第二十二章 孔雀開屏
光明教會的職務由低至高分別是修士、司祭、大司祭、助教、主教、紅衣主教、教皇,神職人員在諾亞大陸的各個國家都享有爵位,修士可以獲得男爵爵位,祭司可以獲得子爵爵位,大祭司可以獲得伯爵爵位,助教可以獲得侯爵爵位,主教可以獲得公爵爵位,紅衣主教不設爵位,地位與國王相當,至於教皇,那是神的代言人,國王見到教皇都要頂禮膜拜的。
大司祭法杖正是教會特意為大司祭準備的法器,除了是一件擁有強效光明系魔法加成的武器外,更是教會權力的象徵。每個擁有大司祭法杖的人,都代表了一個城市裡光明教會的力量!
王長樂鬱悶得想吐血,紅衣主教亞伯拉罕大人手持大司祭法杖,點名要王子旗過去,難道要……
「教皇陛下看過你寫的《針灸圖解》後,大為震動,經過幾天的試驗,證實了這套針灸術的實用性。這將對我光明教會的發展產生不可估量的作用!考慮到你為教會做出的巨大貢獻,教皇陛下決定將你的職務提升為大司祭,並賜予「光明守護者」榮譽稱號,諾亞大陸每座教堂的贊禮石碑上,都將鐫刻下你的名字!」亞伯拉亞莊嚴地舉起潔白的法杖,雙手遞交給王子旗。
「感謝教皇大人的提攜,感謝紅衣主教大人的幫助,如果不是紅衣主教大人幫我傳遞手稿,就不會有今日的榮耀!」王子旗客套兩句後接過了法杖,心中一喜,這法杖可是接近紫級武器的極品藍級武器啊!而且法杖潔白無暇,隱隱泛出淡淡的聖光,看起來非常拉風!
這……這傢伙又成光明教會的大司祭了?一眾王家子弟被連續的震撼搞得頭暈目眩,同是王家第三代子弟,這差別咋就那麼大呢?
賓客裡信仰光明教義的人更感到震驚,王子旗一步登天成為大司祭也還罷了,「光明守護者」可是只有對教會做出突出貢獻的人才能擁有的榮譽稱號,這可是幾百年才出一個的,而且還是在整個諾亞大陸。以後,只要有教堂的地方,就有王子旗的名字,這是何等的榮耀!上一位「光明守護者」是一個叫貞德的奇女子,光明主神的虔誠信徒,領導印旎公國的光明教徒推翻了異教徒的統治,建立了光明的國度,最終被異教徒暗殺,燒死在十字架上,可歌可泣。那已經是六百多年前的事了,王子旗究竟做了什麼,不動聲色地拿到這至高榮譽?
所有人的思維最後都停留在一個問題上——什麼是針灸術,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安排你到大華帝國任何一個城市主持教會事務。當然,我想你還是繼續努力修煉的好,我聽安麗斯說你很刻苦,這很好。」亞伯拉罕看著王子旗語氣深長地說,「我年輕的時候天賦也很差,但我一直相信,只要努力,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王子旗恭敬地點頭稱是。
「有時間不妨到教堂找我,關於針灸術,我還有不少地方要向你請教。」亞伯拉罕臉微笑道。
「紅衣主教大人客氣了,請教可不敢當,您不忙的時候只管差人叫我,我隨叫隨到!」王子旗笑得像桃花一樣燦爛。
「皇帝陛下,公爵大人,我還有事要告辭了。」亞伯拉罕略帶歉意地說,「打擾了公爵大人的壽宴真是萬分抱歉。」
「哪裡!哪裡!」王建業笑道,「紅衣主教大人親臨,可是我王家前所未有的榮耀!」
亞伯拉罕來去匆匆,只留下一根潔白的法杖,讓似夢非夢似醒非醒的賓客們明白,剛才的一切都是發生過的事實。
這個壽宴,簡直成了王子旗的個人頒獎大會。
王樂山腦子亂得像一鍋粥一樣,熱滾滾的,混混沌沌沒有一點清晰的地方;又像一團亂麻,千頭萬緒,總也理不出一條直線。
王子旗拿著法杖剛要往回走,就見王建瓴從宴席中走了出來,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對李流河道,「微臣也要向陛下報喜,我大華帝國附魔師公會又添一位大師級附魔師,從現在起我大華帝國擁有的大師級附魔師已是四人!而且這位附魔師修煉的是古附魔術!」
王建業撫鬚微笑,兩眼瞇成一條縫。
人群裡又是一陣騷動,大師級附魔師也還罷了,古附魔術可是失傳了兩萬年!
「哦?是誰?你有沒有把他帶來?我要賞賜他一個子爵爵位,外加兩萬金幣!」李流河今天心情大好,因為今天王子旗實在是太給大華帝國爭臉了!
「子旗還不快過來領賞!」王建瓴笑呵呵地朝王子旗招手。
還是王子旗!?
這也太虛幻了吧!好多人心裡在痛苦地呻吟,詩傾天下,武震四座,S級潛力值煉金師、「煉金博導」終身榮譽稱號、大司祭、「光明守護者」榮譽稱號、伯爵爵位、大師級附魔師、古附魔術,十七歲而已……這傢伙還是人嗎?該不是哪位神祇下來旅遊了吧?
不過這次大家明顯沒有先前那麼震撼了,倒不是大師級附魔師和古附魔術不夠份量,實在是一震再震都給震麻木了!
在會場上所有人裡,王北是最興奮的,也是最精神恍惚的,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除了知道王子旗在附魔方面有過人的天賦外,其他都是自己做夢的想不到的!他一時間想起王子旗小時候的頑劣不堪,一時間想起妻子過世時緊緊拉著自己的手在叮囑……自己甚至一度放棄了對這孩子的教導,可這孩子卻如同孔雀開屏般綻放出奪目的光彩,又如鳳凰展翅般一飛沖天,飛到令萬眾仰望的高度!
宴會上一下子熱鬧非凡,不斷有人來向王子旗敬酒、祝賀、套套近乎,有臉皮厚如加納親王者甚至向王子旗表露出提親的意思,王子旗一陣惡寒,加納親王相撲般的身材,生出來的女兒怕跟肉墩沒什麼區別!
對敬酒,王子旗來者不拒,異常豪爽,不一會,就醉得仆倒在桌上,鼾聲大起了。
王北趕忙向各位賓客告罪,把王子旗橫抱起來,安放在一間臥室,自己又出去忙著指揮僕役和侍女們添酒加菜了。
宴席很快接近尾聲,賓客們紛紛向王建業公爵道別。
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名王家的年輕子弟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王子旗躺在床上,胸部隨著均勻的呼吸緩緩起伏。他走上兩步,輕聲道,「伯爵大人,老爺子有請。」
王子旗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一雙眼睛又明又亮,哪有半分醉意。
「等的就是這個!」王子旗霍然站起,微笑道,「自家兄弟,叫我子旗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