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我的姐姐是大明星 作者:賣報小郎君 (已完本,番外連載中)

 
Babcorn 2017-8-4 11:53:3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46 1389969
HarukanoHimitsu 發表於 2018-7-31 12:57
番外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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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是作者挑的,文章來自公眾號

  「曼姐,咱這裡有驢嗎?」秦澤臭不要臉地繼續猥褻少婦的臀部,臉上一本正經。

  裴南曼臉蛋紅霞淡淡,聞言,頓時看來。

  秦澤舔舔嘴唇:「想吃。」

  裴南曼想了想,「驢肉館鎮上倒是有,只是味道一般,價格死貴,當做本地特色糊弄外地人的。想吃地道的驢肉,得在農家找。你想吃的話,我讓彪叔買幾斤驢肉,隔土灶裡燒,味道最好。」

  秦澤吞了吞口水,恬不知恥道:「曼姐果然最愛我了。」

  裴南曼心裡有點小開心,但尋思著自己一把年紀了,不適合像蘇鈺那樣恬不知恥地投懷送抱,也不能像秦寶寶那樣沒臉沒皮地撒嬌賣萌,便露出溫婉的微笑。

  日頭漸高,裴南曼往年回老家,除了陪彪叔聊天吃飯,基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今年帶著秦澤一起來,裴南曼一來怕他在家裡悶壞,二來實在不敢和他在屋裡共處,小赤佬手腳總是不老實,罵他也沒用,打又捨不得。不理的話,幾下挑逗,手法刁鑽經驗老道,自己險些把持不住。便決定帶他出門逛逛。

  裴南曼特意從行李箱裡取出防曬霜,仔細地塗抹在自己的雪白的手腕、手臂,修長的脖頸以及漂亮的臉蛋。

  北方見不到小橋流水家人的秀美風景,但鎮子外有條淺溪,是從山中水庫流出來的,格外的清澈。這個時節你去石頭低下翻一翻,沒準還能摸到河蟹。

  在中國像這種幾十年變化都不大的村鎮有很多,頂多把路修的更平坦。寬闊,房子建的更美觀高大,好處就是避免了環境污染。

  裴南曼脫了慢跑鞋,坐在雜草叢生的石頭上,把白色短襪從白皙腳丫上脫下來,兩隻白嫩嫩的腳丫子輕快地潑著溪水。

  少婦曼在此時褪去了所有成熟和穩重,有著很多女孩都有的嫻靜和歡快。

  秦澤赤著腳,跋涉在漫過膝蓋的溪水裡,認真仔細地盯著溪底,然後小心翼翼地翻開一塊又一塊石頭。

  一無所獲卻樂此不疲。

  「你再找什麼?」裴南曼歪著腦袋,腳掌撥動水花。

  「找河蟹。」秦澤道。

  「要野炊麼?」裴南曼眼睛一亮。

  「不,」秦澤咬牙切齒:「我就是想找到牠,然後弄死牠。」

  可惜儘管水質沒被污染,大環境終究不如十幾年前了,秦澤在河裡翻了半小時的石頭,沒瞧見任何河蟹。

  裴南曼看著秦澤在溪水中做著無用功,目光略過他的肩膀,望向遠處的山峰、澄澈的藍天。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手機鈴聲打斷了她放飛的思緒,俯身翻石頭的秦澤直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又在褲腿上擦了一把,掏出褲兜裡的電話,還沒接通,表情已經變得極其諂媚。

  「姐,您老人家怎麼親自給我打電話了啊。」秦澤的聲音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受寵若驚,受寵若驚……我當然是在艱苦的出差任務中,努力給……哦,咱媽也在啊,當然是給我將來的乖外甥掙奶粉錢……不不不,生兒生女都一樣,都是我的好外甥、外甥女。」

  「什麼,媽竟然有這麼過分的要求?妳把手機給她,我跟她說……」

  秦澤邊說邊往溪邊走,裴南曼全程板著臉,等他走近,鞋子一穿,襪子也不要了,淡淡道:「不洗了。」

  秦澤伸手拉住她,沒讓走,道:「我這邊要去拜訪客戶,先掛了。」

  結束通話,茫然道:「怎麼了?溪水挺涼的,再泡一會兒。」

  裴南曼冷笑道:「拜訪客戶去咯。」

  「曼姐不要皮。」

  「呵,出來和小三幽會這麼多天,心急如焚想回去見姐姐了?」

  「嘖,這可不是妳會說的話,說好的大氣呢。」

  「滾。」裴南曼牙縫裡擠出一個字。

  秦澤把手機塞回兜裡,往石頭一座,再把裴南曼的腳丫子擱自己腿上,輕輕揉捏,唉聲歎氣道:「反正一個兩個都拿我當出氣筒,我活該,我認了。您老消消氣,我幫您捏腳。妳又不是不知道,我姐那性子,她要知道我不是出差,而是跟著妳回東北老家,她能坐飛機過來砍我,嗯,和蘇鈺組隊一起。」

  「怪誰?」

  「沒怪誰,自作自受。曼姐,妳說我都是體面人了,怎麼就駕馭不住她們呢。小說裡可不是這麼寫的,鹹魚翻身的男主角功成名就後,再烈的馬也能馴得服服帖帖。可我姐就算懷了孩子,性格還是沒變,醋勁大,佔有慾強。蘇鈺看著最好收拾了,其實一哭二鬧三上吊她最拿手,再配合賣慘,我就頭疼。子衿姐也一樣,她是最難對付的。」

  「我是最好收拾的?」

  「您是最大氣的,我就指望您坐鎮後宮呢。」

  裴南曼嘴角一挑,「什麼事兒。」

  「沒事,就是我媽說過陣子要搬過去照顧蘇鈺,然後讓兩位姑姑來照顧我姐,畢竟她不適合請保姆。」秦澤道:「我媽真是的,自己生的女兒什麼脾性不清楚?當場就炸了,我要在家的話,她保準拿刀子給自己剖腹產了。」

  裴南曼幸災樂禍:「可憐。」

  好像從去年底後,這傢伙就沒過幾天安穩日子,先是和姐姐攤牌,然後和女朋友攤牌,然後和蘇鈺攤牌,最後蘇鈺懷孕的消息落到秦寶寶耳裡,這個其實可以瞞住的,但蘇鈺偷偷告訴秦家老兩口,顯然是故意的。秦爸秦媽是高興壞了,秦寶寶就炸了。

  「兩個月,整整兩個月沒說話,從小到大第一次打如此漫長煎熬的冷戰!」

  以上內容轉述自得意洋洋的蘇鈺。

  她某次和裴南曼聊天時,把秦澤說的話轉述了一遍,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光聽這句話,裴南曼就覺得甚是淒慘。

  裴南曼輕聲道:「也不是不行,你可以擁有更多的女人,你能做到,但隻談錢不談感情的女人,雖然不哭不鬧,但像沒有生氣的木偶。哪天你膩煩她們了,可以試試找木偶。」

  這是道送命題,秦澤搖頭:「不膩煩不膩煩,我甘之如飴。」

  裴南曼哼一聲,看不出喜怒,只是微微蹙眉:「輕點。」

  「哦。」秦澤揉捏著她的腳底板,盡情欣賞美人的腳丫子,觸感柔軟,沒有糟老爺們的厚繭,但他摸過好幾雙堪稱精品的玉足,能夠感覺到裴南曼和姐姐們比起來,腳後跟還是有一層細繭的。

  常年練武,即便再注意保養,也難免留下無法抹去的痕跡。

  「以後運動的時候,盡量穿一些鞋底柔軟的跑鞋,多去魚療,牠們會吃乾淨妳腳上的繭,這玩意又不是一輩子的,多保養,繭子就會消失。」秦澤惋惜道:「多漂亮的腳丫子,繭子長太厚就不完美了。」

  裴南曼沒好氣道:「你可以不要。」

  這樣的女人,很難真的成為某個男人的附庸,願意出來曬太陽時抹一層防曬霜已經難能可貴,秦澤不多求,道:「要的,要的,這輩子都不會放開曼姐的腳……我去,蛇!」

  一條水蛇沿著溪邊草叢順流而下,而秦澤兩人正好坐在溪邊,當他發現水蛇時,牠離自己不到半米。

  雖然他兒時經常下鄉玩耍,但終究不是農村、山裡長大的孩子,一股寒意從脊椎骨爬起來,頭皮發麻,出於本能的畏懼,他下意識的用力拋掉裴南曼的雙腳,連滾帶爬往岸上跑。

  冷不丁地半個身子被拋進水裡,裴南曼措手不及,極力想要抓住石頭,但仍然一屁股坐進了水裡,冰涼的溪水漫過胸口……

  這輩子都不會放開曼姐的腳!

  某個男人的甜言蜜語還在耳邊迴盪,轉眼就把她丟水裡了。
HarukanoHimitsu 發表於 2018-8-1 13:36
番外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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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是作者挑的,文章來自公眾號

  裴南曼大怒,伸手撈起游過來的水蛇,打了個結,隨手一拋,看著牠扭動著身子被水沖走。

  少婦曼面容如罩寒霜,一言不發地盯著秦澤。

  曼姐好虎……

  秦澤膽戰心驚地返回溪邊,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曼姐真厲害。」

  「呵呵。」裴南曼扯了扯嘴角。

  「那啥,」秦澤蛋疼道:「本能反應,我怕蛇。」

  「沒毒的你也怕?」裴南曼道。

  「不是有毒沒毒,我從小就怕一些光溜溜的爬行動物,壁虎啊蜥蜴啊蛇啊,還有青蛙蝙蝠什麼的……」說著,他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這個季節不冷不暖,衣著大體單薄,裴南曼今兒就穿了一件白色單衣,浸了水之後就變成肉色的,緊貼著鍛煉有質的嬌軀,文胸是黑色的,半杯型,胸前溝壑那叫一個深不見底……

  秦澤忙伸出手,表示要拉她上來。

  裴南曼板著臉,把自己的手交在秦澤手裡,但在兩人相握時,裴南曼驟然發力,將秦澤拽人溪水。

  秦澤落實的姿勢不夠優雅,狗啃泥似地扎入水中,渾身包括頭髮全部濕透,狼狽地抹著臉起身。

  裴南曼也站在水中,眼神罕見的有幾分俏皮。

  兩人都濕了身,肯定沒法再玩了,只能打道回家。

  「誒等等,」秦澤頓住腳步,四顧無人,把黑色的單衣脫下來遞給她。

  裴南曼不解其意。

  「換上啊,妳都走光了。」秦澤道:「就這麼走回家?我多吃虧。」

  原來是這樣。

  裴南曼環顧自身,發現確實不適合穿著它走回去,頓時眼睛蕩起笑意,道:「那你呢?」

  秦澤擺擺手:「我光著膀子回去。」

  她看著秦澤賞心悅目的上半身,撇撇嘴:「那我不也吃虧?」

  秦澤:「妳吃虧總好過我吃虧。」

  裴南曼哼一聲。

  秦澤順手掏出口罩,戴上,嘿嘿兩聲:「跟妳講個笑話。」

  裴南曼點頭。

  「有天,女浴室著火了,女人們嚇得光著身子往外跑,紛紛摀住下半身。但一個年長者大喊:『摀住臉,下面都一樣』。」他正了正口罩,朝裴南曼擠眉弄眼:「我摀住臉,妳就不吃虧了。」

  裴南曼氣得伸手去奪口罩:「那我也摀住臉,你不吃虧。」

  秦澤撒歡地往前跑。

  裴南曼沒追,踢了踢腳邊的碎石子,彎著眼兒,步伐輕快地跟上去。

  下午彪叔出了趟門,買了十斤驢肉回來,吩咐秦澤把驢肉清洗一遍後,再次背著雙手出門,隔了一小時回家,帶回來紅辣椒、香料以及一些秦澤認不出名字的草本植物,是剛摘的。

  家裡沒有備著香料,老人這個年紀,吃什麼東西都講一個清淡。

  晚上準備燉驢肉,就像女婿第一次登門,岳父跑東跑西的準備豐盛晚餐。這種感覺很好,有種溫馨和淡淡的幸福,裴南曼整個下午,笑臉很多。

  秦澤被拉壯丁,負責生火,土灶這玩意兒他見過,小學時許阿姨家也是這種土灶,但生火他不太會。

  燒火做飯,燒火做飯,話是這麼說,但這年頭,會做飯的大廚比比皆是,會燒火的怕是不多。

  裴南曼磕著瓜子,在一邊指手畫腳,指導秦澤燒火,但其實她自己也不會,失敗了就呵呵一聲,嘲諷秦澤沒用。

  忍無可忍的海澤旺往她臀部扇了一巴掌,啪的作響,然後就被惱羞成怒的少婦曼擰著耳朵死不撒手。

  一直到晚上七點,驢肉才算燉好,滿屋飄香,秦澤估摸著大概燉了四個小時。原本按照他的意思,放高壓鍋裡燉就好了,不用這麼麻煩,但彪叔說高壓鍋裡燉出來的肉沒味兒。堅持用土灶。

  晚上,秦澤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天上龍肉,地上驢肉,味道確實很獨特,口感比牛肉更好,肉筋燉的稀爛,入口即化,肉香在味蕾上發酵。

  十斤驢肉吃了一半,其中大多都是秦澤解決的,彪叔和裴南曼吃的不多,尤其後者,吃什麼都是點到即止,再喜歡也掌握分寸。

  晚飯後秦澤主動刷鍋洗碗,彪叔沒讓他把湯汁倒掉,說家裡正好有鴨蛋,丟湯汁裡煮,任何滷蛋。茶葉蛋都比不了。

  晚上陪著裴南曼在院子裡看星星,順便等驢汁鴨蛋。

  「好多年沒看到星星了,這兒的夜空很清澈,像我小時候看到的那樣。」秦澤感慨。

  「也就這個季節能看到,入秋就沒了。」裴南曼道。

  「你們北方霧霾遮天蔽日,能看到才有鬼勒,滬市更慘,長年累月的不見星辰,能看到星星的日子比男人來大姨媽還罕見。」秦澤道:「以後有錢了,一定要在鄉下蓋棟別墅。」

  裴南曼拆台:「和誰住?」

  秦澤:「……我,我自己住不行麼。」

  她戲謔道:「也是,你那幾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她們見面,一輩子不相往來最好,最安分。」

  秦澤看她:「妳呢?」

  裴南曼想了想,直言道:「如果蘇鈺知道了,我和她的交情就到盡頭了。」

  秦澤一腦門冷汗,「她不會的。」

  裴南曼失笑,伸手輕輕拎了一下他耳朵,「這話說的不虧心?沒有哪個女人會願意和別人分享男人的。妥協了,容忍了,不代表心裡是願意的。好姐妹之間尤其不能搶男人,不然感情越深,裂痕越大,這和你們男人兄弟之間搶女人是一樣的道理。你姐和王子衿就是最好的例子。而且嫌隙只會比我和蘇鈺更深,我終究是搶了她的男人,心裡有愧。你姐和王子衿,她們互相搶了對方的男人,都不覺得自己有錯,都覺得對方是小三。以後對你姐好點,她愛你最深,執念也就最深,這個心結啊,十幾年都結不開咯。蘇鈺呢,到底是她離不開你,不是你離不開她,別太寵著了,她就是順著桿子往上爬的性格,不然好好瞞著,生了娃你姐都不一定知道。王子衿的話,這是個有主見的,對她保持初心即可。她愛你,就算和全世界翻臉也可以,她不愛你了,就算你把全世界給她,也沒用。」

  她頓了頓,伸手撫平秦澤緊皺的眉紋,笑道:「但她們終究都是愛你的。」

  「那妳呢?」

  「我?」裴南曼矯情了一下:「我就是一個人閒太久了,覺得寂寞,找個還順眼的小男人搭伙過日子。說不定哪天就把你踹了。」

  秦澤咧嘴:「那我一定把自己吃成胖豬,讓你踹不動。」

  他把裴南曼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裴南曼象徵性掙扎一下,便從了,把頭靠在他肩膀,望著寥落的星子,目光迷離。

  過了好久,裴南曼輕輕皺眉。

  耳邊,秦澤低聲道:「曼姐,給妳講個笑話。」

  裴南曼不舒服的調整坐姿,溫婉的「嗯」一聲。

  秦澤道:「從前有杯水,它聽了個冷笑話,然後它說……」

  頓在這裡,沒繼續往下,裴南曼歪了歪頭,把目光轉向他。

  秦澤沉聲道:「它說:我硬了。」

  裴南曼嬌軀頓時僵硬。
HarukanoHimitsu 發表於 2018-8-15 10:40
番外 十五

  注:番外 十四 為 開車番,作者只放在VIP群裡,各位就只能腦補了

  早上六點,秦澤生物鐘準時醒來,不再神采奕奕,眉眼間罕見的疲憊。

  臥榻之側,一具豐滿溫軟的胴體酣然沉睡,背對著他,被褥堪堪蓋住鼓脹胸脯,露出修長脖頸、藕臂,還有雪白細膩的背脊。

  亂糟糟的頭髮蓋住耳朵,也蓋住了半張臉。他從未見過裴南曼雲鬢散亂的模樣。

  不愧是曼姐啊,床上功夫甚是了得。

  不對,應該說耐久性極高才是。

  裴南曼的體力讓秦澤都覺得驚訝,姐姐和子衿姐算是天天鍛煉,體力極佳的了,但都只能打半場,剩下半場她們會挺屍,你得自己動。

  但裴南曼昨晚表現出了強大的耐力和體力,竟然和秦澤勉強鬥了個旗鼓相當,雖說女人這方面天生佔了便宜,但也極為難得。

  秦澤恢復的快,睡了一覺,體力已經恢復,只感覺些許疲憊,不過裴南曼沒他這般變態的恢復力,今天怕是要睡個懶覺了。

  他伸手探入豐腴雪白的股間,那裡仍是一片泥濘,殘留著昨夜穿道授液的痕跡。

  縮回手,在柔軟彈性的臀部擦了擦,取之於汝,還之於汝。

  國色天香,這美人啊,各種各樣的不同,唯食之方得其味。儘管床底之事仍顯生疏與不適應,可少婦終究是少婦。裴南曼就像文火細細熬燉的鮮湯,給他的感覺和初經人事時的蘇鈺、王子衿、秦寶寶全然不同。

  秦澤把床頭的iPad收回包裡,裡面有江戶四十八手的手繪高清圖,秦澤特意翻牆到島國下載的。目前肯定和他精研扶桑神功的只有蘇鈺。

  姐姐和王子衿放不開,明明挺屍後隨便你怎麼擺弄,當他拿出這玩意後,卻又態度堅決的不願意學習。

  本想著曼姐是少婦,相對放得開,結果反應和姐姐們一樣,嗔著臉罵他作死,並死不同意。

  沒打擾她,輕手輕腳的出門,淋浴五分鐘,疲憊盡去,換上運動裝出門,沿著昨天的路慢跑一遍,七點返回。

  彪叔在廚房熬著小米粥,配兩碟小菜,外加昨晚剩的驢汁蛋,一老一少坐在院子裡吃早飯,曬著暖洋洋的太陽。

  彪叔滋了口米酒,感慨道:「年輕就是好啊。」

  秦澤不曉得他為何做出感慨,只好賠笑,然後道:「我喊曼曼起來吃飯。」

  彪叔悠悠道:「讓她歇著吧,三更半夜都沒睡,嘖嘖。」

  秦澤:「.……」

  彪叔:「家裡隔音不好。」

  秦澤心說,床也不怎麼好,今早起來,原本結實的木床,現在已經快散架了,一碰就搖。

  彪叔和秦澤碰杯,直言了當道:「有些話說出來可能不討喜,但老頭子我還得說,以後也少不了繼續嘮叨。你和曼曼在一起,以後子嗣怎麼辦。」

  秦澤默然。

  見他如此,彪叔繼續道:「她爸死得早,又是我看著長大的,曼曼這些年把我當爸對待,老頭子心裡很欣慰,所以不想她又遇人不淑,委實是有心理陰影了。」

  關於這件事,秦澤心裡自然清楚,裴南曼心高氣傲,當年必然委屈極了。而最關鍵的,她不能生育,或許這也是她這幾年始終單身的原因。

  就她的性格,當後媽是不可能的。戀愛經驗不多,估計也看不上結過婚的男人。加上腰纏萬貫,眼界閱歷豐富,富豪圈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見多了,嫁人的心思就更淡了。

  彪叔估摸著秦澤的身份、財富,再喜歡自家閨女,也不見得會在子嗣上面妥協。

  秦澤斟酌片刻,道:「彪叔,我們打算做試管嬰兒,子嗣方面不用擔憂。」

  「試管嬰兒?」

  於是秦澤給他簡單解釋了一下。

  男人可以捐精,女人當然也可以捐卵。

  生育障礙在這個年代根本不是問題。

  這個辦法讓彪叔很振奮,頓時安心不少。

  其實裴南曼如果想養孩子,子衿姐和姐姐的崽就別想了,蘇鈺的倒是可以,唯一的問題就是可能會讓這對情比金堅的閨蜜瞬間變成塑料姐妹。

  姐姐和王子衿夠鐵了吧,現在形同陌路,打算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

  「對了,曼曼昨天說你的內家拳……」彪叔頓住,沒繼續往下說。

  秦澤忙道:「健身操而已,彪叔想練的話,我教你。」

  彪叔很滿意秦澤的識趣,點頭道:「既然是晚輩孝敬,我就試著練練,你放心,自古練家子最注重門戶之見,就算是徒弟,我就不會傳。」

  彪叔雖然六十多了,身子骨卻極硬朗,缺點是練了幾十年外家拳,筋骨強健,力道迅猛,柔韌性卻是不足。秦澤在旁糾正數次,反覆練習了一個多小時才算學會。

  彪叔氣喘吁吁的坐下來,渾身大汗淋漓,灌了一口酒,驚奇道:「動作不激烈,但很耗體力,練完之後,神完氣足。世間竟有如此立竿見影的內家拳?」

  據說《時代在召喚》體操是系統根據人類的生理,推演出來的練氣、養氣法門,擱在武俠小說裡,就是自創神功的一代宗師。

  生命進化數十億年,人類進化數百萬年,身體結構複雜,是大自然孕育而成,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都不曾將人類的身體研究透徹。

  時代在召喚,在這個時代聽起來匪夷所思,其實是科學的另一種表現。

  一老一少繼續喝酒,直到上午十點,房間的門打開,穿著睡裙的裴南曼站在門口,蹙著道:「進來。」

  秦澤丟了指間的煙,拋下彪叔,屁顛顛的進房間。

  裴南曼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咕嚕嚕喝了半杯,「早上喝酒,腸穿肚爛,這話沒聽過麼。」

  口乾舌燥的秦澤接過她剩下的半杯水,一飲而盡,「中午想吃什麼?」

  「隨便吧。」裴南曼神色泱泱,抓起桌上的圓鏡照了照,瞧見了觸目驚心的黑眼圈,頓時一陣心酸。

  昨晚十點半上的床,好像是兩點睡的?

  「幾點起來的?」

  「六點。」秦澤說著,打了個哈欠:「肚子餓不餓,我幫你把早飯拿進來?」

  「拿進來幹嘛,讓彪叔笑話我?」裴南曼瞪了他一眼,臉蛋微紅:「把被子被單拿去洗了,棉被丟院子裡曬一下……」又惡狠狠瞪他:「沒法睡了。」

  秦澤一陣壞笑:「娘子水潤汁多,為父腎是滿意。」

  裴南曼惱怒的狠踹他一通,從門口踹到床上,再從床上踹到洗手間。所以說曼姐雖然床上被他睡服了,床下仍然是隻母老虎,不能跟她太皮。

  秦澤挨了一頓踹後,便默默給被子脫了衣服,被床墊剝了皮,一手托被單床單,一手托棉被,準備出去。

  「誒,」裴南曼拉住他,眸子一個勁兒的透過窗戶往院子看,粉面薄紅,小聲嗔道:「等會兒,彪叔進房後你再拿回去。」

  「有分別……」秦澤一想,明白了,「哦,好的。」

  確實不太好意思,她倆睡的第一天,床單被單就得洗,彪叔是過來人,就會想,昨晚是有多激烈?

  這麼一想,秦澤自己也覺得有些尷尬。

  「曼姐,」秦澤嘿嘿道:「待會拿出去也行,但今晚你跟我練習那些姿勢。」

  裴南曼板著臉:「今晚滾回自己房間。」

  秦澤委屈道:「蘇鈺都跟我學了好一段時日。」

  裴南曼冷笑道:「有朝一日,是不是得同她們大被同眠?」

  秦澤:「不敢不敢。」

  裴南曼順便八卦一下:「你姐也學了?」

  秦澤:「你老愛提我姐,我和她畢竟是同室操戈,不好天天掛嘴邊。」

  裴南曼兩條眉毛擰起來,「哪學來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其實他心裡有點數,曼姐和其他姐姐都不一樣,在姐姐面前,他說最愛的是姐姐。在蘇鈺面前,他說最愛蘇鈺。在王子衿面前,他說最愛紙巾姐。

  姐姐們不管心裡信不信,都覺得自己是最漂亮的小仙女,獨得皇上恩寵。

  曼姐是唯一知道他心意的人,知他此生最愛之人,叫秦寶寶。

  以前倒是無所謂,現在兩人關係不同往日,她老愛提姐姐,說明她心裡有醋味。

  裴南曼進浴室後,秦澤從衣櫃裡翻出嶄新的被單床單,仔細鋪好,它們明天估計還得換。

  百無聊賴地坐在床上,玩了會手機,被浴室傳來的水聲弄得心猿意馬。腦海中噌的跳出曼姐滾圓雪白的臀部,纖細有勁的小腰,以及波浪滔滔的胸脯。

  嘖,要不要再來一發?

  正好跑完步,衝衝涼。

  這個念頭升起,就無法扼住了。

  注:作者曰 ─ 每天抽點時間碼番外,到今天剛好碼了一篇。以後就是這種番外更新節奏了,畢竟我要準備新書,番外慢慢來。

  上一章是開車番,我沒碼,我是個三觀很正,文筆清奇,畫風正派的作者,我不會寫那種傷風敗俗的文章。大家外面見的開車番都不是我寫的,竟然套用我的名字,簡直臭不要臉,狼子野心,用心險惡,心如蛇蠍。在此,我要嚴厲斥責這種行為。

  有讀者跟我說,想嘗試寫一些番外,到時候會讓我過目一下,希望我能幫忙傳到v群給大家看看,指點指點。對,就是這樣。過幾天等他寫好了,我看看,然後傳到v群。不過,裡面的內容與我無關。嗯,與我無關,就是這樣。

  記住,我是一個畫風正派的作者。
HarukanoHimitsu 發表於 2018-8-19 00:40
番外十四(一)

  注:作者突然貼了

  「從前有一杯水,聽了個冷笑話,然後它說:我硬了。」

  秦澤帶著戲謔的聲音,混淆這溫熱的氣息,吐在裴南曼耳畔,她渾身僵硬,不只是敏感的耳垂吹來溫熱的風,還有臀部之間有一根火熱堅硬的東西,抬起了頭。

  微涼的夜風中,裴南曼褪去凌厲氣場而顯得格外秀美的臉龐,悄悄爬上兩團紅暈。

  秦澤等了一下,沒等來她的反應。如果是近墨者黑的蘇鈺,她會說:硬的進去,軟著出來。然後順手摟住他脖子,表示要他抱自己進房間。

  姐姐的話,會扭一下屁股,口嫌體正直的說:呸,黑了心的蛆。

  王子衿則會紅著臉,認真說,那你先去洗澡。

  曼姐憑實力單身多年,對這種事終究是生疏了。

  秦澤咧嘴,除了昨晚在床上,極少見她這般扭捏嬌羞之態,故意逗她,在耳垂舔了一口,等她渾身打了個寒顫後,柔聲道:「我抱你回房。」

  裴南曼看向廚房,恰好彪叔出來,她不動聲色的掰開秦澤抱住她腿彎的手,迎上老人,笑容平靜自若:「蛋都煮好了?」

  彪叔笑著點頭。

  裴南曼回眸,瞪眼:「洗碗擦灶台去,早點回自己房間睡覺。」

  把秦澤支進廚房,裴南曼疾步回屋,先溜一步。

  彪叔跟著進廚房,看著秦澤掃地,擦灶台,把鍋裡的湯汁舀到餿水桶,動作自然,顯然是做慣了家務,而不是在長輩面前故作乖巧。

  「曼曼跟我說了,昨天你在她房間打了一晚地鋪?」彪叔笑道:「酒喝太多,忘了鋪,曼曼也是,都不知道幫你鋪床。」

  秦澤納悶道:「她哪會啊。」

  彪叔一愣:「她每年回來,不都是自己鋪的床。」

  秦澤:「……」

  嗖嘎,所以曼姐昨天是故意不鋪床?然後算準了我會厚著臉皮擠她房間去。

  呵,女人,好深的心機。

  明明不怕被日,還裝的一副無奈,半推半就的模樣。

  關鍵我還很得意,在下海澤王,就算你是女王,也得在我胯下瑟瑟發抖。

  其實一直被曼姐牽著鼻子走。

  秦澤撞上彪叔似笑非笑的目光,老頭人老成精,一點就通,顯然也心裡有數了。

  「啊!」秦澤一拍腦袋:「彪叔,她今天給我鋪床又是什麼意思。」

  彪叔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太年輕了。」

  說罷,走了。

  秦澤愣了半天,突然意識到,昨晚他其實可以深入虎穴的。但他自詡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便給了曼姐一點「適應」的時間……其實昨晚曼姐已經做好準備了,只不過象徵性的掙扎一下,沒想到某人竟然真的停手了。

  曼姐昨夜的心情……彷彿日了狗?

  秦澤默默捂臉。

  今天給他鋪床,少婦曼應該是生氣了,所以不準備讓他進屋子。

  我果然還是太年輕了啊。

  帶著悔恨的心情,秦澤洗了手,向著裴南曼的房間進擊。

  門鎖了,鎖的嚴嚴實實,秦澤沒打開。

  果然生氣了,白天卻絲毫看不出來,呵,果然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曼姐?我來啦。」秦澤喊道。

  屋內靜悄悄,沒人理他。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我要進來……」

  還是沒用。

  已經睡了麼。

  秦澤爬到窗戶邊,輕輕一推,窗戶沒鎖,開了。

  裴南曼靠在床上,小腹擱著一本書,見他站在窗邊,便給他一個白眼,合上書,縮進被子裡,再翻個身,用後腦勺對著他,表示自己已經睡了。

  鎖門不鎖窗,見人就躺被窩裡,昨晚是鹹魚澤膨脹成海澤王,一時疏忽了,這會兒要還不懂,那就不是他了。

  智商不高的秦澤,一直很注重培養自己的情商。

  沒得到系統前,他也能把自己各個圈子打理的井井有條。

  秦澤撐著窗沿縱身一躍,穩穩當當的落入房間,再反身,輕輕關上門。

  房間裡有一股淡淡的洗髮水和沐浴露的味道,她應該剛洗完澡,秦澤從行李箱裡取出乾淨的內褲,進了浴室。

  浴室不大,大概十三個平米,而且有浴缸的情況下,其實顯得有點擁擠,至少在他眼裡是擁擠的。

  好房子住久了,心態就飄了,以前和姐姐住八十平米學區房的時候,衛生間只有七八平米。

  目光仔細搜索一圈,在洗手台下方的竹籃裡看到了她換洗下來的內衣褲,淡藍色的,不鏤空,邊緣襯著蕾絲。

  秦澤把它們抓在手裡,端詳著,裴南曼的胸比姐姐小一點,比蘇鈺和王子衿都大,觀其內褲的尺碼,臀部應該比姐姐更豐滿,所以她扭起屁股來,最誘人。

  不愧是過了30的少婦啊。

  洗完澡,擦著頭發出來,見到裴南曼欣賞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身材。秦澤立刻擺了幾個健美動作,朝她擠眉弄眼。

  少婦曼撇撇嘴。

  注:作者曰 ─ 為什麼是(一)呢,因為還有後半段(二),來自於某位熱心的讀者,我不生產「番外」,我只是你們搬運工。番外明天傳群裡。
HarukanoHimitsu 發表於 2018-9-16 15:27
番外:淫魔殺人事件(一)

  注:作者曰 ─ 首先,感謝神秘書友來稿

  麼麼噠


WeChat 圖片_20180916002538.jpg
圖片是作者挑的,文章來自公眾號

  春天,又到了花(交)開(配)的季節。

  花叢中,兩隻福蝶灰啊灰,灰啊灰,肆意快活。

  此情此景,引起了躲在草叢之中的塔姆內心的極度不適,伸出舌頭,將其中一隻捲入腹內。

  內容引起覺得舒適

  陳清袁這幾天都沒睡好,今天又是早早醒來,眼皮酸得睜不開,臉上的一抹潮紅也遲遲未退。

  想著昨晚夢中的事,她便緊緊地捂著臉,好像有人看到似的。

  「哎呀,羞死人了,秦哥哥真壞。」

  秦澤:喵喵喵(′⊙ω⊙`)?

  秦澤起了個大早,掀開薄被,露出了一雙毛腿,赤著腳走到床邊,拉開窗簾,讓陽光鋪在臉上,頓時感覺心情美美噠。

  不過,當他看到床上還在熟睡的蘇泰迪,雙手下意識地按住了兩邊的腰子,無奈地歎了口氣。

  「兩顆勥昆烎菿奣也挺不住啊。」

  「讓你偷懶,操也不做。」

  系統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嚇了秦澤一跳。

  「一個月也沒吱個聲,還以為你跑路了。」

  「跑路是不可能跑路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跑路的,只有吸收一點能量,才能勉強維持得了生活。」

  跟久了鹹魚澤,系統也皮得不行。

  好在秦澤已經習慣,只消不理它,自個兒穿起了衣服。

  看了眼手機,時間不早了,還得趕去舅舅家,接表妹上學。

  如此良辰,竟不能再來一發,著實有些遺憾。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一周前,鹹魚澤讓舅舅去石川那邊收個廠子,舅舅前腳剛走,滬市就冒出個殺人淫魔,盡對些年輕少女下手,儘管警方已經全力抓捕,但是每天仍有案件發生。

  這事已經搞的人心惶惶,上至九十九,下到剛會走,只要是個女的,沒人伴著,都不敢出門。

  舅舅走後,他家裡沒了男人,只能由秦澤擔起接送表妹的重任。

  小表妹長得清麗可人,秦澤實在是不放心。

  這不,秦澤就準備出發,臨走還不忘拍下蘇泰迪翹挺的屁股。

  感到臀部受力,蘇鈺嬌哼了聲「討厭」,拉起被子蒙住頭,又睡了過去,看泰迪腎還是不夠鐵。
HarukanoHimitsu 發表於 2018-9-16 15:29
番外:淫魔殺人事件(二)

WeChat 圖片_20180916002858.jpg
圖片是作者挑的,文章來自公眾號

  舅舅家離這兒不遠,也就半小時的車程。

  話說,有段時間沒見著表妹了,好像忙著備考,也不知咋樣……

  秦澤想著想著,不自覺得就想起了上次在VR上玩的表妹攻略。

  嘶~,太羞恥了。

  秦澤已經感覺到了某個部位在蠢蠢欲動。

  「滴~滴滴~」

  「臥槽,頂到方向盤了。」秦澤一個激靈。「還是SUV適合我,擁有上根大器的我果然不能開轎車。」

  ……

  拐進小區大門,秦澤就看到了表妹正站在樓下,向大門這邊瞅。

  顯然,許悅認出了秦澤的車,一蹦一跳的朝這走來。

  白色的小裙子隨步子搖曳,不時露出一小截白嫩的大腿。

  不好,秦小澤又不安分了。

  許悅已經到了車邊,剛準備開門。

  「等等,別開門!」。

  許悅被嚇了一跳,小手放在門把上,一時間,忘記收了回來。

  看到表妹不知所措的樣子,秦澤感到好笑的同時也有些尷尬,「咳咳咳,坐後面吧,後面舒服。」

  ……

  許悅安靜的坐在後面,咬著下嘴唇,委屈的一匹。

  「到了。」秦澤打破了安靜,然後像狗腿子一樣,勤快的幫表妹打開了。

  許悅下車,也不理會他,逕直朝學習走去。

  秦澤只能無奈地搖搖頭,蹲在路邊,點了隻煙。

  「嚯,車不錯啊。」

  嗅嗅~~

  秦澤:「嗚,少女的香氣。」

  少女:「行家啊,抽煙都能聞出來,怎麼,約嗎?」

  秦澤:「我對小孩子不感興趣。」

  少女:「是你腎不好吧,大叔,來,強昆。」

  秦澤:「我知道,事前來兩粒。」

  說完,秦澤覺得不對,趕緊改口:「廣告上這麼說的。 (;┐ˍ┐)」

  少女一臉的鄙視,顯然是不信的。

  秦澤惱羞成怒,一把將膠囊搶了過來。「小小年紀,不學好,沒收了。」

  注:作者曰 ─ 感謝書友撒歡的泥鰍

  呼,總算有名字了
HarukanoHimitsu 發表於 2018-9-23 16:01
不要捉雞,正品番外敬上 (番外十四)

  秦澤食髓知味,曼姐成熟妖嬈的胴體給了他難以忘懷的啪啪體驗。

  性感曼姐,在線洗澡。

  海澤王鎖了門,扒掉衣褲,把浴巾和換洗的內褲撩肩上,站門口,裝模作樣道:「曼姐,申請鴛鴦浴。」

  浴室裡的尤物不搭理他。

  「那我進來咯?」秦澤擰開門把手,進了浴室。

  薄薄的霧氣漂浮著,裴南曼站在蓮蓬頭下,仰著頭,熱水沖刷著她的嬌軀,水流順著曼妙的身體流淌。

  渾圓修長的大長腿,圓滾翹的臀部,盈盈一握的結實小蠻腰,少婦中罕見不下垂的胸脯,她的身體處處都透著誘惑。

  秦澤踏入隔間,從後面輕輕擁住她,女人的肌膚總是比男人細膩光滑,像抹了一層牛奶。

  他雙手捧著曼姐的奶子,為她減輕人生負擔。

  秦·托奶天王·澤。

  他們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赤裸相擁的男女,世界彷彿安靜,天空中只有水聲,像是站在無邊無盡的大雨裡,全世界只有他們倆。

  秦澤用小腹感受著她胸部的豐滿和彈性,半張臉埋在她脖頸,初遇這個女人時,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女強人的氣場,與自己這個剛畢業的小男生簡直是兩個世界的。

  相識後,最初的一年中,仍然是敬畏多於親暱。

  從未想過要和她發生過什麼,也不覺得裴南曼這樣的女人會看上他。

  裴南曼給她的感覺,就像青春期的初中生,暗戀某個風華正茂的女老師,一邊喜歡著,一邊害怕著。

  男孩懷著這份青澀的感情畢業、成長,偶爾會想起那個曾經喜歡的要死,又敬畏害怕的女老師。

  秦澤和那些男孩一樣,只不過他最後睡到了女老師,把她壓在身下婉轉承歡。

  身邊的每個女人給他的感覺都不一樣,姐姐是無法割捨的愛,蘇鈺是憐惜到願意掏心掏肺,子衿姐是最適合的人生伴侶,隻願與她餘生關照。

  而裴南曼,是驚喜的,興奮的,帶著一絲絲的慶幸和尊敬。

  哇,女老師誒,被我睡了誒,是我的女人了誒。

  「青苔入鏡,簷下風鈴

  搖晃曾經

  回憶是一行行無從剪接的風景

  愛始終年輕

  而我聽見下雨的聲音

  想起你用唇語說愛情......」

  他在裴南曼耳邊,輕輕哼起歌,花灑的水聲,恰似雨聲。

  裴南曼美眸閃動,柔聲道:「什麼歌。」

  「不知道。」秦澤說:「興起而作,唱給曼姐聽的。」

  確實忘記歌名了,積分商城裡聽過,下意識就唱出來。

  裴南曼默然片刻,哼道:「意境和歌詞,都是唱給秦寶寶的吧。」

  秦澤:「.....」

  還真是。

  裴南曼藏住了眼裡的失望,沒好氣道:「算了,勉為其難聽一聽。」

  歌聲繼續。

  她瞇著眼,很享受這種安靜的溫馨。

  時隔多年,身邊終於多了一個男人,一直不算好的好男人。

  餘生不再孤單一人,彷彿漂泊的帆船找到了港灣。

  他們會攜手走過春夏秋冬,走過女人風華正茂的三十,邁入風韻猶存的四十,迎接年老色衰的五十,直到白髮蒼蒼。

  直到她感覺到臀部堅硬的殺意。而那雙托在她胸部的手也不安寧起來,左手停在原地輕揉慢捻,右手在她小腹摩挲。

  那根東西戳在她臀縫裡,讓她如坐針氈,忍不住往前挪了挪,蹙眉道:「你又想要了?」

  想起昨晚無止休的瘋狂,她心情複雜,既有身為女人的歡喜,也有女人的害怕。

  秦澤低沉著嗓子「嗯」了一聲,滾燙的雙唇親吻著她的脖頸。

  裴南曼感慨的歎口氣:「真是年輕。」

  下一刻,她被釘在了牆上。

  大軍入城,駐兵相迎,齊聲高唱歡歌。

  ……

  秦澤調小花灑,她軟綿綿的依偎在自己男人懷裡,媚眼如絲。

  「突然想起一句話,」她說:「如果愛情是毒藥,那一定是最甜的毒藥;是糖,則一定是劇毒的糖。」

  秦澤問:「為什麼這麼說。」

  「你是我男人,但又不是我男人。」裴南曼輕歎:「直到現在我還常常會想,哪天我倆的事被蘇鈺知道了,她是何種反應?」

  「庸人自擾。」秦澤嘀咕道。

  裴南曼搖頭,黛眉微蹙:「忘了你姐和王子衿的前車之鑒?她倆以前多要好,現在呢,一個住上海,一個住北京,老死不相往來。」

  想起那對由愛轉恨的姐姐,秦澤心裡微沉。

  「蘇鈺心大,鬧騰一陣子就好了。」秦澤道。

  「呵,」裴南曼冷笑一聲:「你當然有恃無恐,她都懷你孩子了,再恨還能怎樣?可與你妥協,不代表會與我妥協,她這輩子珍視的東西不多,你在她心裡份量太重了,要知道咱們......」

  她幽幽歎口氣。

  所以說,其實心裡還是有負罪感,就像電視劇裡惡毒的女人,勾搭閨蜜的老公出軌,溜到北方來偷情。

  秦澤悶聲道:「你這狀態不對啊,感覺哪天想通了,一腳就把我踹了。」

  裴南曼似笑非笑,「那你也不虧啊。」

  秦澤默默關了花灑,拉著裴南曼出浴室,滿室春光。

  ......

  第二天早上,秦澤和裴南曼收拾好行李,準備搭乘中午的航班回滬市。

  沒讓彪叔送,在院子門口,老人拉住裴南曼,撇開李羨魚,說了些掏心窩的話。

  「以後做了人家的媳婦,脾氣就要改改。一個家庭,不管富貴還是貧窮,但凡女人太強勢,都不會過的太圓滿。秦澤很好,我覺得比曹兵好,彪叔看出來了,是真的喜歡你。男人就怕沒本事,貧賤夫妻百事哀,不就是因為男人沒本事嗎。至少彪叔知道他不會放棄你。」

  裴南曼微微點頭,看了秦澤一眼。

  「對了,那什麼試管嬰兒.....男娃的話,以後一定要送彪叔這裡來啊,城市的孩子太嬌氣,趁彪叔還活著,幫你打好基礎。」彪叔說著,笑著,露出嚮往的神色。

  歷經大風大浪的少婦曼紅了眼眶,上車後,背對著秦澤,偷偷抹眼淚。

  「說什麼了?」秦澤問。

  這樣的裴南曼幾乎從沒見過。

  裴南曼不答,只是想起彪叔的神色,便心如刀割。

  他不知道,試管嬰兒只是秦澤隨口胡謅,她的卵子有問題,生不出孩子的,試管嬰兒也沒用,而秦澤有蘇鈺、秦寶寶、王子衿,自然不會多此一舉找別的女人的卵子來做試管嬰兒。

  半隻腳踏入棺材的老人,也許直到過世都等不到「外孫」。

  傍晚,返回滬市。

  李羨魚剛落地,接到舅舅許光的電話。

  「阿澤,」舅舅急聲道:「阿榮出車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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