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追蹤
「嘿嘿,她的一雙手的確快的不像人類。」秦峰瞇著眼睛,盯著黑糊糊的院門外。張潔的身影已經完全融入了夜色之中,以秦峰的超強目力,也看不到了。
「她不是人造神。」宋慧智篤定地說:「雖然我們沒有加入神州,但是因為某些原因,我們對神州一直關注著。亞洲第一快手暗夜舞者是今年才出的名,看她的年紀,應當也是今年才加入神州殺手組織。」
「我知道她不是人造神,」秦峰眼中閃動著危險的光芒,「但是她也不是一般人。哼哼,我的驚寂指連南警官的身體都能打個對穿,可是卻連她的肩膀都打不穿。你們或許感覺不到,但是我卻能清楚地感應到……她身上有著相當渾厚的內家真氣。」
說著,他走到那扇被擊飛到院子裡的鐵門前,低頭凝視著鐵門。
這扇鐵門上印著一個小小的掌印,那掌印並不是十分清晰,但是一巴掌把鐵門扇飛,可見那掌印代表的力量有多大。
難怪張潔的跑車車頭上沒有損傷的痕跡,這鐵門根本就不是用車撞飛的,而是她用巴掌扇飛的。
原本以為世上只有自己一個人擁有正宗的內家真氣,即使是人造神也不過是因為大腦開發超常才擁有了不可思議的能力,但是現在看到又一個擁有內家真氣的人出現,秦峰不知道自己心裡究竟是什麼滋味。
當獨一無二的優越感被現實打破時,那種失落是難以言表的。但與此同時,當明白自己並不是某個領域中的唯一一人時,原有的那種孤獨感也就減輕了不少。
獨孤求敗不是老死的,而是寂寞死的。
「請問,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嗎?」王菲菲舉手提問,今晚的事情給她的震撼太大了,她一時還反應不過來。槍戰場面不是每個人都能見到的,可王菲菲不但見到了激烈的槍戰場面,還聽到了一些她根本聽不懂的談話。
「南警官,請你把整件事情告訴菲菲,不要瞞她。」秦峰一邊說著,一邊往屋裡走去,「我先穿身衣服,得去辦點事情,屋裡就暫時先交給你們了。」
「你幹什麼去?」南晨星問道。
「殺人。」秦峰悶聲悶氣地說,「好不容易積累起殺氣,趁著殺氣還在,跟蹤張潔找到張昌羽,把他幹掉。」
「你剛才不是說明天才開始正式追殺姓張的嗎?」南晨星瞪大雙眼。
「我撒謊了。」秦峰擺了擺手,「明天再追殺?明天他都不知道要躲哪兒去了。要不是為了追蹤張潔找出張昌羽的下落,我會放了她嗎?」
「拜託,請不要當著警察的面兒說殺人好不好?」南晨星翻了翻白眼。
秦峰嘿嘿笑著,進了屋子。他到現在一個人都沒殺過,對殺人他是有一定的恐懼感的。但是,當他運起修羅魔瞳後,那種深入骨髓的,想製造死亡,品嚐血腥的誘惑卻令他無法拒絕。
※※※※
張潔在郊區的大路上跌跌撞撞的走著,初時走得很慢,後來卻越來越快,最後她那本來無力地晃蕩著的兩條手臂自主地擺了起來,腳下則像踩了風火輪一般,風一般飛奔起來。
她臉上的神情很精彩,時而咬牙切齒,憤恨不已;時而羞答答地一笑,嬌羞無限;有時候又嘟起小嘴,作小女兒姿態;有時則是面孔扭曲,如母夜叉一般。
她只顧邊趕路邊玩變臉,卻沒有發覺,身後已經吊上了一條尾巴。
秦峰遠遠地跟著張潔,離她大概有一公里左右。郊區的視野很開闊,月色雖不明亮,但是秦峰運功於雙瞳,現出修羅魔瞳,隔著一公里的距離,也能將張潔瞧得清清楚楚。
他全身穿著黑色的衣服,融進夜色之中,張潔行快他便加速,張潔走慢他便減速,始終保持著離她一公里的距離。
早在與張潔過招的時候,他就已經感應到了張潔身上的真氣。尤其是她使出那快得如同虛影的手法換槍的時候,那種真氣衝擊的感覺便越強。
但秦峰有些想不到的是,張潔明明有著亞洲第一快手,有著非常雄厚的內家真氣,她為什麼不用武功和自己正大光明的對打,而是要用槍?
難道在現代社會,武功當真已經起不到作用,當真要被火器完全取代?
連武者自己都不信任武功,還會有什麼人能信任武功?
像歐陽靜、宋慧智、周雅琪這三個人造神,從與歐陽靜動手的經驗看來,她們只是力量強大,但是運用力量的技巧卻少得可憐。如果她們肯學武功,哪怕是最大眾化的表演性質的武術,她們的實戰能力肯定能上一個大台階。
可惜,她們好像只相信自己的力量,也不信任武功。
秦峰心中暗歎,也許這個世界上,只有他秦峰會真正相信自己的功夫了吧。畢竟,他學的功夫是秦家先祖留下來的。
張潔的速度很快,明顯是練了輕功的。如果是普通人在追她,那還真的追蹤不到。
雖然她的輕功跟秦峰比起來還略遜一籌,但是秦峰知道她之所以速度快不過自己,全因為她的內力雖雄厚,卻遠不比不上自己。
當然秦峰有些汗顏,自己的內力並不是一點一滴修煉起來的,而是靠著祖宗的遺澤速成的。這讓秦峰有種自己是二世祖的感覺,仗著父輩的財富耍威風。
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張潔便進了市區。
現在還不是很晚,市區裡邊兒很熱鬧,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大街上車來車往很是熱鬧。
張潔並沒有坐出租車,她稍稍放慢了速度,在市區的大街小巷間穿行。
秦峰放出一縷氣機悄悄地將她的氣息鎖定,到了市區人氣太雜,秦峰怕跟丟了她,便拉近了距離,在離她五百米左右的後方吊著她。
張潔很是小心,帶著秦峰在市區繞著圈子。秦峰知道她並沒有發現自己,以張潔的實力,想憑氣機感應發現跟在她身後五百米的秦峰,暫時還力有未逮。她之所以會繞圈子,秦峰猜想這大概是殺手的習慣。
跟著張潔繞了大約兩個小時左右的圈子,張潔才來到了市區南部的一片小別墅區。
秦峰知道這地方,這裡的別墅雖小,但設施卻是世界一流的。別墅區裡住的不是高官顯貴,就是商業大亨。
此時已是凌晨一點左右,別墅區已經大半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少數房屋裡還亮著燈光。
張潔並沒有從小區正門進去。她在離正門很遠的地方尋了一處牆角,就那麼輕飄飄地躍上了高達三米的圍牆,跳了進去。
秦峰藏在路燈照耀不到的陰影裡,飛快地掠到張潔進入的那處圍牆腳下,掐著自己脈搏數了十下,便騰空躍起,直接越過圍牆落進了小區裡邊兒。
張潔的氣息還在移動,秦峰懶得觀察周圍的環境,在陰影裡高速移動著,緊追著張潔的氣息。
※※※※
「哥你跑路吧!」張潔進了她家別墅大廳,對仍坐在大廳裡等著她的好消息的張昌羽說道。
她進來的時候,張昌羽正在看花花公子扮知識分子,聽她這麼一說,驚得跳了起來,狠狠地把書一摔,叫道:「你說什麼?」
張潔有些厭惡地看了這個無能的哥哥一眼,淡淡地道:「我失敗了。秦峰不是一般人,他打敗了我,又放我回來給你帶個信兒,說是從明天起,就要開始追殺你。站在妹妹的立場,我不得不很遺憾地告訴你,你惹著惹不起的人了。現在就跑路吧,否則的話,你可能活不過明天了。」
張昌羽瞪大雙眼,臉色鐵青地盯著張潔。他自然看到張潔兩肩的傷口了,雖然傷口已不再流血,但是沾在風衣和皮衣上的血跡仍清晰可見。
「我不是提醒過你,讓你小心點兒嗎?」張昌羽暴叫道:「是你說你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他的!要是聽我的,多帶些人去,帶足火器,我就不信還殺不了秦峰那小痞子!媽的,現在事情搞砸了,讓秦峰知道你是我派去的……」
「請注意你的用辭。」張潔輕蔑地道:「記住,我不是你派去的,我是你請去的。就你,還沒資格跟我說『派』這個字兒。再說了,人多就一定管用?秦峰他可是連子彈都躲得過的。我張潔殺不了的人,你手下那些個槍手全加起來都傷不了他一根毫毛。」
張昌羽指著她,叫道:「總之我不管,這件事是你搞砸的,你就得給我搞定!媽的,想要我跑路?他秦峰也不看看他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小潔,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秦峰他真找我的麻煩,我就算死也得拉你做墊背!」
「?活A翻臉不認人了啊!」張潔瞪了張昌羽一眼,「就憑你?嗤,憑什麼拉我墊背?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老爺子的面子上,就衝你剛才那幾句話,我就得要你的命!」
張昌羽盛怒之下,被張潔滿是殺機的雙眼一瞪,頓時打了個冷戰。他這時才想起,自己這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姓張的小妹,乃是出了名的殺人如麻。自己不是跟她一母同胞,是不是同父都還說不準,要是真惹惱了她,說不定她還真的能把自己一槍給?恕F。
「對不起小潔,我這不是,這不是急嗎?」張昌羽飛快地變了臉色,涎著臉說道:「你就幫幫忙,行行好,算哥求你了好不?你,你今天晚上再辛苦一趟,把家裡的槍手,還有你幫裡的槍手都帶上,多帶幾桿長槍。對,還帶上點兒炸藥,把秦峰他家院子炸平了他還不死?」
張潔歎了口氣,說道:「哥,不是我幫你,實在是我不能幫你。你別看我肩膀上就這兩個傷口,可是你不知道……唉,說了你也不明白。不行了哥,我得趕緊療傷去,要是再拖,我這兩隻手可能就真廢了。」
驚寂指的指力雖然被她的護身真氣擋下一部分,可是仍有一部分從傷口竄進了她的經脈之中。剛才她是用自己地真氣強行壓制著,令指力無法發作,現在已經差不多到了極限,非得馬上療傷,將潛伏在她雙臂經脈中的指力化解不可。
張潔匆匆跑到了樓上,只留下張昌羽一個人在大廳裡。
他呆呆在站在大廳裡,臉色陰睛不定。過了好一陣,才低聲咆哮道:「媽的,這個野丫頭,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摁在身下!」說完,他衝門外大吼一聲:「肖庭!」
正在門外值守的保鏢肖庭開門走了進來,對他略一躬身,說道:「什麼事,少爺?」
張昌羽咬牙道:「打電話,把所有人都叫過來,老子要親自帶隊,幹掉那小痞子!」
肖庭點頭道:「是,少爺。」他掏出了手機,剛準備撥號,忽然悶哼一聲,一頭栽倒在地。後腦勺上不知何時多了個圓形孔洞,鮮血摻合著腦漿泊泊流出。
第四章凌虐
張昌羽駭然望去,只見廳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一身黑衣的少年,正一手插在褲兜裡,另一隻食指平伸,拇指翹起,擺著手槍瞄準的架勢,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是……是你?」張昌羽打起了擺子,牙齒不停地撞擊著,發出陣陣格格聲。
那少年自然便是秦峰了。他追蹤張潔摸進了張家別墅,神不知鬼不覺地清理掉了外面的幾個保鏢,從窗口溜了進來,一記驚寂指隔空點死了保鏢肖庭。
「你,你想幹什麼?」最初的震駭過後,張昌羽強自鎮定下來,一隻手緩緩地向腰後挪去,那裡別著一隻瓦藍色的手槍。
「砰!」秦峰口擬槍響,同時手腕微微一抬,一道無影無形的指勁發出一陣鳥鳴似的啾啾聲,準確地擊在張昌羽的手腕上,將他的手腕打了個對穿。
從秦峰現在驚寂指的破空聲和隔空距離來看,他的指力又進了一步。
張昌羽慘叫一聲,扼住了受傷的手腕,鮮血從那對穿的血洞中泊泊流出,很快就將他的半隻袖子染成血紅。
秦峰呵呵笑著,走到張昌羽對面,大刺刺地在沙發上坐下,使勁靠了靠沙發靠背,歎道:「多好的沙發啊,有錢人還真是不一樣。」
張昌羽怨毒地看著秦峰,顫聲道:「你想殺我?」
秦峰笑看著他,說道:「別緊張,先坐下,坐下咱們慢慢說。」
張昌羽這時候也頗為硬朗,身子因疼痛而不住地顫抖著,額上冷汗淋漓,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他在秦峰對面的沙發上緩緩坐下,兩人之前隔了一張玻璃茶几。
「你想要什麼?」張昌羽沙啞著嗓子問道:「錢?」
秦峰搖了搖頭,微笑道:「我要錢幹什麼?你難道不覺得,那運鈔車啊,銀行啊什麼的,對我來說幾乎都是不設防的嗎?我到這裡來呢,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
說話間,本來搭在沙發扶手上的右手忽然向前伸出,一根中指閃電般比了出來,一道指勁破空射出,在瞬間便洞穿了張昌羽的咽喉。
駭人的血洞出現在張昌羽咽喉正中,喉節被打得粉碎,鮮血先是向前噴了一下,然後泉水般湧出,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淌,很快就將他的白西裝染成刺目的紅色。
張昌羽喉嚨中發出陣陣格格聲,眼珠子快要瞪了出來,他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大小便同時失禁,身上散發出一陣難聞的惡臭。
「……操你。」秦峰將剛才沒說完的那句話的最後兩字說了出來。
拍了拍沙發扶手,秦峰站了起來,雙手向上伸展而出,閉上雙眼頗有些陶醉地自語道:「這感覺真棒……操生殺大權於手心……沒想到我還真有當殺人狂的潛質。」
秦峰卻是不知,他今天連番運用修羅魔瞳,心態不知不覺已被修羅魔瞳所改變。修羅魔瞳的擁有者,從古至今都是擁有無上威嚴的上位者,手握世人生殺大權的優越感早已被祖先的遺傳基因刻入了他的靈魂深處。
自我陶醉了一陣,秦峰感應氣機全開,探出整棟別墅中除了張潔的氣息之外,就只剩下一些微弱的,無害的活人氣息。
那些人估計就是張家的傭人什麼的了。
秦峰今晚雖然很是殺了幾個保鏢,又取了張昌羽性命。但是傭人這種純打工者,只要沒親眼目擊秦峰殺人,秦峰卻還不想傷害他們。
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秦峰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如一團風般上了二樓,順著被他鎖定的張潔的氣息尋去。
他在二樓的一間房門前停住腳步,張潔就在這房間裡面。從氣機感應上判斷,她現在似乎正處於入定調息的狀態。
秦峰想了想,明白過來她現在正幹什麼。驚寂指的指勁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張潔的功力本就不如他,要想化解驚寂指勁,當然既費功夫又費神。
把手輕輕地放在門鎖上,輸入一陣陰柔的暗勁,將門鎖破壞掉,秦峰臉上掛著淫賤到了極點的笑容,輕輕推開房間,側身滑了進去。
關好門,秦峰前行幾步,經過衛生間,便看到了正以五心朝天的姿勢端坐在房間正中那張大圓床上的張潔。
張潔此時赤裸著上身,下身只穿一條黑色蕾絲邊小可愛,將無限美好的嬌軀徹底呈現在秦峰面前。
秦峰輕輕走到床前,托著自己的下巴,細細打量著她。
只見她兩道秀眉緊鎖,櫻唇緊抿,天使般美麗純潔的面孔上帶著一絲痛苦的表情。玉頸下的雙肩上各纏了一圈繃帶,裹住了傷口,大小適中的雙乳驕傲地挺立在空氣中,兩點嫣紅隨著她綿長的呼吸微微顫動,似在向秦峰訴說她的美麗。
小腹光滑平坦,圓圓的肚臍看上去俏皮可愛,盤起來的一雙玉腿渾圓結實,充滿力量感,又不失柔和。兩隻手放在大腿上,手心攤開,長年握槍的雙手上竟沒有半點繭子,像牛奶般潤澤。
一雙小腳的腳掌心是粉紅色的,看上去很是鮮嫩,腳趾則如珍珠般圓潤。
秦峰在正面看了一陣,又繞到側面,像一個鑒賞家般,打量著她的背部和圓臀。不消說,這近乎全裸的美女,身材在秦峰眼中那也是一等一的棒。
繞來繞去看了好一陣,沉浸於入定狀態的張潔竟然仍未發現秦峰的到來。
秦峰搖了搖頭,爬到床上,滿臉神聖而堅定的表情,雙手無比堅決地向著她的雙乳罩去。
握住了!
這是他第二次握住她的雙乳了!
上一次是隔著皮衣,這一次則是毫無間隔,入手的觸感如絲緞般光滑,微凸的兩點給他的掌心一種異樣的刺激,他禁不住慾火焚身,下身?恩a一聲挺身而出。
雙手微微一緊,動人的彈性頓時充滿了他的手掌。
張潔終於被秦峰的揉搓弄得睜開了雙眼,當她看到秦峰那一臉莊重神聖的表情時,只覺喉頭一甜,一股鮮血不受抑制地噴了出來,噴了秦峰滿臉。
(凌虐不是SM,主要是指精神上的凌虐啦~)
吐血之後的張潔再也保持不住坐姿,身子一軟,正好倒進秦峰的懷裡。
秦峰深吸一口氣,全身真氣高速運轉,將掛在他臉上的血珠震了開去,彈落到床上,染紅了床單。
他抱著張潔柔軟的嬌軀,只覺她的身子燙得驚人,皮膚已變成了一種病態的粉紅。
「冤家……人家運功正到緊要關頭,被你這麼一鬧……」張潔有氣無力地說著,禁不住悲從心來,閉上雙眼,淚珠滾滾而下。
秦峰呵呵一笑,道:「不就是走火入魔了麼?有什麼了不起的?」說話間,他一手抵在張潔命門上,輸入一股中正柔和的真氣,幫她捋順在經脈中亂竄的真氣。
張潔閉著眼輕嗯一聲,似乎很是受用。她卻不知,秦峰輸入她體內的,乃是正宗的「慾火焚身」真氣,且還在輸入真氣的同時,用了一點「翻雲覆雨」神功的調情手法,從體內刺激她的敏感地帶,激發她的情慾。
雖然秦峰只能用真氣助她理順亂流的真氣,不能將自己的真氣留在她體內。但是經秦峰這一手段的施展,張潔潛意識中算是已經被他打下了秦峰大少的標籤。日後除了秦峰之外,再也沒有人能挑動她的情慾。
這,就是泡妞心經中所說,先征服她的身體,讓她的身體無法離開你,然後再逐步征服她的靈魂。
這一切當然是秦峰一早預計好的。
他當然知道張潔運功正到緊要關頭,於是故意刺激她,令她走火入魔,然後借助她調勻真氣之時,施展這採花手段。
在秦峰強橫無比的真氣刺激下,張潔入魔的氣脈在得到及時救助的同時,情慾也不可避免地被挑逗起來。
她並不知道秦峰已在暗中動了手腳,只覺自己近乎全裸地倒在少男的懷裡,少男身上男子的氣息令她心跳加速,面紅耳赤,小腹中不可自抑地騰起一股熱流。
不知不覺間,她雙乳上的兩點嫣紅自行充血挺立,下身也變得溪水潺潺,粘乎乎地令她空虛地難受。
她不安地扭動著身子,雙手不自覺地抱住了秦峰的後背,兩腿悄悄張開,夾住了秦峰的一條腿,在他膝蓋上緩緩摩擦著,那黑色的蕾絲邊小可愛襠中已經完全濕透。
秦峰強忍著笑意和慾火,仍用那悲天憫人的神聖表情替她療著傷,同時不斷地刺激著她。
她的動作越來越快,濁重地喘息著,口鼻中發出陣陣似哭泣一般的呻吟聲,眼中霧氣朦朧,泫然欲滴。
按理說,張潔作為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殺手,心志是相當堅毅的。如果不是走火入魔在先,秦峰也決不能這麼輕易就令她情慾大動,在他這敵人面前如此失態。
終於,張潔口中喊出一聲長長的「啊……」身子一陣劇烈地痙攣,下身的濕潤甚至滲透了秦峰的褲子。
而這時,秦峰也正好治好了她的內傷,收回慾火焚身真氣,結束了對她的挑逗刺激。
張潔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星目迷離地喘息著,身上泛著美艷的桃紅。空氣中滿是處子的幽香和淫糜的體液味道,視覺和嗅覺的雙重刺激考驗著秦峰的神經和忍耐力。
他終於還是本著大無畏精神和堅定的毅力忍了下來。
雖說張潔眼下的狀態可以說是任君採摘,但是秦峰還是打算把自己寶貴的貞操留給王菲菲,以報答她對自己矢志不渝的感情。
「為什麼幫我?」張潔喘息了一陣,閉眼問道。
秦峰揉了揉鼻子,強制自己轉移視線,說道:「因為我剛才殺了你哥,所以現在呢,就還你張家一條命。」
張潔一驚,猛地坐了起來,雙乳一陣激烈地顫動,「你說什麼?你……你殺了我哥?」
「是啊!」秦峰轉過頭,無比真誠地凝視著張潔的眼睛,「我希望你能理解,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成天有一堆蟑螂圍著你搗亂的。我沒有辦法,我想過幸福生活,我不想自家院子被槍關機和炸藥打上天,所以我只好先下手為強。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張潔愣了半天,終於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你跑路吧。」
「跑路?笑話,我為什麼要跑路?」秦峰不屑地嗤笑道。
張潔低下頭,說道:「老爺子只有我哥他一個兒子,你殺了他,他絕不會放過你的。你也知道,老爺子有的是錢,勢力又大,他如果要對付你的話,可以調動起你絕對無法想像的力量。」
秦峰點了點頭,道:「市警局局座是你家大姑爺,市法院院長是你家二姑爺,市長是你老爸的戰友,A市第一大黑幫的實際掌控者是你。我知道,你們張家財雄勢大啊!」
這些內幕自然是南晨星告訴他的,南晨星作為一個警察,這點關係網還是清楚得很的。
「你,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這麼莽撞?」張潔也不知自己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竟然勸起這個自己本來要殺的少年來:「就算你功夫很厲害,可是你能抵擋得住多少人?一個特警小隊還是一個特警中隊?我手底下的黑幫有多少條槍你知道嗎?老爺子在黑白兩道上可調動的能量多大你知道嗎?退一萬步講,就算你是打不死的超人,可是,可是跟你在一起的那幾個女孩子怎麼辦?她們能跟你一樣厲害嗎?你有把握保護好她們嗎?」
說到這裡,張潔的語氣竟然有些幽怨。
秦峰意味深長地看了張潔一眼,慢悠悠地道:「除了你之外,就沒人知道張昌羽是我殺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