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 作者:六道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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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ro 2007-11-24 23:23:5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361 1063403
alfa0822 發表於 2008-11-28 15:59

第一百五十一章

幾乎沒有遭遇到任何像樣的抵抗,褚博只帶十名兄弟就順利打下了南洪門位于曲靖西南的據點。

    消息很快傳到陸寇那里,听完之後,他暗吃一驚,睡意全無,由于西南據點比較偏遠,又是地下賭場,他在那里安插的兄弟並不少,怎麼突然之間被文東會給搶佔了呢?文東會的人是從哪來的,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成?

    陸寇想不明白,可是也沒耽擱,立刻派出兩名心腹兄弟,趕過去救援。可是當南洪門大隊人馬趕到時,劉波帶領文東會的二百兄弟已經進入據點。雙方于凌晨四點多,在小工廠內外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火拼,雙方人力相差不多,實力相當,但文東會這邊處于守勢,打起來相對輕松一些。

    這場激戰從凌晨一直打到天邊泛起魚肚白,見久攻不下,天色又漸亮,南洪門頭目被迫無奈,只好選擇撤退。這一戰,雙方受到的人員都超過三、四十號,打得疲憊不堪。

    終于熬到天亮,劉波提醒褚博,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等到入夜,南洪門一定會再來進攻,現在應馬上給東哥打電話,讓昆明那邊派出更多的援兵過來增援,否則的話,他們這百十號人恐怕很難熬過這一晚。

    褚博邊听邊連連點頭,暗贊劉波心思周密,說得很有道理。等劉波說完,他當即拿出手機,給謝文東打去電話,要謝文東增派給他更多的人力。謝文東一听褚博那邊已在曲靖打下一處南洪門的據點,連猶豫都未猶豫,立刻同意,又想曲靖那邊增派了三百兄弟,同時將受傷的兄得替換下來。

    劉波的預料一點都沒錯,當時晚間,深夜,南洪門果然又發動了一次大規模的反撲,人員之多,接近五百之眾,聲勢浩大。

    看著工廠外圍白花花一片的南洪門幫眾,褚博暗暗咧嘴,心中一陣後怕,如果沒有劉波提醒自己,只靠手下包括受傷的兄弟在內的二百人,難能頂得住這麼多南洪門幫眾的沖擊。

    文東會和南洪門又打起了一場規模更大的攻堅戰。

    由于文東會人力充足,人員的實戰經驗豐富,南洪門雖然發動了數次進攻,結果都是一一被擊退。打到凌晨兩點時候,筋疲力盡的雙方總算告一段落。南洪門首先退了下去。可到了凌晨四點左右。南洪門去而復返,又開始猛攻,雙方打打停停,一直持續到早上六點,南洪門才徹底退了下去

    這一戰,雙方傷亡的人數更多,皆超過了百余號。昆明那邊的謝文東又派過來一百號兄弟,將受傷的人員換下。他現在不怕這樣的消耗戰,而且他有足夠的第七能消耗的起,他反倒是擔心南洪門不敢一直和自己這樣耗下去

    事實上確實如此,這種敵傷一千我損八百的仗,陸寇打不起,也不敢再打下去,他手邊的兄弟就這麼多,想從總部或者其他的地方得到增援是不可能的,現在,他打沒一個兄弟就少一個兄弟,連續兩晚的惡戰已然讓他傷筋動骨,心痛不已了

    連續兩晚斗爭過後,南洪門對該處據點徹底放棄了,再沒有組織過反撲。如此一來,文東會也終于算是在曲靖強行佔下了一處立腳點。見形式也逐漸穩定,謝文東開始將手邊的兄弟大批向曲靖那邊增派,同時,他又再次從東北抽調文東會的兄弟,另外,又讓方天畫加快速度在昆明本地增收新成員。

    現在,文東會在昆明的事物已經完全是由方天畫在搭理,謝文東也有意放手讓他去做。一名得力的人才,不是只會帶人打架就可以了,畢竟社團大多時候都是太平的,能打天下也得能守天下,管理社團的事物可不是那麼輕松和簡單的。

    方天畫打起仗來生龍活虎,稱得上一流,但管理起社團的具體事物就顯得稍微弱了一些,不過好在有謝文東在,他心理底氣也足,每遇到自己不懂或者拿捏不準的事,都會主動向謝文東請教。

    最近一段時間,方天化將周邊的一些小社團都清掃一空,再向外擴張,將要面對兩個實力強大的大社團,南邊的是坤幫,東邊的名叫天海幫,這兩個黑幫地盤大,人手多,尤其是坤幫,其老大名叫李天鵬,曾經是黃天彪的門徒,也頗受黃天彪的照顧,在昆明眾多社團中可稱得上既有威望又有實力。

    坤幫所佔的地盤位于市中心,看管的場子大多也是全市最好的,規模大,人氣旺,每月僅僅是保護費就是一筆不小的收入,這令方天化眼紅不已。他有心對坤幫下手,可是他心里也明白,坤幫和那些小幫派不一樣,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干掉的,而且一個不好還可能引發當地黑幫對己的圍攻。

    為了此事,他特意去找謝文東,詢問他的意思。如果能得到謝文東的支持,方天化也就可以放開手腳去干了。

    現在謝文東將主要精力都放曲靖那邊,而且近期就準備親自前往,听完方天化的詢問,謝文東微微一笑,說道︰“我把昆明的事務已經交給你了,只要你認為可行,就去做吧!”

    謝文東對他的重信和重用,讓方天化心里倍感受用。他沉吟了片刻,口氣略帶疑慮,說道︰“李大鵬是黃天彪的門徒,我對他下手,那個老家伙肯定不會坐視不管,一定會去聯合其他黑幫,一齊來對付我們。”

    輕嘆口氣,謝文東抽出香煙,邊點燃邊眯縫著眼楮說道︰“對那些礙眼的人,可以先解決掉嘛。”

    方天化一愣,疑問道︰“黃天彪威望那麼高,我們干掉他,豈不會引起眾怒?”

    “要怒造就怒了,何必等到現在?”謝文東笑呵呵的說道︰“當你解決那些小社團的時候,其他黑幫沒有一個站出來說句話,這是為什麼,說明他們對我們心存顧慮,干掉黃天彪,既是解決掉一個絆腳石,也能起到敲山震虎的威懾作用。”

    方天化邊听邊點頭,暗道一聲有道理。

    謝文東看看手表,說道︰“今天是九號,我準備明、後天就動身去往曲靖,那時昆明那邊的事就徹底由你來負責了。先干掉黃天彪,如果能引來坤幫為他報仇,那就再好不過了,可以名正言順地將其解決掉。如果他們不來報仇,也沒什麼,你可以隨便造個借口,向他們發難,以我們在昆明的實力,干掉坤幫應該沒問題。這時候不要再向外擴張吞並,對外宣布,只要肯臣服我們,文東會願與個幫和平相處。如有不從者,接下來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就行。”

    听完他的話,方天化暗暗打個冷戰,原來東哥早就把一切都計劃妥當了。

    他頓了好一會,忙連聲說道︰“是!東哥,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黃天彪並不知道謝文東要向自己下手,他從來也沒往這方面想過,在他看來,自己是昆明黑道的元老,德高望重,文東會再猖狂,對自己還是會有幾分顧慮的。這幾天文東會將周邊的小黑幫逗滅干淨了,老頭子更加賣力地奔波行走,四處游說,希望能把昆明所以的大幫派聯合到一處,對付文東會。

    其中最支持他的有兩名老大,一名是深受他提攜的坤幫老大李大鵬,另一個就是天海幫老大閻飛。

    這兩人之所以大力支持黃天彪,還有另外一層原因,就是他們的地盤和文東會相鄰,有這麼一個虎視眈眈的鄰居,兩人逗實實在在地感覺到威脅和壓力。

    不果除了他二人之外,其他的響應者卻寥寥無幾。

    這天一大早,黃天彪又早早地出了家門,約好魚一名黑幫大哥共吃早茶,順便也談談文東會的事。

    他剛出家門,坐車沒走出五分鐘,在行果一處十字路口時,被斜刺里突然沖出來的一輛面包車撞了個正著。在震耳欲聾的巨響聲中,黃天彪所做的轎車足足被橫推出數米之外,重重撞在路中的安全島上。

    還沒等車里的人徹底清醒過來,那輛面包車里突然跳出兩名蒙面的黑衣漢子,疾步沖到已被撞變形的轎車近前,向里一看,只見黃天彪滿頭滿臉都是血,倒在車里不知死活,那兩名大漢沒管這些,對著昏迷不醒的黃天彪連開數槍

    這幾槍,幾乎槍槍都是要命的。

    打完之後,二人轉頭就跑,飛快地鑽進不願的一處小胡同里。直到這時,十字路口的交警才反映過來,當他們坐上車去追的時候,人家早已跑的無影無蹤,現場只留下一輛毫無線索的破舊二手面包車。

    黃天彪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暗殺,這在昆明的黑白兩道可是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明白人都清楚,以黃天彪的為人,幾乎沒有什麼仇家,何況他早已退出江湖了,真正將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文東會。
alfa0822 發表於 2008-11-28 16:00

第一百五十二章

方天化拜託血殺人員幹掉了黃天彪,並沒有引來昆明各黑幫的群起而攻之,反倒是令各黑幫們對文東會更加畏懼。

有個人卻是例外,坤幫的老大,李大鵬。身為一名大幫派的老大,他的頭腦也不簡單,看得出來文東會殺死黃天彪就是在為滅自己的坤幫撲路。就算現在他不站出來,文東會早晚也會找到他的頭上。

    在黃天彪出事的當天,李大魄就找大量天海幫的老大閻飛。他二人的關系本不怎麼樣,由于地盤相臨,之間常有摩擦,現在出現了文東會這個共同的敵人,讓他倆倒是屏棄前嫌,聯合到了一處。

    見面之後,經過簡單的客氣話,李大書齋鵬直切主題,正色說道:“今天早上,黃老爺子被人暗殺,這事閻兄已經知道了吧?”

    看著李書齋大鵬的那對大環我看眼,閻飛點點頭,說道:“已經聽說了,這事肯定是文東會幹的。”

    “沒錯!”李大鵬說道:“文東會擴張勢頭那麼猛,早已將你我兄弟瞄上了,這次暗殺黃老爺子,就是為他我看們除去一個絆腳石,我想恐怕用不了多久,文東會就會對我們下手了。”

    閻飛明白這個道理,可是等李大鵬把話說完,他的臉色還是為之一變。低下頭來,沉思半晌,他苦澀說道:“文東會雖然進入昆明的時間短,但實力擺在那裡,比我們要強得多,如果他們真對我們下手,我們根本就抵擋不住。”

    “是啊!”李大鵬長嘆一聲,說道;“連黃老爺子那麼德高望重的前輩他們都敢下毒手,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如果只靠你我的力量,確實不是文東會的對手,但是若能把整個昆明的幫派都聯合到一起,那我們不僅能擋得住文東會,也許還能把他們趕出昆明。”

    閻飛眼睛一亮,可很快又暗淡下來,苦笑說道:“現在道上人心惶惶,都在各顧各的,哪是那麼容易就能聯合到一起的?”

    “如果這時候還不能團結,大家只能一起等死了,誰他都別想好過。”李大鵬氣洶洶地說道;“你我分頭行dong,去找各幫的老大講明厲害關系,只要能先拉上幾個關系交好的老大,其他的老大們自然也就會跟著我們一起幹。”

    對李大鵬的計劃,閻飛根本就沒抱太大的希望,不過伸頭是死,縮頭也是死,還不如奮力去搏一下,弄不好還真會有一線生機。他點點頭,說道:“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李大鵬拍拍閻飛的肩膀我看,說道;“咱們也算是從大風大浪裡闖過來的,這時候如果不盡力,以後想盡力都沒機會了。你我西歐功能地能不能在昆明混下去,也在此一舉了。”

    “恩……”閻飛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李大鵬和閻飛的密謀,各自去聯系與其關系緊密的黑幫,打算聯合到一處,抗衡文東會的擴張。談完之後,李大鵬先走了,又去找其他黑幫的老大商談,眼望飛在房間裡琢磨了一會,正打算動身出門,這時,一名手下地方小弟從外面慌慌張張地跑了近來,疾步上前,低聲說道;“飛哥,文東會的方天化來了。”

    “什麼?”聽完小弟的話,閻飛下意識地一哆嗦。激靈靈打個冷戰,心中暗道一聲完了,文東會怎麼這麼快就打上門來了?他愣了片刻,隨後急聲問道:“對方來了多少人?我們現在有多少兄弟?”

小弟怔了怔,隨後明白過來,閻飛肯定是誤會了!他說道:“飛哥,方天化只帶了五六個人來,看樣子不象是來打架的。”

    “啊!原來如此!”閻飛這才長出一口氣,抹了抹額頭,發現腦門上出了一層虛汗。

    他連聲說道:“讓讓他們進來吧!不多,多找些兄弟過來,以防萬一”雖然對方只帶來幾個人,但閻飛仍覺得心裡沒底。而且文東會目前在昆明的負責人就是方天化,他親自找上門來,肯定不簡單。

    時間不長,方天化和幾名文東會小弟從外面走了進來,到了房間裡一瞧,好嘛,滿屋子都是人,至少也有二,三十號之多。方天化微微一笑,毫無懼色。環視一週。朗聲問道:“哪位是閻飛閻老大?”

“我是閻飛!”閻飛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閻飛算得上是比較年輕的大社團老大,只有三十多歲,其貌不揚,但身材十分壯實,從我看上到下打量他一番。方天化笑呵呵的走上前來。伸手說道:“閻老大,兄弟冒昧的來訪,沒打擾到你吧?”

    聽對方的語氣客氣,不像是來找麻煩的,閻飛暗鬆了口氣,連連搖頭說道:“怎麼會呢?我對方兄弟已是仰慕已久,想請都請不來,今天方兄弟大駕光臨,是兄弟的榮欣啊,哈哈”說著話,與方天化熱情的握了握手。

    又簡單的客套了幾句,方天化突然話鋒一轉,含笑說道:“我聽說坤幫的老大李大鵬剛剛來找過閻老大。”

  方天化感到黃天彪之後,一直緊盯各幫各派的反應,尤其是對坤幫和天海幫。進行了嚴密的件事,李大鵬找上閻飛,他確實是知道的,而且閉著眼睛也能猜出李大鵬的目的,他肯定是要聯合天海幫與自己抗衡,方天化深知其中的厲害關系,如果坤幫和天海幫真聯合到了一處,又找上各自關系緊密的黑幫做呼應,那自己想滅掉坤幫就很難了,合則離之,他來此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分化閻飛和李大鵬之間的關系。

    閻飛聞言,暗暗咧嘴,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他正琢磨著該怎麼回答方天化時,後者又笑道:“李大鵬來此,應該是想聯合閻老大一起來對抗我們文東會吧?”

    “哦……”閻飛臉色頓變,週圍他的手下人也都是一驚,有些人幹脆將手摸向衣下的武器,只要一有動靜不對,就可馬上抽出家我看伙動手。

    話已經說開了,閻飛也無法在隱瞞,他點點頭,說道:“李老大來找我,確實是這個目的。”

    方天化挑起沒毛,笑問道:“那閻老大可是答應了?”

    閻飛還沒有傻到承書齋認這一點,他搖搖頭說道:“我還在考慮。”


    方天化看著他,別有深意的笑了笑,隨後正色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考慮的。今天我可以告訴閻老大你一個實底,我們文東會就是要吞並坤幫以及他旗下的場子,至于其他社團,並不在我們的目標之內,包括你的天海幫,當然,前提是你肯向我們文東會表示臣服,這對閻老大你來說並沒有任何實質上的損失,只是個名頭罷了。如果閻老大執迷不悟,執意想和李大鵬一起幹,那也沒什麼,我們文東會也不在乎多出一兩個敵人,不過,這麼做,對你們天海幫可是有害而無一利的,弄不好,最後還會落得個幫毀人亡的下場。閻老大,你說呢?”

    他的語氣雖然平和,但說出去的話卻像刀子一般,字字都扎在閻飛的心裡。

    閻飛隨手拿出茶幾上的小手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同時借著這個空擋,仔細琢磨著方天化的話,考慮其中有哪些是真的,有哪些是假的。

    過了好一會,他將手巾放下,幽幽說道:“方兄說貴幫沒有吧我們天海幫視為吞並的目標?”這個問題是他最關心的,也是和他有直接利害關系的。

    “當然!”方天化回答幹脆。

    閻飛笑了,探著腦袋疑問道:“放兄這麼說,是不是在有意安撫我吧?”

    方天化老臉一沉,露出不悅之色,說道:“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閻老大把我方天化當成什麼人了?何況,我們這麼大的文東會,會因為這點小事而自毀名譽嗎?”

    閻飛心裡苦笑,這對你們文東會或者真是小事,但對自己而言,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他哪能馬虎。見狀,他急忙擺手,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更不敢懷疑方兄的話。”略微頓了一下,他說道:“我對貴幫是即敬仰又尊重,能以貴幫馬首是瞻,得到貴幫的提攜,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怎麼可能會反對呢?”說著話,他拿出手機,當即表態道:“我現在就給李大鵬打電話,拒絕他提書齋出的聯合計劃。”

    “呵呵!”看著急于明白態度的閻飛,方天化悠悠而笑,伸手將閻飛的手腕抓住,搖頭說道:“不要打了,讓李大鵬自己去搞吧,他搞的動靜越大,我就越容易找到我看對他下手的機會!”

我看
    閻飛愣了愣,隨後點點頭,獻媚似的說道:“方兄怎麼交代,我就怎麼做!”

    “恩!很好!”方天化笑道:“只要閻老大肯配合,我們文東會不僅不會秋毫不犯,而且滅掉坤幫之後,少不了得給閻老大一些實惠。”

    閻飛表面上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心裡卻暗暗感嘆,只要文東會不吞並自己,就謝天謝地了,至于他們的好處,自己可不敢要啊!

李大鵬已和閻飛商議妥當,誰知道半路突然殺出個程咬金,方天化的到來令眼飛態度來個徹底大轉變,從答應與坤幫聯合一下子又轉而投向了文東會那一邊。這是李大鵬始聊不及的。
啊貓` 發表於 2008-11-28 22:40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一百五十三章

得到方天化的口頭承諾,閻飛將他與李大鵬的約定忘到腦後,轉而投向文東會。

    另一邊的李大鵬還在四處奔走,遊說與他關係交好的黑幫,讓他們與自己聯合,共同對抗文東會。

    可是方天化並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當天晚間,以方天化為首的文東會就對坤幫的場子展開了進攻。

    沒有想到他們會來的這麼快,這麼突然,坤幫即使在準備充分的情況下都未必能抵擋得住,何況洗澡根本是毫無防範。一夜之間,坤幫連丟了三條街區,十多家場子,旗下幫眾受傷的多達數十號人。這時候李大鵬可真急了,他給閻飛以及與他約定好的那些老大們打電話,請求他們速來支援,結果閻飛以需要人力防範自己的場子為理由推脫掉了,而其他黑幫真正趕來增援的只有兩個,而且派過來的人員少的可憐。

    第二天晚間,李大鵬組織手下兄弟,東拼西湊算是集起二百來號人,想把己方丟掉的場子搶過來,結果前去進攻時,與方天化為首的文東會主力碰個正著,雙方在大街上展開一場激烈的火拚。由於兩邊人數相當,這場廝殺也拼的異常激烈。文東會這邊大多都是新招收的會員,戰鬥力不是很強,雙方在打鬥大約有半個鐘頭,警方聞訊趕到,最後沒有分出個結果,各自撤退了。等警方離開之後,雙方繼續惡戰,這一回,方天化把家底搬了出來,從後方調來一百號文東會的老兄弟。這批人皆是東北的,驍勇善戰,打起仗來下手也狠,這一下,坤幫抵擋不住,直被打得落花流水。只此一戰,坤幫的主力幫眾折損大半,再無力向文東會發起像樣的反擊,開始被動的全面防守。

    方天化作戰以勇猛見長,根本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何況洗澡他們還佔有絕對的優勢。第三天晚間,他又向坤幫的腹地發動進攻,這一次,坤幫已毫無還手之力,敗得一退再退,成片的地盤和場子被文東會搶佔了去。

    李大鵬此時已沒了主意,一副欲哭無淚、大難臨頭的模樣,他的心腹手下還算冷靜,向他建議,現在己方慘敗已成定局,其他黑幫也沒有要來增援的意思,再留在昆明只有死路一條,不如先出去暫時避一避,等過了這陣風頭再想辦法回來。

    李大鵬心裡清楚,再回來?談何容易。自己若是一走,恐怕就再沒有機會回昆明瞭,可若是不走,流下來又能做什麼呢?等文東會砍掉自己的腦袋嗎?思前想後,他長歎了一聲,幽幽說道:「我交了那麼多的朋友,可到了生死關頭,卻連一個為我出頭的都沒有,世態炎涼、人情冷暖啊!」

    李大鵬準備逃離昆明,帶著一干心腹手下,回到家中,將金銀細軟,凡是能帶的全部帶走,然後帶著他的老婆和孩子,坐上汽車,直向巫家壩機場而去。就在去往機場的路上,李大鵬一眾遭遇了文東會的襲擊。他的一干心腹連同他自己在內,一個沒跑掉,要麼戰死,要麼被擒。好在方天化為人狠歸狠,但還有心軟的一面,沒有難為他的家人,將其放走。隨後帶著被擒的李大鵬回到堂口,什麼話都沒問他,直接下令處死。

    偌大的坤幫,在文東會的全力打擊下,沒有撐過三天,便隨之土崩瓦解,其社團的老大也死於非命,連屍體都找不到。

    按照謝文東的意思,在平滅了坤幫之後,方天化的對外擴張算是告一段落,接著開始大張旗鼓的逼迫昆明各大小黑幫對其臣服,每月上供。

    現在的昆明種黑幫們,一提起文東會,頗有談虎色變的感覺,要他們做文東會的附屬幫派,他們是打心眼裡不願意,不過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畢竟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裡,他們招惹不起。

    當文東會剛進入昆明的時候,眾黑幫們漠視不理,對其嗤之以鼻;當文東會平掉南洪門時,他們心有餘悸,暗暗驚歎對方的實力;當文東會吞併群狼會時,他們暗自慶幸,文東會沒有找到自己的頭上;當文東會大肆擴張的時候,他們心存顧慮,一再妥協,暗暗祈禱只要文東會別找上自己別找上自己就行;而現在,文東會已欺負到了他們頭頂上,他們也拿文東會再無辦法,只能忍氣吞聲的受著。這就是『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心態所釀成的惡果。

    方天化在昆明的行動可謂是順風順水,可是謝文東在曲靖那邊的作戰卻並順利,

    謝文東到了曲靖,與褚博匯合之後,立刻開始著手向南洪門的其他據點張開進攻,

    剛開始的進攻還算順利,沒有經過太多的波折,可是到了後來,南洪門將人力都集中在剩下的基礎據店內,這時候在去打,已不像開始時那麼容易,另外,陸寇已經下定決心,就算拚死也要死守曲靖,他都是這種心態,下面的西歐那個地自然也不含糊,一個個的鬥志都極為旺盛,亮出於文東會拚死一戰的架勢。

    目前文東會就被卡在城西的一處據點,

    這處據點並不大,但其中的南洪門幫眾卻聚集了二百多號,文東會的兩名頭目對起發動了兩次進攻,結果全都無功而返,後來褚博帶領下面的兄弟又發動了一次猛攻,結果仍沒打下來,

    如果說前面兩名兄弟能力不強,倒也可以理解,那麼褚博親自上陣都毫無建樹,那就令人太驚訝了,

    謝文東頗感莫名其妙,親自帶人到了南洪門的城西據點前查看,那是一座不大的土樓,沒有院落,一,二摟的窗戶上都鑲有粗粗的鐵欄杆,想進入裡面,唯一的出路就是土樓的大門,那裡也是聚集了南洪門人員最多的地方,

    這麼一座封閉的小土樓,想強行大進去不太容易,謝文東邊看邊琢磨,對身邊的褚博說道:「如果強攻不行,咱們可以換種方式,想個注意,把裡面的人給引出來!」

    褚博愣愣的說道:「怎麼能把他們引出來?」謝文東笑呵呵拍拍自己的額頭,說道:「我也整在想啊」

    謝文東一點可取,就是無論面對多麼困難的情況,他都會表現的從容不迫,好不急躁,這直接能影響到他身邊的兄弟的情緒。

    聽完他的話,本不苟言笑的儲博也忍不住樂了,因沒有完成任務的尷尬也減輕了好多

    謝文東回頭問孟旬:「小旬,你有什麼辦法把對方引出來?」

    孟旬想了想,笑道:「對方處境艱難,防範心理也自然很強,想把他們從據點引出來,恐怕不容易,我看不如這樣,我們繞過這處據點,直接去進攻南洪門的堂口」

    南洪門在曲境沒有堂口。但隨著陸寇帶領南洪門在雲南的主力到了這裡之後。便將以前的最大據點臨時改成了堂口

    聽完孟旬的話,謝文東還沒有表態,儲博先問道:「如果我們在進攻堂口時,這處據點的南洪門人員突然從我們背後殺出來怎麼辦」

    孟旬哈哈大笑,說道:「這不恰恰是把敵人引出來了?」

    儲博先是一愣,隨後換然大悟,點頭稱讚:「孟先生高見」說著,他轉頭看謝文東,笑道:「東哥。我看孟先生的辦法不錯。咱們就繞過此處,直接去攻對方的堂口,如果對方不出來支援,我們就一打到底,如果對方出來增援,我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接著再打下據點,清除我們的後顧之憂」

    謝文東邊聽邊點頭,覺得孟旬的主意很好,儲博分析的也不錯,隨即說道:"好!就按照小旬的意思辦,咱們繞到在和裡,直接進攻對方的堂口."

    南洪門的一處據點已不好打,而有陸寇親自鎮守的堂口就更難打了.

    裡面的南洪門幫眾要比據點裡多得多,也精銳得多,謝文東讓手下人做了一次試探性的進攻,結果遭到南洪門的迎頭痛擊,險些連帶隊的小頭目都沒撤回來.

    看出對方的防守很強,謝文東沒有再下令進攻,而是讓手下兄弟先去休息,等到凌晨之後再做行dong.

    凌晨三點,夜深人靜,這也是整個城市最為安寂的時候,謝文東將他身邊能用的兄弟全都動用上,向南洪門的堂口發動了全力的猛攻.

    看得出來,南洪門那邊也是早有準備,從容應戰,雙方在堂口內外展開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火拚.

    文東會在正面的進攻有褚博帶領,後面的進攻則由姜森統領,兩邊的攻勢都可算是犀利.

    可是南洪門的人員卻異常的頑強,咬緊牙關,堵住要點,死活就是不後退一步.

    這仗打得血腥,也拼得很艱苦,見前方兄弟久攻不下,指揮作zhan的褚博大急,他將外衣甩掉,只著襯衫,親自頂到前方,他剛接觸到雙方交zhan的中心地帶,頓時便感覺對方的凶狠,幾乎同一時間,有三把片刀向他的身上招呼過來.

    由於前後左右都是敵人,褚博無處躲閃,只能橫刀招架,擋完這三刀,立刻又有更多的片刀呼嘯砍來.
啊貓` 發表於 2008-11-29 22:12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154章

在這種雙方人員眾多又一場擁擠的戰場上,再好的身手所能起到的作用也不大。褚博頂到最前面時間不長,身上便掛了彩,衣服上被劃開數條口子。又打了一會,褚博見對方的抵抗依然強硬,己方難以推進,只好無奈地退下去。

    雙方激戰了半個鐘頭的時間,文東會這邊不僅毫無進展,反而人員的傷亡較大,謝文東見狀,令疲憊不堪的手下兄弟們暫時退下,同時又安排人手將受傷的兄弟送往醫院,休息了一個鐘頭的時間,文東會這邊再次發動猛攻,雙方的激戰又隨之宣告開始。

    南洪門現在已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只能死抗到底,根本無路可退,絕境的壓力激發出南洪門幫眾最大的潛能和鬥志,頂在前方的人員即使身中數刀依然能繼續戰鬥,反過來看,文東會那邊的意志沒有像南洪門這麼強烈。

    在前作戰的兄弟們傷一批,撤一批,文東會的人力開始暴露出不足,觀戰的謝文東明白,現在自己這邊苦。南洪門那邊更苦,此時比拚的就是耐力。誰能多堅持一分鐘。誰的勝算就能多一分。

    人手不足,無法對南洪門造成足夠的壓力,會使對方得到喘息之機,謝文東問身邊的孟旬道:「我們現在還有沒有人手了?」

    孟旬搖頭,說道:「能用上的我們都已經用上了,在需要人力,只能從昆明那邊抽調。」

    謝文東搖頭,道:「來不及了,我現在就得用,」說這話,他眼珠一轉,疑問道:「我們不是還有一批兄弟留在對方的城西據點嗎?」他說的沒錯,文東會確實還有一批人員埋伏在南洪門的城西據點,那是為了預防據點裡的人員增援南洪門堂口而特意設下的埋伏,如果在文東會進攻堂口時,他們敢出去增援,那些文東會的伏兵即可以對其展開伏擊,也可以趁機攻佔城西據點,消滅這個埋在自己身後的釘子。

    聽完他的話,孟旬暗暗咧嘴,擔憂得說道:「東哥,如果把那批兄弟抽調過來,對方據點裡的人若乘機從我們背後殺來。我們可就要面臨腹背受敵的險境了。」

    這個道理謝文東當然明白,可是現在他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他琢磨了片刻,問道:「老劉,南洪門的城西據點有動靜嗎?」

    劉波搖搖頭,說道:「毫無反應」

    謝文東點下頭,幽幽說道:我們進攻南洪門的堂口這麼久了,對方竟然毫無反映,看起來是心存顧慮,不敢出來,既然對方不出來,我們把那麼多兄弟安插在據點附近也屬浪費,不如調過來繼續強壓堂口。

    孟甸低頭沉思,過了半晌,方小心翼翼地說道:或許,這樣也可行!只是風險太大!他在心裡又默默補充了一句。

    見他表示贊同,謝文東不再猶豫,當即給埋伏在城西據點附近的兄弟打去電話,讓其立刻趕到自己這邊增援。他是老大,他的命令誰敢不聽,接到他的電話之後,據點那邊的文東會人員沒敢耽擱,立即向南洪門堂口這邊趕來。

    謝文東的做法是很冒險,但富貴險中求這句話令謝文東嘗過不少甜頭,這一回他打算再冒次險,一旦賭贏了,他不僅能順利拿下曲靖,還可以一舉擒下陸寇。

    當這批文東會的生力軍趕到之後,文東會對南洪門堂口的進攻立刻又充滿了活力,攻勢變得更加凶狠,這時候,堂口內的南洪門守衛開始有些抵擋不住。看著前方一步步向南洪門堂口推進的兄弟,謝文東喜上眉梢,只要把南洪門的堂口拿下,對方在曲靖的其他勢力根本不值一提。

    正在他暗暗慶幸自己的冒險又再次成功時,他身邊劉波的電話響了,後者接起來一聽,臉色頓變。

    謝文東在旁看得清楚,眼中的喜色消失,眉頭微皺,只看劉波的表情,他便已將電話的內容猜出個大概。等劉波放下電話之後,謝文東目視著前方的戰場,幽幽問道:老劉,是據點裡的南洪門人員從我們背後殺過來了吧?!

    劉波枯澀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是的!東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謝文東心中暗歎口氣。看著前方的兄弟節節勝利,可偏偏是在這個關鍵時刻南洪門的人員從自己身後殺出,還能怎麼辦?謝文東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仗打不了了,讓前面的兄弟們撤退吧!雖然這個結果很難讓人接受,但也確實沒有其他的良策,若是再耽擱下去,等南洪門的援軍殺到,與堂口的敵人聯合一處,那時己方想撤都撤不下去了。

    很快,撤退的命令傳達到前方,以姜森、褚博為首的實戰人員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按照謝文東的意思,帶領各自的兄弟退了下來。見到謝文東之後,拼的渾身是血的姜森和褚博二人異口同聲得問道:「東哥,南洪門的堂口眼看就頂不住了。怎麼這個時候要我們撤退?」

    謝文東心裡更是煩亂,只是隨意得擺擺手,說道:「不要問那麼多了,呆著兄弟們先撤離此處再說!」

    文東會撤退,原本龜縮在堂口裡死守的南洪門人員反而衝殺出來,在文東會的屁股後面開始追擊掩殺。見到這般場景,文東會眾人無不大怒,還沒等他們向謝文東去請戰,這時候,斜刺裡又殺出一波南洪門幫眾,這批人,正是城西據點裡趕過來的援軍。

    側面有敵人,背後還有敵人,這仗文東會徹底打亂了。謝文東倒是臨危不亂,當機立斷,留下格桑等小批文東會的精銳兄弟斷後,大隊人馬則向己方攻佔的據點裡面退。

    由格桑斷後,這是最佳的選擇。格桑勇猛,也適合與大批的敵人作戰,他帶領數十名文東會的精銳人員堵在大街上,南洪門那邊的數百之眾竟然死活衝不過去。抵擋了十分鐘後,格桑接到謝文東的電話,讓他立刻撤回來,格桑這才帶領一干兄弟,邊打邊退,回到己方據點。

    這一場爭鬥由一開始的攻堅戰轉變成了追擊戰。雙方誰都不是贏家,皆都損兵折將,傷亡慘重。

    在據點裡穩住陣腳之後,謝文東清點下己方的人數,基本已折損過半,現在大多躺在醫院裡。

    這仗打得令人窩火,眾人皆是臉色陰沉,一個個垂頭不語。

    謝文東環視眾人,撲哧一聲笑了,歎道:「陸寇很聰明啊,竟然能算到我們在他們的據點附近埋伏了伏兵。當我們把埋伏的兄弟抽調過來時,他又能抓住機會,讓據點那邊的人員趕過來支援,從我們背後進攻。陸寇的頭腦固然不簡單,想來這也和南洪門遍佈在曲靖的眼線離不開關係!」

    眾人紛紛歎息,看著笑呵呵的謝文東,不知道他現在還怎麼能笑得出來。

    南洪門的堂口和據點都安排了眾多的人力,呈犄角之勢,互相呼應,攻擊一處,另一邊就來增援,而文東會現在的人力又無力對兩處地方同時發動進攻,這仗把以謝文東為首的眾人都給難住了。

    姜森說道:「東哥,我看還是應該從東北抽調更多的兄弟過來。」

    謝文東點點頭,說道:「抽調兄弟是一定的,只是這段時間裡,南洪門的人力可能也會增加。爭鬥拖得越久就越不利。」說著話,他垂下頭來,眼珠亂轉,考慮用什麼辦法能使己方速勝。

    問題的關鍵在陸寇身上,只要陸寇一完蛋,南洪門的新奇和鬥志也就徹底垮了,可是陸寇憋在堂口裡,怎麼才能之他於死地呢?謝文東思前想後,想破了難帶也沒有想起個合適的辦法。他仰起頭來,喃喃說道:「怎樣才能除掉陸寇呢?」

    重任呢聞言,相互看看,誰都沒有說話。陸寇是南洪門在雲南的負責人,有事南洪門八大天王之首,身邊的保鏢隨從眾多,現在又龜縮在南洪門的堂口,想殺他,那簡直太難了。即使是以暗殺見長的姜森和褚博都雙雙搖頭,表示不太可能。

    這時候,劉波突然開口說道:「東哥,我倒是聽說一個消息,不知道有沒有用處。」

    「哦?」謝文東精神一振,問道:「什麼消息,說來聽聽。」

    劉波說道:「我聽說,陸寇的身體並不怎麼好,好像有舊傷在身,還沒有完全痊癒,自到雲南之後,身體更差。如果真是這樣,我想他肯定會有去醫院的時候,只要我們能抓住機會,就有肯呢個將其幹掉。」

    聞言,謝文東眼睛一亮,是啊,上次張居風的暗算確實把離開傷的很重,差點連命都沒了,本來他還覺得奇怪,陸寇怎麼這麼快就痊癒了,原來他是帶傷來雲南的。這就不難解釋,為什麼南洪門和己方的幾場關鍵之戰都沒有看到陸寇的身影了。想著,他不放心地追問道:「老劉,這消息準確嗎?」

    劉波搖搖頭,說道:「消息是從被我們抓到的南洪門小弟嘴裡知道的,至於準不準確,我也無法確定。」
fire1217 發表於 2008-11-30 09:07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155章

謝文東沉吟片刻,說道:“想辦法,把此事查清楚了。”

    劉波點點頭,正色說道:“好的,東哥,我這就安排兄弟著手去查。”

    “恩!”謝文東輕輕應了一聲,眼珠骨碌碌亂轉,琢磨這個消息的准確性究竟能有多大,如同陸寇真的有舊傷在身,自己又該如何去做。

    這一戰過后,文東會暫時沒有再發動進攻,南洪門更不會主動攻出來,雙方之間出現了短暫的平靜。

    表面上是風平浪靜,而實際上,文東會這邊可沒閑著。謝文東一邊從東北繼續抽調人力,一邊從昆明調集兄弟來曲靖,另外暗組也在緊盯南洪門的一舉一動。

    几天來,陸寇始終沒有出堂口,倒是南洪門的幫眾們經常出來,或是買些日常用品,或是買些吃的東西,帶回堂口。劉波暗暗心急。抓不到陸寇的形跡,就確認不了他是否有傷在身,而東哥那邊還在等自己的消息,這要是一直拖下去,自己如何交差?

    這天下午,劉波接到手下兄弟的電話,稱南洪門的人又出來購物了,劉波興趣缺缺,他對這些出來買東西的南洪門小弟沒興趣,就算抓住對方,也得不到確切的情報,他應了一聲,剛要挂斷電話,下面兄弟又說道:“劉哥,他們去的是藥店。”

    “哦?”劉波心中一動,暗暗琢磨,經過一場惡戰,南洪門的傷員肯定不會少,傷重的他們肯定已送往醫院了,傷勢輕的有可能繼續留在堂口,需要藥品很正常,不過止血止痛的藥南洪門應該准備很多才對,何況爭斗都過去好几天了,怎么還出來買藥?想著,他急忙說道:“盯緊他們,探明清楚他們買的是什么藥,然后給我電話。”

    “是!”暗組兄弟答應一聲,隨即將電話挂斷。

    所過時間不長,暗組兄弟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稱南洪門買了大量的紗布,另外還有一些止咳藥,劉波眼珠轉了轉,隨即說道:“先制住對方,我馬上趕過去!”

    南洪門每次出來購物的人都不多,一般不會超過五人,這次也不例外,只有三名青年,開著一輛普通的小貨車。他們在藥店里買了兩大包的紗布。另外還有兩盒止咳片,剛出了藥店的大門,橫刺里突然沖出一名大漢,穿過他們身邊時,一把將期中一名青年手中的紗布包搶走,隨后飛快的向前跑去。三名青年被嚇了一跳,楞了一下之后,隨即勃然大怒,東西雖然沒有几個錢,但身為黑道中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搶劫,在臉面上太過不去了。回去也沒辦法向上面的頭頭交代。

    “操你媽的!”那名被搶的青年怒罵一聲。隨即甩開雙腿,快速地追了下去。另外兩名南洪門小弟也是滿面氣惱,隨后跟了上去。遠遠的。見那大漢鑽進路邊的一條小胡同里,沖在最前面的那青年想也沒想,立刻跟了進去。

    可是他剛剛跑到胡同口,冷然間,迎面快速地打來一記重拳。這拳來的突然,青年毫無准備。正被擊在面門上。只聽啪的一聲,青年鼻口竄血,掩面而退。他的身子只是剛剛想后一仰,對方一把將其衣領子抓住,往回一帶,將其硬拉進胡同里。沒等他站穩身子,胡同內又竄出兩名大漢,期中一人手機的拿著麻袋。順勢套在青年的腦袋上。說來慢。實則快。整個過程只是石火電閃般的事。

    那青年被几名大漢輕松制服,他的兩名同伴也跑了過來。見青年腦袋上套著麻袋,倒在地上直哼哼。周圍還站有數名黑衣漢子。兩人立刻意識到不好。可是這時候他們再想退走。已然來不及了。那些大漢的身手極快,几個箭步,便竄到二人的身后,堵住胡同口。將其退路斷掉。

    見此情景。兩名南洪門青年的冷汗流了出來。其中一位顫聲說道:“几位大哥,這……這是場誤會吧。我們之間可沒什么恩怨……”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几名黑衣大漢連傷的表情一致,皆是陰冷深沉。

    胡同里面的一名大漢扭了扭脖子,什么話都沒有,從衣下抽出一根圓圓的木棍,另外几名大漢也將隨身的棍子抽了出來,沒有人說話,几名大漢不約而同地疾步上前,掄起棍子,對著兩名青年就是一棍亂拍。

    這頓棍子下去,直把兩名青年大的皮開肉綻,頭破血流,時間不長,雙雙陷入半昏迷狀態。几名漢子互相看了一眼,將手中的棍子扔掉,其中一人出了胡同,向外面招了招手,時間不長,一輛集裝箱的大貨車行了過來,几名大漢提起三名青年,箱集裝箱里扔,隨后紛紛跳了上去,關上車門,貨車疾馳而去。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前后時間加在一起還不到兩分鐘,其配合之默契、經驗值丰富,可見一斑。這几名大漢,正式劉波旗下的暗組兄弟。

    貨車行出几條街區,在一處相對僻靜的地方停了下來,接著,副駕駛座位上的一名漢子跳下了車,身子依靠著車身,有限的抽著煙。大概過了五六分鐘,一輛黑色的轎車行駛過來,在貨車不遠處停下。

    抽煙的那名漢子看起來悠閑,但眼睛卻尖的很,看到轎車之后,他面色一正,立刻將手中的半截煙頭扔掉。轎車車門一開,劉波從里面走了出來,先是向四周望了望,隨后走到貨車近前。

    那名大漢深深的點下頭,隨后有節奏地拍拍集裝箱的大門,低聲說道:“劉哥,人在里面。”

    “恩!”劉波應了一聲,再為多話。

    隨著咔的一聲輕響,集裝箱的大門打開,劉波一手抓住門棱,縱身跳了上去。隨后回手將門關好。集裝箱經過專門的改造,里面有點燈,也有通風口,既不顯得湖南,也并不悶熱。此時里面空蕩蕩的,沒有擺放其他的雜物,只有那三名被綁架的南洪門小弟和几名暗組的大漢。

    劉波先是瞧瞧自己的兄弟,隨后走到坐在地上的三名青年近前,一一將罩在他們腦袋上的麻袋扯掉。

    三名青年此時皆滿頭是血,被拿掉頭罩之后,驚慌地環視周圍,見自己被關在一個封閉的空間里,而周圍又是陌生的凶惡漢子,一個個又驚又怕,臉色蒼白。

    “不用擔心,我不會為難你們!”劉波首先開口,柔聲說道。“不過前提是你們得配合我。”

    三名青年沒有答話,不過目光一起集中哎劉波的臉上。

    劉波看了看他們身邊裝滿紗布的大包,疑聲問:“你們堂口里的紗布不夠用了嗎?”

    青年互相看了一眼,聽對方話里的意思,好像知道自己是南洪門的。其中一人裝著膽子低聲問道:“你。。。。。。你們究竟是誰?”

    他話音剛落,一名暗組漢子搶步上前,掄起手掌,對准文化那青年面家就是一耳光。

    啪!隨著脆響聲,青年的面頰頓時腫起來老高,血水也順著嘴角流淌出來。大漢目光陰森死盯著他,冷聲說道:“你只需回答問題。”

    青年手腳被捆,東也不能懂,感覺自己的半張臉都已經麻木了,耳朵里嗡嗡直響。

    劉波微微一笑,道:“回答我的問題。我的兄弟不是每次下手都這么輕的。”

    這還叫客氣?看著同伴的臉都快腫成豬頭狀,另外兩名青年暗暗打了個冷戰,靠邊的南明青年咽口唾沫,顫聲說道:“堂口里的紗布還有很多,但是用的太快,老大讓我們多准備一些。”

    劉波點點頭,笑問道:“你們的老大是誰?”

    “是冰哥!韓冰!”青年答道。

    劉波暗暗搖頭,不記得南洪門里有這么一號,想來應該是名底層的小頭目。問完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劉波開始切入正題,拿起他們買的止咳藥,在三人面前晃了晃,問道:“這藥是為誰買的?”

    三名青年皆是一愣,隨后齊齊搖頭,異口同聲道:“不知道。”

    劉波最討厭聽到的就是這三個字。他挑起眉毛,嗤笑了一聲,接著倒退兩步。

    周圍的大漢們立刻會意,隨手從集裝箱的角落里各抓起一根鋼管,一步步向三名青年圍攏過來。

    見狀,三人立刻明白他們要干什么,一個個急得面紅耳赤,急聲喊道:“大哥,我們真的不知道啊,這藥是老大讓我們買的,我們也不知道是給誰用……”

    他們話還沒說完,几名大漢手中的鋼管已惡狠狠得落了下去,劈頭蓋臉,不管腦袋還是身子就是一頓亂砸。

    “啊……”

    三名青年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可惜他們的手腳都被制,連閃躲和防護的機會都沒有。

    只一會的工夫,三人已被打得奄奄一息,神智有些模糊。

    劉波向大漢們擺擺手,接著又走近三人,柔聲說道:“告訴我實話,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除非,你們想死在這里。”

    “我們說的都是……實話,我們真的不知道這藥是給誰用的……”三名青年有氣無力得哀聲說道。
alfa0822 發表於 2008-12-1 17:15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156章

見幾名青年的表情不象是說謊,劉波凝思了一會,突然話鋒一轉,問道:“最近陸寇的身體如何?”

    三名青年先是一愣,隨後左右兩邊的青年雙雙看向中間的那人。

    劉波心中一動,也向正中那名青年看去。後者明白,這種情況下如果再有隱瞞,那自己真的會被活活打死在這裡了。他顫巍巍地說道:“寇哥自到雲南以來,身體一直不好,也不經常露面,象我們這些小弟,平時根本見不到寇哥。”

    劉波含笑問道:“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陸寇身體不好的?”

    “我是司機。要經常開車去接一位老中醫為寇哥看病。”

    “哦?”劉波眼珠連轉,暗道一聲原來如此。難怪一直聽說陸寇身體不好,卻始終查不到他外出看病的消息,原來南洪門一直都是把大夫接回來為他看病的。想著,他拿起那盒止咳藥,仔細查看,很快他就發現,藥盒雖然精致,和西藥差不多,但其成分可都是甘草、羚羊角等中藥。想來這藥也應該是為陸寇買的。

    查了這一大通,直到現在才算是有點線索。劉波暗鬆口氣,又問道:“你去接的那個老中醫在曲靖嗎?”

    “是的!他就是曲靖的本地人。”

    “告訴我他的地址!”劉波說道。

    青年不敢隱瞞,將老中醫的地址一五一十講述了一遍。旁邊的暗組人員立刻將青年說出的地址、姓名一一記錄下來。等他說完,劉波點點頭,笑著說了一句,“很好!”接過下面兄弟記錄的紙條後,他轉身向外走去。

    見他要走,三名青年急了,那名司機說道:“大……大哥,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放我們走吧!”

    劉波什麼話都沒說,連頭都沒回,打開車鎖,跳了出去。到了車外,等在門口的那名漢子走了過來,低聲問道:“劉哥,裡面的人怎麼處理?”

    “留下他們,就等于給我們作戰的兄弟增加三個敵人。”劉波說道:“現在先不要動手,等確認了他們給我消息之後,再幹掉他們。”

    “明白了,劉哥!”那名大漢點點頭。

    給陸寇看病的老中醫是曾經市中醫院的老大夫,現已退休在家,不過人可沒閒著,時常到各大藥房去坐診,每月下來,也能賺到不少的收入。在暗組人員的調查下,劉波很快就將老中醫的家庭住址以及現狀查得清清楚楚。隨後立刻轉告給謝文東。聽完劉波的調查結果後,謝文東精神大振,陸寇果然有傷在身,這對自己來說可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想著,他立刻找來姜森,在他耳邊細細叮囑一番。

    姜森邊聽邊點頭,等謝文東說完,他微微一笑,說道:“東哥,你就放心吧,這事交給我了。”

    姜森做事,謝文東向來很放心,他含笑點點頭,說道:“此事能否成功,對我們至關重要,速度一定要快。”

    “明白。”

    翌日,週六,姜森接到劉波的電話,稱老中醫又去藥房坐診了。掛斷電話之後,姜森片刻也未耽擱,帶上幾名兄弟,沒有去老中醫坐診的藥房,而是直接去了他的家裡。老中醫名叫週福來,兒女早已成家,現在家裡只有老伴一個。

    週福來坐診的時間一般都不長,只是在上午九點到十一點之間,但由于他的醫術高明,慕名而來的人極多。今天也和往常一樣,忙完了一上午,診治七、八個病人,等到中午時,老頭子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打道回府。

    雖然只忙了兩、三個小時,但是藥卻沒少開,他在藥房坐診,除了坐診費之外,還有一項更多的收入,那就是賣藥所賺取的提成。老頭子心情不錯,出了藥房之後,先到市場買了些肉菜,隨後步伐輕快地回到家中。

    剛進家門,週福來就來看三名陌生的漢子坐在自己家客廳的沙發上,房中飄蕩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週福來一愣,在他印象中,他從來沒見過這幾個人,他們是怎麼跑到自己家裡來的?他脫掉鞋子,帶著滿腹的疑問,道:“你們是……”

    “老先生就是週大夫吧?!”坐在沙發上的三名漢子紛紛站起身形,正中間的那名漢子身材不高,但卻十分壯實,衝著週福來含笑問道。

    “我是。”週福來莫名其妙地點點頭,隨後問道:“我們認識嗎?”

    那名敦實漢子搖了搖頭,說道:“以前或許不認識,但現在我們就認識了。”說著話,他向前近身,伸出手來,說道:“我叫姜森。”

    週福來茫然地與他握了握手,在于其握手的同時,他能清楚地感覺對方掌心和手指不由一層厚厚的老繭,那是長幹體力活的手,不過看對方的穿著,皆是西裝革履,衣料考究,怎麼看也不相識民工或者工人。週福來正覺得奇怪時,腦中靈光一閃,馬上知道對方不簡單,很有可能是黑道上混的。他行醫多年,接觸的人又多又雜,各行各業都有所涉及,所以之和姜森握了一下手,就將其身份才出了大概。
他面容一正,不動聲色的問道:“姜先生找我有事嗎?”

    姜森笑了笑,說道:“聽說週大夫正在接待一位病人。”

    週福來皺起眉頭,他每天接待的病人很到,不知道對方指的是哪一位。沒等他文化,姜森繼續說道:“那人姓陸,名叫陸寇。”

    啊!聽完這話,老頭子心中一驚,呀不隱瞞,點頭說道:“沒錯!我是為陸先生做過護理。”

    “護理?”姜森笑呵呵地說道,“週大夫能詳細講一講嗎?”

    “哦。。。。。。”週福來猶豫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說道:“我們行醫也有行規和職業道德,關于病人的病情以及個人信息,是不能外傳的,希望姜先生能夠理解。”

    姜森搖了搖頭,說道:“完事總有個例外嘛!週大夫這回就應該例外一次。”說著話,他慢慢解開衣襟,露出別再腰間的手槍。不需要多說話,他的動作已把他的意思表現的很明白了。

    看到槍械,老頭子面露驚色,這時候他一是到對方來者不善。他向四週觀望,想找到他的老伴兒,可是看了一圈,也沒找到老太太的身影。

    姜森看出他的意圖,笑道:“走大夫不用擔心,週夫人仙子啊正子啊禮物,有我的兄弟照顧她,肯定沒事的,不過,如果週大夫不打算和我合作的話,那週夫人會不會不小心從出阿泰跌吸取,可就不一定了。”

    “你```週福來大怒,可是看著對方眼中的冷光,以及腰間黑漆漆的手槍,他把怒罵的話又咽了回去。頓了半響,他疑問道:“你們究竟是誰?到底要幹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只需回答我的話就好,陸寇的病情怎麼樣,你為他做什麼樣的護理?”姜森不緊不慢地坐到沙發上,敲起二郎腿,柔聲問道。

    老頭子咽口吐沫,兩眼直勾勾地看著他,過了好一會,他暗嘆口氣,說道:“陸先生的傷本沒什麼,只是以前的傷勢太重,元氣還沒有恢復過來罷了,但他長途跋涉,到了雲南,水土不服,引發了久傷,加上他遇到不少難事,急火攻心,使傷勢變得嚴重了。我為他做針灸護理,過一兩個月也就沒事了。”

    原來如此!姜森暗暗點頭,琢磨了片刻,他笑問道:“你為他配藥嗎?”

    週福來點點頭,說道:“是需要用藥輔助的。”

    “那很好!”說著話,姜森伸手入懷,從口袋裡掏出一只小瓶子,往茶幾上一放,含笑說道:“週大夫下次再為陸寇配藥時,請把這個加進去。”

    週福來臉色頓變,急忙走上前去,將小瓶子拿起一看,身子一震,象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忙又將小瓶子放下,驚駭道:“氰化物````”

    他雖然是中醫大夫,但是也知道氰化物是劇毒,不需要這麼一瓶,只是零點一克就可以致人死亡的了,而且氰化物這種東西致人死亡的速度極快,甚至只需十秒鐘,人就沒救了。

    姜森笑呵呵地說道:“下次為陸寇配藥的時候。你把瓶子裡的東西倒進去即可。”

    “不``不行!”週福來想也沒想,顫聲說道:“你````你是讓我去害人去殺人啊`````````````”

    姜森聳聳肩,說道:“我既然找上了你,就沒有給你選擇的餘地,你只能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不然的話。,很多的人都會死。”說著,他拿起擺放在一旁的相架,那是週福來全家福的照片。他手指在上面連點,同時說道:“也許是他,或者是他````等等。週大夫,我想你應該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吧?何況你的小孫子,小外孫年紀還都很小。“

    “你混蛋!”

    週福來再忍不住,直向姜森衝去,想把照片搶回來,在姜森左右的兩名大漢先一步將他擋住,其中一人只是輕推下週福來,後者站立不住,連退數步,險些摔倒在地。
alfa0822 發表於 2008-12-1 17:17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一百五十七章

姜森看著臉色蒼白的週福來,柔聲說道:“週大夫,我讓你做的事並不難辦,只需要你稍微動下手即可。”說著,他將手qiang掏出,向茶幾上輕輕一放,接著,又從口袋裡抽出一張支票,放在手qiang的旁邊,他攤了攤手,說道:“週大夫,死路還是財路,你自己選吧!”

    一邊是赤裸裸的直接威脅,另一邊是誘人的金錢,這是謝文東最常用的手段,文東會的人早已學會了他這一套,不過這種一面天堂一面地獄的手法也向來管用得很,幾乎是無堅不摧,攻無不破。

    看著擦黑機上的手qiang和支票,週福來冷汗順著額頭流了出來,他雖然喜歡錢,但也從來沒因為錢而去害人,何況現在要他去殺人。

    見他久久無語,只是一個進的擦冷汗,姜森頗感不耐煩,說道:“週大夫,看起來你是不想和我們合作了,既然如此,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週大夫是第一個人,但絕對不是最後一個!”說著,他側頭對身邊的兄弟低聲道:“把老太太先扔下去!”

    姜森只是在嚇唬週福來,但血殺的人可不管那麼多,只要是姜森的命令,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他左手邊的那名大漢面色一這怔,冷聲道:“是!森個!”說完話,他挽了挽袖口,嗲著滿面的殺氣,大步流星向裡屋走去。

    週福來見狀馬上書齋慌了手腳,搶步上前,將那名血殺漢子死死攔住,老5Ccc頭子急得滿面通紅,大聲哭喊道:“不行,不行啊)──”

    “行不行,現在不是由你說算。”:姜森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帶之的是滿面的猙獰,兇相畢露,他冷聲說道:“老太太摔死了,也是因你而起,是你袖手旁觀,不去救她!”

    他話音剛落,那名血殺的漢子一晃胳膊,一把將週福來推開,接著直衝衝繼續走向裡屋。

    眼前這些人身上都帶槍,明顯是黑道的亡命之徒,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如果自己不答應對方,他們可能真會把;老伴扔出去。想罷,老頭子狠心咬牙,跺了跺腳,幾乎是尖叫著喊道:“我去!我去做!”

    姜森挑起眉頭,向走到裡屋門口的兄弟擺了擺手,事宜他停下來,接著,他笑呵呵地看著週福來,柔聲說道:“週大夫,這樣才對嘛!跟我合作,我們大家都有好處。”站站起身形,順便將茶幾的小瓶子拿起,來到週福來近前,將小瓶子塞進他的手裡,說道:“週大夫,此事就交給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對了,不要想逃跑,因為你根本跑不掉,再者說,就算你跑了,你的家人們都會跟著遭殃。”他回過頭來,衝著身後的另名漢子揚揚頭,後者從口袋裡拿出一沓文件,扔在茶幾上。

    該說的話都說完,姜森帶領著一幹手下兄弟慢悠悠地走出房門。

    等他們都走了之後,老太太從裡屋顫巍巍地走了出來,滿面驚恐地問道:“福來,剛才那些人是誰啊?”

“唉!”週福來長嘆口氣,見老太太沒事,什麼話都沒說,走到茶幾前,將血殺人員扔下的文件拿起一看,老頭子傻眼了。上面有他以及他家人的詳細資料,甚至連他孫子孫女所上的學校,在哪個班級都記我錄得清清楚楚。

    看完這個,老頭子腦袋一沉,身子搖晃了幾下,隨後站立不住,重重摔在沙發上。老太太雖然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看週福來大難臨頭的表情,也知道事情不簡單。她急步走到電話前,邊拿話筒邊說道:“我們還是報警吧……”

    她還沒說完,週福來象是過了電似的,一下子又從沙發上竄了起來,一把將老太太手中的話筒搶了去,尖聲道:“你瘋了?打電話報警,不僅會害是我們,而且還會前牽連到我們的兒孫啊!”“……”老太太驚呆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週福來這個樣子

    週福來被姜森逼得走投無路,只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當他為陸寇熬藥的時候,悄悄把姜森給他的那瓶氰化物放了進去。氰化物是劇毒,比砒霜厲害得多,國際上的間諜幾乎都隨身攜帶這種東西,一旦被抓,可第一時間要了自自己的生命


    老頭子在陸寇的藥裡沒有下一整瓶,只到了半瓶,不過既便如此,一旦陸寇喝了,即便有十幾條名也得交代。氰化物呈苦味,而中藥更苦,所以混在裡面即便是味覺在靈敏的人也品嘗不出來。週福來在藥店裡將中藥建完,並用塑料袋封上。看著眼前這幾包下了劇毒的中藥,心裡也說不上什麼滋味,他的嘴裡比中藥更苦.

    "哦,是嗎,那就好,那就好"週福來強顏歡笑,勉強應付著,他的兩腿現在在哆嗦得厲害.

    胖乎乎的青年沒有注意週福來的不自然,他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們兄弟多週大夫的醫術都很佩服,有機會也想找週大夫幫我們檢查檢查,看看身體有沒有問題."


"好的"

    一路上,週福來心裡七上八下的,眼皮也突突地跳個不停,心煩意亂,魂不守色.

    好不容易帶了南洪門的堂口,當上台階時,老頭子腳下一沒留神,差點搶到地上,一旁的青年急忙將他扶住,笑道:"哎呦,老爺子,你慢著點!”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陸寇的舊傷非但沒有好轉,反而還不如在廣州的時候書齋。正如週福來診斷的那樣,到了雲南之後,他水土不服,而且連連受挫,現在又受到文東會圍攻之勢,他又是著急又是上火,若是正常情況下,倒也沒什麼,但他有傷在身,使身體更加虛弱,平時總是咳嗽不斷。

    自從接受了週福來的治療,身體確實好轉了許多,陸寇身邊的兄弟們無不打心眼裡高興,對週福來亦是恭敬有加。

    在南洪門青年的指引下,週福來來到陸寇的寢室。

    當他到時,陸寇正在和一群心腹頭目們開會,看得出來,會議的氣氛很凝重,每個人的臉都板的死死的。

    看到週福來,陸寇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笑容滿面地迎上前去,客氣的說道:“週大夫,你來了,我已經等你多時了。”說著話,他看了看房間內的其他眾人。南洪門眾頭目自動自覺的站起身形,紛紛告退。

    時間不長,房間裡只剩下陸書齋寇、週福來以及幾名南洪門的保鏢。

    二人分賓主落座,陸寇笑道:“週大夫,我感覺現在的身體強了許多,你的針灸和開出的藥方確實很有效!”

    週福來笑了笑,應承道:“藥理是外因,關鍵還是陸先生年輕力壯,內因起了作用。”

    “哈哈!”陸寇仰面大笑,問道:“週大夫看我還需要多久能徹底痊愈。”

    “這書齋得看陸先生的具體情況而論。”週福來說道:“如果以陸先生現在的恢復速度來看,最多不會超過兩個月,就能徹底恢復,而且不留病根。”

    “兩個月……”陸寇幽幽而嘆,露出一絲苦笑,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在曲靖能否堅持兩個月。下面的眼線業已查明,文東會正在從東北大批的抽調人力,恐怕過不了多久,謝文東的身邊就會積累出為數眾多的文東會幫眾,到時若權利來攻,自己如何抵擋。

    想著,他默默地搖了搖頭,頓了一下,他話鋒突然一轉,問道:“週大夫這幾天過的怎麼樣?”

    他隨口的一問,卻令週福來的身子一哆嗦,差點從沙發上出溜到地上。他清了清喉嚨,掩飾自己的緊張,說道:“還是老樣子了,每天去藥房坐診。”

    看著強裝鎮靜的週福來,陸寇笑呵呵的說道:“週大夫也是一大把年紀了,不用那麼拼命嘛,錢夠用就行了,在家安享晚年多好啊。”

    週福來苦笑道:“賺不賺錢是小事,年輕時勞碌慣了,突然退休回家,實在受不了,人都快憋出病來了。”

    陸寇大笑,說道:“這是老年人的通病啊!”

    週福來怕陸寇在多問,急忙把話頭插過去,邊從隨身攜帶的皮包裡掏出腕枕邊說道:“陸先生,我先為你診診脈。”

    “好!”陸寇身手,將手腕放在腕枕上。

    週福來現在哪還有心思為陸寇診脈,裝模作樣的把了一會,點點頭說道:“陸先生恢復得很好,比上次我來的時候強多了。”說著。他將皮包裡的及塑料包拿了出來,說道:“這是陸先生這兩天的藥,海河往常一樣,早、中、晚各服一包。”

    陸寇接過,連聲道謝。他看看手表,現在已經是中午,笑道:“正好,現在就該喝藥了!”說這話,他拿出一袋藥,交給手下的兄弟,說道“拿去熱一熱!”

    “是!寇哥!”那名保鏢答應了一聲,拿著藥走了出去
啊貓` 發表於 2008-12-2 21:41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158章

那名南洪門的保鏢將中藥倒在碗裡,加熱好了,回到房間時,周福來已經開始為陸寇針灸。只見陸寇赤裸上身,趴在躺椅上,錄出滿身結實高高鼓起的古銅色肌肉,還有栩栩如生、躍躍欲飛的青龍刺青。

    周福來在他身後,將一根根又刺又長的毫針慢慢刺入他背後的各個穴位。

    那名保鏢來到陸寇身旁,畢恭畢敬的輕聲說道:「寇哥,藥已經熱好了。」

    「嗯!」陸寇閉著眼睛,眼皮都未挑一下,只是微微旁了下手,說道:「放下吧!」

    「是!」保鏢應了一聲,輕輕將藥碗放到一旁的小平台上。騰騰冒著熱氣的中藥散發著刺鼻的藥味,一個勁的向陸寇鼻孔裡鑽。他皺了皺眉毛,說道:「今天藥的氣味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樣哦····」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周福來捏著毫針的手隨之一哆嗦,連帶著,陸寇背上的那塊肌肉也是一抽搐。

    周福來嚥了口唾沫,乾笑著說道:「怎麼會呢?今天的藥和往常一樣,沒有變化。」嘴上這麼說,他心裡也沒底,雖然他明明知道光靠氣味,是根本辨別不出來裡面的氰化物。

    「哦!」陸寇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只是眉頭皺的更深。他向來就討厭吃藥,何況中藥也實在太難以下嚥。

    過了四十多分鐘,針灸終於結束。周福來將刺在陸寇背上的毫針一一取下。都弄完了之後,他在心裡長出一口氣。

    陸寇翻身坐起,活動了幾下筋骨,接著神個大大的懶腰,感覺渾身上下,有股說不出來的通透感。

    他舒適的歎了口氣,接著,他向一旁的兄弟招了招手,不用他說話,一名保鏢立刻將他的襯衫遞了過來,陸寇穿上,邊系扣子邊說道:「周大夫,我感覺今天的藥味確實和往常不太一樣,會不會是把藥方配錯了?」

    周福來兩腿直打突突,不過嘴巴依然強硬,正色說道:「絕對錯不了,藥都是我自己抓的,又是我在旁親自監督煎的,不可能出錯。」

    陸寇別有深意的眨眨眼睛,聳肩說道:「難道是我嗅錯了?」說著話,他拿起藥碗。

    見狀,周福來的心也跟著藥碗提了起來,一直提到嗓子眼,好像一張嘴,就能從心裡跳出來似的。他兩眼瞪圓,直勾勾的看著陸寇,兩隻拳頭握得緊緊的,掌心裡都是汗。看他這副樣子,陸寇將遞到嘴邊的晚放了下來,柔聲問道:「周大夫,你哪裡不舒服嗎?」

    「沒!沒有!我····我好得很!」周福來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

    「呵呵!我還以為周大夫你不舒服呢!」陸寇笑了笑,再次將藥碗放下,湊到鼻下,提鼻仔細嗅了嗅,搖頭說道:「藥味確實不對,周大夫,要不你先來嘗嘗?」

    一聽這話,周福來兩腿發軟,差點坐地上,他身子哆嗦著,顫聲說道:「陸先生,你。。。。。」

    不等他把話說完,陸寇雙目突然射出精光,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的鼻子,向來靈敏,如果我沒嗅錯的話,這裡面應該有毒藥,而且是劇毒!」

    這句話,就像一個悶雷劈在周福來的腦袋頂上,他再堅持不住,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坐在地,兩眼呆呆地看著陸寇,傻了!

    此時,周圍的保鏢們都是一楞,周大夫在寇哥的藥裡下藥,這簡直是不敢想像的事,不過看周福來木然的表情,又不像是假的。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紛紛反應過來,呼啦一下,將周福來圍住。

    陸寇向眾人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緊張。他看著周福來,說到:「周大夫,就你個人而言,你是不會害我的,肯定是有人逼你這麼做的吧?」

    陸寇不是神仙,當然不會只憑味道就能嗅出藥裡有毒。前兩天,南洪門外出買東西的三名兄弟突然失蹤,其中還有一名接送周福來的司機,那時陸寇就生出了警覺,擔心文東會會找周福來下手。他讓手下的兄弟去查過,只是沒查出個所以然。今天,當周福來進入房間的時候,他就發覺對方的表情不自然。周福來雖然已一大把年紀,但他畢竟是名大夫,而不是城府深沉的老油條,他裝得再像,也瞞不過老奸巨滑陸寇的眼睛。這時候,陸寇還不敢確信他有問題,直到當周福來為他針灸時,他出言試探,明顯感覺到對方手指的震動,直到這時,他才肯定周福來帶來的藥確實有問題。結果他開口一詐,立刻就把周福來詐了個原形。周福來作在地上,老淚縱橫,結結巴巴得說道:「陸先生,我。。。。。。我不是有心害你的,是。。。。。。是他們逼我的。。。。。。他們說要是我不做,他要殺我的家人,我。。。。。。我實在沒辦法了!」

    果然!陸寇皺著眉頭,打斷他的話,問道:「他們是誰?」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不過,他們身上帶著槍,對了,其中還有一個人自稱叫姜森!」

    「姜森!」陸寇咬緊牙關,冷聲說道:「原來是他!」

    周福來睜大眼睛,驚訝地問道:「陸先生認識他?」

    「怎麼可能會不認識!」陸寇扭過身去,走到沙發前,慢慢坐下。這時,周圍的眾保鏢們一起看向他,等他如何發落周福來。周福來也知道事情敗露的嚴重性,顫聲說道:「陸先生,看在我為你治病這麼久的情分上,你。。。。。。你就饒了我吧。。。。。。」

    「若是這麼放你走,我如何向下面的兄弟們解釋!」陸寇面無表情得垂下頭,抽出香煙,點燃,默默地抽起煙來。

    他不說話,別人也都沒言語,房間裡只剩下周福來呼哧呼哧喘粗氣的聲音。煙過一半,陸寇將半截香煙按死,拿起外套,邊向外走邊說道:「喂他喝藥!」說完話,他人已經離開房間。

    聽聞這話,周福來的臉上頓時加上一層死灰色,呆了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嚎叫著向外跑去,可是周圍眾多的南洪門保鏢哪裡能讓他跑得出去,其中快步上來兩人,一把將周福來按倒在地,有一人將藥碗拿了過來,翹開周福來的嘴巴,將碗裡的中藥一股腦地硬灌進他的肚子裡。

    聽聞這話,周福來的臉上頓時蒙上一層死色,呆了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嚎叫著向外跑去,可是周圍眾多的南洪門保鏢哪裡能讓他跑得出去,其中快步上來兩人,一把將周福來按倒在地,有一人將藥碗拿了過來,撬開周福來的嘴巴,將碗裡的中藥一股腦地硬灌進他的肚子裡。

    剛把藥灌完,周福來就開始劇烈的嘔吐起來,同時呼吸困難,瞳孔放大,時間不長,人就沒了呼吸,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幾名保鏢相互看看,其中一人蹲下身子,摸了摸周福來的勃頸,頓了片刻,衝著其他眾人搖了搖頭,說道:「死了!」

    「啊?」眾人無不倒吸口涼氣,這剛把藥灌了進去,人就死了,可見其中的毒藥之猛。眾人唏噓的同時,心裡又忍不住一陣後怕,如果不是寇哥鼻子靈敏,嗅出其中味道不對,那後果還真就不堪設想呢!

    他們不瞭解實情,還真以為陸寇是靠鼻子把毒藥嗅出來的。

    周福來被迫去毒害陸寇不成,結果謀害不成,反被他自己下的劇毒毒死。很快,暗組的兄弟就把消息傳回謝文東那裡,稱周福來進了南洪門的堂口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而南洪門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波動。

    謝文東聽完,搖頭苦笑。

    周福來只進未出,只有兩個可能,要麼是他把陸寇毒死,被南洪門幫眾所擒,要麼是事情敗露,被南洪門的幫眾所殺。不過陸寇若是死了,南洪門的堂口得鬧翻了天,怎麼可能還是風平浪靜,如此來看,陸寇肯定是沒事,那麼不用問,定然是事情敗露了。

    姜森、劉波、孟旬等人也都明白,紛紛低下頭來。沉默了片刻,姜森沒好氣地罵道:「這沒用的東西,有那麼還的機會都殺不掉陸寇。。。。。。」

    謝文東沒有發怒和惋惜,反倒是笑了,說道:「殺不掉陸寇很正常嘛!如果周福來真把陸寇殺了,那才叫奇怪呢!大家都別忘了,陸寇可是南洪門的八大天王之首啊!」

    話雖然是這麼講,但錯失一次除掉心腹大敵的好機會,眾人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

    謝文東環視眾人,笑道:「我們現在的人手越來越多,要殺陸寇,也不需要再使那些小伎倆,可以正大光明的打過去。」說著話,他停頓以下,對孟旬說道:「小旬。一會你去幫我寫張請貼,我想約陸寇出來吃頓飯。」

    「啊?」他此言一出,眾人皆驚,異口同聲地問道:「東哥,你和陸寇吃什麼飯?」

    謝文東笑瞇瞇地隨口說道:「陸寇是個難得的人才,如果他能和我們成為兄弟,那就再好不過了。」

    眾人相互看看,心裡皆不以為然,陸寇是什麼人?那是對向問天最最忠誠的死黨,如果他能背叛向問天,那南洪門裡任何人都可能會背叛了。雖然心裡覺得謝文東這麼做是多此一舉,不過眾人也沒有多說什麼。

    孟旬笑道:「只怕陸寇不敢出來和東哥吃飯啊!」

    謝文東幽幽說道:「陸寇一定會接受邀請,有機會近距離接觸我,他一定不會放過。」
啊貓` 發表於 2008-12-2 21:45

第十二卷 黑暗侵袭 第159章

按照謝文東的意思,孟旬給陸寇寫了一封請貼,派下面的兄弟送到南洪門的堂口。

    接到謝文東發來的請貼,南洪門眾人都十分驚訝,頭目們紛紛向陸寇進言,認為謝文東肯定是別有用心,預謀不軌。陸寇卻搖了搖頭,說道:「謝文東是想殺我,但是不會使用這樣的手段,他得顧及到他自己的名聲。」

    眾人相互看看,依然搖頭,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如果陸寇有個三長兩短,那南洪門在曲靖,在雲南也就徹底沒希望了。看出眾人的顧慮,陸寇含笑說道:謝文東想不想謀害我,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想利用這次機會去幹掉他!

    啊?南洪門的眾頭目們都是面帶驚色。

    陸寇幽幽說道:想化解社團目前的種種危機,謝文東是關鍵,只要他一死,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寇哥的意思是。。。。。。

    我就算拼上性命,也要和謝文東同歸於盡!陸寇拿起請貼,目光變的幽深,長歎一聲,道: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了。頓了一下,他轉回頭,問道:來送信的人還在嗎?

    是的,寇哥!一名南洪門頭目急忙答道:那人已被下面的兄弟控制住了。

    陸寇點點頭,說道:不要難為他。讓他回去,告訴謝文東,一起吃頓飯沒問題,但是時間和地點要由我來選。

    是!那名頭目答應一聲,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那名文東會的人員在回到己方據點之後,將陸寇的話轉達給謝文東時,後者悠然而笑,陸寇要提出這樣的條件,早在他預料之中,而且他算準陸寇會利用這次與自己會面的機會,對自己下毒手。他找來劉波,細細叮囑道:老劉,這幾天你要盯緊南洪門的堂口,不要錯過任何風吹草動,明白嗎?

    沒問題,東哥!劉波急忙點頭答應。

    為了謝文東的這次會面,陸寇可謂是下足了工夫,而且特意給廣州那邊的白燕打去電話,借用她旗下的殺手人員。白燕一聽陸寇是想暗殺謝文東,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本來她自己也想趕到雲南,只是一想到謝文東在這裡,心中頓生懼意,沒敢親自來涉險,不過她倒是派過來十多名精銳強幹的殺手,協助陸寇。她不在乎陸寇的死活,只要能成功殺掉謝文東就行。

    很快,陸寇這邊就給了謝文東確切的答覆,稱三天後,在黃山飯店會面。

    黃山飯店距南洪門的堂口不算遠,而離文東會的據點也很近,剛好在二者之間,將會面的地點定在這裡算得上是即公平又合理。

    會面的當日,陸寇帶領大批的南洪門幫眾先到一步,然後將人員分派下去,在飯店的內外作好埋伏。至於白燕派到曲靖這邊的殺手們卻是非常神秘,行蹤詭異,只到現在陸寇都沒見過他們一面,更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在給白燕打電話詢問時,後者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說道:陸大哥不用擔心,你做你的,我做我的,這次你我來個雙保險,無論如何也要除掉謝文東。

    陸寇苦笑,現在白燕已非惜日阿錳,變的陰險,狡詐,難以控制,同時又讓人琢磨不透。

    等南洪門都安排妥當之後,過了還久,謝文東才帶著十來名貼身的手下人員來到黃山飯店。

    他是踩點來的,看起來像是毫無防備,實則不然,以姜森,劉波,芻博為首的三波人員早已經到了飯店附近,劉波的暗組負責全面刺探,姜森的血殺負責保護謝文東,而儲博帶領一部分精銳兄弟做為機動人員,負責全面的巡視。

    陸寇在飯店的二樓定下一間大包房。說是包房,更像是會場,空間極大,裡面可輕鬆容納四、五張十人的飯桌。

    在南洪門小弟的指引下,謝文東帶著五行、袁天仲、格桑以及幾名隨行的小弟走進包房內。

    進來之後,舉目一瞧,之間包房裡站有二十多號南洪門的幫眾,皆是身材魁梧高大的壯實漢子,面沉似鐵,表情陰冷,渾身上下散發出濃濃的殺氣,向正中看,謝文東差點樂出聲來,路口的架子不小,大咧咧地坐在飯桌旁,看到之間進來,別說起身相迎,連欠身打招呼的意思都沒有。

    若是以前,謝文東肯定心生不滿,與其針鋒相對,但現在他已不在乎那些了。

    謝文東背著手,邁著四方步,笑瞇瞇地走到陸寇近前,上下看了看他,笑道:「陸兄,這次你做的不對啊!」

    陸寇被他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說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轉過頭來,依然沒有起身,仰面疑惑地看著謝文東。

    後者呵呵輕笑一聲,說道:「本來說好由我請客的,現在反而讓陸兄你破費了,我怎麼好意思呢?何況,貴幫現在資金緊缺得很啊,包下這麼大一間包房,恐怕得花不少錢吧?!」

    看著謝文東那一臉怪笑得意的樣子,陸寇以及周圍的南洪門眾人鼻子都差點氣歪了。陸寇冷哼一聲,說道:「社團資金緊不緊張,我心中有數,這但無需謝先生掛心。」

    「那倒是!」謝文東笑瞇瞇地拉了一張椅子,在陸寇身邊不遠的地方坐下,同時悠悠說道:「誰苦誰甜,我們大家心裡有數嘛!」

    陸寇臉色難看,他嘴不笨,不過在謝文東面前,卻顯得不太靈光了。他話鋒一轉,問道:「謝先生約我見面,有什麼事要談嘛?」

    謝文東並未接話,反倒是笑道:「陸兄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啊!想必是舊傷在身,還未痊癒吧?」

    陸寇冷笑,說道:「謝先生何必明知故問呢?」周福來都唄謝文東逼得來毒害自己,他肯定已對自己的舊傷瞭如指掌了。

    謝文東裝模作樣地輕歎口氣,說道:「看起來,張居風那次是把陸兄傷的不輕啊,不過,張居風現在已死,算是我幫陸兄了去了一塊心病吧!」

    聽了這話,陸寇的眉毛都快豎起來了,要知道張居風的背叛,就是受了謝文東的鼓動,而謝文東倒好,利用完了張居風之後,隨便找了個莫須有的罪名就將其處死了。其心之毒,實在是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陸寇還沒開口說話,只覺得一股熱氣從胸腹中生出,直衝他的腦門,嗓子眼也隨之開始發癢,他忍不住咳數聲,將桌子上的茶杯拿起,一仰頭,將其中的茶水喝了個乾淨,這才勉強將渴感壓了下去。

    謝文東見狀,關切地說道:「陸兄的傷還沒有徹底痊癒,何必跑到雲南來,在廣州養傷不是很好嗎?幹嘛這麼拚命?」

    陸寇深吸口氣,凝聲說道:「這都是拜謝先生你所賜啊!」

    謝文東點點頭,微微一笑,他身子向前探了探,問道:「陸兄認為我們在雲南之爭,誰能笑到最後呢?」

    陸寇另有所指地說道:「就算我堅持不到最後,我也會讓你笑不出來。」

    謝文東笑瞇瞇的看著他,輕歎口氣,說道:「南洪門大勢已去,這是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的,陸兄何必在這一條路上走到底呢?我現在可以給你指條明路,只要陸兄肯到我這邊來,我保你的地位與在南洪門比起只高不低……」

    沒等他說完,陸寇已氣得滿面通紅,猛的一拍桌案,怒聲喝道:「閉嘴!謝文東,你把你陸寇當成什麼人?你以為我是像張居風、孟旬那樣的宵小之輩嗎?」

    在謝文東身後的五行、袁天仲等人相互看看,心中暗道:怎麼樣?東哥想策反陸寇,根本就是多此一舉的事,陸寇這人就算燒成灰,骨子裡都刻上『南洪門』這三個字。

    謝文東對陸寇的反應不例外,也不生氣,只是含笑擺了擺手,說道:「陸兄不用動怒嘛!俗話說的好,良禽擇木而棲。像陸兄這樣的人才,我覺得實在沒必要跟著向問天一起完蛋。」

    陸寇兩眼猩紅,咬牙說道:「謝文東,你認為你贏定了嗎?」

    謝文東聳聳肩,反問道:「貴幫現在還剩下了什麼?論地盤,南洪門縮水了一半有餘,連經濟生地上海都打沒了,上下幫眾全部龜縮到廣州一地。論人力,南洪門的八大天王死了多少?現在還剩下幾人?我來進攻雲南,堂堂的南洪門卻只派來陸兄這麼一個病號來和我對陣,實在是可笑至極。論資金,你們黑道地盤縮水,而白道生意的股分又大多掌握在外人的手裡,受到嚴格的看管,現在已是捉襟見肘,嚴重不足。陸兄,你說南洪門還剩什麼?還有何實力配和我抗衡!」

    他這番話,字字如刀,句句都像割在陸寇的心窩裡。要命的是,他說的這些還都是實話。

    隨著他的話,陸寇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由紅變紫,又由紫變白,等謝文東說完,他忍不住又咳嗽了起來。

    謝文東不客陸寇是什麼感受,心裡是什麼滋味,他繼續說道:「所以說,貴幫的垮臺只是遲早的問題,現在陸兄叛到我這邊還算是個好時機,等日後大局已定,陸寇就算想歸順,那時我會不會收納還是個問題呢!」
alfa0822 發表於 2008-12-4 16:48

第十二卷 第一百六十章

謝文東根本無意收服陸寇,而且他心里明白的很,陸寇是不可能背叛向問天反來投靠自己的,如果陸寇真背叛到自己著邊,那肯定是他居心不良。他約陸寇見面,想把他氣倒才是真的。

    通過劉波的調查,他知道陸寇有舊傷在身,而且他打電話專門為此事咨詢過,了解到陸寇現在的狀況最怕的就是著急、上火、動氣,這會引發舊傷的加重。在謝文東看來,如果能把陸寇氣倒,甚至直接氣進醫院里,那是再好不過了,自己拿下曲靖,控制整個雲南也就變得容易了許多。

    他的幾番化說下來,的確讓陸寇又怒又氣又是窩火,咳嗽不已。

    另一邊,櫧博帶著三名兄弟在飯店的周圍慢慢走動,他可不是在閑逛,而是在尋找有沒有危險的存在。當他轉到飯店對面的一家棋牌室的時候,他停住腳步,看了看棋牌室的樓上,回頭又瞧了瞧飯店,他皺了皺眉頭,對身手的幾名兄弟甩頭說道︰“我們進去看看!”

    棋牌室和飯店剛好相對,而且樓上也對著樓上,如果棋牌室的二樓暗藏著殺手,那麼可以直接從棋牌室的窗口發射冷槍,打到飯店包房內的謝文東。為了安全起見,櫧博還是想上去巡查一番。

    進去之後,棋牌室的服務生立刻迎上前來,笑問道︰“先生們幾位?”

    櫧博邊環視左右邊說道︰“四位!”

    “一位十八,先生著邊交款!”服務生將櫧博引到收音台,隨口問道︰“先生想坐樓上還是樓下?”

    在一樓里,櫧博沒有看到扎眼的人,他邊掏錢邊說道︰“偶上。”

    “好的!”

    交完錢後,服務生將櫧博等人引到樓上,接著記下他們點的飲料,然後轉身離開了。

    櫧博帶著三名兄弟,在桌椅之間的過道中慢行,看起來是在尋找空桌位,實際上是邊走邊觀察坐的沒一個人。

    棋牌室的生意很好,客人也多,尤其是二樓,比一樓要熱鬧得多。十八塊錢一位,雖然棋牌室的價格不菲,但店家提供免費的飲料、玩具以及場所,也算是物有所值。穿過長長的過道,櫧博來到靠窗口的位置,身行頓住。

    靠著窗口的桌旁坐有四名年輕人,看樣子都未超過三十,四人皆都是寸頭,衣著比較隨意零散,不過他們的表情可不象其他玩牌者那麼投入,一各個皆是冷著臉,面無表情,手里拿著撲克牌,眼楮卻不時地瞄向窗外。

    櫧博抬頭,攏目向窗外瞧去,一街相隔的黃山飯店清晰地出現在眼前,通過巨大的落地窗,能清晰看到二樓包房內的情況。此時,謝文東正在和陸寇交談,只不過通過窗戶,看不到謝文東的身影,經驗豐富的無行兄弟齊齊的站在謝文東的左手邊,擋在窗戶那一面,將謝文東護的死死的。

    看罷,櫧博暗暗點頭,贊嘆無行兄弟不愧是S手出身,明白那些位置最危險,最容易受到攻擊,看似隨意的站位,卻完全隔斷了外界可能發生的襲擊。

    櫧博沒有答言,目光下落,看想四人腳底下長長的黑兜子。四人沒有忽視他的目光,靠邊的兩名青年不約地伸出腳,將兜子向里面推了推。櫧博目光一凝,隨後咧嘴笑了,沖著那名問話的青

    說著話,他轉身走到一旁相鄰的桌前,一屁股坐下。這桌正有兩對青年男女在嘻嘻哈哈的邊玩撲克邊聊天,見一名陌生的青年坐了過來,四人同是一怔,隨後一名男青年說道︰“這里已經有人了。”

    褚博板著臉,兩眼冒著陰陰的寒光,直視那青年,冷冰冰道︰“我就是要坐在這里!”隨著他的話音,三名文東會的兄弟也圍上前來,冷冷注視著對方。

    一看他們的模樣,就知道不是好來頭,四名青年男女露出懼色,什麼話都沒說,紛紛拿起自己的東西,讓到遠處的空桌。把他們嚇跑之後,褚博等人紛紛落座,時間不長,有服務員送上他們剛才點的飲料以及撲克。

    褚博將撲克的包裝皮撕掉,倒出來,對三名兄弟說道︰“我們來試試手氣。老規矩,五塊錢底,上不封頂。”

    三名文東會人員笑了,點頭說好。他們心里都明白,玩撲克耍錢是假,盯緊臨桌的那四名青年才是真。說話之間,他們紛紛將衣扣解開,將腰間的手槍挪到即隱蔽又能一下子掏出來的地方。他們玩的是“拖拉機”,五塊錢的底是不大,但上不封頂可就大了,一百兩百、一千兩千的都可以向里面砸。表面上看他們玩得盡興,而實際上,四人的目光一直沒離開旁邊的那幾名青年。

    同一時間,另外一邊的姜森帶著血殺兄弟進入飯店,一波兄弟上到二樓,而他自己則帶另一波兄弟來到一樓。他們這許多人將一樓飯廳的位置基本佔了一半,而另一半則被陸寇安排的南洪門人員所佔,雙方雖然未直接說話,可是心里也都明白對方的身份。

    整個飯廳,座無虛席,但一邊黑、一邊白,場面異常壯觀。他們都不吃飯,只點茶水,但是卻把飯店的座位都給霸佔了,正常來吃飯的客人無法就坐,只能紛紛搖頭離開。

    飯店的經理看到這番景象,一個勁的擦冷汗,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來和自己搗亂,攪和自己不能正常做生意。不過看對方的架勢,那逼人的肅S之氣,又讓經理不敢上前詢問。

    一樓飯廳的人雖然多,但卻安靜的出奇,沒有說話,也沒有人妄動,雙方只是默默地相互注視著。

    就算是素昧平生的兩個對視久了,都可能產生敵意,何況他們本身就是水火不容的地人。

    很快,一名南洪門漢子首先打破沉默,手把著距離他最近的血殺人員,怒聲罵道︰“操你媽的,你看什麼?”

    血殺人員雖然低調,但名聲在外,從骨子透出高傲,哪受過這樣的辱罵?那人哼笑一聲,仰頭說道︰“我看你怎麼的?不服嗎?那咱們就出去比畫比畫,我讓你十個的。”

    “***,老子還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說著話,南洪漢子挺身站起,血殺那位也不相讓,隨即起身。見他倆要動手,呼啦一聲,飯廳里的眾人齊齊起身,一各個將手摸向腰間,抓住衣下的武器。

    看對方在場上怒劍撥張的樣子,激戰似乎一觸即發。

    姜森可比下面的兄弟們沉得住氣,他低咳了一聲,未意眾人不要沖動,全都坐下。

    得到姜森的暗意,血殺人眾人強壓怒火,冷著臉,慢慢又坐回到椅子上。

    南洪門那邊由于還沒有得到陸寇的授意,也不敢私自動手,其頭目連連擺手,將手下人穩住。

    雙方相繼落座,場面上又恢復了剛才的平靜,但場上的火藥味卻更濃,無形的硝煙正在眾人之間蔓延開來。

    外面門得明爭暗斗,包房內,謝文東和陸寇這兩個主角之間也是暗流滾滾,各耍心計。

    謝文東想激怒陸寇,讓他的傷勢變得更重,而陸寇也明白謝文東的心思,盡量不讓自己發火,只是,在謝文東言話的刺激下,陸寇很難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

    見陸寇咳嗽得厲害,臉色也蒼白,謝文東心中暗笑,接著前文,繼續說道︰“陸兄,我看你就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也沒有必要陪著向問天一起做炮灰。”

    陸寇喘著粗氣,凝聲說道︰“謝文東,你不要再白費口舌,如果你找我出來只為了說這些,我看我們的談話可以到此為止了!”

    說著話,他將手伸進口袋里,悄悄按了下發射鍵。

    那是給他手下兄弟打去的電話,也是動手的暗號。

    好不容易有了能把謝文東引出來的機會,陸寇哪能輕易放過,這時候他連自己的性命都豁出去了,至于名聲也根本就不顧了。

    謝文東沒看見他的小動作,

    含笑說道︰“即然陸兄執意如此,那我也沒辦法,不過該說的話我還是要說,陸兄硬是和我作對,無疑是螳臂當車,何況你我相識已有數年,爭斗那麼久、那麼多次,你何時羸過我?一直都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現在整個雲南都被你打光了,只剩下曲靖這一地,你還拿什麼來和我抗衡?”邊說話,謝文東邊站起身,作熱要走,恍然又好像想起什麼,對陸寇聳肩說道︰“說起來你現在也算是半殘之體,勝你我也覺得

    不光榮,看起來南洪門真是無人可用了,竟然把陸兄這樣的病號派到雲南來。南洪門的日子,是真的長久不了了。”
說完話,他還故意長嘆了一聲,連連搖頭。

    哎呀!氣死我了!陸寇的肺子都快憋炸,胸中無名火起,直頂腦門,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震動幾下,有短信傳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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