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 作者:六道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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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ro 2007-11-24 23:23:5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361 1063400
alfa0822 發表於 2008-12-4 16:49

第十二卷 第一百六十一章

短信是陸寇的手下兄弟發來的,稱文東會的大批精銳幫眾已聚集在飯店的內外,正和己方兄弟對峙,如果強行動手,未必能殺的掉謝文東。

    陸寇看罷,眉頭隨之擰成個疙瘩。當謝文東來時,眼線查明謝文東只有十幾個人,當時陸寇心里還暗自慶幸了一番,哪知一番談話之後,文東會的人不知道從哪又都鑽了出來。這可如何是好?!放謝文東走,陸寇不甘心,但若是動手,他又沒有十足的把握。

    陸寇左右為難,臉色也變幻不定,謝文東看得清楚,細細一琢磨,心里也就明白了大概,他暗中冷笑一聲,仰頭垂視,笑眯眯的說道︰“怎麼?陸兄還有話要和我繼續談嗎?”

    “這‧‧‧‧‧”陸寇語塞,手指在手機的發射鍵上摸來摸去,卻遲遲沒有按下去。

    他在猶豫不絕,可是潛伏在對面棋牌室里的殺手卻找到了下手的機會。謝文東站起身來,五行兄弟已無法將他完全遮擋住,在其縫隙之間,正好能看到謝文東的腦袋。靠著二樓窗邊的四名青年眼楮同是一亮,不約而同的意識到機會終于來了。

    其中一名靠窗青年沖著另外三人點了點頭,隨後,幾人提高音量,仿佛正玩得盡興,而那靠窗的青年則悄悄放下手中的撲克牌,一手垂于桌子,慢慢將腳邊長唱的黑兜子拎了起來,放于自己的雙腿上。

    他的動作十分隱蔽,皆是在桌下進行,既有桌面隔擋旁人的視線又有三名同伴為其做掩護,普通人根本注意不到他的行動。不過諸博和三名文東會人員可都不是普通人,四人雖然在打牌,可眼角的余光一直沒離開過他們,也將那青年的小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諸博利用對面的兄弟作掩護,一手拿著牌,一手放于腰間,慢慢將手槍抽了出來,同時打開保險,將擊錘搬開。另一邊,臨窗的青年也已將黑兜子的拉鎖緩緩開了,從里面拿出一只狹長又漆黑的八五式阻擊步槍。

    諸博是正對著對方,看的比較清楚,當青年掏出步槍的時候,他雙目之中射出兩道駭人的寒光。坐于他對面的兩名文東會兄弟即使不用回頭,只看諸博的表情,就將身後的情況了解了大概。二人臉上笑呵呵的,繼續談論著牌局,可是放于桌下的手也隨之槍搶抽了出來。

    熱鬧非凡,氣氛融融的棋牌室里,不知不覺間已彌漫起一股濃濃的肅殺之氣。

    毫無預兆,冷然間,那名抽出步槍的青年站起身形,面對著窗口,端起步槍,眼楮看著瞄準鏡,對準目標謝文東的腦袋,手指隨之扣到扳機上。他的動作又快又突然,可是卻有人更快。

    “ !”

    隨著一聲沉悶的槍聲,那青年的手指剛要扳動扳機,身子猛地一震,斜著撞到身邊的牆壁,接著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手里死死抓著狙擊步槍,臉上帶著茫然,他奮力的還想站起身,可是卻怎麼站也站不起來,在他的右太陽穴上多出一個黑洞洞的血窟窿,子彈已直接將他的腦袋貫穿,鮮血濺到雪白的牆壁上,顯得格外的刺眼。

    諸博的一槍,要命的一槍。

    幾乎在他開槍的同一時間,他身邊的三名文東會兄弟齊齊起身,手里端著手槍,對著鄰桌的另外三名青年連續扣動扳機。

    “ 、 、 ——”

    密集的槍聲響成了一片。這是近距離的射殺,對方毫無反應,更沒有作出任何躲閃和還擊的動作,三人得腦袋和胸口皆中了數槍,當場斃命。

    “嗷……”

    槍聲、硝煙、血腥、死亡瞬間淹沒了棋牌室里的一切。

    玩牌的客人們哪見過這種血琳琳的陣勢,一個個嚇得臉色巨變,尖叫著向樓下跑去,一時間,房間內亂成了一團。正在這時,人群里突然又傳出槍聲,褚博只覺得臉上一熱,再看左手邊的兩名兄弟,已搖晃著摔倒在地。

    “啊?還有殺手!”褚博反應極快,向前一撲,將他前面那位還沒反應過來的兄弟撲倒在地。就在二人倒地的一剎那,槍聲再起,瘋狂掃射過來的子彈將桌子上的玻璃杯子打了個細碎,撲克牌都被卷起好高,象碎紙片一樣散落下來。對方的火力凶猛,褚博和那名文東會人員被壓制在桌子下面,根本不敢露頭。兩人邊換彈夾邊扭頭看向一旁倒地的同伴,只見二人皆是身側中彈,腦袋、肋下鮮血直流,瞪大的眼楮里還帶著不懈,人也已絕氣身亡。

    剛才還和自己打撲克、談笑風生的兄弟轉瞬之間就變成了兩具冷冰冰的尸體,誰能不難過,誰又能受得了?

    “**你媽的!”那名文東會人員的眼楮都紅了,猛然站起身形,沖著子彈打來的方向連開數槍。可惜,他沒有打中殺手,倒了波及倒一片無辜,有數名跑慢的客人背後中槍,慘叫著撲倒在地,可是隱藏在客人當中的殺手們卻沒有放過他,在人群的縫隙中,同時傳出數聲槍響,那文東會人員連敵人的影子都沒看見,胸口連中數槍,倒退兩步,身子一直頂到牆壁,才軟綿綿地滑倒在地,身後的牆壁上也隨之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不要……”

    當他站起身的時候,褚博就意識到不好,伸手想拉住他,但是卻沒來得及,可就這一眨眼的工夫,這命兄弟也死于非命。

    褚博經歷過的爭斗並不少,但眼睜睜連續看著兄弟們在自己面前斃命的時候卻沒有,這是第一次,他心中又悲又怒,也想站起來和對方拼了。可是他的理智卻制止住了他的沖動。

    他躲在桌子底下一動不動,其實對方也不知道他現在是死是活,兩名身穿T恤的青年殺手分從左右小心翼翼地走過來,他二人很謹慎,手里端著槍,一步一停,幾乎是步步為營。

    楮博听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或許是精神的高度集中和緊張起了作用,洶涌澎湃的大腦突然間變的空明,思緒飛轉,腦中靈光一閃,計上心頭。他悄然無聲地趴下身子,將手槍壓在身上,隨後抓拉幾把身邊兄弟流淌出來的鮮血,在自己臉上,身上胡亂抹了抹,兩眼一閉,開始裝死。

    這是他賭命的辦法,如果對方過來,發現破綻,直接給他補上一槍,他將死的糊里糊涂,但反過來將,對方真被他所蒙騙,疏忽大意,他便可乘機出手偷襲,消滅對方。這是一面天堂一面地域的賭博。

    褚博趴在地上,閉著眼楮,但耳朵可是支著的,仔細聆听對方的動靜。隨著腳步聲到了近前,他的心跳也開始不自覺的加速。

    沙!

    腳步聲消失,在他身邊站定,這時候,褚博的心跳已快到了幾點,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幾秒鐘,也許是幾個世紀那麼漫長,他听到一聲低沉陰冷的聲音︰“二哥,點子都死干淨了。”

    “哦!”在棋牌室氣的前端又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能看出對方是什麼人嗎?”

    “不認識,可能是文東會的小弟。”

    “那不可能!文東會的普通人身上不可能槍,而且也不可能打得那麼準,一出手就連殺我們四名兄弟!”隨著話音,又有腳步聲傳來,這次的腳步聲比較雜亂,褚博緊貼地面,仔細辨認,心中默默數著︰一,二,三……六!

    听腳步聲,對方又走過來先前的六個人,加上先前的二人,說明對方至少有八人。

    褚博暗暗咧嘴,他的64手槍只有七顆子彈,就算槍槍能斃敵,可對方還是會剩下一人……

    對方根本不給他對價思考的機會,很快,那六名殺手也已走了過來,到了近前,發出 的一聲悶響,對方似乎在用腳踢開尸體。

    “媽的臉都被打花了,還真看不出來熟睡!”中年男人的聲音再次傳出。

    褚博牙關要的緊緊的,身子的手死死的抓著手槍。他眼皮微微睜開一條縫隙,眼前的地面多出一雙皮鞋,擦得很干淨,鞋面又黑又亮,一塵不染。

    “看看這小子是誰?”

    隨著中年那字的話音,一只皮鞋伸到褚博的身下,用力一勾,褚博的身子受力翻滾,時期面部朝上。

    也正在這時,他猛的睜開眼楮,在他的頭頂上方,多出一顆腦袋。一顆中年人的腦袋,一張滿是詫異和愕然的臉。

    不等對方回過神來,褚博手中的槍已然響起。

     !

    這顆子彈,直接從中年人的下巴打入。貫穿腦袋,將其天靈蓋整個前掉,猩紅的鮮血和百花湖的腦漿一起撒了出來。
alfa0822 發表於 2008-12-4 16:50

第一百六十二章

褚博出手偷襲,一槍射殺了中年殺手。這個突變出乎所有殺手的意料,就在眾人同是一怔之機,褚博腰身一挺,如同泥鰍,貼著地皮從一名殺手的跨下鑽了過去。

  直至這時,眾殺手們才回過神來,尤其是那名被褚博從跨下鑽過的殺手,怒吼一聲,瞄也沒瞄,憑著直覺,回身就是一槍。褚博早有準備,沒等對方開槍,他的身子已閃到一旁,殺手沒有擊中褚博,倒是將身後的同伴一槍打倒。

    “啊──”眼看著誤殺人,那殺手又驚又駭,兩眼圓睜,嘴巴大張,驚叫出聲。可是他叫聲很快就在一聲沉悶的聲響中嘎然而止。閃到一旁的褚博並沒閒著,更未停頓,一槍擊中那名殺手的面頰。

    褚博若是和對方展開遠距離的對射,由于殺手人多,他確實不佔優勢,但是等對方進行貼身接觸時,褚博身手好,出槍快的優點就顯現出來。幾乎是眨眼的工夫,八名殺手已有三人中彈身亡。


    一名距離褚博最近的殺手瞪著猩紅的雙眼,舉槍對準褚博的腦門,正在他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褚博身子猛的向下一低,雙腿全力一蹬地面,整個人好象一跟離弦之箭,向前急射而去。

    只聽□的一聲,褚博的腦袋重重頂在對方的肚子上,那人吃痛,傲的怪叫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彎了下來。

    褚博隨即使出一招蠍子擺尾,左腳支地,右叫後勾,腳點重重點在那名殺手的天靈蓋。殺手吭哧一聲,四肢大張,趴倒在地。

    褚博順勢滾了出去,身子還沒停頓下來,手指已連續扣動扳機,連開四槍。

    迅猛絕倫又奇準無比的四槍。站在另外一邊的四名殺手正在舉槍瞄準褚博,可是四人扣在扳機上的手指卻再無力勾下去,其中有兩人額頭中彈,另外兩人則是胸口中槍,四人皆是要害被子彈擊中,身子搖晃了幾下,隨後幾乎吧分先後的摔倒在地。

    當那名肚子被撞了一下,腦袋又挨了一腳的殺手掙扎著從地上爬起的時候,再看場上,他的七名同伴都已倒在血泊中,絕氣身亡。

    “哎呀!”那殺手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下意識地踉蹌向後倒退,可他僅僅退出兩步,只覺得太陽穴一涼,一支黑洞洞又冰冷冷的槍口頂住他的腦袋。

    “再動一下,我就讓你的腦袋開花!”褚博的聲音在殺手的身側傳出。

    殺手身子一震,整個人僵住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不是他的膽子小,而是褚博的厲害超出他的想象。他們這批到雲南的殺手,都可稱得上是出類把萃的個中佼佼者,哪知在人家面前如同草芥一般,只頃刻之間己方的同伴就死了個幹淨,他心裡哪能不驚,哪能不害怕?

    “你們是南洪門的人?”褚博用槍逼著對方,冷聲問道。

    “是……是的。”

    “是誰派你們來的?”

    “哦……”那名殺手猶豫著沒有接話。

    喀嚓!褚博搬動機鎚,冷道:“我的耐性有限,你最好立刻告訴我實情!”

    “是……是白小姐……”

    褚博目光變得幽深,凝聲問道:“白燕?”

    "是的"

    “我明白了”儲博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沒等對方接著說話,他已經狠狠的扣動了banji,q中的最後一顆子彈怒射而出,冷酷的擊穿那名殺手的腦袋
撲通!隨著屍體倒地,儲博也長長出了一口氣

    另一邊,黃山飯店內,一樓大廳。以姜森為首的血殺眾人正在和南洪門對持著,雙方的氣氛本就緊張,激戰一觸即發,只是雙方都在用最後一絲理智克制著

    正在雙方互相怒視的時候,飯店對面的棋牌室突然傳出連續的槍聲。雙方同時一驚。姜森反應極快,騰的站起身形,衝著南洪門眾人怒聲喝道:“你們在對面埋伏了q手?”

    南洪門眾人包括陸寇在內都不知道白燕派過來的殺手隱藏在飯店對面的棋牌室裡,聽完姜森的質問,南洪門頭目拍案而起,咬牙道:“你tmd到會惡人先告狀”

    “兄弟們上”不明白怎麼回事的姜森和南洪門頭目不約而同下達了進攻的命令。雙方本就互看不對眼,現在兩頭的頭目又同時發了話,下面的兄弟哪還會客氣。只聽沙沙的拔刀聲不絕于耳,眨眼工夫,雙方幫眾箭上弦,刀出鞘,場內一片刺眼的寒光

    “殺──”不知是誰首先大吼了一聲,拉開了雙方火pin的序幕

    血殺和南洪門幫眾揮舞著手中的片刀,掀翻身旁礙事的桌子,在飯店大廳展開了你死我活的廝殺

    這僅僅是開始,廝殺很快就蔓延到了二樓和飯店外,二樓的血殺人員和在外巡視的文東會人員也隨即和南洪門幫眾交齊手來,偌大的飯店,一樓二樓以及飯店週圍到處都是pinsha的戰場。儲博在棋牌室與殺手們的交火,成了直接點燃雙方戰火的導火線,使整個場面便得失控和瘋狂。

    包房裡,謝文東和陸寇同樣被對面的槍聲嚇了一跳,在第一時間裡,五行兄弟護住謝文東,陸寇則被身邊的眾多保鏢保護住,謝文東瞇著眼睛,衝著陸寇冷笑道:“陸兄,看起來你是明的打不過我,就想用陰招了!”

    事情已經敗露,陸寇也豁出去了,他冷笑一聲,說道啊:“殺你何必用陰招,兄弟們,動手!”

    隨著他一聲話下,陸寇週圍的保鏢們同時亮出隨身攜帶的槍械,而五行兄弟更快,搶先將手槍掏了出來,雙方在空間龐大的包房裡各找掩體,開始了你來我往的對射。

    這種直接交鋒的槍戰,對袁天仲,格桑二人來說最不利,兩人渾身的本事卻毫無用武之地,反倒是五行發揮出了特長,每次一開火,對南洪門眾人來說都無意是一次抵禦的召喚。

    南洪門雖然人多,可五行兄弟的槍法過于犀利,時間不長,南洪門那邊已經有無人中槍倒地,正在雙方激戰正酣的時候,外面隱約傳來警車的鳴叫聲。

    糟糕!眾人心裡同時暗叫一聲不好,南洪門的保鏢們首先沉不住氣,掩護著陸寇先退了下去,撤退就等于暴露目標,被動挨打,經驗豐富的五行兄弟哪會放過這樣的機會,連續開槍射擊,南洪門保鏢掩護陸寇退出包房,短短十餘步的距離,卻使其又交代了五人。

    見對方依然退走,五行兄弟還想繼續追上去,謝文東攔住他們,搖頭說道:“別追了,我們也得趕快撤退,不然等警察到了我們也會很麻煩!”

    五行兄弟點點頭,金眼隨手抓起一把椅子,猛地向包房的窗戶砸去,隨著嘩啦啦一聲脆響,落地窗的玻璃應聲而碎,眾人護在謝文東的左右,掩護他從窗戶跳出去.

    雙方爭鬥得快,撤得更快,激戰的時間前前後後沒超過二十分鐘,雙方人員便已撤得一幹二淨,只留下滿場的狼籍,以及還有未來得及帶走的屍體.

    這一戰雖然因為警方的及時趕到而草草結束,但雙方的損失可都不算小,尤其是南洪門那邊,與血殺交手的幫眾們僅僅是受傷的就超過了四十多號,另外陸寇的貼身保鏢也在槍戰中折損十數人,至于文東會這邊,傷亡相對較輕一些,只是在與殺手交鋒的時候,死了三名在望月閣受訓過的兄弟令謝文東感到惋惜不已.

    交戰的雙方是跑了,但事情並沒算完.

    曲靖的市局分別找上謝文東和陸寇二人,請求他兩不要讓類似的槍戰再發生,他的話雖然很委婉,但語氣中也透出強烈的不滿,言下之意,文東會和南洪門不讓他這個局長好過,那他也不會讓文東會和南洪門消停了.

    在黑道的火拼中是很少發生不規模的槍戰的,這一點幾乎是黑道的共識,但這一次的事件發生得比較偶然.

    市局長的態度不是很友善,但他的難處,謝文東和陸寇也都能理解,在市局長的面前兩人都沒有多說什麼.

    事隔一日,謝文東對南洪門的據點展開了一次報復性的進攻,這次進攻,文東會傾盡全力,龜縮數百人的南洪門據點也被打得很慘,雖然最終抵禦住文東會的衝擊,但人員的傷亡極大,據點的防禦也變得搖搖欲墮.

    沒等謝文東發動第二次進攻,南洪門據點裡的人員主動撤退了,全部退回到堂口,與陸寇一眾匯合,看得出來,陸寇現在是打算集結所有能集結的人力,死守堂口這一點.

    如此一來,南洪門堂口所面臨的壓力更大,而謝文東也沒了後顧之憂,可放開手腳專心對付南洪門堂口這一點。

    自從和謝文東回面之後,陸寇的舊傷進一步加重,尤其到了半夜,劇烈的咳嗽聲常常會將隔壁的兄弟吵醒。

    對陸寇每況愈下的身體,南洪門眾人都擔憂不已,可是又毫無辦法,有人主張讓陸寇住院治療,可理科被陸寇拒絕了,他若是一走,本就岌岌可危的堂口也就很難保得住了,那他來雲南的目的就徹底以失敗告終。

    他無法也不能眼睜睜放任謝文東將整個雲南佔過去,好給謝文東兩面夾擊廣州的機會。

[ 本帖最後由 alfa0822 於 2008-12-4 16:55 編輯 ]
sintanrove 發表於 2008-12-4 22:52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163章
    曲靖的戰局在向著謝文東越來越有利的方向發展,他心中喜悅的同時,也隱隱有些擔憂,那就是已逐漸強硬、壯大起來的白燕勢力。

    白燕的發展方向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走殺手路線,她出售的次數雖然不多,只有兩次,但每一回都給謝文東帶來莫大的威脅。第一次白燕派出的殺手几乎要了謝文東的命,就連他最貼身的防彈衣都被打穿了,這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而這一次他雖然沒有象上回那樣受傷,可其中的凶險卻更大,如果不是褚博等人岩尖,又冒著生命危險前置柱殺手,結果如何,還真不一定呢?這時候,謝文東對白燕升出几分忌憚,也很象除掉這個眼中釘肉中刺,可是對方藏身在南洪門的老巢廣州,謝文東鞭長莫及,奈何不了對方。

    想殺白燕,必須得先破南洪門,只要南洪門一垮台,白燕也就失去了靠山,其勢力自然會崩潰。算來算去,眼前的陸寇還是重點,陸寇不死,有他擋在自己面前,已方就難成夾擊之勢,使南洪門速忘。

    謝文東找來流波,詢問他陸寇最近的身體狀況怎么樣。

    暗組時常能抓到一些南洪門的眼線以及普通的幫眾,從他們的嘴里,劉波掌握了不少南洪門的情報。聽完謝文東的文化,劉波搖頭說道:“不太樂觀;現在南洪門的堂口都是由陸寇一人在支撐著,加上有傷在身,身體越來越差。”

    “哦!”謝文東應了一聲,搖頭苦笑。沒錯,陸寇是個人才,可是南洪門也不應該往死用,如果陸寇真被累死,對南洪門的損失,何止一處云南能彌補得了的?謝文東幽幽說道:“南洪門的干部儲備已經嚴重不足,只要我們能在云南這邊干掉陸寇,會立刻導致南洪門塌陷半邊天。

    劉波點頭,表示贊同,他說道:“東哥,我們現在的人手足夠充沛,一鼓作氣,強攻堂口,應該是可以攻破的。”

    謝文東咬咬嘴唇,搖頭嘆道:“若是那樣,我們不知得要傷亡多少兄弟。強攻是下策,最好能想到其他的辦法。”

    劉波疑問道:“東哥的意思是……”

    謝文東揉著下巴,思緒飛轉,自言自語第喃喃說道:“雖然有陸寇坐鎮堂口,但以現在這么危機的情況下,南洪門真的會是鐵板一塊嗎?如果能得到更多的信息,我們便可以用老辦法,策反!”說著話,謝文東眼睛一亮,猛然想到一個人,情報販子于鵬。

    于飛鵬自稱是昆明的萬事通,不知道他對曲靖的情況了不了解,抱著試試看的心理,謝文東找出于飛鵬曾經給過他的名片,給他打去電話。

    上一次,與謝文東的合作令于飛鵬輕輕松松賺到一百萬,現在又接到謝文東的電話,知道有大生意上門了,他的臉都快笑快花了,連聲問道:“謝文東找我是又有生意要談吧?!”

    “沒錯!我想了解一些曲靖方面的情況。”

    “關于南洪門的?”

    “當然!”

    “關于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不過,價錢方面嘛……呵呵……”于飛鵬嬉笑著沒有把話說完。

    對他這種人,謝文東早已看透,只要給的錢足夠多,他甚至能把自己的爹娘都賣了。謝文東冷笑一聲,說道:“價錢好說,老規矩,只要你給我的情報足夠重要。”

    “哈哈!”于飛鵬大笑,說道:“謝先生就是痛快,我最愿意和謝先生這樣的人做生意了。這樣吧,我現在去曲靖,和謝先生當面談。”

    “好!”謝文東答應得干脆。如果于飛鵬能看到謝文東此時的臉上的表情,他一定會后悔自己現在的決定。對他這種人,謝文東是最不信任的,他能賣情報給自己,也能將自己的情報賣給別人,這在謝文東看來,這是個隱性的威脅,等把他利用完之后,謝文東哪還可能會容忍他的存在?!

    昆明距離曲靖不遠,上了高速,只一兩個小時的車程而已。當天下午,于飛鵬坐車來到曲靖,被文東會的人接進據點,與謝文東見面之后,他沒有太多的客套話,直接了當切入正題,問道:“謝先生這次想從我這里得到哪些情報?”

    身為情報販子,于飛鵬對情報的重要性自然非常明白,有了上一次和謝文東交易的基礎,現在于飛鵬在謝文東面前可神氣了許多,底氣也足了,雖然表面上還是一副必恭必敬的態度。謝文東也不介意,微微一笑,說道:“我想知道一些南洪門在曲靖堂口的不穩定因素。”

    于飛鵬先是一愣,接著明白了謝文東的意思,他笑道:“謝先生還想象上次一來,來個策反?”

    “沒錯!”謝文東含笑問道:“于先生可有合適的人選嗎?”

    “這個……”于飛鵬故意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這個比較難辦啊!”

    謝文東明白他的心思,說道:“還是老價錢,一百萬。”

    于飛鵬聞言,眼睛為之一亮,搓手干笑道:“既然是謝先生開出的價碼,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說著話,他看了看左右,向謝文東近前蹭了蹭,低聲說道:“南洪門在云南失利,大多數人員都集中在曲解這一處,其中也有許多云南本地人,他們對南洪門的忠誠度不是很高,如果謝先生能利用這一點對其進行策反,我想成功的希望很大。”

    謝文東不想聽這些籠統無意義的話,他提醒道:"說重點"。

    于飛鵬咽口吐沫,說道:"現在,在南洪門的本地干部中,職位最高的當屬安永仁了。他以前在昆明混過,后來去了楚雄,近期又隨著陸寇到了曲靖。他手底下有一批心腹兄弟,在南虹門的堂口里也算得上是頗有實力的一個人。"

    謝文東邊聽邊暗暗琢磨,等于飛鵬說完,他問道:"此人的為人如何?"

    于飛鵬笑道:"人還不錯,就是膽子稍微小了一點。安永仁在昆明時,我和他常有來往,交情頗深,算起來也是老朋友了。"

    "哦?"謝文東挑起眉毛。

    于飛鵬繼續說道:"如果謝先生真有心招降安永仁,我倒是可以為謝先生跑一趟,去做說客,不過,要去南洪門的堂口,也是蠻危險的,一個不小心我就得把命搭上,謝先生,你看。。。。。。這個。。。。。。呵呵!"

    謝文東看著一臉干笑的于飛鵬,正色說道:"如果你能成功說服安永仁,我再給你一百萬也無妨!"

    "妥了!"于飛鵬說道:"有謝先生這句話,就算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義不容辭。"

    "呵!"謝文東氣樂了,如果沒有錢,于飛鵬恐怕連理都不會理自己。他沉吟片刻,說道:"剛才你說安永仁這人的膽子不大?

    "是的!"于飛鵬沒明白謝文東的意思,點了點頭。

    謝文東微微一笑,說道:“若是這樣,那我就再借你一點‘東風’。”

    當天晚間,文東會召集人手,隨后向南洪門的堂口發動了進攻。

    這次進攻可不是佯攻,而是實打實的進攻,雙方皆派上了主力參戰,火拼現場即激烈又血腥,雙方人員的傷亡都呈直線上升,前方作戰的兄弟成批成批的向下倒。這種你死我活的消耗戰令南洪門頭痛不已,即便是謝文東也是承受不起的。

    在激戰了半個鐘頭之后,謝文東下令停止進攻,但是并沒有撤下去,而是將手下的兄弟全部留在南洪門的堂口周圍,圍而不攻,看樣子是在等待時機。

    這種情況,對堂口內的南洪門幫眾而言最是難受,敵人虎視眈眈地守在自家的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可能發動突然猛攻,南洪門的上下人員皆無心休息,神經一直保持著高度緊張。

    這一晚上,南洪門的幫眾几乎沒睡多少覺,即使睡覺的時候也是合衣而睡,手里還緊緊握著片刀。而另一邊,文東會幫眾全部回到車內,空間雖然狹小,但睡得卻很香甜。終于熬到第二天,南洪門眾人本以為文東會的人會撤下去,哪知對方的車隊根本沒有撤走的意思,繼續圍在堂口的周圍。

    不過畢竟是白天,南洪門幫眾的精神稍微松緩了一些,許多熬了一夜未睡的幫中呵欠連連,准備乘此機會好好休息一下。

    結果他們剛剛躺下,文東會的進攻又來了,只是規模要比晚上相對小了一些。可即便如此,南洪門眾人也不敢大意,全力應戰。

    這一場小規模的沖突雙方只打了十多分鐘,便以文東會的主動撤退而草草結束。

    但這僅僅是開始,文東會用起騷擾戰朮,兩小時一小攻,四小時一大攻,進入深夜,便又展開全面進攻,連續一天兩晚下來,文東會始終沒有消停過,南洪門幫眾亦是不得安寧,上下人員被折騰的疲憊不堪。

    身體上的勞累還能忍受,但精神上的折磨快將人逼瘋,大多數的南洪門幫眾看不到己方勝利的希望,斗志也隨之越來越薄弱。
alfa0822 發表於 2008-12-5 16:34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一百六十四章

文東會對南洪門的堂口連續圍攻了兩天,也將南洪門的幫眾足足折騰了兩天,正是這個時候,于飛鵬去了南洪門的堂口。

    由于是緊張時期,于非鵬剛到南洪門躺口的大門,就被裡面蜂擁而出的守衛圍了起來。于飛鵬嚇了一跳,心裡直突突,但臉上表情還算鎮靜,他連搖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說道:“各位朋友,我是來找人的?”

    “找什麼人?”一名南洪門的小頭目冷冷打量著他,凝聲質問道。

    “我找安永仁。”于飛鵬含笑說道。

    仁哥?那小頭目皺皺眉頭,但語氣已不象剛才那麼冰冷,疑問道:“你找仁哥有什麼事嗎?”

    “我是他在昆明的朋友,叫于飛鵬,麻煩兄弟幫我通知一聲。”


    “哦!你稍等一下!”看于飛鵬的模樣不象是撒謊,按小頭目倒退兩步,拉過來一名手下兄弟,讓他進堂口找安永仁問個清楚。

    那小弟答應一聲,飛快地跑進堂口內。正如于飛鵬所說,安永仁在堂口的地位確實不算低,手下也有一大批忠于他的兄弟。這兩天文東會的騷擾不斷,他也被折騰得不清,整個人看上去無精打採,瘦了一大圈。現在他正在自己的房間裡犯愁,不知道如果應對目前的困境。陸寇是打定主意和文東會死拼到底了,但是他卻不想為了南洪門丟了自己的性命,當初他加入南洪門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多賺點錢,找個好靠山,可是現在,南洪門這個靠山眼看著就要倒了,至少在雲南是快倒了。

    正在他默默為自己日後的出路做打算的時候,南洪門的小弟敲門而入,稱外面有人找他,自稱叫于飛鵬。

    于飛鵬在謝文東面前說得很好,稱他和安永仁交情頗深,而實際上,他倆僅僅見過幾次面,有過簡單的交談罷了。此時安永仁正心煩意亂,一時間也沒想起于飛鵬這個人來,他愣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什麼于飛鵬?我不認識,讓他滾蛋!”

    那小弟愣了一下,邊轉身邊喃喃說道;“看那人的樣子,不象是說謊,還自稱是昆明過來的……”

    昆明過來的?安永仁細細琢磨了片刻,猛然想起,在昆明是有于飛鵬這麼一號,自己還真和此人見過幾次面,不過一直都沒什麼交往,今天他怎麼突然找上了呢?見小弟已要走出房門,安永仁伸手將他叫住,說道:“我想起來了,是認識這個人,你讓他近來吧!”

南洪門小弟莫名其妙地看了安永仁一眼,不過見他眼窩深陷,精神恍惚的樣子,也沒好多說什麼,點頭應是,快步而去。

    時間不長,于飛鵬在兩名南洪門小弟的指引下,來到安永仁的房間。見面之後,沒等安永仁開口,于飛鵬先笑容滿面地走上前去,連聲說道:“哎呀,安兄弟,自從你離開昆明,我們已有數年沒見面了吧?”說著話,他熱情主動地與安永仁握了握手。

    雖然關系不熟,但對方態度客氣謙卑安永仁也不好表現得太冰冷,隨便打個哈哈,笑道:“是啊!算起來離開昆明確實有三四年了。”頓了一下,他凝或地問道:“于兄弟今天突然來找我,不知有什麼事?”

    于飛鵬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同時瞥了瞥左右的兩名南洪門小弟,安永仁是laojiang湖,察言觀色的本色還是有的,只看于飛鵬的樣子,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猶豫了片刻,衝著兩名小弟說道:“這裡沒你們的是了,你們先出去吧!”

    “是!”見來者確實是安永仁的朋友,兩名小弟放下戒心,雙雙退出房間。

    兩人走後,安永仁一手放在後腰處,笑問道:“于兄,你到底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吧?”他和于飛鵬關系不熟,現在又是非常時期,他不得不心生警惕,防止對方對自己突下毒手。

    于飛鵬看出他的戒心,可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隨口說道:“安兄最近的情況怎麼樣?”
安永仁應付道:“還不錯!”

    “不錯?”于飛鵬樂了,搖頭說道:“我看不像!以前安兄可是一神採奕奕,結實粗壯,可現在,你比以前瘦了許多,精氣神也頹廢了不少,想必貴幫和文東會的交戰,遇到許多困難吧?”

    聞言,安永仁皺起眉頭,目光也隨之冷冰下來,懷疑于飛鵬是不是故意來嘲笑挖苦自己的。

    不等他開口,于飛鵬又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說道:“南洪門和文東會在雲南打的昏天地暗,現在已接近尾聲,整個雲南都讓文東會佔了去,南洪門之上下曲靖這一處地方,恐怕也支持不了多久,安兄弟你可要早做打算啊!”

    這句話,正說到安永仁的心坎裡,他是想做其他的打算,可是自己被困在堂口內,出了跟著陸寇拼死一戰,已沒有其他退路可走,他在心裡哀嘆一聲,搖頭未語,畢竟他喝于飛鵬的關系不熟,某些事情也不好說出口。

    于飛鵬是販賣情報的,同時也做中間人,最善產的就是察言觀色,揣摩對方的心理,雖然安永仁沒有說話,但通過他的表情,已將他的心事猜測出大概,他故作神秘的上前兩步,壓低聲音,說道:“安兄,看在你我同是昆明人又同在昆明混過的情分上,有些話我不得不提醒你,南洪門要完了,你留下來,只有死路一條如果人都死了,其他的東西也就沒了,你賺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所以安兄弟,趁現在還來得及,趕快走吧,跳出南洪門這個大火炕!”

    這番話令安永仁為之動容,只是此事太敏感,一但傳到陸寇的耳朵裡,自己就完了。他故意露出怒色,拍案而起,怒聲道:“你亂說什麼?我生是洪門的人,死是洪門的鬼,要我背叛洪門,呢絕對不可能!”

    他說的是慷慨激昂,但是明顯底氣不足,聲音也小的可憐。

    于飛鵬被他裝模作樣的話逗笑了,拍拍安永仁的肩膀,說道:“安兄弟,得了得了,別在我面前說這些漂亮的話,既沒有用也沒有意義。我可以坦誠的交代你一個實底,我和謝先生常有往來,交情頗深……不過,既然你想隨著南洪門一起完蛋,那我也沒辦法,我先告辭了。”說完話,于飛鵬轉過身,作勢要走。

    沒等他的腳步邁出去,安永仁已先一步將他胳膊拉住,瞪大眼睛驚訝的說道:“安兄,你說的謝先生是哪個謝先生?”

    “還能有哪個謝先生?當然是文東會、北洪門的雙料大哥,謝文東謝先生了!”

    “啊?”安永仁身子一振,呆呆的看著于飛鵬,半響說不出話來。

    于飛鵬無奈的說道:“我今天來找安兄弟你,就是來看看你的意思,如果想逃離南洪門這個火坑,我可在謝先生面前幫你求求情,讓謝先生收容安兄,可是你沒有這個意向,拿我來此就是多此一舉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話,他甩開安永仁的手,繼續向外走去。

    “等等!等等!”

    于飛鵬能讓謝文東收容自己,就等于是讓自己加入文東會或者北洪門了,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嘛!這時候,安永仁哪還肯放于飛鵬揍,他幾乎是摟著抱著擁著將于飛鵬請回到椅子上,笑容滿面的說道:“于兄,不要著急走嘛,我剛才……這個……呵呵!”安永仁老臉一紅,搓著手連連幹笑。

    于飛鵬見狀,反倒得意起來,他將嘴一撇,說道:“怎麼了?”安兄弟既然想繼續留在南洪門裡,還拉我回來幹什麼?

    “哎呀,于兄,你……也得理解我的難處嘛!”安永仁幹笑道:“對了,于兄剛才說可以幫我在謝先生面前說話,讓謝先生接納我?”

  “呵呵!”于飛鵬別有深意得笑道:“我只能幫安兄弟你去向謝先生說幾句好話,至于謝文東能不能答應接納你,那我就不清楚了。”

    安永仁一愣,看著于飛鵬笑呵呵得表情,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正色說道:“如果于兄真能說動謝先生,那我絕對不會讓于兄白白幫忙的,該表示的我一定會表示。”

    聽聞這話,于飛鵬立刻來了精神,笑呵呵得問道:“安兄弟打算怎麼表示?”

    安永仁沉吟片刻,咬了咬牙,說道:“五十萬!”

    于飛鵬搖頭而笑,說道:“安兄弟的命恐怕不會那麼不值錢吧?何況,如果日後安兄弟真投靠了謝先生,十個、幾十個五十萬都可能輕鬆賺回來的!”

    明白對方在趁機敲自己的竹槓,可是為了活命,為了日後的出路,安永仁也只能忍了。他狠心咬牙跺腳,凝聲問道:“一百萬,于兄覺得如何?”

    “成交!”于飛鵬這回連想都未想,直接點頭同意。他說道:“我現在就去找謝先生,晚上給安兄弟打電話,告訴你確切的消息。”

    安永仁深吸口氣,畢恭畢敬得說道:“那一切就有勞于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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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165章

于飛鵬左右逢源,一邊在謝文東那裡收受高額的情報費和跑腿費,一邊又從安永仁這裡大肆敲詐,在回往文東會據點的路上,于飛鵬心中高興不已,這一來一去,自己沒費什麼勁,就輕鬆賺了三百萬,想著,他忍不住仰面而笑,暗攢自己的頭腦國人,賺錢容易。

    回到文東會的據點,見到謝文東,于飛鵬將此次的南洪門堂口之行大誇其詞,一邊描述他和安永仁的關係如果身後,一邊又說為了奉勸安永仁投靠謝文東,他煞費口舌,謝文東耐著性子把它的連篇廢話聽完,最後得到了令他滿意的結果,安永仁還真被于飛鵬說動了,肯投向自己這一邊,謝文東悠悠而笑,眨著眼睛說道:「于先生這次做的不錯,放心,等事情結束之後,你的酬勞,我一定會給你的。」

    「哈哈!」于飛鵬大笑,說道:「謝先生的為人,我絕對信得過你怎麼說就怎麼是。」

    「嗯!」謝文東點點頭,說道:「我今天晚上給安永仁打電話,和他詳談。」

    「如此最好!」于飛鵬笑呵呵的說道。

    等天色漸暗,傍晚六點多的時間,于飛鵬給安永仁打去電話。和他在謝文東前面說辭一樣,對安永仁大吐苦水,稱自己為了他可是在謝文東面前說盡好話,最後,謝文東照片那個算是同意接收他了。而且還有親自給他打電話。

    安永仁聽完于飛鵬的話,長長的出了口氣,臉上的愁容一掃而空。自于飛鵬走了之後,他一直坐在房間裡等消息,等飯都沒心思吃。現在總算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堵在心頭的一塊大石頭消失,安永仁也終於露出了笑容。

    「謝先生要親自給我打電話?」安永仁有些緊張的說道:「那....實在是太好了,多謝於兄幫忙,多謝,多謝......」「呵呵!」于飛鵬厚著臉皮笑道:「安兄弟不要謝我,只要記得對我做過的承諾即可。」

    「當然、當然!」安永仁連聲說道:「於兄儘管放心,答應給於兄的報酬,我一分都不會少給。」

    晚間,八點多,謝文東給安永仁打去電話,經過簡單的客套之後,謝文東直切正題,問道:「安先生是真心想投到我的旗下嗎?如果只是為了過來避難,那我看見算了吧!」

    安永仁急忙說道:「我對謝先生仰慕已久,很久以前就想投靠到謝先生的門下了,只是一直苦無門路,這回多虧遇到於兄,由於兄幫我帶話才和謝先生聯繫上。我是真心實意地投靠謝先生,請謝先生務必相信。」

    他是出於真心還是假意亦或是迫不得已,謝文東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安永仁對自己能有多大的利用價值。聽完安永仁的表態,謝文東呵呵一笑,裝出很滿意的樣子,說道:「口說無憑,安先生如果真是出於真心,那麼就應該拿出一點誠意出來。」

    安永仁一愣,疑問道:「謝先生的意思是……」

    謝文東並為直接回答,話鋒一轉,反問道:「安先生的手下有多少人?」

    「哦……」安永仁想了想,說道:「五、六十號兄弟是有了。」

    「很好。」謝文東點點頭,說道:「安先生,你安排你的手下兄弟做我的內應,你我裡應外合,合力出擊,只要能一舉拿下南洪門的堂口,不僅表明了安先生的誠意,更是立下大功一件,事成之後,我會將整個曲靖交由你來打理。」

    啊?安永仁到吸一口涼氣。謝文東開出的條件足夠誘人,可是讓他做內應,這也非同小可,在他手底下是有五、六十號兄弟,但真正可靠的只有二十來人,只憑這點人做內應,一個不好他自己得先交代了.

    他猶豫著支支吾吾半晌沒說話,謝文東挑起眉毛,問道:怎麼?安先生不願意做我的內應嗎?

    不,不,不!安永仁急忙說道:我既然已經決定投靠謝先生,謝先生的要求我一定會照辦,只是我的人手太少,怕起不到謝先生希望的作用,耽誤了謝先生的大事.

    哈哈!謝文東大笑,說道:人少不是問題,只要安先生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我保你平安,而且還會大功告成.

    安永仁聞言,忙道:我願聽謝先生的安排.

    通過于飛鵬的搭橋,謝文東聯繫上了安永仁,並成功將其引誘成自己的內應,隨即緊急招集麾下幹部們,開了一次碰頭會,會議進行得很快,謝文東直接了當的將事情說明,隨後又講出了自己的計劃,眾人相互討論一番,皆無異議,接著便將計劃定了下來.

    這天晚上,文東會依然採取騷擾策略,只展開連續不斷的小規模進攻.

    南洪門應付機器雖然算不上吃力,可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一夜無話,第二天,白天,文東會的騷擾弱了一些,一直到深夜,都沒有再展開過進攻,連續緊張了數天的南洪門的幫眾終於鬆緩下來,得到了短暫的休息的時間.

    下面的人是輕鬆了,可陸寇反倒緊張起來,他和謝文東交手那麼多次,對其手段深有瞭解,他不怕謝文東搞這種連續的騷擾,他真正擔心害怕的是像現在這樣的毫無動靜,陸寇心裡明白,謝文東此時肯定是在暗中預謀什麼,但究竟是什麼,他猜不出來.

    深夜十一點多,勞累緊張數日的南洪門幫眾大多都已經休息了,.但陸寇在自己的房間裡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乾脆從床上爬起來,他站在窗前,目光注視窗外愣愣發呆,有一下沒一下的抽著煙,不時還發出幾聲咳嗽。

    這時陸寇一名貼身的保鏢從外面走了進來,見陸寇還未休息,而剛才窗台上的煙灰缸裡已放了數根煙頭,他悄悄走上前去,輕聲說道:「寇哥,你怎麼還沒睡覺?」這名保鏢跟隨陸寇的時間最長,和他的關係也最為親近,明裡是陸寇的手下,實際可稱得上是朋友。

    「唉!」陸寇輕歎了口氣,說道:「我心裡亂得很,睡不著........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寇哥,你不能在抽煙了!」那保鏢說著話,將陸寇手指間的半截煙頭拿過來,在煙灰缸裡按滅,接著說:「今天文東會沒來騷擾,寇哥覺得反常嗎?」

    「嗯。」抽了一般的煙被他說插滅,陸寇也不在意,他點點頭,應了一聲,幽幽說道:「憑我對謝文東的瞭解,他現在一定在謀算這什麼鬼主意。」

    那保鏢笑了,說道:「文東會連續騷擾我們,我們累,他們也累,這幾天下來,我們的兄弟受不了,估計文東會的人也同樣受不了,也學謝文東也消耗不起,打算休息兩天了。」

    「若真是如此,就好了。」陸寇仰面長歎。

    陸寇能猜到謝文東要有所行動,但卻猜不到他具體要怎麼做。

    在保鏢的勸慰下,陸寇重新躺下,可是卻睡得極不安穩。

    凌晨兩點。

    安永仁從房門裡走了出來,到了走廊裡前後張望了一番,見走廊裡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他深吸口氣,隨即向房間被招招手,時間不長,從他房間裡魚貫走入二十多名南洪門幫眾,這些都是他最貼心的手下.

    安永仁將眾人聚到一起,低聲說道:各位,我們兄弟能不能度過這次難關,日後能否飛黃騰達,可都在此一舉了,大家都給我提起精神來,一會也別讓人看出破綻!

    放心吧,仁哥!'眾人齊齊點頭,低說應到.

    我們走!安永仁環視眾人,將心一橫,牙關一咬,帶著眾人向外走去.

    他們一行人剛到一樓的大廳,就被守衛發現,由於大廳內沒有電燈,漆黑一片,守衛未看清楚來者是誰,警惕的問道:什麼人?

    是我!安永仁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

    幾名守衛定睛一看,原來是安永仁,紛紛出了口氣,笑道:啊!原來是仁哥,說著話他們向安永仁的身後望了望,見還跟有許多兄弟,守衛疑問道:這麼晚了,仁哥帶這許多兄弟出來有事嗎?

    安永仁向外面揚揚頭,說道:我帶兄弟們到外面去換班.

    換班?守衛同時一愣,茫然地相互看看,其中一人說道:仁哥,我們沒聽說上面要換班啊!

    安永仁故意歎口氣,說道:外面的兄弟已經連續兩,三天沒休息好了,實在太辛苦了,我和兄弟們一商議,決定先把他們換下來,替他們守一守!

    眾守衛聽後,皆在心裡暗暗點頭,稱讚安永仁這人真不錯,心腸也好,己方那麼多頭目,誰都沒想到這一點,只有他想到了,眾人紛紛笑道:外面的兄弟真是幸運啊!有仁哥接替他們,可我們就苦了,還要在這裡站半宿呢!說話時,眾守衛語氣都有些酸酸的.
啊貓` 發表於 2008-12-6 20:10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166章

安永仁聽後,心中竊喜,順桿往上爬,豪爽地說道:「你們也去休息吧!由我們來幫你們站崗!」

    守衛們又驚又喜,不好意思地說道:「那……怎麼好意思呢?」

    「自家兄弟,不用見外嘛!」安永仁正色說道:「你們也確實太累了,該換換班了.

    如果沒有人來接替,眾守衛還能忍得住,現在一聽安永仁來接班,眾人的疲倦感頓時席捲而來,一個個呵欠連連,眼皮都快睜不開了。為首的小頭目揉揉充滿血色的眼睛,衝著安永仁不好意思地笑道:「仁哥,兄弟們是真的有些堅持不住了,這回算我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一定加倍報答……」

    不等他說完,安永仁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行了,別說這些見外的話,快去睡覺吧!」

    正常情況下,在非常時期值夜班是非常重用的,也不是想換就可以換的,但是仗達到現在這種程度,每個人都身心疲憊,對自己人的警惕性不高,加上安永仁是堂口裡的大頭目,他親自來接替,自然打消了守衛們的顧慮。

    守衛們走後,安永仁離開安排幾名兄弟留了下來,裝模作樣的值夜班,接著,他帶上十多人走出大廳,到了外面,將守在院門口的南洪門守衛也換了下去。

    幾乎沒有碰到什麼麻煩,南洪門的眾人一看是安永仁來結伴,打心眼裡高興和感激,連聲感謝,隨後撤了下去。等他把正門的守衛都換掉之後,安永仁看看手錶,已經兩點半了,他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給謝文東打去電話。他在堂口的大門,而謝文東就在堂口之外,坐在於堂口近在咫尺的汽車內,通過紅外望遠鏡,謝文東將南洪門堂口換班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沒等安永仁給他打電話罵他已對身邊的眾人笑道:「成了,大家準備好,我們要動手了!」說著話,他從口袋中抽出一雙薄薄的黑皮手套,戴在手上。

    見狀,同坐在車內的姜森,劉波,褚博等人同是一驚,紛紛問道:「東哥,你也要上嗎?」

    謝文東笑道:「也許這將是我和陸寇之間最後的一場交鋒,我怎麼能錯過呢?」他話音剛落,安永仁的電話打了進來,「謝先生,我按照你的意思已經把堂口門口的守衛都換掉了。」

    「嗯,做得好,我已經看見了。」謝文東含笑說道:「我們馬上就到。說完,他講電話掛斷,向姜森等人一甩頭,低聲喝道:」走吧!該我們商場了!「說著。他從車椅下抓起一把開山刀,拉開車門,跳到外面。

    緊跟著,姜森,劉波,褚博,五行,袁天仲,格桑等人也紛紛從車裡走出來,想兩邊看,文東會環在堂口的車輛們齊開,從裡賣弄悄無聲的走出數百號黑衣青年,幾乎都是一個打扮,黑衣黑褲黑手套,手裡拎著明晃晃,寒光比人的片刀,眾人從各個方向一邊向南洪門堂口的大門匯合,一邊將纏著脖子上的黑巾拉起,遮在鼻下。

    雖然早有準備,可守在堂口大門處的安永仁以及手下兄弟還是被眼前突然出現的黑壓壓的人群嚇了一跳,一個個身子直哆嗦,腿肚子直轉筋,很快,走在最前面的謝文東就到了提昂口門前,舉目環視一番,最後目光落在安永仁的臉上,笑問道:」閣下就是安先生吧?!「

    「你是......謝先生?」安永仁又驚又茫然的看著謝文東,他倆只是在電話中通過話,但並沒有見過面。

    謝文東點點頭,說道:「我是!」

    哎呀!安永仁倒吸口氣,急忙躬身施禮,畢恭畢敬得說道:「屬下見過東哥!」

    安永仁已打定主意投靠謝文東,而在電話裡後者也同意了,他用『屬下』這個詞倒也很正常,也是明白他的忠心。但謝文東心中卻嗤之以鼻,像安永仁這種膽小怕事,在危機面前連兄弟都肯出賣的人,他哪會將其收下。

    心裡這麼想,可臉上沒有絲毫的表露,謝文東點點頭,說道:「不用客氣!你的兄弟現在可以撤下去了,你幫我帶路,去找陸寇!」「是!」安永仁連連點頭,讓手下的兄弟都退到外面文東會的陣營裡,然後他帶著謝文東等人快步走進堂口之內。

    文東會紀律嚴明,數百號人,進入南洪門的堂口,場面上毫無話音,只是呼呼嚕嚕的低沉又密集的腳步聲。這許多敵人闖進來,正在熟睡中的南洪門幫眾們毫無察覺,整個堂口內依然寂靜得可怕。

    謝文東邊跟著安永仁向裡面走,邊對身邊的褚博說道:「小褚,你帶著二百兄弟留在一樓,這裡就交給你了,一旦交上手,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擊垮敵人,將一樓控制住!」

    「是!東哥!」褚博低低得應了一聲,隨後停下腳步,帶著二百多號文東會人員將一樓的走廊控制住。

    在安永仁的指引下,謝文東等人來到樓梯口。謝文東問道:「安先生,陸寇的房間在幾樓?」

    「三樓!」安永仁想也沒想得說道。

    謝文東點下頭,回身對姜森說道:「老森,二樓就交給你了,和小褚一樣,務必要迅速控制住整個樓層,不給上面的南洪門人員留有退路!」

    「是!」姜森深深地點下頭。

    將大批的兄弟分派到一樓和二樓,跟隨謝文東上到三樓的人員只剩下不足百人。走廊裡空蕩安靜,聲息皆無,安永仁探頭探腦地張望了一會,然後回過頭來,對謝文東說道:「東哥,寇……陸寇的房間就在裡面那間,我帶你過去。」

    事情進展得異常順利,現在要直接面對陸寇,謝文東發而猶豫起來。他眼珠轉了轉,對安永仁輕聲說道:「你先過去,探一下陸寇有沒有在他的房間裡。」

    「哦……」安永仁聽完暗暗咧嘴,心中暗道:「謝文東說的倒是輕巧,可自己怎麼探?沒什麼事到陸寇房間跟前轉悠,那不是自找麻煩嗎?可是他又不好在謝文東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膽怯,頓了片刻,硬著頭皮答道:「是!」

    安永仁咽口唾沫,從樓梯間裡慢慢走了出來,邊向陸寇的房間走,邊在心裡默默祈禱,可千萬別碰上什麼人啊!

    謝文東等人都藏身在樓梯間內,探著腦袋,緊緊盯著走廊內的動靜。

    怕什麼來什麼!

    安永仁剛剛走到陸寇的房門口,正琢磨著是敲門試探還是直接闖進去時,旁邊的房門一開,走出一名彪形大漢。這人是陸寇的貼身保鏢,警惕性極高,安永仁在走廊裡雖然已經盡量放輕腳步,可還是被他聽到了。

    這大漢出來之後,看了看安永仁,眉頭隨之皺起,疑問道:「仁哥,你有什麼事嗎?」

    保鏢的身份不高,但由於是陸寇身邊的人,任何人都不敢對其

    555小視,安永仁身子一僵,不過他反應也快,沒笑硬擠出笑,說道:我有事要向寇哥,匯報!

    大漢眉頭皺得更深,他看看手錶,說道:現在已經快帶三點了,寇哥正在休息,有事明天再說吧!

    我......我有要緊事......

    沒等他說完,大漢已不滿地說道:再要緊,也沒有寇哥的身體要緊吧!

    哦.....是,是是,!安永仁連連點頭,再留下來,恐怕會引起對方的疑心,他應了幾聲,轉身要向樓梯間走,正在他轉身的時候,只見樓梯間處閃出一條黑影,正急速地向自己這邊衝來,他心中一顫,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對背著樓梯的大漢沒話找話道:寇哥的身體強一些了嗎?

    今天安永仁是怎麼回事?大漢索然和他接觸過的次數不多,可也感覺出他今天的反常,正在他疑惑不解的時候,突然聽身後有聲響傳來,他下意識地一回頭,只見一條黑影衝到自己近前,同時一道寒光直取他的脖頸.

    來者速度太快了,彷彿是一股旋風吹來,那大漢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只是下意識地將手臂抬起來,擋出那道寒光.

    耳輪中只聽喀嚓一聲,大漢的手掌齊腕而斷,啪的一聲,掉在地上,鮮血如同噴泉,順著斷腕噴射而出.

    啊-----

    斷手之疼哪是能忍得住的,那大漢發出撕聲咧肺的慘叫聲.

    糟糕!一旁的安永仁暗叫一聲不好,猛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對準大漢的後心,惡狠狠地刺了下去.

    撲!大漢的叫聲嘎然而止,後心處的致命一刀直接要了他的性命。直到死,他都沒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寇的這名保鏢是死了,可是他的叫喊卻引來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隨著咯咯之聲,走廊兩側的房門相繼打開,從裡面走出無數的南洪門幫眾。

    出手偷襲的黑影不是旁人,正事袁天仲,此時見已驚動對方,袁天仲不敢多留,抽身便退
啊貓` 發表於 2008-12-7 19:19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167章

在沒有必要的時候,袁天仲是不會以身相許的。他的身法極快,如同閃電一般,沒等出來的南洪門眾人反應過來,他已退回到樓梯口。他是跑了,但卻把安永仁仍下了。南洪門眾人看到地上的屍體,無不變色,隨後抬頭一眼,看見傻站在原地、手裡還拿著血淋淋bishou的安永仁。

    「仁哥,你。。。。。你這是在幹什麼?」一名南洪門人員驚訝地問道。

    「我。。。。。。」安永仁面色蒼白,身子一哆嗦,差點嚇得趴地上。、

    不用他解釋,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南洪門眾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聽呼啦一聲,眾人齊齊圍上前去,有幾名陸寇的保鏢見同伴慘死,更是怒不可言,紛紛吼叫道:「安永仁,你為什麼殺人?你想造反嗎?」

    暗叫一聲完了!安永仁六神無主,翹起腳來,伸長脖子,衝著樓梯口的方向大呼道:「東哥,快救我。」

    不用他喊,謝文東已帶著手下兄弟衝了出來。聽聞身後腳步聲大起,南洪門眾人紛紛回國投去,之間從樓梯口處跑出來一大群黑衣人,手上清一色鋼刀。看衣著,都不是已方的兄弟,在自己的堂口突然出現這許多陌生人,南洪門幫眾又驚又是茫然,其中一個人下意識地驚問道:「什麼人?」

    沒有人回答,謝文東一馬當先,到了南洪門幫眾的近前,手起刀落,隨著撲的一聲悶響,一名南洪門漢子胸口中刀踉蹌倒地。

    「是敵人——謝文東這一刀,立刻讓南洪門眾人炸開了鍋,呼喊連天。

    陸寇的幾名保鏢徹底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擁吻,肯定是安永仁叛變社團,勾結謝文東,將對方給引進堂口了。一名大漢的眉毛都豎立起來,伸手抓住安永仁的脖領子,大罵道:草你媽的,你把文東會的人給引進來了?!」

    「不。。。。。不。。。。。」安永仁還想解釋,可那名大漢已不給他機會,抽出刀片,對準安永仁的肚子就刺下去。撲哧!這一刀擁的結實,安永仁慘叫一聲,雙手捂著小腹到了下去,直到死,他的眼睛還是盯著謝文東所在的方向,還想著他能衝過來搭救自己。

    安永仁被殺,這倒省去謝文東動手的麻煩。就算他不被南洪門的人所殺,謝文東也同樣留不下他。謝文東帶領眾人與南洪門人員在三樓的走廊裡打成一片,他們在這裡一動起手,很快也驚動了一,二樓的南洪門幫眾,睡得迷迷糊糊的眾人聽到打鬥聲,紛紛從房間裡出來,查看是怎麼回事,可是剛一露頭,立刻找到早已埋伏好的褚博,姜森等人的迎頭痛擊,許多南洪門人員直至被砍倒在地,還是滿臉的迷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一方是有備而來。而一方是毫無準備,這場爭鬥從一開始就失去了懸念,文東會這邊穩穩戰局著上風,安永仁只是個耗不起眼的小人物,但他所起到的作用恰恰成了決定雙方勝負的關鍵。

    且說三樓。南洪門在三樓的人員是最精銳的一群,三樓的走廊裡的交戰也是最激烈,最艱苦。謝文東靠著一鼓作氣的衝勁確實想前推進了很大一塊,但很快就被蜂擁而至的南洪門人員逼退回來,看著眼前白花花一片的刀片,他心中也是一顫,沒等他繼續向前衝,只聽身後有人斷喝一聲:「東哥,讓我來!」

    聽聞話音,謝文東笑了,閃身退到一旁,隨著一陣咚咚咚,沉悶的腳步聲,格桑魁梧龐大的身軀從文東會裡的人群裡衝了出來,到了南洪門陣營前,二話沒說,揮動雙臂,猛的砸出兩拳。他的拳頭有碗口大小,全力落下,聲勢驚人,掛著嗡嗡的破風聲。身在前面的南洪門幫眾急忙橫刀招架,只聽當、當兩聲,兩秘密能夠南洪門大漢手中的刀片應聲而彎,格桑的拳頭落勢不減,重重垂在二人的腦袋上。兩名南洪門漢子只覺的腦袋嗡了一聲,接著眼前發黑,雙雙載倒,人事不醒。

    格桑衝殺上來,立刻引得南洪門陣營一陣大亂,後面的文東會人員大受鼓舞,紛紛怒吼隨這格桑向前衝殺。論起群戰的本事,格桑可算是出類拔萃,在謝文東的麾下也絕對稱得上是第一號了。

    有格桑在前頂著,又有文東會的幫眾隨後衝殺,南洪門的幫眾有些招架不住,開始緩緩後退。這時候,陸寇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他沒有看到文東會的人,倒是看到密密麻麻的己方人員擠在走廊裡。他眉頭大皺,疑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守在門口的保鏢們急忙將陸寇又拉回房間內,紛紛說道:「寇哥不要出來,外面的情況太亂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保鏢們相互看看,其中一人低聲說道:「寇哥,是、、、安永仁背叛社團,將文東會的人引進堂口,現在對方不僅上了三樓,而且一、二樓也都打起來了,我們的形式、、、不太樂觀。」他說得還算是比較委婉,現在南洪門的堂口何止不樂觀,簡直已到了基極可危的地步。

    不聽此言還好點,一聽這話,陸寇忽覺得腦袋一陣昏沉。他千算萬算,把謝文東能用上的手段都算到了,可是卻偏偏沒算到謝文東會在自己的身邊用策反之計。陸寇閉上眼睛,久久無語。

    見他如此表情,眾人心裡同是一悲。一名保鏢輕聲說道:「寇哥,你別著急,安永仁哪個叛徒已經被我殺了……」

    沒等他說完,陸寇緩緩搖了搖頭,安永仁算什麼,他擔心的是堂口。謝文東為人陰險毒辣,被他策反,最後也不會有好下場,張居風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可是陸寇想不明白,既然明明知道謝文動這人靠不住,為什麼偏偏還會有己方的兄弟聽信他的讒言,受他所收買呢?

    陸寇越想越氣,胸口一悶,他忍不住又劇烈咳嗽起來。這次陸寇咳得比以前要厲害得多,腰都彎了下去,臉色憋得漲紅髮紫。周圍的保鏢們皆嚇了一跳,紛紛上前,又是攙扶又是敲打陸寇的後背,好一會,陸寇才算是把這口氣緩了過來,他喘了兩口粗氣,隨後將周圍眾人慢慢退開,凝聲說道:「大家都跟我出去,迎敵!」

    聞言,保鏢們眼圈一紅,差點都哭了,急聲說道:「寇哥,你的身體不好,就不要出去了!」

    陸寇笑了,只是笑得很苦,他說道:「謝文東是有備而來,如果我不出去指揮兄弟們作戰,大家哪能抵禦得住!」說著,他不再停頓,邁步走出房間。

    只這一會的工夫,在格桑為首的文東會眾人衝擊下,南洪門的幫眾又退後了好大一截。尤其是前方的人員,不時地倒在對方的刀口和拳頭下,慘叫聲不絕於耳。

    離老遠,陸寇就看到鶴立雞群的格桑在揮舞著雙臂,不時有己方的兄弟在他面前慘叫倒地。陸寇牙關一咬,大聲喝道:「格桑,你的對手在這裡!」

    正打在興頭上的格桑聞言一楞,舉目一瞧,剛好看到南洪門人群後方的陸寇在對自己怒目而視,他哈哈大笑,憨聲憨氣地問道:「陸寇,你敢出來送死嗎?」

    陸寇握了握拳頭。側身從身邊保鏢的受裡拿過把片刀。隨後分開前面的眾人。直奔格桑感而去

    南洪門幫眾被打的心慌意亂。此時陸寇出現。眾人算是招待了主心骨。一各個的心氣有提升上來。眾人止住潰敗之勢,紛紛向兩邊躲閃,給陸寇讓出一條通道。陸寇穿過人群,大步流星來到格桑近前,

    眾保生怕陸寇有失。緊緊跟在他身後。

    陸寇的身材高窕,有一米八零,不過在格桑面前,則要矮了一個頭還多。格桑低頭看著他,見陸寇臉色難看,滿臉的憔悴,忍不住笑了。

    陸寇沒有理會他,目光一偏,看向格桑身後的謝文東,抬刀一指他的鼻子,冷聲說到;『謝文東,你可敢出來與我一站?』

    有格桑在前衝鋒陷陣。謝文東基本沒太動手,此時他一臉的輕鬆。他打量陸寇一翻,暗暗搖頭,此時的爐寇和前幾天前比起來氣色更差。

    不過謝文東可不敢有絲毫的輕視,叟死的駱駝比馬大,陸寇雖然有舊傷,但畢竟身手過人,實力超群,現在又是形式危急之時,他要真和自己拼起命來,那也不好應付,謝文東是經常鋌而走險,但那都是無奈之舉。現在他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去和陸寇單挑。

    他哼笑一聲,笑瞇瞇地說道:』鹿兄,你已經病成這個樣子,還跟我交手?我看你還是不要做無畏的抵抗,投降吧!

    鹿寇怒急,猛的大吼一聲,想繞過格桑,之間去找謝文東拚命。

    可格桑那能放他過去,大手一揮,將鹿寇攔住:」你想找東哥,得先過我這關!「

    :你去死!」說話間,陸寇回手就是一刀,只取格桑前胸。

    陸寇的身體是很差,可出手依然快得出奇,一刀劈出,在空中畫出一道逼人的寒光
alfa0822 發表於 2008-12-7 21:08

第一百六十八章

(168)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只看陸寇這來勢洶洶的一刀,格桑心裡便不敢在有絲毫大意,他急忙抬起手臂,以護腕架住對方的鋒芒,只聽當啷一聲響,格桑與陸寇各退了一步。

    不等對方收刀,格桑搶步上前,揮拳直擊陸寇的面額,深知格桑力大,陸寇不敢抵其鋒芒,憑借靈巧的身法,快速的轉到格桑另一側,手中的鋼刀順勢遞出,狠狠刺向格桑的軟肋。

    暗道一聲厲害!格桑側身閃躲,同時回手一巴掌,猛拍陸寇的太陽穴。

    他二人你來我往戰在一起,格桑力大,而陸寇靈巧,一個剛猛,一個飄逸,正可謂棋逢對手,不過陸寇畢竟是傷病纏身,短時間還能支撐,但時間一長,身體肯定吃不消,但他想速勝格桑,根本沒可能,就算是他身體狀態最佳的時候都未必能贏得過對方,他急,格桑也著急,陸寇已然是半殘之軀,而自己卻遲遲站不倒他,這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他二人都想在短時間內之對方于死地,打鬥時間不長,雙雙都下了死手,場面變得異常兇險,爭鬥的二人也都是險象環生。

在後觀戰的謝文東暗暗皺眉,格桑的群站是強項,而這種一對一的單挑則要相對弱些,和陸寇打起來也不佔任何便宜,想著,他側頭對身旁的袁天仲說道:“天仲,你上換格桑下來!”

    “是!東哥!”袁天仲急急應了一聲,隨後抽身而出,衝了過去,袁天仲好大喜功,又愛表現,而且現在的對手是陸寇,南洪門的二號人物,若是將它殺掉,那不僅是大功一件,自己在道上的名望也隨之飛速提升。

    袁天仲邊衝邊向場邊大聲叫道:“格桑,東哥讓你退後!”他和格桑在一起相處最久,對其個性深有了解,知道格桑好戰如果自己想把他換下來,基本不可能,所以他特意把謝文東的名頭先報出來。

    沒等格桑說話,兩名陸寇的保鏢勃然大怒,吼道:“你們想仗人多來車輪戰嗎?”說話間,二人齊齊竄了出來,迎上袁天仲剛一接觸,兩名大漢搶先出手,雙刀分襲袁天仲的脖頸和前胸。

  他二人身手不弱,但也僅僅是不弱而已,袁天仲哪會把他們放在眼裡。

    身子略微向下一彎,如果泥鰍石板從雙刀的下面閃了過去,速度絲毫不減,眨眼工夫,他已貼近兩名大漢的近前,只見他手掌在腰間一抹,掌中立刻多出一把明晃晃的軟劍,手腕一翻,以劍面向右邊那名大漢的脖頸拍去。在大漢脖頸纏成一個圈。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袁天仲持劍的手臂猛的向回一拉,撲的一聲,大漢的喉嚨被劍鋒花開,一道血箭被射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袁天仲一劍了解了大漢的性命,只是眨眼只見的事,大漢的屍體還未到下,袁天仲一回身一腳,將另一名大漢踢腿數步,撞牆倒地,陸寇得保鏢都是身手過人的佼佼者,但兩名大漢卻在袁天仲的手底下連一個會和都沒走過去。這讓週圍的南洪門幫眾不無大感駭然,脊梁骨冒寒氣。

    袁天仲不管那些,到了還在廝殺的格桑和陸寇近前,猛的一劍,將陸寇坎向的一刀架住,隨後對格桑說道:“格桑,東哥讓你回去沒聽見嗎?”

    “我”格桑已被陸寇激起好勝之心,這時候讓他退後,令格桑倍感難受,別人的話他可以不聽,但對謝文東的命令卻不敢違背,雖然心中不滿,可最終還是無奈的退了下去,回到己方陣營後,格桑低著頭,一言不發。謝文東笑了,拍拍格桑的胳膊,說道:"格桑,你也累了,休息一下,至于陸寇嘛,我還真怕你失手把他給打死了,這人對我們還有用!"他這麼說,只是在安撫格桑,至于陸寇的死活,他現在已不在乎了.

    格桑憨直,謝文東說什麼他就信什麼,聞言,他撓著腦袋呵呵傻笑去來,心中舒服了許多.

    袁天仲換下格桑,與陸寇交上手,場面的形勢立刻發生了變化,陸寇出招快,袁天仲更快,陸寇身法靈活,可袁天仲的身法更加靈敏詭異,在他連續不斷急風暴雨般的攻勢下,陸寇顯得慌手慌腳,招式開始變得凌亂.

    時間不長,陸寇在袁天仲的搶攻下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就在週圍南洪門的幫眾感覺不好的時候,只聽場內袁天仲突然斷喝一聲,軟劍挑陸寇的小腹,陸寇倒吸口涼氣,急忙抽身後退.

    似乎早已聊到陸寇的反應,袁天仲冷笑一聲,跟步不上,手臂向前一探,又刺向陸寇的頸嗓咽喉.
哎呀!陸寇臉色頓變,可此時他再想全身而退已然來不及了,他只能盡量將身軀擰動,逼開要害,袁天仲這一劍是沒刺中他的喉嚨,卻將他的左肩挑開一條大血口子,陸寇悶哼一聲,臉色更白,袁天仲不給他喘息之機,接著唰唰唰又連攻三劍.

    陸寇左躲右閃,避開前兩劍,但最後一劍再已避不開了,這劍正激在他的胸口,好在陸寇反應過人,意識到不好的時候身子已盡力後仰,使袁天仲這劍刺得不夠深,.

    袁天仲一旦得勢,殺招疊出,片刻都不停頓,見陸寇還能堅持,他下面猛然一腳,蹬在陸寇的小腹,將其踹到在地,接著手起劍落,惡狠狠向陸寇的腦袋劈去.

    正在這個緊要關頭,一名大漢分身撲到陸寇的身上,以自己的身體硬擋住袁天仲這致命一劍.

    只聽撲哧一聲,袁天仲這劍在那大漢的背後砍出半尺長深可及骨的大口子,那大漢慘叫一聲,側頭大吼道:"保護寇哥!"隨著話音,他回手反給袁天仲一刀.

    眼看自己一劍就要結果陸寇,卻偏偏被眼前這人可擋住了,袁天仲勃然大怒,雖然對方出手在前,但他搶先一劍,將大漢持刀手臂的手筋挑斷,沒等對方回過神,他手中劍勢向前一遞,刺進對方的脖子.


    袁天仲收劍,一腳將屍體踢開,舉劍又要對陸寇下死手,可是這時週圍的南洪門幫眾人已然反應過來,呼啦一聲,齊齊在向袁天仲撲去,袁天仲就算能殺掉陸寇,可是也會被對方的眾人撲倒,難以脫身.

    他暗暗咬牙,權衡利弊,無奈之下,只好後退.

    趁著這個機會,幾名保鏢奮力地將受傷的陸寇拖到後面,眾人此時再看陸寇,業已渾身上下都是鞋,臉上毫無血色,慘白的嚇人.

    哎呀!眾人心中驚呼,有名保鏢二話沒說,背起陸寇就向後面跑.

    陸寇傷勢很重,但神志還清醒,他虛弱地問道:"你你帶我去哪?

    “寇哥,這漲我們大不了,我帶你回廣州!”那名保鏢帶著哭腔說道。

    “不行”陸寇搖頭,斷斷續續的說道:“我不能走,臨來雲南之前,我已經向向大哥做過保證”

    保鏢急道:“寇哥,這仗我們已經輸了,在流下來就是等死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寇哥,我們先回廣州再做打算."

  ""

    說完話,久久沒聽到背後的陸寇答言,保鏢一回頭一瞧,陸寇已趴在他的背上昏死過去.

    哎呀!那保鏢心如刀絞,步伐更快,幾個箭步回到房內,隨後提腿一腳,把窗戶踢開,接著一手抱著陸寇,一手搭著窗台,跳可下去,另外的幾名保鏢不敢耽擱,隨後也紛紛跳出窗戶.

    到了外面,眾人不敢走正門,由堂口的側身翻牆而出.

    為了防止南洪門的人逃脫,文東會已在堂口的四週設下守衛,只是人員不多罷了,他們剛剛翻過院牆,立刻有數名文東會的小弟衝了過來,別無二話,見面掄刀就砍.

    陸寇的保鏢在袁天仲那樣的高手面前是不堪一擊,但應付起文東會的普通幫眾還是不在話下的,雙方交手的時間不長,幾名文東會人員便被拼了命的大漢們砍倒在地,南洪門眾人不敢有片刻停頓,隨即奪路而逃.

    陸寇在幾名貼身保鏢殊死搏殺下逃出堂口,但是南洪門的絕大多數幫眾還困在裡面,甚至上下人員都不知道陸寇已經走了

    瓤口,三樓.

    袁天仲被蜂擁而來的南洪門幫眾逼退,他回到謝文東身邊,來臉一紅,垂首說道:"對不起,東哥,我沒有殺掉陸寇!"

    謝文東在後面看得很清楚,袁天仲沒有殺掉陸寇,但卻將其擊成重傷,他微微一笑,說道:"沒事,跑不了他!"說著話,他向身後的眾人一甩頭,喝道:"兄弟們一起上!我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拿下堂口.捉陸寇!"

    "殺──"文東會眾人大吼著又衝上前去,與南洪門幫眾再次展開混戰.

[ 本帖最後由 alfa0822 於 2008-12-7 21:12 編輯 ]
alfa0822 發表於 2008-12-9 13:20

第十二卷 第一百七十章

袁天仲一心想著陸寇,哪還顧得上和這些南洪門幫眾多加糾纏,等對方二人沖到近前,他身子微側,避開鋒芒,接著運足力氣,下面飛快地連踢兩腳。

    這兩腳掛這勁風,正中兩名大漢的小腹。哪二人吭哧一聲,身子被踢得離起蹦起多高,隨後撲通一聲,跪坐在地,兩人片刀脫手,手捂著肚子,臉色異常難看。

    袁天仲對自己的出手很有信心,知道這兩腳絕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起的,他冷笑一聲,從兩名大漢的中間走過。

    可他剛走出沒兩步,忽听身後傳來怒吼聲,只見那兩名跪坐在地的漢子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五官扭曲,雙目充血,抓著片刀,一步一搖地向袁天仲走過來。後者眉頭暗皺,等那二人來到他的近前時,袁天仲再次出腳狠踢,隨著砰砰兩聲,兩名大漢的身軀倒飛了出去。但躺在地上緩了一會,二人再次站起,慢慢向袁天仲走去。

    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事,袁天仲心里也事一顫,感覺眼前的這兩人好像著了魔似的。這事怎麼回事?等二人又走到他近前,將手中片刀高高舉起時,袁天仲牙關一咬,回手抽出軟劍,向前一揮,劍鋒如電,在兩名大漢的胸口劃過。

    正常情況下,胸口受傷,人的本能反應是後退,可那兩名大漢繼而相反,仿佛沒有感覺似的,非但沒有退,高舉起來的片刀還順勢落了下來,直劈袁天仲的腦袋,多虧後者反應夠快,身法靈活,如同鬼魅一般在刀鋒下閃了出去。

    他退到二人的左側,呆呆地看著兩名大漢,心里直打突突,對方的身手是不怎麼樣,不過這種著了魔的拼勁卻讓袁天仲覺得他們比任何對手都可怕。正在這時,另外的幾名大漢也走上前來,幾人的眼楮冒皆著紅光,表情猙獰,如同厲鬼,直勾勾地盯著袁天仲。

    這***是怎麼回事?真實邪了門了!袁天仲甩了甩腦袋,嘴角挑起,冷笑道︰“你們想在我面前裝神弄鬼,差的遠了,你們找錯了對象……"不等他說完,幾名大漢同時將片刀舉了起來,一齊向袁天仲惡狠狠劈來。

    他們快,可袁天仲更快。雙腳站在原地沒動,身如迎風的柳樹,左右擺動,看似瀟灑飄逸,卻恰恰將周圍的片刀一一閃過。

    避開對方第一輪的進攻,他的軟劍回手而出,劍鋒似旋風,在空中畫出一道半月形的銀光。銀光掠過三人,同時也在三人的身上各劃出一條深可及骨的大口子,可是三名大漢誰都沒有後退,依然象瘋了似的掄刀劈砍。

    眨眼功夫,袁天仲已于對方眾人斗了數招,他每一次出劍,都能傷到對方,但眾大漢們卻沒有一人後退或倒地,而是拼了命的將手中刀往袁天仲身上瘋砍。打斗時間不長,幾名大漢已被傷得遍體鱗傷,鮮血順著幾人的衣角流淌一地,就算身法那麼靈活的袁天仲身上衣服都被劃出數條口子。袁天仲心狠,殺人不眨眼,可是這是也拼到手軟,看準一個空擋,他猛的抽身跳出圈外。他前腳剛走,哪幾名滿身是血的大漢便立刻追殺過來。

    袁天仲下意識地倒退兩步,回頭一瞧,只見自己帶來的那十幾名兄弟還在旁干瞪眼看著呢,他深吸口氣,邊後退邊說道︰”你們傷!干掉他們!“

    文東會眾人也被這幾名南洪門的漢子嚇了一跳,站在原地愣愣發呆,听聞袁天仲的話音他們才如夢方醒,相互看了看,暗暗咧嘴,硬著頭皮上前去。

    很快,雙方便廝打到了一處。

    趁著手下兄弟擋住對方,袁天仲握了握拳頭,慢慢向停在路邊的面包車走去。他走得很慢,也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車里再竄出幾個“著了魔”的南洪門人員。

    當他走到面包車前時,透過窗口,快速地向里面瞄了一眼,車內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袁天仲看罷,松了口氣,可隨後又急又怒,對方說陸寇就在車里,可是車里根本就沒人啊!他不甘心地拉開車門,竄進車內,四下環視,希望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正在這時,他看到平躺在車內一動不動的陸寇。

    “啊!”想不到陸寇會躺在地上,袁天仲下意識地驚呼一聲,可是定楮一看,只見陸寇臉色死灰,毫無生氣。他眨眨眼楮,慢慢湊到近前,先是用腳踢了踢陸寇的身體,見還是毫無反應,袁天仲心總一動,沉吟片刻,伸手探了探陸寇的鼻息。陸寇鼻尖冷冰。沒有絲毫的熱度。袁天仲呀了一聲,縮回手臂,原來陸寇已經死了!難怪南洪門的人都象瘋了似的和自己拼命,他們是一心想為陸寇報仇啊!想到這里,袁天仲搖了搖頭,看著面容安詳的陸寇,幽幽嘆了口氣。

    當陸寇活著的時候,他是令謝文東一眾頭痛的敵人,想盡辦法要除掉的對手,現在他死了,之間種種的恩怨全部消失,袁天仲的臉上也露出敬畏之色,沖著陸寇的尸體施一禮,隨後轉身走下車去。

    現在一切都弄明白了,袁天仲對這幾名南洪門的漢子也很佩服,他本想制止打斗放這幾人離開,但舉目一瞧,場上的爭斗已到了尾聲。在與袁天仲的撕殺中,幾名南洪門大漢便已到了強弩之末,完全靠著報仇的意志在支撐隨後與文東會眾人交上手之後,他們再也堅持不住,在十多名文東會人員的進攻下,幾名大漢被圍在圈內,四面八方皆是呼嘯而來的片刀,場上刀鋒入肉切骨的聲音不絕于耳。

    “都助手!”

    袁天仲大喝一聲,制住手下眾人,隨後走到近前一瞧,幾名南洪門大漢在文東會眾人的亂刀下已變成一團血肉,砍得不成人型。

    “袁大哥,我們把他們都收拾了!”一名文東會小弟抹了抹濺在臉上的血珠。沖著袁天仲咧嘴直笑。

    袁天仲笑不出來,他長嘆一聲,回手指指身後的面包車,說道︰“陸寇……就在車里!”

    “啊……”文東會眾人紛紛驚叫出身,原本松懈的神經又緊繃起來,放下去的片刀也隨之抬起,警備十足地盯著不遠處的那輛面包車。

    “不用緊張,陸寇已經死了,你們去開車,我們回去見東哥!”袁天仲交代完,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尸體,再不多言,回到車上。

    此時,南洪門在雲南的最後一塊地方,曲靖堂口業已唄文東會攻佔,這一場大混戰,文東會有損傷,可南洪門的損失更大,數百好幫眾,真正逃脫掉的沒有幾個,大多都掛彩被文東會生擒活捉。

    雖然順利拿下堂口,謝文東心里卻不是十分痛快,比較南洪門在雲南最重要的人物陸寇跑了,此人精明,沒準什麼時候就會跳出來對自己發難,有他在,自己在雲南的勢力就穩定不下來。

    謝文東一邊琢磨一邊指揮手下兄弟們打掃殘局,這時候袁天仲帶人回來了。

    袁天仲快步來到謝文東近前,低聲說道︰“東哥,陸寇……已經死了!”

    “什麼?”謝文東聞言,身子一震,兩眼猛的張開,最後眯縫起來,疑問道︰“當真?”

    “錯不了。”袁天仲低聲說道︰“是我親眼所見。而且我把他的尸體已經帶回來了。”

    哎呀!謝文東愣住,久久沒有說話。

    听到陸寇身亡的消息,他心里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先是欣喜,所有又有些難過,接著又涌出一股落寞的感覺。在謝文東看來,陸寇是少數幾個能稱得上是他對手的人。陸寇死了,等于去掉他一顆眼中釘肉中刺,可是,他又有些感嘆,像陸寇這樣的人才如此死掉,實在可惜了,同時自己又少了一個厲害、難纏的對手……

    謝文東一步步走到現在,對手逐漸在減少,他自然而然會有種身在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東哥,陸寇的尸體就在外面,你去看看嗎?”

    謝文東本想點頭,可轉念一想,他搖頭苦笑,說道︰“算了,我想陸寇就算變成了鬼也不願意再見我。”頓了一下,他喃喃說道︰“死心塌地地輔佐向問天,這是陸寇最大的錯誤,為什麼就算到死,也不給我一個機會呢……”

    他自語的語氣里,有些埋怨,也有些哀嘆。

    袁天仲低著頭,沉默半響,問道︰“東哥,陸寇的尸體怎麼處理?”

    謝文東回過身來,略微想了想,說道︰“落葉歸根。他是南洪門的人,以他的性格,就算死也會做南洪門的鬼。送他回廣州吧!”

    “是!東哥!”袁天仲點點頭,答應一聲,轉身而去。

    陸寇跑了,謝文東心里不痛快,現在知道哦啊陸寇死了,謝文東的心里反而更不舒服,他心煩意亂地向到外面走走,這是,一名文東會小弟跑了過來,說道︰“東哥,于飛鵬在堂口外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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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第一百七十一章

得知陸寇身亡,謝文東心情復雜,感慨萬千,正想出去走走,聽聞手下兄弟說于飛鵬來找自己,他邁出去的腳步又收了回來,不用問也知道于飛鵬來找自己的目的,那是來要錢的。他中冷笑一聲,于飛鵬不來找自己,自己也要去找他呢!謝文東點點頭,說道:‘讓他近來吧!”

    “是!東哥!”下面的小弟答應一聲,轉身而去。

    時間不長,于飛鵬在文東會小弟的指引下走了過來。

    戰鬥雖然已經結束,但現場依然混亂,滿場的狼籍,地面上到處都是血蹟。于飛鵬邊走邊皺著眉頭,不時地扭身避開地上的血水。等到了近前,沒等謝文東開偶,他槍先問道:“謝先生,聽說安永仁死了?”問話時,于飛鵬的語氣顯得又急迫又有些不滿。他對安永仁的死活倒是不關心,但是安永仁可曾許諾過要給他一百萬的,現在他死了,這一百萬也沒地方要去了,于飛鵬的心裡哪能痛快。

    謝文東挑起眉頭,笑瞇瞇地說道:“沒錯!安永仁已被南洪門的人所殺,怎麼,于先生似乎很關心他的死活啊!”

    “哦……”于飛鵬剛想要說安永仁還欠自己一百萬,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急忙改口,面帶憂色地說道:“安永仁和我是老相識嘛,交情也非常深厚,對他的死,我很難過。”

    “哦!”謝文東點點頭,說道:“于先生不用難過,你可以隨他一起走嘛!”

    于飛鵬一愣,一時間沒明白謝文東的意思。

    謝文東側過頭來,衝著身旁的倆名小弟甩下頭。那兩名文東會漢子會意,快步上前,分從左右架住于飛鵬的胳膊,隨後就向外走。這時候于飛鵬總算看出謝文東的意圖,連聲尖叫道:“謝先生……謝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幹什麼?你不能殺我,你不能言而無信……”

    沒等于飛鵬把話說完,兩名文東會人員將他拖到走廊的轉角處,其中一人抽出片刀,對準于飛鵬的肚子,惡狠狠刺了下去。

    “啊……謝……”于飛鵬慘叫一聲,還想呼喊謝文東的名字,可惜,他已一個字都叫不出來了。

    對于這個情報販子于飛鵬,謝文東早有除去之意,現在陸寇已死,南洪門勢力在雲南徹底被清除,他自然也再無利用價值。

    陸寇的死,對文東會,北洪門來說是個大好的消息,可對南洪門而言,無疑是當頭一棒。當向問天聽聞陸寇身亡的消息,整個人都呆住了,他一動不動的足足僵了兩分鐘才回過神來,忽覺得腦袋暈沉,眼前發黑,險些昏死過去。

    向問天和陸寇不是簡單的上下關系,兩人更是要好的朋友,過命的兄弟,陸寇的死,對向問天的打擊太大了,如果可以掉轉的話,他寧願死得是自己也要把陸寇換回來。可惜人死不能復生。等向問天清醒過來後,放聲痛哭。

    面對那麼多的困難,面對那麼多的危機,向問天從未哭過,在週圍眾人看來,向問天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只會流血而不會流淚,但是現在卻哭成了淚人。男兒有淚不輕談,只是為到傷心處。向問天現在是打心眼裡心疼和難過,也打心眼裡埋願自己當初為什麼同意陸寇去雲南。

    他哭,週圍眾人也跟著落淚,哀嘆老天不公,怎麼能讓陸寇這麼好的人就這樣死了呢?

    相隔兩日,陸寇的屍體被文東會的人員送回廣州。知道南洪門的人現在肯定會在極度悲憤之中,文東會的小弟們連面都沒敢露,將拉著陸寇屍體的汽車停在南洪門的總部門口,隨後下車就跑。

很快,總部裡的南洪門人員就發現了陸寇的屍首,急忙將其抬回總部裡。看到陸寇的遺體,還有那憔悴的遺容,向問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跪倒在地,扶屍痛哭,當日下午,在前方作戰的周挺趕了回來。

    現在南洪門正在與正面出擊的北洪門和文東會勢力交戰,戰況也異常艱苦,北洪門,文東會人員眾多,士氣旺威,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而且還有張一,東心雷,任長風,靈敏以及三眼,高強,李爽等等眾多的幹部,蕭方,周挺,那偉,賈洪剛這幾位主要的南洪門骨幹都已經頂到前面去了,可形勢依然不樂觀,聽到陸寇在雲南身亡的消息,眾人和向問天一樣,無不又悲又痛,哭成一團,周挺脾氣暴躁,與陸寇的感情也深,當即就主張眾人一起回廣州。

    蕭方對陸寇的感情比周挺還深,不過他是識大體的人,也比周挺要冷靜沉穩的多,現在己方正與北洪門,文東會交戰,一旦他們這幾名骨幹都回到廣州,那麼誰來抵禦來勢洶洶的敵人?聽完周挺的意見,長嘆一聲,連連搖頭,制住周挺,並向他講明其中的厲害關系。

    周挺這時候已管不了那麼多,根本不聽蕭方的勸告,見眾人都沒有離開的意思,他一賭氣,自己先跑回廣州。

    回來之後,見到陸寇的屍體,周挺悲怒交加,快步衝到向問天近前,急聲說道:“向大哥。無論如何我們也要為老寇報仇雪恨,不能讓老寇白死!我要到雲南去,去取謝文東的腦袋!”
向問天哪能同意讓周挺去雲南?那麼厲害,文武雙全的陸寇都死在了雲南,周挺去了豈不會輸的更慘?他已經損失了一名兄弟,不像在逝去一個,向問天搖頭,哀嘆到:“現在整個雲南已被謝文東搶佔,你若是去了,毫無基礎,如何能勝得了謝文東?”

    “哦……”周挺語塞,憋了半響,吼道:“實在不行,我就和他拼了!”

    “糊塗!”向問天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聽完周挺的話,忍不住呵斥一聲,說道:“謝文東那邊有多少人?而現在我們又有多少人?你再能打,能打得過所有文東會的人嘛?“

    周挺被向問天訓斥的啞口無言。頓了半響,他眼圈一紅,眼淚又掉了出來,哽咽著說道:“我……我只是想為老寇報酬……”

    哎!一聽這話,向問天也隨之哭了。

    受了向問天的訓斥,周挺冷靜下來,打消了去雲南找謝文東報復的念頭。

    不過,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當周挺離開臨時為陸寇搭建的靈堂時,一條苗條的身影隨之跟了出來,這位不是旁人,正事從上海逃到廣州找南洪門逃難的白燕。”

    跟著周挺走了一段,見週圍無人,他故意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周挺一愣,回頭一瞧,看到自己身後不遠的白燕,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當白紫衣與南洪門關系較好的時候,周挺就看不上這個人,後來白紫衣為了謝文東而與南洪門交惡,周挺對其更是厭惡到了極點。恨屋及烏,周挺對白紫衣的這個妹妹白燕也十分厭惡,看不上眼。平時他對白燕就是沒有好臉色,何況是現在。

    只是撇了她一眼,隨後周挺一句話沒有說,繼續向前走去。

    “朋友死了,作為兄弟,竟然毫無表示,究竟還算不算個男人?!”白燕可不理會周挺對自己的印象,在後面自言自語地嘟囔道。”

    他話音剛落,走在前面的周挺猛然停住腳步,毫無預兆,回手

    一把掐住白燕的脖子,咬牙怒聲道:“你在說誰?”由于相貌漂亮,甚至更勝過女人,周挺對別人說自己‘是不是個男人’這樣的話最為敏感。

    白燕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感覺掐在自己脖子上的不是手,更像是一把鉗子。他心中雖然怕,可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反而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小嘴一撇,哼笑道:“怎麼?堂堂的週大天王不敢找殺兄弟的仇人報仇,卻指會對我這一個女人動手嗎?”

    “你……”周挺唄白燕說的老臉一紅,握了握拳頭,一把將其推開,怒喝道:“該死的你!滾!”

    “我當然會走,不過,看起來你是不打算為陸大哥報仇了!”說這話,白燕揉了揉白皙纖細的脖頸,變嘟囔著邊越過周挺。”

    看著走過去的白燕,周挺暗嘆口氣,心中一陣煩亂,他幽幽說道:“我當然想報仇!只是……我做不到。”

    白燕走出去的身形馬上停下,她轉回身,說道:“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自己做不到呢”說著話,她來到周挺面前,再次看了看左右,低聲說道:“我又一個辦法,可以致謝文東于死地,只是手段不太光明……”

    聽了這話,周挺的眼睛突然一亮,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麼辦法”

    “咯咯”白燕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低聲說道:“我得到確切消息,謝文東在昆明有個女朋友,叫秋凝水,兩人的關系非比尋常,你靠近不了謝文東,但是要靠近這個女人卻很容易,只要能將她控制住,不怕謝文東不就範””

    周挺聽完,兩眼直勾勾盯著白燕,疑惑地挑了挑眉毛。

[ 本帖最後由 alfa0822 於 2008-12-9 13:2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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