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戰爭] 鋼鐵雄心 作者:靈魂深邃 (已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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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wan 2007-12-1 13:22:38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5 75548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13
第十二章 狂暴冰原  第十二節(上)
  “我剛才喝掉了多少錢?”愣了老半天的藍宗才知道,剛才自己喝下去的酒是多麼的了不得,傻傻地望著我。
  我笑了笑,把酒壺收了起來:“我不知道值多少錢,我只知道,在外面,這種原液是有錢也買不到的,一般用來勾兌新酒,或者給某些大人物的昂貴禮物。”
  祝指揮官用一根手指頭,點了點發呆的藍宗:“記住,三瓶子。”說完轉身走向了冰洞裏,藍宗在他身後哀號起來:“老祝,你就饒了我吧,你要是看上了我這塊頭,拿去賣掉算了。”
   脫下了身上的風衣和防彈的裝備,厚實的馬掛和長褲疊在睡袋的邊上,以方便隨時可以再穿上。祝指揮官讓藍宗那傢伙睡在冰洞的洞口,說什麼他塊頭大,能擋 風。藍宗也不敢說什麼,怕祝指揮官再提起三支“遺跡”,苦笑著提著睡袋睡到了洞口的位置。笑笑望著藍宗那身大塊頭艱難地鑽進睡袋裏,也鑽進了睡袋,把冷光 棒放在了靠頭的邊上。入夜之後,冰原死寂得除了風雪飛馳的聲音之外,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咻咻落下的雪落聲伴著陣陣輕微的呼呼風嘯,構成了一組很好的催眠 曲,低溫的天氣本就最令人疲倦,在冷光棒的微光剌激下,人就更容易入睡了。
  但是,在冰洞的裏面,有比外面更有效得多的催眠曲:藍宗的呼嚕聲。雙眼的眼皮一陣打架,拋開了白天繁多雜亂的思緒,很快就被周公拉了去聊天。
   也不知睡了多久,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冰洞外面的風聲還在呼呼的傳來,不過聲音細小了很多。當我睜開了眼睛,就再也無法入睡了,應該是已經休息夠了。既 然已經休息夠,索性爬出了睡袋,靜悄悄地穿起了風衣。我知道像藍宗這樣的人很容易被驚醒,所以我把手腳放輕,慢慢地走過了藍宗的身邊,拉開了布門。外面的 風雪已經停了,看天色已經差不多接近天亮的時候了,月亮從厚厚的雲塊中探出半邊臉,害羞地望著大地,已經月倚半山。
  淡淡的月色照在這片銀妝粉飾的大地上,有幾分如夢似幻的神妙之處。我摟緊了風衣,信步走上了山谷上的坡地。坡地上的值夜隊員,正抱著槍,手上拿著望遠鏡看守。望見我走了出來,值夜隊員向我點了點頭:“你好,睡醒了嗎?”值夜的隊員是個年輕人,大約在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輕聲地答起來:“睡醒了,就出來走走,現在還有多久天亮?”
  值夜的隊員望瞭望天空:“看樣子,還有一小時左右吧,也快了。”
  這裏靜寂的環境倒是很適合靜思,我倒是有心借此機會,靜靜地想一下,我該如何誘發身體裏的潛力。轉頭對值夜的隊員說道:“我去走走,不會走得太遠,我想晨練一下,沒關係吧?”
  值夜的隊員可能是知道我的身份要比他們高級,所以恭敬地回道:“不會,沒關係,只要不吵醒他們就行了,你自己小心點,這山谷上的地方是結冰的,很滑。”
  我點了點頭,慢慢地轉身迎著月光信步而行。因為沒有找到鍛練的方法,只是知道了目標,這讓我有點彷徨。迎著月光站定,陣陣微風吹拂著風衣的長下擺。風衣的下擺被一陣烈風吹動起來,我的身上不會覺得有太大的寒意,但是風衣的長下擺在風吹之下獵獵作響。
   耐力在昨天的小跑中已經被誘發出來的,相信只要再加以鍛練一下,就能穩定下來,但是速度要怎麼誘發?緩緩地伸出拳頭,再緩緩地收回,這一個過程用了三秒 鍾。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擊出一拳,“哄”破空之聲順拳撲出,身上的空氣被快速擊出的拳頭帶起一陣亂流。這一拳很快,也很有力度,但是我 並不滿意這種速度,調集全身的力量揮出的拳頭才這麼一點速度,實在無法滿意。
   一邊緩慢地揮拳收拳,再猛地揮出一拳,不斷地重複這樣的動作,以便讓我能從中得到靈感。一陣烈風拂致,風衣的長下擺又一次被刮得獵獵作響,飛動著的風衣 下擺猛地拍在了我的小腿上,泛起些些痛意。我心中一動,望著風衣被風吹動的下擺,下擺在風的戲弄之下,迎風亂拂,時而飛快地撲擊著烈風,時而順風幽靜地浮 著。
  我好像想到了一些東西,閉上 雙目,我好像被點醒了某些念頭。將全身的神經慢慢地放鬆,進入了自我狀態,調整呼吸至最平和的狀態。如此靜靜地站在原動,一動不動,全身心感受著身邊的一 切。直到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我才慢慢地張開眼,緩緩地提起拳頭,卻又讓全身肌肉保持著平和的狀態,拳頭擊出,這一次,速度快得只看到一道殘影。這下子,我 想通了,速度是無法強求的,只能讓身心處於自然的狀態之下,都能有效地發揮出肌肉的彈性。
  想通了這一點,我沒有任何欣喜之意,持續讓身心保持自然狀態。不自覺地耍起了拳拳腳腳,以證實我的想法,飛速踢動的大腿,甚至響起了陣陣氣爆聲。
   嘴角微笑,看來,我又想通了,最後的難關,已然闖過。望著自己的手掌,飛快地一翻掌心,證實了我已經開始誘發身體裏,和速度有關的潛能。接下來,只剩下 最後一個我想要達到的要求了,百分之一百的身體實力。但是,這應該如何達到?而且,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百分之一百的實力到底可以是什麼樣子,無從下手。我 只是覺得,作為基因強化人,而且是我的父母留下來的禮物,應該還有更大的開發餘地才對。
   不過想通了速度這一關節,也足以讓我暫時不去想百分百這種虛無縹緲的事了,趁著剛剛領悟,我還是多多練習,以求儘快適應吧。漫無目的地揮動著手手腳腳, 感應拳腳揮出的速度及反應。初時還是沒能掌握好,總是不自覺地運力過大,反而讓速度慢了。要達到一個平衡,才能讓速度得到真正的發揮。反正駕駛機體作戰, 我的力量是足夠了,反而是速度上,我還有不足。我相信,只要我能堅持鍛練下去,速度,還有可以提升的餘地。這些天以來的思考終於有了一個大致的結果,倒是 讓我驚歎不已,真想不到,才幾天的時間,我就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忽然,腦後傳來一陣破空之聲,有物向我飛襲過來。剛想通了速度因素的我,不自覺地快速一伸手,接下了那飛襲而來的物體,順著勢飛快地轉了數圈,緩掉了手上物件的衝力。
  入手有些冰冷,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雪球,抬起頭來一望,天亮了。藍宗他們都已經起了床,在收拾著紮營的工具,有幾個隊員在準備早餐。藍宗眼定定地看著我手上的雪球,伸出的手釘在那裏不動,原來雪球是這傢伙扔過來的。
  “幹嘛?”我望著藍宗,輕輕拋著手上的雪球,力度剛好不會讓雪球破裂。
  藍宗收起了吃驚的神情,仍自有點愣神:“我們看見你在那手腳亂揮的,還以為你瘋掉了,所以想把你砸醒過來。”藍宗喃喃自知理虧,不敢大聲說話。
  慢慢地走近了過去,臉上笑著說:“屁話,是你存心想整我吧?”
  藍宗慌忙搖著手:“哪能呢,俺是這種人嗎?”藍宗這人的性格直接,臉上藏不得心事,一臉的慌失失已經出賣了他。
  我拋玩著雪球嘻笑著走近,忽然臉色一呆,看著藍宗的身後:“那是什麼?”
  藍宗上當,馬上回頭一看,發現沒什麼狀況:“沒什麼啊!”轉過臉來。
  “啪”我手上的雪球拍在了藍宗的臉上:“哦,還給你,你的雪球。”
  “哇哈哈哈...... ”四周本就在看戲的隊員們紛紛大笑起來。
  早餐還是那種壓縮行軍糧,不過這早餐的口味居然是牛奶味,天知道加了些什麼,能吃就成了。
  吃完了早餐,所有人就得馬上出發,此時的天空,還沒有完全的亮起來,月亮還戀戀不捨在掛在山腰上。隊員們熟練地收拾起營地,而我則穿上那身裝備,背上背包就只等出發了。
  雪停之後,路也不是怎麼好走,地上的積雪最深的地方幾乎可以埋掉一個人,最淺的也能過膝蓋。要是有雪橇多好,省時省力,可並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用得上雪橇,也只能繼續乘從11號巴士。
   也不知走了多久,天色已經完全亮了,並且已經正式進入了狂暴冰原,我衣袋裏的電子錶的時間在亂跳,顯示著這地方有點不對勁。祝指揮官早前說得對,這表一 到這裏就沒用了,用力地搖著這劣質的電子錶,而電子錶在亂跳了一通時間後,居然報廢掉了。當初買的時候還說能用10年,媽的兩年都還沒到,這地方真的有點 不對勁。
  埋頭走著走著,隊伍前頭的藍宗突然讓我們停了下來,四處張望著,有敵人?
第十二章 狂暴冰原  第十二節(中)
  藍宗示意我們停了下來,往四處的地上張望著,我快步地走近了藍宗的身邊,隊員們也並沒有作出一副戒備的樣子。我們停在了一片雜亂的雪丘之中,這裏的情況嗎?
  藍宗不住地張望著,一邊自言自語地說:“我記得在這裏有一個點的,在哪了呢?難道不在這裏了?”
  我不清楚藍宗在找什麼,也往四周的地面上尋找著,地面上有東西嗎?
   忽然間,我們面前十來米遠的雪地裏,“唰啦”地冒出了一個白色的人影。那人影用一塊披風蓋著雪把自己埋在了雪地之下,實在無法看得出那裏居然可以藏著一 個人。那人掀開身上的披風,從雪地裏鑽了出來,對著藍宗說:“我都快凍成雪條了,怎麼現在才來。”一邊向著我們走了過來。
  藍宗笑了起來:“就知道你小子好躲,我要是不出聲,你是不是打算在我們經過的時候嚇我們?”
  那人慢慢地走近了,才得于看清楚這個人。一身雪白的保護色,聯手上握著的一支“天刑者”多用途槍都是雪白色的槍身。他身上的裝備和我們的有點不同,穿著一件連頭套的風衣,臉上戴著一副古怪的呼吸面罩,罩的嘴部兩邊各有一個細小的罐狀物體。
   藍宗拍著那人的肩頭,為我介紹道:“這是雪地狼,我們的偵察兵,這裏是一個傳訊的分佈點,雪鷹會給在冰原裏的所有偵察兵通報消息。這傢伙是個能手,幾天 幾夜一個人在冰原裏呆著都行。”看見我一臉好奇地盯著這位外號雪地狼臉上古怪的面罩,就為我解釋起來:“這玩意是這傢伙自己發明的。”藍宗指著罐子說道: “這邊是烈酒,為了不讓他在雪地裏長期埋伏的時候給凍死,這邊是混合營養液,用來在萬一的時候回復體力用的。”藍宗再指著面罩中間那條伸向身後的細小管子 道:“這裏接向的是一小罐液態氧氣,用於在埋伏的時候不被敵人發現,平時是可以不用氧氣的。”
  想得還真周到,果然是個能手。藍宗拍著雪地狼的肩頭:“摘下來吧,都歸隊了。怎麼樣?有什麼消息?”
   雪地狼摘下了臉上的面罩,是一個年輕人,可能是跟我相同年紀吧,但臉上有長期於冰天雪地下生活留下的凍傷痕跡。雪地狼收起身後披著的披風:“昨天雪鷹回 來了一次,消息說他們在那邊碰上了雪崩,很不幸地被阻上了半天,還損失了幾個人手。不過他們沒有停下腳步,早上的時候雪鷹再回來了一次,那邊的人說他們又 開始出發了,現在大概應該在過喀多爾雪道吧。”
  一旁的祝指揮官打開了地圖,在上面找著了喀多爾雪道的位置:“還好,他們才走到這裏,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雪崩是喀多爾左面的斷刀雪峰上發生的嗎?”
  雪地狼點了點頭,笑了起來:“要不他們怎麼換走喀多爾雪道,斷刀峰埋掉了他們幾個人,現在變得很難走,只能換條路,這樣一來時間就得慢一點了。”
  祝山銅收起地圖,低著頭對藍宗說:“讓隊伍前進吧,儘量爭取時間,為了防止我們途上的突發情況拉下我們的速度,能早一點到目的地都是好的。”
  藍宗再一次拍了拍雪地狼的後背,爽朗地笑著說道:“辛苦了,歸隊吧,如果天黑前能到那裏,我讓廚師弄點好吃的給你。”
  雪地狼興奮地嚷道:“真的?那太好了,這幾天嘴裏淡得像水煮大白菜。”
  藍宗點著頭,向著身後的隊員們大力的揮起了手臂,示意大家再次前進。廚師?我們這裏還帶著廚師嗎?
  中午的時候,我們為了爭取時間,沒怎麼停下來,只是稍作休息一下,進食了一點營養液和壓縮乾糧,就再次出發了,天黑前,我們總算是趕到了紮營的地點:裂冰湖。
   裂冰湖這裏,有著一些進入冰原裏從沒見過的植物,湖的兩邊都聳立著稀少的一些樹木,我叫不出這些樹木的名字,不像松木,也不像是杉木。但是我們紮營的地 點並不是在林中,而是在林邊的石壁下面,這石壁之下更能擋風。石壁之下還有一個巨大的山洞,能讓我們所有的人在裏面休息都沒問題。
  所有人一進入了山洞裏,雪地狼就拉著另一個較胖一點隊員興奮地沖了出去,其他的隊員的臉上也露出了開懷的笑意,只有我這個不明就裏的人在一臉古怪地看著他們。
  “都怎麼了?有什麼開心的事?”我望著在解下背包的藍宗問了起來,也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背包,經過今天的行程,我開始變得更能適應這種耐力了。
  藍宗放下手上的背包,笑眯眯地望著我,指著外面的裂冰湖:“看到外面的裂冰湖了嗎?”
  我點了點頭,藍宗笑著說:“那個湖裏有很肥美的魚,而我們隊員裏有一個廚師,釣魚的好手,有廚師在,我們今晚就有魚可以吃了。”
   哦,原來是這樣,在雪地之上,能吃到這種熱食本身就是一件難得的好事。藍宗飛快地安排起隊員們,炮製魚需要用到柴火,分出幾個隊員去林中取來柴火,另幾 個隊員則在山洞裏挖起了柴火坑,還得挖出幾道引煙溝,把柴火引起的煙導出山洞外去,引煙溝還有一個好處,就是煙並不能升上空中去,起到隱蔽的作用。所有的 人都在忙著,我和藍宗、祝指揮官卻沒什麼可以幹的,我乾脆讓藍宗和祝指揮官他們兩人研究起明天的行程,獨自一人去找外面釣魚的兩個隊員。
   雪地狼和廚師兩人就在湖邊,正在準備在湖面上挖洞釣魚。廚師的手上也沒有釣竿,不知道他呆會怎麼釣上魚來。興奮的雪地狼拉著廚師就準備在結冰的湖面開 挖,廚師制止了雪地狼的舉動,示意讓他來。廚師並不是隨便找了個地方開個孔就能釣上魚的,在湖面上仔細地觀察起來,找了一處冰面相對薄一點的地方,用隨身 攜帶著的戰鬥刀在冰面上劃了一個圈,才準備開洞。
  雪地狼也抽出了他自己的戰鬥刀,在冰面上用力的鑿了起來,鑿了一會,冰面才被鑿起很小的一點冰碎,雪地狼低聲地詛咒起來:“見鬼了,這冰今天怎麼這麼硬,我說廚師,要不要換個地方,這樣子天黑了也吃不上魚啊!”
  廚師雙手一攤:“這裏已經是最適合的地點了,冰面也不算太厚,也許是昨天的大雪吧,冰面結實了點。”
  眼看今天的美食將要飛了,我也忍不住出聲了:“我來試試!”
  雪地狼回頭望著我,站了起來,把手上的戰鬥刀依依不捨地遞了給我。刀身經過白色的保護色處理,刀鋒仍然非常的鋒利,是一把好刀。接過刀,我不急著馬上就開鑿,而是仔陣地察看起冰面的厚度,估計要什麼力度都能擊穿冰面而不會造成裂痕。
   我找了一個方向,把手上的刀高高舉起,用最快的速度把刀擲向了冰面。長約一尺多的刀身“鏘”地整支沒進了冰面,力度擊穿了冰面之下,濺飛的冰碎如碎星般 四處飛散。撥起刀身,換了個方向又擲了一刀,如是擲了七八刀,刀痕在冰面上圍成了一個半米來大小的圈子。最後在圈子的中間再用力的插了兩刀,站起來用腳用 力地一踩,刀痕圍成的圈子應聲而裂,終於開出了一個洞來。
  在一邊看得呆了的雪地狼和廚師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抽掉洞裏的冰條,一個可供釣魚的洞就完成了。我對自己的這番表現很滿意,也間接地證明了,我的速度確實能比力量更重要,只要速度夠快,力度也就自然增大。
第十二章 狂暴冰原  第十二節(下)
   廚師飛快的掏出了釣線,用釣線來釣?能成嗎?也不知廚師在釣餌上弄了些什麼,總之,這傢伙確實是有些兒本事。釣線放下才幾分鐘,廚師手的釣線就“嗡”的 一聲崩直了,看來是條大魚。廚師的臉上露出了歡悅的笑容,但是可能這條魚真的太大了,廚師的身子被上釣的大魚拉得了陣陣發晃,不住向著冰面上的洞口滑去。 一邊的雪地狼飛快的抱著了廚師的身體,拼命地把廚師往後扯。隨著雪地狼的加入,兩人飛快地向後退去,一條銀光閃閃的大魚被他們拉出了湖面。帶著陣陣的水 花,生猛得很的大魚活蹦亂跳的,這條魚大得緊,我從來都不知道魚可以大成這個樣子的,足有接近大半米長了吧?大魚居然能擺脫了釣鉤,兩人也無法近身去按下 這條大魚。
  從這條大魚被拉上了湖面後,這條魚就拼命地抖著身體,力度之猛一時間也讓人不敢接近。看著這條魚生猛的樣子,就知道有多麼的肥美了。劇烈掙扎著的大魚,意圖逃避成為我們晚餐的命運,不停跳動著的魚身在冰面上“啪啪啪啪”拍打著。
   大魚跳著跳著離冰面上的洞越來越近了,眼看著就要給它逃掉了,雪地狼和廚師眼看到手的大魚要跑了,急得想要上來按著它。雪地狼的刀還在我的手上,我伸手 讓他們兩人不要過來,自己站到了大魚跳住冰洞的路上。我的嘴角微微地笑了起來,就拿你這條魚了試驗一下我的實力成長程度吧。
  輕輕地握著刀把,盯著大魚跳動著的魚身,在它尾巴和冰面接觸的一瞬間,我沖了上去,一腳踩在他的尾巴上,手上的刀狠狠地插進了大魚的眼睛上,把魚釘在了冰面之上。動作流暢,快速敏捷,一點多餘的動作也沒有,也沒有用多一分的氣力。
  我轉身對著一邊再次看呆了的兩人:“一條魚夠了嗎?這麼多人吃。”
  廚師回過神來:“再釣一條,要是還像這條這麼大的,就夠有多了。”
   廚師應該是叫魚類殺手,他釣魚確實是應該被禁止的,三幾分鐘後,又是一條大魚上釣了。這個湖裏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這魚個頭都大成這樣。這一條魚,比第 一條還要大上幾分。雪地狼和廚師都很興奮,這一次,我沒有興趣再表演些什麼,瞄準魚頭,手上的刀飛了出去,插在魚頭上,把這條大魚釘在了冰面上。
   廚師飛快地處理起兩條魚來,手法熟練,開膛挖肚,填入隨身帶著的味料,帶了回營地。而營地裏早就生起了一堆柴火,用祝指揮酒壺裏的酒在魚身上灑了一些, 再加了一點水,鹽巴,一些不知道在哪里弄來的綠葉和樹杍,用兩張闊大的錫箔紙包著兩條處理好了的大魚。把包好了的大魚放到了分開的柴火中去,用火炭埋過了 兩條大魚,移走多餘的柴火,以免給煨成炭灰。
  不用多久,在準備好了所有人份的行軍糧之後,大魚也被廚師挖了出來,煨制的魚啊,我都沒嘗過是什麼味道。
   折開兩條魚的“包裝”,一陣極為誘人的美味魚香飄蕩起來,讓所有人都食指大動起來。配著淡淡酒香和一種不知名的綠葉的清香,再加上魚本身肥美的鮮味,而 且沒什麼魚剌,讓我幾乎把我自己的手指都吃了進去。全部的人都很開心地享用著這種難得的美味,連在外面放哨的隊員都忍不住放了一個回來拿他們的那一份。大 家都覺得這一次的魚,和以前所吃過的有很大的不同,更鮮,更美味,當然也更大。見多識廣的祝指揮官笑著說,是他的酒在魚裏起的效,所以這一次的魚比以前吃 過的更有味道。藍宗的臉色在聽了祝指揮的這麼一番說話之後,即時垮了下來,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大家都很好奇這麼大的魚是怎麼弄上來的,廚師和雪地狼都 指著我,說是我的幫助下,才能把這麼大的魚給搞掂。這種魚的名字連廚師也叫不出來,只是知道這個湖裏有很多種的魚,這麼大的,還是第一次釣上來。
  這兩條魚最後的下場,是連魚骨都沒剩下多少,連魚頭都被人搶著吃掉了,廚師到底是廚師,在沒有廚具的前提下,把大一點的魚骨混著魚汁和魚油放到錫箔紙上,再放到柴火上烤了起來,居然也是一道美味。
  這傢伙真的擁有廚師的資格,並且是二級證書的,天哪,外面的酒店飯店請一個擁有二級證書的廚師,工資超絕不低於年薪100萬。在其他的隊員們意尤未盡地議論著今晚這餐美味,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休息的時候,我和廚師還呆在火堆的旁邊。
  廚師用錫箔紙盛著魚骨,魚骨上淋著些魚油和魚汁,在火堆裏慢慢地被烤成了金黃色。廚師取下了已經烤成了金黃色的魚骨,遞給我:“嘗嘗吧,雖然不能用油來炸,但是這樣烤出來的魚骨也很不錯。”
  烤制的魚骨,連魚剌都變得有些硬,但是很脆,並且一些魚軟骨混在裏面,確實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這個廚師真的很稱職,兩條魚沒有什麼地方被浪費掉,全部都在他的手上,變成了美味可口的佳餚。
  一邊貪婪地享用著烤制魚骨,一邊好奇地向還在處理魚骨的廚師說道:“我說啊,以你的廚藝,呆在這裏不會太可惜嗎?處面的酒店飯店,請一個像你這麼出色優秀的廚師,年薪絕對不會低啊。至少在我的眼中,你的廚藝,比很多大廚都要好得多了。”
   廚師淡淡地笑子笑,搖了搖頭,望著周圍在準備紮營工作的隊員們:“廚師這個外號,是他們給我的,而且,做菜只是我的一個愛好。我做的飯菜,如果不是給這 些曾經同生共死過的戰友們吃,我都會覺得沒意義。我是他們的一分子,我首先是他們的戰友,然後才是他們的廚師。”廚師轉過頭望著我:“我是屬於這裏的,這 輩子都是,他們是我的戰友,我也是他們的戰友,和廚師。如果不是為了他們,我做出來的菜式,就不會像這樣美味了。讓我離開這裏去給外面的其他人做菜,我看 可能會吃死人。”
  聽了廚師這番充 滿感慨的說話,我就知道,他也是一個有執著的人。因為他的心中的執著,所以才能做出這樣美味的菜式,對這個臉上帶著一絲憨厚笑容的人,我不由得有些佩服起 來。我直爽地在廚師的背上拍了拍:“好!你這人還真是有趣!”我掏出了貼身收著的酒壺,打開蓋子再遞給了廚師:“來,我們喝一口。”
  廚師也爽快地接過酒壺,一昂頭,飛快地喝了一口,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嘎......這酒真不錯,我從來沒喝過這麼好的酒......”廚師疑惑地看著酒壺:“不過,怎麼跟指揮官的酒這麼像?好像還要更好一些。”
   藍宗一早就聞到了酒香,走了過來盯著廚師手上的酒壺,臉上的貪婪表露無遺。可是這一次的教訓,讓藍宗不好意思再伸手過來搶酒壺了,也不敢開口,只是可憐 兮兮地盯著酒壺。老實說,上次藍宗大大口地喝掉了好多,加上白天我自己也喝掉了一些,酒壺中的酒已經去了三分之一了。我伸手招呼了藍宗過來,把廚師遞了回 來的酒壺交過藍宗手上:“只能喝一點點哦,以後幾天的路程還要用的。”藍宗的眼神閃著欣喜的光亮,忙不住地點頭,輕輕喝了一口,藍宗陶醉在細細回味酒香之 中。看著藍宗這樣子,我和廚師都哈哈大笑起來。
   接下來的三天裏,我們依然是天一亮就趕路,天一黑就得找地方紮營。我們的運氣還算好,這幾天只遇上過一次暴風雪,但是也不得不為此停滯了半天。進入了冰 原內層之後,所有古怪的干擾就加劇了,連地磁都不太對勁,指北針在這裏時不時亂轉,根本就不能靠它來確定方向。路上的天氣也變得越來越惡劣,刮起有大風讓 我們所有人都將全身包了起來,戴上了頭盔。寒風刮在臉上的感覺,和下刀子沒什麼兩樣,在越過某些冰川的時候,甚至可以看來因為地形而壓縮成的罡風,罡風打 在冰壁上,可以刮出一道道刮痕。
   在前進的路上,我們每隔一天,就能遇上兩個被派出去的偵察兵,冰原的內層,單獨一個的偵察兵不好生存,所以變成了兩個一組。這些偵察兵為我們帶來了敵人的 消息,以確認我們的行程沒有受阻。我也終於見識過了雪鷹,這種鷹並不是狂暴冰原的產物,但應該是變異過的生物。雪鷹的羽毛是雪白色的,個頭不是很大,也就 人頭般大小,因為訓練不易,總共只得三隻。
   兩個一組的偵察兵並不歸隊,而是趕往敵人的方向,配合其他的偵察兵行動。偵察兵的身上帶有特別的裝備,移動的速度要比我們快。直到第五天的中午,我們總 算是趕到了目的地。從偵察兵傳回來的消息來看,我們應該領先了敵人足足一天的時間,現在可以安心地等待敵人們的到來,再跟上他們,讓他們為我們帶路。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14
第十二章 狂暴冰原  第十三節
   越是深入冰原,這裏的天氣就越是古怪,上一刻還可以風停雪止,下一刻就可以大雪蓋天。好在藍宗他們的經驗起了很大的作用,我們常常能避過一些有致命危險 的天氣變化,即使是這樣,一路上也發生了很多次危境。在翻過一道道的雪嶺時,陡峭崎嶇的小道幾乎讓我們損失了幾個隊員,經過那一條僅能容納一個人貼著雪壁 慢慢走過的小道,有些隊員的腳一滑就要掉下去,好在身邊的隊友拉了一把。
  這數天的趕路,也讓我見識了冰原毫無情面可言的殘酷一面,實在是我想像不到的。在趕路的時候,我們損失了兩個背包的裝備,雖然只是一些紮營的工具和微量的補給,也給了我們很大的壓力。
   我們現在的位置,是在一片高聳起來的雪山,連綿的山嶺中的一個穀口上面。下面那個穀口就是這附近唯一一個安全一點的路口,附近的雪山和山嶺上刮著烈烈的 寒風。聽藍宗說,這些雪山上的雪並不結實,大風常常刮走山上面的積雪掃往山腳之下,而且風勢和風力都大得能刮死人。我就親眼看著山上的烈風,像刀子一樣在 冰雪上抽打著,爆起一團團的雪花四散。空氣的威力,在大自然的懷抱裏發揮得淋漓盡致。走得太近的話,我毫不懷疑那些風能撕碎一個人,就算是我們身上有著非 常精良的裝備也不行。看來敵人們只能在我們腳下的山谷中穿過,那裏是唯一可以避過強風進去的路線。
   路上遇上的偵察兵被藍宗派了出去,為我們留意敵人的速度,好讓我們作好隱蔽的準備。雪鷹漸漸地少了回來,意味著已經和敵人過於接近,雪鷹的飛起會暴露我 們的存在。偵察兵遠遠地躲藏著探視敵人的情報,在這一片冰封的地方,如果不是近身仔細觀察,根本就不可能發現有人在跟蹤。偵察兵傳回來了一個很不好的消 息,他們開始散派出一些人來探路了,也不知是不是發現了有除了他們之處的人存在,還是只為了小心至上的舉動。
  還沒有和敵人們接觸,這裏的指揮權還是在藍宗和祝山銅的手裏,祝山銅決定收回一半的偵察兵,並且拉開偵察的距離。祝指揮官讓我們再離穀口更遠一些,隱蔽起來慢慢等待敵人們的到來。
   因為至少還要等待一天的時間,我們在適合的距離下,紮下了一個臨時的營地。在路上損失了一套紮營工具,讓幾個隊員不得不擠一下帳蓬。等待是非常無聊的, 尤其是這裏沒有什麼可供消磨時間的東西。我們這個臨時的營地,敵人的行進路線中絕對看不到我們,所以很安全,藍宗分配了隊員輪流在對面的兩個山頭外觀察敵 人的行程,如有情況會用反光信號通知我們。在紮下了營地之後的晚飯,仍然是已經開始吃膩了的壓縮行軍糧,開始幾天還會覺得有些新鮮感,吃多了誰也會覺得 煩。尤其是在這些軍糧的賣相奇差的情況下,我鬱悶的看著飯盒裏的晚餐,望著身邊的廚師:“廚師,能不能弄點新鮮的?這玩意真的吃得要吐了!”
   可能是我的“嬌生慣養”吧,他們都習慣了這種口味,首次接觸的我在連續數天食用這種乏味的東西,到底都是一件讓人倒胃口的事。廚師也不驚訝我的要求,隊 員們聽到了我的說話都齊聲輕輕地哄笑起來,廚師笑笑望著我:“說起來,你也讓我吃驚,到今天才抱怨這種單調的口味,我們都以為你撐不過幾天的呢。”
   “但是吃多了確實讓人想吐!”我無比鬱悶地望著廚師,廚師臉上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從內衣袋裏掏出一個錫箔紙包:“早就給你準備了一點東西,保證你能吃 下去。”廚師打開錫箔紙包,裏麵包著的是一些金黃色的粉料狀東西,是那一天烤過的魚骨粉碎。廚師把這些打碎了的魚骨粉料灑在我的飯盒裏的糊上,一陣濃郁的 魚香撲鼻,讓我的胃口大開。在加了這些魚骨粉粒之後,那些難吃的稀糊也不那麼難吃了,還別有一番風味。我感激涕零地望著廚師,雙眼發光:“廚師,你真是我 的救命恩人哪!”廚師把剩下的魚粉料交給了我,笑了笑,卻不答話。
   晚飯之後,藍宗和祝指揮官及我呆在了帳蓬裏,研究和敵人接觸之後的對策。借著幾支冷光棒的光亮,在地上攤子開了一張地圖。藍宗指著地圖的中間:“這裏就 是冰原的中心地帶,這裏面的情況我們是並不清楚的,因為這一帶的地形過於惡劣,而且面積很大,我們再花幾年的時間也弄不清楚裏面的情況。如果敵方的目的就 在這裏面,我們的跟蹤也會變得有些麻煩。”
  祝指揮官卻有不同的看法,抱著手坐在地上:“不,這裏的地形是很複雜,不過正因為複雜的地形,他們應該無法派出太多的的人手來探路,這把而有助於我們的隱蔽。而按我的估計,敵人對這片地方的瞭解,會在我們之上,跟著他們的路線,可能安全性會高一點。”
  藍宗微微合首,認同了祝指揮官的看法:“唔,這倒是我沒想到的。讓幾個偵察兵好手跟著他們,我們離遠一點跟著,應該可以保證我們的行蹤不被敵人們發現。”
  冰原中心地帶的地圖上是空白一片,我們尚無那裏的資料,在情況不明的情況下,讓敵人們為我們帶路是最後的。不過就是不知道他們的方向,這讓我有點擔心:“照你們來看,敵人們的目標會是哪個方向,而且不知道他們離目標還有多遠,長期的跟蹤很容易暴露我們的存在。”
  藍宗的手指在地圖的中心畫了一個圈:“這片地方很大,如果目標是處於正中心點,我們還有兩天多的路程。但如果不是在正中心點,也就是一天多的路程,天氣良好的話,一天的時間,他們應該就能到達他們的目的地了。”
  祝指揮官卻搖了搖頭:“我寧願天氣惡劣一點,至少可以減低我們暴露的可能性,任務的首要目標不是殲滅他們,而找出他們的目標。破壞首要目標,我們的行動就算是徹底失敗了。”這種兩難的選擇,對誰都不好處理。
  盯著地圖上那片空白的地方,我望瞭望兩人臉上凝重的臉色,道:“一但我們和敵人接觸了,我們就得處於被動的狀態之下,這是無可避免的。到時,偵察兵的任務會更為重要,要確保不會丟失目標。所以我建議組成偵察鏈。”
  “偵察鏈?”藍宗和祝指揮同時望向我。我點了點頭:“對,偵察鏈。由一個個偵察兵組成的鏈,將我們和敵人的隊伍連在一起,這樣可以減低丟失目標的可能性。而偵察兵最好是單獨行動,單個目標在這裏很容易就能隱蔽起來,在距離安全的情況下,沒有人可以被發現。”
  “這倒是個好辦法,只是偵察兵們要辛苦一點。為防因天氣變化而丟失目標,這樣做,確實比較有效。”祝指揮官很快就認同了我這個方法。藍宗站起身來:“我這就去安排。”祝指揮官點了點頭,讓藍宗去安排人手了。
  第二天的下午,前方的偵察兵終於傳來了“接觸”的信號,我們迅速地收拾起行裝,潛入早就挖好了的隱蔽用雪坑,身上披著雪白色的披風,披風上還被灑上了積雪。不要說遠看了,近在咫尺也可能發現不了伏在雪地裏的我們。
  敵人的部隊也是一身的雪白,如果不仔細看,遠遠地,也不會看見那是一支部隊。他們的人數要比我們多,約四十來人左右。他們行進的路線確如我們事前的猜測,是向著穀口前進的。谷口的邊上,早就有我們派出的偵察兵潛伏于那裏。
   伏於雪地上,為了隱蔽的需要,我們甚至不能使用望遠鏡,怕鏡面的反光會被發現,只能用單筒狙擊槍瞄準鏡觀察。四十多個人的隊伍在雪地上排出長長的一條長 蛇,緩慢地在雪地上爬著,限於瞄準鏡的倍數,無法再仔細地觀察他們。這裏只能使用純光學的鏡具,帶電子放大及對焦效果的更精細鏡具不起作用,倒也無可奈 何。
  這支長長的部隊在穀口停了下來,好像是發現了什麼,讓我的心不由得一驚。所有人都閉上了呼吸,對方中有人用望遠鏡觀察起四周的雪嶺,雖然有信心不會被發現,倒也讓我一陣心慌。
  我們的偽裝非常成功,對方觀察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到什麼,開始向著穀口前進,我們才齊齊地松了一口氣。在敵方的隊伍進入了山谷後,我們也按計劃撥隊而起,跟在他們身後的偵察兵發回了“安全”的反光信號。
   我提出的辦法很有效,遠遠地離敵人兩三公里遠地跟著,由偵察兵組成一個回饋資訊鏈監視著敵人。看他們前進的方面,應該是冰原的中心地段。在小心翼翼地跟 蹤下,在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們在離對方兩個山頭的山下紮下了營地,偵察兵輪著監視對方。只是可憐我們處於被動狀態之下,都不敢起火煮食,晚餐變成了混合營 養液和壓縮餅乾,外加壓縮肉條。好在壓縮肉條可以用加生石灰熱袋加熱,加熱袋的夾層裏有生石灰,加了水搖晃可以沸騰,加熱袋就可以產生熱量,焗出肉汁,就 著餅乾食用味道還勉強可以接受。
  而敵人第二天起營的時間要比我們預計的早很多,藍宗和祝指揮官猜測,可能是接近目標了,所以在急著趕路。
  第二天的下午,在經過了一天一夜的跟蹤前進,並且在偵察鏈的幫助下,我們成功地跟著敵人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敵人在一道巨大的雪嶺前停了下來,目標達成!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15
第十二章 狂暴冰原  第十四節(上)
   對方一行四十來人,在這道長達數公里的雪嶺前停了下來,看來他們的目標就在這裏。在藍宗的帶領之下,我們繞過了敵人的方面,轉到了他們的側面。這裏的地 形很適合於隱藏,到處都是亂牙交錯的結冰山岩,也讓敵人們在這裏的前進受到了很大的阻礙。藍宗帶著我們爬到了敵人側面的一片相對較為平整一點的結冰巨岩 後,這裏的地勢較高一點,可以很好地觀察起敵人們的舉動,就算敵人們要爬上雪嶺,在這裏也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他們。
  在這裏看向下面的雪嶺,這裏的地形惡劣得讓人吃驚,到處都是聳立著的尖尖冰刃,長年凝結起來的冰塊千奇百怪,什麼形狀的都有,也讓這裏的地形變得兇險起來。在這裏的低溫天氣之下,這些冰刃的鋒利可比利刀,不小心就能讓人受傷。
   對方的隊伍在這些奇形怪狀的冰塊之間穿插而過,這裏的冰雪都不知是怎麼凝成這副樣子的,居高臨下地看下去,那些縱橫交錯的冰刃及冰塊,給人一種猙獰的感 覺。對方的一行人,穿過這片冰林,找著了雪嶺之下的一處冰壁。那道冰壁是結在雪嶺的腳下的,看起來應該是雪嶺的一部分,卻被大量的冰霜覆蓋住了。不只那裏 是被冰霜封起來的,就連這片冰林,我想也是大量的冰霜在大片的岩石上凝結後變成的,才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顯示著這裏曾在極短的時間內,經歷了一次急速轉 變的低溫環境。
  對方的人在那片冰壁四周散了開來,一半的人手在四周戒備起來,而另一半的人,則在冰壁上研究起來。從現在這些跡象來看,他們的目標應該是在那片冰壁之下。
  我和藍宗、祝指揮官在一塊橫著的山岩上伏起一排,離著對方約有一兩公里的距離,手上拿著望遠鏡觀察著。隊員們也在我們的邊上伏著一排,武器都已經拿在手上,上了膛,隨時可以進入攻擊狀態,帶著狙擊槍的狙擊手也在觀察員的幫助下,快速調整著狙擊槍上的瞄準鏡具。
  伏在我身邊的祝指揮官,放下了手上的望遠鏡,眼睛仍然盯著敵人的方向,嘴角微微掀起一絲笑意:“看來,任務的主要目標快要可以達成了。”
  藍宗仍然用望遠鏡觀察著,一邊對著身邊的隊員用行動手語下達了一些命令:“要現在摸過去嗎?”
  祝指揮官搖了搖頭:“不能急,他們才剛找到了目標,還不知道會不會有變數,先讓他們忙活一陣子吧。不到不得已的時候,先不要動手。讓他們,幫我們找到目標再說吧。”
  通過手中的高倍望遠鏡,我看到對方開始使用一些工具,在冰壁上鑽起孔來,調較了一下望遠鏡的焦距,看清楚他們確實在正在鑽孔:“搞什麼?開始鑽起孔來了?”我壓低聲音說道。
  藍宗和祝指揮官拿起望遠鏡放到眼前,藍宗比較在行,仔細地看了一會,笑著說:“看他們的手法,應該是定向深層爆破。他們是想爆破開覆在山體上的冰霜,要不就是直接炸出一條通道。看樣子是需要一點工程,老祝的看法是對的,先讓他們忙活忙活吧。”
   一聽到要搞爆炸,我不由得緊張起來,這裏是冰原,到處都是脆得很的冰塊,要是爆炸的聲響太大,四周那些冰刃會不會斷掉,砸下來可是絕對會死人的。我望向 藍宗:“爆炸的威力如何?會不會波及我們?我是說,要是聲響過大,這裏的冰刃會不會被震斷,砸下來,那些隊員們會有危險的。”
   藍宗沒有放下眼前的望遠鏡,道:“看他們的手法都很老練,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讓隊員們躲開危險的地方吧。”藍宗向著身邊的 隊員下達了命令,讓隊員們找些沒有危險的地方躲藏起來,我們伏著的這塊橫著的巨岩沒有危險,而且還要觀察,所以就不用躲開了。
  還在觀察著的藍宗突然說道:“他們要起爆了。”
   我和祝指揮官趕緊拿起了望遠鏡,只見對方的人都遠遠地離開了冰壁。一聲低沉的悶響,身下的巨岩傳來一陣不算劇烈的震動,被安放了炸藥的冰壁整個被炸了開 來。大量的冰塊被炸開來的情形可算得上是壯觀,被炸碎了的大量冰碎在原來的冰壁處四散亂飛,大量的冰屑凝成了一片巨大的冰霧,湧向了天空。稍大一點的冰塊 被炸裂開來,掉在冰壁前的地面上,飛得稍遠的冰塊打在四周的冰岩和冰尖冰刃身上,擊斷了無數的冰林。只是對方的人都離得稍遠,沒有被傷及。
  爆炸引起的混亂,好一會才平息下來,巨量的冰屑落回了地面,就像下了一場小範圍的細雪。原來阻擋視線的冰霧,也慢慢地平息了下來,露出了被炸開的地方。
  整塊冰壁被計算精確的定向爆炸炸得完全消失,露出了本來被冰霜蓋著的山體,對方的人馬開始向著裸露的山體走了過去。我們幾個人趕緊拿起望遠鏡細細觀察,冰壁下的山體,露出一座明顯是人造的建築物,一道巨大的金屬門。
   金屬門是建在被挖空的山體裏面,我們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一半的門體,但是也足夠讓我們估計金屬門的大小了。這道金屬門高約二十多米,闊應該也是一樣的,這 樣高大的門,我倒是從來沒有見過。就算是裝甲機器人機體庫的大門,也沒有這麼高的。而且看這門的式樣,我只能想到是防爆門,只是不知厚度多少,不過看這門 的長寬,厚度應該也不是小到哪里去。這門裏面的是什麼?要建一道這樣恐怖的大門來把關?我甚至想到,門的金屬不會是合金制的吧?那樣的話,核爆都炸不開這 扇門啊!
  “看樣子,我們的對手幫我們找到了一扇巨大的門,只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開門的鑰匙。”祝指揮官一點也沒有緊張,輕輕放下手上的望遠鏡,對著藍宗說:“讓隊員們準備,如果他們能開門,我們就得跟上去了。”
  藍宗點了點頭,轉頭對著身後的隊員們用行動手語下達了命令,隊員們馬上進入隨時可以出發的狀態,握緊了手上的武器,把頭盔戴上。
  對方的人馬已經齊集到了大門前,仍然留下一些人手在大門外面戒備著。所有的人都在到處張望,像是在找開門的地方,難道他們真的有可以開門的方法,還有,這扇巨大的門後面,到底有什麼?
   在手上的望遠鏡觀察下,我看到了對方中的一個人,突然指著他面前的地下,向著他周圍的人叫了幾聲。立即就有數人圍在了那人面前的腳下,看來是找到了開門 的地方。我對著一邊的祝指揮官低聲說道:“讓狙擊手鎖定那幾個人,應該是重要人物。”祝指揮官點了點頭,認同了我的意見,祝山銅望著藍宗點了點頭,藍宗飛 快地用行動手語對著狙擊手的觀察員表達了意思。
  對方的幾個人伏在地上,研究了半天,揮著手讓身邊的人拿出了開門的工具。等一下,開門的工具好像是,合金撬筆?
  祝指揮官這下笑了起來:“看來,他們沒有開門的鑰匙,不過好像是打算使用不怎麼客氣的開門方法,真是一群粗人。”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16
第十二章 狂暴冰原  第十四節(中)
   那邊的人開始用粗暴的方法準備開門,可是看他們瞎忙了好一會,連那支合金撬筆都彎了,還是沒辦法的樣子。他們好像是不信這個邪,換了一支撬筆再來了一 笑,這會又打又踢的,甚至是拿著槍械對著那片地板亂射了一通。那裏的地板應該是合金制的,甚至可能是和大門一樣的厚重,所以這些傢伙在那弄了半天,還是沒 有辦法。
  那些人可不是什麼懂得禮貌的客人,越發粗暴地在那裏又打又踢又是拿槍亂轟。起頭的那個人制止了那些人的胡來,讓人拿出了一些東西,在那片地下安裝了起來。
  “老法子,爆破!”連藍宗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對面的那些人也確實是爆炸的老手了吧,很快就把炸藥安裝在了那地上,把長長的引線拉出了大門的一邊,他們所有人都躲在了大門的兩旁,甚至有人躲在了更遠一點的冰岩後面,分得很散,但是卻沒有放鬆戒備。
  對面的人都躲好了之後,負責起爆的人按下了按鈕。一聲像是誰的肚皮被踢了一腳的低沉爆炸聲悶悶地傳了過來,這一下的爆炸比上一次輕微得多,我們也沒有感覺到震動。
   爆炸揚起了一陣冰屑,殘留在大門裏面的一些冰碎這次被炸成了冰霧,蓋過了大門裏的情況。對面的人已經急不可耐,冰霧都還沒有散去,就急著扇著手,撥走大 門前的冰霧鑽了進去。透過漸漸平息下來的冰霧,我看到了最先進去的人,狠狠地在地板上踩了一腳。祝指揮官先我一步笑著說了出來:“呵呵,看來他們還是沒有 法子開門。”
  就在我想笑著答上一句的時候,身上的岩石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震動。怎麼回事?爆炸的震動現在才傳過來嗎?不太像,我望瞭望四周,也沒有任何冰塊破裂的現像。
   拿起望遠鏡,對面的人好像也在奇怪這陣震動,也一樣不清楚這陣震動的原因。身下再一次傳來了震動,感沉比上一次更大了一些。我的心裏湧現一陣不安,好像 有危險的事將要發生。我並不是在擔心這陣震動,而是超感能力在告訴我,有一些古怪的事情在來臨。只是,我也不知道會是什麼。
   震動陸續傳來,而且一次比一次劇烈,四周的冰剌開始斷裂,所有的人都不知所措起來。當第六次劇烈的震動傳來之後,震動卻突然停了下來。我和藍宗、祝指揮 官你眼望我眼,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在早先安排了隊員們離開危險的區域,要不然,在這劇震中斷裂的冰剌就會傷及隊員們了。
  在我們以為震動停了下來的時候,毫無準備地,突然傳來一陣更為劇烈的巨震。連伏在巨岩上的我們都被震得上下跳動,剛剛才拿起望遠鏡想要看一下對面的情況,我就看到了一些令人難以相信是真的東西。
   那巨大的防爆門兩邊的門柱裏,突然向前冒出了數道長長的白色長條,六道粗約水桶的方形長條,一直向著前面伸出,伸到大約一百來米的時候才停了下來。這突 如其來的六道粗大的白色長條,古怪地伸出了大門之外一百來米的地方。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樣怪異的事情就在你的眼前發生?
   停了下來的白色方形長條,在敵我雙方驚愕的眼神之下,慢慢地在條形的身上冒出了一個個紅點,這些紅點平均地在長條的身上以一定的距離亮了起來。我看著這 些紅點慢慢地詭異地亮了起來,仿佛一隻只惡魔之眼一樣讓我驚心不已,心中的不安到達了項點。我不由自主地低聲咆哮起來:“所有人爬下,臥倒!”
  雖然都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大叫起來,但是一瞬間的條件反射讓所有的人都聽從了我的指示,紛紛從冰岩上撲了下來,各自找了地方躲了起來,不去看那些長條身上冒起來的紅點。
   而我卻死死地盯著那些紅點,身體慢慢地向著岩石下面爬去。長條上的紅點突然全部消失了,緊接著,長條通體亮起了白光,不到三秒的時間,六道白色方形長條 通體閃起的白光,已經耀眼得讓人不能直視。白光咻地一收,一陣悠長的“哢嚓哢嘰”聲音連續地響了起來,在那一刹那,我跳下了岩石,滾著閃到了岩石下面躲了 起來。
  一陣強烈無比的震動傳了過 來,夾帶著強烈氣流的寒風從我們的頭項上沖了過去。仿佛世界未日一樣的情形,忽然湧起的強烈暴風在這片地區瘋狂地咆哮起來。剌耳的風鳴聲有如雷擊一樣,仿 佛能剌穿你的耳朵,震天的剌耳巨響在所有人的耳邊尖叫著,那感覺就像一萬座艦炮齊嗚。我們所有人都痛苦地緊緊捂著耳朵,像是一鬆手,耳朵就會被烈風割去。 我的頭盔一早就解了下來,一時間沒來得及戴上,一道烈風打在我的臉上,我就像是被裝甲機器人砸了一拳在臉上一樣難受,曲起身子,把頭緊緊地埋在了自己的懷 裏。
  瘋狂肆虐著的強烈暴風,來得快,去得也快。不一刻,這駭人的暴風就平息得無影無蹤,但是我們臉上的痛苦神色證明了,剛才的暴風是真實存在過的。身體承受能力稍差的隊員,眼耳口鼻都滲出了血水,更有一些隊員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我的臉上也有一些冰冷的濕濕地東西流了下來,伸手有臉上一抹,都不知道臉上的什麼地方被烈風刮傷了。我們所有人都十分狼狽,突如期來的變化讓我們都毫無準備。
  藍宗把祝指揮官壓在身體下面,兩人搖頭晃腦地站了起來,臉上痛苦的神色還沒能散去,祝指揮官揉著自己的手手腿腿,顫著聲線無意識地說:“噢,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大部分的人,還處於暴風打擊之後的暈眩狀態,誰能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呢?
  抹去臉上的血跡,晃著腦袋擺脫那巨響引起的暈眩感:“嗚噢,真可怕,簡直就像是世界未日一樣。”
  扶著祝指揮官靠在冰岩上休息了幾分鐘,其他的人才慢慢地回復過來,耳邊到現在還在嗡嗡作響。所有的人都一副劫後餘生的慘烈,藍宗這人的塊頭較大,卻是我們當中臉色最白的一個,到現在還沒能說出一個字,雙眼無神地靠在冰岩上喘著氣。
  好不容易,大家才回復了體力,都鼓起勇氣攀上橫臥的冰岩。一看見冰岩後的情況,所有的人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下巴都掉到了地上,雙眼發直目瞪口呆地瞪著眼前的景像。
   長長的白色方形長條不見了,那片大門前面的冰林也消失了,變作了一片平整的空地。仿佛有人用巨大的掃把,打掃了一下這片冰林。冰林原本的山岩被巨風刮到 了我們面前的地方,所有原來冰林中的巨石都被吹得堆在了原來冰林的四周。這些數以百計巨石的上面,還佈滿了尖尖的冰剌,這些冰剌是順著巨風的方向產生的。 就像是一團暴風雪擊打在這些巨石身上,然後飛快地結成了這些冰剌,而冰剌圍著中間的空地,形狀就像一個佈滿尖剌的頭環。這些冰剌比原來的冰林裏的冰剌更為 巨大,讓我們眼前的世界變得一片晶瑩透澈。這片地方和積雪都被強風吹走了,把這片地方徹底地變成了一片冰的世界。
  “嗚噢......冰雪之女神是不是曾經在這裏降臨過?”我用一句網上小說常見的說話道出了我的驚歎。
  其他的人們都還處於極度的震驚之下,哪里有人能回話。連一向最為冷靜的祝指揮官,都只懂得強大嘴巴,雙眼發直地瞪著,更不要說其他的人了。
  好一會,祝指揮官才回復了一點思考的能力,艱澀地望著眼前這幾分鐘前還是一片冰林的空地:“天神在上,這裏......到底是......發生過什麼事?”
  藍宗語氣恐慌地顫著聲說:“我們是不是都在做惡夢?”
  眼前的這一切,確實就像只有在最恐怖的惡夢裏才會出現一樣。敵方的那些人馬都不見了,我甚至不敢想像他們的下場,處於劇烈暴風的中心爆發點,天知道他們還有沒有東西留在這個世界上。
  藍宗驚恐地望著祝指揮官:“現在怎麼辦?”
  祝指揮官也急劇地搖著頭:“我也不知道,誰會清楚發現這種事情啊?”
   忽然,祝指揮官和藍宗齊齊地望著了我,我瞪了瞪眼,他們好像是把決定權交給了我。我找回掉在了地上的望遠鏡,仔細地觀察起巨大的防爆門。門口的地方也被 大量的冰霜蓋住了,但是還有一些縫隙可供人進去。剛才目睹了那讓人難以相信的過程,我確認了這裏絕對是鳳凰星人的一個據點,也許還是比較重要的據點,要不 怎麼會有這麼具毀滅性的防禦手段?
  身邊的藍宗和祝指揮官,都在定定地望著我,等待我的決定。放下望遠鏡,我轉頭對著祝指揮官:“要不,我們過去看看。”
  藍宗驚聲低叫起來:“可以嗎?不會有危險?你也看到啦,那些人連個影子都沒剩下!”
  我搖了搖頭:“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他們過於粗暴的開門方法引發了那裏的自動防禦系統,不過防禦的手段確實太具毀滅性了。”說到這裏,我也不由得一陣膽戰心驚。
   現在的決定權在我的手上了,藍宗和祝指揮官也只能聽從我的決定。藍宗聚起隊員們,雖然大都數隊員還臉色發白,不過都能行動了。但是向著空地前進的時候, 足足花掉了半個小時,才能踏足那片被“打掃”出來的空地。被巨風刮到邊上的巨石和冰剌阻礙了我們的前進,並且隊員們還沒有回復太多的體力,只能緩慢地小心 翼翼地爬過去。
  踏上了空地,所有 人卻前所未有地高度戒備起來,雖然明知可能不會對安全性有什麼幫助,但是天性下的意識還是讓人緊緊地握著了手上的槍械。小心翼翼得就像我們是在地獄裏行走 著一樣,怕一個萬一的不小心,就會引來深藏於地獄深處的惡魔。藍宗和祝指揮官的眼神裏全是沉重的擔憂,氣氛壓仰得沒有人能說話。
  被巨風吹刮過的地面一片平整,除了地面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了細小的冰剌,人一腳踏上去,就會“哢嚓”地碎裂掉。伴著這些腳步聲,我們所有的人都緊張著臉色蒼白,那一聲聲的“哢嚓”仿佛是在敲打著我們的心臟和神經。
  好不容易才來到了大門之前,透過冰剌之間的縫隙,昏暗的光線讓人不怎麼能看清楚裏面。
  “給我幾支冷光棒。”我向身邊的隊員討過幾支較粗的冷光棒,猛烈地搖了搖,冷光棒發出了淡黃色的光芒,舉腳就準備進去大門裏面。
  “不不不,你不能就這樣進去。”祝指揮官趕緊拉著了我的身子,用力地把我拉了出來,仿佛慢了一步我就會被吞噬掉。
  我掙開了祝指揮官的手,鎮靜地笑道:“不要緊,應該不會有事的。”說完轉身走向了冰剌間的縫隙,舉起了手上的冷光棒。藍宗也只得在祝指揮官急切的眼光和手勢下,讓隊員們跟在我的身後走了進來。
  冰剌後的空間並不是很大,大門前八九米的挖空山體,形成了一個半開放的空間。地面上的地板一如先前的猜測,果然是合金所制,蹲了下去輕輕地敲了一下地板,“哐哐”的聲音低沉厚實,厚度確實不小。
  我們靜靜地站在大門的面前,昂著頭看著這扇高大的巨門,如山般沉重地聳於我們的面前,門後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17
第十二章 狂暴冰原  第十四節(下)
  隊員們慢慢走了進來,驚奇地昂著頭看這扇巨門,隨著大家走了進來,先前的恐懼反而不再怎麼強烈,更多的充滿了好奇。地板上看不到任何爆炸過的痕跡,就像從來沒有爆炸這回事,地板上乾淨得連點冰雪都沒有。
   祝指揮官和藍宗也進來了,驚愕地看著這裏,藍宗走近了沉重的巨門前,伸手輕輕地磕了一下,“哐”,敲擊的聲音不怎麼像是金屬。祝指揮官和藍宗的興趣被這 扇古怪的大門吸引住了,祝指揮官走近了大門前,撫著巨門道:“真奇怪,這門的材料應該是金屬,但我從來沒見過這種合金。”
  藍宗走到了門邊的門柱前,俯著身子細細地察看著:“更奇怪的是,這麼長的白色長條明明是從這裏伸出去的,現在居然一點痕跡都找不到。那麼長的東西,到底是怎麼藏起來的?一百來米長啊,這道山體都沒這麼厚!”
   我也學著祝指揮連官的樣子,撫起了門壁來,入手有點寒,卻不像一般合金那麼冰,灰沉沉的大門上沒有任何的裝飾,也沒有任何的標誌,完全就是一面平整光 滑。這門的質地很怪,都不像是地球上的產物,這讓更確信這裏就是鳳凰星人的據點了,只不過,這門的後面藏著的什麼東西,可以讓騎士這樣感興趣。我看要不是 這裏的各種干擾太過強烈,騎士很有可能用盡千方百計也要親身到這裏來。原來以為,跟著敵人的隊伍來到這裏,一切就有一個結果了,誰知反而變成了更多的迷 惑。
  正中間的地板上,其中一格合金板上標著一個浴火鳳凰的標誌,一米見方的方板上,這個標誌都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弄上去的,看上去很有立體感,但是走近一看,卻明明就是一個平面圖案。我蹲在了這塊方板跟前,卻不敢伸手去觸摸它,誰知道會不會觸發他的防禦系統!
   看來開門的要決和這塊有標誌的方板有關,而剛才還在世的敵人們沒有開門的鑰匙,只好用暴力的方法來破解,誰知這裏的構造質地神秘得很,任你炸了一番卻絲 毫無損,光潔如新。按我的推測,開門的鑰匙可能是感應式的,這塊板下就是感應裝置。不過這也是一個陷井,任何意圖暴力在這板方板上打注意的,都會引發那種 極具毀滅力的防禦系統反擊。幸好我們沒有先發制人,要不然消失的可能就是我們了。
  看了半天也理不出個之所以然來,祝指揮官的眉頭扭得像麻花一樣,苦惱地走近我旁邊:“這地方我看不透,太怪了,這裏是什麼地方啊?”
  我看著地上的方板,緩緩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也猜不到他們的目標會是這樣的地方。不過你也看到了,這地方的防禦系統還有動力,這地方的干擾好像對這裏的動力系統無效,你們能不能弄明白那門上的質地?
  祝指揮官更苦惱了,死命地搖著頭:“隊中最為熟悉合金構造的人,都看不出這門上的合金是何種構成。你也看到了,剛才他們的人這樣炸了一番,我們現在動連半點痕跡都找不到。見鬼,冰原這種鬼地方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那能不能測出這裏存在了多久?要是能知道這東西建好有多久了,可能還有一點有用的資料。”慢慢地站了起來,望著四周小心翼翼卻又無比好奇的隊員們在撫摸著合金門牆。
   祝指揮官苦澀地笑了一下:“這裏一片冰天雪地的,要測算年份也不會準備,長期的低溫會將大部分能用來測算年份的證據破壞掉,測算的結果也不會準確。而 且,剛才那未日般的景像,誰敢在這些門牆上敲敲打打。這裏我是沒想法了,那超出了我的能力。你來決定吧。”祝指揮官雖然有些喪氣,卻還能想到把這艱難的決 定拋給了我。
  這裏也就我能比較清楚這裏的情況,我已經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這裏一定是鳳凰星人的一個高級的據點,說不定曾經是鳳凰星人在地球上的總部,那塊方板上的標誌已經說明了一切。無奈之下,我也只得擔起了這個決定的責任。
  轉頭對著一邊好奇地察看著的藍宗高聲叫了起來:“藍宗,過來。”
  聽到叫喚的藍宗飛快地跑了過來:“哎,來了,什麼事?”
  我沉吟著想了一下後面要做的事,才道:“你們能記清楚來這裏的路嗎?”
  藍宗一昂頭:“當然能,地圖都繪出來了。”
  我點了點頭:“那好,收集一下能收集到的資料,然後我們就撤。”
  “啊,這就回去?”藍宗好像很驚訝我的決定。我一瞪眼:“不回去在這幹嘛?你難不成還能開門?沒看到剛才的後果嗎?要不要我們留你下來,我們退得遠遠的,你再炸一次看看?”
  想起了那有如天怒一樣的防禦系統,藍宗終於明白過來,混身打了一個冷戰。藍宗的臉色發白,顫聲說:“那我們要收集些什麼資料,這裏太詭異了,真沒法收集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我皺著眉:“戰場記錄呢?錄一些影像資料回去,記住仔細拍下大門的全貌和質地。”
  藍宗苦著臉:“這地方電子攝像機沒法子工作,我們只有最古老的膠片攝影機,那東西的清晰度不高,無法拍起高清的畫面以供人研究。”
  腦門子一陣發痛,麻煩還真多:“那照像機該有嗎?都帶著膠片攝影機了,清晰度高一點的照相機照點相片回去就行了。”
   藍宗去安排隊員們進行相關的工作,還得小心翼翼地進行。被擋在了大門之外,我們也無法取得什麼有用的資料,就連想取得一點點那古怪的合金資料都不敢。而 我卻比任何人都要苦惱,本來以為來到了這裏,能替我們解開一些和騎士有關的資料,可是沒想到事實的真相沒弄出來,反而弄到了更多的迷團。這扇巨門為什麼會 聳於些處,門外的空間會有多大?能藏得下什麼東西,而又是什麼樣的東西,讓騎士為之進行了數年的長期計畫。我苦苦地扭著眉關,無奈地看著這扇巨門無聲地聳 於眼前。
  此次行動,收穫了更多的 迷茫,更多待解之迷。只是確定了一件事,冰原的中心地帶裏,有一個鳳凰星人的高級據點,可能曾經是鳳凰星人的總部,擁有極強的防禦能力,無法進行暴力破 解。無法展開下一步行動的我們,也只得在收集了一些畫面資料後,撤出了冰原。我的打算是,這些東西還是交給藍輕雲去煩惱吧,我眼不見為淨!
  撤出冰原再花去了我們6天的時間,還是拼命苦趕之下的速度。雖然回到了裂冰湖的時候,我們再一次嘗到了廚師的廚藝,可是鮮美的魚香無法壓止我離開冰原的強烈意圖。
  在進入狂暴冰原的第13天中午,我們終於回到了中轉站,總算可以看到雪白之處的顏色,我已經欣喜若狂地滿面淚花撲在了雪地上,感激上天,我回來了!
  從冰原回來,我被中轉站裏老早就在等著的救護隊拉了過去,進行了一次非常全面的全身檢查,以免我的身體在冰原裏留下什麼後遺症。結果沒什麼可以擔心的,我的身體甚至比進冰原前的那次體檢更強,如果不是我堅決拒絕,驚訝於我身體強度的救護隊只怕已經將我解剖了。
   身體檢查完畢之後,一架銀白色的高級專機在等著載我回機體中心,我依依不捨地和藍宗他們告別了,開著玩笑說,我總有一天會把廚師拐出去,以免浪費那身廚 藝。在和這些人十幾天相處下來,我們彼此也建立了一些感情,藍宗更是和我成了不得了的好朋友。性子較爽直真摯的藍宗這次一點也不爽快了,緊緊地抱著,那力 氣簡直可以抱死一頭牛。好久好久藍宗才放開我,爽朗地笑著和我互擊了一拳,沒有節制力量的我把藍宗一拳沖得倒退了一步。
  依次和隊員們握了握手,我對藍宗說:“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面的,可能還得進去冰原呢,你就等著吧。”
   藍宗狠狠地點了點頭,大家都是爽快人,我也沒拖泥帶水,轉身就走上了專機。藍輕雲想得還真周到,居然給我安排了專機,還有這些心思,說明在我離開了這十 幾天裏,世界的格局沒什麼太大的變動,我也不去麻惱這些事情了,在專機平穩的飛行中睡了過去。在夢中,我隱隱約約地看到了一部全新的“黃泉”,等著,“黃 泉”,你的主人回來了!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18
第十三章 瘋狂震怒  第一節
  第十三章 瘋狂震怒
  直到專機上的空姐叫醒了沉沉睡了過去的我,專機已經停在了機體中心的飛機庫裏。這十多天的狂暴冰原之旅確實是讓我有些疲累,長時間處於低溫的天氣之下,還得和風雪作鬥爭,就算是鐵人也得累垮了吧。也幸得我是一個基因強化人,否則也項不住這樣的旅程。
   走下了華麗舒適的專機,甚至有點捨不得美麗動人的空姐。藍輕雲這傢伙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空在專機旁邊等著我了。一見到藍輕雲,我就快步沖了上去,“愉 快”地抱起了藍輕雲的身體。毫無準備的藍輕雲哪曾想到我的速度這麼快,被我狠狠地撲個正著,我用力地抱緊了藍輕雲,一邊“開心”地說:“哎呀,小藍藍啊, 這麼多天沒看到你,我還真想念你啊!”藍輕雲被我緊緊地抱個正著,拼命地掙扎著,無奈我的身體在經過狂暴冰原這十數天的行程之後,開始把潛能發揮出來了。 以藍輕雲那種身體,也無法掙脫我的“懷抱”。
   “放手......你抱得太緊了!......快放手.......日......我對男的沒興趣!”藍輕雲死命地掙扎著,也不知他的身體被這麼巨大的 力量抱著會不會有不適之感,抱著藍輕雲好久才放開了他。藍輕雲一擺脫我的懷抱,雙手撐著大腿伏低身子拼命地吸氣,這傢伙也會氣喘的嗎?
  “王八蛋,我都不知道你是玻璃!”喘過氣的藍輕雲臉色發紅的對著我說道。
  “玻你個頭,為什麼我的背包比別人重了一倍!”我氣憤地一腳踢向了藍輕雲的屁股。
  藍輕雲猛地向前一跳,閃過了我這一腳,轉身過來:“哎,我也是在為你著想啊,多負點重,你能更好的鍛煉一下嘛。”
  我哪會信這傢伙胡說八道:“我信你才怪!我看你是純粹的想整我!”說完我又撲向了藍輕雲。
   藍輕雲哪敢再被我抱著,飛快地跑了起來。可惜我可不再是去狂暴冰原之前的我了,藍輕雲的身體構造應該是和小月的一樣,而小月的力量和速度我都有個印象, 絕對比不上現在的我。沒幾下工夫,藍輕雲再一次被我狠狠地扣著了脖子,啊啊地慘叫著。可惜這裏沒有任何人影,連專機上的機師和空姐都走掉了,沒有人可以解 救藍輕雲。
  藍輕雲被扣著受不了,雙手拼命地做著“停止”的手勢:“停,停!我投降,我帶你去看完成改裝後的‘黃泉’。”見我毫不放鬆雙手的力道,藍輕雲拋出了最後的救命草。不過這一招很有用,我馬上就放開了藍輕雲。
  “你還真是王八蛋哪,這麼用力......再用力點,我就成為首個被人類謀殺的高等人形AI了。”藍輕雲的臉色這次發白了,真像真人哪,不事先告訴你是絕對看不出來。
  我家的小月雖然也是這樣的身體,可是我卻沒有這樣對待過小月。(基本上,是小月這樣對待我!我哭!)我不由得好奇地在藍輕雲的臉上捏了起來,藍輕雲被我搞得哭笑不得起來:“幹嘛......別捏人家的臉啊!”
  “真是太真實了啊!能不能說一下什麼做的?”我放開了藍輕雲的臉。
   藍輕雲捂著臉揉了幾下,才道:“生體材料,和人類一樣可以進食,可以呼吸,骨架是合金。”藍輕雲指著腦袋說:“這裏同樣也是大腦,不過是鎢化智腦核 心。”藍輕雲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把嘴巴湊到我的耳邊:“悄悄告訴你,女性人格的人形AI在有需要的時候甚至可以生寶寶。”
  我一愣,生寶寶都行?我呆著望向藍輕雲:“怎麼生啊?”
  “把卵子加進身體裏,在適當的時候,加以適當的手續,就可以懷孕了,具體的,我就不用說了吧?”藍輕雲臉上露出陰陰濕濕的笑容。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我不由得想像了一下小月懷肚九月的樣子,我的雙眼立時發直。光是想像一下,我脆弱的大腦都已經大受打擊。趕緊拉著藍輕雲,快步地走了起來:“別說這個了,我們還是快點去看看我的‘黃泉’。”
   藍輕雲帶著我來到機體中心主體樓群裏的一個支建築物裏,這裏是一個圓拱形的研究室。機體中心實在是太大了,我自己也不清楚機體中心裏到底有多少的建築 物。圓拱形的研究室裏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但是安裝著無數的儀器和用具,這個研究室應該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了吧。我在這裏可以看到有巨大的工作機械臂,裝 甲機器人各式各樣的零件,發動機,手劈,頭部,雜亂地堆在這個研究室的地下,把這本來寬闊的研究室擠得容不下身。還有更多的鋼架上放置著數不清的機件,一 些我叫不出名堂來的工作臺。
  “把 我帶到這裏來幹嘛?你不會是把我的‘黃泉’拆成這堆零件,還沒給我組裝回去吧?”我指著那堆雜亂的零件,憤怒地指責著藍輕雲。藍輕雲帶著我繞過了這些淩亂 堆放著的零件,帶著我來到了一處較空的牆面前:“這裏是我的個人研究室,你的機體還在下面呢。”藍輕雲伸手在牆面上一按,本來一條縫都沒有的牆體分了開 來,露出了一座電梯。
  我眼神古怪地盯著藍輕雲,心裏七上八下的,這傢伙會把我的‘黃泉’弄成什麼樣子呢。藍輕雲卻輕鬆得很,還不時笑笑地望著我,眨著眼睛。要是我不滿意改裝的效果,你就死定了!我惡狠狠地瞪了藍輕雲一眼。
   電梯很快就帶著我們來到了地下,電梯門一打開,我就急著搶在藍輕雲前頭竄了出去。我們來到的是一個比頭項空間更大的地下室,入目儘是一片乳白的牆色,兩 邊的牆面上標著一個個巨大的數字:01,02,03,04,一邊兩個。但是這裏空蕩蕩地,一眼到底,哪里有裝甲機器人的影子?
  “我的‘黃泉’呢?不是說在這裏嗎?”我回頭望向藍輕雲,臉上的著急之意不言自明。
  藍輕雲還是一副輕輕鬆松的樣子,搖著手說:“急什麼,我保證你看到機體之後會被驚呆的。”
  “要是我不滿意,我可是要狠狠地揍你一頓!”我揚著拳頭威脅著。
  藍輕雲一揮手:“放心,你沒那個機會,也不看一下是誰出的手,怎麼可能會有人不滿意!”說完在電梯門邊的按鈕面板上一按,地下室響起了了陣陣電機運作的“嗡嗡”聲,標著“01”這個巨大數字的牆面開始向兩邊縮了進去。
  那牆面後的空間可能很深,所以我一時間沒辦法看到裏面的機體,我快步趕了過去。當我的腳步在那牆體後的空間前停了下來的時候,牆面也完全地收縮起來。我看到了,一部混身閃亮亮嶄新的機體!這就是我的“黃泉”嗎?我震驚地呆在當場。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19
第十三章 瘋狂震怒  第二節
  當我的“黃泉”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真是認不出來了,這真的就是我的“黃泉”嗎?
  牆面分開之後,露出一部混身亮閃閃的裝甲機器人,光滑裝甲上的反光,讓這部裝甲機器人混身都在散發著耀目的光輝。和“黃泉”久經使用的裝甲板真的是太不同了,“黃泉”以前身上的裝甲層灰沉沉的,哪里會像現在這樣光滑照人,當鏡子用都沒問題。
   機體腳部上的裝甲,被藍輕雲全部拆走換上了全新的,所以連外形都和以前的不同了。下肢的裝甲變得比以前輕巧瘦削了一點,以前粗大沉重的腳部裝甲是流線型 的,但是現在變成了直板的樣子,裝甲板的上面有一道道條形的凸起來的條紋。小腿上的裝甲板在膝蓋位置突起了長長的一道方形裝甲條,護住了膝蓋處相對脆弱一 點的關節機件。
  機體的一對手臂也 被大幅改動過了,從前華麗的裝甲移走了,換成了一圈圈粗大的環形裝甲包起了手臂。從這些粗大不一的環形裝甲上可以看出,手臂被改動成四關節式的了,這樣可 以提供更為靈活的敏捷性,能做出更多人手臂上的動作。這些手臂上的裝甲都不怎麼厚重,這免影響手臂的靈活度。手腕處手掌相連接的地方也被改動了,整個手掌 和手臂是由一條粗大的黑色管子連接起來的,應該是為了改變手掌靈活度而作出的改變。機體雙肩處的裝甲護肩就要比手臂厚重得多,雙肩上的護肩裝甲就像一對巨 大的眼睛,瞳孔是手臂與軀幹連接的關節緩壓筒。圓筒形的關節緩壓筒被護肩裝甲包著,只露出正中間的圓筒項,高聳的護肩裝甲甚至高過了機體的頭部,肩的兩邊 各向上斜斜伸出一道尖剌。機體的軀幹也被改得面目全非,原本就相當平整的胸腹,這次更是被更為平整的裝甲包裹著了,給人的感覺整個機體的上半身就是一整塊 的立方體,原本被安置於頭部兩邊的噴射推進器前置噴口,被移到了胸前,噴口也被加大了。看樣子,藍輕雲連“黃泉”原來的發動機也給換掉了。機體的頭部也被 換掉了,現在的頭部就像是一隻昆蟲的頭部,尖尖的下巴,後腦闊大,一對棱形眼睛緊密地形成了一個倒“V”字,後腦處向著面前伸出一道長長的尖剌。和機體整 體相比起來,頭部的大小變得很小巧工,而且還緊緊地貼在了機體的軀幹上。整個機體再也沒有以前那種華麗的感覺,反而變得沉實起來,混身再也沒有多餘的花 紋,清一色灰白格調。雖然經過了“瘦身”工程,但是整個機體反而變得比以前還高大。整個機體從前華麗,完美的形像不再,變得內斂起來,但是仍然給人一種強 大的感覺。更為高大的機體,全身散發出來的氣質,要比以前給更具威脅力。
   和第一次看到“黃泉”那種震驚不同,這次的改裝把所有從前的花哨的外觀都改掉了。要是再告訴別人這就是原來的“黃泉”,我也不知道能有幾個人願意相信。 “黃泉”現在的改裝確實也很出色,全都符合了我的要求,我要的是速度和靈敏,沉重和華麗的裝甲反而無助於我的發揮。而且,更為得要的是,我看不到手臂上的 光盾系統了。
  我憤憤地望向了一邊的藍輕雲:“我的光盾系統呢?我不是說過要更強的光盾的嗎?怎麼現在消失掉了!”
  藍輕雲毫不在乎地白了我一眼:“急什麼,你還沒看到機體的後面呢!”
  藍輕雲在身邊的一個按鈕臺上按了一下,“黃泉”的身體就被旋轉了起來,轉過背面向著我們。藍輕雲得意地說了:“我找到了更強的光盾系統,手臂上的那些小東西,已經不再需要了。”
  轉過身來的“黃泉”,讓我看到了他身後的噴射推進器,和被安裝在頭部後面的風翼。但是我看到了一些不同的東西:“這些條板一樣的東西是什麼?”
   闊大的風翼是在噴射推進器時減低風阻用的,就像是飛空車的尾翼同一個作用,只不過機體上的大很多,“工”字形的風翼能更穩定機體在噴射推進時的平穩度。 而機體背後的噴射推進器噴口位於機體的正背後,不過噴嘴卻很細小,被藏於機體背後的裝甲底下。讓我感到驚奇的是,機體背後的肩頭處,被加上了幾層的疊了起 貝殼狀的物體,這些貝殼疊了幾層,一層比一層大一點,貝殼尖尖的一頭朝下,蓋在機體肩頭後面的下方,就像......是翅膀?
  “這是新的防禦系統和噴射移動系統,哈哈哈哈!”藍輕雲在我的身邊囂張地大笑起來。
  我一個虎撲撲了過去,掐死藍輕雲的脖子:“快點給我說!”
  藍輕雲被我扣住了脖子,狠狠地搖了幾下,大聲叫喚起來:“好,馬上就說!”
  鬆開了藍輕雲,藍輕雲臉色古怪地望瞭望我,低聲抱怨著:“暴力的傢伙。”聞言,我狠狠地一瞪眼睛,藍輕雲才直起身子,為我解說道:“這些是能量激發板,用途可就多了。第一,可以取代噴射推進器的作用,可以不再倚靠噴氣式的噴射推進器了,我們用的是能量激流推進器。”
  “能量激流推進器?”我聽著藍輕雲說出了一個我從來沒聽說過的名詞,不由得打斷了他的說話。
   藍輕雲傲然一笑,道:“沒錯,這是我傑作啊!用能量回蕩時的激流作用,來代替噴氣式噴射推進器,效果是非常明顯的。使用這一套能量激流推進器,你能擁有 比以前更快的噴射移動速度,你可以更靈活地控制噴射移動的速度快慢,閃跳動作將變得更加流暢自如。總的來說吧,性能和噴射推進器是一個天,一個地。”
  這東西的原理我也弄不明白,只是聽著藍輕雲這樣說,好像是很了不起的東西。不過聽藍輕雲說還有其他的功能,我望著藍輕雲一臉的得意,說道:“還有呢?不是說還有其他的功能嗎?”
  藍輕雲狠狠地點著頭:“沒錯,第二個功能就是......哈哈,本天才最為傑出的發明品:全罩式能量護盾系統。”
   又是一個沒聽過的名詞,全罩式能量護盾系統?聽起來好像是很了不得的東西。藍輕雲瘋狂地大笑了一翻,看來這個發明確實讓藍輕雲很自傲,藍輕雲快要笑瘋了 才停下大笑:“在使用了這一套能量激發系統之後,我們就可以擁有一個全罩式能量護盾系統了,所以,你不再需要手臂上那個有限的光盾系統了。我們創造了一個 更為實用,更堅固的盾,並且是全罩式的。”
  “全罩式能量護盾系統?你是說......”我細細地品味著這個名詞,好像,真的是非常了不得的東西。
  藍輕雲對著一臉驚愕的我,用力地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一個可以保護整個機體全身的護盾,沒有死角,所以稱為全罩式能量護盾系統!”
  下巴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天哪,藍輕雲把我的光盾變成了,傳說中的能量遮罩式護盾!有沒有玩過RPG遊戲?那種法師會有的一個魔法,叫魔法盾的。而全罩式能量護盾系統,無疑就是這種東西,可以防禦全身的全罩式能量護盾。
   藍輕雲非常欣賞我臉上震驚的臉色,笑顏逐開地說:“當能量激發系統的八條能量激發板被全部打開之後,這可以形成一個包著全身的圓球形能量護盾,堅固程度 要比以前的光盾系統強上一倍,理論上,不會有任何現有的武器能突破能量護盾的防禦。並且,不影響能量激流推進系統的同時使用。也就是說,你可以打開全罩式 能量護盾系統的同時,仍然可以進行噴射推進動作。”
  我的下巴像是被打掉一樣,張大著嘴色,都不懂得反應了。天啊!這是多麼強大的功能,為什麼不早點給我啊?
  藍輕雲還不滿意我的震驚程度,繼續陰笑著說:“另外,這套能量激發系統還有一些功能,不過還沒有完善,所以暫時沒有加上去。等我解決了一些難關之後,就可以加上去了。”
  “還有沒加上去的功能?為什麼以前不給我裝上這種東西,現在才拿出來給我?沒加上去的是什麼?”我瞪著眼睛對藍輕雲低吼起來。
   藍輕雲輕蔑地望了我一眼:“你以前能有那個資格使用這套系統嗎?並且,我也是最近才研究成功的,本來只不過是想破解幾部原型機的技術而已。”藍輕雲頓了 一下,又道:“至於還沒有加上去的功能,是這套能量激發系統的最大功能,也就是武器功能,不過還有些技術沒有過關,暫時無法使用。”
  “武器功能?”我震驚地尖叫起來,這麼強勁的系統,竟然還有武器功能,那該是何種威力的武器?
  “沒錯,我確認這一套系統還有一個武器功能,不過技術還不過關,沒能在你回來之前加上去。”藍輕雲低聲地說道。
   我瞥見我機體腰後的實體劍,劍身變短了,式樣也有些不同了。該死,不會是連這把劍都給改掉了吧。扣在機體後面的實體劍變短了三分之一,成了短劍的式樣, 並且劍身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花紋。我指著那支短劍對藍輕雲說:“那我的劍呢,劍波系統沒被改掉吧?不過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藍輕雲搖著頭:“當然沒有改掉劍波系統,不過我把劍身上的能量回路改良了一下,太長的劍身需要更多的能量,所以改短了一點。改良後的短劍式樣更具殺傷力,劍波的威力也強大了,並且,還多出了一個功能。”
   還有更多的功能?藍輕雲這傢伙把我的“黃泉”改成什麼了?我瞪著眼定定地望著藍輕雲,藍輕雲笑著說:“劍波所包含著的能量多少是和以前一樣的,但是能量 的壓縮比率在改良後的能量回路中,得到了巨大的改進。所以,劍波的飛行速度更快了,而經過高效壓縮的劍波,射程也變成了以前的1.5倍,劍波附帶爆風效 果。”
  “爆風效果?”我的神經已經被打擊得麻木了,呆著低聲喃喃說道。
  藍輕雲道:“是的,在有效射程內,被劍波擊中的地方會爆起一個直徑15米左右的能量風暴。在爆風產生的範圍之內,是會造成殺傷能力的,雖然比不上被劍波直接擊中的威力,但是可以當成是具有爆風效果的火箭炮來用。”
  我震驚地高聲尖叫起來:“天哪,這樣強大的機體,我豈不是無敵了?”
  藍輕雲點了點頭:“如果你能承受得起這機體的最部性能,確實可以說是無敵了,至少我找不到可以和這部機體相提並論的機體。”藍輕雲頓了一下,指著另三個標著巨大數字的牆面:“當然,除了這另外三部原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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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接觸過裝甲核心4的書友不要打我`````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20
第十三章 瘋狂震怒  第三節
  我望了幾眼另外三個機體庫,那三部機體的樣子我都還沒有見過,當初不是說要封存起來的嗎?怎麼轉了過來這裏?我轉頭望向了藍輕雲:“這三部機體有沒有可能找個駕駛員給它們?”
  藍輕雲搖著頭:“別想,除非我們能再找三個跟你一樣的基因強化人,又或者是像我這樣的人型AI,否則,不會有駕駛員能承受得起這些機體。就連你,我也不清楚你是不是真的能承受得起這部全新改裝過的‘黃泉’。”
  敢懷疑我的實力?我裂嘴笑了起來,掏出一起放在身上的電子錶,對著藍輕雲說:“真對我的身手這麼沒信心?那好,現在我們來試試。”
  藍輕雲疑惑地望向了我:“在這裏?這裏有什麼好試的?”
   我笑著不答,把手上的電子錶拋向了藍輕雲,愕然的藍輕雲抬起了手要去接。而我的身影,在拋出電子錶的時候,就已經快速地飛奔起來。藍輕雲的手接上了電子 表,但是眼前卻已經失去了我的身形,驚駭的藍輕雲飛快地轉過身體,我正笑眯眯地站在他的身後,對著一臉震驚的藍輕雲招了招手。
  走過去從藍輕雲的手上拿回了我的電子錶,望著驚呆了的藍輕雲:“剛才你能看得清楚我的動作嗎?”
  藍輕雲搖了搖頭:“只能看到一點點殘影,不過要是我把眼睛捕像功能調大,應該可以再看得清楚點。”
  “哦?那還要不要再試一次?”我在狂暴冰原這十幾天的時間可不是白過的,在離開冰原的時候,我已經完全地控制了速度,我現在的速度,確實是已經變得很嚇人,至少在半夜用來嚇個把人是沒問題了。
  藍輕雲搖著頭:“不用了,從剛才的表現來看,你的實力在狂暴冰原裏確實得到了很充份的鍛煉。你在裏面是怎麼練出來的,這種速度,如果不集中精神,可能會以為你練過隱身術什麼的。”
  輕輕地笑了笑,我緩緩地搖著頭,老實說,能練到這樣的程度,也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才不過十來天的時間,就已經可以磨練出這樣恐怖的實力來了,但是也無法往前再進一步了。可我卻感覺得到,我還擁有更多的潛力,還沒有被發揮出來,離百分之一百實力還有一段距離。
  被我一番舉動震驚了的藍輕雲,一臉的感歎道:“唉,人的身體還真是神奇,居然能發揮到這樣極致的地步。無論我怎麼研究,都無法發現人身體裏的秘密,但是你的父母卻可以,真是神奇。”
  我的臉色凝了起來,正容道:“不,這還不是極致,我能感到我的身體內還有一股子的潛力,但是我找不到可以開發出它們的方法。我現在暫時無法再進一步,我能想到的都已經考慮過了,我不清楚我到底是忽略了哪一點。”
  藍輕雲拍了拍我的肩頭:“慢慢來吧,你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很不錯了,你難道想要做到天下第一嗎?”
  我白了藍輕雲一眼:“這種虛名會對我有用嗎?如果我想,早在10年前我就應該給自己訂下這樣的目標了。”
  藍輕雲再一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但是,你現在的實力,確實是數一數二了。恐怕,到時候,你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選擇?什麼意思?我疑惑地望著藍輕雲:“我好像不再需要選擇什麼了吧?”
   藍輕雲笑了笑,道:“選擇沒有來到你面前的時候,你永遠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什麼。我這樣說吧,你的能力越強,面對的敵人就越強。也許你能打倒很多的敵 人,可能‘龍堂’那些人也會敗在你手上。但是除著你戰勝更多的敵人,對手們就可能會派出更強的人來對付你,你再打敗更多的敵人,這樣迴圈下去,你說,你有 選擇的餘地嗎?你不想做天下第一,可能也沒有可以選擇的權利了。”
   我毫不放在心上,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想辦法逃避這種東西,但是現在不同了,我嘴角微微一掀,冷冷地笑了起來:“沒關係,如果敵人真的要死在我的手上, 我不會介意砍出一個天下第一,反正,當上鋼鐵傭兵的那一天起,我好像就只有這條路了。也許,把天下第一鋼鐵傭兵這個稱號,拿到家中的客廳上擺放,也許會是 一件很好的裝飾物。”第一次,我的心裏湧起了雄心壯志,反正也不過是擊退我面前的敵人罷了,順便的東西,也就沒那個所謂了。
  藍輕雲欣慰地望著我臉上的冷笑:“很好,有這樣的決心就好。能有這樣的決心,你才能戰勝更多的對手。”
  不過,我卻想到了另外的一些事情,望著藍輕雲道:“不過,你們不是應該維護世界和平的嗎?怎麼還會鼓勵我?”
  藍輕雲呸了一下:“屁話,世界有哪一天和平過?而且現在並不是我們想打,是騎士那傢伙想打。我們總不能讓人打了左邊臉還要伸出右邊臉讓人再打一次吧?那不成了傻瓜?說起來,騎士現在是恨透咱們了。”
  眉頭扭了一下,疑惑地看向藍輕雲:“怎麼回事?這些天戰事是不是有了什麼變化?”
   藍輕雲搖了搖頭:“戰事的走勢在我們的預料之中,不過你們從狂暴冰原出來之後,騎士的態度就變了,發起了多次猛攻,好像是被激怒了。我在接到你們在冰原 裏的情報之後,推測可能是這樣的:騎士派出去的部隊沒有回去,而你們出來的時候,騎士應該是知道我們也派了人進去。而騎士的部隊在被那裏的防禦系統消滅掉 了,騎士就以為是我們把他們消滅的,阻礙了他的計畫,所以乾脆撕破臉,大打出手了。”
  “但是,他那些人馬是自個找死的,跟我們沒什麼關係啊。”我愕然道。
  “你自己打騎士跟他說,人家都認死我們幹的了,會信這一套嗎?”藍輕雲白了我一眼,好像我就是一個傻瓜一樣。
  我搖了搖頭,騎士的執著是為了什麼?不管了,還是讓藍輕雲他們的煩吧,我走了這麼多天,不知道戰爭變成什麼樣了,我望向藍輕雲:“對了,我走了這麼多天,戰事都打成什麼樣子了?”
   藍輕雲歎了一聲,道:“雲安城全面陷落,雲安要塞毀於戰火,目前我們雙方的戰力大部分都在雲安城附近集中起來。我們已經和對方打了好幾次的激戰,損失倒 是不大,但是對方戰領了雲安城,我們必須要奪回來。海恩公國的部隊沿著雲安的路線建起了臨時的據點,讓我們很難派兵奪回雲安城。騎士在逼我們和他打一場大 的,以消耗掉我們的戰鬥力,到時就不會再有人能阻礙他在冰原裏的目標了。”
  哦,雲安城陷落了嗎?戰爭的焦點,也被擺到了雲安城區裏了。那還好,戰火沒有波及到世界範圍上去,也已經儘量地減低平民的傷害了,我們能做的也都做到了,要打就打吧,反正那裏沒有平民了。
  “冰原的情報資料你收到了吧?怎麼,又沒有研究出什麼來?”戰爭的走勢不擔心了,我開始問起了冰原裏的情報資研究結果。
   藍輕雲一攤雙手,翻著白眼道:“只有這麼一點點的畫面資料,誰能研究出什麼啊?除了確認那裏是一個鳳凰星人的據點或者說是總部之外,就只有你們說過的, 那裏有著極為強大的,具有毀滅性力量的防禦系統。不過,神話把這些工作接過手去了,以他的能力,可能還能找到點什麼有用的東西來,我就不行了。”
  “切,這跟我們所知道的完全一樣,都沒什麼新鮮的。”我不滿地抱怨起來。
  藍輕雲也沒有辦法,無奈地說:“我也沒辦法啊,那地方這麼恐怖,資料又少。只能寄望於神話了,希望他能真的找到些有用的東西吧。”
  “對了,你們有沒有在研究騎士的強化改造人技術?我總是有種感覺,這些東西不像這麼簡單,你多留意一下。”對於一直不放心的強化改造人技術,一直糾纏於我的心裏,我總是覺得有些地方是我們沒有注意到的,或者是還沒有發現的。
   藍輕雲的臉色也凝重起來:“這個我們一直都有在收集情報,雖然我不明白你的擔憂,不過我還是有留意過這方面的資料。我們有一組的專家在進行這方面的工 作,我們前些時候不是佔領了一個地下五層的生化實驗室嗎?我讓人在研究那裏面的東西。不過我們一直沒有強化改造人這方面的專家,只有一些基因技術的研究人 員,所以資料的解密速度有點慢。一有最新的資料,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你就別去擔心這方面的事了。”可能是我多次強調了這件事,藍輕雲也開始覺得我是在 大驚小怪了。
  我搖了搖頭:“我也希望只是我的多心,不過你都這樣說了,我就不再想這件事了,有新的資料,你再告訴我吧。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藍輕雲也轉身跟了過來:“我送你吧,這地方沒我帶路,是進不來,也出不去的。”
  跟著藍輕雲走進了電梯,我沉吟了一陣,才說道:“如果有需要用到我的任務,不用客氣。”
  藍輕雲並不答話,只是笑笑地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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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的走向和麻香沒有關係,暫時來說是這樣的,請放心。我書中的女性角色極少,沒了麻香我寫什麼?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21
第十三章 瘋狂震怒  第四節(上)
  看過鉛華盡脫的新“黃泉”,我已經很滿意了,能夠被藍輕雲改裝成這個樣子,也大大的超出了我本來的估計。直到快要離開了這個研究室,我才對藍輕雲說:“我什麼時候可以拿到機體?”
  “隨時,不過暫時你們還沒有任務,我明天才會把機體放到你們的機體庫中去,現在我還得研究一下。”藍輕雲道:“我也希望能將這機體盡善盡美,畢竟這也是我的心血結晶。”
  我們走出了研究室,站定在門口前:“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試機?”
  “明天吧。”藍輕雲掏出了一塊細小的記憶卡,拋了給我:“這是新機體的虛擬資料,等不及的話,可以在虛擬系統裏先試試,所有的資料和現在的是一模一樣的。”
  接過了拋過來的記憶卡,拿在手上把玩著:“什麼時候反攻?我有點等不及要試試新的‘黃泉’威力了。”
  藍輕雲笑了笑:“急什麼,神話在做決定,等到他的決定一出來,肯定可以讓你忙到死,先做好心理準備吧。”
  微微一笑,收好了記憶卡,別過藍輕雲往著自己的家走走。不過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地想起了,已經十多天沒有見過麻香了,心裏不禁湧起了強烈的思念,嘴角泛起甜蜜的笑意。還是先去找麻香吧,太久沒見她啦!
  找了一個電話,打往麻香的家裏,可是接電話是他家中的傭人,麻香並不在家,而是去了健身室。健身室?麻香跑到那裏去幹嘛?肯定是肯南他們搞的鬼。
  飛快地找到了麻香所在的健身室,透過透明的落地玻璃,我找到了麻香的身影。蝕本啦,麻香一身的健身衣緊緊地貼在身上,粉紅色的衣服讓麻香帶著絲絲的誘惑氣味,長髮紮起了一個馬尾,正在跑步機上跑著的麻香,馬尾一抖一抖的,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一看到了麻香,我的眼中再也沒有其他人。慢慢地推開了健身室的門走向麻香,當我步近麻香的身前時,麻香終於也看到了我。麻香的臉上先是一愕,然後滿眼的欣喜,笑顏逐開地飛快地跳下了跑步機,向著我的懷裏撲了過來。
   也許是運動過的緣故吧,麻香的嬌軀一撲進我的懷裏,一片強烈的少女幽香灼燒起我的靈魂來,失神的我只懂得緊緊地抱著了懷中的美人。緊貼著我身體的麻香, 把一身傲人的身材都粘在了我的身上。麻香抱著我好久才捨得放開,一雙潔白如玉的手無比溫柔地捧著了我的臉:“你回來了。”
  如陽春融雪一樣笑了起來,輕輕地點了點頭。我抱著麻香的細腰,察覺到麻香的身子好像輕了一點,我萬分心痛地望著麻香欣喜的眼睛裏泛起了潮氣:“你瘦了,傻丫頭。”
  麻香用力地搖了搖頭,眼中的淚水隨之灑了出來:“我很擔心你,你回來就好了。”麻香用力地抱緊了我的脖子,把臉貼上了我的胸膛。
   輕輕地撫著麻香的頭髮,我的心裏就像一片平靜的池塘被丟下了塊石子,泛動著了陣陣的感動:“傻瓜,我不是說過,我會安全地回來的嗎?還擔心什麼呢。看 看,瘦成這個樣子,身材要是走樣了,我可會認不出你的哦。”我開起了玩笑來,麻香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我的胸膛,臉上總算是破涕為笑,梨花帶雨的笑臉讓我更為 心痛起來,捧著麻香的臉龐,用拇指輕輕地抹去了麻香臉上的淚水。
  麻香總算是放下了傷感,愉快地地笑了起來:“你一走就是這麼多天,人家總會擔心的嘛!”
  “我們也擔心哪!”我身後突然出現了幾個人同時的大叫聲,忽然間我就被幾個人撲了過來,抱個正著,不是肯南他們是誰?志平和巴哥他們都在,這三人把我抱得很緊,幾乎不讓人喘氣了。
  這過份的熱情讓我受不了了:“你們這幾隻豬......抱得太緊了啦!該死,還不放......手!”
  三人並不鬆手,還加緊了力度,臉上全是捉狹的奸笑,這幾隻豬,還真有力氣,好像比以前的力氣大了一點。我被這幾隻兇狠地狼撲倒在地上,全都壓在我的身上:“王八蛋,都這麼重,壓死人啊!”
  任得他們鬧了一會,三人才肯把我放過。這一番笑鬧,讓我身上的衣服都給弄亂了,大家都癱在了地上,這幾隻真的是豬,用了這麼大力氣,雖然能掙得開他們,但是會讓他們受傷,也只得任他們胡來了。畢竟我是他們的隊長,把他們拋在一邊就是十幾天,讓他們出出氣吧。
  在喘著粗氣的志平,低聲抱怨起來:“隊長,你可是倒好,自個一跑就是十幾天,把我們都涼在一邊了。”
  我拍著身上的灰塵,道:“這不是回來了嘛,急什麼勁。倒是你們,這幾天都在幹嘛呢?力氣都變大了。”
  “練!拼命地練!”肯南粗聲粗氣地說道:“你走了之後,我們幾個一合算,得練一下了,不然以後會拖你後腿,那就不好玩了。”
  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原來他們也被“龍堂”的傢伙打出性子來了,我走的這些天以來,大家都在苦練。我欣然望著三人,道:“哦!好像都練出了一點東西來了哦。尤其是你,巴哥,你的變化最大。”
  正癱著屁股坐著的巴哥雙眼一亮,道:“你看得出來?”剛才他們幾個人的笑鬧裏,就數巴哥的力氣最大。
  點了點頭,我早就發現了巴哥身上的變化,他身上的氣質和以前有點不同了,不過沒及細看,還不清楚是什麼樣的變化。巴哥十分高興地笑了:“我回了一躺家鄉。 ”
   我記得巴哥是一個擅於戰鬥的少數民族人,回了一次家鄉就有這樣的變化?他的家鄉有什麼神奇之處?望見我好奇的眼光,巴哥繼續說了起來:“我回去家鄉,是 為了通過族中的‘勇士試煉’。那是我們族中的一個對戰士們的考驗, 能通過這個考驗的族人,可以得到由族中長老親身傳授的技藝。”
  “哦,怪不得,原來你離開的那十天就是為了這件事,還真神奇啊。說說看,那個‘勇士試煉’的內容是什麼?”巴哥的話引起了志平和肯南的興趣,麻香也坐在我的身邊,靜靜地聽著。
  巴哥抓了抓頭項,道:“不好意思,這個是族中的秘密,我不方代便透露。”
  我笑著揮了揮手:“那就不用說了,不過,我還真想不明白,你學到了什麼?你比起從前,身上的變化太多了。”
  巴哥好像很驚奇於我的瞭解,驚疑地問了起來:“你真的能看得清楚?”
  我點了點頭,細細地打量起巴哥。巴哥身上透著一絲絲我很熟悉的氣息,可能是初學得某種技藝,所以還沒能做成收放自如。 只是巴哥的身材處於一種極具彈性的狀態,就像一隻隨時可以攻擊的野獸,只是稍為內斂一些。
  我臉色古怪地望著巴哥:“你好像學到了一些很了不起的東西,只是還沒能收放自如,以致有些洩露了你的底子。”
  巴哥驚奇地站了起來:“你真的能看得清楚啊?”
  點了點頭,我也笑著望向巴哥:“要不要試試?”
   巴哥的臉一愣,繼而欣喜若狂地用力點著頭。巴哥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但是他是瞭解我現在的實力的。我和他的實力水平相距很遠,而巴哥也明白並不可能會是 我的對手。但是能和一個比自己強的人交手,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學習機會。從跟我的交手中,巴哥可以明白自己的缺陷,以便日後修正,所以巴哥也非常興奮。
  健身室後面有一片用於自由搏擊的場子,地板夠軟,彈性不錯,不會讓人受傷。我和巴哥就站到了這場地上面,相對而立,距離大約四米。而肯南他們離場邊稍遠一點的健身器械上坐著,看戲呢。這個健身室是鋼鐵傭兵專用的,但是有空的鋼鐵傭後沒見一個,室內也只有我們五人。
  也許是族中的習慣,巴哥對著我雙手合十地鞠了個躬,然後才擺出一個起手勢:腰身微曲,雙拳上下置於腹前,我見巴哥的肌肉好像有點崩緊,笑道:“不用太緊張,放鬆點,我們又不是生死相搏,只是切磋一下。”
  巴哥一愣,再一次合十鞠躬:“受教了。”才慢慢地擺了一個搏擊的起手勢,這一次,動作流暢,已經放輕鬆了。
  雖然實力不在一個階上,但是我並無小看巴哥的意思,微微伸出右手,臉上帶著一絲絲的笑意,望著巴哥道:“來吧。”
  “好!”巴哥沉聲應道,話音未落,巴哥的身影已經有如猛虎下山一般,向著我兇惡地飛撲過來。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21
第十三章 瘋狂震怒  第四節(下)
   巴哥的雙肘撞在了我的手臂上,這傢伙確實是個好手,有點力量。才擋下巴哥兇犯的肘擊,巴哥的後招又來了,左腳疾踢,往我的面門擊來。拉著巴哥的手肘用力 一扯,把巴哥的身形拉開了,這一腳踢了空。巴哥也不放鬆,左腳在地上一點,右腿回掃,腿風呼呼。舉起左臂擋下了巴哥這一腳,巴哥搶到先機,拼命地向著我遞 招。雖然巴哥的攻擊速度已經很快,但還是沒能讓我提起實力和他交手,我的實力還沒有完全掌握,我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傷了人。我就像一片被狂風亂吹的葉子,在 巴哥一輪迅猛攻的強擊中以分毫之差避過。
  我們兩人的交手看上去很激烈,其實都還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我和巴哥都還只是在試探對方的反應。在我閃到巴哥的身後,將他撞了出去之後,回穩了身形的巴哥也完成了熱身動作。
  巴哥緊了緊拳頭,興奮地望著我:“好了,可以了。”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巴哥這時候應該才會拿出全部的實力來,而我已經早有準備。
   巴哥站定了身形,也沒有多餘的動作,如疾風一般一拳向著我的面門擊來,這次的動作速度快得多了。手掌在巴哥擊來的拳頭上一按,接著了巴哥的拳頭,緊緊地 握死了。巴哥的另一拳“啪”地再擊在我的手掌上,我們兩個人的手都粘在了一起,反手扣著。巴哥所手被制,頭向後一昂,猛然一記頭錘砸了過來。我向後弓起了 身子,巴哥的頭錘在我面前停了下來,順勢將巴哥的身體向我身後拋出。巴哥的反應也快,在被我拉得離地的一刹那,雙臂一收,兩隻手肘向著我的胸腔壓下。我們 的手還緊緊地扣在一起沒有放鬆,我也只能用我的手肘迎了上去,“咚”的一聲,我和巴哥的手肘碰在一起,響起了一聲骨頭相擊的聲響,讓人心驚不已。已經被我 弓著身子向後扯得飄了起來的巴哥,也不慌張,雙腳向著我的胸膛踩了過來。我雙手一絞,將巴哥的身體在半空中扭得轉了起來。巴哥飛快地換了招,另一隻腳趁著 空中轉著的時候,狠狠地向著還處於“鐵板橋”狀態的我掃來。
  我的手在地上用力一按,舉起一隻腳在巴哥掃來的腳掌上用力一踢,兩隻腳踢到了一起,巴哥的身體也借力向著我的身前跌了下去。借著雙手在地上用力的一按,我的身體彈了回去站直起來。巴哥落地的時候還不能穩回身體,轉了幾圈退了數步才站定身體。
  和巴哥相擊的手肘有點發麻,這傢伙的力量在那一刹那變大了。這讓我的眉頭微微地扭了起來,怎麼回事?
  巴哥好不容易才穩住了發晃的身體,喘著粗氣望著我:“你用了幾成實力?”
  “兩成。你練的是什麼?”我如實對巴哥說道,剛才那一番交手,不到十來秒的時間,已經是巴哥一鼓作氣的爆發性表現了,也將巴哥的體力耗去了很多。電光火石般的一連串搏擊,即使只得數秒,也已經是極限了。
  “族中長老傳授的一種技藝,可以在短時間裏提高自己的力量,我才剛練,還不到家。”巴哥也不氣餒於我只用了兩成的實力,只是慢慢地調整自己的呼吸。不過巴哥的那種技藝,我看上去和我的強體術很相近,只是沒有我的強體術完善。
  心中有了這樣的疑問,我也不能不問清楚巴哥:“巴哥,看著我,仔細的看。”
   在巴哥全神貫注地望著我之後,我運起了強體術,大量的力氣在身體裏如同沸騰的鐵水一樣激蕩起來,肌肉被巨大的氣力撐得漲了起來,當我的身體漲大了一圈的 時候,我停止了強體術,身體的肌肉也慢慢地回復了正常。運起強體術之後,我的呼吸也粗重了一些,慢慢地調整了一下,才望向一邊觀察的巴哥。
  巴哥已經嚇得發呆了,上一次在錫安廢城,他沒有看到過我運起強體術時的情形,而且目前的我,強體術的運用更純熟了。巴哥兩眼發直,顫著聲線道:“怎麼你也會?好像,比我學的更為有效!”
  不知道我們兩個人學的,誰高誰低,或者說,是同一樣東西呢?我也懷著疑問向發呆的巴哥問道:“你族中長老教給你的,你能學到多少程度,而教給你的,又是什麼?”
   “族中長老說,他們是得到一本殘本,上面記著一些高深的技藝,可是我們族中人能拼湊出來的,只有我現在學的這一種。我能夠學到的,只是在短時間內提高一 點自己的力量,並不能做到像你這樣的大幅提高,並且還能穩定下來。”巴哥臉上的震驚已經無法掩飾了,他們族中故老相傳的東西,還沒有我的高深。
  只是一個殘本嗎?也許當然教我這個強體術的教官是擁有這種技藝的全部知識的。想通了這一點,我對還處於驚愕當中的巴哥說:“那麼,你想不想學?”
  巴哥一聽,原本半點神色都沒有的眼睛爆起了兩團光亮,欣喜若狂地狠狠對我點著頭。志平和肯南一看沒戲看了,也跟著嚷了起來:“我們也要學!”
   我白了他們一眼:“要學可以,先把身手提到和巴哥一樣再來說。”笑話,要是強體術人人都可以學,我還不發了?沒有達到一定程度的實力,是無法學會強體術 的。而我是例外,年紀還小的時候就開始學習,成效更大,也更容易學會。不過一但成年之後,再想學會強體術就難得多了,實力沒達到一定程度,是無法掌握強體 術的。
  而且我不想教他們,是還有其他原因的。巴哥是一種天生就是戰士的少數民族人,能學得會,也不會因為使用強體術而對身體造成太大的負擔,熊人他們也一樣。而志平和肯南,身手是不錯,可是和巴哥是有段距離的。更為重要的一點,強體術沒有思想上的一種支持,也一樣學不會。
  “別說這個了,你們的機體修得怎麼樣了?”見到志平和肯南不滿的臉色,我只好把話題轉開。
  麻香不知在哪里找來了一支水,遞了給我:“修是修好了,不過301所那邊有新東西出產,所以在我們的機體上加裝上去。而且志平和巴哥的MC機體,要進行大幅的改裝。聽說是改進機體的構造,以改良第一代MC機體的性能。因為這些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我笑眯眯地接過麻香遞過來的水:“那好哇,能改造一下也是好事。不過,301所是怎麼回事?”
  “301所是裝甲機器人的裝甲技術開發研究所,有一種新的裝甲技術產品出來了,小規模的量產試驗通過後,在我們幾個人的機體上首次裝備。聽說是抗熱性能更好的裝甲板技術。”
  不會是新“黃泉”身上那種吧?是的話就爽了!能用在“黃泉”身上的技術,我相信是絕對不會差。而且,我帶的隊員,沒有更強的機體,我怎麼可能去面對更強的敵人?
  大夥們聊了好久,從健身室一直聊到了休息室裏,還每人都找了些飲料來喝,打算慢慢聊下去。直到我再也忍不住趕人了,那三個傢伙才一臉猥瑣笑容地離開了休息室。娘的,我都一直在用眼神暗示你們了,非要老子動粗?皮癢了不是?
   直到那三隻煩人的蒼蠅離開了我的視線,我才笑嘻嘻抱上了麻香。冰原裏這麼多天的,老實說有時候我也想麻香想得厲害啊!這不才回來嘛,不不找個機會好好溫 存一番?而且麻香在我離開的這麼多天裏,瘦了這麼多,也真的讓我很心痛啊。我抱著身體輕輕發顫的麻香,把我這麼多天裏的思念之情,全部倒了出來。怎麼倒? 用嘴巴啊?
  熱情似火地吻著麻香, 麻香也溫柔地任我抱著,嬌小的麻香就像一隻兔子一樣躲在我的懷裏,以同樣的熱情回應著我的熱吻。在冰原裏,人是很容易想到太多的東西的,我已經想清楚,麻 香就是我這一生中,最為重要的那個人了。也許,我以前一個人生活的時候,我可以去酒巴泡一個,解決一下心理和生理的需要。請原諒,我也不是聖人,是人總有 需要的。但我不是花花公子,一但確定了那份真正的愛情,我就只能變得專一。在這一刻,我的心裏,除了麻香,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想通了這一點的我,溫柔地抱著麻香,深情地望著麻香那會說話的水汪汪的眼睛。麻香和我的臉上只有那幸福的笑容,彼此的眼神已經足于告訴對方,想要說的千 言萬語。我在心時發了一個誓,我要保護我心愛的人,從現在開始,我將會為了這一個目標,而斬殺我面前的一切敵人。請相信,我有那個實力。以這份感情,成為 我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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