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戰爭] 鋼鐵雄心 作者:靈魂深邃 (已完成 )

 關閉
georgewan 2007-12-1 13:22:38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5 75553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47
第十五章 再進冰原  第一節

  我幾乎是把我的膽汁也吐了出來,一吐了出來就不可收拾地伏著身子,拼命地把肚子裏的東西都倒了出來。藍宗走近我的身邊,輕輕地為我舒著背後,驚疑地道:“看不出來,你小子居然這麼狠哪,不過你也太菜了吧,就這麼點場面就吐成這個樣子啦?是不是早餐吃錯東西啦?”
  把全身的力氣都吐了出去的我哪來心思去理會藍宗,我白著臉無力地對藍宗伸出了一條中指。藍宗大笑幾聲,用力地拍在我的背上,虛弱無力的我被藍宗一陣猛拍,差點就撲在了地上,恨得我很想一腳踢死藍宗,只是混身無力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個隊員很合時的遞過了一個裝滿了水的水壺給我,我把整壺的水倒在了自己的頭上,任由冰冷的水從我的頭上流下來。從頭淋下來的水洗掉了臉上的血水,也沖 走了大部分剌鼻的腥味,但我雙手上的血跡可以洗脫,但是那些濃重的血腥味卻怎麼也洗不掉,我的手上就像永遠都得帶著這股子血腥味一樣。洗不去的血腥味讓我 心煩氣燥,一壺水倒光了,手都搓紅了,手上的血跡也都洗去了,但是那重重的腥味卻還是洗不掉。
  藍宗發現了我的動作,笑道對我說道:“小子,回去再洗吧,泡個熱水澡,就什麼也沒有了。”
   說得倒是輕巧,泡個熱水澡就會什麼都沒有了嗎?我的眼光看著四周的地上敵人的屍體,很多都是死在我的手上的,是我親手用刀子殺死的。我看著那些被我殺死 的敵人身上的傷口,從這些傷口上流出來的血水染紅了我們四周的地面,這都是我幹的嗎?乾淨俐落,致命狠毒的每一刀都是剌在敵人的要害之上,也許是下意識之 中決定了儘快殺死每一個敵人,我下的每一刀幾乎都不用再補上一刀。全是於要害中刀的敵人從傷口噴濺流灑而出的血水,加上散落的斷肢,血水在我們的腳底下積 了一層血泥。看著藍宗和他的隊員們毫不在乎地在這些血泥身上踩過去,隨著他們的腳步帶起來的血塊讓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胃又抽搐起來了。我咬緊牙關拼命忍 受著胃裏的反酸,不讓自己再吐出來,再吐我就絕對連站都站不直了,我趕緊轉過了視線,不去看這一邊的慘狀。
  救援部隊在總部收到我們求救 信號之後飛快地趕來了,但是戰鬥已經在我的幫助之下全部結束了,雖然作為這場戰鬥之中最為出色的一個,但是我卻毫無形象地吐了個九彩。藍輕雲在收到我們的 求救信號後,到底也是擔心我的安全,派來了整整一個編制的快速反應部隊。合共五架巨型運輸直升機,帶來了足足一百多個特種快速反應部隊,隨行而來的還有剛 裝備上快速反應部隊中去的“無翼天使”飛行型單兵戰鬥機器人,以及護航的武裝戰鬥直升機小隊。用不著這麼大陣仗吧,一百多個人個加二十部“無翼天使”,空 中還有七架武裝戰鬥直升機在護駕。一時間,我才發現我和藍宗他們已經被巨量的救援部隊淹沒了,從半空中直接跳下來的特種部隊,身上都穿著重型的APA裝 甲,具有噴射推進器,可以省掉繩降的功夫。二十架“無翼天使”和武裝戰鬥直升機在半空盤旋著警戒,這些來回飛動著的身影在我們的頭上交織起一片嚴密的防禦 網。
  由於這裏的林地地形,直升機沒有辦法降下來接我們上去,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由一名身穿重型APA裝甲的的救援隊員抱著升上去,我們 找回了陣亡的那位隊員的屍身,一併帶了回去,藍宗小心翼翼地讓人抱著已經失去了生命的隊員身體,仿佛那隊員還可以再次醒來一樣。藍宗臉上壓仰著的悲痛,身 為一位隊長,藍宗也清楚什麼是輕重,這個時候也沒有表露出太多的傷感,只是默默地盯著被抱了上去巨型運輸直升機上的屍身,低垂眼瞼流露著不舍的神色。
  這支前來求援的部隊工作也做得很出色,連被我用手提箱炸彈炸得燒了起來的林地,在空中飛行著的“無翼天使”也用特種滅火化學劑榴彈撲滅了。這裏到底也是受到保護的自然森林,任由這片山火燒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在我們所有人都被抱著升上了運輸直升機裏,向著來路飛了回去的時候,天空中再次響起了另一股直升機的聲響。黑壓壓的一大群武裝戰鬥直升機,應該是一支大 隊,伴著更多的“無翼天使”和我們的機隊在空中擦肩而過。我們不知道是不是還有敵人潛藏在這片森林裏,這支部隊應該是前來搜捕的,看來是藍輕雲被激怒了, 我們在這裏受到了襲擊,會讓藍輕雲很沒面子,雖然不知道藍輕雲有沒有面子一說。
  因為劇烈嘔吐了一番的我,混身虛弱無力,有過嚴重嘔吐經 驗的人都知道,那是一種很難受的經驗,那仿佛是想把你的腸子和膽汁都吐出來的感覺,會讓人混身的力氣都吐了出去。被身穿重型APA裝甲的求援隊員抱著升上 了運輸直升機之後,我背靠著微微顫動著的艙壁,無力地昏昏沉沉地就想睡死過去。連番使用超感能力和強體術,而且是全力運行過兩次,加上情緒起落得太激烈 了,也讓我消耗掉了太多的體力,此時我就算是想抬一抬手,都懶得去理。任由運輸直升機上的救護員為我檢查著身體,為我解開了身上的裝甲防護衣,在我的手臂 上貼了一支體力回復劑點滴。在他在我身上忙碌的時候,我很快就是昏睡了過去,實在是太累了,最後那場戰鬥我實在是打得太瘋了,把所有的實力百分之一百的發 泄出去,死在我手上的敵人相信至少有二十人。
  昏昏沉沉之中,我仿佛又站到了那片血紅的林地上,我看到那些死在我手上的敵人再次站了起 來,我驚恐地看著這些本來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敵人,將我包圍了起來。我明明見到,藍宗的隊員在每一個敵人的屍體上再補了幾槍的,這些人都已經是死了的。被 我砍斷了手臂膀的,被我在心臟位置插了一刀的,被我從背後捅穿了的,這時都站在了我的面前。板著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這些“死屍”向著我慢慢地走了過來, 我驚慌地看著這些“人”圍著我走近過來。地上的血色突然飛了起來,包過了所有圍著我的敵人,在我的面前飛快地旋轉起來,連著那些斷肢和血水,在我的面前形 成了一個旋轉著的漩渦。這個血紅色的漩渦向著我習撲過來,旋轉著的黑色中心點仿佛要將我吞噬掉。
  “不要!”我驚恐萬分地尖叫起來,猛地張大了眼睛,才發現我正混身滲著冷汗,從一張白床上坐了起來。我舉目四望,這裏像是醫院裏的一個單人病房,那麼我剛才只是做了個惡夢?
  我捂著額頭喘著粗氣,我為什麼會做這種惡夢?我不認為我會對殺死那些敵人有什麼心理負擔,但是為什麼那片血紅會在我的夢裏出現?在我心中暗之驚疑的時候,門外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進來的是麻香和小月兩人,麻香的手上拿著一個保溫飯盒,小月和麻香一見到我已經坐了起來,都欣喜地向著我快步走了過來。
  “你醒啦,先躺好,醫生說你體力消耗過巨,坱要靜休一下。”麻香利索地把我靠在了床頭上,為我把被子拉好。
  “我睡了多久了?”腦中因為剛才的惡夢而變得無比混亂,昏沉沉地不怎麼清醒,我甩著腦袋,想把那腦裏的沉重甩出去。
  小月很乖巧地給我倒了一杯水遞給我,輕聲道:“你睡了一天了,雖然你身上沒有傷口,但是你這樣一睡就是一天,也讓我們很擔心啊。”
   原來是睡了一天了,怪不得我的腦袋這麼沉,肚子卻在此時“咕嚕”地叫了起來,一天多沒有吃過東西,一起來馬上就會覺得餓瘋了。麻香和小月都咯咯笑了起 來,小月笑得混身亂顫地望著我道:“香姐姐就說你一醒來就會餓,所以才去買了一份白粥回來給你,卻不想你就直的醒了過來。
  麻香一邊笑著,一邊打開了保溫飯盒,用一塊手巾疊在飯盒下面,把飯盒的高溫隔開。因為睡了足足一天,一醒過來只能先吃點白粥,不然對腸胃不好。麻香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拿著湯匙想喂我,小月在一邊笑眯眯地看著,我的臉一紅,接過了麻香手上的飯盒,道:“我自己來。”
  麻香也就讓我自己接過了飯合,也許真的是太餓了,這一大飯盒的白粥幾乎是倒進了我的肚子,不幾分鐘,這個飯盒裏的白粥就消失了。我吃的樣子也太急了,麻香被我的吃相嚇到了,忙叫道:“別吃得這麼急,咽著了怎麼辦啊?”白粥也咽得著人嗎?我哭笑不得地望著麻香。
  白粥下肚,人就精神起來了,麻香為了抹著嘴,那個幸福啊,當我想抓著麻香的手時,麻香卻嗔怪地打了我的手背一下,責怪地對我說:“還說什麼沒有危險的任務,這次差點就被人打得像個豬頭一樣爬回來了。哼,要是你真的被打成了豬頭的樣子,我可不要你了哦。”
  “開什麼玩笑,一向只有我把別人打成豬頭,我現在不是毫毛不傷地回來了嗎?別生氣啦,笑一個來看看。”我低聲下氣地哄著板起了臉的麻香。麻香和小月都被我的怪異的聲氣逗笑了,小月在我的床頭拿起了一個蘋果,用驚人的速度削了皮遞給我,正好白粥還不怎麼飽。
   只在這張床上再呆了半小時,我就再也呆不下去了,讓我在一張床上靜休什麼的,哪里做得到啊。都睡了一足足一天了,骨頭都發痛了,還靜休什麼,我堅持著要 出院,拗不過我的麻香和小月只得把我的衣服拿了過來給我。換下這身難看得要命的病人服,我和小月麻香離開了醫護中心,原來我一早就被送了回機體中心這裏。
  醫護中心的外面,我再次看到了久違了的忙碌現像,好像又有什麼重大的事件發生了,我看到那些人在機體中心裏很有紀律感地你來我往地忙碌著。我心中一動,想去找一下藍輕雲,因為在蒙山森林受襲,我需要瞭解一下事情的詳細情報。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有點事需要去找找人。”我對著小月和麻香說道。
  麻香卻不依了,責問道:“剛休息過來就要去找什麼人啊?先回家不行嗎?幹嘛把自己弄得這麼忙呢?”
  費了好大的功夫,口水都說到幹了,小月和麻香才捨得讓我離開。我讓小月陪著麻香回去,我卻去了找藍輕雲。花費了一點功夫才找著了藍輕雲,這傢伙也忙得很啊,總算是在指揮部裏找到了他。
  藍輕雲一看到我來了,就示意指揮室裏的其他人退了出去,笑著對我說道:“睡醒了啊,我去過看你,不過你睡得實在是太死了,我可沒那麼多時間守在你身邊等你醒過來。不過你那個小女孩可是守在你身邊一直沒有離開過,呵呵,你這傢伙還真有福氣啊。”
  “福氣個毛。”我拉過一張椅子坐在藍輕雲的對面,道:“要是真有福氣就不會被人在蒙山森林裏打下來了,也就不用一睡就睡了一天多。”我瞪大眼睛望著藍輕雲,等著他的解釋。
  藍輕雲臉上的笑意緩了下來,正色道:“我知道這件事很嚴重,不過我們實在是想不到騎士居然可以想得出用這種方法來強搶鑰匙。要不是你為了安全起見把鑰匙換了個方法運送,說不定就讓騎士得手了。”
  “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那些伏擊我們的敵人從哪里來的?”我沒有興趣去聽藍輕雲的感慨。
   藍輕雲道:“早就調查出來了,蒙山森林裏的敵人,攜帶著8具“蜂鳥”地對空攜帶型導彈,就是這8支導彈把你們的兩架運輸機打下來的。那些敵人都是些黑市 傭兵,我們找不到雇用他們的目標,黑市的交易是沒有資料留下來的。至於他們是怎麼進入蒙山森林的,我相信是買通了一個關卡讓他們潛了進來了的,蒙山森林裏 的所有人員都沒有被襲擊的報告。不過伏擊你們的敵人用的武器裝備卻確實是騎士那邊的產品,我會查一下到底還有沒有沒有堵住的漏洞。”藍輕雲拋給我一塊電子 閱讀板,上面有所有的調查報告。
  我翻看了一下,道:“怎麼沒有那個強化改造人的資料?我遇上了一個可以說話的黑傢伙。”
  藍輕雲一怔,道:“有這種事?我們並不知道有強化改造人存在。”
   哦,我忘了那傢伙已經在手提箱炸彈的威力之下,化為虛無了,而且只有我見過那個黑傢伙,也就沒有人知道有這麼一個敵人的存在了。我對藍輕雲說:“哦,那 個強化改造人只有我見過,在那個手提箱的爆炸中消失了。不過強化改造人能進到蒙山森林,雖然只有一個,就說明我們這邊的防備有不足之處了。”
  藍輕雲苦笑著望向我,道:“我們又不是神,邊境線這麼長,很難做到絕對沒有人可以在那裏經過,況且以前又還沒有和騎士決裂,邊境線上的防禦功夫本就不足。”
  確實也是,我關閉了電子閱讀板,望著藍輕雲道:“陪著我一起行動的那支部隊,現在怎麼樣了。”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48
第十五章 再進冰原  第二節
   藍輕雲用手指頭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打著,道:“除了一名陣亡之外,其他的人都沒什麼大礙。好在我這次的準備功夫做得夠好,把那套裝甲防護衣小規模量產了一 些出來,給他們裝備上,不然這次陣亡的人手就讓我們的冰原計劃受阻了。因為他們是唯一一支比較熟悉冰原的部隊,如果大量減員的話,我們想要再進去冰原就有 點困難了。”
  想到了那名陣亡的隊員,我的心裏也不禁沉了一下,那片血紅的顏色又一次出現在我的眼前。藍輕雲沒有望見我的發黑的臉色,繼續說道:“可惜那套防護衣本來還有一件頭盔的,但是還沒有開發完成,沒有讓你們裝備上去,不然這一次應該可以做到零傷亡的。”
   藍輕雲惋惜的語氣讓我回過神來,輕歎了一聲,道:“好在騎士也沒有辦法派出較多的人手過來伏擊,要不然我們面對的就不是那些亡命的黑市傭兵了。只要來多 幾個那些能穿著‘惡魔之甲’活動自如的強化改造人,我們就算是交代過去了。對了,我從醫院裏出來的時候,看到我們的人又開始忙碌起來了,又有什麼變化了 嗎?”
  藍輕雲搖了搖頭,道:“不,只是一些正常的調動。哼,騎士現在要是還可以有什麼大動作,我應該不會不知道的,我把整個狂暴冰原都 圍了起來,騎士再想奪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騎士為了冰原正在和我們打得不可開交,其餘的地方應該沒有足夠的兵力進行什麼大動作,我佈置在冰原四周的 兵力,把騎士的幾座陸上移動要塞也吸引過來了,他哪來還有什麼力氣。”
  “陸上移動要塞?威力如何?難對付嗎?”曾聽過幾次這個武器的名詞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親眼看見。
   藍輕雲笑了笑,道:“那種陸上移動要塞,其實也沒什麼技術水平的東西罷了,只不過是用四座巨型履帶作為移動能力的巨型炮臺集合罷了。不過這種大傢伙的火 力確實是很猛的,裝甲又夠厚。但是騎士也不怎麼捨得把這種陸上移動要塞拿出來當炮灰,僅僅只是作為遠端火力打擊兵器使用罷了,對我布下的防禦圈來說,沒有 什麼威脅力。”
  一想到狂冰原裏的東西,我就忍不住頭痛起來了,被騎士這次的伏擊打亂了我的計畫,又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可以再進去冰原 了。我不由得按著腦門煩惱地對藍輕雲道:“頭痛啊,本來想這次進去冰原,就能把這一切做個了結的,被騎士這麼來了一下伏擊,又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再進去 了。”
  藍輕雲也歎了一聲,道:“我也很想你能進去冰原哪!我們對於裏面的東西也很好奇,說不定那裏面的東西還可以幫助我們解決目前的困局呢,不過說起來,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好了,居然讓你出現了這麼危險的情況。”
  “這跟你沒有關係,你做得再嚴密,騎士死硬了一條心要得到開門用的鑰匙,他總會想出一切可行的方法來搶奪的。”我安慰著在自怨自艾著的藍輕雲。
  “話是這麼說,不過騎士那傢伙是不是越來越不顧一切了?他這麼做成功的機率也並不大,就算能伏擊成功,搶去了鑰匙,我們一封鎖起來,他仍然還是帶不出去的啊。”藍輕雲皺著眉頭,不解地斜視著地面。
   我細細地想了一下,想到了沙大少的傲鷹企業,心中一動,對藍輕雲道:“還記得沙大少嗎?我相信騎士在我們境地之內,可能還有其他的企業是騎士安排的內奸 也說不定,所以他可能會有辦法從這些企業中得到幫助,從而將鑰匙運出去。”我想到了騎士可能就是這麼安排的,只不過在第一步就失算了,他沒有料到我根本就 沒有攜帶真的鑰匙,只是帶了一個巨大的炸彈。他是知道機體中心是我們的總部,鑰匙肯定是在機體中心運出去的,而且也料到了可能是由我親自帶著鑰匙進去冰原 的。但是冰原現在被藍輕雲用重兵包圍起來了,騎士再想派人進去冰原等待我們送上門去的可能性,被藍輕雲的重兵壓死在腹中。而且就算是冰原裏,騎士也沒有把 握能戰勝我們的部隊,從而把鑰匙搶到手。在騎士的認識裏,上次那支部隊的人數比我們還多,不也是全軍覆沒在我們的手上了嗎?(騎士並不知道那根本就和我們 無關,他的那支部隊是觸發了自動防禦系統被清除的,而且還是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來的那種徹底的清除。)所以騎士也只能兵行險著,在我們的飛行的路線中將我們 打下來,然後再搶走鑰匙。
  藍輕雲聽到了我的說話,也是一怔,眉頭一皺,道:“那些該死的小蟲子還沒死心嗎?傲鷹企業的榜樣他們都沒有吸 取到教訓是吧?哼,看來他們的日子是過得太舒服了。”藍輕雲的眼中冒起了一陣寒光,我開始替那些已經被放了一馬的企業擔心了。上次傲鷹企業叛變的時候,也 確實是有一部分的小企業在觀望,不過神話他們在鎮壓了傲鷹企業之後,對他們已經是網開一面的了,現在再惹起藍輕雲的火氣,說不定就得消失了。現在我們的情 況有所好轉,因為炎黃的支援,我們的壓力減少了一些,而且還因為冰原的戰鬥把主動權搶了回來。現在要清除這些有反叛之意的企業,也不是沒有時間和人手的 了。哼,我在心裏冷哼一聲,對於這些幫助騎士的人,我也沒什麼好心思,說不定還是要我親自動手的呢。
  不過我還是比較關心什麼時候可以再進去冰原,我也實在是很急於把騎士這碼子事處理掉,每拖多一天,我的心都會很不舒服。而且我的心中已經下了決定,就算是再打一次世界大戰,也在所不惜,騎士必須死!
  想到這裏,我不禁再次冷哼一聲,眼神冰冷地對藍輕雲道:“什麼時候再安排進去冰原的行程?”
   藍輕雲的眉頭一跳,定定地望著我,而我卻神色堅定地望著藍輕雲,藍輕雲苦笑起來,道:“小祖宗啊,我和神話也很想能再安排人手進去冰原,可是無論冰原裏 的東西有多麼重要,也比不上你的安全更重要吧。你要知道,這次你被伏擊的事,讓神話也嚇了老大一跳,連帶著我也被神話狠狠地怒駡了一通,神話那咆哮如雷的 聲響到現在還在我的耳邊嗡嗡作響啊。要是你再出什麼事,恐怕神話會將我生生吞掉的,你叫我怎麼擔待得起啊。”
  聽著藍輕雲這麼一說,我也不知道神話是這麼的關心我的安全,心中不禁一暖。我緊崩著的臉松了下來,不過還是很在意冰原裏的東西,我固執地對藍輕雲說:“可是,冰原裏的東西也很重要吧,早一天可以弄清楚,我們和騎士的戰爭也會多一份勝算。”
  藍輕雲搖著頭,擺著手,苦笑著對我說:“這個你去和神話說吧,他要是肯願意再安排一次行程,我也沒話說。這事的決定權不在我這,你有空去和神話說去。俺也是個苦命的人兒啊,你就甭為難我這個可憐的人家的手下吧。”藍輕雲苦著臉誇張地哀求道。
   要去和神話商量嗎?我也不禁在心裏沉吟起來,雖然和神話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但是我已經可以很清楚神話的為人了。神話是一個固執而死板的人,如果他是打定 主意不再讓我去冒險,那麼我不認為我會有能力說服神話,而且神話身上也擁有我父母人格的一部分,我相信也不會再輕易讓我冒險再出發。
  這 下子就有點頭痛了,我沒有可以說服神話的信心,恐怕進去冰原的事得壓一壓了。我看騎士當初安排人手來伏擊我們的隊伍時,也有這個打算在內吧,就算是失敗 了,至少也可以讓神話顧忌一下,不會再輕易派人帶著鑰匙進去冰原裏,而也讓騎士贏得一些寶貴的時間。日啊,騎士那看似粗劣的伏擊,其實也是一舉數得的手 法,這下子我短時間內是別想再出發去冰原了。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很不滿地望著藍輕雲,那眼神仿佛能將藍輕雲剌出一個孔來。要是藍輕雲能識破騎士派進來伏擊的行動,我早就帶著鑰匙進去冰原了,還哪會在這盯著藍輕雲不放呢。被我死死盯著的藍輕雲並不清楚我心裏面打著什麼小九九,只得心虛地陪笑著望著我。
  藍輕雲這裏也是沒有辦法了,我只得很鬱悶地離開了藍輕雲那裏,我已經佔用了藍輕雲很多時間了,臨走的時候,還能看到在門外候著的人在等著進去和藍輕雲商量工作安排呢。
   走出了藍輕雲所在的指揮大樓,我站在樓下掻起了後腦,現在都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些什麼了。讓騎士這麼一打斷,進冰原的事得緩一緩了,難道又得等待出任務的 日子?我得怎麼壓得下心裏的那一團怒火。只要一想到騎士這兩個字,我都無法忘記騎士那次會議中,親口承認時的面孔,我就狠不能狠狠地揍他一頓。我怒氣衝衝 地踢了一腳腳邊的一塊小石子,卻看到小石子飛過去的方向,志平和肯南、巴哥正向著我走過來呢。
  我踢飛的石子去勢甚猛,嚇得志平他們慌忙閃過石子,驚魂未定的志平愣著臉對我說道:“什麼事這麼大火氣啊,隊長。”
  心裏不甚高興,我也沒怎麼理會志平他們,隨口問道:“你們在幹嘛?”
  “我們遇上了麻香,聽說你醒了,正打算看看你去,卻又聽說你已經出院了,隨便走走就碰上你了。”肯南邊走過來邊應道。
  我看了看天色,才下午的,沒什麼事可做,我對志平他們說道:“走吧,到我家去坐坐,別站在這說話。”
  我帶著志平他們三人向著我的家裏走去,志平好奇地向我問道:“隊長,聽說你昨天是出任務時被人伏擊的。你出的是什麼任務啊,怎麼沒我們的份?”
  “哦,沒什麼,那個任務並不是裝甲機器人小隊任務,所以才沒有你們的份,那個任務有點可以算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多談。”為了阻止志平他們對於冰原任務的追問,我只好先開口斷了他們的追問。
  志平怔了一下,不過很快又興奮地說了起來:“不過我聽人說了,你好神勇地和敵人大打出手,一個人宰了整支敵人的隊伍。哇噻,隊長,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神勇的?聽他們說的,你一個人殺掉了一百多個敵人哪,還都是用刀子殺的。老天,你簡直就是殺神再世啊。”
  耶?奇怪了,志平是怎麼聽到這個誇張的傳聞的。我不由得好奇的望向了志平興奮的臉,問道:“你在哪聽來的?我哪有這麼誇張的戰績啊。要是有你說的這麼神勇,也就不會在醫院裏睡了一天一夜了。”
  “你忘了?這傢伙的馬子就是在醫院裏的護士啊,他就是在那裏面聽到了那些和你一起回來的人說的。我們也是從他口中得知,隊長居然有這麼恐怖的地方啊!”肯南感歎起來。
   藍宗的那些隊員們偷偷地議論起我在最後時的那些戰績,因為藍宗他們也沒有見識過我的真正實力,而且也沒有見識過有人擁有這種恐懼的實力。那時候,我被激 起了殺意,毫無保留地使出了全部的實力,也怪不得藍宗和那些隊員們震驚起來。確實,我的那些力量並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不要說一般人了,簡直就是從來沒有 人擁有過這種非人的力量和速度。我想起了當我從殺戮之中回過神來的時候,藍宗驚疑地盯著我看時的神色,藍宗的臉上那時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不過他們到底 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特種部隊,雖然震驚於我當時表現出來的力量,但也沒有過多的關心。只是在回到了機體中心之後,鎮靜下來的那些隊員忍不住和其他的隊員議論 起我的事來,以證實各自所看到的東西是真實的,而不是幻覺。不料剛好被志平聽到,卻也越傳越離譜,越傳越誇張。
  志平的口中居然說我一個 人殺掉了一百多個敵人,哪里來一百多個,全部的敵人加起來也就這麼一個數。第一波的敵人是死在全隊的槍彈之下的,雖然也有相當一部分是死在我的槍下。不過 老實說,我也不清楚我自己殺掉了多少個敵人,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嘀咕起來,算是我一個人殺掉了整支小隊,好像也不太過分。
  不過志平明顯 要比我本人更感興奮,搶著說道:“我可是親耳聽他們偷偷地說的,是隊長親手用刀子殺掉了整支敵人的隊伍。刀子耶,不是槍啊,老大,請允許我叫你老大吧,你 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年輕稍輕的志平還不太成熟,很容易就會為自己找來一些崇拜的偶像,這不,由於隊員們誇張的誤傳,志平就把我當成了偶像了。
  巴哥也驚奇地問了起來:“志平,你有沒有聽錯啊,用刀子殺掉一百多個敵人?”巴哥瞪大眼睛望著我,眼神裏不停地閃著驚疑和崇敬的光彩。
  我苦笑起來,連巴哥也參了一腳。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48
第十五章 再進冰原  第三節
   志平說得真真確確,好像是他親眼目睹的一樣。肯南和巴哥也瞪著眼睛,驚詫地看著我,我苦笑起來,望著三人愣愣地盯著我,道:“沒有那回事,我沒有把內褲 外穿的習慣。你們還真當我是超人啊,人家說你就相信了?別說是用戰鬥刀了,你就算是給我一杆子槍,我也沒有可能一個人單挑一百多個人吧?”
  “空 穴來風,未必無因啊。那些和你一起的回來的人能這麼說,也證明你確實進行過一場很嚇人的戰鬥,要不然,那些都是身手不凡的特種部隊士兵,怎麼會去議論一場 普通的戰鬥?那肯定只能是你真的有做到過他們嘴裏說的那些戰鬥。”巴哥很淡定一一分析起來,說得頭頭是道,無法反駁。
  “就是啊,說來聽聽,你到底做過些什麼,能讓那些兵油子這麼誇張地傳說你的戰績?他們那些人都是眼高於項的傢伙,一般人的身手還真不夠他們瞧的。能讓他們這樣子議論你的,肯定也是很嚇人的事情了吧?”肯南也附和著說道。
  志平瞪著閃光的眼神,望著我說:“老大,是不是強體術?就是你教給巴哥的那種功夫,聽那些人的話,好像很不願意相信你所做的事是真的,他們的原話就是簡直就是見鬼了,我不太明白他們的話,快解釋一下嘛!”
  我苦笑起來,真要解釋這件事,我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而且我也不怎麼願意回想起那時的情形。那次戰鬥在我的心裏深深地印下了一片鮮活的血紅,直到現在想起來還是一陣心悸,我怕我想得深了,會控制不住再一次吐了出來。
  不過志平他們一路上都在纏著我,要我詳盡地解釋一次,我被他們纏得有點煩了,正好我們走到了一片較開闊,四周又沒什麼人的地方。為了不再讓他們繼續在這件事上煩擾我,我決定為他們表演一次,我實在是懶得去為他們詳盡地解說那一次的戰鬥。
  我停下了腳步,對著三人說道:“好了,我會為你們親自表現一次,你們看過之後,就會明白了。不過到時不要太過吃驚,我沒錢給你們買鎮靜藥片。”
   三人一聽到我肯真人表演一次,簡直就是求之不得啦,拼命地點著頭。我估量了一下剛回復體力的身體,是不是可以進行全力運起強體術和超感能力。不過說來奇 怪,每一次我把所有的體力,都在運起超感能力和強體術時消耗光之後,我的實力都會成長一次,也不知是不是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之處。我感覺了一下我現在身體 裏的狀態,發現要比以前更為沉實了一點,難度是我有小強的體質嗎?
  “隊長,別發愣啊,快點開始吧。”著急地等待著的志平催促起來。
  我退出數步,離他們幾個遠了一點,對著他們說道:“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
  三人同時點了點頭,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想放過我的每一刹那的表現。我的嘴角微微一掀,準備好了也沒有有,我相信你們也是看不清楚我的行動的。我從腳下拾起一小塊石子,用力地拋上了半空之中,人卻咻地原地消失了。
   和上一次表現給藍輕雲看的動作一樣,我整個人仿佛融入了空氣中,刹時之間全速飄了起來的我,像一隻在日光日白的時候出現的幽靈,飛速地閃到了他們三人的 身後,在超感能力的視線之中,這三人的眼光還是定定地看著前面我原來所在的地方。我伸手在他們的身後都點了一下。強體術和超感能力都消了下去,一瞬之間的 全力使用,根本就不怎麼消耗我的體力,我連呼吸的節奏都沒有變。
  三人被我從背後點了一下,震驚無比地急轉過身子來,雙眼發直,瞪得比銅鈴還要大,嘴巴張大得合不起來。他身三人的身後,被我拋上半空的石子到現在才落下地面,發出“啪噠”一聲的輕響。三人回身一看,急忙又轉過頭來盯著我,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隻怪物。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我攤開雙手對正中發呆的三人說道,三人只知道愣愣地點著頭,根本就不知道要作什麼反應。
  巴哥是發呆三人組中最先回過神來的人,合回幾乎要掉到地上去的下巴,震驚地呻吟著:“天哪,隊長,這才是你真正的實力嗎?你以前和我進行的對抗訓練都不過只是在玩?噢,幹他娘的,我以前居然還要老老實實地和你打一場,我真是該死。”
  志平和肯南兩人都被我的快速身形嚇呆了,愣愣地對望了一眼,志平震驚地倒抽著冷氣,道:“我的天,巴哥,你是我們當中實力最強的了,你剛才有沒有看得清楚老大的動作?我只看到眼前一花,老大就跑到我們的後面來了。”
  巴哥苦著臉,搖著頭說道:“我也看不清楚,照樣也只是眼前一花,隊長就飄到了我們的背後了,難怪那些人會說什麼見鬼了之類的說話,他媽的,真的是見鬼了,還是在大白天之下見的鬼。”巴哥狠狠地說道。
  “隊長,你是不是練過隱身術什麼的,老實說吧,教教我們這些小弱弟啦,要不我也叫你老大算了。”肯南的雙眼閃著劇烈的光亮,曲著腰身拖著我的手掌哀求道。
  “太可怕了,老大,你是怎麼做得到這種程度的?”志平還是一副想不通的苦惱樣子。
  他們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起來,我的頭又被他們三人吵根的聲音弄得痛了。沒想到表現了實力之後,反而讓這三個人更為好奇了,我不由得大為後悔。
   我揮著雙手制止了他們的語言轟炸,道:“停!這些是我的一種很個人的特殊能力,你們是很難可以做得到的。就是算是巴哥這樣的實力,也得再練很久才能接近 我的水平,然後才能學習更深一層的強體術要訣。就算是學了更深一層的強體術要訣,還能再練很久才能達到我現在的水平。我能說的是,我所運用的力量,確實是 和強體術有關。”
  “但是,隊長,你的年紀......好像並不比我大多少吧?”巴哥驚疑地問道。
  我能說什麼呢,難道要告訴你們,我根本就不是你們認識中的那種“人”,而是一個基因強化人嗎?我翻著白眼,故意很囂張自傲地說:“沒什麼,那是因為,我是一個不世出的天才,不是你們這些資質低下的人可以比較的。千萬不要拿我和你們比,那是一件很讓人傷心的事。”
  “靠!”三人伸出了三根中指對著我。
  志平可憐巴巴地望了一眼肯南,萬分遺憾地說道:“那就是說,我和肯南這輩子是沒有可能練得到老大這種水平了咯?”
   肯南無奈地望了一眼志平,卻不說話,我的眉頭一跳,打擊人信心的事我都不會做的,況且還是我的隊員。我假裝十分認真地思索了一翻,很嚴肅地對志平說: “也不是那麼說,如果你們能刻苦鍛造,甚至做到要比巴哥那些訓練更為刻苦艱巨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達到我這種水平的。”這個世界能人甚多,也說不定有沒有 比我更強的人,我也不好把話說得太過。這星球之上,也真的說不定會有什麼高人隱世什麼的。
  不過志平和肯南的臉色明顯黑了下來,志平喃喃地說道:“別開玩笑了,比巴哥更艱苦的訓練?我還不想死,你還打算要結婚的呢。”
   肯南也聽到了志平低聲的自言自語,深以為然地點著頭認同志平的說法。巴哥的鍛煉方法是按我安排給巴哥的計畫,強度相當高,也只有那種高強度的鍛煉,才能 讓巴哥儘快地熟悉強體術,也可以讓身體習慣強體術的較果,只有當身體完全習慣了處於強體術的作用之下,才能有機會去練習更深的強體術要訣。
  “那就是你們的事咯,只要你們能練到可以學習強體術的時候,你們開了口要讓我教你們,我也絕對不會推辭什麼不教之類的說法。不過,當你們沒有到達那種程度的時候,我是教不了你們的。”我聳了聳肩頭,對著氣餒了的志平和肯南說道。
   我不去理會雨打過的志平和肯南,望著巴哥說道:“倒是你,巴哥,如果你有可能達到練習更深一層的強體術的水平,我可以嘗試去教會你擁有和我剛才一樣的實 力,不過我不能作出什麼保證,因為這種實力,有我的一些個人因素在內。因此,你是有機會可以學得到,但是並不是百分之一百保證。”
  巴哥的神色先是一愣,繼而狂喜地叫嚷起來:“謝謝你,隊長,我保證會好好練下去的,終有一天,你會讓我也擁有這種實力的。”巴哥說得萬分堅定,仿佛很快就可以擁有和我一模一樣的實力。
  巴哥說得自己信心十足的樣子,不過我卻不抱什麼希望。畢竟這種表現有一半是和超感能力有關的,超感能力可以訓練出來的嗎?我也並不知道。不過要是巴哥真要是能練上更深一層的強體術,恐怕也得很久之後了。先拖著吧,反正我也不怎麼當真。
  “不過,隊長啊,你剛才的表現好像只有速度,沒有看到你表露出過力量啊。只有速度的話,好像也並不怎麼強大吧?”志平不解地問了一句。
   我微微一笑,道:“有人說過一句這樣的話,叫‘知識就是力量’,不過在我們這些人的認知裏,應該改過‘速度就是力量’。只要你的速度比敵人快,只要你的 敵人不是壓倒性的強大,那麼未交手你就已經勝了一半了。當一拳頭能用這樣快的速度擊打在人的身子,應該足於重傷一個一般的士兵了。而且速度快,而你的敵人 就很難打得著你,自然就更加安全了。再加上,這種戰鬥方式是我的個人風格,剌殺式的偷襲攻擊才是我的專長,你們的專才可能和我的不一樣,所以很難理解我這 種想法。”
  “哦,原來是這樣!”志平聽完我的一番解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隨即臉上就冷了下來,道:“唉,算了,這些事我們是今生無望的了。倒是巴哥還有點可能,努力吧,巴哥。“志平用力地拍了拍巴哥的肩頭。
  巴哥也苦著臉,道:“別開玩笑了,估計我也沒什麼可能,必竟這種實力已經是屬於非人的水平了,我還是老老實實地做一個算了,隊長那種怪物級的,俺也不去想就是了。”
  巴哥的說法,讓志平和肯南他們同時大聲地笑了起來,不過巴哥的說法我倒是有點認同,我的實力確實是屬於非人的水平了。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49
第十五章 再進冰原  第四節
   其實我現在的力量、速度都已經很嚇人了,到目前為止,我所遇到過的敵人之中,也只有強化改造人可以勉強稱得上為對手。但是在我經過自虐式的強化訓練之 後,我還沒有和強化改造人交過手。在蒙山森林裏的那個強化改造人,說不定比我以前遇到過的要更強一些,可惜被炸得粉身碎骨,碴都不剩了。想到這裏,我不禁 問起自己:我這樣的實力來說,我還算是一個純粹的人類嗎?
  我帶著志平他們三人來到了我的家裏,小月和麻香已經回到了家中,見到我帶著他們三人回 來了,乾脆就留下他們三人在我的家中吃晚飯算了。小月和麻香在我家裏的廚房中忙碌著做起了晚飯,天啊,現在才三點多,就準備晚飯了嗎?我呆呆地看著小月和 麻香陷入一種狂熱的忙碌中去,根本就沒有我反對或者干涉的地方。小月在我家裏的冰箱之中總是塞滿了大量的食材,看著小月和麻香從冰箱裏搬出了大量的食材, 我就知道今天晚上這一餐可能極之豐盛。
  在小月和麻香兩人在廚房中和食材打拼的時候,她們兩人把我趕出了廚房,只讓我等著吃就是了,根本就不讓我靠近廚房半步。我不由得苦澀地歎了一聲,也就打消了接近廚房裏去觀看的念頭。
   我的家中很少有這麼熱鬧的時候,因為平時就只有我和小月一起生活,最多也只有瘦狼和麻香來過我的家中,至於以前在學堂裏的那些同學,以及其他的一些不怎 麼相熟的朋友,則從來都沒有來過我的家中。雖然現在也只不過是有六個人在屋子裏頭,不過也已經讓我的家中染上了濃重的人氣。這一下子熱鬧起來的氣氛,倒是 讓一直習慣了孤獨和平靜生活的我有些兒不適應。因為所從事的工作的關係,以及是孤兒的緣故,我一向就很少朋友,說得上相熟的也只有數得過來的幾個。
   我並不知道小月和麻香在家裏的廚房裏可以弄得出什麼來,麻香會不會廚藝還是個未知之數。不怎麼習慣家裏突然多了這麼幾個人的我,也不懂得要怎麼招呼這志 平他們。雖然我是他們的隊長,但是我們的年紀都很相近,算是平輩,這倒也不用怎麼招呼他們,而且這三個人根本就不用我來招呼,大大咧咧地很受用地在客廳的 沙發上癱坐下來。
  由於麻香在我的家中出現,並且在以女主人的身份在準備晚飯,我和麻香的關係也就明示出來了。肯南和巴哥他們當然不會放 過這種話題,不過到底麻香在旁,肯南也只是壓低聲線嘻笑著對我說:“隊長,看這架勢,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可以成親捏?告訴一下我們一個日期嘛,好準備禮金 啊。你知道,俺們都是窮光蛋,不存點錢,怕臨時包不起禮金啊。”
  小月為我們幾個男人準備了一些低度數的酒,以及一點酒點,讓我們聊著天等侯開飯就是了。志平他們也不客氣,自個給自己倒起了酒,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臉上都是捉狹的笑意望著我。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廚房的方向,小月和麻香還在和食材奮鬥當中,根本就沒有在意我們的談話。微微松了一口氣,也壓低聲線對肯南說:“這種事,慢慢來吧,時候成熟了,自然兩個人就會走到一起。不過現在一片兵荒馬亂的戰爭狀態當中,談結婚這種事,好像也不太適合吧。”
  “這有什麼,我不就是正在的打算結婚嗎?兩個人要結婚,好像和是什麼時局沒多大關係吧?”志平抓了爪子的開心果,慢條斯理地剝著殼。
  巴哥手上拿著一杯酒晃著,心思根本就不在酒上,笑著望著我道:“就是,世界再亂,只有兩個人的事情,也不會受到什麼影響吧。”
   我聳了聳肩膀,假裝不怎麼在乎地道:“反正我是順其自然,時機一到了,也就自然會走到那一步,現在我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打算。”我並沒有說出心底裏的想 法,父母的大仇還沒有報,加上現在的時勢這麼緊張,也只有志平這種腦子根本就少根筋的人才會有結婚的想法吧。騎士那邊的事情一天沒有解決,我就一天都不會 興起那種心思,雖然這麼想有點對不起麻香,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想到這裏,我不禁有點心虛地望了一眼廚房的方向。
  肯南哼哼吱吱地笑著,道:“不過我就怕有一天你也不得不走到那一步哦,有一種叫做‘奉子成婚’的事情的哦。”
  肯南說得怪聲怪氣,志平和巴哥也不禁大笑起來,我氣惱地瞪了一眼肯南,沒遮沒掩的大嘴巴,偶和麻香到現在還純結得很。不過肯南這麼一說,我看著日益嬌豔的麻香,心裏也不是太踏實,有點兒發虛。
  “先別說我了,志平的那一位也應該帶出來見見人了吧,俗話說,醜婦終須見家翁。志平哪,你的那一位,遲早也得帶出來讓我們看看吧。”為了不再讓他們把話題扯到我的身上,我把話題拉開到志平的身上。
  志平正拿著一杯酒在慢吞吞地喝著,聞言一陣發慌,差點嗆著了,急道:“這好端端的,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肯南也笑呵呵地望著慌作一團的志平,道:“隊長說得也對啊,我們也沒有著實得去找過你的那一位是哪個,就等著你小子自覺帶出來見見。醫護中心那裏頭,我想應該是沒有什麼姑娘是見不得人的吧,咋你就藏著掖著不帶出來見見呢?”
  “對啊,這不讓我們見,反而更讓我們感興趣嘛。”巴哥也插了一句進來,笑眯眯地望著志平。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輪到我悠悠然地靠著沙發,望著志平道:“我和麻香也都光明正大的讓你們知道了,但是我們連你的那一位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哎,是不是真的帶不出來見人?”我捉狹地對志平笑了笑。
  志平又氣又急地漲紅了臉,嚷了起來:“你說什麼鬼話,我女朋友天仙一樣美,只不過是現在這段時間有點忙,抽不出時間讓你們見見罷了。也不怕告訴你們,她姓文,叫心語。”
  “好啦好啦,終算是知道個姓名了,不再是無名氏了。”肯南拍著手得意地叫了起來。
  巴哥點著頭,望向我說道:“文心語,聽這名字,好像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看樣子志平也是個有福之人哪。”
  我陰笑著說道:“嘿嘿,知道名字就好辦了,內部網路上可以查找得到一些資料吧,我們上網查查看不就知道啦?”
  志平哪曾想得到我想得出這種方法,瞪大眼睛望著我,我在企業的內部網路中的許可權也不低,查一下下級員工的資料還是沒有問題的。我的提議一說了出來,肯南和巴哥的雙眼都猛地發光,不住的點頭。
  說了就馬上做,客廳裏也有平面式的網路系統,很方便就可以聯上內部網路查找需要的資料。到了這一步,志平也攔阻不了我們的行動了,肯南故意把身體擋在志平前面,讓我和巴哥嘻笑著在內部網路裏查找起資料來。
  企業的內部網路裏有著一些低級非保密資料,可供企業內部擁有相應許可權的人查閱。利用我的高級許可權,我很快就查到了想要查找的資料。
  “嗚哇,難怪這小子不想帶出來,還真是一個......”巴哥看著查到的資料上顯示著的全身制服裝女孩子相片,驚訝地說道。
  肯南一急,也顧不得再攔著志平了,伸過頭來,嘴裏嚷著:“怎麼樣,怎麼樣,我來看看。”
   平面顯示器上顯示著我所查到的叫文心語的護士資料,姓文的人很少,而且資料上說她所在的工作地點也正是機體中心,絕對就是這個女孩子了。在我的眼中,當 然比不上麻香漂亮。不過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看,這個才年僅21歲的女孩子才剛剛從護士學院畢業一年,長得很清純可愛,年輕嬌嫩的瓜子臉上,五官分佈得很吸 引人,確實是一個美人,難怪志平不怎麼想帶出來讓我們見識一下,哼,把我們都看扁了!
  肯南一看之下,也驚呼起來:“真是一個美人坯子,難怪志平這麼緊張,捨不得帶出來讓我們看看啊。這小子可倒好,藏著這麼可愛的小女孩子不讓我們見見。”
   志平手足無措地站在了肯南的身後,事已至此,再藏著掖著也沒用了,我們也都看到了照片,而且還附帶著一些個人資料。這個叫文心語的女孩子是從高等護士專 業學院畢業的,是個高材生,很有前途。從資料上看,這個姑娘還有雙親,並且也都在企業中任職,不過沒有標出是什麼職位,看樣應該不低。
  志平一臉無奈地對我們說:“好啦,你們現在都知道了,該滿意了吧。”
  我們走回了沙發上,我笑容可掬地對志平說道:“志平哪,雖然你還沒帶人出來見見我們,不過你打算結婚的話,見過家長了沒?從資料上看,她的父母也是企業中的人,職位應該不低。”
  志平忸怩著不好意思地說:“還沒有,我和她都很忙,一直沒有時間去見家人。而且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久,所以還沒到要去見家長的那一步。”
  “哈哈哈哈,連人家的家長都還沒見過面,就打算著要跟人家結婚了,你小子真是昏了頭了,看來那女孩子還真是迷得你都暈菜了。”肯南誇張得大笑起來,語氣極盡嘲笑之意。
  我們幾人哄然大笑起來,我有點感歎志平的年輕,做點事可以直率得多,沒那麼多顧慮。志平被我們笑得徹底無奈了,只懂默不作聲地捧著一杯酒無比鬱悶地喝著悶酒。
  我們把話題聊了開來,說起了每一個人的物件,我向肯南和巴哥問道:“我和志平都算是有著落的了,你們兩個的呢?聽說現在世界的男女比例很不平衡哦,現在好像是一百比一百二十五,男的多,女的少,找老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志平聽到我不再把話題燒到他身上了,也變得歡容一些,靜靜地望著肯南和巴哥。肯南尷尬地掻著後腦,道:“這個......你也知道的,我差不多就是一粗人,而且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執行任務,要麼就是在待命,哪有時間去談那些事啊。每年的光棍節,俺不也是一樣得過嘛。”
  “歲數也不小了,南哥,該打算打算了。”志平得意地對肯南說,這小子仗著有個漂亮的女朋友,很是囂張地對肯南晃著眉頭。
  我好笑地望著志平小孩子一般的動作,問起了巴哥:“你呢,巴哥,也沒聽說過你有女朋友哦,是不是也藏了起來?”
   巴哥臉色平靜,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們泰沙族一向不和外族通婚的,雖然並不是絕對禁止和外族通婚,不過要是有族人和外族之人通婚,就會自動失去泰沙族 族人的資格。我自己有一個自娘胎就已經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不過這些年來,我很少回族地中去,所以也不怎麼清楚我的未婚妻現在的情。就連上一次回族地參加 ‘勇者試煉’,我也沒有和她見過面。”
  “耶?有這種騎怪的事?這年頭還有指腹為婚這回事啊?”志平驚詫地說,早就把剛才的鬱悶給忘了。
  我也有點好奇起來了,巴哥的泰沙一族,說起來也是很神秘的,我們也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奇特的族群存在,對之所知甚少。
  “族中通婚?難道就不怕近親通婚嗎?”我不禁問起巴哥。
   巴哥搖了搖頭,道:“我們一族人數雖然稀少,不過卻是由近50個小型家族組成的,彼此之間沒有多少血緣關係。聽長老們說,泰沙一族是古時‘大災難’中幸 存下來的人組成的。這些先輩都是些身懷絕技術的高人,可惜還是敵不過天災之變的威力,不過還是留下了相當一部分家人。這些倖存下來的人聚在了一起,組成了 泰沙一族,後來人類文明再次發展起來的時候,我們族中的長老門決定把族地定了下來,以防萬一再有那種人力不可抗的天災時,可以把族人保留下來。但是我們一 族的人數稀少,為了生活,族中年青一輩大都得離開族地工作。又因為我們族中存有一些殘存下來的武學技術,所以我們一族的實力都要比一般人優秀,因此獲得了 ‘獵人一族’的稱號。”
  聽著巴哥一一道來,我們都聽得入神了,真想不到泰沙一族還有這麼一個故事。這個故事可以拿去拍成電影了,多麼吸引人啊。我對那些武學技術很感興趣,也不知道那些泰沙一族的先人們留下來的武學,有沒有和我實力相當的對手存在?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50
第十五章 再進冰原  第五節
  我正色地對巴哥說道:“巴哥,上次我就很想問你了,你們泰沙一族中的武學,到底有多少種?厲害的程度又如何?有沒有和我一樣的高手存在?”
   也許是心裏的某種東西,被我漸漸強大起來的力量所引發出來了,我對於尋找一個相當的對手,不知不覺地表現出一種渴求的態度。這也許是人類的身體裏潛藏著 的本能吧,對於一個能和你拼得旗鼓相當的對手,很多人尋找了一輩子。就拿拳擊來比喻吧,兩個人的實力不在一個水平之中,相互之間的較量就沒有激情,一方壓 倒性的強大,也對於自身的修練毫無幫助。而兩個實力相近的拳手,不打到最後,都不會知道誰是勝者,這樣的對手更能激發鬥志,以及對於實力的成長更有幫助。
  巴哥的臉色有點為難,被我察覺到了,我對巴哥說道:“如果不方便,就不用說了。”
   巴哥搖了搖頭:“不是,這沒有什麼方不方便的。只是族中到底有多少種武學技藝,連我也不太清楚。我自己知道的,有十二種技藝,不過大都是屬於體技,即格 鬥相搏的技術,而對於隊長你教給我的那一種強體術,就很少了。族中先輩所留存下來的武學技藝,大都只是一些言行身教式的方式,最多只有一些口訣。長老們後 來雖然把族中的武學都集中起來了,不過也只得到了一些殘本,對於更高深一點的技藝,就更是鳳毛麟角。我這次回去所學到的殘缺強體術,就已經屬於較高深的技 藝了。從這方面來看,應該沒有更高深一點的武技留存下來。”說到這裏,巴哥面上流露出無奈的神色,道:“而且這個時代,擁有一點過人的體術,對於戰鬥的幫 助並不多,大家更多的是倚仗高科技的武器裝備來戰鬥的。如果我們對上一個身穿重型APA裝甲的敵人,還不如手中有一支裝滿破甲彈的槍械來得實際一些。”
   巴哥思索了一會,才道:“至於其他的武技厲害的程度,我所知道的體技技藝中,也沒有可以做到像隊長那種速度和力量的技藝。而有沒有和隊長一樣厲害的高 手......老實說,我真的不清楚,也許以前有,但是現在有沒有,我也不清楚。我們族中也有一些沉迷于武學的族人,他們一生執著于武學,常常學習先輩的 入關修行,而且長年不怎麼見人。對於這些族人的實力,我也沒有一個底。”
  我們靜靜地聽著巴哥說了這麼多的話,都入神地望著巴哥,良久,志平才驚叫著說了起來:“巴哥啊,你們那一族的人都是牛人啊,一族的人都這麼神神秘秘的,泰沙一族身上有多少故事片啊?”
  巴哥微微一笑,道:“也只不過是為了生存下去的動力罷了,沒有什麼值得驚奇的。”
  肯南點著頭,道:“巴哥說得對,現在是機器與鋼鐵的年代,一個人的能力再高,也是打不贏一個裝甲機器人的,不信讓巴哥來和我駕駛著裝甲機器人打打看。”
  巴哥苦笑著,白了肯南一眼,道:“你怎不讓隊長去跟你打?我算哪個?”
  肯南望了我一眼,有點發虛,道:“隊長......我沒那把握,要是隊長拿出剛才那種實力,我可能連影子都看不到,怎麼打?”
  我一怔,我沒有想到我剛才的表演能給他們幾個帶來這麼巨大的效應。不過這也太誇張了吧,肯南居然對駕駛著裝甲機器人和我對打都沒有信心?志平和巴哥也望著我,那眼神都有點認同的想法在內,我徹底沒脾氣了。
  志平很用力地點著頭,堅定地說:“說得對,巴哥,你還認不認為,能在你族中找出和隊長一樣,甚至是更厲害的人出來?”
  巴哥面露苦笑,道:“真要有和隊長一樣強,甚至更強的人出現,我只能說,這個世界是一個夢,一個惡夢。”
  我不禁在心裏默默地說了一句:“可能有,但那不是人。”對於完全體的強化改造人,我同樣心裏也沒個底。“大龍將”的駕駛員就是一個特例了,這傢伙的實力,在當時一點也不比我差,甚至是更強。不過嘛,現在就難說了。
  一想到強化改造人,我不禁又想到了騎士,拿著酒杯的手一緊,“啪”的一聲,不小心把酒杯握出了一道裂痕。好在我現在已經能很好地控制我的力量,才沒有把這個脆弱的玻璃杯捏碎。唉,頭又痛了,我把杯中的酒都倒了進嘴裏。志平和巴哥他們聊得正興,沒有留意到我的變化。
  望著志平三人臉上高興的笑容,我意識到現在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沒有必要讓我的情緒影響了他們,難得有客人來我的家中作客一次,實在沒有必要出現不愉快的場面。我把心裏混亂的情緒壓了下去,佯裝無事地繼續和志平他們聊了起來。
   很久沒有和人這麼長時間開開心心無牽無掛地聊天了,當我全情投入去的時候,我在和志平他們的對話之間,感受到一種很陌生的感覺。長年缺乏朋友與家人的生 活,一早就讓我變得對一切都有點漠不關心,甚至是對待自己,都抱著一種近乎懶怠的態度。我對人的接觸都很少,工作可以很方便地透過網路接洽,駕駛著冰冷的 鋼鐵兵器戰鬥,又何來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呢?只不過是和志平他們半胡鬧半認真地亂哈一通,也可以讓我塵封的心靈剝下了一層偽裝。
  我們四個人胡言亂語地亂哈起來,歡愉的響亮笑聲在我這個常年冰冰冷冷的家裏首次響了起來,直到小月和麻香捧著準備好了的飯菜出來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可以吃飯了,豬頭們,還在那呆坐著幹嘛?”麻香捧著一碟菜肴,放到了飯廳的飯桌上,對著我的歡暢地叫了起來,一句話就把我們都變成了豬頭。
  小月緊跟著在麻香的身後,把廚房裏的菜碟捧了出來,在我們聊得忘乎所以的時候,小月和麻香已經把飯桌都佈置好了,可惜不是我和麻香的二人燭光晚餐,真是浪費了我來之不易的空閒時間。
  小月很乖巧地在我的私人藏酒中挑選了一支不錯的陳酒,對於愛好舊文化的我,家中的藏酒也許沒有夜姐家中那麼誇張,不過一些罕見的極品陳酒還是有的。小月深知我的性格,此時此刻,再珍貴的酒也是要和好友們分享的。
  “哇......好豐盛啊,我決定放開肚皮儘量吃了。”志平看著滿滿一桌子的精美菜肴,驚訝地讚歎道。
  我們四個一點貢獻都沒有的人一靠近已經準備好了的飯桌,都大吃一驚。連我這個主人也萬分驚訝。對於吃我沒什麼講究,不過看著滿眼的各式精心烹製出來的菜式,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知是小月還是麻香的手藝,我看得出這些造形精美的菜式,很有大酒店的風範了。如果不是我們幾個人一直占著客廳聊天,我都有點懷疑是不是她們兩個人叫的 外賣。哇噻,那些顏色鮮豔,誘人口水狂滲的菜式簡直就是藝術品。椒鹽羊T骨,涼拌雜菜,魚香煲,瑤池金珠(炸肉丸子),麻辣焗香雞......不能再數下 去了,再數下去這本書就成了廚藝小說了。
  我都不知道冰箱裏塞著的食材可以變成這麼誘人的美食,看得出小月和麻香的確是很用心地做出了這 些菜式。我不由得有點心痛地看著忙碌了半天的麻香,一雙玉手通紅通紅的,冬天哪,處理這麼多的食材肯定要接觸了大量的生冷水。好在麻香的廚藝還不錯,沒有 出現什麼被菜刀劃傷的情況,不然我就得是肉痛了。
  我不顧得志平他們也在身邊了,捧著麻香被水凍得發紅的玉手,心痛地對麻香說:“疼不?這麼麻煩就不要做這麼多了嘛。反正這三個傢伙隨便整點吃掉就可以對付過去的,何必這麼辛苦自己呢,看看,手都凍成這個樣子了,我會心痛的啊。”
  “嘿,隊長,我們快要開飯了,別在這噁心人!吃不下去就唯你是問了。”志平他們齊聲抗議道。
  肯南拼命的搓著自己的手臂,顫著聲說:“好肉麻,混身都在往地下掉雞皮圪瘩。”
  巴哥也捉狹地跟著說:“我掉的是菲子,吃飯的時間說這麼肉麻的話,也不怕噁心。“
  麻香被他們說得臉紅起來,抽回了被我握著的一雙手,我趕緊將麻香安排坐在了我的身邊,小月也坐下了我的另一邊。我白了一眼他們幾個,沒好氣地說:“有得你們吃就不錯了,還在這吱吱歪歪的。”
  肯南嘻皮笑臉地對著我說:“確實是你不對嘛,隊長,肉麻和噁心人的事也得挑個時間啊,要是浪費了面前這些精心泡制出來的飯菜,那就是你的罪過了。”
  “就是就是,要知道那樣會影響我們的食欲的,吃不好就睡不好,睡不好就沒精神,沒精神出任務就會有危險,有危險就......”志平發揮了他長氣的本領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停,再說下去大家都不用吃了,光聽你說也就沒個完,有種你不要吃啊!”我威脅著志平道。
  志平一昂頭,道:“哪能不吃,我早就說過了要放開肚皮狠吃的,皮帶我都鬆開了三個扣,吃死了算我活該。”
  被志平這麼一番“豪言壯語”一逗,我們都哄然大笑起來。肯南也捉弄起志平,道:“我看哪,你是打算吃撐了好讓我們把你送到醫院裏去,和那個文姑娘日夜相處吧?”
  我們再次哄笑起來,麻香不知所以,低低聲地問我,我把志平的女朋友的事告訴了麻香,麻香聽了之後也是笑得花技亂顫。
  “好,就沖你這句話,今天晚上你吃撐了,我們馬上送你到醫院去,好如你心願。來,乾杯!”作為主人家,我是必須站起來首先舉杯,才能讓客人們起動的。
  “乾杯!”所有人歡快地舉起了面前的酒杯,用力地碰在一起。
   當晚的晚宴,我們一共喝掉了我三支珍藏的極品,意尤未盡,又開了兩支稍陳一點的零售陳酒。日後一算賬,光是一支極品的珍藏,就夠再做十桌當晚的飯菜了, 肉痛啊。晚宴在大家歡鬧的氣氛當中享用起來,志平果真是吃得肚漲,差點就真的要送到醫院裏去,也就如了他先前豪言壯語的心願。志平酒倒是沒怎麼喝,卻是我 出飯菜志平出命一樣狠吃,把肚子撐得懷胎十月一樣嚴重。
  喝得有些兒醉了的巴哥還能保持著清醒,扶著已經酩酊大醉的肯南回宿舍,志平捧著撐得發圓的肚子,滿臉痛苦艱難地挪著自己的身體,也一起回去了。我沒有送志平,是因為我要送麻香,俗話不是早就說了嗎,有異性沒人性。
  麻香也沒怎麼喝酒,但也喝得臉泛紅潮,很是動人耐看。將麻香送到了她的家門前,麻香漲紅著臉,拖著我的手,低低聲地說了一聲:“晚安!”
   “嗯,晚安。”我呆呆地看著麻香臉上泛起一兩抹豔紅,人已經醉了。麻香飛快地在我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轉身飛快地跑進了她的家裏,留下我摸著微癢的臉 頰發呆,傻傻地笑著轉身走了回去。雖然一早就和麻香有過更親密的接觸,但是這出奇不意的一吻卻讓我感受更深,以至讓我整晚都有點發傻。
  可惜的是,這種開心快活的日子實在是太短了。兩天之後,我們就接到了任務的指令,這一次,是一次短期駐防任務。
   在包圍著冰原的佈防據點中,有幾個地點受到了一股神秘敵人的襲擊。這一隊敵人的動作很快,以致讓我們幾次都無法取得詳細的視像資料。鑒於這支神秘部隊的 強大,決定派出我們到該地區進行一次短時間的駐守,一但出現這支敵人的行蹤,我們可以很快地趕到現場。那支神秘的敵對裝甲機器人部隊,強度估算應該很高, 所以是屬於行話中的“硬手貨”。一般的戰鬥力無法處理這些敵人,所以才要動用到我們這一支戰績過人的小隊。畢竟我們這一支小隊,也算是企業中的一支王牌小 隊,通常性的一般任務,很少可以輪得到我們出動了。只有這些通常兵力無法解決的敵人出現了,才需要我們去處理。這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這意味著和我們 戰鬥的敵人,將會是一次比一次更強。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50
第十五章 再進冰原  第六節
   既然接到了這麼一個任務,也就是說這段時間之內,我是不要再想進冰原的念頭了。藍輕雲自己也承認了,分配這麼一個任務給我,就是為了將我的注意力從冰原 裏分散出來。上一次的行程受到了騎士的襲擊,藍輕雲和神話都不能放心我的安全,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們都不會再讓我去冰原了。還能有什麼事情讓我更氣 憤的呢?明明我們擁有可以打開狂暴冰原裏,那個秘密基地的鑰匙,卻偏偏無法進去。
  我們整支小隊快要出發了,我找到了藍輕雲,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進展,我再次進入冰原的日子有沒有定下來了。
   我在藍輕雲的指揮定中找到了他,藍輕雲一臉無奈地攤著手對我說:“都說了,這件事你去神話問,他要是放心讓你再次出發,我馬上就可以安排。現在不是我不 為你安排,是神話他不肯讓你再這麼冒險了。能讓你繼續出任務,我們都已經是很擔心的了,在沒有十足的安全把握之前,你是不要想再進去冰原了。”
  “可是,老是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吧?鑰匙就在我們的手上,卻偏偏讓騎士嚇阻了不能進去冰原,想想都讓人惱火。”我氣急地叫了起來。
   藍輕雲苦笑一聲,道:“我們也知道,但是這種事情急不來的,你也知道鑰匙和你,對於我們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萬一你和鑰匙都出了差錯,你叫我們怎麼辦? 而且現在神話也在想辦法安排你再進去冰原的方法和時間,先等等吧,至少讓神話多幾分把握。先和你說一下,神話從他的那具身體中得到了一些靈感,正在試驗一 個計畫,如果成功了的話,也許你很快就可以再進去冰原了。”
  我一怔,神話的那具古怪的身體?為讓神話有什麼靈感?我疑道:“什麼計畫?”
   藍輕雲微微一笑,道:“因為神話的那具身體是不怕干擾的,說不定那些‘戰爭天使’也不怕,所以神話在試驗那些‘戰爭天使’的抗干擾性。如果‘戰爭天使’ 真的可以承受得了冰原裏的那些電磁干擾,說不定就可以由它們帶著你進去冰原,只不過,冰原裏除了電磁干擾之外,還有變幻莫測的惡劣天氣,這個計畫也不是一 時三刻就可以完成的。”
  我一聽,不禁喜出望外,對啊,我都沒想到居然還有那批“戰爭天使”可以利用。“戰爭天使”的戰鬥力和強悍程度都很可怕,有他們一起和我進去冰原,安全性肯定更高。不過,是不是可以完全由他們帶著鑰匙去一躺呢?反正他們的忠誠度是絕對不用懷疑的,安全得緊。
   我把這一個想法告訴了藍輕雲,藍輕雲搖了搖頭,道:“這是不可能的,先不去提‘戰爭天使’的忠誠,這方面倒是沒有問津的。不過我們不知道冰原裏的那個基 地,裏面藏著的是什麼東西,所以讓‘戰爭天使’去開啟大門,意義並不大。就算是‘戰爭天使’可以承受得了冰原裏的電磁干擾,應該也無法為我們傳回消息,我 們需要對冰原裏的情況進行及時的評估。這樣一來,我們還是需要人一起跟去,而我們又只能派你前去。所以,就算是‘戰爭天使’的確可以承受得了冰原裏的電磁 干擾,我們也得保證你的安全,才能讓你進去冰原。”
  這麼看來,還是只能等,我不由得一陣氣餒。“戰爭天使”現在對於我們的戰事,也有很 大的幫助,能讓神話抽出一部分的“戰爭天使”去探索進入狂暴冰原的可能性,也算是一個不小的犧牲了。這些“戰爭天使”的裝甲優異得讓人難於相信,又擁有無 比靈活的空中飛行能力,戰鬥力無比強大。雖然只有兩千多個,但是也已經是一股極具震懾力的武裝了,並且,我們還需要這些“戰爭天使”來對付騎士的異化生物 武器。
  眼看著短時間內,再進冰原無望了,我也只得滿腔無奈地出發了。這一次的任務並不是緊急任務,而且“虎頭蜂”戰鬥運輸機的出勤率異 常繁忙,所以我們這一次就沒有享受“虎頭蜂”戰鬥運輸機的超級速度了,改由一般的裝甲機器人運輸機運載。俗稱“渡鴉”的三架巨型裝甲機器人運輸機,裝載著 我們一行五部機體,緩慢地飛離了機體中心,讓已經習慣了“虎頭蜂”戰鬥運輸機極速飛行的我們,反而產生了一絲不適應。跟“虎頭蜂”戰鬥運輸機的速度相比, “渡鴉”的速度慢得和龜爬沒什麼兩樣。
  也許是藍輕雲已經怕了騎士那種敢於在我們的境內進行伏擊的舉動,也許是本次任務的相關調配,載著 我們機體的三架“渡鴉”,身邊還跟著一隊戰機護航。足足兩支“空中騎兵”戰鬥機中隊,在這兩支戰鬥中隊的護送之下,我們倒有幾分大人物的派頭。這些混身黑 不溜秋的戰鬥機,從空中望下去的樣子,就像是一枚其中一個角稍長了一點的五角星,擁有前後雙重機翼,四扇機翼下都掛著數不清的武器,顯示著這些戰鬥機正處 於戰鬥警備狀態之中。這些戰鬥機是可以垂直升降的,所以就算是在沒有多少機場跑道的地方,也可以佈置大量這種戰鬥機,用來駐防于冰原四周的部隊之中,也非 常適合。
  在大群的戰鬥機護送之下,我們也拖拖拉拉地飛了三個多小時才到達目的地:雪霧嶺要塞。雪霧嶺是我方占領海恩公國的基中一個要 塞,由於要把狂暴冰原完全包圍起來,藍輕雲甚至是不顧一切地佔領了幾個有利的敵方要塞和據點,在對我們的行動有利的要塞裏守了下來,根本就沒有撤退的念 頭,那些對我們的行動沒有用處的敵方據點,打過就跑,也不佔領,正是這樣才讓騎士氣得不輕。
  雪霧嶺要塞這裏已經是狂暴冰原的週邊地帶, 一片白茫茫的雪嶺地形,放睛的天氣中,太陽的光芒照射在這些漫無邊際的雪白上,讓這儘是純白的視野更為光亮。我們五個人都呆在各自的機體之中,並且有運輸 機載著,倒也不用去感受外面的低溫天氣。但是當我們操控著機體步入了機體庫中停放下來之後,離開了駕駛艙,寒冽的風一吹過來,準備有些不足的志平就凍得混 身發抖了。
  “好冷的地方,我們到底要在這裏呆多久?機體中心那裏都已經夠冷了,想不到這裏還要更冷。”志平搓著臉道,我們身上的防護衣 可以抵禦一下低溫,不過臉上卻沒有。早就知道這裏的氣溫很低,所以我讓隊員們都作了準備,不過志平當初拍心口說自己可以承受低溫天氣的,才一離開了機體的 駕駛艙,就已經受不了了。
  “什麼時候任務完成了,我們就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裏。這是一個被動任務,時間可說不定。”我一邊對志平說著, 一邊打量起這個雪霧嶺要塞。這個要塞建於一片稍矮一點的雪嶺之上,四周都是要高一點的雪嶺。要塞的中心就是一座巨大的堡壘式建築物,看得出來是用裝甲外牆 來包起表層的,機體庫和其他一些次要的建築物分佈在要塞的四周,堡壘的外邊有兩層的巨型炮塔防禦層,圈形的兩層炮塔防禦層高高的裝甲牆體,將要塞整個包了 起來。這種沉實而毫無花俏的要塞風格,要攻下來也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真不知道當初為了攻下這裏花費了多大的力氣。我們走過的路面上,還散落著沒有清理幹 淨的炮彈破片,堡壘的外層裝甲上還可以看到一些戰鬥的痕跡,那些裝甲牆體上出現了一些臉盤般粗大的彈孔。從這些痕跡可以看得出,這裏曾經進行過非常激烈的 戰鬥,以至這些痕跡到現在還沒清理乾淨。
  護送著我們的“空中騎兵”中隊,只有一隊在要塞這裏降了下來,另一支中隊則飛過了要塞,繼續向著前方飛去,看來是只有一支中隊被調配到我們這裏,另一隊還要趕赴另外的地方。在這些“空中騎兵”降落時的輕微卻密集的發動機聲響中,我們被帶到了指揮官那裏報到。
  這裏的指揮官是個熟人,居然是祝山銅,我一看到是他的時候,也不禁一愕,不是說他升了一個閒職了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祝指揮官?怎麼是你?不是說你高升了,準備退休的了嗎?”我愣愣地望著一身官裝的祝山銅。
  祝山銅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再見到我,也是一怔,笑呵呵地說:“呵呵,是你啊,想不到這麼快就再見面了。沒錯啊,我是被調到裏了,這裏不算是個閒職嗎?”
  一個要塞的總指揮官,職位也不算低了,不過不能算是一個閒職吧?可能還要辛苦一點。我還是發著愣,道:“你是這裏的總指揮官啊,職位當然不算低了,不過以工作量來看,這裏不能算是一個待休的閒職吧?”
   祝山銅笑著走近我的身邊,輕輕拍了拍我的肩頭,道:“年輕人啊,像我們這種人,能有一個這樣的職位也算是閒職了,這裏也不算是最前線,前面還有弟兄們在 呢。而且這裏是一個要塞,防備能力不差,打起來也不會吃虧。平常也只用照看一下要塞裏的事情,對於我來說,算是個不錯的閒職了。”
  我看了看祝山銅肩上的官階,比上次見他的時候跳了兩級,我笑了起來,道:“看樣子你也過得滿舒適的了嘛,升了兩階,蠻有官威的。”
  我並不是軍方的人,所以不用對祝山銅敬禮,祝山銅也不會計畫這些事情,反倒很平和地眼我聊了起來,一點架子也沒有。在和祝山銅聊起來的時候,也不見有什麼人來找祝山銅彙報工作,看來還真的是很清閒。
  我把我的隊員介紹給了祝山銅認識,就在這個指揮官的辦公室裏坐了下來,這個辦公室裏有一套用來待客的沙發,祝山銅也許是見著了相識的人,有些高興,開了一支好酒來招待我們。
  看到了祝山銅拿出了一支還不錯的好酒,我笑著對祝山銅說:“上次那壺酒,喝光了沒?”
  祝山銅笑呵呵地遞給我一杯酒,道:“哪捨得啊,那麼好的酒,雖然我也不是什麼酒鬼,不過拿那麼珍貴的原液直接喝的,也就只有你這小子了吧?”
  我笑了笑,望了一眼發蒙的麻香,道:“那你得謝謝她了,要不是她裝了這麼一壺酒給我,你也沒有機會喝到。”
  麻香瞪著不明所以的眼睛,疑惑地望著我和祝山銅,眼裏儘是不知道狀況的神色。祝山銅笑晏晏地望著麻香,再狡黠地笑著望瞭望我,道:“這是你小子的女朋友吧?要不然,哪會拿出這麼貴重的酒給你?”
  我把個中緣故告訴了麻香,麻香有點尷尬地笑著,對祝山銅道:“我當時只是隨便挑的,不知道那是這麼貴重的酒,不過酒都是拿來給人喝的,也不算是什麼浪費了吧?”
  祝山銅呵呵大笑起來,也沒有和不明白因由的麻香解說什麼,道:“對,對,酒就是用來喝的。”舉起手中的杯示意我們喝一杯。
  志平他們三個人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伏低身子低聲向我問著,我只得又跟志平他們又說了一次。他們三人都笑了起來,志平捉狹地笑著說:“別說只是一支酒了,就算再貴重點的東西,麻香也照送不誤吧?”
  明白志平在說什麼的肯南和巴哥,三人一起用一種極度猥瑣的眼光,在我和麻香身上來回掃動。麻香臉上泛起絲絲血紅,壓低聲線對志平吼道:“你再說我就撕了你那張嘴吧。”
   一屋子的人都哄笑起來,我和祝山銅聊了很久,也聊到了和藍宗再次出發去冰原時的情況,說到了受到襲擊的事。麻香也是第一次聽到我說起那天的事情,在我說 到我受襲時的情景時,不自禁地抱緊了我的手臂。得知有一名隊員陣亡的祝山銅,臉上流露出一陣沉痛的神色,輕歎一聲,聲線低沉起來:“將軍陣上亡,馬革履屍 歸,這也是他們的宿命,只是想不到,我剛離開了他們,就有人遇到了這種事情,藍宗一定也不好受吧。”
  麻香被祝山銅略帶傷痛的語氣感染了,抱緊了我的手臂,憂慮的眼神盯著我的臉,微微一笑,對著麻香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太擔心我。祝山銅沉陷在對往日的回憶之中,眼神毫無焦點地望著手中的酒杯,輕輕晃動著酒液。一時間,室中的氣氛沉寂起來。
   看著祝山銅的現在沈默的樣子,我們需要留給他一點時間,祝山銅現在需要一點獨處的空間,我們也識時地告別了。祝山銅帶領藍宗那支隊伍也有些年頭了,對於 那些隊員,已經有很深厚的感情。看著臨送出門口時,祝山銅臉上的皺紋仿佛被刻得更深了,眼裏深藏著一絲絲的哀傷,藍宗沒有告訴祝山銅這件事,也許就是因為 不想祝山銅傷心吧。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懊悔起來,我真是豬頭,居然對祝山銅說起了這件事。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51
第十五章 再進冰原  第七節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們都沒有接到出擊的指令,也不知是不是我們的到來,讓那支神秘的敵方裝甲機器人小隊退卻了。我們也樂得清閒,每天在要塞裏無所事事 地玩樂著。這幾天我都沒有再去找祝山銅,一方面是我自己的豬頭,懊惱自己居然提起了讓祝山銅感傷的事情,一方面祝山銅是要塞的總指揮官,就算是一個閒職, 相信也是有些事要忙的。
  在空閒下來的時間裏,雖然巴哥他們有意在這裏也鍛煉一下,不過我們並不是單純的駐守任務,所以必須保持良好的狀態,以待 出擊,也就沒有進行高強度的訓練,不過一些日常的鍛煉還是可以進行的。志平和肯南就根本就沒有這個心思,雖然禦寒的衣物都穿在了身上,不過在這種低溫的天 氣中鍛煉,沒有一點毅力和堅持,是受不了的。我也沒有強求志平和肯南他們在這裏鍛煉,巴哥的體能夠好,這種低溫環境不算什麼。
  一直就這 樣呆了四天,這天的午後,玩性起了的志平拉著我們在外面玩起雪來。機體中心那裏雖然也很冷,但是不會下雪,不怎麼看見過雪的志平,在雪地上玩得很開心。志 平和肯南堆起了雪人,堆出了五個歪歪扭扭的雪人,代表我們五個人。你堆就堆吧,把所謂的“我”和“麻香”的雪人堆在了一起幹嘛?還堆成了面對面的樣子。堆 好了雪人的志平、肯南和巴哥,猥瑣地望著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我和麻香。麻香被志平頑皮的舉動氣著了,在地上抓了一把雪,結成一個雪球,用力地砸向了志平,卻 不料志平一閃身躲到了肯南的身後,雪球的準頭大失,砸到了肯南的頭上。鬱悶地代志平受了這一雪球的肯南,也笑著砸了一雪球給麻香,這下子,打起了雪球仗來 了。
  我一把拉過麻香,躲過了肯南的雪球,被引出了玩性的我,笑著讓麻香躲在我的身後,給我準備彈藥,搓出雪球給我。志平他們三個聯合起 來來,把雪球不停地砸了過來,不過都被我靈敏地閃了過去,有些“炮彈”的來向閃不過,因為身後就是麻香,不過也用手拍了下來。看著我扭動著身體,就是沒有 一個雪球打得中我,志平他們砸得更興了。我乾脆對著志平那邊跳起了不倫不類的舞蹈,一邊嘲弄著志平他們的準頭。麻香冒著“槍林彈雨”給我塞來了雪球,我得 意地拋著手中的雪球,瞄著志平閃閃縮縮地躲於雪人之後的身影,一雪球砸到了志平的頭上。志平剛剛冒出來的頭上爆起了一團雪花,誇張地慘叫一聲,應聲而倒。 趁著麻香再次識趣地塞來了兩顆雪球,雙手一甩,兩顆雪球像炮彈一樣打在了還沒有躲起來的巴哥和肯南身上,兩人的身上也爆起了一團雪花,撲倒在地。
   在麻香不停地供應著彈藥給我,並且抽冷子也扔出幾個,我把那三個人打得混身亂跳,啊啊慘叫。我拋出去的雪球從來沒有落空的,總是可以打得到志平他們,並 且也用上了一點力道,打在身上應該都會有一陣發痛。終於,他們三個都受不了我虐待式的轟炸,志平首先叫了起來:“停停停,老大,你這簡直就是作弊,哪有這 樣子打雪球的?”
  麻香笑意盈盈地靠在我的身後,對志平他們道:“是你們先挑起戰火的,現在受不了叫停,就是投降。”
  我得意地拋著手中的雪球,對志平他們說:“聽到了沒有,投降也得先站過來,讓我著著實實地砸上三下。來來來,都站到我面前。”
  肯南尖叫起來:“別開玩笑啦,老大,我真的叫你老大了。你砸在我身上的雪球打得我現在還在發痛,讓你站得這麼近砸上三下,我們不就完蛋了嗎?”
  連巴哥也裝出一副恐懼的樣子,顫著聲道:“隊長,投降就投降了吧,哪有還要打三下的規舉的?”
  “投降國要向戰勝國支付賠金的,我們不要你們賠錢了,只打三下算是便宜了吧?”玩得相當歡快的麻香也變得牙尖嘴利起來,得意地躲在我的身後,伸出頭對著巴哥他們說。
  我望了一眼滿臉興奮的麻香,笑著對志平他們說道:“聽到了沒有,這就是規舉。”
  就在此時,我們五人手腕上的手錶同時響起了一片“嘀嘀嘀”急促的電子短鳴聲,我們臉上的笑意立時凝結起來。我們手腕上的手錶是特製的,可以接收得到指揮部的緊急指令,現在響起來的聲音,代表著我們出擊的時候到了。
  我們飛快地按停了短鳴的電子聲,飛快地向著機體庫中的報到室跑了過去。真掃興,玩得正興起的時候,敵人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我要把你們打得連你們老媽都認不出來!被破壞了心情的我,在心裏狠狠地詛咒起來。
   我們飛快地跑到了機體庫裏的報到室,那裏的地勤工作人員已經同時接到了指令,也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的裝備。在更衣室中飛快地脫去了身上禦寒的衣物,默不作 聲地換上了駕駛員防護衣,僅僅只用了不到十秒的時間,我們就把防護衣套在了身上。我們的機體已經裝載上運輸機,各自跳上了運輸機中,爬上了我們的機體駕駛 艙裏,還沒有坐穩,運輸機就已經開始起飛了。
  在啟動了機體待機狀態之後,指揮部裏就傳來了本次任務的詳細內容:二十七公里之外的一個防守較薄弱的據點傳來了受襲的訊號,已經確定是我們的目標,正在堅守作戰中,期待我們的這支小隊前去支援。
   我們的運輸機全速飛行起來,巨大的發動機轟嗚聲連身在機艙中的我們都能聽到。任務目標確認為裝甲機器人小隊,志平已經在叫囂著讓他們成為倒在我們手上的 第五支敵方小隊,好讓本次任務儘快結束。在我看來,這支敵人不過是在進行騷擾性攻擊,意圖找出冰原包圍網中的弱點,看來騎士還是沒有死心,反而更緊張狂暴 冰原了。
  接到指令三分鐘之後,我們就已經飛臨了任務地點,運輸機底部的艙門“咣當”一聲彈了開來,我們五部機體依次脫離了運輸機。機艙門剛一打開,我們的機體就已經起動了發動機,固定著我們的拘束扣鬆開,沉重的機體立時掉出了機艙。
  我們幾個人都沒有打開機體背後的噴射推進器,離地很近,五部機體就這樣沉重地踏到了地面上,砸得地皮猛震。我們的面前就是受襲的據點,此時正在和幾部敵方的機體駁火中,駐守的MT和坦克對付不了這幾部圍著據點飛速滑動著的敵方機體。
  我一晃機體手中的充能破壞炮,對著敵人的方向吼了一聲:“沖!”領著隊員樣兇狠地撲了上去。對著那幾部敵方的機體進行了一次掃瞄標識碼,得出來的資料讓我為之一怔,居然又是認識的老朋友們:四神!
  好久不見了,這幾位曾經交過手的敵方機體,上一次是被他們摸到了機體中心,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的,以至讓我賺到了一千萬。不過他們並不是我的朋友,見到他們,我也只有一聲冷笑。五打四的結果,那就是十指夾田螺--十拿九穩了。
  他們真的只有四部機體,雖然他們在騎士那邊的等級也不低,不過四神的實力到底是比不上“龍堂”,而我們這幾個人,在面對龍堂時也不落下風,對付四神,肯定是沒難度的了。
  四神‧龍鼇, 四神‧鬼哭,四神‧鴉舞,四神‧武。這幾個名字,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對於這幾位曾經為我帶了一千萬生意的財神,我想忘掉都難。
   四神他們四部機體也已經知道了我們的到來,同時一轉身,脫出戰鬥飄了出去。逃?在我的面前?充能破壞炮一甩,貼在了右手的手臂,撥出實體劍,能量的光芒 在劍身上閃了起來。我操控著“黃泉”全速閃了出去,瞬間就追近了大半的距離。四部“四神”同時震驚地轉過身子,對著我飄忽的身影開火。這四部機體的槍彈在 我的眼角掠過,有點本事,差點點就可以追得上我的速度。我現在並沒有使用全部的實力,超感能力都沒有使用,閃出了“四神”的身側,實體劍狠狠地一揮,劍波 歡叫著撲出。四部敵方機體到底也是成名的人物,有如鬼魅地一閃身,劍波恰恰從他們的身邊穿過。
  我的本意也並非是擊殺他們,志在攔下他們 罷了,讓我這麼一阻,我身後的隊員也緊緊地跟了上來。飛快地散了開來,圍剿式攻擊陣列,擺明一副準備欺負人的架勢。在經過多次高強度的作戰之後,我的隊員 們平時可以看不出什麼,但一到了戰鬥當中,個個都傲得可以,巴哥和志平非常配合,志平的突擊槍兇惡地對著“四神”身後的地方狂掃封鎖了他們後退的道路,巴 哥更絕,拿出了實體劍晃著劍花,一副隨時準備砍人的流瑉樣。
  “四神”本來的任務只不過是騷擾性質的打幾下,不過不知怎麼惹得藍輕雲火起了,把我們這支小隊派了過來,收拾這四部機體。如果是以前嘛,可能心裏還是會怕怕的,但是現在的話,不要說我了,就連我的隊員,都沒有一個怕的,反而滿臉傲氣地瞪著眼前的敵機。
   也就不要說什麼欺負人的話了,戰場之上,你敢來,我就敢殺,我可是下個誓的。我們五人散得很開,儘量阻下了“四神”後退的路線,這些都已經不用我下令 了,隊員們個個都自覺得很。“四神”的四部機體,在這些據點當中可是絕對難以對付的敵人,在我們眼中卻並沒什麼威脅的能力。雖然這四部機體的外形都要比我 們五人的機體更帥氣,更震撼一些。脫去華麗外衣的“黃泉”看上去也比不上“四神”當中的四神‧武帥,不過我只追求戰鬥力,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根本就不在 意。
  “隊長,我記得你以前是碰到過這些傢伙的,當時怎麼留手了?讓這幾個傢伙又跑了出來瞎鬧。”志平半開玩笑地在小隊通訊中說道。
  我冷冷地哼了一聲,道:“現在宰掉他們也不遲,大家也不用手軟了,雖然是老相識,但是他們的皮也厚,不下點重手是倒不掉的。”
  四神他們知道後退的路線已經被我們完全封死了,也就不再意圖逃跑,四部機體整整齊齊地列成一隊,冷冷地盯著我們。這四個傢伙的機體外形和印象中的沒什麼兩樣,看來這些人過的日子還蠻安逸的。我忽然間記起了這四個人還是海皇的學生,那就好,算是替海皇教訓你們一下。
  敵方的四部機體停下了腳步,我們也慢慢地靠了上去,將他們圍了起來。包圍剛剛完成,四部敵方的機體卻突然動了起來,交叉穿插著向著不同的方向飄起,手中的武器也對著我們開火了。
  不用我吩咐,其他隊員都知道該怎麼對付。一側身,各自的機體也飛快地滑動著轉開身影,閃過了射來的子彈。我們五個人剛剛動作起來,那四部四神卻同時一刹機體,轉身撲向了志平的“炎”。這幾個傢伙還真是狡猾,挑著志平那邊的機體較弱,意圖以此作為突破口。
  不過他們並不知道一件事,志平和巴哥的默契已經很成熟了,並且兩個的機體都屬於較靈活的高速機體。四部四神剛剛撲向志平,志平卻不慌不忙地一閃身,閃向了巴哥的方向,手中的突擊槍向在閃身的同時散下了一片密集的彈幕,迎向了撲過來的四神們。
  巴哥適時的如下山虎一樣撲出,雙手斜舉實體劍,狠地砍了下來,一道劍波沖向了四神們。實體劍剛一舉起,已經看過實體劍的攻擊方式的四神們也知不妙,急忙刹停機體。劍波很可惜地飛過了四神們的機體前,撲在地上炸了起來,炸起了大量的泥土飛上空中。
  巴哥這一記劍波,成功地將志平解救下來,我、麻香、肯南也及時地撲出,麻香的“蒼白”沖出幾下,刹停機體,重機槍的槍口對著四神們狠狠地掃出陣陣彈雨。打得四神的四部機體雞飛狗走,被逼分了開來。
   眼光一瞥,從四個極力飛奔起來的身影中,挑上了四神‧武的身形,握著實體劍的右手捥了一個劍花,冷笑著如狼似虎地纏了上去。剛撲出,眼前卻有兩個影子飛 掠而過,那是四神‧鬼哭的一對自律型光束槍。這倒是一對麻煩的東西,可以飛離機體作短範圍的飛行,殺傷能力還不小。這一對圓筒狀,槍口部位尖尖的自律型光 束槍,在我眼前一閃而過,緊接著四神‧鬼哭的機體也在我的眼前冒了出來。
  一對圓筒飛回了四神‧鬼哭的身邊,槍口一擺,對著我狂噴出光 束,連帶著四神‧鬼哭手中的光束槍,織起了一片密集的光束網。日,護盾系統需要時間來啟動,我被逼得用上了超感能力,“黃泉”即時化成了一抹鬼影,閃出了 這片密集的光束網。得想辦法收拾掉那一對自律式光束槍,實在是太麻煩了。
  肯南對於四足系的敵方機體有很大的興趣,挑上了四神‧鴉舞,兩部四足系機體一個是輕型,一個是重型,居然也展開了纏鬥。肯南的一對光彈機槍越用越順手了,開始染上了麻香以前的習慣,不過在此時卻很實用,密集的彈量讓四神‧鴉舞無法靠近,擅於格鬥的本領也就無法發揮。
  麻香沖過了我的身前,迎上了四神‧武。志平和巴哥則對那個水陸兩用型的四神‧龍鼇很感興趣,只不過四神‧龍鼇雖然是水陸兩用型裝甲機器人,陸上的速度相對來說太慢了,偏偏志平和巴哥都是高速機體,於是乎志平和巴哥簡直就是在猛虐對手。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52
第十五章 再進冰原  第八節
   過去的那次和四神的戰鬥,由於我並不是在駕駛著我自己的機體,而是MC試製機,以至被打得很慘,再次遇上了這幾個老朋友,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冷笑 著繞著面前的敵人轉了起來,高速移動帶著的尾風揚起了地上的積雪,飄到了半空中,片片雪花在我們這個戰場上飄落下來,讓這片戰火紛飛的地方染上更覺冰寒的 氣氛。
  瞥了一眼隊員們的戰鬥情況,志平巴哥纏著了四神‧龍鼇,但是這部水陸兩用型的機體,身上的裝甲厚得像極一隻烏龜,混身充滿了流線型的感 覺。可能是水陸兩用型的機體,這部四神‧龍鼇的身形和裝甲比重型機體的塊頭還要大一點,在這裏的九部機體裏,也只有我的“黃泉”塊頭可以跟它相提並論一 下。厚重的裝甲和巨大的流線型身體,志平和巴哥的攻擊對於這種俗稱“烏龜”的機體沒起到多大的作用,志平的突擊槍對四神‧龍鼇傷害的能力有限,子彈打在四 神‧龍鼇的身上,雖然叮叮叮地混身亂閃火星,但是身體卻動都不動一下。巴哥擺出了一副砍人的架勢,遊走在志平的身邊尋找機會攻擊,四神‧龍鼇這一次的肩頭 上也裝備著武器,手上拿著一支長長槍身的衝鋒槍。
  肯南和四神‧鴉舞的戰鬥也很出彩,雙方都是四足系機體,只不過機體的重量卻不一樣。較 為輕型的四神‧鴉舞的四條腳很幼細,這樣可以提供相當靈活的移動和跳躍能力,肯南和機體是重型四足系機體,移動的能力雖然不錯,不過跳躍的能力卻很低下。 四神‧鴉舞繞著肯南的“哪吒”,不停地跳躍著回避肯南射出的光彈,活像草蜢一樣靈活。肯南的機體卻無法做到像四神‧鴉舞這樣的動作,因為是重型機體的緣 故,每次跳躍落回地面時的壓力會造成機體關節壓力系統的遲緩效果稍長,不可能做到像四神‧鴉舞這樣腳一沾地就可以再次跳動的靈活。只是四神‧鴉舞也只敢游 走於肯南的身邊,不怎麼敢靠近,肯南身上的火力實在是太可怕了,一近身,回避的角度就小了,輕型機體的裝甲不能太重型,是承受不了肯南這種密集而威力巨大 的打擊的。
  麻香攔下了想對我來一招回馬槍的四神‧武,手中的重型機槍在對付這種擅於格鬥的機體時,較果也不錯,至少四神‧武一時之間也 不敢過於靠近,四神‧武的機體這一次還是裝備了每邊手臂一支光劍,雙刀流的機體很罕見,只有特別精于格鬥戰的機體才敢於這樣裝備。不可否認,雙刀流的機體 在格鬥戰的時候確實很佔便宜,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和你打格鬥戰,除非你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能夠逼使你的對手和你打格鬥戰,不然這種雙刀流的裝備根本 沒有用處。
  我的對手是四神‧鬼哭,這個機體混身都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那一對自律式光束槍很煩人,自侓式的光束槍可以自主游走於主機 體的身邊,時不時還可以飛得稍遠一點攻擊我。這兩個圓筒型的東西就像兩隻煩人的蒼蠅一樣追著我不放,雖然我的速度確實是很驚人,不過在四神‧鬼哭的片打擊 性攻擊手法之下,也有點得不到發揮的地方。四神‧他們到底是成名已久的機體小隊,對於戰鬥的經驗要比我們這邊的人熟練得多,雖然對於我的高速有點無可奈 何,不過一幾瞬間就想出了應對的方法,一對自律型光束槍加上四神‧鬼哭手上的光束槍,可以成片地灑出大量的光束,以封鎖我的活動範圍。
   難道又要我用那一招?雖然這一招確實很有效的說,不過總是用這招會養成習慣,如果在戰鬥中養成了一個習慣的動作,這就會變成一個弱點。而且總是學彈珠一樣 彈來彈去,你不煩我也煩了,撞得頭暈腦漲的,我自己也不好受啊。正胡思亂想著,“黃泉”差點給四神‧鬼哭的光束打中,嚇得我馬上集中精神於眼前的戰鬥,該 死,在戰鬥中走神了。
  得想辦法先打掉那四神‧鬼哭的一對自律型武器,這兩隻煩人的蒼蠅總是追在我的身後,四神‧鬼哭自己卻換了一個方向追擊,這樣一樣,我被他的片面性攻擊的手法逼得不停地高速飛滑著。
  “媽的,這兩個油筒還真煩人,粘得這麼緊幹嘛呢?”我被追得有點氣燥起來,不自覺地在小隊通訊裏罵了一句。
   一側身閃過了身後的兩隻圓筒噴出的光束,巴哥也在小隊通訊裏罵了起來:“操,我也煩哩,這傢伙的皮可真是厚,劍砍在他身上居然只是破出一條口子,還生猛 得狠。”巴哥趁著四神‧龍鼇的槍火被志平吸引了過去,冒險撲上去砍了一劍,我的耳邊響起了一聲剌耳的“吱咻”聲,那四神‧龍鼇中了巴哥這一劍仿若無事地轉 過槍口掃向了巴哥,打得巴哥飛快地跳上空中橫飛出去。這幾個傢伙的裝甲肯定也換過了新型的,以前可沒有這麼能挨打。
  尾隨在我身後的那一 對東西,飛行的速度也不慢,只要我一回頭,這一對圓筒就勢必調頭飛回四神‧鬼哭的身邊,媽的,狡猾得像只兔子。我一下子火大了,左手取下了粘在右手手臂上 的充能破壞炮,馬上就進行破壞炮的能量填充。我有點後悔沒有挑選上其他的武器,沒有料到居然是這種敵人,因為有了一對自律式的武器,這部四神‧鬼哭也可以 做到和我一樣的手持武器和肩載武器同時使用,戰鬥的能力大大提高,也因而變得有點難對付。
  繞著飛滑著這麼久,我也發現了這一對自律式武 器的一些規則。在我回過頭的時候,這一對東西肯定就會飛回主機體的身邊。突然一個急刹,機體甩著轉了過來,充能破壞炮指向了那一對自律式光束槍,炮口閃出 了一篷強光,一道混身閃著電漿的光柱噴了出去。那一對自律型光束槍也突然空翻著轉了回主機體那裏去,我的那一道破壞炮打空了。不過我並沒有指望這一炮, “黃泉”猛地斜著橫移開去,閃過了四神‧鬼哭灑來的大片光束,“黃泉”突然躍了起來,實體劍向著四神‧鬼哭虛砍,“嗡”地一聲,劍波順勢飛出。
   經過改良了的劍波飛行速度極快,有哪閃電一樣疾飛射向了四神‧鬼哭。但是四神‧鬼哭好像也在防著我這一招,成片的光束在劍波的身邊掠過,不巧地有一道光 束打在月牙形的劍波身上,波劍只要是接觸到物體就可以爆炸,這道劍波很可惜地沒有近到四神‧鬼哭的身邊,就被光束擊中而爆炸開來。但是劍波是擁有爆風效果 的,在被光束擊中之後,劍波爆起了一個十多米大的金黃色光球。爆風球波及了四周的光束,將這些光束卷了進爆風球之中。四神‧鬼哭雖然沒有被劍波直接擊中, 但是爆風球的爆起的狂暴氣流也沖得四神‧鬼哭身形陣陣發晃,倒滑了出去。
  而我在砍出了這一劍的時候,動作緩了一下,不小心居然讓一道光 束打在了“黃泉”的左肩頭上,強大的衝擊力讓“黃泉”在半空中打起了轉落回地面,“黃泉”被逼轉了幾周才抵消掉衝擊力,左肩上的條形裝甲上被光束打出了一 片黑黑的圓形痕跡。我有點心痛地看著這肩頭上的黑痕,擊中我機體的這一道光束,將肩頭上的裝甲板熔起了一層皺起來的折紋,讓這個傷痕非常難看。
   我的火氣一下子爆發了,狂吼一聲,超感能力在我的身體裏炸了起來,瞪著雙眼鎖死了四神‧鬼哭發晃著的身影。帶著冷冽的殺意,我揮著實體劍撲了上去。爆風 球剛剛消失,我就已經操控著“黃泉”從爆風球的氣流上跳了過去。被爆風球的狂暴氣流沖得倒滑出去的四神‧鬼哭,此時還沒有回穩身子,正面面對我的怒火。疾 如奔雷的我揮動著實體劍,劍身上熾熱的能量光芒晃出了一道熱浪浮光,狠狠地對著四神‧鬼哭當頭砍了下去。
  交戰至此,四神‧鬼哭才道次被 我逼得正面對抗我的攻擊,在滿腔怒意的剌激之下,我撲向四神‧鬼哭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極速。從來沒有見過有機體可以達到這種速度的四神‧鬼哭這下子慌了,他 的反應也不慢,但卻根本無法跟得上我的速度。四神‧鬼哭將一對自律型光束槍橫在了自己的頭項上方,自己卻全速倒退出去。實體劍重重地砍在了橫在我面前的其 中一支自律型光束槍身上,“咣”地一聲爆響,一劍砸中了自律型光束槍的槍體,我撲在空中的機體也被擋了一下,四神‧鬼哭危危地倒退了出去。果然是成名已久 的高手,不是一招兩招可以收拾得了的。被我狠狠地砸了一劍的那一支自律型光束槍,由於是飛行在空中的,那槍體的裝甲也不差,居然沒有被我砍成兩截,而是被 砸飛了出去。帶著一道黑煙和滿身亂閃的火星,那一支自律型光束槍打著轉甩了出去。我靠,居然沒砍成廢鐵,這支重傷的自律型光束槍抖著身子又飛回了四神‧鬼 哭的身邊,不過飛行的姿勢已經沒有以前那樣流暢自如了。槍體身上被我砍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大量的電花星火從這個傷口裏噴冒出來,浮著的槍身時不時猛烈地 晃動一下,眼看著隨時可以掉到地上的樣子。
  得勢不饒人,乘勝追擊,我獰笑著一抖手上的實體劍,再次兇惡地疾奔起來。好像是被我的驚人速 度嚇壞了,四神‧鬼哭有點發呆。哼哼,不要說你們了,就算是“龍堂”那個傢伙,現在面對我這種非人的實力,相信也得嚇死,更何況你們這四個居然自稱為神的 冒牌貨?我的嘴裏無意義地狂叫著:“啊啊啊啊!”的聲響,再一次疾似流星一般撲向了四神‧鬼哭。一劍砍不掉你那兩隻煩得死人的蒼蠅,那就砍多幾劍,總會有 變成廢鐵的一天的,我的目標仍然是那兩支在四神‧鬼哭身前浮著的自律型光束槍。
  四神‧鬼哭才回過神來的樣子,手忙腳亂地向後狂滑退,手 中的粗長的光束槍對著飛撲過來的我盲目性地亂掃起來。我根本就不想打看護盾系統,因為那套系統雖然防禦性能幾乎是絕對的,但一張過就不能攻擊,除非我用上 那彈珠一樣的攻擊方法,不過這一招我實在是不想多用。仗著超感能力,和我無人能比的速度,我根本就沒有回避這亂掃的光束,一點準頭都沒有的一道道光束從我 的身邊掠過。我跳到了四神‧鬼哭的頭項上,實體劍又一次帶著一片熱浪浮影,重重地當頭朝四神‧鬼哭的頭上砍了下去。
  無計可施的四神‧鬼哭又一次將自律型光束槍橫在了自己的頭項上,雖然明知這樣做簡直就是飲鴆止渴,但是速度無法避開我的四神‧鬼哭也只有這一招可以用了。嘻嘻,這就對了,我就是想砍掉這兩隻蒼蠅,聽話的敵人是多麼的美妙啊!
   “嗡咣”一聲,實體劍砍到了自律型光束槍的槍體上,這一次是砍到了另一支完好的。我這一次也耍了一點心計,沒有簡簡單單地只是砍一劍就算了,“黃泉”的 腳大力地在砍中的自律型光束槍上狠狠踩了一下。被實體劍砍中又被我踩了一腳,這支浮在半空的光束槍一頭紮向了地下,還不算,我還有另一著,我根本就是在打 算一次過收拾掉兩隻蒼蠅的。左手上的充能破壞炮在飛撲的時候就已經填充好了能量,一劍砍正之後,左手一甩,對著搖搖晃晃、已經是重傷狀態的那支自律型光束 槍,充能破壞炮猛地噴出了一道混身冒著電花的光柱。重傷的那一支自律型光束槍飛得根本就不快,被噴濺而出的光柱打得正著。破壞炮的威力是相當驚人的,要不 怎麼叫破壞炮呢?“轟”地炸了起來,那支重傷的自律型光束槍終於被我變成了一堆廢鐵,另一支被我在半空中一腳踩中,整支沒進了雪地中去,沒個影了,為了確 保這支光束槍徹底消滅,還“嗡”地揮出一劍,劍波撲出,打在那支光束槍沒進雪地中的坑口,又是一下巨大的爆炸。
  廢了這兩支自律型光束 槍,這個四神‧鬼哭等於少了兩支手臂,他的肩載式武器就是這兩支東西,現在就只有手中的一支光束槍還供使用。我望著發慌起來的四神‧鬼哭,他正像被猛獸追 著的樣子,飛速噴射推進起來,不禁冷哼一聲,在我的面前,沒有人可以逃得出去,因為你們的速度根本就沒有我的快。
  一屈機體的身子,也正準備全速追上去的時候,在逃竄起來的四神‧鬼哭面前,突然沖出了麻香的“蒼白”和四神‧武兩部機體,攔在了四神‧鬼哭的面前。定睛一下,居然是麻香被四神‧武逼得不住退倒,狼狽地閃著四神‧武兇猛毒辣的雙刀流攻勢。
  看到麻香有危險,我的心裏一急,“黃泉”全速飄了起來,帶著一縷殘影溜過了四神‧鬼哭,撲向了四神‧武,鎮靜地對麻香叫了一聲:“換手。”
  發覺到我已經來到了身邊,麻香在小隊視像裏的頭像笑了笑,臉上剛才被逼得狼狽不堪的神色消失無蹤。接到指示的麻香也清楚我說的意思,“黃泉”和“蒼白”兩部機體帖著身子轉了半圈,互換著撲向了另一邊的敵人。
  一轉過機體的身形,四神‧武好像對我這個半途撲出來的對手不屑一顧,雙手手臂上的“明月”光刀噴出,毒辣地指著我的臉上剌了過來,晃著桔黃色光芒的光刀吱吱作響。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52
第十五章 再進冰原  第九節
   雙刀流,是指雙手手臂都裝備了光劍武器的機體,一般只出現於二足系機體身上,某些時候也會有其他足系的機體裝備雙刀流,不過只有二足系和輕型四足系的機 體較能發揮這種裝備的實力,逆關節二足系的機體也不行。既然能說得上是雙刀流機體,那麼這個駕駛員就一定是較善於格鬥戰。雙刀流的特點只有一個字:快,裝 備了雙刀流的機體一但靠近了敵人,就將會是一個惡夢,速度較快而且狠辣的連番光劍攻擊,能將一部機體生生砍成一塊塊。但是這種雙刀流的機體比較罕見,大多 數的裝甲機器人駕駛員都不會考慮這種配備,這種雙刀流機體屬於一種劍走偏鋒的戰鬥方式。雙刀流的的戰鬥方式,對駕駛員自身的要求較高,也需要擁有一部較能 配合駕駛員動作的機體。有沒有見過武術高手表演雙刀?最出色的雙刀表演者可以做到兩把刀耍成一片刀影,水潑不通,滴水不粘。雙刀流的機體高手可能做不到這 一點,但是恐怕也差不到哪里去。這雙刀流機體的攻擊速度極快,有人曾經用剌客來形容雙刀流的特點,確實很適合,雙刀流的攻擊確實具備了剌客那種迅猛狠毒的 水平。
  很不巧的是,我自己也是精于格鬥戰的高手,自從駕駛“黃泉”之後,一把實體劍已經讓我非常習慣這種近身格鬥式的攻擊方法,我自己本身的格鬥水平也就不用說了,在超感能力和強體術的幫助之下,我現在簡直就是獨孤求敗。
   當四神‧武的雙刀流對上了我這個實體劍流,結果會是如何呢?我淡然面對著四神‧武直指著我臉上剌過來的光劍,輕靈的身影向後飄了起來,看似很慢,其實剛 剛好可以和面前的光劍劍尖保持著距離。手中的實體劍雖然已經被藍輕雲改短了,但是和光劍的劍芒相比,還是長了不少,我輕盈地橫劍一掃,四神‧武就被我逼得 停下了攻過來的身形。我的身形和攻擊都輕得仿佛毫無力度,但是卻剛剛好可以將對手的攻勢化於無形。
  停下了追過來的機體,四神‧武低垂著 雙手,光劍保持著噴出的狀態,冷冷地盯著同樣不動的我。作為格鬥戰機體,其實最怕和最想遇上的敵人,都是同為格鬥戰機體。最怕,是因為雙方都是格鬥戰機 體,近身的混戰是免不了的,那就一定會變得異常激烈,沒有一定實力的駕駛員是不可能選擇格鬥戰配備的。最想,是指身為格鬥戰機體的駕駛員,在面對同樣作為 格鬥戰機體的敵人時,才可以無限地發揮自身的實力,並且要尋求一個同為格鬥戰的機體作對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格鬥戰機體的駕駛員仿佛都擁有一種天生的 傲骨,劍走偏鋒的戰鬥方式讓他們覺得自己要比其他機體駕駛員優秀,像是一種身為武者的傲氣,兩個都充滿傲氣的敵對關係的人碰在一起,那就等於是火星撞地球 咯。
  我不知道眼前這個四神‧武有沒有這種傲骨,不過看他站定在我面前不再攻擊的樣子,仿佛已經將全副的精神放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感覺到這個四神‧武的駕駛員正在盯著我手中的實體劍,哼哼,我也很想知道,是你的雙刀流厲害,還是我的實體劍更強一點!
   我心平氣靜,毫無起伏地盯著四神‧武的機體,如果不是駕駛著機體的時候不方便,我想我甚至會點上一支煙,慢吞吞地等待對手先攻。並不光是我,四神‧武也 在等待著我先攻,微微前傾的機體讓四神‧武處於一種盯著獵物的野獸狀態。身邊的戰鬥揚起的雪花在我和四神‧武的身上落下,搞什麼啊?兩個機體的戰鬥,沒必 要弄成武俠小說中高手過招的樣子吧?我開始有點不耐煩了,我掄起實體劍,飛快地捥了幾個花式,“黃泉”的所有關節部位,我都特別要求過一定要無比靈活,所 以這些普通機體無法做得出來的動作,在我的手中相當輕易。四神‧武一看到我這幾個花色,機體不禁退後了幾步,深知如果不是機體的靈活性超高,這種毫無實用 價值的動作也是做不出來的。
  四神‧武的身形一退,我就知道他的氣勢弱了下去,叱叫一聲,平舉實體劍如電閃雷嗚一樣剌向了四神‧武的面門,將先前四神‧武的動作原原本本地還原出來。
   雖然被我的動作嚇到了,但是四神‧武到底不是什麼新手,很快就回到了正常狀態。四神‧武的雙手飛快地交叉在面前,硬抗下了我直剌而來的一劍,但是我的來 勢兇猛,格檔下了我這一劍的四神‧武被巨大的衝力沖得倒著滑了起來。由於這個雙刀流格鬥機體看上去很有趣的樣子,所以我也沒有使盡全力,如果是運起了超感 能力和強體術的話,眼前這個四神‧武可能還不夠我塞牙縫。但是常常處於項鋒狀態作戰,對身體的負擔非常大,在戰場上偶爾為之還可以,總是依靠這種方法的話 就不妥了。我所愛好的作戰的方式雖然是和剌客近似的剌殺式偷襲,但我到底不是剌客,而且還是一個小隊長,我得為全盤的戰鬥著想,萬一在經常使用這種作戰方 式的時候耗盡了體力,那就危險了。
  不過即使是我沒有用上全力,我一樣很輕易就可對付了這個四神‧武。四神‧武抵著實體劍的雙手一絞,將 我的實體劍蕩到了一邊去。等的就是這一刻,被蕩過去的實體劍,違反了慣性力道,閃電般斜著砍了回去。哪曾見過我這樣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四神‧武在我 這出奇不意的一劍之下也慌了,雙手的光劍齊齊迎在了我砍了回去的實體劍來路。“鏘鏘”兩聲,兩支光劍和實體劍擊在一起,打得興起,我大笑著掄起了實體劍, 舞著實體劍連連當頭直砍,橫砍,直切直剌,快速揮動的實體劍幻出了片片劍影。我和四神‧武的戰鬥根本就不像是在對戰,反而像掄著棒子打兒子的老爸,四神‧ 武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狼狽地擋著我的每一下雷霆之擊。哼哼,剛才就是這個傢伙把我的麻香逼得那麼狠的嗎?那麼就先讓你也試試那嘗味再說吧。根本就是抱著 為麻香出氣的心思,我每一劍都砍得很重,卻總是留下了幾分力度,總算沒有一劍將四神‧武砍成兩半。
  我雖然已經有些留力了,但是這個四神‧武確實是有幾分本事,在這樣淩厲的攻勢之下,也沒有亂了陣腳。雖然一副被我猛砍打得雞飛狗走的樣子,卻也還是留有餘力的樣子。
   我樂了,這傢伙有點搞頭,我笑著一收實體劍,將實體劍實回了腰間,單手揮劍橫掃了過去。雙刀流的好處表現了出來,四神‧武的手只要小幅度地一轉,左手的 光劍就擋下了我這一劍,不過還是被巨大的衝撞力震得橫著滑了幾步。四神‧武用力地一揮左手的光劍,將實體劍蕩了出去,我的空門大露,四神‧武也不敢放過, 搶攻過來,一對光劍有如毒蛇如信一樣連連剌出。左右開弓的四神‧武飛快地剌出了數十下,我卻只需要輕輕一點腳,“黃泉”整個機體浮離地面,向後滑退出去。 四神‧武的光劍劍尖每一次都只剌到了我的身前幾分就無法再進。
  我的連番戲弄敵人的舉動,好像也讓四神‧武感到憤怒了,機體的身後狂噴著 尾焰,如炮彈一樣沖了起來,攻勢在速度的幫助下,變得更為兇惡毒辣。被激怒了的四神‧武連連揮動一對光劍,織出了片片光影,這傢伙的攻勢一下子變得相當 狠,甚至有點拼命的感覺。一時間,我被這種打法拼得無法留手,實體劍連連擋下了這傢伙的直剌,有時甚至也要冒險用劍身擋下他的光劍劍尖。
   四神‧武打出了火氣,一對光劍越耍越淩厲,這傢伙的身上也潛藏著無限的雙刀格鬥能力,一對光劍在四神‧武的身上耍得出神入化。我連格鬥機體都少見,更何 況是更為罕見的雙刀流格鬥機體。一時間,這個四神‧武的招式也讓我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一邊淡定地格檔著四神‧武的攻擊,一邊觀察起這個敵人的招式,這些 招式動作讓我獲益非淺,仿佛又有一張大門在我的面前打了開來一樣。
  拋開我那種壓倒性的強大實力不計,眼前的這個四神‧武確實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格鬥機,我就從來不知道有人可以這麼樣用雙刀流作戰。四神‧武的機體靈活度也不錯,很多高難度的動作也可以做得出來,所以四神‧武的動作讓我覺得這傢伙,簡直就是把古武術融入了機體格鬥戰中來。
   四神‧武的一招機體飛速迴旋著平舉雙手光劍,活像一個風火輪一樣壓了過來,這一招也讓我不得不退讓三分,這快速轉動的機體掄起來的光劍,劃上一下也夠我 受的。我也奇怪這個四神‧武是怎麼這樣轉都不會頭暈,還更精神更生猛地又攻出來。四神‧武的招式多得讓我有點眼花繚亂,大呼暢快,忍不住在小隊通訊裏尖叫 起來。
  “隊長?你怎麼了,這麼瘋?”關切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巴哥抽空問了一聲,我這大反常態的表現讓他們有點擔心。
  我一邊格檔著四神‧武像是打瘋了的攻勢,一邊大笑著回話道:“沒事,打得有點爽,情不自禁。”又一叫一聲,回擊了一劍。
  說實在的,我的格鬥戰經驗並不怎麼豐富,而且我一向也不太著重那些華而不實的招式,不過在眼前看來,這些招式還是有點用處的。我一時間居然有點捨不得太快收拾這個四神‧武了,我想讓這個敵人為我帶來更多學習經驗的機會。
   四神‧武打得有點狂了,長時間的猛攻還是奈何不了我,也有點心浮氣燥起來。一記疾剌穿過我的側閃出去的身邊,四神‧武居然淩空翻著機體,另一邊手的光劍 在空轉之中劃向了我的機體。這一招實在是太出奇不意了,我實在是沒有料到四神‧武居然可以想得出這種招式,眼看著這一劍快要劃上我的機體了,我嚇得馬上運 用了超感能力,飛快地一劍迎了上去。“叮”的一聲,實體劍恰好擋下了這一劍,不過我也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太大意了,差點點著了他的道。
  四神‧武在半空中翻轉著的機體卻又飛快地劃出了幾劍,在超感能力的幫助之下,這幾劍根本就奈我無何。在我見過的對手中,這傢伙的速度是最快的,簡直和我差不多,當然是在普通狀態下的我。
   不能再和他玩了,雖然我還是很想再學幾招,但是搭上性命就不值了。趁著四神‧武落回地面機體遲緩的一瞬間,我狂喝一聲,“黃泉”淩空翻了一個跟頭,實體 劍如同天際流星一樣當頭砍下。“轟”地一聲,實體劍砍在四神‧武高舉的雙手光劍上,這一次的力量巨重,連劍身相擊的聲響都變了聲。四神‧武的機體承受不了 這樣巨大的衝擊力,雙腳深深地陷進了地裏。巨大的壓力無處渲泄,四神‧武腳下的積雪被巨大的壓力炸了起來,活像是四神‧武的腳下有一個空氣爆彈炸了開來一 樣,大量的雪片被激射開去。還沒完,我存心收拾四神‧武了,又是翻了一個跟頭,又來了一個重砍,我根本就不怕這翻跟鬥時的破綻,四神‧武自己本身在巨大的 壓力之下,還處於遲緩狀態呢。
  “轟”“轟”“轟”地連續砍了三劍,像是敲椿子一樣像四神‧武生生打得陷了下地裏,泥土埋到了四神‧武的腳膝蓋。我和四神‧武這一片方圓十來米的積雪都被巨大的壓力激射出去了,露出了積雪下的土地。
   連連承受了我四下重砍,就算是塊超合金,也被我砍成碎片了。四神‧武的機體也到了承受能力的極限,在巨大力量的打擊之下,四神‧武手中的一對“明月”光 刀激發器身上輕微地炸了一下,四神‧武雙手的光劍立時消失,因為無法承受這麼強橫的力量,兩把光劍都報銷了。不單是兩把光劍,連四神‧武的一對手臂,與軀 幹連接的地方也冒出了輕微的火花,沉重的力量打擊之下,他的關節部位受損了。
  我站在了四神‧武的面前,冷笑著掄起實體劍,四神武的手臂受損,靈活度下降,此時就像一個患上了關節病,一抖一抖地晃著雙手,四神‧武背後的噴射推進器瘋狂地噴著尾焰,想利用噴射推進器的巨大推力將自己從深埋的地裏撥出來。
   再見了,我在心裏暗暗說了這麼一句,輕輕一躍,跳到了四神‧武的頭項上空,咬牙切齒地將實體劍狠狠地砍了下來。我死死地盯著正在掙扎著將自己撥出來的四 神‧武,機體上的那雙眼睛爆起了大團寒光,仿佛在為知道了自己的下場而悲泣,我的耳邊甚至好像可以聽到四神‧武的駕駛員在駕駛艙裏,發出陣陣恐懼的悲嚎 聲。
  可是這些都沒有影響我砍下去的實體劍,能量全滿的實體劍劍身仿佛在噴著熱浪,飛速砍下的實體劍帶出了一片虹光。“鏘...哢喳”, 四神‧武的機體還沒有撥離地裏,我的實體劍已經暢通無阻地當頭砍了一劍,將四神‧武從中分成了兩半。飛快地掄了一個劍花,我只是冷若冰霜的瞥了一眼四神‧ 武這個手下敗將,毫不遲疑地轉身離去,在“黃泉”高大的身影後,僵直的四神‧武這才轟轟烈烈地炸了起來。
fu3 發表於 2007-12-3 12:53
第十五章 再進冰原  第十節
   當成名已久的四神‧武倒在我的劍下之後,我的心裏並沒有什麼欣喜之意,反而湧起了一絲絲失落的感覺。那當頭一劍快要砍下去的時候,四神‧武機體上那雙盯 著我的眼睛,在我的眼前幻現出來。這四神‧武的而且確是十分出色,尤其是他所展露出來的格鬥風格,倒是讓我湧起了幾分惺惺相惜的感覺。遺憾的是,他是我的 敵人,出現在我面前的敵人,只有死路一條。那一劍砍下去的時候,我的心裏確實也湧起了一陣難受,可是我卻很快就將這種情緒拋於腦後了。
  “黃泉” 疾速飛滑起來的機體身後,四神‧武的機體爆開來的火光沖天直起,見到我已經收拾了一個敵人,我的隊員們士氣大震,志平他們三個情不自禁地歡呼起來,打得更 賣力了。我轉頭看了看麻香的戰況,只見麻香的“蒼白”正將四神‧鬼哭打得狼狽不堪,失去了一對自律型光束槍的四神‧鬼哭,讓他去面對偏重型機體的“蒼 白”,還是挺著一支重機槍的“蒼白”,簡直就是完全沒搞頭。因為失去了那一對提供了強大火力的自律型光束槍的火力,四神‧鬼哭混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支光束槍 和光劍。
  在麻香的重機槍壓制之下,四神‧鬼哭簡直就像是一隻被追打著的小偷一樣,麻香的重機槍子彈彈量充足,狂虐著只有一束射速稍慢的 光束的四神‧鬼哭。四神‧鬼哭根本就不敢停下機體還擊。而且麻香的重機槍一掄起就是一通狠打,大量的子彈織成了片型打擊面,四神‧鬼哭根本就沒有可能全部 避過這些槍彈,在我砍倒了四神‧武再回頭看到這個四神‧鬼哭的時候,四神‧鬼哭的身上已經被麻香的重機槍打得混身彈痕,白煙縷縷。我看著麻香在小隊視像界 面對的頭像,突然間發現麻香其實擁有女王的潛質。看著麻香這種仿佛在舉鞭抽打奴隸的神色,我混身冒起了陣陣冷汗。
  四神‧鬼哭一路小跳、 閃跳地躲著麻香的槍彈,居然被他逃得遠了一些,重機槍的子彈一時間被四神‧鬼哭甩在了身後。麻香不慌不忙地半垂著重機槍,“蒼白”右肩上的單具中型導彈晃 著升了上來,進入發射狀態,像是節日的煙花一樣,“蒼白”右肩上的導彈發射架“突突突突”地噴出了大量的導彈。四神‧鬼哭本來也並不是想逃,而且也逃不 掉,只好拼命一搏,拉開了距離,光束槍才好發揮殺傷力。剛剛竄遠了一點的四神‧鬼哭刹住了機體,旋著身子將光束槍的槍口指向了麻香,但是剛一回頭,就看到 了面前一大片導彈撲面而來。
  唉,點背就不要怨命了,迴旋甩尾動作確實可以讓機體在極短的時間內將機體轉過180度,從而面對著身後的敵 人,但是這樣做有一點點遲緩的效果。本來以為麻香會追近幾步繼續用重機槍虐待自己的四神‧鬼哭,這下子連哭都哭不出來,機體遲緩的效果可以連半秒都沒有, 不過導彈已經飛到了自己的面前。尾後拖著熾白的尾焰,十數枚中型導彈在那一瞬間全數撲到了四神‧鬼哭的身上,爆炸的聲響連連響起。被連接撲至的導彈擊中, 四神‧鬼哭活像一隻失控的偶人一樣,機體被炸得一震一震的,機體身上被炸起了大片的火光,翻飛的火浪燒上了四神‧鬼哭全身。帶著混身的火煙,四神‧鬼哭 “轟隆”一聲,掙扎著迎面倒了下去,身上的火光還在熱烈地翻滾著。
  四神‧鬼哭連倒下前也打出了一記光束,打在了處於發射後回復狀態中的 “蒼白”身上,麻香的機體被這臨死一擊打中,機體身形顫著抖了一下。嚇得我心痛地叫了起來:“麻香,你沒事吧?”由於麻香的機體是背對著我,雖然我看到了 那一記光束打中了麻香的機體,可是我看不清楚她機體的傷勢。
  “我沒事,不用擔心,沒什麼大礙。”麻香的臉色也被這一下光束嚇很有點發 白,沈著臉應道。麻香飛快地操控著機體轉了過來,我才看到麻香的“蒼白”左邊胸前被光束擊碎了一大片的裝甲,但是沒有傷到筋骨的樣子,看麻香機體活動的樣 子,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影響,我被吊了起來的一顆心才落了回來,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氣。
  四神已去其二,剩下來的那兩個也深知不妙了,也明白 了我們這幾個都是些棘手的傢伙。見勢不妙的兩位四神,一轉身撥腿就想跑,但是我們這幾個人存心想要讓這支四神小隊成為倒在我們手上的第五支小隊,以成全我 們的威名,又怎麼會讓他逃得出去。和肯南對打著的四神‧鴉舞,本來就是打中距離的游鬥戰,四神‧鴉舞一轉身就可以輕易脫開距離。四隻腳的四神‧鴉舞逃出去 的身形看上去很滑稽,四隻腳亂晃著。
  但是四神‧鴉舞打錯了主意,剛一轉身,肯南也換到了導彈攻擊模式,連同著抽出身來的的麻香追了上 去,兩部機體的導彈撲向了逃竄著的四神‧鴉舞,密集的導彈壓在了四神‧鴉舞逃去的路線上。四神‧鴉舞也被這大片的導彈嚇到了,硬是刹停了機體狂退起來,大 量的導彈打在四神‧鴉舞面前的地上,距離爆炸太過的四神‧鴉舞也被震得浮了起來亂顫著機體。
  如果是一對一,相信也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幹得 掉任何一個四神,但是我們現在是三個打一個,也就不要怪我們太辣手了。況且我們這支小隊的風格一向都是死就死光,跑就跑光的,沒理由你兩個隊友都掛了,還 讓你逃得出去的吧。充能破壞炮一早就填充好了能量,一舉手一發冷槍轟了出去,正中被導彈爆炸震得發晃的四神‧鴉舞背後,巨大破壞力的充能破壞炮轟出的光 柱,擊穿了四神‧鴉舞背後的噴射推進器。被我在背上開了一個洞的四神‧鴉舞一下子呆了下來,機體亂晃著的四條腳停了下來,呆呆地站在那裏,噴射推進器和機 體發動機都被我的那一炮給破壞了,哪里還能動彈半分?
  麻香和肯南在小隊視像介面對的頭臉一臉欣喜若狂,沖前幾步,麻香的重機槍,和肯南 的一對光彈機槍對著已經無法動彈的四神‧鴉舞狂射。一串串子彈和一串串光彈像水潑一樣灑向了四神‧鴉舞的身上,四神‧鴉舞此時就像一個靶子一樣,任由麻香 和肯南的槍彈打在自己身上。麻香的重機槍還好,重機槍的子彈只是打得四神‧鴉舞身上的裝甲一塊塊變成碎片濺射開來,打掉了裝甲板再在機體的身上打出一個個 細小的彈孔。但是肯南的光彈機槍就不同,飽含能量的光彈打中四神‧鴉舞總會將他沖得一跳一跳的。實在受不了麻香和肯南這樣的鞭屍行為,四神‧鴉舞在光彈連 連擊中之後,機體引起了高溫效應,“轟”地炸了起來。第三位四神,倒在了我們三人的合力攻擊之下。
  只有最後一位大烏龜了,四神‧龍鼇身 為水陸兩用機體,身上的重型裝甲,和超重型機體,都讓志平和巴哥老鼠拉龜--無從下手。巴哥的攻擊不可謂不勇猛了,可是兩個人的突擊槍打在這個四神‧龍鼇 的身上,連個痕都不留,巴哥的實體劍砍上去,連裝甲層都砍不破。志平和巴哥的戰鬥極為鬱悶,因為攻擊的手段不足,就連兩人機體身上裝備著的輕型導彈,四神 ‧龍鼇也是直接無視的,志平和巴哥反而時時被四神‧龍鼇打得狼狽不堪,東躲西閃。
  四神‧龍鼇已經是四神僅存的一位了,他不是不想逃,而 是他的機體實在是太沉重了,即使是噴射推進器全力噴射,移動的速度也不可能快得過志平和巴哥的兩部輕型機體,但是仗著一身的烏龜甲,但也讓他跑出了很遠。 志平巴哥無力攔下這只千年烏龜,四神‧龍鼇根本就無視他們兩人的攻擊,直接撞過去的,志平和巴哥也時不時得閃開路讓四神‧龍鼇沖了過去,氣得巴哥咬牙切 齒,氣憤不已。
  我和麻香、肯南趕了過來,剛剛好可以看到四神‧龍鼇兇惡地撞開了志平和巴哥的阻撓。我不由得冷笑起來了,哼哼,用機體撞人這一招好像不再是我專用的招數了,這位四神‧龍鼇也擁有相當的本領。
  “隊長,該你上了,這只烏龜只有你可以幹得掉。”巴哥發現了我們已經抽出身來,也清楚了我們的敵人已經成為了過去式,不由得高興地對著我說道。
  “為什麼是我?你們不行嗎?”我驚疑地回了一句。
  志平、肯南和巴哥的心意相通一樣,齊聲道:“我們這只有你會撞人這一招,不是你還有誰?讓我們看看,是那龜殼硬,還是你的護盾硬吧。”
   “靠!”我狠不得給他們每人一根中指,這算是什麼理由。不過瞥了一眼帶著混身傷痕,旁若無人地逃去的四神‧龍鼇,我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冷酷的笑容。肯南試 著打了幾槍光彈過去,但是那只萬年老烏龜的殼確實驚人般厚實,連肯南的光彈打上去,也只是打出一個個坑口。我不由得嘀咕起來,我的充能破壞炮對這個四神‧ 龍鼇的作用好像也不大,機載AI泰麗斯也為我分析出了結果,只有42%的可能,可以擊穿四神‧龍鼇的裝甲,並且就算是穿擊了裝甲,也無法對機體本身造成更 實在的傷害。
  四神‧龍鼇的塊頭比我的機體“黃泉”還要大一點,不過我的機體雖然身形較大,但是並不屬於重型機體,“黃泉”的身形,和四 神‧龍鼇相比,就要輕瘦一點。四神‧龍鼇的四肢非常粗重沉實,而我的“黃泉”卻很瘦削,“黃泉”是為了追求靈活度,四肢的裝甲不能太過厚重。四神‧龍鼇的 手臂,那厚厚的裝甲加起來,就要比我的“黃泉”大腿還要粗了,也怪不得這個機體的名字就叫龍鼇了,確實皮厚得嚇人,看上去和以前見過的那次有了很大的不 同。
  心裏輕輕地歎了一聲,算了,反正今天的戰鬥我都沒有用過全力,有點不怎麼盡興的感覺。我閉起了雙目,打開了護盾系統,護盾的光芒凝 聚起來,當保護起機體全身的護盾凝結完成的那一刹那,我的雙眼猛地睜了開來。“黃泉”輕靈地躍上了半空,背後噴出了一篷巨大的光芒,如天際流星一樣襲向逃 竄中的四神‧龍鼇。
  看到我身上的光看護罩亮了起來,我的隊員們也知道了我將要做些什麼,笑晏晏地閃了開來,讓出地方來給我表演。唉,一場戰鬥打到變成了我的個人表演,這個四神‧龍鼇也太命苦了一點。
   帶著一道浮光,飛在空中的“黃泉”狠狠地撞在了四神‧龍鼇的左肩頭上,巨大的衝撞力撞碎了四神‧龍鼇肩頭上的那一具肩載武器,化作一堆碎片掉了下來。借 著衝撞的反作用力,我猛力地一扭“黃泉”飄向了天空之中,再次砸向了身形發晃的四神‧龍鼇,這一次是照著四神‧龍鼇的面門撞過去的。在剛才第一次撞擊中, 我就發現了這傢伙的裝甲太厚,就連我的光罩衝撞也無法奈何得了他,只好對著他較彈的頭部下手。
  四神‧龍鼇飛快地舉起雙手,迎向砸了下來 的“黃泉”,“嗡”地一聲,狠狠砸下去的“黃泉”居然被四神‧龍鼇用雙手接了下來,將混身包著光罩中的“黃泉”像打排球一樣彈了回去。我靠,我還真想不到 有人可以這樣破解我的這一招,打排球?相信也只有這部四神‧龍鼇可以做得到,只有他那一雙粗重無比的手臂可以承受得了巨大的衝撞力量。
  我才不信這個邪,超感能力和強體術飛快地湧起,我開始了全力衝撞攻擊。有如空中飛閃著的光芒,“黃泉”快愈行雷的身形飛快地對著四神‧龍鼇來回衝擊,仿佛是一隻繞著四神‧龍鼇飛動著的精靈,短促的衝擊響聲“轟轟轟”地炸了起來。
   我用起了全力攻擊,這四神‧龍鼇也無法跟得上我的速度了,過度沉重的撞擊力度連連撞在四神‧龍鼇的身上,連偶爾可以擋下我衝撞的一對手臂也被撞得“哢嘰 哢嘰”作響,終於在一次接下衝擊之後,四神‧龍鼇雙手手臂上的裝甲炸裂了。我心中一喜,更加快速地撞了起來,“咣啷....”四神‧龍鼇雙臂的裝甲紛紛化 成碎片四飛。再也無力承受撞擊的四神‧龍鼇,無奈而悲哀地垂下了雙手,“黃泉”迎面撞在了四神‧龍鼇的頭項上,相對較為脆弱的頭部應聲被撞碎。
   失去了控制核心的四神‧龍鼇,呆呆地保持著這個姿勢僵在當場,我浮在了四神‧龍鼇面前的半空中,護罩飛快地散了下去,我抽出了實體劍,冷冷地高高舉起, 能量在實體劍的劍身上湧了起來。當實體劍混身散發著耀眼的光芒時,我如同執行死刑的劊子手一樣砍了下去,“鏘”實體劍如雷擊一樣砍在了四神‧龍鼇的身上, 四神‧龍鼇身上厚沉的裝甲,讓實體劍無法一砍到底,砍到了機體發動的位置。我冷著臉,無情地用力抽回了實體劍,眼前的這個敵人,已經沒有活著的可能了。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georgewan

LV:8 領主

追蹤
  • 55

    主題

  • 29951

    回文

  • 6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