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調教初唐 作者:晴了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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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ro 2008-1-18 14:34:47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75 3664056
tyler002 發表於 2008-10-2 22:11
第1005章  黑心腸

    能取得這種另所有人都瞪目結舌的結果,確實是令我自到,不過,經過了我長時間的思索,總算是得出了一個結論,現在的大唐,是一個具有開明的、開放的社會環境的帝國主義封建社會國家,正處於年輕旺盛的朝氣蓬勃發展時期,輿論的導向,往往佔著很大的政治傾向和指導性意見。

    這一步,咱還真是走得對了,當然,我自然不會去謙虛咱是瞎貓撞上了死耗子。我三根手指頭括了括下巴:「呵呵,了的,你爹也太抬舉我了,對了,你不是昨個才回去,說是要回長安多呆上一段時間,跟你的婆娘在家裡邊多多溫存一番嗎?怎麼又溜躂回來了?」

    婉兒得到了我的示意,又趕緊拿來了一副碗筷,總不能讓這位自稱一夜不眠不休米水未盡的太子爺瞅著我在這兒美泛泛地吃早餐。

    李治一屁股坐下,埋頭就先喝了幾大口肉沫粥,抿了抿嘴角接口道:「沒辦法,原本我還想回去好好陪陪家裡人,還有我那家福兒,可惜父皇老覺得我與其呆在長安無所事事,還不如在渭南繼續呆著,多跟您學點東西。對了,昨天父皇到是跟我漏了一個消息,很要緊的。」

    李治湊到了我的跟前,還鬼鬼崇崇地瞅了瞅四周,嘴角邊上還掛上兩粒沒煮爛的米粒,害的我趕緊仰身後退,離他遠點,這位太子爺就是喜歡大驚小怪。我沖李治悶哼了一聲。指了指嘴角道:「大清晨的,怎地做出這副鬼崇樣來,有話就直說。還有,把你嘴角給收拾乾淨。還太子殿下,吃早餐都跟條狼似的,不認識的人怕還當你是山溝裡鑽出來餓了幾天的窮漢呢。」

    李治乾笑兩聲:「這還不是餓地,這事,我可真沒騙您抹掉了嘴邊的粥漬。湊到了我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了起來。

    我放下了碗筷。緊緊地盯著李治。李治趕緊伸兩根手指頭指天:「小治絕無一句虛言。再說了,這種事兒。想騙您也騙不了啊,您說是吧?」李治眼巴巴地瞅著我,而我。卻沒有多大的反應,兩眼瞇著,在思考。思考著李叔叔這種方法的利與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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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成。這樣法子有缺陷,到頭來,苦地是百姓,咱們渭南地成績,很快就會灰飛煙滅!」我長歎了口氣,盤起腳坐著,手指在腦門上按壓了起來。李治瞅著我地表情小心翼翼地道:「俊哥兒,莫非您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不是不妥。而是極大的不妥。」我有些幽怨地道:「你爹爹需要人材。這我可以理解。另外還有一點。陛下要讓他們離開,去其他地方推廣,這事我也贊成。可目前不能就這麼突然橫插一槓子,再說了,渭南地改革,才不過一年多一點的時間。現在確實看到了好處,但是。壞處呢?誰敢說沒有,至少我自己都不敢說,再有,在渭南這片地,有什麼難處,又或者有什麼錯誤,都在陛下的眼皮底下,很快就能發現加以糾正,今年不過是第一年罷了,我覺得最佳地時機是三年之後,就算不是三年,至少也得等到明天秋天。」

    「時間越久,問題就會越清楚,很多現在看不到的問題就會浮現出來,我們就能想辦法加以解決,所以,陛下有些激進了。」我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李治道。李治這會子才有些鼻子尖冒汗:「那是那是,不過我父皇也沒說這會子就要人,而且是讓我來能你打聽打聽,怎麼做才更合適,畢竟,人材要從你這才挖。」

    這個,這不是給我增加麻煩嗎?先人你個板板的,才過了多久地舒心日子,李叔叔又想來挖我的牆角。不成,不能讓他這麼幹,至少咱不能就這麼累死累活地,得想個招,既能給李叔叔輸送人材,同時又使得渭南的工作繼續得以順利的推廣。

    沉思良久,我兩眼一亮,得意地大笑了起來:「為師有主意了。」「什麼主意?」李治很感興趣地湊上了前來。我嘿嘿一笑:「陛下既需要用我手下的這些人才,那麼,就先送些人來。」

    「怎麼可能,位置都還佔著呢,而且俊哥兒您剛才不也說讓我父皇不要太著急嗎?」李治不明白。

    我詳細地給他解釋起來,李叔叔既然準備明年年末從我這裡抽人前往遼東道、籐原道、流求大島、南詔六部、還有林邑州、

    護府、安西都護府等地去主管民政改革,這些地方是試點,最主要就是還沒有什麼勢力地形成,就像是一張剛剛攤開的白紙,誰便你畫上什麼都成。

    另外這些地步如果也同樣推行改革成功,那渭南就屬於是中間開花,而那些地方就等於是從四面合圍,這樣一來,改革的進程肯定要順利得多,況且這些地方進行了改革之後,培養地大批官吏就能熟練地推行新政策,而不會使得百姓和官吏們都對著新稅制乾瞪眼。

    既然要人,那麼,李叔叔還不如現在就調配一批官吏來渭南,就在這裡蹲點,當副職也成,當見習官員也曾,呆上個一年多的功夫,等到時候崔仁師他們離去了,而我這裡還照樣有人能順利地接手渭南的工作,使之不會造成斷層,而我,也同樣不需要太過累勞,一舉數得,李叔叔會拒絕嗎?

    「這主意好,我父皇肯定不會拒絕!」李治十分暢快地笑了起來。「不過,你需要什麼樣的人,是不是還想讓咱們這些兄弟們跟你推薦?」

    「廢話!不讓你們替我推薦,我上哪找那麼多人去?再說了,人多力量大,對了,可別忘記了給李業詡他們那幫子人說一聲。」我沖李治叮囑道,李治拍著胸脯應承,一定會替我辦好這事,他爹也肯定會舉雙手贊成這主意的。

    沒過幾天,果然就來了一批官員,一共有五十七人,還真把我給嚇了一大跳。「我說李治,你爹也太黑心腸了吧?」我忍不住拽了一把站我邊上洋洋得意的李治低聲嗔道。李叔叔是不是見本公子輕閒了,很想把我搾成人幹才會覺得痛快。

    「這可怪我不得,再說了,俊哥兒您點到的人,我父皇可真一個沒拉下,全都給您送了過來了,就連那位吏部公文都發了出去的張文瓘,就硬生生給您拖回來了,這還能叫黑?!」李治很不樂意地低聲衝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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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麼會這麼多人?你爹想幹嗎?在我這兒開夜校還是要搞補習班?」我沖李治瞪眼道,分明就是曲解我的意思。李治乾笑兩聲才作恍然大悟狀:「您不早說,我父皇說了,俊哥兒您出的這個主意實在是太好了,既然讓人過來學習,那就爭取一步到位,讓他們多學習得久一些,到時候外派,也能讓他們有足夠的實際工作經驗。俊哥兒您瞪我幹嗎?這可真是我父皇說的,跟我可一點關係也沒有。」

    「……沒,我是透過你的思想,向你的親爹表達我那濤濤不絕的敬仰之情罷了。」我抽著嘴角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我都想拿大棒棒上京城找李叔叔那老流氓單挑了。先人你個板板的,這李治跟李叔叔就是父子倆,都是一肚子壞水的人物,李治要跟這事沒半點關係,打死我也不相信,可即使知道也不能幹嘛,這就是下位者悲慘的命運。

    得,咬著牙根和血往肚子裡吞,一面還要向這些不明白本公子跟太子爺猥瑣地在邊上算計啥的新來人員發表講話,歡迎他們加入到渭南的官僚集團這個大家庭裡來,今天晚上,渭南最後的酒樓裡邊,我跟一干同僚會替他們接風洗塵,然後,愛幹嘛幹嘛去!

    不過,李叔叔沒有無恥到連臉皮都不要,好歹送過來的人我都還能看得過眼去。這其中大部份都是今天春試進入了官場,但是尚未授實職的學生娃子,看來李叔叔果然也明白我的意思,這些人的上進心確實要比那些老奸巨滑的中年官吏強過太多,而且學習能力和接受新事物的態度也更加的寬容。

    結果,原本渭南縣的政務部門每個職位上都只呆著一個人,而現在,光是副縣丞就有倆,說來,這二人,還都是有大材之人。
tyler002 發表於 2008-10-3 02:20
第1006章 令人頭疼的家事

    這位是原大唐水部員外郎張文瓘,是李敬業朝我推薦之叔叔申請要過來的人材。張文瓘通過明經科考試,被補作并州參軍,步入了仕途。當時,李績大叔為并州長史之時,他協助李績大叔料理軍政要務,無不得心應手。李績叔多次向家人誇讚這位張文瓘為當代的管仲、蕭何,說他有名相之才,並對他以深厚的禮遇相待。

    因為他的兄長張文琮是戶部侍郎。因按照當時的制度兄弟不許並居台閣,所以他只能調離了開來,原本說也是要把他放到地方去當縣令,吏部的官文都已經發出去了,李敬業他們那幫紈褲之友聽說了咱這兒缺人之後,就推薦了這位,我一聽說是李績大叔如此看重的人材,自然是不會放過,立即通過李治想辦法,李叔叔果然很是痛快,親自見了這位有才華的官吏,他也很滿意,所以也就將其送到了咱們這兒。

    而另一位副縣丞不是別人,乃是李業詡的好友魏真宰,這人本是宋州宋城人,為太學生,志氣倜儻,很有些志氣,總希望自己是憑真本事作官,而不是靠走門路當官,所以一直混的很不如意,後跟隨有名的盩厔人江融學習「古今用兵成敗之事」,完成了學業之後就前來科考,總算是考取了,可問題是那脾性讓有些人看不太起,總覺得他是持才傲物之人,所以在長安也是混了兩三年了,而跟李業詡相識已久。據李業詡之言,此人絕對是位相當了不起的人物,文武雙全地智囊型人物,所以把他也給請了過來。

    得。由得他們,反正在使用他們之前。我們內部先召開了一次閉門會議。後堂的大門緊閉,氣氛顯得相當的嚴肅,咱是故意的,畢竟為了能讓他們替我分擔一些壓力。同時也該讓他們多明白一些事情。另外。希望他們能盡心盡力地把他們地經驗和知識傳授給這些新來的人員,為以後大唐地稅制和官吏制度改良作出應有的貢獻。

    「陛下找到了這麼多人材,讓我等量材施用。是為我大唐培養更多更好的能吏,還請諸位同僚與本官一齊努力,辦好這件大事。」我坐在主位上,向他們說明了情況,當然。我自然不會傻到就明說他們今後要去幹嘛,不過。我還是隱隱地提及了一些。也算是給他們一個努力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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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渭南,不過是我大唐地第一個稅制和官吏改革試點,日後。若是咱們這兒能做出了大成績,有了大貢獻,自然,會在我大唐進行擴大推廣面,到最後。甚至是全國施行。這其中,是一個漫長而艱辛地過程,但是。走出了第一步。就會有第二步,第三步……」

    我掃了一些在場地諸位之後,站起了身來,在場地中央繞行了一圈,沒辦法,當慣教師了,說話的時候不溜躂上這麼一圈實在是覺得有些悶得慌,不暢快。「現如今,咱們渭南這地盤,太小了,諸位大人,哪一位不是我大唐有識之士,莫說是在本官這地盤上委屈,就算是放到外邊去做個刺史,就算是當個一道觀察使,治理一道的民生也怕是大材小用。」

    我這話說得似乎很輕飄飄地,可坐在這兒的沒一個是智商低於一百八的,都是那種七竅全通,靈智超群的人物,聽了我這話,我頓時就覺得身上一熱,嗯,讓他們的目光給燙地。

    「我大唐幅員遼闊,新佔之地數不勝數,諸位日後大有用武之地,所以,本官希望諸位在處置政務之時,最好能盡心盡力地將你們所理解的東西,向他們一一進行教授,另外,本官也會定期地為他們授課,為我大唐的稅制和官吏改良提供後備人材。還望諸位大人能與本官攜起手來,治理好渭南,帶著一幫能為江山社稷作出更大貢獻的人材,不負陛下之厚望。」

    「大人放心,我等一定不負陛下之厚望,亦不負大人之重托。」崔仁師第一個站了出來,向我拍胸脯作保證,其他人也都向我表達了他們都決定跟我站在同一陣線上,努力地教育出一批大唐地改革派官吏,擴大我們的利益團體,為使大唐能夠更加的富強而努力作出應有的貢獻。

    「呵呵,能得與諸位大人一同在渭南做事,實乃本官的福份才是,對了,另外本官還有一個要求,還希望諸位大人應允。」我很高興,把最後一個要求給拋了出來,我希望他們能夠把

    渭南工作的心得和經驗全部給我寫出來,實習官吏學習和揣摩。

    要遠遠比你一個個去手把手的教授要容易許多,另外,這種手冊,本公子也是為自己留條後路,萬一李叔叔又跟我培訓鴻臚寺的官吏似的,一批批地把人往我這兒趕,咱也用不著整天唾沫星子橫飛地,至少有了這些東西當教材,我可是能省不少的心。

    崔仁師等人也相當的盡職盡責,畢竟,咱那天晚上說的那一番有些露骨的話,已經讓他們明白了,李叔叔要準備推廣渭南模式,而他們這些人,將來肯定都是要委以重任的,誰不希望能受皇帝看重,做出一番事業出來,況且,他們如果能教出一批接受了我們的思想和理念的官吏,到時候,他們就等於是多了幾位為他們衝鋒陷陣的幹將,而不是自己一人在那些地方又得孤軍奮戰。

    每隔兩三天,所有的官吏和前來學習的官吏都會在晚上被召集到縣衙的後堂裡進行學習,本公子主講,既然李叔叔要幹一票大的,咱不可能不支持,既然如此,咱就是辛苦點也成,畢竟稅制改革和官吏制度的改良是由我首先提出來並加以施行的,我同樣也不希望他們只學了個瓶子水出去晃蕩,到時候來丟本公子的老臉。

    至少要讓他們懂得,當官的意義,國家的含義,成為國家政府機構的官員,應該盡到的責任和義務,還有他們需要掌握的哪些知識和技術,同樣也要讓他們明白,為國家作出貢獻,要遠遠比在官場上投機倒把,更能名垂青史,在大唐,作出成績,要比耍心眼,玩噱頭更容易陞官。

    國家大事要關注,不過,家事同樣也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處理,就像老三的事,現在就已經不得不提到了議事日程上邊,沒辦法,再不討論出個結果,再過兩年可就晚了,我可不想讓老三再這麼整天瞎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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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子和娘親,還有我。全都安坐在書房的暖榻上,一個二個表情都顯得相當的嚴肅,娘親有些愁眉不展,時不時歎口氣。當然,還不是為了老三,今年老三業已年滿十四了,不過,他現如今個頭和身板都要遠比同齡人結實和魁梧得多,很有我當年的風範,這是娘親說的,不知道作不作得了准數。

    我的媳婦們還有老三他們現在正在對面的樓上玩樂,這傢伙,還真不讓人省心,李敬真今年剛滿十四歲,他在大哥李敬業的授意下,正準備子承爺業,準備上陣兄弟兵,所以正要報考大唐皇家軍事學院,而老三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心癢難耐了起來。

    前幾日,老三悄悄地向李敬業的弟弟,同在一個班的李敬真打聽報名入學大唐皇家軍事學院的消息,結果,讓這位與他兄長具有同樣愛好,大唐頂級二五仔兼無間行者悄悄地報告進了我的耳朵裡。

    聽到了這個消息,我趕緊報告給老爺子,當然我們要先通個氣,看看咋辦。畢竟,就老三這脾性,去當文官,根本就不是那塊料子,萬一惹出什麼屁事來,到頭來,傷害到的,還是咱們房家的利益,為了大家,犧牲小我,嗯,話雖這麼說,可實際上老三也對於那種站在朝堂上嘰嘰歪歪歌功頌德的文職官員很是不屑一顧,在他的眼裡邊,功名只應馬上取,學習二哥當將軍,這才是他的長遠志向。

    「小畜生!看為娘不抽死他……」娘親坐不住了,兩眼淚花兒直冒地站起了身來,就要挽袖子出門。「坐下!」老爺子板著臉,冷冷地低喝了一聲,娘親的動作生生地僵住,咬著嘴唇,回過了頭來看老爺子,老爺子閉目垂首地道:「家事,你做主,老夫不攙和,娃兒的事,由你不得。」
a57095 發表於 2008-10-3 17:10

正文 第1007章 學院新生:房老三

見二老要鬧僵了,我趕去上前扶著娘親。「娘,消急,這才是多大點的事,老三那小混蛋一向不聽話,該收拾收拾他!不過,眼下可不是時候。」

    「還不是時候?娘的心頭肉都要給挖了去了!」娘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嗯,看得我都心裡邊不好受,又勸了娘親兩句,可抬眼一瞅,老爺子依舊一副天塌下來有我撐著的架勢。老爺子半晌才歎了口氣:「夫人哪,你當老夫不心疼自己的親生骨肉?可三郎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讓他去考科舉?就他那能耐,哼,不是我這個當爹的瞧不上他,而是他的性子,根本就在官場上混不出個樣來……」老爺子這話倒底是說老三還是說我?我在娘親邊上縮縮脖子,混身都覺得不自在,這話老爺子也在我跟前嘮叨過幾回。

    「再說了,三郎才多大?去了軍事學院裡邊混上個幾年,老夫就把他丟金吾衛裡邊呆著去,我大唐現如今四海昇平,天下安寧,就算是想上戰場,都還沒地方讓他去呢。」老爺子最後一句根本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算了,能把娘親勸說好就是大功德,咱也不摻和。

    聽到了老爺子的這番話,娘親的心緒總算是平息了許多,最後,現我和老爺子聯手做了大量工作之後,娘親總算是勉強同意了把老三丟進大唐軍事學院那個火坑裡,嗯,娘親的原話。

    第二天一大早。老三剛剛神清氣爽地從房間裡竄出來,準備去游泳池耍趟早泳,就被娘親給提溜住,揪了去,半個時辰之後,老三頂著一頭地紅印子出現在了我的跟前,表情和目光都顯得那樣的幽怨。「哎呀,三弟這是怎麼了?莫非遇上了武林高手。挨了大密宗血手印不成?」我差點笑出了聲來。趕緊擺出了一副訝然的表情沖老三道。

    老三哭喪著臉:「二哥您就別調侃我了。還不是讓娘親給戳的。」

    「怎麼了,莫非你又幹了甚子見不得人的事,讓娘親糾住了把柄不成?」我依舊裝著一副不知情的吃驚模樣,老三有些撓著發紅的腦門喪氣地坐我跟前:「娘親和父親答應讓我去報考皇家軍事學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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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呵呵,這可是大喜事啊。你不是一直說要幹一番大事業,以後當個大將軍來擺顯嗎?這不正合你地意,可你怎麼一副哭喪模樣,莫非你不願意?這好辦,一會二哥替你出頭,讓爹娘收回成命。」我抿了一口茶水樂呵呵地道。

    聽得老三頓時急了:「我地好二哥,您千萬別!您要是去說了,那才真讓小弟我死得怨了。」老三確實高興。不過。往往福禍長相依,爹娘是同意讓他去軍事學院讀書了,可問題是剛才他還是狠狠地挨了老爺子和娘親地嚴厲訓斥。

    娘親說他不聽話。整天就想著舞槍弄棍,早知道這樣就該打折他的腿,至於老爺子,老爺子的要求是,他必須答應,以優等生的資格從大唐皇家軍事學院畢業,如果達不到這個條件,那就滾回來,老老實實在家裡邊呆著,當個紈褲子弟。

    「原來是這個啊,嗯,老三啊,不是二哥說你,老爺子跟娘親都是在對你進行激勵,讓你也能成點氣,別整日裡總天是王大,你是王二的。再說了,老爺子的要求,二哥我是贊成得很,你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到,還想著去指揮千軍萬馬?哪涼快哪呆著去是最合適。」我拍了老三的肩膀一把,苦口婆心地道。

    「二哥你也看不起我?」老三很不滿意地報怨道。「不是看不起,而是沒有事實,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曲江書院裡邊,你也呆了快兩年了,你自個說說你都成了啥樣了,上課不好好上,整天就胡思亂想,還溜曲江裡戲水,要不然就是跟李恪家地那群小混蛋一塊兒瞎瘋,啥時候老老實實認認真真的幹過什麼事了?你自個說說。」我板起了臉,對著老三沉聲道。

    老三撓撓頭,有些尷尬地咧咧嘴:「那是以前,小弟說的是以後。再說了,小弟的志向打小就是希望能像二哥您一般,在馬上取功名,像大哥那種整天對著書案累死累活,成天跟那些虛偽的人打交道,哼,我幹不了,也不屑去幹。」

    「臭小子,看你能耐的!到時候,你要是敢又哭著喊著鬧著不去,看我怎麼收拾

    我忍不住拿腳踹了他一下笑罵道。這臭小子,整天關係,到了軍事學院,本公子讓你囂張!讓你狂,大不了一咬牙,把你這小屁孩子先丟武賁軍,操練你倆月,讓你人不人鬼不鬼的,看你還能狂啥?

    「嘿嘿嘿,我就知道,還是二哥您最疼我。」老三厚皮實臉地揉了揉屁股,湊近了些:「二哥,我可是你的親弟弟,父親說了,讓您替我報個名,免得到時候晚了,萬一報名時間過了,那可就麻煩了。」

    「成!嗯,這事啊,我看拖不如早辦,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你參軍報國之心這麼強烈,也罷,今天咱們就過去,有二哥我在,誰讓不讓你進軍事學院?」既然父親和娘親都答應了,也好,早點把這個調皮搗蛋地傢伙丟進軍事學院去受人管教,也省得整天擾得人頭疼。

    「嘿嘿嘿,原來是房家老三啊,嘿嘿嘿,房老三,還不叫哥哥?嘖嘖嘖,小傢伙長得夠壯實地,一會兒有時間,咱們哥倆出去耍上一膀子,瞅瞅你跟你二哥比起來誰更有勁……」大唐皇家軍事學院裡,本公子的辦公室內,業已經讓無數地痞流氓級的人物給擠滿了,老三一頭冷汗地賠著笑臉,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李業詡,李敬業、段雲松……

    全都帶著一副邪惡的笑容在老三跟前上竄下跳,把老三搞得精神相當的緊張,眼巴巴地瞅著我。「行了行了!都別給我瞎胡鬧了!雲松兄,拿份表格給我,讓這小傢伙填完完事。」我揉著腦門心不耐煩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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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俊哥兒您真要讓你家老三來當兵?」段雲松很是吃驚地道。「廢話!不讓他來學院當學員,你以為我吃飽了撐得晃,帶這小傢伙來這兒瞎晃悠,對了三弟,快些給你這些哥哥們見禮,日後,你可得靠他們照拂,嗯,那個敬業,要是這小子敢在學院裡邊瞎胡鬧,你們糾察大隊可不許徇私舞弊,該抓就抓,該罰就罰,絕對不許姑息,不然,到時候,掩!」

    老三就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讓我給丟進了軍事學院,當然,他的難兄難弟之一,李敬真也跟著他一塊兒蹲到了軍事學院裡邊,總算是有了個伴,到時候有了啥委屈,這二位大可以在一塊兒抱著痛哭悔不當初了。

    三天之後,報名時間業已結束,老三正在校園裡邊,和李敬真等一群新生蹲在一塊兒說笑,嗯,都換上了一身筆挺的新式軍裝,很人模人樣的在那兒沾沾自喜,我不由得搖了搖頭,扯嗓子吼了一聲,老三看到了我,跟同學們說了一聲之後,拔腿就朝我這邊跑了過來:「二哥您喚我?」

    「廢話,莫非你不是我家三弟?!嗯,穿上了這身,倒是顯得精神頭足得很……」看著老三的樣子,心裡邊有些酸溜溜的,咱家的老三,幾乎是我從小看他長到大的,打小成天不幹好事,在家裡邊也不知道擺了多少回地雷陣,全家幾乎人人糟殃,稍大了些,就成天四下裡惹事,再大上一些……嗯,一轉眼兒,都成了個半大小子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肩膀上,學員肩章亮閃閃的,散發著一股子年青的風采,熱血,一如當年的我,勇敢和無畏,寫滿了他那張還略顯得稚嫩的臉龐,老三長大了,我第一次出現這想很令我自己訝然的想法,微微地擺了擺頭,拋下了一切情緒,嚴肅地道:「這是二哥最後問你一次,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良久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老三低下了頭,看著我擺在他的肩頭的大手,咬著嘴唇,用力地搖了搖頭,目光堅決的沒有一絲絲回轉的餘地。
a57095 發表於 2008-10-3 22:25

正文 第1008章 雲松兄的煩惱

抬手阻止了他。「既然如此,那二哥也就不多說啥了年,就只能靠你自己了,記住了,踏進這所皇家軍事學院的那一刻開始,我希望你能忘記你有個當院正的哥哥,有個當宰相的父親,你就是你,一切,都需要你自己去努力,努力地走好你自己的每一步,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成功,或者失敗,你都怪不得別人。」

    「二哥放心,我一定不給咱們房家丟臉,也不會給您和爹娘丟臉!」老三前所未有的嚴肅,向我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這一刻開始,他腳下的路,已經走向了歷史的另一個分岔。一切,房家人所有的命運都變得不一樣了,老爺子至今活蹦亂跳上竄下跳的,腿腳靈便,身手敏捷,再活個一二十年,等到我的孩子們都結婚生娃,看到了重孫降生都說不定。

    想想另一個時候,老爺子為啥早死,十有八九就是讓我給氣的,嗯,是的,歷史上的那位房遺愛已經消亡了,而我,取而代之,從而也改變了房家的命運,至少,老爺子依舊健在,整天喝酒耍拳活的說有多滋潤就有多滋潤,眼看著房家的後代一個接一個的冒,樂的眼都快瞅不著了。

    老爺子一高興就喜歡策劃著開枝散葉,跟娘親整天樂滋滋地在那歪歪,至於娘親更不用說了,天天跟我的婆娘們一塊兒養顏護膚,除了偶爾為老三頭疼一會,家裡邊和睦成一團。又沒什麼煩心事兒,活脫脫年輕了十歲,嗯,跟我一塊兒站出去,說不定別人還以為是我姐呢。

    看著老三又溶入了***裡。跟朋友們在那你推我一把,我撓你一爪的嬉鬧,不由得搖了搖頭。背起了手在學院裡邊散起了步來,大唐皇家軍事學院幾經擴建。如今。業已成為了一所比之當初大上了兩倍不止地大型軍事綜合學院。師生人數一萬餘人。年畢業的新學員都在三千多人上下。

    軍事學院中,有些學部業已改成了五年制,比如指揮參謀學部,一個學部裡。就有近三十門學科需要進行學習,陸軍指揮、炮兵指揮、海軍指揮等等,步炮協同作戰,戰鬥炮兵戰術、火力支援戰術、火力運用原則。炮兵的後勤保障等等課題目也是他們研究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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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人,不僅僅要學會指揮的藝術,同時也還要向那些前來學院輪流授課地大唐名將學習他們的經驗和成就。聽取他們對於戰爭態勢的分析。

    並且,每一個月,都會舉起一次紙上談兵式地軍事演練,讓他們分組。使用過往的戰例,又或者是由教職工們出題,或者是讓他們直接接觸正在進行地大唐各地域地戰爭。以此來分析得失。想方設法,用最小地代價獲得更大地勝利。

    炮兵在大唐軍方的位置可謂是越來越高,至少。炮兵的地位和作用在今後戰爭的發展趨勢將會佔到很大地比例。另外李叔叔也很是認可我的武研院科研計劃。努力地研究更好,更加,威力更大的各種武器,同時也努力地研製農用器具,比例那些個馬拉犁、十車、自行車等就是大唐武研院的成果。

    李叔叔都搞了一台來玩,嗯,現在,李叔叔心情好地時候,總會騎著這種代步工具遊走於宮裡,害得他身邊的侍衛也不得不一塊兒用上了這種代步工具,就像是一群在鄉野田間穿梭的敵後武工隊。

    現在,大唐地火器可謂是多種多樣,野戰炮、要塞炮、輕型騎兵炮,嗯就是那種體積較小、較輕,可以就騎兵拖拽著前行的火炮,另外,還有各種大中小型號的迫擊炮,更有手雷、地雷等多種火器。

    現在看來,大唐帝國的軍隊不僅僅是地球上最精銳地職業軍人,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裝備也同樣是世界上最先進地,光是一位跳蕩兵,嗯,跳蕩兵實際上也就是步兵中地精英,所以以跳蕩為號,每位跳蕩兵的裝備計有:手雷四枚、鋼弩一柄,弩矢二十隻,橫刀一柄,短投槍兩支。另外,其身上的防禦裝備是:小型臂護式盾牌,也就是手排一個。這種是以籐竹混扎地盾牌地防禦力可以完全阻止步兵弓弩的攻擊,另外,沖壓而成的,帶著太陽簷和耳護的鋼盔一頂,身上則是一席鏈甲,另外,還在胸口、手腕等要害和容易受到傷害的部位都另外鑲嵌了沖壓而成的甲片

    防護性。這樣一來,要遠遠比單獨的鏈甲更能提升而不至於影響士兵作戰的移動和躲閃。

    前邊不遠,段雲松一副埋頭思索的模樣,就連學生們向他行禮,他回禮時也是無精打彩的,這傢伙幹嗎了?我不由得好奇地走上了前,攔住了他的去路:「雲松兄,這是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段雲松一不留神差點兒就撞在我身上,一抬腦袋,瞅見是我,原本皺巴成了苦瓜的嘴臉頓時變了樣兒:「我還當是誰呢,俊哥兒,正好,我正有件難解的大事,正愁找不著人來商議呢。」段雲松一把就扯著我往避靜處走去。

    「你這是幹嗎了?鬼鬼崇崇的怎麼跟做賊似的。」我無奈地搖著腦袋苦笑道。段雲松眼見四處無人,這才與我一塊兒在一條長椅上坐了下來:「俊哥兒,我實在是有件事太煩惱了,可這事,又不好跟其他人說。想來,怕也就你能給我出出主意。」

    「到底是啥事?說來聽聽先。」這下子把我也勾起了心勁,點頭示意他說出來。段雲松一張嘴,我這才明白過來是啥子事情,原來,鎮守遼東道的薛萬徹薛大將軍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所以,李叔叔開始犯愁,該讓誰去遼東,可是大唐參謀院裡邊蹲著的一幫子老兵痞思來想去都不太合適,畢竟都是一幫老爺子,最小的年紀都快五十了,像李靖伯父都七十來歲了,卻苦寒的遼東呆上幾年,這根本就是讓老人家去送死。

    而年輕一輩的,卻都派出去了,席君賣、蘇定芳、裴行儉這些人都正處於戰事當中,臨陣換將這種事情,李叔叔還沒有蠢到那種地步,思來想去,就想到了段雲松,這位曾經在遼東呆了一年多的年輕骨幹份子。

    所以,李叔叔就召了段雲松入宮,私下裡邊先跟段雲松打了招呼,讓他回去好好考慮下,如果不成,李叔叔了也好早日另尋人選。而段雲松,正是在為了這件事情而煩惱。

    ------------------------------------------------

    聽到了這個消息,我不由得眉頭一皺:「陛下想過沒有,讓誰來接替你的位置?」

    「陛下倒是跟我說過了,讓牛進達牛大將軍來接替我的位置。」段雲松接口答道。一聽得這名將,咱就覺得心裡邊難過,嗯,沒辦法不難過,這位牛進達別人不知道,本公子可是一清二楚,這位老將軍就是隋唐演義中,程叔叔的拜把子兄弟尤俊達的原形。

    當時瓦軍崗失敗後,隨同程叔叔等許多將領因走投無路,降於王世充,而後,王世充率部進犯唐朝谷州,與唐軍交戰於九曲。這位牛大將軍便與程知節、秦叔寶、吳黑等都帶親兵上陣,陣前降了唐軍,從此而為了李叔叔手下的心腹大將,而且也是戰功赫赫。

    就像當初吐蕃國主松贊干布聽說突厥及吐谷渾均欲娶唐朝公主為妻,這傢伙也跑來湊熱鬧,也遣人隨唐使馮德遐入唐,多帶金寶,奉表求婚,當時李叔叔沒有理睬於他。

    使者回報系吐谷渾王離間所致。這位吐蕃國主大怒,即發兵擊敗吐谷渾、黨項、白蘭諸羌。貞觀十二年八月,這傢伙似乎覺得自己的力量已經很強大了,想來大唐沾點油水,於是率領吐蕃軍號稱二十萬進屯唐松州西境,遣使進貢金帛,聲稱來迎娶公主。

    松州都督韓威匆忙率軍出戰,大敗而歸。羌族首領、唐闊州刺史別叢臥施、諾州刺史把利步利相繼舉州降蕃。這下,真把李叔叔給惹毛了,當即派出了吏部尚書侯君集為當彌道行軍大總管。二十九日,又以右領軍大將軍執失思力為白蘭道行軍總管,時為左武衛將軍的牛大叔為闊水道行軍總管、右領軍將軍劉蘭為洮河道行軍總管,共領大唐步騎五萬精銳進擊吐蕃蠻子侵略者。
tyler002 發表於 2008-10-4 02:36
第1009章 太沒勁了


     月初六,牛大叔親為前鋒,領三千精騎奔襲進抵松州軍毫無防備,夜襲其營帳,斬殺千餘人。作戰時能審時度勢,夜襲蕃營,以攻其不備,由此足見其智勇雙全。松贊干布得給了一大跳,加之屬下厭戰情緒日高,為了個婆娘竟然去跟大唐單挑,這份勇氣可不是常人能有的,於是,有幾位神經極度脆弱的大臣自殺了,松贊干布無奈,遂令撤軍。遣使到長安謝罪,並再次請求通婚,李叔叔最後才勉強應允,隨後的事,大家都相必知道了。

    說來也怪,大臣就因為害怕失敗,於是就自殺了?當時在程叔叔家喝酒的時候,聽到了這事兒我相當的好奇,還曾經親自向這位牛大將軍問過,牛大將軍說確實如此,這消息還是從吐蕃降兵那兒知道的,一共是八位吐蕃大臣自個拿刀把自個給捅了,不過,至於是自殺還是他殺,這就不是牛大叔所能理解的範圍了。畢竟牛大叔還沒有閒到去打聽這種破事的時候。

    後來大唐對高句麗的作戰,還有滅百濟,他都有參與,與程叔叔一塊並肩作戰。這位牛大叔比起他的鐵哥們程叔叔來,性格和為人各方面都要好得多,性格和作風卻不像他的名字,反倒是一位比較實幹型的大將軍,在治軍方面也很有一套。經常來軍事學院裡邊授課,李叔叔讓他來擔當院監一職,說明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

    「陛下是想讓你去接管遼東那片地盤駐軍,這可是好事啊。大好事!」我都興奮地拍了這傢伙兩巴掌。小樣,陞官咧!

    段雲松揉了揉我拍地地方,一臉的不願意:「俊哥兒,瞅你說的,這事能落著好嗎?再說了,我去那兒幹嗎?如今遼東那片地,還有啥?一抬眼,全是咱大唐的子民。那些個靺鞨人現如今。都已經開始下山學著種田。還有些部族頭人,也學著那些夫子之呼者也的,我那去兒,連個找揍的人都沒有,難不成整天都呆在軍營裡邊看那些將士們自個跟自個較勁?這也太沒勁了,還不如繼續呆在這兒教我的學生,累了還有個假。萬一哪兒又打起來了,說不定咱還能乘機去再掙上一份軍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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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我說雲松兄,陞官你都不幹,那你想幹嗎?這麼好的事兒,你還真想不去?」段雲松這話可把我給氣地,嗯,氣地都笑了起來了,真恨不得抄根撞門錘衝上腦袋上來上一下狠地。爭取能把他給砸開竅來。

    「去幹嗎?半年吃肉。膩都能把人給膩死,再說了那種地方,又不能建功立業。有啥好的?」段雲松也來了倔脾氣,一口的碎碎念。聽得我氣不打一出來。

    「放屁,你這傢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遼東有多少寶貝,遼東往北、往東、往西,哪兒不是發財的地,我告訴你,嗯,算了,既然你不願意去,我懶得給你說,免得你悔得想撒泡尿把自個給浸死了。」我恨恨地拿腳尖踹了這傢伙一下,站起了身來沖段雲松氣極而笑。

    鄙視,要是我知道李叔叔想讓本公子去遼東道,本公子肯定會第一時間應承下來,可這傢伙倒好,竟然用這理破理由來打發,嗯,目光短淺,除了這個形容詞,我實在是找不出其他的東西來形容眼前的段雲鬆了。

    「俊哥兒,你莫不是說笑吧?」段雲松見我竟然如此憤怒,有些心虛地道:「那遼東都讓咱大唐給平定了,還有啥功可立的,再說了,大半年來吃肉,您受得了嗎?」

    我忍不住翻了兩白眼珠子:「雲松兄,好歹咱們是兄弟,你覺得,我房俊有必要欺騙你嗎?再說了,要是你去了那邊,若是真連份功勞都掙不動,沒關係,等回頭來,你來找小弟,小弟願意給你磕頭賠罪!」

    段雲松聽我話都說到了這份上,趕緊一把拽住了我,又把我給拉得坐了下來,賠著笑臉道:「俊哥兒您這說地是甚子話,咱們哥倆誰跟誰啊,若是您真希望我去,拚著這條命,也得為兄弟兩脅插刀不是?」

    「哼,笑裡藏刀的,咋了,這會子又要幹嗎?不說不去嗎。」我悶哼了聲氣息未平的道。段雲松賠了半天禮,我這才收起了脾氣,嗯,耍大牌,不耍不成,對付這號人物,不讓他嘗點苦頭,還真以為咱是哄他,架子越拿捏得大,這傢伙越覺得收穫肯定是小不了。

    「嗯,

    這兒不好說,這樣吧,晚上到我家裡邊,我告訴你,生活習慣上的問題,這有啥不好解決的,到時候,我讓房柱他們派上一些人,到遼東去建築蔬菜大棚,到時候,你還怕吃不上瓜果蔬菜?」我丟下了一餌,然後拍拍屁股走人,留段雲松在那拍自個地大腿一副恍然的模樣,看著我充滿了信心和智慧的背影,目光也顯得灼熱了起來。

    廢話,咱是誰?大唐紈褲***裡邊有名地伯樂、金點子大師,隨便放過個屁都能夠想辦法包裝起來賣個百十來貫,更何況,得了我地指點,陞官發財的人還少嗎?劉仁軌算一個、席君賣算一個,蘇定芳算一個,王玄策算一個……細細數下來,雙手十根手指頭都數不完,就沒還沒有哪個人材因為本公子的指點而不成功地,就連大哥也至少也算上半個。

    段雲松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我相信,到了明天早上,這傢伙肯定會哭著喊著抱著李叔叔的大腿應承此事實。

    離開了段雲松的視線之後,我的步伐也快了起來,趕緊到了學院門口,打馬就往長安城飛奔,那速度,跟賽馬似地,房成和勃那爾斤兩忠僕一臉莫名其妙地跟在我地屁股後邊吃灰,弄不明白我這個公子爺這是想幹嗎?

    沒辦法,為了能讓我的話對段雲松更有說明力,咱得先去進奏院一趟,把原本我在收藏我的辦公室最底層地那些個一直沒有派上用場的資料都給翻出來,另外在家裡邊,我那份憑著記憶力畫下來的世界地圖這時候,也該露點兒小臉了。

    ------------------------------------------------

    那還是本公子當時做出了貞觀筆不久,認清了現實之後,決意要把能記住的東西都記下寫下畫下來,就在那時候畫出來的。當然,畫的肯定不會比後世的那種官方版本世界地圖要準確,可好歹我可以把世界七大洲四大洋全給畫了出來,還準備等以後用石頭和金屬篆刻出來,等待後世那些個專門挖人祖墳,美其名曰考古的專家們來發現,嗯,讓他們抓狂傻眼去。

    到了家,三位婆娘這會子正在算帳,看樣子又到了月底結算的時候了,一個二個臉上儘是洋洋的喜氣,算盤拔得噼裡啪啦的響。就連李漱這個才出了月子沒多久的婆娘也精神抖擻地坐在矮榻上把著算盤,一手拿著帳本,眼中精光四射。

    「俊郎回來啦?怎麼跑得滿頭大汗的,來,妾身給您擦擦汗水。」就坐在房門附近的宮女姐姐一抬頭就瞅見了撞將進來的我,給我的樣子嚇了一跳。

    我沖婆娘們露出了一口的白牙:「沒啥,就是趕路趕的,對了,你們誰知道我那些寶貝都放在哪兒,現在為夫有急用。」

    「什麼東西?俊郎您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嗎?」聽了我這話,李漱和程鸞鸞對望了一眼,衝我探問道。我趕緊沖宮女姐姐比帶劃了一番:「就是那些我畫的那些寶貝,比如說火車、飛機、輪船……反正就是以前整的那一大堆的畫稿,都給我放哪兒呢?」

    「哦,您是說那些東西啊,妾身還真以為是什麼子寶貝呢」宮女姐姐白了我一眼,那態度,就好像我讓她保管的是一堆兒廢紙一般。「這什麼態度,知道不知道,那可是為夫穿越時空,溜躂到了後世一千多年以後,淘回來的好寶貝,告訴你,那可是用金錢無法衡量,用生命的代價也無法換到的珍寶……」

    「成了成了,照兒妹子,快告訴夫君在哪兒,讓他自個鬧去罷,咱們還得趕急算帳呢,都月底了,這帳萬一有什麼錯漏咱們也好查查是哪兒的問題,免得到了月頭還得忙呼……」李漱像是趕蒼蠅一般沖這邊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氣的本公子手指頭都哆嗦,還真是,這年頭,真話就還沒人願意相信。
dason_shen 發表於 2008-10-4 19:11

正文 第1010章 美洲大陸的華夏遺民

 憤然地離了屋子,往我家的藏書之所白玉堂而去,上開了最靠裡邊的一個房間,找到了宮女姐姐說的那個大櫃子,一打開,嗯,果然,咱畫出來的寶貝果然全在裡邊。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一張張地翻看了起來,嗯,很漂亮,反正二十一世紀所存在的那些高科技產品咱這兒都有,電腦、電視、電話、電燈、筆記本電腦,航天飛機……

    翻看著這些,我就猶如在品味著我的過去,很多,翻了半盞茶的功夫,總算是找到了那張地圖,嗯,非洲看起來像半截股骨頭,北美洲像只前爪粉碎性骨折的騾子,不過好歹能畫出大概輪廓,便人能看得出來,這是世界七大洲。

    當然,目前大唐人肯定不會知道這玩意的價值,不過,能讓段雲松明白就成。到了晚間,一身閒裝打扮的段雲松出現了,我便與他一塊兒前往白玉堂。「來,你先看看這個。」我得意地將那張世界地圖攤開在了他的眼前。段雲松摸了半天的短鬚︰「這啥玩意?」

    「……地圖啊!我說雲松兄,你該不會連這什麼叫地圖都不知道吧?虧你還是咱們軍事學院的院監呢!」我氣的差點就說不出話來。

    段雲松幹笑兩聲︰「這也怪我不得,誰讓俊哥兒您一畫得怪模怪樣的,我都差點認不出了,嗯,你這都是畫的哪兒?」

    懶得跟他說話,沒有一點兒世界觀的目光。我提起了一支筆,就在地圖上寫了起來,大唐帝國、遼東半島、朝鮮半島、倭島、流求大島、波斯、吐蕃……一個又一個國家和地名在我地筆下出現,原本看起來還讓人以為是一張莫名其妙的抽像派大師作品的地圖終於露出了它的真實面目。

    不僅僅如此,我甚至也把埃及、大食都給標記了出來,這下,段雲松總算是明白這是什麼了。瞪圓了眼,幾乎是趴在地圖上仔細地打量。口水都快滴到了地圖上。看樣子。大唐的軍人大都是懷著一顆佔領地球,建功立業,把大唐帝國的旗幟插遍每一寸土地和島嶼的雄心壯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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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松兄,咱們大唐,論起功勳來,應該是以戰功為最,對吧?」我悠哉地坐到了段雲松的對面。沖段雲松笑道。段雲松好不容易才把目光從地圖上拔離開來,衝我擠出了一個笑臉︰「那是自然,我大唐一向以軍功為最,說起來,像李靖大將軍那樣地人,咱們大唐,誰提起他地名字,不翹起手指頭來贊上幾句?」

    「那這軍功之中。又以什麼為重?」我瞇著眼。得意地笑道。段雲松想也不想就答道︰「自然是滅國之功,又或者是開疆拓土。」

    「嘿嘿嘿……」我猥瑣地奸笑數聲,直到把段雲松笑得毫毛直立。面現懼色,這才從懷裡邊掏出了我從進奏院拿來地私藏情報,陰森森地道︰「這東西,不敢說能讓你封王,不過,封個國公,亦不是難事。」

    嘶……段雲松牙疼似的一個勁吸氣,帶著懷疑的目光死死地瞅著我,彷彿要拿目光從我的臉上挖出一個窟窿來才罷休。當天夜裡,整整一夜,白玉堂裡的這間儲藏室裡一直***通明,直到了第二天擦亮的時候,我仍舊在那兒繼續地對段雲松灌輸著各種東西︰「……雲松兄你切莫忘記了,這種事兒,千萬急不得,一步一步來最合適,現在我大唐進奏院的情報人員已經在這兒、這兒、還有這兒建立了小型據點,只要雲松兄您能繼續擴建,輸送物資供應,使得他們成為你繼續往著東北方向探索地前哨站,不出兩三年,絕對能到達這裡,只要能在冬日,通過這個結冰的海峽,就能到達小弟所說的這片物產豐富,大河流著金沙,地下全是銅鐵金銀的大陸……」我的手指點在了那張昨天夜裡又重新繪製出來的,標滿了無數漢字和符號的西伯利亞和北美洲地圖上。

    另外,我也告訴了段雲松,咱們進奏院的人員何以能不管是一年四季,都能在北方那似乎永遠盡頭地冰地天雪裡穿梭,靠地,就是狗掃雪撬。而且我也同樣告訴了段雲松,那片新大陸上,往南走,就能遇上居住在那片大陸的人民,而他們不是別人,正是民族的祖先,五帝之一地少昊的子孫後代。

    聽得段雲松兩眼發直,一臉黑線.

    再嚴肅的學者表情︰「放屁!小弟啥時候說過瞎話了,等著,我拿證據來給你看。嗯,房成!」

    正蹲在邊上打磕睡的房成聽到了我地喊聲,趕緊抹了抹嘴邊地口水坐直了身軀︰「公子有甚子吩咐?」

    「去,在第一排書櫃,把最頂上的標記著『一』字的那些書全給公子我拿來過,我有大用。」我沖房成吩咐道,房成應了一聲,立即匆匆地出了門,直接去找書去了,嗯,沒辦法,熬通霄,婆娘們是頂不住地,所以我讓房成也陪在身邊,有個人端茶送水,添添燈油什麼的,總比我自個來忙乎要輕鬆得多。

    段雲松幹笑兩聲︰「嘿嘿,是我說錯話了,可是俊哥兒您都沒去過,怎麼就知道那些人是咱們先民的後代呢?」

    「哼,有史書為證,你且等著便是。」我膽氣十足地道,不多時,房成回來了,手裡邊抱著一大捧的書籍走進了房間。我一本本地擺到了案頭上,《山海經》、《博物誌》、《拾遺記》、《淮南子》等等一大堆的先賢遺著全都擺到了案頭之上。

    然後,我還始查找起了關於少昊的記載,然後一項項地向段雲松論證,據理說明,在一項項的事實還有前人記載的古代傳說中,一點點地揭開了少昊後裔的迷團。

    段雲松要比大老粗們聰明得多,但是,他同樣也無法逃過我用大量的事實論據來向他證明了方纔我的那一番話。至少,段雲松從一開始的以為本公子吹牛,到了現在的半信半疑,頂著一頭被罵醒悟過來的臭汗,有些結巴地道︰「俊哥兒,我相信你了,可是這如何證明呢?您又沒啥真憑實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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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真憑實據嗎?這太簡單了,只要你能讓他們跨過海峽,看到那些人,你就知道小弟我是不是在信口雌黃了。房成研墨,雲松兄你看好了,小弟這就依照那些典籍裡描繪的先人的裝扮,把他們的服飾都給您描繪出來,另外,到時候,你可以讓他們看看,那些當地是,是不是跟咱們一樣,黃色的皮膚,黑色的眼楮和黑色的頭髮。

    你要知道,咱們民族的後裔,離散久了,語言和生活習慣肯定會有所改變,就像是南方的那些蠻子,還不一樣是跟隨蚩尤叛變了黃帝的叛軍,戰敗之後逃進了深山老林裡邊……」然後,他們的語言開始與我們發生了變化,生活習性也同樣發生了改變,就在我們穿上了絲綢的時候,他們依舊保存著古老的生活習俗。

    全世界所有黃皮膚、黑眼楮,黑頭髮的人類,都是我先民的散落到了世界各地的遺民,這一點,本公子採用了科學假說,嗯,因為咱既沒去過北美,也沒去過南美,到時候,咱們大唐的開拓者們踏上了遠征的道路之後,再來對照我今天之所言,那麼,也就等於了本公子的科學假說是存在的事實。

    嗯,腦袋上插點鳥毛,手裡邊捏柄石斧,眉弓高一點,鼻子也稍高一點,反正段雲松又不是歷史學家,更不是考古學家,咱畫成啥樣,那就是啥樣……

    幸虧咱的素描學得好,嗯,活生生的印第安人在我的畫筆下活靈活現的出來了,不過,都沒穿衣服,最主要我搞不清楚他們現在是拿樹葉來遮羞呢?又或者是光著屁股四下亂竄。留上一點懸念也是好的。

    我很滿意地看了看,然後讓段雲松也湊過來瞧。「這便是小弟按照咱們先民遺留下來的典籍所繪製的西方天帝少昊的子孫後代的大概模樣,也不知道經過了數千年的風霜,他們是否還記得,他們的故鄉在何處,唉……」我很是仁慈的,表情複雜地歎了口氣。
a57095 發表於 2008-10-5 08:50

正文 第1011章 房氏北斗七星

上的段雲松瞅了半天,點了點頭:「嗯,俊哥兒所繪二,若是那些人類真夠俊哥兒您說的一般,那他們肯定就是咱們少昊帝的子孫,到了那個時候,我一定會讓他們回到故鄉來看一看,看看他們的祖先所生存的土地,也讓他們見識一下,如今,我們大唐的盛世。」段雲松有著一枚讓我給忽悠得壯懷激烈起來的雄心!

    我一巴掌拍在了段雲松的虎背上:「雲松兄,到了那時候,能尋回我先民的後裔,此功,堪比日月爾。」繼續吹捧,最好能讓他沉浸於其中不能自拔,以拯救那些千百年前,遠遁萬里之外的大陸的民族的後裔為已任。

    段雲松回過了頭來,以一種帝國主義軍人特有的堅定和執著,向我作出了承諾:「俊哥兒放心,雲松定然不會負你之重托。只要這事是真的,那麼……」

    「放心吧,要是他們不是黑髮黑眼黃皮膚,小弟我願意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我拍著胸脯很是大義凜然地對天發誓道。「不過……」我突然間皺了皺眉頭,深深地歎息了一口氣,聽得段雲松一愣:「俊哥兒莫非還有什麼顧慮不成?又或者是有何難處,儘管說便是,雲松能辦得到的話,定當戳力相助。」

    「呵呵,哪裡話,不是這事,而是關於那些少昊帝的子孫後代的事兒。」我抿了抿嘴,雙眼凝視著桌上的***。緩緩地,沉重地道:「雖然咱們歡迎他們,可是,誰又能料得到將會發生什麼樣地事呢?畢竟,千百年都過去了,也不知道他們的祖先有沒有給他們留下歷史的記載,」

    段雲松反而自信滿滿地一笑:「這有何難,想來俊哥兒終是太過仁慈了。我大唐帝國雖說以德服人。可是。就算是那個大陸上是我先民的後裔,可若是真惹上咱們,呵呵……我覺得,還是拳頭硬實更好說話一些,反正幾千年前的事兒了,他們現在流傳不下來,這也正常得很。那時候,管教一番,自會讓他們明白。」

    ------------------------------------------------

    我撫掌大笑道:「倒還真是小弟多慮也,雲松兄,到時候,可就全看你的了。要求別的,只希望您能在兩三年內,派遣一隻小分隊。想法設法,到達新大陸,最好啊,能夠跟當地人接觸,能不能跟他們交易一番,看看那邊的人,吃地和用地和咱們這邊有什麼不同,若是有區別,最好能帶上一些種子回來,嗯,這事兒,才是關鍵,畢竟凡事不可能一撅而就,咱們先搞出一些小成績,讓朝庭明白了之後,到了那時候,你再……」

    別地不說,我最希望的就是能像那些古代移民一般,通過冰封的白令海峽,到達美洲,其他的不用說,至少得搞些土豆、玉米、花生、紅薯、辣椒、蕃茄、橡膠樹什麼的來種種。至於什麼遺民後裔什麼的,那都不過是咱在一張白紙上畫著來的一張色香味俱全地大餅,這東西,吃早了,還是生的,得慢慢地煎,不過咱確實沒吹牛。

    再說了,除了打那邊的主意之外,西伯利亞那取之不盡,用之不絕的礦產和毛皮、藥材、木材這些同樣代表著大筆大筆的財富,能夠讓大唐完全佔據這片廣袤的地區是不可能的,但是,至少能佔據一些戰略要地、礦產資源地來進行開發,這其中的功績,也絕對是小不了。

    段雲松聽到了我如此善解人意,很是激動地與我緊緊握手,以表達內心難以言喻地感動,邊上,房成眼巴巴地瞅著兩個都快熬成了熊貓眼地大唐俊傑在他跟前瞎激動,半晌,小心翼翼地問了句:「公子,餓了嗎?」

    等房成端來了早餐,我與段雲松猛吃猛喝地填飽了肚子之後,總算是能長出了一口氣。抿了口茶水,跟段雲松一塊兒意淫起那些少昊帝的後裔回到了大唐,看到了故土如此強大無匹時,不知道他們會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段雲松小心翼翼地將重新繪製地一張,標滿了無數漢字和符號的西伯利亞和北美洲地圖小心翼翼地捲了起來,細心地收進了我遞開他的一隻防水羊皮袋中,另外,還有昨天夜裡討論和給他分析好的那些由進奏院的人員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情報,也全部收入了囊中。

    段雲松的目光顯得那樣的虔誠,仿

    邊捧著的是一頂巨大的,珍貴無比的王冠。「俊哥東西,實在是……若真能成為現實,我段家,將世代感您之恩德。」段雲松一臉正色地衝我長躬及地道。

    段雲松這話是有道理的,在段家,他不是長子,也就是說,他爹的國公爵位他是襲不了的,能靠啥,靠的只能是自己的努力去爭取,而我這一手,就送給了他一個潑天的大功,這讓他如何不喜,日後,他段家也是一門兩國公,這對於任何一個家族而言,都是相當了不得的榮譽,他能不激動嗎?

    我趕緊把這位大唐的軍事冒險家攙扶了起來:「雲松兄,這種話切莫再說了,小弟初入軍中之時,便時常得兄台之照拂,你我兄弟,征戰了不少回,咱們之間,雖無血緣,可是兄弟之情,卻是任何人也抹煞不掉的,今日此事,也不過是成人之美罷了,說句實話,如果不是雲松兄您,換作旁人的話,嘿嘿,這些東西,咱還得待價而沽呢。」段雲松與我心領神會地相視一笑。

    送別了段雲松,累了一夜的我總算是能趴在床上好好地打個盹了,嗯,咱現在不過是撒網,還沒到撈魚的季節,咱讓段雲松以開發西伯利亞為主,而探索新大陸為輔,畢竟

    不過沒關係,發現新大陸的時間看樣子要提前近千年了,西方的野猴子們是沒有這個機會了的。至於南亞地區,嗯,現在業已成為了大唐的搜刮資源的後花園,日後,南洋豐富的物產,一定會讓大唐帝國大力地發展海運和海上貿易,到時候,還有啥日不落帝國,嗯,這名頭得是咱大唐帝國,而不是某些野蠻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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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又有三個娃兒降生了,這一次,仍舊是男孩,娘親和老爺子已經樂得找不著北了,五天裡,就跑了三回宗祠祭祀。沒辦法,生一個,就得去給祖宗們報回喜。頭一天,兒給我生了個老六,被老爺子喜滋滋地命名為房珂,隔天,大哥的來信到了,大嫂也很努力,再添一男,特地來信告訴老爺子和娘親這個喜訊,另外,希望老爺子給起個好名字。

    老爺子精神大振,翻了一天的書,於是大哥的二兒子叫做了房安,寓意平平安安,安安寧寧。結果第二天夜裡,靈兒在提前把我家老七給生了出來。我很高興,嗯,咱房府這回可真熱鬧了,光是本公子,就有了七個男娃兒,嗯,七個,跟北斗七星似的,嘿嘿。

    咱如今也還年輕,婆娘們更是年紀尚小,再生十個八個娃兒沒啥,到時候,別說排球隊、籃球隊,就算是足球大聯盟說不定都能給整出來,這個目標雖然長遠,但是咱們得好好為此而努力。

    還好,這幾天老爺子成天翻典籍,早就準備好了,大哥的二兒子叫了房安,本公子的老七直接就叫做房寧,嗯,聽起來還真像是哥倆,安安寧寧,相當的不錯。這下發了,娘親一到了晚下,就開始在那兒樂呵呵地扳手指頭細數,偶爾還裝著忘記了去問老爺子新生的孩兒叫啥名,老爺子同樣擺出了一副沉吟的架勢,深思之後再行作答。

    嗯,二老之間的默契和這種小遊戲讓我看在眼裡,樂在心中,不過,有人可不樂意的,婉兒的幽怨眼神看得我心疼,可問題是這也怪我不得啊,只能摟著她安慰不要著急,咱還年輕,有的是機會。再說了,精子和卵子的結合不是靠本公子的意念指揮的,本公子頂多也就算是優秀大唐俊傑,而不是那種給「我一個美女,我就能創造一個民族」的無敵吊人。

    另外還有一位,程鸞鸞,這漂亮妞可不止一回隱晦地告訴了我,該多多努力了,可不能讓李漱就這麼總壓著她一頭,偶爾還在我跟前裝模作樣地問我關於吐蕃的軍情,問起關於她爹爹的戰績,那意思,分明就是提醒我,小心她爹那老混蛋萬一哪天得勝回了長安,吃不了兜著走的人是我。
a57095 發表於 2008-10-5 19:39

正文 第1012章 話劇

,肯定是我,程叔叔不僅僅是無恥,而且下流,嗯,他在為人方面,在戰爭藝術方面也同樣如此,尼泊爾還真有說不出的委屈和可憐,當初是為了占吐蕃的偏宜,撈些外匯,借了兵給吐蕃,結果,五萬大軍連屁都沒放一個,就讓程叔叔統帥的大唐精銳給打成了殘廢。

    嗯,這還不算,吐蕃大相祿東贊付出了大量的財物之後,程叔叔很仁慈地決定不跟祿東贊計較了,而且,還連帶也沒跟尼泊爾計較,甚至程叔叔連一句狠話都沒有沖那位陪同祿東讚的使節同來的尼泊爾使臣說。還擺出了一副不打不相識的友好姿態,還吹捧了一番尼泊爾軍的戰力。

    當然,程叔叔對於尼泊爾這一次挑釁式戰爭的作法保留了意見,也就是說,暫時不予置評,等以後再說,由此,撩撥起了尼泊爾國主那枚蠢蠢欲動的小心肝。嗯,程叔叔實際上就是在給尼泊爾人下套,可惜這些尼泊爾蠻子沒能查覺程叔叔的險惡用心。

    尼泊爾對於要求吐蕃賠償的語氣是越來越嚴厲,而且,胃口也越來越大,甚至向吐蕃大相祿東贊提出了割地賠償他們的損失的要求。祿東贊是啥人,把吐蕃看成了他口袋裡的私人物品的梟雄,他會看得起將士都跟泥捏似的尼泊爾?所以,尼泊爾的使節得到的答覆讓尼泊爾的國主氣的吐血,揚言要踏平吐蕃云云,嗯。事態的發展暫時就到這兒,後邊地,還沒有情報繼續,所以只能慢慢地等著瞧。

    不過,李績大叔那邊的大唐天竺遠征軍可就輕鬆得多了,就跟去旅遊似的,走走停停,無聊了跟當地的軍隊掐上一架。隨後。又接受到某某天竺國主的請降。從開戰之初到了現如今,據不完全統計,李績大叔共滅國二十七,其中有七位國主是讓炮彈給轟得去見了西天佛祖,另外還有幾位是讓自己人給踩踏至死的,看樣子,後世的天竺經發生此類踩踏死亡事件。並非沒有起因,或者應該說是出於一種傳統。至於投降的國主更多了,嗯,說實話,打天竺還真跟玩似地。

    ------------------------------------------------

    原本當初擔心是相當艱苦地硬仗和狠仗,所以還特地多準備了半年多,狠狠地操練這些大唐劍南道精銳,可結果到了現在。提起作戰。大伙覺得還沒有訓練時刺激,不過也是,大唐地軍人是真正的職業軍人。而這些天竺蠻子的軍隊,說好聽一點是半兵半農,說難聽一點就是一群連刀劍該往敵人身上哪個部位砍殺才會致命都不知道的村漢。

    或許是他們真的領悟了佛法的精深,決心以身飼鷹,所以後邊大唐軍隊的前進方向上幾乎都沒遇上什麼像樣地抵抗,就連大唐目前的糧草都已經改由當地進行供給了。而且李績大叔後來無奈之下,跟手下的將軍們合計之後,乾脆分兵,一路大軍由李叔叔統帥,繼續向著西北方前進,爭取早日把天竺的共主帝那伏帝的國王阿羅那順給抓捕歸案,而另一路,則是以裴行儉、薛仁貴為正副行軍總管,領兵一五萬千,另外還裹脅了近三萬的天竺僕從軍,往南征伐,直撲天竺半島南端,希望能控制住這一地域,另外,奉了李叔叔的大唐皇帝令,大唐的水師業已經出發,在那些遠渡重洋地海商地引領之下,從金州港,嗯,應該屬於後世的金蘭灣吧,具體是不是我不太清楚,不過根據水師傳回來的情報,這座不受季風影響,而且也不會受到颱風襲擊地天然良港還是在海商們的指引之下,最後確定為了南海水師的七大駐軍港口之一。

    大唐的水師已經開始順著大唐海商的腳印,開始了向西的旅程,再過上一兩個月,很有可能那座寶石之島就得貼上大唐帝國專屬的標籤。大唐在國際上的強硬鐵腕讓那些很多心思不安定的屬國們都變得溫順了起來,至少期間,各個屬國在朝野間,對於大唐都是一片讚誦之聲。沒實力對抗,你就得老老實實地拍大唐帝國的馬屁,說不定還能落點骨頭啃啃。

    「怎麼樣?學生們的精氣神如何?」在曲江書院裡邊,我站在辦公室的窗口處,觀看著操場上蹦跳摔打的學生們,嗯,比起一開始進校門的時候,要放開得多了,而且今天招生的數量要比去年多得多,看樣子,名氣已經打出去了,等待收穫才是最緊要

    「相當的不錯,去年,長安本地入學的學子並不多,不過今年,長安本地入學咱們書院的人數,業已佔到了三成,比去年幾乎多了一倍。另外,各地前來求學的學子也是大有增長,看樣子,公子您所說的萬人院校的目標怕是過上兩三年,還真就可以實現了。」駱賓王衝我微笑道,他現在是主要負責人,因為我不能每天都在這邊呆著,畢竟我還有其他大量的工作要做。

    「嗯,好,很好,對了,今年咱們這邊的文體活動安排怎麼樣?」我走回了矮榻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熱茶,沖駱賓王問道。

    駱賓王得意地揚了揚眉:「公子請放心便是,咱們曲江書院,為了今年的一系列慶典活動,特地用了公子您拿來的劇本,排演了《將相和》、《趙氏孤兒》這兩個話劇,說實話,駱某實在是覺得這兩個劇目編排得太好了,對了,還不知這兩個劇目的劇本,是否就是出自於公子您的手筆。」

    「非也非也,非是小弟之手筆,乃是我家那二夫人的心血。呵呵……」我暢快地笑了起來。「哎呀想不到竟然會是夫人的手筆,這實在是讓駱某驚訝得無以復加,真沒想到二夫人的才華竟然,唉,駱某也自愧不如矣……」駱賓王很是吃驚,嘖嘖稱奇不已。

    廢話,別說你駱賓王,就算是我在程鸞鸞跟前,也自愧不如得很,特別是她在藝術方面的才華更是無人可及,由她負責編寫的《音律》一書,已然成為了大唐曲江書院的音樂課的基本讀本,也就是簡譜,有了這個,就能搶救性地發掘和收集大唐目前還在流傳的上古和前代的各種音樂曲目。

    ------------------------------------------------

    另外,報紙上了刊載了簡譜之學說,很是受到了當代音律大家們的歡迎,就連李叔叔也大為讚揚,宮中的樂坊,也已經使用這種簡明的方法來對過往的曲目進行重新登載,以期能保留下去,而且,《秦王破陣樂》也已經完成了簡譜化工作。

    為了讓曲江書院有區別於大唐皇家軍事學院的活力,而且,要區別開各自所擅長的領域,所以,在文化教育、藝術體系和科學研究方面,要發揮這些學生們的專長,他們都是激情滿懷的熱血青年,但又不同於那些喜歡用生命和鮮血去塗抹自己的功勳的軍人,他們的激情,也需要一個突破口,所以,我替他們選擇了。

    「聽到了你這麼一說,我不去看看還真不成了,前些日子太忙了,也一直沒閒睱在書院裡逛逛,既然他們在排演,若是不去瞧一瞧,我還真覺得心裡邊不舒坦呢。」我站起了身來,朝駱賓王笑道。

    我與駱賓王一塊兒朝著大會堂那邊兒去,嗯,方走到了會堂門外,就已然能聽到了裡邊的表演人員的聲音,推開了門,十來位演員正站在堂上,進行著表演。都很聲色並茂,其中一位白髮蒼蒼的老演員,正在抱著一個包裹著的孩兒,正在那兒悲滄地朗誦著台詞,嗯,不用想都知道,這準是在再練《趙氏孤兒》。

    這個時候,邊上的另位一位演員陰森著表情,領著一群殺氣騰騰地兵卒走邊上入上了舞台,「公孫杵臼啊,你可真是讓我好找……」這正是演到屠岸賈領兵來抓公孫杵臼和那個嬰兒的一幕戲。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坐在下邊前排的人站起了身來,拿起了一個紙話筒大喊了一聲:「停!屠岸賈,你的表情太假了,另外,兵卒丁和兵卒丙竟然臉上還露出了笑容,你們這是幹嗎?知道不知道你們這是在追殺敵人!你們是屠岸賈的死士,而不是讓你們在那兒嬉皮笑臉的!再出現這種情況,那你們就別演了,換人上!都聽明白了沒有。還有鄭老,您演得非常好,不過,能不能更得步態更踉蹌一些……」
a57095 發表於 2008-10-6 17:23

正文 第1013章 關於藝術

在這位拿著紙話筒的年青人正在跟鄭老講解和分析所物,剖析人物當年的心理和身理狀況的當口,我這才注意到,原本這位導演竟然是我的弟子趙宏,既有些吃驚又有些歡喜,嗯,這傢伙,確實是我的弟子當中,在藝術方面最有天份的小年青,深得我的婆娘程鸞鸞的關於藝術方面的真傳。

    而且性格開朗,擅長與人溝通,由他來導演,那是再合適不過的,畢竟他更能理解程鸞鸞在藝術上的良苦用心。看得出,趙宏很有導演的天份,不過更令我合不攏嘴巴的是,鄭德鄭老先生竟然也親自上陣,出演劇中的悲劇性人物公孫杵臼。

    此刻,鄭老先生正坐在那兒,虛心地聽著趙宏的指點,頻頻地點頭,還時不時提出自己對於所扮演人物的見解。手裡邊還著著一團棉花塞起包裹成嬰兒模樣,嗯,有些滑稽,我怎麼也想不到,這位學術名家啥時候也好上這一口了,太神奇了點。

    我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回首朝駱賓王望過去,駱賓王反倒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還虧得有俊哥兒您的弟子趙宏,不然,若是換了旁人,還真難得有他這般認真。這排練我也看過了幾次,一開始,鄭老是來瞧著大伙表演的,可最後,那位演老人的學生實在是演不像,鄭老一急,乾脆自個上場親自出演,您還別說,那位鄭老還真是上了癮了。」

    「……難得,實在難得。」我嚥了兩口唾沫。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啥了,想不到,身為儒家學者,學術界的名望人物,對於演出了有著相當地偏好,不過想想也是,現在這年頭,表演藝術還屬於是新潮流。不像後世一般。根本就把演藝當成了賤業。反正咱也沒功夫管後世不後世,戲劇還是具有相當重要的意義,特別是在教育上,和思想灌輸上,有別於書本知識,能更生動的描述事件的發生,提高人民群眾的欣賞水平。從而使得大唐封建帝國主義社會人民文化生活水平得到提高。

    大會堂裡,坐著不少的學生,似乎大家也都在觀摩著台上的戲劇,時而交頭結耳的討論,時而發表下自己地見解,嗯,氣氛顯得相當地熱烈,不過。等到又重新開始排練地時候。所有的嘈雜聲又瞬間散去,留下了寂靜的空間,交給那些此刻正在台上的演出人員。

    ------------------------------------------------

    我跟駱賓王找了座位。在這兒津津有味地觀賞著,看得出來,這些演出人員的水平相當的高超,是久經訓練,而且他們也是把演出當作了對真實生活的演繹,這令我欣慰,遠遠比起後世那種拉幾個農民工站在台上傻呼呼地咧嘴摔膀子扮偶像地那種電視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最終,當陳嬰將真相告訴了趙武後,在守邊歸來的大將軍魏絳的鼎力相助下,趙武殺死屠岸賈。舉著仇人的頭顱悲歌祭奠先人之時,幕布緩緩地落了下來,啪啪啪……掌聲越來越熱烈,有人開口喝彩,有人吹起了口哨,我也使足了勁大聲喝彩,巴掌拍得噼裡啪啦直響。嗯,雖然還不完美,但是,已經能夠看到了這些人們的藝術追求。

    這時候,已經有學生注意到了這邊,站起了身來衝我們這二位書院領導問好。鄭德鄭老先生也把身上的戲袍給脫了,走了過來:「呵呵,二位,怎麼今日有空往這兒來?」

    「見過鄭老先生,晚輩聽聞老先生在此參演曲目,心中甚是驚訝,所以,特地前來一觀,得見老先生的嫻熟演技,晚輩是甘敗下風。」我趕緊給這位鄭老先生行禮方自笑言道。鄭德撫鬚,志滿意得地長笑道:「呵呵,老夫不過是閒暇無事,眼見這些學生們排演,不由得也技癢,就上台露上一手,也好讓他們知道,老夫可不是只懂四書五經而不知娛心的夫子。」

    嗯,這話我愛聽,跟這位鄭大師聊了一會之後,又勉勵了這幫演出人員,對他們地工作表示肯定和尊重,希望他們能精益求精,更上一層樓,爭取在表演事業上獲得突破。

    不過,有些學生卻根本就不明白什麼叫藝術,甚至懷疑藝術不過是人們徒自浪費自己生命,消耗光陰地一種無聊手段,這我不認同,對於他們,我決

    們進行教育和深切的批判,使得他們認識到自己的膚

    站在這些不太理解什麼叫藝術地師生們的跟前,我濤濤不絕地傾訴著:「……我們是人,是具有最高級靈魂,從而有別於其它相對低級靈魂的動物,並能理智地按照符合人類社會倫理道德規範,具有良心、善心、責任心和上進心的生物。如果人類只懂得餓了吃飯,冷了穿衣,難道這就足以維持我們的生命嗎?不,這不行。」

    「我們是有感情的生物,感情是什麼呢?感情就是我們人類生存的力量,它不是知識,而不是邏輯,而不論你是在吟誦詩文,又或者是在音樂或者作畫的那一刻,由裡邊由然而生的感覺,就好比是一塊石子擲在平平的湖心裡,你站著就能看得見它所引起的變化。」

    看了一眼在座的,嗯,大部份都還迷惑不解,看樣子我講的太深奧了一些,算了,咱換一個簡單點的例子來進行講解比較好。「不知道大家讀過《牟子》沒有,這裡邊,便有一段對牛彈琴的典故……」

    嗯,對牛彈琴這個故事讓我說得活靈活現地,惹出了陣陣的笑聲,可惜他們不知道,巴只知道打蚊子的牛,而我,就是那位正是費心盡力,彈奏著高雅音樂的大音樂家公孫儀。

    「知道是為什麼嗎?就是因為,人類和其他的生物不一樣,藝術對於牲畜來說,就等於是那只嗡嗡叫的蚊子,甚至有可能還不如蚊子的叫聲帶勁,就像是我拿一塊石頭,丟進了沙漠裡邊,無非是在乾枯的地面上現添上一塊同樣乾枯的石子,或許能讓你聽到那種空洞的聲響,可之後呢,依舊是死一般的沉寂,然而,對於人而言,藝術就是感情的添加齊,成江成河的水流,奔湧而行,人的思想是永無止境的,在知識的道路上這樣,在藝術的道路上也是同樣,藝術是人們對於自己的精神渴望而發自內心的一種表達……

    當我們閉上眼睛,可以享受到音樂帶給我們心靈上的洗滌,使得我們的心情得以悠然,又或者是激昂,而那些山水畫卷,亦同樣能帶給我們視覺上的享受,這一切,難道不是藝術帶給我們的嗎?」

    ------------------------------------------------

    這是一個永恆的話題,雖然我的演講獲得了這些師生們熱烈的掌聲,可並不代表他們能完全地領悟我的思想,我的學說,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嗯,不過,大唐的藝術氛圍可以算得上是最好的,真話,也是有人說,有人聽,而且國家不會因此而對某某某進行人身攻擊一棒子打死,這是一個開放的時代。

    收拾起了講義,結束了一天的課程,明天,該回渭南繼續蹲點了,畢竟下面的工作也很忙,咱不能光顧著上層和自己的私事,而忘記普通群眾,今年循環生態養殖農業正是最緊要的關頭,大棚蔬菜這種事兒畢竟還是新鮮玩意,本公子身為一縣之長,怎麼的也得去坐鎮視查一番,去年,咱就憑十來畝地的蔬菜大棚賺了點小錢,而今年冬天,等到了冬天,渭南縣百姓的收入怕是能超過今年一整年的收入,對於這一點,我相當的有信心。

    收拾完了所有的東西,就出了書院,跨上了馬背,悠悠然然地順著大道而行,路邊的樹葉已經呈金燦燦的黃,秋風送爽,太陽底下,風兒略帶著寒涼,一冷一熱的交替,倒也有種說不出來的享受。至於我後邊的忠僕房成,倒是沒有一點兒欣慰和陶醉的意思,瞅他的表情,看樣子怕是正在思考今個晚上應該喝幾斤酒。

    「公子,前邊,不會是李業詡李公子爺吧?」房成倒沒有在意我的目光在關注誰,這時候,前邊的彎路處傳來了急促的蹄聲,我瞇起了眼睛,果然是這小子。這傢伙來幹嗎?莫非是他弟弟又惹了事了讓人請家長?可我怎麼不知道。
c68212 發表於 2008-10-6 22:12
正文 第1014章 段雲松高昇

    俊哥兒,可真是讓我好找,快些走罷,兄弟們可都等了。」李業詡看到了我和房成迎面而來,立即勒住了馬頭,朝著我們高聲喝道。「業詡兄台此話何意?等小弟幹嗎?小弟一會還得趕往渭南呢。」我打馬上前,一臉莫名其妙,兄弟們等我幹啥?難道又想讓我請這幫子無恥之徒上家裡邊打牙祭?我先提一會要去渭南,把話頭堵死先。

    「要早怕你也得明日才走得成了,今個陛下下了詔令,咱們的院監大人云松兄台,已經陞官嘍,明日便要赴任去了,因為薛萬徹薛大將軍的病怕是……」李業詡衝我擺了擺腦袋,一臉遺憾,我也不由得默然起來,薛萬徹雖然算不得大唐名將,而且還是個氣量狹小,容不得人的傢伙,不過,他也算得上是勞苦功高,這幾年,遼東道就沒有出過啥子事,雖然也有些小打小鬧,不過那些少數民族蠻子著實不是這位薛大將軍的對手,兩根手指頭輕輕一捏,掐成了飛灰。不得不說,薛大將軍也還是有相當的治軍水平的。

    「雲松兄發了話了,讓咱們弟兄們湊齊了人手,一塊去臨江樓好好地樂上一夜,對了,敬業賢弟已經去請太子殿下了,現在就剩你了。」李業詡很是興奮地道。趕到了臨江樓,嗯,無數紈褲雲集,軍中兵痞也來了不少,看樣子,今天段雲松是下大血本了,李治這位太子爺正樂呵呵地吹捧著段雲松,希望他為大唐帝國多多建功立業。

    眼見到我也來了。李治朝著這邊揮手:「俊哥兒,您可是晚來了。」

    「沒辦法,誰讓我最晚才收到消息,呵呵,雲松兄,小弟可是向您道喜了!」大步上前,朝著滿面紅光的段雲松道喜。段雲松呵呵一笑:「哪裡哪裡,若不是俊哥兒你給我支招。說不定。我還真地去不成了。」

    我呵呵乾笑了兩聲:「雲松兄莫要取笑小弟了。要不是小弟這邊有要務在身,說不得,我肯定要搶在你的前頭,讓陛下派我過去……」沖段雲松施了個眼色,那意思就是讓他不要張揚,畢竟這種事情在沒有結果之前,不能拿擺在人們跟前。不然,很有可能會讓那些不明真像,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小白們笑掉大牙,雖然清者自清,但又何必去惹這種閒事呢?

    ------------------------------------------------

    李治這個八卦太子蹲我邊上,很猥瑣地向我打聽,我給段雲松支了啥招了。「簡單,我告訴雲松兄。由南向北。走上兩千里,到了冰海之後,再折而向東前行五千里。便可以到過一個黃金遍地的國度……」我很老實的告訴了李治答案。

    可問題是,這位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太子爺根本就不相信,十分懷疑地瞅我良久。李治很囂張地下巴一揚:「得,俊哥兒您又來忽悠人,今個我可不上你的當了。」

    「唉,為什麼實話總是沒人願意相信。」我長歎了一聲,灌了一口佳釀以示煩惱。李治鄙視了我一眼,歪開腦袋還始跟邊上的李敬業吹牛打屁起來,這個時候,沒錯,就在這一剎那,我看到了一個熟悉地身影鬼鬼崇崇地在人群中移動。

    「哎喲,我還當是誰在這兒裝神弄鬼呢,呵呵,好三弟,咋竄這兒來溜躂了?」我冷眉冷眼地陰笑道,老三皺巴著一張苦瓜臉走了過來,討好地擠出了笑臉:「二哥,您來了,嘿嘿,小三給您行禮了,這位是我地同學李敬真。」

    「學生敬真見過院正大人。」李敬業地弟弟李敬真很是恭敬地向我行了一禮,我笑著衝他點了點頭:「行了行了,這裡不是曲江書院,也不是軍事學院,別來這些虛禮了,坐下罷,老三,給我坐過來,別以為你在那兒躲躲閃閃的我就揪不住你小子。」

    老三蹲我邊上,一臉的擔憂,嗯,未成年,就敢來這種地方胡混,這也太過份了,我正要扳起了訓斥這傢伙,這個時候李治湊了過來,拍了拍老三的肩膀:「喲,這不是房家三郎嗎不是你二哥又拿捏了你甚子短處?」

    「太子殿下,哪有我啥事,還不是這些哥哥們說來參加歡送段大哥的酒宴,硬把我跟李敬真給拉來了。」老三一副無可奈何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把李治惹

    起來:「該,誰讓你攤上這麼個嚴厲地二哥,嘿嘿,兒,今天就算了吧,要訓你家老三,回了家再訓斥也不遲,這地方,大家也就是圖個高興,莫要壞了興致才是。」

    李治都這麼說了,我再說其他的也不好,瞪了老三一眼:「玩兒可以,不過,不許喝酒。」

    「這哪成!來這地,不喝點酒,還不如不來呢,對吧?」李業詡不知道從哪個窟窿眼鑽了過來,一屁股坐我邊上,一臉的不以為然。我張口欲言,這個時候,一叢陰影掩蓋到了所有的光亮,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出現了,相似的嘴臉,毛茸茸的臉龐,整齊而白生生的牙看來份外刺眼。

    「小子,叫人!」程處默得意地拍了老三肩膀一掌,老三隻能老老實實地從老一喊到老六。這個時候,程處亮很欣慰的指著老三道:「小後生,身板不錯,跟你二哥有得一比,怕是再長個幾年,連你二哥都能讓你給比下去,嗯,往日裡在學院之中,校規所限,沾不得酒食,今日難得在外邊撞上,定要陪哥哥們喝個痛快,可別輸給你二哥了,哇哈哈哈……」

    這是人話嗎?我捧著腦袋,差點呻吟起來:「我說六位舅兄,你們幾位都是德高望眾之人,多了可不成。」

    「俊哥兒,你也不用太過小心了,有啥,你家三郎都滿了十四,想當年,咱們兄弟伙喝酒地時候,屁股後邊都還掛著屁簾兒呢。我爹一手一杯子,一邊灌我,一邊灌那小子。」尉遲寶慶在邊上厚顏無恥地在邊上聳恿,還拿手指了指正在那邊跟人掰腕子作樂地尉遲寶林,似乎還怕我不相信一般。

    先人你個板板的,怪不得這雙胞胎跟二百五似的,看樣子就是年紀小小地就受酒精熏陶,長時間地酒精中毒影響了這哥倆的智力發育,嗯,程叔叔家的怕是連奶都不餵了,生下來直接丟酒罈子裡泡起得了。

    ------------------------------------------------

    李敬業也湊了過來:「就是,俊哥兒,讓我弟弟他們也樂呵樂呵,肯定沒事。」大傢伙都這麼說了,我若真要再拒絕的話,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擾了大伙的酒興,不過,我還是揪住了老三私下裡吩咐了一聲:「小子,小心著點,能躲就躲,能裝死就裝,瞪啥眼,別以為哥哥我在教壞你,告訴你,若是醉了,可別怪哥哥我沒提醒你小心娘親的一陽指還有老爺子的棍棒。」

    這話比啥子咒語都靈,原本躍躍欲試的老三瞬間就垮下了臉,當然,別人沖這別瞅來的時候,我自然是一臉慈笑,拍著老三的背勉勵道:「小子加油,莫要落了咱們房家的面子。」說實話,我還真沒見過老三飲酒,也許是因為老爺子家教甚嚴,至少娃兒們在成年之前禁止飲酒。

    當然,我這個打小調皮搗蛋,認了個無恥的紈褲領袖李恪做了兄弟的熱血青年屬於意外,不過,至少我從大唐甦醒過來那一刻方才飲酒,嗯,雖然這種算法有些耍無賴,但至少我不能為那個原來佔據這個身軀的二百五靈魂負責。

    可到底老三能不能喝我就不清楚了,雖也知道他偶爾去同學家玩兒的時候飲過一兩回,不過從來不敢在外邊喝多,要不然,回家讓娘親聞出他有酒味的話,不把他的皮扒了才怪。現在,我該交待的都交待過了,至於老三能不能頂得住,這就只能看他自己的運道了。

    老三喝酒看起來顯得相當的豪氣,大碗端起,匡,與人撞了一下,咕嘟咕嘟地猛往喉嚨裡灌,喝得擠眉弄眼的,直直喊辣,一開始頭三碗,我還很擔心地瞅著這小子,嗯,沒過多久,我看明白了,怪不得這老三要拿碗來跟程家兄弟喝,一人一碗,喝完之後,誰也不好意思在灌這麼個小年輕的酒。

    再說了,別瞧老三喝酒的姿勢看起來相當的豪爽,其實這小子根本就是個鬼精的主,碗中的酒,嘴裡進了一半,衣服和前襟喝一半。嗯,算是機靈,沒有傻呼呼地去跟那些酒精考驗的紈褲們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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