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鄰家有女初長成 作者:柳下揮 (連載中)

 
嚴羊 發表於 2018-12-15 13:24
第777節、強勢調解

    雖然水妖小金魚林淺雪之流不把林楓當乾部,但是貴為青衣門的門主,陳仲訓還是對林楓極其看重的。正由省公安廳的萬廳長鳳凰城市局局長廖永全陪著和一群洪門大佬喝茶時,洪門的弟子進來匯報,說是青衣門的人過來了。

    “怎麼樣?我們出去接一接?”陳仲訓正在和洪老說話,聽到消息後,轉過臉對坐在他下首的萬廳長說道。他屬於政府部門的人,這句話總是不方便和洪門的那幫子人講。

    “哈哈,我也陪陳處長一起出去。青衣門的年輕俊傑,我也是仰慕已久。”洪老聲音洪亮地說道。國安局的人過來調解,最開心的莫過於他了。能阻止門派弟子自相殘殺,確實是件好事。只是潛在的危險他還是知道的,北王和洪素素進屋後就一直和計不凡的人不對眼,這他也看在眼裡。

    可惜,他現在不在位了。說的話也不管用,既使表面別人給你個面子一口答應了,下面搞起小動作來,你又怎麼能攔的住?剛才計不凡不就是很明顯的例子?

    聽到陳處長說要出去迎接,他便也響應了。他是真的想看看青衣門現在的當家子是誰,竟然發展勢頭如此迅猛,大有蓋過洪門的架勢。雖然洪門的架構龐大,但很多產業都是尾大不掉,在市場上失去了竟爭力。因為上面的領導者混亂,下面也搞的烏煙瘴氣,兩邊的人搶著在一些主要的位置上安插自己的親信,只要是自己地人就好,管理水平如何倒是其次,所以大半的產業別說賺錢。總部還總得往裡面賠錢。

    而青衣門家小業卻不小,一是沒有內鬥,能夠做到上下統一,一股勁兒往一處使,力量非常可觀。另外,他們特別培養了不少經濟方面的人才,任人為賢。管理企業來可都是一把好手。青衣門的商業間諜科確實為其商業中輸入了不少人才。想獲取敵方資料,必須要打入對方核心層。如果沒有點兒能力,又怎麼能進去?

    總體來講,如果拼人數的話,十個青衣門也不夠洪門踩的。但如果拼精英或者金融的話,洪門就遠遠不是對手了。

    “我也陪陳處長出去看看。”陸中天從位置上站起來說道。

    計不凡雖然不願意,但是看到陸中天起身,也自覺地跟在了他地身後。他違背陸中天的事雖然他沒有主動提及。但沉默背後地東西卻更加可怕。看來,他已經不再相信自己了。計不凡既然已經做了初一,就想到別人會做十五。對方怎麼樣發招,他接著就是。只是這個時候他沒有做出什麼動作,計不凡也假裝沒有這回事。這個時候兩人也都是心照不宣。

    北王和洪素素本就和林楓是友好的合作夥伴關係,聽到陳處長說要去迎接,兩人也沒有表態,只是默默地跟在大群人的後面。洪素素想,難怪剛才問他說什麼時候再回來的時候,他說很快。看來他已經知道陳處長邀請他過來和談的事了。

    早知道就不多問那一句了,想起這個,洪素素的臉就有些發燙,心裡想著呆會兒見到林楓一定做出假裝忘記了那個問題的樣子。

    陳處長洪老陸中天一行人出來地時候,林楓他們剛剛下車,陳處長的視線從站在面前的幾人一一掃過,正準備和林楓打招呼時,視線無意間停留在了林淡妝臉上。然後面露詫異之色。

    這個女人身上那股氣質還真是讓男人喜歡。雖然身居高位,而且場合也不和時宜,但陳仲訓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好不容易將眼光將林淡妝身上挪開時,心裡又是好一陣的失落。

    真是個妖精。陳仲訓狠狠地想。趕緊伸出手去和林楓握在一起,盡量不再去看林淡妝。

    陳仲訓還算是穩重的。其它的男人見到林淡妝。更是不堪。萬廳長和廖永全看到林淡妝的時候愣是癡痴地看了半天,然後才想起來場合不對。雖然一本正經地把視線挪開了,但還是會偷偷地瞟過去。跟做賊似的。

    “林門主,感謝你配合我們的工作,陳某心中萬分感激。”陳仲訓握著林楓的手說道。他在檔案上看到過林楓地照片,所以能一眼就把他認出來。林楓的相貌還沒平凡到掉進人縫裡就找不到的程度。

    “陳處長客氣了。叫我林楓就好。這是我應該做的。維護社會的和諧和穩定是我們每一位公民的義務,國家有招,義不容辭。如果有什麼事,陳處長儘管吩咐。”林楓握著陳仲訓的手笑瞇瞇地說道。眼睛卻在打量著這個四十多年臉頰消瘦的中年男人,暗自猜測著他地性格。他沒有向陳仲訓介紹站在他身後的水妖林師叔等人。

    洪老不知道林楓就是前一會兒他才邀請過喝茶的痘痘臉,笑哈哈地說道:“林門主果然少年英才,青衣門在你手上發揚光大,林白必定深感欣慰。”

    林楓和洪老的手握在一起,心想,剛才見面時自己的聲音也刻意地變了,他應該認不出來自己。笑著說道:“謝謝前輩地讚譽,林楓愧不敢當。”心裡想著,他可能認識老頭子吧,不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把他提出來。

    陸中天自恃身份沒有主動上前,是在陳處長地介紹下,陸中天才和林楓客氣地握了握手。然後依次和計不凡北王和洪素素握了握手。林楓在和洪素素握手的時候格外地用力,還用手指在她的手心輕輕地畫了個圈圈。洪素素手心酥麻,身體也軟軟的,卻是強忍著控制好表情,不讓人看出來。

    滿心甜蜜,忍不住瞪了林楓一眼。

    在場不少男人都很想認識林淡妝,可林楓根本就沒有替他們介紹的意思。一個個心裡急的直癢癢,卻又不能主動跑過去和人握手。

    “林楓,我們進去聊吧。這次上面派我下來,確實有些事要和幾位談一談。”陳仲訓指著洪門總部的大門說道。

    林楓點點頭,請洪老和陸中天先走,笑瞇瞇地掃了計不凡一眼,帶著一群強悍地保鏢往里屋走去。而計不凡卻是若有所思地打量著牲口。這個金發男人是誰?青衣門好像沒有這號人物。

    憑直覺,他就能感受的到牲口的危險。

    林楓是第一次來到洪門總部,這兒本來是洪門領導者辦公的地方,可是因為洪門內部的鬥爭和關係的複雜性,洪姓派和異姓派反而都不在這兒辦公。這次陳處長帶人過來,他們才被邀請到這兒來。

    也是一幢古老的宅院,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不少房子都是木製結構,經歷百年的風吹雨打,很多地方都有些破落,又經過翻新,所以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不過亭台樓閣,小橋流水,風景倒是不錯。

    眾人分賓主坐下,傭人送來了茶後,大家便都埋下頭品茶,都不說話,等著陳處長這個發起人率先開口。

    陳仲訓喝了一口洪門的雨前龍茶,滿口留香後,清了清嗓子,說道:“在座的各位都是洪門和青衣門的領導者,手裡都掌握著上萬人的命運。稍有動作,便會刮起一陣強烈的風暴。無論是洪門還是青衣門,都是百年來的老幫派了,它的宗旨是好的,也確實為國家做了很多的貢獻。我們的很多領導者對洪門和青衣門也都是抱著愛護的心態。”

    “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洪門和青衣門的動靜也著實太大了些。前些日子的不間斷衝突我就不說了,就拿今天的事例來說吧。我們的車隊在主幹道竟然被人堵了,一級城市的主幹道上竟然發生數百人的槍戰。如果這樣的事被媒體報導出去了,全國震驚啊。”

    “還有洪門內部的矛盾也讓老首長們很是擔心。我剛才也聽洪老提到了一些洪門之間的矛盾,無論是洪姓派也好,異姓派也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樣做,最受損傷的還是整個洪門的基業啊。”

    “我現在把首長的兩點要求說出來,諸位參考參考。”陳仲訓的視線依次從幾個當事人臉上掃過,見到他們都在認真聽的表情,說道:“第一、洪門要保持內部穩定,有矛盾可以坐下來解決。第二、洪門和青衣門要保持友好,確保社會和諧。大家難得坐在一起聊天,有什麼話可以隨隨便便說說。”
嚴羊 發表於 2018-12-15 13:25
第778節、削權

    林楓在心裡苦笑。你都把標准定下來了,我們還有隨便說說的必要嗎?總沒有人會傻到要當面和政府作對的地步。

    林淡妝和牲口水妖他們是作為林楓的下屬進屋的,所以理所當然的也就沒有位置,他們都站在林楓身後。牲口本人倒是對這種待遇無所謂的態度,水妖林淡妝本來就是林楓的下屬,所以也不會有意見。只是林淡妝的眼神時不時的瞟一眼洪素素,這讓對方的心境大亂。

    她現在肚子裡懷著林楓的孩子,因為這層關係,林淡妝水妖等人應該屬於她的婆家人了。現在那個美豔之極的女人總是笑盈盈地打量著自己,肯定是知道了她和林楓的事。而這件事又一直是她所不願意麵對的。

    見到幾位幫派大佬都一臉平靜地坐著,沒有人響應陳處長的話,萬廳長怕陳處長覺得尷尬,說道:“洪門內鬥的事我也接到過不少次消息,但本著愛護洪門和相信諸位能夠治理好洪門的態度,我一直都沒有乾涉。這一段時間幾位做的動作也實在是太大了些,會影響社會的安定團結,在普通市民間引起恐慌。所以,上面這麼做也是有道理的。還請各位配合。”

    “我在這兒表個態。”陸中天看到陳仲訓的視線投在自己身上,將手裡的杯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說道:“陳處長說的對,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樣打打鬧鬧動搖的是洪門的百年基業,這是每個洪門弟子都承擔不起的罪孽。我向陳處長保證,只要我陸中天還在洪門一天,就絕對不會主動招惹是非,力保洪門團結。”

    陸中天說話的時候。視線從計不凡臉上掃過。計不凡感覺的到,卻沒有抬頭。低頭喝著杯子里地茶水。心裡卻是暗恨不已。大好機會就這樣白白錯過。真是讓人心有不甘啊。

    “我也保證,絕不主動挑起事端。有了爭執也願意和陸爺坐下來談。洪門弟子已經流了很多很多的鮮血,他們不應該再做這無謂地犧牲。”洪素素一臉平靜地說道。

    陳處長對陸中天和洪素素表示了感謝,視線在她凸起地腹部只是掃了一眼就快速閃開,不注意根本發現不了這個動作。標記1他從內部資料裡知道洪素素懷孕的事,卻也不清楚這孩子是誰的。連國安局都調查不出來孩子的父親,還真是一件奇事。

    洪門內部的矛盾解決了,就剩下青衣門和洪門之間的衝突問題了。這一次,陳仲訓將視線盯在林楓的身上,等著他的表態。

    “青衣門雖然是個屹立百年的幫派。但更確切的定位是一個比較另類地商業集團。我們的存在是為了賺錢,當然,稅收可從來沒有少交過一分,無論是青衣門的慈善基金會,還是我個人的名義——我們都在國內的慈善事業上投入了巨資。”

    “既然是一個商業性的機構,那麼我們自然不願意沾染太多械鬥之類的事情。所以,我也能在這兒向陳處長保證,青衣門絕對不會主動和洪門為敵。我們青衣門的人說話素來一言九鼎。”

    三個主要的領導人都表了態,陳仲訓也放下心來。這樣的結果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他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地解決掉這個大問題。但又能夠想像,沒有個人或者組織,會公開的抵抗政府的威信。人民專政的力量是非常強大的。

    眾人又閒聊了一會兒,陸中天邀請大家去吃飯,陳處長率先拒絕了,他還要連夜趕回北京親自向上面匯報今天的談話結果。林楓也拒絕了陸中天的好意,前一陣子還整天打打殺殺的,現在又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也實在太怪異了些。青衣門不是沒有飯吃。

    林楓帶著林淡妝水妖等人出了門,便開車離開鳳凰城。洪素素和北王也向洪老等人告別,急急忙忙地趕了回去。雖說政府對他們地關係進行了調控,但要不要遵守還要看後面事情的發展。還是先把洪姓派的力量收編起來控制在自己手裡再說吧,免的夜長夢多。洪老也向陸中天告辭。剛才還擠的滿滿一屋子人一下子走了個乾淨。

    “東王。你們也先出去吧。”陸中天揮手說道。

    豐雅遲疑地看了計不凡一眼,見到他點頭。和甘烈等人一起到院子裡等著。

    這個時候,屋子裡只剩下陸中天和計不凡兩人。陸中天說了句讓豐雅等人離開後,就再沒有說話。計不凡是個聰明人,這個時候也沒有找藉口掩飾自己行為地必要,屋子里地氣氛便凝固起來。只有陸中天喝茶水時滋滋的聲音。

    良久,陸中天才轉過臉看著計不凡,臉上竟然還帶著笑容。“不凡,你來到洪門多少年了?”

    “二十二年了。”計不凡立即就報出了一個精確地數字。也正是因為這個數字,才促使他做出今天的決定。二十二年了,仍然是一個傀儡。人生能有多少個二十二年?

    “是啊。二十多年了。當初你母親送你到洪門的時候,我是不願意收的。不過看在你父親與我有恩的份上,我還是讓你留了下來。你這孩子從小就機靈,這是個優點,也是個缺點。好處就是辦事靈活,能力卓越,很多事交到你手上我放心。缺點便是太聰明的人一般都自以為是,很難控制。”

    “咱們爺倆走到這一步,也有我的責任。在這兒我也不瞞你,我確實是時時提防著你。當然,我所有的人都提防著。更何況你聰明,而且是我最親近的人。”

    “我陸中天一生無子你是知道的,這諾大的家業也終究是要傳到你手上。可惜啊,你還是急躁了些。”說到後面,陸中天有些遺憾地搖頭。

    “這是一個機遇,我必須要抓住。不然,我會後悔一輩子。”計不凡坦白地說道。

    “你的心思我明白,你在想些什麼我全都知道。”陸中天擺手說道。“我知道你不甘於做一個影子,不甘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好吧,那我成全你。”

    計不凡的心猛然一跳,像是從高處落處,心臟在胸腔搖晃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停歇下來,沒有說話,等著陸中天繼續說下去。

    “你先回去休息段時間吧。現在上面也交代了,洪門不能內鬥。暫時門裡也不會有什麼大事,一些小事就交給黃從宇處理。”

    黃從宇是陸中天手下的第二號人物,一直和計不凡不和。只不過計不凡是門主,名正言順,他的勢力相比計不凡相差太遠,所以兩人偶爾發生些口角,卻沒有在明面上表現出來。這個時候陸中天讓他出來負責門裡的事,顯然是在剝削他的權力。

    “好。”計不凡點頭。“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陸中天揮手,計不凡便徑直走了出去。

    “對於現在的洪門來說,忠心比能力更加重要。”陸中天嘆息著說道。

    “門主,怎麼樣?”看到計不凡出來,豐雅等人迎了上去,著急地問道。

    “回去再說。”計不凡保持鎮靜,向大門外走去。

    林楓看著林淡妝妖嬈的身段,就有一股邪火往丹田裡亂竄。笑著說道:“他們來的還真是時候,北王他們剛剛控制好局面,他們就到了。如果再晚些,保不准計不凡就成功了。他這次是鐵了心的要一統洪門了。可惜啊——唉,即生亮,何生瑜呢?他也夠倒霉的。”

    “你是亮?”林淡妝笑著問。

    “當然。”

    “你倒是一點兒都不懂得謙虛。”林淡妝說道。“計不凡倒也是個人才。不過,運氣好像真的不怎麼好。”

    林楓正想再吹噓幾句,口袋裡的手機卻響了。來電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林楓?”對面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

    “你是?”

    “趙向陽。”

    “趙——叔叔,你好你好,應該做晚輩的打電話向你問好才對,沒想到你打來了——請問有什麼事嗎?”林楓沒想到這個電話竟然是在北京有過數面之緣的趙向陽打來的,語氣立即恭敬了不少。難道他也是為了青衣門和洪門的矛盾而來?
嚴羊 發表於 2018-12-15 13:26
第779節、想我哪兒?

    “什麼?讓你在家裡休息?這是什麼意思?不是擺明了讓門主下台嗎?黃從宇那小子一向和我們不和,如果讓他負責幫派的事情,我們的日子就很難過了——門主,你就沒再和陸爺談談?”聽到計不凡說出陸中天的決定後,甘烈尖聲叫道。

    雖然豐雅聽到這個決定後也同意非常吃驚,可他畢竟經歷了不少風浪,性格也比較深沉,不像甘烈和已經死去的邊炎那般大大咧咧,聽到甘烈的喧嘩後眉頭皺了皺,語氣不滿地說道:“你那麼大聲幹什麼?如果能談的下來,門主會放棄?陸爺的脾氣你不知道?他既然當面向門主說了他的決定,那就證明這個想法他已經深思熟慮過了。”

    訓斥了甘烈兩句後,又對計不凡說道:“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會善了,但沒想到後果會這麼嚴重。本來我還做好了準備——畢竟,當時謊報陸爺打來話的人是我,沒想到根本沒有我麼事。”

    說話的時候,豐雅一臉苦笑。

    “大家都是聰明人,這點兒小把戲怎麼能瞞的過他?他根本就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我也不覺得有解釋的必要。”計不凡搖頭說道。

    世事往往很奇怪,每件事都有兩面性,成功了便是機會,失敗了就成了陷阱。他現在是進退兩難。本來想藉機一統洪門,可惜啊,時不待我。因為國安局的突然插手,讓他沒能攻下北王洪素素的那道坎,而現在又被異姓派地大佬所遺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甘烈鬱悶地問道。問題的對像是計不凡,視線卻是對著豐雅,畢竟,大家同為四王。除了北王的地位超然外,他不覺得比豐雅差多少。剛才豐雅用那種語氣對他說話讓他很不爽

    這個問題也是豐雅想知道的。如果真的聽陸中天的話在家休息,所有地事都交給黃從宇的話,那麼計不凡現在手里地優勢很快就會被他拉近甚至反超。這不適合他的性格。

    計不凡心中早有打算,喚過來管家。林雷吩咐道:“去請洪叔過來。”

    豐雅知道計不凡所說的洪叔是指漁夫。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思路,說道:“這樣合不合適?畢竟,今天地行動我們完全沒有讓他參與。”

    雖然漁夫投靠了計不凡,但因為他地身份,短時間內還是無法讓計不凡完全信任。這次計不凡早早的就開始佈置攔截青衣門和攻擊洪姓派的計劃。而前段時間深受信任並做了不少大事的漁夫卻完全不知情。當事人心里肯定不是滋味,所以豐雅才有些一問。“他是聰明人,應該會理解。”計不凡說道。

    院子裡很快就響起了車聲,計不凡也沒有站起來迎接,漁夫在管家的帶領下走了進來。臉上的刀疤依然恐怖。可看了那麼多次,計不凡也逐漸適應,現在看到也沒有剛開始那麼噁心。漁夫臉上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表情,讓計不凡很難猜測他現在心裡的想法。

    “洪叔,近來精神好多了。”直到漁夫近屋。計不凡才站起來。一臉笑意地說道。“洪叔請坐。”

    又對侯在外面的管家說道:“給洪叔倒茶。”

    漁夫坐在計不凡的下首位,豐雅地正對面。臉上的表情雲淡風清。

    “前些日子壓在洪叔身上的擔子太重,我心里挺過意不去。所以,今天的行動我就沒有請洪叔出面。心裡想著讓洪叔多休息幾天。只是,現在手裡有件棘手的事,非得請洪叔出馬不可。”計不凡一臉笑意地解釋,表情看起來非常誠肯。

    “什麼事?”漁夫沒有接管家親自端上來地茶,淡淡地問道。

    “殺掉黃從宇。”計不凡堅決地說道。

    他是準備要和陸中天撕破臉了。搏一搏還有機會,如果讓黃從宇接手洪門地話,那麼很快他就一點兒話語權都沒有了。所以,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先做掉他提拔上來地新傀儡。恰好,他手裡有漁夫這把很鋒利的刀。

    趙向陽的聲音深沉、僵硬、沒有什麼感**彩。只聽這聲音便能把他的性格猜測出幾份。確實,趙向陽古板的形像也和他的聲音很協調。

    “林楓,是不是12處的人找上去了?”趙向陽輕聲問道。他的身邊很安靜,沒有任何雜音。林楓想像的到他打這個電話肯定會在比較安靜隱密的場所。

    “是的。剛剛才和陳仲訓處長見過面。不知道趙叔叔認不認識他?”林楓收斂起笑容,一本正經地回答道。他們談的是很嚴肅的問題。

    “認識。”趙向陽回答的很簡潔。“我也是才得到消息。這次上面對兩個幫派的處理方法爭執很大,但最終還是下了基調,還是要確保安定和諧。陳處長是領了死命令去的。你處理這件事要謹慎一些。”

    “謝謝趙叔叔的提醒。我今天已經向陳處長表了態,我們青衣門會響應上面的政策,絕對不會刻意和洪門起衝突。”

    “好。記住,給自己留個對手,也留條後路。”趙向陽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然後便掐斷了電話。這句話,不是他這個身份的人應該說出來的。

    留個對手,留條後路?

    林楓想通問題的關鍵,額頭也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看來,上面已經有人對他很不滿了。如果再這麼橫衝直撞的話,可能會引起一些人的忌諱。這本是一個陰陽調和的國度,凡事講究平衡。當對面沒有對手時,那麼自己的路還怎麼走?

    或者說,還有沒有路?

    回到安寧的別墅,先回來的小金魚已經把屋子收拾好了。至於那些被林淡妝的來福槍轟破的牆壁也找了工匠修理,只是一時半會兒上面新貼的木板還有些潮濕,和旁邊那些經歷過歲月洗禮顏色暗淡的木板相比,太鮮豔了些。反而不太協調。看到那新貼上去的木板,林楓又想起了趙向陽說的最後那句話。

    小金魚走了出來,雖然是向林楓匯報,卻沒有看著他,而是看著林淡妝,說道:“國安局插手,想必也不會再有大的衝突。我已經安排了門下的弟子分批次返回,只留殺手科的人在安寧預防萬一。”

    這是林楓在小金魚回來的時候交代的任務,只是她對林楓有意見,所以不願意沾上林楓的名字。林楓心裡有事,也不和小金魚胡鬧,向其它人點點頭,便先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澡。今天變來變去的,幾次在臉上塗抹藥水,肌膚實在有些吃不消了,身上也有些難受。

    進沐浴間沒有拿要換的衣服,就在下體裹了條毛巾出來。林淡妝站在窗台向外看,遠處有一棵玫瑰花樹倒在地上,那是黑色騎士團團長穆重雲摔出去時壓的。從林楓的窗台正好能看到後院的風景。

    看到林楓出來,林淡妝笑瞇瞇地打量著他結實的胸肌和大腿,說道:“小淫賊這身打扮真性感。”

    林楓哈哈地笑起來,說道:“師叔,這話一般都是男人對女人說的。你怎麼跟女色狼似的?”

    “人家本來就是女色狼嘛。”林淡妝主動向林楓走過去,摟抱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胸部,輕身說道:“想你了。”

    林淡妝素來灑脫,既使有萬般風情也只是埋在心裡。像這般直接表白還是第一次。林楓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從她絲綢襯衣的下擺處伸出去,輕輕地撫摸著後背滑膩地肌膚,說道:“師叔,我也想你。”

    “想我哪兒?”林淡妝聽了林楓的話,抬起頭笑盈盈地看著他,靈動地眸子有著狡黠地色彩。

    “嗯——那兒都想。”林楓知道她又想挑逗自己了。故意不著她的道。

    林淡妝白了林楓一眼,將林楓撫摸她後背的手拉出來,然後從襯衣的前面伸出去,放在自己飽滿柔軟的胸部上,咬著嘴唇說道:“想不想這裡?”

    挑逗的眼神、嫵媚地風情、雖然那團豐滿被內衣包裹著,但那包裹不住的白皙卻讓林楓身體觸電一般。林楓狠狠地將林淡妝的身體擠壓在自己懷裡。

    “小淫賊,輕點兒,我透不過氣了——哦,先幫我把內衣脫了,穿在身上真難受——”
嚴羊 發表於 2018-12-15 13:27
第780節、林師叔獻身的秘密

    把內衣脫下來?林楓很喜歡女人對他提出這樣的要求。更何況這個女人是林師叔,一個媚惑蒼生而且床上功夫了得每次都能給人新鮮感的女人。

    兩人早已經激情地擁吻在一起,林淡妝的嘴唇柔軟溫潤,而且有一股淡淡的馨香味,那條小舌猶如條出洞靈蛇,在林楓的口腔裡翻江倒海,林楓也極力地吸吮她傳送過來的甘甜汁液。

    林淡妝身上還穿著一件黑色馬夾,裡面的絲綢襯衣也在,可因為內衣的束縛,讓她覺得很不舒服,所以才讓林楓脫掉。如果要徹底脫掉內衣的話,那就先要把外套和襯衣給脫了。

    可是兩人的身體擁抱的太緊,彷彿要揉合在一起進入彼此的身體裡面,林楓沒辦法解開林淡妝的鈕扣,便準備先解放她的那團不甘於受的碩大粉肉。手沿著襯衣下擺伸進去,撫摸了一陣她嫩滑豐腴地後背,用他那能打開最堅固地手指輕輕一挑,砰地一聲,後面的內衣帶解開,前面的雙胸突然間往上一頂,林楓明顯地感覺到胸前更加地擁擠。

    多日不見,好像林師叔又豐滿了些。

    “啊——小淫賊的動作越來越熟練了,又不知道解了多少無知少女的內衣——”林淡妝的舌頭從林楓的嘴巴里逃離,昂著腦袋呻吟了一聲,輕笑著說道。

    “我已經三月不知肉味了。”林楓說著,低下頭解開林淡妝的鈕扣,最後兩顆還沒來得及解完。就忍不住含住了左邊的那顆紫紅色的圓潤凸點,右手卻一把捏住林淡妝地右邊山巒,用力的揉捏著,那團如和好的麵團一般的粉肉便在他這個不太稱職的雕塑家手裡變幻著各種抽像地圖形。這個時候地林楓,就像是農村的大人們在大年夜包餃子時。貪玩地孩子們則會用一些廢棄的面葉子捏面人,兔子、小豬、機器貓、五角星等等,充分發揮著自己的創造力和動手能力。

    “啊啊,只許親。不許咬——”林淡妝說著,手往後伸,一下子拉住了窗簾,將外面地景色擋在外面的時候。也擋住了別人窺視的眼光。然後便伸手去解林楓的皮帶。

    室內變地昏暗起來,兩人的激情卻早已經燃燒。林楓的動作變的更加激烈甚至粗暴,林淡妝也手忙腳亂地去解林楓的皮帶,拉下了他的褲子和內褲後,一把抓住了那早已經挺立的男根,握住上面的一層皮便前後蠕動起來。

    “哦——”這下換作林楓呻吟出聲了。他剛才說地沒錯,確實有很長時間沒有和女人有過這般的身體接觸了。這段時間一直都泡在安寧和鳳凰城洪素素身邊。安寧雖然有不少女人,但和林楓有感情或者說林楓願意把她按倒在床上的女人還真是沒有。林雷林淺雪倒是個對象。只是她對林楓一直有著隔閡,而且早已經離開回到師門了。而在鳳凰城時,林楓更是要禁慾了,他的身份不能爆光,也不敢跑出去花天酒地,身邊倒是有個洪素素,現在兩人的關係逐漸好轉,但是要上床——除非再來一次霸王硬上弓。更何況她現在肚子裡還懷著孩子。

    從另一方面說,林淡妝來的正是時候。

    當林楓的手指插入林淡妝那早已泥濘的濕地時,林淡妝再也受不了了。自己將褲子扒到膝蓋。然後雙腿跪在床上,豐滿翹立的肉臀對著林楓**裸地敞開,聲音嫵媚而粗俗地說道:“小淫賊,我受不了了——快,插進來干我——”

    《夫妻生活》有過一期雜誌調查。問在夫妻**間增添些什麼東西能使雙方更加刺激。有百分之十的人選擇了A片。有百分之二十地人選擇了輔助工具,有百分之三十的人選擇了製服(警察、空姐、護士、民工服等男性制服和女性制服)、但是卻有百分之三十五的人選擇了爆粗口。還有百分之五的人選擇了其它。當林淡妝做出那樣誘惑挑逗的**動作,並直白略帶粗口地發出**邀請時,林楓只覺得熱血上湧,精蟲們瘋狂地往腦門子湧,一巴掌拍在林淡妝地白嫩屁股上,上面立即出現一個大紅手印。

    “小淫賊,快——”林淡妝聲音嬌媚地催促道。

    林楓扶著林淡妝地臀部,然後用腰部使力,舉著昂首挺胸前端已經充血的長槍,勇猛地刺了進去。然後便一刻也不停歇,扑哧扑哧地聲音充斥在房間,夾雜著林楓的喘息和林淡妝的嬌吟。以及時不時的鼓動口號。

    激烈的**帶來的是**的享受,暴風雨後的相擁而眠卻也溫馨動人。林淡妝是一個精明能幹的女人,但是在睡覺的時候卻總是喜歡背對著林楓,讓林楓從後面抱著她,手按在她的腹部上,神情庸懶而可愛,一幅小女人的形象。

    “小淫賊——”林淡妝輕聲喚道。

    “嗯。”林楓嗯了一聲,腦袋趴在林淡妝的肩膀上,閉著眼睛休息。

    “我覺得自己很幸福。”林淡妝輕聲說道。伸手抓住林楓放在她腹部的大手上,輕輕地握著。

    林楓不知道她為何突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他覺得,能被這麼多優秀的女人愛著,最應該感到幸福的是他才對。便說道:“這句話應該讓我來說才對。”

    “嗯。幸福就好。我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林淡妝笑著說道。“狗屁的禮儀道德,我才不管我是不是比你大是不是你師叔呢,我就覺得只有你能滿足我的**,那我就要你做我的男人——”

    “呃—— ”林楓鬱悶不已,難道她只是因為自己能夠滿足她的**而和自己上床?但是不對啊。如果她想要找只交配能力超強地種馬的話,她完全有本事調配出來一匹啊。以她的《媚術》做引導,再用《固精術》做主線,只有那個男人長了小弟弟,她都能把他調教成超級猛男。

    果然。想到林楓這個時候的表情,林淡妝咯咯地嬌笑起來。說道:“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跑到明海去把身子給你嗎?”

    林楓搖頭。當初他還呆在明海整天無所事事的時候,林師叔突然出現在他租地小屋裡,一夕情緣後。留下一張紙條便跑了。這事卻讓唐佳怡那小妮子知道了,第二天紅腫著眼睛跑來找他,說想要為何不找她,還差點暈倒在高考當天。

    這事林楓記的很清楚。當時她說是因為過來做事。還從來沒想過其中會有什麼隱瞞的事。

    “你也知道,我學的是《媚術》,其實這種功夫很難學,當年我師父窮其一生也只學了半本書而已,後來她一直說遇到瓶頸,沒法悟透。我問過她什麼瓶頸,她不願意告訴我。一直到臨終也沒能突破。最後這門功夫傳到了我手上,我自認為比師父更有天賦。肯定不會遇到她說地瓶頸問題——”

    林淡妝輕聲嘆了口氣:“我太高估自己了。在學完前半本時,我同樣也遇到了瓶頸。那就是心情煩躁、身體內部有一種很渴望或者說是很需要的** ,做任何事都無法靜心。更別說去修習或者說是去執行任務了。”

    “我查找了有關《媚術》這門功夫的來歷,有資料說她是漢朝時皇室后宮妃嬪為了爭寵而從江湖中收買來的秘笈,還有資料說是唐朝時地武媚娘無意間在寺院發現的一本小冊子中學到的,然後自己給改了個名字,那個媚便是從她媚娘之名得來——還有幾 說法,但都不可信。所有的資料都表明,這是一本專門取悅男人或者說迷惑男人的書,而我還是個處女啊——不過被你這壞蛋的手指捅破了。恨死你了——”

    “所以,我決定找個男人。或許**便是突破這種瓶頸地關鍵。可是,我想了又想,竟然沒發現一個可以交合的男人。”林淡妝笑著說道。“每當我想起要和哪個男人做那回子事時,就覺得身上起雞皮疙瘩。可是我想到你時。卻不會有那種感覺——”

    “我很早就偷偷探聽到你人在明海,也時常會在遠處默默看你一眼。知道你這個時候過的很開心。而且那個時候門裡也太亂了,就沒有出來破壞你寧靜地生活。但是為了突破瓶頸,我還是決定和你見一面,並把自己的身體給你——雖然你早已經對我的身體不陌生了——”林淡妝咯咯地笑了起來:“你還記得吧?那時候你才幾歲的時候,就扯著自己的軟趴趴的小東西要往我身體裡面進——咯咯咯——我就故意躺下,還按照你說的姿勢抬起大腿,可是無論你怎麼努力都進不去,急的滿頭大汗——咯咯,小淫賊的名字也是那個時候我給你取的,我就想不到,你一個小屁孩兒怎麼會知道那些東西地? ”

    林楓先是聽到林淡妝的表白很是感動,很小的時候,她便一直在自己身邊照顧著自己,亦師亦母亦情人,教了很多她覺得有用的東西,比如槍法,再比如整個 門只有她和自己才會的易容術,她還像個母親,有時候會幫自己洗澡,但也不拒絕自己偷看她洗澡,還時常做好吃地給自己補充營養,還是個好情人,願意陪自己一起玩一起瘋——,而且在自己離開那麼多年後,她還一直在身後默默地守護著自己。在遇到瓶頸時,想到打開瓶頸地男人只能是自己——雖然說她當時找到自己有些利益色彩,可是,她為何會有這種感覺?還是因為她很早很早就把自己只成了自己的女人了。只是那個時候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吧。二十多年地女人愛上一個可以當她兒子的孩子?沒有人會相信。如果這種事不是發生在他身上,他自己也不相信。

    這感激還沒來得及在心裡好好地醞釀發酵,沒想到她接著就開始接自己小時候的窘事,而且還咯咯地笑個不停,豐滿地臀部和肩膀也跟著不斷地抖動。緊緊地貼在她臀部的小弟弟被她這樣一番磨蹭,又有了反應。

    林楓拍了拍林淡妝的屁股,說道:“不許笑。”

    “我就要笑。小淫賊,你那個時候是什麼感覺啊?早知道我幫你用嘴巴解決好了——”

    “師叔,饒了我吧,不要說了——”

    “我就說,誰讓你從小的時候就壞。小弟弟跟條蚯蚓似的,竟然想學著大人做壞事——

    “師叔——”

    “還跑去偷看淺雪洗澡,被淺雪發現了追了你大半天,然後被打的鼻青臉腫——啊,小色狼,你又來,人家還沒休息好啦——嗯,使勁兒,反正現在她們都不在,我就把你的精力壓榨光-

    林楓知道堵住林淡妝上面那張嘴的最好方法就是:先堵住她下面那張嘴吧。
嚴羊 發表於 2018-12-15 13:28
第781節、壞女人林淡妝

    當快感疊加到一定程度後直衝腦門時,林楓加快了衝刺的動作,扑哧扑哧的**衝撞聲以及飛濺出來的水聲組成一首最昂揚的義勇軍進行曲,然後重重地一聲呻吟,林楓清晰地感覺到,體內一股股的精華通過與林師叔連接的物件而進入她的身體。而這個時候林淡妝也嚶嚶呀呀地叫著,跟小電影裡面的女主角似的。當然,林淡妝比她們更加的專業,叫的聲音不會太機械化。

    “師叔。”林楓出聲喊道。這一次他沒有刻意地控制,把體內的精華悉數傾倒進了林淡妝的身體裡面。這個時候,身體也有些疲乏了。所以說話聲音有些低沉。“我幫你解開瓶頸了嗎?”

    這是林楓一直關心的問題,剛才她還沒有說明白就開始講自己小時候的窘事,自己不了懲罰她,又主動打響了新一輪的戰爭。一直到現在才有空隙問她。

    “小淫賊,你說呢?”林淡妝轉過身,正面對著林楓,臉蛋嫵媚潮紅,胸前波濤洶湧,一臉媚意地問道。

    看到她這個樣子,林楓差點又想提槍上陣。這個女人一顰一笑都是如此的嫵媚誘人,實在讓人心生懼意。如果她想刻意的禍害一個人,還真是能讓你早早的精盡而亡。難怪會有君王從此不早朝的詩句,有的女人還真能讓男人放棄大好江山。武媚娘如此,林淡妝也如此。

    林楓笑著說道:“看來是過了。”

    因為剛才**時過於用力,致使林淡妝白嫩的乳峰上面留下了一道紅色的血痕。在她說話的時候,那道手指留下的痕跡便跟著抖動。讓人的心也跟著顫抖。

    “所以,為了感激你,你想進的時候我都讓你進,想方設法的取悅你——”林淡妝咯咯地笑道。

    “只是因為感激?”

    “當然。難道你以為我會愛上一個小屁孩兒?”林淡妝白了林楓一眼說道。

    “唉。受傷了。”林楓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兩人對視一眼,一起笑出聲來。他們的情意有多麼地深沉,彼此非常清楚。如果不愛他。林淡妝也不會趕到這兒來。

    “小淫賊,怎麼讓淺雪回去了?”林淡妝將林楓的腦袋按在她胸前兩團粉肉堆壘成**山上,輕聲問道。

    “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我沒有挽留的藉口。”提到林淺雪,林楓的神情有些黯然。雖然知道林淺雪的性格,短時間內不可能喜歡上別的男人,這也給自己追求她留下很好的基礎,但是她的性格又倔強無比,以後他們地關係能發展成什麼樣。真的是很難說啊。

    “是因為知道洪素素的事後走地嗎?”林淡妝感受到林楓的情緒,用力的摟了摟他的腦袋,讓他的臉更貼近自己的乳峰上。接著問道。

    “嗯。她走之前和我談過,還要求我好好的對待洪素素,說她很不容易,她倒是善良——這是她多年以來對我最溫柔地一次了,但這種溫柔讓我很不適應。”

    林淡妝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洪素素並不是你地第一個女人。你有唐佳怡,還有沈漫歌。或者其它的女人。這些人她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但至少,唐佳怡和沈漫歌她一直都知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她知道你有了唐佳怡和沈漫歌時沒有走,偏偏在知道你有了洪素素後而選擇了離開嗎?”

    這個問題林楓還真沒想過。被林師叔主動提出來,仔細一想,也覺得有些奇怪。

    如果林淺雪是因為埋怨自己的花心,那麼早就應該選擇離開。她不可能不知道唐佳怡和沈漫歌這兩個女人的存在。而且媒體不只一次炒過三人的三角戀情。可她卻一直堅持著留下來。默默地在背後幫自己打理著情報科。卻為什麼在得到洪素素的情況後毅然離開呢?

    “其實,淺雪是個心思很單純的孩子。當年,你師父也是非常看好你們倆地。雖然這事大家沒有明說,但是也經常會開些你們倆的小玩笑。總以為你們以後會走到一起,卻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的局面。林雷”

    “淺雪不是責怪你花心。你們分開那麼多年。你身邊肯定會發生許許多多讓人無法預料的事。你有了唐佳怡和沈漫歌,她都能理解。可是。你們再次相逢後,她拋棄女孩子的矜持一次次主動走進你地視野,你不僅沒有在意,反而在她出現後又有了其它地女人,這才是她傷心的——”

    “剛才你說沒有藉口挽留,怎麼會沒有藉口?做為一個男人,連為自己做事找個藉口都做不到,那也實在是太失敗了——愛她算不算是個理由?這樣地理由難道還不夠冠冕堂皇?”

    “你和淺雪的情況都比較特殊,你喜歡淺雪,卻又放棄不了其它的女人。而淺雪如果真的 開你,以她的性格,也很難說這輩子還會愛上其它的男人。孤苦一人獨自終老的女人是很可憐的,我師父就是最好的例子——人生無非就是短短數十年而已,可以錯過一年,可以錯過三五年,但不過把一輩子的時間都錯過了-如果你們的人生就這樣沒有交際的話,是一場悲劇。”

    聽了林淡妝的話,林楓的心境豁然開朗。林師叔就是有這種本事,她總是能用自己獨特的思維為你打開一道又一道方便的大門。也許很多事在其它人眼裡是一個難以逾越的鴻溝,是窮其一生都解決不了的難事。在她眼裡卻非常的微不足道,舉手投足間便解決了。橫亙在林楓心中的幾道結一下子便迎刃而解了。

    “師叔,我知道怎麼做了。這邊的事情完結之後,我就回趟師門,看看淺雪,也看看老頭子——好久都沒有見到他了——”林楓笑著說道。

    “嗯。把淺雪做了。不能讓她做老處女——冰山融化時候的樣子一定很有趣,可惜我看不到。小淫賊,你把你們**時的情景偷偷拍下來給我看看怎麼樣?”林淡妝咯咯地笑著說道。

    “呃——盡量吧。”林楓猶豫著說道。這個師叔,真是什麼損招都能想的出來。

    “不是盡量。是一定要撲倒。不行咱就來霸王硬上弓。要不我送你一份——你們倆的情況比較特殊,怪病必須用猛藥,小淫賊,我敢保證,只要你能想辦法把淺雪那妮子給做了,我保證你們中間地冰山就會融化——大不了就讓她罵幾句咬兩下,反正吃虧的總不會是你,付出最少的代價,攝取最大的果實。這種事想必很多人願意做——”

    “——”林楓的頭上開始冒黑線,很難想像,自己跟在林淡妝身邊那麼多年。竟然還能保持著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和心靈。

    說話少的人一定會很聰明,因為他們有更多的時間用來思考。

    漁夫一直是個很安靜的人,不喜歡多言,卻喜歡算計。很多事他都會在心裡算計一番得失後,才會考慮要不要去做。這次計不凡讓他去殺黃從宇,他很爽快地就答應了。站在他個人地立場上,他也希望能殺了黃從宇。這樣。計不凡和陸中天的矛盾才變的更加激烈。雙方難以調和後,又一次內戰或許會從他們身上展開。

    只是這一次計不凡也實在魯莽了些,雖然黃從宇或許上台後第一件事就是削了計不凡地權力,但這樣的話,可能是兩面不討好。不討好陸中天,也不討好政府。可是,他沒有更多的選擇。而他之所以不用豐雅甘烈這些嫡系去完成這個任務,而是找上了自己,是因為——事後他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自己身上。

    他明白結果。但他仍然要做。

    黃從宇其實是個有能力的流氓。鳳凰城本地人,小混混出身。通過朋友的關係認識了異姓派的一個小頭目,在他地推薦下成功地加入了洪門。此人擅長鑽營,會投機取巧,這樣的人在政府部門很容易升職。在洪門也是一樣。很快就成了洪聲堂的一個小頭目。洪聲堂相當於政府部門的宣傳部門,而黃從宇也就相當於宣傳部長了。雖然這個職位在洪門這種幫派裡面極其的不重要。

    黃從宇飛黃騰達來源於一次晚會活動。那是洪門除夕夜的活動。洪門的頭頭腦腦齊聚一堂,由洪聲堂負責搞幾個節目出來。其實有一首古典舞曲,名字叫做《裳舞衣曲》,表演的女孩子是黃從宇的女人。也正是因為這層關係,她才有機會獨自一人上了這個節目。陸中天對這個女人柔軟地身段極其有愛,看的津津有味。恰好當時黃從宇從角落裡看出陸中天欣賞的目光,心中大喜,暗自記在心裡。

    三天之後,黃從宇便買通了陸中天身邊的人,親自帶著這個女孩子去見了陸中天。並且在此之前,掏了幾百塊錢給這個女孩子又裝了一層假膜。雖然那層真正的膜早就不知道被誰給捅破了他這點兒倒有些像是春秋戰國時期地奇貨可居地呂不韋,這幾百塊錢的膜錢是非常划算地一筆投入。很快,那個女人便成了陸中天最心愛的女人,至於他有沒有發現那層膜是假的,倒在其次了。因為他最喜歡的是那個女人的腰。細細的、軟軟的、柔弱無骨,還能做出多種高難度的動作。

    黃從宇從文化部門的一個小頭目一下子成了洪武堂的堂主。這下子可不是平級調動,可以說是麻雀變鳳凰。因為誰都知道,洪聲堂在洪門裡面根本沒有任何地位,甚至連其它堂一個稍微管點兒事的人受人追捧。而洪武堂則是異姓派一個大堂口了,人數眾多,而且屬於陸中天的嫡係部隊。

    有了合適的位置,黃從宇更是如魚得水。而且陸中天身邊又有自己前女友的悉心關照,很快,他便成了異姓派的二號人物。只是因為他的出身上不得檯面。而且有不少人反對,他才沒能被陸中天扶持為一把手。更何況他的能力也無法和計不凡相比。也因為計不凡擋了他地道,他心中對計不凡是一直懷恨在心。

    沒想到時來運轉,計不凡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自己突然間要取而代之。黃從宇實在是有些得意忘形。原本走路就有些恥高氣揚,這個時候就更加的橫行無忌了。

    看著黃從宇的車開進了桐林路的一幢豪宅,漁夫的車耐心的跟在後面,他進不了那幢古老的宅院,只能把車子遠遠的停在路邊。周圍還有不少停靠的車輛。倒不會引人注意。而且他地車窗是那種裡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的單面玻璃。倒不用害怕自己那張臉會嚇倒了誰。

    做為一個殺手,最重要的是要有耐心。漁夫在這方面一直都做地很好。

    這幢別墅是陸中天金屋藏嬌的地方。裡面住的就是黃從宇的前女友陸中天的現情人張玉倩。當初黃從宇將張玉倩介紹給陸中天時,說她是自己的遠房表妹,所以,也為以後能夠過來找她提供了方便。

    黃從宇身體消瘦,身高一米八左右,長相還不錯,棱角分明。這也是他能追求上張玉倩的原因。至少這張臉不會讓人討厭。只是嘴唇微薄。給人薄情寡義之感。喝退了身邊地保鏢後,黃從宇便直接進了屋。

    大廳裡幾個女人正在碼長城,看到黃從宇進來,張玉倩地眸子就滴出水了,碼在一起的大腿便覺得有些潮濕。不動聲色地和黃從宇打了個眼神,示意他隨隨便便找個地方坐下,又耐下性子和這三個老牌友打了兩把,這才推說有事,明天再來繼續。

    桐林路還有個別名。叫做二奶路,很多官員以及企業家或者洪門的幫派大佬都會把情人安排在這條路上,幾乎成了一種潛規則。和黃玉倩打牌的也都是給別人做地下情人的女人,這種女人有三多,一。錢多。二、時間多,三。精力多。所以,沒事的時候就圍在一起打麻將。也算是一種消遣。

    “玉倩,今天說好打十八圈的,現在才幾圈,就急著趕我們走?”有個極其妖豔的女人瞅了一眼黃從宇,微笑著說道。

    “就是,現在天色還早呢,回去也不知道幹什麼——以前那一次不是你要多打幾把的?”一個長相清純像是大學生地女人埋怨著說道。

    “大家也別為難玉倩了,你們沒看到,人家的小表弟在沙發上等著嗎?——打麻將哪有做那事有趣啊——”

    然後一群風情各異的女人便哈哈地笑起一團,一個燙著捲髮的女人說道:“玉倩,你的小表弟長地還真俊,借我用用?”

    “人家就長了一根,你用了,玉倩用什麼? ”那個面相清純地女人粗魯地說道。“還是回去用你的人工橡膠吧。估計你們家老汪和我們家老楚一個德性,吃偉哥都堅持不了三分鐘-

    好不容易把這群說起話來肆無忌憚地女人打發走,張玉倩給黃從宇打了個眼神,黃從宇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跟在張玉倩後面上樓。她穿著精緻地紅色旗袍,旗袍開叉處露出修長白皙的大腿,在上樓梯時,豐滿的臀部高高地向後撅著,腰肢一如繼往地纖細柔軟,難怪陸中天到現在還喜歡不已。

    黃從宇食色大動,只是沒有表現出來。大廳裡正有傭人在收拾剛才的殘局呢。麻將桌和一地的瓜果皮。

    黃從宇一過屋,張玉倩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復剛才的冷淡,一下子就跳上了黃從宇身上,摟著黃從宇的脖子,主動將自己的舌頭渡進黃從宇的嘴裡。

    兩人激烈的親吻了好一會兒後,黃從宇才從她的嘴上逃開,說道:“我找你還有正事呢。”

    “不管,你要先滿足我才行。老頭子現在越來越不行了,大半個月不來一次,來一次就只是在我腰上摸來摸去,把我撩撥的慾火梵身,他卻不動真格的,好幾次我都忍不住想當著他的面自慰——快,好寶貝,給我,我知道你肯定是又有什麼事讓我求老頭子。我什麼都答應你——”

    聽到張玉倩這麼上道,黃從宇也不真裝模做樣了,將張玉倩按在她房間的梳妝台上,來不及脫她的旗袍,便拉住開叉處一把撕開,然後將撕成兩半還掛在她身上的旗袍推到她腰上,拔上條透明的上面沾有淡黃色液體的內褲,便挺槍刺了進去。

    “啊,人家還沒準備好啦-

    “這樣不是更刺激嗎?”黃從宇笑著說道。他不是第一次幹這個女人,原來他們就是男女朋友,而在黃從宇把她送人後兩人也偷偷摸摸的來過幾次。所以,對她的這點兒喜好還是很清楚的。她喜歡粗暴,喜歡在她還髮乾的時候插進去。雖然微微有些撕裂般的疼,但更能給她帶一快感。

    果然,張玉倩很是享受,已經半瞇著美眸,壓抑著自己的嗓子在呻吟著。黃從宇**了幾次後,裡面也逐漸濕潤起來,剛開始的緊感也逐漸消失,變的潤滑。

    張玉倩連續要了兩次後,才給了黃從宇稍微休息的時間。說道:“你來是因為老頭子升你做負責人的事吧?”

    “哈哈,原來表妹已經知道了。”黃從宇笑哈哈地說道,手裡還有氣無力的抓著張玉倩的**。這個瘋女人,一刻都不肯停歇,剛剛射了,她立即趴下來含住他的寶貝又吞又咬的,立即又引來一次天雷地火般的大戰。

    “屁的表妹,黃從宇,我告訴你,你現在越來越不把老娘當回事了。你算算你多久沒來了?把我送給那個老頭子,你在外面去尋花問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兒破事——你以後要一個月至少來兩趟,不然,我能在老頭子耳朵力吹風把你升上去,也能把你拉下來。”張玉倩對著黃從宇狠狠地說道。

    黃從宇臉色有些陰沉,眼裡閃現出狠毒之色。只是一瞬間,又恢復出原來的笑臉。“哈哈,玉倩,你也知道,我現在是老頭子的下屬,要是讓他知道咱們的事,我還有命在?你也討不到好啊。寶貝,咱們忍耐幾年,等到老頭子去了,我得到了大權,那時候我們就能天天在一起——”

    哄了一會兒,又補償性地來了一次。張玉倩這才滿足,將他提出來的條件滿口答應,這才放黃從宇離開。

    黃從宇來的時候昂首闊步,走的時候身體發虛,腳都在打擺子。上了車後,才長長地噓了一口氣。狠狠地啐了一口,罵道:“這賤貨,簡直是個無底洞。”

    等到黃從宇的車子出來,漁夫的車子又不緊不慢地跟上。他是最出色的獵人,知道獵物已經入網。
嚴羊 發表於 2018-12-15 13:29
第782節、死不瞑目

    正如張玉倩所說,黃從宇在外面確實有其它的女人。原本就是小混混出身,愛情這玩意兒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大多數時候是和性以對等的形式存在。他不是因為愛某個女人而和她發生關係,而是因為想和某個女人發生關係才去愛她。所以,這樣的男人找女人身材和相貌絕對是擺在第一位的。當然,如果在某些方面天賦異炳也可以收藏。

    黃從宇除了偶爾到張玉倩這邊來偷次腥以此來滿足她久曠盼雨的身體,他還另外養著兩個情人。這兩個女人一個是鳳凰城本地大學的大學生,另外一個是去年到上海辦事時在酒吧泡的一個女人。這兩個女人一個能講一口流利地英語,另外一個精通日語韓語法語三種語言,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每次黃從宇在床上讓她們欲生欲死**跌起時,便讓她們用英語或者日語法語**,這個時候,黃從宇就格外的有快感。他覺得撅著屁股趴在他面前的不是女人,而是文化。初中沒畢業的黃從宇格外好這一口。

    這樣一來,只會用漢語來**的張玉倩明顯的不招人待見了,只是在這檔次上就比那兩個會用外語**的女人差了一大截。要不是黃從宇還要靠她在陸中枕頭邊吹耳力風,他對她實在沒有一點兒興趣了。

    太土!

    所以說現在的四六級考試紅紅火火,瘋狂的李陽憑著一口地道的北京味英語大發其財。一個大瘋子在上面吼,一群小瘋子在後面吼,聲嘶力竭、地動山搖、配合默契,你爽我爽大家爽。到最後,不管口語有沒有學好,反正心裡是舒坦了。所以,有很多女人在和家裡老公吵架之後,就去報名參加李陽的瘋狂補習班。一個療程下來,神清氣爽紅光滿面再見到丈夫時也不覺得那麼討厭了。

    從另外一個方面說。李陽老師緩解了家庭矛盾降低了國內居高不下的離婚率。感謝李陽老師。

    黃從宇如果要是回他的住處的話,車子應該直走濱海大道。但是現在他拐上了林萌路。證明他要去見他那個會三門外語的情人。因為這個女人會三門外語,所以,黃從宇到這個女人的住處來地時間是另外一個只會英語的女人住處地三倍。這讓那個只會一門外語的女人很是不甘,多次吃醋後,黃從宇吼了一句:有本事你也用三種外語給我**,整天聽一門外語不膩歪啊?

    於是,只會一門外語的女人便跑去報了補習班。英語她已經會了,日語法語那個女人肯定比自己說的順,和她比沒有竟爭力。她便選擇了晦澀的德語激情的西班牙語繞死人不償命的越南語伊拉克語剛果語吉爾吉斯坦語還有食人族語——小語種會的人少。總是佔優勢一些。而且,那種非洲人的語言說不定能滿足黃從宇這種貨地惡趣味。s

    當然,她現在只是學習階段,暫時還沒有竟爭力。不過假以時日,即使不能在黃從宇目前得寵,也會成為翻譯界一顆新星冉冉升起。

    本來今天在張玉倩身上宣洩了自己所有的精力,黃從宇是不太敢來找這個女人的。但是他現在成了異姓派一哥。這種喜悅總是需要找人來分享。不然憋在心裡太難受了。

    三門外語的女人原名叫什麼黃從宇已經忘記了,她對自己說叫什麼“茱莉葉”,她還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羅密歐”,黃從宇當時笑著說:“百家姓裡面有姓朱的,也有姓羅的,只是這名字取的也太怪異了些。”於是,三門外語便很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說道:“老土。這是外國人地名字,一對愛的深沉的情侶。”也只有三門外語敢用鄙視的眼神看他,那個一門外語就不敢。

    課本里說知識就是力量。其實這話是很有道理的。雖然課本里面大部份的內容都是忽悠我們的。

    車子在一道很有歐式風格的拱形別墅的鐵門前停下來,按了兩聲喇叭,便從裡面走出一個身穿黑色皮裙,淺銀色的襯衣外面罩著件灰色長大衣地女人。女人相貌精緻、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走路不疾不徐,看起來很優雅。這樣的女人走在大街上一定會被人當成辦公室的高級白領,但不會有人想到她是個二奶而且能用三門外語**。當然,高級白領兼職**——呃,兼職做二奶的人也不少。現在的嫖客也與時具進,不僅僅嫖女人。還要嫖文化,嫖學歷,嫖氣質,嫖品味。

    那些古代的什麼四大名妓十大名伶根本沒辦法和現在的女人比,那時候婊子中會寫幾個字會寫兩首詩便讓那些嫖客驚為天人激情澎湃。現在。不會幾門外語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出來賣的。那什麼電腦傳真收發文件發個Emial更是最基礎的,上不得檯面。正如我們的政治書中寫地一樣:隨著科學日新月異人們的生活用品水平也在不斷提高。這一點在嫖客身上就能很好的表現出來。

    女人走到黃從宇面前。一臉驚喜地說道:“親愛的羅密歐,怎麼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

    “想你了,所以才臨時決定過來看看你。”黃從宇走過去,一巴掌拍在女人裹著皮草裙的豐滿臀部上。當視線轉移到她滑膩粉嫩地大腿上時,忍不住咽了口水。他又想起自己在她用法語大聲喊叫著噴射時地情景。

    “討厭。有人看呢。”女人臉色粉紅,瞥了護在旁邊的保鏢一眼。

    黃從宇會意,轉身對那些保鏢說道:“你們在門口等我。”

    “是。”那些保鏢答應一聲,便退到了門口。他們不知道,這個會三門外語地女人不喜歡他們進她的屋子。

    看到那些人都走了,三門外語親熱地上前挽住黃從宇的手臂,說道:“羅密歐,你來的正是時候,我做了青菜沙拉,你也來嚐嚐,味道很不錯——”

    “一堆蘿蔔白菜有什麼好吃的?”黃從宇說道。在三門外語的強烈要求下,他也試吃過那叫什麼沙拉的東西。只是沒想到都是生紅蘿蔔生白菜,他實在提不起食慾。他們村最窮的人家都好多年不吃這玩意兒了,老外的品味還真是奇怪。

    “哦,羅密歐,在我地熏陶下,你怎麼還這麼的沒有品味?”茱莉葉地蓮花指指著黃從宇驚呼。

    “哈哈,我吃過飯了。看著你吃就好。我喝些紅酒——”黃從宇趕緊道歉。他雖然不喜歡吃那玩意兒,但是看到三門外語把那紅的綠的顏色鮮豔的青菜往小嘴裡賽,他也覺得極具有美感。更何況,在三門外語的要求下。他現在已經不喝五糧液了,改喝紅酒。

    餐廳的桌子上擺著一個紅酒杯,還有一大盤青菜。看來剛才三門外語正在吃飯。黃從宇坐下來,端起三門外語的杯子抿了一口,笑著說道:“你吃飯吧。我看著就好。”

    “三門外語卻走過來坐在黃從宇的大腿上,眼色迷離地說道: “可是我現在已經沒有不想吃沙拉了,人家想吃你嘛——”說話的時候。手已經往黃從宇地跨部伸過去。

    黃從宇大驚,雖然他心裡也很想要,可如果再做下去的話天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一把按住三門外語的小手說道:“寶貝乖,先吃飯。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有些感冒——”

    “感冒了嗎?哦,可憐的羅密歐——我們做一次後你出出汗就好了,我今天用日語和法語混和著叫怎麼樣?我又學會了好幾個句子,很刺激的——”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黃從宇有些後悔跑來這邊了。

    “為什麼不行?你又跑到那個女人哪邊去了?討厭,總是把好東西都給她,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房——”

    “不是——”

    “不是?你還有其它地女人?天啊。羅密歐,你在玷污我們的感情和你的名字——

    黃從宇的手已經摸到三門外語底褲上的潮濕,說道:“我用手幫你怎麼樣?”

    女人想了想,說道:“好吧,以後再不許了——啊,你小心點啦——”

    漁夫走進屋子的時候,正好看到這樣的一幕。男人坐在餐桌旁邊的椅子上,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皮裙已經被退到膝蓋處,腦袋使勁地往後伸。身體緊緊地崩著,口裡嘰哩呱啦的也不知道在講些什麼。而那個男人正用手指上下插動著女人地私處,還有並不悅耳的水聲。

    漁夫站在後邊等了一會兒,兩人越來越興奮,一時半會兒看起來還忙不完。於是有些不耐煩了。便走過去一刀割了那個聲音叫的越來越大身體也在激烈抖動的女人脖子。

    黃從宇突然沒聽到三門外語叫了。以為她已經洩身了。把手指從她私自拔出來準備取笑她幾句時,一回頭。便看到她脖子上觸目驚心的血痕。

    “啊——”男人尖叫一聲,把懷裡的女人身體往地上丟過去。女人的內褲還在膝蓋處,正面著地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白嘩嘩地屁股暴露在兩個男人面前。

    “你是誰?——來人啊來人啊——”黃從宇大叫道。他屬於半路出家加入洪門,原來是個小混混,也會打架,但和這些高手比連人家一隻手都打不過,是靠鑽營取巧爬上高位的。沒想到有人突然走到了自己身邊,而外面的那麼多保鏢呢?

    “不用喊了。”漁夫淡淡地說道。“你很快就要見到他們。”

    “誰讓你來殺我地?”

    “計不凡。”

    “那個王八蛋,我和他誓不兩立。大哥,我們做個交易,他給你什麼,我都給你——不,給你雙倍。三倍也行。只要你不要——不要殺我。你要什麼?錢?——女人?我什麼都給你——不要殺我——求你了——”黃從宇原本想和漁夫商量一下討價還價,但是看到漁夫那張醜臉,以及他提著刀絲毫不會自己的提議所動時,轉身就往門口跑去。

    撲!

    漁夫半手裡的軍刺甩出去,正中黃從宇的後心。黃從宇的身體直直地撲倒在地上。

    漁夫蹲下身子拔了黃從宇後背地刀子,將血跡在他藏青色的西裝上抹乾淨後,說道:“殺你是應該地,你確實不適合做洪門門主。”

    漁夫將外面的屍體都拖進客廳,丟在沙發上,然後找出一個火機,直接點燃了沙發,很快,屋子里便燃燒起來。濃煙滾滾地直往外冒。

    住在鄰居的也是有錢人家,怕這火勢殃及到了自己,趕緊報了警,並大呼著喊人來救火。

    漁夫走到自己的車內,取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響了兩聲後,話筒里傳來林楓的聲音。

    “洪叔好啊。”林楓的聲音很愉悅。

    “對你的承諾我很快就要完成。幫我照顧好素素。”漁夫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當遠處響起警笛聲時,他將車子發動起來,回去向計不凡復命。
嚴羊 發表於 2018-12-15 13:31
第783節、茶裡有毒

    陸中天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黃從宇被殺的消息,當時他正在吃晚飯,氣的把桌子都掀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他計不凡反了天了——狼心狗肺的東西,白給他養這麼大——”陸中天正對著周圍的佣人罵著,家裡的電話又響了。

    張玉倩打來電話,哭哭啼啼地說道:“老爺,我表哥被人殺了——你一定要替他報仇——

    “知道了知道了。”陸中天雖然極寵張玉倩,但這個時候也沒心思搭理她,啪地一聲就掛了電話。對著外面喊道:“管家,備車。”

    管家其實是他的二侄子,一個體格清瘦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到陸中天旁邊,問道:“叔叔,你這是要去哪裡?”

    “去找計不凡,讓他給我個交代。”陸中天吹鬍子瞪眼睛地說道。

    一聽陸中天說出來的答案和自己猜測的正好一樣,管家就有些急了,說道:“叔叔,這個時候不能去找計不凡。你想啊,計不凡既然敢對你剛剛提拔上來的人動手,那就是擺明了和你翻臉了。這個時候去找他,難保他不會對叔叔下手——叔叔,你如果要找計不凡,打個電話給他就是,要不我親自跑一趟把他請過來,你千萬不可輕易去找他。”

    “怎麼?他還敢對我動手?”陸中天憤怒地吼道。但這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其實他心理比誰都清楚,計不凡確實敢對他下手。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那殺一個人和殺兩個人沒有什麼區別?如果他能把自己做了,那還天下太平了。他倒是求之不得。

    “叔叔,我也只是這麼猜測。只是這樣太冒險了,不值得。”管家小聲解釋。

    “好吧。青松,你讓趙貴帶人跑一趟,看看他計不凡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頭子,願不願意過來給我個說道。如果不來地話。就通知各堂堂主開會,準備清理門戶。”陸中天板著臉說道。

    “好的叔叔,我這就去通知。”管家跑過去一會兒後。再次回來的時候,陸中天已經心平氣和地坐在太師椅子上喝茶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地上的殘羹和破碎的瓷器都已經被人清理乾淨。像是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叔叔。趙貴已經過去了。”管家上前匯報導。

    “嗯。”陸中天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將杯子放下來,說道:“青鬆啊,現在我們要有兩手準備。一是做好計不凡來了的打算。另外一方面要做好他不來的打算“他如果來了的話——我個人以為,這種可能性很小,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一定不會來。他是個高手,身手在門裡也是屬於頂尖水平,如果話不投機地話,保不准他會動粗——所以。s安全方面你要好好的注意。多派些人守在外面,屋子裡也藏著幾把槍,以我摔杯的暗號為令,情況不對就讓他們衝出來把計不凡給做了。”

    “如果他不來地話,那是擺明了要判門了——通知各門主集結人手。由你親自帶隊。要為我們洪門清理門戶。”

    聽了陸中天的話,管家便知道了他的決定。無論計不凡來不來。陸中天都沒有準備放過他。不過如果他死了,對自己也是件好事。想想,他也不覺得計不凡可憐了。雖然平時兩人還有些私交。

    但是想起前兩天發生的事,擔憂地說道:“叔叔,國安局那邊我們怎麼說?前幾天他們才來叮囑過,要保持洪門地安定團結。”

    陸中天掃了他地侄子一眼,心裡暗暗嘆息,自己沒有兒子,如果這小子稍微爭些氣,這位置也不用傳給外人了。淡淡地說道:“到時候把責任推在死人身上就好了。只要快刀斬亂麻,在他們發現之前把事情辦妥。他們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好的。叔叔,我這就去準備。”

    “穩著點兒。”陸中天看到他滿臉激動地樣子,出聲提醒道。

    雖然把命令給下達出去了,但是沒想到漁夫這麼快就得手了。怎麼說黃從宇也是洪門裡面的一號人物,雖然本身的身手很弱,但為了個人的安全,這兩年招了不少好手在身邊,碰到漁夫後如此的不堪一擊。這傢伙還天生就是當殺手的料。

    下人報告說漁夫過來時,計不凡正心情愉悅地坐在茶室喝茶。把杯子裡的茶喝乾淨,說道:“再泡壺茶,我有客人。”說著,從木地板上坐起來,親自出去迎接漁夫。

    **著晶瑩如玉地小腳,白色和服上面繡有片片櫻花的日本女人微笑著點頭,等到計不凡走出去後,臉上的笑容凝固,輕輕地嘆息。這一聲嘆息雖然極輕,但在這靜謐地茶室裡,格外的清晰。

    可惜計不凡聽不見,不然,他一定會奇怪,心地單純對他百依百順從來不會說個不字的女人竟然也會有這麼深沉地心事。

    計不凡在門口剛剛停定,漁夫地車子便停在了門口。計不凡老遠地就笑道:“洪叔,辛苦你了。洪叔出馬,還真是沒有辦不成的事。”

    漁夫仍然是那幅淡淡地表情,說道:“門主交代的事,自當盡力。”

    “洪叔,你這不是折煞我嗎?我還算那門子地門主啊?你是我叔叔。我是你晚輩,可千萬別再喊我門主了。”計不凡笑著擺手。“洪叔請進,我讓人在茶室煮了壺好茶,洪叔去試試。”

    漁夫也不拒絕,跟著計不凡往茶室走去。正在煮茶的日本女人看到兩人進來,站起來深鞠躬,和漁夫的視線觸碰到一起後,便很快的逃離。

    計不凡拉著她的手坐下來,說道:“洪叔。你也坐下來吧。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別客氣。”

    漁夫確實不客氣,也有樣學樣的跟著計不凡他們盤膝坐下。他在日本生活多年。對這種生活方式早已經習慣。

    “黃從宇死了,陸中天肯定大發雷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方面他會讓人請我,讓我過去給他個說法。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理由。很有可能當場就向我下手。他這人心高氣傲的很,而且很不服輸,不可能容忍我犯這麼大地錯誤。另外一方面,那就是集結他現在手頭上的力量來和我算帳了。”計不凡苦笑:“說起來,我也就是個傀儡門主,這些年也盡心盡力地培養了些心腹。只是這力量和陸中天相比,還是相差太遠。洪叔,你覺得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漁夫一臉平靜,沉吟著不說話。卻專注地看著矮几上正在沸騰的開水。

    “水開了。”計不凡拍拍身邊地女人的小手。輕聲提醒道。

    “啊?”日本女人驚醒過來,趕緊關了電源開關,然後開始沖茶。

    “洪叔,你如果處在我的立場,你會怎麼辦?”計不凡再次出聲問道。

    “等著。”漁夫淡淡地說道。

    “等著?”計不凡有些不明白漁夫的意思。“哈哈。洪叔說地是敵不動我不動吧?可惜這不符合我地性格啊。對現在的情況來說。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洪叔,你覺得呢?”

    “很有道理。”漁夫淡淡地說道。對計不凡的想法不予表態。

    “那洪叔幫我殺了陸中天如何?”計不凡抬起頭,眼睛盯著漁夫那張讓人很沒有食慾地臉說道。

    漁夫又一次沉默。沒有立即答應計不凡的請求。計不凡也不生氣,笑呵呵地說道:“來,洪叔,先喝杯茶潤潤嗓子。這次辛苦你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漁夫掃了低著頭坐在哪兒一眼不發的日本女人一眼,端起面前的杯子,和計不凡碰了下杯,就喝了下去。

    計不凡正要喝時,日本女人突然出聲道:“不要。”

    “怎麼了?”計不凡疑惑地問道。見到女人眼裡的急色,心生警惕地問。

    日本女人欲言又止,但是接觸到漁夫的視線時,心一下子就涼了,小聲說道:“燙。“

    “哈哈,我會小心。”計不凡笑著握住了日本女人地手。心裡一陣感激,現在在身邊照顧自己關心自己的,也就只有這個日本女人了。都說什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可是,同一個族類的心就是往一塊兒使的嗎?

    如果是的話,洪門就不會有這麼多地內鬥了。計不凡地嘴角牽扯出一絲不屑。

    看到計不凡把杯子裡的茶喝掉,日本女人臉色黯然,清澈見底地眼神這個時候沒有了一絲神彩,灰濛蒙的。低下頭,烏黑柔順地長發遮住了自己的臉,不讓人看到她此時的表情。

    計不凡的管家走過來,躬著身子匯報:“趙貴來了,說是陸爺要請少爺過去商量事情。”

    “哈哈哈哈,洪叔,我猜的不錯吧。陸中天果然是讓趙貴來請我過去了。”計不凡握著小巧玲瓏地青花杯子大笑。“這種計策早就過時了。”

    轉過臉對管家說道:“對趙貴說,我病了。很嚴重,沒法去陸爺哪兒。如果陸爺有什麼交代,就讓他轉達就好了。”

    管家答應了一聲,徑直出去了。

    兩人的杯子都空了,日本女人也沒有再幫他們添茶。計不凡也不生氣,自個兒端起玻璃器皿裡面橙黃色的液體把兩人的杯子都倒上,嘆息道:“看來,和陸中天的衝突是在所難免了。只靠豐雅他們,我還有些不放心。甘烈我也不敢大用,希望洪叔還能再幫我一次。”

    “我幫不了你。”漁夫搖頭。

    計不凡的表情不變,仍然是那幅笑臉,可笑容卻像是在臉上凝固了一般,有些僵硬。心裡也著實有些不舒服。

    “陸中天,自然會有人對付。”漁夫說。

    “誰?”計不主臉露出喜色。

    “洪素素。”

    “她?她雖然和陸中天有怨,可這個時候,不會發生激烈的衝突。而且,陸中天現在最想對付的人是我。”計不凡分析著說道。

    “你死了,他們倆便會有衝突。”漁夫一臉平淡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計不凡這次不再忍耐,臉上的不快已經很明顯地表現在臉上。

    “我說,只要你死了,這件事就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到時候,發生衝突的必然是洪素素和陸中天。當然,你已經不用為這事為難了。”漁夫耐心地解釋道。

    “洪叔,我一直都很尊敬你。但有些玩笑開的過份就不好了,容易影響感情。我這條命雖然不值什麼錢,倒也不會輕易讓人給拿去。”計不凡一臉冷笑。“誰想來殺我,都要付出些代價才行。”

    說話的時候,已經是一臉警惕地看著漁夫,害怕他的突然襲擊。但暫時還沒有摸准漁夫的態度,也不想就這麼和他鬧僵失去一個得力的助手,況且是現在這種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所以就沒有叫人進來。

    漁夫的表情仍然是雲淡風清,端起計不凡剛剛幫他斟滿的茶水一飲而盡,說道:“這茶有毒。”
嚴羊 發表於 2018-12-15 13:32
第784節、總要有人站出來承擔

    本來不願意相信漁夫的話,但是看到漁夫現在的表情,還是感覺到心臟在一直往下沉。

    計不凡臉色煞白,雖然受到劇烈的衝擊,思維依然敏捷。想起剛才他在喝花時知子的提醒以及她一直低沉的神態表情,他也發現了問題不太對頭。事情是那麼的明顯,自己竟然沒有想到這方面。服侍了自己那麼多年一直都自己百依百順的女人竟然在這個時候背叛了自己,一時間,萬念俱灰。

    “知子,是你?”計不凡抓住日本女人冰冷的小手,聲音低沉而哀愴地問道。

    一切都結束了,卻沒想到會是這種死法。所有的王圖霸業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了,自己現在成了一個悲哀的看客。一個沒有呼吸沒有心跳沒有語言沒有思維的旁觀者。在別人上演熱鬧繁華時,自己在冰冷的泥土裡孤獨長眠。

    被自己最信任的女人背叛,這比在戰鬥中被對手殺死讓人心疼到百倍千倍。更可恨的是,所有的理想也將要隨著自己的呼吸停止而消散在風裡。多年的努力和算計,這一刻,全都沒了。

    知子抬起頭,清秀的臉龐滿臉淚痕。對著計不凡點頭,然後一汪汪的淚水又洶湧而至。

    “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計不凡憤怒地低吼。可聽到計不凡的聲音,知子哭的更加厲害了,根本是泣不成聲。

    漁夫淡淡地說道:“還是我來告訴你吧。”

    當年,林楓放走林漁夫時,兩人曾經有過一個交易,漁夫答應幫林楓殺死計不凡,而林楓則幫忙把洪素素推到洪門門主之位。這兩條正好是雙方彼此所需的,一拍即合,然後分開後便各自努力。

    漁夫來投靠計不凡後。便對他身邊的人開始留意。豐雅是他的心腹,而且也對他忠心耿耿,這個人無法下手。甘烈表面大大咧咧,但心思深沉,漁夫和他進行過接觸,卻沒有深談。這樣的人說不定就會把你給賣了。還有一些和計不凡接觸比較多的高層管理者,計不凡一層都很提防著他們。

    可是,有一個女人例外。就是這個日本女人知子。如果說有一個人能得到計不凡百分之九十的信任地話,那無疑是她了。

    計不凡的伙食是由一個老管家負責。這個人漁夫不敢輕易動手。而且他無兒無女,也無從下口。計不凡還喜歡喝茶,這方面則有這個日本女人負責。

    漁夫把這個信息傳遞給了林楓。林楓也見過知子,於是根據漁夫給的消息,僅僅是一些對知子的樣貌描述,勢力通天的三井俊便在日本找到了有關這個女人的一切信息。

    日本**人。家境貧寒。家有父母和一個哥哥。哥哥已經娶妻,生有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兒。s於是,三井俊一不做兩不休,把人家一家六口全給綁了,並且還幫人家照了一張全家福——不得不說,在香港被林楓的人拍了不少照片後,回到日本,三井俊也喜歡給別人拍照片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比如日本一代攝影大師陳冠軍的表弟陳亞軍也是攝影愛好者。愛好是熏陶出來的。

    很快,這家全家福就到了漁夫手裡。

    漁夫知道,這個日本女人平時很少出門,但唯有每月地中旬會出去逛一次茶店,尋幾樣好茶回來。漁夫便提前做好了準備。在她經常光顧的一家茶店等到她的到來。很自然地。知子看到了她們家的全家福。

    事情簡潔明了,很簡單地一個計策。但一向謹慎的計不凡萬萬沒想到的是,原本以為找個日本女人比較安全些,可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著了他們地道。早知道如此,就應該把她全家都給殺了。

    聽了漁夫簡單地介紹後,計不凡的身體已經發生了變化。,鼻孔和眼睛在流血,身體卻沒有任何疼痛感。不像其它人中毒那樣需要拼命的掙扎,面孔扭曲,計不凡突然有些慶幸了,他知道,自已一定會死的很安詳。

    “怪我沒把他們接到中國來。”計不凡一臉歉意地看著知子說道。

    “不——不——不怪你——不怪你——”知子拼命地搖頭。

    計不凡微笑著點頭,轉過臉,看著漁夫說道:“你這樣做是為了把洪素素推到門主的位置?”

    “是的。”

    “真是個幸福的女人。”計不凡苦笑。“可是,剛才的茶水你也喝了。”

    計不凡疑惑地說道,就是因為漁夫喝的那麼乾淨利落,而這又是在自己家裡,泡茶地也是自己的女人,所以他才放鬆了警惕。沒想到,他們已經向自己身邊的人下手了。

    “總要有人站出來承擔。”漁夫淡淡地說道。從地上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茶室裡只剩下計不凡和知子,仍然古意盈然茶香繚繞,但此時兩人的心境已經不適合喝茶了。

    “知子,我不怪你。”計不凡笑著說道。這個時候嘴角的血液已經不是慢慢地流了,而是大口大口地吐出黏稠地液體。“只是可惜——我不能親手為你戴上戒指了。”

    計不凡雖然沒因疼痛而面空扭曲,而這個時候他地臉上仍然掙擰可怕的嚇人,滿臉是血,眼睛是紅色地,下眼瞼的睫毛上面沾著一滴滴紅色的血珠。意識也在逐漸的模仿,他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

    “不凡——”知子沒想到一向心高氣傲的計不凡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臨死的時候會向她表白。撲過去,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

    計不凡的眼睛越來越沉,越來越沉,還想再說些什麼,卻沒有了一點點兒力氣。無限留戀地再次看了一眼這個世界。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知子的哭聲也漸漸的停止,又抱了一會兒計不同的身體後,心裡早已經下定了決心。端起石製茶几上還剩下半瓶尚冒著熱氣地香茶。顧不的燙,仰頭便灌了起來。

    來世,我還為你煮茶。

    漁夫覺得身體有些躁熱,鼻子處有東西流出來,用手一摸,便沾染了一把鮮紅的血。眼睛處也有東西流出來,模糊了視線,漁夫就站在院子裡,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拭眼角的血水。

    “啊——洪先生。你這是怎麼了?眼睛流血了。快,我找人送你去醫院——”老管家正好要進去向計不凡匯報情況,看到漁夫的表情嚇了一大跳。

    “不用了。”漁夫淡淡地說道。

    “可是你這樣——”

    “你還是去看看計不凡吧。”漁夫說。

    老管家心裡一驚。撒開腿就往屋子裡跑,走到門口的時候竟然連鞋子都沒有脫,一會兒的功夫,屋子里便傳來了他的驚叫聲。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往院子裡面匯集。所有地人都知道。這邊出事了。

    老管家跑出來,看到漁夫還沒走,對著周圍的洪門弟子說道:“少爺死了——中毒死了

    一片嘩然。堵住門口的眾人我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這個消息嚇懵了。

    “快通知東王過來。”老管家想到平時有什麼大事都是豐雅在處理,趕緊吩咐道。

    沒想到恰好門口就響起了豐雅地聲音,他大聲喊道:“都讓一讓。讓一讓。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了?都圍在門口?”

    豐雅接到消息,說是黃從宇死了,陸中天正在集結手下的力量。豐雅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是為了誰來的,所以立即開車就往這邊趕。沒想到來了後看到門口堵的嚴嚴實實地。里三層外三層。這些人是門主地衛隊,平時都隱藏在暗處,他們突然跳出來,證明抱琴別墅肯定發生了大事。

    豐雅的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人群讓開一條道路,豐雅進來後就看到漁夫滿臉鮮血的樣子。也十分吃驚。跑上前去扶著他說道:“漁夫先生,你怎麼樣了?我讓人送你去醫院。”

    “東王。不好了——少爺死了——”老管家老淚縱橫地說道。

    “什麼?”豐雅被這個消息驚呆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急促地問道:“管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少爺現在還躺在茶室,人已經沒氣了——看起來像是中毒,和他現在的樣子一樣——”老管家指著漁夫說道。

    豐雅撒腿就往裡面跑,在跑到門口的時候,又調轉頭,對外面的人吩咐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他走了。”

    “是。”門口的弟子齊聲喝道。豐雅來了,他們才總算找到了一條主心骨。

    豐雅再次出來地時候,眼眶也濕潤了。眼睛噴火似地盯著漁夫,說道:“是不是你?”

    “是。”漁夫也不否認。

    豐雅正想命令人把他射成篩子時,漁夫一頭栽倒在地上,沒有任何預兆。豐雅跑過去扶起他時,人已經斷氣了。

    “怎麼回事?這***都是怎麼回事?”豐雅對著周圍的人吼道。

    陸中天正召集下面的幾個門主開會商量如何解決掉計不凡這顆毒瘤時,沒想到有人急急忙忙的敲門,陸中天有些不悅,對著他地侄子打了個眼神,對方立即跑到門口。

    等到他回來地時候,滿臉的喜色,也不敢賣關子,開心地說道:“叔叔,剛才下面地人匯報,計不凡死了。”

    “什麼?”所有的人面面相覷。正在商量著如何逼死計不凡時,他卻先死一步。這也太配合了吧?

    “是的,消息應該不會有假。是咱們安插在計不凡身邊的探子報告的。說是計不凡最近招來的那個得力干將漁夫對計不凡下了毒,為了迷惑計不凡引他上鉤,他本人也被毒死了——

    於是眾人欷噓不已,開始討論漁夫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到底是誰派他來的。

    陸中天總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透著股子怪異,不敢大意,他敲敲桌子說道:“大家靜一靜,那些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是,我們要盡快對計不凡手裡的力量進行整編。北王也得到了漁夫去逝的消息,接到電話後,手握著話筒半天沒有說話。高大的身材像是突然間萎縮了,像是身體內的主心骨被抽出去了一般,漁夫一直都是他內心的精神支柱。

    “怎麼了?”看到北王這幅模樣,洪素素著急地問。北王還從來沒有流露出這幅無助的神情。

    “師父死了。”北王沉聲說道。“他殺了計不凡。”

    說完,也顧不得去注意洪素素的反應,北王落荒而逃。

    “洪叔死了?”洪素素喃喃說道,眼眶裡噙滿了淚水。

    “抱歉,總要有人站出來承擔。”遠在安寧的林楓接到電話後輕聲說道。

    看著遙遠的天際,遼闊的夜空一顆流星劃過一條燦爛地弧線後,消失在無邊無際的黑暗裡。

    曾經美過,也就無悔!
嚴羊 發表於 2018-12-15 13:33
第785節、為師報仇

    洪素素的心裡也非常難過,這個叔叔和他相處的時間極少,而且這次回來後還選擇站在自己的對立面,可是洪素素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坐在沙發上流了一陣子眼淚後,洪素素想起北王剛才離開時孤獨無助地背影,便親自泡了杯濃茶往北王的房間走去。

    站在門口敲了兩下房門,裡面傳來北王冷漠的聲音:“誰?”

    “是我。”洪素素說。

    等了一會兒後,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了。北王一臉平靜地站在房間門口,並沒有邀請洪素素進去的意思。“有事?”

    “我給你泡了杯茶。”洪素素把手裡的茶杯捧給北王。北王猶豫了一下,接過了杯子。

    “洪叔去逝,我也很難過。這個世界上,我又少了一個親人。但是,他是為我們而死的,是希望我們能夠生活的更好。所以,我們不要讓他失望。”洪素素看著北王粗曠地面部棱角說道。這個男人無論從哪一方面都極具男子漢氣概。長相、氣質、處事風格等等。可他也要軟弱的時候。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末到傷心處。洪素素知道,剛才他一定哭過。

    “知道師父是怎麼死的嗎?”北王突然出聲問道。聲音低沉,還有些沙啞。咳嗽了一聲,這才恢復正常。

    洪素素疑惑地看著北王,說道:“難道不是為了殺計不凡?”

    北王目光如炬,灼的讓人心慌。看到洪素素毫不畏懼地和他對視著,自己將視線轉移到空中不存在的一個點。說道:“我去將師父的屍體找回來。”

    洪素素點頭離開,心裡卻在奇怪北王話裡的意思。難道洪叔的死另有隱情?那他又發現了什麼?可是,既然他對洪叔的事有所懷疑,為何不直接說出來?和自己有關係?

    洪素素的心有些亂。但是想到這種心情不適合她這種準媽媽,就趕緊地跑過去喝了杯牛奶,心裡這才慢慢地平靜下來。將所有的想法都排斥在腦海外。

    林楓在漁夫去逝的當天晚上就趕到了鳳凰城,因為現在鳳凰城現在又亂成一團,情況暫時還不明了,所以水妖堅持要和林楓一起過來。兩人來鳳凰城已經有好幾次了,這次來是輕車熟路,而且因為國安局地調解,洪門和青衣門的恩怨暫時被壓下,洪素素別墅門口的各個暗哨也都撤走了。所以,這次兩人根本就沒有易容,直接就把車子開到了別墅的大門口。

    “你怎麼來了?”洪素素驚訝地看著走進來的林楓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看到林楓心裡無端地喜悅起來。在這個世界上她沒有幾個親人,而今天又有一個親叔叔離開了。她的心裡非常地惶惶和失落。林楓的到來本身就是一種很好的安慰。

    不得不說,林楓也成了她為數不多的親人了。雖然她現在還不願意承認。

    “我來看看你。”林楓笑瞇瞇地說道。視線和洪素素的眼睛纏綿了一會兒後,又轉移到了洪素素地肚子上。“寶貝。爸爸來看你了。來,叫聲爸爸聽聽。”

    正徑直往樓上走去的水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樓梯上。這傢伙什麼時候變的父愛氾濫了?

    “你知道洪叔的事了?”洪素素臉色黯然地說道。

    林楓點點頭。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如果算起來地話,漁夫的死他也有很大的責任。或者說。他提前就知道漁夫今天會死。他是整個計劃的策劃者。也是參與者。

    可是,他沒有更好地選擇。洪胖子死了,五爺死了,二爺退了,計不凡也死了,現在洪門只有兩股勢力地存在。一股是依附在陸中天那邊,一股就是洪素素這邊。林楓可以肯定,在青衣門的武力輔助和秦家的經濟壓制下,洪素素必定能在和陸中天的爭鬥中勝出。可是。如果漁夫不死的話,那麼權力很有可能會極中在他的身上。他的心機深沉,身手高強,而且北王又是他的徒弟,到時候下面的人會聽誰地?結果顯而易見。

    或許他不會和洪素素爭什麼。可是。誰能保證呢?林楓不想有這種可能性的存在。他死了。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更何況他本人也願意這麼做。

    林楓不放心漁夫,是因為他知道自己駕馭不了他。同樣。他也駕馭不了北王。但是他知道,北王是可以信任的。他是個英雄,英雄就注定一輩子做牛做馬忠誠謙恭。

    所以,北王還活著。

    林淡妝這次到來對林楓的評價很高,說他終於成熟了。林楓雖然有些排斥這種成熟,可有些事卻不得不這麼做。好不容易才有這樣地局面,他不能讓人給破壞了。陰溝裡翻船地英雄好漢實在是太多了。

    “北王呢?”林楓問道。走上前拉著洪素素的手,她掙扎了一番,沒有能甩脫掉。不敢看林楓地臉,低著頭看著自己越來越大的肚子。每當肚子大一些的時候,她就覺得寶寶又長大了一些,很快就要和她見面。她每天都期待著這麼一天的到來。

    “洪叔走了後,屍體被豐雅給控制了。我派人過去要人,他不同意放。北王過去將洪叔接回來。”洪素素的心裡跳的厲害,聲音都在微微顫抖著。被林楓這麼牽著手,她實在有些不知所措了。雖然她已經有過性經歷,而且現在肚子裡有了孩子,是一個快要當媽媽的女人。可長這麼大被一個異性這樣拉著手,還是破天荒頭一遭。她不知道應該怎麼應付眼前的局面。

    林楓伸手過去撫摸洪素素的肚子,洪素素身體猛然一震,然後肌肉崩的緊緊的。想推掉他的手,身體卻沒有一絲力氣。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無力地說道:“放開我。”

    林楓沒有聽她的話,輕輕地撫摸著,抬起頭看著洪素素的臉,問道:“我們的寶寶應該要到明年生吧? ”

    “明年二月。”洪素素說道。

    “嗯。二月好。春天暖和。”林楓笑著點頭。“我這做爸爸的應該給他取個名字啊。應該叫什麼名字呢?姓林,又是春天生地。要不男孩兒就叫林春生,女孩兒就叫林春花?”

    “——”洪素素張著小嘴驚訝地看著林楓。天啊,這麼土的名字他也能想的出來?還春生春花,乾脆男的叫狗蛋女的叫翠花得了。

    “不好聽啊?”林楓看著洪素素的表情問道。“我覺得挺好啊。要不男孩兒叫林小楓,女孩兒叫林小白?”

    “不行。孩子要姓洪。”洪素素強忍著自己一巴掌煽過去的衝動。

    “他必須姓林。”林楓堅持著說道。“而且,他的名字將由一個老頭子取。”

    “不。他是我生的,他要姓洪。”洪素素當仁不讓地說道。她現在是他們洪家唯一的獨苗了,必須要有個孩子繼續洪家地香火。

    “這個孩子要姓林。”林楓一臉堅決地說道。“我知道你想要個孩子繼承洪家的香火,放心吧,下一個就讓他姓洪。只要你努力。生他十個八個的都行。那時候咱們對半分。一半讓他姓洪,一半兒讓他姓秦。而且,我會全力配合你。別的咱沒有,精子有地是。要多少有多少。還免費做義務工

    洪素素終於控制不住想揍他的衝動,一腳踹了過去。

    兩人正說著,大門口傳來汽車的喇叭聲。林楓拍拍洪素素的大腿,站起來走到門口。前面是三輛黑色奔馳。最後面跟著一輛白色麵包車。車子在院子裡停下來。幾個黑衣大漢將上面漁夫地屍體抬了下來。

    北王從第二輛車裡下來,看到林楓,瞳孔猛然間收縮。全身地骨節都咯咯地響著,一幅上前撕殺的架勢。

    洪素素也走了出來,上前掀開蓋在漁夫身上的白布,看到他一臉安詳的躺在哪兒,臉上的血跡已經被人擦拭乾淨。悲從心來,又忍不住哭起來。李萍跑出來安慰著。

    林楓也走過去對著漁夫的遺體做最好的告別。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為我而死。看到漁夫這個樣子。林楓心裡有些心軟。只是一瞬間,很快又變的堅強起來。他現在是秦家的繼承人,青衣門地門主,而且,洪門也很快會掌握在自己手上。那些不必要的情緒他必須要拋棄。林淡妝臨走的時候已經提醒過他很多次了。

    等到兩人看完。北王一揮手。站在旁邊的幾個黑衣人又將漁夫的屍體抬到車子上。車子瞬間又發動起來。退出大門後,向遠處地醫院駛去。北王將屍體帶回來。就是為了給洪素素道別。看完之後,現在要把他送去火化讓他入土為安。

    北王沒有親自送漁夫過去火化,他臉色陰沉地走到林楓面前,說道:“林楓。”

    這兩個字像是從他嘴裡一個個地跳出來的,很僵硬,但每個人都能聽出他話中地怒氣。

    “是我。”林楓平靜地看著北王。他知道這件事瞞不過北王,也沒想過要對他隱瞞。現在讓他知道總比以後被他自己發覺更好一些。不然,他也是一顆定時炸彈。

    “我要向你挑戰。如果我打不過你,那是我技不如人,不會再找你報仇。但如果你不是我的對手,我會殺了你。”北王說道。

    洪素素還在傷心,卻聽到北王說要找林楓挑戰,而且還是生死之戰,心里大急。說道:“怎麼了?洪叔剛死,你們怎麼又要打起來?”

    “我能理解。”林楓笑著點頭。“我接受。”

    洪素素還想再勸,但是看到兩人堅決地眼神,輕輕地嘆息,然後滿懷著心事向客廳走去。卻怎麼也坐不下來,不時地向院子裡張望。

    “看來我沒有冤枉你。”北王狠聲說道。

    “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向你隱瞞。而且,他已經做好了準備。”林楓坦然地說道。

    “可是為人弟子的,總要為師父的死做些事情。”北王說道。“請。”

    北王做了個手勢後,徑直向後院的練功場走去。

    “我跟你打。”一身白衣的水妖擋住北王的去路。

    “不行。”北王搖頭。

    “水妖,讓我自己來吧。好久沒運動了,身體都快生繡。”林楓笑著說道。

    看到北王走遠了,林楓跑到水妖身邊問道:“水妖,你和北王打過,覺得他的實力和你比起來如何?”

    “旗鼓相當。”水妖淡淡地說道。

    林楓心里大驚。水妖的實力如何他再清楚不過了,而且這傢伙還練的很拼命,每天都在進步。北王能和他打個平手,那實力可真不是蓋的。天知道他有沒有留後手。

    “那——他有什麼絕招?或者說,他擅長用手還是腳?”

    水妖很是鄙視地看了林楓一眼,說道:“無可奉告。”

    說完不再理會林楓這個企圖作弊的傢伙,往後面的練功場走去。

    “我靠。你到底是那一國的啊?提前告訴我點兒內幕會死啊?”林楓氣的跳腳。什麼人啊,還真不把門主當乾部。
嚴羊 發表於 2018-12-15 13:34
第786節、林楓VS北王

    因為洪素素懷孕的事已經呈現公開狀態,整個洪門都知道這一消息,所以也沒必要再為了隱藏這事而將李萍監禁起來。不過兩人在相處的日子建立了良好的感情,而且洪素素初次懷孕,對很多事情都不懂,必須有一個專業的醫師在旁邊指導照顧。洪門也有自己的私人醫師,洪素素還是更相信李萍一些。

    李萍每隔幾天便會回去一次,一方面看看自己的兒女,另一方面也解除丈夫的相思之苦。李萍在這別墅單獨有房間,只是她男人不敢進來。好不容易被李萍拉來一次還在辦事的時候很快就交代了,李萍問原因,那男人說看到那群人心裡總是提心吊膽的。李萍知道丈夫怕北王和他的那群凶悍地保鏢們,她何償不是。所以能回去的話還是盡量趕回去。

    李萍現在很是感謝幾個月前的那次綁架,不然她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生活狀態。先是洪素素為了安慰他的丈夫,一次性地給了他們家三十萬地補償金。現在又成了洪素素的私人醫生,薪水不菲,而且洪素素還送了一套房子給他們。雖然做醫生的收入也不錯,可是要想在房價日高地大環境下買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丈夫現在也在洪門旗下的產業工作。

    本來就極為疼惜洪素素,又得到了她的殊多照顧,李萍對洪素素更是悉心照顧。

    見到她挺著肚子一臉急色地在客廳走來走去,屁股根本就沒有沾過沙發,上前拉著她的手臂說道:“素素,你別著急。男人嘛,喜歡打打鬧鬧——沒關係,一會兒就出來了。不會有事的。”

    “李姐,不是的。他們不是簡單地比試,而是生死之戰。”剛才北王的話說的清楚,洪素素知道他們不是開玩笑的。

    “怎麼會這樣?原來還好好的。這些老爺們的想法還真是奇怪。不過素素啊。你急不得。這樣會導致心氣鬱結,以後孩子出來了容易皺眉頭——

    “可是李姐,我不能不擔心啊。我不希望他們打。要是那個受傷了——我都不願意他們有個三長兩短——這可怎麼辦?”洪素素一臉急躁地說道。她不是個笨女人,北王為何找林楓拼命她也有了些頭緒,只是現在還不能確定。

    “要不我們去勸勸?”

    “北王地脾氣我知道。勸解沒用的,不然我剛才就勸了-

    “那我去看著點兒。咋地也不讓他們出什麼事——素素,別急哈。他們就是開開玩笑,沒事——”李萍安慰了一通,急急忙忙地往外走去。洪素素怎麼可能不急,可她更怕到現場去看啊,要是他們真打的你死我活的,她現在的身子怎麼受得了?

    林楓對水妖是很有意見的,這傢伙敵友不分,怎麼著他們也是同門師兄弟,一個鍋裡吃飯長大地。小時候被林晚濃他們欺負,還是他幫忙解圍呢。現在找他打聽點兒消息都不行,太可恨了。

    北王當初買這幢別墅時,也是看中了別墅後面的一幢小型的多功能健身房。被他又加了一個台子,搞成了一個小型的拳擊台。他手下的弟兄沒事的時候經常會過來打幾場。水妖和北王兩人也在這邊打了好幾次,只是兩人的實力旗鼓相當,一直也沒分個勝負。這樣倒好。反而正激發了兩人的性子,對手難尋,打的也更勤了些。

    林楓是第一次來這邊,看到這屋子裡整齊乾淨,門外是個室外游泳 ,裡面各項健身設備齊全,跑步機、拉力器、沙袋還有拳擊台等等一應俱全。也很是滿意。

    林楓進去的時候,北王已經站在拳擊台上,他**著上身,露出凸起地肌肉。跟雜誌上的肌肉男似的。林楓見過塊頭最大的男人是明海的柳眉表弟小山、獅子王和牲口,但是他們三人和脫光了衣服的北王相比,又感覺小了那麼一號。穿上衣服還感覺不是那麼明顯,脫了衣服,或許北王更適合叫獅子王這個外號。真的跟頭禽獸似地。

    水妖站在拳擊台下面,面無表情。只是眼神裡有掩飾不住的戰意。可惜,今天他只能做配角。

    北王滿頭銀髮向後攏,髮型跟鄭伊健版《猛龍過江》裡面的古惑仔陳浩南差不多。只是一個是黑色,一個是白色。林楓覺得白色更酷一些。物以稀為貴嘛。

    北王一臉挑釁地看著林楓,絲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殺氣。林楓也將身上的西裝歪套脫下。露出裡面的格子襯衣和黑色馬夾。面相清秀,身材修長結實,長身玉立,顯得風度翩翩。他的柔性和北王的鋼性形成鮮明的對比。

    “記住。我只給你一次報仇的機會。如果你這次殺不了我,你地這條命就是我的了。所以。盡全力吧。”林楓攀上台子上。對站在對面的北王說道。

    “如你所願。”北王冷冷地答應著。然後大吼一聲,揮著斗大的拳頭就往林楓砸了過去。

    林楓知道比力氣的話。十個自己也不一定拼得過北王。好在自己的速度是一流的,既使發了瘋似的水妖也跟不上。不進攻,也不抵擋,索性就和北王轉起圈圈。

    沒想到林楓還是小看了北王,他是打定了注意不和他硬碰硬,北王又怎麼會想不到?

    所以,每次出手都極其的刁鑽狠毒,而且也算準了他不會硬扛,出拳又留有後招。林楓躲的開,他變招更快。有幾次危險之極,林楓不得不揮拳招架,愣是被北王給一拳打飛了出去。要不是拳擊後四周有彈力圍欄,他都滾到台子下面了。

    林楓苦笑著甩甩發麻地雙臂,這傢伙果然是只禽獸啊。勁道大的嚇人。自己已經拼盡全力,還是被他打的節節後退,五臟六腑都震的發麻。

    水妖雖然沒有上台,在下面卻看的十分認真。細長地眼睛瞇起一條線,秀氣迷人。他也是無法招架北王地力道,每次的進攻都被他給打散了。看起來他地拳頭豪無章法,完全是以命搏命,可在實戰中又非常管用,倒像是武俠書上說的大巧不工的境界。他沒辦法破解的,就把希望放在了林楓身上。

    “既然是生死搏鬥,那我們就動些真格地吧。”林楓笑著說道。將烏靈扣在手指間,說道:“你習慣用什麼兵器?”“拳頭。”北王說了一聲,再次揮著斗大的拳頭砸了過來。確實如他所言,他最習慣用的武器就是拳頭。他覺得只有這個才是只有殺傷力的。而林楓如果不動用兵器的話明顯是很吃虧的。因為他打北王一拳北王能輕易扛住,北王要是打他一拳的話。那他就很痛苦了。這本就是生死之鬥,沒有人規定不許用兵器。

    這次一交上手北王就吃虧了,胸前被拉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四濺。

    北王詫異地看著他的右手,很是奇怪。剛才明明擋住了他右手上的刀片,他怎麼能傷到自己?

    林楓羞答答地說道:“不好意思。其實我還有一隻刀片。”林楓說著,很不好意思地向北王晃了晃左手地刀片。

    “——”北王很想罵娘。

    水妖轉過臉去。實在不想看到青衣門的門主是這幅德性。

    雖然心裡鬱悶不已,但北王知道自己也怪不得他。明明是自己說的生死搏鬥,你能拒絕人家用武器?再說,又沒有提前規定用武器的數量?在戰場上,沒有任何道理可言。只要能把對手幹趴下,那麼站著的就是勝利者。無論你用的是任何方法。

    北王沒有顧忌胸前的傷口,大吼一聲,再次揮拳朝林楓撲了過去。眼睛血紅,銀髮飄散,拳頭帶有呼呼地勁風。氣勢十足。

    李萍老遠就听到北王的喊聲,跑過去一看,兩人打的死去活來一幅拼命的架勢。林楓衣服凌亂,鼻青臉腫,北王身上已經橫七豎八地劃滿了口子,各條傷口滲出來的血匯集在一起,看起來像是滿身都是血是的。饒是李萍是醫生,見慣了流血的場面,也嚇的不輕。

    “唉呀我的媽啊——真的是在拼命啦——”李萍慘叫一聲,撒腿就往外跑。她要趕緊把現在地緊急情況向洪素素匯報。

    洪素素本來就急的不行。看到李萍臉色發青地跑過來,急忙問道:“怎麼了?誰傷了?”

    “素素,不成了,要出人命了。你得趕緊去看看。他們是來真的,都往死裡打呢——”李萍說道。

    洪素素心裡一咯登。趕緊就往後院跑。李萍怕她不小心摔著。跑過去扶著她。

    等到兩人再次回到戰鬥的場面時,戰鬥竟然已經結束了。林楓趴在拳擊台上的木樁上大喘氣。看到洪素素進來,咧開嘴巴對她笑。然後牽扯到臉上的傷口,便疼的大呼小叫。北王更是淒慘,原本身上的傷疤就不少,可今天一會兒的功夫,被林楓這小子劃的傷疤是以前地總和還多。這些傷口又細又長,流的血並不急,可架不住數量多啊。北王很快就感覺到體力開始乏了。

    這也是林楓事先考慮好的作戰方式。不然,天知道要和這傢伙打到什麼時候。

    林楓趁機在他脖子上劃了條稍微輕微地口子,然後對北王說:“你應該知道,你已經死了。”

    北王也知道剛才林楓確實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他要是真大力割下去,恐怕自己現在命就沒了。既然報不了仇,便也沒有再打下去的必要。只是詫異這小子的身手竟然會這麼高,原本還以為水妖才是青衣門年輕一代地好手呢。而且他手里地那兩塊刀片威力也著實太大,一塊兒還能招架,可他兩塊兒一塊使就讓人防不勝防,擋住了左手又擋不住右手,一沾身就是一道口子。凌厲的不行,

    北王不知道地是,林楓為了練這兩隻刀片吃了很多苦頭,而且,這也是林白特意囑咐他練的,用兩片刀和用一片刀的威力不僅僅是身手上了一個檔次。僅憑這防不勝防就能搞定大多數對手。而且這也是專門用來對付北王這種類型的高手的。當年林晚濃的師父他的大師伯也在這上面吃了大虧,被林楓硬生生的割了條手臂,何況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怪異兵器的北王。

    洪素素看到傷痕累累的兩人心疼的不行,趕緊呼人拿來藥膏和紗布。北王早就有他的手下給幫忙包紮,林楓把眼神投向水妖,這王八糕子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走出去了。林楓想罵幾句,然後一開口就疼的直吸氣。

    洪素素趕緊地拿了瓶藥膏過來,幫林楓擦了臉上的傷後,問還有沒有其它的地方受傷,林楓說有,洪素素問在哪兒,然後他便不好意思地說是後背和屁股。

    “我不好意思在那麼多人面前脫衣服,咱們到你房間裡去。我自己沒辦法擦後背,還得麻煩你——”林楓一本正經地說道,臉上還有些愧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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