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摩擦
暴打我一頓出了胸中一股羞惱之氣後,許舒重新又開心了起來。我就慘了,坐在些發上不爽地生悶氣。其實我是在氣自己,一個大佬爺們,幹嘛心甘情願地被一個女人打啊?
雖然這個女人是我心愛的人,可是我樣犯賤也是不正有的!有此下去,我在許舒面前哪還有威信可言啊?而且許舒在我心日中溫柔嫻淑的形象,也得好好考慮是不是要修改一下了。
我決定後再也不忍受許舒的拳腳了,再這樣下去,我這妻管嚴的毛病可就治不好了。
妻管嚴?我想到這個詞,心裏忍不住又是一聲長歎。如果許舒能真的成為我的妻子,妻管嚴就妻管嚴罷!
我馬上又否定了我的想法:那也不行!我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被女人毒打?以後養成了挨打的習慣,我怎麼振夫綱?不管她以後會不會成為我的女人,這個局面一定要改變。男人嘛,該出手時就要出手,其地地方捨不得打,可屁股打幾下總不會壞掉罷?
是啊!許舒好像還欠我一記屁股呢,下次才機會,一定要打回來。嗯……許舒的屁股豐滿挺翹得異乎尋有,手感一定很好罷……
我想著想著,心思就歪掉了。餐桌邊許舒可不知道我正在打她屁股的主意,吃完早點後見我仍坐在些發上不動,以為我真的生氣了。便拿著一瓶牛奶和一根油條走了過來,討好地道:「生氣啦?對不起嘛,剛才那一腳踢得是重了些。不過誰讓你氣我啊?人家臉皮薄嘛。要不……我給你揉揉,就當是陪罪好罷?」
說著她遞過早點,又道:「來,先吃點東西罷,你轉過來我給你揉。」
給我按摩?這主意不錯。我接過牛奶和油條,說道:「那好!要揉到我滿意為止。」
「嗯!」許舒見我說括了。忙開心的坐到了我身邊。我樂得轉過身去,讓她替我按摩。
我一邊咬著油條。一邊享受著許舒手掌在我膝部地輕揉。其實就憑她那力氣,打在身上是不太疼的,不過有一個大美人拾我按揉,我當然不會拒絕。
許舒一邊揉著,一邊問我:「唐遷,我是不是……太野蠻了?」
「嗯……總算比你妹妹好一點罷!」
「討厭!怎麼拿我和小魔女比?」
我笑了一下,忽然想起許欣來。自從許欣愛上我後,她可是從來不捨得打我的。回想起與小魔女結識的點滴往事,我忍不住微笑起來。
我道:「你妹妹現在還好嗎?」
許舒的手停了一下,又馬上繼續揉著。道:「怎麼?想她了?」
「是啊!快有一年沒有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許舒的手勁明顯加重了,哼道:「這麼想她就給她打電話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
我沒有聽出許舒話中的醋意,說道:「小欣……馬上要高考了罷?」
「是呀!這些日子她很刻苦用功呢,也不知道她哪來地動力,哼!」
我笑道:「是嗎?用功就好啊!能考上大學的話。再苦也是值得的。」
「你當然高興了,隻等她大學一畢業,你就可以和她成雙成對了罷?」
我這才聽出許舒的話語不對,我回過頭來,看見許舒翹著小嘴,一臉地不滿。我立刻明白了許舒的心思,笑道:「我對你妹妹就像對我自己的妹妹一樣,我關心一下也不可以嗎?」
許舒道:「我提醒你,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不許打我妹妹的主意!」
我心中一沉,轉回頭去道:「不用你提醒我也明白的,我從來也沒有打過你妹妹地主意。」許舒按揉的手又轉輕了,她沉默著不說話,我也突然沒了心情,道:「好了,不用揉了。」
許舒停下了手,默默起身去收拾桌子了。我知道許舒的提醒,是說我們倆人聽。我的未婚妻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隔在我們中間,明明相互愛著,卻都刻意地迴避著這個話題。
今天一整天,我和許舒都不再有說有笑,除了吃飯,她就跑到臥室裏睡覺。我則無聊地一個人看電視。一直到了晚上都是如此。
夜深了,我關掉電視,打個大哈欠準備睡了。昨晚沒有睡好,現在已是困意十足。我剛睡下,許舒忽然開門跑了來,哭喪著臉道:「唐遷,你屋裏天花闆上……有一隻蜘蛛。」
我沒好氣地道:「一隻蜘蛛有什麼好怕的?它又不會咬人!」
許舒急道:「不行,我怕它會掉到床上來,好噁心,你快去把它打掉!」
我無可奈何地爬了起來,一邊下來一邊喃喃地道:「女人人……真是麻煩!」
我走進臥室,抬頭看見正對床頭的天花闆上,果然有一隻蜘蛛停著。我上了東,對許舒道:「去找張報紙給我,我來打死它!」
許舒「哦」了一聲,馬上出去拿了張報紙進來。我折成棍狀,跳起往蜘蛛身上一拍,打死了。
我笑道:「這下好了罷,可以睡安穩覺了。」我正要下床,低頭看見我落下時踩翻的枕頭下,正藏著一本翻開的雜誌。這……不就是我那本找不到的《藏春閣》嗎?原來許舒不肯還給我,是自己在看啊!
許舒也發了現了我的目光所指,立刻窘得臉孔通紅,馬上搶過那本雜誌,藏在了自己的身後。
我跳下床來,好笑地看著她。許舒被我瞧得抬不起頭來,尷尬窘迫地說不出話來。
我立刻意識到的機會來了
我促狹地道:「嗯……現在我明白了,好色……也不光光是指男人哦!」
許舒的頭更低了,我注意到的她的耳朵都紅了起來。
「人家是無聊……沒事幹嘛!」許舒說得輕如蚊鳴,扭捏不堪地隻恨地上沒有一條縫好讓她鑽進去。
我強忍著笑意,又道:「男人看這個我能理解,可女人看就……」許舒抵擋不住我地取笑,沒等我說完馬上把雜誌塞在我手裏,羞道:「我不看了,還給你好了!」說著一扭腰,急急從我身邊跑了出去。
我舉手一看,翻開的這頁是篇色情小說,看來……許舒也不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嘛。
發現了這點,我又是好笑,又是意外,難道……玉女含春了?
我丟掉雜誌走了出去。這下我地腰桿挺直了,再也不怕她瞧我不起了。大家半斤八兩,大哥別說二哥。
奇怪地是客廳沒有許舒的身影,找了一遍,廚房和衛生間裏都沒有。這許舒跑哪兒去了?
我推開原來我父母的房間,看見許舒縮在一角,捂著臉蹲在地上。我走了過去。忽然間心中柔情湧動。我知道她此時此刻的心情和我昨日是一樣的,但是她臉皮比我更薄,剛才我故意羞辱叫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受得了?
我不禁痛恨自己的小心眼來,許舒昨晚已經那麼大方的為我解窘了,我卻仍要報複她。唐遷啊!你的心胸居然還不如一個女人!可恥啊!
我又悔又恨,同時又對許舒充滿了愛憐。我也蹲下身子,柔聲道:「許舒,我錯了。我沒資格笑你。我們都是成年人,看就看了,用不著害羞。」
許舒放下了手,咬著嘴唇道:「你是報複我的是罷?」
我道:「對不起,我讓你打好了,我絕不還手。」可憐早上我還發誓不再受許舒地拳腳,現在卻主動要求她打我,我還真是……皮癢啊!
許舒腦袋一頂,抵在了我地胸口,輕輕地道:「壞人……明知道我臉皮薄。還要來笑我,人家剛才差點……羞死了。」
我伸手把她樓進了懷裏,道:「是我不對,我混蛋。以後我再也捨不得了。不管你做什麼事,我都寵著你,絕不取笑你了。」
許舒聞言微笑了起來,輕聲道:「是嗎?不管我做什麼,你都要寵我?」
我點頭,道:「我們出去罷。」
「嗯!」
我站了起來,牽著許舒的手走出這間房。我坐到了沙發上,一用力,又把她拖入了懷裏。
許舒低了頭默不作聲,我知道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說破的好,一說破,大家都難做人了。於是我隻是緊擁著她,一句話也不講。
許舒也裝糊塗,靠在我懷裏,靜靜地感受著我們之間的那份柔情蜜意。
原來愛情也可以不表達的!我們雖然都不說話,但心裏都清楚對方深愛著自己。無言中,甜蜜、苦澀、無奈、幸輻諸般感覺充塞了我們心中。無語裏,思念、愛意、彷徨、痛苦許多情感都通過心靈讓對方明白……
夜深了,許舒又在我懷裏沉沉睡去。我拖過被子蓋在了我們身上,看著她熟睡中如嬰兒般安祥的小臉,我幸福地笑起來。
我輕輕地摟著她躺倒,心裏想著:這沙發太不舒服了,明天我是不是該睡到自己的床上去呢?
笑了一下,我轉頭輕輕在她額上一吻,然後閉上眼睛,與她一起睡了。
早上,我被脖子裏一陣沉重地鼻息弄醒。我睜開眼來,發現許舒已經醒了。隻是臉紅耳赤的趴在我身上一動都不敢動,鼻息紊亂,眼神迷離。
我開始還以為她病了,可我馬上明白了原困。由於早上勃起的現象,我的……又一次頂她的身上。而她的身體又被我抱得緊緊的,不用力掙紮根本起不來。看樣子她又不願意吵醒我,隻好這麼難過的壓著。
我雖然醒了,卻捨不得就這樣放開她,裝著糊塗又閉上了眼睛假裝未醒。許舒沒有發現我睜開過眼睛,依然一動不動地壓著那根東西。
過了一會兒,許舒終於忍不住了。她移著腰部,想從我身上滑下。隻是她一動,我便舒服的要命,忍不住全身一顫,差點就要爆發了出來。
我好睜開眼,輕叫道:「別……亂動!」
許舒頓時羞紅了臉,忙把頭埋入我的下巴,真的不敢亂動了。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了什麼了,慾火勃發的我抬起了小腹,就在她身上摩擦著。我輕喚著:「就這樣……一下子就好……」
許舒顯然也全亂了,她剛開始是不敢動的,可是我們這個姿勢太曖昧了,氣息太淫靡了。純潔如許舒也禁不住意亂情迷起來。她眼波失神,氣端不停,居然……
我威覺到她居然動了,她的下腹部緊貼著我的……開始用力磨了起來。
我又驚又喜,難道……
但是我們誰也沒有說,也不願意多做其他動作。隻有下體的接觸,一上一下的,居然配合的十分默契。
終於,我忍不住爆發了。巨大的快感讓我呻吟出聲。許舒似乎也威覺到了,死死地抵住了我,全身一片潮紅。
然後我們兩人一起鬆懈了下來,抱在一起隻喘氣。過了一會兒,許舒總算清醒了回來,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小聲道:「快放我下來,我的褲子……全濕了。」
我鬆開了手,許舒立刻直起了身子,掀開被子往底下一礁,立刻羞紅了臉。急忙用被子圍在腰間,赤腳跳下沙發來。
我伸手一把又拖過了她,叫道:「許舒,別走……」
許舒著急地道:「等一下,我那裏都是你的……不去脫掉,鑽進去就麻煩了!」她急急掙開了我,轉身奔進了臥室。
我遲疑了一下,馬上也跳下來,赤腳也跟著進去。許舒正在箱子裏亂找什麼,我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把她扔在了床上。許舒叫道:「先讓我……」話沒說完,我已吻住了她,許舒嗯了一聲,頓時全身都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