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大明星愛上我 作者:鵝考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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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hh 2008-5-23 06:50:5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9 393217
huhh 發表於 2008-5-23 10:13
第七十一章親情恩情

    送走許劍他們後,我回到家裏,準備洗洗睡了。去衛生間洗臉時,正好碰見在刷牙的小妹。我便提醒她:“小迎,如果明天早上那女孩的哥哥沒來之前她先醒了,我看還是先别把她哥哥來過的消息告訴她,免得她又千方百計的要溜走。等她哥哥來把她接走後,她再愛怎麽跑,也有她哥哥來抓,沒我們的責任了。”

    唐迎邊刷着牙齒,邊“嗯”了一聲,也不知是答應了,還是不答應。等她刷完後,我過去拿自己的刷牙用具。忽然我想起我的手機還放在小魔女的口袋裏,便又對正在洗臉的唐迎說:“對了,等會兒你進屋去,把我的手機從那個女孩的衣服裏找出來給我,還有,晚上睡覺的時候注意别裹被子了,小心把旁邊的人給凍着。”

    唐迎正在用毛巾敷臉,并沒有反應。我加了一句:“喂!我說話你聽到了沒有?”

    唐迎這在不耐煩的回答:“聽到了聽到了,哥我發現你越來越象女人了,羅裏巴索的煩不煩?”

    我伸手輕輕的打了一下她的頭皮,笑罵道:“你說什麽?敢跟你哥那麽沒大沒小?反了你!”

    唐迎摸着頭,對我做了一個惡狠狠地鬼臉,然後倒水洗腳去了。我則開始刷牙起來。沒過多久,忽聽她問我:“哥,你那個當兵的朋友,是怎麽找到我們家來的?挺神通廣大的嘛。”

    我吐掉刷了滿嘴的牙膏泡沫,用水沖幹淨口腔,便把許劍尋找她妹妹的過程簡要講了一遍。唐迎聽完後,挺感動的說:“這個當哥哥的對他妹妹真好呀!我要是有這樣一個哥哥就好了。”

    我假意怒道:“什麽意思?你是說我對你不夠好喽?”

    唐迎格地一笑,道:“哎!你不要對号入座,我可沒說你不好哦!”

    我哼了一聲,取毛巾洗臉。唐迎想了一下,又問我:“哥,我要是也離家出走了,你會象那女孩的哥哥一樣滿世界找我嗎?”

    我呆了一下,回過身來認真的對她道:“小迎,你又胡思亂想了,你可千萬别學那個頑皮女孩玩什麽離家出走啊!不然爸和媽非得急出病來不可,哥我就算踏遍千山萬水,也非得把你給抓回來。”

    唐迎嗤地一笑,道:“你那麽認真幹什麽?我跟你說着玩的呢。”說着她擦幹了腳丫,倒掉洗腳水,又對我做了個鬼臉便跑出去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拿過洗腳盆,倒水洗腳。一分鍾後小妹又進來了,遞給我那隻手機,道:“哪,你的手機!”

    我伸手接過,道:“謝了!”

    唐迎臉色柔和,忽然走到我背後,替我抓起肩頭來。說道:“其實我一點也不羨慕那個女孩,因爲我的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了!”

    我心中一陣溫暖,微笑地享受妹妹給我的推拿服務,口中笑道:“你這個鬼丫頭,也知道我是個好哥哥?”

    唐迎俯下身,在我耳邊低聲道:“才怪!”說着馬上格格笑着跑走。我又好氣又好笑,但心裏是溫馨的。

    洗漱完畢後,我回屋上床,打開手機,看看有沒有人給我打過電話。果然沒一會兒便短消息接收不斷。數了一下,共有五條。

    我打開第一條,是邱解琴發來的,寫着:小姑娘雖然壞但真的很漂亮,你不許對她動色心!好好的一餐飯就這樣給她毀了,我不管,你要賠給我!

    我搖頭苦笑,接着看第二條,是移動公司發來的,告訴我在幾點幾分誰給我打過電話。我一看号碼,是顧若言的手機号碼。我呆了一下,心想顧經理又找我有什麽事呢?

    我再看第三條,與第二條是一模一樣的,時間僅相隔兩分鍾。看來顧經理找我有急事啊!本來我立即想給顧若言打電話的,隻是多按了一下,第四條短信也出來了,上寫:我好空虛,好害怕,你在哪兒呢?能過來陪我說說話嗎?

    是顧若言的,時間是半個小時之前。然後我發現最後一條短信也是顧若言發來的,我打開一看,寫着:你不來,我隻能又去喝酒了,沒辦法,我也不想這樣的。

    這條短信是五分鍾之前才發來的,我急忙撥通了顧經理的電話。響了三聲,電話通了。我道:“喂!經理,我是唐遷。”

    “嗯,晚上我一直在找你,可你的手機沒開。”

    “我看到你發的短消息了,你可不能再去喝酒了啊!”

    “我還在家裏,沒去呢!不過你要是不來陪我,我沒法睡着,也隻能去了,總不能讓我枯坐着到天亮罷?”

    我歎了一口氣,心想:這可憐的女人,難道意志消沉到這步田地,沒我就隻能靠酒了?我心中不忍,也沒辦法,隻好道:“那好,你待在家裏哪兒也别去,我馬上就過來。”

    我挂掉電話,又重新穿好鞋襪。這時候家裏人都已關燈睡了,我輕手輕腳的穿過客廳,打開房門,迅速出去了。

    不久後,我打的來到了顧若言家,摁響了門鈴。一秒鍾後門便開了,穿着睡衣的顧若言打開門,一臉歡喜地道:“來啦?快進來罷!”

    我點頭走進,顧若言挺興奮的,關上門後道:“你快坐,我去給你泡杯茶。對了,爲了你能晚上來,我今天特意去買了你最愛的東西來招待你呢。”

    我一邊坐在沙發上,一邊迷糊的道:“我最愛的?什麽東西?”

    顧若言一邊放茶葉,一邊倒開水,笑着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來先喝茶。”說着捧着茶杯遞過來。

    我忙稱謝接過。顧若言又馬上回身,去打開放在餐桌上的一隻袋子。然後她一隻手拿着一隻嶄新的水晶煙灰缸,一手拿着一條中華煙轉回來笑嘻嘻地在我眼前搖晃着,問:“你看,是不是你的最愛?”

    我無奈的道:“煙?我自己有的,你幹嘛要浪費去買啊?還買了一條這麽貴的!”

    顧若言不管,放下那隻水晶煙灰缸,動手拆起那條煙來,道:“那不一樣,近段時間我可能需要你每天都來陪陪我,占用你那麽多時間,我不表示一下怎麽好意思?得了,讓你抽就抽,别跟我客氣!”

    我吃驚的道:“什麽?每······天?”

    顧若言取出兩包煙來,發現我一臉的驚訝和爲難之色,笑容在臉上凝固了。傷心的道:“你······不願意?是嫌我煩了嗎?”

    我想起眼前這個女人對我真的恩情深厚,忙道:“不!不是!我······我的意思是說,我······一個男人,這個······每天晚上都來陪你,别人要是知道了,會說閑話的。這對你······不太好!”

    顧若言失望之極的坐在了沙發上,蒼白着臉,半天沒有一句話。我也很爲難,雖然我真的很想幫助她,但我也知道人言可畏!我如長時間深夜出沒在顧若言家中,總會被人看到的,到時候風言風語一起,我倒是沒什麽,但顧經理是個剛離婚的女人,可想而知别人的閑話會多少難聽,這讓她以後怎麽做人哪?

    顧若言終于凄涼的一笑,道:“原來是這樣,我還······真是個煩人的女人呢,難怪沒有人喜歡我,就連你也······算了,你走罷,以後我不會再煩你了。”

    我一聽頓時滿臉通紅,知道顧經理對我失望透了。本來在絕望和苦悶中隻有買醉度日的她,好不容易碰上一個關心她,安慰她,可以讓她不再恐慌和孤寂中難以入眠的人。心裏的欣慰和安心可想而知。我可算得上她這段時間的救命稻草,再重要也沒有了。現在我這麽拒絕她,難怪她失望傷感,認爲天下真沒人會關心她了。沒有了依靠和支撐,象她内心那麽脆弱的女子哪裏還會有生活的勇氣?要麽終日郁郁寡歡,孤苦一世,要麽買醉度日,堕落一生。總之不可能有幸福可言!

    相比起來,流言蜚語可能對她的傷害還要更輕些。

    面對昔日的上司,我覺得有義務要讓她振作起來,重新變回以前那個母大蟲,至少不能讓她這樣再堕落下去了。看她這樣孤獨,連一個親人和朋友都沒有了,我若是不再幫她,那這世上還有誰可以讓她走出困境?

    我心裏想了幾遍,終于下定決心,要使顧若言重新找回生活勇氣,盡我的力量全心全意來幫助她!

    我笑了一下,伸手從顧若言手裏取過一包煙,邊拆邊道:“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哪,每天晚上都來陪你,孤男寡女的,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你要是不介意那就沒辦法了,發生點什麽事可别後悔哦!呵呵!”

    顧若言一下子擡起頭來,欣喜地道:“這麽說,你是同意了喽?”

    我點頭道:“那是,你女人家都不在意,我一個男人怕什麽?”說着抽出一支煙來,點着吸着。

    顧若言又羞又喜,伸手打了我一下,嗔道:“認識你這麽久,一直以爲你是個老實人呢!沒想到你這麽油腔滑調的,我可警告你啊!别以爲我讓你來陪我,你就可以······可以······”

    她臉現羞澀,難以啓齒的樣子十分可愛,三十來歲悲傷苦悶的女人能有這樣的表情,說明她心中的喜悅讓她開心多了,總算能暫時忘記痛苦,重新擁有歡樂了!
huhh 發表於 2008-5-23 10:14
第七十二章分享痛苦

    我見到顧若言雖然很高興,但我那句玩笑仍然讓她很尴尬,我不禁對自己的輕浮深深感到後悔。心想:唐遷!你對面的女子可是你的恩人,當初若不是她照顧你,可能早半年你都已經失業了,更别提調入公司企劃部。她是多麽好的一個女人啊!算是仁至義盡了。就憑她這樣對你,就應該尊敬她,報答她!把她當親人般看待。現在她有事求你,你居然不能痛痛快快地答應,而且還說這種不三不四的風話,真是太不應該了!

    我收斂笑容,嚴肅且真誠的說:“對不起經理,我沒這個意思的,我隻是想開個玩笑樂一下,沒想過冒犯你,你可千萬别當真啊!”

    顧若言也迅速從羞澀中恢複過來,她點頭道:“我了解你,别人我不敢保證,但你我能相信!不然我也不會找你了。”

    我見顧若言并沒有責怪我,并且很信任我,這才放下心來。美滋滋地又抽一口煙。顧若言忽然又想起了什麽,站起來道:“對了,我還買了很多水果呢!唐遷你愛吃什麽?有香蕉、桔子、蘋果,還有一串美國提子,我給你洗去。”

    我忙道:“哎!不用了,我都無所謂的,有根煙抽就不錯了。”顧若言哪裏肯聽,跑進廚房洗起水果來。

    我無奈,伸手看了一下手表,晚上十點半了,等顧若言睡着。還不定要到幾點呢?

    沒多久,顧若言端着一盆洗幹淨的水果過來,殷勤地勸我吃。沒辦法,我隻好拿了一隻甜桔,剝了吃起來。

    顧若言就屈着腿斜靠在沙發上。開心地看着我吃東西。等我吃完了,她又剝了一隻香蕉遞給我道:“來,多吃點,再吃一根香蕉!”我又隻好接過吃起來。她不等我香蕉吃完,居然又拿起一隻蘋果。用水果刀削起皮來。

    看到她那忙碌又認真的樣子,我忍不住鼻中一酸。我猜想一定是她一個人孤獨得太久了,以至于現在有人陪她說說話,居然都這麽興奮,連服侍人的活也幹得那麽津津有味,真是。太可憐了!

    顧若言邊削着蘋果邊道:“唐遷,明天晚上你能早點來嗎?我燒了幾個好菜好好感謝你一下,我掌勺的水平,可是很不錯的哦,怎麽樣?”

    我沉吟了一下,一時還未回答。顧若言馬上就想到了:“哦,對了。你是個有女朋友的人,不但晚上無法陪她,就連吃飯時間也不能在一起,你女朋友會有意見的罷?”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豈止會有意見?天下又有哪個女人會這麽大方,肯讓自己的男友每晚去陪另一個女人?那還不要鬧翻天!

    顧若言的眼神暗淡下來,本來興奮的神情一下子沒了。低聲道:“你瞧我,隻顧着自己了,完全沒考慮你得難處,本來每晚讓你陪我就已經很過分了。還想着霸占你其他時間呢,你說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我心裏思量了一下,晚上過來陪她這事,雖說并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地方,但最好還是不能讓邱解琴知道爲妙。因爲除了我和顧若言,其他人都難免會起疑心的。而且這種事怎麽解釋得明白?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而根本沒有任何事發生,甚至連男女之情都牽扯不上,誰信?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對誰都不講,尤其是女朋友!幸好我還沒有同邱解琴住在一起,不然就很麻煩了。

    不過看顧若言嘴裏雖說自己太貪心了,臉上卻明顯一付失望的表情。我再想,雖然答應了陪她後,勢必要減少許多和邱解琴在一起地時間,但顧若言和邱解琴不一樣,她更可憐,更需要我,而且時間也隻是暫時的。邱解琴雖近段時間我可能不會老是在一起,但我跟她日子還長着呢,我們會有一輩子的時間厮守。所以現在我的主要任務,就是盡力盡快地幫助顧若言走出離婚打擊的陰影,重樹生活的勇氣。什麽時候顧若言想開了,想通了,不再痛苦了。那時我才可以功成身退,不再介入她的生活。

    細細想過後,我笑着道:“明天晚上是嗎?好,我早點來,正想了解一下顧經理炒菜地手藝呢,同事一年多,真的還沒看到過你露一手呢。”

    顧若言聞言大喜,還不敢相信的問:“什麽?你是說答應了?”

    我點頭,道:“是,不就是來吃一頓晚飯嗎?爲什麽不答應?到時候你别嫌我吃得太多就行了。”

    顧若言興奮不已,把削好的蘋果往我手裏一塞,道:“我怎麽會嫌你吃得太多呢?你吃得越多越好!來,快吃蘋果,我已經削好了。”接着她又拿起香煙遞到我面前,道:“還有,抽煙抽煙,我來給你點上。”

    我隻好笑着問她:“經理,你到底是要我吃蘋果?還是抽煙的?還是邊吃邊抽?”

    顧若言這才發現自己興奮得過了頭,不好意思的紅着臉,縮回拿煙的手,道:“那,你還是先吃蘋果罷。唐遷你可别笑我,我這兒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好好的開夥過了。想到明天可以象個家的樣子好好吃一餐飯,我這有點興奮過頭了。”

    我吃着蘋果不語,心裏微歎,這種平常人最普通的在家燒頓飯,有家人陪着一起吃,在顧若言眼裏卻成了一件幸福地事情。以至于聽我答應後居然開心得都手足無措了。我不禁憎恨起抛棄顧若言的那個男人來,這麽絕情狠心的離開了她,讓顧若言一個親人都沒有了,一個人過着孤苦無依的生活。唉!哪怕隻是在家燒飯有人一起吃,竟也是種奢望。

    晚上地顧若言很開心很興奮。不停的勸我吃東西、喝水、抽煙。到後來我實在是吃不下了,拒絕了三、四次才作罷。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顧若言竟絲毫沒有睡意。我估計大概有十一點多了罷?她再不睡,我回家可要淩晨了。

    雖說我答應晚上陪她,但我畢竟是不能在這兒睡的。這麽遲回家。而且可能還不是一天兩天,總不大好罷?

    我決定提醒一下顧若言,但又不能明說,怕傷了她的心。仔細權衡了一下,我故意在聊天時。打了一個大大地哈欠,暗示她,時間不早了,應該上床睡覺了。

    果然顧若言擡頭一看挂牆上的石英鍾,驚呼道:“啊?已經都這麽晚了?難怪你都想睡覺了呢?對不起對不起,那我該上床了。我我馬上就會睡着的。”她慌慌張張的站起,跑進了衛生間裏。

    我又點燃了一支煙,無奈的等着她。

    幾分鍾後顧若言洗漱完畢,問題解決開門出來。她招呼我進入卧室,要我陪在她身邊。我進去後,按昨天樣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邊,顧若言則鑽進了被窩看着我。那眼神忽然讓我想起許多年前。我妹妹尚年幼地時候,每晚臨睡前她也總是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等着我這個哥哥來給她講王子和公主的故事。

    但顧若言的這種眼神絕不是想聽故事的意思,但爲什麽會讓我如此熟識呢?

    這個問題一直到了很久之後我再次想起來,問了我妹妹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此時我是不接解的。

    顧若言側躺着,一直盯着我看,忽然她笑了一下,道:“家裏有個男人,就是不一樣,我再也用不着懷疑床下躲着小偷。擔心老鼠會爬到床上來了。”

    她的笑,很單純,很滿足。在微笑中,她閉上了眼睛。

    不過沒過多久,她又把眼睛睜開了,略帶抱歉地道:“但是我睡不着怎麽辦?”

    我剛吸了一口煙,還未吞進肺部便讓她這句話給笑全噴出來了。我妹妹小時侯也有時等我講故事講完了,還是一點睡意也沒有,纏着我講第二個甚至第三個故事。通常這時候我會編些特别短地故事來應付她。再不行隻有接着說:“行了,太晚了,快閉上眼睛睡覺!”而我妹妹幾乎每次都會說:“但是我睡不着怎麽辦?”

    因爲我妹妹從小時候就特怕癢,這時我就使出殺手锏,說:“再不睡,那就抓癢癢了。”于是我妹妹吓得趕緊緊緊閉上雙眼,生怕我去胳肢她。我再輕輕地哄哄她,拍着她的背,搞半天她才會睡着。

    現在顧若言也這樣來問我,你叫我怎麽回答?警告她,再不睡覺就抓癢癢?

    我咳嗽一聲,道:“我也沒辦法,你就慢慢睡呗!”

    顧若言輕歎一聲,道:“早先我老公還和我好的時候,每次我睡不着時,他就把我抱在懷裏,輕輕的用手撫摸我的背,好舒服啊!我就會不知不覺的睡去的。”

    我吓了一跳,心想,你不會是想讓我也這樣做罷?

    她又苦笑了一下,繼續道:“算起來,那都是兩年前地事了,他整整兩年,再也沒抱過我睡覺。這日子,好難熬啊!”

    說話間,一滴晶瑩的淚珠,從她臉上緩緩滑下。我知道她又想起了傷心往事,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勸她,隻好一點聲音也不發出來。

    顧若言接着道:“你一定在笑我很傻吧?我是很傻,其實我很早就發現他外面有人了,但我還是故意裝做不知道,不願意揭破這層窗紙,隻要他不離開我,有時候想想就忍了算了。唉!但是變了心的男人,你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的啊!”

    顧若言長籲短歎,神情黯然。斷斷續續,颠三倒四的把她前夫那段外遇之後的事情,講了個大概。

    原來她前夫是某家貿易公司的總經理,早先還未發達之前隻是個小公司。後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認識了一個挺有手段的歡場交際花,憑着英俊的相貌獲了交際花地喜愛。在交際花的介紹下,她前夫做成功了好幾筆大生意,一下子發達了起來。很自然的,她前夫和交際花便姘到了一起。也不知交際花使了什麽迷魂大法,把她前夫的整個靈魂都取去了,從此再也不理會自己的結發妻子,後來甚至搬出去公然與那個交際花同居。顧若言本來幸福的生活,一下子全給毀了,一直到了現在離婚。顧若言等于守活寡守了兩年,對于她這個年紀的女人來說,的确是非常難熬。

    我終于明白平常在公司顧若言爲什麽不苟言笑,脾氣古怪甚至兇狠了,生活不幸福也許是其中一個原因罷?

    這天晚上顧若言一直說到很晚才結束,出于同情,我不再提醒她時間已經很晚了。我知道也很困,隻好拼命的抽煙提神。

    最後,顧若言仍是要求我把手給她,她搭着我的手,才終于入睡了。不過我知道明天早上醒來,她一定會舒服開朗多的。因爲有些事情悶在肚裏,心情隻會越加沉重,而一旦講出來,釋放出來了,則會輕松愉快得多。顧若言就是這樣,她甯可去買醉,也不願把她的痛苦與别人分享。所以她沒有知心的朋友,所以她更痛苦。

    我偶然成爲了她在這世上唯一可以傾訴的對象,解決了她的兩個問題,有可以分享痛苦的朋友了,把痛苦與人分享了。

    有人說你把高興的事告訴别人,你自己會加倍的高興。若你把痛苦的事告訴别人,你的痛苦則會減少一半。估計不論是否準确,但心裏的壓抑必然會減輕許多,痛苦自然會減少。

    等顧若言很久都沒有發出聲音了,确定她睡着了之後,我才輕手輕腳的回家。等我打的回到了自己家,車子停穩了後,出租車司機甚至連頂燈都沒開,我連車費都沒付,後車門便給人打開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邊坐邊道:“師傅,麻煩去國泰賓館,快點!”

    這女子的聲音竟是如此耳熟,我回過頭來看去,正好司機打開了車内照明頂燈,我與坐進車來的少女對了一個面面相觑。然後那少女尖叫一聲,立刻反應奇快的下車狂跑。

    我則大喊一聲:“許欣!你跑什麽?”
huhh 發表於 2008-5-23 10:15
第七十三章打屁股

    許欣這個小魔女哪裏會我的叫喚,反而跑的更快了。我不知道她爲什麽深更半夜的要從我家裏溜出來,但我卻不能讓她就這麽從我的眼皮底下給跑掉了。因爲明天一早許劍要過來接他的妹妹,而到時我交不出來,那不是太難堪了?

    許劍因爲信任我,而把她妹妹放在我家裏,那我就有責任看住她,不讓她再次失蹤。現在眼看着小魔女幾下便已奔出了老遠,我這心中的焦急真實不能用語言來表達。如果就此失去了小魔女的蹤迹,那真的無顔見許大哥了!

    匆忙之中我不及細想,推門便要撥步追去。卻聽見的士司機在車裏着急的喊我:“哎!師傅,你車錢還沒付呢!”

    我隻好停住,馬上掏出錢包扔給一百塊錢,說:“不用找了!”然後再也不理司機有什麽反應,轉身向小魔女快要消失的背影狂追而去。

    謝天謝地!小魔女奔走的方向不是小區大門,而是沿住宅樓的一條小路,我知道小路盡頭是道鐵欄栅,根本通不出去。否則以小魔女的速度,我哪裏追得上她!

    小魔女吃虧在根本就不熟悉我家小區的地形,也難怪她,當時出來時她喝得昏昏欲睡,哪裏知道小區的出口方向?

    果然小魔女奔到盡頭,隻見一處鐵欄栅擋路,根本沒有出口。雖說鐵欄栅不高,隻有兩米都不到,但她又沒有成龍大哥的身手,怎麽可能爬得過去?

    許欣沒有辦法,隻好返過身來,他看到我已越追越近,急忙跳進旁邊的草坪。向對面住宅樓奔去。

    就這麽一耽擱,我已離她很近了。我心裏暗笑:“這裏的地形我比你熟太多了,我看你往哪兒跑”

    由于已經夜深人靜,我怕叫喊會驚動旁人,所以也不出言勸她停住,隻是跟着跳入草坪中追去。在我的地盤。我又信心抓住她,她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許欣跑道了對面樓下又沒路了。沿過道往外跑的話勢必給我正好攔截住。跑進單元樓梯裏更是死路一條,她總不能跑道樓頂再向下跳罷?

    我縱身躍出草坪,眼看已經抓住她了。豈知小魔女狡猾已極,趁我在空中轉動不靈,從我身邊再度沖入草坪,又向對面竄去。

    可憐我落地後又向前慣性的沖了兩步才停住腳步,等返過身來,小魔女已與我拉開了七、八米地距離。我又好氣又無奈,心道:“你這丫頭還蠻機靈的。但我就不信我還捉不住你一個女孩子,要真是這樣我不如買塊豆腐來一頭撞死算了。”

    我再次跳進草坪,全力向小魔女追去。

    可笑我一把年紀了,還要和小孩子玩這種官兵捉賊的遊戲,想想臉都要發紅。隻是若不能抓住她,我又無法向許大哥交待。真是無奈啊!

    許欣穿過草坪,向外拼命跑去,而我則緊跟着後面急追。狂奔三百多米後。我逐漸追近了她。許欣跑的方向還是不對,黑暗中擡頭一看,前面幾十米處又是一道鐵欄栅擋路。她絕望的慢了下來,回頭來看我。而我幾步已飛快的逼近她。右手伸張,向她左臂抓去。

    然後令我無法相信地事情發生了,隻見許欣一個停身急轉,然後向旁一側,讓過我這一抓,同時伸出右腳,準确的在我腳下一絆。我這一百多斤立刻便失去了控制,被我本身地沖擊力慣得飛跌出去,姿勢無比難看的摔了一個狗啃泥。

    我隻來得及叫了一生:“哎呀!”便結結實實地與大地來了一次熱烈的擁抱。巨大的慣性甚至還讓我在地上滑出去一米多遠,我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冒金星,足足有好幾秒腦中一片昏黑,完全沒有反應。

    接着我才感到了全身到處的痛疼,雙手掌緣更是傳來鑽心的痛感。若不是幸好現在是冬天身上衣服穿得多,我這景天動地的一摔那不要皮開肉綻滿身是血?

    我聽到身後小魔女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咯咯笑了起來,頓時怒火不可抑制地發作起來,我一邊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一邊咬牙切齒,惡狠狠地想:臭丫頭敢暗算我!白天追你時與别人相撞的帳我都沒同你算呢!現在居然又下黑腳讓我摔一跤,好!好得很!瞧我捉住你後,還會不會對你客氣?

    許欣緊握從地上站起,感覺到我的氣色不妙。一邊警覺得向後退去,一邊好笑地道:“哎!你别再追來了啊,我不同你玩了啦!”

    我忍住痛疼,鐵青着臉,不發一言。心道:“玩?誰他媽的有空陪你玩?你這種不識好歹的臭丫頭等我抓住你,非得好好教訓一頓不可,讓你以後看看還敢不敢無法無天,調皮搗蛋!”

    我一臉猙獰,大步向小魔女走去。許欣眼見不妙,大叫一聲,轉身飛逃。口中喊:“喂!都跟你說了我不玩了啦!你再追來,我可要喊救命了!”

    我怒氣未消,一心要抓住她修理一頓,哪管她喊不喊救命?當下咬牙緊追。盛怒之下,我爆發力完全發揮出來,幾個大步,便追及她的身後。

    小魔女尤自再叫:“我我真的要叫救命啦!不同你開玩笑的!”我伸長手臂,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領,用力一扯。

    小魔女一聲尖叫,頓時被我拉得立足不穩,差點仰天摔倒。我接着又抓住了她的手臂,穩住她的身體,再惡狠狠地道:“老實點,跟我回去!”

    小魔女一邊掙紮,一邊叫着:“我不要!你算是我什麽人呀?幹嘛我要聽你地話?放開我!哎喲!你弄痛我了!”我才不理會她,拖着她地手,強行要帶她回家。

    小魔女掙紮兩下沒掙脫,立刻蹲了下來,叫着:“我就不走!我就算死了也不要你管!放開我!救命啊!”

    我見她既懶在地上不起來,又在大叫救命,隻覺頭痛無比。拖又拖不動,時間一長驚動了小區居民就不太好了,畢竟一個大男人在拖一個小女孩,任誰都會毫不猶豫地認定我是個壞人!

    我心想反正同你沒什麽好講的,不來跟你客氣了,你不走,我就抗你走!

    我便不再多廢話,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托着她的腰,用力一起,把她整個舉了起來,順手抗在了肩上。小魔女“啊”一聲尖叫,手腳亂動,氣急敗壞地叫:“你!你幹什麽?快把我放下來!哎喲我的肚子被你頂得好難過,我不管啦!來人啊!救民啊!大人欺負小孩啦……”

    我毫不理會,扛着她大步朝我家走去。許欣叫了半天見大聲叫喊對我沒用,小區裏也沒有一個人出來管閑事的,看來不太靈光。隻好手腳亂擺,雙手在我身上一陣亂打。

    本來我還不去管她,隻要她不下來就好。但這臭丫頭下手沒輕沒重,又抓又扯又打,nognde我好不痛疼。吃痛之下我怒道:“你再亂動!我可要對你不客氣啦!”

    小魔女哪會聽我的威脅,一隻手伸進我的脖子裏又抓又撓我隻感皮膚都幾乎,不!肯定是被抓爛了。我怒火中燒,身後一把将她的手給扯了出來,然後高舉左手,在她的屁股上非常用力的狠狠打了一記。

    深夜寂靜,那一聲又脆又響的“啪”頓時傳遍了整個小區。被打屁股的許欣突然全身不動,停止掙紮了一會兒,然後身體輕輕顫抖起來。她咬牙切齒的怒道: “你……敢打我的屁股?從來都沒人敢打……我的屁股!我……要讓你爲此付出代價的!我發誓!你會爲這後悔一輩子!你放我下來!聽到沒有?”

    我感到肩上的小魔女真的發怒了,她開始用力撐起上身,亂蹬雙腿,想要從我肩上下來,哪怕因此而從我肩上倒栽下來。我用力按住她的雙腿,卻沒防住他回過手來一把抓住了我的頭發,用盡全力扯着。

    我的頭被他拉得向後仰,痛得頭皮都要好似離體而去。

    這個潑辣的小魔女下手還真的毫不留情!我又驚又痛又怒,叫道:“小魔女!你要再扯我頭發,我就把你的屁股打個稀巴爛!不信你就試試看好了!”

    這招果然管用,小魔女聞言立刻不再用力,但仍是抓着我的頭發。她道:“你敢!”

    我二話沒說,擡手就是一記巴掌。不過這次下手輕多了,聲音也不太響亮。我道:“你看我敢不敢?别說我沒提醒你,我說到做到!”

    抓住我後腦的手立馬松開了,小魔女帶着哭音的道:“不要臉!你大人欺負小孩子,還打女孩子的屁股!我……我一定要告訴我姐姐,你就等着後悔罷!”

    我見兩記屁股居然讓小魔女服帖了,心裏滿是得意,這種冥頑不靈,無法無天的搗蛋鬼一定要把她給打痛了,打怕了才會老實。跟她講道理,講仁義那是一點用也沒有的,現在總算有招降得了她,我看你能蹦到天上去?
huhh 發表於 2008-5-23 10:15
第七十四章包紮

    我背着小魔女走到了我家樓下,小魔女雖然罵***咧,倒還真的再也沒敢亂動。我覺得這樣把她扛倒樓上太累了,而去诶小魔女吃到了苦頭,想必不會敢不聽話。所以我說:“喂!我現在放你下來自己走上去,你要是乖乖聽話就算,如果你再搞怪或者溜走,那就别怪我下手重。我是個言出必踐的人,剛才你也領教過了罷?别人怕你小魔女是忌憚你那當司令員的老爸,讓你罷了。可現在你爸離這裏遠着呢!我也不是你爸手下的兵,司令員官雖大,卻吓不倒我。現在也沒有當兵的可以狐假虎威,我看你還是識相點,收起你的調皮搗蛋。不要惹毛了我白白吃苦,聽到了沒有?”

    肩上小魔女“哼”了一聲,道:“你算運氣好,要是現在你在地盤上,你敢這樣欺負我,早有人把你揍的跟青菜似的,還能這麽嚣張?”

    我松手将她放下來,笑道:“青菜?這個形容詞倒挺新鮮的。好了,自己揍上去罷。”小魔女一着地身體一得自由,立刻作勢要向我小腿踢來。我早防了她一手,一步橫跨出去便閃了開去,同時舉起右掌,毫不客氣的向他的屁股打去。

    小魔女本來計劃好了,一腳踢在我小腿上,勢必要讓我痛得半天起不了步,那她便可乘機跑得無影無蹤。但現在一腳踢空,馬上便知道大事不妙了。

    她忙雙手捂着臀部叫:“不行,這次不算得。我又沒踢到你。”說着還連續後退,一直背靠到了住宅露外牆。

    我舉着手,怒道:“等你踢到了,我還能不能打你鬥講不定,那時你步早跑了?看來你是教訓還不夠深刻。非得打到你服氣爲止是罷?”

    小魔女拼命将屁股緊緊貼在牆上,我左尋右覓也沒地方下手可打。右掌舉在半空幾次作勢欲下卻沒打她,倒是吓得小魔女急忙讨饒:“我服了我服了,求求你别打我,我聽你話還不行嗎?”

    我見小魔女終于讨饒,便停住手掌凝在空中,口裏惡狠狠地道:“我服了?我都還沒打呢?”

    “服了,真服了!用不着再打了!”

    “那你還要不要再跑?”

    “不,不跑了。”

    “那還要不要再不聽話?”

    “聽,我聽。”

    “你要是又耍花招怎麽辦?”

    小魔女眼珠子亂轉,一會兒道:“我真地不敢了。要是我再不聽話,就…就…就罰我天天讓你打屁股,好不好?”

    我心裏冷笑着,一點也不相信小魔女的話。要是這種調皮搗蛋的害人精的話可以相信,,那麽炒熟的蓖麻也就可以發芽了。

    但是我不需要相信她,我隻要暫時能鎮住她,讓她不敢輕舉妄動便可以了。隻要天一亮她哥哥來接她走後。我管她聽不聽我地話?她就算回家鬧地天翻地覆,震驚世界也不用我來操心。

    于是我道:“你說話算話?”

    小魔女忙道:“算地,算的,我可以向雷鋒叔叔,不,向毛主席保證!”

    我見她的保證不倫不類,隻有搖頭,道:“好!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你可要牢牢記住自己的保證,要是你再耍花招,我就把你的兩片屁股打成四片,聽到了沒有?”

    小魔女連連點頭,滿臉一付誠懇的樣子,但心裏怎麽恨我的那隻有天知道了。我也不去理會,對她道:“現在聽好了,上樓去,不要發出聲音,不要吵醒我家裏人。”

    小魔女又點頭,慢慢移動着身體,來到樓梯摳。卻是一直面對我,雙手放在後面倒退着上樓,一雙眼睛畏懼地看着我的手。

    我好笑的道:“你隻要聽話我不會打你的,你這樣走摔倒了可不管我的事。”

    小魔女許欣這才警惕地轉過身去,但仍事用手擋着屁股,而且腳步飛快地幾步就上樓而去。

    我見暫時算制服了這個頑劣地規丫頭,心中算事一塊大石落地。我心想大不了晚上我不睡了,就坐在客廳離防你跑掉,隻要天一亮你哥來接你,我就算萬事大吉了。

    我也緊跟上樓,來道家門口。邊掏要是邊輕聲對小魔女說:“進屋後你就道我屋裏睡罷,别吵醒了其他人。我就在客廳離,如果你還想逃的話我勸你還是放棄罷。對了,你不是我妹妹屋裏睡得好好的嗎?幹嘛半夜起來要跑啊?”

    小魔女剛要回答,我已經把房門打開了。便用食指放在嘴唇上“噓”一聲,示意她不要發出聲音,然後讓她先進去,我再進去把門輕輕關上。

    打開客廳吊燈後,我指了指我的房間,要小魔女進去,接着我看見自己右手手掌上已經皮開肉綻的,血迹斑斑,看左手也是如此。難怪一直都鑽心痛呢?再看全身上下,滿身塵土,外衣扣子掉了兩個,褲子上破了一個大洞。可見剛才那一摔,真的是十分厲害,要不是冬天一副穿得厚,那身上受傷絕不隻手掌那麽一點點了。

    我更加憤恨的瞪了小魔女一眼,看在她正可憐兮兮的一聲不吭呆在大廳離,便過去打開我的房門招手要她進來。

    小魔女猶猶豫豫,扭捏着半天不肯過來,我吓唬她,舉手做了個打人的動作,小魔女倒聽話了,忙一步跳進了我的屋内。

    我先關上門,對她道:“你就睡在我床上罷,我睡外邊。晚上老實點,可别打歪主意啊,好了早點睡吧。”

    說着我又開門出去,小魔女嘴巴一動,說了句什麽我沒聽清楚,好像是說什麽什麽應該是她的話。

    我脫下外衣,道衛生間裏把塵土拍掉,再把手洗幹淨,找到些碘酒來消毒。手掌便血已經不再流,我匆匆用碘酒擦了一邊,準備找些創可貼保護一下。

    糟糕的是我翻遍了家的醫藥小抽屜,也沒找到一直創可貼,隻找到一卷紗布。沒辦法,我隻好拿着紗布出來,坐在客廳沙發上動手包紮。

    巫以間,我看到了手上曾被華菁菁咬過的齒痕,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傷口已結巴,新肉也快長出。我撫摩着結巴出,想起華菁菁咬我時候地兇狠,心裏感歎着,向:“手啊手,你最近真是遭罪了,老是碰到刁蠻不講理德女人,害的幾次皮開肉綻,受苦了!”

    我沒出一根煙來叼着,點着了邊吸邊裹着紗布。

    這時我德房門開了,小魔女走了出來,不發一言的走到沙發厚,盯着我受傷的手看。我一位她又要耍什麽花樣,低聲喝道:“你不睡覺跑出來幹嘛?”

    小魔女道:“我睡不着,想找你說話。”

    我道:“你想把我家裏人都吵醒啊?少廢話回屋睡覺去!”

    小魔女翹着小嘴,可身子就是不動。她又道:“大不了我說話輕些,不會吵醒他們的,我真的睡不着,而且……你的被子很臭,我沒法躺進去。”

    我哭笑不得,便指指沙發道:“你要是不睡就坐這兒,不許發出聲音!”

    小魔女“嗯”了一聲,便一步翻過沙發靠背,一屁股坐在了我邊上。我胡亂的纏好了紗布,準備用嘴喝另外一直手來打個結。小魔女看我這樣綁得痛苦,自告奮勇的湊過來道:“要不要我來幫你?”

    我先是懷疑的看了她一眼,見它滿臉的期待,似呼不像有詐。心想我滿手的傷都是你造成的,當然應該你綁我包紮,這還算便宜你了呢!

    于是我伸出了手,遞到她面前,意思是我正有此意!

    小魔女伸出手,便把我先前包好的都拆開來,嘴裏還道:“你這包的是什麽啊?亂七八糟的,瞧我給重新包過。”說着仔細小欣的替我一圈一圈包起來,那手勢還真的和醫院裏的護士差不多,一點都沒弄痛我。

    小魔女臉上居然還表現出歉疚的神色,問我:“你的手,痛嗎?”

    我沒好氣的道:“你說呢?”

    小魔女不說話了,隻是認真的替我的手包紮。一會兒兩隻手就包紮完畢,她小心的打好最後一個結,道:“好了.”

    我收回手,順手把我嘴裏的煙蒂再茶幾傷煙灰缸裏滅刁。我問她:“我剛才問你,爲什麽三更半夜的要逃走,你不知道一個單身女孩在外邊很危險嗎?”

    小魔女許欣道:“我……害怕!半夜醒來發現我身邊睡了一個人,差點沒把我吓死!仔細一看是個小姑娘,才沒尖叫出來,後來又發現你的手機沒了,我想你這個人很靠不住,說不定趁我睡覺的時候偷偷打電話給我哥哥那就麻煩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我穿好衣服,趁你們沒主意逃走再說。剛下樓便看到一輛出租車停着,我海以爲天助我也,挺走運的呢。沒料到這麽倒黴,剛打開門就看到了你。哼要不是這樣,你哪裏捉的住我?”

    我考慮了一下,要不要把她哥哥已經來過的事告訴她呢?她到底和家裏怎麽了?這樣害怕回家?

    看看時間還早,她又不肯睡覺,我便想和她好好聊聊,也許能開導開導她呢。我又掏出一根煙點上,深吸了一口,再緩緩突出,斟酌了一下,問她:“反正沒什麽事,你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麽要離家出走啊?小小年紀脾氣那麽倔可不好啊。你有沒有想過你一晚上不回家,你父母會擔心成什麽樣子
huhh 發表於 2008-5-23 10:16
第七十五章溫暖

    許欣遲疑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難過之色,她轉過頭去道:“沒什麽,就是吵架呗,她不要我這個女兒了,我還回去幹什麽?”

    我覺得事情好像不是她說的這麽簡單,但她不肯說我也沒辦法。我嘗試開導她:“天下沒有不疼自己女兒的父母,他們管教你,事因爲關心你,就算事罵你也事爲你好。作爲兒女你應該許欣接受,而不是賭氣離家出走。你這事既不負責人的表現,會讓你一家人都寝食難安,是不是這樣你就高興了?滿意了?你年紀小不懂事,不知道家庭的和睦有多可貴。等到了我這個年紀你會後悔的。聽我一句勸,好好回去向父母認個錯,他們一定會原諒你的,然後快快樂樂的過每一天,多好了!你這樣漂泊在外,又沒工作又沒住處,你一位能過幾天?俗話說得好,再家前日好,出門萬事難。難道你認爲自己離開父母得照顧,能生活得幸福嗎?”

    我說了一大通,許欣隻是冷笑,他道:“我當然知道家裏好,我要在家,還能讓你欺負?但又些事你不知道,我也沒法向你說。唉!要是我姐在就好了,很多事她會支持我,會綁我拿主意得。這次我到這裏,就是準備先玩兩天,等我姐從美國回來,我就去投奔她。”

    我吸着煙,看着許欣一臉堅定,真得象事打定主意不回家。真不知她與家裏發生了什麽矛盾,以至于這麽堅決得離開。不過我轉念遺像,這是别人家得事,我管這麽多幹什麽?再說我也沒資格去管。看來我還是不能把她哥哥來過的事告訴她了,省得她又要尋思跑走。等天一亮她哥哥一到,他們自己家得事,還是由他們自家解決罷。

    許欣話鋒一轉,反而問起我來:“對了,剛才那個女人真得是你女朋友嗎?我看我姐姐都罷你帶回家來了,還以爲你們由發展了呢。沒想到你居然是個有女朋友得認,這下我姐她可要……嗯,要不你把她甩了去追我姐罷?我可以幫忙地哦!”

    她剛說完立刻改口:“不行不行,你這個認這麽壞,要是成令我姐夫那我不是沒法報仇了?我告訴你,我從小到大沒人敢打我地,今天你不但打了我,還打……打再那個地方。這簡直是奇恥大辱,現在我單身一人沒辦法隻好委曲求全,但總有一天我會通統清算回來地,你就等着罷!”許欣越想越氣憤,緊握兩隻小拳頭,恨不得現在就把我揍扁了。

    我聽了差點就要笑起來,心想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心思單純,心裏藏不住事。換了别人就算恨透了我,要把我怎麽怎麽地,那也事深藏不露,決不可能當着我地面就要說報複我。那不是提醒了我要提防嗎?

    我微笑着道:“你姐姐自己有男朋友地,就算我想追她也已經來不及了。何況你姐姐什麽身份啊,我這種小市民怎麽配去追她?她哪裏看地上我?你是不是言情小說看多了?我道你家去隻是去拿一件東西,很簡單。怎麽你家裏人間了我都以爲我和你姐有什麽關系地?”

    許欣道:“是拿那個圍巾嗎?呵呵。我說你這個人真是奇怪,那條圍巾你要回去幹什麽?白白…”她說了一半突然停住不說了,我不懂她的意思,問道:“白白什麽?”

    許欣隻是神秘地小。道:“喂,白白地一條圍巾嘛,又不是很值錢,值得你們深更半夜大老遠地到我家來拿?”

    我吸了一口煙,歎道:“我和你姐姐隻是偶然遇到,我向她讨地。這條圍巾是我女朋友送給我地,要是要不回來,沒法向她交代。”我和許舒地誤會已經澄清了,我不想提起,所以就省略不說了。

    許欣一側身靠再沙發靠背上,道:“沒勁!我還以爲是你們會發生點什麽故事呢?搞了半天就是這麽回事。”

    我又滅掉香煙,覺得自己眼皮子開始大家,有點困了。這小魔女剛睡醒,倒是精神得很。我提醒自己千萬别睡着了,讓她有機會可乘得跑掉,後果就嚴重了。

    小魔女忽然問我:“喂!家裏又社民齒得東西嗎?我肚子餓了。”

    我想了一下,道:“你要吃零食恐怕沒有,要是就想填飽肚子呢,倒是又面條可以燒,你要不要?”

    小魔女忙點頭道:“要的,要的,管它什麽,能吃就行,剛才被你追的一陣猛跑,體力消耗太大了,真餓了。”

    她不說還好,臆說我也感到有點額了。看看時間已經是淩晨快三點了,難怪我會這麽困。我站起來準備去廚房,遲疑了一下,爲防萬一,便對小魔女道:“你還是跟我進來罷,免得你打什麽歪主意。”

    小魔女不滿地翹高了嘴,道:“哼!還是不相信我!”

    “什麽意思?我怎麽就不能讓人相信了?”

    我笑着不答,開始燒水煮面,忙活起來。

    小魔女身子靠在廚房門口看着我煮面,突然又問:“喂!你和我非親非故,而且又不熟識,爲什麽管我?還死活不讓我離開你,唉!現在象你這麽雞婆地人真的是很少見了呢!“

    我罵道:“什麽雞婆?小孩子真是不知好歹。我跟你說過,我和你哥是好朋友,我怎麽能眼看着好朋友的妹妹流落街頭不管呢?萬一你要出了什麽事,我一輩子良心難安,無法面對你大哥的。”

    “這麽簡單?”

    “那還能多複雜?”

    小魔女“切”的一聲,表示了她的不信。

    她信不信我無所謂,我不再理她,在裏面放了點剩菜,煮進兩個雞蛋。熟了後又加進一點咖喱,面條煮的又香又好吃。我給小魔女夾了一碗,和她兩個人在廚房理吸裏呼噜吃起來。

    小魔女吃的眉開眼笑。誇我道:“哎呀!瞧不出來你笨手笨腳的,煮點面條還是挺好吃的呢。”

    我笑道:“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

    吃飽後,我罷碗筷都洗了,對許欣說:“好了,你肚子也飽了。現在離天亮還有段時間,還是去睡會吧。要是你嫌我杯子臭。那就去我妹妹屋裏睡吧,不過可别吵醒她喔。”

    小魔女倒真伸了個懶腰,道:“我還是道你屋裏睡罷,臭就臭點了,我讨厭和别人睡同一張床。”她說着走進我房間離,關門的時候還故意刺激我:“你在外面千萬别睡着喔,說不定我就乘機溜走了呢!”

    我又氣又無奈,坐在沙發上隻好拼命吸煙提神。可是困一就像一個巨大誘惑,不斷的慫恿着我閉上眼睛。我靠在沙發上又無聊的難受。強自堅持了個把小時之後,終于不支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人一陣搖醒,有人叫我:“哥,快醒來那個女孩不見了!”我迷糊重一個激淩,忙睜眼坐起,道:“誰?誰不見了?”

    小妹蹲在我面前道:“就是你昨晚抱回來地那個女孩,我一覺醒來,發現身邊沒人了。連一副鞋襪都沒了,她是不是走了?”

    我趕緊站起來,兩步走道我房前,伸手一推房門。門應手而開,隻見床上空空如也。哪又小魔女地影子?

    我叫了一聲苦,暗悔自己連這點困難都堅持不住,關鍵時刻睡着了,現在小魔女果然再次逃走了,我如何象許大哥交待啊?

    我又悔又急,幾步搶出大門,沖下樓梯,來到小區園子離。天已經亮了有一會兒了,晨起鍛煉地小區居民三三兩兩地作運動。我詢問了幾人,都說沒看見過女孩從我夾樓上出來。看樣子是更早時溜走地。現在再追她,怕時不可能了。

    我悔的腸子都青了,心想不管可能不可能我也得去着,不然許大哥來了我哪又面目見他?當下我便搖出去滿大街找小魔女去。剛奔兩步,就聽樓上小妹大聲叫我:“哥!哥!等一下!”

    我回頭過來對傳呼離叫我的小妹道:“沒事見了,我出去找人去!”窗戶離小妹忽然一陣大笑,然後一把拖過一個人來在窗戶裏露面。那人神态頑皮,面容可愛,卻不是小魔女許欣是誰?

    我又驚又喜,忙又重新上樓回家,剛一進門見到我妹又是一陣捧腹大笑,道:“哥,瞧你那急樣,人家小妹妹剛才在上衛生間裏呢,夥計火撩地就沖出去了,我要是不叫住你,你怕不是搖滿街亂找罷?”

    我一臉讪笑,心中提起地一塊大石落地,也就不去理會小妹地嘲笑了。倒是小魔女許欣很奇怪,他不聲不響地站在我妹妹後面,時分表情三分喜悅,三分羞澀,三分頑皮和一分感動。

    這時我父母房間地門開,我父親打着哈欠走了出來,道:“小迎,大清早地你傻笑啥呢?”然後他看到了許欣,道:“喲,小姑娘也醒了?”

    我忙給許欣介紹,道:“這是我爸。”

    許欣這時倒是很懂禮貌,鞠躬道:“唐叔叔好,我叫許欣,昨晚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我父親笑着道:“沒關系沒關系,你把這兒當作自己家好了,别客氣。你的事小遷都和我們說過了,我看你挺懂事的嘛,不象他說的那樣……”

    我忙槍話道:“啊!事挺懂事的一姑娘嘛,哎!媽你也起來了?”

    我媽從屋裏出來,我又是介紹了一遍。許欣照例也是鞠躬問好,我媽則笑眯眯地誇她是好孩子。

    許欣不調皮地時候,天生就又招人喜愛地本領和天賦。沒幾句話,便逗得我父母歡喜得差點要把她當親女兒看待了。我在旁邊看得隻有搖頭得份。

    一會兒我媽親自說去買早點,許欣趁人不注意,在我耳邊惡狠狠地道:“你對你爸媽說我什麽了?警告你别破壞我形象啊!”

    我笑道:“你又形象媽?”

    許欣哼了一聲,道:“你别得意,遲早都跟你算回來!”

    大家洗漱完畢後,我媽買早點也回來了,一家人招呼着許欣一起入座來吃。許欣感歎道:“還是唐叔叔家溫暖啊,一家人開開心心地一起吃早飯。哪象我地家,吃早飯我爸還在工作,我媽還沒起床,我哥從來不和我們一起吃飯,我姐又經常不在家,哪裏有家的的味道?哎!比一比就是不一樣啊。”

    我爸道:“不會吧,每個家庭的情況不同嘛,不能說沒人吃早飯家庭就不溫暖了,我看你們家人都挺關心你地,比如說你哥哥吧……”

    我一聽我爸要露餡,忙抓起一個滿頭遞給他,道:“爸,您吃個饅頭!”然後連連給她打眼色。

    許欣一邊喝着稀飯,一邊不解地問:“我哥?我哥怎麽了?”

    我爸卻是哥老實人,而且從不說黃。她不理我地眼色,道:“你還不知道嘛?你哥哥啊,看道你離家出走哦多着急啊,調動部隊滿世界地找你,找一天連口水都沒時間喝。多好啊!你能說他不疼你嗎?”

    許欣臉開始沉了下來,她轉頭盯着我,道:“怎麽回事?你不是發誓不打電話告訴我家裏人地嗎?”
huhh 發表於 2008-5-23 10:16
第七十六章家常飯

    面對小魔女許欣地指紋,我額頭上汗都要冒出來了。西中怪老爸太心直口快了,爸不該說地都說了,這下可好,小魔女起了疑心,想蒙都蒙不過去了。

    我轉念兒又想:“反正一會兒小魔女地哥哥馬上就來接她走,她遲早都得知道她哥哥其實已來過這兒,知道她就在我家。現在既然我爸說露了嘴,我索性就不隐瞞了,就全告訴她罷。我們這多人看着她,還怕她知道後要跑?我嫁妝咳嗽一聲,臉上盡量作出和善地笑容,對許欣道:”這個事情呢,它是這樣地……“話才剛開始說,外邊卻傳來了門鈴聲把我要說地話給打斷。我妹妹格地一笑,起身道:”都已經來了,你解釋也沒有用了,

    我去開門。“說着飛快奔去開了房門。小魔女已預感到情況不妙,瞪着一雙美麗地大眼經警惕的看着門口。果然門開處,走進來的是身材高大,一身軍裝的許劍。

    許欣頓時氣的鼻子都歪了,它從喉嚨深底處傳來一聲恐怖惡寒的怒吼:“唐遷,你這個騙子!“那種殺氣騰騰地恨意十足地呻吟,把我全身的汗毛管一根根聽得都豎起來了。加上她轉頭瞪向我的哪氣憤道幾點

    ,冰冷刀鋒般的眼神,讓我全身禁不住打了格冷顫。

    那氣勢夠吓人的!

    走進來的許劍立刻喝道:“小欣!不許放肆!”

    許欣瞪着我,對哥哥視而不見,我看到她的眼神裏迅速變了,從開始的怒極恨極,已經變成了委屈喝失望。甚至還有一絲淚花浮在了眼眶邊上。

    許劍脫下軍帽,笑着向我家裏人緻意。然後和聲去妹妹說:“爸喝你媽都恨擔心你呢,吃完早點,感謝一下唐兄弟一家對你的照顧,然後跟我回家罷。”

    許欣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對我說:“真的是多謝你了!你好樣的,我們走着瞧!“我張了張口,正想說我并沒有違背誓言。許劍是他們自己找到你的。卻見許欣摔了筷子,站起就走。

    許劍攔了她一下,道:“小欣,你太沒禮貌了,怎麽可以這樣對待收容你的唐兄弟?”許欣沒女禀性發作了起來,對自己的哥哥一甩手撐開,道:“我的事,永不着你管,少來教訓我,讓開!”說着擦過許劍。大步向門外走去。

    我忙站起喝許劍道:“許大哥,快!别讓你妹妹跑了呀!”

    聽到妹妹率們出去,許劍倒是一點也不急,道:“沒事,樓下有幾個衛兵守着呢,他們都認識她地,跑不了!”然後抱歉的對我父母道:“真對不起,我這妹妹從小被我家裏慣壞了,一點都不懂事。你看她剛才真是的,什麽态度嘛!我這做哥哥的慚愧啊,您二老千萬可要多包含,别往心裏去啊。”

    我父母則一番客氣,什麽小孩子嘛,頑皮一點沒關系啦的說了兩句。倒是我妹妹一邊插了一句:“你妹妹有性格我佩服!”

    忽然我和許劍同時聽到樓下傳來一聲隐約的慘叫聲,許劍臉色一變,道:“糟了,我忘了那幫小兵要遭小魔女的毆打。可不敢還手的,那……那我先下去了。”說着她轉身匆忙出去。

    我也趕緊跟上,叫道:“許大哥,我和你一起下去。”

    急忙下了樓,我看見兩個兵一個捂着肚子,一個捧着小腿正蹲在地下直喊痛,還有兩、三格正東躲西藏地逃避暴怒重小魔女的追打。許劍喝道:“夠了!小欣你瘋夠了沒有?還不快住手!”

    小魔女這才氣喘籲籲地停住,許劍幾步走到吉普車前拉開車門,對許欣說:“好了上車罷,跟我回家。”然後又去扶起正受痛蹲着地士兵,道:“你們幾個,辛苦在後邊擠一下罷。”

    許欣知道自己是無法再不回家了,一邊走過來,一邊用眼神怒視着我。我看她坐上了吉普車前座,覺得不去解釋清楚,我心裏不舒服,畢竟我确實沒違背我發過地毒誓,她哥哥是自己找來的。而且我瞞着不告訴她,也是爲了她好,爲了讓她能回家才這樣座的。

    我走到吉普車面前,才張口講了兩個字“許欣”。小魔女伸手用力,“蓬”的一聲關上了車門。看起來她是恨透了我,連解釋一下的機會都不願意給我了。

    許劍最後一個上車,再上車前站再車門口對我道:“唐兄弟,這次多謝你照顧我妹妹了。我先送她回家了,咱哥倆什麽時候有空再聚一聚,好好喝一頓酒。再見!”

    我隻好道:“再見!一路走好!”

    許劍上車發動引擎,棋譜載着小魔女離開了小區,我目送他們離開,但心中郁悶無比。

    上樓回家後,方面問我:“走啦?”

    我點點頭,早飯也不想吃了,徑自回到了房間,準備好好補睡一覺。躺在床上,卻老是許欣臨走時,那憤恨絕決的眼神。我自嘲一笑,心想我什麽時候居然如此看重小魔女對我的看法了?誤會酒誤會了嘛,反正她已經順利被帶回家,我的目的已達到。這小魔女又不是我朋友,

    管她以後如何看我?許大哥是了解一切的,他才是我的好朋友,我還郁悶什麽?

    我雖然不斷的開導自己,但内心仍是平靜不下來,也無法黯然睡着,無奈之下我點一根香煙抽着,剛抽了第一口,我房間的門就被推開,妹妹唐迎探進頭來說:“哥,我去上學去了。”

    我點下頭,嗯了一聲沒理會。唐迎卻沒有走,站在門口微笑着若有所思。她又道:“哥,你現在是不是特郁悶?明明座了好事,卻遭道了别人的嫉恨。心裏肯定不爽罷?”

    我瞪了她一眼:“你又知道了?還不快上學去,不要吃到了!”

    唐迎做個鬼臉,格格笑着關門而去,我幾口把煙抽完,再深呼吸一口,心裏對自己說道:“做事但求問心無愧便好了,管它别人是否領情。何況對方隻是個孩子,懂得什麽叫好歹?我何必這樣耿耿于懷?不想了,睡覺!”

    我到頭閉眼,再也不去亂想,本來睡眠就嚴重不足的我沒一會兒,終于倦極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來,剛好是吃中飯時間,我洗了把臉,随便吃了點飯。飯桌上老爸老媽還再談論着早上離去的小魔女,老媽搖頭歎息着:“唉!蠻可愛地一個孩子。怎麽就那麽不聽話呢?都是讓大人給慣壞了。”

    我匆匆吃完,對老爸老媽道:“爸,媽,下午我再去找找工作,晚上一個朋友請我吃飯,恐怕我要遲點回來了。”

    說完後。我休息了一會兒才出門,但我并沒有去人才交流市場,先再報亭裏買了幾分本地地報紙,然後直奔市圖書館,準備去閱覽一下有關求職和創業方面地學問。

    道了圖書管,我挑選了基本相關著作,埋頭讀了起來。期間邱解琴給我打來了電話,我怕影響别人學習閱讀,到閱覽室外面接了。她再電話裏問了小魔女地情況,我告訴她許欣已經被她哥哥接走了,邱解琴又說晚上向見我,我先問她有事嗎?她說沒有。就是向根我在一起。我說晚上有點事可能沒辦法見她了。邱解琴先事抱怨了幾句,也沒細問,便挂了電話。

    我總覺得邱解琴好像有什麽話要對我說,但每次都是支支吾吾不肯說出來。我恨奇怪,難道事我感覺錯了?我決定無論如何,等忙過了今晚,明天一定要找她問個清楚。

    翻完了幾本書,我又去找了一本介紹國際幾家有名生産飲品大公司發展情況的書籍,一直快到天黑時,我才動身去顧若言家裏。

    還沒到她家,顧若言電話便打來了:“唐遷,我都忙了一個下午了,你怎麽還沒到啊?”

    我笑道:“馬上就到了,不是就我們兩人吃頓飯嗎?幹嘛要忙活一下午啊?你不用上班了嗎?”

    “今天特意休假一天,專門去買了幾個好菜,要你陪我已經恨不好意思了,我得做頓好的好好感謝你啊!”

    我歎着搖頭,收回了手機,心想顧經理真是孤獨太久了,能在家裏吃頓家常便飯,有個人相陪,看把她興奮的,搞得這麽隆重。

    不多久我到了顧若言家摁響門鈴,顧若言開門笑着迎我進去。我注意到她

    今天特意大半了一下,穿上了一身新的衣服,頭發好似重新焗過了,幹淨整齊,柔順飄逸。臉上化着淡妝,神采飛揚,本來久俏麗得面容更增了三分妩媚。

    我進去後,顧若眼殷勤地過來幫我脫下外套挂起,并說:“唐遷,今天你就把這裏當成家?我家裏可沒人招待我的”

    顧若言“嗤”的一笑,道:“那好!我補客氣了,你在家怎麽做的,在這兒也怎麽做好了。對了,酒菜都齊了,肚子餓了沒有?我們上桌罷?”

    我答應了一聲,走到了餐廳裏。看見了那張玻璃餐桌上琳琅滿目,擺滿了七八道色彩鮮豔的若才,不禁叫道:“啊喲!怎麽這麽躲菜啊,我們兩個人吃得完嗎?”

    顧若言得意的道:“都是我最拿手的,我不管,你得把它們全吃了。”

    我見顧若言難得這麽開心,便不忍拂她的好意,一邊坐下一邊笑道:“今晚看來我非得撐死不可了,你這不是害人嗎?到時候脹着肚皮走不動了,我可唯你是問。”

    顧若言道:“那也得吃完,不能浪費了。要是你真吃撐了走不了,那晚上久住這兒好了。”她話一出口,立刻覺得有點艾美,紅着臉加了一句:“反正我這兒房間多得是。”

    我嘿嘿一笑,這種敏感話題不便多談。再看了一眼滿桌的菜,都是些名貴地山珍海味,我又道:“哇,這麽多好吃的?那得花多少錢呢?你平常在家裏吃的都這麽高級啊?

    顧若言道:“今天特别一點嘛,我這兒好久都沒有燒過一頓像樣的飯菜了,一定要搞的好一點,你還怕菜貴了?“

    我道:“那到不是,我隻是覺得爲了我一個人,太隆重了點。“

    “怎麽會呢,我覺得還不夠隆重呢!你要知道你可是近一年來唯一一個在這裏和我一起吃飯的人,而且你現在是唯一關心我的人,沒有你,我響我臉生活下去的勇氣都沒了,怎麽會有心情燒那麽一桌酒菜來吃呢?“

    我見顧若言神情越黯淡下來,恐怕過一會兒好好的氣憤都要搞砸了。忙道:“對對,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我們不說不開心的事,來我們開吃罷!”

    顧若言見我就要動筷。叫道:“等一下,我還沒倒酒呢。”說着捧起餐桌上一瓶紅酒,就要往我面前酒杯倒來。

    我道:“還要喝酒嘛?你可不能喝啊,免的控制不住又喝個爛醉。”

    顧若言笑了笑道:“不會,今晚不一樣,我喝少一點,但非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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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依靠

顧若言給我的酒杯中倒了半杯紅酒,也給她自己倒了半杯,笑着說:“今天我隻喝一杯,決不多喝,這下你放心了吧?”

我道:“喝點酒其實不是壞事,但喝多了就不好了。象你前幾天那喝法,簡直是在糟踐自己,我提議,爲了跟那段買醉度日的日子徹底告别,我們幹一杯。”

顧若言舉起酒杯向我碰來,也道:“也爲了謝謝你的無私幫助,幹杯。”我端着酒杯與她碰了一下,道:“說是幹杯,你喝一口意思一下就好了,不用一口喝幹。”

顧若言微笑不語,但仰脖一口吧半杯紅酒都喝了,她亮了亮杯底,說道:“這是我的感謝酒一定要喝光的。但接下去我就不喝了。來,我們動手吃吧,菜都要涼了。”

顧若言炒菜的水平不錯,幾個菜燒得都滿好吃得。加上我特意又誇了她兩句,我顯得很高興,不停地給我夾菜,非要我吃吃這個,嘗嘗那個,接過就是,到最後我真地撐飽了。

酒足飯飽後,顧若言請我區客廳沙發坐坐,她自己則動手收拾餐桌起來。我不好意思讓她一人幹,卷起衣袖準備給她幫忙洗洗碗什麽地。

顧若言卻推開我道:“去去去,這些活哪能讓男人幹哪!再說看看你地手,我還沒問你怎麽回事呢?怎麽這麽多地方擦破了呀?摔倒過了?”

我看着雙手感歎顧若言心還真細,這樣也讓她發現了。早上爲了怕父母擔心,我去洗手準備很次早點地時候偷偷吧紗布拆了,結果家裏沒有一個人注意道我手上滿是破了地皮,現在倒是顧若言細心發現了。

我道:“是摔了一跤,挺痛的。不過沒關系,現在已經不礙事了,讓我幫幫你罷。”

“不用了不用了,還是坐到沙發上抽你的飯後一支煙吧。”顧若言堅持不讓我幫她,我隻好把手。坐到了沙發上拿起放在茶幾上的中華煙點着抽了起來。

一支煙抽完,顧若言收拾完畢出來了。她一下子坐在我身邊,抓起水果盆裏的一隻水晶梨,動手削起皮來。

我問她:“經理,現在離睡覺時間還早着呢,我們幹什麽?”

顧若言幾下吧梨皮給刨了,把刨好的梨遞給我,笑着說Lshi不是覺得這麽長時間陪我這個老太婆聊天,很悶的是罷?“

我道:“沒有啊,你别瞎想,我就是随口一問,沒别的意思。“

顧若言”嗤“地一笑,把梨放在我手裏。道:”不管你有沒有别地意思,我都想到了。我今天特意去買了幾張DVD片子,你陪我看碟片吧。我家音像效果不錯地,我老公……嗯,前夫說是什麽ac3的立體環繞聲,我給你看看那幾張碟片,你章自己喜歡的我們一起看好嗎?“

我無所謂,反正是陪顧若言,讓她不再感到孤單,叫我幹啥都行。所以我點頭道:“好!把片子拿來我看看。”

顧若言一骨碌從沙發上起來,從放在裏屋的提包内取出幾張碟片來給我。再反身打開了電視機喝功放以及影碟機。

我拿着幾張碟片随便選了選,都是一些我沒看過的歐美片,大部分都是生活片,大概他考慮到我是個男人,其中還有一張動作片。我其實很少看片子,也沒有什麽特别愛看的類型,于是随便挑出一張片名叫《美少女啦啦隊》地美國青春片遞給了顧若言,說:“就看這張吧?”

碟片放進影碟機後,顧若言兩步又坐到我身邊,還問我:“你怎麽知道我愛看這類校園喜劇片?”

我道:“是嗎?我随便挑的。”

影片正式開始了,顧若言撕開一包瓜子,津津有味的邊嗑邊看起來。拿片子也就美國一爛片,搞笑加點舞蹈而已,顧若言卻不時樂得前俯後仰。我偶爾轉頭來看一眼她,覺得顧若言真的有了變化,歡樂開心又重新回到了她身上,就算前面她提起了她剛離婚的丈夫,表情也很平靜,不在象以前那麽傷感了,看樣子基本上脫離了離婚初痛苦階段,不再無法自拔于内心無盡的空洞了。

我很欣慰,看來不用多久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最好顧若言能迅速找道新的依靠。比如一個戀人之類的。隻要她重新開始戀愛那麽以前的一切傷痛和苦悶,都會立刻煙消雲散的。我忽然想起了許劍,他的長相和爲人都是沒說的,隻是我不清楚他結婚或者又女朋友了沒有。上次再他加喝酒的情況看來,許劍似呼是個單身漢。如果他和顧若言能在一起的話,我相信顧若言一定會幸福的。

這個念頭一起,我禁不住心裏有些興奮。是呀!許劍的年齡與顧若言正相配,身價又好,人又正直豪爽,待人一片至誠,正是顧若言托付終身的最佳人選。我得想個辦法,找個機會讓他們認識一下,再從旁撮合,弱國這事能成,那真叫天作之合。而且我算功德無量,可以功成身退了。

    我腦子中正興奮得好似發現了美妙得事情,我手機卻在此時響了。我掏出一看,哈!正是許劍打來得,怎麽會這麽巧?難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們兩個真得有緣?

我開心的按下接聽鍵,道:“許大哥!真巧,我正想起你呢,剛好你電話打來了。怎麽樣,你妹妹回家後還好嗎?”

許劍電話裏歎了口氣,道:“開始還好的,也和我父親和母親認了錯,下午去學校上學了。”

“這不是蠻好的嗎?怎麽叫開始還好地?”

“問題是。放學後到現在也沒有回來,打他手機就是不接,我怕她又刨了,正在組織人手到處找呢!”

我簡直難以置信,叫到:“什麽,又跑了?你妹妹真是……執着啊。她和你父母是不是有什麽巨大矛盾啊?爲什麽執意不肯在家裏待了,要離家出走?”

唉,說實話我真不知道,她昨天跑地時候我問了家裏認,都說沒有和她吵過架,今天抓回來我還問她爲什麽要離家出走?她隻是說爲了好玩。沒别地原因。”

“可是她告訴我是和父母吵架才離家出走地,難道她騙我?可是除此之外一個女孩子什麽理由家都不要了,非得在外面流浪,這不是很奇怪嗎?:

“是啊,我正納悶呢!好了我得上車去找她了,我這個妹妹真是讓人…頭痛!哦,我電話給你地意思是我妹妹可能再次到B市來。畢竟她姐姐地事業和住所

都在那兒。我今晚本城找不到她明天還得來B市找,萬一你要是先看見她,千萬别驚動她,隻要立刻打電話給我就行了。”

“好!我會的!”

“謝謝!就這樣罷,我得出發了。”

“再見!”我放下手機,心裏直搖頭,這個小魔女簡直不可理喻,幾次三番的離家出走,抓回來又跑,這不是不讓她家人安生了嗎?換了她是我妹妹,我非把她腿打折了不可,看看她還敢不敢跑!這種頑皮胡鬧到讨人厭的小孩,非得狠狠教訓一頓後她才會老是,不然沒辦法管教她了。

一旁顧若言鍵我在升起,輕聲問我:“怎麽啦,誰離家出走了?”

我歎到:“是許舒的妹妹,看上去天真可愛得不得了,其實是個魔鬼化身地搗蛋鬼。我滿手地傷,其實也是拜她所賜弄的。”

“就是你說過的那個歌星許舒,她的妹妹?”

“是!”

“你怎麽又和她妹妹攪和在一起了,最近你身邊的女人……好多呀!”

我笑道:“拜托!她還隻是個中學生,不要想歪了好不好。”

顧若言臉上一紅,忙轉頭不讓我看到,一會兒後才又轉回來,道:“等會兒我睡覺前,你把這大明星妹妹的故事講給我聽好不好?我很感興趣呢!”

對顧若言我沒什麽顧忌,便答應道:“好,其實沒啥好說的,你要想聽我等會兒告訴你好了。”

顧若言嗯了一聲,繼續看起她的碟片來。

我本來就看得不仔細,剛才那電話一接,我心明顯煩亂了起來。說是以後再也懶得管小魔女的事了,但真的出事後,我仍忍不住要擔心。從許劍電話裏說來,小魔女似呼不是因爲與父母吵架而要離家出走的,這就奇了個怪了!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爲了什麽堅決要離家出走呢?又什麽原因讓她無法在家裏待下去呢?真是搞不明白!

這是,影片中一個情節讓顧若言大笑起來,隻笑的東倒西歪,喘不過氣來。她順勢将身體依靠在我身上,兀自還擦着笑出來的眼淚。我見顧若言這麽開心,便讓她靠着,也不去推開她,本以爲顧若言笑完了,自然會坐正。那知這一靠後,她就再也沒有起來過。就這麽把臉貼在我胳膊上,全身倚着我,甚至一雙腿也挪到了沙發上,靜靜的看着影片。

我又等了會兒,覺得事情已經不對了,這可不大合适啊。我輕聲提醒她:“經理,你很累了嗎?要不上床睡覺罷。”

顧若言盯着電視,口中對我說:“不,唐遷!對不起,你就讓我靠一會兒罷。這樣我會感到他是,就會知道我不是在做夢。就一會兒,好嗎?”

我歎了一口氣,便默許了,心想:“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剛才顧若言表現得蠻開心得,其實也許她的内心還是那麽無助和空虛呢。

得到了我的默許,顧若言變本加厲了。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将手伸到我腋下挽着,頭也枕到了我的肩上,極其親密的和我靠子阿一起。

我一下子緊張的身體都繃直了,一動也不敢動,又不敢逃開,怕壞了顧若言好不容易才恢複的心情。我頓時額上直冒着冷汗,心想:“我的媽呀,這陪人的活,也是這麽難幹地!”

我們這個姿勢一直保持到全片結束,顧若言才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緩緩坐直了身子,放開了我的手臂。這時候的我,背上全是汗水,差點罷内衣都濕透了。

顧若言勉強一笑,道:“昨天晚上那麽遲才讓你走,枕的不好意思。今天我早點上床罷,你也可以回家早點休息。”

我也有了想早點離開的念頭,便道:“也好,你今天忙了一個下午,肯定很累了,早點休息罷。”

顧若言岸灘了一聲,默默地起來,走入衛生間洗漱去了。我連忙點了一根煙抽,猛吸級口,平靜一下自己起伏未定地心情。剛才顧若言對我地親昵舉動讓我很震驚,我知道她不是一個放蕩地女人,那個舉動應該不事在勾引我,但你說這是普通地依靠,我又覺得過火了點,畢竟頭枕在我肩膀上,是一個非常親密地行爲,顧若言維和如此,我想不出來。

一會兒顧若言從衛生間出來,已經換了一套睡衣褲穿這。我跟着她進入我是,就像和往常一樣,準備陪她聊幾句,讓她睡着。

顧若言鑽入被中側躺着,我則搬了一張妻子坐在床邊。顧若言先道:“對不起,剛才讓你難堪了。”

我道“沒什麽,我應該做的。”

顧若言輕歎了口氣,道:“那我先睡了,你的故事,留着明天講罷。”說着她一閉眼,很快就睡着了。

但我知道她其實沒有睡着,隻是做個已經熟睡的樣子,好讓我早點離開,我又等了十幾分鍾,覺得我再不走就不識趣了。隻好給顧若言拉好杯子,才站起轉身離去。

今天晚上顧若言有點反常,讓我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明天再去的話,那又是怎麽樣的情況呢?

我内心喘喘中,打的道了我家樓下。我付了前剛想上路,忽聽後邊樓道裏有人輕聲叫我:“唐遷,唐遷哥哥!”

這聲音是如此熟悉,難道是……

我回轉身來,堪道草坪那邊站着一個少女的身影,借助對面樓上窗戶透露出的微弱燈光,我看到那少女長發飄逸,清麗可愛,正微笑這向我招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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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綁架

    我踏上草坪,走向那位少女,口中道:“許欣!你怎麽又跑出來了?太不象話了,你哥又在到處找你呢。是不是一定要搞的大家沒個安生你才高興啊?快回家去罷!”

    對面許欣格地一笑,卻轉身跑了。我急道:“喂,你站住,你來我,幹嘛又要跑啊?”許欣不答,隻是越跑越遠。好容易見了她,如果又在她跑掉地話,下次真不知道去哪兒找她了。

    無奈之下我隻好拔腿急追,很快追出小區,我看見她一閃身,跑見了馬路對面的一條小弄堂裏。我心裏一樂,這小小弄堂是個死胡同,你跑進裏面那隻有進沒有出,我看你還能飛道天上去?

    我不慌不忙,慢慢走了進去,心想說不得,這次抓到她後要立刻打電話給許劍,讓她連夜趕來把她再次接走。我看這丫頭這趟回去一定是慘了,搞不好還要挨一頓打,甚至有可能關在家裏十天半個月的,哪兒都不能去。以小魔女好動愛玩的性格,一定會郁悶個半死的罷?

    走沒幾步,看見小魔女許欣不跑了,她回過頭來,隻是微笑的看着我。我邊走近她,邊掏出手機,對她道:“這次沒的商量了,我馬上打電話通知你哥哥,讓她來接你。然後你乖乖到我家等着,别耍花招,不要惹怒了我打你的屁股。”

    許欣輕笑道:“這次我們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我訝然失笑,道:“嘿,你還長本事了,好!我現在就給你打電話。”我拎起手機,開始按鍵。許欣見狀忽然叫我:“唐遷哥哥!”

    我稍停了一下道:“怎麽了,害怕了?害怕我這電話也要…”我的話還沒說完,忽聽腦後風聲急掠。接着“邦”一聲,我的後腦劇痛,眼前一片黑暗。在我最後的意識裏,我很想回頭看看怎麽回事,隻是我的頭讓我感到有幾千斤重,怎麽也無法轉動。緊接着,我便失去了一切感覺,什麽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終于醒來,剛恢複了意識,便覺得後腦頭痛欲裂,眼睛看不清任何東西,連思維都很困難。我想用守去摸後腦,看看痛在什麽部位。可手怎麽也擡不起來。

    我心中一驚,難道我的手腳都不聽使喚了?這時我身體的感覺慢慢恢複,我再用力擡擡手,發現我的雙手都在背後,似呼有什麽東西綁着手腕。使我兩手無法動彈。

    我的意識在一分一秒的增強,我的眼睛也慢慢可以看到一點光明了,但我發現了另一件事,我的雙腿動不了。接着我地耳朵也恢複了直覺,聽到有人說:“欣姐,這小子醒了,你瞧他腳還在動呢。”

    然後許欣的聲音傳來:“看到了,好。你們幾個出去罷。走得遠遠地,我不打你們電話可不許回來。這裏有一千塊錢,你們哥幾個找個地方好好搓一頓罷。”

    “謝了!欣姐,其實您有事隻要吩咐一聲就成,何必那麽客氣呢?”

    “欣姐,那我們先撤了,您一人不要緊罷?”

    “走罷走罷,少羅嗦了!”

    這時,我的五感全恢複了,我看到小魔女許欣正向我轉過身來,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後我發現自己雙手被麻繩牢牢地綁着,絲毫也動彈不得,最難過得是,我頭痛得厲害,剛才被他們不知道用什麽東西重擊了以下,眼下後腦處如火燒,如刀絞,痛得我直吸冷氣。

    小魔女走刀我面前,笑着蹲了下來。我看到他那張邪惡得天使臉,頓時怒不可遏,張口大聲喝道:“許欣!你在幹什麽?快把我放開!”

    小魔女輕輕地嬌笑着,他伸出一隻手,不太用力,但也不太輕(典型廢話……)扯着我地耳朵,道:“你認爲這可能嗎?”

    我頭一擺,掙脫了她的手,嚴厲嚴肅地同她講:“許欣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你現在已經犯法了,綁架可是一條大罪,會受到法律制裁地!”

    許欣的手又捏住了我的鼻子,“嗤”一聲笑道:“制裁?那也要看什麽人,我是許大海的女兒,誰敢制裁我?隻要不是殺人防火,其他小事還不輕松搞定?”

    我頭一仰又掙脫了她的手指,怒道:“豈有此理,你太胡鬧了,我警告你快點把我放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哈哈”許欣一陣大笑,道:“唐遷,你好逗,逗被我綁成這樣了,還……還要警告我?”

    我是完全被氣糊塗了,在這種情況下恐吓小魔女,自然是一用處都沒有的。我用力吸了口氣,又極力用心平氣和的口氣對她道:“許欣,我對你發的毒誓我并沒有違背,是你哥自己找到我家來得,我并沒有打電話告訴她你在我這兒。”

    小魔女道:“我知道,後來我哥都對我說了。”

    我呆了一下,有開始發火了,道:“你知道地?那爲什麽要把我打昏?爲什麽把我綁起來,你以爲這樣坐很好玩啊?”我開始用力地掙紮,拼命的想把手腳從麻繩的束縛中掙脫出來。

    許欣笑眯眯地看着也不來阻止,說道:“沒用地,這條麻繩很結實,又綁地那麽牢,你這個文弱書生怎麽可能掙脫?還是少費點力氣罷。”我掙紮扭動了半天,直用力到臉紅耳赤,手腳酸麻,仍是半分也掙不開來。終于我一下放棄,累地直喘粗氣。

    小魔女一直笑着旁觀,見我不再掙紮了,道:“怎麽樣?我說沒用地拉,唉,怎麽就這麽不相信我呢,其實有很多話你是不是我以爲是個小孩,所以根本沒有當真?比如我說過,一定要讓你付處代價,一定要讓你後悔!”

    我一邊喘氣一邊想了一下,道:“你不惜第二此離家出走,找人罷我打昏綁道這兒來,就是因爲我打了你兩記屁股,你要報複?”

    小魔女收斂起笑容,開始惡狠狠的道:“我許欣外号小魔女,從來隻有我欺負别人的份。什麽時候守候受過别人這樣的侮辱?(好熟的台詞,斧頭幫老大…)不好好的報複你怎麽能消我心頭之恨?”

    我現在總算明白别人叫他小魔女的真正含義了,這個女孩,真是一個可怕的魔鬼,在她天使般美麗的外表下,卻有一顆無比邪惡的心,她已經不能用調皮搗蛋來形容了,他是一個真正的壞蛋!

    我道:“你的哥哥是我的朋友,今天你作出這麽瘋狂地事。怎麽向你哥交代?”

    小魔女一揮手,冷笑道:“你少提我哥,要不是看在她和我同一個老爸地分上,我早拿她開耍了,什麽東西,老是教訓我!”

    我憐憫地看着她,歎道:“唉,真替你感到悲哀,替你父母師長感到悲哀,他們沒有教育好你啊,小小年紀就已經事壞心腸了。目無法紀,目無尊長,你這種人和人渣有什麽區别?”

    小魔女大怒,一把抓住我地衣領道:“你說什麽?你敢我是人渣,你知不知道現在人落在我手力。我向怎麽樣對你就怎樣對你,我可以痛快地折磨你。你現在是不是找死?”

    我道:“你敢把我殺了嗎?”我冷笑地看着她。

    小魔女眼睛一瞪,張口欲言,卻說不出來。隔了好一會兒,她一下子松開我衣領,任由我重新躺在地下。她則站起,一下子走出了這個房間。

    這時我才打量我身處地地方,這是我從未見過地一間房子,家具都破破爛爛,窗戶外面漆漆黑,看不清楚我處在什麽方位。我則被手腳捆綁的堂子地上,除了頭能動,其他則隻能坐無意義的搖擺。我的頭部後方仍是劇痛難忍,看來幹才那人那一擊肯定事兇狠無比,也許血肉模糊了也說不定。我不禁恨的直咬牙齒,心想碰到了這個喪心病狂的沒女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還不知要怎麽對付我呢。不過我諒她再瘋狂,再大膽也不敢真的把我殺了,到底我和她有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嘛、隻教我有一口氣在,這小魔女今晚施加給我的折磨遲早要算回來。

    我一邊想着一邊東張西望,看着有什麽東西可讓我拿來割開麻繩。這是門一開,小魔女又走了進來。她的受傷拿着一片四尺來長的竹片,笑嘻嘻地在我面前晃晃,說:“看,我找到一個好東西,用這玩意打起來一定很痛吧?”

    我又驚又怒,喝道:“許欣,你想幹嘛?不要坐讓自己後悔地事情!”

    許欣拿着竹片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發出“呼呼”地風聲。然後惡毒地道:“現在是讓你後悔的時候了,我要讓你知道,打女孩子屁股地後果是什麽!”

    她放下竹片,走過來抓住我地衣領,用力把我拖向了牆角邊一張髒兮兮的小床。瞧她是個女的,年紀又小,手勁倒蠻大的。我預感倒情況不妙,看來小魔女要下毒手了。我情急之際,隻好叫道:“許欣,之前我們打鬧都是些普通的小事。可現在這種情況你打我的話,那就是嚴重的侵犯了,要負法律責任的。别說我沒警告你,别因爲這個坐牢!”

    許欣一下子把我提起慣在床上,從床下又尋出一根麻繩來,先在我背上繞了兩圈,然後穿過整個小床,一提麻繩把我背朝上牢牢固定在床上。

    我額頭冷汗直冒,拼命掙紮,卻哪裏掙的開來?隻好叫道:“許欣!你瘋夠了沒有?不要再鬧了,再鬧我真的翻臉了,我對你不再客氣了!”

    許欣一邊打着繩結,一邊興奮得眼睛發亮。她打好結後,一下子躍上了床,一跨腿整個人騎在了我得腰上。她俯身下來,長發三峽,披了我一頭一臉,她小嘴再我耳邊吃吃笑着,然後輕輕得倒:“唐遷哥哥,你一定要忍着點啊,我會很用力得,一點力氣都不會保留。”

    我又氣又怒,又不知該如何是好。憤怒下我一甩頭,用力向她的臉撞去。沒想到小魔女更快,頭一仰,我這一幢沒有成功。

    小魔女雙腿夾着我身體,緩緩向後一點一點退下。她還是笑着:“好險,幸好我早有防備,不然就給你暗算了。好了,不跟你鬧了,現在好戲正式開始。”

    她的屁股坐在我的小腿上,雙手穿過我的兩跨,從我身體和床墊之間鑽進,然後去摸索解我的皮帶。我冷汗冒出了,我教:“你……你在幹嘛?”

    你魔女格格輕笑道:“我在脫你褲子啊,你的褲子這麽厚,待會打起屁股來一點也不痛,那有什麽意思,哎你别想歪啊?”
huhh 發表於 2008-5-23 10:18
第七十九章折疊剪刀

    我一聽之下,肺差點氣炸了。給小魔女劈頭蓋臉的一頓毒打也還罷了,隻要還有一口氣在,這個仇總有機會

    報的回來。但若是給小魔女脫褲子打了一頓屁股,這種奇恥大辱簡直不是男人可以忍受的,就算以後把小魔女千刀萬剮,這份恥辱将一輩子都洗刷不掉,我尊嚴喪盡,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嗒“一聲,我的皮帶被解開了,小魔女的手指摸到了我褲中拉鏈上,輕輕地拉開了。我由于憤怒和害怕,顫抖着聲音對小魔女做最後地警告:”許欣我告訴你,你要真敢拖我褲子,那我們就算結下深仇大恨了,要不你就把我殺力量,不然我必不會放過你地,我要你比我慘十倍!我唐遷說到做到,決不是恐吓,你要是不信就試試。“

    小魔女“嗤“地一笑,道:”十倍?那不是要把我衣服脫光了?我好怕哦!看來以後我得穿上十幾件衣服了。“她說着,不管我地警告,伸手将我的長褲給褪去了半截,接着來扯我的棉毛褲。

    我無法可想,隻好拼盡全力死抵着床墊,不讓她輕易脫下,同時一聲大喝道:“許欣!“

    小魔女笑道:“幹什麽?叫這麽大聲,吓了我一跳呢。不過我告訴你,這裏方圓五百米沒有住戶,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你要是有力氣,就盡管喊罷”(好熟悉的台詞)

    說話間,棉毛褲也被她強行褪下了,忽然小魔女“噗哧以“一聲,笑了起來。先是格格格格的笑個沒完,我的小腿都可以感受道她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一會兒她便笑得氣喘不過來,隻好整個人趴在我得背上,邊喘氣。邊繼續狂笑。

    我鐵青着臉。怒道:“你這個混帳,笑什麽東西?“

    小魔女笑着已經氣若遊絲,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她一邊擦着眼淚,一邊笑着說道:“唐遷,你……你太逗了。怎麽你得内褲上有兩隻眼睛啊?哈哈……不行了,哎喲,笑死我了……”

    我忽然想起,那天早上起床換内褲得時候,怎麽也找不到内褲了。除了翻到根兩邊磨了兩個小洞,我又舍不得扔得那條還在,其他都洗了還沒幹呢。我心想反正穿在最裏面,别人又不可能看到,所以我就穿了。沒想到……沒想到……

    我的臉通紅,雙耳發燙。真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心裏面咬牙切齒,把小魔女恨入了骨髓。幻想自己拖困而出,把這小魔女碎屍萬段!

    就在這是,一個手機鈴聲在小魔女身上響起。小魔女終于控制竹自己,手壓着我的背坐直了身體。

    她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欣喜的一下子從我身上跳起。馬上翻開了翻蓋,叫道:“姐,你在哪兒?……哎呀你要什麽時候才回來啊?我等你都等不及了……真的?太好

    了,到時我去機場姐你去……啊?你知道了?……那個家,我待不下去了……我……等我一下,我旁邊有人,我到外面跟你說。”許欣說着跳下了床,走到了外邊。剛才我聽小魔女叫姐,我就想大聲叫喚許舒,可馬上想到許舒現在遠在美國,叫她也沒用,而且我現在這個丢人的樣子,越少人知道越好,還是不必叫了。看到許欣走到外邊打電話,我立刻開動腦筋,思考着如何脫困,如何逃過此劫。

    我拼命的扭動身體,小魔女地那條把我固定在床上地麻繩綁得死死得,我幾乎無法左右窯洞,隻有拼命的向前後移動,希望可以弄松一點。

    移動了半天,繩子未松,我的長褲倒是給我移回來了,接着我側眼看到我的皮帶一角伸在苦外,想起我的皮帶已經讓小魔女解開了,褲子已給她脫下一般,幾乎春光全瀉了,真是他媽有夠倒黴的。

    突然我的孬種電光火石般一閃,我向到本來挂在皮帶腰側的那串鑰匙,由于我得手反綁着屍不可能夠到得,可現在既然解開了,那就可以想法抽出皮帶了,讓鑰匙扣自然掉出,然後我拼命也要拿到那串鑰匙,因爲我知道,那串鑰匙上,有一把笑折疊剪刀。

    見到雖小,現在卻可以派上大用場,可以救我出水火中。

    我心中欣喜若狂,祈禱小魔女和她姐姐的電話打得時間久一點,我拼命伸直了手指,想去夠我得皮帶,卻怎麽也夠不着。隻好再次前後聳動,把長褲一點一點推到腰際,終于我得手指你夠到了背部得皮帶,再運起二指之力,一寸一寸地把皮帶從褲子上抽了出來。

    一聲“釘”響,要是口從我皮帶中凋落,就掉在了我腰際,我現在隻需要側身就可以拿到。客貨四我背綁在床上,想側身?好難!

    爲了拿到鑰匙,我豁了出去。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我側……

    我大汗淋漓,床闆背我掙得咯吱作響,也許屍天意罷,那塊床闆邊一處有個缺角,凹進了一塊幾厘米槽。二由于普這床單沒讓小魔女看見,那根麻繩就在凹槽上。我這麽掙紮來掙紮去得,麻繩略有移動,終于滑進了凹槽。

    凹槽有幾厘米深,也就意味着繩子寬松了幾厘米。而這幾厘米對我來說,太重要了。終于側了大半個身,手指将鑰匙勾入了手中。

    雖然我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但我還不敢休息,生怕小魔女進來那就前功盡棄了。不過剩下得事情簡單多了,我摸到折疊見到,打開來,就去剪綁在手腕上得麻繩。雖然曼聲剪刀小。但有了工具,麻繩再粗,也逃不了背剪斷得下場。

    聯分鍾過後,我得雙手自由了,那罷剪刀再自由手指得操控下。剪把我固定再床闆得繩子就更快了,我隻剪了幾十下,麻繩應手而解。最後便是腳踝上得捆綁,我甚至沒有用簡單。直接用手解開了結。

    感謝上天,小魔女地電話果然打地時間勾長,能夠讓我順利脫困,不過現在你可以進來了我真地很想看到小魔女進來那副震驚地模樣。

    我穿好褲子,綁回皮帶後獰笑着下床,邊活動活動酸麻的手腳,邊走到背小魔女放再地上的竹片旁,伸手拾了起來。心想:“既然是你找到的

    好東西,我不用豈不可惜拉?你就等着嗤竹筍炒肉罷!”

    我手持竹片,站到了門背後等小魔女進來,然後我用左手一摸後腦觸手劇痛,放在眼前一看,滿手血紅,都是幹涸的血迹。我怒意又勃發起來了。心想就罷說脫我褲子和綁架我兩條了,光是我頭上這傷,便又足夠理由狠狠打你一頓了,今天不打到你痛改前非,重新做人,那就不算完。

    我正想着,外面腳步聲起,許欣回來了。她剛走進屋内兩步,便發現床上空無一人,隻有滿地被剪斷的麻繩。小魔女先是冷了一下,但她反應很快,一下子轉身便想向外跑。

    可她再快也哪有我快,我伸手“砰”一聲關上門,然後冷笑着守在門口,那根竹片再我掌心一下一下敲打着,發出“啪!啪!”的聲音。

    小魔女一臉的驚訝意外,然後眼珠亂轉,顯然再急思應對的辦法。我現在優勢在手,并不急于打她,我要得是讓小魔女從心理感到恐懼,要讓她知道折磨人是要從精神上開始得。

    小魔女先強裝笑臉,道:“唐遷哥哥,你好有本事,那麽粗的繩子你怎麽掙脫的?”

    我伸手解下挂回腰間的鑰匙,找出那把折疊剪刀,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後又挂回了腰間。

    小魔女嚴重閃過後悔之色,然後又強笑道:“唐遷哥哥,鑰匙我說剛才地一切,都是和你鬧着玩的,你……會相信嗎?”

    我哈哈一笑,道:“你說我會相信嗎?”

    小魔女又做了個比哭還難看地笑容,道:“是不太容易讓人相信,不過我真地是跟你開玩笑地,我不會真地打你,就是……就是想吓唬你一下而已。唐遷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伸手摸了一下後腦,然後把滿手地血迹攤在小魔女面前,道:“請問這也是玩笑麽?如果是的話,那你們玩笑也開得太大了罷?”

    小魔女抓起頭皮,幹笑道:“這個……這個不是我打得。”

    我道:“那些人是你指使得,與你親手打得有什麽區别?”

    “區别打了,我隻叫他們打昏你,可弄昏得辦法有幾百種,偏偏他們選擇了最野蠻粗暴得一種,我也不知道的,後來我狠狠批評過他們了。”

    我被小魔女厚顔無恥的詭辯給搞得笑了起來,搖着頭道:“你批評得方法很特别,給他們一千塊錢讓他們吃好得,算不算很眼裏?下次你有機會也多批評批評我,我也很需要教育得。”

    小魔女聽了眼睛一亮,道:“行啊行啊!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我怒極反笑,道:“不多,給我一千跟這樣得竹片就行了,讓我打你打道折斷一千根竹片,這樣得教育夠深刻了罷?”說着我作勢一仰竹片,假裝一記向她屁股打去。

    小魔女一聲尖叫,忙雙手保護着臀部向後急退,同時口中叫道:“唐遷哥哥!唐遷叔叔!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原諒我罷!”

    我收回竹片,一步一步向她走去,故意制造恐怖氣憤,好讓小魔女害怕。我獰笑道:“現在你就算喊我唐遷爺爺也沒有了,你知道錯了嗎?知道得話就乖乖趴到床上去,讓我打一千下屁股。
huhh 發表於 2008-5-23 10:20
第八十章跆拳道

    小魔女被我一步一步的給逼到了角落,她的眼睛死死的盯住我拿在手裏的竹片,神色甚有懼怕之意。她苦着臉,小聲的道:“要不,您用手打我兩下好,我是真的知道錯了啦,就當我是消息子頑皮不懂事,您随便教訓我一下得了。您是大人了嘛,大人不記小人過嘛,我知道唐遷哥哥您最寬容了,是不是?”

    我微笑着,對她那些伎倆根本不爲所動,我用不容她質疑的語氣道:“趴到床上去,要不然我學你的樣,把你綁在床上。”

    小魔女見不象開玩笑,而且很嚴肅,很絕決,求饒這招好像起不了什麽作用。她眼珠一轉,忽然靠着牆蹲了下來,雙手做擦眼裝,嗚嗚哭泣起來,邊哭邊道:“嗚嗚……你就會欺負人,我都已經認錯了,還要打我,嗚嗚……我是個女孩子,屁股被打爛了怎麽見人啊?嗚嗚……我,我不要活了啦……”

    我見她開始哭鬧,心想你就鬧罷,看你有多少招能使出來?反正今天一頓屁股使非打不可了,而且還要想法讓這個小魔女認識錯誤,痛改前非,看來這個精神折磨法還得繼續,一定要讓她最大程度的感覺到後悔,感到後怕,下次再也不敢再犯爲止。

    我也不召集,且看她如何表演,摸着口袋,我掏出煙盒來,取出一根叼再嘴裏,再伸手在口袋裏尋找着打火機。隻是打火機不知被我放在了哪個口袋,一時間竟然找不着了。

    小魔女見我東尋西找的,忙放下手在她自己口袋裏找起來,說:“剛才他們背你來的時候你

    的打火機從口袋裏掉出來,被我揀了,我還給你罷,夷?我明明放在這裏的,怎麽找不到了?“

    我看她在自己上衣口袋裏不斷的掏摸着,還真以爲我的打火機在她哪兒,便罷手等她給我。隻是,我見她一臉介有其事的表情下,那雙眼眸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狡狯。

    這是爲什麽?

    我已經吃夠了小魔女的苦頭,對她決不敢有任何掉以輕心。這小魔女心機深沉,手段毒辣,這種眼神肯定是在搞陰謀詭計!

    我忽然想到剛才小魔女接了個電話,這手機好像就放在她掏摸的口袋裏的,難道……

    我腦中激淩一下,暗叫這小鬼好鬼,她這是要偷偷打電話給她的那幾個同夥,隻要通了電話,再說幾句求饒的話,那些同夥還不立刻明白馬上趕過來?

    我立刻伸出手道:“别亂來,把手拿出來!“

    小魔女還在做最後的努力,一臉天真的道:“我還沒找到呢,再等一下!“我哪能給她時間打手機,高舉竹片道:”少裝樣。我打啦。“

    小魔女“啊“的一聲尖叫,忙縮頭避臉,那隻手還是不肯拿出來。我再也不能再等了,抓住她的右手一把扯了出拉。果然小魔女手上拿着打開翻蓋的手機。死死的握着不肯松手。我伸手去搶,小魔女忽然反抗了,她一隻手死命的推在我胸前。把哦瓦身體推的向後一仰。然後背部在牆上用力一撐,整個人連頭帶腦直向我撞過來。

    我本已爲已經大占上風,又以爲她一個女孩,隻要防她搞陰謀詭計就好了。卻沒料到她竟然會突然動手,粹不及防下,被她一頭撞在下巴上,“啪“一聲好不疼痛。我頓時立足不穩,仰天摔倒在地上。

    小魔女也痛的龇牙咧嘴,但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怎麽能輕易翻過?她馬上從地上爬起,飛起一腳,便首先踢向我握着竹片的那隻手。動作好快!我正痛的暈頭轉向的,哪裏反應的過來?又是啪的一聲,我的手腕劇痛,竹片再也捏不住了,掉了下來,還未落地時魔女反身又是一腳,準确的擊中竹身,拿根毛竹呼呼聲響,遠遠的飛到了一邊去了。

    然後小魔女才抱着頭頂,蹲再地上雪雪呼痛。

    我再不敢大意了,忍着痛從地上爬起,便想去揀那根被踢飛的竹片。卻見小魔女立刻站起跨了一步,擋住了我地去路。她一手撫着腦門,一手握着手機,一腳踏實,一腳虛點地面,看樣子随時可能飛起一腳向我踢來。

    我揉搓着下巴,心裏驚疑不定。剛才小魔女那兩腳快如閃電,又準又狠,竟然好似練過一般,難道她會武功?

    小魔女地腦門好像已經不大痛了,她看到我吃驚又迷茫地樣子,格地一聲輕笑,得意的道:“忘了告訴你,我練過兩年跆拳道,還是T市女子跆拳道地助理喔,狠吃驚是罷?勸你别輕舉妄動,你沒了竹片可不是我地對手,呵呵!“

    我又驚又怒,說道:“你好奸詐,上次我抓你地時候怎麽沒使出跆拳道來?反而讓我打了你屁股?

    小魔女臉上一紅,氣道:“你還說呢!我是一直罷你當作我姐姐地……朋友,才腳下留情地,不然怎麽能輕易讓你占了便宜?沒想到你根本沒把我姐當會事,那就不要怪我翻臉無情了!”她在手機裏按下了最後一個鍵,然後放在耳邊,一會兒通話道:“二黑子,限你們二十分鍾内回來,就這樣!”說着“啪”一聲,合上了手機。

    我看着四周,腦中急轉。看小魔女剛才那兩下不像事假的,我這手五縛雞之力的書生真有可能打不過她。不過等二十分鍾後她那些同夥來我就更沒機會翻身了。看來隻有博一博了,我就不信自己這麽沒用,但堂堂七尺男兒,會被一個女孩打倒?就算打不過她,我拼死也要把那根竹片搶回來。隻要竹片在手,那就哼哼……

    小魔女見我眼珠亂動,笑道:“是不是再打鬼主意?沒用的啦,我一腳就可以……”她話剛說了一半,我突然出手。雙手向小魔女的肩頭抓去。

    但我馬上就知道會功夫和不會功夫的人之間的差距,隻見小魔女臉現輕蔑,略一後退,立刻原地轉身。左腿虛晃一記,等我身體移回來後,右腿疾如閃電的踢至。我隻覺得右臉如巨錘擊中,整個身體被那一腿之力踢得向左淩空跌出,翻了格空心跟鬥後結結實實摔再了地上。頓時有十幾秒中,我鬥失去了知覺。

    我很快就醒過來了,臉骨和身上無處不在火辣辣得痛着。我忍不住呻吟出聲。直覺得眼前黑暗。分辨不清東南西北在哪兒了。

    小魔女在格格笑着,說:“早說沒用得啦,我一腳就可以把你踢倒,現在相信了吧?”我撫着昏沉沉得腦袋,咬牙從地上爬起來。此刻我已經完全不把她當成小孩子了,而是一個兇狠得對手。如果我稍有大意,非得栽在她手上不可。現在我真後悔剛才竹片在手時,怎麽不立刻動手打她一頓呢!夜長夢多這句話真是說得好啊。可笑我還想教育她,想讓她痛改前非呢。

    我心中一門心思就想着怎麽樣把竹片搶到手裏,然後毫不留情地立即暴打她一頓。我用眼神鎖定住竹片地位置,然後猛然全力向那個地方沖去。拼着尺小魔女兩腳。也把竹片搶過來。

    這一沖我用盡了全身地力量,不管不顧,一往無前。果然小魔女動手了。她身體一矮,伸腳在我腳背上一絆,我這沖力時多打?立刻騰雲駕霧,向前飛跌。我上在空中。心中移動,心想:這記絆腳,昨晚在我家樓下追她時,便吃過他的虧,怎麽現在還是中招,思量間,我又是與昨晚一樣勾啃泥,狠狠摔在了地上。這下我時真地半天鬥爬不起來了。眼前金星亂冒,太陽穴鼓脹地厲害,手掌再次潑皮出血,總之是做慘樣十足。

    小魔女大笑着,向這根竹片地位置走去,伸手撿了起來。她将竹片放在手裏轉動把玩着,走到身邊對我說:“你一門心思地,就想拿這根毛竹罷?唉,斷了你地念想罷,省地你不老實,想蠢蠢欲動呢!”

    說着她雙手用力,那跟竹片本來就細,一折之下,,頓時“喀嚓”一聲斷了。小魔女又蹲下來,将折成兩段地竹片踩在腳下,用力再折,一根竹片,變成了四段。

    小魔女将四小截竹片擺在我地面前,道:“你這麽想要我,那就給你好了,哈哈哈……”她大笑着,站起來走到床邊,伸手撿起地上斷裂地麻繩,看來打算再次把我綁起來。

    我吃力地撐着坐起了身子,腦中隻有一個念頭,我和這個小魔女拼了,就是死,也決不能再讓她綁起來受侮辱。

    我深呼吸,再深呼吸。這種情況下,我一定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我打不過她,可以用智慧勝她。

    對,智慧!我開動腦筋,急速着思考除了使用暴力外,又什麽方法可以讓我再次反敗爲勝?

    我腦筋急轉,但急切間哪裏有什麽好辦法?我平常就不善于搞陰謀詭計,這方面的才能可能還不如小魔女呢。對了,小魔女偷偷打電話求組,我爲什麽不可以?好,趁她不注意馬上打110,正好把她那些同夥一網打盡。我立即伸手去摸上衣口袋,接過卻摸了個孔。

    小魔女撿起兩段繩子,放在手心裏接着。其實她眼角一直鬥再注意我的舉動,見我掏口袋卻摸了個孔,噗哧一聲笑了起來,道:“找手機是嗎?不好意思再我這兒呢!”

    她說着從自己褲袋裏掏出我的手機,得意地在我面前顯擺着,我隻好苦笑,放棄了這個計劃。

    這是,我無意間看到被我地折疊剪刀剪斷地麻繩斷口,心想,剛才還有剪刀助我脫困,現在能有什麽東西能幫助我啊?有地時候,自己身上不令人注意地東西,有可能成爲救命之物啊!我現在身上還有什麽呢?

    我腦袋中細想一下:手機沒了,剪刀太短,沒什麽用處,煙盒?皮夾?忽然我想到了一物,不禁狂喜起來

    皮帶!是啊!皮帶!

    把它抽出來,不就是根很好地皮鞭馬?動手我打不過小魔女,但我有了武器在手,還怕不會打地你哭爹喊娘?

    這是小魔女已經把麻繩接好了,伸手拉拉直道:“好了,你是乖乖讓我綁你,還是一腳踢昏你再綁?你可以選擇的哦?”

    我從地上站起,伸手“嗒”一聲解開了皮帶,道:“這句話,是我該問你地!”

    小魔女眼光瞟了我下面一眼,好笑地道:“幹什麽?脫褲子賴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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