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溫酒斬三國 作者︰我的道 (連載中)

ching812 2008-6-1 10:05:5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37 122660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7:22
第四卷 第九十一章 初到安邑
    日後,太陽從東方漸漸升起,一向平靜的安邑在今天了她久違的熱鬧。3華苗手打

    對于一個交通不便的城,戰火是不會對她有太多眷戀的,也因此,數百年的光陰沒于這一座古城留下太多的傷害,同樣也沒有留下太多的輝煌。

    但是今天,她是輝荒!

    令她輝荒是今天要前來的人,是慕此人之名而來的百姓們!

    一大清早,安邑城內外便人頭攢動,無數的百姓在安邑城的主道兩邊拉起長龍,對入城的地方翹首以待,想要看看那個傳說中的人物。

    而在安邑城外,不太平坦的道路兩邊也同樣是等待那個人物現身的百姓,浩浩蕩蕩竟有數里之遙,不少人低聲地議論著他們心目中的那個人物。

    “你說,華將軍究竟長得怎生模樣?”

    “將軍嘛!當然是威武雄壯,氣宇軒昂的!”

    “誰說的,華將軍的軍隊那般和藹,和其他地方的士兵完全不同,依我看,華將軍定然是長得質彬彬,溫爾雅,待人和藹可親!”

    “喂喂,你听說了嗎?華將軍現在只有一個子兩個小,唉,要是我家兒能嫁給華將軍就好了!一定是個好歸宿!華將軍的士兵們那,他一定對人也很好的!”

    “你就做夢吧!華將軍何等身份,哪是隨便誰就能配得上的!”

    “咱們以後有華將軍照顧,一定能過得安安定定的!”

    百姓地想法是最簡單的。在這個四處戰連年的時代,誰都希望能在一個比較安定,對百姓比較好的上治下生活。

    華雄的出現給了所有人一個很好的幻想,尤其是在首陽山百姓們的刻意夸張下,華雄的名聲就像日後地劉備一樣迅速傳開。

    這些流民原本只是慕名而來,但在張遼高順等一干士兵地親切對待下,他們對日後地生活更是充滿憧憬,連帶著對華雄也更多了幾分信任。

    在萬眾翹首以待的當口。崎嶇不平的道路上一支馬隊也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好在咱們的馬釘了馬掌。不然。這破山道還不把馬蹄給弄壞,難怪這安邑就這樣荒廢了,道路不好,誰都不願意來啊!”

    輕聲地抱怨著,華雄遠遠眺望了一下道路的盡頭,卻發現道路的兩邊有許多地人影。疑惑道︰“我不說不卻接嗎?這離城還有好幾里地,怎麼這麼多人!”

    疑惑中。華雄策馬奔上前,身後的車隊緊緊跟上,當華雄看清楚那些百姓時,更加覺得奇怪起來。

    百姓們發現車隊,也開始傳了起來。

    “華將軍來了!華將軍來了!”

    綿延不絕的人群讓華雄看得驚詫不已,領著車隊緩緩上前,幾十個人與三輛馬車慢慢地向安邑城走去。

    這時,一位須發皆白的老人從百姓中走了出來。站在大道的中間屈膝跪道︰“草民陳林代眾百姓迎接華將軍!”

    陳林跪了下來。其他的百姓也紛紛跪下來,這一下綿延數里的百姓們全都跪了下來,一直延伸到華雄炕到的地方。情景尤為壯觀。

    華雄微笑了一下,能被百姓如此歡迎,等于是他地所作所為得到了應有地回報。

    可他心中轉念又有些難過起來,自己所做的事並不偉大,卻可以得到這樣的愛戴,可以想見如今大漢朝廷是如何地不雕心!

    “都起來吧!起來!陳老丈何必如此多禮啊!”

    華雄下馬扶起陳林。

    陳林笑道︰“應該地應該的!華將軍能來安邑駐守,首陽山一帶便可盡得將軍照料,四方百姓深感將軍仁心,都是歡欣不已!听聞將軍今日到達,便都在此迎候將軍,以求一睹將軍風采,又恐將軍有所誤會,是以讓草民在此迎候!”

    “這真是——”華雄看了看四周百姓那些期盼和崇敬的目光,一時不知該說什門好,好半晌才說道︰“華某何德很!勞諸位鄉親如此迎候,實在讓華某受寵若驚啊!”

    一眾百姓聞言,紛紛說華雄過謙,開始贊揚起華雄,說他長得如何如何,人品如何如何,總之將他們所能想到的溢之詞全都一股腦兒地拋給華雄,直把華雄說墊紅耳赤。

    見到這些人對自己如此稱頌,華雄心想自己不表示下也不是個事,當即大聲喝道︰“華某不才,掌安邑一地!蒙諸位鄉親不棄,投奔于華某之地,華某定不負諸位信任。自今以後,華某會力求讓安邑之地所有百姓都吃上一口安樂飯!”

    此言一出,大家都喜形于,眾多百姓紛紛口耳相傳出去,綿延數里的人群爭相地露出喜悅興奮的表情,全都對華雄連連道好。www.w.com

    如果說之前大家愛戴華雄多半出自其名聲,以及其士兵的好生相待,那現在大家對華雄本人也充滿了信心,這句話是如今任何一個當的都說不出來的。

    踫見這樣的情形,華雄是不會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走的,當即扶著陳林走到一旁,開始慰問起這些來自四方的百姓起來。

    握住百姓的手,華雄幻想著旁邊應該有個攝影機在拍攝,問道︰“田都分到了吧!”

    “分到了!”

    “那就好,好好種,這田呢就都屬于你們了!其他的就都不用擔心,只要好好地種田!”

    “來多久了?孩子幾個月了?”

    華雄看著一個嬰兒被人抱在懷中,那嬰兒正眨巴著一雙大眼楮,很是好奇地看著華雄,仿佛要從華雄的臉上看到什玩的物事!

    那人有些激動地回道︰“七、七個月了!”

    “那一路趕來,倒是辛苦了!以後就好好過日子吧!不用再四處奔波了!”

    …

    …………………………

    一路握手走過去。華雄很親切地與百姓們聊著一些家常般的話題,有些百姓更是感激涕零,為華雄對他們地親切倍為感動,說是從沒見過這樣的將軍,這樣的。

    原則上來說,華雄的握手禮在這時代並不流行,但上對百姓的親切卻又不一樣,甚至不少懷少也心動地去與華雄握手。感受著華雄那厚實地大手。神情之激動和興奮。與後世那些追明星的FANS倒是極為相似!不少少握完手更是尖聲驚叫起來,看得華雄一臉汗顏狀,額角隱現汗珠。

    最為奇怪的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少握著華雄地手不放。

    大約近兩百地體重,一米六左右地個頭,這個胖胖的少一雙手比華雄還大,握住華雄的手激動地雙眼連閃,讓華雄差點以為她是不是從哪會了電眼。

    “華將軍。人家名字叫大妞,家就住在城東,華將軍若是有空,可要去坐坐啊!或者,華將軍家里缺個小或是侍婢什麼的,人家也願意的!”

    華雄見了這情景,渾身寒毛在瞬間直立起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整個人哆嗦了一下。仿佛被冬的寒風侵襲入體般,前一刻還滿面光的臉一下子全黑了下來,甚至都匯聚出一堆黑線。

    “大妞。你干什麼!不可對華將軍無禮!”

    一旁似乎是大妞老爸地中年人呵斥了一聲。

    大妞卻依然毫無所覺地握住華雄的手,任憑華雄如何努力地想要拽出自己的手,卻硬是拽不出來,心說這妞的手勁還真是相撲級的!

    “華將軍,可一定要記得人家哦!爹爹,華將軍如此可親,人家只是邀華將軍去家里坐坐嘛!哪有無禮!”

    一旁不少百姓已經捂著嘴暗暗笑了起來,不過卻也有不少人面露擔憂之,心中擔心這大妞會不會招來殺身之,再怎麼可親,那華將軍也一將軍,哪能任一個小丫頭這樣——

    大妞的老爹一臉惡汗狂涌的樣子,顯然也被自己的兒打敗了,只能向一旁狂拽手地華雄干笑了兩聲,“將軍,小無知,冒犯之處,還請將軍莫要見怪!”

    “不見怪,不見怪!倒是,你讓她快放開華某地手,這樣始終握著,終究不成體統!”華雄一臉惡相,心中說道︰“真是林子大了什麼人都有,再不放,再不放信不信老子一刀劈了你這相撲大妞!”

    听到這樣的話,大妞一臉媚笑地閃起電眼,嗔怪似地拋向華雄,“華將軍,怎地華將軍不喜歡人家嗎?”

    “不是,不是!”華雄努力地忍住胸中想要吐出來的感覺,臉皮不停地抽動,額頭上青筋跳個不停,大有一股小宇宙爆發地感覺。

    大妞的老爹終于狠狠地打了大妞的手一巴掌,大妞才很不情願地松開了手,但神情極其哀怨地望著不停吹手的華雄說道︰“華將軍,別忘了,可一定要來人家家里坐坐!”

    華雄再度哆嗦了一下,急忙向後跑去,好在之後沒再出現這樣不知輕重的人,倒是讓華雄很是過了一把被人愛戴擁護的癮。

    對這個感覺,華雄倍為受用。

    “想不到相公竟受百姓如斯愛戴,短短數月,相公如同換了個人般,一切的行事都與之前大不相同,卻偏偏是如此地好!”

    馬車內的凝水透過小木窗看著華雄一個個地去慰問,心中感覺更是別有一番滋味。3華苗手打

    匆匆一瞥間,不少人卻已經看到凝水了,不少姑娘竊竊私語起來。

    “那就是華夫人啊!真得很呢!”

    “唉!華夫人長得如此閉月羞,看來我是沒什麼希望了!”

    “听說華將軍還有兩個兒子的!不知道這里哪一個是?”

    華雄一灤將過去,在一路溫情中進了安邑城。

    安邑外城以青石築就,雖年代久遠,卻依然顯得十分堅固,只是在一些轉角之處有所損毀。

    華雄粗略地看了一眼,想著回頭找人修繕一下,這城就相當不錯了!

    好不容易進了城。華雄便一路去向內城,那里原本是作為宮殿來修的,後因此城被廢棄,宮殿便沒淤修下去,但依然有那麼一兩座年久失修地房子。

    張遼與高順來到安邑後便將此處定為了華雄的家,派人略為修葺了一下,如今雖然沒有宮殿,卻也有一個大院落和東西兩個喲駐兵的大營。其余的地方經過打掃。如今也是一片空曠平整。

    不過現在那里娶不怎麼空曠。

    當華雄到達內城的城門口時。在城門口迎接他的是高順和張遼等一干將領,這是應該的,但另有一個人卻吸引了華雄的注意力。

    “下安邑令張善見過華將軍!”

    立于華雄馬前地張善就是安邑城地縣令,約莫三十左右地年紀,相貌倒是生得頗有英氣,就是那一雙小小的眼楮讓人感覺到一股陰黠,使人十分不快。

    華雄眉頭一蹙。對這個張善,張遼派人送信曾有所提及,說是此人在百姓中風評很差,只是自從自己的軍隊來了安邑,他便完全地老實了下來。

    “張大人不必多禮!”

    華雄在馬上冷眼看著張善,那張善對華雄的傲慢卻沒什麼感覺,向身後兩個捧著盒子的隨從使了使眼,那兩個隨從就將盒子捧到華雄面前。張善一邊揭開盒子。一邊說道︰“哪里哪里,都是應該的,華將軍今日算是喬遷之喜。下不曾有所準備,僅以此物聊表下對華將軍今日之慶賀!”

    揭開盒子後,是四顆頗大的珍珠,華雄見到這明顯地賄賂,心知張善不是什貨,冷言道︰“謝張大人,張大人心意本將軍領了,但

    于貴重,我卻是收不得!張大人還請收回吧!”

    這個時候華雄很想直接下令把這個縣令給綁起來,可考慮到自己來安邑第一天,連家門都還沒進,實在不宜鬧出事來。況且自己還是得握有一點這張善的證據,那樣即便傳揚出去,也不會落人把柄。

    張善神變了變,眼珠滴溜溜一轉,忽然跪下來說道︰“華將軍,下糊涂,一時鬼迷心竅,竟以此物獻將軍,委實有賄賂之嫌,還請華將軍贖罪!”

    華雄見到張善的應變速度,頓時對這個張善有些好奇了起來,見風使舵的本事還真不小,而且腦筋還十分地靈活,隨口說道︰“本將軍不怪你便是!起來吧!”

    待張善起來,高順和張遼才恭身請華雄上城牆,按照他們事先定好的計劃,華雄要開始檢閱自己軍隊的訓練進度,看看一段時間不見,軍隊的訓練進步了多少。

    原本空曠的內城此時卻一點都不空曠,入目地是武裝整齊地陷陣騎和陷陣營、野戰特種部隊、輕騎兵、步弓兵等,各個兵種猶如閱兵式一樣地排列兩旁,用他們的武器和吼聲震撼著這座被廢棄的古城。

    高順站在城牆上一揮旗幟,陷陣騎首先整齊地步出方陣,行至中央空地,隨著陣中將領地指揮開始變換他們的方陣。

    不同的方陣,不同的配合,造成各種不同的形式,讓華雄看得心驚不已。

    眼前的陷陣騎比之過去,已經有了很長足的進步,進退配合間都極有默契,華雄想象著如果是自己帶著同樣數量的軍隊和陷陣騎對上,恐怕肯定會死傷慘重。

    如今的陷陣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不單單是陷陣之騎,在高順的不斷改良,以及華雄添加的一些配合作戰的概念下,如今的陷陣騎一施展開來,恐怕就會像一個無堅不摧的堡壘一般,將所有的敵人都排拒在外。

    要想攻破這座堡壘,那就只有用人數耗,或者有一堆關張趙級別的降臨!毫無疑問,半年的時間下來,如今的陷陣騎早已超越西涼鐵騎,當之無愧地座上大漢朝第一騎兵的寶座。當然這只是從騎兵的攻防力上來算,不可能拿重騎兵去和輕騎兵比速度,那是無論怎麼訓練也不可能有成效的。

    隨著“殺殺殺”三聲後,陷陣騎緩緩地離開場中,無論是進入還是退出,都顯得那樣地整齊,整個過程看得張善瞠目結舌,張大了嘴巴,額角見汗地望著那龐大的黑甲陷陣騎重新站回原來地方陣。

    好半晌。張善回過神瑯對華雄恭身道︰“華將軍!華將軍之軍,威武不凡,乃下生平之所未見,恐怕當世已無出其右者!”

    “哼,你也懂兵嗎?”

    張善微赧地一笑,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實不相瞞,下早年亦曾入軍中歷練!是以對軍中之威,行軍作仗也算是有所了解。”

    華雄懶得跟他說話。繼續看著陷陣營走進中央空地開始演練。如此一輪輪下來。華雄看得也還算滿意,可站在城牆上看下方廣場的士兵演練,檢驗自己大軍的軍威,他卻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回想起以前看電視時,那些閱兵儀式,鮮明的制服,有力的步伐。整齊劃一的動作,震耳的腳步聲,華雄眼前一亮,心中略有所想。

    如今的安邑算是華雄地地盤,那久治理得好好地,要治理,就先得了解這個地方地情況,安頓下荔。華雄便找來張遼高順和一班正副指揮使了解目前安邑的情況。

    “目前安邑城內外共有百姓兩萬余戶。共計十余萬人,其中精壯男丁兩萬余,各家各戶均已照都督指示。按人數分得一些田地。安邑四周田地均已荒蕪很久,恐怕半年後方得有些好收成,是以這賦稅暫時難以如數上繳朝廷。”

    “免,他們能自給自足就行,賦稅什麼的,咱們免,董卓那家伙是不會找我要稅錢的,咱們大軍的吃喝也要自給自足,裴元紹他們都種田,我們軍隊伍不能輸給我們的匪軍隊伍吧!至于吃肉的話,自己養,讓伙頭軍眷養一些雞鴨牛羊就是。”

    高順听了這話,面現喜道︰“都督此法甚妙!如此,安邑四周百姓可安。”

    “這就叫軍隊屯田制,由軍隊自己種田來囤積糧草,以便戰時使用!這個要好好地執行下去。”

    “是!”

    “恩,那說說安邑城里地商人吧!要讓安邑發展得好,商人很重要!”

    “這個——”高順為難地看了看其他人,但其他人都沒有說話,高順只得照實說道︰“都督未曾交代,這商人,安邑城中素來以自賣為主,並無一業之固定商人!”

    “也是啊!安邑這地方道路不平,我是商人也不會來這里辦事!這是個問題啊!要搞活經濟,久修好道路,交通便利下,物資運輸就順暢,商人也自然會來,光靠我們這一方之地,畢竟會出現物資匱乏現象!這可不是好事!”

    華雄一番話,高順等一干將領面面相覷,對華雄說的問題,他們全都似懂非懂,大略上听調白一點,卻又不甚明了。

    最後他們全都用疑惑而驚訝的眼神看著華雄,對自己都督的這番心思感到驚奇,有幾個更在心中說道︰“都督所知竟如斯之廣,連這城池建設都說得頭頭是道,實在是太厲害了。”

    “都督之言,末將不甚明了!”

    很誠實的說話,華雄點點頭,他也明白自己的話實在有點超前,于是便開始系統地說起自己所知道的關于建設城市的常識。

    一座城市,總地來說不外乎三樣東西︰經濟、政治、軍事!

    三者間互為關聯,互為依托,現在安邑這個地方地

    華雄手里,政治上面不會有太多的問題。

    可是經濟上就不一樣了,物資足夠流通,經濟才會好,安邑這破地方,人少物缺。

    即便現在有人了,地方小,資源也不會多,至少絕不會在生活和軍事的各個方面都齊全。

    這也就是說,如果在經濟上自成市場,也還是會缺乏一些物資。

    要解決經濟問題,久解決運輸,久修路。

    可同樣另一個問題就出現了。

    把羅出去,與潼關所在地道接上了,那安邑這地方也會成為兵家必爭存糧之地,對日後十分不利,除非華雄能將長安洛陽一帶完全據為己有!

    不過那實在太長遠了,他說不準,和曹操爭漢獻帝?他可沒這打算。

    再說修路勞民傷財,一年多後董卓一死,自己還待不待這都成問題,費那麼大人力物力不劃算。

    所以這經濟上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招商引資,以軍隊地力量幫助運輸。從而克服道路上的崎嶇。

    “這經濟上,我們就只能用這個方法,我定其名為商用軍計劃!原本這些都是縣吏的事,但這些百姓既是奔我華雄之名而來,是以不管我軍在安邑待多久,我們都要讓他們吃上安樂飯!明白嗎?”

    “明白!”

    一眾將領破天荒地接受了華雄一番經濟大局觀的演講,全都面露喜,如今的他們對自家都督是越來越有信心了。

    心中是越來越有信心。但出口成章的馬屁卻沒有一個。張遼和高順向來是就事論事的。其他指揮使也都是行伍出身,簡單的恭維還可以湊合,其他地自然是沒有地。

    華雄看了看大家面上地喜,不免覺得有些不快,但轉念想想這也是好事,就像韋小寶一樣,不拍馬屁的一般都是有點本事的。

    經濟的大政策定下來。接下來就是軍事。

    軍事上是最麻煩的,軍備、戰馬、軍員幾大問題都需要一個完善的處理,不能用大漢朝現有的方式來做。

    軍備地問題,首先要解決材質,否則即便有斬馬刀那一類強勁武器,也達不到應有的效果!目前軍中的軍備以銅為主,只有一些將領和陷陣騎陷陣營的軍備才是鐵制品,這是肯定不行的。

    第一件事是要去開采鐵。大漢朝主要的鐵礦出產在蜀地之中。但這並不代表說只有那里有鐵礦!

    安邑一地,附首陽山一帶,方圓也有好幾十里。而且這里地處陝西附近,要開采出一座鐵礦還是有希望的,可問題是用軍隊去開采?

    自己手下確實有一萬多暴虎寨的奴隸,可那些都是老弱孺,打打雜還可以,開鐵礦!省省吧!

    用軍隊來開采?這實在不是一個好主意!一郎用了屯田制,軍隊地日常調動就有了很大地限制,沒那麼多人。而且如果不用屯田制,大漢朝本就物質短缺,軍隊大都不事生產,那樣即便有錢,也很難讓軍隊能有好伙食。

    那麼用軍隊來開采就完全不夠人手。

    軍隊不能開采,就交給民眾,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並不困難,華雄啟用了另一個新的思路。

    “承包制!?”

    一眾行伍出身地指揮使們大眼瞪小眼,紛紛在心中嘀咕著︰都督怎地如此多奇怪詞句?

    新鮮名詞,自然得由新鮮人再度解釋。

    “我要將鐵礦的開采交給商人來辦,他們將開采的鐵礦以一定的利益賣給我軍,我軍再打造武器,至于開采的人,則可由商人四處去招攬,無需我們費心!當然,這鐵礦開采權是我軍給他們的,所以這鐵價絕對不能讓他們賺太多,其中有少部分鐵也可以讓他們賣給其他人!只要有錢賺,商人就會好好地做下去。”

    听了這個承包制,所有的指揮使都眉頭一蹙,張遼首先說道︰“都督,此事恐怕不可如此!開采鐵礦乃大事,甚至會為朝中乃至眾諸侯所提防!須當秘密進行,交予商人委實有些危險。”

    華雄也皺眉道︰“這麼一說也對,那就這樣,不讓他們賣給其他人,封鎖消息,這事嘛!你們不會告訴我,咱們大軍連這點都做不到吧!”

    “這個——”一眾指揮使紛紛汗顏,心說都督這問題不是白問嗎,連這點都做不到,他們還當什麼兵!

    被華雄堵禱話說,大家也就不再反叮

    鐵礦的開發方案是有了,但這個前提是在經濟上可以招商引資成功,所以這個方案還得配合經濟的發展。

    其次是軍備的打造,又一個要秘密進行的問題,這個問題並不大,高薪請來鐵匠就可以搞定。

    再來就是戰馬的問題。

    想到這個問題,華雄不由幻想起來,喃喃道︰“唉,要是我也像寇仲一樣泡個馬場的漂亮眉就好了!一切問題迎刃而解!還能順便泡個妞!現在這馬啊!對了,朝廷的戰馬都哪來的?”

    “回都督話,朝廷戰馬,素來自西涼入,兼有一些馬商販馬,俱是精選良駒,如我軍陷陣騎之戰馬,也是西涼戰馬,否則難以負托重甲!還有那呂布之赤兔馬,也是董卓得自西涼!”

    “西涼戰馬!馬商!這問題咋解決啊!”

    思來想去,這個問題實在沒有辦法解決,華雄只好將這個問題給擱置。

    剩下軍員!

    目前三萬士兵,不能說到一年後還是只有三萬士兵,那一萬奴隸里也有些小孩,但一年之內是絕對出不了兵的,那就只能從百姓中出。募兵絕不是一個好主意,男丁招完了,生產怎麼辦?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7:24
第四卷 第九十二章 寶馬
    預備役!”

    此時這一干指揮使包括高順張遼在內,都對華雄所說的預備役充滿了猜測與期待。3華苗手打

    “對,就是預備役!所謂預備役,就是要讓全民隨時都預備著當兵!每個月安排一批精壯漢子接受軍隊的訓練,完了再派遣回家,如此下來,等到一有戰事發生,全部的精壯漢子都可以隨時成為訓練有素的兵丁!以此壯大我們的兵員!”

    隨著華雄的解釋,使得大家逐漸了解了預備役的概念,當即紛紛道好,對這種優秀的軍制推崇備至。

    幾個大的綱領就在華雄的動腦會議中決定下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讓大家分頭去做。至于那唯一的麻煩——商人則由華雄自己動腦筋想一個能吸引商人的妙計。

    有軍用商的制度,照道理來說,物資的運輸安全不成問題,更別說長安洛陽一帶的土匪全是華雄的。問題在于一個開頭,華雄當即寫信給華安,讓他籌辦在安邑開天上人間連鎖店的事情。

    就在華雄為如何招商引資的事煩惱時,他的一名親兵突然來報︰“都督!府外有一自稱陳林的老丈領著一些商人求見都督!”

    “陳林?商人?!”

    听到這個消息,華雄眼中精光綻綻,忙不迭地就說道︰“快,帶他們進來!”

    “是!”親兵瞥眼看了華雄一下,對華雄的喜悅感到疑惑,正所謂士農工商。怎地都督听到幾個商人拜訪就如此欣喜!

    華雄在大廳中來回踱步,雙手連搓,口中喃喃道︰“這真是太好了!主動地就有商人來拜訪我!我的名聲還真不是一般地好啊!陳林——陳林——想不到這老家伙還有這能耐,當真小看他了!”

    自我陶醉中,華雄又哪里知道,凡是有人地地方就有商人,安邑以前幾乎沒什麼人,自然不會有商人眷顧這里。可如今這里有近十萬務事生產的人。加上華雄對百姓的種種寬厚政策。稍有眼光的商人都會把目標瞄準這里。

    不多時,親兵領著陳林和三個作商賈打扮的人物走了過來,四人走了進來就對華雄施禮,陳林倒還好,他身後的三個商人卻顯然有些擔心地看了華雄一眼。

    “請坐!來人,奉茶!”

    很客氣地讓陳林四人落坐,四人卻發現這廳中並沒有案幾。所有的是帶著靠背的奇怪椅子和方形地茶幾。

    四人很驚奇地坐將上去,三名商人互望一眼,眼中皆是精光一閃,暗道這華將軍府上陳設就是如此不同,看來自己這回是來對路了!

    相比起席地而坐,這由華雄發明地老爺椅(太師椅)坐起來自是格外地舒適。

    華雄看著四人驚奇地表情,心中暗暗得意。

    不等華雄說話,陳林已經開始介紹那三位商人。一個是做木材和建築生意的。名字叫柳生,一個是做糧食生意的,名字叫王溫。而另一個則是做布帛生意的!叫富錦!

    衣、食、住!

    三大商人。www.w.com

    這三個商人的生意做得多大,華雄不太清楚,不過這並不要緊,華雄听到這三個商人竟是如此地搭配,心中更是大喜,連帶看向陳林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欣賞。

    在這個百廢待舉的時刻,做衣食住生意地商人正是第一需要的。

    華雄與商人問好後,那柳生續道︰“華將軍,初次見面,草民三人備有些微薄禮,還望將軍笑納。”

    說完,柳生拍拍巴掌,從大廳外走進三個捧著錦盒的僕役,柳生三人同時將三個錦盒打開,霎時間珠光寶氣在華雄面前搖曳生唬

    華雄神微微一凜,目光在柳生三人臉上掃過,柳生也同時望著華雄,觀察著華雄的神情變化,見華雄似乎並不為眼前的珠寶動容,三人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他們並非是安邑的商人,如今想要到安邑來做生意,自是要打通關節,先前在張善那就耗了一筆。

    卻沒想到時間過了沒幾天,傳來消息說是華雄將帶兵駐扎在此,自來軍權第一,華雄毫無疑問將會成為安邑的真正主管,三人只好自認倒霉,拜訪華雄以打通關節。

    原本按照慣例,他們是沒有資格直接拜訪華雄的,必須打通層層關節,然後讓華雄手下將領照料他們地生意安全!

    不過一來華雄對百姓表現地親和,二來陳林屢次代表百姓與華雄有過接觸,他們便找到陳林,希望陳林出面,商人進駐安邑,那對如今的安邑來說有利無害,陳林當即答應下來。

    柳生見華雄似乎不太滿意的樣子,與王溫富錦互視一眼,達成了某種默契,心中暗暗咬牙,連忙說道︰“華將軍,區區薄禮,不成敬意!草民三人今日托陳老丈領來,乃是為草民三人在安邑做些生意之事而來,若是能得將軍應允,日後孝敬自不會少!”

    直揭一地之長承諾照料生意,而且對象還是一名五中郎將,那

    對是少有地,只要能得到一個承諾,甚至連在其他地能得到一定幫助。

    是以柳生三人寧願多點錢,也希望把這事辦成。

    這時富錦上前一步,補充道︰“華將軍,小人另備有一匹絕世良駒,現在府外,華將軍可移步一觀,此馬通體泛紅,天下少有,定能讓華將軍滿意!”

    “哦!通體泛紅!那倒是要見上一見!”

    華雄本來對三人送禮有些不快,好歹自己名聲在外,這三個人居然還把自己當成那種殺雞取卵,壓榨治下商人的爛狗,這實在不能不讓人為之生氣。

    可他繼而听到有通體泛紅的馬,這實在讓他覺得新鮮。當即眾人出府去看馬。

    如今地華府比起從來說可算是大上幾倍不止,原本宮殿式的建築改建過來,雖然規模比不上那些真正的宮殿,地方卻是足以與之媲的,若不是因為這地方華雄保不準能待上多久,他或許還會多修建一些,讓各職能部門都能在這里處理公務。3華苗手打

    而華府的大門也比長安的要大上許多,大門外是一個全青石鋪灸廣場。一條道直通內城大門。道路兩旁一片空曠。遠遠地有一排房屋則是華雄自己所管轄的一萬士兵所住。

    此時華府地大門外站滿了士兵,層層疊疊少說也有上千人,大家圍在一起議論著什麼,在他們地中間,一匹通體紅毛地小馬正鼻中噴著白氣,仿佛在向這些圍著她的人表示著她的不滿,看那模樣。顯是剛成年沒多久。

    “喂,這馬叫什麼名字?通體泛紅,這可是純種的汗血馬啊!”

    中國歷史上有三次馬種改良,其中第一次便是漢朝的汗血馬,在絲綢之路上多有痕跡,但汗血馬本是雜交優勢所產,慢慢地形成,純種的汗血馬即使在整個大漢朝的歷史上都不多。

    “你說這馬是哪來地?會不會是都督在長安買的?瞧這馬。個頭不大。能馱得起咱們都督嗎?更別說還要負甲!怕是當輕騎兵的馬都有些困難。”

    一個士兵拿輕蔑的眼神瞥著汗血馬,品種優良並不代表就一定是匹悍馬,再好的品種也經常會出現無能之輩。而即便是普通的馬,其中也會出現絕世好馬,這一點除了相馬大家,沒有人比這些馬上過生涯的騎兵們清楚了。

    可是紅馬卻像是听明白了,微微轉過身體,一雙馬眼瞪著那士兵,馬蹄在青石地面踏出一片響聲,竟似有節奏一般,更連連噴出鼻中氣息。

    這一下弄的那士兵不由退了兩步,朝別人身後縮了縮,訝異道︰“怪了,這馬像是能听明白我說什麼似地,不就懷疑了你一下嘛!沖我擺架勢干嗎!”

    周圍地一群人全都大笑了起來。

    “馬通人啊!看來你和這馬擁,不如去馴服一下,也許都督會賞給你也不一定。”

    “都督的馬,我如何動得?再說,我自問也沒那本事,這汗血馬雖未必能負重,但看這樣子顯然脾氣不好,我才沒那麼笨,讓她來摔我!”

    又一陣哄堂大笑,紅馬忽然仰起了頭,一副趾高氣揚不把身邊眾人放在眼里的樣子。

    這時,華雄領著陳林四人走出了府門,一眼就看到那上千士兵圍在府門旁,華雄見到情形,大笑道︰“富老板這匹馬看來真有些來頭,讓我這麼多士兵圍觀!該不會是呂布地赤兔馬吧!”

    “不會不會!”富錦微微一笑,“比之呂布赤兔馬,孰好孰壞,草民非是相馬之人,亦不可得知!只是听人言此馬必有莫大潛力,異日定是千里馬一匹!而且品種優良,是以草民才將之送于都督。”

    “都督來了!”

    隨著一名士兵為華雄讓開路,上千士兵圍成的大圈開了一條口子,華雄等人魚貫入內,還未到近前,華雄就為眼前的馬兒感到驚嘆,贊道︰“好漂亮的紅毛!”

    通體紅的毛皮是華雄生平所未見,更難得的是渾身無一絲雜毛,另有一點奇妙的就是馬蹄上長著一圈厚厚的紅毛,將馬蹄給覆蓋地完全炕見。

    遠遠望去,猶如踩在一朵紅雲之上,模樣霎是好看。

    唯一的缺憾不知是否年齡未到的緣故,馬身比平常的成馬要略為小上一號,不過這對華雄來說娶沒什麼影響,因為他腦海中正轉著一個令他興奮不已的問題︰“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郭靖騎的就是這種小紅馬?”

    一邊贊嘆,華雄大步奔上前去,紅馬很好奇地看著眼前越眾而出的華雄,見華雄大步流星般地走上來,仿佛自己的尊貴被人挑釁了一般,全身毛發立時顫抖了一下,一雙馬眼狠狠地盯著華雄,鼻子微微一哼,將一道氣息噴向華雄。

    華雄見狀一怔,看起來這馬脾氣挺大的,當下華雄心生馴服之意,向身旁富錦說道;“富老板。華某可以騎上一騎嗎?”

    富錦聞言一怔

    一個將軍要騎自己送給他的馬卻還要問一聲,這實在合常理,難道說華雄並不打算接受自己三人地禮物?自己三人前來送禮,用意其實已經不言自明,可華雄這樣,難道說他不想要自己三人在安邑做下生意?

    想歸想,富錦還是很客氣地說道︰“草民本就是將此馬送于將軍。將軍要騎。自無不可之理!”

    華雄當即說道︰“富老板切莫如此說。華某非以壓民之人,這紅馬現仍屬富老板,華某這般問你,是想就華某這體格,小紅馬即便負載得起,怕也有些困難,萬一傷了紅馬。那就實在令華某俏了。”

    富錦听到這,心中更覺不安,說道︰“將軍但騎無妨,這紅馬雖還未迂過人,卻也還有幾分氣力。”

    “好!來人,取馬鞍馬蹬來!”

    當即有士兵就去軍營里取馬鞍馬蹬。

    富錦與柳生王溫互望一眼,聚到一起開始商量。

    “看樣子,華將軍似乎不打算接受我等禮物!”

    “這事可就有些難辦了!莫非他嫌我等禮物太輕!”

    “不。華將軍對這汗血馬很是喜愛。若是他騎得順手,應會收下。”

    “可適才他如此言明,我恐怕咱們此事難成!”

    “唉!要不是四方動蕩。薰老賊一把火又把洛陽燒了,弄得你我產業大損,我等也不需來此。華將軍名動四方,我等只想此地應會比較安定,卻沒想到華將軍行事如此,真正讓人難以揣測!”

    “我看未必難成,看華將軍府上陳設與那天上人間一般,應是與天上人間有所關聯,或許華將軍另有打算!不然華將軍又何需與我等這般,直接讓人送客便是!”

    “這話倒也不無道理,以華將軍之尊,若是真不與我等,大可不必與我等如此客氣,若是別人,恐怕錢照收,事然辦,直接把我等趕出!”

    “這也是!我等且看看吧!”

    說話中,士兵已經取來一副馬鞍馬蹬。

    華雄吩咐道︰“裝上!”

    士兵拿著馬鞍走向小紅馬,小紅馬略略退了一步,待到士兵將馬鞍放上馬背,小紅馬立刻掙扎,奮力地將馬鞍摔落下地,更一馬頭將那士兵給撞開,既而仰頭長嘶表示抗議。

    立有兩名士兵又上前來,想要將小紅馬鉗制下來,可小紅馬一見兩人上來,立刻狂跳起來,讓士兵無法靠近。

    華雄笑道︰“這馬脾氣還不小,都讓開吧!”

    眾人聞言都有些興奮地看著華雄,說出這句話來,大家都知道自己的都督要親自上陣馴馬!

    小紅馬見大家都退開了便也不再亂跳,只是用鼻子對著華雄,顯然她也明白到眼前這個威媚人是所有冒犯她尊貴之人的頭頭。

    華雄對小紅馬笑了一下,自己的馬術這段時間是有所提高的,但能不能馴服這小紅馬卻還說不準,畢竟自己還沒騎過不帶鞍的馬,更別說現在對小紅馬的野不清楚,不過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一個挑戰,如果這匹真地是汗血寶馬,那自己可就賺大了。

    至于汗血寶馬比起赤兔馬來誰強誰弱,那就不是自己所能了解地,但即便差點也不會太大。

    拼著丟一回臉,這小紅馬也得試剩

    “別怕,我會很溫柔地!”

    華雄堆著滿臉狼外婆式的笑容,一步步走向小紅馬。

    小紅馬似乎感受到華雄和善笑容背後的意圖,看著華雄那只比自己小上一點點的身軀一步步地接近,腳下竟退了幾步,一副轉身逃的樣子。

    狼外婆見小紅馬逃,立刻大步流星地沖上幾步,一個縱躍窘了馬旁,胳膊一舒展,整個人已經攀在了馬背上。

    小紅馬此時也撒開四蹄快步跑了起來,轉瞬間就沖出人群,速度之快竟讓華雄的奔跑完全跟不上,只能緊緊地抱著馬背,讓兩只腳在青石板的路面上拖了老長一段路。

    摩擦生熱,腳下是越來越熱,華雄心中卻越來越興奮︰汗血寶馬,寶馬啊!這麼快地加速度,這麼快的速度,絕對是赤兔馬級別!爽,這馬我要定了!

    心中興奮著,華雄手下也不耽擱,兩手用力,小紅馬忽然長聲嘶叫起來,速度更形快了一些,顯是被弄得痛了,但華雄此時卻是要她越痛越好。

    剛才的用力,是讓自己的身體完全地掛在小紅馬身上,以使腳不再拖地。華雄用一只手箍住馬背,另一只手使盡全力地在馬背上一撐,腳下快速點地,整個人便翻身上了馬背。

    小紅馬被華雄上了馬背後,叫得更加大聲,聲音中帶著狂怒和不滿,但她奔跑的速度卻慢了下來,拼命地跳腳,整個馬身時而前傾,時而後仰,想要將馬背上的華雄摔下來。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7:25
第四卷 第九十三章 寶馬引出的馬商
    雄上了馬背,本來還想囂張一把,穩穩地坐在上面,狀,頓時神一變,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抱住馬頸,雙腳夾住馬腹,死死地將自己固定在馬背上,以免被摔出去。www.w.com

    受傷倒是其次,真被摔出去,馴服不了馬,那便得馬也難用,而且面子上也不好過,是以寧可在馬上出點小丑,也不在這危難時刻耍帥。

    小紅馬瘋狂地跳腳,整個馬身甚至直立而起,又在奔跑中直躍數丈遠,惹來眾人的大驚失,奔跑中飛躍數丈,那絕對只有絕世良馬才可能做到,可現在就是這樣一汀小的紅馬,論個頭比驢大不了多少,卻能做到這樣的事,這匹馬以後絕對是千古名馬!

    可任憑小紅馬如何地掙扎,卻硬是無法將馬上的人摔下來,華雄此時滿面通紅,使盡了他全身的力氣,死死地將自己的身體貼在馬背上。

    “好!都督厲害!”

    華雄的選擇是對的,如果華雄在馬上耍帥,誰也不會覺得華雄很帥,因為誰都知道小紅馬會立刻反擊。

    耍帥是標準傻瓜做的事,大家見華雄並沒被折下來,開始連聲喝彩,富錦那三個人見到這情形,全都神大變,這般凶悍的場面實在是他們平生所未見。

    在他們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如果小紅馬在那種高速奔跑下將華雄摔下馬來,華雄少說也是一個不輕的傷,那他們三個人就有點命之憂了!

    現在是力與力地較量。華雄全身肌肉緊繃,用他吃奶的力氣貼在馬背上,而小紅馬也使盡全力制造顛簸,制造傾斜。

    誰輸誰贏,現在就看兩個人的體力誰更悠長一些,相對來說小紅馬耗力自然比華雄要多,但小紅馬的體力本就比人要強上太多,一場消耗戰就這樣在華府門口開始了。而馬速卻是越來越快。讓華雄漸漸地感覺支撐不住。與顛簸的馬背緊貼的胯下和腹部都開始有些火辣辣的疼痛。

    幸好這時圍觀的人越聚越多,兩邊遠處地士兵們紛紛聚攏過來,上萬人將整個廣場完全地包圍起來,使得小紅馬只能在狹小地圈子里狂奔,速度一時又慢了下來。3華苗手打

    持續地消耗戰中,每個人都為華雄捏著一把汗,不少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只是定楮楮地看著小紅馬與華雄在場地內奔馳。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原本東邊的太陽已經漸漸升上正中,但小紅馬的行動卻絲毫不減,依舊瘋狂地嘶叫,瘋狂地顛簸。

    消耗戰持續到現在,大家現場已經沒有了喝彩聲,所有的是上萬顆緊緊揪住的心,這麼長的時間。他們光是心驚都已經見汗了。更別說身在馬上的華雄。

    大家地心里都只有同一個念頭︰“撐住!撐住!都督一定要撐住!不能輸給這小馬崽子!”

    想歸想,但大家心里都知道,這小馬崽子恐怕絲毫不遜于一匹凶悍的戰馬!

    當日頭又朝西邊移動了一會。所有人都錯過了午飯時間,小紅馬才漸漸開始衰弱下來,突然,小紅馬停下奔跑哼簸,仿佛是放棄了一般,只是在那喘著粗氣,回頭看了華雄一眼。

    砰地一聲,華雄整個人從馬背上摔下來,直接躺在地上不動彈了。

    只見華雄張大了嘴巴拼命地呼吸,面有些蒼白,整個人已接近虛脫,出聲罵道︰“媽的,這死馬總算安靜下來了!真他爺爺的變態!把老子搞虛脫了!”

    所有人急忙奔上前,現在華雄就在馬旁邊,萬一那馬心聲不忿,直接踩兩腳,那事情可就大了。

    就在眾人的驚慌中,小紅馬突然轉過身,眾人的心一下被揪緊,有些人甚至都彎弓搭起箭來!

    小紅馬低下馬頭,湊到華雄面前伸舌頭舔了一下,舔得華雄臉上粘粘的,很是不舒服。

    見到這情形,眾人才放下心來,毫無疑問,小紅馬已經認華雄為主了。

    眾人奔上前,想要看看華雄的狀況,華雄輕聲說道︰“累死我了!我休息下就好,大家都別慌!”

    休息了好一會後,華雄才重新站起來,但神間依舊很是疲憊,帶著陳林四人重回前廳。www.w.com

    見到華雄馴馬安全,富錦三人此時心情也已好轉,只見富錦先笑道︰“將軍神威大振,馴服此馬,果不愧為我大漢朝之猛將!”

    “行了行了!這馬確實不錯,富老板,這馬你多少錢買來,我出雙倍價錢要下了!”華雄說道。

    此言一出,富錦三人盡皆愕然以對,不明白華雄這話是啥意思,自己送給他,他不要,反而說要用錢買。

    只有陳林微微頜首捻須,瞥了一臉正地華雄,自言自語般地說道︰“此馬世所罕見,怕不下萬金。”

    富錦連忙跪下來說道︰“將軍,草民不敢!此馬本是送于將軍,怎敢與將軍買賣!將軍若要,自當留下,此乃草民之榮幸!”

    “榮幸個屁!”

    富錦地話還沒說完,華雄突然口出惡言,對方這話如果是出自真心,華雄當然沒意見,可問題是一開始這三個

    送禮來,把自己當成貪污的員,這讓華雄心中

    四個字讓富錦四人震驚,就連陳林也用驚詫莫名的眼神看華雄,他怎麼也想不到華雄會這樣說話。一時間全都用看外星人地目光看著華雄。

    而華雄微怒道︰“你們送禮給華某,送馬給華某,是為了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你們有否想過,華某若是收了你的禮,那與其他貪贓枉法之有何區別?華某是那樣的嗎?你們送東西來,便是侮辱了華某為人。華某剿匪期間。不擾一民一戶,剿得暴虎寨,將匪首交于百姓,所為無非是一方百姓之安。你們要來安邑行商,以解決物資流通問題,華某自是無任歡迎,如是你們攜小小禮物,一些吃食或是別的什麼。華某自可笑納!可你們攜重禮而來。即便華某想給你們方便。華某又如很收?榮幸!我看只要華某一收這禮,你這榮幸怕是變成嘲笑!說天下烏鴉一般黑!是也不是!”

    一番雷霆之言,說得富錦三人立刻跪了下來,額頭上汗如雨下,背脊甚至都有些發涼。富錦顫抖著聲音說道︰“將軍!草民——草民大錯也!請將軍饒命!”

    華雄擺擺手說道︰“別一天到晚饒命饒命地,華某像是濫殺無辜的人嗎?都起來,華某只是要告訴你們。別把華某與那一干子貪污吏混為一談!你們來安邑做生意,我軍會盡力配合,甚至你等運輸貨物,華某也可派少量兵士予以一路保護!在這安邑治下,若是有誰敢多收你們錢物,自可報告于我,我定不饒他!而我對你們只有一個要求,錢可以賺。但生意絕不可做奸!不能做奸商!你們明白嗎?”

    富錦三人聞此眩心中震撼一時難以言喻,各自說出此時心中所想。

    “將軍真乃天下奇人!先前草民愚鈍,將將軍與他人作一同想。實在罪該萬死!今日草民方知將軍為人如斯愛民,實教草民感佩不已!”

    “將軍,草民經商多年,所遇吏也算不少,但如將軍之人卻是未見,可謂我大漢第一人!”

    “實在太好了!將軍之名不虛傳也!能投身于將軍治下,實在是我等之幸!”

    三個人連連搓手,听了華雄的話,他們三人心中可說是興奮不可自制,不停地搓手,想要找到一個更好的辦法來表達自己的激動,他們做生意也算是有些年頭了,可如華雄這樣的上,那絕對是天下所無的!

    這讓他們更加相信在此地能安下心來做好生意,過上一個安定的日子。

    華雄看著三人地樣子,心中也有些自得地說道︰“廢話,我是誰!這天下除了那死劉備,怕是沒人比我更愛老百姓了!”

    想畢,華雄微微一笑道︰“所以呢,多地話就不說了!你們地禮物都給帶回去,放心地在安邑置辦產業,不過富老板,這小紅馬還是賣給我,你看如何,你買時多少錢買下來的?別說送我,這樣一匹馬價值不菲,送我的話,傳揚出去可就不好听了!”

    富錦聞言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實不相瞞,這匹馬並非買來,而是與草民交好的一位馬商所贈,以祝小成年!”

    華雄聞言,眼前一亮。

    馬商!

    真是——真是夢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華雄心頭大喜,那馬商能送這麼一匹良種馬給富錦二人關系應當非同泛泛,華雄也不著急,繼續問道︰“既如此,你看這馬通常價格為多少?”

    “這個——”富錦猶豫了起來,把小紅馬賣給華雄,這事實在是他從來沒遇到過的,而且他對馬也不太了解,這小紅馬品種優良,價格確實不菲,但究竟通價多少他也不知,只得照實說道︰“此馬初贈之時尚是小馬,如今已成其形,其價多少,草民也確實不知,不如將軍就看著意思一下!將軍此番仁德,若是可以選擇,草民倒願真心將此馬送于將軍!”

    華雄聞言心中一動,說道︰“既如此,你看這樣可好!如果富老板你能聯系到那馬商,便問他一問,同時也可與那馬商說說,這安邑如今是百廢待舉,極需各方商人支持!如果他願意,華某倒是想和他多做點生意!”

    華雄的意思,富錦等人自然明白,馬商在大漢朝和其他商人不一樣,即便是一個小馬商,至少也會和一方諸侯有良好的關系。

    “行天莫如龍,行地莫如馬。馬者,甲兵之本,國之大用。”漢伏波將軍馬援這番話道出了當時馬對人地作用。

    富錦會意地應承下來,當下眾人一同至華府飲宴。

    臨走之時,富錦將小紅馬暫且留了下來,就在將走之時,富錦突然猶豫了一下,與柳生王溫小聲嘀咕了間,富錦轉身想要說什麼,卻又被柳生王溫拽了拽衣袖,三人才相袂離去。華雄看出了一些什麼,忙出聲叫道︰“等等!”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7:27
第四卷 第九十四章 黎明前的曙光
    華雄叫住了,富錦三人只有回過身來,富錦恭身道︰吩咐?”

    “看你們的樣子,好象有什麼事想說不敢說的,如果是華某能幫得上忙的,但說無妨,華某不以言罪人!”華雄說道。3華苗手打

    富錦三人猶豫了一下,忽然問道︰“將軍!將軍適才曾言,自將軍而下,若是有人多收我等多余之錢,可稟報于將軍,此話當真?”

    華雄听這話就知道一定是已經有人收了,神一寒,說道︰“自然當真!莫非已經有人犯了?”

    富錦看看柳生和王溫,二人同時點點頭,富錦才說道︰“將軍!請恕草民斗膽一問,若是我等告于將軍,將軍當如何處置?還請將軍切莫誤會,我等只是想知將軍作何處置,敢多收我等孝敬者皆乃,非是我等敢惹,將軍如果只是稍作處置,那我等便寧願多些錢也無妨,今日能得將軍應諾,已是讓我等意外之喜!”

    華雄听了這話,面露不愉之,富錦的話他明白,如果他把那貪污之人稍加處置,勢必會給富錦他們帶來更大的後遺癥,因此這處置必須有力度才行。

    “這是什麼話!富老板只要說得出名,華某自會派人調查,事屬實情,華某定當嚴辦!必不讓其淤暗中害之機!”

    富錦三人面露喜,華雄不為他們的話著惱,還說出這樣的話來,足見華雄之前所說都是出自真心。絕非虛眩

    當下富錦說道︰“實不相瞞,早在都督來此之前,我等三人便曾給安邑令張善送去珠玉若干,那張善得了錢財,然與我三人照應,反將此事托于將軍,聲稱如今安邑已是將軍所管轄,他亦做不得主!這張善如此欺凌于我等。我等才想方設法來見將軍。方有今日之事。還請將軍為我等做主!”

    說話中,三人同時跪了下來,請華雄主持公道。www.w.com

    華雄听到是張善,心中了然,微笑道︰“我當是誰呢!這家華某早看他不順眼了!你們放心,此事只要查得清楚,定叫他張善罷丟職!”

    三人聞言大喜。同時磕頭,“將軍恩德,天下共見!”

    待三人離開,原本領三人前來求見的陳林卻突然在華雄面前跪了下來。

    “陳老丈,你這是干什麼?快起來!”華雄趕緊上前想要扶起這個須發皆白地老人。

    陳林拒絕了華雄的攙扶,硬是給華雄磕了一個頭,回想著之前華雄所言,陳林不免有些淚眼婆娑地說道︰“草民這一個頭。乃是代安邑周遭十數萬百姓所叩!將軍所行。處處為百姓著想!種種不計得失之舉,實令草民深為敬服!草民今生能得遇將軍,真是前世積德!”

    “陳老丈說哪里話。我們做的,為百姓做點事那都是應該的!何足稱道!”

    陳林老淚縱橫地說道︰“將軍此言差矣,如今這世道,何來如將軍之!只是,請將軍恕草民大膽,有一問題想要請教將軍!”

    華雄怔道︰“老丈有話但說無妨!”

    陳林抹了一把老淚,緩緩地停下了哭泣,滿是皺紋的臉上寫著他一世的滄桑,輕聲說道︰“似將軍般仁心仁德,要立于此世,怕是倍為艱難!不知將軍可曾想過!方今天下,董卓欺凌幼主,致使朝綱敗壞。將軍居于其下,想來亦心有不甘!而四方諸侯,明則忠心漢室,暗地里卻各懷心思,放眼大漢朝,除陶謙、孔融等善待百姓,其余人等皆只為逐鹿天下!”

    听到陳林一番說話,華雄神微微一變,暗忖道︰“這陳林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對天下諸侯盡數了然于胸,這樣的一個老頭子,照理不會在歷史上無名的!難道竟被我遇上了一個三國不世出地隱士?這也——”

    華雄略略點頭,示意陳林繼續說下去。3華苗手打

    陳林頓了頓道︰“細看天下諸侯,當以袁紹最為勢大,其亦是最可能在日後與董卓分庭抗禮之人,然其生多疑,不懂利用時勢。就如火燒洛陽,袁紹如能一舉破董卓,當可問鼎天下,雖則其非愛民之主,但亦足可定天下。可惜時不予他,諸侯中另佣勝于他之人,只是實力尚未堅固爾!”

    華雄越听越覺有趣,這樣地評論絕非平常人可以說出來地,最主要的是陳林以一介平民,卻能知天下之勢,更對諸侯其人分析地如此到位,這陳林絕對大有可用之才,就是太老了點!

    緩緩舉杯,華雄讓陳林坐下來,同時飲下一口茶水,華雄才笑道︰“陳老丈所言確乃實情,未盡之語,但請陳老丈告知!”

    “董卓之亂早非三兩日之事,但十八路諸侯討董,

    于一人,此人姓曹名操,字孟德,乃一宦之義孫,幼主,便起刺殺之計,不料為呂布所阻,後逃離至陳留,遂聯合袁紹號召天下諸侯護主,一番忠誠自有可見之處,其人其能更是遠勝袁紹!只可惜,曹操卻只因一言而露其野心!寧教我負天下人,莫使天下人負我!此種人即便忠誠有加,他日也必非一代英主!”

    說到這里,華雄整個人都驚呆了!茶杯端在手里,卻忘了是要放下還是要喝,一張嘴微微張開,仿佛等待著人家丟點東西進去,兩眼愣愣地看著陳林!

    “將軍,你怎麼了?”

    見到華雄的傻樣子,陳林不由摸了摸自己全白的胡子,以為自己臉上有些什麼東西。

    “沒——沒什麼!”

    華雄回過神來,又喝了一口茶,定了定心,思忖道︰“乖乖他爺爺的!這老丈也太厲害了吧!連這個都知道!難道這老丈也是個穿越者來的?曹操的名句在這個時候不可能會為世人所知啊!更何況還是首陽山中地一個老人?這家伙到底是什麼來路?太詭異了!”

    陳林繼續說道︰“至于其他諸侯,更是無可取之處,陶謙與孔融雖愛民,卻乏軍謀,不似將軍,身在董卓帳下,卻能有撿之心,更能獨得一地之守!十八路諸侯之時,更名聞諸侯間!將軍之才,實另有獨到之處。”

    陳林頓上一頓,忽然說道︰“以將軍之能,莫非只求偏安于這安邑一地?以董卓之暴行,其必不長久,屆時覆巢之下,將軍勢必難以住守!草民斗膽一問,將軍對此可有打算?如將軍並無打算,這安邑一地安定,絕不過五年!”

    問題到了點子上,華雄瞥眼看了陳林一下,心中更覺疑惑,陳林此舉到底是要干什麼?探听自己的?不太像!一來這華雄記憶中不見其名,二來實在沒有哪一方的勢力會這樣做。

    隱士來試探自己?要是自己可以就加入自己陣營,無可否認這番見識對一個古人來說,那絕對是或S級>:級謀士才會擁有的,可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還要出來囂張一把,那感覺怎麼跟左慈那變態家伙有得一拼!

    不過他既然能在自己面前說董卓如何如何,那肯定不是董卓那邊的人,而且董卓那邊也就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賈詡有這個本事,其他人還真找不出來。

    沒有利害關系,一個不小心還能賺個謀士,老就老點吧!

    想畢,華雄便說道︰“這個本不能向外人說,但陳老丈今日能出此言,華某相信陳老丈也是一心為民之人,如此華某就說與陳老丈听,安邑之地,只是華某固本培元,養精蓄銳的地方,一切動作,得在董卓死後方可有所行動!”

    陳林雙眼凝視華雄,腦海中迅速地將華雄地說話消化,眼中閃現著睿智,微笑道︰“將軍當真好手段!”

    “混口飯吃!只有活下來,只有能力越大,才能造福更多地百姓,擔負更多的責任!”

    華雄的話讓陳林很是沉思了一番,口中喃喃地重復華雄地話,半晌才說道︰“將軍此話,可堪比聖人之語,草民拜服!”

    頓了頓,陳林續道︰“將軍既嶼福萬民之心,如此草民便放下心來!草民願向將軍舉薦一人,以助將軍日後之事!此人素有匡扶天下之心,才智雖不敢說天下絕頂,卻也是謀略過人,必能助將軍一臂之力!”

    這下華雄就完全明白了!眼前的陳林是隱士沒錯,但恐怕陳林要推薦給自己的這個人才是真正了解一切的人物,如果真如陳林所說,那這個謀士至少也應該很不錯。

    華雄壓下心中的興奮,問道︰“不知陳老丈所薦何人?”

    “草民所薦,乃草民族中一孫兒.其名為宮,字公台.曾為中牟縣令,昔日曹操逃離洛陽,便是為其所擒,後隨操他去.然想^^.將軍,你怎麼了?”

     當一聲,華雄端著的茶杯一下子掉在地上,他整個人緩緩地從老爺椅上站起,一臉興奮到呆幟樣子,眼前竟是一片迷茫的星星在閃耀,口中喃喃地念道︰“陳宮!陳宮!居然是陳宮,陳宮是陳林的族孫!我他媽運氣真是太好了!而且這個時期的陳宮正是和曹操反目的前後,老子實在太走運了!第一個謀士竟然是陳宮,老天爺.你玩我終于玩到頭了嗎?黎明前的曙光啊!所有道教、佛教、天主教的神明們啊,感謝你們終于記起我了!”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7:29
第四卷 第九十五章 事必躬親
    名其妙的嘀咕听得陳林不停地眨眼楮,額頭上冷汗直問號不斷,思忖道︰“見將軍的樣子,神不守舍,嘴中好似夢囈!莫不成將軍犯了囈癥?”

    華雄自言自語完,急步奔到陳林面前,一把抓住陳林那枯槁般的手,激動不已地說道︰“你說得可是陳公陳公台?”

    陳林疑惑地看這華雄點了點頭,心說看這情形,將軍似乎听說過小宮,這可就奇怪了!

    “難怪,難怪你會知道那麼多!太好了!陳老丈,實在太感謝你了!有了陳宮,大事可定!只要諸葛小弟弟那幾個變態貨不出來,陳宮毫無疑問是A+級的.好!”

    瘋言瘋語地說著只有自己才明白的話語,華雄整個人都被陳宮這個名字沖昏了頭,生存的壓力在這一刻都減輕了許多,世界似乎也更加好!

    陳林對這些話是有听沒有懂,一臉的茫然不知,只得問道︰“將軍,草民這族孫可能助將軍一臂之力?”

    “能助,絕對能助!你快叫他來吧!他是不是就在外面?快叫他進來!”

    陳林對華雄的興奮感到不解,一臉汗顏地說道︰“將軍,小宮目前並不在此間,既是將軍樂意,草民回家即修書與他,以將軍之品,他必願為將軍效力!”

    “哦!那好那好!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陳老丈對華某真是淤造之恩!”

    二人一番客套後,華雄親自送陳林離開華府。3華苗手打

    第一批商人的主動到來讓經濟上地一切都開始走上軌道。沒事時就沒事,現在事情一開始,華雄便發覺自己的事情實在多得都快沒有休息時間了。

    鐵礦的事,一般的商人還沒法包下來做,這是一個讓華雄感到頭疼的問題,每天絞盡腦汁地考慮著如何吸引其他的商人。這件事直接影響到兵工廠和武器研究部門的成立。

    然後關于張善的調查工作也相當艱難,那張善自華雄來了之後,盡力地收斂。固然華雄可以直接把他罷掉。但又怕引起朝中誰誰地算計。是以只能拿到確實證據才行。

    天上人間地轉移也要開始進行了,而且天上人間涉及到另外兩個部門,就是和間諜部門,其中需要細細琢磨地地方實在是太多,光是靠他一個人,實在難以周全。

    戰馬的問題卻是急不來,只能等富錦聯系到那個馬商才可遙

    另外也還有個問題需要解決。他入安邑時對那個閱兵總感覺有些什沒夠的地方,後來仔細地想想才明白如今的兵行指揮雖然在高順的訓練下可以有序地進行,娶不自己那個時代一樣有規範,是以氣勢不足,也就是因為不夠整齊。

    這樣想著,華雄便想要引入後世練兵的一些東西,這些都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有概念的事情。

    陳宮地到來雖說差不多已經說定,但真正的情形還得等到陳宮來了。華雄能親自地打動陳宮!

    事情的繁雜使華雄不得不開始為行政傷腦筋。深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建立一個行之有效的系統管理才可遙

    略為整合了一下內容,需要建立的部門大概是鐵礦部、兵工廠、武器研究所、部門、間諜培訓和管理部門、軍事院(軍校)。

    經濟上對商人的管理也需要一個部門。引入太多東西于時代或許不會,但可讓商人組建商會,通過商會與方的溝通來解決經濟上的糾紛和問題。

    戰馬地問題就歸于兵工廠,另外軍事院地建設就有些多余,只要開闢一地給那些預備役的士兵們訓鏈可,至于華雄所要的新式練兵,暫時只能在他自己地直轄軍里展開。

    一切的發展都必須建立在經濟的繁榮昌盛上,于是華雄第一個要提出來的就是商會的問題,但因為商會主席人選一事,華雄還必須得天上人間總部設立在安邑後才能定。

    天上人間的總部搬遷工作順利進行,以華安為首,更多的商人陸續投入到安邑的經濟建設中來,到了這個時候,商會的組建就可以開始進行了。

    天清氣郎,華府的大門口停著十幾輛豪華馬車,只見富錦從其中一輛馬車中走了下來。

    “富老板!富老板好!”

    迎面柳生與富錦打起了招呼。

    “柳老板好!近來生意如何啊?”

    “托福托福!安邑這正大興土木,木材生意算是還好!富老板,不知今日將軍請我們這麼多商人前來所為何事?富老板可有耳聞?”

    “這個富某也不甚了然,想來應是有些重大舉措吧!不管如何,必是好事!將軍仁義愛民,致力于政績,找我等斷不會有壞事!”

    “說得也是!富老板請,我們且進去談吧!看這樣子,應已有不少好友到了。”

    “請請!”

    二人客氣地走向寬闊的華府大門,從懷中掏出一張皮卷交給門衛。3華苗手打

    門衛打開皮卷看了看,隨即又把皮卷還給二人,作請狀道︰“請!”

    二人接過皮卷向內走去,面上喜漸濃,柳生笑道︰“將軍行事,處處出人意表,弄這勞什子請柬,直接派人傳喚一聲,我等又豈有不來之理!不過這倒也挺顯氣派,無請柬者不讓進!”

    “是啊!將軍所想,非同常人,實我等所難料!依富某看,今日定有好事!”

    就在這時,二人遠遠就听到華府的大廳內一片熱鬧聲,二人走近一看,眼前頓時一亮!

    大廳內四周擺放著長長的桌子,桌上陳列著各種各樣他們沒有見過的吃食,盈盈氣撲鼻而來,讓人口內津液連吞。

    吃食的旁邊還放著不少地碗盤與筷子(古稱箸)。這些食桌旁還站著幾個身著盛裝的少。

    大廳中間。十幾個他們熟悉的商人正圍坐在兩張大圓桌旁小聲攀談,在他們的面前都擺著一兩個盤子,上面盛著不同樣式的菜,眾人面上笑容不斷,不知是對食物滿意還是對四周的幾個少感到滿意。

    而在大廳後更傳出悠揚的音樂聲,曲調之柔和讓人心情也為之舒暢。

    二人還沒回過神來,一名少已經走到他

    ,微微欠身施禮道︰“二位老板。請隨奴婢來挑選

    富錦與柳生對眼前的一切感到驚異。跟著少走向放碗盤與筷子地地方。同時也應付著中間那些商人地問好和打招呼。

    少在桌旁站定,介紹道︰“二位老板,請取碗盤與箸,自取喜歡吃食,酒水在那邊!請自便。”

    二人互望了一眼,對這樣地方式感到十分意外,隨即拿起碗盤與筷子走向那些菜撲鼻的吃食面前。一邊挑選自己喜歡的吃食,一邊低聲交談。

    “這般的宴會倒是新奇!真不知將軍如何想得!”

    “我就說,將軍所想,非常人所能料!比起一人案幾吃上幾碟,此法確實更讓人感覺舒心!”

    “是是!今後在將軍治下做事,必能長治久安!新奇不斷!如此宴會實是前無古人,說不定將軍便可開前無古人之歷史先河!”

    “此話還是對將軍去說為好!高人行事,高深莫測啊!”

    二人選了自己喜歡的一些吃食。這才去到中間的桌旁坐下來。一邊慢慢地吃喝,一邊和其他商人開始閑聊,但所聊的內容。除了今天是來做什麼地猜測外,更多的卻是這宴會的種種新奇之處。

    “富老板,常听你等說將軍如何如何!小弟還不大相信,如今看來,將軍行事,實在令小弟欽佩,這等自選吃食之宴會,怕是古今第一遭!”

    “確實如此!在下來安邑時日尚短便聞听將軍各種傳言,對將軍是仰慕至極,更難得將軍不收我等重稅,不讓手下人收我等一分一多余之錢,這般作為,放眼天下應不會有第二人!若是可能,在下怕是不單只在安邑做些小生意,更要舉家遷來此地,如此安定,天下當共迎之。”

    “噓!小聲點!劉老板你這話可有些叛逆了!當心隔牆有耳!把你抓去砍了不要緊,要是朝廷對將軍生疑,那可就是你的莫大罪過!”

    “是是,說的是!在下失言了!在下看這些陳設和吃食,不少都與天上人間一般無二,卻怎地不見華老板來到呢?”

    這時,從大廳門口走進一個人來,此人走進來,所有的商人都起身相迎,同時問好︰“華老板!”

    走進來的是華安,天上人間的總部轉移工作由華安全權負責,而他作為天上人間地二大老板之一,在所有商人地心目中那是如同商業大亨的存在。

    最主要的是在場有不少商人或多或少都有投資在天上人間地分店中,大家對華安那是相當熟悉的。

    華安對眾人拱了拱手以示還禮,然後徑自去取碗盤挑吃食,顯得很是駕輕就熟,眾人見了這情形,立刻又肯定了一些心中的想法,這次宴會必定是天上人間準備一切的。

    “說起來,華將軍姓華,華老板也姓華,二位五百年前倒是一家啊!”

    華安在中間圓桌剛一落座,就听到有人在議論這個問題,不由笑道︰“是啊!安僥幸走運,能和華將軍做本家,實在是祖上有德!”

    “對對!祖上有德,二位本是一祖嘛!”

    眾人紛紛和善地笑了起來,閑聊笑談中,人也漸漸地到齊了,三十幾個商人坐了四張圓桌,這時華雄才施施然地從後廳走了出來。

    眾人再度起身相迎,與華雄問好!

    華雄和大家一樣,拿碗盤取了些吃食,然後坐到圓桌中笑道︰“諸位,今天這宴會的方式,大家還滿意吧!”

    大家見華雄以將軍之尊卻與自己這些商人坐在一起,士農工商是一個深入大漢朝百姓心中的概念,商人歷來為家所瞧不起。3華苗手打

    華雄這樣做。幾個見過華雄地商人還好,但其他商人卻是受寵若驚,一個二個表情震顫,一時不知言語。

    只有富錦幾個人談吐自如地說道︰“將軍言重了!不過將軍這般宴會,實為我等所未見,新奇之余,卻也倍為受用。”

    “好,那就好!稍後還安排了一些新鮮節目。不過現在咱們先談正事!大家來安邑營生也有些日子了。不知彼此間可有一些難以協調解決的難事或沖突?或是一些無法解決的糾紛什麼的?”

    做生意就一定會有沖突。一般來說司都到雅去打,不過目前雅是張善主理,加上華雄的種種政策,這些商人一闌願意去打司,二來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因此彼此間雖小有摩擦,但都本著和氣生財的原則。倒也算無甚大事。

    當下一眾商人你眼望我眼,互相看了彼此曾經發生過沖突的對象一眼,齊齊地說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華雄接下來就開始說起他們之間的那些小摩擦。

    “劉老板與王老板在七日前因糧食價格上發生了一些沖突和爭執,三日前因收糧價又再次發生爭吵,李老板與張老板五日前地管事間發生摩擦……”

    一件一件,華雄如數家珍地列舉出他們之間或大或小地摩擦與沖突,意見地不統一,听的一眾商人個個面如土。低下頭去吃東西。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不時地用疑惑和驚詫的目光看看華雄。

    只有華安一臉含笑地看著華雄,而另一個沒低頭的人是富錦。他正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華雄,心中思緒萬千。

    華雄所說的人里,獨獨有富錦沒有發生事件,原因並不是華雄照顧他,而是目前安邑城里做衣服生意地只有他一人,根本就沒人會和他起沖突。

    “怎麼樣?華某說的可有一件不實?”舉完事例後,華雄含笑看向眾人。

    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感到有些慚愧,同時也驚訝于華雄為什麼對他們的事知道得如此詳細!

    華雄當然不會無聊到自己去調查這些事,這一切都是華安做為一個生意人告訴他的。

    華雄舉杯喝了一口茶,輕聲說道︰“這做生意啊!事多,糾紛也多,難以調耗地方也多!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將軍說得太對了!這——這有許多也非是我們不願意妥協,而是各家有各家的情況,一時難以說清!”富錦出聲解世,心中暗暗慶幸安邑現在就只有自己做

    不然今天這事例中就有自己一份了。

    “這事不能不解決,原則上,這些都應由家來調理,但自古搖來,家對商人都瞧不太起,由家來管,不免會引起商人的抵觸心理,是以華某便想了一個辦法來解決這些問題。”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了,如果家不管,那這些問題照理來說是難以解決地,只會時有發生,是否會鬧大,那就完全看沖突雙方是否肯罷手了。因此大家對華雄所說地方法十分地有興趣,而且他們也相信,華雄所說的方法一定很新奇!

    華雄望著眾人的期盼神,正道︰“那就是成立商人協會!簡稱商會!”

    “商人協會!”

    三十幾雙眼楮同時眨眨眼,面帶茫然地重復了一句,就有人開始問了起來,這商會是什麼東西?

    “所謂商人協會,顧名思義就是商人協調會,主要是負責解決所有商人間地一切非個人問題,不管大家有什麼牽扯到其他商人的問題,都要坐在商會里商量解決,由大疾同來決定事情的解決方案,萬一實在解決不了,再由商會召家解決!如此一來,你們之間就不會時有摩擦且難以解決了!將種種恩怨和不滿埋在心里終究不妥!大家看這樣可好?”

    大家同時沉思起來,有幾個腦筋轉得快的,很快就開始拍巴掌說好,其中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當下大家就都同意了華雄的這個方法。

    不過說到具體的實施,大家卻又沒了主意,這畢竟是超出時代的東西。

    中國的商會組織最初稱為行會,是從隋唐時期開始形成。但當時的作用僅止于同行業為了維持該行業地利益。

    是以對于東漢末年來說,商會行會的概念還沒有出現。

    華雄便繼續解世︰“如今安邑城的商人並不多,但隨著各行各業的發展,人數也會逐漸增多,行業間的糾紛和牽絆也會越來越緊密,是以商會必須成為一個系統。上設總的商會,而同一行業者設行會,同行間的問題由行會酌商解決。當然行會的主要成員都是各位老板。只是既然有系統就要有管制。由成員共推出一位代表,稱為會長,擁有一定地組織和協調權力!同樣,超出一行業間地事情就由商會解決,而商會地成員則是各個行會的會長,其仲推出商會主席和其下一些負責事務處理的人選。遇有無法解決的問題,可由商會主席或成員聯名向家求助。”

    大略地解釋了一下後。大家才開始明白這個商會制度,細細地思索起其中的利弊,不多時便人人稱好。

    做生意之道,自古以來變化不大,一個先進的制度很容易讓人明白其中好壞,一時稱頌之聲不絕于耳,夸得華雄一臉笑容。

    “將軍此法委實大妙也!如此一來,安邑之商人必能少下許多糾紛。凡事都能有一個統一的規範。長此以往,安邑民生定可繁榮興盛!”

    華雄一邊听著眾人對商會制度地評價,一邊在心中暗暗自得︰“廢話。這制度可是歷史沉澱出來的精華,能不好嗎?雖然時代早了點,但道理卻是相通的!”

    商會的成立對安邑的經濟是有好處的,這一點大家都知道,可商會也有商會的做法,首先商會主席就是一個大熱門,其次的行會會長又是一個。

    不過這商會主席倒是沒人敢亂爭,華雄在這里發話,華安也坐在這里,等于是安邑地商老大皆在座,誰吃個熊心豹子膽也不敢主動地說自己要當商會主席。

    論資產和人脈,那除了華安就沒別人了,除非永昌也在這里,可永昌和華安誰都知道是一路地。

    商會主席很快就落下實來,華安當之無愧,這是華雄計算好的結果,華安當安邑的商會主席,以後安邑地經濟問題他可隨時掌控于心,要宏觀調控就顯得簡單多了。

    至于商會的經費則依照華雄所說的,一切事務的協商解決由涉及到的商人分別負擔。

    大略地將商會的梗概說給這群商人听了後,華雄便開始說起正事來︰“如今這里,有木材商人、糧食商人、酒樓商人,衣服商人等等,百姓的衣食住行基本都已俱全,那麼我想問一下,你們之中有沒有誰,或是誰認識開過礦的商人?”

    “開礦?”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華雄這是想要做什麼,經營木材的柳生問道︰“不知將軍所說是何種礦?草民做木材生意,倒也認識幾個石礦商人,若是將軍有需要,草民可加以聯系!”

    “石礦商人!”華雄嘀咕了一句,心中想著現在的情況,鐵礦商人是肯定找不到的,漢朝的鐵礦主要來自巴蜀,雖歸朝廷管制,卻也是諸侯所轄,就算有些鐵礦商人,也只會想辦法在巴蜀暗中開采,決不敢明面上地來做。

    安邑不在那個地方,大多數人不會來一個還沒出過鐵礦的地方采礦,也就不可能找到鐵礦商人,只有華雄知道在這塊土地上是很容易發掘到鐵礦的。

    這樣考慮完,華雄也只好接受柳生的提議,石礦商人至少是開過礦,總強過沒有。

    鐵礦的事落到了實處,只等鐵礦開采有了眉目,再開始興建兵工廠和武器研究部門。

    事情商議完了,華雄讓商人們離去,開始做他下一步的工作,定下了一個系統的工作後,本想把這些繁瑣的工作交給手下,可這時他才發覺自己還是得親力親為,事必親躬。

    在他的手下,經濟上還可以交給華安,但軍事上一切根本就沒人能代替他,因為許多的概念都必須他親自去提出,去監督!打個比方,他如果讓張遼去研究新式武器,那不是白搭嗎?

    而兵工廠的內容也存在著很大的問題,那就是生產效率和技術的提高。華雄本人地確是不懂,但管理方式和分工合作上的問題,他的頭腦比起這些個工匠和將士們還是要好使太多。

    一天天的忙碌,日月也一天天交替,仿似沒有盡頭一般,直到有一日的天氣不好起來,太陽和月亮同時罷工,烏雲在不知不覺中就接替了日月的工作

    |一片灰蒙蒙的。只有微微細雨在天地間飄蕩。仿日月都驅逐出境一般。

    與天氣相應的,華雄這時收到了一個很不好地消息,接到消息時,華雄正在自己家中整理著自己所能制造地新軍備種類。

    然後他地親衛隊指揮使唐羽來到了他的面前,“都督,卑職不負使命,張善之罪狀現已查明!”

    “哦!那說來听听!”

    華雄停下手中的書寫。望向唐羽那張很平凡的臉,腰間左右別著的兩把刀比普通長刀要小上那麼一號。

    一直以來,華雄都在訓練著他的親衛隊,在讓高順張遼選指揮使時,他自己也從親衛隊里選出了成績優秀者,而其中武力和應變能力,以及指揮作戰能力最好的就是這個看上去十分平凡地唐羽。

    唐羽略為猶豫了一下,似要開口。卻又沒有開口。華雄的眉頭一皺,唐羽才說道︰“這個——都督還是親自隨末將去看棵了!”

    听了這個預料之外的答案,華雄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收拾好適才的成果後,他便隨唐羽出了內城,向一所比較老舊的院落趕去。

    到了院落門口,唐羽神有些凝重起來,請華雄入內,說道︰“都督,一切罪狀卑職都放于此間,還請都督入內一觀!”

    走進院落的大廳,華雄看到了一幕殘破的景象,久無人居住地廳內東倒西歪躺著幾十個人,老弱孺皆有,唯一地相似之處就是他們所有人都掛著一副無神的表情,兩眼空洞,即使有些人在做著事,煮著食物,數著什麼東西,但他們的神情和動作,都讓華雄感覺不到一絲生氣,仿佛這些人都不似有生命,而是機械一般。

    而這些人看見華雄時,目光掃過來,雖然有著疑惑,卻也是極其呆重。

    “這——”華雄疑惑地看著面前的一切,望向唐羽,等待著唐羽給他答案。

    “都督,他們都是曾被張羽及那些衙差害過的百姓,目前卑職找的就這些人。”

    華雄聞言一怔,他本想張善頂多就是貪點,然想還害了不少人,看看滿室約摸三十瑯人,光找到的就這些,那還有沒找到的呢!

    華雄不由說道︰“那他們怎地不去找我軍伸冤?”

    “這個請恕卑職難以得知,卑職找到他們也是透過安邑一些百姓的指點才找到的,尚不曾具體問及,而且這些人中有些已神智不清,言辭有些難以明了。”

    華雄輕“哦”了一聲,復又看向那些人,見一個大約六七歲的少年正一瘸一拐地將一碗藥私一個滿臉病容躺在地上用稻草蓋住全身睡覺的男人面前,口中稚嫩的聲音充滿著沙啞,“爹,藥好了!起廊吧!”

    華雄走過去,那藥碗里只有一些草根樹皮,與其說是熬的藥,不如說是水煮草,華雄不由問道︰“小弟弟,這藥怎麼會是這樣的?你是不是弄錯了?”

    少年轉過頭來,華雄頓時嚇了一跳,那少年一只眼楮竟是空洞的,里面沒有了眼珠。

    少年用一只眼楮上下打量了華雄一眼,貌似用足很大的氣力才從喉嚨里擠出一句同樣沙啞而稚嫩的聲音︰“誰——誰說的?這是爹爹讓我摘來的草藥,不會錯的!”

    一句話說下來,少年額頭上已經見了汗珠,顯是說話對他來說有很大的困難,華雄眉頭微蹙,大略能明白是怎麼回事,少年摘錯了藥。

    華雄想要問為什沒抓藥,可想想人家都這樣了,自然是沒錢的,只好問道︰“那我問你,你和你爹爹可是被張善害的?”

    听到張善的聲音,那少年整個人一驚,一碗藥當即掉在地上,隨後男孩像是瘋了一樣去拖他的爹爹,嘶聲道︰“不要——不要,你們不要打我爹爹,你——你是什麼人?不要!不要!”

    少年的聲音本就沙啞,這一叫起來,就像是一個人將嗓門拉到最大,感覺好象隨時都會叫得失聲一般,話沒說完,少年就拼命地咳嗽起來。

    而少年的叫聲也引起其他人的關注,大家紛紛側目,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

    少年咳嗽了幾聲,口中忽然出現一縷鮮血,隨著他的咳嗽化成血沫噴出,眼中淚水也已如泉涌出,再度大叫道︰“你們這些壞蛋,不要打我爹爹,不準欺負我娘親。不要,不要挖我的眼楮,娘親!好疼!好疼!我不要吃碳,不要!”

    華雄一動不動地看著少年歇斯底里般地發狂,雖然還不太明了,但他卻已知道張善到底對少年做了些什麼。

    他的拳頭早已握起,牙關也已緊咬,心中暗道︰“可惡!難道說這就是三國嗎?這就是古代的亂世嗎?暴虎寨就算了,張善你好歹也是一父母,人,還挖出這樣一個六七歲孩童的眼楮,還喂他吃碳,你是人嗎?”

    關于亂世的一切,華雄過去也只是從書本上了解,來到這個時代,雖說殺過不少人,也見過了一些殘酷的事情,但即使是現在,華雄也還無法去想象亂世中究竟有多少殘忍在進行,就算是當年董卓在洛陽虐殺俘虜震懾群臣,也只是存在于華雄的記憶中而已。

    可如今卻親眼看到了一些事實,僅僅是一個縣,一個被諸侯給遺忘的小縣的縣,卻做出這樣令人發指的事情。

    可想而知,這亂世是什麼樣子!

    華雄輕聲說道︰“小弟弟,你別怕,我是華雄,華雄你知道嗎?我會為你做主的!你先別激動,慢慢地說,慢慢地把你們的事告訴我好嗎?”

    華雄說話中並沒有向前走,他知道現在的少年處于激動中,自己越是靠近,就越是會有反效果,只能先安撫少年的情緒安定下來。

    那少年見華雄並沒有靠近,也停下了拖拽他爹爹的動作,整個人怔了一下,喃喃地嘀咕道︰“華雄?”

    這一番動作,少年的爹爹自然也醒了過來。听聞此言,睜開一雙無神的眼楮,淡淡地說道︰“你是華雄?那又如何?”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7:31
第四卷 第九十六章 為民做主
    雄見明理的人說話了,這才松了口氣,說道︰“我可主啊!難道你沒听說嗎?我華雄愛民如子,我一定會善待百姓的!你們螢仇的,都可以來找我,我一定會幫你們做主的!”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其他人的關注,大家都伸長了脖子看著華雄,卻沒有一個人出聲,或是像華雄所預料的一樣來向他訴冤屈。3華苗手打

    少年的爹爹微微喘息了一會,冷笑道︰“你會做主!誰知道你這當的玩什麼把戲?騙得了其他人,可騙不了我們!你來安邑的那天,還有人見張善給你送禮呢!”

    “可我沒收啊!我一定會為你們大家做主的,只要你們說出來,有了證據,我就能把張善拿下!不然,你們覺得我來這里做什麼?又不關我的事?我來這里就是為了給你們做主,除掉張善啊!”

    華雄這麼一說,還有些神智清醒的人也思索了起來,隨即就有幾個人激動地問道︰“華將軍,你真是華將軍?真是要來給我們做主的嗎?”

    “當然!我騙你們干什麼呢?沒有理由啊!你們大家說是不是?”

    眾人互望一眼,那幾個發問的人連忙爬到華雄面前開始求懇,幾個人或是肢體殘缺不全,或是明顯的營養不良,渾身無肉,或是一臉病容,或是滿身傷痕,竟無一人是完好無損的。

    這時那少年的爹爹忽然喝道︰“不要相信他,誰知道他是不是華雄?又有誰知道他不是另有用心?這些當的沒一個好人!”

    “不。大哥你也听過吧!華將軍施行仁政,各個舉動,就好似周王再世一般,再說,再說我們已經這個樣子了!華將軍沒必要再騙我們什麼!不然大哥你說華將軍是為了什麼讓這個人把我們弄到這里來?”

    這句話將少年地爹爹堵禱了理由,他確實想不出自己這些人還有什麼值得華雄騙的,當下也只好沉默了下去,這樣一來。廳內的人紛紛開始向華雄訴說他們是如何地被張善及那些衙差迫害的。www.w.com或是搶家傳寶物。或是搶人,或是為了一點小事被玩弄戲耍,不甘受辱而遭迫害,或是交不出錢糧,種種的原因,換來的都是極其殘忍的對待。

    一個個充滿血淚的事實讓華雄地拳頭越捏越緊,等到最後。每個人將他們地事情說完,就只剩下少年父子二人和一個縮在角落地少。

    華雄先走向少年父子,少年的爹爹見華雄走向他們,很吃力地翻身趴在地上,臉上不知何時已經掛起了淚水,這一番看下來,他已經相信華雄確實是來給他們做主的,當即說道︰“華將軍!草民先前不敬。懷疑將軍之心。還請將軍恕罪,但求將軍為我等做主!”

    剛才少年一番拖拽,現在這一翻身趴著。面前男人的腿也從稻草中出現,華雄的目光立刻向男人的腿,只見那長褲的下半截竟是貼地地,男人自膝蓋以下竟是全無,顯然是被人截肢了!

    看著那空蕩蕩貼著地上的褲腳,如果說眼前的是個士兵,華雄或許會好受點,將士難免陣前亡,過的就是生死一線的生活,可現在面前的不過是一個尋常百姓。而站在華雄面前的瘸腿少年更是一個只有六七歲的孩子。

    亂世之中,無論匪皆不把百姓當人看,華雄此刻深切地體會到這一點地正確,華雄急忙上前扶著男人躺好,說道︰“不要多禮了!華某沒怪過你!慢慢地告訴我你們地事,我一定會給你們討個公道的!你們所受的罪,我一定給你們加倍地還給張善!”

    這時少年似乎也弄清了情況,跪到華雄面前輕聲地哭道︰“華將軍,將軍你一定要為我娘親做主!娘親她——娘親她死得好慘!”

    沙啞地聲音听得華雄眼中隱泛淚光,很溫柔地伸手撫摩少年的頭,輕聲道︰“放心!將軍我一定會幫你娘親討會公道,讓你娘親在天之靈得到安息!”

    鼻間有些酸酸地,華雄不由深呼吸了一下,盡力地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然後開始听男人講述他們家是如何地被衙差迫害。3華苗手打

    少年的家里本來從地主那租了兩畝良田,一家人生活得雖然艱苦,倒也可以維持生計,男人就下地干活,而人就將家里多余的糧與菜拿去市集上賣。

    然而橫往往起于無形,那天幾個衙差從附近走過,少年玩耍中不小心撞到一個衙差,那個衙差當場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

    簡單的起因,惹來的卻是少年的腿被衙差直接打殘。

    少年的母親上前去求情,卻也被那幾個衙差打了一頓。

    本以為事情就此完結,然想當天傍晚少年母親帶著少年回家時,路過一間酒館又踫到了那幾個衙差。

    這一下仇人見面,幾個衙差就把少年母親拉到小巷,想要干一些天地不容的事情——。

    然想瘸腿的少年見他們欺負自己母親,打不過的少年就用口咬,這一咬就咬出了更慘的對待,兩個衙差將少年提將起來,撐開少年的嘴,就將酒館里

    完的木炭用筷子送進了少年的嘴里。

    疼痛讓少年只能在地上打滾,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被幾個衙差輪番侮辱,看著自己的母親拼命地哭喊掙扎,然能改變那一切。

    被疼痛弄禱了力氣的少年也只能拼命地喊叫,可是被木炭燙過的口腔硬是無法叫出一個清晰的字眼,幾個衙差見少年一直看著他們嘶叫,再起戲謔之心,說少年心不小,如何如何地,居然一眨不眨地看自己等人他的母親。

    說話中,不知是誰找來一個鉤子。要將少年的眼珠給挖出來,看看這是不是一對好地眼珠,于是一幕慘絕人寰的情景出現。

    少年的慘節黑中傳揚開去,將尋找兒的男人吸引了過來,見到這樣的情景,當即如瘋了一般沖上前。

    衙差見了男人,放棄了挖少年另一只眼珠的行動,轉而圍攻發瘋的男人。這時最後一個衙差也完事了。見事情已經鬧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當即將身下早已沒了知覺的人一刀砍死。

    隨手提起人地尸體,一把丟向發瘋地男人,發瘋地男人接住自己子的尸體,整個人也倒了下去,可卻在一倒地的剎那間,膝蓋一痛。就感覺身體少了一部分。

    幾個衙差正要再下手滅口時,巷外卻傳闌少人議論的聲音,幾個衙差見此情形,不想讓此事給張善惹來麻煩,到頭來又罵他們太沒分寸,也就放棄了滅口的打算。

    華雄听到這里,身體已經有些哆嗦了起來,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可他還是忍住心中的沖動。將目光轉向那最後一名少。

    只見少蓬頭垢面地縮在草堆中,畏畏縮縮地看著華雄,口中喃喃嘀咕著什麼。

    仔細地看看。這個蓬頭垢面的少除了臉上有些污漬,長得還算清秀,只可惜在左右臉頰上各有一個十字刀疤,乍一看上去,倒有些嚇人。

    等到華雄走近少,終于听到少口中嘀咕地話語︰“咬死你,我咬死你!”

    剛听清楚,少突然沖到華雄面前,張口就向華雄的褲襠咬去,滿臉欣喜地大叫︰“我咬死你!”

    “都督!”

    “將軍!”

    這一下措不及防,華雄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躲閃,好在華雄平日基本功不錯,千鈞一發之際,兩腳分開,整個人向下滑去,擺出一個一字馬來,算是躲過了褲襠被咬的危險,同時一手推前,一手捏向少的下巴。

    只是一味沖動的少又如何知道應變,下巴頓時被華雄的大手捏個正著,而情急之下,華雄的另一只手竟頂在了少的胸脯間。

    就在華雄驚訝于這一事實地情況下,卻發覺入手處有些異樣,那破爛地衣服下面竟沒有什麼隆起和柔軟的感覺,所有的是如同頂在骨頭上地感覺。

    “姑娘,請不要激動,我是來幫你的!”華雄急切地說道。

    少被人捏住下巴,只能一個勁地掙扎,可她又如何掙扎得脫。

    這時一個沒了一只耳朵的老人在華雄身後說道︰“華將軍,她的話還是算了!草民與她爺爺也算認識,不如就由草民向將軍說說她的事吧!如今的她已經瘋了!听不懂人話,每天都是靠著四處揀一些東西活下來,只要有人敢靠近她,她就去咬別人下面,實在——唉!冤孽!”

    在老人的訴說下,華雄也逐漸弄明白這少的事。

    少一家七口人,因為收成不好,交不出孝敬錢和田租,不巧的是少正好被張善看中了,說是只要少去給張善做,就可以讓她家免交一年的錢。

    少家里人如很有選擇,只得將少送給張善,可是沒想到張善與少行房時,竟將男人那話兒私少口里,結果少一個不小心下咬了一口,張善當即就要把少殺了!可看著少那可憐的樣兒,張善卻起了更歹毒的念頭。

    他親自在少的臉蛋上劃下兩個十字刀疤後,將她家里人通通以行刺朝廷命的罪名處以極刑,再命手下衙差輪番上陣侮辱少,使得少精神崩潰,最後將少的胸脯整個地割下,又請大夫幫少調養好,免得少死去,然後才放少離開,想要看看少以後將會如何活下去,方消他命根子被咬之恨。

    听完了這一切,華雄當即長身而起,吐出一口長氣大喝道︰“唐羽,院外帶了多少親兵?”

    “回都督!四十來人!”

    “好!速命人回軍傳令,領一千軍士將安邑縣衙包圍,你與我領三十騎,將這些受害人帶去縣衙,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他張善滅絕人,還是我華雄對他滅絕人!”

    “是!”唐羽即刻領命而去。

    華雄轉身抱起那少年,一路向門外走去,口中說道︰“大家听著,現在我華雄就要帶著你們去縣衙,讓你們親眼看看我如何還你們一個公道。”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7:33
第四卷 第九十七章 發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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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加班的厲害.終于到周末了。www.w.com開始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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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該死的天氣,本來就夠不好了,還給我這麼陰沉沉的!”

    安邑縣雅口,一高一矮兩個衙差無精打采地坐在大門旁,看著陰沉沉的天和滿天空的雨水,無聊地嘮嗑。

    矮衙差兩眼有些發直地看著屋檐下的滴水,像是在研究水滴石穿一樣,听了高衙差的話,頭也不會地喃喃道︰“是啊!自從那華雄來了,咱們大人就不敢進一單生意,規規矩矩的,弄得咱們也沒油水可撈了!唉!這樣下去,靠著雅的那點錢,咱們以後別想在安邑過安生日子了。”

    很喪氣地頓了頓,矮衙差話鋒一轉,說道︰“你說這華雄是不是有點毛病,不收稅,連商人也免稅,搞得那些商人百姓有事沒事都找他的兵丁解決!他華雄到底圖個啥啊!沒錢他不一樣得喝西北風。我听說,前不久他還被朝中大將郭李棫痺 衷謁庋 揖拖氬幻靼祝 木 筒環此兀俊br />
    高衙差很得意地笑了笑,擺出一副瞧對方沒見識的樣子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說啊,他的軍隊現在正在城外分田地,準備用軍隊種田,而且自己養家禽!據說,他的軍隊頓頓都有葷腥,而且味道倍兒好,都敢得上長安城里那天上人間里的味道了!天上人間知道不?”

    矮衙差听出了味道,好奇地搖頭問道︰“天上人間是什麼地方?這天上地人間長安也有?既然是天上人間。不是應該在天上嗎?”

    “這天上人間,我也是听咱們張大人和他小說的,說那里簡直比皇宮還要漂亮,環境幽雅,里面的小二都不叫小二,叫服務生!那里吃的東西都是咱們從沒見過的,最重要的是全都特別好吃,就算是皇宮的御廚也比不上!坐的也不一樣。是一種有靠背。坐起儡舒服很輕松地椅子。說是叫什麼老爹椅!這名字怪怪地!老爹椅!難道是那天上人間里有個叫老爹地人嗎?”

    高衙差口沫橫飛地說著,滿頭的唾沫星子就像潮水一般噴濺在空氣中,竟似要與屋檐外的細雨比密集度一般。

    而細雨被如此挑釁,竟也稍微大了一些。

    不過雨的變大卻沒能影響到高衙差噴唾沫星子的興致,高衙差看著矮衙差一臉神往的樣子,臉上得意之更濃,甚至都感覺自己的知識一下子淵博起來。繼續說道︰“最大地特你知道嗎?就是那些服務生,全都是貌如的姑娘,個個二八年華,穿得那叫一個華貴整齊,身上的衣服也不一樣,是緊緊地貼著身體的,將她們那人的身段全都暴露出來。吃著食,看著一個個婀娜的姑娘從自己身邊走來走去。那滋味——光想想都感覺好極了!”

    說到這。二人同時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一臉憧憬而興奮的樣子,顯得十分蕩。矮衙差夢囈般地說道︰“那——那豈不是比妓院還好!那妓院里地姑娘穿得都沒那樣,而且一次咱還包不起那麼多姑娘啊!”

    高衙差搖頭道︰“這你就錯了!如果你是在吃東西地地方吃,那里的姑娘雖然多,但看得吃不得,除非他們自願,不然你要是動手動腳了,那你可就慘了!肯定會被人家大卸八塊,拿你的肉來做菜!天上人間里,只有賭坊和休閑地地方才能踫人,不過價格很貴,咱們張大人心疼錢,只去看了下,沒能干什麼!”

    這一下把矮衙差的興致又調動了起來,一雙眼早就不去研究滴水穿石的道理,里面充滿強烈的興奮和星星,很是急促地對高衙差催促道︰“那你快說,那里面的姑娘如何?”

    高衙差很是曖昧地丟給矮衙差一個有些挑逗的眼神,隨即聳聳肩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張大人也沒多說。不過按照張大人所說,那吃飯地方的姑娘都禱話說了,這些能踫的姑娘想必更是——”

    矮衙差微微有些失望,但隨紀高衙差同時陷入幻想之中。

    良久,矮衙差才嘆氣道︰“唉!要是能去玩一場,就是死了也值了!華雄軍隊里的伙食真有天上人間的味道?”

    高衙差點頭道︰“沒錯,人家是這麼傳的!“

    “唉,真想不明白,好好的軍隊,他卻拇種田,這日後要是發生戰事,他的軍隊必非別人敵手!這也就罷了!可他這樣做,弄得咱們要喝西北風!實在太過分了!現在張大人吩咐,我們不許和任何人起沖突,搞得咱們現在沒上門的孝敬錢,也沒法出去撈錢,就算調戲個丫頭都得收斂點!”

    “是啊!還是以前好,想要何物便拿何物,誰敢攔著,一刀抽過去,誰也不敢再作聲。哪像現在,就臨街那丫頭,現在是越發動人了,就可惜華雄在這個時候來,不然咱們又可以嘗一回鮮!”

    “是啊!這該死的華雄——咦,那是什麼?”

    二人說話間,矮衙差忽然看見街道盡頭突然出現幾十騎,一路冒著大雨向雅方向奔來。

    隨著人影的接近,矮衙差的瞳孔也逐漸開始放大,因為領頭一人是他見過的。

    有句話說得好,白天不說人,晚不說鬼,因為往往都會說什麼應什麼,這領著幾十騎奔馳而來的正是華雄。

    華雄現在騎的依舊是以前的戰馬,小紅馬在聯系到馬商前,他都不打算騎,以免落下個變相收禮的口實,而在他的戰馬上還坐著另一個人。

    那是一個七歲多的少年,全身被簑衣包裹,只露出一雙不甚靈巧的眼眸望著漫天地大雨。

    而在華雄身後的幾十騎中。每一騎上面除了一身甲Z氖勘猓 劑磧幸蝗耍 蚶匣蟶  蚰謝頡br />
    這幾十騎是華雄的親衛隊成員,華雄領著他們來這里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張善而來。

    矮衙差看到迅速接近的華雄,兩條腿開始打顫,自己二人剛剛罵華雄來著。轉眼就看到華雄。做賊心虛下。矮衙差直覺地以為華雄是來找自己麻煩的,當即嚇得腿軟,面蒼白,嘴唇直哆嗦,仿佛剛受了冰凍一樣。

    “你怎麼了?”

    高衙差看到矮衙差的異樣狀況,忙走過來順著矮衙差地目光看過去,這一炕要緊。整個人立時呆愣了一下,口里喃喃道︰“華——華——華雄!你在這應付,我去稟報大人!”

    叫出一個完整地名字後,高衙差才想起現在不該在這里發呆,華

    ,那首先要做地就是進衙內通報,忙轉身跑進雅,在。3華苗手打

    高衙差前腳剛進雅。就听到身後傳來一陣馬嘶聲。

    華雄帶著親衛奔至雅前。齊齊勒馬停下來。

    只見華雄一臉寒霜地抱著少年下馬,走進屋檐,瞥眼看了看大門上那塊寫著“縣衙”已頗見年歲的牌匾。又看看一旁一臉慘白之盯著自己的矮衙差,再看看那面被木架高高架起的大鼓,忽地一聲嗆啷,華雄拔刀在手。

    高衙差看到矮衙差的異樣狀況,忙走過來順著矮衙差的目光看過去,這一炕要緊,整個人立時呆愣了一下,口里喃喃道︰“華——華——華雄!你在這應付,我去稟報大人!”

    叫出一個完整的名字後,高衙差才想起現在不該在這里發呆,華雄來了,那首先要做地就是進衙內通報,忙轉身跑進雅,直奔張善所在。

    高衙差前腳剛進雅,就听到身後傳來一陣馬嘶聲。

    華雄帶著親衛奔至雅前,齊齊勒馬停下來。

    只見華雄一臉寒霜地抱著少年下馬,走進屋檐,瞥眼看了看大門上那塊寫著“縣衙”已頗見年歲的牌匾,又看看一旁一臉慘白之盯著自己的矮衙差,再看看那面被木架高高架起的大鼓,忽地一聲嗆啷,華雄拔刀在手。

    華雄身邊那少年似乎被嚇到了,略顯害怕地朝華雄身後躲了躲。

    華雄揮刀朝那面大鼓砍了下去,嘩啦一聲,大鼓連同木架一起被華雄分尸,木屑紛飛間卻听到一句很奇怪的話。

    “將軍饒命啊!小的不是有意要罵將軍的!小的——小地——”

    見到華雄抽刀子,矮衙差當即嚇得跪在地上閉眼磕頭,口中連忙將自己地罪淄盤托出。

    這一句奇怪的話听得華雄眉頭一皺,隨即意會過來,用刀身拍了拍矮衙差的臉蛋戲謔道︰“你罵我什麼來著?再罵一遍來听听!”

    冰冷地刀鋒上傳來雨水的感覺,矮衙差渾身一震,牙關打顫地說道︰“小——小——小的——小的不——不——不敢!”

    華雄冷笑一聲,面微微一寒,眼前的衙差也是安邑的一顆毒瘤,而張善則是一個大毒瘤,不除之,則政治上難以完全安定。

    華雄拍了拍身後的少年,輕聲問道︰“欺負你的人里有他嗎?”

    少年探頭打量了一下,緩緩搖頭,華雄即向唐羽喝道︰“先拿下再說!”

    唐羽一揮手,立有兩名親衛將矮衙差押住,矮衙差哪敢反抗,只是拼命地大叫︰“華將軍饒命!華將軍饒命啊!”

    華雄瞥眼望了矮衙差一下,輕笑道︰“放心,我現在不會殺你的,只不過——”

    一絲陰陰的笑容,看得矮衙差不由打了一個寒戰。

    華雄說完便帶著眾人直入縣衙,一灤去,先吩咐親衛將所有出入口守好,這才帶著唐羽在內的二十來人直入縣衙大堂。

    縣衙大堂,張善領著一幫子衙差已經擺好了迎接架勢,剛要行禮,卻見華雄等人渾身濕透,門外更有一群老弱病殘畏縮在旁,心下頓時一凜。

    沒等張善有所應變,華雄一擺手說道︰“全部拿下!”

    二十來人迅速地分散開來,先行將張善十一人包圍起來。

    張善為之變道︰“華將軍。你這是——”

    華雄對張善的說話毫不理會,二十來個親衛默不作聲地沖上前,這一下出其不意,三下五除二就將張善在內地十一個人拿了下來。

    “華將軍,你這是何意?”張善面帶忿怒地說道,雖然身在士兵的包圍中,但面上卻一點也不為所動,只是心中暗暗想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華雄讓唐羽將那個少給帶過來。表情有些癲狂的少在見到張善時。整個人呆滯了一下。隨薊停偏著頭上下打量張善。

    而張善見到這個少,臉刷地一下白了,但仍厲內荏地說道︰“華將軍這般對待下,莫非以為下好欺不成?”

    “認識這位姑娘嗎?”華雄不答反問,聲音冷漠無比。

    張善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

    “不認識?真的?”

    “華將軍,你帶這麼一個痴痴呆呆的姑娘來此作甚?”

    死不承認!

    華雄冷笑一聲道︰“這位姑娘被人毀容。割去,莫非你不知道?”

    “這——請恕下治下疏忽,不曾得知!若是華將軍要令下徹查此事,下身為安邑令,責無旁貸,犯不著如此對待下吧!”

    就在這時,少突然神慌張地大叫起來,“啊!不要。不要。張大人,身——身不是故意的,不要。不要!”

    華雄看著張善笑道︰“張大人,據本將軍所查,這位姑娘是安邑人士,全家被張大人定罪斬首,至于這位姑娘口中的張大人!張大人,這安邑有誰可以被叫張大人呢?”

    張善神微變,說道︰“將軍一提,下倒想起來了,此行刺于下,是以下將其家人以同罪論處,而此本也當誅之,可不知如何卻跑了!今日多得華將軍帶來,下正當謝謝華將軍!來人,將這瘋人拿下!”

    精神一振,很王霸之氣地下令,可是卻沒一個人上前,他的十個衙差全被華雄地親衛押著。

    華雄被張善一番搶白,面上怒氣更甚,頓時大喝道︰“好你個張善!到現在還強詞狡辯,現在外面有三十來人,三十多戶人家,全是被你和你這班衙差所害!你說你該當何罪?”

    張善見華雄直言而斥,面有些難看,卻還是硬著頭皮大聲道︰“華將軍,你帶這些個刁民前來,說是為下所害,恐怕這才是強詞奪理!”

    華雄眼中殺機一閃而過,嗆啷一聲,迅速地拔刀,一刀砍下張善地胳膊喝道︰“叫你給我死撐!你以為老子是來跟你談判地啊!張善,倘若剛才你態度好點,我還留你全家,現在——哼哼!”

    陰惻惻的冷笑,在場所有人都為之一寒,而被砍掉一只胳膊的張善早已在地上翻滾起來,斷臂處鮮血有如泉涌。

    “眾將听令,先給把這些衙差給我扒光全閹了!”

    華雄臉鐵青,腦海中回想著那三十幾號人所說的一件件慘事,同時想著要用最殘忍的方法來對待這一群安邑的毒瘤。

    一眾親兵听到這個命令,全都怔了一秒鐘,而十個衙差早就為之變,有些更是嚇得屁滾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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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命令就是命令,而且這些親兵也都知道自己面前的衙差是些什麼人,回過神荔迅速地將十名衙差地衣服撕下來,並將衙差們綁將起來。

    十個大男人被脫得精光,那情景實在很難看,這一下變故,讓一直在外面不敢進來的三十來人也湊到門口來了。

    十把刀光閃過,血染縣衙大堂,也伴隨著世上多了十個太監,十個太監和一個獨臂人在縣衙大堂上翻滾來去,叫聲淒厲無比,一刻不得安寧。

    這樣的懲罰方式,是誰也沒見到過的。

    華雄接著大叫道︰“唐羽,派人去給我取鹽巴來,給他們傷口都涂上。”

    唐羽得令而去,獨臂人和十個太監聞言本已蒼白的臉再度變,張善強忍疼痛,用沾滿鮮血的手抹了抹額頭的汗珠,連滾帶爬地跪到華雄面前說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下知錯了!”

    華雄一腳踢開唐羽,冷哼道︰“現在知錯。晚了!”

    正在這時,大批的士兵從前面趕將過來,卻是華雄地一千軍士到了!

    “唐羽,派人將縣衙內無論老少男,通通抓來。”

    “是!”

    不多時,鹽巴取到,十一個鮮血橫流,光溜溜地男人臉上同時露出駭然之。紛紛求饒。可是現在他們的一切說話都直接被華雄忽視。所剩下的,只是華雄要把他們朝死里整,能整得他們有多痛苦,就多痛苦。

    門外三十幾號傷殘人士睜大眼楮看著鹽巴被撒到十一個男人地傷口之上,看著十一個男人在地上翻滾來去,眾人的眼神里流露出興奮,卻也醞滿淚水。這樣的畫面是他們做夢都想看到的,如今切切實實地出現在眼前,不能不讓人為之激動。

    華雄掃視著堂上地一切,似乎覺得這樣地效果有點單調,再度下令道︰“給我把他們全都綁結實點,不準讓他們動。”

    “是!”

    等到大家綁好了,華雄忽然從一旁取過殺威棍,一臉詭異笑容地走向張善。他此時想到了一個應該是很殘忍地點子。

    望著華雄的詭異笑容。面慘白如紙的張善連討饒的力氣也沒有了,從來只有享受的張善在短暫的時間里失去一只胳膊,傷口還被撒上鹽巴。那種錐心的痛楚使他完全喪失了一切地氣力,只能用一雙飽含恐懼的眼楮看著華雄一步步地接近。

    “給我把他屁股抬起來!”

    驚天動地的一聲吼叫,伴隨著華雄那陰寒到骨子里的笑容,所有人都怔住了,不知道華雄要對張善的屁股干什麼。

    這時,唐羽問道︰“都督,這——都督這是要干什麼?”

    華雄把眼一瞪,唐羽這樣一問,讓他感覺很沒面子,“給我抬起來就知道了!這是命令!”

    “是!”

    唐羽面略有些尷尬地走向那二十個親兵,目光一于掃過去,每個人都朝後退了一步,要去把一個大男人的屁股抬起來,這事實在有點。

    二十個親兵,所有人的臉皮都不停抽動著,每當唐羽的眼神盯到誰,誰就一陣顫抖,嘴角連連撇動,像是示意不要,又像是嘴巴被什麼東西扯住一樣,模樣很是滑稽可笑。

    華雄看著大家地表情,心中也是暗笑,不過想起剛才唐羽地懷疑,心中還是有些不快,暗道︰“看來得教會他們軍人的天職,這年頭的人,對不合理地命令還是難以服從,也或者說是還不能毫無保留地信任他們的將軍!說來也是,他們信奉的是我的人品,而不是辦事能力,只有諸葛亮那種人,才能不用訓練就讓這個時代的人不管合理不合理都照做。”

    唐羽的目光就像殺人光束一樣在二十人身上轉了幾個來回,依舊拿不定主意,華雄搖了搖頭,只得改下命令︰“把張善給按在地上,把腿給我分開!”

    這個命令難度不高,當即有兩個士兵將張善推倒,分開張善的雙腿。

    華雄拿著殺威棍比較細一點的那頭,一下戳在張善的門處,頓時又一陣慘叫。

    唐羽等人看見這一幕,心頭都是一跳,仿佛這一戳戳在自己身上一般,同時紛紛皺起眉頭,露出一副嫌惡心的樣子。

    “張善,知道這個叫什麼嗎?”

    華雄的問話,張善沒有力氣回答,此時的他只有慘叫,而華雄則一次又一次地戳下去,想要將殺威棍戳進那小小的洞里,“這叫通櫃!叫雞奸!明白嗎?你們不是喜歡侮辱良家嗎?今天本將軍讓你們也嘗嘗被侮辱的滋味,唐羽听令!”

    唐羽眉頭一皺,神極其不願地走上前一步,“在!”

    “用殺威棍,幫他們所有人通櫃!懂嗎?就是插進拉屎的那里,讓他們也嘗嘗被人侮辱的滋味!”

    “啊!”

    以唐羽為首的二十來親兵人人面露駭然之,眼皮連跳,紛紛驚訝出聲。

    雖然是懲治罪惡滔天的人,但用這種怪之又怪,還有些惡心的方法,饒是這些親兵在戰場上殺人如砍瓜切菜,踫上華雄這樣的命令,也難怪他們會有抵觸了!

    “都督。這個——不好吧!都督,這事實在——”

    華雄瞪眼道︰“實在怎麼樣?你看他那痛苦的樣子,這叫懲罰!你看看,這位姑娘現在還縮在那里,神智不清地!你看看她臉上的刀疤,她連胸都被這些家伙給切了,這樣的家伙,現在讓你們用殺威棍通下櫃。你們會死啊!又沒讓你們用指頭去做。惡心什麼。腦子里要想著外面這三十幾號人,還有他們死去的家人,听到沒有,給我下手!敢違抗軍令了都,回頭真得好好調教下你們。”

    唐羽順著華雄的手看向那一票傷殘人士,受驚的少依然全身顫抖地看著張善,三十幾個傷殘人士全都淚眼汪汪地看著堂上的一切。就連那雙腿齊膝而斷的男人,還有他失去一顆眼珠地兒子也激動地哭著。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然後都默默地從一旁架上取過殺威棍,一個人制住衙差,另一個則開始努力地對這十一個赤條條地男人通櫃。

    已無氣力地十一個男人在這樣的對待下,再度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可是听在現場所有人的耳里,那慘叫就有如天籟之音一樣。

    華雄看著那些激動的傷殘人士。那一把把的眼淚與鼻涕。再听听腳下十一個男人的叫聲,不由感慨道︰“魔鬼地慘叫,對受苦受難的百姓來說。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好听了!”

    嘴里這麼說

    雄再度掃向那些傷殘人士,在心中暗暗地說道︰“難尸體會被百姓那樣對待,曬魚燈!看來對待魔鬼果然要殘忍一點才能泄憤,至少我現在心里舒坦了一些,不過還不夠。”

    “都督,縣衙內所有人帶到!”

    “好,都給我帶進來!”

    一隊士兵押著二十幾個人走進縣衙大堂,人剛一進來,就有幾個不同的稱謂奔向張善。

    “爹爹!”

    “相公!”

    “老爺!”

    “我的兒呀!”

    六個人的聲音,一個老太婆,一個中年和兩個姑娘,一個十一二歲的少,一個七八歲的少年,六個人同時撲向張善。

    那老太婆撲上前去,大聲哭喊起來︰“我的兒啊!真是冤孽啊!是誰這麼缺德?竟如此對待我兒,兒啊!你放心,老娘一定幫你報仇!”

    瞥眼看到華雄,這老太婆身體還不錯,立馬起身沖向華雄,口中咆哮道︰“你這個將軍,你就是那華雄是不是?竟敢如此對待我兒,信不信我告上朝廷,要你——哎喲!”

    話沒說完,華雄一記殺威棍打過去,頓時將這身體倍兒棒地老太婆打得飛出一米多,重重地摔在地上,一時爬不起來。

    “死老太婆,就是你這種娘教出這種兒子,搞清楚狀況,你當我華雄是什麼人?還想沖過來,自找死路!”

    從看到少年那失去地一目開始,華雄就打定了主意,這座縣揚的所有人一個都不放過,一般來說不及兒,但張善在這里的是一股勢力,這縣揚地人怕沒一個是好東西!現在所要考慮的是如此才能泄憤,才能讓那些死去的,勉強生存著的被害者痛快。

    “將軍,將軍饒命啊!”

    和老太婆不同的是,那個中年少連忙跪下來向華雄磕頭求饒,同時也拉著另外兩個人和少少年一起磕頭。

    華雄對此毫不理會,只吩咐人將張善的家人先押好,因為他在帶進來的人中看到了另外幾個衙差,隨即直接下令讓人給這幾個衙差同等待遇。

    隨後華雄才笑道︰“人都到齊了吧!那好,現在咱們可以開始清帳了!”

    說完這話,華雄走向門口,將那失去一目的少年帶進堂內,冷聲道︰“來,告訴我,是哪幾個衙差欺負你的!”

    少年的樣子讓所有人都為之駭然,原本稚氣的臉上失去了一顆眼珠,那模樣普通人絕對是沒有見過的,即便是華雄第一次見時,也同樣被震撼住了。

    而現在,那僅余的一目中正盈滿淚水,臉頰上也掛著一絲淚痕,看得人心里直發揪。

    少年的目光在眾衙差面上逐一掃過,抬手指出了其中四個人,極其吃力地說道︰“就是——就是他們四個人!將軍大人。你真是個好人!”

    少年向華雄磕了一個頭,一瘸一拐地退出大堂,繼續在旁邊看著華雄如何折磨這些欺負過他母親的人。

    華雄看著少年地樣子,心中有些酸酸的,轉頭便望向那四個面無人的衙差,被閹掉的四個衙差在鹽巴和通櫃的折磨下有兩個見到華雄的表情,其中兩個當場昏厥過去。

    “給我愉水淋醒!”話說完,華雄瞥眼看見屋子外面的大雨。改口道︰“算了。省了。給把這兩個直接拖到外面淋醒再拖進來。”

    親兵將二人拖出縣衙大堂,鮮血拖出一地,等到淋醒又拖回來,四人一臉哀容地看著華雄,面上懼更甚,平日里對付別人就還好,現在輪到自己頭上。一切就不那麼回事了!

    “現在呢,第一條罪,你們四個呢奸殺了別人的老婆,挖下一個七歲孩童地一只眼珠,打瘸他地腿,還喂他吃木炭,還把別人雙腿齊膝蓋砍斷!不錯!罪很好!如果全加在一起呢!估計你們已經死了!所以現在本將軍來給你們安排下次序,來人!架油鍋!”

    傳令後。華雄再度逐一掃視現場。這公堂地正中掛著一塊匾額,上書“正大光明”四字,

    看到這四個字。華雄不由笑了,再度下令︰“來來,給我把這個牌匾弄下來,就用這牌匾燒!用你們的‘正大光明’來燒油,然後呢喂你們喝!好吧!”

    搖頭,搖頭,搖頭,搖頭。

    四個人像吃了一樣,拼命地搖頭,用盡吃奶的力氣,硬是從早已干枯的身體里擠出一句不清不楚的話︰“不——饒——”

    華雄點頭道︰“好,既然你們不說話,那這第一步就這麼定了!用‘正大光明’給你燒好喝的滾油,第二步就挖你們一人一只眼珠好吧!用你們四個用得快壞的眼珠賠償小弟弟!再朝你們眼眶里灌油止血。第三步,就把用你們八只小腿賠給人家爹爹!很公道吧!本將軍做人一向公道地。這第四步呢!你們把人家娘親奸殺了!很好,很不錯!那最後我們就通櫃從下面通進去,你們看怎麼樣?把你們的心肝脾肺腎全都從喉嚨里頂出來,哇!那情景,一定很壯觀的!這樣你們差不多可以下去向人家娘親道歉了!回頭呢我一定把你們帶去展覽,讓世人都瞻仰一下!就這樣吧!很好的步驟!”

    華雄自言自語,唐羽等人听到這一步步的殘忍,想著一個人被這樣對待,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比起那些炮烙、凌遲、五馬分尸來說都要殘忍。

    眾人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雖然覺得這些衙差沒什可憐的,可也為自己都督折磨人的手段之高超暗暗乍舌,紛紛在心中祈禱以後犯錯一定不要栽到都督手里。

    而在大門外探頭地三十多名傷殘人士听到這樣地懲罰卻顯得激動萬分,不少人捏緊了拳頭,在心中暗暗為華雄的手段而喝彩,覺得只有如此對待,才能慰他們親人的在天之靈。

    華雄說完這些,面向傷殘人士問道︰“各位,你們痛快了嗎?你們地親人痛快了嗎?”

    “痛快!”激動萬分的說話,眾人齊齊給華雄磕頭。

    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在同個屋檐下,都漸漸感到心在變化。

    報仇了嗎?也許還有點恨吧!但如此折磨下,大家都應該滿足了吧!

    華雄看著屋檐外變得瓢潑的大雨,不由想起了一首歌,稍稍將歌詞改了一下,在心中默默地念著,這樣殘忍的東西想起來實在有點費勁。

    “唉!難怪都說要統一中國了,和我那個年代比起來,這年代的人受苦可真是——說不下去了!沒得比啊

    正大光明的牌匾被拆下燒了,油鍋也很快地熱了起來,當滾燙的油進入四個衙差的口中時,公堂上卻沒有一絲的聲音,所有的只是油炸肉的滋滋聲。

    一樣樣的酷刑上身,四個衙差雖然說也算是身體健壯,但也承受不住,其中兩個在挖眼珠時直接死過去,也不知是被嚇死還是失血過多而死。

    另外兩個在挖完眼珠之後也死了。

    華雄只好吩咐道︰“把尸體送去東城門,讓守城撒上鹽巴。再掛城門樓子上風干七日,身上掛個大布幅,然後寫上這個人的姓名,平生有那些惡行惡狀,之後再丟去喂野狗吧!還有,通知高順將軍,讓高順將軍派一隊人去這些人家里分別抄家,家屬一律充作奴隸!”

    很詳盡地吩咐了一番後。華雄便開始繼續他地折磨。一個個苦主將迫害他們的人指出。而華雄就將他們迫害的手法成倍地還施彼身,一個個衙差在無窮盡的折磨中去向地獄。

    直到最後,衙差全部都死得干干淨淨,全部被抬去各大城門樓子上風干。只剩下縣揚的一些家丁和張善的家人,最後就是張善。

    失血過多的張善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做的事,他所剩下地就是等待著他地死亡,以及向上蒼祈求華雄能放過他地兒子和兒。

    然而。現實總是那樣殘酷的,即便是好人遇到迫害時,也不會有什麼幸運或奇跡出現,更別說現在是張善遭報應之時。

    “張大人!是不是很虛弱啊?失血過多讓你的感覺有點麻木了吧!就這麼讓你死了,我看那些被你害慘的生者和死者也不會安息,可是我現在也找不會你更多的感覺,你的慘叫呢,我也不愛听。我想大家也都听膩了!所以我給你特別想了點節目!”

    華雄蹲在張善面前。一邊說話,一邊將目光瞥向一旁張善的家人,一個老太婆——張善老媽。

    一個中年人——張善正室。

    兩個少——應該是室。

    少年和少——兒子兒。

    張善听了這話。蒼白地臉瞬間又有了一些紅潤,吃力地說道︰“華——華將軍,——不——不及——兒!一切——皆是下——下造孽!一人做事——一人……”

    華雄看著張善臉上因關心家人而泛起的一絲紅潤,著張善結巴道︰“沒想到你也會關心家人啊!你還知道不及兒,還一人做事一人一人當!可以啊!不過我想問你,這外面這些人,還有那些沒被我們找到的人,還有那些死去的人,難道你就不知道他們也是不及兒嗎?而且他們還沒,是你硬給套上的!他們的家人怎麼辦呢?”

    張善神頓時一變,掙扎著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抓住華雄,干涸的鮮血包裹著手掌。

    華雄復道︰“對了,我差點忘了,在我來之前,你還收了富錦、柳生、王溫三個人的厚禮是吧!夠貪心地,可要不是你這麼貪心,我恐怕還不會加緊地查查你!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就查出一堆地問題!可惜啊!我原本想如果你能用,就留著你用用,沒想到你就是安邑的毒瘤!那我只有讓你提前去見閻王了!明白嗎?”

    話音一落,華雄轉身站起大喝道︰“眾位將士,眾位鄉親,你們誰想要處置張善家人的就站出來,無論是怎麼折磨,通櫃也好,嚴刑打也好,切割身體器也好,隨便你們怎麼做。總之,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明白嗎?”

    “明白!”

    這個命令像是一個催化劑,讓所有人都起來,尤以那些傷殘人士備加興奮,看了華雄地一番殘酷手段,他們對于報仇有著極大的快意。

    那每一個步驟,那每一聲慘叫,仇人身上每一處皮肉和器的損壞都讓他們仿佛看到死去的親人在向他們微笑。

    華雄回頭看了仍然奮力伸手的張善一眼,對身後唐羽說道︰“我們出去吧!讓大家有仇報仇,庸報怨,至于這些家丁奴婢的,也許起初是受害者,但現如今多數也是狗仗人勢之流,也隨他們去處置吧!總之,一個不留!尸體全部私各城門風干!讓安邑的百姓看看他們奸的下場。”

    伴隨著一陣狂笑聲,華雄離開了公堂。

    大雨傾盆而下,華雄站在回廊間,耳邊的雨聲中加著公堂方向的慘叫,有男人的,也有人的,

    華雄搖頭嘆氣,望著灰沉沉的天空,自言自語道︰“亂世!實力!統一三國!安邑啊!這第一步可真不好邁出去!種種的事情都沒上軌道,好在經濟上了軌道,還有個可以期待的陳宮,馬商!一年多一點的時間,應該可以有點成效!”

    頓了頓,華雄續道︰“接下來是軍事上的事情!要好好地整整軍隊,真是的,連軍人天職都還沒弄明白!在關鍵時刻可是會影響軍心的!可惜,待在安邑見不到兩位超級,對了,咱寫情書!我真是太聰明了!”

    這一次的伸張正義讓華雄再一次見識到這個時代民眾的殘忍,和他過去在電視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在電視里,人們對那些害過他們的人,無非就是殺死。如果說那人被府拿了,也就是丟丟臭雞蛋,爛菜葉,蕉皮,西瓜皮之類的玩意。

    可是在這個真正的時代,民眾對那些奸邪之輩,尤其是一方害,那股恨,所想用的懲罰實在讓華雄大吃一驚。

    包括張善在內,十幾個人,上至那最老的張善老娘,下至那最小的張善兒子,全都被一根殺威棍從門插入,將整個人都挑了起來。

    等到華雄回來看到十幾個人都掛在殺威棍上,整個人都被震驚了,隨即笑道︰“乖乖,你們倒也是別出心裁,通櫃通得把人都插成肉串了!怎麼著,大家莫非想要烤來吃?烤人棍?”

    所有人都尷尬地笑著。

    “好了好了!送去城門樓子上風干吧!這回算是真做了一次人肉干,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我華雄這回殺孽算重了,得吃一星期齋才行!上帝啊,請你寬恕我們這些罪人今天的殘忍!阿門!”

    隨口調侃了一下,華雄吩咐唐羽去安頓這些受迫害者後就打算離開,正在這時,一名傳令兵來報。

    “都督!陳林突發疾病,現已病入膏肓!特請都督前去!”(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7:34
第四卷 第九十八章 夜下追殺
    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听到傳令兵的話,華雄整個人懵了一下,一把扳住傳令兵的雙肩,激動不已地問道。www.w.com

    陳林病危,這對華雄來說真算是晴天霹靂,只是現在外面卻下著磅礡大雨,一道閃電照亮天地,緊接著便是陣陣轟隆雷聲。

    突如其來的雷電加上華雄的激動把傳令兵嚇了一跳,嚅囁兩句說道︰“陳——陳林兩日前突發疾病,現已病入膏肓!特請都督前去!”

    華雄听完第二遍,一張臉頓時垮了下來,目光緩緩地轉向外面的大雨,嘴角微微抽搐道︰“老天爺啊!你還要玩我嗎?我的陳宮啊!”

    抱怨了一句,華雄急忙帶人冒雨趕去陳林家中。

    自從華雄到了安邑,首陽山附近有不少山村都搬到安邑附近,陳林也同樣搬箭來,同來的還有陳氏一族。

    不過陳林的家很小,一圈簡單的柵欄包圍著一個小院和一間不算堅固的木屋。

    此時小院內搭起一個小木棚,里面站滿了人,陳林在陳家的輩分很高,他病重,那陳家無論大小,皆是要來看望並幫忙準備後事的。

    當華雄來到時見到這麼一大票人也是一驚,小木棚擠了二十幾個人,老老小小見到華雄,忙行禮拜見。

    華雄此時沒空和他們蘑菇,徑直奔向那間小木屋。

    小木屋內,須發白的陳林躺在榻上。蒼老地臉龐上沒有一絲血,雙目無神地望著木屋頂,在他的身邊是他的子孫和媳們。

    “華將軍——還沒來嗎?”

    華雄正在這時踏進小屋,應道︰“陳老丈,華某來了!陳老丈,你感覺如何了?”

    陳林微微偏頭,一臉的蒼白憔悴,皺起的臉皮略略舒展了一下。用無神的目光注視著華雄︰“華將軍。勞華將軍親來。草民實在罪莫大焉!但草民——草民恐怕——恐怕時日無多了!有些事要與將軍說明!”

    “唉!前兩日老丈還好好地,怎地才兩日間就這般模樣?實在讓華某扼腕嘆息。”華雄一臉不舍的樣子,面對這個與自己打過交道的老人,他實在不願意陳林就此離開人世,畢竟在這個時代,像陳林這樣地人不多,更別說陳林還是聯系陳宮地主要人物。

    陳林略帶欣喜地笑道︰“將軍有心!只是草民這人老了!有些病痛亦是在所難免。草民能活得這把年紀已是蒙上天眷顧,實在無甚遺憾!倒是有些未了之事,草民卻放不下心!”

    “老丈但有何事,盡可直言,只要華某做得到地,一定不負老丈所托。”

    華雄很想問問陳宮的事,可看著陳林那蒼老而憔悴的面容,又不忍心去問。那樣未免顯得自己有些沒有人情味。

    陳林咳嗽一聲。面微微紅潤了一些,緩緩說道︰“草民之事,豈敢勞煩將軍。只是草民曾向將軍舉薦陳宮,至今日尚無確切消息,是以想向將軍告罪。”

    “老丈言重了!老丈舉薦能人,乃是一番好意,即便難成,華某也只嘆天不憐我!倒是老丈要安心養病,老丈之病可曾找大夫看過?大夫如何說?”

    這樣說著,華雄暗暗朝天比了一個中指,這該死的老天,掌控一切的該死的主宰,給自己希望,又讓希望破滅,實在太殘忍了。

    “謝將軍關心!草民這病啊有些年頭了,這把老骨頭能撐到現在已是不容易,大夫說草民沒幾日,將軍也無須掛心,草民對自己的病也心中有數!只是陳宮一事,草民務當與將軍詳細說明!”

    說完這個話,陳林微微抬手向其他人擺了擺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待陳家人都出了木屋,木屋內便只剩下華雄和陳林,以及華雄地親兵指揮使唐羽。

    陳林深呼吸了幾下,續道︰“非是草民自賣自夸,陳宮其人素有謀略,自小熟讀經史兵書,也曾任中牟縣令,于地方政績也頗能應付住如。將軍如得陳宮,雖不敢說以安天下,但無論今時今日之安邑,亦或來日征戰四方,與方今汁諸侯共抗,皆能助將軍一臂之力,為將軍分憂解勞。”

    陳宮是什麼人,華雄當然清楚,曹操與陳宮之間的對抗,那一直是陳宮佔有上風,那時的曹操已經有郭嘉與兩荀,足可見陳宮智謀的水準。

    只可惜陳宮跟了個不大信任他的呂布,早早地死了,沒機會和後起的牛人們對抗一下,要是陳宮能一直活動到劉備那時,名聲絕對會更大,按照人品來說也會是入劉備帳下,那樣的話,肯定能使劉備手下強人多上不少。

    陳林說到這,頓了頓,臉上突然露出一種緬懷的表情,說道︰“小宮這孩子是草民看著長大地,自小就很聰明,成人後立志要為百姓做點事。奈何世道混亂,小宮一介士,難有大作為,前為中牟令,擒得曹操,見那曹操一片除賊之心,而且英雄了得,便隨之。www.w.com

    這些事情,華雄是知道地,听這個意思,陳宮的事好象有轉機,當下也不插嘴,靜靜地听著。

    “途中卻發現曹操此人為公之心雖有,但生多疑,且私心甚重,可為私心而負任何人,遂想離之。但一時之間,卻無可投之地,現正策奮操帳下張邈。草民見將軍處處為民著想,又有雄才大略,是以使其投于將軍帳下,小宮自小也得草民教導,對草民之言也听得幾分,得草民之信後,應會前來。況且——”

    話說到一半,陳林忽然露出一個笑容,說道︰“況且,草民也就幾日光景,得草民死訊後,小宮也必會來安邑一趟,我陳家雖非名門望族。但即便分隔一方,也必會互通往來。”

    听著陳林說著自己的死,華雄心中有些感慨,一個即將離開人世地老人,淡然地面對自己的死亡,並調侃地說起自己死後的事,這說來容易,可做起來。又有幾個人老了之後能做到?而且是在這個時代。

    “草民一走。沒了草民引薦。草民恐將軍小視于他,是以草民今日斗膽請將軍起來,只望陳宮來安邑時,將軍能將其收為帳下,只需少許時日,將軍當

    能。”

    華雄听了這些話,心中倍覺興奮。仿佛失去的東西又再度找回來,陳宮在望,那就是成功在望,華雄說道︰“這陳宮之能,華某倒也知曉,老丈你放心,只要陳宮來,華某必以上賓待之。絕不會小瞧于他!華某相信。得陳宮勝似萬馬千軍!”

    華雄的話讓陳林微微一怔,對華雄所抱持的態度感到一絲疑惑,華雄說知道陳宮之能這是不可能的事。心中念頭一轉,笑道︰“將軍也無須寬慰草民,草民也知,以將軍之尊,草民薦此名不見經傳之人,還對其夸贊不已,賣贊之嫌疑甚重,或許將軍也曾在心中想過,這不過是草民想攀附將軍,借以壯大我陳氏一族,但不論如何,只要將軍能收歸帳下,必能知草民所言非虛!”

    華雄見陳林不信,正道︰“陳老丈!華某絕非安慰于陳老丈,單是陳老丈舉薦時那番說話,已足可令當世任何英豪為之側目,今日迪丈解釋,那其中話語恐怕大多為陳宮之言,如此觀之,陳宮此人必是有見地之人。而華某所說了解,卻遠非如此,不瞞老丈,華某頗通易理,陳宮此名,乃對華某有莫大助益,是以只要陳宮回來,華某必以上賓待之。”

    三國當然是不能說的,既然已經蒙上了周易,華雄為了令陳林安心,索繼續朝上面搭,反正只要朝這些玄得難以解守東西上扯,古代人大都會信之無疑。

    果然,陳林听到這個話,一張憔悴地臉上寫滿了驚訝,眼楮里仿佛都有星星開始醞釀,華雄繼續說道︰“老丈應該還記得華某听聞陳宮之名時地樣子吧!就是因為陳宮之名乃應了華某所知命數之一,才有那個樣子!”

    “原——原來是——如此!”陳林想起那天華雄的樣子,“當日草民還以為將軍——”

    “以為我什麼?”

    察覺到自己失言,陳林忙改口道︰“沒什麼沒什麼!將軍竟通易理,草民也算見聞廣博,但這先天易理卻是只聞其名,未見其實,沒想到將軍通之,卻是世所罕見之才,無怪乎將軍能于董賊帳下如此風得意,實在乃天命之人,上蒼垂簾,方有將軍如此愛民之人起于這亂世之中。”

    華雄謙虛笑道︰“哪里哪里!粗通一二,能略為窺測天下英豪,為自己趨吉避凶罷了!”

    陳林此時興奮不已,面紅潤了不少,望著華雄的目光中已經蒙上了無數景仰的星星,喃喃地說道︰“昔日周王演伏羲八卦為六十四卦,進而知天命,通人賢,隱忍于商紂之下。後訪的太公姜子牙,方助其兒鼎定天下,這易理之助可謂至關重要,乃是可左右天下興亡,導天下命數之理。後世之中,所會者無幾,當今之世,怕亦無人能通,將軍能知天命,日後定必能令天下百姓得享太平!”

    華雄被說得有些飄飄然起來,暗暗自嘲道︰“開玩笑,咱是什麼人!到現在這地步,那絕對是要爭霸天下的。現在收陳宮,來日收徐庶,諸葛亮,收周瑜。對了還有李肅,袁紹手下還有幾個大謀,田豐、沮授、審配什麼的都收來。劉關張省了,他們恐怕打死都不會跟我,讓他們到處流浪去。趙雲黃忠馬超是一定要地,張遼高順已經到手,徐晃也已在望,再有最好的軍備,最強的軍隊,最富有的財政,到那時候,誰敢再跟我拽毛,就把他給滅了!讓百姓們都過上真正的太平日子,至于司馬懿,讓他見鬼去吧!幾十年後到我兒子孫子手下當個書得了。3華苗手打”

    這樣想著,華雄神有些難過了起來,自己的兒子——華華武實在不堪大任,看來有時間得加緊和凝水進徐人運動。回頭還有士孫月,蔡姬,都得抱回家播種。說起播種,家里兩個小一直沒踫過,好歹也是一家人,有空也播播種吧!是該好好弄一個兒子來調教一下。

    華雄是越想越遠,表情也隨著所想的內容變化,一旁唐羽和陳林卻看得一頭一臉地問號。搞不明白華雄突然表情古怪。時笑時難過。

    唐羽心想都督是否被夸得太過。有點痴迷了。

    陳林則是眼含星光地看著華雄,心想將軍莫非又思考天命去了?

    好半晌,華雄才從自我意中回過神來,想想剛才地話,說道︰“不管如何,陳老丈你就放心吧!華某定會重用陳宮地!”

    長安的也一樣不安靜,瓢潑大雨洗刷著長安城的每一處。也包圍著賈詡地小院。

    一匹快馬馱著一個穿簑衣的書童,在大雨中奔至院門口緩緩停下。

    書童忙不迭地翻身下馬,敲響賈詡的院門。

    “誰啊?又是大雨天,又是三更半地!”

    一個抱怨聲從院內地房子里傳出來。

    “是我,快點開門!”

    “等等,我穿件衣服!”

    不多時,從房子里走出一個書童,戴著一個大大地斗笠給簑衣書童打開門。口中喃喃道︰“怎地這個時候回來?你不會明天再出發嗎?”

    “唉。你以為我不想啊,本以為只是小雨,便冒雨趕回。不想半路上變得如此之大,先生睡了嗎?我有安邑的消息帶回來,很奇怪的消息。”

    “很奇怪的消息?先生還在里間看書呢!快去稟報吧!”

    書童直奔里間。

    微弱的燭光下,一身簡裝的賈詡正翻閱著案幾前由竹簡串成的書,听到聲音便說道︰“進來吧!”

    書童開門走進里間,施禮道︰“小童見過先生!”

    賈詡微微頜首道︰“說吧!華雄在安邑都做了些什麼?”

    “先生,那華雄很奇怪,也不知是否得百姓愛戴,以致昏了頭腦,安邑城內外百姓和商人他皆免其稅,不取一一毫,還派兵幫助商人運輸!委實奇怪至極,而且他還使用一種叫做預備役有些多余地征兵法!”

    “預備役?說來听听!”

    書童大略地將預備役介紹了一下,賈詡听得連連點頭不已,喃喃道︰“此法既練兵,又不傷民事生產,想不到他竟可想到如此妙法,倒真是有些門道!”

    “而

    先生你知道嗎?听說他到安邑時,十萬百姓沿道歡迎他做了何事嗎?”

    賈詡眉頭一蹙,不悅道︰“跟先生賣關子?”

    書童笑了笑,忙說道︰“他居然下馬一路和所有的百姓握手,直至安邑內城!堂堂一位將軍,竟與那些平頭百姓如斯親近,當真是奇哉怪哉!不收賦稅,莫不成他不想籌集軍餉。”

    賈詡眼中閃過一絲凜然,對這個消息感到有些意外,隨即面露一絲玩味的笑意︰“這個人愈發顯得特別了!安邑一地,華雄之名將盡入天下英雄之耳,可入史冊也!華雄,盡情地做吧!讓和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喃喃的話語中,賈詡的情緒有些激動,有些興奮,華雄是否能成為一個值得他投效的人,一切就看在董卓勢滅前,華雄能做到什麼地步!

    同一片天空下,另一個地方卻是沒有雨的,所有的只是一個清朗地星空。

    徐晃站在自己家中小小地園內,目光望著黑暗中的朵,陷入一片沉思之中。

    “公明,此城可為我軍行衛戍之職,今命你領一百士兵襲于此,制造混亂,事但成,我領大軍攻之!”

    思緒中的畫面回轉到白天在楊奉府上地情景,這樣一個命令卻讓徐晃更加寒心起來。

    自長安回來,楊奉就大幅地削弱徐晃的帶兵,到最後,徐晃手下只有與他最親近的一百親兵,徐晃嘴上不說,心中卻明白,與華雄的賭約,他輸了,輸得十分地徹底。

    但即便是輸了,即便是對楊奉十分地不滿,徐晃還是希望能留在這里,期望有朝一日能再立功,再得楊奉重用。

    可天不遂人願。這次楊奉卻交給他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領一百人去襲擊一座還算堅固又有數千人守衛地城池,而楊奉手下明明有數萬大軍可調,卻要自己去做這事,這不是把自己朝死路上逼嗎?

    “唉!主公,你為何定要如此待晃!莫非真教那華雄言中,晃于你帳下多年,你卻如此輕易便猜疑于晃,實在教晃心寒啊!”

    自言自語地說完這句話。徐晃返身離開園。走向自己的臥房。

    “你既容不得晃。那晃也只好另投明主!這些年的賓主之義,非是我徐公明負之,乃是你楊奉自斷!”

    在臥房內寫下一封算是叛主的言語,徐晃依舊有些猶豫,拿起布帛端詳了一遍。

    “字付五中郎將中軍都督華雄,自與將軍別後,誠如將軍所眩楊奉自此對晃生疑,與晃百般為難,多年賓主之義蕩然無存,晃心甚痛!轉投明主,如前番將軍所言,晃投于將軍帳下,奈何家小皆在此間,但祈將軍能助晃之家小脫困。晃即可領親兵百人徑投將軍!徐公明謹此敬上。望將軍信守諾言!”

    短短的一封信,卻讓徐晃深感為難,但最後還是傳來親兵。讓親兵秘密將此信送去安邑交給華雄,可是在這個時候,親兵卻報來一個奇怪的消息。

    “將軍,門外有一人,稱是將軍長安故人,特來拜訪!”

    徐晃眉頭微微一皺,他一直隨楊奉在外,長安不曾有什麼故人,即便認得幾人,那也不過是場上打過一些照面之人。

    “命人帶他去前廳!你且讓人將信送出。”徐晃說完,徑自出房間向前廳走去。

    “你是何人?”

    徐晃到了前廳,見到這所謂的“長安故人”,卻發現自己從未見過來人,當下肅容質問。

    來人做了個長揖道︰“關西裴元紹見過徐將軍!”

    “關西裴元紹?本將軍不識于你,何故謊稱長安故人?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本將軍可不會輕饒于你!”

    說話中,徐晃心下更是生疑,神間已有不悅,但還是隱忍住不動手,沒弄清楚對方來意前,徐晃是不會貿然拿下這個冒失之人的。

    裴元紹笑道︰“不瞞徐將軍,故人者,非是裴某,乃是裴某主公——華雄!不知徐將軍可還記得?”

    徐晃神一變,眼珠一轉,華雄在這個時機派人來,這似乎不太可能,再度質問道︰“你是華雄將軍之人?有何證明?”

    裴元紹說道︰“徐將軍與我家主公之賭約,怕是輸得很徹底吧!裴听聞,徐將軍似將被派一必死任務,不知是真是假?”

    裴元紹地話讓徐晃確定了他地身份,可同時也給徐晃帶來一個不小地震撼︰華雄居然早已派人來了城中,只待我應變。如此看來,他竟是早有所料!派人前來,也必是為護我家小,他之所想,竟如此周全。

    “原來是裴兄,華將軍派裴兄前來,可是為了在徐某心生退意時,護徐某家小離城?”

    裴元紹心中一緊,炕出這徐輝子倒還好使,一下就猜出了自己的來意,裴元紹笑道︰“徐將軍心思如此之快,裴某佩服,正如徐將軍所說,主公著我等在徐將軍要離開時,助徐將軍家小離開,正所謂先下手為強,提前離開,方可令楊奉不易察覺!裴某來城中已有些時日,徐將軍近來所受,在楊奉軍中已傳揚開來,其他雖不明個汁因,但裴某卻是明白,到如今情勢,徐將軍莫非還想留在此間不成?”

    徐晃盯著裴元紹一會,心中不得不為華雄的料事和縝密而稱道,嘆了口氣說道︰“唉!想不到多年賓主之義,竟如此不堪一試!裴兄可有辦法令徐某家小脫困?”

    听了這句話,裴元紹面一喜,自忖自己出現的時機果然沒錯,誰也不會坐這等死,當下裴元紹說道︰“徐將軍願走,我家主公定必大喜,事不宜遲,今晚便走如何?”

    “今晚便走?這麼快?”徐晃不由一怔。

    “裴某既是為接徐將軍家小離去,自是做好徐將軍隨時走的準備,只需徐將軍通知一下,裴某今便可帶徐將軍家小離城而去。”

    能早走一刻。便多一分安全,徐晃當即同意,迅速招來一家老小與親兵,做好出走的準備,而在徐晃集結好人地時候,裴元紹也帶著十來人從徐府地後門進來,十來人全都拿著

    包。

    布包內裝的是尋常百姓的粗布衣服,其中不少甚至破爛不堪。裴元紹所用的方法就是讓徐晃的家人全都偽裝成流民。趁趕出。即便是有人追出,也多會被當成普通流民而不受影響。

    至于里出城的辦法,卻大出徐晃的意外。

    裴元紹帶著一干人去到一個靠近城牆地大院落,在一間很隱蔽地房間里掀起一塊看似青石地地板,露出一個黑暗的洞口。

    “裴兄,這是——”

    裴元紹極其神秘地一笑,說道︰“裴某來此不少時日。為了各種狀況,也做了不少準備工夫,這條地道雖不長,卻可自地底通過城牆,出口在城外密林中一塊大石牛”

    徐晃不由得贊道︰“如此可真是辛苦裴兄了!如此妙法,當真是可應城內任何封鎖。而且裴兄能在月余間挖出如此通道,費力也絕不會少。”

    裴元紹笑道︰“這地道之功,裴某不敢自專。乃是主公令我等多尋一些盜墓之徒。進而才能挖成,不然光憑我等人力,不知土地松軟。如很挖得地道!”

    徐晃聞言對華雄多了幾分欽敬之心,原本投靠華雄只是一種無奈,雖對華雄有所欣賞,卻也不甚強烈,但此時卻開始對自己的未來有了新地期盼。

    只是有一件事卻令徐晃感到有些奇怪,因為他和自己的一百親兵並沒有偽裝成流民,萬一有追兵的話,一樣也是被認出來。

    而同一時間,楊奉那邊也收到徐晃舉家逃亡的消息。

    楊奉當即下令封鎖城門,派人開始在城內搜查。

    可此時地徐晃一行人卻已經出了城,城外密林內。

    “徐將軍,裴某在前方山中駐扎有一千士兵,只需到那山中,縱使楊奉上萬大軍前來,也必追你我不到,不過由此地去山中還有段距離,為保徐將軍家小安全,你領一百親兵自大道緩步入前方那座山,如此,萬一楊奉察覺得早,派兵出城,徐將軍可吸引之,到時快馬至山中,需時不長,而裴某軍隊也會自山中接應。至于將軍家小,則由我等每人帶幾名,分散自小路入山,我等于山中會合!”

    周詳的安排讓徐晃信心倍增,對裴元紹的心思也開始箍相看,心想華雄手下倒也是有能人,或許真如華雄所說,凡欣賞之人,皆會人盡其才,這樣看來,華雄當初對自己的欣賞應是出于真心。

    這華雄確不簡單,難怪楊奉要除之而後快。

    這樣的安排原本是以防萬一,但這一萬一卻實在地發生了。

    楊奉雖然不是什麼驚世之才,卻也是頗有心機之人,見徐晃轉瞬間舉家消失,心想說不定徐晃是早有準備,恐怕已經出城,當即派四千輕騎自四個方向分別搜尋,徐晃不能為他所用,他也必要除之。

    一千輕騎兵很快順著痕跡發現了徐晃一干人等,當即快馬追向徐晃,一千對一百,而且徐晃的馬匹不夠,不少都是兩人一馬,當下徐晃只能快馬急催,向山邊奔去。

    現實與計劃總是有所出入,楊奉的輕騎兵速度比徐晃等人要快上不少,在徐晃還沒能到達山腳下前,就將他們攔了下來。

    “徐將軍何故深離城?主公請你回城!還請徐將軍莫使小將為難。”

    一千人將徐晃一百人圍在一處,一時卻沒開打,雙方畢竟都是舊識,互知彼此底細,非到萬不得已,誰也不想增加傷亡。

    徐晃看著佇立陣前的舊友李原,拱手說道︰“李將軍,主公近來待徐某如何,李將軍也知之,徐某今日心生離意,還請李將軍成全!”

    “徐將軍此言過矣!將軍此去,乃背負不忠不義之名,將軍在主公帳下多年,何苦如今犯此等錯誤,還請將軍速與小將回城,主公面前,小將定為將軍說情一二。”

    雙方一番陳詞,然而徐晃和李原地關系並不好,最後雙方甚至大罵起來,徐晃罵李原欺他如今落難,而李原則大罵徐晃不忠不義,但雙方卻只是罵,口角遲遲不升級為短兵交接。

    徐晃計算著時間,想要為自己家小多拖點時間,順便也可以等裴元紹地兵來接應,而李原則早已暗中派人回城求援,徐晃一百人他雖有信心可滅,但他也素知徐晃和其親兵能耐,不想讓自己的兵損失過重。

    雙方等待援兵的心思一樣,可是就在架吵得正火熱時,大地突然像是震顫起來。

    自山那邊,巨大地煙塵滾滾而來,如果這里是沙漠,恐怕會直接讓人以為是沙塵暴來了,但此地並非沙漠,如此煙塵只能是大軍來到。

    方向的不對勁阮原整個人臉都變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方向為什麼會有如此大軍前來?

    回過神的李原正下令先將徐晃剿殺,可自煙塵中突然沖出大批的騎兵,這些騎兵馬速奇快,竟似不受此地地形限制,土石在馬兒的腳下被輕易踏碎,聲勢實在驚人。

    而馬上士兵們身上沒有甲@ 皇譴┬糯植家路 肫淥凳鞘勘 蝗縊凳前儺眨  廡┤爍齦齠忌門8唄澩螅 簧磣尤庠詰唪卸端硬煌# 釗萌撕斕氖欽廡├銼扛鋈聳稚隙寄米乓話研翁迤媧蟺拇種匕餱櫻 餱由嫌行磯嘟鶚艏飫狻br />
    威媚沖勢,強健的,讓人奇怪又害怕的狼牙棒,單是這出場的聲勢就阮原等一批輕騎兵駭然變。

    “盤古軍指揮使羅天霸特來迎接徐晃將軍!”

    這支軍洱是由周倉一手統領的盤古力士,全然百姓身份的匪軍在各州縣間分散穿梭來去,加上最近大量流民去往安邑,使得這支部隊絲毫不引人注意,神不知鬼不覺地就來到了楊奉的駐地內,而且因為他們都是出身山林,在這西北之地山中更是如魚得水,潛伏在此已半月有余。

    領頭之人乃是周倉選出來的盤古力士指揮使羅天霸,此人體格奇大,所持狼牙棒足有近兩米長,只比周倉的巨型狼牙棒小上那麼一點。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7:36
第四卷 第九十九章 新軍
    到這樣一支軍隊,就連徐晃也為之動容,那戰馬奔跑媚陣容,漫天的煙塵,實在讓人心潮澎湃。www.w.com

    徐晃急忙抓住機會,大喝道︰“徐晃在此,眾將士,殺!”

    一聲令下後,徐晃趁著李原還沒來得及下令前,策馬向李原奔去,長戟一挺,口中大喝道︰“李原,納命來!”

    此時士氣決定一切,突如其來的敵軍,強猛絕倫的氣勢,李原的輕騎兵有些直接就撥轉馬頭開始逃跑,憑著他們本能的恐懼退縮了。

    這個時候說兵敗如山倒或許有些早,但卻決不為過,李原可沒有什麼反敗為勝的手段,面對徐晃的沖擊,本有懼意的李原也同樣地退縮,可這一下變化只在雷霆之間,李原已經被徐晃一戟戳中,倒于馬下。

    主將當場死亡,更多的輕騎兵再無猶疑,紛紛撥轉馬頭逃。

    “徐將軍好本領!”

    遠遠地,羅天霸看到徐晃舉手間挑敵大將,氣勢不凡,心下暗暗贊嘆主公眼光果然不虛。

    稱贊了一聲後,羅天霸再度下令︰“弟兄們,殺光他們!用咱們的踏山鐵踏平此地。”

    “喝!”齊聲的暴喝,一千根狼牙棒同時舉起,有踏山鐵和馬鐙之助的盤古軍氣勢威不可擋,加上沒著甲@ 俁缺戎 崞銼慰燜佟br />
    羅天霸當先追上一個輕騎兵,一狼牙棒下去。

    看著那帶著尖稜的巨大狼牙棒當面掃來,那輕騎兵連膽都嚇破了。呼喊都未能呼喊出來,就連人帶馬被狼牙棒轟翻在地,人馬身上盡是血窟窿。

    殺完一人,羅天霸拉得馬兒人立而起,馬蹄落在士兵身上,頓時將士兵踏得血肉橫飛,當場骨碎。

    難以抵抗地強悍,輕騎兵見此情狀。更是沒命地奔逃。可人多時混亂的逃跑反而更加緩慢。大部分人都被盤古力士們追上棒殺。

    徐晃的馬匹沒盤古力士們跑得快,想要沖殺竟是追之不上,只得在後面大喊道︰“羅兄,窮寇莫追,我等應速離此地。”

    震天的喊殺聲中,羅天霸沒听見徐晃的吼叫,但只稍微追了一下後也便返了回來。當務之急是速速進山,而不是與楊奉開戰。

    雖是追殺,但傷亡也不是沒有,羅天霸吩咐人將死了的馬匹的踏山鐵都收好,華雄交代過,前期只要可能,盡可能不讓馬蹄鐵出現在敵人眼前,能多維持一刻戰馬之利。就是一分優勢。

    至于馬鐙。那玩意敵人直接可以看到,想隱藏也隱藏不了,好在用處沒踏山鐵那麼大。倒不必再費精神。

    徐晃與羅天霸雙方匯合,徑自入山。

    一路上徐晃等一批人不停地打量那些馬鐙和馬蹄鐵,心中對這些東西是驚訝不已,外帶欣喜不已,不停地問羅天霸這些東西的來歷,如何制造。

    羅天霸小聲地告訴了他,當听到這些都是華雄一手發明出來地,徐晃更是對華雄驚為天人,為自己投了這樣地一個主公而感到興奮。

    這些小東西看似小,但千百年來,又有何人發明出來,每一件新事物在誕生之處都會引起巨大地驚嘆,這一點無論是在哪個時代,對任何身份的人來說,都是不變的。

    而那些逃跑的輕騎兵回到城中向楊奉稟報,更是惹來一片驚訝之聲,對這神秘的盤古軍充滿各種猜測,可唯有一點是楊奉可以肯定的,這支威猛無匹的奇兵必是華雄地勢力,這讓楊奉開始考慮究竟是否真要和華雄合作一下。

    漸漸地深下去,新的歲月又重新開始。

    有商人的接頭,加上華雄的各種優惠政策,很快就有石礦商人願意接下鐵礦的開采工作,在鐵礦的發掘過程中,華雄也選好址開始修建兵工廠和武器研究部門,目前第一個要做的就是給自己配備一支絕對安全的親衛。

    修建地工作華雄不必操心,只需要根據現有地建築技術,提供一個大致的藍圖,然後一切都交給那些工匠。

    而華雄則開始他新式的訓練。

    “今天,我們先練站姿!”

    校場之上,以唐羽為首,華雄地一百親衛兵整齊地站在他面前,隊列雖然齊整,但每個人都只是那樣隨意地站在那里。

    華雄手里拿著一根竹條,看著眾人的姿勢,心中暗暗搖頭,這樣的站立,一點氣勢都沒有。

    “唐羽出來!”

    華雄叫唐羽出來,唐羽很隨意地走向華雄,恭身道︰“卑職在!”

    華雄再度搖頭,唐羽的走路太隨便了,按照過去,一說誰出來,那絕對是提臂小跑,跑到自己面前,重重地一跺腳,然後行個軍禮。

    可現在——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今天是華雄決定用新式教育的日子,但現在要從何教起,他卻有點茫無枉,只得先訓訓話︰“你們乃是本督的親衛隊,在全軍中,那是威嚴所在,可是你們看看,像現在這樣,一點軍隊的氣勢都沒有,看看人家陷陣騎,列陣走起來,比你們有氣勢多了!所以從今天開始,本將軍就要整頓下你們。3華苗手打”

    華雄的話讓他的親衛隊起了一絲小動,不少人私下地議論和抱怨起來。

    “都督今天怎麼了?咱們不是站得十分整齊嗎?要和陷陣騎比氣勢,那可能嗎?人家可是黑甲鐵馬,腳下還有踏山鐵,一步步走起來,鏗鏗直響,咱們怎麼走,也不可能和陷陣騎比啊!”

    “是啊!不曉得都督今天又要弄什麼古怪玩意!”

    “什麼話,都督何等樣人?豈能亂來,依我看,今日都督必有奇物要試!說不定也給咱們穿上一雙鐵鞋!”

    周圍听到這話的親兵們個個面如寒霜,眼前浮現出每個人腳下一對鐵掌地情景。那實在不是什看的畫面,眾人紛紛對說這話的人拋去成山的白眼。

    “怎麼可能,咱們可是肉腳,如很釘踏山鐵?這實在不太可能,依我看,大概是人鐙!至于是什麼樣子,做什麼用,都督一定有都督所想。”

    這下那群親兵個個翻起白眼。額頭上仿佛突然間多了無數的黑線。全都一副要昏厥過去的樣子。

    “全都閉嘴!”

    見到親兵們交頭接耳的樣子。華雄心中老大不

    喝出聲,讓親衛隊安靜下來,目光掃視過去,“看你一點事就交頭接耳,怎麼著?不把本督放眼里是不是?沒一點紀律!咱們軍隊是紀律部隊。如你們這樣,軍紀何在?以後都給我記住,列陣之時,若是沒上將之令,不得隨意說話,听明白沒?明白了就說明白!”

    “明白!”

    見華雄面不對,眾人連忙正應和。

    “我軍既要做大漢第一軍,那就不能和其他軍隊一樣。我們要有比其他軍隊嚴格地軍紀。要有足以震撼別人地軍威,只是讓你們整齊地在那走來跑去地列陣,那是絕對不夠的!所以今天本督要教你們一些新的東西。以正我軍軍威!告訴我,你們想不想走起路來比陷陣騎的馬還有威勢,還要讓人看得震撼?”

    不管做得到做不到,這些親兵們都為華雄的話感到一絲熱血澎湃,能比那鐵腳走起來還威風,那誰不想,而且出于對華雄的信任,人人臉上都起了一絲激昂,齊聲吼道︰“想!”

    “好!想就好!那咱們一步步來,先交你們站立的姿勢。本督怎麼做,你們就跟著照做,听到沒!首先,立正!”

    喊完話,華雄提右腳在地面上一踏,擺出一個立正地腳姿,緊接著就听到混亂的跺腳聲,一百親衛先後不一地將他們的腳跺在地面上,別說威風了,簡直亂成一團糟,有幾個更是因為用力過猛,當場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

    華雄看得一臉惡汗不已,眼角狂抽,思忖道︰“是我教的方法有問題,還是這些人實在——雖然說從沒接觸過,但有樣樣都不會嗎?”

    “全都站好!听著,下腳用力不用太大,只要有聲響就行,但是最重要的是要整齊,大家同時起腳,同時落腳站好!現在——我數一二三立正後,大家再來一遍。一,二,三,立正!”

    只听連環的腳步聲響成一片,雖還是有些凌亂,卻比之前要好上許多了。

    “看來的確是教的方法有問題,只能慢慢來了!”

    當下一遍一遍地訓練,足足近半個時辰之後,親兵們才能夠整齊地踏出一些聲響來,雖然受鞋子地影響,聲音不是太大,卻也足夠整齊。

    “好!大家覺得這聲音整齊了,是不是人也濱精神了?”

    親兵們的想法和華雄然一樣,連續地跺腳讓他們現在只覺得腳下麻麻的,但還是有氣無力地答“是”。

    “恩,那先休息下!過會再教大家站立地姿勢。”

    休息過後,整齊的一聲跺腳,一百瑯人整齊地站成一個方陣,此時大家的感覺又開始有些不同,這整齊的聲音仿佛號角一樣,瓤個人的心中一震,精神似乎都好了一些。

    華雄也略微舒服了一些,看隊伍都覺得順眼不少,然後開始教站姿。

    “立正的姿勢,要氣宇軒昂,要給人嚴肅的感覺,所以不能像平時那樣站著就行了,得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感覺到你們身上的男人氣息,大丈夫風範!你們看本督的!抬頭,挺胸,收腹,撅屁股!”

    華雄擺出一個不算是很標準溶有威勢的立正姿勢,可緊接著親衛隊中就爆出一絲竊笑聲,華雄神一變,目光立刻轉向那幾個發出竊笑聲的士兵,喝道︰“都給我照做,誰再敢笑,就去繞整個內城跑十圈!”

    整個內城有六千多米,這十圈下來怕是早虛脫了,眾人暗暗乍舌之余,立刻開始有樣樣。

    不過這一起來,華雄頓時感到頭大。暗暗思忖道︰“看來這教他們任重而道遠啊,每一個步驟都帝死人!”

    抬頭挺胸收腹撅屁股,的確是都做到了,但那頭抬得可以看到頭頂飛過地烏鴉,胸挺得快成駝背,腹和屁股則向後高高翹起,那模樣足像鴕鳥仰頭看星星。3華苗手打

    有幾個更把手臂耷拉下來,猶如掛在肩膀上一樣。不似鴕鳥。倒似活脫脫動物園里的大猩猩。只要把手貼地,那就更像望月長嘯的狼了!

    種種千奇百怪的樣子看得華雄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這樣的姿勢真是比那些上體育課的生還不如,實在是——唉,都沒詞形容了!

    華雄用竹條在手中拍了兩下,腦海中浮現出以前體育老師糾正自己姿勢的情景,同時也浮現出那些電影里教用教鞭調教士兵的畫面。于是也有樣樣地走進部隊里,一個個地糾正。

    這時,校場四周不知何時圍了一大批地士兵,看著這支親衛被華雄調教,一個個擺出奇怪地樣子,紛紛暗笑不已,不少人甚至都捂著肚子,可以想象要不是華雄在那一本正經地。估計這一大批的士兵全都得笑得倒地打滾。

    “你看看你。本督是怎麼做的?撅屁股,你翹這麼高干嘛!想縮陽不成?”

    華雄一竹子敲在一個將屁股撅老高的士兵屁股上,那士兵頓時苦著臉。看看外面那些忍著笑的士兵,略有些疑惑地問道︰“都督,縮陽是何意?”

    華雄一怔,隨即微微一笑,用竹條指了指士兵的褲襠說道︰“就是把你撒尿那玩意給縮到肚子里去!明白嗎?你再把屁股撅這麼高,時間長了,肯定縮進去!”

    “啊!”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一樣,讓所有屁股撅高了點的親兵們全都臉一變,身體猶如被閃電擊中一樣,在頃刻間把屁股給收了起來。

    而外圍地士兵有听到華雄聲音的立刻把這句話傳開,大家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起來,雖然說大家都清楚華雄必然是開玩笑的,但這縮陽的玩笑在這個時候實在太有震撼效果了。

    華雄很高興地看著這個效果,瞥眼朝外圍終于忍不住哄堂大笑的士兵們看了一眼,立有親兵開始抱怨︰“都督!他們全都——這樣——”

    華雄抬手讓這個親兵別抱怨,心中想著這訓練是要普及到全軍的,當即朝外圍的士兵們厲喝道︰“笑,你們就笑吧!他們是樣榜,回頭你們一個都跑不掉,全都要做,速傳全軍大小將領來此地。”

    這一下沒人再笑得出來了,一大群人個個面如土,其中一些傳令兵急忙跑去各軍中傳令。

    不多時,以張遼高順為首的一干將領和指揮使

    二人全都列毒在華雄親衛地旁邊。

    同樣地訓練,立正以及站姿,這些將領和指揮使倒是沒出什麼丑,可見比起普通士兵,將領們的習能力還是很強的,而且和華雄地親衛不一樣的是,將領們對這些新奇的將士基本功是好奇多過猜測。

    好不容易讓眾人的姿勢都接近標準了,華雄才算松了口氣,讓大家演練一遍。

    整齊的跺腳聲振奮人心,昂揚的姿態盡顯男兒本,相比起平時那種隨意的站姿,無論是當事者的一百三十二人還是在外圍觀的士兵,全都感覺出一股從所未見的肅然之氣在這一刻出現在心底。

    那是與平時的肅殺熱血不一樣的氣勢,很大程度地讓所有人的精神為之振奮,在這一刻,再沒人覺得這訓練可笑。

    而張遼高順、周熙唐羽這一干將領則個個面露一絲興奮之,他們知道這樣的訓練,這樣的軍威對自己所統領的部隊能帶來多大的幫助,眾人紛紛用一種崇敬的目光看著華雄,心中暗暗地說道︰“都督不愧是精通王周易之人,所思所想盡皆世之未見,端得是道通天地!”

    華雄見大家的氣勢已經足夠,略微滿意地頜首笑道︰“好,不錯,先維持這個姿勢一刻鐘,記住這個姿勢,記住這個感覺,一刻鐘後解散休息,下午未時一刻(一點多鐘)再進行新的走步訓練。”

    眾人听完後,面上興奮之更形顯著。對下午的訓練顯得更加期待,華雄目前所訓練地是自己的親衛和眾將領,這里面沒有一個人不想讓自己的部隊更強,不想讓自己所在的軍是全軍最強的,有如此新奇又氣勢十足的訓練,這班子肌肉發達的人才不會覺得辛苦。

    休息的時間里,軍營中立刻像炸開了鍋,人人爭著向華雄地親兵隊討教這立正地經驗和感覺。連續不斷地踏步聲在軍營里傳開。弄得整個軍營里灰塵漫天。那些伙頭軍則大喊著問這些人到底還要不要吃飯,全像道士一樣在這踏啊踏的,把灰塵全踏伙房里去了。

    很簡單的一件事,其中最重要的只是整齊一詞,不多時,大部分士兵都能站得像模像樣。

    等到華雄再度來教走步時,站在校場上的就不止是那一百三十二人了。

    隔不遠就有一隊士兵列陣以立正姿勢站好。等待華雄的指示。

    見到整個校場上一隊隊的士兵,讓華雄不由想起了一句非常熟悉地話語。

    “第X套廣播體操現在開始!”

    好熟悉的一句話,好熟悉的場景,華雄不由露出一個笑容,在心中可惜道︰“唉!可惜我連廣播體操都忘得差不多了,不然教完這一切也可以教廣播體操,提高全軍身體素質,好象古代就有的。叫五禽戲吧!不過那是畜生來的。廣播體操可是人的。”

    惋惜完,華雄便進入正題,讓大家復習了一遍立正。檢查沒問題後,才開始習原地踏步。

    “哪,就是這樣,一左一右,交替踏步,注意節奏,注意節奏听到沒,你你你,干嘛!精力過剩是不是,要去繞內城十圈?你你你,沒力氣是不是,腳提起來,一踮一踮地,想僵尸跳啊!”

    “都督,僵尸跳是何物?”

    “人死後身體發生異變,就成為僵尸,簡稱尸變,听過嗎?”

    “听過,可僵尸跳是如何跳的?卑職沒見過!”

    純粹好奇的探問,華雄剛要起跳,忽然想起現在在大軍前自己僵尸跳太不成樣子,只好對這個好奇地生說道︰“你給我把胳膊平伸,兩腳並攏,然後兩腳齊跳,膝蓋別彎,只許用腳,大家看到了沒,這就是僵尸跳了!千萬別,那是死人跳地!你再,再把你拉去砍了!”

    教這麼一班人,華雄有時被他們的奇怪動作弄得哭笑不得,有時候又耍弄得這些人哭笑不得。

    “好了,原地踏步——走!左右左,左右左,左右懂嗎?吃飯的手是右手,你這是右手?”

    “都督說吃飯地手,我是左撇子!”

    “敢跟本督開玩笑,找抽啊!給我安分點!走整齊點,聲音不夠大,幾千人才這麼點腳步聲,還這麼亂,都給我整齊點。”

    原地踏步走還好教,很簡單地分清左右和踏步的節奏後,基本沒什麼難度,最難的是左右轉和向後轉。

    “大家棵!向左轉!”

    華雄做了個標準的向左轉,然後轉過頭向張遼高順和一干親兵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比你們隨便轉要帥多了?”

    高順張遼同時點頭,他們跟華雄日子最久,對華雄的話听調白,但其他人眨了眨眼楮,一臉茫然,有人問道︰“都督請恕卑職愚鈍,都督你本來就是將帥,這帥不帥卑職听不太明白。”

    華雄嘴角抽了抽,說道︰“此帥非彼帥,乃是形容男人英偉,英挺,動作或是長相干脆利落好看的意思!”

    眾人听了解釋,這才恍然大悟地開始說帥,華雄這才得意地笑了起來,每每看電視里的軍隊時,他覺得最帥的就是全軍一起轉向,筆挺的軍服,利索的轉身,整齊的步伐,剛毅的動作,每一次都看得人倍有精神,眼楮里崇拜的星星不停閃動。

    “那好,大家記好訣竅了吧!那麼準備好了!向左——轉!”

    一聲令下,傳來的卻是連片的“哎喲”之聲和摔倒聲,華雄搖了搖頭,這也是難免的,記得自己小時候這個,的確有不少同轉錯腳,好象還有的直接把腳給扭到。

    “都督,我怎麼覺得不對勁?”

    一個士兵問道。

    華雄看著這士兵兩腳不知怎麼地絞在一起,額頭上黑線狂飆。這個士兵腳起反了就不說了,最怪的是他居然硬是憑著絞在一起地腳尖和腳跟站得直直的,讓華雄只能用一句話評價︰“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對自己的親兵和將領們一個個地糾正,這些人的素質比起後世的那些生還是要強上不少,很快就會,當整齊的轉身、提腳、並腳、立正一氣呵成時,那股氣勢立刻顯露無疑。在外面湊合著亂的士兵們紛紛看得眼冒金星。一顆顆崇拜之心全都向場中的眾人飄過去。個個胸中

    一股肅然之感。

    “接下來,我們復習一下,立正,稍息,原地踏步走!左右左,左右左,立定!”

    一立定。步伐立亂,華雄才想起自己忘了教立定,于是又開始教立定,等到立定教完,一整套地原地走才算完成,接下來是起步走。

    “現在我們要走出去了,邁開你們地步伐,一步步地朝前走。但是要注意隊伍地整齊。步子不可踏得太大,也不能太小,要隨時與身邊的隊員排成直線!好。原地踏步走——起步走——”

    歷史重演,剛走一步,有些人已經撞在了一起。

    在這樣一遍遍的教導中,以張遼高順為首的一干將領和親兵隊逐漸會現代軍隊的各種行步之法,其中收獲最大的可說是高順,有這樣整齊而充滿振奮的行步方法,這對他地練兵手段可謂是如虎添翼,有這樣的一些東西,假以時日,大漢朝第一軍,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想象萬人整齊列隊,整齊劃一的步伐,一聲聲振奮人心的腳步聲,那情景實在讓高順做夢都會笑出來。

    “好了,今天就教到這里,剩下的時間你們自己把到的東西熟悉一下,要記下來,回頭再教給你們各軍將士,下個月的閱軍,我都要看到一個全新的效果,明白沒?”

    “明白!”

    華雄點了點頭,續道︰“明天上午,我將檢查你們地熟悉,但有錯漏嚴重地,繞內城跑三圈,明天下午我再教你們一些訓練體能的方法,解散吧!”

    這一解散,整個校場就亂開了,一眾將士們開始互相習,一時間摔倒聲,個個都不覺得辛苦,這讓華雄不由感慨起來︰“不愧是一群精力旺盛的兵痞,這要放我那會,一解散早找地方躺去了!”

    忽然,華雄目光在偌大地校場和更遠處的大廣場掃了一遍,心中一個念頭突然興起,既然大家都精力旺盛,自己除了教他們訓練體能的方法,還得讓他們對訓練體能增加更多的興趣,體育運動啊!運動會啊!不都可以拇讓他們玩,越比體格越棒,妙,實在太妙了!我真是太聰明了!不服都不行。

    一個人自得地想著,華雄緩步向軍營外走去,在心中開始籌劃新的建設內容,作為一地之長,即便沒有火藥,但他能做的改革還是太多了,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到了第二天,眾將士的行步都似模似樣了,華雄便開始教一些訓練體能的活動,像是掌上壓,仰臥起坐等等,對這些新鮮的活動,大家的興致可謂是高漲,當然更多的是因為好奇。

    在這個時代,兵士的訓練無非就是行軍布陣和操練,所謂行軍布陣,說穿了就是哪一堆人如何去到哪個地方,然後根據什麼樣的指揮再去另一個地方開始戰斗,根據不同的行動,對敵軍造成削弱或擊敵弱處的效果。

    而操練,也就是由將軍指導士兵練習基本的殺敵演練,遠沒有華雄所教的東西這樣樣繁多,將人體的每一處肌肉,每一處骨骼都活動到位,經過長時間的訓練,達到體格全面提升的效果。

    這種樣繁多的訓練在經歷時間長了,也會變得非常無趣,但在華雄的手里,卻會讓這些變得有趣起來。

    “好,現在咱們來個比賽,大家看如何?”

    “比賽?”眾人有听沒懂,不明白華雄要做什麼。

    “也就是比斗!”

    華雄解世。

    這麼一說,大家都明白了!頓時紛紛叫好。

    華雄當即問道︰“掌上壓做得超過一百的,賞天上人間一頓飯,另外可自選稱手兵器一把!如果願意,可以自選營帳所屬!如果更多,另有賞賜!”

    這一段時間下來,天上人間的搬遷大致完成,部門和間諜部門的建立也在籌劃當中。

    天上人間一頓飯,在場的士兵十有都知道天上人間的食是如何的。

    最重要的是華雄那個自選兵器,軍中除了比較高級的大將外,普通士兵是沒資格自己選擇兵器的,多數就用的銅制武器,但自選兵器,那絕對是鐵制兵器,對異日戰場殺敵是如虎添翼。

    而自選所屬對自己在軍中的地位提升更是有著莫大助益,當下眾士兵踴躍報名,人數幾達數千,這樣的機會絕對千載難逢,同時也是讓軍中更多的勇武之輩得以突出的機會。

    這個借比賽和運動發掘人才的活動後來被華雄逐漸地完善,從其中倒是選出不少精兵強將,更激勵著他手下的所有士兵熱衷于一切的暴力運動。

    華雄便讓自己的親兵做監督,監視參賽者做掌上壓的數量,加油喝彩聲響遍軍營。

    “加油,加油!一百一十一、一百一十二——”

    華雄的士兵雖然過去都是殘兵敗將,但經過這些時日的訓練和好食物的滋補,如今都是非常強壯的,普通的士兵做掌上壓基本都能做個五十來下,其中還有些佼佼者,甚至可以做到百下,現在就有一個做到一百一十以上的,可以算是現在最多的。

    所有人都為他捏著一把汗,到現在比賽快到尾聲,做掌上壓過百者不過十人,而且其中半數都是做完就趴下了,最多者也不過一百零九,現在有個一百一以上的,不得不讓人興奮,尤其是那些平日和此人交好的家伙更是叫得起勁。

    當比賽結束後,華雄便開始賞賜,晚上去安邑的天上人間大吃一頓,選兵器、調部隊的事也一步步地到位,其中有半數都選擇了加入華雄的親衛隊。

    熱鬧與歡笑同在的教兵日子很快就過去,一切又進入了常態,在這段時間里馬商也已經聯系到了,對于華雄這樣的地主,價格又合理,那個馬商也很願意與華雄做生意,先定下千匹戰馬的交易。

    一人做主,方向正確下,做事就是如此地順暢,只可惜,在這段時間里,陳林也終于結束了他的人生。

    陳林的葬禮在華雄的授意下很風光,而且華雄還親自參加,可說是給足了陳家面子,但他想要的陳宮卻依舊沒有露面。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7:38
第四卷 第一百章 陳宮歸順
    啟稟都督!精武門已于今日竣工,都督隨時可前去檢

    听到傳令兵的稟報,華雄當即讓人備馬。www.w.com

    戴上馬鞍、釘上馬掌的小紅馬顯得很是威風,對所有人都噴著鼻息,惟獨在見到華雄時才變得溫順了一些,任由華雄翻身上馬鞍,一路向精武門行去。

    一路上圍觀者甚眾,全紅的馬匹配華雄,實在很是出眾。

    這是華雄頭一次騎小紅馬出門,看著造成的反應,華雄不想起一個很反面的畫面——皇帝的新衣!

    很怪的感覺,好在華雄覺得自己還是很清醒的,引起這樣的反應,多半還是奇特二字,並不像皇帝的新衣那樣白痴。

    “紅雲,你可真是受歡迎啊!我現在倒很期盼騎你去打仗了!一定很能出風頭!”

    紅雲是華雄給小紅馬取的名字。

    華雄拍拍紅雲的脖子,一臉笑意。

    精武門是華雄給自己兵工廠取的名字,這個部門是由高順負責監工的,而武器研究部門也設在那里面。

    華雄大略地檢視一番後,便開始著手制造,首先制造的是一百把諸葛神弩,用以增加自己親衛隊的實力。

    隨著鐵礦的發掘成功和開采,兵器的制造也一步步走上正軌,各種強悍的新式武器也一件件出來,來自明朝的斬馬刀,來自岳家軍的勾鐮槍,新式的鏈甲。

    而另一方面,天上人間的搬遷和開連鎖店也走上軌道。先後在許昌、荊州、天水三地開了分店。

    除此之外,華雄也準備開始成立軍校,一來負責預備役地士兵訓練,二來人員和間諜人員也都要在軍校接受嚴格的訓練和洗腦般的忠誠教育。

    徐晃叛變的消息早已傳至華雄的耳中,雖然對徐晃有很大的期待,但實際上徐晃也就是一個武將,他的到來也是華雄預料中的事,至于用途。那自然是只有打仗地時候才能大用。

    陳林死後地頭七。

    這晚月郎星稀。華雄早早地就開始休息。待在家里和凝水進徐人運動。

    忽然,門外傳來親兵地聲音︰“啟稟都督,府外有一陳林家人求見都督!”

    華雄聞聲,略顯不快地離開凝水的身體,一邊穿衣服一邊抱怨道︰“真是,有事白天不好說嗎?真不該給陳家人那點特權!”

    一灤至前廳,華雄便看到一個作士打扮的人。大約四十來歲的樣子,黝黑的皮膚讓他顯得更加蒼老,見到華雄,微微躬身道︰“陳宮見過華都督!”

    听到這個名字,華雄略有些煩躁的表情立刻僵住,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人就是陳宮。

    “你剛說什麼?”華雄怔怔地說道。

    陳宮對華雄地表情感到疑惑不解,緩緩說道︰“陳宮見過華都督!”

    陳宮再度說完後,華雄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如此平凡的見面。讓華雄感到意外,此時回過神來,急忙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

    這一下倒把陳宮給嚇了一跳。心說這華都督果真奇怪,無怪乎林爺爺說他必非常人。

    剛想完,華雄已經走到了陳宮面前,一把拉陳宮的手,激動不已地說道︰“好,太好了!你終于來了!陳宮啊!你可想煞我華雄也!啊呀!真是——唉!我都不知道說什了!”

    陳宮眼皮直跳,看著華雄用雙手握住自己的手不停搖動,一副激動不已的樣子,看華雄的眼光都有點異樣了!很有點那什麼的味道。www.w.com

    “這個——華——華都督,這個——”

    陳宮額頭都有些見汗,想抽手又覺有些不敬的感覺,眼光不停地在華雄地臉上和自己地手上徘徊,示意華雄放開他的手,他活了也有三十好幾年了,還從沒被人用這樣怪異的方式對待過。

    可是華雄像完全察覺不到一樣,拖著陳宮在老爺椅上坐下來,這才不得不放開陳宮地手,開始招呼人上茶。

    而陳宮手一脫離華雄的魔爪,連忙揉了揉,仿佛手里沾上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似的。

    待華雄招呼完畢,陳宮才說道︰“陳氏一族,多得華都督照料,陳某在此謝過!”

    “說哪里話,這是應該做的,陳老丈是個好人啦!只可惜——”華雄搖了搖頭,惋惜地說道。

    陳宮說道︰“自古人皆有一死,林爺爺有生之年,已無憾事,而驅得古稀之年,壽終正寢,實無可惋惜之處。相比起來,許多人終其一生難成其願,倒頗是不如!”

    “是啊!”華雄聞言頓時頗有些感慨起來,“能在有生之能完成平生願望,實在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陳宮望著這前廳內的一切陳設,先前就覺得這里陳設古怪新奇,此時見氣氛有些傷感,話鋒一轉道︰“華都督此間陳設,甚是奇特,不知出自何人手?這椅子,這茶幾,陳某自來安邑便曾听聞。”

    “這些都是小玩意,只是坐得舒服點!沒什麼特別的!”

    “都督說哪里話,這些物事,看似無用,卻也別出心裁,于民生之間,亦可方便許多。”

    華雄听了這話,心中略有所想,陳宮的話讓他想到自己所知各種便捷事物的普及,但只稍微想了一下,便列為以後需要做的事情。

    看著陳宮,華雄也為陳宮接受新事物的速度感到驚奇,按說陳宮是第一次見到自己這里的玩意,這麼快就想到這些東西的方便和對民生的幫助,中牟縣令還真不是白做的。

    陳宮說完,舉杯喝了一口茶,面帶欣韶看著手中比酒盞方便許多的杯子,話鋒再度一轉道︰“都督適才說平生願望。據林爺爺所說,都督目佣見,陳某斗膽問一句,不知都督平生願望為何?”

    雄神一正,陳宮的到來,讓華雄感到意外,一時間其他,但此時陳宮這句話一說。讓華雄地心思回到正題上來。

    陳林將陳宮舉薦給自己。憑著自己的名聲。自己近來所做的事,加上對陳宮人品和目的的了解,陳宮成為自己的謀士,那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但一切並不是一定的,現實就是現實,並不會如自己所想地那樣,即便是有歷史可做借鑒!可歷史也是人寫出來地。那些寫歷史地人只是根據史實去推測歷史人物,並不代表那一切就是完全真實的歷史人物。

    這就像演義里的張飛是猛張飛,而三國志里的張飛是儒將,華雄所遇到的張飛看起來也確實是猛張飛,現在華雄對自己所處的三國實在有些分不清楚,他只能用求同存異的想法來思考他所接觸到地名士武將。

    現在的陳宮,只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他不滿曹操的自私和多疑。3華苗手打這一點在任何歷史里都沒變。至于其他的,必須得慢慢地試才行。

    不過要說到自己的平生願望,華雄卻從來沒仔細地想過。變遷太大,讓他現在除了更好地生存下去,用自己的能力造福現在的百姓,振興現在的中國。

    其他地想法卻早已成為他記憶中地塵埃。

    華雄自然也不能亂搪塞陳宮,必須得拿出足夠的信任才能打動別人,而且現在的自己體味民情,即便是粹個角度來說,也符合陳宮地做人宗旨。

    細細地思索,華雄也慢慢地思考起自己的平生願望,喃喃道︰“要說平生願望,老實說,我都快記不清了!小時候還希望當個科家,長大了認識了自己的能力,放棄了那些個夢想,只是好好地那麼過著,現在的話,平生願望又有了一些變化。”

    陳宮听得一頭一臉的問號,對華雄話語中的新鮮詞語感到疑惑,問道︰“都督,這科家是何物?”

    “這個啊!不說也罷,還是說現在的願望吧!如今的老百姓苦啊!”

    發自真心的感慨,華雄意味深長地喝了一口茶,目光悠遠地望著腦海中那一幕幕見識到的畫面。

    和自己過去的那一切比起來,現在的百姓實在要苦得多,雖然有些是時代享受的差異,但更多的卻是世道的混亂。

    陳宮听到華雄的話,神也略略一正,說道︰“都督之言確實。”

    華雄目光忽變得銳利起來,喃喃道︰“對你陳宮,華某也沒什隱瞞的,照華某估計,董卓最多撐個一年多,我的願望就是在董卓死前積蓄到足夠的實力,能夠應付他死後的混亂,保證我華雄能立足于天下!只要能在天下守得一地,我便能發展一地!之後的事久看具體情況了!但最大的願望就是統一汁,令汁百姓得享太平,天下諸侯,盡歸我心,天下兵權,盡入我手!”

    陳宮听到這話,眼神一斂,神為之動容,一時間心中思緒有如電轉,他從陳林那了解到的華雄只是一個有志于干一番利民事業的將領,可他萬萬沒想到現在听到華雄的願望竟是如此的大逆不道,明顯一副要爭奪天下當皇帝的樣子。

    當下陳宮眼光不停地瞥向華雄,而華雄看著陳宮的表情,心知陳宮大概也被自己嚇了一跳,在這個時間上,天下諸侯還沒人敢如此直接地說自己要當皇帝。

    可是華雄也不能去換種說法,事實就是如此,他不當皇帝,不敢保證有誰能把天下治理得更好,唯一可能的劉備,卻是個沒了諸葛亮就屁都不是的家伙。

    “听都督之意,似是要當皇帝?”陳宮確認地問道。

    華雄笑道︰“沒錯!只有更高的地位,更強的實力,才能有更大的責任,帶給百姓更多的太平。莫非公台你覺得只當個諸侯,守候一地,造福一方百姓就可以了嗎?天下諸侯,干戈不斷,若是不能一統天下,終究難止亂世,公台你說是吧!”

    陳宮略為受教地听著,細細回味著話,華雄瞥了沉思的陳宮一眼。繼續說道;“大漢朝氣數已盡,自古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乃天數,亦是定數。劉家皇帝如今弱不風,先是十常侍,後是董卓。天下諸侯名則清君側。實際上然是這樣。大家都只是想撈一把以壯大自己地實力,說到底,還不是想立足天下,進而或如董卓一般獨斷專政,或挾天子以令諸侯,或割地稱王稱帝。我華雄本不想趟這混水,可奈何身在其中。身不由己,且他們一己之私害百姓,不如由我華雄來指點乾坤,別的不敢說,至少可少害一些百姓!”

    華雄的一番說話也算是直指天下諸侯,陳宮暗暗點頭不已,不由想起曹操的種種,對眼的華雄起了一絲欣賞之意。

    華雄說完。笑道︰“是不是覺得我華雄有點大逆不道?不過為天下百姓計。也為我華雄立身天下計,我可不想歷史上寫我華雄也挾天子以令諸侯,而是要寫我華雄開創一朝盛世。不過。奈何華某一直在薰卓手下干一些私密之事,難為天下賢士所往,一直以來,華某都希望能有賢才之士能助華某一臂之力,不知公台如今可願意助我華雄為天下百姓打出一片和平來?”

    華雄的坦言讓陳宮了解到他的雄心與信任,對曹操已經心死的陳宮此時正無處可去,心下就起追隨之心,而且他也想到,如果自己不答應,以華雄種種計算來看,自己恐怕今天就走不出華府。

    無論從安全還是從他本身來算,他都只有追隨華雄一途,當下陳宮說道︰“都督大志,實讓陳某大是佩服,蒙都督不棄,宮願助都督得天下。只是都督若得天下,需對天下諸侯更為了.

    何?”

    華雄皺了皺眉頭,天下諸侯?陳宮這是在考究自己,可是在這個時間點上,那些諸侯們在干嗎華雄還真不知道,人員還沒訓練出來,網絡自然也沒建設好。

    要說自己不知道?太丟人了!

    那就忽悠吧!

    想畢,華雄眼一挑,很輕蔑地說道︰“天下諸侯!能有為者寥寥可數!細數天下諸侯,以袁氏兄弟為首,袁紹勢大,手下能人甚多,但其為人多疑,難成大器,況且汁之地能人倍出,單是曹操日後就夠他受地。袁術就更不必說了,目光短淺之徒。其余人等也都不足懼。天下諸侯中,能令華某有所忌憚者,僅曹操與孫策,除此之外,別無他人!”

    陳宮听得一臉迷惑,心中對華雄產生不少地猜測︰都督不出長安洛陽,卻能知天下諸侯,對各諸侯格似是相當熟悉,這卻是為何?而且都督與曹操從無接觸,卻是從何得知曹操之能?這孫策又是何人?

    當下陳宮就問出了心中地疑惑。

    華雄繼續忽悠道︰“探听敵情,那是無時無刻不要做的事情!而曹操嘛!不知陳老丈可有告訴公台,華某略通易理,這曹操與孫策乃是華某命中大敵,曹操其人,華某所知不多,但也知他是當日刺殺董卓之人,更是十八路諸侯討董的發起人,此人必有過人之能。這孫策乃是孫堅之子,雖在袁術帳下有從屬之關系,卻是一直想脫離——”

    說到這里,華雄忽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孫堅死後,孫策拿傳國玉璽在袁術那換來孫堅的三千舊部,從而統一江東,其間才有周瑜魯肅這些超級人才的加入。

    可現在——傳國玉璽在自己的手里。

    孫策怎麼辦?

    沒孫策入江東,江東地方會產生什麼樣地變化?

    孫權怎麼辦?

    東吳還會有嗎?

    周瑜李肅他們怎麼辦?

    種種的問題迅速地佔據華雄的腦海,心中所想也同時浮現在表情上,華雄一頭冷汗狂涌,神陣青陣白,口中喃喃地嘀咕。

    一旁陳宮本來听得心洲許,暗暗說林爺爺所言不虛,同時也對自己今日能投得如此信任自己的明主而感到興奮,隨即看到華雄的表情,不知華雄在想些什麼問題,疑惑地輕聲喚道︰“都督?都督?”

    華雄腦海中思緒亂成一團,想不到一時的貪心,一時的好奇,冒了點險去把傳國玉璽弄到自己腰包里,卻落下這樣一個後遺癥,使得原本沒出現大變動的三國大勢竟出現如此巨大地變數。

    自己地實力還不足夠雄厚,貿然地改變大動向,這對以後可不是什事,尤其是曹操,沒有足夠的勢力來鉗制,以後能否干贏曹操,實在是個大問題,畢竟現在曹操已經有了不菲的實力,手下兩荀一郭已經到位,而自己才一個陳宮,賈詡未必跟自己。

    這樣想著,華雄暗暗在心底下了一個新地決定︰要四處派人訪賢了!現在出名的軍師尚無主的,只剩下化名單福的徐庶,周瑜老大,只要拉到他們兩個幫忙,對抗曹操的把握就大上不少了。同時還能見識見識大小喬長得啥樣,周瑜娶小喬,那自己還有機會娶大喬不是!別說麗的問題,光是名氣就很夠資格讓自己泡一把了。

    在心中下定了計劃,華雄才回過神來,轉頭看了陳宮一眼,笑道︰“放心,我沒事,只是突然心有所想,想了一些易理上的東西!”

    “哦!”陳宮簡單地答了一句,續道︰“都督所知,實大出宮之意外,林爺爺所言果然不虛,都督不單行事,所知所想亦是當世少有。那曹操收三十萬黃巾軍為青州軍,建下名聲的同時,勢力增長之快,確為其他諸侯所不及。如今各諸侯間戰火不斷,袁紹吞公孫瓚,袁術四處侵佔州縣,其他大小諸侯間還各有猜忌,惟獨曹操事事以養精蓄銳為本,趁亂積蓄勢力,委實讓人為之側目。然都督隱于此間,收民心以揚天下,乃仁德之士,日後都督起事,凡賢能之人,必投于都督帳下,只是都督要做皇帝之念,切不可過早曝于外,大漢朝如今無論各方賢才,亦或各路諸侯,皆對大漢朝還有臣民之心,過早出大逆不道之輩,只會成眾矢之的,此點想必都督也知之!”

    華雄也點頭道︰“這個是當然,現在只要固本培元即可。”

    陳宮喝了口茶,面露疑惑道︰“都督,宮另有一事不明,還請都督明示?”

    “什麼事?”

    “如今董卓勢大,非諸侯合力不可除之,且董卓雖殘暴,但對帳下之人都甚為器重,諸侯之亂,非一兩年可定,可都督卻言董卓不過兩年之數,其中究竟有何玄機?莫非都督在其中有所謀劃?都督若是除賊有功,當可名震大漢朝,天下賢能之士必對都督大為欣賞。”

    陳宮的話讓華雄心中一緊,思忖道︰“陳宮就是陳宮,我只冒了這麼一句話,他就猜到了些什麼,雖然說里面原本沒我什麼事,但我卻是知道如何弄死董卓,粹一點上來說,陳宮所猜的雖不準,卻也是不離十了!聰明人啊!是金子總會發光,這話真沒說錯。”

    華雄笑道︰“公台啊!這件事天機不可泄露,但是你說要我除賊有功,這事也並非辦不到,就是時機還不成熟!我軍軍備還待改良,各種部門還需要時間來籌備,若是一年內諸事皆能妥當,我也可考慮除董卓之事!”陳宮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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