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溫酒斬三國 作者︰我的道 (連載中)

ching812 2008-6-1 10:05:5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37 122670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7:57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方恐怖片是什麼,貂蟬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當她看棒摧枯拉朽般將一個個房舍砸成粉碎,將一個個人體砸成稀爛般的肉泥時,她嚇得臉都白了,可她然往華雄的懷里鑽,而是將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身體不時地顫抖。www.w.com

    偎依在華雄的懷抱里,貂蟬心中想著許多的問題,從今往後,自己的命運將出現重大的改變,而現在,自己需要適應這戰場的殺伐,否則難成華雄之人。

    貂蟬深知一個人對男人必須起到一個作用,否則這個人即便是可以得到男人的寵幸,也不過是一時的歡樂,時間一長,膩味下荔男人說不定就——雖然說自己對自己的貌和才藝有相當的信心,但容顏易老,才藝更本就是華雄所教,為了能始終維持自己在華雄心中的地位,自己必須地具備一些歲月所無法沖淡的能力。

    她在這里思考著自己的未來,然知在宅院的另一角,正有個人在為她而長嘆,這個人是呂布。

    呂布臨陣倒戈之後,仗著赤兔馬的腳程,同樣地一人獨騎進入董卓的宅院。

    那些侍衛們因為搜華雄而亂成一團,不知就里的他們在見到呂布時,紛紛向他報告,得知華雄救走了貂蟬,呂布也不說破,繼續做著他的指揮,讓眾侍衛去搜索,及至園大火他才發覺不妙。

    他對殺董卓沒什麼興趣,來宅院里主要的目地就是想搶回貂蟬。可結果卻是貂蟬與華雄同時被大火困住,呂布當即就把那下令放火的幾個人給刺于戟下。

    不過大火已起,呂布想阻攔也是無用,赤兔馬雖有踏水火如平地之能,但真的要去沖火,呂布卻也不想以身犯險,可以選擇的情況下,誰也不想跑上去被燻上一陣。

    火勢漸漸地猛烈。開始失去控制。轉眼間。整個園都燒了起來,風助火勢下,就連周遭的房舍也都被波及,等到整個園的火勢稍微小了一些,呂布才沖將進去。

    只可惜,那個時候他只能看到被燒得殘破不堪的鳳儀亭和亭中一具焦黑的尸。

    大火將如草地尸身燒墊目全非,呂布看到這具尸身。頓時大驚失,悔恨不已地開始責罵自己。

    就在責罵中,他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現場並沒有華雄地尸體,想到這個問題,呂布就知道華雄逃離了火場。

    華雄地馬有著不輸于赤兔馬的速度,最起碼也是匹水里來火里去的絕世良駒,能跑並不希奇。可奇怪的是他為什沒帶貂蟬走?

    這個問題讓呂布百思不得其解。有那樣蹄力的馬,是絕不會在乎貂蟬那麼一點重量的。

    思索不出個所以然,呂布就想著直接去問華雄。雖說現在華雄攻塢,但呂布也已經倒戈,大家算是同一陣線,更何況呂布從來就沒把華雄當一回事。

    要找華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為華雄現在正在做著殺光毀光地事情,一千個盤古力士揮舞著他們碩大的狼牙棒將一切的木石建築都砸成粉碎,同時也將所有敢于挑戰他們威嚴的人畜當場格殺,董卓的那些侍衛們根本沒有人敢攔阻,兵器差距太大的情況下,誰也不想去對抗那一根根有如人大的狼牙棒。

    一千人排成幾排,輪流不停地向前沖,所過之處,只剩下一片木石廢墟,再沒有一塊完好的土地。

    這樣地動靜老遠就能听到,呂布順著聲音趕將上去,當他看到這一千人時,神也不由為之一變,他與周倉地盤古軍並未見過,當下連忙奔上前去,長聲喝問道︰“你們是何人的部下?”

    周倉一眼見到來人,見呂布模樣甚是威武,想來也是一員大將,拆了半天房子卻沒殺幾個人的他早就耐不住子了,當下也不答話,大笑著策馬沖上前去︰“來得好!吃我周倉一棒!”

    呂布見到周倉地架勢,心中也是一驚,看到周倉那兩米多長的狼牙棒迎面而來,連忙舉戟迎去,戟棒相交,二人的兵器頓時抵在一處,一時間難分軒輊。

    二人心中都是訝異非常,同時為對手的力量感到吃驚,最讓周倉吃驚的是即便對手有抵抗自己的力量,可自己大兵器佔了力媚優勢,就算對手擋下來,座下馬兒也當吃力不住而退後,他當然不知道眼前的人乃是天下第一武將,座下馬更是絕世良駒赤兔馬。

    呂布略顯快意地喝道︰“好!”

    雖然是拼了個旗鼓相當,但呂布深知實際上自己比對方的力量遜上一籌,一來自己佔了馬匹之利,二來對方使用的兵器比自己的方天畫戟少說重上一兩倍,若是使同種兵器,此刻自己怕是要在力量上落于下風。

    周倉哪管這麼多,見力量上壓不倒對方,心中不服,當即將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風,想要借兵器的大而沉取得優勢。

    呂布初時還以為遇上平生勁敵,但只交手幾合就發覺周倉力氣雖然大,招法然怎麼樣,只需略施小巧之技,便能應付自如。www.w.com

    呂布嘴角撇過一絲輕蔑地笑意,忽然窺準一個機會,一戟刺向周倉所不能抵擋之處,口中喝道︰“給我下馬!”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從另一個方向傳來破空之聲,呂布心中一緊,瞥眼看了過去,只見五支鐵箭以十分緊密的方式射來,目標直指自己的要害之處。

    呂布當即為之變,顧不得傷周倉,戟到中途立轉,叮地一聲中連續擋下兩支襲的鐵箭,赤兔馬隨主人的動作而走,以極快的速度移開少許,呂布再一扭身,又躲過另外三支鐵箭。

    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當真是達到人馬合一的境界。可是箭並未完,剛躲了過去,又有五支鐵箭接恿而來,時機可以說掌握得恰到好處,只是這對呂布地威脅倒不是太大。

    同時周倉也窺準機會一狼牙棒從另一角度揮去,讓呂布躲得了一邊,躲不了另一邊,兩相配合下。可說是天衣無縫。

    不過呂布天下第一武將之名並非浪得虛名。危急之中一聲暴喝。眼中

    綻,極其快速地一戟揮向周倉的狼牙棒。

    月牙心方天畫戟,通常以刺削為主,可此時呂布娶非刺,也並非削,而是以方天畫戟的側面揮向周倉,準確無誤地以戟上的方框套住周倉狼牙棒上的尖刺。順勢再一帶。

    用盡全力的一招,這一帶拖著周倉的狼牙棒到了呂布地身前,連續地五聲響,竟以狼牙棒那粗大地棒身擋下了五支鐵箭,其中時間拿捏真可說是準確無比。

    而周倉為這一帶,措手不及下,更是險些人隨棒走,差點摔下馬來。好在他座下馬兒跟他時日不少。很默契地也跟著棒子奔了一步,才使得他沒當場落馬,可饒是如此。也把周倉給驚出了一身冷汗。

    此時呂布才看清情況,他和周倉幾個回合間,那一千名盤古力士已經到了近處,呂布急忙勒馬後退,對還想追上去打的周倉說道︰“何方賊子如此好膽,竟敢暗施襲!有膽出來一見,還有你究竟是何人所屬?”

    名字,周倉是絕不會報的,盤古軍乃華雄暗處的匪軍,如無必要,是不會在陣前報名的,周倉只是回頭看向應該是華雄的所在,卻發現不知何時,華雄大前轉到了陣後,被一群盤古力士擋住炕見了。

    周倉只得問道︰“你是何人?”

    呂布見對方不答反問,心中更是氣惱,可是看著一大群的盤古力士,他雖然有赤兔馬之助不怕,卻也知真打起來自己也難以應付,更何況對方還有百發百中地弓手,當下怒喝道︰“在下問你,你反倒問起在下,莫非你等之名不敢見人?”

    那支準確無比的諸葛神弩箭矢正是華雄射的,如今華雄對諸葛神弩的發箭精準已是十分熟悉,雖然還做不到例不虛發,卻也是十有九中。

    在見到呂布時,華雄和貂蟬都是心中一驚,華雄當時就有點惡從膽邊生,想要在此將呂布結果掉,可一想到呂布的赤兔馬,如果是在開闊的地方,己方還可憑亂箭射殺,但現在在宅院中,前面是一片房舍,只要呂布想跑,要殺他就很困難了,畢竟自己怎麼說也還不是呂布的丁手,就算是與周倉聯手,恐怕也很難佔到上風。

    為免呂布見到貂蟬,華雄便讓盤古力士們將自己擋住,打算伺機襲,可沒想到呂布還是躲過了自己的致命襲,這不免讓人有些喪氣。

    呂布地話一出口,一眾盤古力士紛紛面現怒,可是看到呂布剛才地表現,大家都知道,要殺面前的人,非得亂箭殺之,不然自己這邊可得賠上不少人命。

    既然此時不宜殺之,華雄只能露面,畢竟現在大家都是同一陣線,紅雲馬緩步從盤古力士身後走出,帶著華雄和縮在士兵外衣下的貂蟬出現在呂布地面前。

    “我道是誰,原來是溫侯,難怪有此大能!天太暗,適才華某以為溫侯是董卓大將,多有得罪,還請溫侯莫怪!”

    眾人一听眼前的人居然是呂布,心中也暗暗驚訝不已。

    “華雄!”

    呂布見到華雄,目光一凜,听了華雄的話,心中有些懷疑,卻也不便直接問,只得說道︰“原來是華將軍,華將軍只身入此院,勇氣可佳,實令布心生欽佩之意!布听聞華將軍救得貂蟬離開,不知如今何在?”

    說話中,呂布將目光看向華雄身前的士兵外衣,火光下,隱約是一個人縮在華雄的懷中,這讓呂布眉頭一蹙。

    華雄面帶微笑,輕輕將貂蟬的頭抬將起來,說道︰“華某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能救得貂蟬,實乃上天眷顧啊!”

    如果是以前的華雄,此刻大概會遮遮掩掩,唐突其詞,只求糊弄過去,可是經過如草的事。www.w.com讓他地處事態度有了極大轉變,紙畢竟包不住火,既然貂蟬自己要搶,那就只有兩個選擇,如果呂布一定要搶,殺。自己放棄,那一切好說。而現在時機不適合刻意地去殺呂布,那就只有正面相叮呂布又能如何?沒有陳宮的呂布在實力上比劉備還不如。

    呂布見到貂蟬。雙眼一亮。隨即拱手笑道︰“多謝華將軍救得我,布實在感激——”

    “慢!”

    華雄扶著貂蟬的身體坐好,不等呂布的話說完就打斷道︰“溫侯此言差矣!”

    呂布皺眉,望向華雄的目光帶上了一絲警戒。

    華雄與貂蟬對視一眼,微微頜首示意貂蟬安心,這才說道︰“王司徒將貂蟬許于溫侯,但一日未曾行禮。便一日不算夫!而溫侯任由董卓搶走而不敢搶回,臨陣退縮,溫侯,你覺得你這樣還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嗎?更別說貂蟬乃是我華雄獄去救下來的!”

    呂布聞言,鼻息有些粗重起來,沉聲道︰“華將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華將軍——”

    華雄冷笑道︰“貂蟬如今乃是自由之身,這條命是我華雄所救。她除了欠我華雄一個救命之恩外。任何人別再想強迫于她,溫侯,華某的意思很簡單。貂蟬願不願意做你地子,現在由貂蟬自己決定,而不是由王司徒與溫侯地口頭婚約決定!”

    呂布咬了咬牙關說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華將軍這話怕是不妥吧!況且貂蟬與布心意相通,華將軍未免有些多事了!”

    華雄搖了搖頭,依舊保持著他地笑容,說道︰“溫侯,父母之命,我告訴你,貂蟬並不叫貂蟬,她也不是王司徒的親,只是王司徒收的義,所謂父母之命並不存在,貂蟬只是孤,婚姻大事當然是自己做主!再說,貂蟬願不願意隨溫侯而去尚是未知之數,不信溫侯只需問上一句,若是貂蟬願意隨溫侯而去,華某無話可說。”

    呂布越听越不是味,暗暗想著其中肯定有一個陰謀,可是要他放棄就在眼前的人,那更是不可能的,當下他便問向貂蟬。

    貂蟬連忙靠得華雄更近了些,說道︰“溫侯,小子此心已屬華將軍!還請溫侯成全。”

    這個答案讓呂布立刻怒火中燒,喝道︰“好,好你個貂蟬,水

    ——”

    話未說完,華雄忽然厲聲吼道︰“呂布,你說話放尊重點,華某給你面子才沒說那麼坦白,是你自己怕了董卓放棄貂蟬的,如今老子華雄不惜攻塢而救貂蟬,貂蟬也願意跟我,現在你還想做什麼?想認子把貂蟬送給你,你以為我華雄是什麼人?若不是看在你臨陣棄暗投明,下令西涼軍不抵抗的份上,我今天就能叫你離不開塢!別以為你地赤兔馬有多厲害,大軍圍困下,我倒要看看你赤兔馬是不是有飛天遁地之能!再說我的紅雲馬也絕不輸給你的赤兔馬!少在這跟老子給臉不要臉!不知羞恥的東西!”

    這一番話說得再明白不過,所有人都驚詫地看著華雄發火,說著半不白,意思卻十分明白的話語,就連呂布也為華雄這番話所震驚,一時無法開言,而華雄胯下的紅雲馬更踏了踏四蹄,仿佛為自己的主人壯聲勢般噴出鼻息。

    好半晌,大家才回過神來,呂布氣得臉發綠,伸指指著華雄,卻說不出話來,只是手在空中顫抖著,以顯示他的怒意。

    “華——何必為了我如此得罪呂布呢?呂布在軍中素有勇武,將軍此舉只是徒然樹一大敵啊!”

    貂蟬輕聲在華雄地懷中呢喃道,如蘭氣息噴在華雄地脖頸間。

    華雄輕笑道︰“我只是實話實說,連一個人都保護不了,他又算是個什麼東西呢?”

    華雄神態急劇變化,剛才對呂布一陣大吼,轉頭就對貂蟬溫言而說,這讓人感覺適才華雄的怒火並不是真的動了氣,而此時他雖然溫言,但說話地聲音卻偏偏讓呂布听到。

    呂布的呼吸更加粗重起來,很有些哮喘發作的樣子,好半晌才略略平靜下來,在心中整理出一番話,厲聲道︰“華雄,你未免欺人太甚——”

    一番狠話正要說出口,卻發覺心中的怒氣單憑話語無法平息。提戟就要才沖上前去,一干盤古力士立刻嚴陣以待。

    只有華雄很輕蔑地說道︰“溫侯若要動手,可得考慮考慮,沖動之下,華某可不敢保證什麼!華某說這番話,只是想告訴溫侯,此事不能怪華某,要怪只怪溫侯你自己太怕董卓。然知你是最容易取董卓命之人。之前華某要與溫侯追薰卓。溫侯卻中途不前,這可與華某無干!如今情勢,不過是你咎由自取罷了!如果溫侯回家好生思量一番,想必對溫侯日後行事當有助益,若是溫侯听不進去,那華某也沒辦法。”

    呂布看了看四周,心知華雄所言不假。眼前這個以前不怎麼瞧得上眼地家伙,如今卻對自己頤指氣使,而且句句直戳自己痛處,實在是可恨之極,呂布當既道︰“好,華雄!你若有膽,與布一戰,若是我呂布戰敗。心服口服!”

    單挑!

    華雄豈能不知呂布打的如意算盤。呂布現在是想走,但又不甘心,不想丟命之余也不想丟面子。或許還打著一些當場把華雄格殺的一點狠毒想法,口頭上說不過,就訴諸武力,很正常的想法。

    敵人叫戰,尚且要應上幾聲,以免墮了士氣。

    現在雖然不是敵人叫戰,卻也相差無幾,很有種情敵要以決斗定勝負的感覺,華雄若是不應,恐怕盤古力士們對華雄的信任也會打個折扣。即便面對的是天下第一武將。

    貂蟬看著華雄,心里想說讓華雄不要答應,卻又說不出口,其中的關鍵,聰慧如她十分清楚。

    只可惜在這一點上,呂布也好,盤古軍也好,誰也不會想到華雄地做法。

    華雄笑道︰“溫侯,你還小嗎?居然說出如此幼稚地話來!自古成王敗寇,單打獨斗劉邦絕對打不過項羽,可最後卻是劉邦得了天下,立了大漢王朝!單挑之舉,純粹兒戲!實在不能決定任何事情!況且貂蟬是人,不是你我可以靠武力爭來爭去地!懂嗎?”

    這番話雖然有點在理,但面對呂布,听起來就有點狡辯的嫌疑了,可是華雄的最後一句話立刻讓所有的狡辯都變成了真理︰“我華雄乃是一軍之統帥,帳下大將比比皆是,溫侯充其量不過一軍之將,要跟我單對單,未免太抬舉你自己了,哪天等我高興了,無聊了,咱們再來比劃比劃!”

    很戲謔,很輕蔑的話語。

    當場氣得呂布怒喝道︰“華雄!今日之事,布永生不忘!”

    被天下第一武將天天惦記,粹點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但華雄卻處之泰然地笑道︰“能被溫侯永生不忘,也是華某的榮幸,只是溫侯,今後我等依然是同朝為臣,要應付的事多著,溫侯若是只為了今天地事而和華某水火不容,這對溫侯來說可不是什事!我就不送了!”

    在華雄的說話中,呂布已經策馬離開,心中惱怒自不待眩

    待呂布走後,貂蟬才有些不放心地說道︰“將軍,這樣真的好嗎?”

    華雄笑道︰“沒啥大不了的!呂布是一個反復無常的小人,我對他好,他也不會為我所用!得罪他也沒什麼大不了,要是他真想不開,隨他去吧!反正他也不會有什麼大作為,動不了我!”

    華雄輕輕地笑著,而耳邊卻突然爆出驚天的喝彩聲,周倉策馬奔過來說道︰“主公,我周倉如今只能對主公寫個服字,主公太厲害了,三言兩語把呂布氣得——哎!那叫一個舒坦啊!用主公平時的話怎麼說來著——對,爽!那叫一個爽,真是太爽了!那呂布氣得牙關直哆嗦,全身顫抖,一張臉綠得發紫,我看啊!這呂布有生以來,恐怕從來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還這樣把他罵得體無完膚!爽,太爽了!”

    連連喝彩的大笑聲,盤古力士們不約而同地對華雄豎起大拇指,心中為自己主公地奇特而興奮不已,不少人勁頭上來,連連揮棒亂砸一氣。

    霎時間,拆房子大隊又開始前進,將目光所及地一切房舍夷為平地。

    而此時在這大如宮殿的宅院內,光著上半身的董卓正一臉驚駭之地听著手下地報

    邊的御醫正膽顫心驚地為他包扎著腰上的傷口。

    “什麼?你再說一遍!”

    薰卓面驚駭已極。手下帶來的報告實在讓他產生極其不好的聯想,身子不由站了起來。

    這一突然站起,立刻牽動傷口的疼痛,那御醫還反應過來,董卓已經氣得反手一個耳光打得他原地旋轉一百八十度,倒在一旁,董卓隨既道︰“媽的,來人。給本相把這御醫拖下去凌遲碎剮!”

    “相爺饒命。相爺饒命啊!”御醫求饒的聲音漸漸遠去。

    薰卓氣道︰“包個傷口這麼半天。還敢弄疼本相,找死!你剛才說地情況,再說一遍。”

    那報告地士兵看著御醫被拖下去,戰戰兢兢地說不出話來,兩腿直打顫,仿佛一個殘廢就要倒下一樣。

    薰卓眉頭一皺,一拍案幾喝道︰“快說!再不說。你就是下一個!”

    士兵被嚇得急忙跪下來說道︰“啟——啟稟相爺!院外四周皆有全副奇怪甲臐@咽兀 岩醞晃觶《 捍蠡穡 幸恢  碩郵殖制嫘途薨艚 磺寫蓴  蘼誦螅 宦砂羯保 br />
    “反了天了,華雄,呂布,你二人竟敢反我。我定教你二人死無全尸!”

    話剛說完。門外傳來急促地腳步聲,一個士兵跑到門口,腳下一個不留神。然後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倒身便說道︰“相爺,大事不好!華雄——華雄帶著千人壯漢已經攻到西院來了!”

    “什麼!”

    這個消息就像一道霹靂劈中董卓,讓董卓長身而起,驚駭無比的樣子,隨架頹然地坐倒,口中喃喃道︰“完了,完了,想不到,想不到塢竟如此地不堪一擊!”

    嘀咕完,董卓咬一咬牙,隨即起身開始披甲,喝道︰“傳令,眾將士隨本相全力突圍!只要離開此院,我軍定然可勝!”

    當機立斷下,董卓迅速帶著他殘余的三百多侍衛向最近的院門奔去,可是人還未至,從院門出就閃出大批全副輕裝明光甲,左盾右刀的野戰特種部隊,張遼立馬橫刀喝道︰“董賊哪里走,張遼在此!”

    明光甲映襯著火光,耀得董卓等人炕清院外的情況,面對這從所未見的甲@ 約把矍氨換蔚謎霾豢 鄣鞀鴯猓  啃鬧械鞘庇行┬榱耍 鞠臚晃觶 傷諾模 谷 親約捍用患鈉婀治鍤攏 畢羅棺坎喚賜肆思覆健br />
    正要帶著侍衛從其他方向突圍,身後卻傳來了另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向催命符一樣警告著董卓,同時也帶給董卓一絲怒氣。

    “丞相這是要去哪里啊!咱們拆房子可都拆到這來了哦!”

    華雄的大喝聲帶著戲謔,遠遠地就見到一排排彪形大漢拿著狼牙棒摧枯拉朽地將房舍推倒,讓院子里的一切變得平坦,很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一切的行動都是徒然的,華雄帶著盤古軍迅速地奔到董卓地眼前,前後夾攻,董卓徹底地放棄了逃跑地希望,只想著外面會有其他人來救自己,可是現在整個塢的西涼軍差不多該跑的跑,該死地死,剩下一些頑強抵抗的,也正在遭受著華雄軍隊和徐榮李肅的剿殺。

    “華雄!本相待你不薄,你何故反我?”

    最後的一絲希望,董卓沒有開罵,只是用質問來拖延時間,只要能活下來,他在外面還有一批軍隊,郭李N不乖諭猓 凰賴幕埃 湍茉倨鷳 睢br />
    華雄雙手自貂蟬的腋下穿過,握住韁繩,縱馬奔前幾步,立在盤古軍的陣前,忽然大喝道︰“董卓!你的罪行還需要我說嗎?”

    薰卓也同樣喝道︰“本相公忠體國!何罪之有!華雄,你也是我西涼部下,更得我賢婿力薦,如今你卻這般反我,如此忘恩負義,難道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華雄冷笑,對董卓的說話不予理會,再度提聲喝道︰“眾將听令,今日我等要為天下受董卓所害的所有人討個公道,替天行道,為朝廷除國賊,此乃天之仁義,給我殺!”

    沒有那麼多的話,大家得令,兩面夾擊下,董卓和他的一班子侍衛頓時如同屠宰場的豬一樣四處亂竄,可無論怎麼竄,都無法逃脫被殺的下場,三百多人在盤古力士們超強的攻擊力和野戰特種部隊超強的防御力和靈活下,無一幸免。

    而華雄只是策馬在旁,冷眼看著這場大屠殺的每一刻,也听著那每一聲慘叫,口中喃喃道︰“我終于成長了!”

    任何呼喊在這場大屠殺中都是無力的,哪怕是董卓,董卓一面抵擋著各方的攻擊,一面大聲地喝問華雄,可是華雄對他的呼喝然聞不問,只是很安靜地看著這一場大屠殺。

    不知是有意還是董卓的確有著過人的能力,當三百多士兵死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十幾個人時,董卓依然站在當場,並沒于混戰中倒下去,而是努力地與身邊的人背抵著背。

    見到這情形,華雄將貂蟬放下,然後提屠龍刀在手,一夾馬腹,紅雲馬長嘶一聲,在火光和明光甲的映射下,猶如一道紅光直穿入戰圈,一刀結果掉兩個人。

    見華雄上了陣,張遼也從旁協助,不管如何,手刃董卓的功勞是有著極為重要意義的,但爛船尚有三分釘,誰也保不準董卓發狂時不會有什麼意外,是以張遼才上前來協助,畢竟現在華雄是他的主公。

    三下五除二地就將余下的人全都殺死,華雄一臉寒霜地奔向董卓,奇快的速度早已讓董卓心驚不已,可是董卓然躲開,突然董卓從懷中取出一把小匕首,甩手射向急速沖向他的華雄。

    “主公小心!”

    薰卓這一舉動出人意料,張遼本能地出聲提醒。

    說時遲,那時快,一臉寒霜的華雄目光清冷地看著那把小匕首,手中刀輕輕一轉,就將那把小匕首給打落,隨即一刀斬向董卓。(未完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7:58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順天由人
    在董卓甩出匕首時,他就已經逃向一邊,可是還未逃旁一柄長刀呼嘯而來,卻是張遼攔阻于他,張遼豈有不知華雄心意的。www.w.com

    只是這麼阻得一阻,華雄已經奔到董卓的面前,一記刀光掃向董卓的脖頸。

    薰卓急忙舉刀相迎,兩刀甫一接觸,董卓就發現不妙,華雄的刀勢猛力沉,而且刀身厚重,輕易地便將董卓的刀砍得刃卷刀飛,眼看那一刀就要從董卓的脖子上劃過。

    薰卓雙眼睜得有如銅鈴,忽然撲通一聲,腳下一軟,華雄的刀從他頭頂而過,登時將他的頭發中心給削空了,露出一大片頭皮來。

    渾身的冷汗涔涔而下,實力上的差距讓董卓徹底喪失了信心,無論他過去是個什麼樣的人,但如今的董卓卻只是個窮奢極,極度貪婪卻又怕死的人,跪在地上一個勁地求饒︰“華雄,你千不念萬不念,念在本相給你不少機會下,放本相一馬!不不,是放董某一馬!”

    沒有一點英雄氣概,沒錯,得勢的董卓的確不可一世,可是曾幾何時,薰卓也不過是四處謀的小吏,一個很普通稍微有點武力的人物,了點錢,買了個西涼的,隨後不停地剝削民脂民膏,拿去討好京中權貴,再趁京中大亂時一舉入京,廢帝殺帝。

    此時命懸一刻,董卓絕不想死,只要他不想死,他就必須求饒,即便他知道只要活下來。自己的親信們就會來保護他,為他賣命。

    華雄傲然立于馬上,看到這個在自己記憶中一直高高在上地人現在跪在自己面前求饒,心中卻沒有一絲得意,董卓的殘暴他是非常清楚的,但殘暴的惡魔也有惡魔的氣概,可眼前的董卓此刻看起來哪有一絲惡魔的樣子,更別說惡魔的氣概了。

    肥大地身軀不停地給華雄磕頭。腰腹間殷紅一片。全身上下多處傷口依然淌著鮮血。看上去是如此可憐。

    一個梟雄地轉變太快,讓華雄心中不由起了一絲猶豫,事實上如果沒有識時務為俊杰地覺悟,董卓也絕不可能有那樣的地位和權力,此時的轉變是所有梟雄都具備的,就如同曹操的割須棄袍以及掩面而逃一樣。

    可是華雄轉念間就想到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還有如草的慘死。一切地一切都是拜董卓所賜,挾天子以令諸侯並不為過,但殘暴不仁卻是絕不應該。

    這樣想著,華雄緩緩將刀擱在董卓的脖子上,一言不發。

    所有人看著董卓求饒,紛紛露出不齒的表情,眼前仿佛已經出現董卓人頭落地的情景,可這時華雄卻說道︰“給我綁起來。”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華雄要干什麼。但立即有人走將上來,用長布條將董卓綁起來。

    華雄策馬行到那把被自己擋開的匕首旁,下馬拾起。又走到貂蟬身邊遞上匕首,“蟬兒,你可願意殺了他?”

    貂蟬看了看匕首,又看看華雄,點頭接過匕首走向董卓,而華雄也跟在貂蟬的身邊。

    見貂蟬拿著匕首向自己,董卓當即慌了神,畏懼地向要向後縮,可是被綁縛妥當的他又能縮到哪去,只見貂蟬一匕首刺入董卓的胸膛,肥厚地肉被刺得一片血紅,而董卓地狂亂大叫也響了起來。www.w.com

    華雄不由皺了皺眉頭,喝道︰“來人,將董卓舌頭割掉!”

    薰卓聞言就開始大罵華雄殘忍,可是華雄卻冷笑,比起殘忍,董卓論第二,當世沒人敢認第一。

    這罵聲沒罵間,已經有士兵按緊了董卓,將他的舌托出來,手起刀落,大蓬的血從董卓嘴中噴出,貂蟬冷眼看著這一切,一旁華雄卻扳過了她地頭,心中有了另一個想法︰“算了,董卓我們還是交給長安城的百姓處置吧!就像我對暴虎寨主一樣!”

    貂蟬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跟著華雄走向別處,眼中神更加堅定了一些。

    沒有了董卓的吵鬧,華雄才下令迅速佔領塢,這個命令傳出沒多久,高順、徐晃、陳宮、裴元紹、徐榮、李肅等人都趕了過來,向華雄報告戰果。

    看到華雄軍隊的配備後,徐榮李肅同時地發現華雄也有不少是瞞著他們的,心中雖然有點不滿,但如今情勢已變,二人也暗暗地覺得現在只能唯華雄馬首是瞻,好在三人交情不錯,對忽然地要听華雄命令也沒太大的抵觸,只有李肅心里暗暗嘆息,卻也只是自嘆不如而已,光是進攻塢這份膽氣就是他所不具備的。

    塢總共守軍約四萬來人,其中徐榮李肅各領近一萬人,二人在長安附近另有萬人軍隊駐扎,而此次進攻塢,華雄因為準備並不妥當,只調動了包括盤古軍在內的匪軍四千五百人,野戰特種部隊兩千騎,陷陣營步兵一千人,弓手五百人,普通輕騎兵一千五百人,其余兵力都在安邑,並未秘密調來長安附近,總數約摸一萬人。

    一場仗打下來,共殲敵一萬一千多人,兩千多因呂布而投降的降兵,三千多俘虜,另有四千多人逃散無蹤,張樊二將先遭李肅的人刺殺受傷,後在逃亡中為徐榮所殺,現在又擒得董卓,可說是大獲全勝,之所以能有這樣的戰果,全因有徐榮李肅里應外合。

    雖然有著精良的武器裝備,但冷兵器時代就是冷兵器時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華雄的一百親衛隊當場死亡八人,另有六十多人負不同程度傷勢。

    徐榮李肅一共一萬九千來士兵,混亂中不明敵我逃跑五百多人,

    死亡兩千多人,七千多人受傷,損失最為慘重。

    張遼兩千野戰特種部隊傷亡倒不大,因為接觸敵人不多。加上甲臐@潰 巳俁噯耍 匏勒摺br />
    出奇的是,沒有重量級甲Z匾磺 坦啪Ω檬巧送霾簧俚模 闖銎嫻揮興氖 噯聳薌耍 參摶蝗慫勞觶 餿沒 鄣故瞧母脅鏌歟 還邢趕胂胍彩恰>退閌親約捍蝗慌鏨險餉匆歡尤恕3朔偶吮狻R膊換崦橙壞爻逕杴叭隕薄br />
    而另外由裴元紹統帥的三千五百匪軍死一百多人,傷百。

    陷陣營步兵是甲倫鉣騿@謎堵淼兜鬧匭筒慷櫻 送鼉兔饗隕倭誦磯啵 藍 慈耍 似呤 慈耍 嗍勘詬咚車鬧富酉露寂 系檬 幟   娑曰 業牡芯羌蛑筆塹肚卸垢 R淮蚓團塴br />
    其他士兵傷亡雖不多,但比起華雄預想中的數字還是要超出不少,听到這些數字,徐榮和李肅整張臉都變了,當然不是毫無人那種,而是驚詫地看著華雄,又看看那些有著新奇武裝的大軍,整肅無比地軍容。3華苗手打實在想不明白華雄在安邑到底干了些什麼。

    塢地守軍雖然並非全是西涼軍。但其中也有不少地西涼鐵騎,即便是混亂,即便是兵敗如山倒。卻也還是有相當抵抗力的,好歹也掛著個天下第一軍的名頭。

    可眼前華雄大軍的傷亡簡直快要讓人用“虎入羊群”這個詞來形容,以這些個數字,就算是正面交鋒,華雄的軍隊比天下第一軍絕對是只強不弱。

    徐榮不由地驚詫道︰“華將軍,你這大軍可真是——真是——老徐都不知該怎麼說了,傷亡竟如此之少,對象如果是一般賊寇,這傷亡毫不希奇,可——真是,老徐算服了!老徐我以後就跟定你了!”

    “能得你老徐和李將軍共舉大事,是華某之幸,也是天下百姓之幸!只是這傷亡——”

    華雄略微皺了皺眉頭,傷亡比他想象的要多,帶來的軍醫很難在短時間內醫治過來,而董卓一死,長安形勢將會開始混亂,散落地政權會開始被人掠奪,實在不適宜讓傷員留在這里。

    略一思忖後,華雄下令道︰“高順,速命輕騎兵送所有傷者回安邑,著醫院救治,我軍隨行之大夫全與傷員同行,加以照料,另外所有死者家屬,一律厚待。回安邑後即領一萬士兵來塢,人選你定,再招一批工匠前來,鞏固塢內防。”

    短時間內,自己在長安附近必須有個窩點,本想把塢一把火燒光,可考慮到這點,華雄便決定先扎點兵在塢以觀形勢。

    “醫院?”

    新鮮的名詞,新鮮的事物,引起徐榮李肅新的好奇,今天可算是他們大長見識的一天,不僅看到了華雄奇襲塢的大膽,也看到了華雄所具備的兵力兵種,各種堅強無比的甲醴蕞x淮蠼 亓煬髡棠芰Γ 衷謨痔交 鬯黨 桓鏊敲惶孛剩 鞘被謊郟 詒舜說難壑鋅吹揭苫蠛禿悶妗br />
    不過華雄對他們的好奇沒空理會,高順領命而去後,華雄便轉向張遼和周倉,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還有多久天亮?”

    不管來這里多久,華雄對于看天時辰總是很模糊。

    張遼二人看看天,說道︰“約莫丑時!”

    “丑時?”華雄開始計算時間,丑時就是里一點到三點之間,如今是末初,天亮得不會很早,起碼還得近兩個時辰才會天亮。

    想到這,華雄又轉向徐榮李肅問道︰“老徐,你們可知董卓儲藏糧草珍寶地地方在哪?”

    徐榮急忙指了指宅院的遠處,說道︰“在那里有許多地窖,是糧草儲藏之處,附近也還有許多珍寶古玩,丞相——董賊的儲備十分之多,糧草夠塢數萬守軍數十年之用,其余珍寶更是不計其數,其中有部分也是我帶人搬進去的。”

    華雄聞言看著徐榮露出一個頗值得玩味的笑容,笑得徐榮有些局促地摸摸腦袋說道︰“別這樣看著我嘛!老實說董卓雖然殘暴點,但對我們西涼軍倒著實不錯!若非今天事起突然,又是將軍領頭,老徐我也不會想著去反他。”

    華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他知道徐榮是直腸子。這句話說出來是沒有隱瞞的。

    仔細想想也地確,在這個時代大多數人都不過是為自己混得一口飯吃,謀個營生,稍微有點本事的想著去干一番大事,可實際上所謂的大事不是一將功成萬骨枯,就是當個一方霸主,將功名成就建立在萬萬人的犧牲上,能去想到為百姓做點事的又有幾個?自己不能去要求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樣地去思考。

    即便是張遼高順。在之前不也只是想投個明主。得個重喲!

    就算是人品好得被許多人認為仁義的劉備。在最開始時不也只是想著興負室,照顧百姓不過是他的一個順手而已。

    華雄即刻喝道︰“張遼周倉,徐榮李肅听令。”

    四人聞言,恭身領命。

    “你四人速領完好無損之將士,將塢糧草取九成,分送往長安四大城門,務必于天亮之前私。將所有糧食分發給長安內外百姓,記住,只發貧苦之人,若有趁亂摸魚之富貴人家——”華雄的表情有些可怕起來,聲音突轉狠厲地說道︰“格殺勿論!”

    “是!”四人領命,對華雄此舉,張遼和周倉大是心服,要知道雖然華雄軍隊不缺糧草。但只要

    糧草。日後大軍要做什麼都可放心去做,少了許多何一個將領和一方霸主來說。都是一個很大地惑,可華雄卻要將這些糧草分九成給長安內外近百萬百姓,光是這份豪氣就遠非天下諸侯可比,而此舉所能帶來地效果卻更是不凡。

    安邑所行,不過顯名于一方之地,離開那一方之地,能得聞華雄之名地百姓實在少得可憐,即便是有所听聞,恐怕內容也有所變化,但長安不同,大漢皇帝所在,在此地顯大名聲,是足可揚名全國的。

    四人正要領命而去,華雄又補充道︰“張遼,董卓交給你,你負責長安東面正門,將董卓交于百姓處置,同時分發糧食,該怎麼做,你應該清楚吧!”

    張遼會意,點了點頭。

    “先別忙著走!”

    華雄叫住要離開的張遼四人,要處理的事實在不少,華雄看了看遠處園周遭的大火已經小了不少,估計四周能燒的差不多都燒完了,這才說道︰“如草姑娘謀刺董卓,更為了救我而身亡,我現在能站在這里,她實在功不可沒!她的遺體本該我親自前去料理,不過我還有其他事,你派人去園里找找她地遺體,如果燒成灰了,就盡力搜集她的骨灰裝壇,如果沒燒成灰——幫忙再燒一次吧!與其讓她難看地回家,不如送骨灰回家!待過些時日我親自送回安邑她家,再予以吼葬!今後如草的家人,便如我華雄之家人,全軍當敬之。”

    貂蟬聞言,不看了華雄一眼,心中深深為之感動,她與如草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彼此同謀董卓,如草更是為救她和華雄而死,她不由暗道︰“如草,希望你在天之靈安息吧!”

    在場之人聞言,紛紛神一凜,他們雖然不知如草如何為華雄而死,但即便是為主而亡,一般人都不可能得到這樣的待遇,而華雄的做法顯然是給了如草極大的尊敬,而且對象只是一個子,是一從一開始就自願賣身給天上人間的人。

    眾人臉上都帶著一絲肅穆之,為自己有這樣的主公而心生感慨。

    張遼領命後,這才和其他三人分托動,經過今日這樣一做,華雄之名將徹底為天下諸侯所關注,忠于漢室者將對他大增好感,自立為王者也會將華雄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待四人走後,陳宮才從旁步出,恭身道︰“主公所行,實得仁傳天下之精髓!不過,宮有一計,不可不說!”

    華雄頓時心喜,他不得不佩服這些個知名謀士,很多事情不需要自己動腦筋,就有人提出意見,陳宮雖然在名頭上比不上諸葛亮,但其謀略之能卻是為史所公認,更是為曹操所深慕之,即便是後來白門樓上,曹操也還是希望陳宮能助他一臂之力。

    如今看來,曹操就是曹操,盡管人奸了一點,但求縣慧眼還是很有門道地。

    華雄點頭讓陳宮說。

    陳宮說道︰“今日主公臨機而斷,我軍攻陷塢,可謂是大獲全勝,唯有一中不足之處!依我軍先前所計,主公當能鼎定長安,至不濟也可坐擁大漢天子,操天下權柄,有令天下諸侯各軍之名!而如今董卓雖敗,但長安難入主公之手,操持朝廷政權,長安京畿防衛者,王允也!”

    華雄微微嘆道︰“這也是沒辦法,貂蟬起謀刺之心,我一來已不屑以一子換天下,二來也為救貂蟬,三來也為了大事不致功敗垂成,也只能兵行險著!事不如意,十之,出了點小意外,我們想要的效果打點折扣也是自然的!慢慢來,長安地事還亂著呢!”

    陳宮心中暗暗敬服︰可以看出,今日之戰,主公心境亦有所變化,更加地有一代英杰之風。

    陳宮說道︰“主公胸懷,能將此事淡而處之,實令宮自慚不已!此番事起突然,貂蟬姑娘謀刺之心,亦是宮百思才得其解,方有這般計策,兵行險著之說,實在過矣!主公無需掛懷!倒是主公臨機而斷,甚是妥當!而且主公為恐呂布生疑,說是王允看出貂蟬姑娘謀刺之意,使呂布前去拖延時間,此也是我軍能有如此戰功的關鍵之一。否則董卓一旦有防,則我軍恐難攻塢!”

    華雄笑道︰“這個是自然的,當時呂布並不知我們和王允貂蟬的關系,不那樣說怎麼能讓他相信,使他來塢拖住董卓呢!”

    陳宮續道︰“主公對今日戰果看得略顯淡然,但宮卻只覺不妥,是以有一計,可使今日之功更形徹底,助主公一舉鼎定長安!當此時刻,薰卓之事所知者不多,主公只需派人去向長安大軍以董卓之名求援,使長安大軍出城,我軍趁虛而入,則長安可定。唯一缺憾之處,只是如當初所計,可將王允等人之死嫁于董卓,如今主公只需背負一迫害忠良之污名!”

    背個污名就定長安!

    這讓華雄不想到一句歌詞︰“背黑鍋我來,送死你去!”

    華雄笑了一笑,隨即又略略思考起來,陳宮的計策的確是個好計策,抓準時間將戰果擴大化,但是最主要就是要背上個迫害忠良的污名,討董卓是名正言順,但攻長安,拿王允就有點叛亂了,朝廷的大部分員在董卓死後只會擁護王允,也都會覺得王允是忠良,除非自己也想要像董卓一樣挾天子以令諸侯。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8:02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下一步計劃
    過即便是自己施行仁政,但在各地封建思想濃厚的百還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人,除非是自己現在就自立為皇,不過那樣一來,自己要承受的壓力可就大了去。www.w.com

    再說長安也不單單是王允想控制,郭李枔@裂罘畽枷胍  食怪皇牆Φ模 謝實墼諑錚:運誠濾 枷氬儷痔煜鹵 br />
    不過華雄對此並沒太大的興趣,他可不想把漢獻帝供在自己的勢力範圍里當菩薩,當傀儡,而且他也深知各地還有哪些牛人對漢室是念念不忘的。

    就算是要憑實力憑能力去干,也是要抓住時機的,在不適當的時間干完全不適當的事,那叫愚蠢,絕不叫英雄,最少也是在適當的時間干不適當的事才行。

    思忖過後,華雄說道︰“公台的計策是很好,但是長安眼下將有大亂,天子以令諸侯這種事,我華雄還是不要去干好了!依我看,在戰略上我們還是得如公台之前所言,不與如今的漢獻帝有所瓜葛才好!且讓王允在長安鬧一下,我們就在安邑和塢兩處隔岸觀火,適當地幫幫忙,不讓長安百姓受太多池魚之殃就好!”

    陳宮聞言一怔,自己的計策尚且是第一次被華雄駁掉,不過他吃驚的並不是這個而是華雄說這句話時的表情,很有點邪惡的樣子,心中略一思忖,即會過意來,恭身道︰“主公高見!長安目前混亂,主公坐山觀虎斗。待亂局漸穩,再從中漁利,宮佩服!”

    華雄的臉略微耷拉了一下,笑道︰“公台啊!你想到了就算了,別直接說出來,給我留點面子,讓我嘗嘗故作高深地滋味不行啊!你可知道在你面前做一回高深可是我很大的享受!”

    陳宮臉皮抽了抽,對華雄的玩笑話雖然習慣了不少。www.w.com但有時還是會被華雄的話給堵到。很尷尬地笑道︰“主公說笑。主公說笑了!”

    “現在呢,咱們就做些順天應人之舉!他們愛怎麼著怎麼著,我們干我們的,你呢去張遼那調些人手,負責把塢里的珍寶古玩清點一番,稍候讓華安在安邑和各大城池里辦一個連鎖的拍賣行,將這些東西分批拍賣出去!拍賣所得供以後我們的新領地安頓民生之用。”

    華雄仰頭望天。無盡地星空中,仿佛有些不一樣地東西在醞釀,華雄知道這是自己地心境起了變化,深呼吸一口,如此做人做事,才使得自己每一個時刻都很心滿意足,很輕松很暢快的感覺。

    “拍賣行?主公,這拍賣行是何意?”

    對于華雄的新生詞語。陳宮現在是每遇必問。

    華雄轉頭看了陳宮一眼。笑道︰“只有這個時候,我在你面前才最有成就感,才能高深一回。你啊!當心聰明反被聰明誤,不過好在是我,是別人做你主公,恐怕會有不少時候給你個白眼吃,恨不能把你除了。”

    歷史上的陳宮跟著呂布,也就是因為幾次的進言呂布都不听,反去听信了別人的言語,才使得呂布後來是連戰連敗,雖然說一多半是呂布的責任,但不懂得用合適地方式去讓不同的主帥相信自己的話,這也是一個毛病,不過這其實和智商無關,只是格的問題。

    就像有的人會橫沖直撞,有的人說話直腸子,有的人卻能從其他地方讓對方自行領悟一個道理一句說話,而有的人卻是一言說到底,萬一進不成,就不再說了,陳宮就是這樣。3華苗手打

    即便是曹操也有點,攻洛陽時,曹操若是能用其他方法令袁紹相信攻長安不僅能滅,還能有更大好處,那袁紹再傻也會拼上去搶,這都只能是格來決定地了!

    陳宮聞言再度尷尬地一笑,回道︰“正是跟了主公,宮才有一展所長之機,有所僭越之處,還望主公原諒!”

    “行了行了,要怪你早怪你地,只是跟你發發牢,人哪,得適當地發泄一下,心里才不會堵得慌!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哪天能說話保留一點,讓我也在你面前高深一把!要不然,當心我找幾個和你不相上下的謀士來跟你火拼,到時看你們誰的計謀更高!”

    陳宮嘴角抽了抽,這種話還真沒哪個人會這樣說出來,陳宮只能說道︰“

    下能人越多,成功之機就越大,若是真能那樣,宮也退!”

    華雄這話當然不是白說地,想想馬上就有賈詡過來,之後自己再拉幾個牛人到手里,嘿嘿!陳宮就不能這麼出彩,這麼囂張了!當然這些都是玩笑,華雄正了正說道︰“這拍賣行嘛!簡單地說就是專門拍賣好東西的地方,把好東西往那一丟,然後排期,拍賣行負責通知地方上所有的達貴人來買,價高者得!最好能是遇上兩個以上搶面子的人買,嘿嘿,那價可就成十倍地朝上翻!”

    陳宮听了解釋,立刻就明白過來其中的究竟,正所謂一理通百理,這就像長安這個皇帝一樣,誰都想要,大家都以為有了皇帝就有了什麼什麼,可偏偏到如今為止,每一個要了皇帝做傀儡的都沒好下場,而這就像華雄現在做的決定一樣,既然大家想搶,那你們就搶吧!我在旁邊看著,高興的時候伸手撈一把好處,不高興的時候在里面搗搗亂,實在是十分地蕩。

    陳宮當即配合地給華雄長臉,給華雄一些成就感,說道︰“主公心思,真是與眾不同,小小一件珍寶,到主公手里,竟也能有如此妙法,令宮欽佩不已。”

    雖然知道陳宮的話是半真半給面子,華雄還是很滿意地笑道︰“好好,孺子可教,被你陳宮夸,那可真是——哎!爽呆了!”

    陳宮臉皮狂抽,額角惡汗不已,對此他始終都很疑惑,為什麼主公總是覺得被自己夸間,在自己面前裝一回高深就那麼舒坦呢?怎麼著也是干大事的人,身居高位,手握重兵,舉足輕重的人物,偏偏就有這個小毛病,事不大,可是很怪異啊!很怪異的感覺!

    不管陳宮怎麼想,反正華雄現在是開完了玩笑,隨即讓陳宮下去辦事,他自己則帶著貂蟬和唐羽一干沒受傷的親衛去高順那邊慰問其他傷兵。

    塢的軍營里,一隊隊傷兵們很整齊地躺在那,有些受傷不重的人則在中間幫著那十來個軍醫給其他人包扎,當然一半也是習,只是可憐那些被包扎的人不停地抱怨。

    “臭你小子的,拿我做實驗就算了,你也認真點啊,看你包得像什麼東西?痛死我了!”

    “吵什麼吵,這麼點傷,又死不了!你死得了我還不拿你包呢!再叫,再叫等老子以後會了,下淬受傷老子最後給你包。”

    “去,誰稀罕,回去修養的時候我就去醫院報名,還說不準誰給誰治傷呢!”

    “你久吧你,你都不認識字,還報名!人家華佗院長寫個藥名你都不認識,想,門都沒有!老實點待著,我去找一個人實驗了!”

    忽然,營外傳來喧鬧聲,不少人喊著︰“喂喂,大伙,主公和貂蟬姑娘來看我們了!”

    “啊,在哪在哪?”

    “正朝營門走來呢,紅雲馬,主公,還有貂蟬姑娘!還有主公的親兵們!都來了!”

    “真的?貂蟬姑娘就是那孤身刺殺董卓的姑娘?”

    “那還有假,我騙你們干嘛!走,大伙走得動的,都跟我去迎接主公和刺殺董卓的英雌貂蟬姑娘去!”

    齊聲的吼叫帶起大片的動,軍營內外,凡是還能走路的都努力地起身,去迎接他們心目中的主公和為天下百姓獻身的貂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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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8:03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天兵天將
    雄帶著貂蟬來看傷兵,這個消息很快地傳遍整個傷兵雄以一軍統帥,在戰後第一時間來看傷兵,這是一件很讓士兵們激動的事情,只可惜現在看來卻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使得傷兵營中出現一些小小的混亂。www.w.com

    “什麼什麼?還有貂禪姑娘!這可怎麼辦啊?我沒褲子穿啊!喂喂,你們誰給我找條褲子來!”

    一個傷了大腿的士兵正坐在榻之上,褲子被軍醫從中剪開,整條大腿直到根部的兜襠布都完全地暴露在空氣中,這個士兵一听說連貂禪也來了,當即慌了神,連忙招呼人給他想辦法,“喂喂,都別跑啊!幫幫忙!大夫,大夫你看這怎麼辦?給貂禪姑娘看到這個樣子,我可就——”

    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士兵急得滿臉通紅,掙扎地想要起身給自己找點遮擋物,可只稍微一動,牽動傷口下,整個人頓時乏力地又坐了下去。

    能走的傷兵都跑出去看華雄與貂禪了,營中只留下一些不能走的士兵,還有幾個想去而不方便呻職守,正為其他人處理傷勢的軍醫,那些先前還說要醫的士兵一下子跑了個精光。

    一堆衣衫不整的傷兵們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紛紛努力地想要遮掩住自己身體,不少人用受傷的手努力拉自己的外袍,想要將自己露在外的部分遮擋住,情形好象一堆傷殘人士在比賽戰勝自己的傷殘一樣。

    這些人一個個急得滿頭大汗,耳听著外面地歡呼聲漸大。心中更是擔心,想到這貂禪姑娘看到自己的情形,那實在是恨不能即刻死了倒好。

    里面是一片奇異景象,而外面卻顯得格外熱鬧,華雄與貂禪還沒到營門,遠遠地就看見一大票士兵和一些傷勢不太重的士兵們聚集在營門處,個個伸長脖子向這邊張望,一派擁擠的景象。這情形讓華雄備感熟悉。仿佛想起電視上那些濁一族們在機場迎接他們心中偶像的畫面。

    最好呢。還有那麼一票,捧上一束鮮,然後獻上來,再在臉頰上親上一下,那就像得十足十了。

    不過他卻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要是讓這麼一大班子兵痞拿著鮮送上來,再在自己或貂禪的臉頰上吻一下。那情景實在是想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3華苗手打

    甩開腦海中惡心的畫面,華雄看向貂禪,懷抱著貂禪地感覺十分地好,那縴縴細腰,完地身材,到國殃民地姿容,身上的處子幽,發際還帶著一點焦味的如蘭氣。讓華雄全身的各種感覺都達到一個十分良好的狀態。

    可他娶沒有因此而完全心醉。從貂禪要跟他一起參戰開始,他就一直在留心貂禪,一個季少。明明對殺人打仗有著畏懼的心理,可貂禪卻硬是強壓著心底的害怕,眼睜睜地看著一群盤古力士在董卓地宅院里進行毀屋工作,同時也看著他們將一個個敢于上前擋路的敵人砸成一團血肉模糊的混合物。

    那股血腥和惡心,華雄要不是擁有過去征戰的經驗,突然之間肯定會炕下去,甚至當場嘔吐。

    貂禪卻一路都看在眼里,神間極其害怕,卻還是強看下去,好幾次想嘔吐,卻最終沒有嘔吐出來,那情形很像是後世許多對恐怖片是又愛又怕一樣。

    不過盤古力士的殺戮畢竟不是電影,而是活生生的現實,對貂禪這樣的舉動,華雄感到十分地疑惑,也是因此,華雄才讓貂禪刺董卓一下,看看在冷靜的情況下,貂禪是否還能下得了手。

    結果令華雄略有所悟,所以他才帶貂禪與自己一同看望傷兵。

    紅雲馬很驕傲地仰著頭,有點昂首闊步地感覺,馬蹄重重地踏在地上,在地上留下一行清晰地馬蹄鐵印。

    華雄等人甫一接近營門,就看到那些士兵不時地向華雄這邊指指點點,口里不停地說著什麼,仔細地側耳一听,隱約可以听到一些讓華雄一臉惡汗的話語。

    “那——那坐在小紅雲上的就是貂禪姑娘嗎?”

    “廢話,不是貂禪姑娘是誰?那麼漂亮,我家地老婆要是有這麼漂亮,讓我跳河我也願意啊!”

    “你就做夢吧你!貂禪姑娘如此神仙般人物,又知大義,孤身謀刺薰老賊,就憑你,配嗎?”

    “我又不是說要貂禪姑娘,貂禪姑娘這樣天仙似的人兒,那當然只盂們主公才能配得上的。我只是希望我家老婆能漂亮些,那臭娘們長得不漂亮,回家還賊凶!”

    “這就是貂禪姑娘啊!真是——比天上人間那些姑娘多了!”

    “媽的,你嘴巴怎麼說話的,拿天上人間的姑娘來跟貂禪姑娘比,想找死啊!還給你爺爺我流口水!”

    “對不起對不起!一時口快,一時不小心!貂禪姑娘當然不能和天上人間的姑娘們——呸呸呸!”

    “貂禪姑娘可真瘦啊!喂,咱們主公這麼雄壯,你說他能趕得上幾個貂禪姑娘!”

    “你小子說什麼呢!敢說主公的壞話,想死了不是!”

    “貂禪姑娘來看我們,真是咱們的福氣啊!就算再斷條腿也值得。www.w.com

    無法枚舉的說辭,華雄听得臉青白交間,心中暗罵︰“這班兔崽子!真他媽有異沒人。”

    在眾人的喧鬧聲中,華雄等人也接近了營門,一眾傷殘人士立刻在各自統領的命令下開始整齊的列陣,只是陣形列的有點慢,不少人都拐著腳。

    等到華雄到營門處,一聲大喝立刻讓全場都安靜了下來。

    “立正!”

    這一聲喊的確是打斷了所有人地喧嘩,不過所有人都用興奮不已的目光看著與華雄同騎的貂禪。驚羨之意溢于言邊。

    只是在這些興奮的目光中加了一連串的“哎喲”聲,卻是那些傷殘人士們各個都站立不穩,似乎立正牽動了他們剛剛處理

    口,全都歪歪倒倒地叫起來。

    見到這古怪的場面,貂禪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一笑百媚生,這句話用在此刻卻有些不夠,這一笑將起來,絕世容顏下隱藏的無限風姿盡顯無疑。全場上千傷殘人士地目光一起被吸引住了。全部成定格狀態。就連那些個捂著傷口呼痛地家伙們也全都將他們地動作以不可能的姿態定格,一雙眼楮一眨不眨地看著貂禪,那情景活像大家都突然被石化一樣。

    華雄也想笑,可是看到這情形,卻又有點笑不出來,一眼望將過去。

    有的士兵兩眼圓睜,像是要把眼珠鼓出來一般。喉嚨里還不時地吞咽口水,很“饑渴”的樣子,有點沙漠里旅人到了快要干渴而死時,突然看到一片綠洲的味道。

    有的士兵直接僵尸化,或許是原本就一直盯著貂禪,眼珠一動不動,面部表情也毫無變化,全身上下也是一動不動。就可惜沒擺出一個姿勢。要是他們能半蹲下,以手肘撐膝蓋,再以拳頭頂住額頭。那就活脫脫是世上最早的沉思者雕塑了。

    那些立正無法站穩地人就更離譜了,有幾個半歪著身子,全然一副要向前後左右傾倒的樣子,可在貂禪這一笑中,他們全都硬生生突然石化,就以這樣完全不合物理常識的姿態站立發呆,渾然忘了剛才因立正帶來的疼痛,讓人不得不佩服他們的腰力實在非同常人。

    這顯然十分夸張的情景,看在華雄的眼里除了覺得好笑外,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沒錯,貂禪的麗地確是華雄從所未見地完,可以說任盒人看見這樣一個人,要是不為之動容,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這男人有些特別的癬好或生理原因,比如龍陽之好,太監,第二種就是這個男人太老或太小了,老得已經對任何人都失去了興趣,正所謂有心無力,小則小得荷爾蒙分泌還沒形成。

    可也沒這種效果啊!

    華雄哪里知道,連他這個來自穿越的人都頂不住地麗,這些個見不多的士兵們那更是——他們其中有許多也不是完全地失神,而是在體味這份態,心中做著各種各樣的幻想,當然他們知道一切都只能是幻想,但人總有做點白日夢的自由嘛!雖然現在是里。

    不過這情形華雄可不會允許下去,突然大喝道︰“干什麼干什麼?你們這是干什麼?”

    眾人頓時回過神來,該站好的站好,該倒下的倒下,仿佛時間在剛剛停止了一般,所有人一臉慚愧地看著華雄,心中不免有些膽戰心驚。

    華雄繼續說道︰“你們到底在干什麼?本督現在是來看傷兵的,你們全在這里立正是什麼意思?全部不承認受傷是吧!你們要是再立正,就給我去繞塢跑個十幾二十圈,我看你們誰還立得正!”

    繞塢跑個十幾二十圈,那趕得上好幾個馬拉松了,所有人聞言一怔,這才回過神來,都不再立正,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華雄掃視了大伙一眼,大聲喝道︰“還有啊!本督從進來到現在為止,你們中的人好象都只顧著看貂禪,怎麼啦?有異沒人是不,枉我華雄平日里對你們那,現在好了,看到人就連招呼都不跟本督打一下,你們可知道你們這樣看著貂禪姑娘,本督可以帚們個大不敬之罪!真是的,浪費本督一番好心來看你們,結果你們給本督擺譜,可惱也!”

    嘴里呵斥著,但華雄臉上的笑意卻甚是濃厚,貂禪听了華雄的話,臉不由紅了一紅。

    眾將士見了這情形,連忙七嘴八舌地告罪,說自己不敢雲雲,華雄接著說道︰“不敢!我看你們什麼都敢!好好的傷兵不當,不去好好地修養,盡快地回安邑治傷,卻在這里給我裝英雄,怎麼?很好玩是不是!是不是都死不了啊?”

    眾將士全部慚然地低下頭去,華雄雖然是訓斥,但臉上笑意始終不減,大家也都感受得出華雄話里的關切之意,不過還是有些膽子大的笑了起來,一臉興奮地笑著大聲喊起來︰“死不了的!為主公打仗,咱們大伙都是不死的!”

    華雄繼續笑道︰“不死的?好,氣魄可佳,不過不死金剛不是靠嘴巴說的,你們得一心一意地養好傷,再回戰場廝殺,這才是不死金剛,打不死的小強!這才是強悍!而不是放著好好的傷不養,跑來這里迎接我這個探你們病的人,更不是跑這來看著人發呆!明白嗎?要是不明白的,就給我去繞塢跑十圈再來迎接我試試!”

    “明白!”

    齊聲的吼叫,有些士兵甚至吼得咳嗽起來,可臉上卻是一副喜悅的神情,大多數人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不過笑容里還是帶著些許忍痛的表情。

    貂禪听著身邊男人的說話,雖然有些听不懂的話,但這樣的說話,這樣的探病,是她從未見過的,帥與將士間的關系似乎非常地融洽,她心中也不由地對身邊男人又多了幾分崇敬,為自己今後能跟著這樣一個男人而感到滿足。

    華雄再度掃視一眼,這才正了正說道︰“明白就好!既然你們都是死不了的,那慰問的話,本督就不多說了,此次我軍大獲全勝,稍候回安邑自當犒賞三軍,你們這些受傷的,賞賜都會加倍!你們要不要?”

    “要!”

    這回的聲音不齊聲了,听到犒賞以及賞賜加倍的消息,又有華雄和貂禪來探他們的傷,他們心里別提有多激動了,精神上和物質上都得到了滿足,大家連連叫好不已,那些膽子大的更開玩笑地說︰“要,主公賞我們,我們不要那豈不是違抗軍令嘛!要殺頭的!哈哈!大家說是吧!”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8:04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吊的是誰?
    著這些人談笑風聲的樣子,華雄不自地含笑搖頭,下馬,好一會待大家逐漸安靜下來,華雄才說道︰“好了好了!你們本督現在是看過了,一個個龍精虎媚,走,隨本督去營里看看其他受重傷,以及還在處理傷口的士兵。3華苗手打”

    眾士兵這才有序地跟在華雄身後去向那一個個偌大的軍營。

    一路上大家說說笑笑,上千人好不熱鬧,到了軍營外,因為人數太多,華雄只能讓大伙都守在外面空地,自己和貂禪唐羽等幾個人走進躺著許多重傷士兵的軍營。

    剛一進軍營,華雄就皺了皺眉頭,因為這里的傷殘人士比起外面的那群來,明顯要傷殘地更嚴重,偌大的一間軍營里,上百號人或躺或坐,不少人的傷口還未經處理,一片污穢,而三個軍醫正忙個不停,見到華雄才微微恭身行禮。

    華雄讓他們繼續忙著,心中對軍醫的數量也有些想法,不過讓他更不滿的是沒有人給軍醫們幫忙,他當即跑出去將那一干迎接他的士兵們罵了一通,罵得那些士兵狗血淋頭,最後全都灰溜溜地各自回營幫忙,此時高順才軍營的其他地方趕過來,這的軍營本是塢守軍的,許多地方都烏煙瘴氣,高順便是一直在忙著傷兵的安頓。

    根據高順的估計,這里幾千傷兵的傷口處理最快也得到明天午後才可能完成,他們最早也得到明天下午才可以啟程回安邑。而且因為傷員的數量實在太多,隨軍地藥草有限,恐怕路上會有不少人因為無藥而加重傷勢。

    這個結果讓華雄不得不將心中的考慮加大化,華佗的醫院開了也有段時間了,雖然要出大量的醫生還不到日子,但普通的還是可以的,再說華雄為華佗辦醫院,有一半原因是希望華佗的醫術能發揚光大。但另一半就是沖著軍醫而來。

    將這個想法略作完善後。華雄便開始慰問那些重傷的士兵。得到華雄和貂禪地單獨問候,那些重傷士兵地激動就不必說了。

    一個個軍營慰問過去,倒是了不少工夫,但是這個工夫是得值得地,士兵對統帥的信任固然會增加,更多的卻是華雄自己的一份心,這些人在他看來。每一個都是為天下百姓戰斗的英雄,雖然他們未必有那樣的覺悟,但只要他們信任自己,為自己效命,自己就有信心帶領他們為天下百姓謀個福,同時也要建造一個強盛的華民族。

    做完這些後,算算時間,張遼他們也應該要將今晚地大事公之于眾了。3華苗手打華雄便與貂禪趕向長安城的東門。

    是越來越深沉。很快就將會走到天亮前的那最黑暗的一刻,但是在到達那一刻之前,長安大多數人都還在熟睡中。只有司徒府的王允正在他的廳中來回踱著步,不時地朝大門處看看,似乎在等著某人的到來。

    好半晌,大門外急急地奔來一群人,領頭的正是士孫瑞,在他地身後則跟著一票服飾各異地武員。

    得到華雄消息的王允對華雄的沖動感到十分地不解,按照他們原定地計劃,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除掉董卓,現在卻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實在是相當冒險,萬一事敗,雙方就面臨著大軍對陣的結果,以他王允手里的那點軍隊,絕對不是董卓大軍的對手,就算加上華雄的軍隊,在他看來也是敗多勝少。

    這還是說到準備好了,像現在沒準備好,奇襲塢一旦失敗,那絕對是大家的滅頂之災!

    正是因為不能力敵,為了不起兵端而用計除這個成天蹲在塢內享樂的薰卓,但現在貂禪剛送出去,華雄就這樣,這不能不讓王允心如火燎,此刻他的心情大概和曹操的“豎子不足與謀”差不多。

    “司徒大人!”

    士孫瑞帶著一干人等走進廳,大伙忙向王允行了個禮,王允才停下腳步,神略略一舒地說道︰“你們終于來了!且坐下說話吧!”

    “司徒大人!這麼急命人將我等找來,可是有何急事?”

    士孫瑞首先發問,其他幾個人也應聲附和。

    “深叫大家前來,實有大事也!華雄奇襲塢!”

    听到這話,所有人神都是一變,士孫瑞驚呼道︰“司徒大人,這——這不可能吧!華雄明明獻連黃,他怎可能自毀計策,再說塢之防,甚是堅固,即便是奇襲,也難有大功,華雄應不會以卵擊石的。”

    王允神肅穆道︰“允何曾與諸位有過胡言之時!此事乃華雄派人通知于允,此時此刻,塢之戰怕是已經開始。”

    士孫瑞頓時慌了神說道︰“這——這怎麼會如此的!華雄到底是要做什麼?他想害死我們大家嗎?”

    “當務之急,非是抱怨!而應盡快奪下長安城防,使京畿防衛入得我等之手,再配合華雄之兵,方始有與董卓一抗之力,否則華雄一旦事敗,事情牽連下來,我等皆難逃一死,以董卓之殘忍,我等少得一個抄家夷族之。www.w.com

    這句話正中要害,讓在場所有人心中一驚,董卓的殘暴是舉世聞名的,誰要是反叛他被他抓住,那下場之慘可是讓人無法想象。

    士孫瑞不疑惑道︰“司徒大人,京畿防衛不是早已在我等控制之下嗎?長安各大守將以及防衛之軍皆遵我等之令,只需司徒大人下令,他們即可對董卓加以防範。”

    王允搖頭道︰“此言差矣!我等忠于漢室,皆不是,便是小將,而那些為我們所掌握的將領並非效忠于當今聖上,他們只是如牆頭草一般,若是連黃成功。呂布與薰卓背心,在他們看來,便是董卓大勢已去,他們當然會助我們以遵朝廷號令,但如今董卓依然握著大權,此時想要他們反董卓,除非我等能拿出只要他們一反,董卓必敗的可信條件來!不然實在極是為難。唉!華雄這事做得實在太急!只怪允一時之差。竟以為這華雄乃深謀遠慮之人。如今看來,亦不過一時興起,不知輕重之人。”

    其余人等聞此言,登時有些慌了起來,面面相覷地不知該如何是好,王允不暗嘆了口氣,自己所結交地真正忠于漢

    在政務上倒是有些才干。但是說到這些手段,卻是意。

    不等他們問話,王允看著眾人中唯一的兩名武將說道︰“他們雖然不會听我們的命令去對抗董卓,但在其他事情上然會與我們有所沖突,想要將京畿勢力掌握在我們手中,還需借助金伊將軍和趙宵將軍之力!我等之命,盡在二位將軍之手!”

    金伊是負責漢獻帝車馬之人,手下有皇帝的近身侍衛百來人。而趙宵則是長安西門一小將。手下約摸有數百人。

    二人聞言,連忙恭身,金伊說道︰“司徒大人但有吩咐盡可直說。只要能保得我大漢天子,金某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王允心中略作計議,將自己想好的方案再詳細考慮了一番,這才說道︰“不管華雄奇襲塢是成功還是失敗,我等都務必要拿下長安京畿兵權!董卓雖然殘暴,害蒼生,但如今因十八路諸侯之事,董卓已成驚弓之鳥,無論如何,其人絕不敢再生篡漢之心。華雄事敗,當與我們共抗薰卓,屆時長安京畿之力,尤為重要。不過即使華雄奇襲成功,我等也必要有長安京畿之防。”

    對此,士孫瑞心中明白,萬一華雄奇襲成功的話,皇統自然得正,但朝中權臣屬誰,卻是未知之數,華雄與王允必然成二虎相爭之勢,王允要是手里依然沒有穩固的兵權,那就必然敗在華雄手里。此時他不慶幸自己把兒許給了華雄,即便是王允斗敗了,自己也可保得一條命,繼續做大漢朝地。

    而萬一是華雄輸了,那自己只需要與華雄劃清界線,以自己對大漢朝之忠心,與王允之交情,必然也是相安無事。

    他地這番心思當然是沒有人知道地,只是以金伊為首的其他人卻一臉疑惑,金伊問道︰“司徒大人何出此言?華雄既是忠于漢室,若他奇襲塢成功,則薰卓可滅,聖上將重掌朝政,長安京畿之防誰屬,便可由聖上定奪。”

    王允眼神一凜,說道︰“華雄此人,雖自言忠于漢室,但依允觀之,此人野心不在董卓之下,其與我等相交甚短,又是西涼嫡系,對我大漢之忠心實在難料!況且此人之心機深不可測,所行所為素來出人意料,是以他奇襲塢若是成功,則我大漢江山只會更形危難!聖上初掌朝政,加之年齡尚小,實難與之相抗,為防患于未然,我等拿下長安城防至關重要。再則華雄今日之舉如果是謀劃已久,萬一成功,極有很可能直取長安!”

    眾人聞言各自點了點頭,似是被說服了,王允才繼續說道︰“要拿下長安城防並不難,難在要安定軍心,不過如今我等只要操長安城防一之工夫,華雄襲塢之戰一有結果,長安軍心可定!金伊將軍,趙宵將軍,你們需選帳下精銳,分往四大城門與守城軍營處,先與各大將密談此事,若是他們听之,則一切好辦,若是不听,當要設法軟之,以待天明!天明一見分曉,他們四位必順應天命,歸心漢室!切記,莫要傷他們命,否則軍心難定!以我等與他們的關系,要軟他們一,應該不難!你二人可願去做?”

    金伊和趙宵互望一眼,同時領命而去。

    平靜無波的長安,因為王允的命令而起了一絲暗涌,只是受這暗涌所影響的人數並不多,真正影響長安的卻是在天明之後地事情。

    金伊和趙宵接了命令,當即去調兵進行計劃,在他們來看,大可將那守城大將殺了,王允卻讓他們軟,這實在比殺了還有點難度,不過最終他們還是照辦了,只軟一晚上這並不困難。

    深人靜,不知不覺中已經快要天亮,而就在這個時候,長安城東大門外遠遠地出現無數火把,火把光亮更被什麼東西映照,在下顯得格外明亮,看上去有種如真似幻的樣子。

    城門上的守兵見此情形,不由凝神等待著這光亮的接近,等到光亮有些近了,卻也更加耀眼了,隱約見到一支軍隊,這軍隊中的士兵全都穿著會發光的鎧甲,黑中望去,竟有如傳說中的天兵天將,試問哪有人能穿著能發光的鎧甲地。

    隨著這支軍隊地接近,守兵們的瞳孔也逐漸地放大起來,不少人張開口卻忘了合上,大睜的雙目中透出難以形容地驚恐。

    “神仙——神仙啊!天兵,這一定是天兵,天兵襲城啊!”

    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句,登時讓平靜的長安城東門了起來。

    “天兵攻城了!天兵攻城了!”

    連續的喊叫讓所有的守城兵都扔下他們的兵器,紛紛下城牆,向城內跑去,偶爾有幾個不信邪的一邊想要攔阻那些士兵,同時也備馬準備去稟告守城大將。

    可是喊叫聲越來越大,驚慌的人越來越多,又豈是那麼幾個小將領能攔阻的。

    不多時,東城門的守兵就跑得只剩那麼十來個人,那些士兵還全都渾身顫抖,要不是受小將領的積威,他們恐怕也得跑個沒影。

    一群人全都站在城樓上膽顫心驚地看著“天兵”的接近,心中都存著一種想法,一旦“天兵”奔到近前要攻城,或者直接飛上城牆,那就趕快沒命地跑!誰他媽傻了跟“天兵”打仗,死了怕是連地獄都沒地方下。

    不過隨著“天兵”的接近,他們的心中也慢慢疑惑了起來,只見那些“天兵”並不跑到城門近處來,只是在稍遠點的大道上停下,然後在道路中間開始搭建一個有點高的台子,越來越多的“天兵”陸續到達,卻都不過來,只是在道路兩邊分散開來,後面還運來許多車子,似乎在準備些什麼?

    見“天兵”不過來,那些士兵們膽子就稍微大了點,全都在城樓上用他們可憐的目力想要看清楚這班會發光的奇怪“天兵”到底是在做什麼。

    那些“天兵”很快就搭好一個台子,然後將一個似乎很重的東西吊了上去,似乎是一個人,于是這些士兵極力地想要看清楚這個人。(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8:05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全城大亂
    極目力,火把與「天兵」的互相輝映下,那個被吊起可見,肥肥大大的身體拚命掙扎著,張大嘴巴喊叫,卻發出不出聲音。

    「是董卓!那個被吊起來的人是董卓!天兵把董卓抓到了!」

    不知是哪個士兵的視力超好,清楚地看清董卓的模樣,一句驚人的話語正式傳揚開來。

    很快這個消息自長安東城門傳開,無數的士兵,無數的百姓都聚集在城門口,嚷嚷著要守城將開城,都要出去看看,昏黑的深夜中,長安城整個為之沸騰。

    抵不住全城軍民的強烈要求,守城將領最終還是打開側門,讓軍民都能出城去,去看看那些在黑夜中穿著發光鎧甲的「天兵」和董卓。

    消息一點點地傳開,不過這一切也還是需要時間的,在城門打開的時候,長安城內的一座小房子裡依舊是一片漆黑。

    忽然,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讓房子裡亮起了一絲燭光。

    「誰啊?這麼吵!」

    透光的紙窗上映襯著一個似乎在披著外衣的黑影正朝房門走去。

    「先生,先生出大事了!」門外的聲音顯得很急促。

    這裡正是賈詡的房子,敲門的是他門下的兩名書僮之一。

    賈詡開門沒好氣地說道:「先生好得很!什麼事慌慌張張的?說話都口不擇言!」

    書僮見到賈詡後,連連喘氣。手扶著胸口,一副哮喘發作回不過氣的樣子,說道:「大事不——不好!聽——聽說,丞——丞,不,是董卓,被『天兵天將』給掛在了東城門!」

    聽到這個消息,賈詡還帶著睡意地眼神忽然一凜。口中卻疑惑地問道:「你說什麼呢?什麼天兵天將?什麼董卓?什麼東城門?」

    書僮此時也稍微緩過氣來。說道:「先生。現在全長安都轟動了,所有人都朝東城門趕去,說是有一支穿著會發光鎧甲的『天兵天將』把董卓給吊在城外,我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就來告訴先生。」

    賈詡似乎不太在意的樣子說道:「既然是這樣,你就快去東城門看看,那究竟是不是董卓啊!」

    書僮聞言一驚。忙不迭地向外跑去,隨口說道:「是是,先生請稍等,我去去就來!」

    待書僮走後,賈詡眉頭微微一蹙,嘀咕道:「竟如此之快!若是傳言不假,當是華雄所為,但他會否接收朝廷軍權呢?不管如何。長安必起紛爭。看來此地不可久留,應當先去華雄那探聽一番。」

    想到這,賈詡返身回屋穿好衣服。開始收拾起東西來,嘴裡讚不絕口地說道:「想不到華雄行事竟如此之快,倒是令人十分意外,只不知他是用何計?李儒病倒在家,長安週遭西涼軍群龍無首,難成氣候,李儒想來也難逃一死,若是華雄不取長安,則朝政大權必落於王允之手,屆時我之性命也有危險,今夜務要見到華雄!這華雄,行事如此毫無徵兆,倒是苦了我一回。不過,想不到他竟敢真的在這個節骨眼上把董卓拿下,還成功了,我果然沒看錯人!」

    在不停的思考中,賈詡已經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妥當,隨即至後院上馬朝長安東城門而去。

    長安東城門。

    隨著守城士兵打開側門,無數的軍民全都一股腦地湧向城外,甫一出城就看到遠處的高台和一大群穿著發光鎧甲地「天兵天將」,

    當先地那些人見到這情形,不由有些畏懼起來,成千上萬人將整個城門堵得死死地,偏就沒人敢上前,前面有些視力好的人看清了被吊在高台上的董卓,大叫道:「真是董卓,真是董卓啊!天兵天將抓了董卓!」

    有人這樣一叫,成千上萬的百姓中就有人開始下跪,連連向穿著明光甲的「天兵天將」磕起頭來,嘴裡喃喃地念叨著許多不同的話語。

    「這是上天垂簾!派下天兵天將把董卓這惡魔給收拾了,感謝上天!」

    「神仙啊!神仙顯靈了!幫我們除掉董卓!快快,磕頭,兒子,快磕頭,那是神仙啊!」

    「太好了!太好了!董卓伏誅了!」

    「老天爺終於開眼了!我們以後的生活就要變好了!」

    種種地言語,雖然聽來有些可笑,但有一點卻是共通的,那就是所有人的喜悅,面對遠處那些除掉董卓的「天兵天將」,他們都抱著無比崇敬和感激的心情。

    然而就在他們的磕頭中,那些「天兵天將」中有一支小隊奔了過來。

    幾根火把輝映下,明光甲顯得格外璀璨,張遼一馬當先地奔上前,沒等他到近前,就聽到一些讓他不知該笑還是該汗顏一下的說話。

    「天兵天將過來了!快,大家再磕頭啊!要感謝天兵天將為我們除此惡賊。」

    「啊!天兵天將不會是要殺我們吧!」

    所有人帶著敬畏,不停地向逐漸接近的張遼等人磕頭,而張遼奔到近處,收起心中那被人叫「天兵天將」地怪異感,大聲喝道:「諸位長安城地老百姓,請安靜一下!」

    天底下沒有什麼命令比這句話更有作用,張遼的聲音只一起,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屏氣凝神地聽著眼前的「天將」說話。

    偌大地長安東城門,渾黑的夜,四處並不明亮的火把,數以萬計並且還在不斷增加的長安軍民,張遼的聲音遠遠地傳開,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頭。

    「我乃五官中郎將華雄帳下張遼是也!今夜,為了天下蒼生的福,為了我大漢朝萬世不拔的基業,我軍在華雄將軍的率領下攻破郿塢,成功擒獲十惡不赦的董卓!我家將軍決定將董卓交給長安百姓共同處置。同時,我家將軍將郿塢中薰卓搜刮來地糧草分給長安城所有的貧苦百姓——」

    簡單地交代了一番前因後果,張遼的話還沒說完,這城牆內外的軍民就起了一陣陣的詫異。

    「天兵天將」原是華雄之兵。

    這個消息像是病毒一樣迅速地蔓延開來,讓所有的長安軍民為之驚訝,然而另一個消息也隨著某些想像力豐富的人傳揚開來。

    「是華雄將軍!是華雄將軍啊!傳言中愛民如子的華雄

    」

    「原來就是那個穿著藍色天服進長安地華雄將軍,這些天兵天將竟是華雄將軍地士兵!他們把董卓擒拿了下來,我們有救了!華雄將軍簡直就是上天降下來地神仙。專程來搭救我們的!」

    「對。一定是這樣。華雄將軍是神將!我大漢高祖斬白蛇起義,如今華雄將軍帶領這些猶如『天兵天將』的士兵們擒拿董卓,他一定是天生神將!」

    種種的言語很快就化成統一的口號,神將之名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成為所有軍民的呼喚聲,大家對發糧草此時倒並不顯得那麼熱心。

    在他們地心中,能除掉董卓,他們以後的日子就一定會好過得多。所以對除掉董卓又有愛民如子之名的華雄充滿著更多的感激和期盼。

    張遼聽到這個聲浪,心中也覺高興,有時候想想,主公所行雖然很多時候並不十分高明,但種種新奇的謀劃,出人意表的行動,沒有一處不顯示著他與其他人的不同,如果這個世上真有神明。或許主公真是某某神明派下來拯救蒼生的也未可知。

    沒有人阻止下。百姓們地溢美之詞是很簡單地,很快就將他們心中覺得最尊敬的詞語用在了華雄的身上。

    「神將!華雄!萬歲!神將!華雄!萬歲!」

    不約而同地呼喊,讓張遼色為之變。「萬歲」二字的意義可是非同尋常,雖然是出自百姓自發地呼喊,但傳揚出去仍然會很招議論,雖然說華雄對此沒什麼概念,但張遼卻急忙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好半晌,一眾百姓才在張遼的手勢和呼喊中安靜下來,張遼大聲地說道:「諸位,這萬歲二字,乃是當今聖上之敬稱,我家將軍萬不敢當,還請諸位莫要如此稱呼,否則豈不教我家將軍難以為臣!」

    這樣一說,百姓們也有些明白過來,紛紛告罪,不該讓他們心中的英雄蒙上一個不臣之名,於是他們的歡呼聲在一些人的討論中就變成了:「神將!華雄!龍將!」

    聲勢震天,每個人的心中都澎湃著一股熱血,想起各自過去所受的種種苦難,董卓每一道命令帶給自己的悲慘境遇,還有那許許多多被董卓的士兵搶劫過的村莊,寸草不生的土地,洛陽方圓兩百里的荒涼。

    在這齊聲的呼喚中,大多數人眼中都喊出了淚水,無分老弱婦孺,無分男人女人,大家的目光在呼喊中逐漸地轉向那被吊在遠處的董卓,眼中淚光閃爍,隨即全都淚如泉湧,為他們這些年來的淒涼而激動地落淚,可儘管是流著淚的臉,大家卻不停地呼叫著華雄的名字。

    這聲音宏大而帶著悲愴,遠遠地在夜色中傳揚開去,震撼著每一個長安城內外的軍民,也震撼著長安城週遭的每一寸土地,彷彿要傳上天際,傳進地底一般。

    越來越多的人群聚集過來,不僅長安城內,長安城外許多村鎮的人們也都趕到附近,雖然在後面的人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從彼此的口耳相傳中也瞭解到事實的真相,為這樣的吶喊繼續增添聲勢。

    不少人甚至不顧道路外的崎嶇,登高爬低想要離張遼大軍的所在近上一些,希望能看到那被吊在高台上的董卓。

    時間越來越長,可聲勢卻並沒有減弱,有的人最後哭得再也喊不出聲來,但後面卻還有更多的人趕到,彷彿接力一樣接下那些喊沒了聲音的人的呼喊。

    聲傳百里而不衰!

    如果此時不是黑夜,張遼就不僅可以感受到這震撼無比的聲音,還能看到那千年難得一見的情景。

    除了張遼大軍地所在,現在他們的四周可以說是圍滿了人。數以萬計的人將他們包圍在中間。

    雖然還是與天下至尊沾上了邊,但好歹後面多了個將字,張遼心中無奈,對此也只能默默地接受,甚至為百姓們的呼喊和哭聲感到心情激越,在不多時後,連他的士兵們也全都加入了喊叫,就算今天是把嗓子喊啞了也沒關係。薰卓的伏誅值得他們用任何的代價來慶祝。來高興。來激動,來哭泣。

    而在這個過程中,華雄帶著貂禪和唐羽等幾十個親兵正在趕往長安東城門,遠遠地就聽到這震驚百里的呼喚,這讓華雄心中疑惑不已,沒等其他人說話,就唏噓道:「這聲音——該不會是要討伐我吧!」

    貂禪笑道:「哪有可能!這一定是長安百姓們地呼喊。看來張遼將軍很能領會將軍地用意呢!」

    唐羽也在一旁笑道:「是啊!這樣地聲勢,恐怕我大漢朝立國數百年亦未嘗一見。」

    「什麼用意?我只是把罪犯拿上去公審嘛!可沒叫張遼給我搞這套,這聲勢太大了!這讓我過去怎麼應付啊?要不我們回去算了,讓張遼獨自處理得了!」

    聽到這樣的聲勢,華雄心中倒有些害怕起來,這種喊叫,聲音傳得這麼遠,彷彿大地都在震動。少說也是數萬人的嘶聲厲吼。要華雄現在去面對這數萬人,他還真有點緊張。

    沒錯,華雄不敢說自己是聖人。不愛顯擺,不喜歡享受所有人都對他稱道叫好,但面對數以萬計的宏大場面,對像又全是自己從未見過的人,那真是有點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恐怕跑去後,自己不是顯擺,反倒是鬧些笑話,那可就把人丟大了,與其去冒這個鬧笑話的危險,還不如保持點神秘感為好。

    貂禪看著華雄一副有些緊張的樣子,頓時掩口而笑:「將軍你怕什麼!將軍為國除奸,為百姓除賊,這般呼聲正是將軍所為之事換來地!將軍若是不去,不免讓天下百姓有些失望。」

    「可是——可是我沒想到會有這麼大場面啊,我們這還隔著老遠,聲音就這麼大,簡直就是驚天動地啊!我就這麼跑去——恐怕——」

    貂禪看華雄那臉皮抽動的表情,覺得格外有趣,不禁笑得更加猖狂起來,就連一旁唐羽這些親兵也都轉過頭偷笑不已。

    「難道還怕百姓們把將軍吃了?將軍單槍匹馬進董卓宅院救了人家,何等膽氣!竟也怕這等事!」

    「這是兩碼事啊!」華雄面色有些尷尬,見唐羽那些人也

    來,不由面色微微一寒,語帶不滿地喝道:「笑,你個二個沒大沒小,敢偷笑本督啊!全部不准笑。」

    眾士兵得令,這才停止自己笑得有些打顫的身體,可那一臉憋笑的樣子還是看得華雄心中有火,尤其是貂禪,她似乎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就摸清了華雄的脾性,肆無忌憚地在華雄懷裡笑個不停,那模樣實在是很沒有儀態,卻偏偏又美得那麼不可思議,讓華雄不知該拿她怎麼辦。

    華雄只得怒道:「笑笑,都笑吧!去就去,誰怕誰!」

    話說完,就連華雄自己也笑了起來,當即眾人哄堂大笑,華雄自己也覺得好笑,自己堂堂一位將軍,上萬人的沙場也進過不少了,現在卻被這點聲浪給弄得有些緊張。

    眾人一路趕向東城門,沿途還見到不少正緊趕慢趕的百姓,那些百姓在見到他們一行人時不由微微詫異,不過不等他們有人發問,華雄一眾人等已經策馬急馳而過。

    司徒府。

    「什麼!董——董卓被吊了起來!天——天兵天將?」

    王允和士孫瑞幾個文官正在談著接手長安後應付各種情況地對策,同時也對長安內董卓地一些親信要加以處理,可忽然間就有護院來報告薰卓被吊在東城門外的消息。

    「天兵天將」之說能讓普通老百姓相信,但深知內情的王允卻是不為所動,讓他驚詫地是華雄不僅拿下了郿塢,還把董卓給吊在了東城門外。

    王允當即探問道:「此事確實?」

    「確實,長安城內所有百姓口耳相傳。此時全城百姓全部朝東城門聚集,說是東城門外有大批穿著能發光甲冑的『天兵天將』,他們搭起一個台子,將董卓給吊在台子上。」

    「這——」王允整個人臉色一變,他本預料華雄若破了郿塢,很有可能直取長安,可他怎麼也沒想到現在卻是這樣一個發展,一切地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預料。讓他一時之間甚至有些無法接受。只是有些失神地呢喃道:「華雄——華雄他到底要幹什麼?這個該死的!」

    輕聲的呢喃沒有人聽到。和王允反應不一樣的是那些文官紛紛面露大喜之色,士孫瑞首先說道:「太好了!董卓死定了!」

    其他人也紛紛叫好,可是王允卻突然喝道:「你們高興個什麼勁!華雄比董卓還要可怕!他把董卓吊在城門外,到底要幹什麼沒人知道!快,速速通知城中將領,嚴加戒備,你等與我同去東城門上查看。」

    眾人聞言。連忙起身,隨王允出門,他們雖然對王允先前評價華雄的話有所相信,但一切也止於防患未然,並沒有王允那麼多的計較。

    而王允帶著眾人朝東城門趕去,沿途見到大批的百姓們也紛紛舉家趕往東城門,就算是走不動地,家裡人抬也把人抬著去。王允心中隱隱有了一絲不安。

    「居然把董卓吊在東城門!華雄啊華雄。你到底想幹什麼?不攻取長安卻做這種事,你——你——」

    想要在心中咒罵華雄,王允卻找不到合適地詞語。因為他實在想不出華雄到底要幹什麼,將董卓吊在城門外,所起地作用他很容易就能想到,那就是除賊大功將被華雄一人獨攬,其大名將傳之於世,成為大漢朝聲勢最大的一個帶軍之將!

    可相比起這個來說,華雄明明有機會順手奪下京畿之防,進而把持朝政,以華雄的名聲,他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話,絕對會比董卓要強上許多,而現在華雄卻不這麼做,等於是將長安拱手相讓與自己,難道說華雄當真是完全忠於漢室?

    要王允相信這個事實,恐怕比叫他去鑽女人褲襠還難。

    就在王允還未遠離司徒府時,金伊和趙宵突然派人趕到,帶來的消息卻讓王允更感心亂。

    「長安南西北三門外皆發現大批軍隊!」

    這個消息讓王允整個人呆愣了好一會,腦海中思緒翻騰,最後咬緊牙關,握緊拳頭,從牙縫中蹦出似乎快要讓他崩潰的一句話:「華雄——你他娘的到底想幹什麼?」

    摸不透,猜不明,剛才還想著華雄是把朝政大權拱手讓於自己,可轉眼就在各城門發現大批軍隊,到底華雄是要名,還是要政權,實在讓王允百思不得其解,心煩惱怒之下,不禁口吐惡言,這種對敵人完全摸不著地感覺是他平生少有的,讓他十分不快。

    「傳令下去,各門嚴防,大軍備戰!」

    不管其他人怎麼看,也不管華雄到底要做什麼,王允果斷地下令,面對這樣的情形,他相信長安的各將領也會聽從他的命令,畢竟董卓一死,朝中當權者就是自己這個司徒,至於李儒,沒了董卓的庇護,民怨太深的他根本連自保都有問題,說不定回頭百姓們就衝進他家把他給殺了。

    下完這個命令,王允心中依舊十分地不安,照目前情形看來,華雄將薰卓吊在東城門,其用意也許不止是要一個除賊的大名聲,很可能是吸引全長安地注意力,然後趁城防空虛,毫不費力地拿下長安地京畿防衛力量,這個如意算盤也算不錯,只是會否真是如此簡單,王允心裡沒底。

    從華雄襲郿塢開始,他的一切都讓王允感到自己所猜測的無力,到底華雄會不會按自己所料地行事,他實在沒準。

    抱著忐忑的心情,在護院們的開路下,王允一路向東城門趕去。

    此時的士孫府中。

    士孫月睡夢正甜。

    忽然急劇的敲門聲吵醒了士孫月。

    「小姐,小姐快醒醒!長安出大事了!小姐,小姐!」

    丫鬟急促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士孫月惺忪著睡眼,很不高興地嬌斥道:「什麼事大驚小怪的!」

    「小姐,快起來出去看看吧!董卓。董卓被天兵天將給吊在東城門外了!」

    聽到這消息,士孫月本無神地雙眸忽然一驚,急忙跑去開門,驚聲問道:「你說什麼?真——真的?」

    丫鬟急忙又重複了一遍,連聲說道:「小姐你快點起來吧!府裡的人全都趕去城門了,現在城門那邊的聲音好大,好像——

    在叫著華雄的名字!」

    士孫月雙眸再度猛睜,一把抓住丫鬟的雙肩。失聲問道:「你——你說什麼?叫著華雄的名字?」

    華雄和士孫月的婚事早已是朝中眾所周知地事情。丫鬟連忙點點頭。說道:「沒錯,不信小姐可以出門聽聽,雖然不太清楚,但肯定是地,聲音能從東城門傳到這裡,怕不下萬人在狂呼!」

    士孫月當即不顧自己地衣衫單薄,立馬奔出閨房。一下衝到院子裡。

    丫鬟一驚,急忙跑進房裡為士孫月取衣服,連聲喚道:「小姐,小姐你別這麼就朝外沖,當心著涼!」

    隱約但卻清晰的呼喊聲在空氣裡迴盪,士孫月聽得激動不已,呢喃道:「是他,是他的名字。沒錯!可是這麼多人叫他的名字幹什麼?快——快——」

    士孫月反應過來。急忙奔回屋裡穿衣服,不多時就和丫鬟帶了幾個同去的護院就朝東城門趕去。

    而同一時間,在蔡府中。得到消息的蔡也帶著人趕去東城門,在蔡來說,董卓一手將他全家從發配中召回,又對他很是推崇,算是他的恩人,他雖然對董卓地殘暴也看不過去,但好歹有恩,此時聽到這個消息,不去看看可說不過去。

    不過卻沒人通知蔡文姬,直到外面的呼喊聲越來越大,將蔡文姬從睡夢中驚醒,蔡文姬才驚覺,坐在床上喃喃道:「華雄,這是在叫華雄!這麼大的聲音,出了什麼事!」

    蔡文姬當即起身穿衣,耳畔依舊不停地傳來那聲聲的呼喊,她不禁喃喃地嘀咕:「神將!龍將!這是些什麼東西?到底出了什麼事?」

    喃喃地嘀咕中,蔡文姬心如火燎地穿好衣服就朝府外奔去,可剛出後園,迎面就碰到蔡夫人,蔡夫人一見蔡文姬就呵斥道:「站住,你要去哪?」

    「娘,外面叫得這麼凶,還叫著華雄的名字,女兒要去看看到發生什麼事了!」

    蔡文姬腳步不停地朝前奔去,可是在與蔡夫人擦身而過時,蔡夫人卻拉住了她說道:「你爹爹已經帶人去看了,你一個姑娘家家就別出去了!」

    蔡文姬被蔡夫人拉住,一時也不好就跑,有些懊惱地跺跺腳說道:「可是娘,華雄是女兒——是女兒的未來夫君,女兒一定要去看看的!娘,你就放女兒去吧!」

    蔡夫人搖頭道:「你還敢說,要不是你經常跑外面去,華雄能認識你嗎?對你們的親事,你爹爹一向就不贊同!」

    蔡文姬頓時氣道:「娘,華雄到底有哪點不好?他雖然出自西涼嫡系,但愛民如子,這些都是百姓所稱道地,就算是爹爹,怕是也沒他那麼好名聲!」

    蔡夫人歎了口氣道:「你爹爹是不想你捲入朝廷紛爭中啊!沒錯,一開始你爹爹確實是一時之氣,可後來仔細想想,華雄這般作為,雖是好事,但他終究是一員將軍,日後征戰沙場,生死難料!你爹爹乃漢朝大儒,與其讓你嫁給一個可能會征戰四方地將軍,你爹爹更希望讓你嫁給一個文官,求得一個安定!」

    蔡文姬聽了這話,氣道:「我不管,婚事已定,娘,你放我去吧!這麼多人在叫華雄,一定有事發生,女兒不能放著未來夫君的安危而不顧的!」

    說著,蔡文姬甩了甩手,擺脫蔡夫人向府外奔去,任憑蔡夫人在後面叫著,她頭也不回地消失在迴廊盡頭。

    蔡夫人不由氣道:「唉!這丫頭,真是女大不中留!這外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全城都亂成一團,你一個女孩子非要去湊什麼熱鬧!萬一人家是打仗,那可就事大了!」

    說歸說,但蔡夫人還是急忙找了幾個護院,讓他們跟上去保護。

    長安城所有地人都被董卓的事給驚動了,全都向東城門趕去,而只有兩戶人家目前是沒有人去往東城門的,其一是呂府,其二是李府。

    呂布與華雄一別後,心中氣惱不已,他自生在這世上,還從來沒人敢如此對他,這使他將今夜之事定為自己的奇恥大辱。

    自董卓宅院出來後,呂布就帶著那些聽他命令投降的幾千西涼兵出郿塢,一路向長安行來,路上他心中思潮有如泉湧,思索著華雄殺了董卓後的情勢變化。

    正所謂人急生智,呂布反了董卓,這件事已是隱瞞不了的,陣前倒戈是萬人共睹的,如果說呂布想要和華雄鬥,那就只能在尋找新的力量,可是在長安想與華雄那樣的實力相抗,只有掌握朝廷大軍和長安城防,否則絕對是白談。

    原本呂布也動了奪長安城防的念頭,但仔細考慮後,他才發覺時機並不成熟,他反董卓的消息目前還沒有傳出去,目前在長安這邊還是將他列為明面上的溫侯,暗地裡的董卓走狗,即便是想要對長安城防大將有心算無心也有些困難。

    可如果奪城防時間拖得久了,華雄的軍隊來奪長安,那自己也許就是腹背受敵。

    是以呂布回長安後直接回家,閉門不出,窮則變,變則通,毫無辦法的情況下,呂布只能想辦法為華雄多豎敵人,他想到的是郭李傕這兩個占董卓西涼軍主要兵力的大將。

    這兩個人和華雄是不合的,而且彼此間也不可能有共同的利益,呂布當即派人秘密出長安快馬趕去西涼向郭李傕報告長安的巨變,同時他也派人去通知李儒。

    此時的李儒正因為華雄的慢性毒藥而小病不斷,同時也引發他舊患,華雄曾經也動過對董卓下藥的念頭,那樣的話一切就變得格外簡單,可董卓並不上天上人間,整日地在郿塢裡紮著,即便是送去食物,薰卓也未必是第一個吃的,況且董卓說不定也像皇帝一樣有驗毒的人!要是烈性毒藥,說不定只會是打草驚蛇。

    不過李儒就沒這麼多顧忌了。

    病中的李儒得到呂布的報信,立刻開始準備逃跑,在長安百姓朝東城門趕去的同時,李儒府中已經空無一人,一行人向長安西門趕去,打算去郭李傕那。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8:06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三個女人一台戲
    本打算從西門出城直入西涼,然後指揮郭李傕為董便是薰卓不在,李儒這位軍師的積威猶在,郭李傕絕對會聽他的命令。

    可是沒等李儒等人接近西門,「天兵天將」的消息就開始傳揚開來,長安城門緊閉,董卓被抓的消息讓李儒根本不敢自報身份,他只能帶著手下向東城門趕去,想要趁著混亂逃離長安。

    華雄一行人逐漸接近長安東城門,震天的喊叫聲開始震耳欲聾,一道道人牆也擋在了路中央。

    華雄騎著紅雲馬走上前,只看到所有的人振臂高呼著自己的名字,為自己添加著他們所想出來的「神將」以及「龍將」的稱號,那情形不僅讓華雄想起電視裡時常看到的遊行示威,一臉汗顏地嘀咕道:「今天該不是五四青年節吧!都什麼樣的老百姓啊!真不知是誰起的頭,還給我來這出!要命哦!」

    成千上萬人的「遊行示威」,那情形是十分混亂卻十分壯觀的,最重要的是這裡面還有不少老弱婦孺一邊「示威」一邊哭泣著,貂禪和唐羽等人見到這情景,聽著耳邊有力得振聾發聵的聲音,心中也有些熱血澎湃,當時還不覺得,可此時去感受董卓死後帶給百姓們的影響,想起過去薰卓的所作所為,如今百姓們的激動,那種歷盡艱辛後終於脫離苦海的感覺的確讓人激越不已。

    不等他們說話,外面已經有人看到了華雄的紅雲馬。這裡有不少人在華雄入長安那會都看到過,登時有人叫了出來。

    「華雄將軍!華雄將軍來了!大家快讓讓!」

    這個消息迅速地蔓延開去,越來越多地人轉過身來,並為華雄讓開官道,擁擠的人群讓不少人都摔倒在地,但因為動作的緩慢倒沒有出現人踩人的現象,華雄看著眾人逐漸為自己讓開道,端起自己去安邑那會的架勢。抬手問候道:「父老鄉親們。你們好!」

    百姓們面面相覷。好半晌才回了一聲好,寬闊的官道上儘是探頭探腦的人們,卻在人中硬是出現一條通道,讓華雄帶著貂禪唐羽向張遼的所在趕去。

    其中也不乏對貂禪感到驚艷地人們,只是在這個時刻,每個人除了用崇敬和感激地目光看著華雄從他們面前走過外,實在沒有更多地心思去驚羨。

    安靜。現場除了華雄等人的馬蹄聲,在剎那間變得十分安靜,只在遠處還有人們口耳相傳的話語,通知更多的人華雄的到來。

    毫不費力地走到張遼軍隊的所在,只見道路兩旁整齊地擺放著一車車等待發放的糧草,每一個車糧草都被士兵所保護,而在道路地盡頭,離東城門稍遠處。就是一個高台。上面吊著的薰卓見到華雄,失去言語能力的他只能對華雄怒目而視。

    待華雄走到高台上,這才和貂禪下馬。對四周百姓拱了拱手,說道:「華某隨董卓入京,時日也不算短,親眼見到過董卓對四方百姓所幹下的諸般惡行,心中實在不忍,奈何董卓勢大,一時間,華某也拿他沒有辦法。唯有臥薪嘗膽,忍辱負重,今日,終於能一舉擒下董卓!多的話,華某不會說,只是今天華某就將董卓放在這,大家但有要向董卓討回自己的苦難,親人的血債的,都可上來對董卓進行懲罰,但切記一點,不能讓董卓那麼快就死去,照華某地意見,每人割上一小刀,或在薰卓地傷口上抹上鹽巴,務求讓所有人都有懲罰董卓的機會,大家說好麼?」

    聽到這樣的提議,所有人都面露興奮之色,能夠親手懲戒董卓,這樣地事情可是每個人夢寐以求的,當下大家都躍躍欲試起來。

    華雄於是吩咐大家排好隊,同時也宣佈在對董卓施以懲罰後,所有家貧者皆可領一份糧草,所有人早派家中精壯者回家取容器,看到這樣的情形,華雄不得已去傳令讓其他三門的軍隊將糧草運到東城門來。

    看來,百姓對懲罰董卓的興致比領糧草要來得高昂。

    浩浩蕩蕩的隊伍排開,長安城內,從東城門一直排到快接近西門,長安城外則綿延出數十里地,眾人口耳相傳的速度真可謂是奇快無比,那些排在後面的只能責怪自己來得太遲。

    「好,屠董大會現在正式開始!首先由華某獻上一刀。」

    華雄讓士兵將董卓從半空中放下,提刀在董卓那大腿上割下一刀,鮮血緩慢地溢出,而董卓此時驚恐地大叫,卻只能發出「啊啊」之類沉悶的聲音。

    緊接著貂禪也劃上一刀,華雄便和貂禪退開,讓百姓的隊伍從身邊經過。

    不過在所有人都排著隊的時候,只有那些朝廷官員們都站在東城門的城樓上看著這一切,王允等人將一切盡收眼底,心中思潮翻滾,對這一切不知該作何應對為好!

    就在他們考慮之中,一騎自長安城內衝出,卻是賈詡!

    華雄的士兵當即攔了上去,「站住!你是何人?」

    賈詡眉頭一皺,看看城樓上的王允等人,又看看遠處的董卓,隨即看向那火

    下的華雄,不由搖了搖頭,這樣的情形,可以肯定華取長安。

    這一騎馬的人自然也驚動了華雄,華雄策馬上前呵斥道:「讓開,此乃文和先生!不得無禮!」

    華雄看著賈詡,面露笑容,說道:「文和先生,別來無恙!」

    要投奔我了吧!嘿嘿!一不小心就把老董給幹掉了,做到了你的要求,你好歹也要表示下。

    在心中囂張著,可是賈詡的語氣卻有些不善,「華將軍好本事!詡佩服!詡如今有事外出,不知華將軍可能放行!」

    華雄見賈詡馬上還負著包袱。本以為賈詡是來投靠自己的,可現在——

    華雄不由疑惑道:「文和先生你這是——華某不解!」

    華雄所指,賈詡當然清楚,眼光朝城樓上瞥了瞥,輕聲道:「華將軍不取長安,想必另有心思,不過華將軍恐怕不知郭李傕非有大野心之人,並不會與王允爭一日之長短。」

    一語道破華雄地想法。此時華雄不禁想起一個說法來。未來的長安之所以亂成一團。全因為賈詡的一句話,要不然王允獨攬大權,長安全然是一股穩定之勢!

    華雄瞥眼看了城樓上一眼,隱約可以見到不少身穿官服的人,只是這麼一看,城樓上王允的聲音已經響起:「華將軍!不可放走賈詡!」

    說話中,王允趕忙下城樓。同時命令守城將士衝上前,欲攔下賈詡。

    華雄見狀哪會跟王允合作,讓過馬頭,賈詡急忙就策馬奔前,可是身後卻突然傳來一個命令聲。

    「賈詡休走!放箭!」

    一聲令下,登時有數支箭矢自後射向賈詡,華雄神色一變,迅速地自馬側囊袋中操刀在手。貂禪立刻縮了縮身子。以免影響華雄的動作。

    紅雲馬急竄而前,一下就擋在賈詡的身後,華雄一刀揮過。將射來的五支箭矢一一擋下,瞪著那下令放箭地小頭領喝道:「爾等好膽,竟敢暗害忠良!」

    說話中華雄策馬直奔,一眨眼地工夫就衝到那個小頭領面前,那小頭領早已為華雄氣勢所威懾,一時竟不知逃跑。

    華雄手起刀落間就將小頭領一刀兩斷,與此同時,張遼等人也緊緊地跟了上來,華雄橫刀正色道:「但有何人敢暗害忠良,華某必不饒他!」

    聲威一震,百姓們全都對眼前地突變感到心驚不已,火光下華雄一行人無論刀兵還是甲冑,全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此時,王允正好走下城樓,自城門後步出,冷言道:「華將軍!你這是何意?賈詡乃董卓帳下得力謀士,華將軍放之離開,還說他是忠良,會否有些過了?」

    華雄斜眼看著王允,此時此刻,他根本不需要對王允客氣,不屑一顧地說道:「司徒大人也在董卓帳下幹過一些傷天害理之事,有何資格說別人?滿朝文武,全軍上下,又有幾人不曾受董卓淫威所懾?誰也沒資格說別人不是忠良!但求如今董卓伏法後,大家能同心同德,共為天下蒼生謀一福,前事自然不計。難道說司徒大人也想把自己治罪嗎?」

    王允眉頭一皺,看著華雄那一臉寒意的樣子,心中暗覺不妙,「不好!已經開始認清事實,有威嚴了!」

    王允當即笑道:「華將軍說的是,華將軍為國除此惡賊,自有不凡,如此胸懷,允愧為不如!」

    漂亮的官腔,王允卻不上前,簡單地對華雄稱頌幾番,就說自己要去向皇帝請旨,要列舉出董卓的所有罪狀!

    抬出了皇帝,王允算是找回了一點立場,這才離去。

    王允剛離開,遠遠地從城內又有一票人奔向城門,隱約可見當頭兩人是女子。

    等到二人奔到近處,看到火光下明麗照人的貂禪偎依在華雄地懷中,二人頓時停下了腳步,互望一眼後,分別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出了嫉妒和艷羨。

    一部分是來自對貂禪美貌的嫉妒,即使她們認為自己已經足夠美麗,可和那個偎依在華雄懷中的小小女子比起來,那真有點星星之光如何與日月爭輝的感覺。

    而另一部分卻是對華雄帶著這女人公開亮相的不滿,古代的男人非必要都不會帶女子出外見人,而現在華雄卻帶著這個美到舉世皆驚的女人出現在這種情景下,還是如此親密地樣子,這不能不讓士孫月和蔡文姬心生妒忌。

    不過妒忌歸妒忌,一路過來她們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蔡文姬隨即衝上前去,大喊一聲:「華雄!」

    敢對華雄直呼其名,一旁排成長龍地隊伍突然全都對蔡文姬怒目而視,雖然不清楚這個少女是什麼人,但大家全都開始罵起來,說蔡文姬是個什麼東西。竟敢直呼龍將姓名,簡直是太無禮!

    有些人更是捋起袖子,要不是蔡文姬是個少女,恐怕他們就要上來痛扁蔡文姬一頓。

    這情勢弄得蔡文姬一張俏臉整個的寒了下來,低下頭一副彷彿做錯事地樣子,而群眾們地叫囂聲也越來越難聽。

    華

    聲音,將注意力移了過來,臉上露出那種看到有趣戲卻並不上前解圍。而是靜靜地坐在馬背上。打算看看蔡文姬的出糗。

    眾怒難犯,就連本來跟在蔡文姬身後的士孫月也不敢再走上前,裝出一副和蔡文姬不太認識的樣子,心裡暗暗為這聲勢乍舌,同時也露出促狹笑容為蔡文姬的莽撞而歎息。

    貂禪不由問道:「將軍,她剛才好像是在叫將軍,將軍認識此女嗎?」

    華雄笑著點了點頭。隨口說道:「認識,大概敢直呼我名字的人除了她沒別人了!是我未婚妻!」

    這樣說著,華雄卻沒注意到貂禪眼中閃過地一抹異色,貂禪凝視著蔡文姬低頭不語地樣子,心中略有所思。

    蔡文姬頭一次被這麼多人罵,心中那個氣啊!忽然嬌喝道:「我叫我相公地名字!要你們管!」

    一眾百姓頓時啞然,隨即互相打聽起來,討論龍將夫人到底是誰。當時就有人開始給蔡文姬道歉。

    「原來是龍將夫人。我們唐突,唐突了!還請夫人莫怪!」

    話剛說完,就有人大叫道:「她撒謊!龍將大人的夫人在安邑。怎麼會在這裡,你這丫頭臭不要臉的,想要攀附龍將大人在這裡信口胡言!」

    「啊!原來是撒謊!這姑娘真不要臉!」

    「就是就是!我看她就是想引起龍將大人注意,想攀龍附鳳也不用這樣啊!龍將大人何等人物,豈會要這麼不知矜持的丫頭當夫人!」

    「真是世風日下,龍將大人這種神仙般的人物,總是會有這樣的無知姑娘在這裡做著白日夢!小姑娘,我好心勸你還是回家吧!別剛剛做夢做醒了就來這裡夢囈!龍將大人心胸寬廣,不與你計較,你就別再撒野了!不然我不打你,大家都會把你煮來吃了!」

    「可惜可惜,這麼標緻的姑娘家家,咋地偏就這麼頭腦不清楚呢!」

    「大伙,誰認識這姑娘地家裡人?快通知她家裡人把她領走吧!」

    「哼,要不是看你是姑娘,老子一定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難聽的言語讓蔡文姬的俏臉陣青陣白,遠遠地看見華雄坐在馬上一動不動,她的心中是急得不行,用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連連跺腳,大聲喝道:「華雄!你要死啦!」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當即有排隊的大姑娘小媳婦們衝將出來,其中還有就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副要把蔡文姬生吞活剝的樣子,更多地人口裡開始出現污言穢語。

    「你娘地,給臉不要臉,居然敢詛咒龍將大人,找打啊!」

    「女兒,給我重點下手,把她打得說不出話來,看她還敢不敢在這裡胡言亂語!」

    「臭娘們,不給你點顏色,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華雄見情勢不好,這才策馬奔上前幾步,眾人見華雄過來了,這才停下腳步,同時看著華雄。

    蔡文姬見華雄終於過來了,嬌嗔道:「你個死人,存心看我笑話!有種你別過來,讓我被大家打成豬頭好了!」

    華雄策馬走上前說道:「華某能得諸位如此關心,實在受寵若驚,不過這位姑娘的確是華某未過門的妻子!還請諸位不要見怪!」

    眾人神色這才一變,紛紛露出抱歉和崇敬地表情向蔡文姬道歉,不過還是有不少男人呵斥就算是龍將大人的夫人也不能對龍將大人如此無禮!

    華雄乾笑地走到蔡文姬身邊,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蔡文姬就衝上來想要對華雄的胳膊進行二指禪功,埋怨道:「笑,你還笑,你就知道捉弄人家!你個壞蛋!從頭到尾都這麼壞,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壞傢伙!」

    「呵呵,你不就喜歡我這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壞傢伙嘛!」

    華雄畏懼性地縮了縮手,可是蔡文姬的手剛掐過來,忽然被貂禪一把抓住,貂禪厲聲道:「你要對將軍幹什麼?」

    蔡文姬當即不快地甩手說道:「要你管嗎?我要掐這個壞東西,還有,你是什麼人?」

    說話中蔡文姬硬是把華雄的胳膊拉過去,想要解開華雄的甲冑掐上一把,卻又被貂禪捉住手臂,不過這回沒等貂禪說話,華雄就一把捉住二人那蓮藕般的小臂,輕聲說道:「不要吵架!貂禪,讓她掐掐,這丫頭不掐我幾下就不習慣!來,月兒過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貂禪一臉疑惑地看著華雄,不明白以華雄的身份,為什麼會對自己的未婚妻如此放縱,在她的心裡,女人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根本就沒資格對男人說三道四,更別說是這樣掐自己的相公。

    而蔡文姬很得意地翹翹朱唇,瞥了貂禪一眼,抓住華雄的手,可卻解不下華雄的甲冑,最後只得在華雄的手背上掐了一把!

    疼得華雄齜牙咧嘴地,但面上卻又有些高興,笑著招過士孫月為雙方介紹。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8:07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聖旨到
    這位是敢隻身謀刺董卓的貂禪姑娘,以後就不叫貂禪本名吧!任紅昌!這兩位都是我的未婚妻,尚書僕射士孫瑞之女士孫月,蔡邑蔡大人之女蔡琰

    聽說面前這個嬌小美麗的女人竟然敢隻身去謀刺董卓,士孫月和蔡文姬頓時訝然,心中的嫉妒剎那間一掃而空,不單是她們二人,一旁聽到聲音的百姓們更是眼前一亮,先前他們對華雄不管怎麼都要抱著貂禪感到十分不解,此時聽到這個解釋,頓時議論紛紛。

    不過他們的議論華雄可沒空理會,因為在他的身旁,兩位青春可人的美少女一下子與任紅昌攀談起來,很是敬佩的樣子,反倒對自己這個真正除掉董卓的將軍不屑一顧,讓他心中那個氣,對一句至理名言很是佩服了一番:三個女人一台戲,以後可有得受了!不知不覺,我也要做種馬了!

    三個女人饒有興致地聊著,期間不時地暴出陣陣很沒有儀態的笑容,士孫月和蔡文姬很小聲地將華雄過去的種種異於常人之處說給任紅昌聽,聽得任紅昌不時朝華雄瞥去詫異的目光,談到好笑處,三人也肆無忌憚地笑起來,在這成千上萬人面前,華雄感覺自己臉上很沒有光彩,不過心中卻也享受著這樣的情形,同樣喜歡自己的幾個女人能相處地這樣和睦,在一起談論著自己的事情,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個成就感。一個幸福美滿的齊人之福。

    此時華雄突然把陳宮招過來問道:「公台,你看賈詡到底是要去做什麼?」

    賈詡地事陳宮自然知道,對賈詡,陳宮還是比較尊敬的,略一思忖後說道:「依宮所想,文和先生必是要為長安樹敵,一來作為文和先生入將軍帳下的一份厚禮,二來也使將軍能於長安之亂中如魚得水!」

    經陳宮一說。華雄頓時想起那句話來。長安之亂。全因賈詡的一句話,可這句話到底是什麼呢?具體的詳情,華雄並不清楚,此時從賈詡的說話中來看,應該是他要去團結郭李傕,讓他們全力與王允對抗。

    不管內容是什麼,但賈詡的離去讓華雄多少有點不快。賈詡想要用這件事給自己一個大禮,和賈詡之能不單其名聲足夠說明,華雄也不需要驗證啊!

    懲治董卓和發放糧草的事情依序進行,等到華雄忙完這邊地一切再去看薰卓時,董卓已經昏迷過去十幾次,全身都掛著鮮血,蒼白地臉色,地上還有一些被切割下來地肉塊。那模樣怎地一個慘字能形容。

    可是看到董卓這個樣子。現場沒有任何人有一絲憐憫,他們所看到的情形並不是眼前的董卓變成什麼樣子,而是過去的董卓是什麼樣子。

    毫無人氣的董卓一臉死灰的樣子。此時每一刀加在他身上的痛苦都只能讓他皺起眉頭,他已經開始對疼痛有些麻木了,可是在忽然間,董卓竟掙扎起來,隨後一個人影在董卓身上輕輕地割了一刀,而董卓很激動地朝那人哼唧。

    那是一個戴著帽子地人,整個頭臉都裹將起來,本來這並沒有什麼,可偏偏這一幕情景被華雄看在眼裡,華雄當即策馬小心地跟了上去。

    只見那人割了董卓一刀後,並不接著去領糧草,而是一路向遠處走去,這使得華雄更加疑惑,策馬奔上前,一刀擋在那人面前說道:「站住,你是什麼人?」

    那人停下腳步,偏頭看向華雄,露在外面的雙眼中充滿著哀求,顫聲道:「小的,小的只是一個老百姓,龍將大人有何事?」

    華雄看著那一雙眼睛,隱隱覺得有些熟悉,忽然用刀挑下那人的面巾,赫然露出一張華雄熟悉的臉來,這個人是李儒的近衛兵!

    華雄一怔,這近衛兵面露駭異之色地看著華雄,剛要求饒,華雄已經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嚨,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做完這一切,尾隨華雄地親兵們神色都是一肅,而百姓們則疑惑地看著這一幕,唐羽忽然說道:「主公,這樣看來,李儒似乎想跑!」

    華雄點了點頭,正在這時,士孫瑞突然從城門口衝出,奔到華雄地面前說道:「賢婿,大事不好!」

    「岳父大人,出了什麼事?讓你這麼慌張!」

    「李儒府中發生大火!依司徒大人估計,李儒要跑!如今長安各門戒嚴,嚴禁一切進出,李儒一定會從東門出城,請賢婿詳加注意。」

    瞥眼間,士孫瑞看到士孫月在一旁,當下也沒說什麼。

    華雄點頭道:「剛才我發現了李儒的親兵要跑,已經將他砍了。岳父大人放心吧!不會放跑李儒的,不過此時此刻,以李儒地智商,多半會留在

    還請岳父大人於城內詳加搜查。」

    李儒所犯之罪可謂是天怒人怨,漢靈帝那一票子皇親幾乎全是李儒一手弄死的,如今董卓失勢,誰要是敢幫李儒,那可就算是千夫所指。

    然而華雄卻有他的考量,將士孫瑞應付回城,讓他們去城內搜捕後,他便開始注意起沿路的百姓,心中也考慮著自己該如何處理李儒,雖然說李儒幹下了天地不容的罪行,但李儒對自己倒是一直提拔,小恩固然不能忘大義,可最重要的是李儒的生死也有著很重要的一個作用。

    李儒如果跑掉,天地之大,除了郭李傕那外,他是無處可去,他去郭李傕那,毫無疑問是給郭李傕增添實力,這對自己並沒有壞處。

    而這也讓華雄頗為猶豫,從大義上來說,他應當為了漢獻帝的劉家之仇殺李儒,但從小恩和日後情勢來說,他必須放李儒離去,這樣才能讓郭李傕和王允的矛盾更加激烈。

    猶豫不定的情況下,華雄便徵求陳宮的意見。

    而陳宮一下就給華雄點明了關鍵。

    「主公!董卓非是王允親自所謀,乃是主公親自擒拿,但主公沒奪長安,從大勢上來說,李儒萬一得逃,必會先取天子所在,但從李儒與薰卓的關係上來說,李儒對主公必恨之入骨,郭李傕本來就與主公不和,但也僅是不和,非有深仇,若是主公放李儒,則郭李二人定與主公勢不兩立,那可就影響主公暗中窺伺的打算了!」

    一言點明要害,華雄只能決定殺李儒,讓李儒隨歷史一樣去死,雖然是提前了一年的歷史,雖然是已經被自己改變了大形勢的歷史,不過現在自己就是要讓一切的歷史見鬼去吧!

    當下華雄就吩咐一些見過李儒的將領嚴加查看那幾條長龍般的百姓隊伍,同時命人找畫師快點畫出李儒的畫像,在天明時分,華雄將李儒的畫像貼在了城牆上,然後對所有的百姓說道:「這個就是李儒,大家注意別放走了他。」

    這個話剛一說完,在人群中就忽然跳出李儒來,指著華雄大罵道:「華雄你這奸險小人,枉我李儒對你華雄一直多加照顧,你反主公便罷!居然如此趕盡殺絕——」

    李儒也是有計謀之人,本來算得好好的,一面讓人燒自己的府第,藉以掩人耳目,一面讓自己的親衛在前面試試能不能混過去,卻不想董卓這傢伙見到自己的親衛居然激動起來,他心中登時大罵,再度變換計策,準備到自己過去時,讓後面自己那些平時作威作福的手下起哄,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他再藉機混過去。

    原本這計策雖然不太高明,卻也是很能成事的,可沒想到華雄更絕,直接把他的畫像給貼了出來,這頓時讓他無計可施,既是死路一條,他也就不再偷偷摸摸,直接跳將出來。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周圍一眾百姓已經圍了上來,拳腳相加下,從前的李儒在剎那間就變成了豬頭,連說話都沒了力氣,華雄說道:「李大人,華某多得李大人提攜,不然絕不會有今日,但李大人所犯罪行實在是義所不容,恩義難兩全,華某只能答應李大人,給你留個全屍!」

    說完這句話,華雄當即命人將李儒抬下去毒殺,暗暗地搖頭,他並不是為劉家皇親們報仇,只是做到他慈不掌兵的應該,除非李儒可以不計較薰卓的事,不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剛將李儒抬下去,華雄就將目光再度轉向董卓,卻發現董卓又暈了過去,持續性的傷口似乎已經消耗掉董卓所有的氣力,讓董卓幾乎都感覺不到疼痛,只有無神的雙眼死死地盯在地上,一臉痛苦的表情,眉頭不時地蹙一下。

    當懲罰已經麻木,一切的懲罰也就沒有了意義,華雄登時想起歷史上百姓們對董卓屍體的處理,在肚臍上開一口,插上引子,點人油燈。

    薰卓膘肥肉厚,足足點了三天三夜也未曾熄滅,那個震撼性實在——

    華雄看著興致已經低下去的百姓們,當即吩咐士兵將董卓放下來,再綁得死死地,便開始點起活人油燈,這情景頓時讓百姓們的情緒再度高昂,全都激動不已地衝上前來參觀,之後再按規矩去領糧草。

    薰卓的慘狀自不必說,單是看見百姓們興奮激動的樣子,那些喜悅的淚水,華雄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一點都不殘忍,這是董卓應得的一些懲罰。

    就在這一幕上演的時候,城門內突然奔出王允等一干官員。「聖旨到!」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8:08
第四卷 第一把二十九 漢獻帝
    有意思,這回可真熱鬧,我在這里公審董卓,王允卻的聖旨來,這還真是——有夠湊熱鬧!董卓在時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薰卓一倒,你在王允的唆擺下立刻把聖旨拿出來顯擺,很識時務,實在是我的偶像!”

    華雄听到聖旨到,心中暗暗覺得好笑,同時也想到另一個笑話︰“說起來,傳國玉璽在我手里,這聖旨上蓋的又是什麼東西呢?”

    心中笑歸笑,但聖旨就在眼前,華雄和一班百姓們只能跪下來接旨。www.w.com

    聖旨的內容並沒什密特別的地方,先是對華雄除董卓一事的大家贊賞,然後封了個偏將軍的頭餃,算是讓華雄這個將軍成了名副其實的將軍。

    緊接著就要求華雄進宮面聖,說是那個做皇帝的想見見能為大漢朝除掉國賊的英雄。

    听到這最後的要求,華雄神微微一凜,思忖道︰“小皇帝要見我?這到底是真是假?我沒有拿下長安城防,貿然進長安並不安全,王允這老小子說不定不懷好意,長安城里都是他的人,萬一他起個什麼歹心,那我可難以應付。”

    這樣想著,華雄接過聖旨打量了一下,不說道︰“司徒大人,你這真是聖旨嗎?依華某所想,聖上也當知華某在此懲治國賊,此事事關重大,沒有妥善之前,以聖上之英明,如何會來招華某相見!”

    其實這回華雄倒是想岔了,王允這道聖旨的確是聖旨。而王允也並沒有對華雄起什麼歹心,大軍就在城外,況且華雄有除董卓大功,王允再笨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謀害華雄,使自己成為眾矢之地,除非他也想天子以令諸侯。

    不過觀王允一生,他都是效忠于大漢劉氏皇朝的,在除董卓。他掌大權前。他是個十分小心謹慎的人。除薰卓掌大權後,他雖然在行事上有些獨斷自大,但依然對皇帝很是尊重,只是那時候皇帝相對地非常信任他罷了。

    而如今的王允對于長安一帶的軍政大權未于握,充其量只是懷疑華雄的野心,想要在勢力上對華雄有所鉗制,以免出現第二個董卓。倒還沒有生出為殺華雄,不擇手段的念頭。

    听了華雄懷疑似的語氣,王允當即板起臉孔冷哼道︰“華將軍這是說地什麼話!假傳聖旨乃是死罪!允雖不如華將軍般力誅國賊之氣概,卻也不至于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華雄干笑道︰“司徒大人言重了,華某只是不明白聖上在此時召見是何用意!依華某看,華某務要待董卓死後,提董卓之頭再去面見聖上,此方為人臣之道。還請司徒大人前往稟報一下。只稍作耽擱,華某便到!”

    王允眉頭一皺,喝道︰“華將軍此眩莫非是要抗旨不遵,欺君罔上不成?”

    華雄歪著腦袋想了一下,隨即笑道︰“哎!司徒大人別這麼說嘛!華某一心為國除賊,怎麼動不動就拿欺君大罪壓華某呢!司徒大人可不要拿這種事戲弄華某!華某絕無抗旨之意,只是為國家安危計,董卓余黨尚未除盡,為了長安百姓,聖上之安全,華某除賊得有始有終不是。3華苗手打在此監督,以應任何突然之變,直到董卓斷氣,華某再提頭去見聖上,只是稍微遲得片刻,此間輕重緩急,想來以聖上之英明,必然體察臣心!難道說司徒大人認為聖上分不清個中重要?打個比方,假如皇上命司徒大人去親自監斬某人,還未斬,皇上就要司徒大人去見,難道說司徒大人要即刻放下監斬之責去見?耽擱了事情,錯過了時辰,不同樣是抗旨?孰輕孰重,司徒大人為多年,想必不需要華某來說吧!”

    一番說話,歪理與正理同在。

    要是王允還說華雄抗旨,那就無異于說皇帝不英明,不說抗旨,那久讓華雄在這待著,當下王允一時為之語塞,吞吞吐吐地說道︰“但——”

    可是沒等他地話再說下去,華雄走上前幾步,向王允伸出手去,嚇得王允秘一縮,其身後地親信侍衛們紛紛露出戒備的神。

    華雄一怔,將一切盡收眼底,卻渾不在意地拉過王允的手說道︰“司徒大人啊!這謀國賊你也是有一功的,雖然計劃趕不上變化,但司徒大人的功勞,華某一定會如實向皇上稟告的,請司徒大人放心!現在就不要為難華某了嘛!大事當前,皇上那里一定會理解的!”

    一邊和王允弄成很親密地樣子,華雄一邊在心里暗罵︰“不理解又能怎麼樣?一個剛從董卓威下脫困的小毛孩子,董卓剛死,他能干什麼?”

    王允對此也沒什麼特別的說法,華雄的一番說話實在把他弄得有些難堪,本以為皇上封了華雄一個偏將軍,華雄就應該很高興地進宮面聖謝恩的,可現在卻是毫不動容,這讓王允心中對華雄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認識出現了一絲變化。

    沒有辦法

    王允只能任由華雄在這里等董卓死亡,天漸漸明亮下明光甲顯得更加耀眼,而華雄另外三撥人馬也逐一地聚集在長安城外開始給長安百姓派發糧草。

    人員到齊,此時董卓也承受不住痛苦和失血過多,華雄便砍了他的頭,將他的尸體繼續點著人燈,然後帶著徐晃周倉等一同入長安,準備進宮見皇帝。

    相信在這樣地情形下,就算是王允要玩樣,華雄地人手也應付自如。

    未央宮的大堂比起華雄過去所見過的任何一座大堂都要大,雕梁畫棟間無不顯示著一股皇者之氣,可是唯一遺憾地是這里的人看起來都了無生氣,那些個太監宮們個個雖然看上去面帶喜。卻一個個都像是營養不良一樣,顯得格外憔悴。

    就在華雄等人的期待中,一聲尖銳地高喝響起,讓華雄想起那十分熟悉的情景。www.w.com

    “皇上駕到!”

    “當,當,當當當當當!”

    錯覺般的聲音,那種電視里用過無數次皇帝登場的配樂在華雄的腦海里回響著,自己就要見到皇帝了。雖然是沒什麼大不了。也就是那麼一個人。那麼一個小有志氣卻被雄們弄地毫無地位的皇帝,可到底也是能在歷史上留下名號的人物。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恭身,下跪,基本的禮儀,能夠望天子而不跪地,除了董卓,相信後來就只有曹操了。

    華雄自然也遵粹基本禮儀。跪地同時仰頭看向台上,只見一個身材瘦小地小伙子,年齡和自己的兒子差不多大,卻還沒自己兒子健壯,一身看上去很不合身的龍袍就像是套上去的一樣,顯不出一絲龍袍的威儀,倒真有點穿上龍袍不像太子的味道。

    小皇帝穿著龍袍並不上龍座,而是從龍台上走下來。急步奔到華雄面前。親手扶著華雄起身說道︰“華愛卿不必多禮!華愛卿為我大漢朝除惡賊董卓,勞苦功高,朕真不知該如何感謝!”

    倒蠻有禮貌的。華雄見此情形,對眼前這個皇帝地第一印象還算不錯,輕聲道︰“為國除賊,不敢言累!倒是這麼些年來,苦了皇上啊!實在是我等身為臣子的罪過。”

    皇帝扶起華雄後又退了幾步,上下打量著華雄,口中說道;“華愛卿切不可如此說,董卓權傾朝野,惑盧廷,更對我皇家百般迫害!普天之下,莫有敢與之敵者,今華愛卿起與西涼,一舉將之擒殺!愛卿之能,實天下罕有!朕要好好看看華愛卿的風姿!”

    打量,打量,再打量!

    皇帝用他的眼楮將華雄從頭到腳,從腳到頭掃視了好一會,直看得華雄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有些特殊嗜好了,這才說道︰“華愛卿英武不凡,今日之功,朕當永世不忘。”

    此時一旁王允才說道︰“皇上,華將軍因懲治惡賊董卓,故爾來遲片刻!現已將董卓之首級帶來面聖,以安皇上之心。”

    “哦!華愛卿,惡賊董卓首級何在?”

    華雄忙吩咐一旁的手下抱過一個方形匣子,“就在此匣中。”

    听說就在這匣子里,皇帝的眼楮一亮,略顯激動地盯著匣子,顫抖著聲音說道︰“快,快快打開!”

    “是,皇上!”

    華雄一下打開匣子,露出那帶著驚恐的董卓臉容,登時把皇帝嚇得向後連退幾大步,得王允在身後扶住,這才沒有跌落地上。

    “真——真是董卓!”

    顫抖的聲音,皇帝地腳步依然發虛,那董卓帶著驚恐地一雙眼楮直直地逼視著他,忽然皇帝眼中露出一絲憤恨,雖然腳步依然發虛,聲音依然顫抖,溶清晰地下令道︰“來人!將董卓首級喂于野狗食之!”

    立刻有太監走上前,從華雄隨從手里接過木匣子離去,見到董卓的首級消失,皇帝這才舒了口氣,多少個午夢回,都是這個惡賊對自己的欺壓和迫害,自己地一切,只要董卓高興,全都給搶了去,從宮中財物到下人,甚至是自己的宮嬪等等,無一幸免。

    對于皇帝的這番表現,華雄等人心中都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皇帝看起來還是有些頭腦的,就可惜被董卓欺壓得狠了,沒有一些應有的雄風,但仔細想想皇帝不過十多歲而已,自小所見的就是劉氏皇族的嬴弱,如今在正常情況下還能保持住皇帝應有的行為風度,也算是不錯了。

    皇帝看了華雄等人一眼,心中略有所想,忽然長身而立,很恭敬地向華雄跪了下來,說道︰“華愛卿除此惡賊,乃我大漢朝之大功臣也!朕代我大漢之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叩謝華愛卿今日之恩德!”

    這一舉動是任何人所沒料到的,頓時讓王允神一變,剛要上前阻止,腦海中卻閃過一絲明光,想起自己建議皇帝穩住華雄,這不正是一個最好的辦法嗎?王允隨即

    地目光看了皇帝一眼,也同樣跪了下來向華雄表示感

    這一舉動讓華雄心中一緊。趕忙跪了下來說道︰“皇上,皇上你這是做什麼?皇上你這般豈不是要陷臣于萬劫不復之地嗎?萬萬使不得!”

    不僅僅口里這樣說著,華雄暗暗地看了隨自己跪下的徐晃等人,只見幾個將領臉上均有一絲激動之,華雄暗暗思忖道︰“這皇帝看起來貌不驚人,年紀輕輕,倒還真厲害,就這麼一跪。立刻把我手下將領的心動搖了一下。這可不是個事。帶他們來是以防不測,現在倒好,反被死皇帝給利用了,想想堂堂一個皇帝如此對我,到最後我卻要徹底取代他劉家王朝,這回可真是——老馬失蹄!沒听說漢獻帝有收買人心這種高超伎倆啊!莫非是跟劉備的?他還沒見過劉備呢!太失策了!”

    皇帝先給華雄磕了一個頭,繼續跪著說道︰“華愛卿言重了!華愛卿除薰卓。于公于私都應受朕之三拜,如此方可解朕心中感激于萬一,請再受朕一拜!”

    不行,這三拜絕對不能就這麼受了,就這麼受了還得了,日後自己要是虧待了這個漢獻帝,那豈不讓自己的手下嚴重懷疑自己的人品,一定要想個辦法解決。

    可是真要想個辦法來解決。想個托詞。華雄一時半會之間卻想不出來,堂堂一個皇帝向自己下跪,還有什麼恩惠比這個更大。這簡直就像是劉備怒摔阿斗嘛!要是自己身邊是陳宮賈詡這麼一號人物,自己不必擔心,他們這些個一流謀士在效忠自己的情況下不會輕易為日後敵人的舉動所動搖!可自己身邊帶來地都是武將!這就讓人難以招架了。

    看著漢獻帝叩第二個頭,華雄簡直想沖上去把他給砍了,可眼下怎麼成?那就成了公然造反,在這諸侯林立地局面下,等于是給那些諸侯又一個討逆賺名聲地好機會。

    忽然,華雄心中一轉,立刻計上心頭,神肅穆地說道︰“皇上!皇上這般對臣,實在令臣無法容身于天地之間,既是如此,但請皇上允許臣辭!”

    第三個頭還沒叩下,皇帝听到華雄這麼一句話,神頓時一凜,急忙說道︰“華愛卿錯怪朕也!朕實一時感激,華愛卿如此人才,正當助朕撥亂返正,治理董卓余下患,光我大漢朝萬世不拔之基,豈能輕言辭歸隱!萬萬不可啊!”

    這辭可是絕對不行的,華雄要是一走,其帳下大軍全部不是朝廷軍隊,不是華雄所收的降兵就是慕他華雄之名而往的士兵,那鐵定會亂套,長安內憂外患之下,那可就——

    再說一個搞不好,華雄的大軍全部跟華雄走,平白地又多了一個諸侯,而且還就在長安附近,那可真是危險到家,更說不準的是天下民怨必然四起,對他劉氏皇族肯定罵聲不絕。

    听到自己的將軍要辭,徐晃等人才想到華雄所說地話,思及皇帝下跪其中的關鍵,的確,皇帝這所謂的感激很可能是不容于自己將軍的做法,各人臉都是一變,深深地為自己剛才心中那一絲感動而慚愧。

    皇帝正要叩第三個頭,華雄忽然深呼吸一口,暗道︰“好,跟我玩陰的,我陪你!看你有沒那膽子,真做得那麼明顯,老子就提前把你趕出長安,我沒殺你之心,你反倒想先對付我,虧我對你第一印象還蠻好的!想不到卻這麼陰毒!”

    嗆啷一聲中,華雄拔出自己的佩刀,所有人面大驚,華雄卻雙手托刀,向皇帝說道︰“除董卓這等亂臣賊子,乃臣份內應為之事,怎可得皇上相跪!皇上既不允許臣辭,那臣唯有請皇上賜臣一死!自古君臣有別,君跪于臣,臣除辭與賜死外,別無第三條路,請皇上賜臣一死!”

    口里這麼說著,華雄嘴角卻泛起暗笑,心道︰“你要跪,我讓你跪,怎麼來我怎麼給你擋回去,你要是此時起殺心,未免太明顯!我本人和我地將領也不是吃素地!”

    其實皇帝也並非如華雄王允所想的高明而陰毒,王允以華雄為西涼嫡系的身份為由,向皇帝進了個要皇帝穩住華雄地建議,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來穩住華雄,在他心里以華雄的名聲而言,他相信華雄不會危害自己。

    不過王允的話說了,他也不得不顧忌一下,但他所能想到的只有下跪一條,從當皇帝到現在,他還沒被人真正地看作過是皇帝,自然也沒有皇帝的威嚴之類的東西,下跪只是他這個十幾歲的年輕人最直接最無奈的一個方式,絕不是他有除華雄的心,當然,其中還是有少部分因素是不想看到一方坐大,危及自己的皇位,即便是能力不足,他還是想自己這個皇帝能坐蝶副其實。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18:09
第四卷 第一百三十章 現狀
   王 允見了華雄的架勢,心中暗叫可惜:皇上這一手也算可華雄這一手卻也推得出色,在這個節骨眼上,無論是辭官還是賜死,那都是不可能的,別說是沒理由下手,就算是有理由下手,以華雄現在的實力,也無法下手。

    幾個心腹將領見到華雄求死,全都衝上前來,不向皇帝求情,卻直接一人一邊抓住華雄的胳膊,說道:「將軍不要!切不可如此啊!」

    這個舉動讓王允的眉頭一蹙,心中再度對華雄起了忌憚之心,他的將領在這個情況下不向皇帝求情,卻直接阻止華雄,向華雄求情,其忠心所向已經不言而喻,這對大漢王朝可不是什麼好事。

    華雄也為此而心中有些寬慰,自己這些心腹還算對得起自己,不枉自己對他們毫無保留地信任。

    皇帝對此更是慌張起來,連忙起身上前,徐晃等人立刻戒備起來,嚇得皇帝頓時停下腳步,只是愧然道:「華愛卿萬不可如此啊!既如此,那朕不拜愛卿便是!方今之亂,實有賴華愛卿與王愛卿共同輔佐朕平息之,斷不可因一時之氣而起輕生之念!朕適才唐突之舉,還請華愛卿權當沒有發生,如何?」

    見皇帝起身說了這句話,華雄才收起自己的刀,為自己適才的拔刀行為請罪:「臣適才一時情急,驚嚇到皇上,還請皇上降罪!」

    「無罪無罪!華愛卿真性情,剛烈之處。實鐵漢之為,哪有罪責!平身,平身,都平身吧!」

    眾人這才長身而起,紛紛吐出一口長氣,只有王允心中暗道可惜,今日皇上用意若是成功,則日後華雄可徐圖之。若他真無二心便罷。不然也不懼之。可現在一切回歸到最初,依然是未知之數。

    華雄卻是鬆了一口氣,這個皇帝看起來並不如自己所想的那麼陰毒,看他說話地神色像是出自肺腑,不過既然已經解決了,那自己以後只需要多加小心便是,可不能被皇帝這邊搞得自己將心不忠。

    華雄看著皇帝。心中同時比劃了一下中指,暗道:「我又沒殺你之心,你何必如此呢!不管怎麼樣,非必要我還是不想背個殺皇帝的罪名!仔細想想你其實也是個可憐人!生不逢時,又沒康熙李世民那樣的本事,還不如做個平頭百姓呢!可憐啊!」

    一場生死之間的較量平息下去,皇帝便開始問起華雄謀董卓的種種經過,華雄也一一稟告。並且發揮他說書的本事。將一幕幕片段添油加醋,總之是盡可能地將自己的威風誇大化,將敵人的膽怯和弱小放大化。不時地還用上一些髒話,說得是精彩萬分,尤其是皇帝頭一次聽到這麼風趣而痛快地敘述,聽得連連鼓掌,有時聽到快意處,更是拍大腿連聲叫好。

    一旁王允不時地皺眉頭,對華雄不時冒出來地新鮮髒話感到反感,覺得那是對皇帝地不尊重,可偏偏被華雄一句話給頂了回來:「既是皇上不介意,我等做臣子的,當順皇上心意,此間又非是朝堂議事,何必憋著呢?恐怕若是可以,司徒大人也想對董卓來個咒爹罵娘吧!」

    這句話說得王允臉皮狂抽不已,想要反駁吧!偏偏華雄還真沒說錯,搞得他只能在一旁聽著,從華雄那明顯有些誇大的話裡搜集對他有用的信息。

    一旁徐晃等人也是聽得拇指大翹,明明是他們參與的戰役,偏偏現在華雄說出來比他們親身歷練還要興奮,搞得他們幾個有人很沒儀態地喊著就要當場給皇帝表演當時情景,最後被王允的嚴厲反對給攔了下來。

    「那情景,看的真叫他娘地痛快,我們這些人,從來都以為董卓殘忍,應該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可結果,他面對臣的包圍時,皇上可知道他怎麼辦?」華雄口沫橫飛地說著,不知不覺早已和皇帝同時坐在龍榻上,唾沫星子都不知道濺了多少。

    對此王允同樣一反對過,可這回卻不是被華雄給頂回來,而是皇帝隨口把他的嘴給堵了。

    此時皇帝聽得正過癮,對華雄的唾沫星子毫不在意,想到董卓的那副德行,他就打心眼裡高興,心中的憋屈和憤恨像是都發洩了出來一般,用他自華雄的話裡學來地,爽就一個字,我不止說一次。

    「他怎麼辦?」

    「他啊!居然跪下來求饒!還很他奶奶地說自己沒罪,忠君愛國什麼地,簡直是侮辱這些個詞語,皇上你說是吧!這丫的老小子壓根就沒幹過好事!那時候要熔金人鑄小錢,怕咱們西涼的將領都不同意,就叫李儒到處說服,最後看看結果,他還敢說自己忠君愛國,真是——淫蕩——無恥到極點!這種人真該把他小JJ切下來打個蝴蝶結,再丟油鍋裡炸成麻花!皇上說是吧!」

    「對對!愛卿說得太好了!來人啊!傳朕旨意,去把董卓地男

    下來打——愛卿,什麼結來著?怎麼打的?」

    皇帝下令下到一半,又問起華雄來。

    華雄當即一臉黑線,惡汗不已,漢獻帝還真是說做就做,這種太齷齪的事,實在——不過百姓看到應該會很爽的!

    華雄只得解釋蝴蝶結怎麼打的,皇帝便再度傳旨,「快,打蝴蝶結聽到沒!完事了在那架油鍋,給朕炸!炸他***,讓百姓們都看看這亂臣賊子的下場。」

    被華雄這麼一番忽悠下來,皇帝的膽氣似乎都壯了些,髒話連篇的功效就是不同,輕易地就讓漢獻帝都有些歇斯底里起來。

    下完命令,皇帝轉頭就對華雄笑道:「愛卿真是好心思,連這等法子都想得到,實在令朕解恨許多,自這淫蕩無比的賊子入京以來,朕幾乎都要被其逼瘋!多得愛卿今日誅此惡賊,朕著實感激愛卿啊!愛卿繼續說,董卓那廝如何應變?」

    華雄繼續添油加醋地說起自己和大軍的英勇,繼續將董卓朝死裡說,說得董卓是卑鄙無恥,下流骯髒,齷齪無比,讓皇帝大呼過癮。

    王允在旁邊聽著,看著皇帝對華雄態度的逐漸轉變,心中忐忑不安,看這個態勢,華雄好像壓根就想哄皇帝,不跟他王允耍什麼計謀,直接向皇帝下手,得皇帝信任,很自然地就可以獨攬大權。

    不過華雄可沒這麼想,他只是單純地在顯擺著而已,在他心中早對漢獻帝做了處置,他可不想在漢獻帝身上擔個什麼名頭,這個漢獻帝別看他小。

    按歷史記載,這傢伙在曹操手下都還鬧過幾次小動靜,隨著年齡的增長,一定會有所野心,不甘心做傀儡,這樣的人,還是丟給曹操去處理吧!曹操一世奸雄也算是英明之人,偏偏在漢獻帝身上落下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罪,這才是他奸雄得名的最終原因,不然他頂多就是個多疑的開國君主。

    時間很容易過去,董卓伏法之後,長安的形勢在華雄和王允的大力整頓下並沒有出現太大的騷亂,華雄據郿塢和安邑而守,王允力主長安,雙方算是和睦共處,暫時相安無事。

    而皇帝年紀尚小,朝政多交給王允處理,不過因為華雄的存在,王允並沒有因此變得自大起來,依然與朝中諸臣保持著良好的同僚關係,行事也絕不鹵莽,唯一不變的就是各地對朝廷的命令依然是愛聽不聽,頂多就是覺得皇權尊貴而已,在華雄看來,一個不能號令群雄的掛名老大,做與不做都沒啥區別。

    在長安的西涼軍因為民怨太大,跑的跑,死的死,最後也就聽呂布命令投降的那幾千士兵倖免於難,劃歸到呂布帳下。

    朝廷大軍十萬餘眾皆為王允所掌,其另有指派天下兵權的資格,當然各地會聽真正承認這個資格的雖然有,卻也不多。

    華雄屯兵兩萬於郿塢,另有兩萬於安邑,匪軍兩萬除盤古軍歸入正規軍外,其餘保持原狀,依舊散佈在長安到安邑之間,預備役士兵兩萬餘眾則繼續在安邑過著應有的生活。

    薰卓一事,華雄之名可謂是譽滿天下,還未有篡漢之心的曹操還親自為華雄忍辱負重一心為民的事跡寫了一首詩,倒是讓華雄歡喜了好一陣子。

    在這個時間裡,孫策開始了他的江東征戰,這讓華雄心中有些猶豫,打算等賈詡來了將天下大勢與他和陳宮說說,看看他們有沒更好,更快取得天下的大戰略。

    劉備依然是顛沛流離,啥也幹不成,聽聞華雄除了國賊,長安一片百廢待舉,心生嚮往,打算要認祖歸宗,卻最終考慮到長安還需要時間才能安定而沒有前來。

    袁紹袁術等都各自擴張實力,這些都不必說,華雄所在乎的不過就是曹操、孫策,以及劉備這三位老大級人物。

    最奇怪的是士孫月和蔡文姬以及貂禪三個丫頭,華雄想娶她們那是不用說的,可偏偏讓他摸不透的是她們三個每當華雄說起時,都表示時日未到,到最後華雄實在忍不住了,把三個丫頭全部拉在一起審問,才明白這三個丫頭居然在暗中角力,都不願意比其他人小上一頭。

    即便華雄拿出殺手鑭,王霸之氣一發,像所有穿越人士一樣表示自己的女人不分大小,一律平等,可結果還是沒能平息三個人的角力之心,讓華雄為此頭疼不已,暗暗歎息為啥自己的齊人之福就這麼難享,不過就是結個婚洞個房嘛!到現在一個都沒擺平,照這樣下去可不是個事啊!

    賈詡到郭李傕那搞鬼,暫時還未有消息回來,只是聽說王允似乎收到了二人的降書。

    再來名聲好了也不是白好的,自然會給華雄帶來許多好處。

[ 本帖最後由 ark17303 於 2009-2-22 10:4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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