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趙雲來投
我好淒慘啊!」
安邑華府內,躺在花凝水的彈性十足軟綿綿的大腿上,吃著花凝水新剝的葡萄,華雄大聲地喊出一句誰也不會相信的話。
花凝水笑著繼續剝葡萄,輕聲說道:「老公啊!你哪裡淒慘呢?你現在名揚海內外,又造福一方百姓,妻兒皆有,還有三個未婚妻,天下怕是沒幾個人比老公你幸福了!」
華雄聞言瞪一瞪眼,隨即長歎一口氣,大手在花凝水胸前高聳的山峰上捏了一把,捏得花凝水嬌.<+
華雄卻渾然未覺,只是說道:「我如何不淒慘啊!看看家裡,三個未婚妻硬是要比個高下,不肯嫁給我,我好歹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將軍,居然被三個小丫頭這麼吊著胃口,如何不淒慘啊!還有,好不容易殺了薰卓吧!就得了曹操的一句詩,水鏡先生的一個評價,文臣武將到今天一個都不來投靠我!難道那些諸侯真有那麼大魅力?好淒慘啊!本來想呢,殺了董卓,自己能有幾天休息日子,可一件件事都要我去吩咐,光一個陳宮根本幫不了那麼多,我想偷點懶都不容易!真淒慘啊!我好淒慘,用嘴巴喂,我要偷香!」
花凝水聽得大搖其頭,聽到最後華雄的要求,不由白了華雄一眼,卻還是依言將剝好的葡萄用自己的朱唇含住,然後送到華雄的嘴裡,四唇相交。頓時使呼吸變得濃重。
好一會華雄才讓花凝水地雙唇離開,心滿意足地吃下那顆葡萄說道:「要是天天都能這樣過就好了!我好淒慘啊!」
花凝水理了理微亂的髮梢,望著華雄,忽然說道:「老公,不然我幫幫你怎麼樣?
華雄疑惑地偏頭看花凝水,隨即調笑道:「你幫我?幫我什麼?幫我再生一個?你不是想要吧!老公我可是樂於奉陪的哦!」
說話中,華雄的手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
花凝水嗔道:「瞧你這死相,人家哪有說要!就是你自己好色!別鬧嘛!人家是說幫你做事!我雖無別的本事。不過對於天上人間之事幫幫忙卻是可以的!就怕——」
說這話的時候。花凝水心中有些忐忑。此時雖然還沒出現三從四德的作風,但女子一向為人所瞧不起,多半都是在家帶孩子做點小工,家中富裕者就是專心帶孩子享受,極少有讓女子做其他事地,更別說參與地方政事。
天上人間表面上是商人聯盟地綜合性酒樓,但實際上卻是華雄地資金和情報的一大來源。這點花凝水是清楚的。
「就怕什麼?」
華雄凝神問道,對花凝水的提議細細思索起來,原本他的打算裡是把間諜人員的管理交給任紅昌的,不過現在先要想辦法在郭李傕開戰前把三個丫頭娶進門,不然戰事一起,可保不準會發生什麼事,一切得到娶進門之後才可以交託。
而士孫月和蔡文姬則打算安心丟家裡,每天大被同眠進行造人運動。趁早地給自己造一個像樣點地兒子出來。不然堂堂華雄居然只有兩個憨兒子,那真是——愧為男人!從這個角度想想,或許自己真該學曹操一樣弄個後宮才行。
想到這。華雄不由面露笑容,腦海中浮現出另外兩個超級美女——大小喬!
「嘿嘿,別說我種馬!咱們立志當皇帝的,沒幾個好兒子怎麼成?誰他媽穿越到我這裡不種馬,不後宮一下,不弄幾個娃,對得起你祖先嗎?傳宗接代,優生優育乃是人倫大道,有幾個男人不想要後代!」
在心裡暗暗為自己的邪惡念頭找理由,華雄嘴角泛起十分淫蕩的笑容,口水也順著嘴角逸出一些,看得花凝水秀眉狂皺,還沒答話,就搖了搖華雄的頭說道:「老公,你又在想什麼壞心思呢?」
華雄反應過來,眼一瞪,虎軀一震,大手就在花凝水的酥胸上拍了一下,故作生氣地說道:「有你這麼說老公的嗎?壞心思,信不信我壞給你看!」
「瞧你口水都流出來了!老公你每次只有想那回事想得入神時才這個樣子!哎呀——」
花凝水嬌羞無限地假意躲開,酥胸卻又似迎上華雄的大巴掌一樣,驚叫出聲。
華雄一邊隔著衣服對那兩座彈手地山峰肆意揉捏,面帶邪笑地說道:「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就怕什麼?」
花凝水微微閉起雙眼,一面感受著華雄地揉捏,整個人就像是要化成水一般靠在床沿,很享受的樣子,一面輕聲呢喃道:「就怕老公你不高興,覺得人家做不好!」
華雄邪笑地開始攀上花凝水的身體,一下推倒花凝水,帶著絕對色狼地笑容說道:「嘿嘿!美人,就讓你相公我看看你到底做不做得好!我來了!」
說完,華雄一個惡虎撲羊,立刻將花凝水像羊羔一樣撲在身下,屋內頓時歡聲笑語,外帶著粗重的喘息聲,春色漸漸充斥在房間裡。
花凝水好歹也是商人家庭,天上人間她老子也有一份,這件事華雄自然不會反對,自己身邊的人要管事,只要管得好,華雄是絕對不會有男女之分的。
不過,就在房間內的兩人同時脫得赤條條,溫柔地調情使房間內春意盎然時,兩個不識相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爹爹,爹爹!」
急驟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華文華武二人的聲音。
華雄正要舉槍展開對花凝水的征伐,突然冒出這兩個聲音,讓他的眉頭一皺,很不高興地咒罵道:「玩到正高興的時候卻被打擾,真是——」
花凝水也是面上微露失望之色,面對華雄即將再娶三個老婆的事實。花凝水現在幾乎是每天都要向華雄求歡,因為她心知以後自己能和華雄共枕而眠地機會不會像現在了。
緊接著敲門聲響起,華文在外面輕聲問道:「爹爹,爹爹在裡面嗎?孩兒有事稟報。」
這兩兄弟來安邑後,華雄便將他
軍中歷練,讓華雄驚訝的是,這兩小子別的不會幹,兵痞的天分。
自進軍營後。他們迅速地和一班子士兵打在一起。成天除了訓練就是喝酒賭博。每週末跑回家裡摸點錢,然後就跑營裡請那些士兵上天上人間享受,關係打的那叫一個好。
不過也有讓華雄頭疼的地方,那就是仗著華雄的名頭,這兩個傢伙喝完酒就喜歡耍流氓,和一班子士兵四處鬧騰,雖然不曾有大禍。卻也經常把那些街頭的地痞們揍得是鼻青臉腫,號稱是安邑小霸王。
然後他們就大發少爺之氣,很顯擺地到處彰顯自己地義舉,有時候打得狠了,自己也被揍成了豬頭,只麻煩了花永昌隔三差五就得給他們掏醫藥費。
另外有幾次地架在天上人間打,結果被華雄揪回家狠抽了一頓,告訴他們要鬧事別在自家場子鬧。想打就去別人那找場子。那才叫氣概。弄得兩小子一愣一愣地。
這一番理論後來被兩個小子奉若聖旨,以後每次打架都跑到外面去,誰要是得罪了他們。那可就難過了!好在他們並不找太弱地人麻煩,通常能被他們瞧上,或是能和他們幹上的,多少都是手底下有點本錢的。
華雄對此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這一年左右的軍中生活是把這兩小子也養成了虎背熊腰,隱隱有華雄的幾分王霸之威!
此時華雄應了一聲,一邊慢條斯理地穿衣服,一邊嘀咕道:「該死的,早不來晚不來,我難得摸會魚,你們兩弟兄就跑來,存心不讓我消停是怎麼地,也不知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們的,我好淒慘啊!」
穿戴地略為妥當後,華雄便去開門,一打開門,華雄地臉皮就抽了,隨即笑了起來。
門外華文華武兩個碩大的身軀上頂著的已經不能算是人頭。
一對熊貓眼,一個左臉,一個右臉,全都腫得老高,甚至連嘴唇都腫了起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子上還掛著一縷鼻血。
兩個人一見到華雄就苦著這張豬頭臉叫了一聲「爹爹」,說話之間,滿口的酒氣。
華雄笑了笑,隨即說道:「你們倆小子,又去喝酒鬧事,就不能安分點!怎麼?被打成豬頭來找爹爹我?被人打了就得找回來,你們不是人多嗎?安邑小霸王現在就這麼點本事啊,打不過就哭爹喊娘?去,去找你們外公掏醫藥費去,別來找我,我忙著呢!」
說著華雄就要關上門,心中也有些奇怪,往常這兩小子就算被打成豬頭了,對方只會比他們更慘,他們也不會跑來找自己,今天倒是希奇。
華文急忙含糊不清地說道:「爹爹,爹爹先別關門,聽孩兒說,這回不一樣,咱們不僅打輸了,還輸得好慘!爹爹可一定要為咱們報仇,不要別的,就請爹爹派張遼叔叔或是徐晃叔叔幫孩兒一把,出這口惡氣!」
華雄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喝道:「你們兩小子是不是皮癢了?欠揍是吧!張遼叔叔他們乃是軍中統兵大將,豈能跟你們這種一天到晚吃喝玩樂不務正業的紈褲比,要我派他們幫你們打架,傳出去你爹我這張臉朝哪放!盡說些白癡話,打輸了就再帶人去找場子,你們軍裡弟兄那麼一大票,記得別傷小老百姓別動武器就好,不然軍法處置!曉得不!」
見華雄又要關門,華武也趕緊說道:「爹爹,爹爹,這回不一樣啊!這回可不是咱們的錯!而且對方也不是咱們平時的那些人!」
華雄一瞪眼,對他們地事情也懶得理會,搞來搞去也就那麼回事,說道:「那又怎麼樣?自己解決,你們兩個傢伙在軍中地弟兄還少了不成,自己解決!少來煩我!」
華文頂著一張豬頭臉說道:「能解決就不會來找爹爹了啊!咱們二十幾個人,硬是全被他一個人打趴下了。沒一個人的拳頭能招架到他身上,這樣地人,要是能帶一大批人去或許還有辦法,可——」
聽到華文地形容,華雄凝了凝神,自己手下的軍士自己瞭解,華文華武現在的水準也是個二流武將級別,能把二十幾個人當猴耍的話。那的確不簡單。除非陷身重圍。或是能動刀兵,不然華文華武他們的確是解決不了。
沒等華文把話說完,華雄停下了關門的動作說道:「真是這樣?那倒是奇了!難道安邑來了牛人?」
被這樣一說,華雄地興趣也被挑了起來,當即又換上衣服,邊走邊問明情況。
事情是在天上人間發生地,華文華武一行二十幾人喝得醉醺醺地。正要離開天上人間,結果就撞上一個看上去文質彬彬地精壯漢子,其中一個士兵不小心吐了,用手擦了擦嘴邊的殘液,又隨手抹在了漢子的身上。
本來只是個小事,不過士兵大概是囂張慣了,不僅不以為過,還想直接推開漢子。卻被漢子一下頂了回來。頂得那醉醺醺的士兵跌坐在地。
沒有口角,囂張慣了的華文華武一行人一看這還了得,當即大打出手。
不過那漢子看起來一般般。手下功夫倒是極為紮實,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群人全打成了豬頭,完了還搖頭道:「連句道歉也不會說,這安邑是咋搞的!」
說完話,那人直接進天上人間吃飯去了,等到天上人間的護院們趕來,聽到是華文華武們先挑起地,大家也都不管了。
不過華雄聽到的版本當然是經過改良的,華文華武將那人描述得十分可惡,將自己描述成受害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說話中還不時地捂捂腫起的半邊臉頰,那模樣倒是相當可笑。
天上人間雅區餐飲部。
「話說龍將大人橫刀在手,霎時間天地變色,龍將大人雙眼泛光,刀鋒的凜冽寒光懾人萬分,再看那董卓,登時嚇得屁滾尿流,跪在地上求起饒來——」
明亮的大堂裡坐著二十幾桌人,在大堂的正中是一個略高地
而台子上是一桌一椅,一戒尺一杯茶,一個說書人正說著華雄擒董卓地片段。
聽得那些吃客們興奮不已,一邊吃著可口的食物,一邊關心著這誇張無比的說書,而一個白袍漢子一人獨坐,聽得嘴角撇過一絲輕笑,暗暗搖頭。
就在這時,從大門地方向傳來一陣喧鬧聲,卻是華雄來到,這一下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紛紛聚上前去,那情景真是讓人不知該怎麼形容。
而華雄帶著兩個豬頭般的兒子,以及一干親衛徑直走進大堂。
還沒分開人群,從堂內就傳來一個聲音:「來者可是華雄將軍!」
人群為之分開,華雄便看到一個身穿白袍的人站在自己面前,面目依稀間有些熟悉,不過沒等華雄說話,白袍人已經單膝跪地道:「常山趙子龍前來相投!」
這話一說,華雄頓時眼放精光,想起這張帥得讓自己嫉妒的臉蛋了,不過就在華雄要衝上前扶起趙雲說話的當口,華文華武突然拽住華雄驚叫道:「爹爹,爹爹,就是他,打我們的就是這個人!爹爹你可一定要為孩兒做主啊!」
趙雲抬起頭來,看到華文華武,又聽到他們叫華雄「爹爹」,心中頓時一驚,自己見華雄確實為國為民,一心前來投奔,本打算在安邑多聽聽華雄的事,可現在還沒見華雄,居然把華雄的兒子給打了,這下可真是運道不好。
沒等趙雲說任何告罪的話,華雄突然睜大眼睛看著華文華武,擺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你們說打你們的就是他?」
華文華武急忙點頭,並嚷嚷著要華雄為他們報仇,更不停地揉著高腫的臉頰裝可憐。
華雄嘴角抽了抽,這還真是巧到家了,趙雲來投奔自己,卻把華文華武打了,真是——
想歸想,華雄還是知道現在要做什麼,急忙奔前幾步去扶趙雲起身,口裡說道:「居然會是子龍你!真是沒想到,好,太好了!唐羽,去打點一下,雅間伺候。」
面對華雄的熱絡,趙雲心中疑惑不解,正要說話,華雄卻搶先說道:「什麼都別說,咱們先去雅間,華文華武,你們也一樣,去雅間再談。」
華文華武見華雄對趙雲格外熱絡,一臉老大不高興的樣子,卻不敢違抗華雄的命令,只能跟著華雄前往雅間,一路上,華雄不停地問著趙雲各種各樣的問題,顯出極度的關心,對趙雲打了華文華武的事隻字不提。
可是等到一進雅間,華雄忽然對華文華武厲喝道:「兩個臭小子,給我跪下向趙將軍斟茶道歉!」
說完話,華雄立刻向趙雲露出一個笑臉,說道:「兩個小傢伙一天到晚鬧事,給子龍你添麻煩了!」
突然的變化讓華文華武有些接受不過來,互相望了望彼此,很猶豫很疑惑的樣子。
華雄見他們二人沒什麼反應,當即衝前兩步,照著二人的膝彎處就是兩腳,踢得二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華雄再度喝道:「你們兩個小子,居然敢對我撒謊!趙將軍何等人物,豈會無故跟你們一般計較,一定是你們這班傢伙不老實,硬要纏上人家,是也不是?快,給我向趙將軍倒茶認錯!」
開玩笑,趙雲是什麼人,趙雲的人品那是一流的,華文華武和他衝突,那毫無疑問肯定是華文華武這邊的問題。
趙雲見到這情形,心中驚詫不已,華雄居然為了自己這個幾乎都沒什麼瞭解的人,問也不問就讓華文華武跪下認錯,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趙雲說道:「華將軍,此事只是誤會而已,又何必要二位公子如此!雲乃投奔將軍,願為將軍效犬馬之勞,怎能如此放肆,要二位公子這般,實在讓雲難以自處啊!」
華雄卻不罷休,說道:「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子龍你的人品我絕對信得過,這兩小子被子龍你教訓了,那絕對是他們有問題,自己有問題居然還敢來對我撒謊,實在不像話,今天不讓他們倆認識下自己的錯誤是不行的。這兩個小子,平時真是缺乏管教。」
趙雲心中有些感動,卻也疑惑大起,從過去開始,他對華雄就充滿著疑惑,想要探問一下華雄為何每次見面都如此看重自己,卻又沒什麼好機會。
此時華文華武神色慘然,同時倒了杯茶,向趙雲敬了過去,眼中帶著憤恨,很不情願地將茶杯敬給趙雲。
趙雲此時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苦著臉看向華雄,受寵若驚地說道:「將軍,這樣不好吧!雲實在承受不起二位公子如此這般!」
「是啊是啊!他承受不起的,爹爹就算了吧!」
華文華武見機就順桿爬,被揍了一頓的仇現在是別想報了,現在二人只想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巴不得早點離開華雄和趙雲。
「住口,這裡有你們說話的份嘛!怎麼?你們是不是心裡不服氣?告訴你們兩個,趙將軍與我早就認識,你們兩個小子的性格我還不知道嗎?別給我面前裝可憐喊冤枉,我不信!子龍,你就放心地喝吧!這是你和小兒之間的私事,與其他無關,我只是代表他們的爹爹來讓他們給我好友賠罪而已,不必有太多的負擔!」
華雄這麼一說,趙雲心中稍微輕鬆了一些,有些無奈地接過二人的茶喝下去,華雄這才讓華文華武起身站在一旁,華雄便開始與趙雲閒聊起來,打聽著趙雲這些日子來的遭遇。
趙雲便一一述說,心中對華雄的評價也再度拔高幾分,他是聽到華雄力誅董卓,想起當日華雄所說過的話,這才來投奔的,言辭中對華雄的稱道和欽佩之意盡顯。
而趙雲的到來讓華雄很開心,名聲好了就是不同,那些個有志之士都主動來投,這實在是值得慶祝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