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關押拉比特的營帳,秦風被眼前的那人給嚇住了!頭腫的像頭豬,眼睛像金魚一樣泡了起來,鼻樑凹了下去,顯然給打斷,那張嘴最可憐,居然歪到了一邊,整個人給五花大綁的吊在半空。
如果不是看他的服飾,秦風還真認不出現在這個不成人樣的人居然是那狡猾的拉比特。
「你對他做了什麼?」秦風對身邊的雷門問道。
「啊,我也沒做什麼啊,我就輕輕的給了他幾拳而已,誰知道他這麼不結實,就成了這個樣了。」雷門有點委屈的道。
「額……」秦風無語,要知道雷門可是一個劍皇級別的高手啊,他這輕輕幾拳,別說是拉比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就是那些大劍士,劍師的高手,也未必受的起啊!秦風不禁為拉比特默哀。
也沒聽見秦風吟唱,就見他手上凝聚了一個柔和的乳白色的小光球,小光球緩緩的飄到了拉比特臉上,一閃而沒,拉比特原來豬頭一樣的臉回復到原來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他的臉曾受過什麼傷害,只是顯得有些蒼白。
「把他放下來。」秦風好像看不到雷門那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吩咐道,僅僅一個治癒術就讓他這樣了,如果他知道自己還可以加持一些戰神之力,強身固體等牧師才可以加持的法術話,他的下巴會不會掉在地上呢?秦風壞壞的想道。
「哦,哦,」雷門連忙答應道,上前一拉吊著拉比特的繩子,只聽「蓬」的一聲,夾雜著一聲沙啞的慘叫。
雷門無辜的看著秦風擺擺手道:「俺也不知道啊,殿下你催的急,我老雷一急就這樣了,哪知道他自己像個石頭一樣掉下來啊。」
秦風再次無語,看來老實人耍起絆子來,陰著呢。
「你去外邊候著,沒我吩咐不許進來。」秦風嚴肅道。
「是,殿下,放心吧,我老雷親自守著呢!」雷門見秦風的表情變的嚴肅起來,連忙道。
待雷門走出去後,拉比特突然發現秦風的眼睛變了,變的十分的妖異,突然覺得腦袋一陣模糊,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半個時辰後,秦風面帶微笑的走了出來,只是面色有些蒼白,不過看來他的收穫不錯啊。
「殿下,都問出來了嗎?」雷門上前問道。
「二十息內集合三千燕雲衛,二十息不到者,除名!」秦風沒有回答,直接向雷門下了命令。
「是!」雷門轉身將鬥氣灌注聲音中吼道:「九殿下有令,三千燕雲衛集合,二十息內不到者,除名!」
頓時西大營響起了一陣陣緊張而有有序的腳步聲。
經過昨天西大營全體官兵的連夜勞動,西大營渙然一新,原本邋遢的爛泥,殘破的盔甲,武器,破舊的營帳等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乾淨的道路,整潔的營房和嶄新的衣服。
當秦風踏著步子,在第二十息的時候上站到點將台上時,下面三千身著黑甲,面容肅穆的士兵已經按照昨天秦風教的隊形站好。雖然只是三千人,但是卻可以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一股剽悍,慘烈之氣。
燕雲衛,是秦風給昨天那經過選拔的三千人所組成的隊伍取的名字。這三千人可以說是雷門這十多年帶兵的精華。
昨天選拔結束後,雷門當即給他們三千人每人買了件輕鎧,雖然只是些簡單的貨色,但是相比以前他們衣不遮體來說,這已經算的上是高級貨了。君不見旁邊那些現在只穿著布衣皮甲的士兵正紅著眼看著集合的燕雲衛嗎?
「稍後,本殿帶你們三千名燕雲衛至兵部運兵甲回營,全程須遵命令,禁單獨行動!明白沒?」秦風威嚴的聲音從點將台傳來,整個校場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明白!」三千人異口同聲的喊道,其聲勢不亞於數萬人的吶喊。
「出發!」隨著秦風一聲令下,三千燕雲衛井然有序的隨著秦風朝兵部行去……
大秦王城西門。
此刻值勤的偏將和士兵如臨大敵的看著眼前這支隊伍如臨大敵,豆大的汗珠「喳吧,喳吧」的從臉上往下流。
而讓他們如此緊張的隊伍不是別人,正是秦風和雷門帶領的三千燕雲衛。
緊身的輕鎧,冰冷的表情,肅殺的氣息,這支經歷過戰爭的隊伍所散發出來的氣勢顯然不是這幫沒經歷過戰火洗禮的城衛軍所能抗衡的。
站在隊伍最前面的秦風感覺差不多了,從自己的空間袋中取出兵部的調兵令在那偏將眼前晃了晃道:「這是兵部的調兵令,昨日本殿和拉米亞大人說好了,今天來領些兵甲回去,怎麼,難道懷疑本王子嗎?」秦風雙眼一瞪嚇的那偏將直打了個哆嗦。
「不敢,不敢,殿下請。你們還不讓開,難道耳朵聾了嗎?」偏將轉身對還阻住燕雲衛的那些城衛軍吼道。
後面的城衛軍早就想讓開了,開玩笑,你以為他們願意啊,被這三千個如狼似虎的燕雲衛所散發的氣勢給壓著,你以為他們好受啊!
而且站在隊伍最前面的那位,可是九殿下啊。如果你問九殿下怎麼了,那麼保管所有的人都會以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著你,連九殿下都不知道?10歲輕取身穿七彩神甲的三王子,前不久連斃前來大秦挑釁的法蒂爾的三名高手,昨天又勇敢承擔前去獸人談判的重任!這麼風光的事跡,你都不知道,還不如去死了算!
一路上,王城的行人看見了這支軍紀嚴明的隊伍,紛紛讓路,讓雷門和那三千燕雲衛都小小的得意了一把。
突然,一陣急頻的「踢踏」的馬蹄聲夾雜著一些驚呼和打翻東西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接著,兩匹高頭大馬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