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重生之官路商途 作者︰更俗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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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ode7 2008-8-21 00:00:1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90 3021476
wm1027 發表於 2010-1-28 22:06
本帖最後由 wm1027 於 2010-1-28 23:37 編輯

第1104章 調戲誰的女人

楊蓉平神色凝重。

    聯通要想在定制手機業務獲得更大的成本優勢,就要與錦湖采取更密切的合作,甚至要在定制手機業務上全面的依賴錦湖的技術。

    如此一來,聯通利用定制手機業務發展新用戶的節奏與規模就要受到錦湖以及相關合作廠商的限制;同時錦湖也完全可以借口基於ESS基帶芯片技術的手機芯片組件產能不足將移動通信局排除在外。

    張恪的提議雖然有違聯通既定的經營策略,但是會受到聯通內部溫和派的擁護,他畢竟提出一條確鑿可行的中間路線,既能推助聯通的快速發展,也避免激進路線可能導致的經營風險。

    錦湖能從中獲得巨大利益也是顯而易見。

    前期的合作範疇只包括基於ESS基帶芯片技術而開發的系列手機產品,錦湖主要為該系列手機產品提供包擴基帶、射頻等在內的核心元器件以及核心的產品技術解決方案,最終的手機產品生產由聯信或者科王高科或者其他國內手機廠商完成。

    實施相關合作方案,將促使錦湖一整套基於ESS基帶芯片技術的手機技術解決方案更迅速的占領國內的中低端手機市場,唯有贏得市場的技術才更具成長性,也將從龐大市場汲取巨額的利潤回報。

    張恪二腳高蹺的坐在那裡品嘗他摻雪碧加冰塊的張裕干紅,那個漂亮女人坐在他的斜對面,明亮的眼眸子不知道是要避開張恪的視線好還是要迎上張恪的視線好,關健是張恪的眼神飄來飄去、似看非看,讓她難以琢磨。

    這種層次的談話,不要說她了,就是聯通北京分公司的總經理這時候也插不上嘴,就連肖瑞民也正襟危坐,裝出在思考著的樣子。

    在錦湖與聯通面前,聯信披著國資的皮,地位實際上是相當被動的,肖瑞民要擔心的只是錦湖會不會背棄當初的口頭承諾將聯信甩開單獨與聯通進行定制手機業務的合作。

    楊蓉平端起晶瑩剔透的高腳玻璃杯,抿了一口酒,轉身看著張恪、陳信生:“能問錦湖的新廠投產之後供貨能力能提高到多少?”

    張恪笑著說:“具體的數據還是要問專業人士……”

    陳信生說道:“不瞞楊總,第二代ESS基帶芯片已經具備投產的條件,就等海州的新工廠准備就緒,就能源源不斷的生產新一代的基頻板來。春節過後的六個月內,總供貨能力不會低於三百萬套,但是想提再高也困難。六個月後,我們計劃推出二代增強型的基帶芯片,射頻、電源管理等芯片技術到時候會有所突破也說不定,這時候預估還嫌早了一些……”

    錦湖在海州已經形成完整的生產體系,跑到海州去,會發現海州工業街區差不多有近一半工廠都是屬於錦湖的,肖瑞民相信錦湖咬咬牙,ESS基頻板六個月總供貨能力突破一千萬套都不會成為多麼艱巨的問題。

    所謂過猶不及、欲速則不達,錦湖還是能很好掌握分寸的。錦湖供貨能力太強,在價格談判上就會處於優勢;錦湖在基頻板上的技術儲備並不能算特別的充分,此時過快的擴張、勢必會引起競爭對手反彈性質的壓制。

    張恪見肖瑞民眉頭微蹙著坐在一旁不吭聲,跟楊蓉平笑著說:“壓力大啊,我們手機產能今年也只能達到六百萬件,明年在手機產量上也不會有多大的突破,六個月額外多供應三百萬套基頻板,差不多已經是我們的極限了……另外,楊總似乎也要關心一下聯信的配套產能能不能跟上?”

    楊蓉平微微一愣,張恪這是擺明態度不會向聯通直接供應定制手機;另外,錦湖九九年直接銷售手機數量就突破四百萬件,六百萬件的產能似乎也太保守了一些?

    張恪的表態,讓肖瑞民心裡卸掉一塊巨石,只要錦湖不將聯信踢掉,只要錦湖承諾兩年時間內不直接生產ESS基頻板手機,將聯通的定制手機業務與錦湖的ESS基頻板技術捆綁在一起,也將符合聯信的最大利益,他當然會竭盡全力的支持說服楊蓉平以及聯通其他的高層接受張恪的建議。

    聯通就算接受張恪的建議,暫援執行全線鋪開的策略,集中資源在一二線中心城市推廣手機定制業務發展新用戶,聯通今年的定制手機采購規模預計也將超過三百萬件。

    就算給科王高科跟其他國產手機廠商分掉一大半,聯信明年也至少能從聯通手裡直接獲得一百萬件的手機定制訂單。聯信九九年的手機銷量還剛剛達到一百四十萬件,雖然定制手機的利潤率要低許多,但是肖瑞民能看到今年國內手機市場的竟爭環境會發生劇烈的變化,特別是中低端手機市場的利潤率會大幅下降,聯通這麼大的單子就顯得尤其重要。

    當然,肖瑞民也能看到錦湖的野心。

    要是聯通在定制手機業務上,前期全面的傾向依賴錦湖的技術,再加錦湖在其他市場領域的擴張,錦湖通過聯信、通過科王高科實現在國內低端手機市場實際占有率超過50%已經不能算是什麼神話了。

    隨著通信資費的大幅下降,中低端手機市場的擴容速度將極為驚人,錦湖暴露的是稱雄中低端市場的野心。

    只是錦湖的技術儲備還有所一不六足開,所以錦湖更希望國內中低端手機市場快速擴容能拖後一段時間,讓他們的准備時間更充分一些,自然不希望聯通與移動這時候就硝煙四起、戰火彌漫。

    一方面錦湖給聯通提供更多的手機定制業務的成本優勢,壓制移動有樣學樣的復制手機定制業務模式;一方面,限制聯通的擴張步伐,使取通放援擴張步伐之時變得更有序,也同樣能夠麻痹移動的警惕性。

    整個計劃的核心條件都攤開在眼前,楊蓉平也無法不心動,肖瑞民還是能謹守他的本份,這時候不過多的插話。

    張恪又說道:“可以明確告訴楊總的是,手機芯片研發部門是錦湖研發體系內最核心的部門之一,直接為手機芯片開發部門工作的研發人員超過一千二百人,還有眾多的研發小組圍繞手機芯片研發部門開發外圍技術。我們並不諱言我們在成本上的優勢,我們的手機芯片研發部門,除了幾個核心研發小組在美國舊金山與日本築波市之外,超過80%的研發人員與超過90%的外圍研發小組成員都在國內。除了大量外聘的中高級技術人員之外,錦湖自己培養的國內專業人才也成長起來了。美國硅谷的研發人員平均年薪為十萬美元,每周工作時間三十五個小時,我們在國內的研發人員平均年薪為十五萬人民幣,平均每周工作時間要超過六十小時……”

    “年薪十五萬啊,”聯通北京分司總經理摸了摸微禿的前額,這時候開玩笑的插了一句話,笑著說,“可是遠遠超過我們這些將一輩子都奉獻給國家電信事業的人了……”

    張恪淡淡一笑,也不能說錦湖年薪十五萬的員工也不敢到這種地方來逍遙,才想起到這時候都不知道這個聯通北京分公司的總經理姓甚名誰。

    楊蓉平眉頭微鎖,張恪的話並不是炫耀錦湖旗下員工的薪資水平,而是告訴他們錦湖手機芯片部門賣際的成本優勢到底有多大。

    對橡樹園研發人員的薪資水平,外界之前就有種種猜測,這要算肖瑞民第一次聽到錦湖公開的說明旗下員工的薪資狀況。

    九九年北京企事業員工平一六開小說網均手打上傳年薪甚至都不足一萬四千元,橡樹園的研發人員平均年薪就達到十五萬,肖瑞民相信十五萬裡還不包括年終分紅利與期權激勵的部分,也難怪好些企業都在抱怨錦湖將行業平均勞動力成本大大的拉高了,日子沒有以前好過了。

    倒也不是錦湖一家,前些年國內軟硬件開發的人才奇缺,行業的整體薪資水平一直處於高位,直到九九年才稍好一些。這幾年國內各大院校不管具不具備條件,都一擁而上的開設電子信息工程、計算機、微電子、軟件網絡信息工程等熱門專業,又有泛濫之勢。

    不過錦湖支付給員工的薪資比行業平均水平還是要高出太多,基本上代表國內行業最高水平了。

    即使如此,錦湖手機芯片研發部門的實際勞動力成本也只有日韓歐美等發達國家及地區的六分之一甚至更低水平。

    在手機芯片產業裡,支付給研發人員的薪資在成本結構占了絕大部分的比例,芯片制造成本實際所占的比例稍低,就算錦湖將ESS基頻芯片組板完全交給台資電子企業代工,每片費用一六開首發也不會超過十五美元,而錦湖將ESS基頻芯片組板出售給聯信每片收取68美元,肖瑞民基本能肯定錦湖ESS基頻芯片組板上的毛利潤率要有40%~60%,但是歐美手機芯片廠商將同等規格的基頻組件每片降到68美元,甚至會虧損。

    在錦湖如此巨大的成本優勢面前,歐美幾大手機芯片廠商根本就不敢與錦湖在中低端手機芯片市場正面廝殺,以歐美企業專業化的經營傳統,甚至可能會主動放棄利潤回報低的中低端手機芯片業務,早前就有機構預測錦湖在中低端基帶射頻芯片組技術取得關鍵突破之後,德儀進一步的將中低端G**基帶射頻芯片組業務與錦湖重組才更合乎德儀的利益。

    這種可能性的預測令歐美手機芯片廠商在決策中低端手機芯片經營路線時更加的首鼠兩端、猶豫不決。

    張恪在這裡擺明車馬,也不是直接跟聯通公開攤牌,而是要將利害關系跟楊蓉平擺明。即使要實施該計劃,也是要楊蓉平在聯通內部另起山頭,錦湖在外圍給楊蓉平搖旗吶喊,畢竟錦湖是沒有資格對聯通的經營路線指手劃腳、指三道四的。錦湖直接運作此事,會引起反彈性質的對抗。

    楊蓉平在聯通手握重權,但畢竟還是副職,提出修正既定的發展策略,事實上要冒極大的風險,一旦失敗,說不定從此在聯通就沒有立足之地,就要給排擠出聯通。

    楊蓉平也有很大的成功機會,首先聯通內部對現行的發展策略就有很大的爭議,當然還可以直接向信產部、線耿重陽請求支持。事關聯信的利益,肖瑞民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華夏電子從信產部劃歸國家經貿部直轄之後,在華夏電子內部鬧丨獨立的聯信,尤其讓信產部的人看了心歡喜,肖瑞民執掌聯信,最初也是得益於耿重陽的提拔,肖瑞民自以為在耿重陽面前還能說上話。

    另外,就算錦湖不直接出面,錦湖在背後的影響力自然也不容小窺。

    包廂門中間嵌著半透明的雕刻玻璃,透著些外面大廳的燈光,張恪他們坐在包廂裡秘談,開始沒有注意到大廳裡的燈光變暗,直到五光十色的光柱打到雕刻比例上流光溢彩,才注意到大廳裡悠一六開小說網揚更新快的音樂變換成節奏動感的搖滾。

    張恪疑惑的看著印在雕刻玻璃門上的光斑一眼,坐在他斜對面的那個漂亮女人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跟張恪搭話,解釋道:“大廳裡角有小舞池,每到這時候,都會有人上去翩翩起舞……”

    “小成你邀請恪少出去跳一曲舞,”楊蓉平說道,“光介紹可不抵什麼用。”

    張恪笑道:“楊總是怪我對漂亮的女士不夠殷勤,”看著女人眼眸裡流露出鼓勵的眼神,他微斂著眼眸,看上她腳上銀灰色的高跟水晶鞋,說道,“成小姐若是答應事後不找我賠償這雙漂亮的鞋子,我倒是能鼓起一些勇氣的……”

    成小姐嫣然一笑,將制服式的西裝外套脫下,露出裡面穿著的淺色條襯衫來,做好上場的准備,這時候才看到她將一只乳白色的愛達雙屏手機拿手機繩穿著掛在脖子上,手機壓在胸脯的襯衫上,將胸部襯得高聳豐滿,她笑著說:“我可是愛達的忠實用戶……”將手機托起來給張恪看了看,又放回去,能看到手機給乳丨房頂了輕彈了一下,再看她的腰肢處給藍色短裙束得細細的,腿纖細且長,當真是迷人的女郎。

    等了一會兒,估摸著搖滾音樂將停,張恪才站起來,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又回頭對姚堅、劉鳴鋒以及肖瑞民的助理說道:“你們來幫我壓陣……”留陳信生與肖瑞民、楊蓉平在包廂裡續密談。

    接下來是慢三舞曲,旋律悠揚,名流仕女紛份相擁往大廳一角的舞池飄去,燈光柔曼,音樂輕柔,張恪微抿著嘴而笑,走到舞池邊緣才輕托起成小姐那只欺霜賽雪的纖纖玉手,攬起柔軟如夢的纖細腰肢,心裡暗嘆:漂亮女人總比美酒要銷魂一些,再看舞池裡的男女,也都男財女貌。

    “張先生,您跳的真好,你剛才那麼說,還真讓我有些忐忑呢!原來張先生是很風趣的一個人。”

    “那也是成小姐您格外讓人不緊張。”張恪微微一笑,心裡計算著這曲音樂還要過多久才會結束,然後將這份苦差使丟給姚堅、劉鳴鋒他們。

    這時候,成小姐掛在胸前的手機外屏燈閃爍起來,張恪松開手,她拿起手機看了看,跟張恪抱歉說了一聲,就匆忙朝舞池外走去接聽電話了。

    張恪只當一樁苦差使結束,反而松了一口氣。姚堅、劉鳴鋒還有肖瑞民的助理速度倒是不慢,轉眼工夫都已經找到舞伴進了舞池裡來,張恪先到舞池邊的吧台歇著等他們,聽著悠揚的音樂,看著舞池以及大廳裡穿梭的漂亮女人,總比悶在包廂裡與楊蓉平、肖瑞民他們勾心鬥角強。

    聽舞曲似乎剛到半途,張恪有些尿意,也看不見聯通的那個漂亮成小姐躲到哪裡去通電丨話了,他轉身殉著標識從光線浮幽的過道裡穿過去找洗手間,轉了兩個彎,大廳裡的音樂聲就跟水滴似的給過道吸引掉。

    “……我就在公司裡加班,我要怎麼跟你解釋你才相信我?”

    張恪聽著過道那頭傳來的女人聲音熟悉,已走過拐角,看到聯通的成小姐背對著他與別人通電丨話,他想退回來也來不及,成小姐轉過身來一臉驚愕又窘迫的看著他,張恪只能尷尬的朝過道盡頭的洗手間指了指,示意自己是過來尋找廁所的。

    “我不跟你解釋了,手機快沒電了,我先掛電丨話了。”成小姐神色窘迫,似乎能保持鎮定的壓著聲音跟電話那頭的人再說一句才掛掉。

    張恪看她手上的動作,她似乎順便將手機關機了。

    她又尷尬的跟張恪解釋:“不是想說謊,要是說在這裡,他會更疑神疑鬼……”

    張恪對私人間的事情實在不想置評,在如此漂亮的女人背後藏著一兩個個傷心欲絕的男人,實屬平常得很,何況還是一個看上去事業比較成功的漂亮女人?他攤手聳聳肩後退著往洗手間那邊走,沒注意到後面走過一個人,轉身手肘順拐的撞到那人的身上。

    “啊!你長眼睛沒有!”

    張恪感覺手肘撞一處柔軟彈挺的地方,觸感雖然絕對的美好,但也知道撞到不該撞的地方,忙轉身看到那個給他撞到的女人連退了兩步,手吃痛的捂著胸口。張恪也知道自己活該給罵,很不好意思的道歉:“真不好意思,有沒有撞傷你?”那女人頭低下來,順直的長發滑過來將臉遮住,只看她淡紫色禮服長裙露出的香肩肌膚柔嫩雪白以及婀娜修長的身材,就知道是個非常漂亮女人。

    那女人歇了一會兒,似乎順過氣,一手捋著額前的長發抬起頭來,臉蛋果然漂亮,只是她胸口還有痛,眉頭輕擰著,大概是對自己柔嫩的胸部給撞了一下,還給撞了這麼重,十分的惱恨,不客氣的教訓起張恪來:“你長眼晴是用來走路還是用來看女人的?”她只當張恪轉身後退著走是貪圖看成小姐的美色才如此。

    張恪也不至於給女人教訓兩句就惱羞成怒,還想解釋兩句,只覺得眼前這女人眼熟,好像是在哪部影視作品裡看到過她露臉,話到嘴邊說打了結:“哦,你是……”

    “什麼素質!”那個女的丟下一句話,手捂著胸口錯身往出走。

    “似乎真把她撞痛了”張恪看著絕色女子的背影,自嘲的朝聯通的成小姐攤了攤手,又問她,“人轉身時,會下意識的用很大勁……”

    張恪與聯通的成小姐在那裡說話,那個漂亮女人耳朵尖,回頭看了一眼,慍怒的眼神十分嚴厲。

    張恪又笑著跟聯通的成小姐說:“她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的吧?”

    “說不定會有許多願意給張先生您搭訕呢……”

    張恪笑了笑,不跟她扯曖昧不明的話題,真覺得這個女人眼熟,一時也想不起是誰來,問道:“成小姐有沒有覺得她很眼熟,好像演出什麼電影?”

    “張先生真是日理萬機啊,連大明星宋婉佩都不認識?”成小姐笑著說,“也難怪其他庸脂俗粉入不到張先生的眼……”她突然覺得這麼說有些將自己繞進去,自己今天晚上不就是沒有入得了眼前這人的眼?

    “啊!”張恪拍了拍額頭,宋婉佩零二零三年就是息影嫁入豪門、從此深居簡出,也難怪沒有留下多深刻的印像,給這事一打岔,也沒有要去洗手間的意思,只是就這樣跟聯通成小姐折回去,就好像專門過來偷聽她打電丨話似的。

    張傳讓聯通成小姐先回大廳,他到洗手間轉了一圈,整了整衣衫,才走回大廳。聯通的成小姐就在過道口子那裡等他,她的神色恢復了正常,好像剛才在過道給聽到電丨話的是其他人。張恪笑著正想問她姚堅、劉鳴鋒以及肖瑞民的助理跑到哪裡勾引女孩子去了,卻有兩個穿藍西裝的青年走過來,其中一人徑直走到張恪的面前手搭在張恪的肩膀上,挑眼看著他:“兄弟,你知道你剛才動手調戲誰的女人了?
wm1027 發表於 2010-1-28 22:10
本帖最後由 wm1027 於 2010-1-28 23:44 編輯

第1105章 單獨來賠禮

張恪從衛生間出來,走到一六開官方英姿上傳大廳裡與聯通的成小姐說話,有兩個穿靛藍色西裝、剃平頭的青年走過來。其中一人手搭在張恪的肩膀,挑眼看著他:“兄弟,你知道你剛才動手調戲的是誰的女人?”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聯通成小姐幫張恪解釋道,“我們只是在走道裡無意碰了宋小姐一下,已經道過歉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那就麻煩二位陪我們走一趟,到底是怎麼回事,宋小姐有沒有接受你的道歉,你們說了不算,我們說了也不算……”西裝青年眼睛在聯通成小姐的臉上掃過一眼,說話的語氣很平淡,卻是一付不容拒絕的樣子。手還搭在張恪的肩上沒有收回來。

    “憑什麼跟你們走?”聯通成小姐嚴厲的說道,擔心她與張恪走進人家的包廂裡會吃虧,拿起胸前掛著的手機拿下來開機准備打電話。

    “我們都是文明人,”旁邊那個西裝平頭青年走過來一把將聯通成小姐手裡的手機搶過去,“我們只是麻煩二位陪我們走一趟,至少現在我們還是想做文明人的,等會兒有時間給你們打電話……”

    “兄弟,你知道你的手搭誰的肩膀上?”

    錦湖兩名隨行人員一左一右將那個手搭在張恪肩膀上的西裝平頭青年夾住,抓住他的手腕,硬生生的逼他松開手,還關切的問張恪:“張先生沒有什麼事吧?”又有兩人從背後將另一個平頭青年揪住,朝外掰開他的手指,將手機拿下來還給聯通的成小姐。

    “發生了什麼事情?”姚堅走過來關切的問,要是張恪在北京鬧出什麼不愉快,就是他的失職了。

    “沒什麼,有些誤會,”張恪揮手讓隨行人員將兩名西服平頭青年放開,歌舞升平的地方,動手動腳成什麼體統,說道,“要我們跟你們去哪裡?”

    看著這邊人多勢眾,兩個西裝平頭青年氣焰就弱了下來,說道:“你們說是誤會,那就去那邊的包廂跟宋小姐將誤會解釋清楚……”沒有剛才那種一言不和就要將人拖走的氣焰。

    張恪看著肖瑞民的助理要進包廂,示意他不要拿這種小事去影響包廂裡人談事情,他跟著這兩個西裝平頭青年往大廳對角過道裡的包廂走去。張恪沒有讓隨行人員跟著進去,又不是撐場面大打出手、就想著與聯通的成小姐走進去將誤會解釋清楚就好。

    是座帶小舞池與演藝台的豪華大包廂,黑色的真皮沙發一圈坐了男男女女十幾號人,宋婉佩拿著話筒站在演藝台上正准備唱歌,看著兩名保鏢將張恪與聯通的成小姐領進來。俏臉略實時更新沉一六k,仿佛瞬間給覆蓋了一層冰霜。

    張恪他們走進包廂,隨行人員還是伸腳將包廂門擋了擋,讓門無法關嚴實,他們不跟著進去,但是要隨時關注包廂裡的動態。

    一名西裝平頭青年守在門口,另一名西裝平頭青年朝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中間那個差不多有二十七八歲的青年走過去,低頭在他耳邊低語了一陣,大概是彙報剛才大廳裡發生的事情。

    “剛才的事情真是抱歉,唐突宋小姐了,宋小姐要是覺得我剛才道歉的誠意不夠,我過來再跟宋小姐說聲對不起!希望宋小姐不要有別的誤會。”張恪沒有理會坐在沙發中間座位的那個青年,朝從演藝台走下來的宋婉佩說道,見她即使繃著一張臉也不會讓人覺得難看,心想果然是天姿國色,冷艷更具風情。

    “仗著人多勢眾就了不得是吧?有幾個臭錢就到北京來擺闊是不?你信不信我從衛戍司令部叫一個連來單練你們幾個?”那個男人將手裡端著的酒杯重重的放桌上,“你身邊的女人讓我拿胳膊肘在奶子撞一下,就算你道過歉了。你說是誤會就是誤會,你他媽的是什麼人啊,你有證據說你不是故意的?”

    “……”張恪沒有理會那個從沙發上站起來的青年,平靜的看著宋婉佩,問道,“我該怎麼道歉才能讓宋小姐滿意?”

    “呸!”那個青年見張恪從頭到尾都不正眼看他,氣不打一處來。端起他放在桌上的酒杯,朝裡吐了一口唾沫,遞給宋婉佩,說道,“婉佩,讓他將這杯酒喝下去就算完!你的奶子不能白給人家摸。”

    張恪眼眸子斂起來,盯著宋婉佩,見她眉黛微蹙著,心想她就算有些明星的氣度也多半會屈從這青年的淫威,只當今天這事無法善了。姚堅這時候從門外走進來,在他耳朵低語了幾句,張恪這才眉頭微皺的看著那青年,問道:“你是成晉傑的兒子?”

    “怎麼了?你還玩冤有頭債有主的那一套,老子坐不改名、行不更姓,你到京城來玩,也應該打聽聽我成強是不是女人給人調戲還忍氣吞聲的主!”那青年不屑一顧的揚了揚眉頭,京城太子黨他沒有不認識的,地方上的高干子弟或者闊少爺他還不放在眼裡。

    姚堅拿出手機在那裡撥號,一會兒將手機遞給張恪。

    張恪先皺眉看了看手機,聽見手機那頭傳來人聲,才將手機貼到耳邊,說道“成晉傑主任是不是?我是張恪,不要覺得奇怪,貴公子成強正端著一杯他吐了一口痰的紅酒要我喝下去,我打電話就是問成主任一聲,我是該喝還是不該喝!”

    計劃發展委副生任成晉傑給葛建德、嚴文介等人拉攏過去,千方百計的在錦湖向國務院申報大型項目時制造障礙,雖然大家明面還沒有撕破臉皮,實際上都恨不得有機會能坑對方一把。

    張恪懶得跟成晉傑在電話裡羅嗦。將事情說完就將電話掛掉,將手機還給姚堅。

    這時候錦湖守在門外的四名隨行人員都走進包廂裡來,守在門口也不作聲,包廂裡的男男女女見事情搞得有些大條,特別是張恪給成晉傑通電話的語氣很不客氣,讓他們都覺得有些發蒙。

    成強哧笑一聲,還想揭穿眼前這個虛張聲勢的假皮囊,這時候他放在黑鏡玻璃幾上的手機猛的響了起來,坐在邊上的人站起來將手機遞給他,他見手機上顯示他老子的手機號碼,心裡咯噔一沉。

    成晉傑雖然給嚴文介、林雪、葛建德拉攏過去,在華夏電子、宏信投資、海粟科技等投資的項目給予方便,也時不時的在錦湖的項目裡做些小手腳,但是他還是不想直接得罪錦湖,更不想跟錦湖撕破臉。不要說他兒子了,就算他借著酒膽也不敢強迫張恪喝下吐痰的紅酒。

    打人不打臉,打臉就意味著往死對掐,錦湖鐵了心要扳倒他這個副部級,成晉傑就擔心自己會真成了政治鬥爭的犧牲品。別人不知道錦湖有多強勢,他成晉傑心裡可不糊塗。

    包廂裡的音樂停了,包廂裡的男男女女不知道後果有多嚴重,都摒住呼吸,一根針掉地上都聽得清,雖然成強將手機聽孔貼緊耳朵,大家還是能隱約聽見成晉傑在電話裡的咆哮聲,再看看成強臉上漸漸發白的臉色,就知道他給訓得很慘。

    “我們走……”成強臉色鐵青,也不敢正視張恪,就想拉著包廂裡的男男女女還有大明星宋婉佩一起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站住!”張恪沉聲道,慢慢轉過身來,盯著成強,說道,“你要走可以,別人還沒有盡興;另外,我已經知道你不是忍氣吞聲的主,但是請你將自己的酒喝干淨再走!”

    錦湖的隨行人員將門堵住,包廂裡的氣氛瞬間凝重到極致,那些拿衣服拿包准備要走的男男女女都僵在那裡,要站不是,要坐也不是,眼巴巴的看著成強,擔心他要是咽不下這口氣發作起一六開來手打上傳,是事不關己坐壁旁觀,還是一擁而上?對方可是可以毫不客氣跟成晉傑通電話的主啊。成強強迫人家喝吐過痰的酒,還不是他自找其辱?大家都打定主意等會兒就當什麼都沒有看見。

    宋婉佩剛才只是覺得酥胸給撞了一下心裡郁氣,回到包廂才抱怨的跟成強說了一聲,就算成強要替她強出頭,她也心想反正年紀輕輕進來玩的青年沒有幾個是好東西,樂意看他們狗咬狗,在這裡鬧出什麼糾紛,也不怕給八卦媒體知道,哪裡想到事情鬧成這樣!就見成強臉色鐵青,手握成拳頭還在微微顫抖,心想他只怕就要控制不住的大打出手了。那個自稱張恪的青年卻出奇的冷靜,在包廂燈光下顯得有些微褐的眼眸子清亮而剔透,冷峻的盯著成強看,還有余暇拿眼神瞟沙發上坐著的其他人,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成強會爆發。

    看著成強與自稱張恪的青年站在一起,宋婉佩不得不承認人與人是有很大區別的,即使成強也很英俊,但是他與這個自稱張恪的青年相比,身上缺乏那種平時沉毅收斂一旦張揚起來就懾人生威的氣質。

    成強將桌上漂著白痰的紅酒杯端起來一口喝下,又將酒杯摔到牆角落裡,四濺的玻璃渣嚇了包廂裡沙發上坐著男男女女一跳,他也不再氣焰囂張的說“我們走……”這句話,拿起沙發上的外套,一聲不吭的扭頭就出了門,那兩個西裝平頭青年也灰眉土臉的跟著離開。

    張恪看著濺落到包廂地中央的玻璃碎片,朝聯通的成小姐笑著說:“他也就這點膽子,他要是敢將杯子連酒砸我臉上來,我還真就不跟他計較了!”

    聯通的成小姐臉上擠出一些笑容來,她知道張恪的身份,剛才還在包廂裡聽張恪在那裡指點江山,但是在她的心裡,張恪如此的年輕就擁有如此財富,那是太幸運了的緣故,內心對張恪並沒有特別的尊重。這時候看著張恪在這裡教訓計劃發展委副主任成晉傑的兒子成強,心裡多少會想他如此年輕就擁有如此財富,或許不是單純因為幸運,特別是成強看著就要發作的那會兒時間,張恪給人特別能依賴的感覺。

    這樣的人物,大概不會為尋常漂亮女人所打動吧?

    看著包廂裡的男男女女都噤若寒蟬的樣子,張恪哂然而笑,看著成強坐的座位旁邊還有一杯紅酒,他走過來,端起來,凝眸看著宋婉佩,說道:“宋小姐堅持要我認錯道歉。那我喝下這杯酒算是道歉……”看著紅酒杯上淡淡的口紅印,有著淡淡的女人香氣,他微微將玻璃杯轉了一邊,將杯中紅酒喝下,又問道,“不知道宋小姐有哪家經紀公司的合約在身上?”

    宋婉佩給張恪的氣勢鎮住,不知道要如何應答,旁邊有個猥瑣、門牙往外支的中年男站起來,雙手棒著名片要遞過來:“宋小姐是我們星輝娛樂的台柱子,小弟宋祖譽……”

    “星輝娛樂啊,沒怎麼聽說過,”張恪嘴裡輕聲復述了一遍,手卻微微別到身後,沒有要接名片的意思。回頭吩咐姚堅,“你去找星輝娛樂的老板,問他要多少錢才肯將公司賣給我,我要宋小姐享受一下強迫老板低頭認錯的快感!”

    張恪說完這句話,就轉身走出包廂,宋祖譽在背後低聲嘀咕:“我也是星輝娛樂的老板啊!”

    張恪走回他們的包廂,陳信生與楊蓉平、肖瑞民三人在那裡討論計劃的細節,三人的腦袋都湊到一起了,聯通北京分公司總經理在那裡幫他們端茶遞水。他們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張恪他們走進來,楊蓉平笑著問:“我們小成的舞姿如何?是不是值得賠她一雙高跟鞋?”

    張恪淡淡一笑,說道:“成小姐的舞姿的確迷人……”坐到陳信生身邊,問他們談得如何。聯通成小姐坐到楊蓉平身邊,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低語說給他聽。楊蓉平聽了微微動容,關心的問張恪:“有沒有事情?”

    張恪眯眼一笑,說道:“沒什麼事情了,三兩跳梁小醜,隨時隨地都能遇到,有時候只是覺得有些麻煩罷了。”

    楊差平也笑了笑,說道:“只要不壞了你的興致就成,北京分公司這邊的廣告就是請那個女明星代言的。改天隨口找個借口撤掉就是……”

    都說商不與官鬥,但是這種道理只能廣義上來講。就算移動甚至聯通都能在市場上壓制錦湖,因為移動以及聯通代表著國有利益,錦湖是私營。但是具體到個人,情況就完全不同。成晉傑的權勢來自於他身處的位子,有私人恩怨時,他只能代表他個人;張恪則與錦湖不分彼此,但是一旦撕破臉,張恪就動用錦湖背後的影響力將成晉傑從位子踢下去,到時候成晉傑就狗屁不是,他兒子更是狗屁不是,捏圓捏扁憑他們爽快。成晉傑雖然能夠時不時給錦湖下些絆腳石,但是要想將錦湖徹底的打倒,已經完全超過成晉傑的個人能力了。

    “生意歸生意,”張恪笑著說。“我們還是接著談生意……”

    張恪的計劃,的確讓楊蓉平很動心。他想更進一步必需有說得過去的業績才行。

    要麼全面的傾向依賴錦湖,將錦湖在手機芯片上的優勢據為己有;要麼與移動共享錦湖在手機芯片上的成本優勢,與移動糾纏惡戰下去。

    事實上,聯通甚至不用直接跟錦湖合作,錦湖答應兩年時間裡不直接生產ESS基頻板手機,聯通就要定制手機,也只能跟聯信及其他獲得錦湖ESS基頻板供應的手機廠商合作。雖然是掩耳盜鈴,事實上卻能緩解聯通的壓力。信產部與聯通內部有些人天然的對錦湖反感,這些人恨不得將民營企業的根子都砍斷掉,在他們眼裡,民銀企業就是偷稅漏稅剝削勞工的代名詞,卻不知道是誰縱容民營企業剝削勞工。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來,姚堅推門走進來,通過門縫看見那個自稱宋祖譽的門牙根猥瑣男跟天生麗質的宋婉佩站在門外。

    “宋祖譽是星輝的二老板,他與宋婉佩想過來賠禮道歉……”姚堅走過來跟張恪說道。

    “讓他們進來說話……”張恪說道。

    “張……”宋祖譽與宋婉佩走進來。剛要跟張恪說幾句打圓場的話,才看到聯通北京分公司的老總在場,“龔總在這裡接待貴賓呢?張先生是龔總的貴賓嘍,那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剛剛發生了些小誤會,還要龔總幫小弟多美言幾句,錯都我們,認打認罰,只希望這位張先生能消氣……”又朝張恪諂笑道,“聽說張先生喜歡跳舞,要不讓婉佩陪張先生跳幾曲算是賠禮道歉?”

    “張先生大人不計小人過……”宋婉佩低眉順眼的輕聲說道。

    桌上有鉛筆與便條,張恪寫了一張便條,推到桌前角,看了宋婉佩一眼,說道:“這是我在北京的臨時住所,宋小姐真有心賠禮道歉,明天單獨過來賠禮道歉就可以了……”

    聯通的成小姐聽了愕然心驚:這不是要求宋婉佩明天過去獻身嗎?還只當他對美色無動於心,看來也只是口味刁了一些。
wm1027 發表於 2010-1-28 22:12
第1106章 哪有不吃羊的狼

宋小姐真有心賠禮道歉,明天單獨過來賠禮道歉就可以了,張恪將寫著他在北京臨時住址的紙條丟在桌上,不管別人心裡會怎麼想,他抬手看了看表,站起來與楊蓉平、肖瑞民說道,“時間不早了,今天是不是就這樣!”

    肖瑞民、楊蓉平等人都站起來相送張恪、陳信生他們,將一臉羞憤、惘然無措的宋婉佩以及看不出什麼表情的宋祖譽兩人丟在包廂裡。離開時,楊蓉平還忍不住回頭的看宋婉佩一眼,女人跟女人真是不能放在一起比較,總部辦公室之花成映霞站在宋婉佩面前就是黯然失色了,真值得讓她單獨來賠禮道歉,可惜已經讓張恪捷足先登了,走出包廂時,還別有意味的按了按聯通北京分公司總經理龔志鵬的肩膀,說道:“等會兒,我與聯信的肖總也先走,剩下的事情,你與小成留下來處理一下……”

    龔志鵬心有領會的點頭笑了笑,成映霞心裡卻在想剩下的事情是指什麼,要是說結賬的話,今夜的消費本就應該是分公司賣單,楊蓉平根本沒有必要額外提醒一下。成映霞心裡琢磨著事情,陪同走出會所,看著楊蓉平、肖瑞民與張恪、陳信生等人在廊檐前邊告別邊等車從停車場開過來,看著張恪身材挺拔、臉龐俊美,談笑風生的在那裡與楊蓉平、肖瑞民寒暄,北京分公司的總經理只有資格在一旁陪笑臉,心想這樣下\載/美|少|女的男人,又這麼的年輕,應該會有很多美女爭先恐後的想上他的床吧,只是他強迫宋婉佩單獨登門“賠禮道歉”的手段過於強勢,簡直比“霸王強上弓”好不了多少,這難怪才是有錢人的嘴臉?

    倒是張恪矮身鑽進車之前一眼都沒有看過來,意外的,成映霞心裡有些微的、難以自抑的失落感,心想自己的名字,他大概都不知道吧?楊蓉平與肖瑞民目送張恪等人的車駛上主干道,才相繼坐車離開,成映霞與北京分公司的總經理龔志鵬再走進會所的包廂,星輝娛樂總理經宋祖譽與大明星宋婉佩還在裡面,剛才也看見還有一些星輝娛樂的職員在大廳裡交頭接耳,也不知道離開這會兒他們說了什麼,宋婉佩的眼圈紅紅的,看上去楚楚可憐,女人看了都心憐,普通百姓都看得見宋婉佩光彩照人的一面,誰又知道這背地裡的肮髒與心酸。

    “龔總,你說這叫什麼事?”宋祖譽看著龔志鵬走進來,抱屈的說道。

    不要看龔志鵬只是聯通北京分公司的總經理,在北京也算是一號人物。

    聯通這幾年在北京的投資都非常的大,北京畢竟代表著門面,聯通就算資源再差,也不想北京地區都不能爭取到一點的主動,各方面的投入跟移動通信局下屬的北京分公司相比較,也差不了多少。聯通北分比其他省市分公司要強太多。

    聯通北京公公司的總經理雖然只是局級,在不要覺得官大的北京城,龔志鵬遠比那些正司級官員更顯得有能耐,也活得更滋潤。

    唯一令龔志鵬不爽的事情就是分公司跟集團總部在同一座城市裡,時不時在集團總部的領導面前就要裝孫子,不想其他省市分公司的總經理天高皇帝遠。

    龔志鵬坐下來,二腳高蹺,裝了一夜的孫子,這一坐又找回高高在上的感覺,他唉聲嘆氣,說道:“這事畢竟是你們有錯在先,登門道歉似乎也不過份啊!”

    “……”宋祖譽微微一怔,沒想到龔志鵬完全不幫他說話,登門道歉,哪怕選京城最貴的地方擺酒席都成,讓宋婉佩單獨登門道歉,鬼都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剛才給成強打電話想試試他的口風,沒想到兩句話沒說話,對方就將電話摔了,可見他心裡雖然惱火卻沒有膽子再插手這件事。宋祖譽試探性的問了龔志鵬一句:“龔總,那位張先生到底是什麼來頭?”

    宋祖譽這時候有些捉摸不定了,在他們包廂裡,看這個自稱張恪的青年氣勢很盛,令人琳若寒蟬,還將成強羞辱了一頓,他拉著宋婉佩跑過來道歉,見他們在包廂裡竟然喝的是低檔的國產酒,就有些不確定了。

    “啊?”龔志鵬愣了愣,“你們不知道他的身份?”

    “發生了些誤會,他將成晉傑的兒子成強教訓走,留下一個人就說要收購星輝,那人只讓我報價,卻不說明他們的身份……”,陳祖譽苦著臉訴苦道,他連得罪的哪裡人馬都不清楚,哪裡管開口報訴。

    “那你就跟陳信達一起將星輝賣給人家得了,你們不是整天訴苦說干這行又黑又累,沒有意思,你擔心人家出不起價還是怎麼說?”龔志鵬說道。

    “嗨,龔總不要為難我了,今天的開銷算了,只求龔總給我指點明路……”宋祖譽涎臉哀求道。他只知道對方比發展計劃委副主任成晉傑更強勢,還擁有隨便就收購星輝娛樂的龐大財富。星輝娛樂雖然遠不能跟世界的大牌經紀公司相提並論,也不能跟香港的英王等大經紀公司相比,但在國內也要算一流的演藝經紀公司,說收購就收購,好歹也要一兩億的現金才行。這年頭,京城的太子爺們個個都牛比叉叉,但是有多少人有能力隨便丟一兩億出來鬥氣?沒有摸清楚底細,他真不敢隨便開價。拿錢多了,得罪人,拿錢少了,得罪自己啊。

    “還是登門道歉的好”,龔志鵬說道,側過臉看了看宋婉佩,心裡暗嘆真是天姿國色,他可沒有勇氣去跟張恪爭頭籌,心想只要她下了水,以為也就有他的機會,這麼想著,這點失落的情緒在他心裡也是一閃就過,又笑著說,“登門道歉,對宋總,對宋小姐將來的發展都是有利的……”

    要宋婉佩無所謂,宋祖譽更無所謂,出來混,就不圖賣個好價錢?這個自稱張恪的青年,明顯比成強要有分量,只是真要將宋婉佩送上門去,成強那邊就討罪死了,再說這個自稱張恪的青年吃相有些難看,宋祖譽也覺得有些落不下面子。

    “這個……總不能就這麼登門道歉吧?”宋祖譽腆臉笑道,見龔志鵬說得篤笤的,他的姿態只能更軟一些,至少知道登門道歉到底對以後的發展怎麼個有利法。

    “宋小姐明天登門道歉,自然會有交流、會有溝通,我就不在這裡越俎代庖了”,龔志鵬摸著微禿的頭頂,笑著說道,“宋總坐的位子是聯通總部的楊蓉平副總,楊副總旁邊是聯信的總裁肖瑞民,宋總要是覺得道不道歉,就讓我們為難了,我可是想與星輝的合作能一直愉快的進行下去的……”

    宋祖譽聽了心一驚,龔志鵬這是圖未窮匕丨首現,宋婉佩與聯通北分的代言合約要是這樣就解除了,他心裡也清楚,聯通北分不僅不會支付違約賠償,還會搞得就像宋婉佩與星輝違約那樣,要宋婉佩與星輝賠一筆錢出來。

    成映霞看著宋婉佩眼裡哀傷的神色,看了多少有些於心不忍,又覺得她與龔南鵬坐在這裡簡直就是逼良為娼兼拉皮條,一時忍不住開口安慰宋婉佩道:“與張先生接觸過的人,都知道張先生是相當不錯的人……”,說完這句話就覺得後悔,她真是沒有資格說這種話,再說她與張恪接觸也就僅限於今晚,哪裡能知道一個人是不錯還是很壞?

    宋祖譽與龔志鵬談過,也知道要怎麼做才合適,就算還有些人脈,似乎也沒有必要大動干戈,站起來與龔志鵬告別,出去時順便將這個包廂裡的賬單給結了,將發票留給龔志鵬就可以了。

    宋婉佩心裡真是凄涼,演藝生涯看上去星光坦蕩,背後卻是凄苦與心酸。雖然對成強心裡不喜歡,但是公司一再強調這是工作上的應酬,就算成強有時候言行粗陋一些,至少待她還能稍有耐心,維持表面上的討好,哪裡想到這個叫張恪的混蛋恨不得就在包廂裡扒她的衣服!看著公司老總宋祖譽臉上的神色,就知道他已經選擇了退縮,她跟公↓美^少^女司有合約在身,除非不顧一切的撕毀合約,要麼再找一個更強勢的靠山,但是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靠山圖的又是什麼?宋婉佩這兩年也真是看透了,有時候也會想無非就圖賣個好價錢,嫁入豪門雖然不是什麼好的選擇,總比孤身站立荒原的狼群中間好一些。

    上車時,還看到宋祖譽將她的經紀人與助手叫過去低聲吩咐什麼,宋婉佩坐在車裡更覺凄涼。就像溺水時有根稻草也要抓住的道理一樣,宋婉佩翻開通訊錄找到成強的電話,聽著手機傳來對方關機的提示音,宋婉佩一顆心冷到底:這個男人跟只狗似的給趕出包廂,這時候竟然連開機的膽子都沒有。

    唯有聯通那個女的說的話讓她心裡還有些僥幸,又覺得這種僥幸心理實在不應該,天下哪有不吃羊的狼?
wm1027 發表於 2010-1-28 22:14
本帖最後由 wm1027 於 2010-1-28 23:49 編輯

第1107章 出人意料的道歉

窗外熟悉的天空,灰暗陰沉,沒有一點生機;極目遠眺,都是積雪,被風吹干的積雪,干巴巴的,沒有濕潤的光度,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生機。

    香林小鎮很快就出現在眼前,宋婉佩曾經也想在香林小鎮東端的南湖森林別墅小區裡買棟別墅,現在卻覺得這裡尤其的令人覺得憎惡。

    宋婉佩皓白如雪的素腕托著下巴,兩眼失神的望著窗外,宋祖譽將他的奔馳派來接她,她可沒有覺得有絲毫的榮幸,待車拐上進香林小鎮的水泥甬道,宋婉佩抓起座位上的上套,要讓司機在前面將車停下來:“剩下一點路,我走過去就行……”

    “天很冷,還是坐車吧……”,一直不吭聲的經紀人突然說了一句,要阻止宋婉佩下車,見她杏眼露出怒色,經紀人轉過臉去看著窗外說道,“宋總這麼吩咐的,你要實在不願意,撕毀與公司的合約就是,我們換家公司一樣吃飯……”

    宋婉佩頹然坐在座位,她剛出道時,什麼都不懂,跟公司簽了十五年的長期合同;等她見識到人心的險惡,才知道那份十五年的合約根本就是一紙賣身楔。不要看這兩年她星途坦蕩,名氣大增,廣告商、片約給予的合約報酬屢創新高,但是由於十年賣身楔的存在,絕大部分收入都流入公司手裡,她個人分得的十分有限,除非她賣了自己,不然她支付不起撕毀經紀合同的賠償金。

    這大概是接下來最漫長的一段車程,司機也有意的放緩車速,宋婉佩即使還抱著一絲饒幸的奢望,心也情不自禁的冰冷得跟結冰的湖水一樣,冷得讓人忍不住要微微顫抖動。

    車子駛進別墅園,諾大的莊園式別墅園區即使覆蓋厚厚的一層積雪,仍能看出內中的奢華來,來到臨近南湖岸邊的那棟別墅,宋婉佩拿著外套下了車,隨即車門就給人從裡面拉上,車緩緩駛開,宋婉佩知道要等她真正的走進去,司機才會將車開走。

    早該有這樣的覺悟了,宋婉佩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只覺得胃子裡都涼透了,還是走上去按門鈴,很快給漆成胡桃灰黑的鐵門從裡面給人打開。有個穿深藍色棉大衣的青年從裡面下\載/美|少|女露出臉來,看了宋婉佩一眼,說道:“宋小姐過來,張先生在客廳裡正等你……”

    宋婉佩下意識的要往後退,修飾精致的院子那頭,是扇透明的玻璃門,張恪就站在玻璃門後眼睛盯著這邊在打電話。不知道他在給誰打電話,宋婉佩卻知道自己無路可退,就能僥幸的希望聯通那女的昨天夜裡那麼說不純粹只是安慰她。

    看到張恪在玻璃門後給自己招手,宋婉佩心裡又有脫荒而逃的念頭,卻強迫自己往前走。

    “我還以為宋小姐會晚些時間過來呢”,張恪將手機夾在頸脖子裡,伸手要幫宋婉佩將外套接過去,接著他似乎又是在跟別人講電話,“嗯,沒錯,她比我預料的要早到……”

    宋婉佩差點就控制不住發作起來:難道自己在他眼裡就很犯賤,送上門來還迫不及待?還是將煙灰色的呢子外套交給張恪掛到玄關的鏡架上,這才注意到剛才給她開門的那個青年沒有跟著走進來,通過玻璃門可以看見他從台階右側繞到別墅的側面去,知道別墅裡還有獨立的保鏢室或者說是工人房,客廳裡就她與張恪兩個人,只怕整棟樓裡真沒有其他人在了。

    “那我先掛電話了……”張恪結束通話,將手機拿在手裡,跟宋婉佩笑著說道,“本來是派人過去接宋小姐的,才發現昨天忘了問宋小姐在北京的住址了……”請宋婉佩往裡走,見她脫掉呢子風衣,裡面還穿著嫩紫色的小夾克西裝,翻開的領襟裡露出煙灰色的絨線衣來,她下身穿著看上去很結實的牛仔褲,心想掀開她的上衣下擺大概可以看到她腰上扎得結結實實的皮帶。

    給張恪打量著,宋婉佩感覺給芒刺輕扎心頭一樣難受,也根本沒有裝笑的心情,只期待噩夢能趕緊醒過來。

    “宋小姐應該餓了吧,我沒有想到宋小姐會這麼早到,還要過半個小時,才能用上午餐,希望宋小姐不要覺得給怠慢了,要不要我陪宋小姐先參觀一下?”張恪問道。

    看著張恪的目光落在上樓的樓梯上,宋婉佩打了一個激靈,哪裡敢跟他上樓去?擠出跟苦一樣的笑容說道:“昨天我有眼不識泰山,誤會張先生了,希望張先生大人大量,香林小鎮外國都大酒店的法國餐廳專程從法國請來大廚,希望張先生能給我一個謝罪的機會……”

    真是巧了,國都大酒店的法國大廚剛給我請過來准備,現在看來我討好宋小姐的心思真是沒有白費工夫,這位大廚還是個金發碧眼的美女。都說廚藝到達一定的境界,也很具欣賞性,宋小姐不介意陪我去參觀一下法國美女大廚的表演吧?”張恪笑著問。

    宋婉佩心裡想逃離與張恪單獨相處的客廳,恨不得撥腿就朝廚房走去,轉過一道草書檀木雕刻的牆,就是奢華之極的餐廳,廚房就在餐廳的另一頭,恰可以看見穿白色廚師服的法國金發女大廚正微低著頭准備菜肴,還有一名助手在裡面在給類似土豆泥的一小盤糊糊做造型。

    宋婉佩哪有心思去欣賞什麼法國美女大廚的手藝,只是覺得有旁人在場就多了一分安全感,佯裝驚喜的走過去,差點要跟法國美女大廚貼在一起。

    法國美女大廚太專心,等宋婉佩走到身邊,才嚇了一跳的看到她,卻神色詫異的問了張恪一句話。

    宋婉佩愣是一個詞都沒有聽懂,心想她說的是法語吧?見那個穿廚師衣服的助手還在低頭給土豆泥做造型,似乎沒有抬頭幫忙翻譯的意思,心裡暗想:無法跟法國美女大廚交流,怎樣才能讓她幫自己渡過眼前的難關?宋婉佩沒有想到張恪接下來跟法國美女大廚也說了.一句她完全聽不懂的話,真是沒有想到這眼挨干刀的渾球竟然會說法語,看他們在那裡眉來眼去的相聊甚歡,兩人的眼神還時不時的望自己身上飄,宋婉佩只覺得走進這棟別墅裡還期待有救星,簡直就是小女孩才會有天真!

    “我跟凱琳娜說你很崇拜她做法國菜的手藝,為此還撒了一個小謊,說是應你的要求我才特意將她請來准備這頓法式中餐;還說你是國內很著名的影視歌三棲明星,有機會還要將她學習做菜年紀輕輕就成為法國菜肴頂級大廚的事跡拍成中國電影。她為此非常高興,還說要在午餐後請你幫她合影留念,好讓她的法國朋友知道她在中國交了一個大明星朋友……”張恪與法國美女大廚聊完天,隨便給宋婉佩簡單的說了一遍他們談話的內容。

    宋婉佩看著法國美女大廚看向自己的眼神裡滿含和善,真不忍心告訴她實情,兩人語言不通,也無法告訴她實情……“好了,我們不打擾大廚工作了,我們就等著品嘗大廚的手藝吧”,張恪伸手邀宋婉佩走出略顯得有些狹小的廚房,手指還沒有沾上宋婉佩的肩頭,就見她像是要給針扎到似的往前閃。這時候外面走進一個人,宋婉佩嚇了一跳猛的往旁邊躲,手肘不在意的往後拐了一下,意識到撞到張恪了,轉身看見張恪手捂著胸口在那裡苦笑:“我知道了,宋小姐不是來道歉的,是報仇來的……”

    宋婉佩一點都不覺得張恪的話有什麼好笑的,只當他在這裡就要開口提他無恥的要求,又陡然惶然起來,只看見走進來的人在張恪耳畔輕語了幾句話,好像耳朵失聰似的,聽不見他在說什麼,只看見張恪嘴角邊露出顯得邪氣的笑容。

    “好了,客人都到齊了,可以正式品嘗法國美女大廚的手藝了……張恪搓手笑著說。

    “哦”,宋婉佩跟喪屍似的應了一聲,幾乎在同時又打了一個激靈的驚醒過來,“什麼,還有別的客人?”

    “本打算單獨宴請宋小姐賠禮道歉的”,張恪笑著說道,“只是很不巧,剛好有朋友到北京來,我也不能不招待,宋小姐不會就此覺得我的誠意不足吧?”

    “……”宋婉佩這時候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依著木雕牆,只想著恢復些力氣能走路再說,聽見戶外有汽車聲傳進來,心想真是有其他客人過來,她這時才注意到法國美國大廚在廚房裡准備的多份菜肴也完全不是兩個人能消滅掉了的,只覺得身子軟軟的要癱倒下來,一點力氣都沒有,看著張恪嘴角掛著的邪氣笑容,心裡突然又恨得要命,之前也是恨,現在也是恨,這兩種恨之間或許有稍稍的不同也說不定。

    “宋小姐這時候應該相信我昨天真不是故意的吧?”張恪忽的湊到宋婉佩的耳邊輕聲言語了一句,就往外走去,還不忘吩咐工作人員,“帶宋小姐去化妝間,或許宋小姐需要補一下妝……”

    宋婉佩出門時恨不得毀了自己的容,哪裡會收拾自己啊?聽張恪這麼說,就覺得昨天給他手肘撞的胸部還隱隱約約的有些痛。
wm1027 發表於 2010-1-28 22:17
本帖最後由 wm1027 於 2010-1-28 22:31 編輯

第1108章 意外的失策與剪刀

看著張恪走出去,宋婉佩淚水就在眼圈裡打轉,強忍著沒有哭出來,跟工作人員走到底樓的洗手間裡,將門反鎖上,依著門,淚珠子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就這樣走到化鏡前,睜眼看著不爭氣掉眼淚的自己,難道要將那個挨千刀的混蛋揪過來給他看看自己乳丨房真的給他撞青了一大塊?

    哭了一氣,宋婉佩才手伸接了些溫水溥了溥臉,將淚痕洗掉。梳妝台上只有潔面乳,宋婉佩洗過臉,讓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又跑過去確認門真的從裡面給反鎖上,走到抽水馬桶前准備解褲子小解,才發現早晨出門腰帶打的死結真的很牢固,心裡更是恨得要命。打開門才發現剛才領她過來的工作人員早就走開,外面客廳裡傳來說話聲,聲音嬌柔清脆,聽上還有熟悉,心裡詫異,這個混球會邀請誰,還可能是自己認識的?

    女人憋不住尿,宋婉佩在洗手間找不到剪刀之類的東西,聽著客廳裡的人似乎在談論自己,愈發的焦急,又不能再去求那個混蛋,便跑到廚房裡,跟那個法國美女大廚比劃著用英語跟她借把剪刀之類的東西好將褲腰帶解開。

    看著法國美女大廚臉色大變的走開,宋婉佩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她只是想借把剪刀將褲腰帶解開,沒有想著要干別的事情。聽著一陣惶急的腳步聲傳過來,她都不知道怎麼跟這些人解釋借剪刀的緣由,但是看到張恪走進來時臉上似笑非笑的神色,恨不得上去伸手在他臉上撓兩把才能解恨,這個混蛋猜到什麼原因了!

    “沒什麼事情,宋小姐只是借剪刀想修一修指甲,把剪刀拿給我。”

    張恪笑嘻嘻的吩咐工作人員拿剪刀過來。

    宋婉佩內急得厲害,又不想在別人面前露出馬腳,看著張恪將剪刀拿在手裡,只得順從的跟他往洗手間走去。

    “除了修剪指甲,宋小姐不會做其他事情吧?”張恪依著洗手間的房丹說道,不急著將剪刀給宋婉佩。

    宋婉佩瞪了他一眼,沒辦法將衣衫下擺掀起來給他看打了死結的腰帶。看著張恪臉笑得跟朵花似的,宋婉佩接過剪刀真想在他臉上戳一下,惶急的將門反鎖上,剪開腰帶迫不及待的將褪下牛仔褲坐到抽水馬桶上,急如珠玉落玉盤的水聲傳來,宋婉佩誤然想那個混蛋還站在外面,沒有聽到他走開的腳步,雙手捂著臉伏在膝蓋上,更想拿剪刀在他臉上戳一下了。

    待錯亂復雜的情緒稍平定,宋婉佩才稍稍妝容找開門,門外沒有一人,不知道那個混蛋什麼事情離開了,或許一開始就走開了沒有躲在外面偷聽。

    走出去,宋婉佩才看到客廳裡坐著的一群人真有幾個是她認識,世紀華音的紅歌星江黛兒與她的經紀人許維以及江黛兒的母親,還有就是科王高科的營銷總監劉明輝,劉明輝之前代表科王高科與星輝談過找她代言手機的事宜,有過接觸,後來因為代言費用的問題沒有談攏,倒不是宋婉佩要價高,而是談判的主導權在公司手裡,宋婉佩知道自己不過是星輝娛樂的斂財機器罷了;另外還有一個衣著考究、氣質高貴的女人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宋婉佩認得她是世紀華音的老板孫靜香。

    另外兩人昨天與張恪一起出現在會所裡,倒是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我下午要回建鄴去,你們在北京這幾天就住在這裡好了,這裡住著安靜一些,進市區也方便,再留兩部車給你們用”,張恪正與孫靜香說話,轉頭看見宋婉佩走出來,笑道,“宋小姐真有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姿態呢,我這幾個朋友,宋小姐都認識吧,要不要我替你再介紹?”見她微微紅腫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抹了淡紅色眼影一樣,心想美女果真是美女,還以為她經過這麼一折騰容貌少說要減掉十分,沒想到還能憑添楚楚可憐的氣質,倒與她昨天咄咄逼人的牙尖嘴利迥然不同。

    宋婉佩心裡有氣也無處撒,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以女人特有的敏感,看出江黛兒看自己的眼神與其他人稍有些差異,她坐到沙發上,嫣然而笑的說道:“真是有些失禮了,還真不知道江小姐與孫總都是張先生的朋友……”這話說得不輕不重還夾雜著誘人往別處想的曖昧,她心有余悸的坐得離張恪老遠,如湖光晨謁的眸子卻斂著瞟了張恪一眼才坐定,坐下來之後,又凝眸看著江黛兒,笑著說,“江小姐有一陣子沒到北京來了,這次過來是做宣傳,還是專門來會朋友的?”

    張恪暗感頭疼,宋婉佩這心氣神還沒有稍定就想著反擊了,忙開口岔開她,直奔主題:“今天請宋小姐過來,說是為昨天的衝撞道歉,主要還是想問一下宋小姐有沒有換家公司的念頭……”

    “世紀華音嗎?能與江小姐共事,我當然樂意,心裡怎麼會不想呢,”宋婉佩笑盈盈的看著張恪,說道,“與星輝的解約就都要看張先生您了……”看她的模樣就像早就跟張恪有了默契似的。

    張恪見宋婉佩雙手用力按著沙發邊暴露出她依舊不安的心態,嘴裡倒猶在爭強鬥勝,笑了笑,要再跟她糾纏下去,那就是褲襠裡的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與宋婉佩相遇的事情,已經在電話跟孫靜香、江黛兒她們說過來,現在只要能封住宋婉佩這張爭強好勝.的嘴就可以了,說道:“具體的事情,孫總會與你商議,既然你答應做世紀華音的藝人,你身上的麻煩,公司自然有義務幫你解決的……”站起來說道,“可以開餐了,陪你們用過餐,我還要趕著乘飛機回建鄴呢。” 惹不起,他還能躲得起。

    劉明輝趕到北京來,自然是緊急與聯通北京分公司談定制手機業務的事情。

    錦湖明確表態要在科王高科與聯信之間保持平衡,聯通北京分公司要將充值送手機的新年禮包活動持續到春節之後,只能從科王高科緊急調一批ESS手機應急。要照顧聯通的顏面,陳靜緊急讓劉明輝趕到北京商談此事,趕上劉明輝與從香港飛抵北京的孫靜香一行人在機場遇上,就一起到南湖森林別墅來做客,劉明輝本來也要跟錦湖這邊先接觸一下。

    與聯通北京分公司的合作還只是起端,要是楊蓉平真能在聯通內部推動手機定制業務全面的依賴錦湖的ESS手機基頻技術,合作的規模將大到令人難以想像,金山的工廠建成,差不多能正好趕上給聯通大批量的提供定制手機。

    在一切都沒有頭緒之前,還是悄悄的進村為好。

    劉明輝最早追隨張恪,後來又從錦湖出來,又通過科王高科,再次與錦湖的聯系密切起來,這些年來,好多事情算是能逐漸認清本來的面目了,錦湖在產業上的布局,從來都是“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會在不知不覺間驀然花開燦爛、枝繁葉茂。

    要不是參與其中,誰能想像得到錦湖聯合新元、科王高科在金山的產業布局背後會隱藏著那麼深的意圖,聯通的手機定制計劃要能走通,整個產業的布局將會變得更清晰;不過外界要認清楚錦湖的市場意圖,只怕還要等錦湖的產業布局真正的蔚然成勢之後才行。

    用午餐時,宋婉佩的情緒才算穩定下來,不過心情還是有些壓抑,因為要故意裝作跟張恪早有默契的樣子,所以絕口不提合約的事情。雖然她還是不清楚張恪的身份以及他與世紀華音具體的關系,但是看他昨天氣勢凌人壓得成強、宋祖譽連粗氣都不敢喘的樣子,他若出面替自己解除與星輝的合約,應該不成什麼問題,但是會與世紀華音簽怎樣的合約,宋婉佩心裡又沒有什麼把握。要是世紀華音的合約條款比星輝的還要苛刻,對她來說無非是從狼窩逃出來又進了虎穴。宋婉佩也不認為自己有談條件的資格,內心深處的陰霾就像戶外濃積不化的陰雲一樣,即使臉上的笑容嫣然,心間始終沒有一絲笑意能滲出來。

    用餐時,姚堅接了一個電話,告訴張恪:“聯通成小姐打過來的電話,星輝的大老板陳信達中午宴請聯通北分的老總……”

    張恪攤開手,讓姚堅的手機將手機遞過來,也不避開別人,將手機貼到耳邊,說道:“成小姐是吧,能不能幫忙請星輝的陳信達接個電話?”宋婉佩將刀叉放下來,看張恪與她的大老板直接交涉,過了一會兒,就又聽見張恪說道,“宋小姐正陪我共進午餐呢,相當的愉快……”宋婉佩恨不得將叉子拿起來扎他臉上去,他哪只眼睛看出自己相當的愉快?耐著性子聽他繼續說下去,“的確,宋小姐是相當的可人,我也的確很心動,我下午就要離開北京,也沒有時間與陳總你見面,我們不妨就直截了當的談條件,我拿一千五百萬替宋小姐解除與星輝的合約如何?
wm1027 發表於 2010-1-28 22:21
本帖最後由 wm1027 於 2010-1-28 22:30 編輯

第1109章 贖身與夾著腿走路

張恪將手機還給姚堅,見宋婉佩凝眸看著自己,說道:木小姐的要求很簡單,這筆錢暫時由華音替你支付,宋小姐什麼時候替華音賺足一千五百萬,什麼時候就恢復自由身了……”

    孫靜香笑著說道:“沒有張恪說的這麼一本正經,公司可以與宋小姐簽約常規的經紀合約,鑒於宋小姐在內地市場的名氣,條件可以比照黛兒,唯一多出來的限制條件,就是宋小姐給公司創造的盈利不足一千五百萬,宋小姐想提前跟公司解約或者不想與公司續約,需求額外補償不足部分,我們創辦世紀華音,目的還是為了盈利,希望宋小姐能夠諒解……”

    宋婉佩手按著餐桌,微微的吁了一口氣,之前也不是沒有其他公司想將她從星輝挖走,只是給星輝開出來高達四五千萬的贖身費給嚇跑了,她就坐在張恪的身邊,隱約聽見星輝大老板在電話裡的說話內容,聽他在電話裡討好的語氣,大概恨不得將自己這個麻煩給丟出去,他似乎知道張恪的身份,在電話裡“恪少恪少”的叫喚跟只哈巴狗似的,宋婉佩琢磨著張恪出身哪個豪門大族?聽說世紀華音早就有意全面進軍內地的傳媒市場,只是一直都未見其有什麼特別大的動作,之前她與世紀華音的人接觸,也沒有看出世紀華音對她感興趣。

    “雖然我很想拒絕掉這份合約,卻又無法拒絕……”,宋婉佩幽幽的輕嘆了一聲說道,心想自己這三四年來替星輝創造的收益差不多也有一千五百萬了,沒有張恪的強勢出頭,星輝根本不可能答應以這麼低的贖身費。

    孫靜香笑道:“給宋小姐這份合約,絕不是什麼施舍,鑒於宋小姐在內地娛樂市場的價值,我們甚至考慮過替宋小姐給星輝支付四千萬的解約費。當然了,解約費越高,公司承擔的風險越大,將來的盈利空間也越窄,對宋小姐個人也相當不公平,能有這樣的結果,我們也是松了一口氣……再說宋小姐能到華音來,要是能依照公司的安排鑒下與科王高科的代言合同,馬上就能給公司到造收益了,而且我們認為宋小姐在影視上的發展潛力很大……”

    宋婉佩雖然不清楚江黛兒與世紀華音具體約定了什麼條款,但是從江黛兒的名氣以及她的工作安排,就能知道世紀華音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從她身上壓榨更多的利潤來。另外,世紀華音在內地簽走的幾個新人,簽的條件也相當的寬松,新藝人與公司之間的收益分配也遠比內地的經紀公司寬松。最為關鍵的,內地的經紀公司只知道從藝人頭上壓榨更多的利潤,完全不知道要對藝人進行長期的投入與培養,以致內地許多知名藝人在好不容易擺脫經紀公司的壓榨之後就根本不敢再跟經紀公司簽約,而是直接找親近的兄弟姐妹或親近的朋友來擔當自己的經紀人。私人的人脈在演藝圈內的影響力畢竟有限,也只有闖出名氣的藝人才能這麼做,還敢跟經紀公司談談條件,剛入行的新人,根本就沒有掙扎的余地,就像宋婉佩當初與星輝簽合約時也根本沒有選擇權。不要說世紀華音了,香港的一些經紀公司也要比內地的經紀公司更為正規。另外,世紀華音的老總是個女人,氣質幽雅高貴,容貌清麗,也不用整天擔心給潛規則,心想她大概會更重視對女藝人的保護吧。

    宋婉佩微側著頭看著旁邊的張恪在那裡專心致致的伺候盤中的牛排,心裡還是有股子氣,只是她再意氣用事,也不可能傻到拒絕世紀華音替她從星輝贖身,點頭答應孫靜香的同時,忍不往又要諷刺張恪兩句:“我倒以為張先生在影視上的發展潛力更大呢……”,說出這話又覺得有些後悔,要不是張恪這番做作,她如何能如此輕易的從星輝脫身?普通人發脾氣,一文不值,這種有權勢的人發脾氣,少說也要值兩三千萬。

    江黛兒坐在張恪的對面,笑盈盈的看著他,附和宋婉佩說道:“對啊,你進公司給我當師弟得了,也讓許維給你當經紀人……”

    “拉倒吧”,許維不屑的說道,“他進公司,公司裡的女藝人都給他拐跑了怎麼辦?”

    大家聽了哈哈一笑,張恪嚼著牛排卻不理會。

    宋婉佩聽江黛兒與許維的語氣,心想她們與張恪應該是極熟悉的,說起來,她到現在一點都不清楚張恪與世紀華音是什麼關系,見張恪給江黛兒、許維說笑也不理會,只是埋頭用餐,突然感動小脆給對面誰輕踢了一下,只見江黛兒神色有些忸捏,俏臉微紅,心想她大概意識自己到踢錯人了。

    用過午餐,大家回到客廳稍坐,宋婉佩與孫靜香、許維商談具體的合約條款,與宋婉佩所預料得差不多,她都提不出什麼修改的地方來,想說要帶回去請律師看一看,又想到她的律師、經紀人、助理都是星輝的員工,她在北京都沒有什麼可以商量的人。

    宋婉佩都提不出什麼修改的地方來,也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一切都復制江黛兒與公司簽署的合約就可以了,只好談一些到世紀華音之後的發展路線,這時宋婉佩才真正的認識到世紀華音的確有在注意她,加入世紀華音,將之前在星輝簽署的工作合約覆行完之後,公司給安排的廣告合約、商業活動就要稀疏許多,會讓她將更多的時間與精力投入的影視上去。

    看到科王高科的劉明輝與昨天陪同張恪出現在會所的青年在書房裡談事情,江黛兒她媽媽在別墅裡逛蕩,到處走走看看,看得很仔細,似乎在琢磨別墅的裝修風格,江黛兒與張恪兩人卻不見蹤影,也正是巧,她們這邊剛談好事情,江黛兒與張恪就從外面走進來,原來他們剛才在院子裡。他們要幽會需要到外面冰天雪地裡的呆著嗎?難道說他們是在偷情?

    不過看張恪的表情,絲毫沒有偷情的痕跡,似乎就是他與江黛兒兩人之間特別無聊,帶她出去參觀一下別墅的院子,他搓著手,問道:“怎麼樣,都談完了?”

    “我有些不明白,世紀華音為什麼能與內地的經紀公司差異這麼大?”宋婉佩決定不再跟張恪挑釁了,她能意識到張恪的話在世紀華音裡的分量,說不定就是世紀華音背後的豪門子弟,她既然以後就是世紀華音的藝人,還是要保持與老板們之間的距離。

    “內地的經紀公司,沒有培養藝人的穩定模式,旗下能出一個紅藝人,就跟押中寶似的,怎麼不可能盡最大可能的挖掘紅藝人的剩余價值?造成這一點的因素有很多,內地的娛樂產業剛剛發展起來,經紀公司的發展更加滯後,還沒有出現真正有實力的經紀公司,另一方面,對娛樂傳媒產業的前景還沒有長期樂觀的認知,經營上也就難免注重眼前的利益”,張恪說道,“我們的想法很簡單,要是世紀華音不能做得更好,不能對整個娛樂傳媒產業做些有意義的引導,還不如不做……搏激流而逆進,有很大可能粉身碎骨,成為整個產業背景的犧牲品,一旦成功,所獲得的收益也將遠遠超過那些只敢對現狀唯唯諾諾的人……”

    換作別人在自己面前說這番聽上去就像是騙小女孩的大話,宋婉佩會嗤之以鼻,只是這番話從張恪嘴裡說來能讓人神色一振,關於世紀華音業內也有許多傳聞,只是世紀華音是香港的經紀公司,宋婉佩之前對其也沒有特別的關注,只是大概能了解世紀華音是家很有背景的經紀演藝公司,看張恪昨夜的表現,就知道這種傳聞不虛。

    宋婉佩平時也沒有考慮這麼深過,想到她平時所看到業內的種種現狀,再細思張恪的話,很有感觸,微微的點著頭,也沒有說什麼。

    張恪看了看手表,說道:“我馬上要離開北京,劉總他們要去市區,宋小姐要是急著回市區,可以請劉總捎你一程……”

    宋婉佩雖然很希望越快解除與星輝的合約越好,但是也知道不應該急於今日,再說孫靜香她們到北京來也是車馬勞頓,也說不定有其他的活動安排,便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麻煩劉總他們了……”

    劉明輝下午去北京市內是與聯通北京分公司接觸手機定制業務的事宜,宋婉佩雖然知道星輝的老板中午宴請聯通北京分公司的高層,她還是直接返回公司。她雖然很少出現在公司裡,事前事後都有經紀人與助理幫她安排,不過她在公司還是有自己的休息室。她沒有提前聯系經紀人與助理,直接走進自己的休息室,打算將私人物品收拾一下。

    “還以為她以前有多清高,看她走路的樣子,就知道以前不是什麼好貨!”

    宋婉佩這才注意到休息室的門沒有關嚴,她能聽到外面過道裡的議論聲,她不清楚她走路的樣子跟以前是不是清高有什麼關系。

    “沒覺得她走路跟以前有什麼區別啊?”外面又有說話了。

    “你還是小姑娘,什麼事情都不懂,免得教壞你,上回李鈺中午給約出來吃飯,你有沒有發現她回來是夾著腿走路的?之中她每回從二老板辦公室出來,你看她走路的樣子是不是自然多了?”

    “哧……”另一個人笑了起來。

    宋婉佩這才知道走路的姿態跟清不清高有什麼聯系了,聽到這麼齷齪的議論心間自然感到羞憤,這樣的議論是從她的經紀人與助理嘴裡傳出來,尤其讓她覺得難過。上午在去香林小鎮的路上,宋婉佩能看出來經紀人與助理還是期待她能毅然撕毀與公司的合約,沒想到她們這會兒又躲在背後這麼議論自己,她走過去將門關上,好讓她們知道裡面有人,也沒有想將她們拉進來喝斥一通。

    宋婉佩將私人物品收拾了一下就離開公司,也再沒有看到她的經紀人與助理,不知道她們是沒有臉還是沒有膽量再出來露臉。宋婉佩這會兒對她們倒是沒有什麼怨恨了,她自己之前不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嗎?不獻身,哪個男人會傻到幫她解除與星輝的合約?

    坐在公司派給她的車裡,宋婉佩托腮凝眸看著車窗外的天空,這個自稱張恪的青年到底是什麼人,她之前所接觸到的男人當中,特別是那麼自以為是的男人裡,有多少不想讓她夾著腿走路的?即使那些想將她挖過去的演藝公司的老總,心裡也打著讓她夾腿走路的念頭。

    ※※※※※※※※※※※※※※※※※※※※※※※※※※※※※※※※※※

    北京西泉莊園,李在洙打開窗戶,讓凜冽的寒風透進來,讓微微發脹的腦子能夠清醒一些。

    聯通欲從美國高通引進技術建設CDMA網絡,三星是聯通CDMA項目的終端設備合作廠商,三星中國公司與聯通的聯系密切,張恪與陳信生出席在昨夜聯通北京分公司的慶祝宴會上,李在洙很快就知道了消息。張恪、陳信生還有肖瑞民與聯通集團的楊蓉平以及北京分公司的龔志鵬在宴會之後又去了娛樂場所,涉及到人員很有限,李在洙不知道他們是找地方密談還是純粹宴會後去娛樂場所休閑。

    不要說中國的手機市場了,亞洲市場,三星也越來越感到錦湖的威脅,特別是錦湖的中高端手機與三星有著類似的特質,在細分市場上的競爭更大,錦湖憑借中國手機市場的高速成長,在亞洲手機市場所占的份額已經與三星相差無幾了。

    李在洙現在睡覺差不多也有半只眼睛睜開盯著錦湖,張恪與陳信生同時與聯通方面接觸,又讓李在洙如何能安心的睡覺?

    知道張恪在會所與中國國家發展計劃委副主任成晉傑的兒子為一個女明星爭風吃醋,李在洙心裡才稍安心一些。中午又聽到消息說張恪約那女明星單獨見面後又要拿錢出來幫她解除與原經紀公司的合約,李在洙聽了也不由的為馨予感到不值:這個混蛋玩起女人來,就不知道收斂一些?每次聲勢都這麼大。不知道池佐秀藏聽到了這個消息會有怎樣的想法,卻又擔心這消息會傳到馨予的耳朵裡去。他倒是不擔公馨予與張恪鬧翻,只是擔心馨予與張恪鬧翻的消息傳出去,如此一來,什麼都瞞不住了。

    “科王高科的劉明輝剛趕到北京與聯通北京分公司的高層接觸……”,金南勇敲門走進來,將最新的情況跟李在洙彙報,他之前就是三星派駐中國的員工,與李在洙的私交也不錯,為了學習中國的文化,他又在中國留學的兩年之後就一直給李在洙擔任特別助理,“楊蓉平今天上午聯通內部的會議提出來,要調整定制手機業務訐戈了;劉明輝今天也只是與聯通北京分公司接觸,與聯通總部沒有什麼聯系……看情況,楊蓉平昨天應該沒有能與錦湖達成什麼口頭協議,沒有錦湖的支持,聯信、科王高科的供貨能力只能保證聯通在北京地區推廣定制手機業力……”

    “這樣一來,移動通信局也就沒有什麼壓力了,也許只有北京移動公司的壓力大一些,你覺得是不是讓手機部門跟北京移動公司主動接觸一下?”李在洙問道。

    北京聯通推出充值送手機的新年禮包活動,計算聯通在定制手機上的采購成本,實際相當給新開戶用戶通信資費打六折,活動一經推出。就有內部消息從聯通傳出來,說聯通新增開戶數量因此增漲了一倍還多,直逼北京移動的新開戶數量。北京移動怎麼可能感受不到壓力?有壓力自然就會有行動,金南勇說道:“我們的低端手機與錦湖相比,沒有成本優勢……”就算北京移動完全復制北京聯通的活動模式,從三星采購定制手機,實際相當給新開戶用戶通信資費打四折。新開戶用戶的實際感覺要差無幾,但是北京移動核心成本時,卻要遠遠高過北京通。

    “看情形,錦湖暫時不會直接生產ESS手機,北京移動公司雖然與具京聯通鬥得厲害,但是他們暫時還拉不下臉主動去求北京聯通的合作廠商,我們還是有機會的……”李在洙分析道,“或許北京移動會揚長避短也說不定……”,

    金南勇猶覺得整個局勢看起來依舊撲朔迷離,他們所能得到的信息片面,很難真正的摸清楚錦湖的意圖。比起他們,中國移動通信局應該更急於摸清楚錦湖的意圖吧?不過說不定,移動通信局那些老爺的姿態。金南勇也有些接觸,他們要不給打臉打腫了,很難想像他們會有未雨綢繆的腦子,若是錦湖與聯通真要聯合起來搞什麼動作,移動通信局也只會拆招應招、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

    華夏電子雖然劃歸國家經貿委管轄。但始終都要算信產部系統的企業。與移動、聯通是同門,昨天夜裡、今天中午發生的那點破事,葛建德也很快就得到消息,他還是等到太陽將落山時才給成晉傑打電話過去問候一聲,即使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思。說話的語氣還是很同仇敵愾的。

    “我剛剛聽說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張恪這小子太囂張了,總要有人給他點教訓,才能讓他知道收斂……”

    “哦”,成晉傑還不至於找葛建德訴苦,只輕輕的應了一聲,沒有再說其他有的沒的,“這些小事情都要讓葛總惦記著,真是過意不去。”

    錦湖已成氣候,與地方上的強勢派盤根錯節、互為援應,中央部委裡替錦湖撐腰的也大有人在,就連耿重陽這個老頑固甚至有時候還會替錦湖說話,找不到錦湖的致命弱點,成晉傑知道他以個人的力量去跟整個錦湖以及錦湖背後的政治勢力硬拼。無疑是以雞蛋砸石頭。雖然成晉傑心裡對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非常的惱火,但是也知道是他們理虧,張恪如此身份受到這樣的侮辱,即使將他兒子給張恪往死裡整,其他人也只會抱著看好戲的心態袖手旁觀。

    成晉傑與葛建德寒暄了幾句。放下電話,眼睛惡狠狠的睜著兒子成強。訓斥道:“你這個渾帳,想將笑柄給全北京的人都知道!讓你要知道收斂,要知道收斂,你就是這麼給我收斂的,一個戲子而已就能迷了你的心?”

    “那個家伙是削掉你的面子啊!”成強猶覺得不憤的說道。

    “我的面子是給你這個渾帳丟干淨的!”成晉傑憤恨的說道,“我都不給他看在眼裡,你偏能挑中這個刺頭惹!”

    “錦湖這麼大,難道真的就沒有一點把柄可抓?”成強囁嚅著說道。要他忍氣吞聲,還是很不甘心。特別是想到宋婉佩赤身**的躺在張恪身下承歡的情形,他心裡尤其的覺得恨。

    “想扳倒錦湖不是你一個人。”成晉傑坐回沙發裡嘆了一口氣,“不能給予致命一擊,挑些雞毛蒜皮的破事,根本動不了錦湖的根本,真正要動錦湖,也需要上面人點頭。你以為你老子一個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扶正的破副主任頂什麼事?”

    “只要錦湖還有敵人就行!”成強惡狠狠的說道,“大不了暫時咽下這口氣!”

    成晉傑這時候才想到剛才與葛建德通話時有些冷淡了,又想到嚴文介,想錦湖這樣的怪物全中國也不是只有一家,浙東的宏信甚至與錦湖有著很深的矛盾。他之前還沒有想到要完全倒向宏信,嚴家的請托,有些事能幫則幫,有些事看上去有些懸就能推脫則推脫,如此看來,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a600360 發表於 2010-2-24 12:15
第1110章 四人行
    建鄴的氣溫比北京高些,但是寒意卻絲毫不減,南方的土氣與水汽充沛,寒冬更有一種讓人難以忍受的徹骨的清寒。

    透過接機大廳的落地窗玻璃可以看見一抹夕陽在斜掛在遠方枯疏林梢之上,給清寒冷寂的天地抹上一些金紅色的暖色調。張恪伸了個懶腰,跟隨行人員笑著說道:「這座城市還是不會讓人生厭啊!」剛要從隨行人員手裡接過車鑰匙,就看見陳靜手裡拿著橙外的外套笑盈盈的站在自動販賣機的旁邊,看到張恪看見她,陳靜又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去。

    張恪讓隨行人員坐公司的車先回去,他自己去停車場取車就行,朝陳靜走過來,見她還裝作欣賞風景的看著落地玻璃窗外的斜陽,笑著說:「小姐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該不會我們在別的什麼地方見過?」

    「該不會這就是你勾引女孩子常用的伎倆吧?」陳靜轉身來笑著說。

    「這種伎倆太拙劣,要是女孩子不被這種伎倆嚇跑,就算不勾引也會上鉤。」張恪笑道。

    「那我是不是該溜走?」

    陳靜假裝作轉身要走,張恪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說道:「溜走之前先說說為什麼會在機場。」

    「送我爸來機場,看到有北京的航班降落,順便在這裡等等你。」

    「你爸是不是感到特別的意外與榮幸?」

    「去,我跟我爸的感情好著呢,才不怕你來挑撥離間……」陳靜橫了張恪一眼,見他要過來牽自己的手,嚇得要躲開,又將手裡的外套移到左手,提醒的「唉」了一聲。張恪頭微微朝陳靜側過來,笑著說:「又不是戴著手銬,還要拿衣服遮著?」還是伸手鑽到橙紅色的外套裡,將陳靜滑若無骨的小手抓在手心裡握住。

    「你不怕跟女明星傳出緋聞,我還怕跟與女明星傳過緋聞的年輕富豪男傳緋聞呢。」陳靜繞口的說道。

    「啊,劉明輝真是個多嘴多舌的傢伙」,張恪拿手拍了拍前額,「下次見面拿鉗子將他的舌頭拔出來。」

    「你可是冤枉劉明輝了,郁萍湊巧有時間趕去北京,想著你要從北京回來,就沒有跟你打電話說這事,差不多你前腳坐上飛機,她後腳下飛機……雖說通常男人會替男人打掩護,但要想女人不八卦就難了!!,陳靜笑著說道,與張恪牽著手往外走,又問張恪,「宋婉佩倒是真長得漂亮,她要進世紀華音,與江黛兒可以說是雙璧,你有沒有動過心?」

    「實話實說,就多看了兩眼,你有沒有發現我剛才看你可遠不止兩眼啊?」

    「……」陳靜手在外套裡面掐了張恪的手背兩下,又美滋滋的給他握著,張恪褲兜裡的手機輕響了一下,有短信傳進來。張恪將手機掏出來打開看短信,陳靜也隨意的像尋常戀人一樣,側過頭來看誰這時候會給張恪發短信。

    許思在短信裡寫道:「我們先回去了。」

    陳靜嚇了一跳的抽回手,恨不得要跳到離張恪三丈遠之處,慌亂的打量著接機大廳外,只見穿著深咖啡色風衣的許思站在門外朝她們招手;看到他們看向她那邊,許思又搖了搖手,就朝外面走去,要先離開。

    陳靜剛要追出去喊住許思,剛走出去兩步就想到一個關鍵性問題,回過頭來問張恪:「還有誰過來給你接機?唐婧不是在澳洲嗎?翟丹青也在澳洲啊?」她想到許思應該恨不得跟張恪獨處廝守,總不會帶著不相關的人過來給張恪接機。

    張恪摸了摸鼻子,有些不敢看陳靜,他怎麼會想到陳靜下午送她父親到機場正好隨便過來給他接機呢?忽見陳靜腦袋湊過來,他嚇了一跳,要閃未閃,擔心的問道:「你不會咬我耳朵吧?」

    「死去!」陳靜掐著張恪的腰肉,不讓他閃開,小嘴湊到他耳邊輕聲的問道,「是不是謝晚晴?」

    「……」張恪猶豫著是招還是不招,卻見陳靜掏出手機來拔號,將手機貼著耳邊說道:「許思姐,你等等我們,我們正好跟你跟晚晴姐一起回市區去……」

    陳靜的心眼還是蠻多的,許思就玩不過她,張恪與陳靜走出接機大廳,就看見許思真就站在那裡等他們,她看張恪的神色還頗為疑惑呢。

    ※※※※※※※※※※※※※※※※※※※※※※※※※※※※※※

    晚晴坐在車裡,看著許思與陳靜陪同張恪朝這邊走來,幫他們打開車門,看著陳靜欲蓋彌彰的笑道:「陳總正好也在機場啊?」

    「晚晴姐恰好也在機場啊?」陳靜嫣然笑道。

    晚晴愣了一下,陳靜與張恪的關係親暱,又是聰明敏感得緊的女人,自己跟張恪什麼關係,露出些小破綻能瞞不過別人,卻瞞不過陳靜,剛才跟陳靜說的那句話真是讓她覺得尷尬,微微一笑,人轉裡讓了讓,給許思與陳靜丨坐進來。

    晚晴比張恪提前三天從北京回建鄴,回建鄴後,與許思又一同去醫院看望順利產下男嬰的葉小桐,想著張恪到建鄴後住不了兩天就要去珀斯渡假去,就想著在建鄴多留兩天,與張恪再見上一面,能抵上好長一段時間的相思。

    這些年來,她與許思親如娣妹,與張恪、與許思三人共處一室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尷尬的,甚至還與許思幾乎同時跟張恪做過那事,事後覺得有些難堪,卻也沒有男女情事中的負面情緒,又猶覺得關係的親密。

    晚晴雖然知道陳靜也陷了進來,她倒不管張恪,只是擔心給陳靜知道她與張恪的關係之後對她有什麼想法。

    雖說與陳靜在關係上更親近一些,謝、陳兩家本是鄉鄰,發跡後又長期是商業上的合作伙們,晚晴早年在歐洲回到國內之前,陳靜剛去歐洲讀書,那時候她還是黃毛丫頭一個,晚晴還讓她在自己的公寓裡借住過一年,照顧她剛到歐洲後的生活。後來發生那麼多的事情,關係冷淡的冷淡、疏遠的疏遠,雖然心裡對陳靜沒有什麼疙瘩,但是對張恪的事情上,晚晴更願意跟翟丹青交心相處。

    瞿丹青性子剛烈,能在污泥塘裡爭紮著不染,但是她從根本上還有著對強者的崇拜心理,只是這些年沒有人能夠將她的心給摘下來罷了,看世事也透,對男女情事也豁然通透,不會有尋常女子的計較,她要是陷了心,那真就是死心塌地的一條道走到黑。

    陳靜的家庭、教育背景以及現在的地位與別人都有很大的不同,即使有些想法也是當然的,所以晚晴也更擔心與陳靜起什麼矛盾,心想她或許就這樣逃出去也說不定。她本意是讓許思跟她坐後排,讓陳靜丨坐前面去,讓著她一些,沒想到陳靜也跟著擠進後車廂來。

    張恪坐到前面親自駕車,見身邊的位子空著,回頭問她們:「你們不覺得擠嗎?」見沒有一個人搭理他,就知趣的發動車駛出停車場往市內開去。

    氣氛有些微的尷尬,又不能不說話,陳靜便跟謝晚晴、許思說起這兩天北京發生的事情,說道:「跟星輝公司接觸過,打算請宋婉佩給我們的手機代言,代言費用的問題一直沒有談攏,倒是沒想到張恪這回愣是將她連人帶身子一起給搶了過來……」

    「什麼叫連人帶身子啊?」張恪在前面抱屈的說道。

    「外面人可不就是這麼想?」謝晚蜻說道,「你真是一點都不吝惜自己的名聲!」

    「做人啊,難!知我者謂我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張恪故作悲情的長歎了一聲,「在這些混帳面前就要表現得比他們更混帳,才會讓他們覺得這還是內部矛盾,京城公子圈內,爭風吃醋不是再尋常不過?」

    「才不聽你強詞奪理」,晚晴笑著說,「我看你是勾搭女孩子勾搭習慣了……」又側過頭問陳靜,「你是不是也這麼覺得?」

    「就是的……」陳靜小聲的說道,心想自己不也是這樣給張恪勾搭上的嗎?俏臉有些微紅,忸捏著看向車窗,夕陽鋪在積著淺雪的大地上,素色的淺雪似乎給滲進去霞光,遠處的疏林,上空還有些過冬的鳥群飛過,心裡感慨建鄴冬天的黃昏竟是如此的美麗,情不自禁的替張恪開脫道,「人總是容易給香艷事吸引住注意力,這樣一來,別人就不會往深處想錦湖與聯通接觸的事情,能多幾個月的時間籌劃,總是有利的……」

    「理想的狀態,就是等中晶微芯的金山工廠建成之前不要打草驚蛇才好……」張恪巴不得將話題轉到這上面來,壓力陡卸,不然車開到市裡,他人都要老兩歲。

    雖然從特許半導體從新加坡的工廠轉移成套的設備,金山在晶圓製造產業方面的基礎配套差,即使投入充足的資金,建設時間也不見得比新浦工廠會快,倒是從特許半導體轉過來大批成熟的工程技術人員,能夠縮短試生產的週期,張恪很期待能拖上一年的時間不打草驚蛇,屆時,錦湖在手機芯片上的技術也將更成熟。

    ※※※※※※※※※※※※※※※※※※※※※※※

    到湖畔木屋,三女先下了車,從大門進了院子,張恪直接將車開進車庫去,站在一角飾以翠竹的前庭裡,陳靜想到一個問題,湊到許思的耳邊問她。

    晚晴聽不清楚陳靜與許思在說什麼,見許思發笑,問她:「你們又在嚼什麼舌頭根?」

    「陳靜問我,你什麼時候給那混蛋勾搭上的?」許思笑著說。

    「啊」,晚晴沒想到陳靜會大大方方的問她與張恪交往的事情,說實話,她在車上一直擔心陳靜會對她與張恪的關係介懷,這時候倒放下心來,雙手捧著臉,說道,「不說了,說出來真丟人!」

    「不會吧」,陳靜親暱的挽著許思的胳膊,詫異的看著臉上湧上羞意的晚晴,「他那時候才十六歲啊。」

    「胡說八道什麼呀!」晚晴羞澀的嬌嗔道,「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不要臉,怎麼說也是他先勾搭我的!」

    「我想也是,這混蛋就是人心頭的魔鬼,什麼便宜都給他佔過去了!」陳靜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想起這些年來的內心糾纏,只是謝晚晴更早陷落罷了,她是很清楚錦湖往事的,又笑著說道,「我以前可是很敬佩晚晴姐你,現在就沒有那麼敬佩了……」

    「死丫頭……」晚晴見陳靜嘲笑自己抵不住誘丨惑,笑罵了一聲,伸手要去掐她的臉,想起陳靜當初剛去歐洲讀書那會兒,圓臉胖乎乎的,現如此出落了如此水靈,還想開玩笑調戲陳靜兩句,這時候張恪從車庫門裡出來,便閉口不說,免得讓這混蛋太得意,問張恪期末考試的事情,「東大就要放寒假了,你拖到今天才回建鄴,還想不想繼續在東大混了?」

    「專業課大多可以拿論文代替丨考試,就專業外語需要參加考試,有回在學校遇到專外的教師,跟她胡吹了幾句,她就求我不要去上她的課,想來也沒有臉要求我參加考試……」張恪手叉著腰在那裡吹噓。

    「你就吹吧……」,晚晴笑道,她知道東大的教育制度相對自由一些,也方便張恪這樣的人更容易的糊弄文憑,便不去管他,與許思、陳靜先進了屋。

    回到建鄴,人就不得消停,剛走進屋還沒有歇一口氣,就接到王維均的電話,說是新加坡投資貿易代表團李顯成一行人明天就要離開建鄴,夜裡的宴請省委李遠湖、市委書羅君都出席,問張恪要不要露一下面。畢竟淡馬錫在建鄴投資建晶圓廠將特許半導體剩下的那幾條0.35微米晶圓生產線遷到大陸來,錦湖是搓和人,電話都追上門了,張恪也不能說家裡有三個女人要應付。新加坡財政部高級官員、淡馬錫投資集團高級董事李顯成是新加坡的顯要,張恪人不在建鄴就算了,人在建鄴也是要出面列席一下,錦湖目前與淡馬錫以及新加坡政丨府投資集團在多個大項目上都有合作。

    當然了,要同時應付三個女人也夠頭疼的,張恪也寧願去參加宴會裝孫子去,自巳開車趕到建鄴大酒店。

    姚文盛與朱小軍在酒店大堂裡等他,姚文盛看到他就笑著說:「聽說你在北京又勾搭上一個?」

    姚文盛原來也是京城公子圈裡的人物,這種小道消息傳得賊快,瞞不過他,張恪往他肩膀上捶了一拳,說道:「怎麼話到你嘴裡就變了味?」

    「我當然知道你,虛張聲勢說明你心裡沒鬼,要是偷偷摸摸的才叫可疑,」姚文盛笑著說道,「可惜別人不這麼想啊。這年頭娛樂圈的水很深,特別是北京城裡的春晚最是熱鬧,你將宋婉佩搶過來,打算投資電影啊?還是說世紀華音真要往綜合體發展?」

    「我們做事可不都是虛張聲勢」,張恪與姚文盛、朱小軍乘電梯前往頂樓的宴會大廳,在電梯裡跟姚文盛說道,「內地娛樂產業會逐漸發展起來,香港娛樂產業需要更大的市場,也需要更多的新鮮元素,兩者之間的融和是必然的。錦湖既然都已經高調進入娛樂產業,當然要踏踏實實的走上兩步、先擺幾個造型再說。至於直接投資電影的問題,國內大屏幕有一千多張,事實上也具備了投資大製作電影的條件……」

    「錦湖旗下不是還有餐飲娛樂集團嗎?這也能沾上邊」,姚文盛笑著道,「不過咱不能叫娛樂產業,得叫文化產業,顯得我們也是文化人。上回韓國一個叫H.E.R的狗屁樂隊到建鄴開演唱會,我那天正趕上陪羅書記、王書記機場接外賓,朱小軍也在,機場上一大群少男少女大冬天穿著白色T恤給這個狗屁樂隊成員接機,搞得跟亞運會開幕式似的,羅書記當時還計劃在機場給外賓搞個歡迎儀式講幾句話,看到這場面,歡迎儀式也臨時撤掉,灰頭土臉的回到市裡再舉辦歡迎儀式……當然了,這種事情也說不得,海外都在抱怨國內對文化產業放開的口子太小,都已經這樣了,要是一下子全放開,那還得了?關鍵還是要國內的文化產業先發展起來……」

    「文化滲透不滲透的,這些是你們當官的想法」,張恪嘿然一笑,說道,「我們的想法很單純,更多的利潤;另外,收藏明星也是不錯的愛好……」

    姚文盛搖頭而笑,看著電梯到達頂層,就不能夠胡說八道了,輕聲告訴張格:「周興東代表華夏電子也有出席……」

    地方上再怎麼偏向錦湖,但是在明面上也是要做到一碗水端平的,周興東是華夏電子南方公司總經理,新加坡代表團主要是考察晶圓廠投資環境的,周興東代表華夏電子列席今天晚上這樣的宴席那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電梯門打開,出去繞過玄關就是宴會廳,走進宴會廳就可以看見周興東與王海粟坐在最外側的圓桌前望向這邊。如今海粟科技也算是國內晶圓行業內的一員,三星與海粟科技以及文舟市政丨府下屬城建投資集團共同投資的三星宏芯晶圓工廠已經奠基了。柳志成這時候人在金山,中晶微芯有幾個高層列席,張恪與他們點頭示意,不要讓他們站起來搞得聲勢太大。

    張恪沒有理會同興東與王海粟,坐在裡桌的羅君已經招手讓他坐過去:「來,來,來,李省長、李顯成先生等你好一會兒了,就差派專車去機場劫人了……」

    張恪心想還不如在機場給羅君派人劫走呢,就不用一路上心驚膽顫的開車回來,也不知道三個女人留在湖畔別墅會搞出什麼場面,太貪心終究不行啊!

    傳統的中式宴席,主桌上就給張恪留下一個空位,姚文盛還是與周興東、王海粟他們坐一桌,朱小軍是工作人員,今天晚上要負責招待上的細碎事情,還沒有資格上桌,他倒是沒有什麼不滿意的,高新區那麼多科級人員,沒有幾人能有機會插手這種事情。機關與企業畢竟不同,職位陞遷已成規則,年限未到,就是姚文盛如此背景的人物,也只能別著腰先貓著。

    李遠湖與李顯成中間有位子空著,想來是給自己留下來的,張恪坐進去,笑著問李顯成:「新加坡一別還沒有幾天,李先生來建鄴來還覺得滿意?」

    「九三年夏天我經過建鄴,走馬觀花的看了一遍,當時陪同的市委書記是紀成念;這次過來,時間上也倉促,也只能說是走馬觀花的看一遍,但是此時花非彼時花能Ps:要繁茂昌盛多了……建鄴的數宇長廊計劃堪稱與馬來西亞、新加坡數碼港計劃相提並論的宏大規劃j。」

    晶圓工廠是電子產業的基石,等淡馬錫將特許0.35微米六條線遷到建鄴來,再加中晶微芯新浦工廠的擴產計劃完成,再加上華夏NEC,建鄴將擁有二十二條晶圓生產線,而全球晶圓製造產業0.35微米以上級別的也不過只有兩百多條生產線。

    在國內,除了0.5微米的幾條線之外,就摩托羅拉在天津建了一座0.35微米的晶圓工廠,現在也只有三星在文舟建0.35微米的四條線,建鄴已經是當之無愧的成為國內電子工業的重鎮。

    以數字手機促進協會的成立為起點,建鄴與海州也逐漸發展成國內手機產業的重心。

    九九年年初,信產部共向國內電子企業發放十一張手機牌照,其中有八家在建鄴或海州成立產品技術研發機構,六家在建鄴或海州投資上生產線。七月錦湖將折迭雙屏手機推向市場獲得巨大的影響力與市場業績,國外手機企業也意識到建鄴在中國手機產業版圖中的重要地位,都紛紛將觸手伸到建鄴來,希望能更近的貼近中國手機產業的脈搏,或者直接將研發機構與新的製造基地移動建鄴。

    以電子基礎產業與數字手機產業為骨幹,加上其他周延電子產業的迅速發展,建鄴的數字長廊規劃可以說已經初成規模了。
a600360 發表於 2010-2-24 12:16
第1111章 三人行
    張恪在宴席上陪同李顯成他們喝了此酒,讓朱小軍開車送他回湖畔木屋。到學府巷的巷口超市,他讓朱小軍停下車來等他一會兒,他進超市買些東西。

    朱小軍不曉得有什麼東西需要張恪親自去買,等了一會兒,看見他手裡提了一瓶紅星二鍋頭出來,笑著問道:「剛才在酒桌上喝得太保守了,不過癮,還想著帶瓶酒回去接著喝?」朱小軍知道張恪在酒桌上只陪李遠湖、羅君、、王維均、李顯成他們喝了一杯茅台酒,其他人也不可能在他們面前鬧酒,不要說什麼醉意了,呼吸出來的口氣裡酒味都很淡,他知道張恪不是嗜酒的人,見他進超市單獨提了一瓶二鍋頭出來,還真是叫人猜不透。

    「不告訴你,省得令小燕以後抱怨我把你給教壞了。」張恪嘿然一笑,鑽進車裡,讓朱小軍將他送到麗豐園東的巷子口,車子讓朱小軍開回去。

    張恪看到前面有只垃圾筒,擰開二鍋頭往衣領上灑了半瓶,這天寒地凍的,領子口都灑濕了,真叫人好受的。張恪搓了搓衣領,看上去不會太濕,又往嘴裡灌了一口二鍋頭,漱了漱口就吐掉,隨手又將二鍋頭丟垃圾筒裡,一切都準備好,這才朝湖畔木屋走去。

    ※※※※※※※※※※※※※※※※※※※※※※※※※※※※※※

    聽著門鈴響,許思走過去打開門禁視頻,看著張恪斜七豎八的靠在大門上亂按門鈴,跟晚晴說道:「他是不是喝多了?」與晚晴下了樓,還沒有打開院子門呢,門縫裡就傳來一陣刺鼻的酒味。打開門時,張恪還靠在門上,一個踉蹌差點栽倒進來,好在晚晴一把將他抱住,這燒酒的氣味更是衝鼻。

    晚晴皺著眉頭說道:「怎麼喝這麼多酒,李遠湖、羅君他們也這麼喝?你們男人鬧起來,真是一點分寸都沒有。」

    見張恪沒有什麼反應,許思說道:「可能新加坡的客人比較熱忱……」,輕輕的拍了拍張恪的臉頰,見他神志有些不清醒,就先與晚晴費力將他扶到樓上,幫他脫了鞋、衣服,蓋好被子,摸了摸他的額頭,喝成這樣也不見熱度,還幫他準備了一壺涼開水,將一隻盆放在床邊怕他夜裡吐酒。

    歇下來,許思與晚晴都累得香汗淋漓,詩思手托著後腰,說道:「還說等張恪回來讓他給陳靜打電話的呢,都喝成這樣子了,還是我來打電話給她說一聲吧……」

    「也幸虧這頭豬喝多了,不過讓他留在這裡,跟陳靜也沒法子說清楚」,晚晴問道,「你說他有沒有將陳靜給騙上床呢?」

    「我怎麼好意思問這個?」許思扭捏的笑道,「上回陳靜倒是讓他騙過來住這裡,只是陳靜那幾天不方便。之後有沒有事情發生,我就不清楚了。」

    晚晴「撲哧」笑了一聲,許思問她笑什麼,晚晴當然不好意思跟許思說她有次跟張恪激丨情過頭的往事,就是那個不方便,還有其他解決辦法的,就不知道陳靜能不能抹下臉跟張恪這麼玩,臉有些微紅的說道:「想到其他好笑的事情了,他們雖然說是孤男寡女的,但是能偷到的機會還真是不多……」

    許思想起那次陳靜住這裡半夜滑倒的事情,笑了笑,心想陳靜也是成熟了的蜜桃,這些年一直單身,還真是難為她了,陳靜夜裡矜持,沒有等張恪回來就先回燕園了。

    晚晴見張恪躺在那裡呼呼大睡,整個房間裡都是刺鼻的酒氣,說道:「沒想到這頭豬喝多還真沉」,親暱的在他臉上拍了兩下,又跟許思笑著說,「你也來打兩下解解恨。」

    許思嫣然而笑,拿起張恪的手機給陳靜拔電話,告訴她張恪喝多了,簡單的聊了聊就掛了電話,見張恪睡得還算踏實,就與晚晴回了臥室。她們早就洗過澡,就是在等張恪回來,張恪既然喝多了呼呼大睡,她們就換上睡衣鑽進被窩裡聊天。

    許思與晚晴鑽進被窩裡還沒有一會兒,臥室就給人從外面撞開,許思嚇了一跳,坐起來只看見穿著貼身棉內衣的張恪跌跌撞撞的走進來,帶著一身酒氣的爬床上來,鑽進被窩裡,擠在許思與晚晴兩具溫香暖玉、的嬌軀中間,還含含糊糊的嘮叨道:「我說人都跑到哪裡去了,原來你們都躲在這裡……」側過身摟著許思的細腰,臉貼在她豐腴的側臀上,亂動了兩下,找到一個舒服的姿態繼續睡覺。

    「晚晴姐,你說這豬頭怎麼這麼死不要臉?」許思又羞又急的看著張恪跟只死豬一樣的賴在她跟晚晴中間,兩隻手還死死的環著她的腰,掙扎都掙扎不開。

    「就讓他睡這裡吧,他都喝成這樣了,還怕他能把我們倆怎麼樣?」晚晴笑著說,她先鑽進被窩裡躲下,又覺得酒氣太沖,摸了摸張恪的衣領,感覺有些濕,說道,「喝酒怎麼衣裳領子上都潑了酒?我們來將他這件內衣脫掉,不然這酒味真叫人好受的……」又與許思將張恪扶坐起來,見他的棉內衣脫掉,看著他光滑滑的坐在那裡,摸著他跟大理石雕似細膩又健美的肌膚,跟許思笑著說「,他的皮膚滑得跟女人似的,夜裡摟著睡也算補償我們等他這麼久……」

    「要摟你摟」,許思不好意思的說道,與晚晴將坐在床上還能呼呼大睡的張恪放下來,三個人擠一個被窩很暖和,她將空調溫度調低,又將晨起的鬧鐘調早兩個小時,「可不能等他醒過來,三個人還睡在一起……」躺下來時還是很甜蜜貼著張恪肌理細膩的身子側躺著跟對面的晚晴聊天。

    「當取人體暖器倒不錯」,晚晴笑了起說,「你還怕他能做什麼壞事?他那個東西這時候跟只死鰻魚似的……」她的手就擱在張恪的小腹上,心裡起了俏皮的念頭,想著去摸一摸那個死鯁似的男人根,兩個女人加一個醉倒的男人,女人就會變得大膽一些,她還笑著跟許思說,「要不你也來摸摸看?」

    「我可沒有你這麼騷。」許思笑著道,看著晚晴臉上突然這會兒僵起來,又問道,「怎麼了?「能猜到哪裡出了問題,她終究不好意思跟晚晴一起去玩弄張恪的那根物什。

    「沒有什麼,可能酒喝多了,那裡格外的小,跟只春蠶似的,都沒有見他有這麼小過……」,晚晴又笑著道,收回手來,下面哪裡是只死鯁魚,明明是只生靈活現的巨鰻正昂著頭,她疑惑的看著張恪一眼,見他不像醒過來的樣子,便跟許思說,「明天要比這傢伙早醒過來,我們也早點睡吧……」,她抬手關了燈,就側過身子去睡覺,她剛側過身子,張恪他也側過身子來,手搭在她豐盈的細腰上,感覺到他的身子往裡挪了挪,那根堅硬的東西若即若離的觸著自己的肉臀上。晚晴也不以為意,心想這傢伙就是睡著了也讓人覺得溫馨,臀部朝後拱了拱,想在張恪懷裡找個舒服的姿態睡覺,沒想到這一扭,卻讓張恪那根硬物抵到臀縫裡還給他往裡擠了一點。晚晴的臀部渾丨圓多肉臀縫深,給他這一擠,雖然隔著等薄的內丨褲,還是感覺那根硬物頭部的大蘑菇似的形狀,又給他頂在臀縫中間的柔軟部位,癢癢的,卻隱隱的有一絲快丨感。

    晚晴這時候才懷疑張恪可能是假醉,伸手去在他胸口的肉掐了一下,半天沒見他反應,臀部不安的動了動,心間的癢痕卻更深了一些,怕許思感覺到異常,身子往前挪了挪,離那個惱人惹人又硌人的東西遠些,也將張恪扶在自己腰上的手撥開,過了一會兒,就感覺張恪翻身轉向許思那一邊,接著又感覺許思轉身朝外側睡。

    晚情不能肯定張恪是不是假醉,她翻過身來,黑暗裡隱約看到張恪貼身從背後摟著許思,等了一會兒也沒見有別的動靜,便貼上去,若即若離的貼著張恪有些發燙的後背,手伸下去摸了摸,這混丨蛋果然又將他那根惱人誘人又硌人的東西頂著許思的臀間。

    許思給張恪騷擾得心裡發癢,又不好意思跟晚晴說,給那根東西隔著內丨褲擠頂著私處隱隱有些快丨感,也就隨他去,這時候感覺晚晴的摸過來,她才不好意思的扭臀擺在那根東西,害羞的跟晚晴抱怨:「晚晴姐,你說這混丨蛋夾在中間,我們還怎麼睡啊?」

    「這次就容著他,下次他再敢喝這麼多酒,將他丟地板上。」晚晴笑著說。

    許思聽晚晴這麼說,心想男人喝醉酒或許就是這樣子。

    有時候她與張恪相擁而睡,特別是早上經常給那根東西頂醒過來而張恪還在呼呼大睡口她往外挪了挪,張恪卻又將身子貼上去,許思感覺晚晴又翻過身去,便想給他頂著就頂著吧,不再躲開。過了會兒,又給他的手從睡衣中間的鑽進摸到細軟滑嫩的腰上,又從細軟的腰往上爬,一隻手握住豐腴挺翹的乳丨房才停住,許思也經常給張恪握著那裡睡覺,心想覺得他這習慣應該改改,悄悄的伸手進睡衣想將張恪的手拉出來,卻不料張恪的手跟粘上去一樣,許思拉了幾次沒有拉動,想到晚晴睡在他們兩人的身後,她心虛的不敢將動靜鬧大,只好按著他的大手不讓他在自己的乳上亂揉,又輕喊了一聲:「晚晴姐……」確認晚晴有沒有睡著,只要不驚動晚晴,她還是有些放縱張恪的,雖然心裡很害羞。

    許恩以為不管這些就能安心睡覺了,沒想到張恪的手給她按住,手指頭卻捻著她的**輕輕的搓起來。許思後悔睡覺時沒有將乳蘋戴上,也有些懷疑張恪是不是在假醉裝睡,聽著晚晴平緩的呼吸聲,很不好意思驚醒她。她轉過身來想看看張恪是不是在裝睡,剛轉身過來,就看見黑暗中張恪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

    「……」許思瞪了他一眼,伸手要去掐他,手還沒有掐到張恪,豐盈的身子就給他摟在懷裡,火熱的嘴唇就貼了過來,還在耳邊輕語:「不要把晚晴姐鬧醒了……」

    這句話就像是魔咒,許思本來還想掙扎不讓這混丨蛋得逞,聽了他這話就順從的給他抱住,任他的手握住自己豐滿的乳丨房,與他偷偷摸摸的接吻。在這混丨蛋經驗老道的親吻與撫摸下,許思**挺立、下身濕潤,渾身火熱,**熾熱起來。即使渾身衣物給張恪無賴的剝乾淨,許思還想著晚晴睡在一邊,蜷並著雙腿死活不肯給張恪掰開。張恪一手按著許思的膝蓋,一手從腿彎彎後繞過伸到她的私處輕輕劃著她濕得一塌糊塗的唇皮兒,拇指還若即若離的撩著前端的相思豆。

    「……」在張恪的刺丨激下,許思微張著紅唇喘息,一會兒就渾身微顫,感覺高丨潮即將來臨,心裡更是羞急,一隻手緊按著自己的嘴唇,就怕不經意間漏出來的呻丨吟聲會驚醒晚晴,另一隻手溫柔著摸著張恪的臉頰,嬰兒啼哭似的求道:「我們去隔壁吧?把晚晴鬧醒了,我會給她笑死掉的。」這會兒感覺睡在一旁的晚晴有些動靜,似乎在偷笑,許思這才意識到她根本就醒著,羞澀不堪的嬌嗔道:「晚晴姐,快幫將這混丨蛋拉走,他要強丨奸我!」

    「我睡著了,我在說夢話呢。」晚晴說了一聲就沒有動靜。

    「啊,嗯……」許思提心吊膽的心一鬆,呻丨吟聲就迫不及待的渲洩出來,雙腿給分開,整個下身情不自禁的挺起來迎接那根巨物的插入,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就在這一刻給推上了雲端。

    糾纏相擁著溫存又緩緩動作起來,許思看到晚晴的眼眸在黑暗裡亮晶晶的看著她與張恪歡愛,害羞的拿手遮著臉,卻沒有將張恪推開,只感覺渾身上下給一種極致的快丨感揉成碎片、粉末,再一次給推上雲端,才意識到今天什麼安全措施都沒有,擔心張恪喝了酒控制力不行,慌忙將張恪推開,說道:「今天不能在裡面」,又輕嚶了一聲,「你找晚晴姐去……」

    晚晴早就忍耐多時,聽到許思這話,她就迫不及待的像只美人魚似的纏過來,她豐腴肥厚的臀縫以及豐美嫩滑的雙腿之間都積了一層油似的津液,毫無礙障的將張恪迎進她的身體裡,盡情的享受起來……

    ※※※※※※※※※※※※※※※※※※※※※※※※※※※※※※※※※※

    一覺醒來,天光大亮,人睡得舒服,雖說昨天折騰到半夜,這會兒精氣完足,下身還是硬頂著,張恪雙手伸開,佳人都不在身邊,也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起了床,聽著樓下也沒有什麼動靜,不知道許思與晚晴跑到那裡去了,賴在床上又睡了一會兒,才從床上爬起來,看到床頭櫃上留著一張紙條。

    「我們一起回海洲了,再也不理你個混丨蛋了!」

    沒有具名,張恪卻能想像到許思、晚晴兩人嬌嗔帶羞的模樣,心裡甜得跟化了蜜似的,哼著小曲,披著睡袍下了樓,廚房裡還飄著肉粥的清香,想必是兩個女人做好早餐才走。

    給自己沖了一杯咖啡,張恪就走進衛生間洗漱,剛要抹臉聽著外面有人開門的聲音,頭伸出來見陳靜穿著橙色的運動衫、紮著馬尾辮進來,一副晨練經過這裡的模樣,跟她打了聲招呼:「早啊!」

    「許思跟晚晴呢?」陳靜探頭往裡看了看。

    「我剛醒過來,就沒有見到她們,好像有急事回海州了……」張恪沒好意思說許思跟晚晴這時候沒臉見人,他擦了一把臉走出來。

    「這麼早啊?」陳靜倒似鬆一口氣的模樣,又問張恪,「聽說你昨天喝多了,現在感覺怎麼樣?」伸手過來摸了摸張恪的額頭。

    「還以為你夜裡也會住這裡,我就想還是喝醉了好」,張恪伸手摟過陳靜的腰,又將桌上的咖啡拿起來喝,還給陳靜灌了一口,裝糊塗的問道,「你昨天沒有睡這裡?」見陳靜手別在身邊,問她,「手裡拿著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

    「安保系統太完善也沒有什麼好處,剛巧將某人往自己身上例酒的事給清清楚楊的拍了下來」,陳靜突然伸手亮出一盤錄像帶來,「你真不知道我昨天夜裡沒有睡這裡?」

    「咳……」張恪冷不防陳靜玩這一出,一口咖啡啡嗆到氣管裡的,臉憋得通紅,咳嗽了半天才緩過氣來,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這監控錄像是許思跟晚晴拿給陳靜的,顯然是對他昨夜裝醉的「報復」,他嘿然笑道,「要真喝醉了,不是給你們添麻煩嗎?」

    「女人多了是不是會很辛苦?」陳靜凝眸看著張恪問。

    「不希望心愛女人會傷心,」張恪輕摟著陳靜柔軟的腰,「貪心的男人是沒有資格抱怨辛苦的……」

    「你知道就好!」陳靜幽幽的說了一句,還想再說什麼,張恪放在樓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便推了他一把,讓他上樓去接電話,說道,「我還沒有吃早飯,一起吃早飯吧。」

    電話是姚堅從北京打過來的,郁萍昨天下午趕去北京,夜裡又與肖瑞民秘密見了一面,昨天信產部部長耿重陽在北京,肖瑞民將聯通定制手機業務全面依賴錦湖技術的計劃跟耿重陽匯報過。耿重陽的意見很明確,若是只有聯信、科王高科能從錦湖獲得ESS基頻板供應,他不會支持該計劃。

    「耿重陽是明白人」,張恪將手機放在餐桌上,跟陳靜說道,「另外,他對國有手機廠商仍然抱有很大的期望,我可以同意東興、聯訊也參與進來,要是我們只提供基頻板,不知道他們要過多少時間才能開發出新手機出來……」

    陳靜笑了笑,說道:「九九年國內手機市場如此熱鬧,然而元器件供不應求,特別是基頻板等主要組件……眼下國內也只有聯訊與東興有能力攪局,也需要安撫一下的。」

    錦湖向東興、聯訊提供基頻板,在整個手機解決方案只是提供核心硬件技術,要開發出新手機,在核心硬件技術之外還有兩層技術關卡。

    科王高科與聯信也是在錦湖的技術支持下才有能力開發出新手機的,東興、聯訊的技術水平比科王高科、聯信的更差,更不用說其他國內手機廠商了。

    國內手機市場高速擴容,利潤水平高企,東興、聯訊未必對利潤水平低的手機定制業務感興趣;再說幾家品牌都擠進來做手機定制業務,最終決定手機定制業務規模的還是聯通用戶對手機品牌的認同感。最為關鍵的還是要說服信產部以及聯通高層同意聯通的手機定制業務全面的傾向錦湖的技術,如此一來就能將外資品牌排斥在外,利蓋在內部如何分配怎麼樣都好談。

    許思與晚晴離開之前就將早餐準備好,也準備了陳靜的那一份,張恪與陳靜在湖畔木屋用著早餐,人也不得消停,似乎今天特別的忙碌,好幾通電話接二連三的打進來,根本就沒有安然相處的時間,謝子嘉的電話打到陳靜的手機,就大聲嚷嚷著問她給誰拐跑了。

    「我騙她說出來買早餐的」,陳靜笑著說,見張恪臉上露出要譏笑自己的神色,忙堵住他的嘴說道,「總比你裝醉好……」

    「……」張恪嘿嘿一笑,說道,「要不要準備一份早餐給你帶回去?」

    「這哪裡來買來的早餐啊,子嘉可沒我好騙」,陳靜笑著說,「索性說接到電話就把買早餐的事情給忘了,讓她抱怨去好了。」

    「可沒有覺得你好騙。」張恪說道。

    「聽許思說你過兩天去澳洲,要在澳洲住一段時間?」陳靜問道。

    「嗯」,張恪點點頭,問道,「你要不要也一起去澳洲避避寒?」

    「還嫌不夠熱鬧啊?」陳靜笑了起來,又雙手環抱著張恪的腰,臉頰貼著張恪有些刺人的下頷,輕聲說道「,會有一段時間不見,我想我會很想你的……」
a600360 發表於 2010-2-24 12:17
第1112章 再行珀斯
    離建邯,每經過一個城市就變換一個季節

    離開建鄴時,建鄴的天空飄著小雪;在香港轉機,香港都是穿著春秋薄衫的人們;飛機在珀斯降落,陽光燦爛,正是艷陽夏季,只不過珀斯的夏季不會特別的酷暑炎熱難耐。

    從機場乘車出來沒過多久,突然間就烏雲密佈,一場傾盆大雨就兜頭兜臉的潑來,天昏地暗的,可正感慨珀斯的暴雨凶虐,又馬上陽光明媚了,跟小孩子鬧脾氣一樣。

    芷彤、惜容、惜羽嘰嘰喳喳的爭搶著敘說她們這段時間來在珀斯的渡假生活,張恪之前答應在一周時間內趕到珀斯來,但是等他將手頭的事情處理完趕到珀斯,唐婧與三個小丫頭在珀斯已經住了十天;好在氣候宜人的珀斯夏季有著許多令人留連忘返的地方,不比海州或建鄴的寒冬,人整天給呆在室內,三個小丫頭倒也沒有覺得時間的流逝是這麼的快。

    「啊,這裡的天空好漂亮啊!」陳妃蓉驚歎的說道。

    透過全景天窗,看著暴雨之後澄淨如洗的天空,這樣澄澈的、看上去沒有一點雜質的藍色天空,國內除了上青藏高原,其他地方基本就絕跡了。

    即使海州已經相當重視環境問題,天空的藍仍然像是蒙了一層影紙似的,像是藍色顏料裡滲了些鉛粉調和一般。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人與環境總要追求一種雙方都接受的均勢平衡,海州市含下轄區縣共有七百多萬人口,面積是海州市近百倍的西澳洲才兩百多萬人口,自然不用太擔心人類活動對環境造成的影響。

    東大的寒假也已經開始了,早就說好的,陳妃蓉跟著張恪一起到珀斯跟唐婧匯合,在珀斯住上一段時間,然後再一起趕回海州過春節。

    加長的林肯轎車緩緩駛入珀斯市區東南濱海的半坡別墅區裡,後面工作人員乘坐的商務車也跟著駛了進來。

    時至黃昏,別墅大半面向西邊的夕陽與大海,風景優美。

    進入別墅區,陳妃蓉沿路看到許多人跟她一樣都是黃皮膚黑頭髮,今天週末,向著夕陽的緩坡草地上十分典鬧,她好奇的問唐婧:「怎麼看上去都像中國人啊?」

    「他們本來就是中國人啊」,唐婧笑著說,「錦湖騷包,將這一片的海景別墅都買了下來,他們都是錦湖或關聯公司的外駐人員,也有些是家屬……當然了,珀斯的華人還是很多的,還有條唐人街,改天跟你再去看看。」

    陳妃蓉呶呶嘴,笑著說道:「做錦湖的員工也蠻幸福的。」

    「那是當然」,張恪得意洋洋的說道,「錦湖並不是靠簡單的剝削生存……」

    歐美日韓等發達國家已經完成了工業化進程,製造業又正逐步的往新興國家轉移,這些國家與地區的鋼鐵製造業本來就處於逐漸萎縮並向新興市場轉移的狀態之中,受經濟危機的影響就特別大,從九七、九八年陷入低谷期以來,到現在都沒有真正復甦的跡象,像德國克虜伯、韓國浦項、日本新日鐵、英國伊斯帕特、法國北方鋼鐵聯合公司、意大利雷瓦、美國國際鋼鐵等大型鋼鐵集團的日子相比以前都不是那麼好過,這也導致全球鐵礦石貿易處於相對的低谷期。

    整個西澳洲包括珀斯的經濟對礦業、對鐵礦石貿易的依存度高達百分之**十,現在才是新千年的第一個季度,珀斯經濟活躍度低靡,房地產市場也就相當的冷寂。

    這一片位於半坡的海景別墅社區,剩下的三十多棟別墅,錦湖甚至才用了不到六百萬澳元就包圓了,平攤下來,一棟別墅都不用兩百萬人民幣,只比建鄴的高檔別墅價格略高一些。

    實際上,中國要達到初步工業化的目標,要實現人均四百到五百公斤的鋼鐵年產量,全國十三億人口,中國鋼鐵製造業年產量突破五億噸甚至六億噸,並不是什麼難以想像的事情,只是大家都以為這將一個漫長的過程,會長到二丨十年、三十年,誰都沒想到中國會在接下來六七年間就完成了這個飛躍。

    僅中國鋼鐵產業今後幾年的發展,就使全球鋼鐵產量激增近一倍,全球鐵礦石需求量及貿易量也成倍的增漲,鐵礦石價格更是呈幾何級數的增漲。

    作為全球的主要鐵礦業供應區及貿易區,就算前塵往世無法親眼目睹,張恪也不難想像珀斯零三年之後的繁榮與熱鬧。

    錦湖在珀斯的投資活動要逐步的展開,投資一些住宅地產、寫字樓除了未來的西行頂期之外之外,還可以增加錦湖在珀斯的影響力,加強與西澳洲政丨府的聯繫,為將來的鐵礦石及配套工程大開發打好基礎。

    現在正開發建設一棟十八層高的寫字樓,建成之後可以直接作為錦湖在珀斯的分部大樓使用;將這一片的海景別墅收購下來,現在也提供給旗下派駐珀斯員工及家屬當宿舍用。

    在所有的駐外機構裡,公司派到珀斯的工作人員可以說是享受著最好的待遇,歐美日韓新加坡香港等地的分支機構工作人員哪裡有條件拿海景別墅當宿舍啊?

    錦湖商事這大半年時間來正式收購澳洲的工業礦業上市公司澳克吉,以澳克吉的名義在西澳洲斷雲、聖誕溪等地區共申請了十萬平方公里的勘探區,與中治合資成立聯合勘探公司進該地區進行鐵礦石資源的勘探工作。除此之外,南洋海運也開闢了從珀斯到國內的遠洋貨運航線,錦湖商事下設的鐵礦石貿易公司擁有東山鋼鐵集團全部東聯鋼鐵部分的鐵礦石進出口貿易權限,也在珀斯設立分支機構,宏遠建設也將分支機構開設到珀斯來。僅錦湖旗下成員企業向珀斯派遣的工作人員多達六十人,再加上中治、南洋海運的派駐員工,再加上一些陪同的家屬,在這裡差不多形成一個不小規模的錦湖社區。

    唐婧她們住的別墅就挨翟丹青、衛蘭住的那棟旁邊,這裡是整個小區的最高端,往西北遠眺珀斯港,往東眺望黃昏下的珀斯城市。整個城市都是小小的,似乎所有的東西都全集中在一起,黃昏時分,珀斯看上去就像童話裡美麗的小鎮,就像中國某個地方的小城市一樣,沒有一點都市的樣子,感覺卻十分的美好。

    站在別墅前的草坪上,陳妃蓉看著對面的幾座綠樹蔥蔥、像碧螺綴在海面似的海島上有人在施工,問唐婧:「那裡在做什麼?」

    「明天過去到島上去就知道了……」唐婧故作神秘的不急著告訴陳妃蓉。

    「那是張恪買下來的,等建成了,我們就可以在私人海灘上曬太陽了……芷彤嘴巴很快,搶著告訴陳妃蓉答丨案。

    「哦!」陳妃蓉笑了笑,說道,「真是夠奢侈的!」

    「我做不了純粹的人啊,「張恪手捏著腰,差不多坐了一天的飛機,鐵桿一樣的腰都要坐軟了,「沒辦法把自己的所有都獻給全人類最偉大的事業。」

    「就知道油腔滑調的」,唐婧跑過來從後面摟著他的脖子,問道,「買一座海島不夠,為什麼要買三座?」

    「你到珀斯應該知道澳大利亞剛剛立法禁止私人公司投資海島吧?你怎麼不覺得我當初一下買三座海島的決定很明智呢?」張恪轉移了一下話題,可不能隨便讓唐婧往女人比較多方面想,「我臉皮再厚,也只能佔一座海島;另兩座海島,要麼建成渡假酒店,以後錦湖要是冬天開年會,在北半球都冰天雪地的,游個泳也不方便,大家就可以到珀斯來,要麼就給錦湖的高層當福利,建成渡假別墅在上面,條件總歸要比這裡還要好些……」

    時機趕得非常的巧,這邊以私人公司名義將別墅區對面的三座小型海島收購下來開發才不久,澳大利亞就立法保護沿岸海島的環境禁止以私人的名義開發海島。要是遲上兩三個月動手,張恪想在澳大利亞做私人島主的夢想就無法實現了。

    將三座私人海島買下來之後,宏遠建設就在在珀斯設了分公司,張知非讓梁軍親自到珀斯來負責海島的開發。將來的鐵礦石大開發涉及到礦區建設、配套的鐵路、公路以及深水海港建設,建設規模將高達數十億美元,宏遠建設當然要提前到珀斯來打基礎,也直接將梁軍從新亭派到珀斯來給翟丹青當助手。

    相比較陸地上建別墅,開發海島的成本就要高許多。通信、水電以及生活污水排放等公用設施,都要單獨鋪設海底管道,還要建遊艇碼頭,要完全開發一座私人海島就要上千萬澳元,比購買這一片別墅區都貴。

    張恪、唐婧、陳妃蓉站在別墅前看珀斯黃昏時的晚景,三個小丫頭倒先溜進別墅裡去了。過了一會兒,衛蘭與孫麗從別墅裡走出來,說道:「怎麼都站在這裡,要看什麼,到三樓的露台去看,能看得更遠一些……」

    梁軍到珀斯來,孫麗自然也是夫唱婦隨的跟著到珀斯來。
a600360 發表於 2010-2-24 12:17
第1113章 聖誕溪
    別人過來,就像葉建斌、孫尚義等人到珀斯來,只要時間允許,都要宴請所有派駐珀斯的工作人員及家屬,熱熱鬧鬧的鼓舞一下士氣;張恪在錦湖內部不擔任正式的職務,除了與高層管理人員接觸之外,給員工鼓舞士氣之類的工作他就能偷懶了。

    抵達珀斯的第一頓晚餐就在翟丹青與衛蘭住的坡頂海景別墅裡進行的,她們那裡有成套的餐具還有固定的廚娘與保姆。梁軍、孫麗、傅俊、李明瑜、唐婧、陳妃蓉、衛蘭再加三個小丫頭,翟丹青在公司裡有事給耽擱了,很晚才出現,吃過晚飯,又說張恪與陳妃蓉他們坐了一天的飛機、旅途勞頓要早些休息,讓他們回別墅去休息。

    張恪也不清楚唐婧她在珀斯這十天是跟翟丹青怎麼相處的,他也不能直截了當的就問這些,他到珀斯也不是純粹的渡假,好些事情,光看報告沒有太直觀的印象,還是需要實地走一走。

    夜裡又下了雨,淅淅瀝瀝的,打在玻璃上,滴在庭院裡的樹葉草叢間,倒也讓房間裡格外的清淨,窗子打開著,風吹進來,珀斯最炎熱的季節裡全覺得有些涼了,張恪走出書房,想找件衣服穿上。

    「怎麼了,沒心思看材料了?」唐婧與陳妃蓉蜷腿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聊天,看著張恪推門走出來,揚著頭問他。

    唐婧與陳妃蓉都洗過澡穿著黑色的吊帶連衣裙,在燈光下還微微有些透,她們倆的肌膚在黑色亮質的布料襯衫下愈發的雪嫩,她們坐也沒有坐相,裙擺撩起來,露出膝蓋上好大一片大腿,吊帶裙胸襟比較低,張恪這才發覺唐婧與陳妃蓉的乳丨溝還是蠻有規模的。陳妃蓉還是比較注意,裡面戴著乳罩,不注意露出半條邊來,唐婧裡面什麼都沒有穿,胸襟微微盪開來,更是誘人。張恪笑著坐過去,說道:「剛才只是看找件衣服披一下,這時候真是沒心思看材料了……」

    陳妃蓉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裙擺將修長的雪白大腿遮住,站起來說道:「我要去睡覺了,不理你們了……」又曖昧的朝唐婧擠了擠眼,笑著躲回房間裡去。

    「我陪你睡,你不許反鎖門……」唐婧的話音沒落,就聽著裡面門鎖反扣的聲音。

    張恪坐過去,伸手撫弄著小婧像瀑布似的長髮,笑著說:「現在是更沒有心思看材料了……你現在真漂亮。」

    「就知道騙小女孩子」,唐婧甜甜的一笑,身子依過來,頭枕著張恪的肩膀,看著北窗外的群星璀璨的夜空,「剛到珀斯時,翟丹青帶著我們開車往沙漠深處走,開了一天一夜都看不到什麼人煙……」

    「是不是擔心給她丟沙漠裡?」張恪將唐婧嬌軟的身體摟在懷裡開玩笑的問道。

    「不許插嘴」,唐婧伸手將張恪的嘴唇捏住,繼續說道,「風景美極了,只是看不到人煙,才真正的感覺到珀斯是座寂寞的城市……你有沒有覺得,人生就像一座寂寞的城市,走出很遠,都看不到人煙,偶爾經過別人的城市,或者偶爾有過客經過你的城市,就會覺得格外的珍惜,一經錯過,就沒有再挽留的可能了?」頭抵著張恪的胸口昂起來看了看他的臉,又說道,「不是你想的那種什麼都不懂的乖乖女,人家夠成熟了……」見張恪的手要往她的胸口摸,掐了他一下,「你思想能不能不要太色,我不是說這裡成熟。」閣首|發

    「只是覺得你更誘人了」,張恪臉貼著唐婧柔順的長髮,說道,「明天去聖誕溪礦區,你陪著一起過去,再感受一下四野無人的滋味……」

    「明天才不理你們,我們說好了要上海島的」,唐婧抬著手摸著張恪的臉頰,「愛你,也沒有覺得不快樂,總覺得應該能更瞭解你……你不許把我當成小女孩子。」

    張恪知道唐婧是給他與翟丹青獨處的機會。

    聖誕溪礦區是距珀斯最遠的一個勘探區,經過初步勘探,那裡很可能就是整個西澳洲的鐵礦富積區之一,明天上午開車過去,沒有兩三天的工夫,整個勘探區的重要鑽探點都跑不完。

    「好,不把你當小女孩子」,張恪將唐婧嬌軟發燙的身體摟在懷裡,輕聲的問道,「小女孩子不可以做的事情,我們現在是不是做一做?」

    「……」唐婧嚶嚀一聲,身體發軟的躺在張恪的懷裡,既然答應也不拒絕,張恪的手隔著薄裙覆在她挺翹的乳上,她也只是手蓋上面讓張恪揉輕一些。

    「張恪,張恪……」

    聽見芷彤在樓下大嚷大叫,張恪剛緊跟唐婧分開,緊接著就聽見咚咚咚爬樓梯的聲音,一會兒芷彤與惜容、惜羽三個小腦袋鑽進來。

    「我們天天跟唐婧睡在一起,今天晚上分開來就睡不著了」,惜容、惜羽兩姐妹一左一右的歪著腦袋看著張恪,嬌滴滴的異口同聲問道,「張恪,你說怎麼辦?」

    「要不你陪我們玩牌吧?」芷彤突然將別在身後的兩副撲克一揚,「誰輸誰明天到小區門口學小狗叫!」

    張恪心裡當然是恨不得將這三個小丫頭從二樓窗戶丟出去,心裡想:她們該不會掐準時間來壞他好事的吧?

    「我們不帶張恪玩,他要是耍賴皮我們看不出來怎麼辦?」惜容深思熟慮的跟芷彤說道,「要不把衛蘭姐姐叫過來,實在不行,妃蓉姐姐也可以啊,她們總歸不好意思贏我們三個小女孩子吧?」

    張恪羞憤的躲回書房裡繼續看材料,直到十一點鐘,李明瑜才過來將三個小丫頭連拖帶哄的騙走。

    一待三個小丫頭走掉,張恪就立即將唐婧拖到他房裡去,免得她不好意思又先跑過去跟陳妃蓉睡一屋去。首

    發臥室裡只開著一盞壁燈,唐婧褪下黑色吊帶連衣裙,只穿著嫩綠色的小內褲,露出雪白嬌嫩的臀掰邊緣,趴在華麗的被褥上,小臀既翹又圓,連著修長的雙腿,雪白的皮膚就像夜色裡閃耀的海水有著動人的光澤,能將人內心的**攪得狂熱。

    張恪俯下身子,雙手輕握著膝蓋彎往上推,摸到她嫩滑彈軟的臀上,慢慢的揉按著,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氣。手握在她軟彈的臀肉,兩隻拇指撇在她的兩腿之間揩著那裡嫩到極致的肌膚,看著唐婧耐不癢痕的趴在那裡蠕動,看著她兩腿之間的襠布漸漸的給滲出來的津液浸濕,才將她的動了**、粉紅色的迷人身體翻過來。渾圓挺聳的白乳裸露著,隨著張恪的撫弄顫微微的輕抖,誘人紅潤的嘴唇無意識的發出嬌吟囈語。張恪趴到她柔嫩的身體上,臉貼過去,聽著她嘴裡在輕呼著:「張恪,你是個壞蛋,是個壞蛋……」

    「喜不喜歡壞蛋……」,張恪手伸到她身下去褪她的內褲。

    「我是好女孩,才不會喜歡壞蛋……」,唐婧嬌憨的囈語著,胯部在張恪身上挺聳起來,方便張恪將她的內褲脫下來,脫在一邊,掛上她粉嫩的腳踝上……

    激丨情過後,唐婧恬然入睡,張恪卻出奇的清醒,沒有一絲睡意,披著睡衣,將臥室的燈關上,走到外面的露台上,隱隱約約的看見隔壁的露台上也站著個人,看不清楚是丹青還是衛蘭。

    走到露台角上,離近了還是看不清,這時候那邊露台上的廊燈卻亮了起來,翟丹青也披著衣裳站在露台上,她手裡拿著手機,將手機貼到耳邊,示意張恪用手機跟她說話。

    兩邊露台隔著有近二十米,說話的聲音小了,兩人都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說話的聲音大了,那兩棟別墅的人包括樓下工人房裡的保姆都能聽見。

    「睡不著?」張恪回屋拿了手機出來,與翟丹青就隔著二十米通電話。

    「嗯」,翟丹青點點頭,又笑著說,「不過不要以為我是因為唐婧吃醋,你有本事將你屋子裡的兩個女孩子都吃掉……」

    「……」張恪嘿嘿一笑,問道,「我過來找你?」

    「不要」,翟丹青搖了搖頭,「我過一會兒就要睡了,你要過來,我就會嫌你麻煩了,你也早些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

    早晨醒來,唐婧不在身邊,看了看手錶,心想她還沒有睡足,多半是凌晨又跑到陳妃蓉房間裡睡覺去了。室外風和日麗的,清風將淡金色的紗簾吹拂起來,張恪賴在床上想了一會兒今天要參觀的勘探區內容就下了床,推開門,看見陳妃蓉房間的房門虛掩著,裡面傳來她與唐婧的說話聲,推開門看見兩人身上蓋著薄被,腦袋露在外面,烏黑的兩捧頭髮堆在雪白的枕頭上,要不是兩張明媚清麗的臉露在外面,都分不清誰是誰的頭髮呢。

    風順著,窗口飄來濃郁的咖啡香氣,唐婧雪藕似的雙臂伸出來,打著哈欠,伸了懶腰,說道:「早飯做好了……」將被子掀開,沒有張恪期待到那兩具只穿著內衣的嬌嫩身軀,兩個妮子整整齊齊的穿著連衣裙躺在被子下。

    「……」張恪打了個哈哈就跑去洗漱了。

    用過早餐,唐婧與陳妃蓉還要三個小丫頭要上海島,張恪就讓傅俊留下來照顧她們,他與翟丹青還有梁軍他們匯同中國駐珀斯總領事館的經濟參贊黃銘生、中治澳洲公司總經理賈至毅等官員分乘六輛越野車前往聖誕溪勘探區進行實地考察。

    「去年相見時,還是珀斯的深秋時節……」中治澳洲公司總經理賈至毅與張恪坐在同一輛車上,對這麼個傳奇性的人物,並不會因為年齡上的差距而生出任何的輕慢之心,說道,「張先生去年在總領事宴席說的那番話,真可謂舉座皆驚啊……」

    「應該是且驚且疑吧?」張恪笑著說道,「這也是難免,即使現在,仍然有人懷疑我們投資西澳洲礦業的決心……」

    賈至毅笑了笑,說道:「我很相信錦湖的決心……」

    去年深秋時,在駐珀斯總領事專門為錦湖高層來訪舉辦的宴會上,張恪一鳴驚人宣佈錦湖要在西澳洲鐵礦石產業投資十億美元,令中國在珀斯的鐵礦石貿易商都舉座震驚。

    中治公司與錦湖在國內稀土產業對外壟斷牲貿易上的合作相當的愉快,作為中治公司在澳洲的總代表、中治澳洲公司的總經理,又是錦湖與中冶合資成立的聯合勘探公司的中治方代表,賈至毅對錦湖的情況還是相當瞭解的。

    即使如此,賈至毅對錦湖的決策仍不能說完全的瞭解,正如張恪所說的那樣,即使比常人更清楚的知道錦湖的實力與背景,他對錦湖的決定也是且驚且疑。

    中國鋼鐵產業經過一段時間的快速,鋼鐵產量九六年突破一億噸,但是從九六年到九九年底,受亞洲金融危機的影響,國內鋼鐵產量增漲幅度就極為有限,三年產量總增漲幅度才剛剛過10%。

    全球發達國家與地區以及其他新興國家與地區的鋼鐵產業及下游製造業都有些萋靡不振,還看不出有復甦的跡象。

    鋼鐵產業的盛衰直接決定對鐵礦石的需求。

    全球主要鐵礦石廠商這兩年來甚至需求連續縮減產量,才使鐵礦石基準價格維持在每噸26美元以上。

    力拓、畢和必拓兩大礦商在西澳洲的鐵礦公司甚至要通過增加距港口近的礦區的產量、壓縮遠離港口遠的礦區的產量來節省運輸成本。

    即使預期國內雖然對民營資本的放開,民營資本正集中的湧入鋼鐵製造業,但是豪擲十億美元到西澳洲來投資鐵礦石產業仍然給業內視為一場豪賭。

    從珀斯出發往北,一路都是平坦寬敞的高級公路,沿途能夠看到力拓與畢和必拓的礦區以及運輸線,除了礦區的生活區之外,很少看到有人家居住,這一片約三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才居住不到兩百萬的人口,到處都是大片的無人區。駛離力拓與畢和必拓的礦區範圍,向坡公路就立即變成坑坑窪窪的砂石路了,一路顛簸著,**也提不起來。

    「聖誕溪勘探區不在西澳洲的交通幹線上,這會兒還有砂石路可以走,再開上一會兒,最後一段路就要直接在荒漠上行駛了……」賈至毅往勘探區去過好多次,對情況非常熟悉,沿途就負責起給張恪介紹當地的情況。

    賈至毅甚至整個中冶的高層都對錦湖的投資決定不甚理解,但是合資成立的聯合勘探公司是純業務型的,錦湖資購買勘探設備、提供勘探資金,實際的勘探業務還是由中冶公司派人完成,完成勘探業務收取勘探費用,中治公司每年能從中獲得數百萬美元的收益。

    這要算中冶公司在海外接到的一筆大買賣了,最為關鍵的,錦湖最終在西澳洲投資礦產,投資規模將數以十億美元計。這麼大規模的投資,雖然會給港口、鐵路、公路等基礎設施建設佔去相當多的一部分,但是直接分攤到礦區建設與開發上的資金也不會少,這都是中治公司眼裡肥得冒油的肥肉。要是能將整個礦建設與開發的業務都承攬下來,這將是中冶公司甚至可以說是央企在海外接到的最大一筆業務。心

    不要說賈至毅了,就是極少到西澳洲來的中冶高層這段時間來也紛紛到珀斯來考察,說到底就是看中這筆金額高達數億美元甚至十數億美元的巨額合同。

    除了礦區開發建設之外,鐵路、公路以及港口建設重任,也都不是眼下宏遠建設能夠獨力承擔的,考慮到建設成本,勢必也要與國內的建設企業合作,以及大量的從國內輸入勞務來攤薄建設成本。目前在鐵路以及公路、大型海港建設上有豐富經驗的,依舊是國有大中型建設企業,中建、中鐵建以及中海等國有大型建設企業,都為了拿到錦湖的業務大單而積極活動,甚至也積極的協助錦湖進入西澳洲投資礦業。

    越野車先到外圍的勘探點進行視察,差不多到黃昏時才趕到聖誕溪勘探區的主營地。

    主營地位於一片澳大利亞特有的灌木從中,漆白漆的鐵柵欄圍著幾棟藍色的簡易房,分辦公區與生活區。

    在主營地的北面有一條路況相對稍好的狹窄柏油公路穿過,張恪看過資料,知道從那條公路往北,就是附近地區唯一的一座小鎮聖誕溪鎮。聖誕溪從鎮中央穿過,蜿蜒流入西北,行經一百四十公里而入海,那裡就有錦湖相中的漢德蘭深水航道,附近也有一座港口小鎮,有些居民從事漁業打撈,港口的規模很小。

    要是聖誕溪的鐵礦石資源值得開發,錦湖就要在漢德蘭建深水海港碼頭,從聖誕溪修築一條鐵路線通往漢德蘭港。

    澳克吉在西澳洲的主要勘探區都在聖誕溪地區周邊三百公里以內,其他地區若有重要的地質發現,礦區開發後,都可以接駁上這條運輸線出海。

    荒漠裡的氣溫很高,坐著越野車行經在路上,呼風而過時還好受些,下了車才真正感受到西澳洲夏季的酷暑,跟昨天抵達珀斯的感受完全不一樣。

    半年多的時間裡,錦湖已經實實在在的做了很多的工作,以澳克吉礦業工業公司的名義在該地區申請到近十萬平方公里的勘探區域之後,就迅速與中治合資成立聯合勘探公司,主要從國內拉了一批有經驗的勘探人員到西澳洲來進行鐵礦石資源勘探工作,聖誕溪地區是重點勘探區域。

    勘探隊的領隊胡木喬是澳大利亞華僑,八八年中冶與力拓在西澳洲合資開發恰那鐵礦,胡木喬作為中冶的工程師從國內到澳大利亞,拿他自己的話說,到澳大利亞之後騙了一個澳大利亞姑娘,但是能加入澳大利亞籍並繼續在恰那鐵礦工作,是賈至毅幫了很大的忙。

    胡木喬現在直接為聯合勘探公司工作,是主要技術管理骨幹。

    錦湖要在西澳投資,不可能完全從國內輸入勞務,也要做出給當地解決就業問題的模樣來,就要從當地聘用一定比例的員工,中治澳洲公司在西澳洲扎根十多年,在地方資源上,的確幫了很大的忙。

    張恪他們一行人連同駐珀斯總領事館的官員下了車,胡木喬與聖誕溪勘探隊的骨幹成員已經在炎熱的室外等了一會兒了。

    室外在炎熱,下車就沒有怎麼寒暄,直接往室內走去,辦公室裡條件雖然簡陋,但是好歹用上空調。只是勘探營地,水電還沒有從聖誕溪鎮接過來,用柴油機發電,空調也只是最炎熱的一段時間才會使用。

    「這個月,反循環鑽和鑽石鑽勘探工作主要集中在層狀布魯克曼礦藏,這項工作已經進行到尾聲,從現有結果來看,聖誕溪潛在的鐵礦資源比我們預期的3億到4億噸資源量要高出許多,新的資源量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最終計算出來,我估計不會低於十億噸儲藏量,除了少部分自身的碎屑礦外,絕大多數資源為布魯克曼鐵礦形成中的層狀鐵礦,含磷量水平較低……」,胡木喬代表勘探隊匯報這段時間以來的勘探成果。

    賈至毅還擔心張恪未必熟悉地質專有名詞,看他神色出奇的凝重,倒不知道要不要急著給他解釋布魯克曼鐵礦的意義。

    「力拓、畢和必拓不是號稱將整個西澳洲北部地區所能尋找到有開發價值的低磷布魯克曼礦都佔過去了嗎?」張恪翻看著地質勘探資料,笑著說道。「我們要是馬上將這個勘探結果公佈於眾,十億噸儲量規模的低磷布魯克曼鐵礦,大概能讓力拓、畢和必拓的高層急著跳腳了。」

    賈至毅笑了起來,說道:「的確能讓力拓、畢和必拓的高層急著跳腳,僅聖誕溪地區的優質鐵礦石儲量就是恰那鐵礦的五倍,錦湖將主礦區設在聖誕溪初步看來是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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