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趙龍之輔佐劉備作者:馬孟起 (連載中)

aqzsl410122 2008-8-23 17:56:57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 21998
第一章初來三國

“臨(りん) ,兵(びょう) ,鬥(とう) ,者(しゃ) ,皆(けい) ,陣(じん) ,烈(れつ) ,在(ざい) ,前(ぜん) ” 。相信任何對忍者有興趣的朋友都不會對這九個字感到陌生,對了,這就是被忍者口口相傳數百年的九字真言。

對忍者來說“臨,兵,鬥,者,皆,陣,烈,在,前”這九字真言的正確讀法是“りん,びょう,とう,しゃ,けい,じん,れつ,ざい,ぜん” ,也就是按日文的音讀發音,並非有些文章中提到的“あ,き,さ,た,か,は,わ,や,え” ,很多相關日文資料確認九印沒有上述這種讀法,而我聽過的正統九字真言全是按照第一種方法讀的。

保安局常任秘書長。臨兵者皆陣列在前(りん,びょう,とう,しゃ,かい,じん,れつ,ざい,ぜん) , “皆”是念かい,而不是けい哦!

作為一名忍者,戰鬥前口念九字真言同時用雙手擺出各種印契是個必不可少的過程,他們口頌手結的東西就是我們常說的九字真言或九字密印(九印) 。既然談到九字真言就不能不說密宗。

正如前文中提到的,在古代,大多數忍者都是東密的狂熱份子,儘管很多忍者不是刻意去修習密宗,但從生下來他們就被灌輸了密宗思想,以後會不自覺的沉溺於其中或多或少的受到一些影響。所謂密宗是相對於佛教顯宗而言的,他是古印度後期佛教的特色,是佛教與印度教結合的產物。流派方面可分為代表印度和中國漢地密宗的雜密,由中國密宗流傳到日本後改良演化形成的東密和西藏的藏密。

唐玄宗時代,善無畏,金剛智,不空三藏三位印度密宗大師來到中國,他們傳下了密宗的教門。宋末元初,由蒙古人帶入西藏的密教,經過和當地喇嘛教的融會後形成了藏密。明朝永樂時期,朝廷認為密宗過於怪異,便下令廢逐,故雜密在中原勢漸衰微,而晚唐時期由空海大師代到日本的東密真言宗卻得到了廣泛傳播。密宗視毘盧遮那(即大日如來,著名的鎌倉大佛就是毘盧遮那)為最高統帥和創教之主,極力推崇傳承,真言和密咒。而它的另一大特點就是密宗認為人的身體有許多奧秘和潛能,只要通過密宗法門的不懈努力就能使修行者發揮全部潛力,讓身體與宇宙溝通達到天人和一的境界,這和忍者追求的極限體術不謀而合。

“三密加持”是密宗修行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包括身密-手結印契,語密-口頌真言和意密-心觀尊佛。

身密的主要修行就是“結手印” 。簡單的說就是通過兩手十指相互交叉結成不同的形狀,並配合想像意念形成的修法。密宗手印的種類可謂數以千記,每種都有特殊的含義和作用,例如:吉祥印,金剛大惠印,大輪壇印,摧伏諸魔印,寶冠持寶印,光焰火界印,縛思等仙印,準九頭龍印等等,雖然有些手印名字相同,但其結出的形狀卻大相徑庭。像金剛甲胄印就是趨魔護體的一種(如是當以明印想成甲胄,擐於自身遍起光焰,噁心魔類四散馳走)。忍者九印依次為:獨占印,大金鋼輪印,外獅子印,內獅子印,外縛印,內縛印,知券印,日輪印和隱形印。

對東密而言,透過人體兩手十個指頭,配上心理想像的意念,契合某一修法,互相結成各個不同的“手印” ,便可產生加持修學密法者的效力。密宗理論認為雙手十指對外與法界佛性相通,對內與五臟六腑相通,所以修習密法時,結成“手印” ,便可與法界中已經成就的請佛菩薩的身密互相感召,增加速成效果,自身也如同獲得了佛的神通。除了結手印以外身密還有各種坐勢,它和手印一樣種類繁多且各具意義,全跏趺坐中的“吉祥坐”與“降魔坐”是忍者常練習的兩種。忍者平時經常要配合忍者五道(以後章節另有詳述)中的“香”進行吉祥坐,降魔坐的精神集中修煉。

語密又稱真言,是通過修習者口誦一串咒文使其心中產生造化物並促使他們異變,利用這種特殊的音符震動身體中的氣脈,將心集中於一點上形成超乎尋常的潛能並啟發神通與高度的智慧。密宗中真言的數量和手印一樣也是種類繁多,例如:火天真言,閻魔王真言,四天王真言,金翅鳥王真言,羅剎眾真言,羅剎王真言,加持句真言,三昧耶真言,不動尊真言,金剛甲胄真言等,另外還有五字真言,藏密六字真言(在中國非常有名的六個字,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文殊八字真言。忍者念的“臨,兵,鬥,者,皆,陣,烈,在,前”是東密中的九會曼荼羅真言。東密真言大多是根據古印度梵文字母的聲與韻組合來發音的。不過,在日本高野山東密大道場所傳出的咒語,大體上都已變成了帶有日本音的梵語。

現在要詳實地研究密宗咒語的音韻,實在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問題。但不同於源自古印度梵文的藏密六字真言, “臨,兵,鬥,者,皆,陣,烈,在,前“這九個字始出於中國東晉的道教典籍”抱朴子“ 。大家都知道”抱朴子“是一部道家經典,分內篇與外篇兩部分。內篇主要介紹的是道教的丹法,禁術與養生,外篇則是兵略,政論等相關內容。九字真言就出自 “抱朴子內篇登涉”中。中國道教有許多禁術,禁術又稱“禁法” ,道教認為用此可遏制鬼物和毒蟲猛獸。禁術蓋由早期氣術,符法派生而來,始見於東漢末。可分為“氣禁”與“咒禁”兩類。其涉及內容五花八門,從行雲求雨,驅蟲避災到請鬼送神無所不能,天狗一直追求的“喚風雷制鬼神”就是其中一種。

“抱朴子”中關於九字真言的這篇屬於咒禁,原文是:謂“入山宜知六甲秘祝。祝曰: '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 ,凡九字,常當密祝之,無所不闢“ 。涉江渡海則祝曰: ”卷蓬卷蓬,河伯導前闢蛟龍,萬災消滅天清明“ 。日人對此略加修改就成了現在我們看到的樣子。如果從密宗念誦咒語的修習方法來講,它是利用一種特別的音符,震動身體內部的氣脈,使它發出生命的潛能,變為超越慣有現象界中的作用,而進入神妙領域,乃至可以啟發神通與高度的智慧。所以在東密的三部密法中,如金剛部,胎藏部,蓮花部,便各有不同的咒語,使修習者為不同目的而達到不同的效果。如果從這一觀點的立場來說,密宗咒語音密的最大重心是音聲與人體氣脈的關係,純粹是一種超越物理的神秘作用。

意密是“三密加持”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在整個密法修持過程中,身密和語密都要依靠意密才能發揮作用。意密通過“觀想”引發意識潛能而達到超然物外的境界。前面我說過忍術的九字真言是一種自我催眠的密術,正如現代魔術表演中魔術師對一位助手施以催眠說: “你是跟棒子” ,此時即使有人站在助手懸空的身體上他也渾然不知一樣。意密利用結手印頌真言的過程集中意念,自我麻痺,他使忍者全身熱血沸騰並變的興奮異常,以至在戰鬥中可以暫時忘卻痛苦,完完全全成為一部全功率運行的殺人機器。

東密最基本的經是“大日經”和“金剛頂經” 。透過這兩部經書所說的基本原理,我們能夠得知人類具備超越於宇宙萬有的自性本能,作為從事忍者這種特殊職業的戰士來說,每一次戰鬥都是攸關生死的惡鬥,既然是以性命相搏的死鬥當然希望能發揮自己的全部潛力為生存而戰,這時就需要一種能夠激勵自己的精神依托和讓身體充分展現機能的催化劑,九字真言正好滿足了這種需求,因此受到忍者們的推崇。

理解了密宗的“三密加持”我想大家應該對忍者每次進行戰鬥前無論如何一定會結手印,誦真言,集中意念的原因有所了解了吧。

[ 本帖最後由 aqzsl410122 於 2008-8-23 18:0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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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qzsl410122 發表於 2008-8-23 17:57

第二章永昌之戰

腳步聲漸行漸遠,身後的人終於放開我!

“對不起,少爺,讓您受委屈了! ”竟是個女聲!可是為什麼叫我少爺?呃,難道她指的是肖非白?那她會是… …

“你是喻嬌容? ”我猜測道。

“少爺,您還記得屬下” ?

呃,真的是她!可是喻嬌容到底是誰呀?還是十年前聽沉允澤提到過一次,好像是肖非白的保姆… …這裡黑漆漆的也看不清她長什麼樣!我們以前見過嗎?為什麼她那麼肯定我就是肖非白?

“少爺,是屬下無能,過了這麼多年才找到你,屬下”

“唔! ”手裡的人突然劇烈顫抖起來! “唔!唔” !

“孝一!你怎麼了?孝一” !

“他吃了春藥” ?身後射來一小束光,是喻嬌容的手機! “誰把他綁成這樣的” ?

“呃,我… … ”難道不可以綁嗎?

“少爺,他是你的… … ”她沒把話說完,似乎在等待我的答案!

“是朋友! ”我回答道。

“那快給他鬆綁吧” !

鬆綁? “不行啊!他,他會… … ” > _ <

“少爺,媚島的春藥厲害非常,你不給他鬆綁,他會死的” !

“啊! ”這麼嚴重? “可是… … ”萬一他亂來怎麼辦?

“少爺,他已經抽筋了” !

> _ <松就松吧!

戰戰兢兢解開孝一腳上手上的繩子,他沒有動,只乖乖地躺在地上,於是我又伸手去撕他嘴上的膠布… …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膠布被撕下來的剎那,沉孝一突如猛獸般躍起,瘋狂地向我撲來!來不及閃躲,我被他死死壓在了身下!>_<"沉孝一!你放開… …臭小子!放開我“ !拼命扣住他的雙手,我急得破口大罵!一旁的喻嬌容卻鎮定自若道: ”少爺,你穩住他,我去找繩子“ !

> _ <我怎麼穩住他呀!氣死啦! “你… …找繩子… …做什麼? ”我一邊掙扎還要一邊問她話!

“所有的出口都已經被封鎖,只能跳窗出去了” !

跳窗“ ?窗戶… …在哪裡? ”剛剛跑那麼久,怎麼一個窗戶都沒看到!

“這間房裡就有” !

… …

“少爺,這裡是十五層,你下去要小心點” !

“知道了,我會的” !

和“ K組織和弈龍會都不好惹,估計碼頭已經戒嚴了” !

“碼頭” ?

“少爺出了這棟大樓後,要想辦法混上天使1號船,才能順利離開媚島” !

天使1號?媚島? “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

“屬下現在還不能離開這裡,少爺這個給你” !

“什麼? ”我接過喻嬌容遞過來的東西,竟然是槍!

“不用了,我不需要這個! ”迅速把槍還給她,我抱起被我按在地上已經瘋了的沉孝一,跳上窗台… …

順著黑絲帶,我們快速滑落!不遠處幾盞探照燈虎視眈眈循環掃過,卻沒能發現我們!很快,我們降落在樓下軟軟的草地上!

“啊” !忍不住驚叫一聲。沉孝一他,他居然蹲下來撩我的床單!天吶!我沒穿褲子的!

“放手!放手啊!你個瘋子!臭瘋子! ”我雙腿用力夾緊床單,他卻突然把我推倒了“ > _ <卑鄙!

“沉孝一,你,你別過來! ”單手支撐著身體我迅速往後退,可是他,他不但步步緊逼,居然還,還在脫褲子!>_<"臭小子,你敢過來我… … “呃,慘了!背抵到牆了,我無路可退了!

“你,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 …啊!放開我!放開我!色狼” !

撲通-!

我一腳把沉孝一踹進了水里… …呃,等一下!水里?

慌慌張張從地上爬起來,我才發現前面居然是一大片湖!

“啊!噗… … ”沉孝一在水里不停地扑騰,一會浮到水面,一會又沉了下去!糟糕!他該不是不會游泳吧?

“什麼人” !

呃,慘了!有人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急得要跳出來了!沉孝一估計我上輩子真的欠了你!

撲通-!

我跳進湖里,迅速遊到孝一身邊,然後抱著他一齊沉入水底!

不一會兒,幾束光打到水面上!

“奇怪,明明聽到有人在叫” !

“你聽錯了吧!這麼晚誰會跑這裡來” ?

“可是… … ”

啊!沉孝一你不要亂動!再動就被人發現了!

“水里有人! ”

> _ <沉孝一!

“不可能吧!這裡可是鱷魚池” !

魚呢?他的話突然提醒了我!於是趕緊拽住身邊的一條大嘴魚,甩向水面!

“看吧,都說是鱷魚了!快走吧!這些鱷魚已經很多天沒餵食了!小心上來吃人” !

吃人?魚還能吃人?真是奇怪的魚!

待人走遠後,我趕緊把孝一拖到岸上!還好,他還有呼吸… …啊!又來了!沉孝一!放開我!放開我!

… …
aqzsl410122 發表於 2008-8-23 17:59

第三章猛將黃忠

第二天,永昌城外。

“孟獲,你怎麼讓別人出戰,自己卻當縮頭烏龜” 。由於我以為被孟獲騙了,所以生氣的大聲呵斥。

“趙將軍,不要生氣,這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他叫黃忠,武功遠勝於我,他聽我說了你的本領,想和你比試比試,我只好把這次機會,讓給他了“ 。

“我於是把眼光投在了這位中年將領上,他非常魁梧,四十多歲穿一身金色鎧甲,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光彩耀人” 。

“我聽孟獲說你特別厲害,特來討教,請” 。

他先動手了,在那瞬間,我感受到了從未感受到的戰意,心裡便清楚了他的實力。黃忠眼睛裡充滿的槍影是銀河槍法的第五式“花影搖曳” ,六朵槍花彷彿六條槍同時指向他胸喉間。幻出六朵槍花已經是我目前槍法的最高水平,雖然這樣的槍法離師傅還有不小的距離,但是對不了解這種槍法的黃忠說,已經足夠他手忙腳亂一陣的了。明顯的,我看到了他眼中閃動的震驚。

本來我以為自己可以一霎那間擊敗黃忠,雖然我感受到了他龐大的殺氣,但是我以為那僅僅是因為他長期行走於軍旅中,並因此積累了太多的殺戮經驗,至於他高超的騎術和沉穩的氣度,雖然讓我有些懷疑他是卓越的高手,但這樣的水平並沒有超越我的認知。或者,在潛意識當中,少年的我雖然不認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但除開師傅和有限的幾個人外,並不相信有其他人能成為我真正的對手。

黃忠那誇張的震驚表情扭曲了他本來就精神的嘴臉,看在我眼裡越發顯得吃驚起來,剎那間只見他張大了嘴,原本拖在一側的銅長刀猛的挑了起來,宛如一道青龍般攪入我的槍影中。那危險中毫無章法的一刀,身在局中的我感受卻截然不同,因為很明顯的,我的六道槍影中只有一道是真實的,而他那一槍直接就奔我那真實的槍桿磕來。

“當~~~~"

一聲鋼鐵猛烈敲擊的聲音響起,黃忠滿意的感覺到他的刀桿狠狠的撞在我槍頭上,這說明他的眼光是那麼的銳利,反映是那麼的靈敏,因此才能在千鈞一發的瞬間從那麼多擾人神魂的槍影中找到真的槍身並成功的揮動武器撞上去,也許他還在想,對面這個小伙子不錯啊,難怪能擊敗孟獲。

當然他沒空想下去,因為幾乎在兩桿槍相撞的同時,從銅長刀上傳過來一股奇怪的大力,這股力瞬間傳到他的手臂上,在肩臂間猛烈的撞了一下,不僅如此,那本來以為已經被彈開的銅長刀竟然只在空中微微的轉了個彎,然後突然間就以比剛才更快的速度扎向了他胸口。

我的槍法傳自一個十分古老的家族,這個家族五六百年來出了許多優秀的高手,每個高手都有輝煌的經歷,究其原因,很大程度上跟他們掌握了這套偉大的槍法有關。這套槍法經過幾百年來歷代槍客的淬煉,用完善來評價已經毫不過分,比如這招“影花層加” ,如果誰以為它僅僅是一個能耍出一堆槍花的花活,那麼等待他的除了死亡估計沒其它可能

了。配合著銀河槍法獨特的用力方法,在黃忠的槍尋找到我槍頭的瞬間,一股瘋狂的旋轉勁道已經衝入他的身體,造成了他手臂的短暫酸麻,更為讓他難受的是,由於獨特的旋轉運槍法,被磕到的槍並不會彈出多遠,而且能夠以超乎人象的速度進行第二次攻擊。

這才是銀河槍法的精髓,借力打力,借用對手的力量給予對手以最致命一擊。

“呀! ”黃忠猛的往後仰身倒下去,刀桿往馬身上一敲,那黃綜馬負痛,長嘶一聲猛的前竄,這一著大出我的意料之外,眼看銀河槍飛速的從他胸口上方掠過,心念一轉,手腕跟著一沉,拖著銀河槍就往他腦袋上拍了下去。

能夠在倉促中破解我全力一槍,黃忠的實力已經讓我大為佩服,這利用戰馬的跳躍來躲避我奪命一槍的奇思妙想更讓我讚歎不已,雖然我的武藝與經驗讓我在那一剎那作出一個變刺為打的反應,但這樣的攻擊和前面那凝聚著本門無數高手精確計算的兩招相比差距是巨大的,黃忠把刀一舞,毫無懸念的就蕩開了銀河槍。負痛發飆的黃綜馬展示了幾乎不輸於疾風的速度,幾個縱步已經跑出數十丈開外,在此期間,那黃忠已經敏捷的直起身來,並且拉住馬韁轉過身來。

“好狠辣的槍法” 。黃忠抬手抹了抹臉上的汗水,說: “我黃忠從軍十幾年,大小百戰,遇敵無數,還很少遇到今天這樣凶險的時刻,少年你好本事。 “我的目光一直鎖定著他,只見一個呼吸之間,黃忠原本脹得緋紅的臉又恢復了淡淡的蒼白。

我輕輕的轉動著手腕,剛才那次劇烈的撞擊也讓我手臂酸麻,畢竟我是從坡上全力衝下,氣勢上遠遠比從平地衝鋒來得厲害,雖然他成功從我槍下逃脫,但剛才已經證明我的實力在他之上。

他叫黃忠,這個名字我好像聽說過,不過具體在哪聽說的一下也想不起來了,很顯然的,他有一身極高的功夫,遇到這樣的對手雖然很麻煩,卻是鍛煉自己的一個絕佳機會,這樣的機會我怎麼可能放過呢。銀河槍輕輕的劃了個圈遙指向他,也不答話,催著疾風就衝了過去。

一開始因為各種原因佔了點小便宜的我還是低估了黃忠的實力,我一直以為他和我差不多而已。然而天下的事情決不因想像而改變的,再一交手,黃忠的強悍立刻就表現了出來。

銀河槍長一丈二尺,重四十二斤,是本門前輩在益州南部的瀘水之濱採集一種特殊隕石冶煉得來,據說那是一種奇怪的隕石,用它熔煉出來的銀河槍不但比普通鑌鐵煉製的武器硬度高,而且韌性也好,更奇特的是,儘管銀河槍純由這種隕石打造而成,它卻不是一件笨重的傢伙,假設要用普通鑌鐵打造一桿刀,還不知道得多重呢。就像黃忠拿的刀,明顯的只是在某種硬木表面包了一層較厚的鐵皮,那重量至少也在五十斤以上了。

銀河槍法最講究速度,使用笨重的武器是不可能的,木桿的制式槍只重十來斤,輕便是輕便了,卻十分不耐用,不說在格擋中容易損壞,就是反复是高速揮舞也會讓槍桿折斷的,這個問題曾長久的困擾著前代的高手們,只有當銀河槍被製造出來後,銀河槍法才得到了最大的發揮,可惜據師傅說,當年發現那塊奇怪隕石的老前輩很辛苦的找遍了周圍好幾個山谷,也沒找到另外一塊同樣的石頭,因此銀河槍就成了天底下上獨一無二的武器。

兩匹馬對面一衝,其實並不是在一條直線上,而是擦著對方身側衝過去的,到兩馬相距還有兩三丈的時候,兩個人的槍刀幾乎同時攻了出去。

戰馬的衝刺瞬間就彌補了這兩三丈的距離,眼看兩桿刀槍就要捅入對方的胸膛,幾乎在同時,兩人的刀槍桿瘋狂的旋轉起來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發出一聲震天的響聲,兩桿刀槍高高的盪了開來,兩匹馬迅速的衝了出去,把主人帶到了安全的距離上。

劇烈的撞擊讓我雙臂一陣酸麻,趕緊的撥轉馬頭,卻發現黃忠已經帶動紫騮馬直衝過來,轉眼間眼前就出現了一道刀風。

眼看刀風有如實質的刺向我右肩,耳聽得刀尖破空的呼嘯聲,一種巨大的壓迫感迎面而來,大驚之下我猛的深吸一口氣,銀河槍突的向前刺出,猛的撞在刺向我喉頭的刀尖上,手臂又是一陣酸麻,可那人只將刀微微往後一收,又一次砍了過來,來不及考慮的,我只得又抬槍擋了出去,然而對手的刀彷彿不會停止似的,總是彈起不足一尺的距離又砍了過來,連續十來次過後,我握槍的雙手已經有點吃不消了,如果不是因為當年艱苦的力量和速度訓練讓我的出槍速度幾乎在任何時候都能得到保證,估計現在我就已經輸了,連續的被動撞擊也讓疾風承受了巨大的壓力,良馬如它也不得不連退兩步來抵消巨大的衝擊。

眼看連續的後退都擺脫不了他巨大的壓迫,再退下去遲早被他攻破防守,我把牙一咬,雙腿狠狠的一夾馬背,疾風立刻向前竄出,不再管黃忠那再次劃空而來的刀頭,銀河槍如飛一般的射向他懷裡。無論如何,在速度上我還是比他快一些。

“咦。 ”他一聲輕呼,猛的撥馬一跳,躲了開去,長槍往回一拖,剛好擋住我的槍桿,機不可失,顧不得檢查酸痛的肩背,帶過疾風追上去,銀河槍法揮灑而出。

雙方招式展開過後,我終於覺得好過了些。各自的特點和優勢不一樣,黃忠力大刀沉,招式平穩,我的槍法變化多端,速度快捷,當我不再和他硬拼力量後,他要再覓到剛才那種和我連續對扛的機會也不容易了,多半時候雙方都是一沾即走,尋求下一次的機會,這樣一來,我基本上和他打成了平手。

“好,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說著我們便停止了戰鬥。

“將軍過獎了,你的一首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實令趙某佩服” 。

“不必客氣,我還有事在身,記得有事找我,我在荊州恭迎你的大駕。 ”說完便飛馬向荊州跑去。
yycking 發表於 2013-3-11 11:38
第四章 得勝歸來
  卻說孟獲納降,永昌城被圍之困自解。劉焉為感激趙龍援手之德,親自來到永昌率領永昌大小官員齊齊出城來迎接。一時間永昌城中一片歡騰,敲鑼打鼓,鞭炮齊鳴,百姓擁擠的站在大道兩旁,爭相瞻仰趙龍的風采。
   進了永昌城門,趙龍翻身下馬道:“勞州牧親來,實我之罪。”“子均不必客氣,聽聞子均一槍擊退孟獲,隻身前往數萬軍中,最終說降孟獲,你的膽識著實令我 佩服,不知子均可否來我軍中效力?”“多謝州牧大人好意,龍願效死力,為州牧手下驅馳。”(要是知道了劉備的下落,鬼才理你)“子均能來我軍中效力,實我 之幸,子均這次立下了汗馬功勞,就封你為鎮軍將軍,督我益州全境兵馬。”劉焉高興的道。“主公,不可,龍寸功未立,怎可居次高位,請主公收回成命。”說完 劉焉得神情瞬間嚴肅起來,說“我意已決,汝切莫多言。”說完有語重心長地說:“放心,我也會獎賞其它將士的,不會讓你難做的。”
  不一會,我們便來到了太守府,開始商討戰後之事。
  “子均,你給南蠻開了什麼條件,讓他們停戰的。”
   “很簡單,與蠻議和,同漢人一樣看待。”趙龍輕聲開口,但卻一字一句的傳入眾人的耳裡,人群中頓時炸開了鍋,在眾人心中堂堂大漢朝只有征服異族,卻沒有 像異族屈服過,何況是他們一向看不起的的蠻族,在他們心中大漢朝那種四夷來服,四海之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赫赫聲威已經刻入他們的腦海與心中, 此時讓他們和蠻族議和,還要把他們同漢人一樣看待,眾人如何肯同意。趙龍似乎早料到眾人的反應,此時微微開口道:“其實與蠻族議和是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 情,蠻族人數不少,往日都分佈在深山老林之中,不便管理,他們一直嚮往能擁有平坦肥沃適宜耕種的土地,一旦將他們遷移到山外,可以說南中就憑添了幾十萬的 勞動力,而且蠻族善於冶鐵和製作盔甲,這正是我們需要的技術。另外,蠻族人高大粗壯,手臂軒長,在陸地上中奔走如飛,力大無窮,是重步兵的絕佳人選,這樣 我軍還可以增添一大助力。”此言一出,人群中的非議聲頓時小了很多。這時譙周站出來盯著趙龍道:“難道將軍就不怕把蠻族遷到肥沃之地,養壯了他們,他們又 起兵造反嗎?非我族人,其心必異,這些異族狼子野心,朝夕反復,如何能夠相信。”趙龍看了看譙周,這個勸劉禪投降曹魏的人,果然是個只知道誇誇其談的家 夥,難怪那麼膽小怕事。此時趙龍看著譙周道:“我以誠待人,人必以誠報我,此時君子之道,而且一個人數不到我們三十分之一的異族,離開了他們熟悉的山林, 住慣了溫暖的房子,吃慣了可口的飯菜,這樣的民族還能對我們造成威脅嗎?”說完趙龍緊緊盯住譙周。譙周被趙龍看得十分不自在,不知為何他特被畏懼趙龍眼神 中的那種意思,連忙退了下去。
  “那子均打算怎麼做”。“予以南蠻一塊土地,可把雲南郡分為兩部分,永昌以北為雲南郡,治所雲南,永昌以 南為蠻郡,治所永昌。並讓孟獲出任蠻郡太守之位,郡丞仍由我軍任免,並在領地內宣佈,日後若還有漢人嘲諷傷害蠻人者,輕者杖責三十,重者發配邊疆。然後再 派人把蠻族全族人民接至蠻郡,發放種子,並免除蠻人半年賦稅。但是孟獲必須每年交付我軍4000壯丁充實軍旅,並發誓永不謀反大漢。
  初 平二年,西元191年一月,劉焉率領的益州軍突然宣佈承認蠻族與漢族百姓的平等地位,宣告上說,古人有雲;四海之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 臣&quot;,蠻族生活在我大漢的土地上,就是大漢族的子民,理應享受和漢族百姓一樣的生活。此言一出,眾皆一片譁然,人人議論紛紛,有說好 的,有說壞的,有說顯我大漢天威的,有說引狼入室的,褒貶不一.不過這一切趙龍都沒有聽到,安排好蠻族百姓的遷移,趙龍便同大軍返回成都。
  五天后大軍返回了成都。劉焉便安排了一次慶功大會,邀請益州全體高層官員赴宴。
   益州不愧富甲天下,雖然剛剛經歷戰火,依然可以從林立的商鋪,豪華的莊園看出其昔日的繁榮。華燈初上,照得滿街通紅。劉府位於中央大街的盡頭,此時門前 車水馬龍,賓客攘攘,整個劉府燈火通明。下人見到趙龍等人,連忙將他們請入府中。這時,官員已經都到了。吳懿見到趙龍,連忙迎了上來。對趙龍道:“將軍果 真神采飛揚,在下吳懿,請多多關照啊。”趙龍聽後十分震驚,原來他就是歷史上蜀國後期的名將吳懿。不過他還是不敢相信。“於是又問了一遍:“將軍就是吳 懿。”“不錯”.
  吳懿:蜀車騎將軍、雍州刺史。隨劉焉入蜀。劉璋時,為中郎將,將兵拒先主於涪,詣降。先主定益州,以懿為護軍討逆將 軍,納懿妹為夫人。章武元年,為關中都督。建興八年,與魏延入南安界,破魏將費瑤,徙亭侯,進封高陽鄉侯,遷左將軍。十二年,丞相亮卒,以懿督漢中,車騎 將軍,假節,領雍州刺史,進封濟陽侯。十五年卒。
  這時,喧鬧的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只見一絕世美女扶著一位老人慢慢走了進來。老人自然 是此間的主人劉焉。而那名少女的身份也自然不言而喻了,她就是吳懿的妹妹吳馨。只見她一襲蘭色的士女服,長髮自然地挽成一個髮髻飄灑在身後,眉如遠山,眼 似瓊星。仿若瑤池仙子降落到人間。趙龍看得呆了足足半分鐘才醒悟過來,不有臉上一陣發燒,看到場中大多數人比自己還不堪,不由心中感歎,美女果然不管在哪 個時代都是最有殺傷力的。還好吳馨只是在他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下就轉向他處,才讓他松了一口氣,不過心底又泛起一種失落感,心中苦笑不已。場中十分活躍,大 家開始談起一些風花雪月的事情。趙龍高興地和張嶷聊著這個時代的一些風土見聞,渾沒注意一道秀麗的身影來到自己身邊。還是張嶷輕輕咳嗽兩聲,趙龍才反應過 來,轉頭看見清麗無雙的吳馨,連忙施了一禮。吳馨這是輕啟瑤唇,輕柔地道:“家兄少有誇人,然今次回家卻對將軍讚不絕口,言起將軍匹馬出入萬軍從中,面不 改色,吳馨常想是怎樣的男兒才有如此膽色,今天終於見到先生了。”趙龍聽後不由心中慚愧。連忙道:“哪裡,哪裡。吳兄謬贊了。”吳馨見趙龍臉色如常,不由 有些驚訝。本以為對方少年得志,難免有些傲氣,聽到這番話即使不會的得意忘形,也應該心生歡喜。沒想到對方滴水不漏,根本不知道在想什麼,不由對對方的涵 養生出些許好感。正巧這時一個衣著華貴的富家公子走了過來,看樣子是要向吳馨搭訕,趙龍連忙道:“原來吳小姐有約,趙龍就不打擾了,營中還有些瑣事,趙龍 先行告辭了。”說完不理吳馨的回答,逃也似地跑出了劉府。那富家公子此時走到吳馨身邊道:“馨兒,我們好久沒見了。”吳馨這時狠狠瞪了那個富家公子一眼, 冷冷地道:“原來是大公子,不過請不要這樣稱呼吳馨,我們似乎還沒有這麼熟,對不起,吳馨還有事,就失陪了。”說完轉身走開,全然不理身後富家公子那怨毒 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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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喜得義子
  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
  趙龍漫步在街上,這些日子忙於公務,還就沒有這樣閒暇的感覺了。成都原本就是一個繁華的城市,經過趙龍他們的治 理,發展得十分迅速,人口已經超過了二十萬,在原來老城的基礎上又興建了外城,儼然城為了一座繁華的大都市。大街兩旁都是錯落有致的商鋪,各式各樣的商品 玲琅滿目,隨處可見。大到車馬牛羊,飛禽走獸,小到珠寶首飾,小吃玩具,應有盡有。各種服飾的人往來其間,有當地的漢族百姓,有北面來的胡人,也有從南邊 來的蠻族人,充分顯示著各種文化在這裡交和。看著往來行人臉上洋溢的幸福笑容,趙龍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自己來到這個時代後所作出的努力終於沒有白 費,自己終於為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做出了點什麼。趙龍輕鬆的向前走去,不經意間,他發現了一個衣衫破爛的小孩,小孩個頭不高,頂多只有七八歲的樣子,面黃 肌瘦的樣子,讓趙龍心下惻然,即使自己再努力,也不能消除這世界上所有的苦難,一時間,趙龍的好心情煙消雲散。這時那個男孩突然擠到一股人群中,擁擠的人 群根本沒有注意男孩那瘦小的身影,但趙龍卻清楚的看到男孩將他那瘦小的手伸進了一個年輕公子的錢袋裡。趙龍剛要上前阻止,那個年輕公子猛的回身抓住男孩的 手腕。趙龍知識看清了那年輕公子的相貌,不由心中讚歎,世間竟有如此英俊瀟灑的人物,面如冠玉,口若塗丹,恐怕古代那些什麼潘安、子都也不過如此吧,只可 惜脂粉氣過濃。此時那年輕公子一臉的寒霜,冷冷的抓著那嚇的縮成一團的男孩。旁邊圍觀的人群紛紛指指點點,“這麼大的人竟然欺負一個小孩子,真不要臉。” “真是世風日下啊。”年輕公子聽了臉上浮現出怒容,對著地上的男孩罵道:“你竟然敢偷本小...公子的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揮手就向那個男孩打 去。忽然間一隻手擋住那年輕公子的手,竟然是趙龍。趙龍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小男孩,此時正是初春時節,寒風依然有些刺骨,男孩身上單薄的衣裳讓他凍的瑟瑟 發抖,一雙發黃的眼睛中流露出乞求的神色。趙龍看著地上的小男孩,心中惻然,人間出現這樣的苦難就是自己的責任啊。此時趙龍向那年輕公子抱拳一禮道:“這 位公子,可否聽在下說一句,這個孩子偷你的東西雖然不對,但你看他如此可憐,說不定有難言之隱。”地上的孩子此時連忙向年輕公子磕頭道:“您打我不要緊, 求您不要把我送到官府,我母親病了,還要我給他送藥.....”年輕公子不屑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男孩道:“少裝可憐了,你這樣的鬼把戲休想騙過我。” 趙龍看著將頭都磕紅了的小男孩,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攔住了那個年輕公子:“你怎麼知道這個孩子說的是假的,為什麼你就不肯相信這人間有善良的一面呢?”周圍 的百姓紛紛應聲贊同。年輕公子被激得滿臉通紅,自己被偷反倒好像沒理了,氣得他大怒道:“臭小子,要你管,你一定是和他一夥的,再不讓開,我連你一起教 訓。”說著竟不知從哪抽出一條馬鞭來,揮手就向趙龍抽來。這點把戲那能打過趙龍,此時鶴起兔脫,飛身閃開。趙龍心氣年輕公子蠻不講理,揉身而進,以手代 劍,將九州劍法使了出來,一時間場中滿是趙龍灰色的影子。沒想到那年輕公子功夫也是不弱,竟然用馬鞭使出一套近身格鬥的招數來,揮舞的馬鞭一圈圈將他的身 體牢牢罩住,護得潑水不漏。兩人正打得難分難解,年輕公子一眼瞥見那個小男孩向遠處跑去,心下大急,讓他跑了自己就真變成沒理了,想著一鞭將趙龍逼開,飛 身向那個男孩追去。趙龍怕年輕公子傷害那個孩子,連忙追了上去。兩人雖然身形不慢,但那男孩似乎對地形十分熟悉,三拐兩拐就拐到一條胡同裡去了,兩人連忙 追了過去。胡同裡只有一間破舊的草房,一個中年婦人正焦急的站在房前,黑白相間的頭髮讓人看不出歲數,但看婦人姣好的容顏,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而歲月 的痕跡此時也已經爬上了她的臉龐。婦人焦急的看著前方,然而她的雙目中卻沒有一絲神采。小男孩香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飛快的跑到婦人的身後躲起來,此時趙龍 和那個年輕公子也已經追到。中年婦人此時回頭問道:“嶷兒,是不是有客人來了?”年輕公子此時指著小男孩道:“那個是你兒子是吧,他偷了我的東西。”婦人 聽得渾身一顫,變色道:“嶷兒,你給我出來。”小男孩渾身發抖的走出來,跪在地上。婦人這時揮起手中的木杖就打了下去,一邊打一邊罵道:“我平日裡是怎麼 教你的,為人在世,要行得正,坐得端,你為什麼要去偷啊,你是想要為娘的命了嗎?”罵著婦人將木杖丟在了了地上,自己也哭了起來。嶷兒渾身發抖的跪在地上 挨著打,嘴唇鐵青,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卻緊咬著牙關不啃聲。看著嶷兒鮮血淋漓的後背,連年輕公子也不忍再看下去。此時嶷兒雙膝跪地爬到母親面前抱住母親 道:“母親,您不要哭了,嶷兒再也不敢了,嶷兒偷這位大哥哥的錢只是為了給母親治眼睛,大夫說母親的眼睛再有幾服藥就可以治好了。嶷兒只打算借這位大哥哥 的錢,嶷兒長大了一定還給這個大哥哥的。”婦人聽了嶷兒的話,抱住他的頭道,“是母親連累了你啊。”這時嶷兒從母親懷中掙脫出來,來到年輕公子的面前跪下 道:“大哥哥,嶷兒偷了你的錢是嶷兒的不對,嶷兒只是想治好母親的眼睛。母親為了讓嶷兒能上學堂讀書,日以繼夜為人家縫補衣服,結果眼睛被油燈熏壞了,大 夫說母親的眼睛還能治好,但那藥太貴了,家裡的錢都花光了,嶷兒想出去找點事做,可那些叔叔伯伯都嫌嶷兒太小了,所以嶷兒才會去偷大哥哥你的錢。嶷兒知道 這件事是嶷兒的不對,青大哥哥懲罰嶷兒一個人。”年輕公子看著跪在地上的嶷兒,只覺眼眶有些濕潤,連忙背過身去偷偷擦乾臉上的眼淚。這時中年婦人也跪在年 輕公子面前道:“嶷兒的父親早死,他臨終前囑咐我一定要將嶷兒培育成才,嶷兒從小就很聰明懂事,只是我的身體不爭氣,反而拖累了他,請您看在我的分上,饒 過嶷兒這一次,我求求您了。”說著就給年輕公子磕頭。那年輕公子一看連忙將婦人扶起道:“大嬸,千萬別這樣。”說著從懷中掏出一袋錢塞到婦人手裡道:“大 嬸,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您就拿去把眼睛治好吧。”但婦人怎麼也不肯收,這時趙龍開口道:“在下姓趙,略通醫術,如果大姐相信在下的話,可否讓在下看看大姐 的眼睛。”嶷兒和婦人一聽都面現喜色,年輕公子則是疑惑的看著趙龍,直到趙龍將一盒銀針從懷裡拿出來,年輕公子的臉上才露出驚異的神色。趙龍這時自己看了 婦人的眼睛,發現眼中的毒火因為藥的原因已經清理乾淨,只是眼部肌肉長期萎縮,所以才會導致視覺不清,如果用針灸的方法治療就最恰當了,只是這個時代當醫 生本就是被瞧不起的職業,而懂得針灸的大都是名醫,可以說少之又少,好在趙龍從逍遙谷中學到了一些針灸之術,也難怪年輕公子會面帶驚奇了。趙龍仔細為嶷兒 的娘親紮下幾針,已累得是滿頭大汗,這時問道:“大姐,你有什麼感覺?”嶷兒的娘親道:“有點麻麻的感覺。”趙龍點頭道:“這就對了,以後我每兩天來給您 紮兩針,過幾個月您的眼睛就會好了。”嶷兒一聽連忙跪下給趙龍磕頭:“多謝您了,多謝您了......”趙龍欣慰的看著嶷兒,對中年婦人道:“嶷兒是個好 孩子,我在書院有熟人,如果您願意的話,我可以帶他到那裡去讀書。對了,他姓什麼?”嶷兒的娘一聽比治好她的眼睛還激動,連忙道:“妾身的夫家姓張。” “張嶷,張嶷......”趙龍不由喃喃的念到,這個名字好熟悉啊,等等,“張嶷”,最後一聲趙龍簡直是驚的叫了出來,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跪著的小 孩。眼前這個面黃肌瘦的男孩就是蜀國後期的名將,平孟獲,于萬軍中救出姜維的張嶷。當趙龍詳細詢問了張嶷的家世後,他確定了這一切,此時趙龍的眼中閃爍著 挖到寶藏一樣的光芒,心中欣喜若狂,一把張嶷抱了起來。而此時嶷兒的娘親感覺到趙龍對嶷兒的喜歡,於是道:“嶷兒從小缺少父愛,如果先生不嫌棄,妾身想讓 嶷兒拜先生作義父,不知先生意下如何?”趙龍一聽,頗為心動,歷史上張嶷的才能如何,他可是很清楚的,如果自己身邊能多一個這樣的人才,對大漢以後的發展 絕對有難以估量的好處。而此時嶷兒已經跪在地上磕頭道:“義父在上,受嶷兒一拜。”趙龍呵呵笑著將張嶷扶起,他也的確十分喜歡這個聰明懂事的孩子。這時趙 龍對他道:“好,我就收下你這個義子,事不宜遲,你收拾收拾,我這就帶你到書院的童子班去上課。”張嶷一聽高興得跳了起來,但轉頭看向母親又停下了腳步, 道:“那母親呢?”趙龍微笑的撫mo著他的腦袋道:“放心吧,義父會安排人照顧好你母親的。”這時中年婦人也道:“嶷兒,你就安心跟你義父去,好好念書, 出人頭地。娘會照顧好自己的。”張嶷這才認真的點點頭,入屋收拾東西去了。不多時,張嶷就提著一個小小的包袱出來了,除了一兩件換洗的簡陋衣服,就只剩下 紙墨和書筆。趙龍和張嶷依依不捨的告別了中年婦人,直奔益州書院而來,而那個年輕公子緊緊跟在二人身後。書院的門衛檢查過趙龍的銅牌,立刻恭敬的放行。走 進益州書院的大門,兩旁綠樹蔥蔥,此時似乎是課休時間,學生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張嶷此時睜大了好奇的眼睛,左看右看,不多時就來到了益州書院的童子 班。益州書院的童子班是為那些特別聰明的孩子準備的,就相當於某某大學附小那樣的感覺,裡面的孩子都是荊州各縣選出來的士家孩子。此時童子班的老師都是蜀 中的名士,由於益州書院是劉焉開得,所以見到如今的鎮軍將軍趙龍,這些老師紛紛行禮,將張嶷交給主管的老師,他沒有告訴張嶷是他的義子。待安頓好一切,趙 龍囑咐張嶷道:“嶷兒,你要在這裡好好讀書,不要忘記了以前的生活,要記住你的志向是整個天下,義父會常來看你的,知道了嗎?”此時張嶷知道趙龍要走了, 不由流下了眼淚,他已經對這個才認識了一天的義父產生了孺幕之情。聽到趙龍的話,張嶷鄭重的點了點他的小腦袋,從那堅定的眼神中,趙龍知道自己可以放下心 了。而後來張嶷果然沒有辜負趙龍的期望,成為與薑維等人並列的蜀國“四名將”之一,威震敵膽。那是後話,咱們暫且不提。趙龍為蜀國的將來收下了張嶷作義 子,而那個神秘的年輕公子是誰呢?請看下章:吳府夜宴。
yycking 發表於 2013-3-11 11:46
第六章 吳府夜談
  遠處傳來一聲呼喚:“小妹。”隨即吳懿便走了過來,“哥哥,”被揭穿身份的吳馨生氣的說了一句。這時趙龍來到近前,吳懿看了看吳馨,又看了看趙龍,突 然神秘地靠上來,小聲道:“原來將軍也在,懿今晚在家略備薄酒,還望子均賢弟不吝賞光。”趙龍聽了皺了皺眉,雖然有點怕再見吳馨,但吳懿的面子不能不給, 現在整個益州的糧餉都歸他掌管,把他惹急了,恐怕自己的工資都成問題,想著趙龍答應下來。夜幕降臨,趙龍換上一套還過得去的白色儒衫
  信步向吳府 走去。這時的益州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四處是琳琅滿目的商鋪和發出誘人香味的小吃攤。由於益州幾乎是當時的天府之國,所以商業格外的發達,這在重農抑商的 漢代的確是個異數。益州的夜生活也是最豐富的,商鋪後的樓坊時而傳來妙齡女子醉人的笑聲,中間夾雜著酒杯相碰和男人們吆喝的聲音。趙龍慢慢散著步來到了吳 府,
  吳府建在一座小山上,與其說是以一個府第不如說是一座城堡來的合適。整個莊園依山而建,占地極廣。紅磚綠瓦,雕欄玉砌,極盡豪華和 奢侈。恐怕現代的億萬富豪也不過就是這個樣子了吧,趙龍心裡感歎著。門前的家丁禮貌地攔住了趙龍,詢問他是否有請帖,也是,別的赴宴嘉賓不是騎馬就是坐 轎,哪像他兩條腿自己走著來。無奈趙龍只好耐心地和那名家丁解釋,這時正巧被出來瞧瞧的吳蘭看見了。他連忙走上前來,對那家丁呵叱道:”連鎮軍將軍都不認 識,你的眼睛是怎麼長的?速去對我大哥通報,就說趙將軍到了。”說完連聲向趙龍道歉,趙龍微笑的表示並沒有放在心上,吳蘭這才放下心來,領著趙龍向府裡走 去。一路上不管認識不認識的人看到趙龍都急忙上前來打招呼,弄的趙龍只好一直笑著與那些熟悉又或不熟悉的人寒暄著。終於來到正廳,正廳中是一些益州的高級 官員。吳懿看到趙龍,笑呵呵地迎了上來,身邊正是冷著一張俏臉的吳馨。吳懿吳蘭似乎故意讓趙龍和吳馨獨處,和趙龍寒暄了幾句便相繼離去。趙龍尷尬地看著一 言不發的吳馨,小心地道:“吳小姐今天似乎心情不好,不知是誰得罪了我們的大小姐?待趙龍好好地教訓他一頓。”說著做出一個挽起袖子的舉動。吳馨這時白了 趙龍一眼,道:”此人姓趙名龍。你去幫我狠狠地教訓那個人一頓吧。”說完一對美麗的眼睛死死盯住趙龍。趙龍一聽原來又是自己惹的禍,舉在半空的手只好尷尬 的摸摸後腦勺。平時能說會道的他這時張大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能”嘿嘿”地笑著。吳馨見趙龍的傻樣,終於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說:“原來你 穿文士服也是這麼帥。”一時間好像大地回春,百花盛開,天地都為之失去了顏色。就連對吳馨魅力深抱戒心的趙龍也一瞬間迷失在其中。吳馨嬌瞋這對趙龍道:” 作為懲罰,今天晚上你必須聽我的話。”趙龍一聽小心翼翼的道:“不知小姐讓趙龍幹什麼。”吳馨白了趙龍一眼道:“看你害怕的那個樣子,好像我會吃了你似 的。”趙龍不由尷尬的笑了笑。吳馨嗔道:“那些千軍萬馬又沒看到你這麼害怕,我不管,今晚罰你陪我看月亮。”趙龍心道”不會吧”,自己可不是柳下惠,孤男 寡女,難保自己不會意亂情迷作出衝動的事來,那可就......吳馨見趙龍不說話,不急不慢得道:”趙將軍該不會又有軍務沒忙完吧。”趙龍聽了大喜道:” 小姐真是聰慧過人,今天營中正......”看到這時吳馨瞪大了雙眼,趙龍不由冷汗都下來了,估計這回自己在說有事,吳馨一定會跟自己回營看自己究竟要幹 什麼的,所以連忙改口道:“......真是一件事也沒有。”吳馨“哼”了一聲,看了一眼趙龍,當先向花園走去。趙龍無奈只好跟上,兩人來到花園的一座小 亭前。吳府的花園很大,站在小亭上,只見眼前繁花一片,一眼望不到邊際,而此時正是桂花盛開的季節,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天公似乎也很作美,此 時,一輪大大的月亮高掛在空中。吳馨似乎有些心事,來到亭中只是一言不發的看著月亮。皎潔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身邊的綢帶隨風飄舞,仿佛月宮仙子來到人 間。見到氣氛有些尷尬,趙龍只好先開口道:”你聽過嫦娥的故事嗎?”吳馨回過身,疑惑地搖搖頭。”這是個古老相傳的故事,相傳在上古時代,有一名神箭手叫 後羿......”夜風中趙龍聲音低沉的說出這淒美的故事,獨有一番感人的魅力。”......後來嫦娥就這樣每晚看著那片生她養她的土地,希望有一天能 再看到她的愛人。”當趙龍說完的時候,吳馨已經是滿含著淚水,喃喃道:”她實在太傻了,太傻了。”趙龍自己似乎也被感動了,輕輕道:”是啊,嫦娥應悔偷靈 藥,碧海青天夜夜心。”吳馨這時看向趙龍,眼裡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這時突然有下人來找他們,說道宴會開始了。吳馨依依不捨的道:”每次與將軍相聚都覺 得時間過得好快,不過吳馨真的很高興。””只要小姐高興,我們隨時可以再來的。”沒經過思考,趙龍脫口而出。”真的嗎?”吳馨高興的表情,就想得到糖果的 小女孩一樣。趙龍一說出就後悔了,不過看到吳馨燦爛的笑容,趙龍只好點點頭。剛進大廳,趙龍就被吳馨的仰慕者一擁而上的隔開了,趙龍不由苦笑,美女的魅力 真是到哪都擋不了。樂得輕鬆的趙龍見法正和張嶷一堆人正聊得起勁,便笑著走了過去。趙龍看這他們聊著著,心情跟著高興起來。不久,宴席散了,趙龍見人都走 了,便也向主人告辭,沒想到吳懿出聲道:”子均稍待,吾還有要商。”說完將趙龍讓到後廳。這時只見吳蘭也神神秘秘的溜了進來,首先是問了一大堆廢話,什麼 家中尚有何人,可曾訂有親事等等,像極了二十一世紀查戶口的,趙龍的回答一律是沒有。最後吳懿終於繞到了主題上,卻是一枚重磅炸彈:”我有意將我妹妹許配 與賢弟,不知賢弟意下如何?”趙龍一聽頓時思維停滯了,自己今天還不到二十歲,冷靜下來的趙龍漸漸明白了吳懿的想法,如何攀上趙龍棵大樹成了吳家的第一要 務,雖然自己兄弟倆都身居要職,但都非劉焉的親信,趙龍深得劉焉信任,兼之文武雙全,所以他們才會將吳馨如此重要的砝碼放在趙龍身上,他卻沒想到為什麼吳 懿沒有按照歷史將吳馨嫁給劉備。想通一切的趙龍向吳懿一揖道:”吳小姐仙子一般的人物,能得她下嫁,實是趙龍三生之幸。”聽到這吳懿吳蘭相視一眼,嘴角露 出一絲微笑。隨後趙龍又說:“只要吳小姐,看了起自己在下沒意見,一切都由二位大哥做主。”
  說完吳馨馬上走了過來說:“討厭,哪有你這麼直接的。”隨即從吳府中傳來爽朗的笑聲。
本帖最後由 yycking 於 2013-3-11 11:49 編輯

yycking 發表於 2013-3-11 11:48
第七章 大婚之夜
  來到這三國時代已經快兩年了,我終於迎來了我人身中的第一件大事——結婚。按照古代的的習俗,要進行“三書六禮”“三叩九拜”,不過因為三書六禮十分麻煩,所以在我的極力要求下取消了。直接進行三叩九拜。
  前身我是沒有結過婚,不過沒結過不代表沒看過,而且我還當過傍郎。用我現在所經歷的和前世比,那還真是沒法比。古禮不知要繁瑣多少倍。
  就那衣著來講,本來漢代的衣服就難穿上了,現在的禮服就更不要說了,足足穿了半個小時,而且在穿衣的過程中,一旁的劉巴則一直在重複這那我不知道聽了多少遍的注意事項,這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啊。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騎上掛著大紅花的疾風,來到我的府邸。實際上我的和吳懿的府邸相距不到百步,幾步路就到了,不過還是被要求騎馬來迎接新娘。接完還不算,以我將軍的身份,還必須帶著新娘環城遊行。
   說實在的,遊行的感覺還真是好。因為我幫劉焉推行的是仁政,從開始的收容難民分發食物到現在百姓安居樂業政令嚴明。我在成都頗受百姓的擁戴,就算在益州 境內,我的名勝也是很響的。現在是我的大婚之日,百姓都自發地在道路兩邊歡迎。還有一些商家甚至擺出來流水宴來款待路人。
  看著兩邊的夾道歡迎的百姓,我心裡升出一種自豪與滿足感,我來到三國還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就連上次孟獲投降也沒有過。於是我就暗暗發誓,絕對讓眾人過上安穩的日子。因為我不再是一個普通人了,現在是掌管益州十五萬軍隊生死的將軍,我不能坐視不管。
   一邊與百姓打招呼,一邊想著我的心事,我回到了我的府邸,不過時間已經多了好久了。門口也加了一排長長的桌子,看來我們也要準備流水宴了。下了馬,來到 轎前,看這穿著禮服的吳馨走下來。這還是我今天第一次看到吳馨。先前來接人的時候,光顧著和同僚打招呼,等要上路時,吳馨已經坐進轎裡了。都說女人穿上婚 紗的時候是最美的,雖說現在在中國是看不到婚紗,不過這傳統婚禮服再配上古典美女,那效果應該會更好吧。只是我恨死了蓋著吳馨那絕美容貌的紅巾,恨不得立 刻把它拿下來。
  我和吳馨一人牽著紅布的一頭一起來到正廳。在裡面,眾官已經在裡面就坐了。正方主位上,坐著我的恩師李毅與師叔李濟。而來參加婚禮的吳懿、吳蘭、張任和法正分列兩邊坐著。再下方,就是益州的高級官員們。大家可能發現少了個劉焉。
  不過說來也好玩,本來婚禮司議是由劉巴來擔任。不過劉焉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想當司儀,我也只好由著他了。
  在司議的“一拜天地“聲中,我和吳馨面朝門外,對田地一拜。
  “二拜高堂。”我們對兩位師父師叔一拜。
  “夫妻對拜。”我門再互相對拜。
  “禮成。”
  在這一句話喊完,我們的婚禮算是完成了。前面那麼多地事也就為了這句話。雖說禮是成了,不過後面還有許多的規矩,都要一一完成。用他們的話來說,那是代表吉利。不過可把我折騰得半死。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飯的時候,把新娘送回房間,最後的煎熬才開始。我是今晚酒宴的主角,因此人們都找我敬酒。我的酒量是不怎麼樣,還好現在的酒的度數比紮 啤還不如,所以我還沒那麼快就倒了。不過在好幾輪之後,我就覺得頂不住了。特別是孟獲,蠻族的人都愛喝酒,平時我怕他酒醉誤事,限制他喝酒,雖然每次都會 自己偷偷地喝,不過都不能盡興。現在好不容易可以喝個痛快,他怎麼能不開心。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要把我灌醉才甘心:“將軍,祝你百年好和。”“將軍,祝你 新婚快樂。”“將軍……”反正是能一句說完的,他就是要分開來說,而且什麼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都出來了。就是一心想把我灌醉。
  我用求助的眼神向張任看去。此時的張任也不幫我了,還向我丟來一個眼神,似乎的是在說:“我沒過去一起灌你就不錯了,你還來找我。”看地我幾乎絕倒。又不能拿出將軍的威嚴,在場的主公和師傅師叔的名聲不知道比我大了多少,拿出來算個什麼啊,只好自己頂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我是不知道了,在那陣勢下,我看就算是孟獲那酒缸也會醉的。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被人抬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覺被人放了下來,靠 在一個人身上。只聽到有個人在說話:“弟妹,將……好好……軍……”,聽那聲音,有點像是孟獲的,說是說了好久,不過腦袋迷迷糊糊地只聽到這麼一點點。不 過從開始那句弟妹就能判斷出這應該就是洞房了。想想屬於我的美人就在我身邊,我的酒勁似乎少了許多。
  感覺過了好久,也不見吳馨來扶我。正疑惑間,我忽然感到一股涼意,似乎清醒了一點。睜開那迷糊的眼睛,看見一吳馨坐在床邊,頭上還蓋著那紅巾。看到吳馨我才想起現在似乎是要揭頭巾了。
  一邊的孟獲見我醒了,說:“將軍,你總算是醒了,弟妹還在那等呢,快揭頭巾!”
  低聲應了一聲,晃晃悠悠地拿起稱竿,在孟獲在摻下來動吳馨前邊,不過挑了好幾次,因為身體不聽話,挑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我掙開孟獲的,一手扶著吳馨,一手拿著稱竿近距離地把頭巾給挑了。不過因為醉眼朦朧,怎麼也看不清現在吳馨現在的樣子。
  後面又在孟獲的摻扶下迷迷糊糊地喝了交杯酒,還有做了一些別的什麼的,我都不記得了。
  正當我就要睡著的時候,被一聲“出去了,剩下的交給弟妹了。”給弄醒了過來。勉強睜開眼,發現我不知是什麼時候被人放到床上的。看著邊上正在為我清理的吳馨,我也知道現在我應該做些什麼。
  於是我拖著那明顯已經不聽我的話的身體,做了男同胞都想做的事:華麗地把吳馨撲倒了。不過後面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yycking 發表於 2013-3-11 11:50
第八章 劉焉之死
  第二天中午,我才醒了過來。四下看看,發現吳馨正坐在床邊看著我,看她穿戴整齊,顯然是已經醒了好久,又不想打擾我睡眠,一直在那等我醒來。
  我對她笑了笑,便也起身了。吳馨見我要起來,立刻過來要為我更衣。我看著現在的吳馨,是多麼地美麗。不過昨晚我倒底有沒有把她給吃了呢?我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這事情又不能去問她,真是鬱悶啊。
  穿戴整齊之後,我說:“此時是否應去拜訪師父師叔呢?”
  “是的,夫君。”
  得到的是肯定的答覆,看來劉巴對我一直嘮叨也不是沒有效果嘛,這不,不是記著的麼。
  和吳馨一起出去,沒走多久,就遇到了張松。
  “先生這是要去哪呢?”
  張松對我行了禮後道:“松正想去拜見主公,稟報主公最近州內的情報。”
   “龍要去拜訪恩師,正好同行。說得也巧劉焉昨日也被人灌得不省人事,最後也只好在我這住下了。因為最近我基本上在忙著婚禮的事,已經沒有精力再處理益州 的軍政要務,於是所有政務都交給了張松與劉巴。因此在路上,張松還把最近州內的大小事務向我簡短地做了個彙報,讓我對現在的情況有了個大概的瞭解。
  我心中感歎,有這樣的下屬真是好啊,凡事都會位元上司著想。他這麼做,也避免了隨後我處理軍務的時候,也不會把政務落下。
  “將軍”從後面傳來一陣喊聲,原來是劉巴來給我具體彙報政務了。
  聽張松說我還不覺得什麼,現在聽劉巴說詳細的,我才知道,在我不處理政務的這段時間裡,益州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首先就是經濟和居民已經恢復到孟獲來襲的水準,因為益州的名聲漸漸的響亮起開,和劉焉一慣的親民形象,使得每日都有來自各地的許多流民向這裡遷移,漸漸地成都原本的城池已經不夠大了,張松和劉巴正在討論擴建城池的可能性。
  在政策上,劉巴提出了法制,以劉巴為首,張松與法正為鋪修定的正式法制已經出臺,現在正在試行中,而且百姓的反映良好。
  軍事方面,在各位武將的努力下,士兵已經全部訓練好了。而且益州全部的士兵已經達到了十六萬人。除了要在各城各縣守城的士兵外,打仗時還能出動十萬人。想像益州原來原來才十萬人馬,現在加上孟獲,也有十六萬多了,也算是全部諸侯中的頂峰人物了。
  最後劉巴向我彙報的,我就覺得很意外,因為他是說現在有大批地武生正在城內居住,並且每天還聚在武館、客棧內比武。而且每過幾日,師父師叔都會有一人在我那府上開堂講學,這消息導致現在還有大批地武生正往我這兒趕來。
   聽到這個情況,我是覺得很意外。本來就是一常婚禮嘛,現在搞的和武術研討會一樣。不過想來也對,陰差陽錯之下,我這小小的沛城一不小心就聚集了師傅、師 叔、我、張任、嚴顏和黃權。這裡的哪一個不是聲名顯赫,。現在都聚集在一起,各種不同類型的思想彙聚在一起,這怎麼不讓天下武生趨之若騖。
  想同後就覺得沒什麼的了,不過我還是沒想到這裡面會帶給我些什麼。本來只是一場簡簡單單的婚禮,不過我聚集到這麼多的名人,。因此,在不知不覺中,我在士林的名聲大振,讓趙龍這個名字為天下人所熟知。
  聽完報告,感覺是十分良好。於是我繼續當我的甩手掌櫃,把所有政務都交給那些人去辦,自己就只處理益州這十幾萬軍隊了。於是我就去拜訪了恩師。在他那裡待了半天,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轉眼間又過了十天。
  平靜的日子也有到頭的時候,這不,法正連夜求見,說有要事相商。等到我接見他的時候,他急急忙忙就說出了來此的原因,原來是劉焉病危。我聽完後大驚,來不及細問我便隨著法正趕往劉府。
  在去劉府的路上,我才好好得問了了下具體的情況。原來劉焉的身體本來還算好的,不過現在會這樣,也間接是因為我。
   我大婚的時候,有很多都是劉焉的老朋友了,這麼多老朋友聚在一起,怎能不喝酒。問題就出在這了:本來喝點酒是沒什麼事,不過連續十天喝酒,就有事了。更 何況劉焉身體本來就不怎麼好,原來在我府上的時候因為高興,身體的變化也沒怎麼注意。等回到了劉府,靜下來之後,就立刻感覺到身體的異樣。本來還想在強撐 著,不過今天實在是不行了,病倒在案上。等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法正把我找去。於是就有了法正連夜來見我的事。
  聽完這事的經過,我還是感覺到,歷史因為我的到來而發生了變化,雖說大事件沒有什麼變,劉焉依然是病了,不過時間提前了很多時間。而且這次病的原因,還是我間接造成的,這讓我十分地意外。希望以後的大事不會有什麼差錯吧,要不我是現代人的優勢將不復存在。
  想著想著,我們就來到了劉府。法正立刻進去通報,我們在外面只等了一會兒就收到劉焉請我們進去的消息。
  走進劉焉人的病房,只見劉焉躺在榻上,面色蒼白,而邊上分別站著張松、黃權、法正與劉巴,除了這四位高官,就是在那病榻旁邊的劉璋,還有一些僕人,就沒有其他人了,這讓我也大概猜出劉焉要幹什麼了。
  我上前一行禮道:“主公,無恙否?”
  “無妨,無妨。”說完還喘了口氣才道:“此次請子均來,不為別事:止因老夫病已危篤,朝夕難保;萬望子均可憐漢家城池為重,輔佐我兒,老夫死亦瞑目矣!”
  “龍深受主公深恩,必定竭盡全力輔佐公子“
  “好,璋兒,日後一定要聽趙將軍的話,記住了。”劉璋回答道:“記住了”
  第二天一早,愛民如子的劉焉,病逝,享年62歲。
  文武百官拜見了劉璋後,我把他們帶往議事廳,坐在側位上,看著現在我的手下:武將有:張任,黃權,嚴顏,李嚴。文官:法正、劉巴,李恢,張松,陣容還算整齊,處理一州事物應該是綽綽有餘。
  李恢原來是永安太守,而黃權原來是江州郡太守。我也沒有想過要換了他們,於是我讓他們過段時間回到郡內繼續當他們的郡守就好。而其他幾人,法正是別駕。劉巴我把他升成治中,武將則各司其職,留守成都待命。
  就這樣,我擔任輔政的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yycking 發表於 2013-3-11 11:53
第九章 反出成都
  “主公,趙龍居功自傲,無視主公尊嚴,主公應該廢除他輔政之職。”張肅說道。
  “不錯,他搶了我的馨兒,確 實該死,不過他是那老不死立的輔政大臣,手中掌握的軍政大權,我也奈何不了他啊。”“主公不必多心,臣弟現擔任治中,肅願說服他,從趙龍手中奪得政權,楊 懷將軍與我交好,相信他也會祝主公一臂之力,主公現在應多準備些心腹,埋伏在州牧府內,晚上我會約趙龍來到州牧府,主公只需把握時機便可。”
  “好,咱們依計行事。”
   “什麼,兄長你讓我背叛將軍,將軍憂國憂民,對老主公十分效忠,你現在讓我做這種不仁不義之事,我做不到。”“弟弟,張任他把軍政大事都攬到了自己身 上,這明顯是居功自傲,目無主公,你怎麼不明白呢。”張松氣憤的道:“兄長,主公心胸狹窄,貪小利而忘大義,你應該開解他,為什麼要向他進讒言呢。張肅聽 後生氣的說:“你不背叛也可以,但一定要守口如瓶,在今晚行事之前,千萬不要向其他人說起。”張松想一想道:“就依兄長。”
  成都鎮軍將軍府
  剛剛訓練完士兵疲憊不堪的我就被張松攔住了,無奈之下還得聽他說。
  “什麼,主公要殺我,你聽誰說的。”
  “說來慚愧,正是家兄進的讒言,將軍還是快跑吧。”
  “吳懿,你去把嶷兒,接到我府中。”
  “吳班,通知各位留守成都的將軍,全部到我府中議事,誰也不能推脫,拉也要給我拉過去。”
   “雷銅,集合成都城,以及成都城附近郡縣所有兵馬,一個時辰內全部集合在成都城外,違令者,斬。”聽完後張松嚇了一跳,不安的問了一句:“將軍你這是要 幹什麼。”“永年不必問了,你只需把劉巴,孝直叫道我府上就行了。”半個時辰後成都所有留守的將軍全部來到了我的府上,開始商議解決辦法。吳班道:“將 軍,以我看你反了得了,為這樣的主公賣命,不值得。”“是啊,將軍反了吧。”我正想回答,眼前卻重現了劉焉對我的種種疼愛,和他臨終前說的話“吾兒若可 輔,你就輔佐他,若不可輔,你就接任益州牧。”想想後回答道:“我深受老主公大恩,怎麼能奪他的地盤呢,我意已決,我還是走吧。”聽完後眾人一齊喊了一聲 “將軍”,“將軍若要走,我也隨將軍走。”吳蘭道。“對,我們陪將軍一起走。無奈之下我之好陪著眾位將領收拾行裝,前往西門。
  可是到了 西門,場面卻讓我十分震驚,只見八萬將士跪在城外,一起說:“我們也要隨將軍一起走。”他們意志堅決,任我如何勸他們,他們也不回答。這時我心中閃現了一 個念頭:“馬上就到192年了,這一年劉備要前往北海救援孔融,要是我去的話沒准還能趕上。於是我就對眾軍說:“將士們,我打算去平原投奔劉備劉使君,平 原十分遙遠,你們願隨我去麼。”“將軍有命,萬死不辭。”隨後我轉身對吳懿說:“大舅子,咱們出培水,走永安,再穿過荊州,豫州,就可以到達平原。你去准 備一下吧。”“吳蘭,你去集合部隊,向永安方向,移動。”
  按照正常的行軍,我們走了一天了,馬上就要到達培水了。這是出成都的必經之路,所以我的內心十分激動。
  正在這時,邊上的劉巴向我進言道:“主公,即刻就要到培水,劉軍士卒以逸待勞,而我軍士卒多有饑餓體乏者,恐與劉軍交戰不利。不如就此停歇,埋鍋造飯,再行上路,不懼劉軍矣。望主公明鑒。
  我聽完後,覺得這條建議還不錯,連稱“好!”並令全軍就地埋鍋造飯,飽食後再上路。隨後,讓傳令兵把這條命令傳給後軍吳懿,就下馬休息了。
  剛休息完畢,我就接到吳懿在後軍的戰報:劉璋親提兩萬大軍,已向後軍發起了進攻,吳蘭已經率領左翼去支援,並讓我早點帶領中軍抵達戰場。
  剛聽到這則消息,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劉璋要拼命了,我不敢怠慢,於是我立刻讓全軍做好行軍準備,急速前往戰場,並且讓張任帶領著騎兵先行,到了前方由吳懿調遣。心裡則祈禱著事情不要往我最不想看到的方向上發展。
  剛達到戰場,就看見戰局已經進入了白熱化,也讓我明朗戰場上的形式:劉璋兩萬部隊人數少,卻體力充沛,而我的八萬部隊卻十分乏力。
  看到是如此情形,後軍沒有被擊潰,我便安心了不少。立刻下令全軍進入戰場,與吳懿匯合,只留下兩白人保護這文弱的劉巴和法正,我自己也拿著銀河槍隨軍一起進入了戰場。
  因為有我這股生力軍加入,原來勢均力敵的形式馬上發生了轉變,吳懿、吳蘭和張任,成為三把尖刀,直接想劉軍內部殺去,劉軍內部頓時亂成一團。
  如果局勢繼續像這樣發展下去,劉軍一定會被我們殺得大敗。不過劉璋很快就發現了局勢對他們十分不利,果斷的下令撤退,並且命令大將親自留在隊伍後邊進行斷後。
  我見劉軍已經退卻也明白窮寇莫追的道理,再加上我們遠途而來,繼續追擊下去,體力很可能回出現問題,於是我傳令全軍停止追擊,打掃戰場。此戰我軍損失一千人,而劉璋因戰事不利損失大約五千,我軍可謂大勝。
  幹完之後,我們便前往培水。
  “將軍,培水關守將楊懷想阻止將軍東行,已被我斬殺,將軍請安心過關。”
  “如此甚好,只是現今天色已晚,不如就在關內安營,互成犄角之勢,也好防止劉軍趁夜攻擊。”
  遂眾人皆散去,聚攏士卒,擇地安營自是不提。從那以後劉璋就再也沒有攻擊過我軍,可能是他自己也後悔了吧。
yycking 發表於 2013-3-11 11:54
第十章 賈詡來投
  經過培水關後,我軍又經過永安,北上直抵宛城,終於於191年十月趕到了荊州。
  只見宛城,四門緊閉,門外四萬黃巾大軍包住了城池,城內只剩三千老弱殘兵拼死抵抗,但也只能暫時拖延時間,並非實際辦法。
  “將軍,我們要不要施以援手。”吳懿道。
  “好,正好就此向宛城太守要一張通關文碟”因為在一路上有很多舊部投靠我們,孟獲還特意派來了一萬精兵,兵力已達到了十萬,糧草麼,永安是益州的糧倉,我從那裡經過就是為了糧草,再說了吳家本是四大家族之一,家財眾多,所以我軍糧草十分充足。足以支撐一次大仗。
  “將軍,有為叫賈詡的人要見您。”
  我聽後,十分激動,賈詡是三國中頂尖的謀事,在張秀手下時,曾力挫黃巾軍。後來官至太尉,是魏朝前期的頂樑柱。歷史評價詡有良、平之奇。陳壽評價:“賈詡庶乎算無遺策,經達權變,其良、平之亞歟!”
   賈詡:魏太尉。察孝廉為郎,疾病去官,西還至汧,道遇叛氐,同行數十人皆為所殺,詡計得免。董卓之入洛陽,詡以太尉掾為平津都尉,遷討虜校尉。卓婿中郎 將牛輔屯陝,詡在輔軍。卓敗,輔又死,眾恐懼,校尉李傕、郭汜、張濟等欲解散,間行歸鄉里。詡勸攻長安,眾以為然。後詡為左馮翊,傕等欲以功侯之,詡固辭 不受。又以為尚書僕射,詡不受,乃更拜詡尚書,典選舉,多所匡濟,傕等親而憚之。會母喪去官,拜光祿大夫。傕、汜等鬥長安中,傕複請詡為宣義將軍。傕等與 詡議,迎天子置其營中。詡曰:“不可。脅天子,非義也。”傕不聽。傕等和,出天子,祐護大臣,詡有力焉。天子既出,詡上還印綬。張繡在南陽,詡陰結繡,繡 遣人迎詡。詡說繡與劉表連和。太祖比征之,詡數出計破之。太祖拒袁紹於官渡,紹遣人招繡,並與詡書結援。詡勸歸太祖,繡從之。太祖表詡為執金吾,封都亭 侯,遷冀州牧。冀州未平,留參司空軍事。詡又獻策,大破紹。後又從下荊州、破馬超。及魏建,詡諫太祖立子丕為嗣。文帝即位,以詡為太尉,進爵魏壽鄉侯,增 邑三百,並前八百戶。年七十七,薨,諡曰肅侯,子穆嗣。
  “把他帶進來,不,我要親自迎接。”
  “請將軍解救宛城的十萬百姓,發兵吧。”我心想,反正我也要發兵,就考考他的智謀。”
  “先生有何妙計。、、、、、、、、
  “就依先生。”
  戰場上,吳懿已經率兵引誘了黃巾軍。
  趙龍見戰機已至,便傳命吳蘭射出信號箭。
  箭矢破空,哨音不絕,忽然由南、北兩側,出現另一支旗幟,由吳班領麾下鐵騎,聲勢浩大的殺奔而來。
  黃巾軍急令分頭抵禦。
  趙龍卻急令李恢領重步兵兩路拚命殺出,與吳蘭的鐵騎軍三路夾擊。
  此時黃巾營中探子來報,劉表軍在蔡瑁指揮下,黃忠麾下等將和文聘麾下等將忽然兩路大舉進攻;左翼抵擋不住,只能一直往中軍退過來。
  黃巾軍大驚,知道劉表斷軍隊後路。黃巾軍見戰機不利,先命一萬部隊前去支援左翼。
  忽然地面震動,大隊人馬出現,原來是文聘領軍二萬來到,向黃巾軍本陣發起進攻。同時東南方隱隱有奔雷之聲,探子來報,正是黃忠領步兵已從東南方強攻了過來.黃巾軍大驚,連忙差人通知左右翼退回中軍,以方圓陣抵擋。
  不久黃巾軍抵擋不住,我故意放開一個缺口,讓他們向西山撤退。
  但他們逃到西山後,卻發現地上全是燃油。
  一位黃巾軍將領大罵道:‘哪裡可能會有那麼多油?還不快跑……’此時心頭一跳,忽然有不祥的預感。沒錯,火油陣!這就是趙龍精心佈置的陷阱。
  為了這個結局,趙龍將部隊裡所有多餘的油全部拿了出來,連菜油也不放過,再加上附近宛城百姓的奉獻,才湊齊這火油陣所用之油。
  所謂‘水火無情’,身著盔甲、的黃巾軍,惟一的缺點就是火!盔甲畢竟是鐵鍛造的,人的身體也是油脂構成的。只要撒下火油,讓黃巾軍沾上了,再點起火來,連人帶馬非燒成灰燼不可。即便能逃出火坑,大概被火烤炙之下,也得脫掉盔甲。沒了盔甲的黃巾軍,也就只能任由宰割了。
  等到黃巾軍想到是怎麼回事,正要出聲警告,趙龍軍已把火箭張起,一支支射向火油陣!
  頃刻間,只見數以百計的火舌竄起,成千的黃巾軍開始在無情的大火中打滾慘叫。
  後隊人馬想向外奔逃,趙龍軍卻仗重盾抵擋,又架起投石機猛砸,持七米長槍突刺。黃巾軍頓時慘叫連連。
  連鐵騎軍也是手持‘連弩,甚至硬碰硬的縱騎跟黃巾軍硬撲猛撞,強逼黃巾軍不由自主的被擠入了火油陣,或遭烈火吞噬,或因熱浪烤炙而忍不住脫掉盔甲,最後被射成蜂窩般慘不忍睹。
  數萬黃巾軍就這麼在巨大的火油陣中狂喊亂叫,無論死活最後都被燒成灰燼。
   才短短不到一個小時,黃巾軍的王牌黃巾軍大多被消滅,只有首領在不到百名精騎的舍死保護下,最後衝開一條血路,逃了出去。此戰我軍共陣亡三千人,兩千人 受傷。而黃巾軍全軍覆沒,從此以後,黃巾軍只要聽到趙龍的名字,馬上就跑的沒了蹤影。打掃完戰場後,我就率軍來到了宛城。
  “黃將軍,我們又在這相遇了。”
  “是啊,對了我聽說你當上了益州都督,怎麼會率軍來到荊州呢。”於是我就把我在荊州的經歷向黃忠說了一遍。然後問他:“我正想前往平原投奔劉使君,可否請黃將軍賜一張通關文碟呢。”
  “沒問題,在下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就給我遞過來一張通關文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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