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美女 作者:恨無痕 (已完結)

 關閉
b144511455 2008-10-16 22:29:5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69 445696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43

第四卷 第八十八章 這么驗貨法?

其實,很多時候,男人和小孩差不多的,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昨晚外宿只是一根導火線,給兩個女人借題發揮的機會而已,蕭欣的社會觀念與她們大相徑異,而且對金易有一種姐弟戀的縱容,認為只要男人愛了自己,還有足夠的實力是吸引別人,那么她就縱容了金易也無妨,所以,她才沒有參與進來。

    伊眉和夏季心滿意足的將金易再一次制服得滿心歉疚,決心要痛改前非之后,兩個風格各異的女人才在金易的殷勤伺候下,維持著表面的冷漠,心里卻是暗喜的吃著金易做的大餐,金易一邊給她們端茶倒水伺候著,一邊大是感嘆犯錯了的人果然是罪加一等,以后的生活接近悲慘地獄了,名人說的某些話果然沒錯,男人要征服世界,需要刀光劍影,血里厮殺,浴血苦戰很久,才有可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女人要征服世界,只需要在家里征服男人,用低俗的話來說,做不了老板,那就做老板娘。

    期間手機嘀鈴鈴的響了好多次,金易都是看一下就扔到旁邊不理,一來二回的有了几次后,才借口要去抽煙,不在房間里熏壞兩位娘子,蹲到衛生間的馬桶上,才將手機接了,壓低聲音道:“小蛋黃女人,今晚哥哥不能去和你喝酒了,我家女人生氣了,還出去,她們就得會娘家了!”“滾你媽的!”許珊那個氣啊,上來就是一句小蛋黃女人,簡直是混蛋,自己的胸部難道很小?許珊低頭看了下自己的確實比較平坦的胸部,卻露出了一絲驕傲神色。等將金易地話回味一遍,才失聲叫道:“她們?***,你都養了几個老婆?”

    “暫時是三個,准備以后還得擴招!”金易得意的低聲大笑,道:“你這罵粗口的女人,我是不會要的,不然瞧你那臉蛋還中意。做個小的也行啊!”

    “操……!”許珊的下一句爆了一個字,就硬生生地忍住了,然后看了旁邊等得很不耐煩的韓依韓大隊長一眼,低聲道:“老實告訴你。不是等得不耐煩了,我還真不爆粗口的,你實在太不是人了,讓我和我好友在等著!”

    “小珊啊,現在是非常時機,你得體諒我!”金易也是叫苦啊,今晚如果再被外邊兩個在做塑形操的女人知道自己又是去和女人喝酒。估計真會挎著包包回娘家了。當下加重語氣道:“家里有母老虎几只,非常凶殘,不能來了,明兒個我登門道歉,自罰三瓶行不行?”

    “母老虎?”許珊撩了下齊耳短發,差點就笑了去,想這家伙訓練自己地時候,一起出生入死,有次為了掩護自己背上都插了好几塊彈片。面對一整隊的毒梟武裝人員包圍,都沒見他怕過,現在几個柔柔弱弱的女人就讓他怕了,不由狠聲道:“你以前不是一直在我面前吹牛皮,有打虎的本事嘛。有種你就做武松。沒種你就不來!”。

    韓依本是等待許珊介紹那個教官,卻見許珊和人聊上了天。還很熱絡的樣子,不由有些不耐煩的道:“小珊,別亂侃了,能不能叫那個教官快些過來給我認識下?不然還得加班去!”

    許珊先是回頭對韓依道:“小依,你等等!”,又打算激金易,但見那邊的家伙悶笑兩聲,道:“老虎是拿來騎地,不是拿來打地,閃了,明天來找你!”金易飛快的挂斷電話,從馬桶上跳下,又裝模作樣的清洗了下,才走了出去,還剛拉開門,就有几件衣物朝他飛了過來,夏季很是彪悍的叉手嬌嗔道:“快去洗了澡來!臭死了!”

    金易卻是湊近了兩步,朝兩個正在做仰臥起坐,保持身材的美女,有些色心的道:“要不要一起?”

    結果是飛來兩個很大的白眼。

    這一晚,蕭欣失策了,叫金易准備好了精力,可惜英雄無用武之地,金易認命的扛著鋪蓋在沙發上將就了一晚上。

    夏季還有些擔心金易發怒,結果伊眉只是說了句就打消了顧慮,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讓他受點委屈也好,難道比我們受的委屈還大?

    第二天,等金易騎著破破爛爛地鳳凰牌到了荔枝灣的療養院,許珊正巡邏回來,直接就是百米沖刺,肘擊,膝撞,鎖喉,輕巧打擊,使盡了百般武藝后,依舊沒有得逞,反被金易笑瞇瞇的一腳踢在了許珊結實的臀部上,讓她拋落在荔枝林里的草地上,才笑道:“你啊,還得多學几年,以為這小師叔是白叫地?沒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

    “哼哼!”許珊就是干淨利落得爽快無比,爬起來對天呼出口氣,才將軍帽摘下恨恨地扔在了草地上,有些郁悶的道:“真是氣死我了,學藝不精,技不如人啊!”

    “你還年輕,時間大把地有,急什么?”金易老氣橫秋的說了句,許珊頓時跳了起來,指著金易的鼻子道:“你是什么狗屁師叔啊,比我大一歲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哦哦哦,昨天的事情真是對不住了!”金易決定還是和這妮子化敵為友,不然得糾纏個沒完,直奔主題道:“反正還有十來天的假期,剛好給那個韓依特訓下,咱們現在就去?”

    “哎,行!我先去換便裝,等等我”許珊清脆的答著,一溜小跑進了院子,果然是軍人,效率出奇的快,不一會金易的面前就出現了個靚麗的都市美女,一頂毛線小帽斜搭了半邊臉龐,短發從旁邊頑皮的鑽了出來,健康的皮膚雖然沒有伊眉她們那樣的精致,但透出一股健康的陽光味兒,頸子里系了點白絲巾,白里粉紅的冬裙偏斤可愛系的,只是腿上絕對不是什么高跟鞋或者制作精良的羊皮靴子,而是一雙帶著粗獷野蠻作風的毛皮作戰靴,依金易的眼光看來,上邊寬大的白色羊毛衫里肯定藏著手槍,軍刀一定插在靴子里。

    “我說,你這么一打扮,還真不像你爺爺老說的假小子了,恩恩,非常漂亮!”金易不由感嘆聲女大十八變,這些年兩個人見的面不多,哪知才這么一年多沒看見,再度就成了個漂亮的軍花了。

    “那是當然,本小姐就是為了讓你刮目相看才打扮得好點,看呆你!”許珊偏頭朝他揮了揮拳頭,臉蛋兒卻不由自主的紅了一點兒,不過被她非常流里流氣的掩飾掉了,特意為他打扮的?我呸,許珊暗里在挽救自己的口誤。

    “化妝化得好,母豬也賽貂蟬啊!”金易說了句讓她氣得要跳起來的話,將鳳凰牌往草地里一扔,許珊為了不破壞自己精心打扮的成果,硬生生忍住沒有繼續和金易過招,而是轉身回了院子里,在老頭子的連勝阻擾下,一輛極度彪悍的越野車橫沖直闖的沖到了金易的面前,來勢洶洶,可惜金易只是站在原地,即使被巨大的風聲刮到,眼睛都沒眨上半點,偏偏神情還非常自然,許珊拍著方向盤嘆口氣,嚷道:“***,竟然不怕我一下狠心,將你碾壓成西瓜汁?”

    “你敢嘛?”金易抓住靠手跳了上去,對許珊笑道:“又爆粗口了,記得要淑女,不然你這假小子是成了小公主的!”

    “切!”許珊變本加厲的朝金易比了下中指,勾肩搭背的蹭上來,嘻嘻笑道:“咱們哥倆好,來親熱親熱?”

    “跟你親熱沒勁,據說你是LES?都有P像你表白了。”金易問出了這句軍中傳言,因為許珊從小都是被老頭子當男孩子養,小時候的玩具就是廢棄的火箭筒,槍械之類,大了更是跟男孩子一樣摸爬滾打,性子野得跟非洲草原上的斑馬一樣,而且各項成績還經常讓那些同時考核的男同胞甘拜下風,以致很多人都忽視了這個假小子的性別,而金易的出現代表她的克星到了,兩人的首次交鋒是在六月天氣下站標准軍姿,站了接近十個小時后,以許珊脫水暈倒告終。

    這句話再度點燃了火藥桶,許珊暴跳如雷,差點掄起方向盤朝金易砸了過去,很是火爆的道:“開什么國際玩笑?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娘們兒!”許珊很是爽快的一拍胸脯,大聲道:“是不是非得驗貨你才放棄這想法?”

    夠凶!金易汗了把,卻道:“怎么驗?”。

    許珊也許是腦袋發熱,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竟然拿起金易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胸部上,瞪圓了杏眼,河東獅吼道:“確定了沒有?”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44

第四卷 第八十九章 胸部小,用不了大的

“呃?”金易傻了眼,許珊也傻了眼,兩個人本來都是開慣玩笑了的,平日里說哎,我懷疑你是男人,許珊定會吼著要驗貨就驗貨,結果,玩笑開多了,也有可能成真,這會兒金易傻眼在前,許珊傻眼在后,但兩個人都傻了眼,就忘記將放在胸部上的手拿開了,極強的彈性,這是金易的第一個念頭,但緊接著,就鬼使神差的伸手捏了捏,結實的彈性將金易的手指彈回來,許珊只是瞧著金易,嘴角上似笑非笑,問道:“捏了的感覺怎么樣?”

    “呃,還好,很夠勁!”金易下意識的回答了句,迎接他的是許珊悲憤欲絕的一下撩陰腿,這還是許珊估計淑女形象,穿著裙子不好玩大劈叉的結果。

    這下金易收手得極快,順勢抓住了許珊的靴子尖,抹了把汗道:“你不能這樣凶啊,叫我斷子絕孫可是不厚道的行為!”

    “叫你耍流氓!”許珊放下了腳,一踩油門,彪悍的越野吉普先是撞入外邊的水溝里,然后一顛簸,又爬起了車頭,到了公路上,只是臉紅紅的有些莫名的色彩。

    金易卻在心里叫冤,自己拖著自己的手放上去的,不過金易覺得這世界最聰明的事情就是不和女人講道理,但在拐彎處,金易卻是鄭重的提了個意見,道“小珊,師叔有些常識要告訴你!”

    “嗯?什么常識?”許珊難得看見金易正經的時候。

    “太小的胸罩會讓乳房受傷的!”金易極力保持正常的表情,示意自己不是在耍流氓,而是在和她認真地談話。

    “去死!”許珊拍了一下方向盤,打算停車又踹金易几下,但還是恨恨的制止了自己的魯莽行動。頭也不回的道:“謝謝師叔的關心了,我的胸部小,用不了大的!”

    “哦哦哦!”金易也不好說啥了,嘿嘿笑道:“你也承認自己地是小蛋黃了?”

    “滾!”許珊朝他吼了一嗓子,接下來的車程都是在兩個人的唇槍舌劍中度過的,金易憋屈了這么多時日,也是找著人來聊天。加上許珊越是不能惹,自己就惹得越有興趣,一來二去,就沒個消停了。

    許珊駕著車筆直開進了警察大院。車子是最講究質量地軍用吉普,塊頭大,而且許珊開車的風格也是接近原始蠻橫級別的,等在停車的棚子里四平八穩的停下,就讓守門的老頭兒差點心臟病爆發了,本一位這車子是朝他撞去的,結果半途一個急拐。才沒有撞上去。不過老頭子也嚇得要做几天噩夢了。

    過往地警察們也都停下了腳步,公安系統和軍隊系統是兩個部門,雖然有些瓜葛,但基本上是各行其政,光是看著那張招牌,就有几個警察頭目在心里打鼓,還不知道這次來地人是什么級別的,哪知等許珊打開門,輕輕巧巧跳下車門的時候。年輕的警察們先是有想吹口哨的沖動,然后就知道這個美女可不是什么省油燈,能夠開著防彈的軍牌車,雖然一身休閑裝,但開車是如此的彪悍而驚險。就算這是一朵軍花。也是帶刺的,一個不好就會扎傷人。

    但是。等車門另一邊的大漢跳下車后,那個忠厚老實巴交樣就讓几個警察低下頭往外閃了,誰不知道?這個叫金易地人是個不能惹的煞星,而且手底極硬,即使是韓大隊長也在他手下走不過三招,誰惹誰倒霉,簡直是洞庭湖的螃蟹,橫著走了。

    “這位大叔,請問刑警三隊隊長韓依隊長在哪間辦公室?”許珊的笑容具有極大的迷惑力,在金易面前凶巴巴得像個母老虎樣,但在這個問路地警察面前,儼然是個從家教良好出來地大家閨秀,舉止有禮,甜笑儼然,差點就讓面前的這個中年警察看花了眼,不由笑道:“要是我閨女有你這么有禮貌就好了,韓隊長在一樓12室,你可以直接找她,順著這條走廊走過去,就能看見了!”

    “行啊,謝謝大叔了!”許珊一邊對中年警察保持著禮貌地淑女笑容,還沒等金易轉過頭,一拳頭就飛過去了,在外人無法看見的角度。“為啥你的禮貌就不能對我使上一點呢?”金易的鐵掌拿捏過了許珊秀氣但指節突出、拳骨全部平整的拳頭,即使許珊能夠掰腕子掰倒一個大漢,也無法在金易的手底討得了好,露在別人的眼中,好像是十分親熱的牽著手前行,至于牽手的滋味如何,可以從許珊掙得臉蛋通紅的特征上看出來。

    結果等韓依看見了許珊,這個美麗的警花第一句話就是:“小珊,剛才你干嘛去了,怎么滿頭大汗,好像剛跑完越野五公里似的!”

    “沒干嘛啊!”許珊只覺得手骨巨疼,滿身出了冷汗,但金易拿輕松自在的模樣,不由心里暗罵了句怪物,動腦子想怎么才能扳回一局了,至于會怪金易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想法是不會在許珊的腦袋里有任何痕跡的,她信奉的是女人也不一定斃男人弱,所以金易如果對他心生憐惜而故意放水的話,反而會讓許珊覺得自己受了輕視。

    “沒干嘛?”韓依看見許珊都開始打擺子,又瞧向了旁邊的金易,不由詫異道:“是你?你來干什么?”

    金易差點暈倒:這個女人真是太厲害,和許珊是手牽著手,肩并著肩的進來的,到現在才發現自己,而且還問自己來干什么的。”

    但還沒開口說話,韓依就看向了許珊,很是嚴肅的道:“不要告訴我,這個就是在你嘴里吹得地上沒,天上有,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的特級教官!”

    許珊一下甩脫了金易的手,看著自己的好友,也是愣了,然后笑道:“你們兩個都認識?”當下又笑道:“那不是更好辦,省得我介紹了?”

    “是認識!”韓依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但金易覺得肯定不是好印象,果然,韓依下邊的話就來了,道:“不過是敵人,接近水深火熱的那種!”

    “啊?”許珊才來得及驚嘆一聲,金易就換上了輕松的神情,嘻嘻笑道:“看來我不用做這辛苦事了,閃人,拜拜!”,拍拍屁股就打算走人。

    “站住!”兩個美女都是異口同聲的開口,許珊首先是惡狠狠的威脅,道:“這樣子是在老頭子面前交不了差的!”

    韓依卻是冷笑道:“拜你前几次的激勵,我一直在訓練,今天我們几個都有時間,要不要再比試一場?”

    “不要!”金易一口推辭,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逞勇斗狠之后,對自己沒有半點好處,那次和人賭命,贏了數十億,和陳天竟賭命,也是撈足了好處,這會兒和韓依打賭,除了浪費能量外,都沒啥好處,肯定是不干的,想著這么費力氣的事情,那去碼頭上扛包都是70塊一天的。

    “你沒種?”韓依不自禁借用了許珊的口頭禪。金易就火了,很是流氓的跑回來,叉著腰道:“要不要脫褲子驗貨?”

    “流氓!”這回輪到韓依紅著臉罵人了,許珊也是紅了臉,剛在車上自己就被金易驗貨了。

    最終,經過嚴重交涉后,在許珊威脅要請來老頭子的情況下,金易只得同意了兩個女人的建議,先和韓依比一場,贏了就証明可以做教官。

    “你說,咱們先比什么?”金易好整以暇坐在訓練室的的地板上,甚至都懶得看韓依一眼。

    “熱兵器時代,先玩槍?”韓依開始推槍上膛,金易搖了搖頭,道:“不比這個,我不想欺負你,你完全沒勝算”

    “你!”韓依的聲音頓時拔高,寬松的警服下依舊有很是高聳的胸部,隨著氣憤,更是氣得跳動起來,讓金易暗里吞了下口水,真是有些心猿意馬了,胸大有罪啊,但馬上回想氣昨晚家里的兩個女人循循善誘,又壓下了邪火,只是搖頭不比,獅子從來不和兔子賽跑,因為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不怕抬舉了兔子,而是認為辱沒了自己的尊嚴,有槍在手,他就是KING。

    “我真的想抽你一頓!”韓依美目里滿是怒吼,她素來心高氣傲,也有心高氣傲的資本,從來都不服輸,看輕男人,但在金易這樣明顯蔑視自己的態度下,還是忍不住火氣騰騰了。“那好啊!”金易嘿嘿大笑,看著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警花,卻帶著輕佻的口吻,道:“那咱們比拳腳怎么樣?看你有什么樣的本事抽我!”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45

第四卷 第九十章 這不是童話,是殘酷

「行啊!」韓依俏面含霜,頓時拉開了架勢,正宗的軍中拳法,而擔當裁判的許珊在看見金易故意的挑釁後,連忙在旁邊提醒道:「小依,你別讓他故意激怒了你,否則會輸得很慘的!」

    這句話最多說了三秒鐘,韓依的身體已經拋到了空中,重重摔倒在了水泥地上,金易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腿,就全線擊潰了她的所有努力。

    韓依後腦狠狠著地的拿一剎那,眼淚不爭氣的湧了出來,來到海華市的這半年,是她最為難過的時光,有什麼比看著強大的對手,自己在努力在追趕,但永遠趕不上更痛苦的事情?那個惡魔一般的銀鷹,戴著銀鷹面具,每一句話都是自己的噩夢,無比輕鬆的擊中了自己的弱點,而且無法解脫。

    而之後認識的金易,僅僅一人單兵突進,解決了全部美系裝備的毒梟武裝,而同樣是自己這一群警察,卻被那些毒梟三個人堵著門就無法反擊,這其中還包括了自己,差距之大,甚至她在這幾個月一邊拚命訓練,感覺有大步提升之後,仍然有著一種無力感,戰勝不了的這兩個人,就真的不可戰勝嗎?

    但金易並沒有接著嘲弄韓依,而是伸出手拉她,看著伸在自己面前的手,韓依自個爬了起來,沒有接受金易的手。

    「有些差距,不是訓練就能解決的!」金易自然的收回了手,笑容驀然有了些蕭瑟,像這個季節北風天空的落葉樹,韓依在自己的眼裡,多麼像個不甘心失敗、總是爭強好勝的自己。那是很久以前了。

    但後來才明白,有些東西並不是努力就能達到目標地,還需要經歷,自己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式殺人的手法,都經過了真正的生死廝殺考驗,身上每一道傷疤也許就代表了自己一次死裡逃生的經歷,而自己手上沾的鮮血每多一滴。就代表對於殺人的技藝有了更進一步的積累,而這些,怎麼能夠叫韓依明白?

    動物園地獅子再怎麼訓練。結局只是變成馬戲團裡的小丑,而不是草原上有優美獵殺的王者,而在這個繁華都市地韓依,在被都市構築的繁華保護了大自然的各種危險的同時,也阻擋了她無法領悟殺人技藝的真諦,可惜,她想不明白。

    「那該怎樣?」韓依不知道金易在感歎些什麼。但她是個願賭服輸的人。既然輸了,那麼就認為金易是自己的教官了,對金易現在地身份只會無條件服從,她本是軍人,對於上級地言語只有服從兩個字。

    「繼續訓練你的工作,做你的警察,抓大壞蛋,至於超越我或者那個銀鷹,那不是你的職責!」金易的話語嚴厲起來。道:「你所處的公安系統是一個大集體,大隊伍,韓隊長,難道你認為在這麼一個集體之中,只有靠你自己的努力才能解決所有問題嗎?就算是小說裡的東方不敗。天下無敵。結果不還是被令狐沖的圍剿大軍給擊敗了?」

    「可是--」韓依地目光裡是全然沒有低頭的堅持,辯解道:「為什麼你能做孤膽英雄?而我就不能單兵能力如此強悍?還有那個殺人如麻的銀鷹。他甚至能夠以自己的力量逃脫了全市警察的抓捕,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他這麼強,你這麼強?」,心裡還加了句反問,強到讓自己地數月苦練,被金易輕輕一腿全部瓦解了防禦。

    「呵呵!」金易在口袋裡掏出煙來叼著,許珊在那拿出小鏡子看自己地淑女裝扮有沒有變形,而面前這個對自己冷淡如冰的警花現在明顯有了些傷心,眼裡都有淚花了,所謂堅強地人,為了維持表面的堅強,必定受了別人不能說的更多苦,金易也明白這個道理,就像自己腿部被子彈貫穿,還得強忍著傷去收復莎朗慧亞爾一樣,堅強有時候只是為了偽裝自己的面具罷了。

    「你說啊!」韓依又問了句,她就是這樣固執,無論對或者錯,都需要一個明明白白的,讓自己相信的理由。

    「咱們坐著再說!」金易指了指靠牆的椅子,當先走了去,韓依本是忍著不想去,但因為迫切想得到答案,只能忍著錐心的疼痛一瘸一拐的去了,剛才金易的一腿本是致命一擊,臨時改變方向才只是掃在了她的腿上,而脆弱的足踝是無法承受這麼大的打擊力度的。

    金易並沒有坐,而且蹲在了韓依的面前,一把抓住了韓依的傷腳,甚至沒有看韓依一眼,就已經將她腳上的運動鞋解開了鞋帶,看到裡邊粉紅可愛的卡布奇諾襪子後,不由一愕,這個倔強的女人原地骨子裡還是跟平常女孩子差不多呢,甚至更單純浪漫一些,但他表面並沒有露出詫異的神色,不然這個倔強外加對自己像死敵一樣的暴力女警難免不會拔出槍來一槍斃了自己。

    隨之而來的,讓金易不得不驚歎,韓依的訓練之苦是顯而易見的,她能夠在以前成為特別小組的佼佼者,訓練強度要比普通部隊以倍數計增加,但現在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小足卻美得有些驚心動魄,骨節上的繭皮都沒有半點,足弓呈完美的半月形,皮膚甚至比普通女人的臉蛋還要細嫩,不由暗自讚歎了聲,不過在足踝處由於自己的一踢,現在呈現著可怕的青紫,甚至都慘出血絲來了。」

    好在韓依和許珊都不是什麼會拿著自己女人身份就得要求別的男人憐香惜玉的本事,沒有啥抱怨的。

    金易接下來開始為她按摩足部,有些力度的手法並不能讓韓依緩解疼痛,反而更為痛苦,但在金易的稍微處理下之後,青紫的淤血已經化散開來,只剩下不是很顯眼的一塊紅紫了。

    而韓依在他給她重新穿上襪子,繫上鞋帶後,只是問金易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的專心和執著可以讓任何人都覺得可怕,這個世界上不怕困難的事,只怕認真的人。

    「呵呵,差點都忘了!」金易本是想藉著這個給她治療傷處的事情混過去,但現在也只好老老實實的問她:「你覺得,我的本事是我一個人努力的結果?」

    韓依搖頭,她明白,無論哪個國家或者機構,要培養一個精英,需要靠大量的人力物力來支持,但她接著又問:「難道你的努力不是佔了主要原因?」

    「我從來都不認為我是一個單獨的人!」,金易收起了笑容,淡淡道:「就算我現在有單兵突進的能力,可以以一敵百,那也是無數人的心血結晶,我承認這個世界有逆天的英雄,但不是我!」

    韓依和許珊都睜大了眼,這個總是很囂張的傢伙什麼時候如此謙虛過?

    金易繼續謙虛的道:「我學的每一點知識都是別人或者這個社會教的,每一次進步都是來自朋友的幫助,以及敵人的生命累積!」

    頓了頓,看著韓依露出思索的表情後,又道:「我是在原野上的野生物種,需要團結好身邊的人來迎接殘酷的危險,也需要更加殘忍的消滅敵人獲得自己的生活空間!」

    「而你不同,你身在社會的保護圈中,卻孜孜以求做著孤膽英雄的夢想,但你永遠都無法達到我的高度,因為你的環境不殘酷!」金易的話是事實,訓練室不可能訓練出能擊敗自己的人,那些閉關幾年練成絕世劍法的武俠童話都是***扯淡,沒有戰場的殘酷磨礪,怎麼可能有進步?而殘酷的戰場淘汰率太大,當年那麼多人,足有數千名,現在只有自己站在這裡,沐浴著陽光了。

    韓依呼了口氣,終於完全明白了金易的意思,朝金易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眸子裡閃動的另一種倔強的光芒,金易只有在那些被某種信仰支持著的信徒眼中看見過。知道她心中所想,可能是想著回軍隊上戰場了,又再一次在打消韓依的信心道,「你不用想著現在就可以去戰場鍛煉出來!,你還是安安心心的做著警察好些,因為你不夠資格!」

    「為什麼?」韓依急切的反駁著,心裡卻覺得金易說自己沒有資格,好像就真的沒有資格,這是一種荒謬的感覺,難道持久以來的失敗讓自己對眼前的男人產生了莫名的信賴?像是對實力上的尊敬。

    「因為你不具備適應殘酷的條件!」金易笑道:「一個女人上戰場,她得面對全身佈滿傷疤的事實,惡劣的衛生條件可以讓女人失去生育能力,不堪忍受的婦科炎症,還有天生不如男人的體質劣勢,就算戰敗被俘,還得忍受隨時會被人強姦或者虐殺的可能,你忍受得了多少?」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45

第四卷 第九十一章 作繭自縛

不光是韓依,就算在旁邊聽著的許珊,都忍不住對金易的白了白眼,雖然這是事實,金易并沒有說錯,傷口里生蛆的情形金易都有過几次。

    面前這兩個從小和軍隊一起生活的女孩子,都在幻想著有一天成為女英雄來受世人敬仰,她身邊的環境也都是這樣的氣氛,但只有他才點出了殘酷的事實,英雄,都是死后才成為英雄的,平常人的軌跡雖然平淡,未免不是一種福氣。

    果然,韓依一直以來堅持的觀念在她心里生根了,很快就抬起了頭再次反駁道:“如果都抱有你的想法,那國家有難的時候誰去?”

    “去的是軍人,而不是身為海華市刑警三隊隊長的韓依韓隊長!”金易似笑非笑,道:“軍人的職責是保家衛國,但你現在的職責是抓罪犯!”

    韓依這才知道自己也許選擇了一條錯誤的道路,以前是特別組成員,為了抓捕銀鷹,提前申請退役,不顧指導員的挽留,前來海華市擔任警察,等在金易的口中親自得到真正才能超越人的途徑時候,卻發現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好吧,金教官,我可不可以提個訓練要求!”韓依最后對金易如此說。

    “你說!”

    “我需要你訓練我和我的隊員們,用眾人的力量來成功抓捕銀鷹!”韓依務必認真的道。“這個問題----!”金易不由摸了摸嘴巴,心里在暗罵自己,那該死的,殺人如麻,藐視法律的銀鷹不就是自己嗎?

    許珊卻不知道金易曾經以銀鷹代號去訓練秦歌他們的絕對機密,不由在旁邊舉手道:“小師叔,我也要參加!”

    “這會兒知道叫小師叔了啊?”金易嘿嘿笑著。沒有半點猶豫,大手一揮,道:“行!”

    一個是軍花,一個是警花,兩個女孩都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不過金易臨走前的話,讓韓依陷入了再度沉思中。

    “不要以為你生活在沒有接觸殘酷戰爭的和平社會里,就在向往暴力地美感,那絕對是致命的,沒有半點瑰麗的童話色彩!”金易留下這句話,同時留下的是一個凝重而蒼茫的背影,也許有些孤獨。

    臨行地時候,金易還得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哄著几個女人對他放了心,最后走的時候連手機都扔在了家里。

    這次訓練在老頭子和市公安局的鼓搗下,成了兩個單位聯誼的友誼訓練,出現在韓依和許珊面前的金易是全副的武裝,行動看似緩慢,像一只巨大的食肉動物在原野上游蕩,但以在場三十多名精英的眼神來看。他地動作簡潔,防御得沒有空隙,至少以他們的目光來看,天衣無縫,這才是真正的金易,許珊有些感嘆的想。

    但金易并沒有扮出一副嚴肅的神情,而是友好的笑笑,道:“我是金易,以后是各位的教官,我能來在這里訓練大家。算得上重操舊業,嗯,還得感謝隊員里地兩位女士,許珊小姐,和韓依小姐,接下來的半個月,也許是次能讓大家回味無窮,并且感到快樂的旅程!”,金易的話緩和有力,像一位涵養深厚的紳士。如果是深知他的人看見了,肯定會驚呼,惡魔的笑容再次出現了。

    “現在,我來點名!”金易不需要他們做出什么回應,一個個站得筆直。省軍區。和省公安局兩個小隊,各十六人。在安插了兩位唯一的女兵之后,成了三十四人的隊伍。

    “許珊!”

    “到!”,女軍人清脆的答了聲,肩上地一條杠讓人沒敢輕視。

    “將肩章取下!”金易隨隨便便的說了聲,依次點了下去,聲音比幼兒園老師還要輕柔,一大攤子人頓時都在心里嘀咕不已,按理說,部隊里說話都是用吼的,弄個這么和氣的教官真是不可置信,更不可置信的是,他能做自己的教官,不過這些人都是些滑頭,能夠充當特別組隊員的肯定不是只知道蠻干的愣頭青,不由一個個緊張得透不過氣,誰知道是不是這個教官故意示敵以弱,等自己哪個翹尾巴的時候就狠狠的踩一腳。

    “廢話我懶得講!”金易咳嗽了聲,露出了有些頑劣地笑容,道:“我知道有大把的領導在看著,但我就不是喊口號,不做報告,現在開始,全副武裝,在九十公里外的訓練基地集合,對了,不許在路上買水喝。”金易像是和人商量似的,下達了這個命令,然后跑到涼棚里開車去了,冬天的季節,節約用水應該沒有問題吧?

    兩隊地人卻是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弄不懂金易葫蘆里賣地什么藥,九十公里……全副武裝前進,訓練基地可是在大山中啊!只是到達的話,其實沒有什么難地,問題就是,自己這么多人眼巴巴的接受特訓,就是這么個急行軍項目?

    可惜,金易不負責任的跑了,連解釋的話都沒一句。

    老頭子憂心忡忡的看著隊伍里兩個神采飛揚的女娃,拉著金易道:“小徒弟啊,那可是你師侄女,還有個是我老戰友的孫女兒,你他媽可不能太放水了啊!”

    “我會狠狠的操練……不,是狠狠的訓練她們!呵呵!”金易差點就出現了口誤,被老頭子一巴掌打得齜牙咧嘴,這可是真正的鐵砂掌。

    兩個人正談著話,一個小伙兒快步跑了過來,報告道:“許將軍,一切都已經准備完畢,可以進行打靶訓練!”

    “行啊!我這就去,過過癮些”老頭子頓時眉開眼笑的去了,金易搖頭嘆氣,六十多歲的了還打算玩特種戰爭,這不是嫌不腰疼么?

    嘆氣歸嘆氣,兩隊人犯了難,除了一張簡易地圖外,再沒了任何指示,這地圖還是金易隨手畫的,換個三年級的小學生來畫都比他的好看,其實,他也沒有去過那個基地,只是照著臨摹了一遍。。

    摸索著走了五公里后,非常崎嶇的山間公路上終于出現了分為几個戰斗小組的隊伍,金易什么都沒有明說,但他們還是互相照應,一同前進,身上的全副武裝都是金易特意訂制的,讓人苦笑不得,除了槍和子彈外,兩個隊長都有一個簡易無線電呼叫器,還是時靈時不靈的那種,而重達二十五千克的負重大部分都是背包里那個大石頭提供的。

    金易咬著草尖兒,看著有人從自己的臉邊經過,又是無聲的笑了笑,雖然自己的潛藏技朮確實高,但這群只有高素質,沒有實戰經驗的特別隊員的粗心,簡直是讓他崩潰了。

    “停止前進!”金易大聲的吹著哨子,索性隊伍還沒有完全拉開距離,等發現這個和藹的教官在經過的道路樹林鑽出來時,一個個都面紅過耳。

    “我說,就你們這粗心程度,估計梁山好漢埋伏在邊上攔路搶劫都可以了!”金易的笑容讓人覺得有了些寒冷,道:“你們這是什么戰朮配合?,叢林戰訓練里包括反追蹤技巧,都沒學過?”

    半晌沒人出聲,誰都學過,結束訓練時還是優秀,但金易只是說急行軍去基地,沒說要考核什么。

    “學過沒?”金易終于大聲吼了句。

    “學過!”韓依扯著嗓子回了句,平日里甜美溫和的聲音此刻帶著一絲不甘。

    “你不服?”金易很是瀟灑的揮揮手,道:“你的背包里再加一個石頭!”,說完這句話后,看著有些憤憤又輕松起來的其他人,笑道:“你們都加兩個,不得少于五公斤”,金易說完這句話后,將手中的槍挂回了背后,亮了亮另一只手上剛做好的一根木棒,連樹皮都沒有削去,甩了几下,貌似還很趁手,然后對著所有人道:“記下來的路程里,你們用槍,只要擊中我,你們就能一馬平川的過去,不然,我就給你們敲悶棍,明白沒?”

    情緒頓時像火藥桶一樣爆發,開什么國際玩笑?一根元謀人就懂得使用的木棒,想來對抗貨真價實的步槍?雖然都是空包彈,但除了沒殺傷力之外,速度不是蓋的,而且,這個山谷里的隊員都是些什么人?竟然敢這樣挑釁?

    在鬧哄哄的炒做一堆的時候,反而是隊伍里僅有的兩個女戰士已經抗起了石頭,快步跑在了前頭,韓依依然記得金易手下武力的恐怖,這一通悶棍敲下來,真不知几人能過關。

    隊伍再次閃開,有了金易的第一次現身后,隊員們都已經處于高度警惕的狀態,反潛伏,反追蹤的手段發揮得十分良好,無形中卻拖慢了整個隊伍的速度。

    金易卻是暗笑,當時和韓依領導的十七人隊伍在南大的植物公園里相遇,自己單槍匹馬弄翻了他們,何況現在還是長度達九十公里的大片亞熱帶叢林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46

第四卷 第九十二章 悶棍專家

沒過三分之一的路程,很多頭上長包的人都對金易已經只剩下了一個印象,笑面虎!

    那簡陋卻厚實的木棍像是覆蓋在人群上的陰影,隱隱而來的悶棍總在人群松懈片刻的時候突然而至。

    甚至,有人到昏迷都不知道金易怎么來的,有時候他在樹上輕輕巧巧的跳下,對著某個倒霉蛋后腦一悶棍,背擊,橫掃,就有后來人看見這個倒霉的家伙被倒吊在樹上,嘴里被塞了一把青草,在嗚咽嗚咽亂叫,而對金易能力的重新認識開始有了絕對提高,在沒了導航儀,電子設備,以及諸多高科技下,盡管國內特種部隊的野外生存訓練是非常嚴厲的,也無法在這種條件下抵抗金易的來襲,從天而降的悶棍將他們的神經敲打得越發敏感,開始自動聚攏在一起,互相照應,小心翼翼的前進,速度更慢了。

    “現在,你服氣了吧?”許珊擦了把汗,對韓依道。

    “我什么時候說過不服氣?”韓依在前邊回頭對她道,這個俏麗的女警一如既往的沒有表情,但對金易的敵意在金易開始擔任教官后漸漸放低了,他說得對,自己這群人雖然都是佼佼者,但沒有經歷過殘酷的戰場,有時候在訓練時做得非常優秀的項目,現在卻總是應付不了那么多的漏洞,有不少人被敲悶棍都是因為一個平時沒有注意的微小失誤被金易抓住了機會而已,放到真正的戰場上,這代表死亡。

    而她們在如此想著的時候,危機感也突如其來的強烈,沒被揍得滿頭包的人只剩下這支小隊七個人了,那么,比魔獸里的盜賊還要恐怖的悶棍大師早在暗中將目光盯向了他們。五男兩女,金易心里默默想著,身體卻是無比地舒暢,上次腿部中槍后,正需要這么一個激烈的對抗來恢復體能。自己在這支隊伍前后來來回回的奔襲,體力消耗已經接近極限功率,甚至超過那些被自己敲悶棍的人群,就算悶棍也因為自己太使力敲壞兩根了。

    悄無聲息接近,金易腳上的鞋子即使踏在落葉上也是沒有絲毫聲息,女人地第六感果然強烈,韓依突然朝金易潛伏的地方望了一眼,有了些猶疑。止步不前,緊抓著槍,和許珊一前一后的逼近搜索,她的腦海里一直在回想著剛才那么被敲悶棍后交流出來的失誤,經過不斷的試驗后,隱隱推斷出了某些地方是尤其是需要值得注意的。

    所以,當灌木叢被兩人掃開一道縫隙后。就看見金易在灌木叢后陽光燦爛的笑容,然后,迎接她們地是兩下快若閃電的悶棍,甚至快過了韓依和許珊同時扳動扳機發射的子彈,金易聳聳肩,在其他五個隊員的精確打擊下,卻是輕易的從預先設定好的路線逃走了。

    “該死的,我地后腦上一個好大的包!”許珊眼里噙著淚花,雖然有鋼盔的保護,但金易的木棍有一種蕩勁。十分巧妙的讓許珊的頭發里長出了包。

    “我不也是!”韓依苦笑,摸了摸后腦,這還能怎么打?正面遭遇戰自己兩個人拿著槍都沒有弄過他。

    最終到達基地時,才發現那僅僅是一個石頭上插著的一面紅旗,金易只是好整以暇的坐在上邊,等著一個個都被自己敲倒過的隊員集合。

    “這就是基地?”省公安廳的這支隊伍地隊長有些驚訝,但沒有別的神色,僅僅是這一天的跋涉,金易就在這群佼佼者的心目中確認了絕對的地位,下馬威就是從敲悶棍開始的。

    “伍隊長。你有疑問?”金易笑著問他,令這群人再次佩服的是,還是臨時遞給他的名單,在匆匆看了一遍后,就將基本材料記得爛熟。每個士兵的特長。經歷,檔案。甚至在名單上的老家籍貫,都沒有出現過錯誤。

    “沒有,教官!”伍隊長馬上敬禮。

    “接下來地半個月,我只進行一個訓練內容!”金易的嘴角又浮現了笑容,看到這個笑容的隊員們又在心里打鼓,不會是野外生存訓練,外加敲悶棍吧?

    出乎意料的,這個悶棍專家只是道:“你們的土壤不是在這里,而是在城市,今晚原地休息,明天一早有直升機接你們回海華市,正式開始訓練,記住,除了子彈沒有殺死人地威力外,其他一切都是真地!”金易這個時候有些邪惡的想,算不算借機公報私仇呢?

    對于只帶了一個石頭和背包來地人來說,食物就是當下需要解決的最大問題,現在是深夜,一切只能靠手中的軍刀,連軍用手電都沒有一點,雖然有人弄了柴來生起了火,弄食物的手段還真的讓人頭疼,金易作為基地的地方十分的貧瘠,簡直可以說除了草根樹皮,連個老鼠都找不到。

    不過,他們終究是精英,金易這樣的人只能用怪物來形容,比不上他是情有可原,但是在裝備了全副武裝后,他們可以對抗世界上任何武器精良的特工,慢慢的,有人從黑暗里回來了,能吃的植物果實,地下塊莖,甚至是活的小動物,都一一捉了回來,金易一改白日里的陰險,和人很快的打成了一片,這群漢子外加兩個女孩子都是很可愛的人,白天是訓練需要,金易下重手的理所當然,現在和自己這群人有說有笑,也體現了上下一心的軍隊傳統,倒沒有白天那樣的咬牙切齒了,尤其是在尊敬強者的軍隊氛圍里,對金易都是由衷的佩服。

    “我說,我可找回來了些好東西!”金易拎著個背包在火堆前打開,有些恐怖的東西就這樣爬了出來,一個個心里發毛,搖頭道:“這個東西絕對有毒,不能吃!”

    “這就是你們的常識錯誤了!”金易呵呵笑道:“最毒的東西,只要將毒的部位去掉,照樣是美味!”,金易一把抓住了一直五彩斑斕的大蜘蛛,足有小孩手掌的一半大小,肥嘟嘟的,被金易放到手背上一拍,望火堆里一扔,在許珊毛骨悚然望著自己的目光中,將烤得一股蛋白質臭味的熟蜘蛛扔進了嘴里,吞了下去。

    韓依只是認為他在作秀,當下冷笑道:“就算我啃草根也不吃這個!”當下將自己在地下挖出來的木薯塊莖咬了几口,眼前卻不自禁回味起金易那無比美味的吃蜘蛛場景,隱隱覺得有些惡心起來,這次可不是金易敲詐朱岩學時吃的那種蜘蛛了,那個就是外表恐怖,其實毒囊什么的都去掉了的。

    “有時候連草根都沒得吃!”金易大力的咀嚼,一個個的燒著蜘蛛往口里扔,笑道:“吃草根能活命的話,我們的先輩,革命紅軍老戰士就不會餓死那么多了!”,然后低聲對周圍的戰士笑道:“誰吃過拇指粗的螞蝗?”

    韓依終于哇的一聲嘔了出來,金易卻哈哈大笑道:“大螞蝗味道真的很不錯的,用鐵絲串著在火上烤熟,跟吃羊肉串似的!”一時間,嘔吐聲再起,許珊狠狠的瞪了金易几眼,這個家伙故意在捉弄人。

    而這里邊,只有金易自己清楚,別說大螞蝗,很多常人連看的勇氣都沒有的生物自己都吃過。

    而在之后的三個小時,金易真正開始了課程,在敲了這么悶棍之后,仍然記憶猶新,為腦后長包的人分析失誤的原因,然后提出解決的方法,并且能夠讓人信服。

    而在之后的一周里,對于省里大大小小,或明或暗的的黑社會性質組織來說,簡直是一場災難,就算隱藏得再深,也會被省里要案特別組的成員找到地頭所在,并發生數次槍戰,一周世界內破除要案以及刑事案件達百多起,搗毀黑社會性質窩點達數百處,同時抓捕潛逃成員一千多名,這種高負荷的運作狀態,僅由三十四人組成的小組辦成的,效率之高簡直聞未所聞,而金易的能力再一次讓人刮目相看,他簡直是罪犯的克星,每一次在拿捏不定時,金易只需要掌握一點的材料,就能將犯罪的心理,特征,以及手法,可能發生的變故推理的絲絲入扣,對于這點,才是這群特別隊員領悟得最多的東西。

    “我覺得他可以做為犯罪學專家了!”這是韓依對金易的最后認識,又開始的敵視,不服,到現在的佩服得五體投地,拿他當自己的老師看,韓依的心理已經發生了奇妙的變化,而好友許珊,作為女性獨有的細膩,早已經發現許珊瞧著金易的目光在不經意的時候會產生一種莫名的光彩。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47

第四卷 第九十三章 娃娃親

在金易走進商月集團的時候,南云的頂樓上,一個神情冷漠的女孩兒正坐在花下,手里是極細致的木梳,白衣勝雪,手指在發間滑落,被木梳細細數著,沒人知道到底有多少,就像她的愁緒。

    多少天沒見他了?

    是不是自己有些病態?見了他,被他欺負著,霸道的抱著,吻著,卻能感到安心,莫非搖了搖頭,明白自己是個缺乏安全感的女人,就連睡覺也得蜷縮在一起,像嬰兒在母體那樣,雙手護在胸前才睡得著。

    再等一天,還不見他出現的話,自己就將他的畫像畫得滿天

    莫非這樣做了決定后,嘴角才淡淡的有了笑容,但她倚在欄杆邊,穿著木屐的玉足伸出欄杆外,與滿頭黑絲一同懸在空中的危險行為差點讓隨之而來的桑野嚇得睜大了有些無邪的眼,相比骯臟,且像大染缸的娛樂圈,她是不需要任何潛規則的女星之一,顯赫的家世足可以讓香港這個彈丸之地無人敢打她的注意,況且,黑道的頭目莫先生還是她的干爹哩。

    “師姐,你想死了哩?”桑野一把將莫非從邊緣扯了回來,卻有些羨慕的看著莫非自柔順的烏發,有些郁悶的起嘴,不開心的道:“瞧你的頭發,和我的一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身為如日中天的少女明星,她的頭發被染發劑和各種化學物質染得有些亂糟糟地了。但愿以后不會脫發。

    “不想!”莫非少有地對她露了個笑容。用手腕上纏著白色綢帶將梳理好的柔發扎了起來,垂在肩頭,兩個女孩兒穿過長廊,一個活潑天真,好像一叢溫暖人眼睛的火焰,莫非卻是裙帶輕擺。好像是行走在畫中的人,裊裊婷婷,和桑野穿過了有排著長隊的圖書館,又坐了很遠的車,才到了后邊白云山中,在白云寺地門前下車,一個穿著草鞋的老和尚笑瞇瞇的看著兩女。只是雙掌合十行了佛禮。

    “景云大師好!”。即使是冷漠如此的莫非,也行了大禮,桑野在旁邊依樣畫葫蘆的做完,才忍不住的對景云大師道:“大師,我們師傅來了,她在

    “呵呵,桑施主太過急躁了!”那次金易在山道上和龍五起糾紛時的草鞋和尚笑道:“簡潔小姐早在山后精舍等候兩位,請隨我來!”說完轉身,腳上地草鞋即使踩在落葉上。也沒有一絲痕跡,飄然而去,桑野地個子不高,體重較輕,不由也在同一處踩了一下。卻發現還是有半寸深的腳印。不由回頭對莫非吐了下舌,示意這老和尚有本事。莫非被師妹的淘氣逗得微笑了下,心中卻在想著,如果那個壞蛋在景云面前,會不會討得了好?還有師傅哩,那可是神仙一樣的人物啊。

    山后精舍依著白云寺的后邊山崖而建,太陽還未出來,加上清晨下了些小雨,現在霧氣蒸騰,白云模糊了人影,走到庭院中的時候,莫非的裙擺都沾了不少的露珠。

    景云走到竹門前又是深施了一禮,動作無聲無息,里邊便有一個平和的女聲悠悠地傳來,“麻煩大師了!”

    “不麻煩!”景云說完,這才笑著退了出去,卻見桑野冒冒失失的拉開了竹門,舍內燃著檀香,放置了素琴,一個穿著普通的女孩兒臉上卻有著溺愛的笑容,任桑野去扯了她的衣衫,然后熱烈地問女孩兒道:“師傅啊,你又年輕了几分哦!”

    “師傅喜靜不喜動,又懂些呼吸之法,就是這幅樣子了!”女孩兒笑道,她地外表平平,絲毫不起眼,不過只是表象罷了,能夠做莫非的師傅,年紀絕對比莫非大地。

    “師傅好!”莫非這才靠近前行了一禮。

    “莫非,師傅要調笑你一句,你戀愛了?”被景云稱做簡潔小姐的女孩兒笑道。

    莫非頓時有了一絲的慌亂,但也沒有掩飾,低頭說道,“算是吧!”

    “這才好,免得你孤獨!”簡潔笑道:“這些年,師傅我總是行色匆匆,教你倆的也只是些女孩兒家的技藝,琴棋書畫,莫非你學全了,桑野性子野,只學了歌舞,這一次來就打算長住一段時日,一來俗務纏身,二來也得讓你們的技藝更加精深!”簡潔的聲音淺淺響起,兩個女孩兒都是喜不自勝,桑野眨了眨眼,扯著師傅的手道:“師傅有些什么俗務呢?”

    這個本是儀態萬千,神情端庄的女子卻是不自禁臉紅了一紅,道,“你們師祖在二十多年前就將我許給一個男人了,為師這番出來就是為了找他,你們師祖精通易學,前些天突然出關,認為那男子就在白云之南,叫我出來倒尋人家,說起來,還真讓為師害羞哩!”

    “啊!----”不止是桑野,就算是莫非,都是驚訝的長大了嘴,齊齊失聲道:“不會吧,師傅!”,印象中,都一位像師傅這樣才情的女子,這混濁紅塵可能還沒有一個配得上,會孤獨一生的,沒想到,她還是很早就訂了婚事的!

    簡潔卻是微微點了下頭,道:“是真的!”

    “嘿嘿,那不更好?”桑野的腦袋馬上轉過彎來了,嘻嘻笑道:“師傅這樣的女孩子不嫁人,只知道冷冰冰的修煉那才是埋沒了,到時候,我們一定找那個未來的師公討個大大的紅包!”

    莫非在簡潔面前,卻是自然了許多,有說有笑的纏著自己的師傅問道:“未來的師公多大了哦?”

    簡潔再羞,笑道:“那時候交換了生辰八字,才知道我未來的小丈夫才是個在襁褓里的嬰兒,算起來,應該比我小了十歲零八個月。”

    桑野的腦袋運轉了一下,就睜大眼道:“喔,師傅,他還沒有二十二哦”,而莫非卻是認為這簡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將個十一歲的小女孩許給一個小娃娃?而且自己的師傅都不反抗的,要是自己打死也不干。

    簡潔看出了兩個徒弟的驚訝,笑道:“這可是師傅我自己同意的哦,你們師祖可沒有逼我半分,有些原因不便細說,日后該明白的時候自然明白,喏,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說完,簡潔解開頸下的一粒小扣子,五指纖巧的從頸子里接下一個小銅像來,上邊雕著一頭怪獸,桑野從師傅的手上拿過,好奇的道:“這是什么?”

    簡潔微笑,道:“這是貅,當年訂親的信物之一,那個小娃娃的的信物是貔,貔貅就是招財獸了,據說是件傳家寶,相離不遠時就會有所感應!”

    “這么神奇?”莫非卻是若有所失,好像隱隱有些影子,但抓不到實在,望著桑野手上的貅,眉頭一皺,道:“我好像在哪見過一個類似的!”

    而金易現在正坐在了商月的前台里,葉輕靈見他再次出現在眼前,都是高興得成什么似的,不過還是郁悶的道:“夏季姐姐還是搬出去啦,在商月旁邊租寫字樓開公司了,我一個人住著好孤單哦!”

    “她是搬回去和我住了,最近正打算買房子,你嫌孤單的話,就給你留個房間不就得了?”

    金易逗著這個小美女,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保安部長是他在所有公司里擔任的最高的職務,但就在剛才被自己辭去了,現在又回復了大廳保安的職務,依舊是為女員工攔著鮮花,這一個奇怪的舉動讓許多人都差點暈倒,還有這樣變態的么?放著年薪百萬的工作干,干這月薪300多的。

    “啊,去哪買?”葉輕靈頓時踴躍了起來,道:“給我留間小房子就好,我出月租哎,我有存款了哦,接近2萬了!”,綿軟的港腔總有股發嗲的味道,但葉輕靈這么說著的時候,對金易來說絕對是一種勾得人心癢癢的享受。

    “這么多了?”金易笑道:“行啊,終于改掉購物狂的習慣了!”金易

    “全靠大叔的幫助!”葉輕靈乖巧的拍了個小馬屁,又在撕著金易截留下來的茉莉花瓣,留下來泡茶喝,金易卻是好奇的望了其他兩個空了的位置,道:“馮雪和薛曉鳳呢?”

    葉輕靈苦笑了聲,有些感傷的道:“炒股虧了,虧得很慘,只得換工作了,不然不夠還債!”

    “哦!”金易沒有和葉輕靈嘮叨了,轉頭看著門口,進來的美女朝他拋著媚眼,姍姍的走了過來,雙手支在柜台上,坐在里邊的金易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胸前的溝壑,差點就噴出鼻血來,然后就聽見酥媚入骨的聲音道:“我的好人兒,你竟然躲在了這里?”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47

第四卷 第九十四章 不要閑著哩

“什么叫躲?”金易胸膛上拍了一板,笑嘻嘻的道:“別叫得這么親熱,不然讓旁邊的小妹妹聽見了,沒准以為我們是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對不對?小靈!”,他還老是不客氣的問著旁邊的葉輕靈。

    葉輕靈對金易向來是唯馬首是瞻,見金易問她,頓時極其認真的點頭道:“還真沒錯,我現在就在懷疑你們的關系了!還有,我會真實記錄一切情況,然后匯報給夏季姐姐的,她說要我時刻監督著大叔!”

    金易神情一苦,但看著眼前這個艷麗的女人時,神情更苦,搖頭道:“易大小姐,咱們很久沒見面了,認認真真的談天行不行?”

    “你和我出去,我就和你認真談天!”易鳳白勾了下手指,指了指門外,一輛烏黑的加長林肯停在那里,很明顯,這是易鳳白易小姐的座駕。

    “這可不行!”金易義正言辭的推辭道:“身為大廳保安,應該愛崗敬崗,為了廣大公司女同胞的幸福,我不能離開這里!”,開玩笑,最近的管制沒有松懈,伊眉那個嫵媚的小女人讓自己現在是又愛又怕了,愛的是她善解人意,一舉一動她都清楚,怕的是她太了解自己了,有時候干了壞事都不用章接口搪塞,她自動模仿金易的心理推斷出來了,加上有夏季這個小惡魔在旁邊充當打手,即使蕭欣老是不忍心要護著金易。也找不到護他地理由。這個現象即使金易也奇怪,蕭欣這個黑道大姐,殺人不眨眼女刀客,在伊眉面前,卻是不由自主地信服,讓伊眉儼然成為了三個女人的核心了。

    易鳳白只是拿出一個精致小巧的手機。撥通號碼說了几句話,帶著玩味深長的笑容道:“小冤家,你逃不脫的,剛向商總請假了,她准許了!”

    “這不是推我入火坑嗎?”金易大汗一把,明白商月影還在對自己辭掉保安部長一職的事情在生氣,這會兒落井下石本是情理當中。當然。金易沒有想到地是,商月影只是覺得那天在船艙里,兩個人本是十分親熱,這會兒正和金易所想的相反,肯定金易想出去,才攛掇易鳳白打電話給自己請假,最近這一個多月以來,由于那天結下的深厚友誼,加上對各自領域的了解后。很快達成了合作協議,現在兩個公司已經提升到了戰略伙伴關系,由不得不准了。

    “來不來?”易鳳白的笑容依舊,極其具有誘惑力的身材每一個地方都在散發著無法抵擋的成熟魅力,甚至旁邊地葉輕靈都在羨慕不已。望著自己地小胸脯。苦惱的想:“看來得多吃點肥肉,讓胸部還大點才行。不然太青澀了!”,不過,葉輕靈對自己的容貌還是極為自信的,那股從心底泛出的清純干淨味道,外加一點點的迷糊味道,簡直是成熟男人的克星,美女見面分外眼紅,即使是不喜歡和人爭斗的葉輕靈也對易鳳白的步步緊逼看不慣了,很是禮貌地插話道:“這位小姐,只有勤勞工作才能有銀子,我覺得你這樣的行為有些不應該了!”,

    “對,我也覺得這樣的行為不應該,哪有強迫別人請假的?”金易看見葉輕靈站在自己這邊,頓時底氣也足了,心里感激淋漓,還是葉輕靈這個迷糊的丫頭對自己好啊,他卻不知道,葉輕靈由于和夏季太熟悉了,加上易鳳白地挑逗神色很濃,自然而然地要為好友捍衛權利,哪可能不努力爭取。

    “哈,這個小妹妹果然是個單純的小女孩哩!”易鳳白一眼就看著葉輕靈覺得很眼熟,但還是沒有想出什么,看著那小老虎地模樣,不由捂嘴笑道:“金易,你再推托一會,我直接采取最后手段了!”

    “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金易裝得底氣十足,威武不屈。

    易鳳白鳳眼一冷,眉頭一皺,本是笑吟吟的神色頓時成了個冰雪俏佳人,卻見她整了整故意拿來誘惑金易的衣領口,收攏了春光,濕潤紅艷的小嘴泛著魅惑的光澤,卻是冷冰冰的道:“別忘了,我是你的女人!”

    這句話就是理由。

    金易沉吟了半晌,甚至沒有發現旁邊的葉輕靈臉色都有些俏白了,當下朝易鳳白笑道:“好罷,我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咱們先去聊天!”

    易鳳白這才帶著得勝的笑容,踩著高跟鞋在地板上輕輕的遠去,金易的眼角余光突然發現了葉輕靈有些低沉的神情,心里不由一震,對視著葉輕靈看向自己的目光時,那種專注的感覺讓他這個以前一直游戲紅塵浪子來說,無疑很明白,這個小丫頭可能對自己有些別樣的情感了。

    “小葉子啊,你幫我看著攤子,我先閃一會,然后馬上回來!”金易裝著沒有發現什么似的拍了拍女孩兒的肩頭,大步往外走去,心里卻在盤旋著一個問好,難道自己虛假的深沉特能吸引年齡不大的單純女孩兒了,吳妍,云雀,都是些小不點兒哩。

    房車緩緩開動,前邊駕駛位置上是個女司機,看見金易出來后有些詫異的望了一眼,然后露出些好奇的神色,就打算在他面前停下車時,金易已經一把從后邊跳上了未關的車門里。

    里邊的隱私設計非常好,就算是窗玻璃,都是單向光的透射,十分寬敞,鋪著厚厚的地毯,露出一股小女人的甜香味,顯然是易鳳白親自訂制的。

    屁股還沒黏上沙發,剛才還在前台冷言冷語威脅自己的女人這會兒已經熱情似火,綿軟滾燙的嬌軀悄無聲息的鑽如他的懷中,甜膩的獻上香唇,小瑤鼻里細細的嚶嚀了几聲,然后媚笑著瞧向金易。

    “剛才你不還是很凶的?”金易說這話的時候,不自禁吞了下口水,女人上身是一件黑色的狐裘,卻映得頸子潔白如雪,沒有一絲瑕疵,視線順著精巧玲瓏的鎖骨下移,盡管里邊穿著的是寬松的細絨乳白色外套,但顯然小腰處空空蕩蕩、不堪一握的同時,反而在更加寬松的胸部處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緊繃感覺,翹立的兩點指尖繃出一條直線,顯然,里邊是沒有任何防護的。

    “我不凶你,還能凶誰哦?”易鳳白和剛才簡直像換了個人,溫柔得像一只小貓,拉過金易的手放在她柔美的身段下游移,有些撒嬌的媚態,小鼻子里舒服的發出細細的哼聲,完全是兩種風格了。

    “我還以為你反了天哩!”金易大笑,這才明白剛才易鳳白在前台時表現的風格完全是她在商場上的作風,鐵腕而且不擇手段,但是誰曾想到,在商場上宛如鐵娘子一般的易鳳白,易大小姐,現在卻是自己懷中一只撒嬌的美女貓兒,柔順乖巧,可惜這樣的風光,只會一人獨享,他可是自私得緊。

    “你想我反天么?”易鳳白從他的懷中爬起來,在車廂里的車載冰箱里取了酒,車子很好,加上司機的駕駛技朮也是非常好,現在即使在行進中,也是如停在平地上一般,當深紅的紅酒被倒在了高腳玻璃杯里,也只是有些輕微的震蕩。

    “偶爾反反無傷大雅!”金易輕笑,自己可是個講究情調的人,怎么可能為了易鳳白的偶爾放肆就覺得不好哩,有些人以為自己的女人自己他服服帖帖,指東不敢往西就好,卻不知道平等的男女之間,女人對你唯唯諾諾,失去了自我,就像一朵花凋謝了花瓣一樣,已經毫無情趣可言,是最索然無味的關系,而那樣的男女之間,不是男人丟了那個女人另尋新歡,估計就是女人不堪忍受而離開。

    “這才是我喜歡和欣賞的男人!”易鳳白有些眷戀的重新依偎進了金易的懷中,從那次人質事件之后,兩個人差不多一個多月沒能見著了,這一個多月來,她一直在考慮,還有清醒,確認這是她想要的快樂之后,才心甘情愿的來找他,也許女人向男人的臣服,本就是帶著殘酷的弱肉強食的背景。

    “呵呵,最近都忙些什么?”金易的雙手都有空,易鳳白捧著酒杯,半跪半坐在他的懷中,只有一個眼神,這個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就會將杯沿微微傾下,湊到他的嘴邊,然后離開,就有一條小香舌伸出,將他唇邊的酒漬全數舔個干干淨淨,如此享受,怕是接近帝王級別了。“沒忙什么,去新西蘭談了回生意,然后在和商月影談生意!”易鳳白乖乖的回答完,卻嬌嗔道:“我叫你空著雙手,可不是要你一動不動的閑著哩!”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48

第四卷 第九十五章 紅顏可不老?

于是,金易的手到了該放的地方。

    車里先是云來,接著小雨,大雨,暴雨,狂風暴雨,最后傾盆大雨,拔得云開見月明,終于云收雨歇。

    “說真的,好累!”金易躺倒在兩邊座椅倒下鋪成的超級大床上,可惜腰酸背痛還不得空閑,嬌媚的女人兒還伏在他的胸口,不挂一縷,垂下螓首,香唇中吐出小舌,像蛇一樣游移不定,聞言就努力抬起頭來,驚訝道:“才兩次而已,累什么?”

    “一次一小時就累了!”金易笑了,將手臂枕在自己的腦后,才笑道:“鳳妹妹,叫哥哥去哪里,去干嘛哩?”,按照車程來看,已經過去兩個半小時了,這車雖然開得緩慢,避免打擾兩個人的云雨,但時速六十公里還是有的,這種神祕而拉風的豪華座駕應該行駛在高速公路上了。

    “和我去見父母!”易鳳白說得輕巧。

    金易的眼睛都差點斜了,咧嘴道:“不是吧?咱們還是再考驗下,發展一下,大家都是成年人,怎么可以如此倉促呢?”

    “你不去的話,我讓他累壞!”易鳳白嬌笑的伸足踢了下那個垂頭喪氣的家伙,但看見金易在做決定的神色后,才有些惶急的道:“是我父母點名要見你的,還在夸你哩,能讓我這個玩到了三十多歲的女人有了歸附的想法,是不是嫌我太老?”,這是她一直以來的擔心,自己三十一,比他大了八歲,這個很現實的問題足夠她無數次鼓起勇氣,又消退。

    “說老實話。我真的沒有准備好!”金易苦笑,他是天生對見家長不感冒的,那次和老吳喝酒,現在兩個人還是不說二話,如果不是吳妍的學費要緊,加上劉文青地支持,估計早就辭職。不干當初是金易介紹的這個工作了。

    “不要你准備什么,該吃就吃,該喝就喝,我爸媽問什么,我來回答就是!”易鳳白又有些心虛的道:“是不是嫌我老?”

    “傻女人!”金易在女人的雪白翹臀上狠來了一擊,聽著嬌媚到極點的細聲呻吟后。才心滿意足的掰著手指道:“按照我的算計,我地小眉兒比我大了兩歲半,夏季那個老叫我哥哥的小狐狸精也比我大了十几天,欣姐大了四歲,我的天,怎么全是些姐弟戀?”

    “可是,我們之間的差距。似乎太大了些!”易鳳白還是憂心忡忡。雖然這個男人似乎比她更要老練,按照心理年齡來說,他在某些方面甚至比四十歲的人還要簡練。

    “你陪著我,覺得你快樂,那就一起度過,再說了,你這去除了衣服的內在,可是比十几歲地女孩兒還要嬌嫩的!”金易有些贊嘆的在女人光滑雪白的肌膚上用手指尖輕輕刮過,不是違心之言。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兩面,在公眾場合的易鳳白,是個傾倒眾生的貴婦人,一舉一動都是風姿綽約,哪知剝取了衣服后。呈現在自己面前地女人。全然是個有些純著地小女人兒,甚至一顰一笑。都含著對自己的依戀,而這個驚人的轉變是在金易踏進這部房車里開始,很簡單的,金易知道自己的實力已經贏得了這個女人的全心信服,不過老實說,能像自己這樣動用可以笑傲大多數小國甚至中等國家的權威和號召力來贏得她的甘心臣服,這種實力即使是一國之主,也無法辦到的,這就是獨裁地魅力,手下之人的生命的權力都是金易所賦予的,雖然規模不大,卻是死士,否則的話就算是美國總統,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叫几輛軍艦在公海上游玩吧,估計被捅出去地話,第二天就會下台。

    “呵呵!”易鳳白仍有些愁眉不展,她只認為金易是在寬慰她而已,不過還是對自己地身材極為自傲,淺笑道:“以后我還打算拿這保養的方法賄賂伊眉妹妹哩!”

    “保養方法?”金易有些啞然,又問道:“怎么個方法?”

    “你是男人,又不需要保養,只能是女人才能學地!”易鳳白白了他一眼,又細聲道:“我叫自己紅顏不老,也許就在等你這個屬于我的真命天子吧!”,說起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腦回憶著那個靠黃金堆砌的小房間,如此奢華,怕也是帝王享受了,果然是KING。

    “呵呵,那你就做我的愛妃吧!”金易也文縐縐的來了一句,又很臭屁的吟詩一句:“從此帝王不早朝,來來來,我們先大戰三百回合!”

    “快到我家了,才不和你大戰三百回合!”易鳳白盈盈的直起腰來,擁抱了金易一下,才轉身從衣柜里翻出衣物,慢條斯理的換上,等妝飾后,又是一個雍容華貴的貴婦了,而且在金易的辛勤勞動下,這個貴婦已經名副其實了。

    “呃,早知道你該提前說了,不該誘騙我的!”金易抱怨了句,隨手穿上了襯衫,易鳳白素白的雙手僅僅腕上的的玉鐲子,就讓金易的普通工作制服相形見絀,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等她給金易整理頭發的時候,金易卻是有些好笑的道:“你這服侍我的情景倒有些貴妃娘娘伺候叫花子穿衣的場面了,等會我家丈母娘不將我轟出來怕是不行的了!”

    易鳳白的眸子很是清涼,在金易面前柔順乖巧的模樣卻帶著莫名的自傲,輕聲道:“能叫我易鳳白甘心親手捧羹湯伺候的男人,就算是個叫花子,誰又能輕視于你?你的衣服如何,實在沒有半點關系!”

    金易也笑了,道:“看來你的父母是很有眼光的人了!”

    “就怕有些人沒有眼光沖撞了你!”易鳳白的自傲在她低垂下眼帘的哪一刻消失殆盡,看著金易,雙眼溫柔如水,卻是低低懇求道,:“說起來,家里大大小小都是我的親戚,易,你一定要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讓人太過難堪!”

    “我自有分寸!”金易也是微笑,原來這個蕙質蘭心的女人只會在自己面前有些心慌意亂罷了,一旦和自己間隙化解,竟然散發出足夠自己傾慕的傾心魅力了,他看女人,如果僅僅為了春風一度,那是唯相貌至上,但到了現在,相貌卻不是主要條件了,不要女人靚,只要女人好,也許這才是自己找女人的最終標准,如果有了這几個難得一求的絕世佳人,外邊的庸脂俗粉,又何必去招惹。

    只是,他的頭又開始疼了,等家里的兩只小母老虎發現后,定會先是對自己加倍溫柔之后,然后冷不丁的問他:“什么時候,又打算領美女進門?”

    不過他忘了的是,易鳳白并不笨,相反還是很有手腕的女人,所以她并沒有在伊眉頒布禁足令的時候擅自去找金易,如果要敲開那扇已經有了女主人的門,她自己只能采取循序漸進的路線,慢慢的融合在金易的生活里,才有可能住進那個城堡。

    易鳳白在他頭疼的時候已經拉開了厚厚的天鵝絨窗帘,外邊的景色顯然是一派的湖光山色,這應該是在嶺南的山中,與北國的冬完全不同,仍是青翠蔥郁,但金易將目光落在旁邊的風景時,才不由贊嘆了聲。

    “怎么了呢?”易鳳白跪坐在他旁邊,邊仰頭吻著他邊問。

    “做這山庄的人可是有品味的人!”金易看著錯落有致的叢林,只覺得賞心悅目,有些興致的道:“我看見過這么多的園林,說到天人合一,這個園林應該算一個!”

    “呵呵!”易鳳白輕笑,道:“你是第一個這樣說的,很多人都說這是自然生成的,絕對不是園林,天人合一,到了眼中只有自然,卻無人的境界,才算不錯吧!這個園林據說有几百年歷史了,不過滄桑過后,總是奇妙的在這里生長,從未改變過半點。”

    等下了車,金易發覺自己站在了一個古色古香的牌樓前,一條水泥路筆直的修進了里邊,有三五個路人在緩慢走過,而上邊有些朱漆剝落的牌匾上仍有瘦金字體親自寫的兩個大字:“易園!”

    “以前本是一個大家族,現在成了易家村,悠久的是歷史,但不能變成歷史的是腦子,腦子僵化了,那就會被淘汰,所以我們的族人几百年來都是飄散在外,一年一度的臘八節才會陸續回來些,元宵之后再度散去”,易鳳白給金易解釋道。

    “那么,維系這個家族的紐帶是什么?”金易總覺得這樣歷史悠久的家族還能存在是一種奇跡。

    “武功吧!”易鳳白微笑道:“只有這里才能得到真傳,而且,易家的武功有一個特點,能夠堅持,有毅力,有天分,那么回報會非常丰厚,所以即使是現在也照樣繁榮!”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49

第四卷 第九十六章 姐姐?

“也許是吧,有人說窮文富武,如果學武不能有前途,只能當做興趣,確實不能長久的!”金易笑道,自己偶爾也笑過日本韓國的那些花里胡哨的流派,但想到自己國內武朮的境地,發現一部分也在朝這個方向走了,例如那些電視台的武林大會,其實跟流氓打架真是差不多,當然,武朮本就是這些市井流氓打架中產生的,最后是在戰爭中得以成型,也許面前的易家村則代表了另一個方向。

    還沒走得几步,便是一片楊梅林,中間有一千斤巨石,上邊銀鉤鐵畫似的刻著一句話,君莫笑,千斤力氣,做了鷹犬,平生本事,盡與帝王家。

    金易只是看得一笑,便明白了易家所做的事情,六扇門里好修行,攀附權貴確實是一條為武者最好的道路,易鳳白自從知道金易肯隨她來,并且沒有露出不悅之色之后,便有些欣喜的攀上了金易的胳膊,門外的傾城風姿此刻都做了小鳥依人,只是雀躍的引領著金易大步走過,絲毫沒有關心路人的驚訝目光,見金易望向那里,便笑著解釋道:“傳說先祖本是南宋禁軍統領之類的官職,后臨安城破,皇帝被俘北遷,多數武人盡數自殺殉國,留他作為武學典籍的傳人,不能斷了華夏武學傳承,這才跟隨南遷宋人,在此安居,之后隱居四十年,刻苦鑽研武學,成了一代宗師,這接近宋制兩千斤的湖底大石便是他一人雙臂舉起,從湖底發現并步行三百尺運來,刻了這句話作為家訓!”

    “那真的沒有想到了!”金易凜然,宋制一斤相當于現在一斤二兩左右,力舉千斤本是蓋世奇才,放在古代軍隊里就可以被稱作萬夫莫當之勇,如果放在現代,舉重運動的冠軍也沒有千斤,自己這類人中,有能夠抱起千斤重的巨木的。但雙臂舉起的話……至少沒有看見過這么厲害的,也許是天生一半,武學一半吧。

    “據我所知。易家武學里的人超過你的人可能沒有,但接近地非常多的!”易鳳白偏頭瞧了瞧他,道:“真想你能夠從這些武學里邊吸取點東西更上一層樓,雖然很多傳統都是封建殘渣,但精華也不少的!”

    “我怕你們是傳男不傳女地吧?”金易嘻嘻一笑,道:“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不一定哦!”易鳳白的鳳眼一揚,笑道:“易家的當家人可不一定是男人才行的。女人有本事照樣也可以,而且,功夫可以帶出去,不過還是不能教你!”

    “你就偷懶沒學吧?”金易悠然道,惹來易鳳白一個嗔怪,女人嫵媚萬分的道:“我要是學了的話,由得你這樣欺負我么?”

    “女人啊。總是表面上被男人欺負。其實是欺負男人的!”金易卻大發感嘆,最近地經歷更是讓他明白了這點,伊眉這女人簡直太懂自己了,平時由著自己霸道點,但她發威的時候,儼然女主人模樣,指揮得自己團團轉,結果你還不能反駁,因為她說的全是道理。自己的道理都是歪的。

    “去死吧你!”易鳳白捶了他一小粉拳,拉他進了一條小道上,接近湖邊不遠的草坪里,依山建了几進精舍,全是一色的杉木蓋成。顯得古色古香。本來就喜歡傳統文化地金易不由有些驚訝,道:“你們這里地生活習慣怎么是還是這么古朴?可你完全是都市女人哩!”

    “呵呵。這叫今古結合,不要看著外表古朴,就認為里邊都是古董,照樣是冰箱彩電空調之類!”易鳳白有點近鄉情更怯,敲門的時候就有些猶豫了,但還沒等她的手指去拿起門上的銅環,里邊的門就吱呀一聲開了,里邊露出一張頭發發白的老臉,帶著驚喜的笑容,卻是略微躬了下腰,嘴邊卻是笑道:“小姐回來了,可想念死你四嬸了!”

    “四叔!叫我小鳳啦!”易鳳白這個女人在走進這個門禁森嚴的庭院里后,所有的成熟風華似乎全都拋棄,換做了小女孩兒地似的欣喜,臉上洋溢著笑容,快聲問道:“四嬸還好吧?我經常和她電話的!”

    “這個禮法不能越,呵呵!”四叔對易鳳白有些局促的說完后,目光就露在了金易的身上,卻是帶著矜持地笑容,露出一股大氣度來,輕輕問道:“這位貴客,應該是小姐地朋友吧?遠來舟車勞頓,還請快進!”

    金易此刻才知道易鳳白說的話沒錯,自從走進易家村里,才發現這個地方地人似乎男女老少都有几把刷子,眼前這個守門人,看似祥和,并且用笑容沖淡了眼神的銳利,但自己也是這條道上的人,尤其對危險的嗅覺靈敏到了未知先覺的地步,背心稍微發了下麻,知道易鳳白說的這里有實力接近自己的人,必定包括眼前這人,但他笑容依舊,也是淡淡的回道:“客氣了,有幸能拜訪貴府,已是榮幸之至!”金易的話不咸不淡,卻被易鳳白拉著往前,走過前邊的花園,回頭對他道:“我帶你去見我爸媽!”

    金易只覺得頭皮發麻,問道:“這么快?給點時間讓我准備好不好?”,他還以為至少有個緩沖地帶的。

    “估計不行!”易鳳白此刻有些蠻橫的拽著他往里邊的小舍里拖,不一會,就看見了花團錦簇的后邊便站了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面目和易鳳白有七八分相似,正帶著欣喜的語調高聲道:“老頭子,我說了吧,咱們女兒打電話說回來,就一定會回來的!”

    “小丫真的回了?”里邊的堂里卻是傳出一句聲若銅鐘的問候,金易直覺眼前一花,一個穿著長袍的白衣老人,已經站在了門檻邊,須發皆白,但臉上紅光滿面,有些鶴發童顏的味道,不由啞然道:“這是易鳳白的父母?”,真是老牛啃嫩草了。

    易鳳白先是朝自己的爸媽揮了揮手,卻是低聲問金易道:“你猜,我爸媽都是多少歲了?”

    “你爸?”金易覺得自己一向凌厲的目光失靈了,望向那呵呵笑著的老頭子,六十,七十,八十?五十?好像都能說,但他還是肯定道:“你媽絕對沒有超過四十歲?”

    易鳳白終于輕笑出聲,帶著得意的笑容,道:“我媽今年六十有四,記得等會叫伯母!”

    “沒這么夸張吧?”金易看著已經相擁在一起的母女,儼然跟姐妹似的,難道說這駐顏之朮,還是真的有么?

    既然母女倆擁在了一起,現場的兩個男人終于將眼神正面碰撞了。

    “伯父好!”金易帶著笑容,暗里卻是頭皮發麻的叫了聲。

    “呵呵,好好好!”老頭子走進了兩步,才對金易笑道:“聽小丫提過你,好好,我在這門檻盼了十多年,終于看見小丫帶男友回家了,不錯哇!哈哈哈哈……!”

    金易只能賠笑,他本來還是如臨大敵,以為還有什么火坑要跳的,畢竟之前和易鳳白那糾纏不休的事情早已經弄得半邊天都紅了,而且還和易家的人有過直面沖撞,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吧?不由心里在暗暗念著,這肯定是敵人在麻痺自己,等自己放松警惕的時候才會一口咬過來,頓時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道:“這個,呵呵,呵呵……”,現在最高明的辦法就是除了呵呵再不說半個字出來了。

    “一個哈哈,一個呵呵,瞧那兩個男人!”易母的笑聲略顯蒼老,但依舊動聽,和易鳳白現在的模樣有些相似,此刻正拉著易鳳白,一眼眼的打量起金易起來,看那越來越顯現的笑容,真應了那句俗話,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以致于坐在那個非常溫馨的房間里邊,喝著上好的烏龍茶時,金易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看來這一次上門,不會有被轟出去的危險了。

    但對這家的認識又多了几分,因為在這個房間內還有丫鬟奴仆之類的存在,和那些台灣偶像劇里的大家宅院差不多,真該掃四舊啊!金易的心里如此贊嘆。

    “尊下來了這么久,我家女兒也一直不提你的名字,還沒請教貴姓呢!”易父上捏弄著三尺長須,很有些燕趙古風,對金易笑吟吟的道。

    金易連忙欠身,道:“免貴,金易,伯父叫我名字就好!”,暗里卻是抹了把汗,在這種傳統家庭生活可真是痛苦,還好以前和老頭子學了些基本禮節,應該不會出大岔子?

    “金易?”易父頓時眼神如電,看向了金易,滿頭白發無風自揚了下,訝然道:“就是那個殺了我易家子弟的金易?”

    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49

第四卷 第九十七章 夕陽無限好

易鳳白緊張的停下了和母親的談話,扭頭看去。

    金易依舊神情恬淡,對著易父笑道:“伯父也是大氣之人,那時那地,我可有理由不殺?”

    易父雖然端坐在老式沙發上,手捏檀木座椅,身軀挺拔如山,長眉下的眼神陡然銳利了十分,呵呵笑道:“你殺我易家人,就是我易家之敵,莫非你一句話就可帶過?”

    金易卻是譏誚的一挑眉頭,笑道:“成大事者不擇手段,伯父如果是這樣胸襟,倒會讓晚輩笑話了,莫非沒有聽過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有的只是永恆的利益!”

    易父臉一沉,剛才還是春風滿面,現在卻是陰云密布,冷笑道:“我們武林江湖人只有一句話,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金易便在易鳳白的擔心目光中傲然道:“既然如此,既然伯父喜武不喜文,那么請隨便划下道來!”,說實話,他對這些文縐縐的對話感覺很累。

    易父再度冷笑,低聲道:“莫非你打算以一人之力單挑我易家不成,小子,是否太狂了?”,還真是武俠小說里的標准對話。

    “除了易家的當家人,其他人似乎還沒有讓我出手的級別!”金易也是入鄉隨俗,一樣的某口半文不白的對話,滿不在乎的道:“既然按江湖規矩,那么將對將,兵對兵來一場便是,伯父如果喜歡就可以定個時日,拼個你死我活也沒什么關系!”

    易鳳白見兩人越談越僵,不由心內大急,如此爭鋒相對,兩方互不相讓,沒准兒就是一場血拼,要知武林中人最好面子。有時候為了個名聲就可以拼個死去活來,現在金易出言邀戰,自己的父親不接戰的話,似乎太不可能,正打算開口,就聽見易父以及開口道:“兵行詭道,我何必要和你光明正大的拼?現在就合力擒殺你,讓你無聲無息的消失,然后撇清自己,不也可以?”

    金易只是喝了口茶。笑道:“伯父,我死可以,不過七步之內,我也能叫你血濺當場!”

    接下來是死一般的死寂,易父絲毫不曾退讓,但無論自己如何以氣勢相比,都是見金易微笑著喝茶。甚至連防御的姿勢都沒有擺出一點來,顯然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易鳳白和易母本打算相勸,但在那爭鋒相對的正中心,就跟龍卷風的風暴中心差不多,無形中有一股排斥地壓力將其他人往外推卻,甚至易鳳白都有了種錯覺。好像那些茶几和座椅都在微微晃動的同時。已經往外邊移動了。

    而事實是,易父屁股下結實的檀木沙發,已經在咯吱一聲中碎裂出了縫隙,而金易仍是恬然安靜,沒有半點受到壓力的感覺。

    易父良久后才回復神情,哈哈笑道:“這樣的女婿我喜歡,致致,快去做飯,都是晚餐時候了!”

    “伯父好武藝!”金易卻是正色朝易父拱手一禮。明白眼前這個須發皆白的老者確實到了內家國朮的巔峰,達到氣勢外放的地步了,自己剛才只是全力自保,膽魄極大而已,如果真的動手。勝負還真是難料。因為自己所習練的是西方以科技手段訓練出地另一條搏擊途徑,雖然道路是南轅北轍。但在這些年老頭子的全力教導下,自己發現某些地方已經與中國武學達到了殊途同歸的地步,加上自己有心融合兩個極端的文化下孕育出來的搏擊技巧,對剛才的氣勢爭斗更是大有體會。

    “呵呵,我女婿的膽識更不錯!”易父呵呵笑道:“很少有人能在我地面前喝完一碗茶,何況我剛才是氣勢洶洶的威逼,你的武藝不精不要緊,你年輕,可以繼續精進,但一個的膽識,氣概,還有你剛才表現的那種不擇手段的作風,我實在是佩服你這樣的年輕后生了,伯父我名家雪,字之志,呵呵!”

    易鳳白卻在旁邊長處一口氣,掩著在衣服遮蓋下仍有微微起伏地酥胸,卻是扑進了金易地懷中,對著自己的老爸嗔道:“哪有你們這樣的試探辦法?差點讓我以為你們真是打算生死相拼了!”

    易家雪卻是呵呵大笑,道:“果然是女生外向,還沒過門,就是扑進人家懷里了,記得以前可是老在你老爸我身上依著的!”

    易鳳白在父親的調笑下略含羞澀的扭頭看了金易一眼,卻發現自己的母親已經起身系上圍裙往廚房里邊走邊回頭望著客廳里的三人,臉上卻是笑容洋溢,嘴里道:“我也以為這爺倆還是打算斗牛來著,沒想到只是試探,果然這學武人的心理是無法讓我們母女倆明白地!”

    等到喝酒時候,金易的作風更是惹得易家雪的喜歡,一老一少兩個人都是大碗斟酒,若無其事的端起來碰杯一下就望口里倒了下去,僅僅一眨眼的功夫,就各有了兩斤老白干下肚,易鳳白又是憂心忡忡地看著兩個人,對自己地老媽道:“媽,你勸勸爸爸,他們這樣灌酒,醉了我們都拖不動,那該怎么辦?”

    “為什么要我勸你爸呢?”易母雖然接近于青春不老,但目光里仍是慈祥萬分,對易鳳白微笑道:“你這丫頭是家里最小的,從小不聽話,不知道讓你爸暗里操了多少心,現在終于有了依靠,他想盡興,那就盡興一次,我這么多年了還沒看見你爸喝得這樣開心過,等會醉了就讓他們睡客廳就是!”

    “媽!”易鳳白只是低低地叫了聲,女人總是容易情緒化的,不由眼眶有些紅了,細細想著這三十年來,始終是父母的牽挂,現在看見自己有了歸宿,才會樂成這樣吧?等想完這些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母親也是紅了眼眶,在不停的抹著眼淚道:“娘一直不服老,現在才發現真的老了,一轉眼這么多年過去了,連最小的丫頭也終于要飛出去了!”

    而易家雪只是帶些好笑的看著擁著在那哭的母女倆,然后搖頭對金易道:“女人啊,都是只知道流淚的,來來來,不管她們,好女婿,我們再干一碗!”

    金易也不推辭,提起餐桌上的酒瓶又徑直在碗里倒了一碗,那一斤裝的老白干又是空了,將酒瓶子往后邊一堆,又是和面前的准岳父碰杯之后,一口干了,只覺得火辣辣的下喉頭,然后渾身燥熱,簡直是蒸桑拿一樣舒服,但言語仍然清晰得很,道:“伯父,喝完這碗,我們還是吃點飯算了吧?來日和鳳白結婚時,再陪您盡興如何?”

    易家雪本是老人家,但見金易這樣一說,不由笑道:“還是叫我伯父?就算我愿意,怕我女兒也不愿意,自罰一碗才是!”

    金易大汗,但叫他開口叫爸爸那也是為難得很,要知道他除了三歲前叫過自己的爸爸外,自從變成孤兒后,這爸媽兩個稱呼就再也沒有出過口,當下猶豫了半天,卻是咬牙著下了決定,不知道是酒的愿意,還是什么原因,只得漲紅著臉道:“那是改叫爸爸了!”

    “好姑爺,先叫聲聽聽?”易家雪現在跟老頑童差不多。

    金易本來就是光棍,當下一點也不拘謹,他知道早死早超生的道理,剛才做好了心里准備,接下來這聲爸爸叫得是響亮無比,氣不喘,臉不紅,倒讓旁邊的易鳳白聽了后差點躲到她娘的懷里。

    “這老頭子,簡直瘋了!”易母笑著搖頭,將易家雪還打算去動的酒瓶子收起來,笑道:“老頭子你就這樣好了,年輕人晚上可不像你這樣睡得死,別破壞了興致!”說完朝自己的女兒眨眨眼,讓易鳳白在那頓足不依,知道自己的母親調笑了,年輕人晚上還有什么事情,還不是那個----

    哪知易家雪呵呵笑道:“致致啊,他們年輕人晚上有節目,不如我們也來唱段只是近黃昏算了!”,這話本也是調笑話,只是近黃昏前邊本是夕陽無限好,夕陽為晚上的日,也就是等于晚上嘿咻無限好,這會換易母臉紅了,啐罵道:“死性,簡直是老不正經,在后輩面前還這樣說!”,好不容易等晚餐完了,金易和易鳳白往她的閨房里去,只剩下一對老夫妻也是奔樓上去了。

    金易在第一眼看見易鳳白房間的時候,都有些不可思議,竟然和宋代的女兒閨房差不多,連裝飾都差不多,易鳳白笑著解釋道:“要不然那日我在船上看見那些宋瓷都能認出來?就是因為我們這里算是客家人的一個分支,屬于宋代移民后裔,這才明白的!”

    金易卻一眼看見了那張紅木大床的上邊擺放的一組陶瓷像,全是些裸體男女糾纏在一起的圖像,一組十八個陶瓷像,不由愕然道:“看來還有這樣的性教育教材!”

    卻不防背后已經有了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吹氣如蘭,輕輕道:“今晚就試一遍,可好?”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