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美女 作者:恨無痕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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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44511455 2008-10-16 22:29:5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69 445693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56

第五卷 第八章 化為主動

而伊眉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燥熱,好像有些不知名的暖流將整個身體都在烘烤,越發難耐,有些焦躁的感覺,而腿間的衣物已經漸漸蔓延了些水光,即使全力夾緊,也忍不住順著皮膚往下了。

    “你這壞蛋,給我喝的酒哪里是什么好寶貝,分明就是有加強某些欲望的東西!”伊眉心里想著,卻忍不住咬了一下,疼得金易倒吸涼氣,看著伊眉的責怪眼神,依兩人心有靈犀的默契,知道她在責怪什么,當下攤開雙手解釋道:“乖乖,這東西的副作用就是這樣,那個老頭子自己不喝就是因為這個副作用,九十歲了,有心無力啊,過了三天才緩過勁來,差點高燒燒迷糊了!”,又不是個個跟那個82娶28的老牛人一樣。

    伊眉要不是有東西礙事,差點就笑了出來,這家伙,真是不安好心!但她不知道的是,這酒的效力雖然沒有牛到武俠小說里喝一點就能增加二十年功力的靈丹妙藥一樣,但延年益壽,,駐顏養生還是可以的。

    一夜又悄悄的過去。

    伊眉懶洋洋的起床,和金易一起吃過早飯,發現他破天荒的在洗碗后,不由詫異道:“今天怎么不去上班?可不能松懈了,這么大家子人都得靠你養哦!”

    “你的老公我光榮辭職了!”金易的手一揚,潔白的碟子在空中划過一道圓弧,悄無聲息的躺倒在櫥柜里。

    “辭職了?”伊眉先是錯愕,好一會才蹙眉看著金易道:“不是和商月影鬧翻了吧?她挺好相處的啊?是不是你勾搭那個冰雪美女不成,反被人家發現了不良企圖,被趕出來了?”

    金易擦了把汗,道:“我是這樣的人么?只是該忙些正事罷了。再這么被動的話,估計還真會被人弄得窩囊了。”

    “哦!”伊眉啥也不問了,有些事情她問也不會得到答案,索性不問,只是摟著金易的腰,講柔軟地身體從背后貼上去,在輕微的觸感中看他洗完了碗。

    金易特意刮了胡子,又整理了頭發,穿上了几個女人給他准備好的外出套裝。開始翹著二郎腿等伊眉打扮了。

    一直到出了街角,金易才告訴伊眉出去干些什么,所以,即使是伊眉聽到他的說法后,也忍不住驚訝了聲,道:“不會吧?你想去談生意?”

    金易扭頭大笑。道:“我不像個能談生意的?”

    伊眉睜大了美麗雙眼,很想相信金易,但還是忍不住輕笑道:“我相信,可還是讓我覺得好笑!”,這家伙難得這么正派一次,甚至除了和自己訂婚的那天穿上西裝,打了領帶外,這一次是第二次了,不過說實在的,眼前這個男人穿得這樣正式之后。已經是截然不同的氣勢,臉上剛硬的線條,配合著剛刮掉地青色胡子渣,目光平和中藏著咄咄逼人的銳利,加上足有一米八几的身高。以及非常寬闊的肩膀,那種彪悍的味道已經躍然而出,但這只是表象,每走一步路就會帶起一陣微風,配合著臉龐的淡淡地淺笑,會讓這些彪悍就會隱藏起來,換而言之的是一種內斂卻不會讓任何人忽視的桀驁氣息。

    所以,盡管伊眉一再小心警告她自己不要一而再的看這個臭美的家伙,但還是忍不住將視線放在了金易身上,心中卻在想。這個家伙落魄的時候,可以在社會的最底層和平頭老百姓樂呵呵的鬧成一片,但一飛沖天的時候,也能用俯瞰的眼神看著那些本自以為高貴地人,天知道他還有多少沒給自己看的祕密。

    而金易明星不知道看著自己的眸子主人會有這么多復雜的想法,只是看著沒了座位的公交車。然后不自覺按了按額頭。嘆氣道:“和我來吧!”,然后拉著伊眉擠了上去。一只手拉著吊環,一只手卻輕松自在地將可以讓女明星都可以黯然失色的美麗女人緊緊的擁在了懷里,車子里這么擠,人這么多,自己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哪個不長眼的占了便宜。

    等到了目的地,伊眉還是不知道金易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一條破破爛爛的小巷,里邊龍蛇混雜,街道兩旁都是些低矮的房子,門口擺放著一些破煤球,臟水四流,伊眉皺著眉尋思該怎么過去,金易體貼地屈低了膝,讓她伏在了自己的背上,一直到了最里邊的一間破房子里。

    “老房東在家嗎?”金易拍著破門板在那扯著嗓子大喊。

    “什么房東?”伊眉有些莫名其妙。

    “我們家所住地方的房東。”金易笑了笑,道:“來找他談下生意,你不是在旁邊也買了塊地搞開發么?”

    伊眉頓時將美目睜大了許多,不自禁有些激動的道:“這塊風水寶地早就被人買了,原來是這?”

    金易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耳力極為靈敏的他聽見了里邊來地腳步聲,等一個發福地中年婦人講門打開,看見是金易后,頓時有些驚喜道:“我還說今天有誰來叫我家老頭子,原來是金兄弟,這位是誰?”卻是伸出粗壯的手指頭指著伊眉。

    “我媳婦!”金易笑得很有些臭美,伊眉被這句話弄得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點了點頭,對那婦人道:“你好。”

    中年婦女頓時咧嘴笑了,粗壯地手指在有些不見本來顏色的圍裙上抹了几把,呵呵直笑道:“這媳婦兒可真標志,來來來,快請進,我家老頭兒在后邊遛鳥呢!”說完,扭著磨盤大小的屁股往里邊帶路,穿過低矮的房門,將后門一開,伊眉驟然覺得豁然開朗,眼前的景象竟然讓見多識廣的她楞了一楞,沒想到這后邊,竟然是個美輪美奐的園林。

    到處都是姹紫嫣紅的花兒,各種各位的香味差點將伊眉熏得醉了,她在海華市呆了二十多年,但從沒有聽說過,在這鬧市的后頭,會有這么一塊原理喧囂和塵世的靜土。

    而金易要找的人就坐在一叢紅梅中的小亭中,挂在檐角的竹籠玲瓏精致,門卻打開了,一只百靈鳥兒停在他的手上吃著谷子,聽到腳步響,抬頭朝金易的方向一看,就咧嘴笑了,“***,我還以為哪個老朋友來看我呢,原來是你這小滑頭,今兒來找我干嘛?房租不是半年交一次?”,伊眉站在金易的旁邊,但在老頭子掃來的這一下之后,只覺得被北方零下几度的冷風刮了一下似的,不是有金易在身邊站著讓她安心,怕是不由自主打了寒戰了,這個感覺,跟金易偶爾發怒時的目露精芒的樣子差不多。

    “我是來和你談生意的!”金易的開門見山直接得不能再直接了,往石凳上一座,讓伊眉倚在旁邊坐了,才笑道:“我可是將咱的管家都帶來了,誠意是不缺乏的。”

    “噢?”老頭子這才認認真真的看了伊眉一眼,讓這個在外人面前總是進退有度的美麗女人有了些壓力,這個老頭子看著普普通通,穿的都是建筑工地上的普通工作服,但手上厚繭橫生,青筋畢露,肯定也是個身懷絕技的老頭子。

    “我還以為你來和我談生意的時候,會帶上蕭欣那小娃兒!”老頭子說完這句話,卻朝伊眉和藹的點點頭,笑道:“老頭我姓趙,叫趙而新,山西人,剛才那丫頭是老漢我的大女兒,金易的媳婦兒啊,你叫我老趙就行!”

    伊眉微笑點了下頭,落落大方的神態落在老趙的眼中,就偏頭對金易笑道:“行哇,你的女人夠大氣,是個坐鎮后方的好女人,不過,這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和我做這筆生意?”

    “如果不想做這筆生意的話,我會帶著蕭欣來了”金易笑了下,道:“她可得叫你師叔,難道討不了好?”

    老頭呵呵笑著點了下頭,道:“所以老漢我也奇怪,你都不想借用蕭欣那娃兒在我這的影響力,說明是打算做正經生意了,那明眼人不說暗話,開出條件來!”

    金易這才呵呵笑了起來,掏出煙來抽了根,好久后才道:“海華港你拍下的工程我全都要了。”

    老頭子的手一抖,手上的百靈鳥輕鳴一聲,受驚飛在了空中,又落在了老頭的肩上,卻聽他道:“你吃的下?”

    金易輕笑了聲,道:“你有多少,我就吃得下多少。”

    “好魄力!”老頭子哈哈大笑,道:“你能給我什么?”

    金易瞇上了眼,好一會才道:“據說,撒哈拉的邊緣地帶又發現了一個很好的鑽石礦,完全開發后,產量可以達到全球產量的10%,政府軍正和反對武裝爭奪礦源的開發權,對我而言,除了鑽石礦的承包權外,還是一筆軍火生意,如果你喜歡,可以分擔給你的公司40%的股權。”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57

第五卷 第九章 大巧不工

這句話說得極為平常,甚至有些漫不經心,但從金易的嘴里出來的東西,伊眉總知道這樣一個規律,越是大聲吼出來的,越可能是玩笑,而用玩笑口吻說出來的,往往有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效果

    全球鑽石市場每年大約有500多億歐元的規模,10%的礦源就能產生10%的市場規模,而且作為一種昂貴的特殊材料,鑽石的價格波動是與市場需要或者供給沒有太大聯系的,在全球最大鑽石供應商,南非戴比爾集團的控制下,他們掌握著鑽石價格權,作為迅速成長的中國市場,鑽石這個新生事物對于素來喜歡排場的中國人來說,也受到了青睞,但缺乏的卻是來源。在鑽石加工業上,中國的技朮和規模的成長極其迅速,卻面臨著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困局,金易的這個條件,足夠讓人動心了。

    老趙陷入了沉思,金易難得談一次生意,虧本的買賣誰都不做,這一次生意如果談成了,不得不說是中國資本走向海外的成功運作,但是,他明白金易要的不止是經濟上的效益,還有某些方面的資本,而這點,恰恰是自己這個層面能給他的。

    “老許對你很好,很信任,他也是軍方系統的人,軍火交易找他最好,你是他的關門大弟子,為什么還要來和我談這筆生意?”老趙從沉思中回轉后,就問了這么一句話。

    “很多故事告訴我,不要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金易淡淡的回應,偏頭看了伊眉一眼,見她的眼里已經露出了思索之色,知道這個聰慧的女子已經在思考背后的利益的沖突,有些東西不必明說。該明白地時候,自然會明白。

    “但你也在他那放了好几年!”老趙笑道:“好像你是六年前來的海華市,除了房租外,一直都沒有和我談過別的生意。”

    “因為那樣會讓我有最大的利益。”金易挑了下眉頭,道:“我這人向來唯利是圖,跟著許老頭能讓我得到更多的利益,那就不必麻煩你了。”

    “你他娘的真爽快!”老頭子在躺椅里樂得差點喘不過氣來,道:“老許那丫的只是借助你在海外的武裝力量而已,畢竟是他也是軍方系統的人。維護中國人在海外地利益不受侵犯是他的職責,你們一直是各取所需的,但最近這兩年,老許的心境可能變化了,為了國家利益著想,想將你控制在手中。這才會出現有人監視你,但你有危險時沒人插手的局面”

    “這樣才能讓我在最難過的時候,覺得他是可以值得我倚仗地,我可以借助他的力量,但借助力量的時候他會開出條件,一來二去之后他就能將我掌握了!”金易接過了話頭,懶懶的嘆了口氣,道:“一個人爬到了像你,我,他這樣的高度。是不可能存在單純情感的,就算是表露的感情也不可能代表他自己一個人,還得代表他的背后組織之類,所以就算他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也覺得他也只是迫不得已吧。”

    “是啊!”老趙卻是贊同了句。接著苦笑道:“到了我們這個層次上,可能不是你在哭,但環境需要你哭,你的背后勢力需要你哭,你就得哭。”

    “所以我來找你了!”金易笑道:“我需要一個均衡地環境,老許,我,老趙,我們三人之間需要互相忌憚,互相均衡。這樣才能讓我們都爭取到主動。”

    老趙卻露出了早知道你小子會這樣的表情,道:“我要60%,這樣才好和大小領導們開會商量!”

    “你這邊的公司我也需要60%的份額!”金易不假思索的道。

    “成交!”老趙將那件假皮夾克揭開了,從里邊掏出一只簽字筆,拿出張便條寫了几行字交給了金易,道:“你可以在三天后。叫你地媳婦兒和我們公司接洽合作工作。咱們是互相忌憚,也用不著怕你坑我。好了,你去吧,咱們呆一塊影響不好。”

    金易笑著將便條給了伊眉,伊眉在一邊雖然隱隱像猜出了什么東西,但還是一無所知,好像蒙在了鼓里,但等到接過金易遞來的條子后,看清楚上面的地址后就呆了,直到金易拉著她站在門邊和父女倆告別后,她才醒悟過來,一次可以稱得上重量級的交易,就被金易像到菜市場買大白菜似的談完了。

    等回到出租屋,伊眉的眼神讓金易都差點發毛了,有些坐立不安的看著臉色陰沉著,不想理自己的小女人道:“總管大人,別看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你有啥疑惑可以問我嘛,不用這樣看著我!”

    伊眉先是不想理他,但被這個家伙的滑稽話弄得扑哧一笑了,然后氣呼呼地道:“為什么我見到你之后,發現這世界上的瘋子真的很多,像你,寧愿去做搬運工,像老趙,一個國有軍工企業的黨委書記,竟然成了個穿著破衣服住破公寓的老頭子!”,說完這些后,心中卻有了些認識,不是我不明白,是這個世界變化快。

    “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金易看著自己的女人,笑道:“有錢人地都裝著沒錢,裝著很有錢地人其實是窮光蛋。”

    “老趙很有錢?”伊眉問了句。

    金易搖了搖頭,笑道:“老趙每個月有工資三千七百一十二元,除此之外還有點年終獎,剛夠緊巴巴的過日子,他沒錢。”

    “唔?”伊眉發出了聲疑問。

    “你不需要懷疑,盡管這個世界上地假公濟私的人很多,但剛正不阿,為了理想而奮斗不息的人也是有的!”金易微笑道:“例如老趙,那個秦歌,老許,就是這些忘了小我,只為國家和民族利益的人撐起了中國的慢慢崛起,我們不能因為某些丑惡現象的存在就否定一切好的東西,這樣做和這樣想的人都屬于思想上沒有斷奶的。”

    伊眉沉默了,看著面前的家伙裝得這么大義凜然的樣子,知道自己再無法生氣了,他和老許,老趙,其實是一類人,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不過他是為的自己,老許和老趙為的是國家。

    也許這就是男人獨有的情感吧,老許是金易的師傅,教了他很多東西,又和金易一直合作著,但還是派秦歌來監視金易,甚至故意陷金易到孤立無援的境地,數次爭斗都只能靠金易自己一個人拼,到了最后甚至想控制金易,金易這才去聯合老趙讓他打消主意,可金易還是認為老許做得對,各為其主,平日里可以喝酒罵娘,大塊吃肉,到了各為其政的時候,陰謀詭計玩個不消停也沒什么。

    伊眉沉默的同時也捧著那張便條在發呆,海云港建設分為三期,其中大頭為國家拔得,占百分之六十的份額,其他百分之二十的份額為市內十多家大型公司分攤,饒是如此,也讓這十多家公司的市值上升了百分之二十以上,例如商月集團,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才是些散兵游勇才有份額的,如伊眉自己的公司就在里邊分了一杯羹,而金易的這筆生意如果談成了,就等于達到了百分之三十六的份額,以及港口正式運營后,每年百分之三點六的利潤分成,簡單的說,在之后二十年內,每年的純利潤不會少于十億美元,跟那個鑽石礦相比,雖然利潤要遜色許多,但風險和投入要小得很多,如此大的交易量帶來的后果就是,老許不能冒著得罪同系統的老趙的風險來控制金易了。

    而等休假的老許知道這個消息后,也是忍不住拋下了手里的釣魚竿,看著面前的大海呵呵的笑了。

    許珊在遠處興高采烈的走來,看見自己的爺爺樂呵呵的樣子,不由好奇道:“爺爺,你樂啥呢?釣了什么大魚?”

    老許搖搖頭,又看了下在身邊報告情況的秦歌,哈哈笑道:“金易這小子可真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驚人,和老趙見了一面,隨手這么一撥弄,主動權又到他手上了,不出几年,這火候就真得到了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的境界了!”

    “師傅哇,這小師弟的手段可真是層出不窮!”秦歌擦了把汗,而一旁的許珊清楚情況后也是松了口氣,道:“爺爺也終于好跟其他人交代了,不然我真怕你們鬧起來。”,心里頭卻有些隱隱的打算。

    “几個人能明白金易的能量?局里那些人錯估了!”老許有些渾濁的目光望著大海遠處,指著蔚藍的海水,又對旁邊的秦歌笑道:“秦家老大啊,我這關門弟子,你的小師弟可不是池中之物,他是這里邊的倒海龍!”。

    誰都知道這世界上的爭斗是為了利益,所以金易只要拿出足夠大的利益來就能讓老趙牽制住老許,可是,能讓老趙都心動的利益也只有金易能拿得出了。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57

第五卷 第十章 在想你

接下來的几天,金易差點就恢復了單身漢的日子,夏季新開公司,忙得團團亂轉,而伊眉在和金易獨處一天,享受盡了小別勝新婚的甜蜜之后,不得不准備回到公司和老趙開始談判了.

    對于金易這種自己圖省事而將重活交給她來干的行為,伊眉偶爾抱怨一句也是撒嬌的意味占了大部分,真正忙起來的時候還是甘之如飴的,因為這是為他做,也為自己做,小心維持一個家的感覺足可以讓人干勁十足了,而且她也喜歡做這些充實的工作,一個人成天無所事事的話,是很容易變得懶惰而且缺乏進取心的,伊眉甚至不敢想象假如自己不工作,成天做家務會是什么景象,估計有一百間廚房也會被她弄得爆炸吧。

    而在送伊眉走后,金易也出了門,再次到了老趙的木門前,有些東西是不能和伊眉說的。

    老趙果然在里邊等著,看見金易推門進來,就咧嘴笑道:“來得可真早。”

    “還不是給你去做苦力?”金易嘆口氣道:“就算為了蕭欣,我也得幫你不是?”

    “小子啊,這其中的利潤怕是被你媳婦兒小估了一半吧?你和我們合資可不是只占了海云港建設的百分之六十,還有出口業務啊!!”老趙嘆了口氣,卻明白兩個方面都是在尋求雙贏,國際市場的打開,有金易在,其實才是最好的渠道。

    抬手從口袋里摸出來一份檔案袋,遞給了金易,道:“幫我們將這個引渡回國,并且追回所有余款,你自己先了解下初步資料。”

    “哦?”金易拿過了牛皮袋,不由想起了初到中國的兩三年里。就是靠著這些牛皮袋才能獲得老許的重用的,之后老許要自己親自寫了教材,并以代號“銀鷹”的身份培訓出几批精英教官之后,海外執行任務地人員開始漸漸勝任,并且不再需要自己了,當然,這也在某種程度上代表自己已經成了顆棄子,老許沒有和自己撕破臉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為自己能夠發揮的作用遠遠不止這點而已,當然。這些能量他也無法從自己的手上借用到,他和老許本就是互相利用的配合,自己一直能給老許帶來利益,但老許無法給自己利益了。

    略微掃了下牛皮帶里的資料一眼,忍不住抬頭看了老趙一眼,笑道:“好大一只蛀虫!”

    “光是攜款偷渡就是几十億美金。肯定是只大蛀虫!”老趙的臉上露出了些陰沉,低聲道:“這都不是主要的,他是高級管理人員,腦子里的東西太多了,一旦泄露,對我們地軍工產品將是嚴重打擊,為此已經槍斃了好几個人了。”

    “我試試看!”金易頭一次沒有把握,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身邊沒有高手,很有可能還是最為高級的精英。

    “你還有兩天時間,他是坐船偷渡。兩天后靠岸,我不知道你有些什么途徑,但我想讓你明白一點的是,必須趕在他靠岸前干掉他,并拿回攜帶的公款。否則,等FBI的特工接洽了之后,一切就等于白忙活了!”

    “哦?”金易淡笑一聲,道:“我只要保証他地嘴里不會泄露半點祕密就行,其他的話,不需要你交代,OK?”,能夠用這種語氣和老趙說話的人,整個海華市估計不超過三個。

    老趙知道金易是不想聽他的安排了,見如此說。當下點頭道:“你辦事我放心!”

    “那我去了!”金易站了起來,又想到什么似的,道:“我需要正常途徑去一趟美國,要兩個人的名額,好久沒去那里觀光了,真是懷念啊!”。他的輕松神情和老趙的沉重相比簡直是個截然不同的反面。

    “下午送到你的家里!”老趙揮了揮手。示意沒問題。

    金易將牛皮袋子扔給了老趙,獨自一人出門。后邊地老趙不由喊道:“你都記住了?”

    金易背對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道:“只要這家伙沒掉,我就忘不了”,原來他早記熟了。

    出去后在車站牌前掏出了手機,撥給了蕭欣,不一會,那邊就有個輕柔里帶著魅惑的聲音飄忽著傳到了耳邊,“怎么舍得找我了?”

    “在干嘛?”金易沒有回答女人的抱怨,邊問邊抬頭看了下,跳上了迎面開來的公交車,順便掏出兩塊錢塞進了投幣箱里,然后坐在了靠窗地位置。

    “在想你。”蕭欣的嘴角綻出了笑容,道:“來不來看我?”,她就是這樣悄悄的想他,不問的時候不說,問的時候她會說得很自然。

    金易的心中感動了下,但還是道:“我先去看個小丫頭,晚上來接你!”

    “去看誰?”蕭欣的眉毛頓時擰成了一塊,可能是和夏季呆一起的時間多了的緣故,以前總是平淡如水的口吻現在竟然帶著些蠻橫地味道,道:“還去招惹女人的話,我會吃醋的。”

    金易想笑,但看著周圍都瞅著自己的人群,知道笑也只能忍著了,該死的手機聲音并不小,所以蕭欣魅惑的低沉美麗女聲或多或少被人聽見了些,即使在嘈雜地發動機聲音里,仍然讓許多乘客聽了后有了些隱隱約約地寧靜感覺,尤其是那句在想你,明知道是對金易說的,但好像就在他們地耳邊盤旋,有些冬天陽光般的溫暖感覺。

    “一個小女孩!”金易在小字上面著重強調了下,引起了蕭欣的注意后,才道:“晚上想去哪里吃飯?”我給你做飯不好?”蕭欣有些欣喜的道:“好像我的廚藝有些進步了。”

    “問題是,今晚是你的生日!”,金易微笑道:“以前好像從沒有陪你度過生日,今晚我們一起過,就我們兩個,好不好?”

    蕭欣接金易電話的時候,正盤坐在厚厚的沙發墊上,用柔軟潔白的羊毛毯遮蓋了胸口,還得一手抓著邊角才能讓羊毛毯不會滑落在地,但金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玉般的掌心無力的攤開,任由羊毛毯滑落,露出了曲線玲瓏的絕美身段,失神了有那么几秒之后,才維持了平靜的語調,輕輕道:“今年你怎么記得?”

    金易這一刻覺得有些頭疼,旁邊有人好奇的打量這個靠著窗口打手機的男人,不知道是他的戀人還是妻子,只知道聲音很好聽,但就是這樣望著才能讓金易猶豫了几秒,但突然就放松了情緒,扭頭看著窗外的高樓,高樓的玻璃窗上陽光閃耀,証明了這是難得的暖冬,當下細聲道:“因為你已經被我記挂在了心上。”

    那邊很久都沒有聲息,好一會才聽見蕭欣笑罵著回來道:“你這混蛋,果然已經油嘴滑舌了,貧得讓我有些肉麻了。”

    依金易的臉皮厚度,怎么可能怕蕭欣這淺淺叮嚀一樣的笑罵,只是微微一笑,道:“你有沒有肉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你剛才肯定流淚了,對不對?”

    蕭欣還能怎么樣?只能認輸似的道:“怕你了,是不是很得意?”,說完后,有些掩飾性質的將滾落在羊毛叢中的淚珠兒用指尖挑起拋落到了空中。

    “一點點的得意。”金易覺得有些偏離話題了,笑道:“快些做決定,去哪吃晚飯?”

    “隨便你了!”蕭欣平素是個非常有手腕的女人,魄力十足,甚至有些獨裁的味道,但在金易面前,她寧愿做個沒有主見的小婦人,將一切都交給金易去判斷。

    “隨便?等會帶你去個路邊攤吃炒粉算了!”金易開了句玩笑。

    哪知蕭欣并沒有被他逗得情緒有任何的波動,只是低低的應了聲,道:“只要是你陪我,哪里都好。”

    “嘿嘿……!”金易只能傻笑了,說實在的,這家伙的戀愛風格很有些直來直來,另外有些大男人主義,所以在蕭欣這柔情萬端的聲音前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手忙腳亂的關了手機,等南云大學到了門口,就飛速跳了下去,但在無意間摸了把自己的臉皮后,覺得有些滾燙,頓時傻了眼,“他娘的,原來肉麻的是自己?竟然有些激動加臉紅了?”

    而生起來的第二個念頭時,自己這一直跟老樹皮一樣的臉皮竟然有了些生機?那些遲鈍的神經竟然能感到滾燙的感覺了?這一發現讓他有了欣喜,乖乖,臉上的生機在開始恢復了?那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站在南云大學的門口,他就這樣在人來人往的上學潮里呆住了,好一會才瘋子一樣的笑了起來,我的好鳳妹妹啊,果然生命在于做愛,那勞什子的雙修大法還真的不是江湖把式,有了些效果了!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58

第五卷 第十一章 財神到

這個發現導致的后果是對著大門旁邊的風紀鏡張望了半天,直到吳妍小跑著過來,出乎意料的,后邊還跟著云雀兒。

    “咋滴了?”金易一手在云雀的的小腦袋上拍了一記,笑道:“怎么小嘴嘟得可以挂個油瓶了?”

    云雀被他這一下拍得哎呀一聲,退后兩步,大眼里卻帶著些幽怨,道:“大叔好偏心,叫小妍姐姐不叫我!”,惹得吳妍在那邊輕聲笑了。

    金易兩手一攤,心里卻是暗道一聲,“MYGOD.”,這小家伙發育得實在太快了,剛才那幽怨一眼,雖然還有些稚氣,但配合著一套白色的小洋裝,下邊蹬著的白色長筒靴子,長發披肩,已經靚麗得跟芭比娃娃似的,卻擁有著成年女人的風韻,其中的風情足可以媲美金易所見的其他美女了,不由讓他笑著解釋道:“我是叫小妍去辦點小事情哩,要是玩的話早叫你了,小傻瓜,快給大叔笑一個!”,說完粗手粗腳的在小丫頭嫩生生的臉蛋上捏了一把,力度不大,但足夠云雀發出痛哼了,但她并沒有逃離金易的身邊,反而靠近了點,有些不樂意的道:“難道我給你的印象就是貪玩嘛?我可以做很多事情呢!”

    什么叫胡攪蠻纏?能讓金易覺得頭疼就沒錯,知道不能繼續和她扯下去了,當下望著另一側的吳妍無聲的笑了笑,就見這個活潑輕靈的女孩兒已經捂嘴笑了起來,對云雀道:“小雀兒,咱們還是將時間拿去干正事吧,一番嘴皮子扯下來,怕是沒時間玩了。”

    “也對!”云雀偏著的腦袋擺正了。咳嗽了聲,道:“不管你要和小妍干啥正事,反正得陪著我們去做云霄飛車,外加旋轉木馬,還有……”,嘰嘰喳喳的被她數出來了几十種,最后,兩個女孩兒都是拿著清澈的大眼,有些期待的看著金易,等待答復。

    “你這不是剛好將市游樂公園里地好玩東西說了個遍?”金易有些哭笑不得。抱怨道:“都多大了?還喜歡這些小孩子的玩意。”

    “可我沒玩過啊!”云雀眨巴著眼睛,做了個很是郁悶的表情,抗議道:“我媽一直都是工作忙,很少陪我玩,就算是玩也就最多是看看畫展,逛逛市場什么的。或者去什么名勝古跡陶冶情操,哪里可能帶我去游樂園?”

    富人的悲哀,金易同情的摸了下就這樣差點說出淚花來的云雀小腦袋一眼,卻發現另一側的吳妍的眼神也有些黯淡,她和云雀差不多是兩個世界地人,云雀母親忙著賺錢卻沒有顧忌家庭,而吳妍卻是自小窮困交加,能夠在這讀書都是萬幸,哪里可能那種連門票都要几十塊的地方。

    “好了,那咱們先忙點事情。等忙完了就去游樂園玩一下午!”金易也是唏噓啊,自己這么大了,好像也沒去過那種幼稚的地方,在許多小說中,陪美女逛游樂園是泡妞必備大殺器了。自己今兒有幸去一趟,說明也有做主角的命了,興許還有什么艷遇呢。

    吳妍一聽有正事,早就豎起了小耳朵,小馬尾調皮的在腦后甩動了下,問道:“有什么要緊事找我呢?是打掃房間,還是給你弄大掃除?”

    此話一出,云雀看向金易的目光立刻有了鄙視地味道,在旁邊嚷道:“原來大叔還是拉著小妍做清潔工啊!我也能做哩。”

    可惜,金易只是搖了搖頭。道:“是賺錢的活兒,想不想讓你媽不必帶病去附近的工廠里了?也不會要你爸給人打工受氣了?”

    吳妍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很早前,金易就要求她能夠獨立給自己賺一間別墅,可現在在琳娜小姐的手下,越學習越覺得自己的不足了。本來信心滿滿的。現在卻是有些自慚了。

    金易微微一笑,說了聲隨我來。就帶著兩個小丫頭往南云外邊走去,按照他的估計,吳妍應該到了最沒信心的時候了,因為她的開始是0,而琳娜讓她所接觸地,無不是大宗的資金往來,足夠讓吳妍感到信心不足了,而他今天想做的,不過是再帶著她去見識一下錢的作用而已。

    “如果是談生意的話,我覺得著裝是最重要地,我這樣子不能去啊!”吳妍拉著云雀努力跟上金易的步伐,然后有些焦急的解釋道:“琳娜小姐說了,著裝正式是對商業對手應有的禮貌。”

    “那是她還仁慈的緣故,不知道商業行為本質是掠奪與被掠奪的關系,而施行掠奪海盜永遠都是著裝稀奇古怪的,你可以參考加勒比海盜。”金易頭也不回的道。

    他的話讓云雀在一旁大力的點頭,兩個人玩游戲時建立地友情讓云雀這個還處于社會觀沒有完全建立的小女孩兒不知不覺惹上了金易的邪氣,覺得大叔這句話說的可真是到了心底,在一旁贊同道:“大叔說得對極了,我和我媽去別的公司談生意的時候,不管對面地人穿得多干淨整潔,我媽都不會讓步半點地。”

    吳妍還能說什么,她受的是琳娜正統地西方式商業禮儀,所謂的商業禮儀,其實是當資本家覺得自身的市儈和銅臭味就像猴子的紅屁股一樣需要遮掩的時候,才會將本身的粗鄙不文用所謂的禮儀遮蓋住,金易明白這些套路,但到了他的境界,這一切表象都可以忽略不計,昨天和老趙談生意,這樣大的事情有千頭萬緒,本身復雜到了極點,但他只是三言兩語就完了。

    穿過了好几道街,一直到了云雀骨碌碌的轉動著眼珠子,想耍賴讓金易背著跑的時候,金易才指著街道對面的一家銀行說到了。

    三人轉進營業大廳的時候,里邊正排著長隊在取錢,穿著工作制服的營業員正打算要三人排隊,金易已經走向了特別通道,徑直到了值班經理的前邊,這里一般都是辦理大宗業務的。

    “小妍,將你的銀行卡拿來。”金易先是掏摸自己的証件,將卡什么的遞到了經理的面前,道:“同志,轉個帳。”

    “多少?”懶洋洋的聲音傳了出來,很不高興被金易打斷了他的沉思。

    金易就被吳妍拽住了胳膊,女孩兒湊到他的耳邊,很是認真的道:“易哥哥,我最近有錢用啊,不用轉,真的。”

    “這些錢又不是給你用的,算給你增加信心的。”金易微笑道:“轉帳兩千萬。”

    經理冷笑一聲,抬起了頭,細細的打量了對著窗口外邊的金易,覺得今天怕是遇見神經病了,穿得不咋樣,一張口就是轉賬兩千萬,莫非還真遇見了個大款?要知道南方几省,千萬富翁,億萬富翁也不少,大部分還是農民企業家,倒和金易現在穿得一點也整潔的模樣相配,但旁邊的兩個小女孩最多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轉兩千萬給這小女孩花?這個樣子轉賬的話?不是以為這里能夠兌換冥幣吧?但為了禮貌待人的銀行規定,還是不耐煩的問道:確認不是開玩笑忽悠我?”

    “哪里敢忽悠你們呢,呵呵,那不得叫我玩完?”金易呵呵笑著,總覺得這些錢來的不容易,還是自己幫了商月影化解危機后,按公司董事會的討論后得到的酬勞,能夠讓一個上百億資產的公司避免破產的慘劇,其實兩千萬還是太少。

    “啊----!”,等金易輸完密碼后,值班經理不自禁叫了一嗓子,然后瞪大了兩顆眼睛,睜得核桃一樣,再次朝金易細細打量了一番,道:“先生,你真要轉賬?”

    “是啊!”金易笑道,而身邊的吳妍早已經呆了,還以為易哥哥轉几千塊最多几萬塊給自己呢,一下子就是----兩千萬?對于出身貧寒的她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天文數字,就算是出生富貴的云雀也是看著金易滴溜溜的轉動著眼球兒,暗里嘟嚷了句,錢有什么好的,給自己兩千萬,還不如那天送的掌上電腦呢。

    值班經理一溜小跑,已經打開了防備嚴密的玻璃防彈們,腰都彎到了六十度,呵呵笑道:“里邊請,里邊請,三位快快請進。”

    接下來,在吳妍瞪大眼睛的驚訝中,好像走進了發橫財夢的場景,平日里趾高氣揚,拿錢不做錢看的銀行職員們一個個的都陪著自己笑臉,端茶倒水伺候,金易穿的雖然不寒酸,但也普通,現在就跟地主家的大少爺似的,愛理不理的,還擺著譜,可人家照樣伺候得小心翼翼,他老人家一高興,就將卡里的錢全部轉了出來,在這個支行又辦了張卡存進去,差點讓支行行長當菩薩供著了。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58

第五卷 第十二章 守護我的人

“這些錢能干什么?”吳妍在考慮了很久之,走出了銀行后,忍不住問了金易。

    “你的學費!”金易簡單的說了四個字,被云雀那小丫頭吊著手臂,感受著小乳鴿的輕微碰撞,竟然是另一種讓他覺得動人的風情。

    聽到這句話后,吳妍就望著金易的臉笑了下,她不是很笨的女孩,當然知道這里的學費不是指的大學學費,如果拿這些錢去讀書的話,足夠讀一千年了,商場如戰場,必定有輸有贏,就算是股神巴菲特,也不一定不會虧錢的,肯定剛開始交了不少學費。

    吳妍的衣物總是簡潔大方,沒有半點兒奢華,V字領的粗棒羊毛衫,領口里卻是白色的蕾絲邊,在給人厚實溫暖的感覺之余,帶著她獨有的活潑俏皮味道,配合著微卷的黑色長發,已經和那個老是穿著破舊衣服的女孩兒完全不同了,這一切的的來有金易的幫助,但金易從不會主動幫助她改善什么,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漁,他需要看到的是吳妍即使離開他也能完全自立,活得比大多數人要好。

    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奇妙,走進銀行的時候,吳妍還是一文不名,出身貧寒的農家小女孩,但出來的時候,誰知道她的小口袋里已經擁有了一筆天文數字的巨款?

    吳妍就一直處于這樣的震撼當中,以前的恬淡心境開始受著最嚴峻的考驗,在這個時代,有人中了500萬就會因此而發瘋,現在是500萬的四倍,而在之前,吳妍的卡上除了每月几百塊生活費外。再沒有別的,金易的目地就在于此,如果吳妍經受住了考驗,沒有迷失在金錢面前,她才適合以后去玩弄金錢,如果沒有,那么還是回歸平凡吧,并不一定是刀光劍影,血腥厮殺才是殘酷考驗的。

    云雀卻扁了扁嘴唇。很輕松的脫離了對那些錢的震撼,因為她自小生活在優裕的環境當中,沒有被生活為難過,根本不知道錢對她來說代表什么樣的作用,只是偏頭朝金易笑道:“大叔,我怕那旋轉木馬承受你的重量不住了。要知道你很重的!”,言語里還用了很認真的語氣。

    “我才不會去玩,大叔可是大人了!”金易在女孩兒地臉蛋上有些憐愛的擰了下,揚手招了輛車,等坐到后座時,卻發現兩個女孩兒都是帶著笑容將他纏在了中間,云雀趴到他的肩頭,輕聲道:“我發現我有些分不清了,在大叔的身上,可以找到情人的感覺。也有父親的感覺。”

    “因為你自小缺乏父愛吧!”金易朝女孩兒微笑下,并沒有像云雀所預料地那樣去笑話她,而是輕聲道:“今天要我當哪種角色?”

    云雀聽完就咯咯笑了起來,隨著的士的一個急剎車就將嬌小的身子滾落在了金易的懷中,而吳妍一直都在精神恍惚的狀態里。沒有注意到兩人的打鬧,云雀鬼頭鬼腦的望了一眼,覺得司機在專心開車后,便在金易的嘴角吻了一下,小聲道:“我也不知道,但這樣順其自然的下去就好了!”

    金易摸著被云雀吻過下巴,有些濕潤地感覺,聽了這句話后,就低頭看了女孩兒一眼,道:“其實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

    “哈哈。可我喜歡叫你大叔啊!”云雀猛然大聲笑了出來,知道金易是對自己老是叫他大叔有些不習慣了。

    “隨你了!”金易無奈的翻翻白眼,知道自己的抗議是無效的了,要知道很早以前自己玩游戲時總是選風格粗獷的猛男風格,像個大叔,一來二去也是有緣。和云雀在几宗游戲里都遇到了之后。才這樣熟絡起來地。

    而吳妍在兩人打鬧的時候,一直都在若有所思。但等到快要下車的時候,她好像想通了許多問題,一同下車后三人在入口買了票,又有說有笑起來,兩個女孩兒雖然在海邊長大的,但對里邊的海底世界仍然有莫大的興趣,首先要逛那里。

    看著玻璃里邊自由游動的海魚,金易卻是興趣欠缺,看這個還不如去潛水玩呢,想當年,自己在夏威夷上旅游的時候,就喜歡上了這一運動,不過兩個小丫頭都是興致勃勃的前行,不時發出驚叫,尤其是云雀還掏出手機來不停的拍照,知道還是來對了地方,她們高興就好了。

    在里邊一同去看了海豹表演后,金易才很有興趣地和眾人站在一塊巨型玻璃前,占了個最好的位置等待即將上場的好戲。

    “這里有什么好看的?”云雀蹦到了他的身邊。

    “赤裸美人魚。”金易嘿嘿笑了聲,跟旁邊的男人們那些熱烈地眼神一樣色迷迷地,一般來說,這都是海洋館的壓軸節目了。

    吳妍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金易一眼,終卻是踮起腳尖在金易的耳邊說了聲“好色”,但覺得和易哥哥在一起就足夠了,無論干什么都是高興的,等玻璃那邊的海水中出現了翩翩的美人魚后,就發現金易開始聚精會神了。

    兩條穿著尾鰭裝的女孩兒開始潛入了水滴,性感的身材在海水中忽隱忽現,旁邊還有些魚兒游蕩,實在是個難得的享受,金易一直用藝朮的目光欣賞著。

    但在這個節目開始沒有兩分鐘后,除了金易外,不光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來處,就連吳妍和云雀都差點跳了起來,看向了后邊,而唯一的美女解說員本來還在介紹海魚的種類,先是有些不悅的看著注意力分散的觀眾們,望向來處一會兒后,也一樣就出現了震驚的神色,突然在高音喇叭里激動的喊道,“這是桑野!”。

    一石激起千層浪,有些擁擠的洞穴中頓時久久回蕩著這個聲音,腳步聲開始朝來時的入口響了,同時不停的有人在撥打電話,不外乎是少女派掌門人桑野喬裝出現在海洋館,快來一睹芳容的內容之類。

    等金易從美人魚的身上轉移了目光,望向已經成為眾人焦點的桑野時,才知道是什么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一生火爆裝扮的桑野帶著遮住半邊臉蛋的墨鏡,正和兩個女孩兒站在了一邊,一個就是那個對自己愛恨一半的莫非,而另一個,則是一個相貌普通的女人,但是,在金易的目光第一眼望去,莫非雖然冷漠依舊,但神情中仍有些不為人知的慌亂,她面對洶涌擠來的人潮有些失措,而相貌普通的女人卻是驀然抬起頭,好像有所感應,目光正與金易的視線相碰,四目相交之后,金易的亂發突然蓬的一聲微微擺動了下,在衣服表面下的身體已經寒毛倒豎,像豹子在准備捕獵前的動作一般。

    好像有天生的感應,金易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感覺,這是在面臨未知危險時的第一反應,接近了獸性的本能,他可以很清晰的感到,這個女人即使相貌平凡,甚至沒有自己所認識的女人任何一個那么漂亮,但站在那恬靜自如的模樣,已經代表了極好的心境,金易的直覺感到,這個女人極端完美的身體即使如秦淮河邊的弱柳一樣嬌柔,也含有讓自己直覺不可忽視的危險味道。

    而莫非也發現了師傅的不正常,覺得她的身邊除了傳來中微風鼓蕩的寒意,扭頭就見她呆呆的望著一人,等順著目光望了過去,不由咬牙切齒起來,原來是那個混蛋到了。

    而于此同時,三個女孩兒所站的地方已經成為了風暴的中心,海洋館里的通道里有層層疊疊的人擠了進來,因為受不住人流的沖擊,女子不得不收回了目光,金易也才別過了頭,他一直不喜歡看電視什么的,根本就不知道桑野的影響力,以為就是個比較蠻橫,喜歡偶爾耍寶的美少女而已,錯估了這世上還有一種叫粉絲的生物。

    “好恐怖!”云雀呆呆的道,不自禁抓住了金易的手,吳妍也在另一側拉著金易想要出去,避免混亂波及自己,海洋館的保安迅速趕來維持秩序,但怎么可能阻擋得了有些瘋狂的少男少女們,不一會就被擠得不見了人影。

    而莫非在被人踩了几腳后,差點就疼得哭出聲來,第一個求救的目光不是給師傅,而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望向了金易,這是一個足夠強壯,讓人在危險時候第一時間想到可以依賴的男人,莫非在這一瞬間發現了這個事實,一時間也在人流的中心呆了。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59

第五卷 第十三章 魅惑之音

金易只是隔遠望了莫非一眼,知道她投來目光的意味,當下低頭拉著兩個女孩兒一路小跑出了展廳,到了開闊地方后才對吳妍和云雀道:“你們在這等我,我進去將上次和我們吃飯的莫非老師解救出來!”,然后轉身去了里邊,憑借著蠻橫的力氣接近了出來時的位置,但在他埋頭苦沖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縷空幽的簫音,如夢似幻。如果說莫非的琴音是清冷如月的,讓人聽了如置月下,曲調里帶著些秋的冷雪霜楓,讓人生出些陽春白雪的感覺,桑野在人前狂野的舞姿則是草原上奔放的紅色小母馬,像一團火焰在狂野的跳動。

    而這簫音是和這兩種風格截然不同的有一種,空幽寧靜,簫音里有一種讓人從心底平靜的力量,像三月的暖風輕輕吹過,燙慰著心靈,初聽平平無奇,但隨著簫音漸漸飄蕩,本身洶涌的人潮開始停止了瘋狂的擁擠,開始慢節奏的流動,最后完全停止了腳步,站在原地靜靜聆聽了。

    這個女人不簡單,金易如此想著打量了憑借一曲蕭管就控制了全場人的吹小女子,她的相貌算得上清秀,但絕對不是傾國傾城的那種,甚至算不上什么很漂亮的美女,即使以金易過目不忘的本事,看過一眼后就覺得不需要五分鐘自己就會忘記得干干淨淨,她連讓人記住的特征都很少,這種反常本就是代表一種返璞歸真的恬淡自如。

    吹簫女子的身邊一個是身為人氣偶像的桑野,一個是冰雪美女一般的莫非,都是都是難得一見的美麗女孩兒,和吹蕭女子站在一起,本該像一顆星辰兩側挂著兩輪皓月,現在卻反了過來。即使桑野地明星效應帶給人的震撼力再大,也只是這個女子的身邊成了一顆星兒,除了襯托她的不凡外再無其他。

    而人群中眾人的表情各一,好像女人的簫音是童年的牧笛,已經喚醒了他們童年的回憶,天藍的色彩,然后有著單純地快樂或者悲傷,不由漸漸露出了笑容,開始四下散了開來。好像著了魔一樣的回想起童年的往事,一個個因為那些回憶的往事開始了快樂悲傷變幻的過程,不時有人在笑或者哭。

    不得不說這個女子吹簫時把握人心的本事實在很多,在這個骯臟而充滿競爭壓力地現代社會,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來的現代人在經過了世態炎涼和人情淡薄之后,都有一種想回到童年的念頭。每每遇到挫折的時候都在想,要是還在小時候那該多好。

    金易的心境本來極難控制,在受到簫音感染后,他已經警覺的看了下在人群中靜靜吹著細細簫音的女子,覺得這純得跟青藏高原上的湖水一樣的音節里有一種魅惑的勁道在誘惑著他回到那個充滿悲慘遭遇地童年,那是一個充滿著血腥仇殺,以及野獸一般爭奪生存空間的世界,微微一個失神,竟然泛起了一副圖像:。

    第一幕印象依然在無人的街道,到處都是四處奔逃的黑人或者白人面孔。兒童的哭叫聲從十多年前地時光碎片里傳遞了到了耳邊,清脆的槍響被屠殺者帶到了眼前,印象中的自己睜大了雙眼,看見了抱著自己的年輕男女在緊張的奔逃,但天藍的色彩里突然飄揚起了兩團紅色的雨滴。一陣劇烈的搖晃之后,痛得連聲音都發不出,就是年輕的父母親在對著自己流淚的告別,死不瞑目。

    于是看見地一切人都被自己幻化成了屠殺者的面孔,六歲的孩童的心里充滿著仇恨,在仇恨漸漸擴大之后,年歲在殘酷世界里慢慢成長。

    當這一幕幕的往事的浮現,金易地眼球已經充血,有些妖異地光芒,他已經突然醒覺。這種簫音已經有了催眠的性質,被挖出潛藏在心底地不堪回憶后,他一直克制著的心理疾病徹底爆發,而始作俑者就是這個女子,頓時殺性大起。

    于是在一片寧靜的呼吸中,旁邊傳來了刺耳的一響。讓吹奏洞簫的女子手微微一抖。簫音里就出現了微小的顫音,她抬頭望向聲源處。心中就有了震撼。眼中所見的是金易無情而機械的微笑,剛才還帶著憨厚的笑容,現在卻成了一具被誘發殺意的殺人機器,而那那刺耳的一響,卻是金易踩裂腳下的瓷磚所造成的。

    在殺意爆發的情況下,他開始朝吹簫女子走進,每走一步都像狸貓一樣落地無聲,但地面都會微微的震動一下,僅僅是這一步路,就代表了霸道的力量,金易就像西方傳說里的狼人,平時總收起了獠牙,用優雅的面孔做個鮮活的正常人,但在月圓時,卻是一個人形兵器,佛擋殺佛,神擋殺神,再沒有半點人類應有的感情。

    而在這個海洋館地下通道的人群里,除了金易外還有兩個人是清醒的,莫非和桑野。

    她們一直都知道自己師傅的本事,于是耳濡目染之下,這種具有催眠作用的簫音對她們就沒多少效果了,一直將目光放在金易身上的莫非首先發現了他的異狀,尤其是那種殘酷無情的目光,讓她的思緒回到了几個月前的無月夜晚,那個帶著銀鷹面具的男人,遍地的血水,橫七豎八的尸體,手里握著的粗糙鋼槍,這一切都像極了現在的表情,心里已經的發現他已經狂性大發了,用武俠小說里的話來說,這叫魔性大發。

    莫非瞬間嚇得手足冰冷,對金易武力知道最深的她明白如果他魔性大發的話,不一定是自己師傅能抵擋得住的。

    “師姐,他……,他……!”桑野本來想用正常的語氣說話,但說出來的時候,發現有了顫音,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在香港時和自己隨便開玩笑,穿著老土衣服,一頓飯能吃很多的搬運工老大粗嗎?為什么現在的表情如此恐怖?

    吹簫女子也是眼神一變,明白金易已經對自己起了殺意,從金易的動作里已經判斷出他好像不屬于武林人士,但從金易呼吸間的頻率看來,這個男子至少懂得內家功夫的呼吸吐納之法。

    簫音卻是直而旋下,剛才還是平和里帶著些活潑味道,節奏明快,現在卻是越來越回腸蕩氣,跟情人間的呢喃差不多了,偌大的海洋館地底通道里大約來了數百人,都因為這個簫音想起了許多甜蜜的愛情往事,暗香銷魂間,不住有人開始面紅耳赤了,已被簫音泛起了愛人間的欲望,吹蕭女子之所以換了曲調,就是打算用情人間的溫柔來打消金易的殺意,可惜效果適得其反。

    金易已經徹底恢復了殺意心境,完全不受簫音影響,手已經往腰間的外套里邊摸去,那里是自己一直都隨身攜帶的軍刀。

    看到金易摸刀的動作,莫非頓時惶恐萬分的著急喊道:“金易,你瘋了?”,提起裙角,擠開被簫音感染得有些瘋瘋癲癲的游客,想去阻止金易。

    而在莫非想去阻攔的時候,金易雖然殺心大起,但他這几個月來隱疾減輕了許多,即使現在想要殺那吹簫女子,仍知道莫非是自己所喜歡的女人,是不能傷害的,所以在莫非笨手笨腳的想要阻止他時,金易只是一個疾步,已經帶起了風聲,刀光一現,衣角微揚,反射的光芒在通道的石壁上一閃而過,反手一抹,刀鋒直奔吹簫女子的咽喉,沒有半點花俏和虛招,完全只靠本身強悍的速度和力量,用最簡潔的手法攻擊。

    吹簫女子的簫音頓時停止,在金易像豹子一樣發起迅猛的進攻后,她的身影像花叢上的蝴蝶一樣翩然蕩開,白色的長裙微微一擺,已經望左橫移了五尺有多,心中卻是驚嚇出了一聲冷汗,眼前這個敵人果然實力非同凡響,無怪乎剛才能讓自己早已平靜無波的心境生起緊張之感,她這一下看似躲得輕巧,實際上是盡全力的一下飄蕩。

    但這僅僅是開始,她的念頭還沒有轉過,金易的身影再度扑進,刀上仍是簡單得過分的襲擊動作,無一不是奔她的要害而去,兩秒內就進攻了十三次。

    而吹簫女子也在這電光石火的時間里漂移了十三處方位,剛才還露出陶醉神色的游客們開始蘇醒過來,卻見兩道身影像天空上的飛鳥掠過一般,在出口處一閃,已經不見了蹤影。留下桑野一直呆呆的看著金易和師傅的爭斗,見兩人飛快的身法轉移了地方后,連忙拉著驚懼不已的莫非追了上去。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5:00

第五卷 第十四章 三生有緣

但僅僅在几個呼吸后,兩人還沒有奔出去,外邊的大廳里已經傳來了自己師傅的一聲驚悶哼,等兩人扑到了外邊的時候,就發現了讓她們驚駭欲絕的一幕,剛才還是從容不迫的師傅現在嘴角含血,已經被金易像餓虎博兔一般制服在了身下,他拿著軍刀的手像獅子的爪子一般搭在了美麗的頸子上,刀尖抵著動脈,但動脈血管并沒有破裂,他剛才還是冷漠無情的,現在卻是帶著激動的表情用另一只手拿起了女子胸口挂著一個吊飾,一個銅制的貔貅。

    “這是誰給你的?”金易的聲音陰沉而略帶冰寒的味道,這一刻完全是另一個惡魔的自己取代了他的行事風格。

    本在尋思脫身之法的吹簫女子在金易帶著激動神色拿起貔貅的那一刻就隱隱覺得不對勁,聽到了這個問話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里就飄出了一句有如仙樂的話語,從容不迫的道:“算是娃娃親的聘禮。”

    金易的身軀隨著這句話而微微一震,他很少有這樣失態的時候,卻想起了很小很小時候無意間在貔貅中發現的兩張紙條,赫然是兩個生辰八字,還有兩個名字,當下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吹簫女子卻沒有回答,只是朝金易道:“你不殺我了?”

    “好像沒必要!”金易已經回復了清醒,當下對身下的吹簫女子臉色一沉,道:“你用簫音魅惑人在先,我最忌諱這個,剛才的舉動雖然有些失禮,似乎也怪不了我!”,說完猛然往后一躍。退開几尺外,軍刀在手中隱沒不見。

    “師傅!”

    “師傅”

    兩聲焦急的呼聲在出來的通道前響起,桑野和莫非都是焦急萬分的跑到吹簫女子地身邊,莫非一邊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師傅,一邊卻回頭望了金易一眼,清冷的眸子里竟有悲痛的神色,如果金易只是欺負她,自己惱就惱了,現在卻是自己的師傅被他欺負了!

    吹簫女子心思聰慧。早已經從金易突然反常的行為里看出了些什么,隱隱有感覺什么事情會發生似的,彈跳起來后掏出一卷絲帕擦拭了一下唇角的血跡,她剛才在金易突破人體速度極限地几下進攻之下,勉強運氣才能躲避了十多下,最后還是被擊倒。即使現在仍然駭然不止,金易的身法和殺人技巧都不是她所見的任何一個門派的武學,倒像是經過科學計算的軍中殺人技巧,不由低頭看了露出胸口的貔貅吊飾一眼,對在几尺外目不轉睛盯著自己地金易道:“我叫簡潔”

    隨著這兩個悅耳到極點的字眼輕吐了出去,金易的精氣神從本是高度凝聚的狀態一下松懈,恢復了正常的模樣,完全成了無害生物,而且還能笑著對簡潔道:“簡潔小姐,能不能找個地方和你談談。絕無惡意!”

    “好!”簡潔點了下頭,桑野卻擔心的拉了拉自己師傅的衣袖,示意小心,但簡潔看似柔弱,其實頗有威嚴。只是擺了下手轉頭吩咐桑野道:“你這丫頭,剛才摘掉偽裝差點引起混亂了,趕快和你師姐跑回車子去等我。”

    “可是----!”桑野頓時焦急了,卻將眼神投向了金易,本來想說和這個壞人呆一起不放心,但又怕引起金易再一次的魔性大發,只得這樣期期艾艾的說個隱含意思。

    “休怕他!”簡潔搖搖頭,對著外邊指了指,正打算叫兩人出去,卻見外邊的已經慌慌張張地跑來了几個黑衣保鏢。看見桑野后都是如釋重負的走來,讓桑野大喜過望,見自己的師傅不會改變主意后,就要拉起莫非在保鏢的護送下去車上,但莫非抽回了手,只是朝她搖了搖頭。示意要留在這里。

    在桑野走后。門口快步走進了兩個玲瓏小巧的美麗女孩兒,一起手拉手蹦到了金易地面前。其中之一的云雀嘰嘰喳喳的道:“剛才是那個啥的明星已經跑了?”,等抬頭看見手里還拿著洞簫的女孩,不由呆了,睜大了眼道:“這位姐姐好面熟!”

    簡潔一愕,看了云雀一眼,分明在腦海里沒有印象,只得朝兩個女孩微笑一下,回頭后就見自己徒弟莫非的手已被金易握在了掌心,然后見這個剛才還是殺氣沖天的男子回頭對她道:“隨我來!”,就已經當先走了出去。

    金易隨便找了個涼飲店,吳妍發現金易竟然有少見的興奮神色,印象中易哥哥是能夠完全控制自己情緒的,這樣的情況太少見了。

    “小妍,將那個小貔貅先拿給我!”金易坐下就有些急迫地扭頭對吳妍道。

    吳妍輕應一聲,將脖子里系著的紅繩解下,將那個不知道有了多少年歲的銅獸遞給了金易。

    金易的拇指和食指按著貔貅微微一錯,清脆悅耳的聲響發出,接著圍著桌子坐著的四個女孩都是被金易掌心上地兩半銅獸吸引了目光,其中地云雀心性純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訝的咦,原來這才比指頭大一些地銅獸里還有如此精妙的機關,里邊有兩張小紙卷兒,被金易拿著遞到了簡潔的面前。

    “你可以看看,二十年來,我覺得可能是自己身世的最后一點線索,不過從未和別人說過!”金易心底如果要隱藏什么東西,即使用一百種酷刑也不可能撬開他的嘴巴。

    聽到這句話后,吳妍不由看了金易一眼,側面盡是剛硬的線條,不自禁靠近了他一點,心里有些興奮,還有些喜悅,是的,易哥哥的身世之謎竟然交給自己保管,這種信任怎么不讓她覺得受寵若驚,雖然平時里金易很少占用吳妍的時間,在小丫頭這個渴望愛情的年紀,也多少在別人成雙成對的時候,覺得有些黯然,以為自己在金易的心目中只是比妹妹要親近一點而已,現在卻知道不是了。

    而莫非此刻的神態可以用呆若木雞來形容,簡潔自小訂的娃娃親在上次白云山后邊懸崖上的精舍里已經告訴了她,可萬萬沒有想到原來是金易,難道師徒倆都得愛上同一個人?

    簡潔沒有這么多的想法,接過后就打開了第一個紙卷,是一個叫葉若雪的女性名字,眉頭一皺,已經知道這是誰了,沒想到和自己一起指定給當初那個小嬰兒做老婆的女孩兒卻是葉家的小公主,第二個赫然是簡潔自己的名字,下邊也有自己的生辰八字,還是師傅當年將自己許人后親自留下的手跡。

    這一切都在這里得到了謎底,簡潔覺得有些好笑,一直都隱隱有些期盼,并為之提心吊膽了多年的婚事竟然是這樣湊巧遇見了,還真符合了那么一句話,若有緣,即使在二十多年之后仍能相見。

    隨后又按捺住胡思亂想,對金易問道“你父母有沒有和你說過這個貔貅代表的意義?他們人呢?”

    “死了!”金易努力的回憶,三歲多點時候的事情怎么可能記得那么清晰,印象中那個溫柔的面孔總帶著逗弄的神情指著脖子上的貔貅對自己如此說,而后竟然成了自己為數不多的,與父母在一起的記憶之一,“好像說過,說這個讓我娶到媳婦!”

    簡潔的目光頓時變得復雜難明,一時間百感交集,心里說不清是什么味道,這二十多年來,自己一直保持著恬然心境,飄然在塵世間,保持著云英未嫁之身,難道就是為了等待眼前這個人?與他家族里個個英俊非凡的遺傳相比,金易的相貌確實最為普通不過了,而他的家族的來頭更是不凡,能夠讓師傅親手將自己這個關門弟子許配給他,同時加上在不為人知的世界里成為傳說的葉家掌上明珠,本就代表一種無法忽視的權勢了。

    她思考間并沒有停頓手上的動作,簡潔的手從雪白修長的頸子里邊接下了絲繩系著的小銅獸,那里還有金易用極大力氣在頸子山留下的青紫手印,因為殺人的時候他從不憐香惜玉。

    簡潔也是捏著后兩指微微錯開,小貔貅的體內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后,也裂開成了兩半,里邊照樣躺著一張紙卷兒,她只是輕吹了一口氣,紙卷兒就飄落到了金易的眼前,金易捏著打開之后,里邊的名字讓他有了些錯愕,金翼,原來自己一直死死記著的名字還錯了個字呢。

    “我好像是叫這個名字!”金易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覺得好像吐出了二十來年的疑惑,渾然忘了其他事情,只將虎目盯著簡潔,等待她來揭開這個謎底。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5:01

第五卷 第十五章 命中桃花

一時間,所有人的都有些微微的發愣,這是個什么樣的巧合,比小說的情節還要戲劇性,但真真實實的發生在自己的眼前,果然有些時候現實比YY更YY,金易為了平息心底的情緒,掏出一個煙來點著了,差點就有些煩躁的情緒了,難道還和以前的猜測那樣,這兩個女性名字是自己小時候被人指腹為婚的?眼前的簡潔甚至比自己略小,但眉宇里的神情和恬淡又讓自己覺得她的真實年齡似乎要大些,見鬼了,這是哪出跟哪出?

    “如果你就是紙卷上寫的這個人的話,那我知道你的身世,也知道你的家就在北方,想不想去回去看看?”簡潔謹慎小心的性格并不會認為這個人一定就是那個失蹤已久的金翼,這個世上什么都假冒,尤其是金家富可敵國的財富以及暗中無可比擬的實力,尤其是金易在這個微妙的時候出現,更不能排除他是假冒的可能,甚至有可能是被眼前的金易獲得了信物之后,拿來假冒自己要找的人。

    “你要辨別一下真偽?”金易當然明白她的想法,這是人之常情,但還是搖搖頭道:“這些天沒時間,得過段時間再去!”,說完將紙卷兒彈回給簡潔,又拿回自己的兩個紙卷重新放回貔貅里,親手挂在了吳妍的脖子上,心中卻在想那個葉若雪是誰呢。

    不過金易的腦袋是不會為不著譜的事情煩惱的,對簡潔被拒絕后的愕然視而不見,又對這個相貌平凡,其他地方都接近完美的女人道:“莫非和你什么關系?”

    莫非望了金易一眼,欲言又止,在她一直像被冰凍了的湖面一樣沒有波瀾地心中。其實在翻起了滔天巨浪。

    “她是我的徒兒,交了她一些畫畫彈琴的小事情,怎么了?”簡潔盡管錯愕,依舊保持了應有的禮貌微笑著跟金易說。

    “想將她從你這里借走一會兒,我覺得該和她敘敘舊了!”金易對莫非笑了笑,但莫非望都沒有望他一眼,碰了個軟釘子的金易并沒啥沮喪的神情。

    簡潔不由看了自己的徒弟一眼,莫非平日里總是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的眼神此刻竟然有些恨意和其他莫名情感糾集在一起的跡象,不由在心中微微一嘆。自從上次在白云寺后山地精舍里見了這個心性孤獨的徒弟之后,就知道她已經對某個男子動情了,十有八九就是眼前的這個金易吧,只是……如果自己和金易真有瓜葛的話……那該怎么辦?

    簡潔沒有再想下去了,一直清淨透徹的心里突然亂成了一團麻,卻點頭對金易道:“可以。”。然后腳步匆匆的離開了這里,實在太震驚了,她得盡快將這個消息傳遞回去。

    但沒走完几步,就聽到了后邊地莫非突然帶著凶巴巴的口氣,道:“混蛋,你給我滾開!”,不由扭頭看了一眼,卻是金易有些霸道的攬上了莫非小腰,牽著兩個小女孩朝游樂區走的背影,于是想起了用自己貔貅里的生辰八字去易家二老那里得到的一副卦象。命中多妻,桃花不斷,也許真是如此。

    而吳妍則有些擔心的看著莫非,

    “莫非老師哭了呢!”她有些擔心的看著在金易的臂彎里不住抗拒的莫非,心中卻在好笑。干嘛要抗拒呢,占據了他另一邊臂彎地自己現在是一臉的心滿意足,而云雀顯然有著獨來獨往的性格,纏人的時候會纏得金易頭疼,但在大多數時間里,寧愿翹著小屁股灑脫的走在前邊,也不想像爬山虎地粘在金易的身上,只是嘰嘰喳喳的找金易說話,不讓他的嘴巴有空隙干別的就行了。

    等到了旋轉木馬那里,云雀連錢都不給就拉過吳妍就跳了上去。讓老板跟著旋轉木馬小跑著向她收錢,老板是個小胖子,跑路的姿態就逗得她咯咯直笑了。

    金易也松開了莫非,這個女孩兒明顯為了報復,用腳尖踩在金易的鞋子上旋轉了一圈,讓他不自禁吸了口涼氣。還好還好。莫非顯然不是適合穿高跟鞋的,帆布鞋的殺傷力明顯要小得多了。

    然后。金易笑嘻嘻的看著莫非,小聲道:“不理我地話,我就在這游樂場里當著很多人的面吻你。”

    頓時,莫非頭都疼了,單純且不善交際的她不喜歡這種很熱鬧的場所,尤其是人前做出些親密的動作,但她知道面前這個家伙是什么可惡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當下用很冷地眼神看著金易,一字一頓地道:“只要看到你,我就生氣,很生氣!”,心里卻在哀嘆,能不能讓這個家伙別一見面就來欺負自己。

    果不其然,金易渾不把她的生氣當什么了不得地大事,只是聳聳肩道:“剛才只是誤會。”,說得有些沒頭沒腦,至于指的是什么事,金易并不說明。

    莫非看了下來來往往的人群,避免接下來的話引起別人的注意,不由靠近了金易一點,聲音很輕的道:“你要殺我師傅,難道還只是誤會?”

    金易點點頭,道:“我知道是你的師傅,就不會殺了。”

    這句話只是用著普通的陳述句語氣,沒有刻意的解釋,但莫非覺得心里的怒氣突然消失得干干淨淨,如果知道他就不會殺了,說明金易還是在乎自己的,大部分戀愛中的女孩子都是這樣,也許因為一件很小的事情生氣,但也能因為一句輕微的解釋而不生氣。

    接下來就安靜了許多,

    “要不要去玩一下?”金易看見莫非望著在旋轉木馬上大呼小叫的兩個女孩兒就問她。

    莫非搖搖頭,臉上卻不自禁綻出了笑容,對于不怎么笑的人來說,偶爾的笑能帶給人驚艷的感覺,所以金易就差點看呆了,直到莫非不好意思的緊緊抿住嘴后,金易才道:“你笑起來多么好看,以后得多笑笑!”

    莫非不理他,視線卻落在了遠方,心里想著你是我什么人啊,叫我多笑就多笑了,但還沒有想完,就覺得自己的身子一輕,已被金易霸道的攔腰抱起,一并跳過了欄杆并將她被放到了旋轉木馬上,金易卻站在下邊笑著看她有些慌張的抓著木馬轉圈。

    而云雀朝他遠遠的招手道:“大叔,你怎么不上來?”

    “我怕將那東西坐壞了!”金易比划下自己魁梧的身材,示意不能去。

    而在另一邊,簡潔坐在車中,一直崇尚自然的她很少用現代化的科技產物,這次還是破例從桑野手中接過手機后往自己的師門撥了個電話,桑野卻在一邊扑哧一聲笑了,她實在想象不到深山里師祖那個老尼姑一邊穿著大袈裟閉目打坐,響起了手機鈴聲后就從蒲團下邊掏出手機來的情景該有多搞笑。

    “潔兒,你可是有什么要緊事?”一把蒼老的女聲傳了過來,平穩溫和,有一股溫暖人心的力量。

    “師傅,弟子發現了他的蹤影。”簡潔說了這句話后,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急,又道:“不過弟子還是不能確定!”

    “哦?”老尼姑的聲稍微拔高了一些,呼吸少了些平穩,但還是道:“如果真是金家小少爺,那么真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了,不過我們不需多過插手,你將情況告訴我,為師給你轉達給金老爺子,一切等他們來辨別便是!”

    “師傅說的是!”簡潔本是白得有些晶瑩的臉上肌膚出現了絲紅暈,低聲道:“如若我插手過多,人家還以為……還以為弟子怕做個老姑娘,急著想嫁出去呢!”

    老尼姑嘴角蕩漾出了一縷慈祥的味道,好一會才低聲對千里外的關門小徒弟道:“這些年來可苦你了,為師其實不是太迂腐的人,肯定不會讓你丫角終老,本來等過了今年就去退了婚約,不過現在既然生了變化,那你可以再等等,如果這人是真的金小少爺,你便和他相處一段時間試試,覺得適合就可以嫁,不適合,為師就厚著老臉給你解除了便是!”

    簡潔卻被師傅的這一句話弄得有些慌張了,羞澀更甚,垂頭道:“雖然弟子不是出家人,但自幼心性平和,對男女之事遠無太大的興趣,師傅這樣一說,倒覺得我耐不住寂寞似的,實在是……!”末尾的語氣已經是撒嬌的意味了,而她的弟子桑野則在一邊看著自己一向端庄從容的師傅在自己的師祖面前撒嬌,覺得風水輪流轉,輪到師傅撒嬌了,覺得自己這一天偷懶不去拍戲,而是陪師傅逛街的決定實在是太值了,笑得差點就肚子疼了。

    “小丫頭,你笑什么呢?”簡潔挂了電話,看見自己的小徒弟對著自己一臉頑劣笑容的模樣,就算她是那種遇事不驚的人,也不自禁臉紅了一紅故作嚴肅的訓了一句。

    不過桑野的脾氣正是那種刁蠻撒野的,見師傅苛責后反而蹭鼻子上臉的,笑容里多了些俏皮,抓住簡潔的手搖晃了下,卻是鬼精鬼靈的笑道:“恭喜師傅,這一次可是和師公相認了哦,我們做弟子的也有喜糖吃了!!”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5:01

第五卷 第十六章 來給大爺捶下腿

當夜幕降臨,金易才將三個女孩兒送回了家,趕到了倦鳥酒吧,酒吧的標志是一只收攏雙翅的鳥,對于所處的世界來說,蕭欣的心愿很簡單,讓她靜靜地,不再需要面對那些惱人的事情了,所以,夜晚通常是她覺得快樂的時段。

    徑直轉了個大圈到了聯通小島的長廊,金易朝守著長廊的女警衛笑了下,將手中的煙頭扔進了下邊的海水里,才大踏步的走了去,小島上的別墅躺在整個海灣的外圍,四邊都是點點燈光,五顏六色的昭示著這個都市的繁華,而別墅里依舊是黑燈瞎火的,寧靜得像個睡著了的美人。

    金易推得門吱呀一響,閃身到了外邊的陽台上,雪白的躺椅孤零零的在陽台的草坪上,夜風中的人影有著絕美的側面輪廓,等金易的腳步響起,然后被他強壯的手臂攬住腰肢后,才將滿是烏發的頭部往后擱在了金易的頸邊,細長的美目瞇著,只剩長而彎的睫毛在不住眨動。

    “想帶我去哪里?”蕭欣扭過頭,睜開如星雙目,小聲的問。

    “我做主?”金易摸了摸下巴,在女人的扭過來的臉蛋上狠狠的香了口,讓雪白如玉的肌膚上添了自己的兩個牙印兒。

    “哪里能吻得這么重!”蕭欣頓時輕打了一記,在金易的手臂里返過身來,也咬了金易的脖子一下,留下兩個半彎的牙印,原來她涂了點不顯眼的淡紅唇膏。

    “既然是我做主的話……!”金易的眼里出現了玩笑的意味,摟起了女人往躺椅里一坐,翹了個二郎腿,笑嘻嘻地道:“小妞,來給大爺捶下腿!”。這一天跟著兩個小丫頭瘋了這么久,,饒是氣力悠長,也被折騰得差點腰酸背痛腿抽筋了。

    蕭欣一愕,然后啞然失笑,看著金易那欠揍的表情卻沒有抗議,而是在他身邊盈盈的蹲下了身,伸出素白的手兒,竟然真的替他拿捏起來。她本就是半個武人,懂得穴位按摩,以及舒筋活絡的門道,加上練刀的手柔韌有力,才拿捏了几下,金易就覺得已經爽到骨子里了。這個自己一直叫欣姐的女人果然是個最適合藏在家里的好賢妻良母,除了偶爾拿刀和自己PPK外。

    “舒服嗎?”蕭欣抬頭望了他一眼,和海上夜空一樣黑色地瞳孔也有著繁星一樣的光輝,今晚的她是一件適合晚宴的低領開叉黑色禮服,此刻蹲在了金易的身邊,即使沒有開燈,金易的目光只需要稍微低一下,就能看清近在咫尺地胸前渾圓輪廓,被擠壓的圓弧留下了淡淡的陰影,然后被他伸手撈了一把。

    “啪!”清脆的一響。蕭欣將金易忍不住探取胸前圓弧的手打了開來,看著他一臉的不舍,便忍住笑意皺眉道:“別弄壞了我的衣物,等會和你出去就得再整理了!”,但話未說完。只覺得有一只手像蛇一般爬到了肩頭,順而往下,握住了托高了禮服的渾圓峰巒,細細的捏弄起來,。

    “你這家伙真不老實!”蕭欣才來得及抗議一句,就已被金易攔腰抱起放到了陽台的欄杆上,熱烈而細密地吻雨點般的落在了臉龐上,頸子上,進而往下,流連在了胸前。剛開始還稍微掙扎了一下,接著,這個總是散發成熟風情的低調美女已經僵直了身軀,摟著男人的脖子瘋狂反攻起來,陷入了激情的糾纏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遠處地海面出現了震天的轟鳴聲。而在此時的晚間新聞里。美麗的新聞主播已經在播報如此一條消息,“著名船業大王恰特•柯森先生親自駕駛的豪華郵輪“國王號”已經通過了海關武警人員的檢查。到達了這次環球旅行的中間站----海華市,他們將會在海華市外圍邀請某個幸運的客人上船參觀,并會舉行盛大的宴會通宵狂歡,在天明后才駛進海云港,這次旅行耗費一年零四個月,足跡遍布全球五大洲四大洋,也是海華市在海云港開發后第一次接待如此奇特的客人……!”

    即使轟鳴再震天,蕭欣也舍不得離開金易地懷抱片刻,將舌兒吐進了金易的嘴唇,在里邊激烈的糾纏,甚至不需要金易任何的撩撥,這個平日里低調得過分的女人真正釋放熱情的時候,就和醇香地老酒一樣,初嘗不覺得味濃,后勁卻足足能讓能金易來個酩酊大醉,不過有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金易覺得自己如果醉倒在蕭欣胸前地乳香里,也是件十分美妙的事情。

    與此同時,遠處地海面就出現了一個龐然大物的身影,高達五層,上邊燈光通明,隱隱有人影走動,但發動機帶來的效果也是震耳欲聾的,郵輪的馬力一般都不小,切爾西的俄羅斯老板看球賽的時候也喜歡開著自己的郵輪去,啟動的時候可以讓半個城市處于噪聲中,而這個國王號的個頭更大,聲音也更大。

    “真討厭!”蕭欣終于停止了主動的侵襲,轉頭望下海面的遠處的輪船身影,又回頭瞪了金易一眼,她由于被金易放置在欄杆上,盡管美腿纖細也無法夠著地面,只得嬌嗔著對金易道:“壞蛋,我說你討厭呢!”

    金易一愕,還以為她說那噪聲討厭呢,原來是說自己,但看著吊著自己肩膀的女人已經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將視線放在自己放在她裙子下的手了。

    “又弄亂了!”蕭欣的語氣很嚴厲,像個抓賊的女警一般,金易只得舍棄了溫暖且彈性十足的翹臀,但途經女人腿間的時候,觸手處盡是濕潤,不由微微一笑,明亮的眼神看得本是義正言辭的蕭欣害羞的轉過頭不敢看他,卻仍嘴硬道:“快些拿出來!”

    金易卻將嘴湊近了蕭欣的耳邊,輕聲道:“如果我有辦法不弄臟你的裙子,可不可以……!”

    “不可以!”蕭欣推了他一把,但金易退后一步后又不得不接住因為身體綿軟而差點摔下海面的美人,但隨著兩個人的重新吻合,在裙底下并沒有撤離的手已經無聲無息的滑了進去,換來了懷中女人的一聲嬌吟。

    “抱我進去!”蕭欣突然大力的叫喚了聲,好像要發泄掉身子里的酥麻感覺似的,金易本就不是個君子,就在這個有些微光的陽台上,釋放了被壓抑著的武器,代替了裙下手指所處的位置,讓蕭欣發出了一聲輕柔的嘆息,接著就是更為高昂的呻吟,渾身有了密密麻麻的細小香汗,太過羞澀的她只得將指尖含在嘴里,避免因為太過激情而叫喊出聲。

    天空漸漸亮堂,金易并沒有在人前放蕩的嗜好,抱起柔媚無骨的女人閃身進了里邊,漆黑的臥室里頓時響起了女人婉轉的呻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而在外邊,整個荔枝灣都已經沸騰了,傳說中的國王號豪華郵輪,一直都是世界上最為豪華且神祕的郵輪,郵輪上甚至專門空出了一個極大的空間設立了禁區,里邊的奢華甚至超過了古代的皇帝,甚至某國前總統登船旅游都無法獲得進去居住的待遇。

    而這個龐然大物在遠處的地平線上出現后,經過了半小時的航行后,已經停在了荔枝灣外邊兩三海里的海面上,空中已經有了螺旋槳的聲音,三架豪華的私人直升機開始在荔枝灣的上空盤旋,在尋找今晚的幸運特別嘉賓,年輕的男女們開始追逐起了直升機的身影,想自己成為今晚的幸運者,電視台的記者和攝影師也在一旁嚴陣以待,等待是哪個幸運的人成為中國第一個登輪者,他將可以在余下的航程里享受免費的旅行。

    當外邊人聲鼎沸了許久后,金易已經發出一聲悠長的喘息,身下的人兒在身軀僵直了兩秒后,皮膚上的小疙瘩才滿滿的消褪,激情的紅暈又重新占據了臉龐,蕭欣慢慢的睜開了眼,看到金易溫柔的望著自己,嘴角就有了笑容,反手抱著金易,低聲呢喃道:“這種感覺好快樂!”

    “快樂才是剛剛開始!”金易笑了下,拿起床上散亂的衣物擦拭著女人赤裸胴體上的汗水,相擁著去了浴室里,放滿熱水,舒舒服服的弄了許多泡沫,過了半個小時才算是恢復了氣力。

    金易依舊穿著來時的衣物,蕭欣卻差點郁悶了,這個壞蛋,自己剛才精心准備的晚裝已經被他拿著擦了自己的汗水,甚至有些激情后的罪証,只得舍棄了扔到衣籃里,但在轉身打算去換別的衣物時,金易變戲法似的舉起了一個小袋子,笑嘻嘻的道:“穿這個!”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5:02

第五卷 第十七章 魅惑

“你會買衣服?”蕭欣不相信的接過了袋子,拿出一個小零件后就有些面紅耳赤了,頓足惱道:“難道你打算讓我里邊穿成這樣?”

    “不好?我覺得挺方便的!”金易一臉的笑容,白色丁字褲,前邊的小布片還是半透明鏤空蕾絲的,一句話,穿了約等于沒穿,方便的是自己好上下其手。

    “便宜你了!”蕭欣當然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有一句話叫做女人的內衣所有權歸男人,就是這個道理,不由用長長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下,嘴角卻有了笑容,笑容是熱烈如火的那種,她跳上了軟綿綿的大床后,偏頭瞧著金易微笑道:“既然衣服是你給我挑的,那么穿你也負責了,好么?”

    金易怦然心動,手指微動,本來還是色咪咪的表情頓時變得彬彬有禮起來,好像是一個打算藝朮創作的藝朮家一般,拿起了那精致得根藝朮品一樣的小褲褲,也是微笑道:“求之不得!”。

    說完,手指便落在了這個低調華麗的女人有如羊脂的腿上肌膚上,尾指勾著了蕭欣隨便換的一條黑色底褲,往下一扯,剛才還被自己憐愛過的美麗所在就在燈下顯出了真容,即使兩人已經認識了六年,蕭欣仍無法面對自己私密暴露在金易面前的感覺,不由微微曲了下雙腿,想要閉上,卻被金易因勢利導去除了,握過她的美足,足上胖嘟嘟的很有肉感,那個鏤空透明的小零件被金易一直推到了里邊,但在燈光下的效果顯然比沒穿更能誘惑人,除了增加了些白色的朦朧感外。不能遮擋半點了,這就是設計師們為好色地男人准備的最好禮物,讓愛美的女人穿了等于沒穿。

    等衣物一件件的套上,蕭欣的身軀再度軟了,想著自己身體的風光,就忍不住扭動了下腿兒,果然是只有男人才懂女人該穿什么,她知道如果現在自己沒有外邊衣服的話,多讓這個壞家伙看几秒種。估計又得耽擱半個多小時了。

    而與內邊春光大泄的風景大不相同的是,金易給她挑地外衣已經接近了保守的極限,一襲修長的黑色風衣差點遮過了膝頭,全部用不知名動物的皮毛制成了,紫貂皮的衣領,即使是衣領上的扣子。也是用犀牛角細磨而成地,粗獷的紋路讓蕭欣整個人看上去簡單卻華麗,奢華中而沒有那種暴發戶的味道,裙子是鯊魚皮制成的,柔和光滑,像黑漆一樣閃動著光芒,只比風衣多了那么几厘米,而圍繞裙擺的是一圈白色蕾絲邊,正是因為這圈白色蕾絲邊的存在,才讓略顯陰暗的黑色色調里多了一絲勃勃生機。帶著華麗的質感。

    等來自南美巨蟒皮所制的長筒靴套上,一個華麗的美女已經成型,高貴如同皇后,魅惑堪比傳說中地美杜莎女王,每一眼足足可以讓被她目光電光的男人石化。蕭欣被他拉著手站直了在地板上,卻是嗔怪的看了金易一眼,道:“親愛的,好像你忘了給我穿絲襪!”

    她的裙子和風衣雖然足夠長,將長筒靴都遮住了半截,但裙子里那一截渾圓地玉腿可是沒有任何遮蓋的,只需要微微走動一步,就覺得有微風刮過腿上的肌膚,甚至兩腿交錯間,能夠感覺到彼此指尖的輕微摩擦力度。這對敏感的她來說,實在是一種曖昧之極的挑逗。

    金易聳聳肩,在女人的額上輕吻了下,笑道:“是我故意的!”,誰能想到這個艷光四射卻趨向保守的美女內里是如此的春光無限,而這個祕密。永遠只有自己知道。就像酒鬼珍藏了一壇絕世美酒一般,只有自己獨享。

    “小壞蛋!”蕭欣白了他一眼。眸如秋水,轉動間地盈盈味道足夠讓金易覺得一種天然的嫵媚,紅嘟嘟的小嘴上也泛著性感的水光,她卻有些緊張的道:“等我一下,我要去化下妝。”,女為悅己者容,不管她現在已經有了多完美,仍覺得有些欠缺,想讓自己的美麗更上一層樓。

    “好!”金易滿口答應了,他并不反對女人化妝,因為這是看人地,如果是伊眉,她地本色是自然,化妝的話會破壞那種自然,自然是堅決禁止地,但對于蕭欣來說,一點淡妝能夠讓她的美麗再加十分,而且,不會讓覺得她化妝有多刻意。

    而在今晚歡樂的荔枝灣里,本是只選取一名幸運觀眾的,但難拒年輕人的激情追逐,主持人連感意外的增加到了三個名額,要是在其他國家的話,就算一個城市里的人再多,也很難出現這種萬人空巷的場面,中國的人團結和響應力都是首屈一指的,所以2008年的奧運會就成了其他國家無法復制的經典,他們可以出更多的經費,但無法有中國這么團結的大場面,甚至在電影拍攝上,那些被外國導演們頭疼得要死的戰爭大場面在中國導演的手上都不成什么難事。”

    而在三架直升機載著幸運的人望國王號上飛回時,所有的注意力都已被吸引了過去,財富是每一個人都想擁有的,而代表財富的享受也是許多普通人渴望的,尤其是還是相對國人來說十分神祕的郵輪度假,好奇心永遠都是吸引注意力的最好起因。

    而在金易拉著蕭欣的手出了陽台后,漆黑的海面上有了水響,一座小艇朝別墅的小島駛來,然后在下邊的小碼頭外邊停下了。

    金易沒有理會蕭欣扭頭看向自己的驚訝目光,只是在陽台一側的電梯上按了下按鈕,徑直到了海灘邊,走到碼頭上,小艇就輕飄飄的靠近了來。

    “kin!”恰特叼了個大煙斗,穿著一身老式的開叉燕尾服,帶著圓頂的紳士禮帽朝金易叫嚷了聲。

    “在這里,我的老朋友!”金易朝他笑道,轉頭對蕭欣道:“寶貝兒,今晚是屬于我們的狂歡,為你慶生!”

    “這是?”蕭欣明白他的很多事情,但沒有想到他能在今晚就讓一個世界上有名的豪華郵輪停在了自己的小島外邊。

    “我的座駕,也是你的!”金易輕聲說了句,拉著她跳上了小艇,卻是轉身松開了手,和胖嘟嘟的恰特來了個大大的熊抱,兩個膚色不同,國度不同的男人哈哈大笑著,互相擊打著對方的肩膀。

    “可憐的恰特夫人,能夠承受了你的體重么?”金易看著恰特肥大的肚子,打擊著這個老朋友!

    “不不不!”恰特連連搖頭,也是粗魯的回應道:“親愛的KING,果然你在女人肚皮上打滾的日子太短了,難道除了傳教士體位外,不能玩別的花樣?”,末了卻是用小小的眼睛朝金易眨了眨,哈哈笑著走到了蕭欣的面前,剛才的嬉笑表情已經不見,非常紳士的鞠躬道:“美麗的小姐,我猜想您的職位應該是KING家廚房里那個系圍裙給面包上抹黃油的女主人了!”

    蕭欣抿著的唇就有了一絲笑意,她的臉蛋不光符合東方的審美觀,也在很大程度上符合西方人的審美觀,所以能夠讓恰特呆了一呆,就見她輕輕道:“算半個女主人吧,不過中國的食譜里,可是沒有面包的哦!”

    恰特啞然,然后有些懊惱的拍著頭道:“噢,噢,該死的腦袋,我都糊涂了,剛才還打算上港口后去大吃一頓中國的飯菜呢!”

    金易就在旁邊插上了話,笑道:“這是很不錯的主意,我的夫人就可以滿足你的愿望了!”

    “那是我最好的運氣了!”恰特哈哈一笑,轉身去開小艇,同時擠眉弄眼的朝金易使了一個眼色,趁蕭欣不注意的時候,就用肥大的嘴巴對金易小聲道:“貪多的KING,您打算為您的子民娶几個王后?”

    “十個八個應該夠了。”金易也是鬼笑了下,道:“不過還是無法和你比,據說你的情婦可以住滿一個城堡了!”

    “因為我的私人醫生建議我,運動是可以減肥的!”恰特吧嗒一口煙絲,笑得很是猥瑣,至于他指的是什么運動,是男人都知道的。

    “問題是,你的私人醫生都成了你的情婦!”金易搖搖頭,佩服這個老家伙的精力,雖然胖得像球,但色心不死,似乎還有老當益壯的趨勢。

    “情婦不是老婆!”恰特正容對金易道:“所以,請您在稱呼恰特的時候,得在前面加一個定語,例如純情的、鑽石級的單身男人,恰特•柯森!”

    金易翻了翻白眼,和恰特對視了一眼,又是爽朗大笑,尤其是有過同生共死的經歷后,老朋友好久不見后再重逢,本就是最值得高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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