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美女 作者:恨無痕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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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44511455 2008-10-16 22:29:5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69 445692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50

第四卷 第九十八章 十八般武藝

金易輕笑,手往后拉著了女人的小手,渾身酒氣逼人,甚至讓易鳳白有了些不適,但在他覆蓋了小嘴之后,只覺得腦內轟轟隆隆,就似醉酒差不多,只覺得渾身發熱,體內有了些溫火。嘴角已經有了些細密的汗珠,卻被金易細細的吮吸了去。

    雖然這個有著古朴外表的山庄其實是現代化的科技產物,此刻并沒有按開電燈,而是窗下几上燃著兩根嬰兒臂粗的大紅蠟燭,燭影飄搖中別有一份韻味,等金易抬起頭,只覺得燈光掩映中,紅顏醉人,媚眼如絲,竟然是嬌媚萬分,這種風情,好似手中攬著的柳腰主人不是那個八面玲瓏的交際花,而是一個二八芳華的女孩兒,不由低笑道:“竟然沒曾見過你這么迷人的時候,不過,十八番姿勢都來一遍,你吃得消么?”

    易鳳白低低吟道:“舍命陪君子!不過,你吃得消么?”

    “你沒有聽過老人家講過?馬上馬下,得十八般武藝全都精通了,才叫英雄好漢,對于這個,我倒可以試試的!”金易大笑,卻沒有往紅幔羅帳中去,而是踏上了房中一個足有一人多高的浴桶旁邊的小木梯上,看見里邊水汽蒸騰,顯然是一桶熱水,不由對懷中女人調笑了下,明白是她在晚餐前就來放好熱水了,又伸手探了下,覺得水溫剛好,沒有和易鳳白打招呼就讓身子沉沉地落下去。于是惹了易鳳白的嬌呼,由上及下已被金易地大手摸了個遍。一件本是穿在身的輕便衣服也被你金易在水下解下,化作了一具雪白的玉雕,融成了一條曲線美妙的美人魚兒,灑了香水的浴湯在易鳳白的胸口處成了一條蕩漾的曲線,讓那乳波忽大忽小,變幻無方,每一次變動都是讓她的風情變了一種,說道是畫中仙女絲毫不為過。尤其是青絲平攤水波內,粉白地花瓣漂浮期間,夾著些紅蘭,在水汽繚繞間,金易甚至有了些錯覺,以為是曹植的《洛神賦》再現,這么個裸美人兒已經具有了貴婦人應有的一切風景。

    “不要看著我!”

    而易鳳白皺著眉。她的眼角很長。微往上斜,鬢角飛入兩鬢,猶如鳳凰展翅,遠觀時覺得不可褻玩,近觀時又成了個柔順嫵媚到極點的人兒,論心智,手腕,金易將自己的女人中細細數了一遍,伊眉有一種大氣胸襟。做事不漏鋒芒,總是圓潤如玉,又不會太過婦人心腸,才勉強抵擋得過眼前的易鳳白,換了其他女孩兒。夏季在自己面前總有些頑劣。雖然喜歡在自己面前耍下小心計討自己歡喜,作風卻是狂野且帶有進攻性。但直來直往而缺于圓滑,剛好和低調而保持神祕地蕭欣互補,兩個女人一正一邪,一動一靜,本是極端地兩種美麗女人,但現在好得跟一個人差不多,甚至應付金易時都是兩人齊上,讓他享盡了齊人之福,而易鳳白的心計手腕雖然不會像伊眉那樣堂堂正正,但劍走偏鋒,和金易更像是一類人,所以金易在易家雪談話時,就明白虎父無犬女,應該性格和她差不多,這才寸步不讓,靠自己的實力贏得了這個便宜岳父的的賞識,才能夠在這里安安靜靜的沐浴了。

    “為什么不看著你?”金易接了話下去,問這話的時候,身上所穿衣物也被一雙柔若無骨的柔荑剝取了武裝,兩人終于緊貼在一起,再無任何縫隙。

    “你這個壞蛋!”易鳳白惱怒的澆了他一瓢水,卻見男人地目光露在自己的胸前,水中雪白波濤微微翹立,嫣紅一點與水中花瓣碰觸那一瞬間的輕顫,几乎讓金易的眼睛都發直了,心中有一個念頭告她得捂著胸前春光,但她卻是驕傲的挺立著,有些幸福地笑容洋溢起來,閨房樂趣,自己地一切能夠引起這個壞蛋的關注,何嘗不是一種驕傲。

    “要是這花瓣是桃花該多好,我倒能附庸風雅,念一句人面桃花相映紅了!”金易躺了下來,卻是拉過了女人,這個女人在保守地外表下,卻是火一樣的激情,丁字褲一般的比基尼僅僅遮蓋了極小的一部分,當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甚至只要他撩開那腿間繩索的牽絆,輕輕刺入,就能完成夫妻間最親密的舉動了,但易鳳白只是輕輕扭動一下腰肢,就讓本會自然滑入的進程中斷了。

    金易有些錯愕的看了她一眼,卻見易鳳白抬起了沾著花瓣的頭,眼兒斜著看了他一眼,盈盈不語時候,卻好像有千言萬語和自己說一般,不由讓金易心中一蕩,有些期盼接下來的夜了。

    而在這個時候,大門外卻來了几個不速之客,,都是易家村的本家人,與易家雪為親兄弟的易家廣,伸手將銅環拍了几下,四叔就有些無奈的打開了門,道:“二老爺,這么晚了,不知道您有什么要緊事?”

    “哼哼,易家老大的好女兒,認了個仇家做老公,莫非還打算隱瞞不成?這么早關了門歇息,真是好興致啊!”

    “哦!”四叔很是謙卑的鞠躬道:“回二老爺,老爺臨睡前交代了,他知道二老爺今晚會來,所以叫我在這攔著你,也說了,其他人都可以找他,就你不可以,如果你要硬闖,小的不用收手,還望二老爺體諒我們下人的苦心!”

    “易家雪欺人太甚!”老頭兒氣得兩眼一陣發昏,身后也跟了大批人,個個摩拳擦掌,就打算自家的領頭人一聲呼喊就破門而入,哪知這個守門人只是將手攏在袖子里,有些打瞌睡的模樣,就這么個瘦小干枯的人站在寬闊的大門口,卻讓易家廣內心不住打鼓,但現在騎虎難下,哪能不發,手一揮,吼道:“他易家雪欺人太甚,今晚就要進了這門和他討個說法,上!”

    等外邊傳來慘叫聲,金易一邊享受著那銷魂入骨的滋味,一邊卻在輕笑道:“看來,你父親的威勢不小?”

    卻見美人魚從水下鑽了出來,小嘴兒微張,帶著嗔怪道:“你這壞人,明明知道我不能說話,偏偏來逗我?”

    等金易笑著避讓后,又解釋道:“有些人該受些懲罰,父親的威勢怕是好多年沒讓他們見識,就有些不安分了!”

    “那不管他們了!”金易安下心來,原本以為這進門第一天一定會有些腥風血雨,沒想到還好,但還是問身前的美人兒道:

    “好人兒,好吃么?”這次是學著易鳳白的口吻叫好人兒,淡笑著親了女人的小嘴一口,但見易鳳白驚了半晌,好一會才道:“你……怎么親我?……我都……含過那……東西”

    “那又有什么?”金易大笑了下,女人兒卻有些局促的笑了下,低頭問道:“沒有…偶爾,你…疼吧?”

    “乖,能為我如此做就足夠我覺得極大快樂了!”金易卻沒有想到易鳳白會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就像她以前所說,表面放蕩,其實骨子里是個很保守的女人,現在卻能能夠用小嘴服務下邊那個賴皮家伙,怎能不讓自己覺得有些征服快感,即使被咬得疼也沒啥事情,反而報以鼓勵了。

    易鳳白嫣然一笑,吸了一口氣,又潛入下去,金易只覺得下邊被溫潤柔軟的唇噙住,有些飄飄的感覺,如此這番繼續了几次,女人終于有些氣短的,水上水下的換氣,終于滿臉暈紅堅持不住了,而金易也是興致被吊得老高,一個忍耐不住,將女人兒在后邊攔腰擁著,從臀縫間滑入,易鳳白一聲酥骨銷魂的輕吟,臀兒輕擺,兩只手臂撐在浴桶的壁上,開始迎合起來,只覺得在男人有些霸道的扳轉肩頭輕吻下,而身體依舊維持著最火辣的動作,身體里的火焰已經全部點燃,這個房間里,卻是第一個男人進來哩!在最后快樂的巔峰之時,易鳳白失神的哭泣,她甚至沒有辦法在金易的狂野面前有半分抵抗之力,我只能不停的回應,整個的絕美身體,只能任由金易擺布,而她在這個任由施為的過程里,卻得到了極大快樂,而這一夜,才剛剛開始。

    而那些可愛的陶瓷像,一個個被金易實踐著,不由贊嘆古人閨房中的風氣開放毫不輸于今人,一個個絕妙的姿勢讓兩個人時而做老樹盤根之姿,時而來個犀牛望月,或是老漢推車,總之諸般種種花樣手段,都被使了個全遍,几乎令易鳳白這個完全享受樂趣的女人極度昏闕過去,而金易也是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沒有一個不是通暢舒服,到了最后,竟然是平手結局,荒唐了這一宿,第二天才是真正的重頭戲上來。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51

第四卷 第九十九章 打出威風來

天明后的起床時刻對于金易來說實在太早了點,不過還是一腳蹬開被子,鯉魚打挺的跳了起來,回顧左右,竟發現旁邊的女人不見了蹤影,不由頹然感嘆,這柔柔弱弱的女人還沒有學過武,卻比自己這個強壯如牛的家伙還要起得早,真是佩服得沒邊了。

    而在外頭,一聽見里邊有響動,走廊上的易鳳白就蹬蹬蹬的踹開門跑了進來,這種與她回家之前迥然有異的風格讓金易有些好笑,那時在人前走一步都是姍姍的模樣,現在卻像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般輕靈,尤其是她穿著獅子狗拖鞋的腳丫子在踹開門后有些疼,不由低腰揉了下,然后抬頭盈盈的看著金易,嘴兒微微嘟起,眼兒好像在說話似的。

    “我的女人回家之后年輕了一半!”金易發著感嘆,套上長褲,將撒嬌的易鳳白抱了起來,自己一米八几,肩寬一米多,像個威猛獅子般強壯,而懷中的美女像貓兒一樣輕巧,有些野獸和美女的差異感覺,等他往走廊上的躺椅上一坐,發現自己正對著冬日初升的陽光,遠處群山墨黛,嶺南的冬天本不是很冷,現在更覺得遍體舒坦,而在懷中女人明亮的眸子注視下,不由好笑的去了易鳳白左足上的鞋襪,將趾尖涂著朱丹的美足握在了掌心,肌膚潔白如玉,只是腳趾尖兒有些紅點,其他倒沒問題了。“替你揉揉夠了吧?”金易的手掌不緊不慢地動著,昨晚的一夜宣泄并不能讓他厭倦那種男女間的糾纏游戲。而是低聲笑著,在腳心輕搔了几下,惹得易鳳白全身酥麻一片。連手指尖都沒了力氣抬起來,嘴里卻在輕聲說著不要,好一會才道:“替我吹吹才好地!”

    “這是哪門子道理?”金易啞然,知道這個女人是賴上自己了,就像小孩子摔跤后,為了哄他不哭,都是吹口氣逗他不疼了,不由朝著這個裝嗲裝得實在有情趣的女人好笑的看了一眼。將女人的美足慢慢板直,放到嘴邊輕吹了一口,心中卻在驚嘆女人是的柔韌性,竟能讓她的腿慢慢的擱到她的頭頂之上,但這還只是末節,易鳳白渾然還不知道自己惹了禍,她今兒穿地是一套復古的冬裙。黑白相間的花紋。撩開里邊,沒有包裹絲襪的腿兒玲瓏纖細,一直延伸到了末端,而那里,則是一覽無余,沒有半分遮擋。

    “女人,有你這么大膽的么?”金易低聲吼了句,目光所及,便是那片最柔嫩的部分。鮮艷如花瓣,菲菲芳草早在昨晚的荒唐嬉戲中,被自己用剪子梳理了遍,形成了一個完美地桃形。

    “哪兒大膽了哦?壞事還不是你干地?”易鳳白輕打了他一小記,想收攏卻未能如愿。因為被金易掌握了“壞事是我干的?”金易哈哈一笑。在女人耳畔輕聲道:“你叫壞事么?”

    “什么?”易鳳白本是心思極為靈敏,但此刻被金易在腳心瘙得意亂情迷。好一會才明白了,假如自己叫壞事,他是干壞事的,那不等于……?想完又羞又惱,往金易的懷中一藏,卻昵聲道:“乖乖大哥,不要欺負妹妹了哦!”

    她本是比金易大了几歲,現在卻自甘妹妹,以前金易還只是偶爾輕薄時叫聲鳳妹妹,但昨晚卻不知道是易鳳白主動叫了多少次親哥哥,現在再說一遍,說是求饒,卻是最為嚴重的挑撥,金易的手已經無法老實起來了。

    “不要哦,等會會被人看見的!”易鳳白低聲求饒,道:“就快吃飯了呢!”

    “我曾聽人說過一句話,女人說不要就是想要的!”金易此刻的無賴已經接近了巔峰,觸手處早就有了些清晨初陽下地露珠了,不由笑道:“看來是真的了!”

    “是假的!”易鳳白氣喘吁吁的直起腰來,腿兒分開在金易的眼下,好似赤裸羔羊一般任他宰割,金易卻是慢悠悠地在旁邊游移,等到易鳳白忍不住催促地時候,卻只能唔了一聲,整個嬌軀有節奏的微動起來,而在遠處看來,兩個人只是極為親昵地抱在一起看日出罷了。

    等到早餐時候,金易的食量再一次發揮了震撼眼球的本事,將整鍋的飯都吞了下去,易母笑瞇瞇又端了兩鍋回來,笑道:“可勁兒吃,別客氣,我就喜歡這樣率直的女婿,哈哈”

    “金易這小子當年可真有我的風范了!”易家雪對自己的老婆笑道:“想當年我去你家第一次上門,你媽還添了三次飯,都說我這大肚漢是個飯桶,就你認為可以,結果還真可以,哈哈哈哈!”

    “又在吹了!”易母看著自己的老頭子一眼,眼神十分平和,帶著經過歲月磨礪,卻越見真摯的愛慕神色,想來當年金易自己的岳父還真是厲害了,昨晚才知道他的年紀比易母大了接近十五歲,也算是老牛啃嫩草了。

    “不和后輩吹吹牛還有什么意思?咱們得融入時代,不能太脫節,那就真的只能去墳墓里呆著了!”易家雪看著金易笑道:“你非是池中之物,我有些相人之朮,這兩年正是命交桃花,有些東西是躲也躲不開的,我這老泰山也不和你多做計較,只要你待我女兒好,自然沒有什么大礙,如果始亂終棄,那時候麻煩就大了,不介意我拋下這句威脅話吧?”

    “怎敢!”金易看了旁邊依在旁邊的甜蜜小女人,輕笑道:“我這人一直都不是個好人,但絕對自私的緊,尤其是自己的女人,一旦被我纏上了,那就沒有被擺脫的可能,岳父大可放心!”

    “嗯,吃完飯后,我們兩岳婿得去外一趟,你飯多吃點,等會好有力氣干活!”易家雪說得輕描淡寫,易鳳白母女也不是平常人,聽了后非常自然,甚至連擔心的神色都沒有,見多不怪罷了,在這種以武稱雄的地帶,其實很多規則在這里都不適應。

    飯畢,等金易隨易家雪跨過大門,發現青石台階上還有隱約的血跡,石獅子都被刀劍之類的兵器磕去了一些邊角,昨天還好端端的守門人手臂上已經纏了紗布,守門人本打算跟在易家雪后邊去,但易家雪只是豪邁一笑,拍了下金易的肩膀道:“小四,你不必去,我有女婿在,兩個人就足夠了!”

    “那有勞姑爺了!”守門人對著金易爽朗的笑笑,將大門在兩人身后緩慢的合上。

    走出百步后,易家雪輕聲道:“我的家里的武力足夠滅掉整個易家村所有武力!”

    頓了頓后,又輕聲道:“但我自從三十四歲之后,走出這門的時候,就只有小四跟著我!這日換成你,說實話,老頭子我可非常欣賞你!”這句話卻是真摯無比。

    “謝岳父抬舉了!”金易才知道可能這才是真正的考驗,也許自己殺了那几個人正是引發易家村內部矛盾的導火索,今天被易家雪叫來,一是解鈴還須系鈴人,做個了結,第二個目的怕是想將自己的實力逼出來,或許這個村庄和自己的世界差不多,以拳頭來評判一切。

    從旁邊小徑又到了大道上,筆直往里邊走,建筑物越來越老,等到了最里邊的大殿前,易家雪才笑了聲,道:“這就是易家祖祠了,十年一開,外人本不能進,還好今天不用進去解決問題!等會,老頭我給你立威的機會,你得好好打出威風來,才能讓鳳白在娘家的地位更加穩固,否則,以后的麻煩更多!!”

    金易自然明白他的用意,易鳳白的舉動前后相比,等于是愛上了自己這個仇人,如果要有一個引仇生愛的理由,那就是自己夠強,能夠告訴別人,自己是憑的實力征服了這個心比天高的女人。

    而在大殿前邊的廣場上,已經聚集了數百人,正中擺放著一個香爐大鼎,下邊一把太師椅,易家雪往前一步,眾人就讓開一條大道,讓他徑直坐在了最高處的太師椅,金易卻站在原地不動,他從不走別人闖出來的便利道路,更不喜歡借別人的威風,包括易家雪的。

    而在右邊中央,一個胳膊上包著白紗布的老頭子正狠狠的看著金易,目眦盡裂,厲聲喝道:“你就是用火器殺了我孫子的金易?”,頓時刷刷刷的數十道目光緊緊盯在了金易的身上。

    金易背后寒毛盡豎,全部肌肉已經在毫無預兆中提升到了隨時都可爆發的境界,這場中數百人竟然無一是普通人,一個個都是少有的武朮好手,看向自己的數十人,無不是目帶狠厲,至少每一個人手上都有別人的人命,和康大少那日叫了數百小弟圍攻自己的規模來比,這陡然間增加的壓力已經大了十倍不止。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51

第四卷 第一百張章 惡魔的表演

“來者是客,莫非易家村這么寬敞,應有的禮貌都不懂,沒個座椅么?”金易朗聲笑道,盡管周圍強敵環伺,但在自己看來,不過是清風細雨,我自巍然不動,雖然金易年紀輕輕,但出生入死的事情做過不知道多少,所遇見的凶險與這次相比也并不少,有時候甚至覺得,這個世界上有經過自己那樣風浪的人,不超過十個。

    “你是我易家村的敵人,難道還想我們奉為上賓不成?”易老二也不是省油的燈,言語里的挑撥語氣很濃,又大聲道:“只恨有些人將仇人當做上賓,簡直是易家村的恥辱!”,言語里指桑罵槐之意本是沖著易家雪來的,昨晚一番惡斗,他的手臂和守門人老四的手臂較量了一場,老四的只是輕傷,他的手臂現在都動彈不得。

    金易朝著易家雪冷冷一笑,聲音不大,但披肩亂發無風自鼓,猶如柳樹在狂風中亂舞一般,過了几秒后才緩緩的收攏了些,全身氣勢在這一刻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如果說剛才還是一把鋒芒盡斂的上好古劍,現在則成了一頭威風凜凜的獅子,俯視場中眾人,有了些居高臨下的味道。

    易老二在金易的目光注視下,那聲冷笑竟似在自己的耳邊大喝一聲差不多,大半天都在嗡然作響,但周圍的人都是詫異的看著易老二臉色巨變,不明所以,因為都只是看見金易的嘴唇動了動,有些笑地征兆。其實卻沒有聽見絲毫聲音,等易老二明白這個道理后,臉色才真真正正的大變,莫非。眼前這個年輕人不但不是好捏的柿子,還是個深藏不漏的高手?在這個內功大師遍地走地年代,其實已經砸壞了內功的招牌,而對此最為清楚的武學人士更是明白沒有什么駭人的內功,但還是有些東西在傳說中存在的,例如金易剛才無意中顯露的一個絕技,傳音入密。

    傳音入密用現在科學的觀點來說,其實是個原理非常簡單的東西。就是聲波定向發射,在伊拉克,美國大兵就用這種聲波定向發射矩陣朝伊拉克武裝分子冒充真主喊話,由于只有一個人聽見,于是認為是真主現身,馬上放下武器,金易地這個本事卻是在麥加時候跟一位阿匍所學。由于傳教的需要。這些神神祕祕的把戲在西方的市場并不比在東方少,相反更多,因為中國人都是無神論者,現在被易老二當成了傳音入密,心里已經有了些懼怕,傳說中還有種武學叫飛花摘葉,如果能夠使用傳音入密的人,離飛花摘葉也只是一線之差了,到了那個境界。隨手所得無一不是殺人利器,縱使千軍萬馬之間,都是出入如無人之境!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我金易今日可不是做來使。這也不是兩國。如果易家家主像你這般無容人之量,怕是大浪淘沙。你這等人都會做了被卷走的沙子!”金易又對驚異不定的易老二道。

    易老二將自己地懷疑壓下心底,滿心認為金易肯定沒有傳音入密地功夫,正打算再和金易進行言語上的交鋒,卻被易家雪舉手制止,無論易老二和易家雪之間的仇隙多深,在這大眾之下,家主的權威是獨一無二誰也不敢違抗的,這是維持這個千年大家族的向心力之一。

    “易家的座位從來都是靠自己爭取,金易你寥寥兩句,卻占了道理,看坐!”

    金易微笑,村中兩個年輕后生抬了一個大交椅上了來,金易毫無懼色的走去,一屁股坐下,就在此時,兩邊四個拳頭齊聲而至,帶著忽忽風聲,左邊雙拳化成虎鶴雙形,右邊雙拳卻是做的虎爪,都是非常老練狠辣地拳法。

    金易的眉頭微一皺起,早就知道這把椅子不好做,但手一直按在腰間,有人說雙拳難敵四手,但他用的不是拳頭,而是手指在腰間一勾,人群中有人就因此睜了眼,露出了急色,但一個搶救不及,金易端坐在椅子上,一把黝黑不見光亮的軍刺已經左右開弓,在四個手背上都扎了個對穿,速度剛好比四只拳頭還要快了一線。

    人群中已經有人呼喝出聲,道:“你是軍方中人?”

    金易本可以點頭,有許家老頭子撐腰,諒這滿場的人也無法對自己有半點不尊敬,誰敢和國家機器對抗?除了灰飛煙滅再無半點其他可能,但金易只是搖頭,笑道:“我來這里代表地是自己,你們盡可以放下顧忌!”,手上摩挲著軍刺地三棱刃口,上邊的鮮血一滴滴地滴在了地上,在大理石磚上非常醒目。

    靜寂了几秒,

    “奉茶!”易老二大喝一聲,八個壯漢已經抬了一口大銅缸走了過來,里邊盡是滾燙的烏龍茶,但這銅缸直徑一米多,高約一米五的樣子,接近千斤,往金易的面前一放,拋出了茶水。

    “易家村的人果然好客!”金易撫掌大笑,一步走到銅缸面前,銅缸外邊無把,而且滑不留手,除非彎腰去湊到前邊喝一口茶才行,但金易時常和老頭子交流武林常識后,知道江湖人崇尚硬漢,威武不屈,富貴不淫,更不會折腰,折腰就代表服軟,所以金易的手只是一把抓住了銅缸的缸沿,微微吐氣開聲,大喊一聲“起!”,腰部一扭,兩腿錯開猶如磬石一般牢固,已經雙手捧起了銅缸,微微一倒,滾燙的開水在銅缸里流出一線細泉,被他喝入了口中。

    而在場中其他人的眼中,一個個都在飛快轉動腦筋,慢慢衡量金易所表現的實力和自己相比如何,一般人能夠將銅缸提起到胸口就行,能舉起的人,就算是易家村,也不足十人,這一個舉動,已經迅速確立了金易的實力,但在金易打算放下銅缸時,易老二的眼光中凶芒一閃,旁邊八個壯漢中,有一人突然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扎進了舉缸的左臂中,但只是挑破了表皮,然后只覺得刀尖一滑,好像里邊的肌肉硬成了鋼鐵似的夾住了刀尖,然后腦后一黑,已被金易的另一只手抓住了頭蓋骨,銅缸突然失去支撐的力度,已經跌落在了地面上,開水四濺,金易的臉上突然有了些猙獰之色,硬生生的將那個玩命掙扎的壯漢按進了銅缸中,滾燙的開水接近100度,那個偷襲的壯漢一聲慘嚎,拼命掙扎起來,但金易的手臂一低,就將他的腦袋都按在了開水中,然后放開了手,軍刺再次握在了手中,眼神一橫,后邊本有數人要沖上來,卻在金易這凶神惡煞的一眼之下,不由連退几步。

    “偷襲的人就是這個下場!”金易的聲音突然低沉起來,帶著些邪氣,剛才還是黑白分明的眼球,現在已經添了些血絲,而在那銅缸里浸著的壯漢已經悄無聲息,一個一米八的壯漢被裝進了一米多高的銅缸里,頭發已經被開水燙了下來,一縷縷的漂浮在了表面!

    “啪!”場中已經有了爆響,几人同時因為激憤而捏碎了座椅的把手,曾几何時,易家村如此遭人侮辱過,更是被人眼皮底子下殺了自家人!

    “怎么?沉不住氣了么?”金易的聲音在混亂的場面中顯得非常冷清,道:“等看清接下來我會怎么避免自己死亡的手段再動手不遲!”,說完,只是在腰間摸處了一個很小的視頻傳輸器。

    接通了訊號,里邊哭天喊地的聲音就開水傳了出來,這些聲音里有很多是易家村人熟悉的,即使是易家雪都猛然抬頭,像是第一次認識金易一樣,良久后才憤怒道:“真是我的好女婿!”,因為視頻里被人用槍指著腦袋的,就有自己的兩個兒子,也就是易鳳白的兩個親哥哥。

    “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也不會將扭轉乾坤的希望放在岳父大人的身上,雖然我知道你的用意是好的!”金易站起來微微欠身,笑容很純淨,像這個大山中的村子里的天空。

    他看著這數百對著自己躍躍欲試的人,微笑道:“今日我可以被你們圍攻致死,但你們死的人會是多少?嗯?將有多少是你們的親人?”

    易家村之外,是易家全世界開拓勢力的蹤影,而金易所做的,只是將易家的几個分支的數百名成員用屠刀威逼著跪在那里而已,金易只是認為自己是一個亡命之徒,喜歡和人賭命,而在場的人卻認為金易是一個惡魔,即使他要死,也會拉著成百上千的人陪葬,威勢如此,不再是個人的武力能夠解決問題的,這將是另一個斗爭的高度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52

第五卷 第一章 殘酷世界

易家村沒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勇氣,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金易露出這一手,只是繼易鳳白以一半家產懸賞的風波過后,再一次在敲山震虎:

    他金易并不怕這個他從未涉足過的江湖的某些勢力,因為自己的力量并不是一些松散的組織僅靠武功就能匹敵的,你的武功再強,也無法保護你的家人,這種威脅手段無疑是最讓人痛恨但又無可奈何的。

    武學可以強身健體,但不可能敵得過正規化的軍隊,而這個結果既是許老頭子想檢驗江湖人力量的一個參照,也是這些江湖人能夠繼續生存的基本條件,因為江湖要繁盛,必須無法威脅到政權的穩定,否則就會遭到覆滅的結局,金易測試出了實力,算完成許老頭子的交代了。

    “好,好,好!”易家雪連道了三個好字,他本有無數手段,接下來的場面里有許多妙招,但沒有金易這樣的手段,極其殘忍暴力,卻簡單有效。

    “我走了!”金易一笑,拋下了三個字,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滿場的人一個個對著他怒目而視,只需要這里邊的四分之一的人就可以將金易輕易撕成碎片,但誰敢拿自己的妻兒老小或者是兄弟朋友的性命開玩笑,齊刷刷的讓出一條陽關大道,讓金易灑然而去,這短短的路程,不知道帶走了多少不甘

    金易卻在離開眾人的視線后嘆了口氣,自己暴露得越多,就只能增加越多的敵人,而這個結果,怕是老頭子所希望的吧,讓自己越來越強大,惹上越來越多的麻煩。這才能抵消某些暗中的勢力,為老頭子所用,只是這個世界上奇怪的事情總是很多,有人要將自己作為棋子。卻不知道自己也在拿他做棋子。

    踏上台階地時候,守門人在台階上看著金易,眼里卻有一些莫名的味道,躬身道:“姑爺,怎么只有您回來?老爺呢?”

    “他還得處理些別的事情。”金易往前邁動了一步,被易鳳白叫做四叔的守門人地身影好像被風吹得動了一動,飄然在了他的身前,微笑道:“很有興趣和姑爺搭下手。不知道能不能滿足我這個下人的要求?”,面上本是有些黝黑,突然一紅,脖子上已經青筋畢露,全身骨骼爆響,腳下已經在做好了准備。

    “將門先關上!”金易往門里望了一眼,看見了欣喜看著自己的易鳳白。這個女人正和自己的母親在花園里學著插花。

    “是!”老四將門反帶上。這才望向金易,腳下在青石磚上易踏,足下磚石開裂,褲腿好像有風鼓蕩,好像是追風一般,踢到了金易的胸前。

    金易只是后退了一步,重新回到了台階下,眼神里有了些好戰的光芒,聳肩道:“好久沒有動手了”。說這話的時候,音調不低不高,語氣不急不緩,卻躲過了老四所有地進攻手段,包括朝他扔來的十几道飛鏢。

    “還用得著打么?”金易笑了笑。知道自己的實力又有了一次飛速提升。經歷過郵輪上和十多個江湖好手進行過生死搏斗后,他已經在接下來養傷的那一個月吸取了許多搏擊精華。那過目不忘的大腦開始一遍遍的回放著那些精彩動作,轉換成了自己的東西,老四這個能夠比易家村老二還要厲害地守門人,換做一個月以前絕對可以和金易打成平手,現在卻不行了。

    老四站住身影,慢慢瞧向金易,冷聲道:“那日保護小姐而被您地手下擊斃的護院就是我的老弟!”

    “哦!”,金易這才明白他言語里殺意大起的原因。

    “所以,今天我和你是不死不休!”老四狠聲道,一拳被金易接了個結實,在他爆發潛力的情況下,金易的手也麻了半邊,几下碰撞之后,兩人都悶哼一聲退開。

    金易剛才被人偷襲時扎的傷口已被老四的手指如鐵爪一樣扣住撕裂了一道大口子,而他的肚子上也已經挨了金易地一腿,崇尚一擊必殺的金易并不欣賞零傷亡,因為那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上,你想獲得什么,那就必須付出什么,所以,他付出了手上的傷口,換來了守門人老四的肝膽俱裂。

    “其實,是我地岳父大人叫你狙擊我,對不對?”金易看著還在喘氣地老四笑道:“不過我寧愿相信你是為了報兄弟之仇!”,穿著的鞋子踏上了青石台階,親手推開了朱漆大門,門那邊蹬蹬蹬跑出了易鳳白,先是茫然看著金易,卻發現身后地守門人的瞳孔正在放大,眼圈便紅了,手上正是一枝冬季常有的白梅,提著裙角走到老四的身邊,有些泣不成聲,老四的眼里卻只剩下了慈祥,笑道:“小小姐,不要怪姑爺,在我們這個世界,弱者終會死亡,強者才能噙著笑擁有一切,以后能有姑爺護著你,老四放心了!”

    “我明白的!”易鳳白雙膝跪在老四的前邊,哭泣道:“我是你們從小帶大的,真的不想這樣,為什么要這么殘忍?”

    “不殘忍,哪能做人上之人?”老四說完了最后一句話,卻是仰天一口鮮血,將易鳳白手上的白梅噴成了紅色,溘然而去。

    金易卻看著在那依舊像個少婦一般的岳母大人,在那神情恬淡的插花,直到金易望了好久后,易母才抬頭朝他輕笑,拿著手中的剪子笑道:“還好,今天不是看見你殺了鳳白他爹回來的,我就知道了你們這些人,能夠和和氣氣的一塊喝酒,也可以橫眉怒目的生死相拼,取的就是利益而已,所以呢,還是几十年前開始,他出門我就做好了一切准備。”

    “岳母大人的心境真值得我學習!”金易笑了笑,看著被易母緊緊抓在手上的剪刀,知道她的打算,如果哪一天易家雪是橫著回來的,她的剪刀就不是剪花了,而是插進自己的心口,不由讓金易第一次在考慮如此一個問題,自己該怎么繼續下去?如果有一天,自己敗在了別人的手下,那自己的女人,孩子該如何安排?以前總是獨身一人,就是為了預防這個拖累,現在既然有了女人,那就得做長遠打算了。

    “呵呵,是來向我告別的?”易母的心思靈慧之極,知道金易不會再做逗留,笑道:“我剛才已經叫鳳白這丫頭已經整理了所有的東西,現在都叫人送往海華市了!”

    “嗯,那就請岳母向岳父大人轉達我們不告而別的歉意了,這就走!”金易說完這句話后,頭也不回的退出了門外,拉起了在老四的尸身前哭成淚人兒一般的易鳳白,柔聲道:“走吧?”

    易鳳白一聲不發的看了自己的母親的一眼,再沒有說半個字,將自己手中的紅梅插在了老四的尸體前,任金易拉著,兩個人緩步走到了牌樓前。

    “以后我還有沒有機會回來?”易鳳白的聲音有些嘶啞,扭頭看著那個有了千年歷史的牌樓,問金易。

    “會的!”金易微笑道:“只要我足夠強!”,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是強強聯合的,也許易家現在會視自己為仇敵,但當與自己合作會遠遠大于與自己敵對得到的利益時,那時候就是易鳳白衣錦還鄉的時候了。

    女司機又將房車停在了兩人的面前,只有進去坐好后,易鳳白倚在金易的懷中,微笑道:“我從未跟你說過,我的父母是個表面很好很好,好得你看不見他一點禍心的人,但你怎么看穿了呢?”

    “因為我還得活命哩!”金易輕笑道:“想活命的人永遠不會被溫柔的東西迷惑,你的母親臨走時如果不解釋,我還以為她的剪子只是給她自己准備的---!”,后面的就不用說出口了,兩個人都明白那是為了挾持易鳳白威脅金易的,之所以解釋,是怕金易殺了她。

    “你不必害怕我傷心!”易鳳白幽幽的看了金易一眼,又笑吟吟的道:“現在你知道我是在如何冷酷的環境長大吧?不然我就不會借口讀書逃離到海華市了。

    “這樣的環境才能誕生強者啊!”金易卻是后怕的出了口氣。

    “說實在的,你是怎么看出這些端倪的呢?”易鳳白承認自己都以為父母真是有了父母之情,這才高興地忘乎所以,直到金易和父親出門后,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戀愛的女人總是容易糊涂啊!”金易笑道:“色是刮骨刀,如果你父親沒有包藏禍心,會讓我和你荒唐一宿,大戰了六七八回么?”,對于學武的人來說,如果有決斗,怕是很早就開始禁房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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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二章 溫馨守護

易鳳白的臉兒上就有一縷紅暈悠然爬上了腮邊,鳳眼卻是斜著白了金易一眼,抗議道︰“你的意思是說,是我索取無度了?”

    “難道不好?”金易反問了句。

    易鳳白實在沒有提防金易會反問的,還以為他得找著藉口給自己解釋呢,當下就犯了難,說好吧,等於承認自己是個慾女,說不好吧,難道說自己的行為是錯誤的?但她的急智發揮了作用,偏頭道︰“你認為呢?”

    “好,很好,我喜歡!”金易哈哈大笑,將懷中的女人輕壓在純手工製作的毛毯上,潔白而修長的羊毛淺淺的招搖著,被易鳳白的身肢在中央陷了下去,金易的手攀上了比羊毛更潔白峰巒。

    他總是這樣,少年時喜歡三件事,殺人,喝酒,還有女人,女人不需要多,只要足夠溫柔,所以金易很少在殺人後去酒吧里找女人,那些純為解決生理所需的女人是不會有溫柔的,現在他才覺得自己很早以前就已經跌入了伊眉精心編織的網中,被她用柔情纏住了自己,才終於停留了下來,雖然這些時候與她相聚得不多,但有時候默默相守,也是一種幸福。

    “你走神了?”易鳳白覺得他在自己身邊的手指動作有所停頓後,就知道他的心思開了會小差。

    “嗯!”金易懶懶的躺到她身邊,悠然道︰“如果有一天。我要帶你離開這片土地。你會怎麼樣?”

    易鳳白偏頭看了他一眼,伸手攬住了他地腰,在他地胸膛上輕輕吹著氣,道︰“剛才我這個可憐的小女人已經徹底和父母斷絕了關系。跟你天涯海角的去,以後難道還有別的選擇?”

    “嗯!”金易輕聲笑了下,道︰“我是說地拋棄一切!”

    易鳳白從金易的胸膛上抬起頭,啞然笑道︰“你的意思是,包括我的公司,還有其他?”

    “那些送給你父母他們做謝禮吧,感謝他們的生養!我不需要那些!”金易的臉上浮現的一種神情是易鳳白從未見過的,她在金易的臉上看見過驕傲,邪魅,憨厚。甚至有些木訥。或者硬漢的剛硬,但從未見過金易現在表露出來地那種感情意味很濃地神情。

    “那----我不是失業了?”易鳳白啞然道,百億資產由他一句話就送了人,這番手筆即使是自己也很舍不得呀,畢竟是自己辛辛苦苦一點一點的積攢起來的,但還是尊重他的決定,當時為了殺他就可以出一半資產,現在再加一半又如何?

    “你怎麼會失業?”金易老著臉一笑,哈哈道︰“你現在就得到另一份工作了!”

    “什麼工作?”易鳳白想到了金易的藏嬌金屋。基地的軍艦,這麼龐大的實力確實有自己發揮的地方。

    金易皺了下眉,正正經經的道︰“老婆算不算一個職業?還有我孩子他媽!”

    易鳳白愣了,好一會,雙眼中才驟然異芒閃動。激動得無法抑制。但小心翼翼地道︰“真的?”

    “真的!”金易一本正經的看著她,然後就發現這個女人有些狂熱的推倒了他。咬著自己纖細地手指吃吃笑道︰“我現在就想要個孩子!”

    “要孩子地運動可以做,孩子卻得到明年才行!”金易微笑著,嘴已經咬開了女人頸下的第一粒衣扣,這是一種永不厭倦地纏綿,他知道易鳳白離家的悲傷現在還沒有釋放,現在只是想要自己讓她更快的忘記,那麼,沒有比用快樂來沖淡悲傷更適合的辦法了。

    易鳳白卻有些失望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在練點什麼神功,明年才能大功告成!”金易呵呵笑道,“到時候,我就一代大魔頭了!”

    “就是那晚你讓我看見的樣子?”易鳳白的語氣里有些害怕,眼神里卻是深深的迷戀,那是個可以輕易掌握自己生死的霸道男人,像一個暴君般優雅而高傲,甚至輕輕吐出一句話,就可以叫人人頭落地,自己語氣里的害怕是因為那晚知道了金易的恐怖實力後,所遭受的威脅還有後遺癥存在,,迷戀則是因為自己不再是和他敵對,而是被他保護著了,之前她和金易敵對,所以金易對她來說無疑是最為恐懼的力量,而現在,金易的力量已經將她守護在身後了,那他的懷中無疑成了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金易輕點了下頭,又摸了摸自己黝黑的臉膛,笑道︰“我遭受過極強的核輻射,差點就斷子絕孫了,好在我聰明,除了穿防輻射服外,還在小弟弟前邊多綁了塊很沉的鉛塊,哇哈哈!”

    “……!”易鳳白無語,只是在金易的胳膊上掐了幾下,但還是有些忍不住的問道︰“那還要多久?”。

    “魔功大成的那天就可以了!怎麼,你等不及了?”金易低頭瞧著女人的嬌容,明白她的急迫,已是三十出頭,缺乏安全感的緣故,一是想生,二是想依靠這個穩固她的地位吧,其實哩,如果她保養得當,也是和她母親一樣容顏不老的,金易心中一動,想到易鳳白至今仍是少女一般的容顏,便輕聲問道︰“你的駐顏辦法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癥的?”

    “嗯?”易鳳白笑著搖頭道︰“沒有的,我外婆應該是道門弟子吧,我只是在母親的教導下學了前半部分,後半部分雖然知道,但一直都沒有試過!”

    “為什麼不試呢?”金易的話脫口而出。

    卻見女人抬起了頭,盈盈的眸子脈脈不語,但帶了些蕩意,讓自己有些骨酥魂散,心中恍然大悟,低頭咬了女人的耳垂一下,小聲道︰“是不是需要我幫忙的?”

    “嗯!”易鳳白又嗯了一聲,這一次蕩氣回腸,讓金易受用之極,女人卻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在手提包里翻出了本絲帛夾雜金線編織成的線裝書,臉上紅艷艷的遞給了金易。

    接下來的場景和看古代春宮畫差不多,一個個姿勢各異的男女或摟或抱,擺著讓人一看就春心大動的姿勢,而在身上隱約有些交錯的紅,藍兩線,旁邊用蠅頭小楷寫著一些功法要訣,說起來,金易覺得這是自己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觸摸傳說中修習內功啥的秘籍了,當時老頭子教他內功,也不過是言傳身教,泡泡藥水,教的呼吸吐納也是簡單實用,遠沒有這麼復雜,剛翻了一頁還以為這東西只是易鳳白的道門外公弄的玄虛,等看見內容後知道不假,翻到成書年代後更是才駭了一跳,這東西竟然還是本古籍,至少是明朝中葉的東西了,

    “不要擔心這個東西是我母親拿來騙我們的,因為它是外婆親手交給我的!”易鳳白微笑著抖落了被金易隨手解開了衣扣的衣物,素白的嬌軀像維納斯一樣柔美,柔和的線條里散發著東方女人才可能具有的柔媚,塗著粉紅指甲的指尖兒翻開了第一頁,回眸一笑,輕聲道︰“摟著我,我愛你!金易依言將手放在了胸前,將那新剝雞頭肉輕揉細捏,只覺手滑如酥,另一手已經在這讓自己愛不釋手的身軀上上下游移,香豔而溫馨。

    易鳳白的眼兒已經支撐不住眼簾的重量,細細的瞇成了一條縫,小巧的鼻兒不自禁喘出了香甜的氣,卻被金易捉住了小嘴,逼迫她吐出了丁香小舌,被金易噙回了口中,細細的糾纏了一會後,易鳳白才得以呼吸,嬌喘著抗議道︰“討厭,從沒有見誰吻得比你還霸道的!”

    金易一笑,問道︰“喜歡嗎?”

    易鳳白眼兒一轉,又柔聲道︰“喜歡死了!”,她現在跟一般的小女人沒有二致,口中說著討厭,心中卻歡喜透了。

    但易鳳白只是俯身撿起了跌落在了毯子上的書,先禁止金易繼續往下探索,才急急的道︰“和我學第一副圖片啦,等會任你施為,好不好?”

    金易湊過頭去看了一下,裡邊的男女也是這樣的姿勢,不由啞然道︰“原來你早有預謀?”

    “那是當然!”易鳳白嘻嘻笑道︰“這個可是非常厲害的東西,對你的容貌恢復很有好處呢,就算是燙傷了哪處,都可以因此復原的!”

    “真的假的?”金易這才有了興趣,如果有這個妙用的話,那對自己老化的肌膚回復生機也不是很有好處?

    “是真的!”易鳳白掩口笑道︰“不過你得和我這師傅好好練才行,不然,哼,罰你幹重活!”

    “重活?”金易眼中浮現出戲謔的表情,道︰“是老漢推車重點,還是義大利倒吊是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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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三章 情絲糾結

易鳳白只是抿嘴輕笑,罵了聲無賴,翹臀往後挪了下,然後輕叫了聲,兩人已經為最緊密的狀態了,女人柔軟的身軀趴伏在毛毯上,指著那些線條開始對金易講解運動的方法。

    不多一會,金易就是大汗淋灕了,這對一口氣做幾百個俯臥撐都不喘口大氣的他來說,簡直是稀奇事了,搖頭道︰“我的乖乖,這種俯臥撐怎麼這麼耗力?”,不耗力才怪,得按一定的速度和節奏進出,並且得配合恰到好處,無疑比興之所至的糾纏要累得多。

    但金易的體內卻覺得隨著自己的動作,一股莫名的熱氣從小腹中騰然生起,好像紅日初升時的那一瞬間跳動,平日裡被他用老頭子所教煉精氣的呼吸法門蓄 積的精元都盡數化作了這團熱火,整個身體都被這團熱火燃燒得像是在蒸籠里做清蒸豬頭肉似的,這才明白了易鳳白抿嘴微笑不語的原因,懲罰他干重活哪需要什麼 老漢推車,意大利倒吊之類,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後邊刺入的姿勢就能讓自己累成這樣,只有在接觸的頂端因為藏在溫暖濕潤的所在,才感覺到了一片陰涼,而且那里 好像有一個漩渦似的,竟然有一股想將自己的陽精吸納了去的動力。

    如果不是金易明白易鳳白對自己是真心實意的好,估計會氣疑心了,因為這番情形和采陽補陰可沒兩樣,但易鳳白對自己地情意早已經明白。想著應該是必 須經歷地階段。正打算幫易鳳白減輕一下壓力,親自運氣送過去,易鳳白也是香汗泠泠,背對著他輕搖螓首道︰“乖乖老公。你慢慢的維持動作就可以了,道法自 然,我們都不需要刻意去運氣!”

    等金易的陽精盡數注入後,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槍手開了槍,炮手地炮彈出膛後,對金易來說便是快樂到極點的那一刻,而易鳳白的快樂巔峰也在同一刻 達到,這是兩人糾纏這麼久來第一次同時達到,此刻水乳交融。陰陽融合。金易的身體的一陣乏力,然後就覺得頂端所抵處送回了一縷溫暖的氣流,流轉全身某些竅 穴,又借由兩人的結合處再度送回易鳳白,不過氣流已經大了一點,如此循環往復幾次後,最後各自沒入了兩人的小腹內,讓金易驚訝半晌,他娘的。這真的是內 功?

    氣流循環地過程說來話長,其實只是一兩分鐘地事情,而金易已經再度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小金易又啪的一聲立正敬禮了,比吃了那美國藍色藥丸還要管用。

    而易鳳白也是回頭柔媚萬分的朝他看了一眼。有些微汗的臉龐泛出一種珍珠感圓潤的光澤。微笑道︰“快些啦,我還要哩!”

    金易咧嘴一笑。接下來的行程便是在女人柔媚入骨的呻吟中度過。

    等下了車,才是下午兩點多地時候,剛好被易鳳白借了一天的時間,葉輕靈饒有興趣的看著朝金易揮了下手的易鳳白,才帶著一臉神秘的笑容,道︰“董事長說了,見到你就要告訴你去董事長辦公室一趟!”

    “有什麼值得注意地沒?”金易伏在前台上問這個輕靈可愛地小女孩兒,自己現在神清氣爽,幹勁十足,剛才和易鳳白的一番纏綿不但沒有榨乾金易,反而讓兩人都是神采奕奕,果然是YY強國,雙修強身。

    “董事長地口氣好像不太好,其他的倒沒什麼!”葉輕靈一五一十的回報道。

    “那我去看看!”金易的心里面有了些疑問,等到了董事長辦公室面前,按了一下門鈴後,就有一絲柔和清冷的聲音在里邊道︰“請進!”。

    金易隨手推開門,坐在辦公室後邊的白領美人依舊是那般沉穩恬淡,抬頭看了金易一眼,指指辦公桌前邊的沙發道︰“先請坐!”

    “商總找我?有什麼要緊事?”金易微笑道,心里心知肚明,知道這個美人董事長在疏遠自己。

    “這是一份協調員的工作,左思右想後,我覺得它非常適合你,那個大廳保安不做也罷!”商月影遞給他一份文件。

    金易略微瀏覽了下內容,抬頭問道︰“商總,你是想將我調理總部駐扎到夏季的公司里去?”

    商月影沒有出聲,看著金易的眼神有些復雜難明的味道,但心中突然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也許只有遠離他,才能避免自己繼續深陷下去。

    金易悠哉悠哉的看了商月影一眼,刀削一般的臉龐稜角分明,目光中帶著無法回避的攻擊性,道︰“你在逃避我?”

    商月影本可以回答得很從容,像她平常應付別人一樣,溫和有禮,也不會得罪人,但在金易突然的發問下,今天似乎有些控制不好節奏,脫口而出道︰“我沒有!”,說完這句話,卻覺得隱隱有些胃疼。

    “哦!”金易僅僅哦了聲,雖然心中若有所失,總覺得不和這個美人老總擦出點什麼火花有些不符合自己的風格,但也明白,商月影這種女人不但十分正 派,而且,也是那種佔有欲極強的,要說胸襟寬廣,也只有伊眉才能容納自己的風流本性了,既然最近伊眉那小女人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要自己收斂,自己還是不 招惹這樣的良家女孩為妙,不過他也不想去做什麼調派員,當下將雙臂攤在沙發上,微笑道︰“那我辭職了哦!”

    “也許這才符合你的風格吧,知道我的意思後,從不會勉強我!”商月影心里如此想著,抿了抿嘴唇,點了點頭,索性下定了決心道︰“嗯,那你去財務室結下工資吧,我會打電話通知財務室的!”

    “好!”金易站了起來,也覺得輕松了許多,他明白自己的危險性,對于這種總是循規蹈矩的美麗女人來說,相處得越久,越可能把持不住,既然商月影是 個沉靜內斂的女人,自己能夠退讓,自己也無意非得招惹她,上次風波過後,本就打算辭職走人的,畢竟在這個公司里如此高調後,並沒有什麼值得繼續呆下去的價 值了。

    但商月影低頭拿著簽字筆胡亂寫了幾個字,卻發現金易沒有轉身走掉,而是走到了辦公桌前,淡淡笑道︰“有點東西一直想給你,現在才有空,順便說聲再見!”,手里在褲兜里摸了個小玩意出來,是個沒有一絲雜質的圓環形白玉,遞了過去。

    商月影猶豫了會,才伸過手接了,覺得這白玉暖融融的,以為是帶著金易的體溫,心中又開始了胡思亂想,但即使碰觸著她冰涼的手指一會兒後,發現那玉依舊暖融融的。

    “據說是這是萬年暖玉,這個我不清楚,不過它能暖身倒是真的,你可以用根絲帶穿著吊在胸口,護著胃部,以後就不會胃寒了!”金易解釋完了,轉身朝董事長助理辦公室走去,里邊的蕭麗影不知道在忙什麼,雖然一直和自己鬧別扭,但去道個別還是有必要的。

    但才走到了離門口還有五六步的左右,身後突然一聲巨響,好像是沙發椅跌倒在地板上的身影,不由回頭一看,那個一直都是清冷表情的女人頭一次驚惶如 一只受傷的小白兔,甚至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踩著潔白的絲襪在地板上慌慌張張的跑過,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撲過來抱著了金易的腰。

    就像很早以前的一首歌所唱,“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我不會發現我難受”,商月影在金易轉身的那一刻,才明白自己不是胃疼,而是心疼,這種突如其 來的沖動讓她跌跌撞撞的從後邊抱著了金易,好像那日的情景再現,無論多麼場面多麼凶險,只需要在他的身邊,心里無法不心安。

    “呃,商總你的道別方式太別致了吧?”金易卻不想和這個老總有太多的瓜葛了,自己已經辜負了太多的女人,不能一錯再錯了,就像伊眉所說,就算自己的心能分成無數份,那是不是辜負了所有的女人?她們給自己全部,自己能拿出來的,只是幾分之一。

    商月影並不出聲,臉龐貼在金易的後背襯衫上,滾燙的淚將金易的皮膚灼燒了下,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悲傷,金易回頭所見的,是一種從未在商月影臉上看見過的淒婉表情。

    “哭什麼呢?以後有空可以去我家做客嘛,又不是不見面了!”金易呵呵笑著,他不會被感染,自己的未來永遠都是刀光劍影,這樣柔弱的女人,與其將她帶入驚嚇中,不如現在就斷了,求個安穩,也許這是最後的結局。

    但商月影的柔嫩的手臂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勒得金易的腰咯吱作響,小足在冰涼的地板上,高高墊起,帶著冰涼淚水的嘴唇在金易的下巴處探索,他的耳邊響起了極端壓抑著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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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四章 不要走

“你想怎么樣?”金易低聲道,自己的嘴里很少能說出動聽的話,即使被這個很少在人前如此失態的美人老總擁住了自己,心里有了些柔情,但本是該很柔和的話語,現在仍說得這樣僵硬。

    商月影覺得自己的心里有兩頭猛獸在拉扯,撕心裂肺一樣的疼,對他來說,自己的世界不過是他在世俗的一瞥,現在停留在這個都市,以后不可能有人留住他的腳步,但自己能和他一起走么?自己在這個都市里的一切該怎么辦?父母,親人,以及自己小心維護著的商月集團,這不僅僅是自己的夢想,也是自己父母的期望,以及未來。

    金易知道自己的嘴現在有些笨拙,于是閉口不言,見了女人的臉蛋有些異樣的蒼白,急促起伏的胸口已經顯示了激烈的斗爭。

    “能不能不要走?”商月影終于說出了一句話,嗓音顯然嘶啞了,心中已經做了決定,只要他在自己的身邊,不需要發生什么故事,淡淡的看著他就好,也許這是最好的結局。

    “我說過走,就不會留下。”金易笑道,心中卻知道女人的心里在想著什么,優柔寡斷是這類動物的特性之一,留下自己,然后折磨她自己,欲斷不能斷,想要卻不敢,商月影的心理顯然是這樣,既然這樣,不如自己幫她斷了,也許這樣才能專心如一了。

    “為什么?”商月影失聲問道,心中開始后悔,如果剛才不叫他轉調。估計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為什么他在走進辦公室之前,自己已經決定要離開的視線了。但離別地那一刻,是自己主動拉住了他的手。

    “我怕害了你,我覺得你之前的決定做地非常正確。^^首發君子堂^^既然如此,我覺得還是尊重你的決定為好!”金易灑脫一笑,聲音有些低沉,含著磁性的聲音帶了些疲倦,粗壯地五指拂過商月影的長發,低聲道:“如果我真是一個搬運工的話,估計你也不會喜歡我,只是我有時候真的喜歡做個搬運工。至少我能談個正常的戀愛,對不對?”

    商月影的嬌軀僵直了下。心底被金易觸動了下,默然想著認識的這短短几個月,自己第一眼看見金易就認為他不是個普通人,第三次見他卻是在隔壁的洗手間里,最為隱私地部位也許暴露在他的眼前了,也許這一刻才會有現在這種復雜心情地源頭吧。一而再的相見,算不算冥冥中的緣分?

    但她明白一個道理,在自己的心目中,如果金易只是一個搬運工,無論他的心地多么好,都不會有什么故事發生的。自己身在商場。商場如戰場,心地好地老實人是無法做自己后盾的。可現在的情況是,金易太危險了,一遍散發著致命的誘惑,但真正靠近他,對自己來說等于致命的行為,想著要和几個女人共享著他,這個情況就無法是在感情世界里非常單純的商月影所能忍受地行為,而且,父母會怎么看自己?社會會怎么看自己?以后該怎么過?該怎么教育下一代?這些問題在商月影地腦海里盤旋過無數次,因為上次在豪華郵輪上兩人同生共死的經歷,已經讓她不可遏制地喜歡上了這個讓自己覺得安全的男人。

    商月影突然松開了手,退后兩步,伸手撩了下被金易撫亂了的頭發,清涼的眸子現在仍有淚痕,但很是認真的道:“金易,你喜歡過我么?”

    金易點頭,但微笑道:“不過,我想離愛你還有些距離,就算是那日和我們兩個同生共死的易鳳白,我覺得到現在開始才有了些愛意**”

    商月影的眸子黯淡了几分,但冷靜的她怎么可能想不明白這個道理,如果金易是說愛上了她那才是不符合現實的,如果他能輕易的愛上一個女人,那么他的愛也太廉價了,一見鐘情不是沒有,所接觸的金易的女人中,夏季就是與金易一見鐘情的,但那樣的狂野和激情不是自己能有的,當下道:“那你對你的女人會怎樣?”

    金易微笑,道:“你不知道?”

    商月影搖頭,心中卻在想,在公司里上次的金融危機中,那個神祕的Queen到最后得知是伊眉,他給她的是一個成型的金融帝國,親手給她戴上戒指,做了獨一無二的QUEEN,甚至在海華市暗中獨占一方的蕭欣都屈居她的下方,而夏季,即使金易是獨自一人,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冒天下之大不韙搶親,不由又點了點頭。

    金易這才輕笑了聲,帶著些以前從未有過的高傲神情,俯視著頂層外邊的城市高樓群,淡淡的道:“你如果能讓我愛上你,我也盡我全力守護你!”

    商月影怔然半晌,俏目里是些復雜難明的目光,好一會才不可確定的道:“這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金易點了下頭,搖搖頭道:“你的公司我是真得走了,也許我在海華呆不了太長時間了,所以也沒那么悠閑了,得准備些別的東西。”

    商月影又退了几步,素淨的臉兒上還有些淚痕,但點了點頭,破涕為笑道:“我會努力的。”

    “嗯!”金易重重的鼻音哼了聲,她的這句話有了很多重意思,太多東西需要努力了,但金易并不是一個在這種情況下就會規規矩矩的人,等商月影覺得地板的冰涼開始,就發現金易已經一步跨過了她蓄意退開的距離,大手捉過了商月影的腰肢,小巧的身子像鳥一樣輕盈,被他輕易的抓起,商月影的眼中浮現了一種慌亂,掙扎了几下后,卻發現沒有對她做任何舉動,只是抱著她讓她的身子在地板上空平行移動,放在了辦公桌上。

    金易在地板上撿起了散亂在躺倒在地的兩個白色拖鞋,將美人老總放在了辦公桌上,這才捏住了被白色絲襪套住的玉足,觸手溫潤柔軟,浮現出極端美妙的輪廓,蹲在商月影的前邊穿好,又整理了下有些褶皺的套裙,明明是很曖昧的動作,偏偏很自然,商月影有些不自然的攏了下雙腿,但金易仍是很自然的掠過了裙間的縫隙,雪白如玉的肌膚往上,便是刺繡的白綢鏤空小挂件,就是這自下而上的驚鴻一瞥,頓時讓他有了流鼻血的沖動,自己的腦海內卻在開始回憶在隔壁洗手間發生的那一幕,其實,很早很早以前,那絕美的所在,就被自己看了個遍了。

    商月影的鼻子上頓時出了層細細的香汗,有種要暈厥的感覺,對她來說,能夠像那日主動吻金易一下都是了不得的沖動,足夠事后羞愧一百遍,現在被金易主動的抱了一下,就已經讓她的小腦袋里漿糊一樣響了,暈乎乎之中哪里知道金易的小動作,但接著嚶嚀一聲,就被金易在鼻尖上輕啄一記,然后雙唇上一涼,男人的氣息扑面而來,已被金易低頭吻了下來,先是想往后躲閃,但在金易的臂彎中怎么退卻?最后卻是挽住了金易的胳膊,有了些輕微的聲息,對她來說,金易熟練的技巧給她的才是真正的第一個吻了。

    等金易滿意的抬起頭,放開手,看著兩腮酡紅的美人,商月影先是急喘了几口氣平息仍未完全平靜下來的激情,然后看著似笑非笑望著自己的金易,有些羞澀的別過了腦袋,躲避他的目光,然后輕綻紅唇,清冷的柔和嗓音飄出唇外,淡淡道:“那一次在洗手間你是不是看見過我的全身模樣?”

    “嗯……!”金易輕笑了下,沒有掩飾,只是輕聲在商月影的耳邊道:“不是故意的,當時怕你難堪,才扯謊了。”

    商月影的臉再度紅得跟天上的晚霞一般,眸子里卻輕柔得要滴出水來,醞釀了很久,確認自己的語氣不會顫抖后,才低垂著小腦袋,筆挺的鼻子又滲出了細汗,低低道:“你覺得怎么樣?”

    金易一愕,回望過去,發現對面羞澀的女人臉上鼓起勇氣的神情,似乎有些期望,每個女人都是非常在乎自己的身體的,不由輕聲道:“很美麗!”

    商月影輕出了口氣,跳下了辦公桌,將真皮沙發椅扶了起來,伸出芊芊小手指著辦公室門口,似笑非笑的道:“好了,你可以出去啦!”,末尾的那個啦字,是金易從未聽過的活潑音調,難道這個沉靜如水的美麗女人,也會有心性輕靈的這一刻?等走出辦公室,金易才搖了搖頭,兩個人都沒有給對方承諾,卻無形中有了些瓜葛,不知道還能不能維持到什么時候,到什么程度。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54

第五卷 第五章 王妃之禮

轉往財務室,領了工資,金易捏著工資袋,站在商月大廈的天台上,在風中抽了最后一根煙,這里是老李和老吳的必經之地。

    遠遠的見了兩人來,金易揮了下手,老吳抬頭了一下,再度低了下來,想繞道而行,金易的身影輕輕左移,已經擋在了身前。

    “老吳,你的脾氣該改一改了!”金易笑吟吟的道:“其實我不想惹你生氣的,對小妍來說,咱們鬧成這樣,是她最難做,何必?”

    老李沒有想到金易會主動提起這會事,不過他的腦筋也轉動得快,臉上堆滿了笑容,道:“年輕人總得犯得錯誤的,老吳啊,我們老一輩的人得放寬點肚量,為他們好,對不對?”

    老吳依舊木訥著臉,抬頭看了金易一眼,本是陰沉到了極點的神情突然有了莫名的笑容,緩緩道:“金易,說實話,老吳我非常感激你,而且也明白你對我們和小妍好,并不是為了拐騙小妍,但我想認認真真的問你一句,假如你以后有了女兒,會讓她給別人共享一夫么?”

    氣氛又開始僵硬,但金易并沒有說不出話來,而是笑道:“如果她喜歡,她喜歡的人讓我足夠放心,那么也沒有什么大不了!對不對?”

    “小妍現在還小,不能分辨是非,就算她愿意,我也不認為她的意見可行!”老吳認認真真的道:“我這人平日里三錘子錘不出一個屁來,但不代表我不能想清楚道理,我每說的一句話,要比那些能言善辯的人在腦海里多轉了几千几百遍,那么我問你,金易。你是否能給我看看,你有什么資格將我的女兒成為你的女人之一,你有什么真心?如果你能,那老吳就不再管這事。^^首發^^”

    金易呼了口氣,對旁邊地老李笑了笑,才對老吳道:“你想要我怎么証明?”

    老吳的眼神定定的看著金易,目光里的認真沒有半分作偽,道:“我是老百姓,大字不識几個,但我還有眼睛。有耳朵,看見過這世上最難忘的婚禮,如果你能再迎娶小妍時。像戴安娜王妃那樣的震撼,我就能相信!”

    金易輕輕一笑,道:“老吳,你沒有誠意?”,在老吳的眼中,自己最多是個有本事的男人罷了,怎么可能跟皇室相比,雖然戴安娜也是平民女性被迎娶成了王妃。但英國皇室的家產怎么可能是一般性財閥能比的。

    “說實在地,我確實沒有誠意!”老吳彈掉煙上很長的煙灰,淡淡道:“我寧愿我的女兒像個普通女人那樣,幸福地平淡的一生,而不是穿著綾羅綢緞,吃著山珍海味,卻沒有自由!”

    “我明白!”金易笑著。道:“在我的心目中,吳妍值得我像你說的那樣迎娶,那這樣,你定個日子,我就可以接她走!”

    老李楞了,老吳也是震驚不已。兩個人都是拿看外星人的目光看著他,這個一直和自己在碼頭上扛米袋的苦力,和自己這些人一樣穿著解放鞋,身穿食百家米業,一樣的汗流浹背,持續了兩年并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但在轉到公司之后。自己一般都是總務科地搬運工人,而金易卻是從大廳保安開始。一路飆升,保安隊長,翻譯專員,最后竟然成了保安部長,而據公司傳言,這次公司的金融危機都是他出面解決的,甚至都救了董事長的命。

    即使他是如此不凡,但像戴安娜那樣的盛大婚禮能夠在他的手上出現?

    “我不給你定日子,只要你在一年內能如此迎娶小妍,你就能帶她走,否則的話,即使我不能阻止,也能讓小妍背個不孝之名!”老吳地脾氣上來了。****

    “行,那救這樣說定了!”金易點了點頭,依舊是兩塊五的羊城煙,丟了根給老李,然后遞給一根煙給老吳。

    老吳先是不接。

    但金易并不介意,只是笑道:“我一直都覺得老吳是個有堅持的人,而且非常懂得事理。我們既然已經談判妥了,那么在我証明的那天之前,應該恢復普通的工友關系對不對?”

    老吳的手就飛快無比地接過了煙,點燃狠狠的抽了一口,他沒有想看金易笑話的心思,卻有打消金易主意的想法,可憐天下父母心,老吳半點也沒錯,金易也明白這個道理。

    回到家,坐在窗台上,金易有些憂郁,伊眉悄悄的從她后邊擁住了男人的肩膀,悄悄道:“你是在故作憂郁吧?想逃避我對你地譴責。”

    “你不覺得,我這樣地造型很藝朮?”金易將接近凌亂的頭發往后邊一仰,來了個淡淡憂郁地神情,嘴角雖然帶著笑,卻讓伊眉覺得他笑得很勉強,平素最明白他心理的小女人不由訝然道“親愛的,你真的在愁什么哦?”

    “千真萬確!”金易一本正經的道,伊眉像爬山虎一般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膝蓋,又纏住了他的肩膀,在他耳邊悄聲道:“愁我會指責你?”

    “怎么會這么認為?”金易的手指肚刮過了堅挺的小巧鼻尖,笑道:“不過說實在的,我也有點愁!”

    伊眉卻是輕嘆了一口氣,目光里也有了些愁意,道:“我也愁!”

    “為啥?”

    “我真的不想再指責你了,可又不得不能!”伊眉扭頭看著他,眼里有些水光。

    “我心里有數的!”金易看著伊眉,好一會后,臉上剛硬的線條突然變得柔軟,展顏成了笑容,才輕輕道:“我的世界決定了我需要一定數目的愛人,當我揭開那層面紗,其實很簡單,我需要足夠多的兒女,然后在里邊挑選出適合的人選繼承我的城堡,這樣才能在我這頭獅子年老的時候,有年輕的獅子再度成為王,讓榮譽和權杖繼續下去,明白嗎?”

    “越是理解你,越覺得你活得很累!”伊眉卻發出了這樣的感嘆,這個平日里吊兒郎當,總是想著法子偷懶的家伙,其實每時每刻都在腦袋不停的打轉,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面臨滅頂之災。

    “理解我的人不需要多,有你就足夠!”金易笑著用自己的鼻尖碰觸了下伊眉的臉蛋,在如玉的肌膚上凹出一個圓形的小窩。

    “鳳姐的事情你是怎么處理的?”伊眉問道。

    “如果她能放棄一切跟我,我會給她一個未來!”金易看著窗外的大海景色,悠然道:“

    她與你不同,我小心點還是好的!”

    “就是要她將她的公司放棄?”伊眉顯然知道了這個消息,低聲道:“她的股價已經上升了百分之五了,現在仍在上升層次,剛才在四點十五分,易鳳白已經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宣布與易天實業集團合并,自己卸下所有職務,易天實業集團是全球有名的企業之一,這一強強聯合被大多數人看好!”

    “鳳妹妹辦事這么風風火火的?”金易倒愕然了,也許,易鳳白這個女人真的為了自己了。、

    “還不是被某個壞蛋哄得豬油蒙了心?”伊眉白了他一眼,又掩住小嘴兒,道:“我的天,你真的叫她鳳妹妹了?”

    “這難么?”金易看著伊眉的眼睛里有些逗弄,低聲笑道:“就像你,現在叫我壞蛋,但要你叫我親親好老公,也不是得連聲叫個不停?”

    “去死!”伊眉渾身內斂的成熟嫵媚味道頓時隨著金易的這一句調笑完全散發出來,一舉一動都有了些莫名的**的味道,按著金易的鼻尖指著說了聲不要臉,羞羞羞,但身子卻有了些綿軟了,低低的在他懷中道:“你不能這樣欺負我,今晚就我一個人回來哩!”

    “那看來是我該下廚了?”金易本是倚靠在窗口的身子懶懶的直了起來,伊眉被隨之抱起,正睜著眼兒看金易的臉上,不知道他突然站起來是為了什么,但還是道:“你的乖老婆給你賺了好多銀子,難道不值得下廚犒勞我?”

    “傻瓜!”金易卻是不悅的瞪了她一眼,道:“你的作用不是給我賺銀子,只是你肯定不愿意被我養在家里的,所以哩,才給你找的一個小事情罷了!”

    伊眉吐了吐舌,緊緊抱著金易的脖子,大聲道“我知道親親好老公是最好的啦,我陪你買菜去吧!”

    “OK!”金易難得的秀了句英語,卻是縱身一跳,下邊長街上人來人往,就看見了兩人在半空中往下落的身影。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55

第五卷 第六章 king的祕密

換了夏季,早已經刺激得尖叫了,但金易雙腳落地后,伊眉只是盈盈的看著他,微笑不語,她的身材本來極好,即使是琳娜那種標准的模特身材相比,也是在伯仲之間,細小的美腿下邊穿著高筒馬靴,顯得極其纖長,曲線玲瓏,金易的手就放在渾圓的臀側,不顧眾人驚奇的目光,以及圍攏來竊竊私語的觀望,大家都是熟門熟路的街坊,卻不知道在小街里有些名氣的金易還能表演這樣的高空墜落。

    金易只是對著眾人笑了笑,指著伊眉對周圍的鄰居們道:“這是我女朋友,剛才開玩笑來著,讓大家擔心了,真是抱歉!”

    “娃兒你不錯啊,女朋友跟明星似的!”一個漏了牙齒的七十老太笑得滿面菊花,其他人也才打量著伊眉,知道這句話并沒有言過其實,反而有人將印象中的女明星都回放了遍,這才發現眼前這個一點妝都沒有化的美女遠不是那些靠化妝品堆砌起來的女明星能比的。

    “老阿姆夸獎了!”金易微笑著應付了所有人的詢問,手中牽著的伊眉隱隱然已經成為了視線的焦點,几個月前還是在碼頭上扛包的苦力,現在卻挽了個天仙似的女友,而且,這些天來經常看見有些只能在電視里看見的好車停靠在門口,鑽出各式各樣美麗女人,都已經是疑竇叢生了,沒想到今天突然玩了這首,直到兩人出了小街,接近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時,伊眉左右瞅瞅沒人。突然吻了金易一下,然后笑瞇瞇的挽著他的臂彎,靠著人行道走時腳步都有些輕快了。

    金易當然知道伊眉為什么會在無人地時候主動親自己了,兩個人的關系公開,正式代表從地下已經往地上發展了。

    “你真的不打算低調了么?”伊眉偏頭瞧著他,嫵媚的臉蛋被海風吹得有些紅暈,冬衣似乎薄了點,怕冷似的往金易的懷中靠了靠。

    “自從遇見你之后,想低調也不行了!”金易笑著搖搖頭。也許這是命中注定的,伊眉來了。自己這個桀驁不馴的野生獅子也開始被她的溫柔慢慢地牽絆住了,一個殺人無數的無情機器,也有了些人性。

    “那你是怪我了?”伊眉嘟起了嘴兒,只要是美麗地女人,那么做什么動作都好看。

    “你的老公已經過了小半輩子,這輩子艱難困阻遇見了不知道多少。從沒有抱怨過別人,怎么可能責怪你?”金易好笑道。

    伊眉只是蹙起好看的柳葉長眉,眉頭微微擰著,剪水一般的眸子里帶著些埋怨,這種似怨非怨的風情讓金易啞然失笑,知道她需要自己哄了,會撒嬌的女人才有情趣,自己喜歡地就是她的一顰一笑里帶的淡淡情意,卻將手中的美麗小手抓緊了些。語氣放柔和后,才道:“你可是我最最珍愛的寶貝,怎么可能會舍得責怪你?”

    伊眉卻是扭過了頭去,一絲紅暈偷偷的爬上了臉龐,又蔓延到了耳根上,她這種羞澀風情從來只有金易有幸觀賞。原來是金易突如其來的情話讓她心中的柔情快溢出來了?那日在橋上是這個故事的正式開始,而之前,自己主動追求了他几個月,從來都是那種大膽地成熟風情,而現在截然不同了。

    “可憐的,以前見你哄過我無數次。但總是干巴巴的。語氣剛硬,怎么這些日子見得少了。反而嘴這么甜了?”伊眉將自己的心跳穩定下來后就這樣問金易。=君子堂首發=

    “思念讓人心變得柔軟罷了。”金易抽了根煙,這些日子以來,她和夏季都忙著工作,見面的時間真是不多,所以每次纏綿都是激情四射,而蕭欣很早就明白小別勝新婚的區別,總是保持著她地個人空間,從不會纏著金易要求什么,可越是這樣,金易卻越覺得脖子里系的絲線越來越緊了,換了當初,他可以隨時隨地的去浪跡天涯,現在想要亡命天涯,卻放不下女人,這也是他不再低調的原因了,有些東西還是自己爭取主動比較好,否則老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也不太好玩。

    這一夜的晚餐格外溫馨,金易將隨手在桌子邊放了兩個啤酒瓶,給了兩根蠟燭充當照明,伊眉被他弄得啼笑皆非,這樣簡陋的燭光晚餐偏偏自己還很喜歡,他地腦袋里要是能蹦出些浪漫地法子來,無論做得多么笨拙,也能讓自己喜歡,真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我們好久沒有獨處著喝一杯酒了!”金易發了聲感嘆,還是從那個旅行袋里拿出了几個小巧杯子,還有一瓶說不出什么名號地酒。

    杯子是白玉制成,溫潤圓滑,沒有一絲瑕疵,跟燭光下女人的臉蛋一樣完美,瓶子是個老白干的玻璃瓶,塞子是一截不知名的枯木,伊眉安靜的坐在金易的對面,穿著拖鞋的美足一定要擱放在金易的腳背上,卻是用柔柔的皓腕撐著腦袋看著金易,笑容淺淺的浮現,恰似天邊的娥眉月一般,她的心里對金易已經無欲無求,曾記得几次喝酒的模樣,每一次都是香艷的溫馨,所以喝的時候,酒到底是什么酒也不重要了,有人陪著喝的酒才是好酒。

    “不要小看了這瓶酒!”金易的臉上露出了懷戀的神色,道:“周老腦溢血戒酒之后,這些藏品都贈送給了我,這瓶酒據說是在長白山的原始森林里發現的,這截塞酒瓶的枯木據說是什么千年人參的精華部位,現在變得烏黑干枯,因為藥力全部被酒吸收了,里邊還炮制了些熊膽,藥物之類,他曾經喝過一杯,就再也不喝了。”

    “為什么?”伊眉挑起了好看的眉,知道他在賣關子。

    “因為他的白發轉黑了!”金易笑道:“這酒有駐顏返童的功效,但他自認已經是鮐背之年(九十歲),不必浪費這等好物,見我有隱疾,就轉贈給了我。”

    “白發轉黑,返老還童?”伊眉訝然,這灰不溜丟的酒竟然是什么寶貝?對于科學發達的今天來說,這些傳說中的東西簡直是無稽之談,心里還是有些不相信,但等金易說到他有隱疾后,頓時緊張了,欲言又止,只是有些擔心的看著金易。

    金易淡然一笑,道:“我與你訂婚的時候,踏上玫瑰谷,是不是我的每一個老朋友都差點不認識我了?”

    伊眉點頭,心里卻有了些期盼,知道金易今晚在像自己袒露些未曾和自己說的事情,認識這么久,她從不一定要金易交代什么,但他告訴自己的時候,伊眉總會做一個細心的傾聽者。

    “這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這個世界上除了一個表面的國家和社會外,還有些黑暗的世界,人人談之色變的黑社會都不過是黑暗中世界的很小一部分而已!”金易的語氣很平淡,換了別人說,伊眉會認為金易在開玩笑,但在她接觸了金易這么多之后就知道他現在說的一點都不假。“就像美國,基本都是被一些沒有浮出水面的組織控制的,例如財團,軍火商,政客,軍人,有人稱這些松散的,按照自己規律運轉的組織為黑暗理事會,一旦違背了這些組織的利益,即使美國總統,也可能被個人輕而易舉的刺殺,而那些保護總統的最為高明的精英特工們會在有人刺殺總統時,都變成了雕塑,啞巴,或者聾子。”金易淡淡的道:“這樣的現象存在了整個西方,政客們世人的面前擺放著議會,而在世人看不見的地方,照樣有裁判所,和理事會,而類似的組織通過強強聯合,已經形成了几大組織,我是其中之一的首領。”

    “所以你叫KING?”伊眉的心中隱隱有了些輪廓。

    “每一個首領都不會有別的稱呼,都是KING!”金易微笑道:“首領制是自然界最為普遍的法則,也是貫穿整個人類史的制度,絕對的權力,絕對的地位,這就是半宗教半組織的形式,琳娜說我是她的信仰,這個并沒有說錯,因為她算我的半個信徒。”

    “邪教?”伊眉問。

    金易搖頭,給伊眉斟滿了酒,才道:“這個組織沒有神,也不信神,只信奉首領,也就是絕對的實力為尊,,所以每一位KING的誕生,都是經過層層選拔才得來,例如我,我有數千名同樣年紀的對手,而淘汰到最后,除了我的親信外,就只剩下了我。例如鄧肯夫婦,他們就是被我一次次的擊敗,宣誓效忠于我的第一批親信,而每一個kin的誕生就代表一次全新的顛覆,所以這是無比危險的,更少不了殺戮,而我的臉就是在那些戰爭受傷的。”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4:56

第五卷 第七章 整治

“什么戰爭?”伊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金易,即使他的語氣十分平淡,甚至沒有太大起伏,她能感受到那些輕描淡寫的故事里是怎樣的驚心動魄,她現在為金易掌管的一個金融組織就相當于一個小型國家的全年GDP了,也是這樣,才懂得金易的眼里從沒有錢的觀念是什么原因了,就像這個世界上的金子像在撒哈拉的沙子一樣多,也不會認為金子貴重了。“就像獅子群里的首領交替,每一次都會引發大規模的爭斗!”金易笑道:“在我之前的一百年,由于代表KING的權杖沒有足夠的威信,也沒有繼承人,此后几十年已被某個家族全線控制,組織就被他們利用前一任kin的絕對權力掌控了,由此引發了許多的恐怖行為,像道雷格爾,法斯,這些老頭子,都是生命被掌控在其他人手上的,而在老的KING利用最后的遺囑培訓新一代的KING,也就是我之后,帶來的全面戰爭開始,在基地的小島地底的中央密室里,就是有大量核輻射材料保護在中央的,這些東西的來源對核材料走私市場來說根本不是什么大事,我選擇解決的辦法就是引爆那顆放置在地底最深的小型核彈。”

    “好像童話或者恐怖小說一樣的故事!”伊眉聽完后的第一感應就是這樣,不自禁伸出手撫摸金易剛毅的臉皮,吸了口氣道:“很難相信,你一直都在用假面目在和我們生活!”

    “你是不是在抱怨我欺騙了你?”金易輕輕的問道。

    “沒有!”伊眉搖頭,又有些好笑道:“別胡思亂想,雖然我知道你有很多謎底沒有告訴我,但女人活著。不光用理智在思考,也是靠感覺,我的感覺一向很靈,等待你在以后很長很長的日子里,一件一件的告訴我,好不好?”

    金易微笑,朝伊眉舉起了白玉小杯,滿滿的酒液沒有溢出來,兩人輕輕一觸。伊眉輕輕抿了一口,金易卻一飲而盡,等到對視時,伊眉卻訝異地“咦”了聲,好奇怪,明明酒是冷的。但在自己的唇在碰觸杯沿之后,卻覺得那些酒液比自己的體溫搖溫暖一些,莫非這杯子的古怪?

    但是,金易只是將酒瓶收起了,笑道:“上好的東西可不能貪多無厭,這些還是留給夏季和欣姐她們為好。”,周老早就告訴了他,這酒一般人喝個一杯已經是極補,再多喝就可能支撐不住,一旦補過頭了。那就成了副作用。

    “哦?”伊眉的眼睛朝金易望了一眼,閃爍了下,道:“這小小的一瓶酒夠么?鳳姐呢?還有琳娜?或者其他的女孩兒?”

    金易藏酒地手就僵硬了下,不自禁摸了下后腦嘿嘿笑道:“嗬嗬嗬嗬……”打算蒙混過關了。

    好在伊眉難得不計較,她深知不需要窮追死打的。否則也和喝酒一樣,喝几杯小酒叫陶冶性情,喝多了,那就傷心外加傷身了。

    “說真的,我覺得你應該就此打住了,男人不應該將所有精力放在這些情情愛愛上邊,而且,你的女人每多一個,不止對我就多一次傷害,對你已經擁有的女人也會多一次傷害。而且,你將會很頭疼!”

    “我明白!”金易苦笑了下,知道伊眉一點都沒有說錯,但自己為什么就不管住自己的褲襠呢,現在簡直是罪孽深重了。

    “如果你能讓几個女人跟著你快樂,我不會太計較。我就怕你沒有這本事。女人遠比地事業難多了!”伊眉認認真真的和眼前這個男人道:“有時候,極愛或者極恨只是一轉眼的事情。到了那時,凡事物極必反,好自為之吧,親愛的。”

    金易看著這個明里苛責,暗里卻是實實在在為自己好的女人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不過,暫時放松對我的管制吧!”金易的最后一句話几乎是在訴苦了,天知道這些日子以來的管制對他而言是多么郁悶的日子。

    “哼!”伊眉白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道:“饒了你!”,這些日子來,金易的小日子有多難過她可是心知肚明地,男人就是這樣,開始想找個聽話的女人,但喜歡上女人后又不由自主的聽女人話了。

    金易如蒙大赦,討好的夾了些菜放進伊眉的小碟子,差點就痛哭流涕了,但還是老著臉皮張開手臂道:“親愛地,這陣子過得真是很痛苦啊,還是得擁抱下安慰我。”

    “你在外邊花天胡地的多快活,哪需要人家安慰你?”伊眉說是這樣說,但還是忍不住從桌子對面走到了金易的身邊,笑著依偎進了金易的懷中,自己也想要他安慰下,對么?

    “來,寶貝兒,先講這杯酒喝完!”金易端起了才被伊眉啜了沒多少小酒,酒香很濃,但度數不高,最多二三十度的樣子,伊眉一口飲盡,卻覺得喉嚨里有些難受,不由張開小嘴,吐出嫩紅小舌喘了几口氣,但沒來得及收回去,就被金易低頭,低頭噙住小舌的姿勢優美得像白鶴低頭在水中叼住魚兒一般,伊眉沒提防他會來這么一出,可能是酒精的關系,臉頰好像火燒云一般,紅艷艷得跟三月桃花似的,極具美感的身體猛然僵直,美麗的雙腿踢翻了旁邊地一條小凳子,水晶色的高跟鞋就挂在了有絲襪包裹的腳尖兒上了,几下彈跳,被她拋開了一米多遠,反應過來后第一感覺,就是伸出雙臂反摟過金易的脖子,腰兒一扭,往后一滾,便講金易推得仰天躺在所坐的沙發上了,這才直起身來,隨手撩了下如云秀發,才萬般風情的垂下頭去,靠近金易地嘴邊輕聲道:“快說,是不是又想使壞了?你這強壯地怪物,昨晚和鳳姐姐荒唐了一宿,結果還是精虫上腦了。”

    金易啞然,好一會才被伊眉用發絲撩著鼻間醒悟過來,道,“你怎么知道的?”

    “以為你被人借走地事情我不知道么?葉輕靈那小丫頭可是我最最忠實的眼線!”伊眉這會兒還真有些當家主婦的味道,仰頭道:“就算鳳姐帶我進商場的,現在想進這個小窩來,也得要我帶不是?”

    金易不自然的咳嗽了聲,不好意思的道:“易鳳白也和你說了?”,這才暗中道了聲乖乖,知道自己和伊眉之前已經有了些可笑的變化了,當初這小女人可是自信滿滿的要自己拜倒她的石榴裙下,結果反被自己俘虜了,這會兒自己卻好像又被她俘虜過去,這家中有了她做主,這女人都是巴結她而一起整治自己了,不過,這又是自己希望的,找個老婆不光要聽話,還得能當家做主,管著自己才行。

    “不然她會借得到你?”伊眉好笑的反問了句。

    金易恍然大悟,感情兩個人可是串通自己來的,不由在伊眉的高翹峰巒上狠捏了下,直到耳邊有了聲嫵媚入骨的呻吟后才停下了手,對著媚眼如絲的女人惡狠狠的道:“越來越囂張了,敢背后整治我,今晚不叫你求饒怕是不成了!”心里卻是大慰,自己還在為伊眉她們怎么接受易鳳白而頭疼,而現在卻明白,很有可能是伊眉早就和易鳳白談妥了,估計也是易鳳白主動示好的緣故了,自己還是太小看這個成熟女人的手段了,至少她知道這個小窩里是誰能做主的,來了個雙管齊下了。

    伊眉卻是用會說話的眼兒嗔怪了他一眼,俯下螓首,用玉齒一顆顆的解掉金易的胸膛上的紐扣,順便在上邊留下一道濡濕的痕跡,吃吃笑道:“我正想被你好好整治呢,不然今晚怎么只有我一個人回來哩?”

    金易卻聽出了什么似的,追問道:“你的意思是?”

    “我們已經約好三章啦,每個女孩兒都可以和你獨處一天。而且你不能想別的女人,要好好的全心全意的對我!”伊眉側眼看他,道:“你有什么問題?”

    金易只是表演了下四肢朝天的姿勢,道:“我舉雙手雙腳贊成!”

    “去死吧你!”伊眉笑打了他一記,低頭咬開了金易有些高聳的銅質牛仔褲拉鏈,金易一個哆嗦,就發現某個圓柱體已經落入到了一個濕潤溫暖的腔體中。

    “乖寶貝兒,又想喝酸奶了?”金易想著兩人很久以前的事情,滿足的呼了口長氣,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而伊眉回答他的,只是嫵媚萬分的一眼,帶著酥骨銷魂的神情,僅僅是這一眼,就差點就讓金易打個寒磣了,最性感的性感,就是羞澀的眼神卻帶著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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