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 玄媚劍 作者:說劍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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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bo 2008-11-21 11:57:58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3 181864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20
第八章:絳玉的歸屬

劉銘德望著樓絳玉慘白虛弱,但是仍舊美麗絕倫的玉臉,嘴角的笑意漸漸地扯開,想起了後面生死不明的白衣淫賊,心中泛起一個讓他渾身發熱的主意來。但是他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靜靜地注視著面色變得漸漸黯淡下來的樓美人兒。

  “劉叔叔,那你說我現在到底應該怎麼做呢?”良久以後,樓絳玉仰起慘淡的小臉,微微閉上美目,朝對面那個表情與其英武相貌很不相符合劉銘德柔弱說道。

  劉銘德微微一笑道:“最好什麼也不要做,就是做著幹等!最好讓朝廷幾個和樓家交好的大人好好疏通疏通,看能不能給你們保下一條命來!”接著面上一正,朝樓絳玉道:“侄女兒,你現在已經是渤海劍派的掌門人的,必要的時候你有沒有犧牲自己,保住劍派中無辜人等的性命的信心!”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樓絳玉搖了搖蛾首,接著看見對面劉銘德仿佛帶有深意的表情,甚至是嘴角曖昧的笑容,芳心一陣惡心。索性又閉上美目,心中轉著不停的主意,接著有種酸澀的味道湧了上來,芳心暗道:“蕭劍月現在不知道在哪里?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渤海劍派遭來橫禍的消息!”接著另外一個念頭又浮了上來:“這樣也好,我不願意讓他看見我現在的樣子!”

  劉銘德在剛剛來東海的時候,便已經接到了大皇子的接見了。甚至他做上東海節度使,也是大皇子的運作的結果,是大皇子故意安插到臨夏王爺武莫宸的棋子。但是表面上,劉銘德和大皇子沒有任何的關系,在朝中最大的靠山便是他的老師公孫湛。他這次來蓬萊,便接到了兩個命令,一個公孫湛傳來的,讓他不要將渤海劍派打得萬劫不複,只需要配合白衣淫賊幾人,將渤海劍派的勢力都轉移到他們幾個人的手中,更加重要的是要想盡辦法,將樓絳玉嫁給白衣淫賊。

  公孫湛的理由非常的充分,就是讓江湖人掌管江湖的勢力,而白衣淫賊他們正好是江湖中人。讓劉銘德不要直接插手江湖中的事情。但是在劉銘德想來,他的這個老師是妒忌了,妒忌自己竟然在中年的時候,便成為掌管一方的大員,和他公孫湛已經平起平坐了。要是他再拿下的了渤海劍派的勢力,那就爬到老師的頭上去了。

  而大皇子傳來的命令,就非常的曖昧了。當然也說了讓他盡量配合白衣淫賊,接管下渤海劍派。但是必要的情況下,可以自己以官府的名義作主整個東海,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了。就是大皇子不願意再受制于人,不願意再受制他的娘舅方召疾了,要培養自己的嫡系,而他的嫡系便就是他劉銘德了。得出這個訊息後,劉銘德幸喜若狂,因為大家同樣的是封疆大吏,偏偏他劉銘德偏偏就和別人天壤之別,同樣是節度使的方召疾,勢力大得皇帝也要讓他三分,而他劉銘德見到方召疾後,更是如同奴才一般的低三下四。

  有了上面的想法後,劉銘德來到蓬萊以後,行事的手段一下子就變得雷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要打擊渤海劍派所有的勢力,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整個局勢。但是對于白衣淫賊身後的主子,劉銘德實在是不能明著得罪,正在猶豫著是不是要按照最穩重的法子,想辦法讓樓絳玉嫁給白衣淫賊,然後幫助他們接管下已經有些破爛不堪的渤海劍派。但是見到了樓絳玉後,那種絕世的容光,也絕好的身材,讓他的這個想法頓時重重地動搖起來,覺得自己就算冒個大險,只要能夠將這等美人收入房中,那也是值得的。而在此時,偏偏有人過來告訴他,白衣淫賊生死不明的消息,怎麼能夠不讓他渾身發熱,幸喜若狂。

  見到樓絳玉靜靜不語,劉銘德忽然將面孔稍稍地湊了過來,笑道:“絳玉兒,要是你願意受到那麼一點點兒委屈,叔叔能夠救下你的性命,你願意嗎?”

  邊上的蘇瑞施聽到了劉銘德的話後,頓時面上一陣發怒,雙目朝他冷冷一瞪。劉銘德面色一板,朝蘇瑞施冷冷道:“你剛才是怎麼進來的,我和你家小姐有要事相商,你馬上出去!”

  蘇瑞施面上一變,作勢便要抽出腰中的寶劍。但是卻被邊上的樓絳玉俏聲喝止,接著朝他令道:“師兄,你先出去,等下有事情的時候,我才叫你進來!”

  蘇瑞施面上一緊,朝樓絳玉急聲道:“絳玉,這個劉銘德對你沒安好心!......”

  話尚未說完,便被樓絳玉俏聲止住,接著面色一軟,聲音也變得溫和起來,朝蘇瑞施投去一道謝意,道:“師兄你先出去,有事情我馬上會叫你進來!”

  蘇瑞施面上一陣無奈,接著狠狠地朝劉銘德瞪了一眼,冷冷道:“你要是敢碰我家小姐的一根小指頭,我不管你是誰,馬上會進來將你碎尸萬段,也會拼盡全力,誅滅你家九族!”說罷長猛地朝邊上一甩。

  “哄!”的一聲,邊上的一塊假山被劍氣消去一大塊,轟隆滾在了院落上。園中的兵甲紛紛抽出寶劍,便要衝上來。

  劉銘德面上雖然微微一顫,接著目中閃過一道陰冷的光芒,朝蘇瑞施靜靜道:“就光憑你這句話,我等會兒就將你斬首示眾!”

  蘇瑞施嘴角輕輕一撇,接著朝樓絳玉遞來關切的目關,變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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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叔叔,你知道我樓家富可敵國,隨便拿出一點就足夠你榮華富貴幾輩子了,您告訴我您要多少金子,銀子?”蘇瑞施走後,樓絳玉頓時正下俏臉,肅聲問道。

  劉銘德聽到後,面色先是微微一愕,接著哈哈一笑道:“絳玉啊,你不知道我們這些人的追求啊!銀子金子,雖然沒有你家那麼多,但是也足夠我一輩子怎無論怎麼揮霍咯!是啊,我寒窗十年為的自然是為了功成名就,但是做到我現在這個份上,封建大吏,拼命讀書時候的想法竟然變得淡薄了,而且有很多東西都是帶有了命運的色彩!所以我現在只想抓住我想要,而又能夠得到的東西!”

  樓絳玉避開劉銘德火熱的目光,冷冷問道:“那劉大人想要什麼條件,才能讓渤海劍派躲過大禍,能夠讓我安穩地做上這個掌門呢?”

  “哈哈!”劉銘德一陣大笑,接著朝樓絳玉笑道:“絳玉啊,你開價太狠了!第一渤海劍派不可能回到原來,至于你想做渤海劍派的掌門,我可以換個更加榮耀的身份給你,會讓你更加覺得尊貴,至于你們說得愛不愛的事情,那也就那麼回事?絳玉啊,如何?”接著一雙熾熱甚至淫穢的目光巡視著樓絳玉的玉臉上。

  樓絳玉並沒有回答,僅僅只是冷冷一笑道:“要是我不答應,你就拿我的性命還有渤海劍派來威脅我是嗎?劉叔叔啊,你可還記得我是叫你叔叔的啊?!”

  “叔叔?!”劉銘德目中閃過一絲瘋狂的目光,腦中浮過自己的兒媳婦和親家母在床上被自己開後庭嗷嗷大哭的時候,心中覺得有些好笑,見到樓絳玉臉上的堅決,面上的神情變得自信而又輕松起來,好像面前這個美麗驕傲的對手,其實就是一個什麼也不頂用的小孩。忽然朝樓美人兒一笑道:“絳玉,你想做渤海劍派的掌門是嗎?好,我答應你?那你也答應我如何?”

  “休想!”樓絳玉忽然一聲嬌喝,美目閃過厭惡的光芒,仿佛眼前的劉銘德便是一道極其惡心的爛肉一般,接著仰起小臉驕傲道:“我的身子豈是你這種匹夫能夠碰得的,天下間誰也休想用我的身子來交換任何東西,你想要殺光渤海劍派的人,你盡管去殺好了!”接著站起嬌軀,道:“現在,我回府等死了!”說罷正要朝外面走去。

  “不行!”劉銘德面上一笑,接著收下笑容朝樓絳玉道:“你現在算是我的囚犯了,不准離開這里一步!”見到樓絳玉小臉發青,又輕輕一笑道:“其實說話口氣最劣,最是堅定的女子,往往最是軟弱,最是沒用!最後也墮落得最是厲害!”接著望向樓絳玉的目光中,充滿了捕獵者的狂熱和興奮。

  樓絳玉面色一冷,便要硬著往外衝去,前面十來個士兵紛紛抽出兵器上前攔住。甚至有著見到樓絳玉長得這般美麗,想要伸手過來抓上樓絳玉的玉臂,沾上一點便宜。

  樓芳心一怒,玉手朝腰中摸去,發現並沒有帶上寶劍。望著前面的那些士兵,芳心一陣厭惡,飛快地退開嬌軀,接著朝見到後面的劉銘德充滿玩獵神情,心中更是有著欲嘔的惡心。朝外面嬌聲嚷道:“任師兄!”但是外面沒有一絲回應。

  劉銘德輕輕一笑道:“我剛才說要將他斬首的,你聽聽,外面是不是有刀劍的聲音,你帶來的那群人不知道死活,竟然敢公開和朝廷的軍隊動兵器,現在差不多已經全部將他們殺盡了,蘇瑞施是個知道大體的人,肯定會過去主持大局!”

  “放肆,你竟然殺渤海劍派的人,不怕朝廷將你......”樓絳玉腦中一昏,接著冰冷幽寒的感覺腳底下抽起,嬌軀微微一顫幾乎便要倒下,玉手連忙扶住邊上的柱子,下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劉銘德呵呵一笑道:“絳玉啊,你不知道!其實皇上對你們樓家已經忍耐到了極點了,要不是當年你們樓家向大武投誠,獻出了東海幾十府,他不能違背了祖宗的意旨。不然誰願意將海運那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樓家來做,他不知道多麼想著你樓家犯事那!所以你的父親一直如履薄冰,戰戰兢兢才包得渤海劍派的平安!而你呢,囂張得都沒有譜了,渤海劍派簡直成為東海的小朝廷,你就是女皇帝了!要你是皇上,你願意嗎?”接著面色一柔道:“是啊,渤海劍派這幾年真是興旺啊,使得你越發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起來。你知道在打你家主意的有多少嗎?有多少人盼著你家倒霉啊?越是興旺,就越是毀的徹底,渤海劍派這次是一擼到底,永遠都沒有翻身的機會了!皇上也會非常願意看到你們全部死絕的,而那些原來和你們交好的大臣們,現在和你們劃清界線還來不及啊!”

  劉銘德覺得,對付樓絳玉這種女人,就要打擊她的自信心,讓她絕望,讓她覺得沒有一絲希望。然後再給她一丁點兒希望。這樣的話,劉銘德認為,到時候美人兒就會乖乖地投進她的懷抱,乖乖地做她的奴隸。

  “渤海劍派的覆滅不是偶然,是必然!里面的原因,就是你樓絳玉,你笨,你沒用!”劉銘德毫不客氣地打擊著樓絳玉的自信心,說得她美目中的光芒越來月黯淡,越來越愧疚。

  見到這般情景後,劉銘德輕輕嘆道:“還記得你的任大哥嗎,他為了你現在正是生死不知,你進去看看他吧!”劉銘德說完後,朝樓絳玉望去憐憫的一眼,他覺得樓絳玉心中或許還對白衣淫賊充滿了希望,便打破她最後的希望。

  讓兩個士兵帶著樓絳玉去白衣淫賊休息的地方,劉銘德看著樓美人兒美麗的背影,心中暗道:“等下就是享受這個絕世美人的時候了!”說罷瀟灑地坐回石凳中,飲下那杯已經涼下的好茶,接著面上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紙包倒進茶壺中,笑道:“增加一點情趣兒,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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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大哥!”見到床上面色慘白的白衣淫賊,樓絳玉一聲淒呼,接著粉淚紛紛墜下。覺得最後一道希望也落空了,她是多麼寄希望于白衣淫賊的文武謀略能夠扭轉事局。

  本來閉著眼睛的白衣淫賊聽到了樓絳玉的一聲淒呼後,身軀微微一震,接著黯淡的雙目頓時變得亮起,高興道:“絳玉,你來了,太好了!”

  樓絳玉輕輕走到床前,淒聲道:“對不起,任大哥,為了我的事情,竟然讓你受到了那麼重的傷!”

  白衣淫賊心中一亮,面上浮上一層血色,目光火熱望向樓絳玉道:“沒有什麼,我一點兒也沒有後悔!”接著神色堅定道:“絳玉請放心,大哥現在雖然不能動,但是也能夠救下你,救下整個渤海劍派!就算拼了性命也是不惜!”

  樓絳玉美目中並沒有浮上什麼希望的光芒,但是還是瞟去一道感激的目光,道:“謝謝任大哥了,但是渤海劍派這次是真的沒救了!”

  白衣淫賊見到樓絳玉黯淡的小臉,毫無希望的雙眸,心中不由一喜。在這種時候,他認為是最容易衝進美人兒芳心的時候,要是在美人兒不報希望的情況下,能夠將渤海劍派還有美人兒自己的本身救了,那自己在美人的心中簡直有著神一般的地位,到時候得到美人真是不費吹灰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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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絳玉的歸屬(下)

劉銘德見到樓美人兒走路來的時候,面上的神情已經是有些木然了。知道樓絳玉現在的芳心中的希望和驕傲,已經全部淪喪了。不由得意一笑,接著舉起手中的茶壺,在一直雪白的茶杯上倒滿。穩重的他,也不禁開始想起等下消魂的滋味了,想起要是自己身邊有著這樣絕等的美人兒,那會羨慕死多少人,簡直比神仙還要消魂。  “啟稟大人,蘇瑞施帶來的三百人已經全部被誅滅了!”就在劉銘德要招呼樓美人兒過來喝茶的時候,外面跑進一個渾身帶血的軍官,朝劉銘德跪下大聲稟告道。

  “嗯!”聽到這個消息後,樓絳玉只是嬌軀輕輕一顫,美目一熱。

  但是那個軍官接著得意報道:“犯首蘇瑞施太過于厲害,盡然殺了我們幾十個兄弟!”說道這里的時候,樓絳玉面目一動,接著朝這個軍官望來,顯然想知道後面的結果,玉臉也浮上一絲關切。

  “不過他最後終于力衰氣竭被我們幾個將軍抓住,兄弟們氣憤得很,已經將他凌遲砍成了肉漿,送回一部分到樓府......”

  “師兄!”樓絳玉芳心一起,美目中的粉淚紛紛而下,一直守衛在她身邊的騎士也死了。她芳心感到無比的悲傷,對于蘇瑞施的追求,樓絳玉一直非常的冷淡。但是在芳心中,樓絳玉對這個師兄還是感到無比的親切的,她的兄長樓竹廷,她並不是非常的喜歡,因為樓竹廷不願意聽她的話,從小就不喜歡和她玩兒。而蘇瑞施卻是從小就討好她,對她一直也百依百順,所以樓絳玉一向都是非常的信任他的,盡管他父親被判了,但是她還是一樣的信任蘇瑞施,因為在她心中,蘇瑞施便如同她的親大哥一般。聽到他的死訊後,樓美人兒仿佛覺得嬌軀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甚至連哭的力氣也沒有了。

  “啟稟大人,樓府所有的人都已經被張將軍拿下了,正關押在一處等候大人的處置!”聽到這些消息後,樓美人兒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了,只是覺得眼前的高樓高山不停地在眼前倒下,一直朝自己的身上壓來。知道眼前一片黑暗,一片冰冷。

  “劍月哥哥,你怎麼還不來救你的玉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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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樓絳玉的嬌軀緩緩倒下,最後軟在了一根柱子上。此時的劉銘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得意,面上的神情也變得淫穢火熱起來,一雙眼睛火熱而又瘋狂地望向樓絳玉,看著她美麗絕倫的小臉,呼吸也漸漸變得粗重起來,面上的肌肉也變得赤紅起來。

  “你們出去!”輕輕一聲招呼後,劉銘德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地朝樓絳玉軟倒的地方走去。

  樓絳玉仿佛沒有任何感覺一般,任由劉銘德走到了眼前,還是閉著眼睛。

  劉銘德並不急著撲上去,而是將目光盯在樓絳玉的小臉上,細細地端視著,心中也慢慢地自豪著。

  忽然樓絳玉緩緩地睜開美目,朝劉銘德淒然一笑道:“你想要我的身子是不是?”那淒然的笑容,竟然讓劉銘德都感到一陣心悸,接著她玉手中忽然多出一只透明的匕首,抵在聖潔美麗的酥胸面前,美目閃過一道驕傲的神色,仰起小臉道:“我生來就是驕傲的,我現在還是驕傲的,就算在面對我愛人的時候,我也是驕傲的!”接著美人兒的小臉變得無比的溫柔,美目也一片癡迷道:“但是,我好後悔啊!好哥哥,玉兒要死了,可是,我、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死啊!我有些害怕!”

  “嘶!”的一聲,劉銘德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爆起一朵血花,他不知道自己為何竟然沒有去阻攔她!接著剛才的情景又在腦中回放起來,就在美人說出害怕的時候,手中的動作卻是無比的堅決,透明的匕首猛地扎進了自己的酥胸,接著鮮血將那透明的匕首染得一片血紅!

  就在院子中靜靜沒有聲息的時候,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劉銘德還是覺得身上和心中一陣冰冷,他不知道為何事情並不是按照智能絕倫的自己計劃中發生的,他甚至不敢再往前走一步,至于用手掌輕輕碰一下眼前美人的小臉,也是不敢。

  “哄!”忽然一股低沉但是卻顯得氣勢如宏的聲音漸漸地響了起來,那聲音在耳朵中越來越大。劉銘德面上漸漸變得猜疑起來,漸漸地,仿佛連整個地面都顫抖了起來,劉銘德面上接著變得漸漸的不安起來。

  可悲的是,現在救兵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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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臨夏王爺之命,本將軍李莫遙前來接受蓬萊事物,著手調查渤海劍派一事,閒雜人等一例退開,否則格殺勿論!”守在外面的士兵們,聽到那馬蹄聲漸漸變得雷霆起來,排山倒海一般朝這邊壓來,面上的神情漸漸變得不安起來。

  終于,為首幾名將軍衝入了他們的視野,為首以為身材修長英俊,但是眉宇間的神色不怒而威,那面目和金陵節度使李莫瀟長得極象,便就是李莫瀟的親弟弟,名揚天下的名將李莫遙了。

  李莫遙轉眼便已經衝到了中守衛兵將的眼前。見到這般勢不可擋的其實,就是剛才攔住蘇瑞施的那名將軍面色微微一邊,浮上一道懼色。硬著頭皮上來喝道:“我家大人正在里面查案,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否則格殺勿論!”

  李莫遙輕蔑一笑,接著眉頭一豎,狠狠地甩過一道耳光,將那名將軍打得飛了起來,直直摔出好幾尺,滾在地上的時候,便已經昏倒了。

  “你家主子過來了,我也不願意和他說話,就你這種奴才,我殺了也算白殺!“李莫遙望也不望想地上一眼,雙眼朝那群蠢蠢欲動的兵將,道:“你們想幹什麼,只要不在長安,我家王爺的職位是天下最高的,你們想要造反嗎?!”接著還提馬跑上了幾步,面對著那些弓箭,仿佛絲毫不看在眼中一般,接著轉過臉好後面自己的士兵道:“你們看著,要是前面的那些混蛋有誰敢動一下,就統統射殺了!老子幾萬人都殺過,何況你們這些下等麻雀小鳥蛋的!”

  “是誰那麼囂張那?!”忽然想起一陣陰側側的聲音,接著劉銘德排眾而出,騎著大馬跑到了李莫遙的前面,道:“本官是東海的節度使,有權要管理東海任何一府的事情,剛才是誰說要將我帶來的人統統射殺那?”

  “是我!”李莫遙見到劉銘德後,目中閃過一道凌厲目光,接著提馬上前幾步,朝劉銘德笑道:“我奉的是臨夏王爺武莫宸的命令,不要說這些個混蛋小兵,就連你這個王八羔子,老子不爽也一劍將你砍了!”

  “放肆!”劉銘德面上頓時色變,勃然大怒道:“你奉的是王爺的命令,我奉的是皇上的旨意,你們再不退開,我就下令射殺你們啦!”接著猛地舉起手掌,後面的弓箭手紛紛地舉起手中的弓箭冷冷地對著李莫遙眾人。

  李莫遙滿不在乎笑笑道:“那你將皇上的旨意拿出來啊!”

  劉銘德也冷冷一笑道:“那你也讓臨夏王爺出來啊,那樣的話,本官立刻退兵!”接著蔑視一笑道:“據我所知,李將軍還是臨夏王爺府中的一個二品將軍吧,職位品級都比我小,難道本官便命令不得你嗎?”

  李莫遙輕輕一笑道:“不好意思,前幾天兄弟剛剛立了一點小功勞,所以升到一品了,而且還被皇上賞賜了一把尚方寶劍!”接著從腰中拿出那支寶劍,緩緩抽出。金光閃閃,劍鞘上的蛟龍張牙舞爪,明顯便是尚方寶劍了。

  “不可能!”劉銘德面色頓時一變,接著朝李莫遙大聲笑道:“現在北邊沒有戰事,國內安定團結,你哪來那麼大的功勞可立啊?”

  李莫遙笑道:“不好意思,前幾天皇上被人刺殺,被本將軍救下來。所以給了本將這支尚方寶劍,說是全力調查刺客,我懷疑刺客就在蓬萊,所以便跑來查案了!”

  劉銘德頓時氣得胡子顫抖,指著李莫遙道:“你剛才不是說奉臨夏王爺的命令,調查渤海劍派的案子嗎?怎麼用抓刺客的寶劍,來管起這件案子啦!”

  “我是真的懷疑啊!”李莫遙哈哈大笑,接著低聲朝劉銘德道:“你王八羔子這麼那麼笨呢?要是你退兵的話,我就不說找刺客的案子,現在你不退兵我只能這樣了!”見到劉銘德氣得面色發白,李莫遙又笑道:“我剛才對你說話,使用真氣傳音的,所以別人聽不見!你自己做不了証明,參不了我!”

   “不過我可要參你啦!”李莫遙見到一道人影飛快地從人群中穿梭而來,那無數的兵將竟然連一個手指頭也碰不到,接著那道影子飛快地將一張白紙朝他扔來,李莫遙連忙接住,朝劉銘德笑道:“剛才你對樓絳玉小姐說的話,做的事情。有個高手都已經在邊上看得清清楚楚,還抓了你手下的兩名將軍,完完整整一字不差地寫了出來,上面還摁了指印什麼的,總之是証據確著啊,一句話,你死定了!”

  劉銘德看著白紙上的各個小字,正是自己手下一個善于書法的將軍所作。上面清清晰晰地簽了幾個姓名,指印上的血跡還是鮮紅嚇人。腦中一陣昏眩,接著仿佛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起來,沒有想到境況竟然轉變得這樣的飛快。

  “現在,你就趕緊乖乖退兵!守在樓府的幾名將軍被樓小姐斬了幾個後,又被我殺了幾個!”李莫遙面上調皮一笑,接著朝面如土色的劉銘德笑道:“你回去後,乖乖地跪在臨夏王爺的院子里面,或許還有救!”接著朝劉銘德身後的將士道:“還不快滾,要射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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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那道黑影子將寫滿劉銘德罪証的白紙扔給了李莫遙後,便飛快地飛回了莊園中,走到院子中,這里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她飛快地揭去了面上的蒙面黑巾,脫下了黑色的斗篷。露出了一件雪白的絲綢裙子,也露出了她曼妙絕美的嬌軀曲線,也露出了她絕世美麗、傾國傾城的絕色玉臉。

  她正是夢君奴!

  夢君奴款款地走到一見一件廂房門前,退開雕琢精美的木門,精美貴雅的室中擺著一張牙床,牙床上躺著一具豐滿迷人的嬌軀,在錦被下面,那具嬌軀襯托出來的曲線如同山川般起伏,看來語尤其迷人美麗。

  那玉人的臉蛋還是顯得慘白,美目還是微微閉著,但是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和,巧秀卷長的睫毛微微一顫,顯然是醒著的。那張美麗臉蛋的主人,正是剛剛自盡的樓絳玉。

  “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夢君奴輕輕地走到樓絳玉的床前,輕輕說道。

  樓絳玉睫毛再微微一顫,便睜開美目。看清楚了夢君奴的玉臉後,小嘴輕輕一訝,接著美目中充滿不可置信的神色,兩道目光漸漸地巡視這夢君奴美麗絕倫的玉臉。

  “她怎麼長得那麼美麗?竟然長得比我還要美麗!”樓絳玉芳心中浮起一股妒忌,還有一點喪氣,她以前一直認為天下間沒有比自己更加美麗的女子了。不過妒忌的心情很快便消逝了,因為經過剛才的事情後,樓絳玉便也不是剛才的樓絳玉了。

  “是蕭劍月讓你來救我的嗎?”樓絳玉美目足足望了夢君奴良久後,忽然開口問道,而且聲音的恭敬,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而且死過一回後,她竟然絲毫沒有懷疑地將口中的話說了出來,以前的蕭徑亭在她的心中,是被她刻意蒙蔽住的。

  “對!從你進入這個地方的開始,我便已經在這里了!”夢君奴輕輕一笑道:“他不但讓我來救你,而且在昨天晚上借助被你打擊,裝著喝醉了酒,跑出了樓府,安排救助渤海劍派的計策!”

  見到樓絳玉滿目的不解,夢君奴道:“現在劉銘德已經退兵了,渤海劍派暫時沒有事情了!外面李莫遙的兵馬是他叫來的,你也是他讓我救的!還有.......”

  還有白衣淫賊也是他灌醉的,也是他讓夢君奴派人去殺個半死的。李莫遙的兵馬也是他亮出蕭徑亭的身份才請來的,(因為蕭徑亭的大名,只要是武莫宸身邊的人,都是清清楚楚的。)而夢君奴一直保護著樓絳玉,也是蕭徑亭請求下,夢君奴才答應的。就連李莫遙逼迫劉銘德退兵的狠毒計策,也是蕭徑亭和夢君奴這對男女策劃的。(因為很早便已經開始著手了解劉銘德的為人!“

  “我知道他不會拋棄我不管,自己一個人跑的!”樓絳玉美麗的小臉變得無比的溫柔,剛才還是慘白的小臉,現在粉紅粉紅的,看來仿佛美麗不可方物,接著美目望向窗外,柔聲道:“我以前真是傻啊!我好後悔啊,不知道劍月哥哥會不會生氣啊!”

  “我還說他笨,說他沒有出息!其實那天在海上遇險的時候,我就知道他非常厲害的,只是自己不岔得很?不願意向他投降罷了!”樓絳玉仿佛徹底地放開胸懷了,美麗的小臉也稍稍一陣羞澀,但是一陣幸福和甜蜜充斥了整個芳心!也不顧忌夢君奴在邊上,小嘴喃喃自語著。

  “咦?!難道讓你一直守在邊上,等著我自盡,也是他的主意嗎?”樓絳玉忽然小臉一嗔,美目一閃朝邊上的夢君奴嬌聲問道。

  夢君奴美目一寒,道:“不是,因為你這個丫頭沒有死上一回,是找不到自我的!剛才你雖然受到了劉銘德的打擊,心中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希望!但是你的權勢心那麼重,救回你以後,肯定還是會想著做上渤海劍派的掌門人的!”

  聽到夢君奴的話後,樓絳玉小臉閃過慚愧的神情。接著小嘴一撅狠狠地朝夢君奴瞪去一眼道:“那你就不怕我真的死了,那樣他可不會放過你的!”

  夢君奴美麗絕倫的小臉輕輕一笑道:“有我在邊上,怎麼會讓你死掉!你手中的匕首剛剛刺進胸口的時候,我已經用真氣控制了你的手了!至于為什麼還是讓你刺傷了自己,那是為了嚇走劉銘德,更是為了教訓你這個丫頭!你自己做下的錯事,哪能一點都不受到懲罰!再說,你受傷了,我可一點都不會心疼!”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20
第九章:相思若狂

“你還高興是吧!現在我胸部有了一道傷疤,上面肯定變醜了!以後我的身子再也不能討好他了,是不是?”樓絳玉頓時恢複成為那個驕傲厲害的丫頭來,但是在夢君奴面前,也僅僅只是小聲地嘀咕著,不敢說出聲音來。

  夢君奴輕輕一笑,接著美目望上樓絳玉的小臉,道:“現在,你還想不想做渤海劍派的掌門人了!”

  夢君奴美目輕輕一轉,朝夢君奴輕輕一笑道:“當啊,我要當一個聽話的掌門!他肯定是不願意做的,而我哥哥樓竹只會胡鬧!所以只能由我來做啊!”

  聽到樓絳玉的話後,夢君奴嘴角輕輕一動,但是終究沒有說話。片刻後,方才望向樓美人兒,小嘴輕輕一嘆道:“渤海劍派的事情才沒有那麼容易就結束,劉銘德只是一個卒子罷了!想要保住渤海劍派,就非得要從根本上下手了,就要讓出......”夢君奴說道這里的時候,忽然朝樓絳玉輕輕一笑道:“我和你說這些做上什麼啊?總是最後渤海劍派就算保下來,那也是大傷了元氣了!”

  “哦!”樓絳玉聽後,小臉微微一黯淡,她不笨,剛才聽到劉銘德的分析後,也大體知道了其中的緣由。但是很快,樓美人兒的小臉又如同花兒一般的綻開,微微有些羞澀道:“他現在去哪里了?”

  夢君奴輕輕說道:“他可能已經南下去金陵了吧?!去保渤海劍派,去保你的身家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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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正是快要中午的時候,就在劉銘德還沒有進去蓬萊的時候,蕭徑亭便已經騎著快馬趕往了蓬萊城東的碼頭,他知道再等上一些時候,碼頭便也會被封住了,到時候就連蓬萊也出不去了。

  樓竹廷騎著快馬跟在蕭徑亭的身後,送著去蓬萊的碼頭,便跑邊道:“徑亭啊,沒有想到你面子大得很啊,朝廷的一品將軍你也能夠請來!”

  蕭徑亭笑道:“你可不要被武莫宸那一套給迷糊住了,他收買人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收買個屁!”樓竹廷朝蕭徑亭狠狠一瞪道:“李莫遙可不是我請來了,昨天中午接到你的命令後,我雖然馬不停蹄地就趕去臨夏王府,但是卻在半路上碰到了李莫遙!待我說出來意後,你知道那個李莫遙說什麼?!”

  蕭徑亭呵呵一笑道:“他說我蕭徑亭已經叫人去請他來了是不是?”

  “有人去,你還讓我去啊!”樓竹廷頓時朝蕭徑亭一陣苦笑。

  蕭徑亭歉意一笑道:“我雖然預料到君奴肯定已經早早就以我我名義去臨夏王府搬救兵了,但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就只能將你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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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兒,那個武莫宸還沒有走嗎?”蕭莫莫坐在榻邊,望著在邊上忙碌的夜君依,微微皺起柳眉不快道。

  夜君依收拾好手中的東西,朝莫莫搖了搖頭,嬌聲道:“現在正在湖上的畫舫,和李莫瀟大人喝酒呢?不過今天晚上還有一個可人,婢子不認識!”

  “哦?!那等下我便要過去瞧瞧!”莫莫本來是側躺在榻上的,豐腴迷人的嬌軀形成一道連綿起伏的曲線,看來尤為的撩人,而且此時已經是夏天最熱的時候了,所以莫莫嬌軀上穿的衣衫很少。薄薄的絲綢長裙下,便只有一只小小的肚兜,下面也只有一條小小緊緊的粉紅小褻褲。其他大部分雪白的美肉都在透明的絲綢下顯露出來,使得美人兒絕世妖嬈的嬌軀充滿了熱辣的誘惑。

  莫莫站起身子後,那身浮凸的曲線仿佛一條美人魚一般,充滿了成熟的誘惑。夜君依雖然是女子,但是對著莫莫的嬌軀,也看得有些移不開目光了。見到莫莫投來一道詫異的目光,夜君依小臉不由微微一紅,然後接著便飛快移開美目,細聲道:“既然莫姨那麼的不喜歡那個王爺,為什麼不當面和他說清楚,偏偏要這般躲著他啊!”

  莫莫輕輕一嘆道:“不行,現在可不能得罪這個已經受到武帝信任的臨夏王爺了,他對你主子的事情,還有很大的用處!”

  說到蕭徑亭,夜君依小臉頓時一癡,喃喃自語道:“莫姨啊,你說主子現在在蓬萊做什麼那?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個‘蓬萊玉’在卿卿我我啊?”

  莫莫噗哧一笑,接著朝夜君依嗔上一眼,道:“要是這樣你也吃醋的話,那你以後非酸死了不可?我家亭兒可不是那個柳含玉啊!”接著款款走床前,道:“夜兒你出去招呼一下重要的客人後,便回去休息吧!我要去打聽一下武莫宸的那個客人到底是誰?”

  “是!”夜君依輕輕一應,然後便轉過嬌軀朝外面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朝有轉過小臉過來問道:“莫姨,你說那件事情要是讓主子知道了以後,他會不會生氣啊?”

  莫莫的小手正要脫下外面的那件絲綢長裙,見到夜君依轉過臉來問這個問題,不由溫柔一笑道:“放心吧!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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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莫褪下了那件長裙後,嬌軀上留著那件肚兜,但是卻是將那件粉紅小褻褲也脫下了。露出了她雪白豐腴的惹火天體,那肚兜角兒剛剛擋住了大腿間的方寸之地,但是在肥美隆起的美肉上,還是有幾根調皮的萋萋芳草在美人兒玉腿的輕邁間,顯露了出來。

  莫莫款款走到一面大鏡子面前,看著自己足夠令世界所有男人都掉了魂魄的身材,然後將視線落在自己已經漸漸變尖的下巴上,美目一片癡迷,柔聲說道:“亭兒啊,你看莫姨想你想得都瘦了!”

  接著,莫莫的視線漸漸地落在自己的胸前,小手輕輕地拉了拉小肚兜兒,使得那深深的乳溝一下子顯露在眼前,那雪白嬌嫩的乳肉顫顫巍巍的,兩只又圓又大的乳球在緊緊的小肚兜包圍下,驕傲而又圓聳地向上堅挺著。在肚兜的綢布上,清晰地引出兩只絕美玉乳的形狀來。不知道是想起了蕭徑亭對她們的肆虐,還是被自己的眼光看得,兩顆粉嫩的小奶頭兒漸漸地站起了起來。

  忽然,莫莫美目一熱,漸漸地側過嬌軀,目光仍舊停留在鏡子上,然後漸漸地將兩瓣肥美的大屁股向後微微撅起,使得兩只圓滾雪臀變得更加巨大,圓圓地拱起一道令人噴血的雪白粉彎。莫莫看著自己的兩只美臀,美目中的火焰也變得越來越熱,然後小手輕輕地放在圓滾隆起的巨大美臀上,在圓細蠻腰和細嫩小手的襯托下,兩瓣雪球看來又大又肥,要是讓蕭徑亭看見了,肯定又會大聲贊道:“極品美臀啊!”

  莫莫又將兩瓣臀兒湊近了鏡子,然後在稍稍地轉過嬌軀,兩只小手抓住自己的臀瓣兒,然後輕輕地分開。小嘴喃喃笑道:“你這個小壞蛋,別的不喜歡,偏偏喜歡女人的大屁股!害的莫姨害怕她們變小了,一直在拼命地練著‘墜玉盤’,現在變得那麼大,也不知道你這個壞蛋喜不喜歡?!”

  檢查完後自己的屁股後,莫莫變沒有做出更加撩人惹火的事情,而是款款走回床沿坐下,拿過一件稍厚的錦緞衣衫,正要穿上。忽然室中響起一道火熱而又帶了些許下流的聲音。

  “我喜歡,你屁股越大,我越是喜歡!”接著一道人影飛快地飄進室中,火熱的目光緊緊地盯在莫莫赤裸的嬌軀一會兒,然後長吼一聲,猛地朝床上的大美人兒撲去。

  莫莫看清楚那是一個中年醜漢子,目中一顫,便已經被那人抱在懷中,然後自己的兩只嬌嫩豪乳也一痛,變已經被那醜漢子抓在手中狠狠地抽捏著。接著那人雄壯的身軀便用力地壓上她浮凸豐滿的柔軟嬌軀,胯間的火熱也用力地頂在她胯間最嬌嫩的美處上。

  “你放開我!”莫莫頓時用力地掙扎起來,那個力道竟然大得嚇人,接著玉腿用力一蹬頓時將那個醜漢子踢下了床,然後飛快地拿過長裙掩住自己的嬌軀,飛快地從床上爬起,朝外面跑去。

  那醜漢立刻見到美人兒半裸的嬌軀飛快地朝外面跑去,兩瓣雪白的巨大肥臀隨著美人兒不住跑動兒蕩出一陣炫目的雪白吞臀波,使得他胯間一熱,然後目中射出火熱而又狂野的光芒,看准美人兒的玉腿,飛快地抱住將美人撲到在地。

  “不要,你放開我!”莫莫猛地摔倒在柔軟的地毯上,想要掙扎著起來,但是那個漢子的武功實在太高了。兩只手臂如同鋼鐵一般,緊緊地箍住了她的兩只玉臂,然後空出一手按在她的粉背上,她的兩只豪乳在這樣的壓力下,顯露出了驚人的彈性,如同彈簧一般使得莫莫胸膛上的肌膚不貼在地上。

  莫莫的粉背被壓,兩只小手雖然在用力地舞動,但是絲毫打不著後面的醜漢。不過下面的兩只玉腿卻是更加奮力的掙扎,亂踢亂蹬,由于玉腿的激烈掙扎,美人兒的蠻腰左右地扭動的,帶著下面急劇漲大的肥美巨臀也不住地左右搖晃,在兩只大腿的張合將,兩瓣雪臀間熱氣騰騰的迷人私處也頻頻地暴露在醜漢的眼前。

  用力地掙扎幾次後,莫莫的小腿忽然猛地望上一蹬,使得胯間的迷人蜜處大大張開,看得醜漢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頓時臉上一疼,原來被莫莫踢到了臉上。目中一怒,一手改按在美人兒的蠻腰上,高高地舉起另外一直手掌,對著肥大圓滾的屁股狠狠打下。

  “啪!”隨著一聲清脆而又蝕骨的擊大聲,莫莫一聲慘叫。肥大的巨臀一陣搖晃,接著雪白嬌嫩的屁股蛋上頓時多出一道鮮紅的手掌印,那個醜漢目中一熱,手中的力道變得越發大了起來,狠狠地打著美人的屁股,看著肥美臀肉蕩起的陣陣臀波,直打得美人慘叫連連,然後終于大聲地哭將出來。

  看著美人兒的雪臀已經是鮮紅一片,扭動間便仿佛一條大美女蛇一般,那個醜漢一聲低吼。張開嘴巴頓時朝美人兒巨臀狠狠咬去,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後,方才放開,然後用力地分開美人的兩瓣肥臀,對著熱氣騰騰的地方,湊上嘴巴狠狠地噬咬吮吸。

  “不要!你這個混蛋,等下我一定要殺了你!”莫莫一聲慘叫後,頓時大聲哭出,然後拼命地早掙扎起來,瘋狂地想要擺脫醜漢的嘴巴。

  聽到莫莫哭得蕩氣回腸,那個醜漢一呆,將嘴巴從美人兒的臀上移開。嘴上早已經是滑膩濕露一片,猛地轉過莫莫的嬌軀,然後嘿嘿一笑,目中一熱,重新壓上莫莫的嬌軀不住莫莫兩只玉手的拼命捶打,抓住美人兒兩只豐滿的大腿,猛地向兩邊分開,然後將美人兒的下身往自己的胯下一拉,淫笑道:“哭吧!叫吧!你叫得越響,我越發高興!”

  “哇!不要!嗚!求求你放過我吧!”莫莫美麗的臉上用力地搖動著,躲避著醜漢的親吻,美麗絕倫的小臉早已經布滿了晶瑩的淚水,仿佛便連聲音也哭得沙啞了。兩只粉拳也拼命地捶打著醜漢的胸膛。

  醜漢得意一笑,將下身緊緊壓上美人的胯間,空出的兩只大手猛地抓上美人兒嬌嫩的兩只豪乳,用力地抽捏著,惹得美人痛得嬌啼出聲。

  “亭兒,你快來救救我,救救莫姨啊!”莫莫忽然停住了拼命的掙扎,美麗的嬌軀躺在那里一動不動,惹得醜漢面上微微一愕。

  “咯咯!”莫莫忽然睜開美目,朝醜漢得意一笑。在醜漢面上驚訝的是,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地將醜漢壓在身下,撅起兩只肥大的巨臀坐在醜漢的胯間,兩只玉手在醜漢的臉上一摸,然後輕松一揭,便露出一張俊美絕倫的臉,正是俊美無匹的蕭徑亭。

  “你這個小壞蛋,被莫姨騙到了吧!”莫莫張來小嘴,吐出小香舌,狀似瘋狂地添上蕭徑亭的俊臉,然後對著蕭徑亭秀挺的鼻子狠狠咬下,但是咬在嘴中的時候,卻是變得無比的溫柔,柔軟香嫩的小舌頭輕輕地添著。添噬一陣後,然後兩只玉手捧著蕭徑亭的那張俊臉,神情而又癡迷地細細端詳著,膩聲道:“小壞蛋,無論你扮成什麼模樣,從你的味道和你的眼睛,我都可以認出這是我的心肝寶貝兒!不過莫姨剛才打你根本就沒有用力,眼淚也是因為歡喜才流的,你怎麼就沒有看出來,還被莫姨騙了!”

  蕭徑亭訕訕一笑,道:“其實我也明白你知道是我,但是見到你哭得.......”沒有等到蕭徑亭說完,莫莫美目閃過一絲蕩意,忽然抓住蕭徑亭的兩只手摸上自己的乳房,但是小嘴卻是大哭大叫,嬌軀也騎在蕭徑亭的胯間不住的掙扎。

  “混蛋,你放開我!嗚!”莫莫小嘴大聲嚷著,但是兩只小手卻是瘋狂地撕扯著蕭徑亭的衣服,沒有幾下功夫,蕭徑亭的上身便已經被拖得幹幹淨淨了,莫莫再也顧不上大聲哭叫了,湊上小嘴印在蕭徑亭的胸前,張開玉齒對著蕭徑亭雄壯的胸肌狠狠的咬上一口,也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然後伸出小香舌,輕輕地添噬著上面的傷痕。另外一只小手也不閒著,伸進蕭徑亭的褲子探下,但是想要的東西卻是被自己的兩瓣肥臀壓著,美人兒便索性跪在蕭徑亭的胯間,兩瓣絕大的美臀狗趴式地高高撅起,兩只小手猛地抓住蕭徑亭的褲腰,用力向下一脫,見到蕭徑亭猙獰豎起,美目頓時一陣火熱。

  感到自己成為被強暴的一方,蕭徑亭不由輕輕一陣苦笑,手掌輕輕地拍了一下美人兒的肥臀,柔聲道:“莫姨啊,我現在需要馬上到李莫瀟那邊,你.......”但是還沒有說完,莫莫火熱香甜的小嘴便已經順著脖子吻上了他的嘴巴,美目仿佛要冒出火來一般,根本沒有聽見蕭徑亭在說什麼。

  美人兒的香甜小舌還沒有伸進來,蕭徑亭感覺口中一甜,仿佛是喝到了一大口蜜一般。原來是美人兒控制不住情潮,仿佛是吃了春藥一般,發情時候的香甜口水頓時流到蕭徑亭嘴中。蕭徑亭頓時滿齒生香,心中正在感嘆情欲的奇妙,美人兒的小舌頭便已經用力地卷了上來,帶著如火的熱情,瘋狂地和蕭徑亭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莫姨!我心愛的莫莫!”蕭徑亭心中一陣溫柔,兩只手掌輕輕地摸上莫莫的兩瓣肥臀,然後伸到兩瓣肥臀中間的火熱,用力地揉弄著。

  “哦!啊!”莫莫一聲長嘶,嬌喘籲籲地離開蕭徑亭的嘴巴,兩只美目微微有些失神,小嘴張合間噴出火熱的香氣,忽然坐直嬌軀,小手抓住蕭徑亭的巨物,輕輕地抬起雪白火熱的巨大肥臀,然後猛地坐下。

  “啊!”美人一聲慘呼,但是里面也充滿了舒爽和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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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貝兒!你剛才和我說要去李莫瀟哪里?去做什麼,可是蓬萊那邊出事了嗎?”兩人早已經將戰場轉到了床上,在床上不知道大戰了幾回合,最後莫莫連連膩聲討饒,說她已經被蕭徑亭喂飽了。然後整具嬌軀便仿佛沒有骨頭一般,軟在蕭徑亭的懷中,甚至將火熱紅腫的私處緊緊地貼在蕭徑亭的大腿上,小嘴輕輕地吻著蕭徑亭胸前的每一寸肌膚,忽然仰起小臉膩聲問道。

  “咦?你剛才聽見了嗎?”蕭徑亭一只手掌正在輕輕地撫摸著莫莫兩瓣圓大的美臀,摸的美人兒舒服得掙不開眼睛,只是小嘴中發出貓兒飽食一般的囈聲。在和蕭徑亭大戰的時候,莫莫便屢屢將蕭徑亭的注意力引到她的美臀上,這段日子她練墜玉盤大有收獲,所以迫不及待地要得到蕭徑亭的肯定,雖然小嘴上沒有說,但是只要蕭徑亭的目光或者手掌一落在她的美臀上,她的美目便熱切緊張起來,雖然裝作若無其事,但是眼角卻是緊緊地觀察著蕭徑亭的反應。待見到蕭徑亭滿是贊嘆和喜愛的神情,美人兒的美目頓時變得微微有些自豪和得意起來。

  莫莫聽到蕭徑亭的問話後,頓時咯咯一笑,然後美目閃過一絲調皮的光芒,道:“人家當然聽到拉,你以為人家風騷得什麼事情也不管不顧了嗎?”

  蕭徑亭的手指輕輕地戳進美人兒臀縫,笑道:“難道不是嗎?你明天肯定有事情要出去辦,剛才偏偏如同蕩婦淫娃一般,硬要讓我進了你的後面,疼得現在還不敢屁股朝下坐著!”

  “嚶!”莫莫玉臉一紅,舉起粉拳輕輕地在蕭徑亭胸膛捶了一計,膩聲道:“我不依啊,人家是想要讓你得到滿足,你還說人家是蕩婦淫娃!”

  “啊!”蕭徑亭心中微微一愕,以前的莫莫一直是母親一般的,怎麼今天又仿佛一個小女孩一般的嬌嫩膩人拉,但是無論是怎麼樣的蕭莫莫,都是熱情如火,溫柔如水的。至于怎麼改變,那也只有讓蕭徑亭更加地喜歡她而已。

  “是的!渤海劍派那邊出事了!”蕭徑亭一只手又輕輕地摸上玉人的兩瓣美臀,頗有些愛不釋手的勢頭,引得美人兒眉開眼笑。就在這樣溫柔情愛的環境中,蕭徑亭說出了渤海劍派所有的事情來,但是對于樓絳玉卻只是寥寥幾語,並沒有說得很多,惹得美人兒美目一轉,也不知道是在打什麼主意。

  聽到蕭徑亭說完後,蕭莫莫的神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接著朝蕭徑亭歉意一笑道:“亭兒,你罰莫姨吧!這件事情那麼重要,莫姨還那麼嘴饞,硬是拉著你瘋狂了大半夜,剛才武莫宸還在這里那,不過現在都已經半夜了,他肯定都走了!”

  蕭徑亭在美人兒的瑤鼻上輕輕一吻,面上一正道:“錯!”接著神情變得溫柔起來,道:“比起和莫姨的交媾大事來,這些個小事,又算得了什麼啊?!”

  莫莫輕輕地啐了一口,玉臉通紅,美目如水地朝輕輕地嗔上一眼,膩聲道:“你這張嘴巴真是甜死人了,可惜你還有其他女孩要愛,不然莫姨都忍不住想要一口將我的小寶貝吞進肚子里!”然後嘟起小嘴,朝蕭徑亭的嘴唇上甜甜的吻上一口,柔聲道:“不過這幾天武莫宸天天都在這里待得很晚,你現在出去看看,說不定他還在哩!”

  蕭徑亭將莫莫的嬌軀抱起放在床上,在她小嘴上吻上一口,柔聲道:“莫姨啊,你好好睡上一覺,我等下過來抱著你香噴噴的身子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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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徑亭叫來丫頭,先是讓人去畫舫上看武莫宸還在不在,要是在的話就留住他們,然後自己匆匆地洗了下身子,換上衣服便朝畫舫的方向走去。

  “蕭兄,你的身子好些了嗎?”蕭徑亭剛剛走進院子里面,武莫宸上來招呼,後面跟著一個身材修長,面目英俊而又不乏威猛的中年男子。這個中年男子,蕭徑亭認識,真是在上兵世家有過一面之緣的李莫瀟。

  “好些了!”蕭徑亭輕輕笑著應道,和幾個人客套了一番後,便走進了那只畫舫!他心里清楚得很,別人或許不知道他蕭徑亭已經不在醉香居了,但是武莫宸肯定是知道的。因為聽莫莫說,武莫宸這段日子幾乎都在醉香居中,而且也沒有私下提出要見蕭徑亭,自然是知道蕭徑亭不在“醉香居”了。

  武莫宸走在前面,忽然朝蕭徑亭神秘一笑道:“蕭兄啊,今天我們還來了一個貴客,你且猜猜他是誰?那個貴客蕭兄也認識,甚至還有過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說不定還是當官的,那就差不多是宴孤衡了!”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朝畫舫上望去一眼,看到一道人影正在燈火下喝酒,看來顯得有些落寞。不由笑道:“莫非是宴孤衡先生?!”

  武莫宸朝邊上的李莫瀟呵呵笑道:“我說過吧!這肯定難不到蕭徑亭的嗎?”接著朝里面的宴孤衡道:“先生,您已經被蕭兄給認出來了!”

  宴孤衡端著酒杯走出了畫舫,呵呵笑道:“有客至遠方來,不亦樂乎!來,我借花獻佛敬蕭公子一杯!”

  蕭徑亭面上一笑,道:“宴先生說錯了吧?我可是一直都在這‘醉香居’的啊,何況我還是這個‘醉香居’的半個主人啊?這個酒說來還是我的啊!”口中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卻是接過宴孤衡手中的酒杯,仰起脖子一飲而盡。然後方才晃誤過來,武莫宸竟然叫宴孤衡作先生,不由微微一愕。

  宴孤衡呵呵一笑道:“在下當年剛進朝廷的時候,曾經給二王爺做過老師!”

  “哦?!”蕭徑亭輕輕應道,原來兩人還有這麼一層關系。

  聽到蕭徑亭說自己竟然是醉香居的半個主人,武莫宸面上不由微微一愕,雖然沒有說出什麼。但是他的神情已經引起了場中所有人的主意。蕭徑亭在這個時候說出這句話來,那是有深意的。等下他便要對武莫宸有所求了,但是盡管是有所求,卻是不能拿他心愛的莫姨來做任何條件,所以蕭徑亭這句話也是先打了一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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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蕭某正從蓬萊那邊過來,而且還驚動了貴府上的李莫遙將軍!”蕭徑亭飲下被中的美酒後,便直接進入了話題,朝武莫宸笑道。

  武莫宸面上微微一訝,接著朝蕭徑亭道:“李莫遙將軍,現在應該在奉著父皇的聖旨,來追查前段日子行刺父皇的凶犯,怎麼會去蓬萊呢?莫非那個刺客便在蓬萊嗎?”

  蕭徑亭聞之面上微微一變,並不是因為武莫宸的態度,武莫宸面上無論是神情還是眼色,都是非常的熱情的,而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也再正常不過了,他現在還並不明白那邊發生的事情。

  在武莫宸說起刺殺大武皇帝的事情時,蕭徑亭心中竟然浮起了“蕭劍府”那個美人兒府主的絕世芳姿,她說不定便是顯碧國貴族甚至是王族的後代,所以是最有可能刺殺大武皇帝的一派勢力,而偏偏她現在就在蓬萊。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21
第十章:對陣(上)

“那我就不是怎麼清楚了!李莫遙將軍是因為渤海劍派的事情去了!”蕭徑亭道,接著朝武莫宸歉意一笑道:“這件事情我需要向王爺請罪了,李莫遙將軍是用我的名義請過去的,蕭某對王爺沒有寸功,反倒是用王爺的名字來謀私了!”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武莫宸呵呵笑道,接著面色一正朝蕭徑亭望來,問道:“徑亭兄,莫非是渤海劍派出現了什麼事情不成?”隨即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道:“莫非是你欠了人家的感情債,作為人家的女婿不得不渤海劍派辦事不成?我可是聽說那個蓬萊玉可是美得很啊!”

  蕭徑亭面上不由一陣苦笑,道:“就算是吧!”接著道:“今天早上的,東海節度使劉銘德率兵衝破渤海劍派的陣陣屏障,直接衝進蓬萊!封掉了渤海劍派所有的碼頭和產業!無奈下,我唯有派人到王爺府上去搬救兵了!”

  “什麼?!”聽到蕭徑亭的話後,武莫宸目中精光一閃,手中的酒水稍稍一晃,但是並沒有溢出杯子。只是目中的神色頓時變得凌厲起來,思考了片刻後,朝蕭徑亭問道:“是不是渤海劍派那個心切的大小姐惹的禍?”

  蕭徑亭點頭笑道:“王爺厲害,一下便已經猜出了其中的緣由!”

  武莫宸將酒水倒進了口中後,閉目微微思考了片刻,而後目光灼灼地射向蕭徑亭道:“蕭兄這次是專門為了渤海劍派的這件事情回來金陵的吧!”接著面色一正問道:“要是我能夠兜下的,為了討好蕭兄,我肯定會為蕭兄兜下。但是要是事情太大的話,那我也只能包住你的那個蓬萊玉的性命!”

  說話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蕭徑亭望來。但是在武莫宸說話的時候,李莫瀟和宴孤衡在邊上都是靜靜聽著。

  “他們在渤海劍派發現了朝廷歷代都十分忌諱的禁物!”蕭徑亭無奈一笑,緩緩說道:“而且是非常厲害的那種,比如突厥的玉器、突厥的香料,還有突厥的礦石!”說道這里的時候,眾人已經色變了。蕭徑亭面上仍是笑著加上一句,暗道:“還有就是突厥的兵器!”

  說到這里的時候,李莫瀟頓時色變,接著目中便閃著不同的主意。因為現在在蓬萊城中的,便是他的親弟弟李莫遙。

  “吸!”武莫宸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朝蕭徑亭苦笑道:“蕭兄啊,你那個樓大美人也太厲害了!這種天大的犯禁事情竟然也敢說了出來!”接著面上一正道:“這可是潑天大禍,一個無論是誰也接不下來的禍事!歷朝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都不管有沒有這種具體的事實,直接誅滅九族的!而且蓬萊的渤海劍派,你也知道在這幾十年來......”武莫宸並沒有說下去,而且朝蕭徑亭歉意一笑,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朝廷也幾乎不能容忍渤海劍派的存在了,只是找不到理由而已,現在終于有了理由,肯定會將渤海劍派一擼到底的。

  宴孤衡朝蕭徑亭微微一笑道:“大概就在前段日子,皇上就曾經和二王爺說過。說現在的江山雖然看來安穩太平,但是有些心結一日不除,大武的萬里江山就一日不是真正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話里面的意思老夫並不是非常的明白,但是第二天,二王爺封為臨夏王,而封地恰恰就在東海道上,離蓬萊只不過是幾百里!我的意思,蕭賢侄明白嗎?”

  “明白!”蕭徑亭笑著應道,雖然知道勸說武莫宸肯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阻力竟然這麼大。

  武莫宸在這個時刻並沒有多說話,而且頻頻的飲酒。眉頭也是緊緊鎖著,顯然心中正在坐著周密而又困難的決定,良久後,他忽然抬起頭朝蕭徑亭道:“蕭兄啊,我這麼和你說吧!我父皇是個容不得任何人脅迫他,而我的大哥和國舅爺方召疾,還有他們的朋黨正在一步步地逼著父皇表態,將大哥立為太子!”接著武莫宸輕輕一嘆道:“大哥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父皇本來是非常喜愛他的,要是大哥手中的勢力沒有威懾到父皇的話,父皇十有八九會立他為太子。但是現在,父皇不但是開始反感大哥,甚至是有些怕大哥了!”

  武莫宸好像說得遠遠地跑了題一般,但是蕭徑亭卻是靜靜聽著,沒有插上一句話。

  武莫宸見之,接著說道:“三弟根本就不喜歡做這個皇帝,所以父皇就在我離開京城的時候,便囑咐我在外面任王爺的時候,多多體察民情,多多招來賢能之士,多多辦理利國利民的事情,以便日後回到京城的時候,能夠有足夠的威望等等之類的言語,父皇是非常的不滿大哥了!而且前幾天,他剛剛我我府上的一名家將升為一品將軍,可見朝中的局勢已經有些緊張了!所以徑亭啊,我不能在這樣的緊要關頭和他老人家叫板,那樣會誤了大事的!”

  “是!”蕭徑亭便要將心中准備好的說辭說出來,但是稍稍猶豫了一陣,還是沒有說出口來。

  見到蕭徑亭沒有繼續說話,武莫宸朝蕭徑亭笑道:“現在整個蓬萊都在李莫遙將軍的掌握中,那就還有足夠的時候!”接著目中一瞇,道:“我聽說現在正是蘇臨礁做渤海劍派代理掌門,就讓他扛上這個這件天大的禍事吧!”

  蕭徑亭苦笑道:“那個老狐狸在聞到風聲後,將掌門的位置讓給樓大小姐了!”

  “是這樣!”武莫宸面上的神情微微一變,接著一咬牙,道:“那你盡快趕回蓬萊將那個樓大美人帶走,也算是我成全你們這對有情人了!”

  蕭徑亭注意到,武莫宸在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目中閃過了一道異芒,好像表達著其他的意思。蕭徑亭心中暗道:“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成全了我們,那我最好也要成全你對我莫姨的心思呢!”

  “那蕭某在這里就先謝過王爺了!”蕭徑亭面色一正,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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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任斷滄,聽說二王爺和李大人都在,可否過來叨擾!”就在蕭徑亭心中在想著法子,怎麼將武莫宸引向救回渤海劍派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一陣爽朗的聲音,頓時讓他心中一驚,來人竟是江南武盟的盟主任斷滄。

  武莫宸面上一緩,大聲喝道:“求之不得,任盟主請進!”接著站立起身,走到外面迎向任斷滄。

  月光下,一道修長雄偉的人影踏著威猛的步子朝眾人走來。面色英俊凜然,正是江南武盟的盟主任斷滄。他本來只是抱起拳頭朝這邊行禮,但是抬頭的時候卻是見到船上的蕭徑亭,面上的神情不由微微一變,接著便立刻將目光移開,笑著和武莫宸等人招呼著。

  在進入船後,任斷滄也僅僅只是和蕭徑亭淡淡地打了個招呼,然後便和武莫宸、李莫瀟等人說起正事來。在此期間,對待蕭徑亭的神情也極是冷淡。

  見他這般,蕭徑亭也懶得理會,徑自飲酒聽著幾人說話。聽了許久後,蕭徑亭方才聽明白了,原來是江南武盟這段時間,竟然開始著手了軍中將官的武功訓練。而且屢屢往軍中輸送江南武盟的弟子,武莫宸言語中不是非常的贊同,但是也沒有太是反對。倒是開口給江南武盟許多好事,比如讓江南武盟的產業店鋪進入東海諸府,還有江南武盟從來都不能占得好處的西蜀,竟然在武莫宸的開口中,也給任斷滄眼中鋪開了一條勢力觸及西南的金光大道。

  任斷滄雖然是大笑而來,但是眉宇間的神情卻是充滿了堅定,一幅你怎麼也休想收買我的樣子。但是偏偏武莫宸口中說的都是給他的好處,而且好處一件比一件大,一件比一件令他動心。但是就是沒有聽到一點點的要求,使得如此精明的任斷滄,目中的神情也變得不怎麼清明起來,接著神情開始變得凝重起來,腦中也細細地考慮起武莫宸的話來。

  “任盟主,在下好像很久都沒有看到過令千金了吧!”武莫宸忽然笑著蕭徑亭望來一眼,接著給任斷滄面前的酒杯倒滿,笑著問道。

  任斷滄仿佛將剛才想的事情統統拋到腦後,笑道:“王爺也還記得小女嗎?她最近不在江南,跑到北邊玩去了!”接著目光朝蕭徑亭望來一眼,道:“這個丫頭,不久後就要嫁到北邊,現在心里等不及便跑去玩兒了!說不定現在在她夫家的府上!”

  蕭徑亭眉頭微微一跳,見到武莫宸關切的目光望來。嘴角扯開一道笑容,然後立刻收上,將手中的酒水飲下,然後拿起桌上的酒壺倒滿,又一口飲下。使得邊上的任斷滄面上也不由微微一變,仿佛蕭徑亭今天晚上就要去她家搶人一般。

  宴孤衡朝蕭徑亭望來一眼,接著目中閃過意思笑意,朝任斷滄問道:“任小姐竟然已經有了夫家了嗎?外面的人可是一點也不知道啊,這麼重要的事情盟主怎麼不向外面公布啊?”接著面上一訝,笑道:“我只是聽說過任小姐有了情郎,沒有想到那麼快便已經定下情事!好啊,有情人終成眷屬!”

  聽了宴孤衡的話後,任斷滄目中的神色微微一變,接著笑道:“小女只是一個平凡女子,她的婚事可不敢驚動了江湖上的朋友,又不是什麼大事!”接著目光望向蕭徑亭道:“至于夫家,在座的人都知道,便是王爺的娘舅方召疾公府上的大公子方劍夕了,下個月便准備給他們定下親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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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離開以後,蕭徑亭並沒有立刻回到莫莫的小閣上,而是轉身回到了畫舫上。里面的一個有個侍女正在船里面收拾,見到蕭徑亭進來,小臉不由微微一訝,並沒有說上面。反而朝蕭徑亭柔聲道:“公子且在這里等著,我去給公子拿來一壇新酒!”

  蕭徑亭笑道不用,從侍女的小手拿過原來還沒有喝完的酒壺,坐在船頭上慢慢飲著。而那個侍女竟然也站在邊上,並不離去。

  蕭徑亭輕道:“現在已經很晚了,你便回去睡覺吧!不用在這里侍侯我了!”

  那個侍女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不困!”接著美目朝蕭徑亭望來,柔聲道:“公子你心里很難過對嗎?”

  蕭徑亭面上一訝,見到那個侍女的神情竟然很鄭重,心中不由不解。朝他笑著搖搖頭。

  那個侍女走到蕭徑亭的身邊,道:“剛才任盟主的話我已經聽到了,是莫姨吩咐我過來的,要我注意他們說的什麼話。”接著美目望向水上的燈火,道:“現在醉香居里所有的姑娘都在羨慕任小姐哩,因為她竟然有公子這樣的情郎!公子和任小姐的事情,現在都成為女孩口中的美談哩,現在任盟主竟然要將她嫁給方劍夕少俠,公子的心中自然不痛快得很了!”

  “我和夜兒的事情什麼時候在金陵城中傳開了,成為眾人口中才子佳人的典範了!難怪剛才任斷滄對我一點好臉色也沒有了!”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朝那個侍女笑道:“真的,雖然我現在心里不是那麼高興,但也不是那麼的糟糕!至于任小姐的事情,我一點也不擔心,到時候拿著寶劍闖到任府中要人就是了!”

  “啊!”小姑娘聽到蕭徑亭的話後,美目頓時一亮,接著整張小臉紅彤彤地布滿了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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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的好啊!”蕭徑亭的話剛剛落下,忽然外面傳來一陣氣憤而又充滿氣勢的聲音,正是剛才已經離去的任斷滄。

  “我知道任盟主沒有走,所以在這里等著盟主那!”蕭徑亭對著來人聲音的方向笑道,接著舉起手中的酒壺,道:“不過酒卻是差不多被我喝完了,沒有了!”

  “呼!”空中忽然吹過一道勁風,吹得蕭徑亭腳下的畫舫也微微晃動著。接著一道身影飛快地從暗中飛來,在水中輕輕一點,便落在了畫舫上。

  蕭徑亭對著邊上的那個小侍女,道:“你先回去!”接著朝任斷滄笑道:“任盟主有什麼話酒直說吧?要是說什麼讓我放棄夜兒的話,那就不要說了,我要趕著回去睡覺!”

  任斷滄面上一變,接著走到蕭徑亭的身邊,兩道凌厲的目光直直朝蕭徑亭射來,道:“不用我讓你放棄夜兒,女兒家的婚事自古來便是由父母做主。到時候,只要夜兒一回來,我便馬上將她和劍夕的婚事給辦了。夜兒年紀還小,雖然現在被你騙了,但是只要和劍夕生活上一段時間,相比較而下,自然會知道自己該怎麼選擇,也自然會將你忘了!”

  蕭徑亭眉頭不由一皺,不快道:“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任斷滄氣得目中一火,朝蕭徑亭冷冷道:“你就是怎麼和長輩說話的嗎?”

  蕭徑亭朝任斷滄微微一笑道:“任盟主要是你是個小人的話,或許我會對你陽奉陰違!盡說客氣話!而要是你真正是像歸行負那樣不拘小節、光明磊落的話。我或許對你說話會非常的熱咯!但是對于你,說實在的,我甚至不願意和你多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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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對陣(下)

 “你!”聽到蕭徑亭的話後,任斷滄頓時面色大變,呼吸猛地變得粗重起來,雙目凌厲地望向蕭徑亭,看來仿佛要將蕭徑亭斃于掌下一般。

   “呼!”任斷滄緩緩地呼出一口氣,面上的神情頓時變得溫和起來。朝蕭徑亭道:“恰恰和你相反,徑亭!我知道你在打玄典聖譜的主意。但是對于你,我有一種子侄一般的喜歡。我不知道為何,在你眼中,我竟然是這麼不堪的一個人!”說完後,任斷滄輕輕一嘆道:“不說這些了,我現在問你一些事情,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不然的話,盡管你對我江南武盟有恩,但是我掌下也絕對饒不了你!”

  見到任斷滄的神情重新變得嚴厲起來,蕭徑亭不由應了一聲。

  “夜兒哪里去了?”任斷滄兩道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地緊緊盯著蕭徑亭,良久以後緩緩開口問道:“是不是你將她給帶到什麼地方去了,要是你現在將她交出來的話,我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不然就算我會放過你,方召疾那邊的勢力你是知道的,要是讓他動怒了,讓你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就算有二王爺撐腰,那天下之大也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了!甚至,你身邊的那些女人也會招來禍事......”

  “夜兒跑了?”蕭徑亭心中一喜,接著哈哈一笑道:“這個丫頭正是聰明機靈,早就看出不對,便趁機跑了!”見到任斷滄氣得胡須發抖,蕭徑亭笑著問道:“那麻煩任盟主告訴我她是什麼時候跑的,在什麼地方跑的,在什麼人的手中跑的?!”

  “她前十來天左右的時候跑的,在去北邊的途中跑的,在她的兩個女師傅的手中逃跑的?!”任斷滄見到蕭徑亭的反應後,盡管氣得面色發青,但是卻是盯著蕭徑亭,冷冷地回答每一個問題。

  蕭徑亭面色一疑,問道:“就是逼著她學邪派劍術的女魔頭嗎?”

  “誰說那是邪派劍術!”任斷滄終于無法忍受了,朝蕭徑亭說道:“你是聰明人,你知道就算我有心成全你和夜兒,但是你的對手是劍夕!你個夜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你難道要遭到禍事後,方才後悔今天所為嗎?”

  蕭徑亭眉頭一皺,朝任斷滄道:“盟主,要是下面還是這些話,那我就回去了!見到夜兒後,我會通知你一聲的!”接著頭也不會便朝岸上走去。

  “你現在是回到蕭莫莫那個女人的房中嗎!”任斷滄的聲音頓時變得陰冷起來,接著朝蕭徑亭的背影道:“要是夜兒知道你和蕭莫莫亂倫的事情,她會怎麼看你?會怎麼看這件那麼不堪的事情呢?”

  “你知道了?是誰告訴你的?”蕭徑亭目光猛地朝任斷滄望去,接著恍然一笑道:“知道了,知道是誰告訴你的了!不過我和莫姨什麼血緣關系也沒有,為何不能相好?至于莫姨這個稱呼,那是我們親暱時候叫的!”接著又道:“夜兒也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

  任斷滄面色微微一變,接著冷笑道:“那武莫宸不知道這件事情吧?!”

  蕭徑亭面上微微一變,見到任斷滄面上並沒有因此而有得意的神情,不由輕輕一嘆道:“沒有想到盟主連二王爺看上了莫姨這等事情也知道了,但是,這只能表情你越陷越深,已經不能從他們那里拔出身來了!”接著大聲笑道:“至于你想去告訴臨夏王爺,那你請便!”

  “看來你是真的不願意說出夜兒的下落了!”任斷滄面上閃過一道無奈,接著緩緩舉起手掌,道:“我不知道你怕不怕死,但是現在也只能試試看了,你不要怪我!”說罷腳下一蹬,雙掌猛地朝蕭徑亭擊來。

  蕭徑亭心中一凜,右手猛地抽出長劍。盡管抽出長劍的速度已經極快,但是那股掌風還是猛地襲來,壓得他胸口一屏,胸前仿佛有千斤重一般,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呼!”蕭徑亭足下飛快一點,接著身子輕煙一般地退開,終于躲開了任斷滄的掌擊。但是胸前氣血翻湧,竟是難受之至。腳下也不敢有絲毫的停留,利用輕功的優勢,飛快地落腳上岸上。

  “任斷滄的武功竟然高到這個地步!”蕭徑亭心中訝道,他幾乎從來沒有見過任斷滄出手,心里也知道任斷滄的武功極高。但是一直認為自己和他對手,還是可能有一拼之力。但是一招試下,蕭徑亭心中知道,自己對任斷滄幾乎是沒有什麼勝算。這種情況,他只是在蘇州和唐大美人對戰的時候感覺到過,而任斷滄雖然不見得能夠勝過唐綽兮,但是也肯定不會遜色多少。

  任斷滄朝岸上的蕭徑亭望來一樣,並不急著趕上來。而是氣定神閒地緩緩走來,但是走路間的氣勢卻是朝蕭徑亭緊緊逼來,仿佛蕭徑亭已經在他掌握之中一般,目中朝蕭徑亭輕輕一瞥,緩緩說道:“徑亭,你的武功雖然很高,但是比你武功高的人大有人在!就我一人,隨便什麼時候想要你的性命都可以!方召疾的武功可比我要高得多,現在你想好了嗎?夜兒在哪里?”

  “呵呵!”蕭徑亭緩緩舉起手中的長劍,笑道:“我現在可以肯定,任盟主的武功肯定比我要高,但是您肯定殺不了我!我要是想跑,以我的輕功,天下能夠殺我的只怕少得可憐!”

  任斷滄輕輕一笑道:“那你為什麼不跑呢?”

  蕭徑亭笑道:“我剛才被盟主言語污辱了,所以現在想討教幾招,最好能夠割下盟主的一塊袖子,也好能夠找來一點面子!”說罷,手中的長劍輕輕一揮,劍影在月光下頓時變得詭異起來,而蕭徑亭腳邊的草木上的葉子也紛紛凋零落下,一股幽寒的劍氣直直朝任斷滄襲去,正是蕭徑亭只用過一次的絕學──殘風凋零劍。

  任斷滄面色首次變得凝重起來,雙目重新地審視起蕭徑亭來。接著緩緩地舉起手掌,雙目緊緊地盯著蕭徑亭手中的長劍。

  “呼!”蕭徑亭並沒有給任斷滄太多的時間,手中的利劍輕輕一拐,接著如同一道輕煙一般,帶著一股幽冷的寒氣朝任斷滄刺去。

  “砰!”想必是蕭徑亭的武功在他的心目中大大被提高,所以任斷滄雙掌擊出來的勁氣比起剛才竟是要大上許多。直記擊得蕭徑亭的身子微微一晃,接著面上頓時變得發白,整個身子重重一抖,便仿佛要摔倒在路邊一般。

  任斷滄面上一喜,正要退開幾步,不料蕭徑亭手中的長劍輕輕一抖,接著仿佛一道流星一般,比起剛才速度不知道要快上多少,直讓任斷滄看得目中猛地一動,接著一亮好像是充滿了驚訝,還是其他別的想法。

  “啊!”任斷滄輕輕一呼,覺得身子一寒。接著來不及運掌,腳下飛快一點,身子鬼魅一般地移開幾尺。

  “慚愧!可惜!”蕭徑亭本來以為自己先是詐傷,會讓任斷滄放松警惕,接著運上所有的真氣,肯定能夠趁著任斷滄分神而使得劍刃刺中任斷滄的。但是沒有想到,盡管分神下,任斷滄還是飛快地躲開了這一劍。

  “嘶!”蕭徑亭心中一火,不合武打規矩地將真氣運上手掌,然後從劍刃射出。一陣寒光後,隨著蕭徑亭的長劍飛快退回,任斷滄袖上的一塊碎布飄飄落下。

  “不好意思,還真的撕下了盟主的一塊袖子!”蕭徑亭收劍而立,面色紅潤緩緩笑道:“剛才詐傷,希望盟主不要見怪!”

  任斷滄望著地上的碎布,再望上蕭徑亭手掌的長劍。神情微微有些頹喪,雖然這戰他肯定算是贏了。接著朝蕭徑亭望來一眼,輕輕一嘆,道:“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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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蕭徑亭口中猛地噴出一口紫紅的鮮血,心中暗道:“我這是真傷啊,不是詐傷!”接著駐著長劍緩緩朝莫莫的小閣走去。

  走了一步後,胸口便傳來一陣劇痛。接著口中又連連噴出幾口鮮血,倒不是傷得有太重,只是剛才沒有將那口血吐出來,憋得久了加重了傷勢。不過總算唬到了任斷滄,讓他叫蕭徑亭的武功看高移成,日後不會想著要殺掉蕭徑亭,便輕輕松松地一個人跑來,所以這傷還是受得值的。

  “亭兒!是你嗎?怎麼那麼晚才回來,莫姨等得都急死了!”走到莫莫的小閣前,美人兒在里面便聽到蕭徑亭進來的聲音,接著聽到蕭徑亭的腳步有異,不由嬌聲急道:“亭兒,你受傷了嗎?怎麼走路的步子那麼虛弱!”

  見到莫莫身上只穿著一點肚兜兒和一條小內褲兒便跑了出來,雪白勾魂的嬌軀劃著驚心動魄的曲線,隨著跑來的腳步,兩只碩大雪白的豪乳在肚兜中輕輕搖晃,蕭徑亭笑著問道:“莫姨!辛憶和唐綽兮還在金陵嗎?我明天去拜訪她們,問問夜兒的消息!”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21
第十一章:再救辛憶(上)



  “亭兒,前段時間,服侍夜兒的那個丫頭曾經一個任偷偷跑到我這里來,說是給夜兒那妮子送口信的,約你在月圓的時候潛入任府,和她家小姐會面!”外面的天色剛蒙蒙亮,蕭徑亭便已經睜開眼睛。懷中的抱著一具豐腴柔軟的赤裸嬌軀,在晨起的清新中散發著沁人的幽香。蕭徑亭本想不驚動莫莫便自己起身,然後趕去如意客棧去找辛憶,不料他剛剛一動,莫莫便已經醒了過來,不料到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是蕭徑亭最是關心的事情。

  “夜兒在月圓的時候,便是內力修為大損的時候,莫非那個時候她便不用被兩個師傅監視著嗎?”蕭徑亭心中笑道,接著朝莫莫問道“那夜兒讓我潛入任府,是和她親熱一番,還是帶著她走呢?”

  “那個丫頭肯定是想你帶著她私奔!”莫莫嫵媚地望了下蕭徑亭,將赤裸的嬌軀緊緊地貼上蕭徑亭的身體,接著輕輕一笑道:“是莫姨從那個叫屏兒的小丫頭神色上看出來的,甚至連她都做好的私奔的准備了!嗯!”莫莫小手輕輕地在蕭徑亭的背上摩挲,忽然空出一直小手伸到胯間,將蕭徑亭的手指抓著拿出,放在自己的雪臀上,柔聲道:“睡了一夜後,莫姨那里已經不是很疼了!你再摸著,你這個風騷的莫姨興許又會想要了!”

  蕭徑亭輕輕地撫摸著莫莫的香臀,昨天晚上蕭徑亭受了一些內傷。而莫莫在蕭徑亭走的這段時間,練《水經玉注》大有進展,所以不顧蕭徑亭的反對,硬是用那已經受創甚重的肉體來撩撥蕭徑亭,將蕭徑亭的欲火給勃發起來,然後再和蕭徑亭進行了半個夜的瘋狂交歡。後來蕭徑亭那不重的內傷是耗得差不多了,但是卻使得莫莫下身兩處美處受創極其嚴重,而且嬌軀夜變得虛弱起來,疼得莫莫最後只能側著嬌軀被蕭徑亭抱著入睡。蕭徑亭心疼壞了,所以手掌一直在玉人的香臀處,和受創的的地方細細撫摸,不料莫莫昨天晚上雖然被喂得飽得不能再飽了。但是受創極重的下身在蕭徑亭的輕輕分撫摸下,竟然又變得敏感酥癢起來,莫莫連忙呻吟著讓蕭徑亭停下。

  蕭徑亭忽然面色閃過意思不快,道:“莫姨難道沒有聽說唐綽兮收了夜兒做弟子的消息嗎?唐綽兮寂靜答應過我的!”

  莫莫面上微微一陣思考,接著朝蕭徑亭說道:“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好像唐綽兮已經不在金陵了,也沒有傳出唐綽兮收了任夜曉做弟子的消息!”

  “興許她門派中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吧?!”蕭徑亭笑道,接著朝莫莫問道:“莫姨,你們醉香居和渤海劍派有什麼合作的嗎?渤海劍派的兩個樓氏大佬前段時間來金陵收春季納銀,現在是不是還在金陵?!”

  “應該還在吧!”莫莫道:“我們‘醉香居’那個姑娘用的香料,很多便是渤海劍派下屬的號子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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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蕭公子!”蕭徑亭剛剛走進如意客棧,那個胖乎乎的老板頓時朝蕭徑亭招呼道,接著面上微微一笑道:“公子是來找辛憶姑娘嗎?”

  “掌櫃記得我?”蕭徑亭笑道:“是啊,我是來找辛憶姑娘的,莫非我那麼倒霉,每次來這里找辛憶姑娘,她都會不在嗎?”

  那個膀掌櫃訕訕一笑,道:“還真的讓小公子猜對了,辛憶姑娘又不在。而且離開已經很長時間了!”

  蕭徑亭心下不由一陣失望,心里本來盤算著找玩辛憶後,再馬上去找武莫宸談渤海劍派的事情。勸說武莫宸後,便馬上趕回蓬萊,但是現在任夜曉竟然出了意外的事情,而在蕭徑亭心中,任夜曉的事情甚至比起渤海劍派的事情還要大上一些。所以思量片刻後,蕭徑亭便算計著想辦法將任夜曉的侍女屏兒給叫出來,問清楚相關的事情。

  “蕭賢侄!”就在蕭徑亭走過安然居的時候,忽然從樓上傳來一聲叫喚。蕭徑亭抬頭一看,臨窗正坐著一名英俊中年人,儒雅淡薄,正是昨天晚上剛剛見面的宴孤衡。蕭徑亭盡管心中急切,但是知道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宴孤衡肯定不會叫自己的。

  “宴先生好!”蕭徑亭笑著走上了安然居的樓梯。見到安然居仍舊和往常一眼,生意極好。整個樓上幾乎全都坐滿了可人,蕭徑亭遠遠便看見臨窗的一張桌子上,宴孤衡正在一人坐著獨飲。而不出蕭徑亭意外,站在宴孤衡邊上招呼的,正是安然居的小姐祝瀠兒。

  見到蕭徑亭進來,祝瀠兒抿嘴一笑,朝後面走去。想必是給蕭徑亭拿付碗筷什麼東西了。蕭徑亭走到宴孤衡面前坐下,笑著問道:“先生可婚配了嗎?”

  宴孤衡沒有料到蕭徑亭竟然問上這等問題,微微一笑道:“以前有過一任妻子,後來去世了。現在仍舊單身!”

  看著祝瀠兒已經拿著一只茶杯,一只小碟子走出來,蕭徑亭朝宴孤衡笑道:“先生不是俗人,千萬不要被那些俗理什麼的給套住了啊!,好好的花兒,與其謝了,不如摘了!”

  祝瀠兒聽到了蕭徑亭的話後,雖然羞得滿臉通紅。但是美目還是勇敢而又幽怨地望向了宴孤衡,那絲絲的情意便是瞎子也看得出來了。宴孤衡只是微微一笑,便仿佛當作沒有看見一邊,朝祝瀠兒笑道:“我肚子有些餓了,你去廚房里面炒兩個小菜過來!”

  見到祝瀠兒走遠後,宴孤衡朝蕭徑亭微微笑道:“就像你和‘醉香居’的女主人那樣嗎?”

  蕭徑亭面色微微一愕,接著一笑朝宴孤衡問道:“這件事情,二王爺知道嗎?”

  武莫宸輕輕地搖了搖頭,接著面色一正朝蕭徑亭道:“雖然不怎麼清楚,但是我想他是看出一些端倪的,不過二王爺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但是賢侄你要是想著在二王爺下面入仕,這件事情的影響就會非常的大!”

  蕭徑亭輕輕一笑,搖了搖頭。

  “那就好!”宴孤衡朝蕭徑亭輕輕一笑,接著輕輕一嘆道:“我和祝瀠兒的事情和你們的不一樣,這件事情你遲早會知道的,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和你有一定的關系!”接著搖了搖頭,朝蕭徑亭道:“對渤海劍派的時候,你心中是不是已經有了腹案了?不會昨天晚上被王爺拒絕了,便這樣算了吧!”

  蕭徑亭笑道:“那是自然!”接著朝宴孤衡問道:“宴先生怎麼看呢?”

  宴孤衡輕輕笑道:“現在絕對不是動渤海劍派的時候,而且渤海劍派說不定對二王爺爭儲有著極大的好處!”見到蕭徑亭面色驚訝的表情,宴孤衡忽然神秘一笑道:“在有些方面,我的情報網比起二王爺手中的還要發達!不過勸二王爺保下渤海劍派只能由你去說,不過二王爺為人相當的穩重保守,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而且也不做會給自己帶來很大險境的事情。這是他的可取之處,但是也是他不能成為一代聖君的原因!呵呵,一個守成的皇帝!”

  蕭徑亭對宴孤衡這般公然的評論武莫宸不由微微一訝,但是卻只是聽著,沒有接口。

  “不說這些拉!”宴孤衡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朝蕭徑亭問道:“你知道我現在在等誰嗎?”見到蕭徑亭搖頭,宴孤衡笑道:“在等你名義上的父親,蕭石!”

  蕭徑亭不由問道:“等他做什麼。莫非是渤海劍派出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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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再救辛憶(下)

“嗯!差不多可以這麼說!但是對你是好事!”宴孤衡朝蕭徑亭說道:“樓老大和樓老四聽說渤海劍派出事後,今天馬上便要趕回蓬萊,說不定在路上會出現什麼事情,所以蕭石便去打探消息去了!本來我是想著和蕭石一起過去的,但是現在你來了,就你去吧!”

  蕭徑亭心中不由猛地一動,暗中奇怪問道:“會去刺殺的樓老大和樓老四的,到底是哪派的勢力?是蘇臨礁的嗎?要是這兩個人真的被殺了,那支持樓絳玉的大佬一下少去了兩個,要是以後真的將渤海劍派給救了,說不定掌門便被蘇臨礁給搶了去了!”

  等了片刻後,宴孤衡的神情變得隱隱有些焦急起來,見到蕭徑亭的目光望來,忽然站起身來朝朝蕭徑亭道:“蕭石公已經晚了一會兒了,他從來不會遲到的,肯定是出現了什麼事情了!我們馬上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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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老大和樓老四因為渤海劍派的急事,所以肯定要再最短的時間內趕到蓬萊,所以肯定是會從東城門出城,然後一直往東,知道海邊的碼頭,然後在乘船趕到蓬萊。

  當蕭徑亭和宴孤衡跑出東城門的時候,還沒有看見蕭石,或者是樓老大和樓老四的身影。走到一處樹林的時候,宴孤衡朝蕭徑亭說道:“現在你可以戴上那張蕭劍月的面具了!”

  蕭徑亭面上微微一動,接著便從懷中掏出那張蕭劍月的面具,戴在臉上。

  蕭徑亭的輕功是極其高明的,雖然開始的時候,他僅僅只是運上了六七成的身法。但是跑出了數十里後,還是沒有見到蕭石和樓老大他們的身影,所以腳下的步子也不由漸漸變得快了起來,但是宴孤衡卻是緊緊地跟著,一步也沒有落下,而且面上的神情也並不是太過于吃力。輕功的造詣雖然不如蕭徑亭,但是也絕對不會差到哪里。

  “叮!”就在蕭徑亭驚訝宴孤衡的輕功時,忽然從耳邊傳來一陣兵器的撞擊聲。蕭徑亭心中一動,接著鼻端用力一嗅,空中飄蕩的血腥味也頓時飄進拉鼻孔,顯然那邊已經動手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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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朝兵器撞擊聲處跑出片刻後,宴孤衡也忽然耳朵一豎,接著一道詢問的目光朝蕭徑亭望來,蕭徑亭不由點了點頭,接著從腰中緩緩拔出長劍。

  當蕭徑亭閃進邊上的一條小路的時候,那邊兵器撞擊的聲音頓時變得清晰起來,蕭徑亭甚至能夠聽見了女子動手時候發出的嬌叱聲音。接著拐過一道樹叢的綠障,頓時看見了在一處林中的空地上,正有四個人正在兩兩拿劍打斗。其中只有一個男子,而那個男子就是蕭徑亭和宴孤衡在安然居中苦等不到的蕭石,而和蕭石站在一行的那個窈窕身影更是讓蕭徑亭驚訝,正是蕭徑亭今天想去找的一個美人兒,辛憶。

  辛憶的武功絕對是不差的,而蕭石的武功甚至是比起蕭徑亭來都是不差。但是讓蕭徑亭驚訝的是,和辛憶、蕭石交手的兩人,現在竟然是占盡了上風,而且辛憶還是步履踉蹌,好像已經受傷了。蕭石雖然能夠和對手戰個不相上下,但是卻要分出心神來照顧邊上的辛憶,所以也落在了下風。

  “上天真是會開玩笑啊,上次我去找辛憶。沒有找到,後來她卻是來演了一出美人救英雄的好戲。但是就在那個時候,和辛憶的關系......”蕭徑亭心中正在暗暗想著,忽然見到邊上的宴孤衡忽然加速,接著猛地揮動長劍朝那邊喊道:“蕭石兄,我和劍月來助你!”

  蕭徑亭心中一訝,暗道:“宴孤衡這樣大叫,豈不是暴露了自己嗎?”因為那邊的兩名對手廝殺得厲害,而且也望不到這邊的情景,蕭徑亭和宴孤衡只要從路口處忽然衝出,肯定能夠占上很大的便宜。不料宴孤衡卻是在這個時候大叫出聲了。

  蕭徑亭本想看清楚和辛憶、蕭石對戰的到底是哪兩個人,但是和意料中的刺客一樣,兩個人都是蒙著黑面,穿著黑衣服。但是蕭徑亭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出來,那兩名刺客身軀浮凸,豐胸俏臀,絕對是兩個女子,而且是身材曲線絕好的女子。

  但是讓蕭徑亭沒有料到的時候,那兩個黑衣女子聽到了宴孤衡的叫喊後,竟然望也不朝這邊望來一眼,兩人迅速地對上一眼,接著猛地揮出兩劍,將蕭石和辛憶逼開幾步,然後腳下一點,兩具曼妙的嬌軀飛快地躍進樹叢,再幾個起落便已經是不見了,從頭至尾,蕭徑亭便一點也沒有看清楚那兩名黑衣女子到底是誰。

  等到那邊兩個黑衣女子不見的時候,蕭徑亭和宴孤衡已經衝到了戰場上,蕭石還好,只是累得厲害。但是辛憶卻是嬌軀輕輕一陣搖晃,仿佛要摔倒一般,蕭徑亭連忙上前一步,將她扶住,入手的肌膚雖然滑膩柔軟,但是也是冰涼一片,想必受到了不輕的內傷了。和第一次救辛憶一樣,蕭徑亭將手掌按在辛憶的粉背上,一股渾厚的真氣頓時緩緩輸去。

  蕭徑亭便朝辛憶體內輸送真氣,便朝地上望去。發現地上竟然有著一大灘血,蕭徑亭不由關切地望向辛憶的全身,但是沒有見到什麼傷痕。接著發現那血跡一直拖向了前面的草叢中,蕭徑亭不由順著血跡望去,竟然在茂密的草叢中發現了兩具尸體,心中頓時一震,暗叫不好。

  “那兩具尸體可千萬不是樓家的兩個大佬的,不然的話,可真是大事不好了!”雖然蕭徑亭暗中希望如此,但是他心中知道那兩具尸體定是樓老大、樓老四無疑了。

  “那是渤海劍派的兩位師伯的!”蕭徑亭正在暗自祈禱,正虛弱的辛憶忽然睜開美目朝蕭徑亭望來,細聲說道。而且美目也隨即浮上一道愧疚和難過,還有見到蕭徑亭的驚訝。

  “咳!”蕭徑亭輕輕嘆息一口,便從那兩具尸體移開了目光,暗道:“以後又有天大的麻煩了!”

  宴孤衡忽然從邊上走來,朝蕭徑亭疑問道:“蕭賢侄,難道你不問我為何會大叫出聲,讓我們失去了將她們殺掉的機會?”

  “宴先生總有自己的道理的!”蕭徑亭笑著說道,接著面上浮上一道古怪的笑容,朝宴孤衡望去,道:“你說那兩名女刺客到底是怕我,還是害怕宴先生呢?!”

  蕭石朝草叢中的尸體望了一眼,目中閃過深深的悲痛,閉上雙眼,然後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道:“我雖然得知了有人要刺殺兩位師兄的消息,但是趕來的時候,便已經晚了,她們已經殺掉兩位師兄了!”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22
第十二章:任夜曉的下落

 蕭石朝草叢中的尸體望了一眼,目中閃過深深的悲痛,閉上雙眼,然後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道:“我雖然得知了有人要刺殺兩位師兄的消息,但是趕來的時候,便已經晚了,她們已經殺掉兩位師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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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傅和渤海劍派其實是有交往的!”在醉香居的房間中,辛憶怎麼也不肯躺在床上。但是卻是被蕭徑亭逼著坐在了床上,而且蓋上了錦被。辛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小臉上的紅暈怎麼也止不住,漸漸地從雪白的粉頸上蔓延上來,直到遍布了整張美麗的嬌魘。

  “哦?難道是因為這是莫莫的房間!”蕭徑亭頓時記起上次他離開金陵的最後一夜,辛憶便睡在隔壁的房間中,而那天晚上自己和莫莫大戰了半夜,什麼淫穢的事情,莫莫什麼風騷淫蕩的浪叫都停在了辛憶的耳中了。

  “你可要換到那邊的房間去!”蕭徑亭見到辛憶難堪,不由開口問道。

  辛憶知道自己的心思被蕭徑亭看穿了,整張粉臉不由更加紅透,接著垂下蛾首輕輕地搖了搖頭,安靜了片刻後便又接著說道:“我知道他們要回蓬萊,而我正要也要趕去那里,所以便跟著他們一道走了!雖然在開始的時候,樓大師伯便懷疑我們被人跟蹤了,但是兩個師伯武功都是極高,所以也並不是非常的擔心!但是走到途中的時候,兩個師伯忽然覺得身子漸漸不舒服起來,手中仿佛變得沒有什麼力氣了。然後那兩個黑衣刺客便公然出現,打過半刻才將兩個師伯給殺了!還好後來蕭石師伯馬上來了,才將我救了下來!“

  辛憶說起了剛才的遭遇,仿佛還心有余悸,也忘記了害羞,美目中還留下剛才事情的些許痕跡。不過蕭徑亭還發現,辛憶仿佛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說起整件事情的經過時候,仿佛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出來一般,或者是准備說出來,但是最後還是決定沒有說出來。

  想起樓老大和樓老四的中毒,蕭徑亭心中不由一動。接著馬上將這些念頭趕開,想起辛憶剛才要說的話,不由朝辛憶問道:“你剛才說你要去蓬萊,你去那里做什麼?”

  “我去找你!”辛憶美目輕輕地躲開望向外面的窗戶,接著馬上說道:“是我師傅要我去找你的!”隨即又朝蕭徑亭問道:“你現在已經是在蓬萊的,怎麼會在這里啊?!”

  蕭徑亭輕輕一嘆道:“那邊出事了,渤海劍派有了大禍,我來金陵找臨夏王爺有事情!”接著,蕭徑亭見到辛憶動不動便臉紅,便轉身朝窗戶那邊走去,不再離這個害羞的美人兒那麼近,問道:“你師傅讓你去蓬萊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你師傅現在在哪里?”

  雖然上次辛憶對蕭徑亭嚴詞說出她們之前的關系,而且也警告過蕭徑亭不許越過雷池。所以蕭徑亭盡管心中沒有什麼,但是總覺得兩人之間總有一層曖昧的關系。現在可謂是一堆煩心的事情,所以蕭徑亭便主動地站遠一些,使得辛憶說話也變得伶俐一些。

  辛憶美目中的神情微微一變,輕輕說道:“師傅現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過她前幾天給我來了一封信,說是她已經將任姐姐從她的兩個師傅手中搶出來了,不過她現在身有要事!而任姐姐又不肯回金陵,本來她是想要跑去蓬萊找你的,但是師傅說那邊的形式複雜,不放心她一個人去,而且任姐姐體內的功夫有一些問題,師傅要想法子解決,所以便將她帶在了身邊了!但是害怕你不放心,所以才讓我去蓬萊通知你,讓你不要擔心!”

  “那樣就好!那樣就好!”蕭徑亭心中頓時大大地松了一口氣,仿佛一個大石頭放了下來,接著面上充滿喜色朝辛憶問道:“你師傅是怎麼找到夜兒的?”

  辛憶見到蕭徑亭興奮的神情,稍稍地移開小臉,聲音安靜道:“師傅以前答應過你,要好好照顧任姐姐的,但是她忽然有很重要的事情,便離開了金陵以兩日,但是就在這一兩日,任姐姐竟然救被她兩個師傅帶著帶走了!師傅問清楚後,便連夜追了出去,在三天後,終于在東海道上追到了任姐姐她們。打傷了任姐姐的兩個師傅,將任姐姐帶走了!”

  “啊!難怪任斷滄會找我要人了,他肯定是認為唐綽兮將夜兒救出來後,便交給我了。他又不敢公開和唐大美人兒翻臉,便只能來找我了!”蕭徑亭心中頓時對唐綽兮的行事作風大是驚訝而且欽佩,為了一句諾言。她甚至不惜得罪了任斷滄和魔門,甚至還有朝廷在江湖的總管方劍夕,其中的厲害真是蕭徑亭所見人物之最了。

  “呵呵!你師傅真是厲害了得啊,直接將夜兒的兩個師傅打傷了,然後將人帶走。這樣行事無忌的手段,便是男子也比之不上啊!”蕭徑亭對著辛憶大聲笑道,接著見到辛憶面上的神色現在不是粉紅,而且微微有些慘白,不由溫柔說道:“你的傷並不怎麼要緊,養上幾天便好了!你先休息著,我出去讓人將你的藥端來了!”接著便朝外面走去,但是心中卻是暗暗驚訝,道:“那兩個女刺客好像是故意對辛憶手下留情了啊,不然辛憶的傷可不止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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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石身上並沒有什麼傷,而且對于樓老大和樓老四的死有些自責和難過,所以便叫上了一桌酒席,由宴孤衡在邊上陪著,兩人喝著悶酒。蕭徑亭上去喝了幾杯後,向蕭石報告了一些渤海劍派的事情,雖然對于樓氏兩個大佬的死有些難過,但是並不厲害。因為畢竟和兩人都不認識,只是對兩個生命的離去的本能傷感罷了,所以陪著蕭石喝了幾杯後,便也離開了。

  此時是夏天,金陵自古便是極為炎熱的地方。所以醉香居里面的姑娘大都穿的有些單薄,陪著玲瓏的嬌軀,看來卻是更加的誘人,要是沒有別的企圖話,看著那些美麗的姑娘,心里便也覺得清涼了。

  蕭徑亭看見幾個小姑娘正在一個花圃中侍侯著幾株美人蕉,而且那美人蕉開得極是燦爛,蕭徑亭閒得無事,而現在又不能跑去武莫宸那邊,不由得輕輕走過去,看著兩個小姑娘整治花草。

  “小玉兒,你說夜君依小姐,他是不是又要跟著她以前喜歡的那個人了?!”就在蕭徑亭還沒有走近的時候,蕭徑亭忽然聽到一聲又是惋惜又是埋怨的聲音,聽得蕭徑亭心中一陣驚訝。

  “是柳含玉又來了嗎?他不是正在追求夢君奴嗎?難道是覺得追求夢君奴沒有希望,現在又打起夜君依的主意來了嗎?”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腦中頓時浮起柳含玉玉樹臨風一般的俊美風情。

  那個叫小玉兒的姑娘,蕭徑亭依稀記得那是夜君依的侍女,聽到小姐妹的問話後,小臉也不由微微一惱,道:“我不知道啊,不過小姐這段時候,好像也高興得很,臉上每天總是笑的,不像以前那樣沒有什麼精神。”接著小臉微微一陣思慮,道:“但是每次晚上的時候,小姐總是喜歡一個人托著下巴靜靜發呆,那模樣好像和以前在思念柳公子的時候一摸一樣!”

  “不會吧!那肯定又是喜歡上柳含玉公子了!或者是對柳公子死了的心又活了。”旁邊的那個小姑娘頓時一陣不岔,忿忿不平道:“你那夜君依小姐真是沒有眼光,我看我們的蕭公子比起柳含玉那個小白臉要好得多了,琴也比他彈得好,文章也比他做得好,劍也耍得比他好,人品長得比他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了!你那夜君依小姐這麼好的福氣也不知道珍惜,還要去理會那個柳含玉!”接著又道:“蕭少爺對夜小姐多好啊,這下要是讓他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多麼難過哩?!”

  “我什麼時候這麼被小姑娘們看好了!”蕭徑亭聽到這里,腳下不由發出一點聲響,花圃上的兩個小姑娘不由同時轉過小臉,見到來人是蕭徑亭,小臉不由嚇得一顫,神情也變得緊張起來。

  夜君依的那個侍女見到蕭徑亭面上神情冷峻,嚇得嬌軀微微一縮,接著美目朝蕭徑亭望來,諾諾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倒是邊上的那個姑娘忿忿不平道:“蕭少爺,你不要生氣!夜君依小姐沒有眼光,是她的損失,任夜曉小姐不知道要比她好上多少哩!”

  邊上的小玉兒連忙推了推她,讓她別說了,接著朝蕭徑亭細聲說道:“蕭少爺,你現在還是過去看看吧!”

  蕭徑亭還沒有走到夜君依獻藝的煙雨樓,便已經聽到了夜君依那仿若天籟的絕妙歌喉。配上那悠揚婉轉的簫聲,聽在耳中實在是讓人幾乎要沉迷于其中。而那簫聲,正是;柳含玉吹出來的了,尋常的樂師不可能達到這種水平。

  “《花非花》?!怎麼是這首曲子?”蕭徑亭心中暗道,不過現在的夜君依唱來,雖然從喉嚨中透著一股惆悵的感覺,但是這首曲子原本應該又的淒涼,蕭徑亭卻是怎麼也沒有聽出來。

  走到了煙雨樓下,蕭徑亭本能地朝上面望了一眼。隱隱見到幾個人影,透著樂聲還依稀能夠聽見人稱贊的時候,蕭徑亭面上輕輕一笑,便准備離開。

  忽然上面的簫聲停住了,上面的夜君依不知道為何,不由也隨之停了下來,朝柳含玉問道:“公子為什麼要停下哩!君依正試著唱得更好一些哩!”

  上面的柳含玉輕輕一笑,接著從圍欄上探出身子,朝蕭徑亭望來,面上的神情也微微有些古怪,笑道:“我道為何忽然心中不對,簫音也進行不下去了。為了不破壞了君依的歌喉,便停下來一瞧,原來是有人在這里偷聽啊!”

  聽到柳含玉微微有些不客氣的言語,蕭徑亭眉頭不由微微一皺,對于柳含玉他本來還有些好感,但是現在從他的口氣中看來,好像還真是故意體現出和夜君依的曖昧關系來。心中對他的感覺不由得大大變壞,覺得這樣便不配做他的那個風流玉郎了。

  柳含玉聽到了柳含玉的話後,不由朝柳含玉道:“是什麼人啊?公子不必理會他,我們接著唱曲子吧!”

  柳含玉朝蕭徑亭微微得意一笑,道:“君依啊,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醉香居’的常客蕭徑亭蕭公子啊!”接著朝蕭徑亭望來一道挑釁的目光。

  “柳含玉怎麼變得這麼的俗氣了?!”蕭徑亭見之,不由心中大訝。接著仿佛見到了夜君依驚訝的表情,然後探出小臉朝外面望來一眼。但是蕭徑亭已經走上了樓梯,她自然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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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徑亭走上了煙雨閣後,見到上面並沒有擺著酒席,而且清清淡淡地擺著幾樣小吃,還有一壺好茶,就連酒都沒有了。柳含玉此時正在往被子上倒茶,而夜君依也正給蕭徑亭讓開位置,自己坐到了桌子外面的一張錦墩上。

  蕭徑亭注意到席上竟然還有一個熟人,但是也不算挺熟,只有一面之緣。就是在小蓬萊那里,和蕭徑亭搶要巧巧的那個公少爺,在蕭徑亭的猜測中,他是公牧潘的兒子。此時的他望向夜君依的目光已經火熱,但是不像望向巧巧的目光那般的淫穢直接,因為夜君依畢竟是有名的歌藝大家。

  “君依不用客氣的,你和蕭公子也不是陌生人了!”柳含玉見到夜君依坐在的離桌子偏遠的錦墩上,不由朝夜君依笑著說道。而夜君依面上也沒有一絲不好一絲的模樣,只是朝蕭徑亭遞來的目光變得無比的幸喜,俏聲說道:“今天早上我去莫姨那里,便已經聽到了公子回來的消息,但是公子今天早早便已經出去了,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又見到公子了!”

  說道這里的時候,夜君依的小臉忽然微微一紅。想必是早上去看蕭莫莫的時候,發現莫莫受創厲害不能起床,這樣香艷的事情,想她這種未經人事的少女碰見了,自然不怎麼怎麼的害羞了。

  柳含玉見到夜君依對蕭徑亭的神情好像一點兒也沒有陌生,面上不由輕輕一訝,接著朝蕭徑亭問道:“聽說蕭兄被夢君奴打成重傷,要休養上大半年,現在可好些了嗎?我看蕭徑亭的臉色可不太好啊?”

  “夢君奴,柳含玉什麼時候這樣的稱呼夢君奴了,莫非是對奴兒因愛成恨了。應該不可能啊,再說現在在金陵做什麼,而且還和公牧潘的兒子混在了一起!”蕭徑亭心中雖然驚訝,口上也沒有一點的不客氣,朝柳含玉道:“據我所知,柳兄為了夢君奴那個丫頭可是連命都不要了,怎麼現在反倒叫得這般生疏起來了。莫非是夢君奴那個丫頭連跟班也不讓柳兄做了嗎?”接著眉頭一揚,怒道:“那個丫頭!我蕭徑亭從出道江湖,還從來沒有被人真正打敗過,沒有想到竟然傷在了他的手中!”接著朝柳含玉一陣苦笑道:“要是柳兄現在要找我報仇的話,我肯定不是柳兄的對手了!”

  “那你是不是方劍夕少俠的對手呢?”邊上的公少爺忽然朝蕭徑亭說道,見到眾人面上不解,公少爺笑道:“我可是聽說蕭兄和任府的小姐不幹不淨得很那?我知道任盟主可是有意將任小姐許配給.......”

  “打住!”蕭徑亭笑著喝道,接著朝公少爺問道:“什麼叫不幹不淨了,你哪知眼睛看到了?!”接著朝柳含玉一蹬道:“含玉兄,這個是誰啊?你交朋友這麼什麼人都亂交啊?!”

  柳含玉見到蕭徑亭仿佛惱怒成羞一般,目中閃過一絲喜色,朝蕭徑亭道:“蕭兄不用動氣,公兄說話本來就是這樣直來直去的!”接著笑著朝夜君依道:“君依,來!你挑首曲子,咱們兩合奏一曲,蕭兄是曲藝大家,我們且讓他給評判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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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蕭君作為

柳含玉見到蕭徑亭仿佛惱怒成羞一般,目中閃過一絲喜色,朝蕭徑亭道:“蕭兄不用動氣,公兄說話本來就是這樣直來直去的!”接著笑著朝夜君依道:“君依,來!你挑首曲子,咱們兩合奏一曲,蕭兄是曲藝大家,我們且讓他給評判評判!”

  夜君依聞之,笑著臉蛋朝蕭徑亭道:“那就請公子多多指點了!”接著從身邊拿過一只瓷杯,喝下溫茶潤了潤喉嚨,朝蕭徑亭一笑,笑道:“便來一曲《蝶戀花》吧!”

  蕭徑亭朝夜君依淡淡一笑,道:“君依小姐和柳公子唱吧?!我沒有功夫,這便走了!”說罷朝柳含玉緩緩一笑,便直接朝下面走去。

  柳含玉見之一愕,接著朝夜君依遞過一道無奈的眼神,溫聲說道:“我們開始吧!”

  夜君依本來一直是俏銷嫣然,見到蕭徑亭冷著面孔拂袖而去的時候,美目不由微微一顫,芳心頓時忐忑起來。就在微微有些不解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蕭徑亭的聲音,道:“君依,這下我幫助你大忙了,你便繼續吧!不過莫姨那邊,我可饒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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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公子請進去吧,我家主人等候你多時了!”蕭徑亭剛剛走進了李莫瀟的府地,便有一個形象微微有些木然的中年年朝蕭徑亭走來,從那走路的步伐,蕭徑亭看出這人的武功肯定不低。

  “哦?那勞煩您在前面帶路!”蕭徑亭只是朝那人望上一眼,便沒有再觀察他。

  中年人帶著蕭徑亭走進了一間精巧的別院後,便朝蕭徑亭躬身道:“我家主人便在里面的小閣中,蕭公子便自己上去吧!沒有主人的命令,我是不能上去的。”

  蕭徑亭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武莫宸便不是住在這里的,而且這個別院看來也不是非常的豪奢,比起其他地方也不是怎麼住的舒服,所以解釋便只有一個,那就是武莫宸心中多疑,為了安全便經常的換動地方住下。

  “是蕭兄來了嗎?請進!”聽到蕭徑亭走來的腳步聲,屋子里面便傳來武莫宸爽朗熱情的聲音,不過倒是沒有走出來迎接,讓蕭徑亭心中覺得微微有些不妙。

  此時武莫宸正在一間書房中,蕭徑亭進去的時候,他正在低頭看著一封書信,見到蕭徑亭進來,便朝笑著招呼道:“我昨天晚上便料定蕭兄會來在此拜訪我,蕭兄絕對不是那麼輕易放棄的人。”接著朝邊上的椅子指道:“蕭兄先坐一會兒,等我看完了這封信後,再和蕭兄詳談,不過我倒是真的希望蕭兄能夠說服我啊!”

  蕭徑亭眉頭不經意輕輕一跳,便坐在椅子上,邊上的小幾上有一整壺的好茶,蕭徑亭也懶得客氣。自己倒滿悠閒地飲著,面上沒有一點的焦急神色,目光順便望著室中的擺設,細細地觀察這個武莫宸都在看那些書本。

  武莫宸再對著那封書信細細地看了一遍,接著閉目微微一陣思索,然後睜開眼睛朝蕭徑亭揚了揚手中的密信,笑道:“蕭兄啊,你猜猜這封密信是誰來的,上面都寫了什麼?”

  蕭徑亭稍稍一陣猶豫後,便笑道:“如果我沒有意料錯的話,那應該是剛剛從蓬萊送來的信,出于李莫遙將軍的手筆!”

  武莫宸目中微微一訝,朝蕭徑亭笑道:“蕭兄厲害!”接著目光一斜,問道:“那蕭兄知道不知道,這封信里面到底說的時候什麼事情呢?”

  “猜到這個又有何難,你為何又要表示出驚訝的眼神!”蕭徑亭心中微微一笑,接著作出一陣思慮道:“信上,大概僅僅只是李莫遙將軍將蓬萊的事情說上一遍,然後可能會將我在蓬萊所耍的計謀,以及劉銘德的相關事情說上一遍!”

  “一樣都沒有錯!”武莫宸輕輕一笑,接著目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眼色,朝蕭徑亭道:“但是蕭兄還說漏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李莫遙將軍准備在蓬萊調查刺殺父皇的刺客!”見到蕭徑亭面上一訝,武莫宸笑道:“是真的調查,不是借口!”

  “難道這是那個綠衣府主所為嗎?!”蕭徑亭心中不由輕輕一顫,見到武莫宸饒有余味目光望來,不由微微一笑道:“要是真的能夠抓住那個刺客的話,就算是對救渤海劍派也大有好處啊!”

  武莫宸望著蕭徑亭良久後,方才輕輕一嘆。朝蕭徑亭道:“蕭兄錯了,這次我真是無能為力了,我已經發了一封密件給李莫遙了,要他嚴厲處理渤海劍派的事情,甚至比起劉銘德手段還要厲害!”

  蕭徑亭面上絲毫不露聲色,朝武莫宸問道:“為什麼?王爺應該知道渤海劍派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啊,而且利用渤海劍派的那人,王爺可知道是哪方的人嗎?這個大概是李莫遙將軍問不出來的吧?!”

  “是誰?!”武莫宸面色微微一變,接著朝蕭徑亭望來,問道:“莫非又是上次偷襲上兵世家的那股勢力,也就是被逃脫的那個少主手下做的!”

  雖然知道武莫宸其實早已經想到了,但是蕭徑亭還是不由不再說一遍。

  “而且出手的人,在渤海劍派還有相當的地位,她們已經在渤海劍派潛伏了好幾年了!准備在適當的時候,將渤海劍派的勢力給掌握在到自己的手中!”蕭徑亭無奈地細細說來道:“您知道渤海劍派擁有最長海岸線的碼頭,還有海上的運輸權力。而武帝為了嚴禁內亂,所以對兵器的禁令尤其的嚴格,這才有了上次突襲渤海劍派的事情。一旦掌控了渤海劍派後,他們便會將兵器源源不斷地運回到中土來了!而那個兵器的貨主,便是東瀛的秀岐王子了!”

  其實正如蕭徑亭意料的那樣,他所說的,武莫宸統統知道。而且他也肯定武莫宸不會對渤海劍派下毒手,因為武莫宸在渤海劍派的認識上還是有一定的偏差,他肯定認為秀情的那方勢力在渤海劍派已經經營了十來年了,所以所有的勢力幾乎都被滲透了。里面便肯定有許多大皇子的人,要是武莫宸對它雷霆出手的話,那無疑是和大皇子公開叫板了,而且里面牽涉到了劉銘德和公孫湛等封疆大吏。所以渤海劍派就如同一個燙手的山芋頭一般。

  按著蕭徑亭的估計,武莫宸現在最想要的肯定是先救下渤海劍派,然後再將他的勢力控制到朝廷滿意的範圍內,那樣他就會受到他父親當今皇帝的賞識。但是他又覺得這樣有極大的風險,所以他現在最想打的主意,就是先將渤海劍派的內幕捅出來,然後就在大皇子等人心驚肉跳的時候,再將這個燙手的芋頭仍回給大皇子,這樣一來既揭破了一些東西,也不至于和大皇子公開翻臉,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還要承他臨夏王爺極大的情面。不過,這就是蕭徑亭最是擔心的了。

  所以蕭徑亭務必重重地分析這兩條的利弊,讓武莫宸心中的重心轉移到救渤海劍派這條路來,而且將這條路說得沒有一丁點兒的風險。

  “既然他們的想法那般的妙,那為何要將渤海劍派給捅出來,給渤海劍派帶來禍事呢?”武莫宸聽完蕭徑亭的話後,忽然開口問道。

  “問得好,就怕你不問!”蕭徑亭心中暗喜,接著說道:“這就要說道渤海劍派另外一方勢力蘇臨礁了!”蕭徑亭接著簡單地介紹了下渤海劍派的勢力分配,然後接著說道:“蘇臨礁為了做上渤海劍派的掌門人,便在樓絳玉的船上做了手腳,使得在大海中沉了。潛伏在渤海劍派的大皇子勢力,自然認為樓絳玉在海中淹死了。所以准備便將渤海劍派的事情給捅了出來,為的就是不讓蘇臨礁做上這個掌門人!至于兵器的運輸,他們便開始著手另外一個計劃,雖然不如不渤海劍派那般的實用,但是也勉強可以完成運輸兵器的任務!”

  “那這麼說來,大哥或者是那個少主布在渤海劍派的勢力並不是非常的深厚?!”武莫宸目中頓時一亮,朝蕭徑亭問道。

  “就等著你問這句話!”蕭徑亭微笑著說道:“非常的有限,甚至只有幾個人而已!他們只是想讓樓絳玉做上渤海劍派的掌門,然後間接執掌渤海劍派而已!”

  “哦!”武莫宸低低地應了一聲,接著仿佛自言自語道:“但是渤海劍派的還有更多更加厲害的髒物掌握在他們的手中啊,要是我輕輕地處理了渤海劍派,那朝中的大臣和父皇肯定饒不了我的,那我就連這個王位也保不住了啊!”

  “這便是最重要的一點了,必須要讓你後顧無憂!”蕭徑亭心中暗道,但是並不接著說出怎麼解決,而是分析起救下渤海劍派的好處來。

  “王爺肯定要保住渤海劍派,不然要是毀了渤海劍派,那就等于幫助了大皇子了,這本來是他要做的,王爺反倒替他做了!”蕭徑亭的言語忽然變得咄咄逼人起來。

  武莫宸神色微微一變,疑問道:“這下一來,他便斷了海路上的運輸,兵器便也進不來了啊!”

  蕭徑亭笑道:“他既然准備毀掉渤海劍派,那就是有了後背的棋子。而且據我所知,江南西道的公孫湛也剛剛和大皇子,或者說是方召疾有了一定的默契啊!而福建連家,便是公孫湛的女婿,而且連家的海運勢力,除了渤海劍派便是他了!要是讓渤海劍派死了,福建連家避讓會接手大量的碼頭,還有海運事務。而且保不准那個少主,已經將觸角伸到了福建連家上,而偏偏連家有三個兒子!只要殺了其他的兄弟,還有自己的父親,誰都可以做上這個家主的!”

   “哦?!明白了!”武莫宸忽然說道,頓時讓蕭徑亭心中一喜,但是接著蕭徑亭發現。武莫宸雖然口氣恍然大悟,但是眼神中還是處于在考慮的狀態,並沒有明顯恍然或是驚訝的神色,心中不由一驚,暗道:“莫非這個武莫宸是想要讓大皇子先造反,然後做上一些手腳,徹底地打到自己的兄長!”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28
第十四章:君依的風情

蕭徑亭這個想法有著很大的道理。因為武莫宸恰恰有這樣的想法,他秉承了武帝的許多性格,善于權術,而且心性多疑。盡管父親一貫地向他暗示,表明最後江山會落在他的手中。但是他的明白父親的性子,覺得要是真到有一天,大皇子的勢力大到沒有辦法控制的時候,這個父皇為了祖宗的基業,是不是會拋棄自己心中的好惡,索性將江山交給大皇子,因為再怎麼說,這個江山還是姓武。而且人的年紀老了以後,就必定想要求安定,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天下大亂,所以要是在大皇子的勢力沒有被瓦解之前,指定了其他皇子為太子,這個大皇子事肯定會造發的。所以武莫宸就一直想著,想辦法將自己大哥給逼反了,到時候就名正言順地剿滅他,而皇帝也肯定將儲君的位置交給自己了。

蕭徑亭稍稍思慮了一陣,忽然朝武莫宸說道:“大皇子和突厥還有很大的勾結,要是打起仗,朝廷的勝算反而不大!而且皇帝陛下實在事太聰明了,比起二王爺來還要聰明些,要想成為他欽點的儲君,王爺唯有忠君辦事這條最好的法子,絕對不能和他老人家玩上一點的心眼,最後江山不怕不落在王爺的身上!”

武莫宸聽到身軀一震,接著雙目複雜地朝蕭徑亭望來。良久後,目中所有的神色都不見,輕輕一嘆,朝蕭徑亭道:“慚愧,小王的一些伎倆,讓蕭兄給看透了!剛才多謝蕭兄的教誨,武莫宸受教了!”接著朝蕭徑亭微微一拜。

蕭徑亭此時的心情反而變得沉重起來,聰明的人,是絕對不說剛才的話的,要是讓一個多疑的人知道你能夠看清楚他的心思,那是非常危險的。更加何況對方還是一個王爺。但是為了渤海劍派,蕭徑亭也只有傻上那麼一回了。

“所以,渤海劍派的事情,很可能會成為王爺爭儲的一步至關重要的棋,是個絕對好的機遇!”蕭徑亭接著馬上又說起救下渤海劍派的好處來,說出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好讓武莫宸能夠接著這個機會好好地衡量一下兩個法子的得和失。

“而且,要是王爺能夠處理好渤海劍派的事情,在某種意義上.......”蕭徑亭正在傻傻地滔滔不絕,武莫宸忽然抬起頭來,直直朝蕭徑亭望來,蕭徑亭馬上住口等著武莫宸說話。

“不過這件事情要是沒有辦好的話,那非但得不到好處,反而會輸的幹幹淨淨啊。甚至會連身價性命也掉了啊!”武莫宸朝笑著說道。

要是常人,肯定認為自己沒有戲了,以為武莫宸已經做下了最壞的決定了。但是蕭徑亭卻是心中一喜,以為武莫宸新竹心中其實早就已經准備救下渤海劍派了。就是等著蕭徑亭下面的主意的。

蕭徑亭年便再也沒有拖任何的時間,朝武莫宸說道:“其實王爺現在最好的法子,就是將那些髒物中最厲害的一份(突厥兵器)直接上交給皇上,就斷了大皇子他們將渤海劍派致于死地的路子。讓皇上知道渤海劍派的罪責不僅僅是偷運突厥的玉石香料之類,而是大皇子想要利用渤海劍派從東瀛運來兵器。這樣一來,皇上現在肯定輕舉妄動、打草驚蛇,不會和大皇子或者是方召疾撕破了臉皮,反而會想穩住他們,所以在這個時候皇上反而肯定不會對渤海劍派動手!然後王爺再向皇上上則子說渤海劍派其實是被大皇子的人滲透了,現在正在向外清理,說不定還能夠爭取過來對付大皇子那方!”

“好主意!這樣肯定能行,我最了解父皇了!”武莫宸聽到蕭徑亭說道這時,忽然一怕掌,幸喜說道。

蕭徑亭接著說道:“到那個時候,渤海劍派將所有的髒物上交朝廷,甚至將他們已經偷運來的兵器也交給了皇上!說不定便能西從皇上的金口中救回來了!”當然蕭徑亭還有沒有說出來的,就是拿出一大筆的銀子上交國庫,然後大勢宣揚,到時候武帝要是想再想出去渤海劍派的話,就會受到很大的輿論壓力了,肯定有人說什麼鳥盡弓藏什麼的。

見到武莫宸嘴唇動了動,仿佛有話要說,蕭徑亭心中輕輕一嘆,接著微微一笑道:“到最後,我肯定會讓渤海劍派的掌門將大部分的海運權力交給王爺的,就算是當作對王爺的謝禮吧!”

武莫宸頓時面色一喜,或許等整個晚上,他等著便是這句話吧!要是能夠將渤海劍派的海運勢力在自願的情況下拿來,那他武莫宸的功勞就不知道多大了,難怪他都有些幸喜難掩了。

“武莫宸在這里謝過蕭兄了,要是日後武莫宸能夠成事,一定不會忘記了蕭兄的大恩!”

蕭徑亭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他知道,其實將那麼大的權力交出去反而好,至少能夠換來渤海劍派江湖的身份,不會再有天大的災禍了,朝廷反而會庇護它!要是還將整個海運勢力抓在手中的話,遲早有一天會惹來禍事,或者是被朝廷借機清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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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上一些細節後,蕭徑亭忽然發現武莫宸神色間好像有些奇怪,仿佛有什麼話要問他一般,惹得他心中微微一動,讓武莫宸想說而又說不出口的事情,那大概也只有蕭莫莫的事情了,況且剛剛進來的時候,武莫宸對待蕭徑亭的神情,是微微有些不對勁的。

沒有等到武莫宸開口,蕭徑亭便起身告辭,不讓武莫宸有開口的機會,而且隱隱中也是算告訴了武莫宸的答案。

武莫宸見之面色微微一變,但是神色卻是變得有些奇怪。接著便熱情地挽留蕭徑亭在這里用晚飯。見到蕭徑亭堅決告辭,方才放蕭徑亭離開,但是親自卻將蕭徑亭送到了大門外,引得眾人面色大訝,驚訝蕭徑亭竟然有那麼大的面子。

“徑亭兄!”就在蕭徑亭走出幾丈後,武莫宸忽然開口叫住了蕭徑亭,而且不是向剛才那般叫蕭兄,但是蕭徑亭轉過頭來的時候,他稍稍猶豫了一陣,終于沒有開口說話。

“看來武莫宸對莫姨是不會死心的啊!”蕭徑亭心中嘆道,但是卻也 不是非常的擔心,因為武莫宸想要在上面打主意,至少是搞定了渤海劍派的權力分配以後。


“還是去上兵世家吧?很久都沒有見到井月那妮子了,要是來金陵 幾天不去看他她,就算那妮子再懂事,也會生氣的!”蕭徑亭走出了李莫瀟府地的範圍後,不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那種疲倦的感覺竟然 比大戰一場還要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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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正在房間里面等著姑爺!”蕭徑亭到池府的時候,還沒有走進大廳,便有俏麗的丫頭上來告訴蕭徑亭,而是看來臉色有些羞赧,讓蕭徑亭心中頓時一動。輕輕一笑,便朝池井月的閨房走去。

“井月妹妹,你第一次的時候,是不是疼得厲害!我現在有些害怕!”就在蕭徑亭走近閨房的時候,里面傳來一陣美妙的聲音,那絕妙的嗓音,只有夜君依這個歌藝大家才有,蕭徑亭隔著老遠來聽到了美人兒的羞澀和幸喜,只聽夜君依的聲音變得更加細小,吟聲道:“再說主子下面那東西我是看過的,大得都嚇死人了。我們女兒家的下面那麼小,今天晚上說不定會被撕裂的,那可疼也疼死了!”

“主子壞死拉,走路走路都沒有聲音的!”當蕭徑亭裝著什麼也沒有聽見走進去的時候,夜君依還在拉著池井月說著那些羞人的話,而池井月只是抿著小嘴不說話,美目直朝蕭徑亭進來的方向走來。

“是你自己分心得厲害,不然井月怎麼就聽見我進來了!”蕭徑亭朝美麗纖若的井月望去一眼,美人兒的小臉本來就是美麗小巧,這下那個小下巴倒顯得更加的尖了。惹得蕭徑亭不由心疼不已,但是口上卻是笑道:“但是井月你竟然瘦成這樣,等下我要好好看看,看井月是不是將那兩只翹挺的小屁股給餓小了!”

池井月本來是有些淚眼婆娑的,見到蕭徑亭這般說話,不由羞紅了小臉朝蕭徑亭嗔了一眼,細聲道:“你這個壞哥哥啊,葉不管君依妹妹在這里,就這樣亂說話!”

夜君依本來算是婉約溫柔的,但是在池井月這樣嫩臉皮的女孩面前,也不由朝變得有些刁鑽起來,忽然一手攬住池井月的蠻腰,朝蕭徑亭笑道:“主子,我給你抱住井月妹妹,你快過來檢查看看!”

見到被抱住的池井月不住掙扎,美麗的小臉又羞又急,滿臉通紅,小嘴不住嚷著:“瘋丫頭!”蕭徑亭不由走上前去,對著夜君依的小臉狠狠一瞪,接著朝池井月笑道:“我剛剛從武莫宸那里過來,還沒有吃飯,你去給我拿一些來!”

感覺到夜君依的玉臂稍稍放松了一些,池井月連忙掙脫了出來,匆匆朝外面跑去。

“那我也去吧!”夜君依見到池井月飛快地逃了出去,頓時感覺到室中的氣氛尤其的曖昧,垂著小臉微微有些不知所措,見到蕭徑亭一直沒有說話,便細聲說道。

蕭徑亭輕輕一笑,問道:“是莫姨讓你接觸柳含玉的嗎?”

“嗯!”夜君依輕輕地應了一聲,接著給蕭徑亭倒上一杯茶,柔聲說道:“是莫姨讓我去接近他的,不過他為什麼會在金陵,我現在還沒有打探出來!”

“哦?!”蕭徑亭忽然柔聲問道:“這次見到他,有什麼感覺嗎?”

夜君依輕輕地在邊上的椅子坐了下來,聽到蕭徑亭的問話後,美目閃過一絲迷茫,接著一道溫柔的目光朝蕭徑亭望來,道:“不敢欺騙主子,前些日子柳含玉第一次來的時候,妾身好像就連整顆人都顫動了起來,然後以前那個苦澀和甜蜜的心情仿佛頓時都湧了上來,使得婢子好像又回到了剛剛被他拋棄的那時候!”

蕭徑亭只面色溫柔地聽著,並沒有發表任何的看法,甚至聽到夜君依的話後,面上夜沒有任何的一絲不快,只是靜靜地聽著。

“當時婢子真是害怕,真是愧疚啊!認為自己是那麼不要臉的女子。主子對我這麼好,但是我卻是發現,自己好像還是喜歡著另外一個男人!”夜君依仰起小臉,喃喃自語道:“但是柳含玉對我的態度又轉變了,對我忽然變得好了起來。不過雖然我心里一直在悸動著,但是對著柳含玉的時候,卻好像沒有那種撲上前去,讓他緊緊抱在懷中的想法了,當看到他對我故意假裝示好的時候,我甚至感覺到一種可悲,仿佛以前我喜歡過的柳含玉,就仿佛水中的倒影一般,一點也不真實,又好像是自己以前編織的夢一般!只是對著柳含玉做的曲子,在文字的詩意和韻味中,在思念體味著柳含玉,那個柳含玉僅僅是我腦子中造出來的一種影像,和真是的柳含玉太不一樣了!或者真的柳含玉,我根本就一點也不了解,了解的好像只有詞曲中的他!”

“但是主子你......”夜君依的美目忽然變得甜蜜迷茫起來,溫柔地望了蕭徑亭一眼,柔聲道:“好奇怪啊!那種感覺,就好像君依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小姑娘,而主子就好像是上天派來最好的歸宿一般,君依又好像是一條飄零的小船,想著法子、賴著臉皮,也要拼命地劃到主子的懷中,然後靜靜地棲息!好像天塌下來也不要緊!愛其實有很多種,君依想,這也算得上一種吧?是不是,主子?”

“是!是的!”蕭徑亭腦中一片迷茫,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夜半醒來的時候,雖然身邊會躺著一個美麗深情的女子,但是妍兒那或嬌妻、或慈母的感覺,還是蝕骨一般地印在心頭。

見到蕭徑亭神情有些迷惘,夜君依款款走到蕭徑亭的身後,將小手放在蕭徑亭的胸前,細細摩挲癡聲道:“在主子不在的這段日子中,君依覺得好難過啊!以前對柳含玉的思念,那是我的矯情,那是一種寂寞的思念。但是對主子,那實在是一種牽腸挂肚的思念啊!”接著夜君依將小臉貼上蕭徑亭的面頰,小嘴嬌喘籲籲地朝蕭徑亭口中噴著香氣,瑤鼻也動情地嗅著蕭徑亭的氣息,膩聲道:“主子,我愛你!君依愛你!”

“好主子,好郎君!我知道你很快就又要走了,所以君依求求你!你別動,今天就讓君依好好侍侯你!”夜君依說完後,小手托著蕭徑亭的下巴,輕輕往後一掰,讓蕭徑亭的臉頓時仰起來,接著微微張開香艷的櫻桃小嘴,吐著溫熱的如蘭香氣朝蕭徑亭道:“主子,君依的小嘴還沒有被任何男子碰過!”說罷輕輕地吐出嬌嫩的小香舌,輕輕地添過蕭徑亭的鼻梁,然後卷上蕭徑亭的眼睛。那種軟軟的感覺,那種香氣襲人的感覺,頓時讓蕭徑亭心中一蕩,心中的感覺只有一個:“君依的小舌頭好軟啊!”

夜君依小手輕輕捏在蕭徑亭的面頰兩邊,微微一用力,讓蕭徑亭的嘴巴微微張開。然後用小香舌輕輕地添噬蕭徑亭兩片嘴唇,最後伸進蕭徑亭的嘴巴,纏上蕭徑亭的舌頭癡癡吸咂。一縷晶瑩的津液順著小嘴流下,夜君依連忙張開小嘴,努力地用自己的兩片香唇將蕭徑亭的嘴巴牢牢封住。

感覺到夜君依瑤鼻噴出的氣息越來越急,但是小嘴還是不肯移開。蕭徑亭不由想伸出手去,不料卻是被夜君依按了回去。接著見到夜君依的兩只小手都離開的自己的胸口,但是小嘴還是緊緊地和蕭徑亭吸在一起。只是兩只玉手輕輕地解開了她自己的衣襟,露出了一件粉紅色的小肚兜,里面兩只玉乳隔著薄薄的綢布兒,顯得更加的鮮嫩美麗。

夜君依小手沒有停止動作,而是伸到自己的背後,輕輕地解開後面的肚兜繩子,然後伸進自己的肚兜,輕輕地將一只渾圓雪白托在肚兜的外面,那堅挺隆起的玉乳沒有像莫莫那般大,蕭徑亭一手可以抓住大半,但是形狀卻是極美,粉嫩的小乳頭早已經高高豎起。

“嚶!”夜君依終于受不住,將香甜的小嘴移開了蕭徑亭的嘴巴。就在蕭徑亭要起身的時候,蕭徑亭忽然覺得眼前一黑,然後一股溫軟的膩香衝進了鼻孔。卻是夜君依掀起了肚兜兒,將自己的面孔給蓋上了,然後將上身嬌軀輕輕地壓上蕭徑亭面頰。蕭徑亭只覺面上一軟,兩團雪膩頓時將整張臉都覆蓋了起來。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29
第十五章:吃奶

“好郎君,君依給你吃奶!”夜君依的聲音也頓時變得妖媚冶人起來,然後一直小手托著一只玉乳,將奶頭伸到蕭徑亭的嘴中。蕭徑亭卻是長大了嘴巴,將小半只玉乳都叼進了嘴中。在滿口香嫩的同時,頓時覺得面上一重,聽到夜君依一陣嬌呼,然後嬌軀一軟,無力支撐頓時將上身嬌軀壓在蕭徑亭的臉上。

就在蕭徑亭輕輕噬咬美人的小奶頭,耳中提著玉人如泣如訴的呻吟,正在感嘆夜君依的歌喉果然非同凡響,就連呻吟的聲音冶這麼的婉轉蝕骨。不料夜君依的一只小手忽然抓住了自己的手,小嘴呻吟膩道:“好郎......郎君,你摸君依的......屁、屁股!”

由于美人兒現在幾乎將上身嬌軀都壓在了自己的臉上,所以下身必定向後拱著,蕭徑亭的手掌有些夠不著。夜君依不得依依不舍地將乳房從蕭徑亭的臉上移開,讓蕭徑亭的眼睛恢複了光芒,頓時見到了另外一個的夜君依。

這個夜君依不憂鬱,也不刁鑽,而是在溫雅中透著放蕩和妖媚。胸前的肚兜凌亂不堪,兩只渾圓的玉乳大半的雪膩露在了空氣中。但是身上的長裙還沒有褪去,而下身的綢褲和小內褲兒都脫下了。兩瓣圓滾的小屁股在半透明的長裙中若隱若現,就連胯間的風景,也因為一片濕膩使得綢布貼在肉上而看得清清楚楚。

“我第一見到君依的時候,卻是怎麼也想不到原來憂鬱淡雅的才女,竟然是一個可愛的小蕩婦啊!”蕭徑亭提著夜君依的蠻腰,讓美人兒的香臀坐在自己的腿上。

“是!君依是個小淫婦,君依是主子身邊的小蕩婦!”夜君依滾進蕭徑亭的懷中後,拉著蕭徑亭的一只手,然後輕輕地抬起屁股,將蕭徑亭的手掌放開,然後輕輕地分開自己的兩瓣肥嫩的香臀兒,讓臀溝兒的位置坐在蕭徑亭的手掌上。接著小手一刻不閒地去解開蕭徑亭的衣衫。

等到蕭徑亭上身衣襟完全解開的時候,蕭徑亭發現夜君依的美目便仿佛要噴出火賴一般。此時小臉上的緋紅,也已經不可完全解釋成為羞澀了,看在眼中,頓時變得冶艷起來。

“嗯!”夜君依張開小嘴,對著蕭徑亭鼓起的胸肌狠狠咬去,但是要在小嘴中的時候,卻是無比的溫柔。輕輕地用玉齒噬咬著,然後用小香舌輕輕地添過每一寸地方。

忽然夜君依的小手伸進了蕭徑亭的胯間,輕輕握住。然後仰起小臉嫵媚地問道:“主子,你要了嗎?”沒有等到蕭徑亭回答,夜君依忽然從蕭徑亭的腿上滾了下來,跪在蕭徑亭的胯間,兩只小手飛快地解開蕭徑亭的褲子,見到猙獰後,頓時呼吸一屏。

“奴家知道主子威風,奴家又是處子之軀,就算陪上性命也不能讓主子滿意。所以奴家先用小嘴來侍侯主子好不好?”夜君依此時媚眼如絲,美眸中便仿佛要流出水來一般,然後輕輕張開小嘴,朝蕭徑亭望去妖媚的一眼,便輕輕俯下蛾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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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壞蛋哥哥!”池井月端著酒菜朝這邊急急趕來,在門外的時候,她本應該能夠聽到里面的聲音的,但是她心急著蕭徑亭還沒有吃飯,便急急地送了進來。但是進來後,卻是見到了一幅最荒淫的場景。見到夜君依兩瓣香臀兒高高撅著,在濕透的裙子中若隱若現,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小手一顫差點將手中的盤子也摔倒了地上。

“井月,你過來!”蕭徑亭見到池井月雖然美目如水,但是小臉羞透便要朝外面逃去,連忙叫住了她。

池井月稍稍一陣猶豫後,便朝蕭徑亭走去,感到那火熱的氣息,頓時兩兩只玉腿都微微顫抖起來。

蕭徑亭見到池井月還將盤子端在手上,面上的神情有些不知所措,不由柔聲說道:“將盤子放在桌子上!”見到池井月照做後,便站在桌子邊上,再也不知道怎麼辦,蕭徑亭不由笑著問道:“井月,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親熱嗎?在那個水邊的樓閣上,感覺很好是嗎?那就不要害怕,今天晚上我就好好補償我的小月兒!”

“不!”夜君依頓時急聲說道,接著小臉一紅,細聲道:“那次我中了藥,什麼感覺也早就忘記了!”

“忘記了不要緊,這次以後,便會記住了!”蕭徑亭笑著說道。

“嚶!”池井月不由狠狠地朝蕭徑亭白了一眼,怪他這般曲解她的意思,心里想要逃跑,但是腳下卻是邁不動一腳一步。

“井月,你是不是我的小妻子啊?”蕭徑亭柔聲問道。

“小妻子!”池井月面上一癡,美目頓時變得無比的溫柔,接著朝蕭徑亭癡癡道:“是,月兒是哥哥的小妻子,月兒做夢都想做哥哥的小妻子!”

蕭徑亭輕輕一笑道:“那哪有一個妻子和自己的丈夫不做那種事情的啊,莫非我的親親小月兒是個石女不成嗎?但是,上次她可是又水又浪,便仿佛蜜做的一般啊!”見到池井月越加的窘迫不安,蕭徑亭柔聲道:“月兒,外人都叫你金陵第一才女,但是我從來都沒有發現這一點,不是我發現不了,而是我從來都不去發現。在我心中,我想要月兒從來都是那個嬌弱討人疼的親親。一個聽話的小妻子,寶貝月兒可要聽我的話嗎?”

“聽!”池井月面上的神情溫柔蝕骨,美目中透著如海的深情朝蕭徑亭望來。

蕭徑亭輕輕一笑,柔聲笑道:“那月兒現在就應該脫下衣衫,讓她的丈夫檢查一下,是不是將他心愛的小屁股給餓小了!”

池井月羞得嚶嚀一聲,但是小手還是顫抖地脫下自己的衣衫,露出嬌弱玲瓏的雪白嬌軀,然後朝蕭徑亭款款走去。

蕭徑亭手掌摸上池井月兩瓣渾圓香嫩的臀瓣,柔聲說道:“好像是小了一點點!”接著拉起跪在地上的夜君依,雙手抱起兩具美麗的胴體,朝床上走去。

隨手室中響起一陣婉轉的嬌啼,然後緩緩地,換成天籟一般的呻吟,隨之漸漸化作蕩叫,最後變成斷氣一般的長嘶。然後另外一陣如絲般的細細呻吟跟著響起,便仿佛她 的主人一般,充滿了羞澀,充滿了甜蜜,還帶了一絲羞于出口的企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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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你生不生氣,我硬著讓你脫光的衣衫!”蕭徑亭靜靜地躺在床上,兩張美麗而又充滿春意的小臉躺在他的懷中,好像飽食的小貓一般,閉著美目正在嗅著蕭徑亭的氣息,甜甜的回味著剛才蝕骨而又甜蜜的滋味。

聽到蕭徑亭的問話後,池井月還是閉著美目,輕輕地搖了搖蛾首。然後湊上小嘴,在蕭徑亭的胸膛上吻上一口,兩只玉腿霸占著蕭徑亭一只大腿,緊緊地夾在自己的兩只大腿中間,輕輕地撅起香臀兒,享受著蕭徑亭溫柔地撫摸。

“君依,可痛得厲害嗎?”聽到蕭徑亭的聲音後,夜君依咬了咬小嘴,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的小手卻是放在蕭徑亭的那處,輕輕地撫摸著。好像剛才那東西將她嬌嫩的地方折磨得太厲害了,現在要好好的體會他的溫柔。

要是在平時,在夜君依小手的刺激下,蕭徑亭早就奮發勃起,然後將美人壓下,進行一次瘋狂而又甜蜜的索取。但是現在夜君依的小手只能揉起他心中的柔情,和些許的愧疚。

“井月,你在我走的這段時間內,朝廷吩咐什麼,你就做什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便和宴孤衡大人和莫姨好好商量商量,對李莫瀟不要得罪了,但是也別給太多的好臉色,特別是他的兒子!知道嗎?”蕭徑亭輕輕地拍了一張池井月的香臀兒,然後手掌又變得更加的溫柔。

感覺到懷中另外一個美人兒正在低低地抽泣,蕭徑亭的手掌不由穿過美人兒的臀縫,按在美人受創紅腫的地方,輕輕地摩挲,道:“君依,至于柳含玉那邊,莫姨讓你接觸他多半是為了讓你打開心結,所以你沒有必要想著要從柳含玉口中得出什麼消息!你只要天天快活地彈彈琴,唱唱曲子。高興的時候,便教醉香居里的那些小丫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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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蕭莫莫,再見過蕭石和宴孤衡後,蕭徑亭便打馬朝東城門跑去。要趕到東邊的松江港,然後乘船回到蓬萊。走的時候,並沒有向辛憶告別。

和上次的情形稍微有些不一樣,蕭徑亭在要進松江城門的時候,見到城門下一個美人兒騎在馬上。那美人兒面目絕美,但是和上次盈盈不一樣的是,這個美人兒的美目中,透著一股冷漠,或者是一種戒備。

“師妹,你怎麼會在這里,你的傷可好利索了嗎?”見到辛憶在城門下引來無數火熱癡迷的目光,蕭徑亭連忙打馬上前,朝辛憶招呼道。

見到蕭徑亭的馬匹衝進了松江城,辛憶便也跟了上來。但是卻落後在蕭徑亭的幾丈後面,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蕭徑亭的背影。

蕭徑亭轉過頭來,朝辛憶笑著問道:“辛師妹可是專門在這里等我的嗎?我可擔當不起啊!”

辛憶還是靜靜不語,小臉還是冷淡著沒有什麼表情。蕭徑亭討了個沒趣兒,便也不再說話,直接朝經營客運的船行跑去。

“對不住了,客官您來得有些晚了,去蓬萊方向的船只已經沒有了!”經營這個船行的正是渤海劍派的人,但是蕭徑亭卻也懶得拿出那個表示身份的玉佩來,只是皺起眉頭道:“掌櫃啊,我可知道去蓬萊的船,到了晚上都還有那。現在天都還沒有暗下來,怎麼就沒有船了啊?”

那個掌櫃面上一陣無奈,朝蕭徑亭笑道:“是上面讓船行改 的規矩,小的也不能多問!”接著見到蕭徑亭,以及背後美麗的辛憶,掌櫃面上一動,試探著問道:“這位公子爺和小娘子去蓬萊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要是有的話,小老兒還能給公子想想辦法!”

“你不要胡說!”辛憶臉嫩,見到掌櫃這般稱呼她,頓時朝掌櫃薄怒止道。

見到掌櫃訕訕一笑,蕭徑亭面上一陣尷尬,朝掌櫃道:“在下這次是去渤海劍派,去會幾個朋友!”

掌櫃面上頓時一動,細細地看了蕭徑亭幾眼後,猶豫了片刻方才說道:“剛才有位客官包了整整一艘豪華客船,小老二可以想辦法給公子搞個艙位,只是公子上船後,最好不要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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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花了一點點銀子拿到了一張船票,而後面的辛憶爺掏出銀子拿了一張船票,然後跟著蕭徑亭朝海邊的碼頭跑去。

見到海邊隱隱在望,蕭徑亭不由轉頭朝辛憶道:“辛師妹,你難道也打算隨著我一道去蓬萊嗎?”

辛憶美目這才望向蕭徑亭一眼,然後淡淡說道:“師傅知道你在蓬萊有麻煩,所以讓我去蓬萊一趟,我本來打算只身前往,現在你要去,我正好和你同路去了!”

“不行!”蕭徑亭面色一動,朝辛憶說道:“辛師妹,現在渤海劍派不是缺少打架的人,那邊現在全部是鉤心斗角的,師妹是心思單純去那里絕地不合適!”

辛憶小臉輕輕一變,仍舊朝海邊跑去,靜靜說道:“不行!我師傅讓我去的,我不能違抗了師傅的命令!”

蕭徑亭面色一正,停下馬匹,朝辛憶說道:“師妹絕對不能去,現在那邊的情形非常的微秒,你去了以後會引起許多人的遐想,會給渤海劍派帶來很大的後果,你去了非但幫不了什麼忙?反而會壞了許多事情!”

辛憶美目一紅,不理會蕭徑亭便直接往前跑去。蕭徑亭心里一急,渤海劍派現在正在處于敏感時期,以辛憶的身份過去,說不定會引來很大的麻煩。見到心思單純美好的辛憶忽然變得倔強起來,望著辛憶美好的背影,不由大聲喝道:“師妹,你怎麼就那麼不懂事那!”

聽到蕭徑亭的清喝後,辛憶嬌軀微微一顫。接著手中的馬鞭狠狠朝馬背上一甩,那馬兒長嘶一聲,頓時跑得更快。就在蕭徑亭無奈,要上前攔住的時候,辛憶忽然又拉住了韁繩,接著拉轉馬頭朝面對向蕭徑亭,蕭徑亭看見她美麗的臉蛋時,她玉臉上早已經是梨花帶雨。

“師妹!”蕭徑亭聲音變得溫和起來,便要說上幾句撫慰的話,不料辛憶卻是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後,然後狠狠地抽馬背,朝松江城的方向飛快馳去,在空中留下幾顆晶瑩的淚珠。

蕭徑亭輕輕一嘆,便收起心思。朝海邊的碼頭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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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這艘船不是不是尋常客船,已經被我家主子包了!”蕭徑亭登上那艘大船的時候,便馬上上來一個帶劍的護衛,朝蕭徑亭陪著笑臉,但是神情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蕭徑亭掏出手中的船票,朝那個護衛道:“這是船行掌櫃給我開的船票,你要是覺得吃虧,等下我會給你銀子,多少我都給!”說罷便要朝船上走去。

“這個貪財的掌櫃,我們已經花了三倍的價格包下了整艘船,沒有想到他還往外面賣船票!”那個護衛眉頭一豎,接著朝蕭徑亭道:“我家主子的船,不能讓外人上來,你趕緊下去,你花的銀子我加倍補你!”說罷便要將蕭徑亭推下船去!

蕭徑亭心中一陣不快,伸手一撥,將那人退開幾尺,便朝大船上走去。

“放肆,那個不張眼的東西,竟然在我家主人面前撒野!”蕭徑亭剛剛走上甲板,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俏聲,那聲音是個女子,而且蕭徑亭還聽過,但是一下子卻是想不起來了。

但是很快蕭徑亭便想了起來,因為他眼前出現了一個豐滿健美的紅衣女子,那女子英姿勃發,美貌非常。正是蕭徑亭在海上遇過兩次的那個蕭劍府的女首領。

“是你?!”那個女首領見到蕭劍月打扮的蕭徑亭,美目頓時一亮。顯然是還記得蕭徑亭了。

蕭徑亭笑道:“沒有想到在這里約見姑娘了,你家府主可在船上嗎?”

美麗的女首領俏臉一寒,道:“我家府主的下落不勞你打聽,你想要坐船,便閉上嘴巴不要瞎問!否則你就趕緊下去!”

蕭徑亭面上微微一愕,接著便不再說話,朝自己的艙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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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的時候,便由一個俏麗的小丫頭給蕭徑亭的船艙里面送去了一桌酒菜。那酒菜還算豐盛,但是就不見一個人過來問候,不要說那個府主,就是那個美麗豐滿的女首領,也沒有再露過面。

蕭徑亭原本打算吃完後,便躺下歇息的。但是剛剛躺下,耳中忽然傳來一陣撥動琴弦的聲音,雖然只是隨手一撥,但是那種迷人的韻味頓時從玉指間輕易地流露出來,撥弦的女子顯然是個琴藝大家了。

蕭徑亭心中一動,腦中忽然浮起一道美麗的身影,聽到那琴聲依稀是從甲板上傳來的,不由起身朝甲板上走去。

剛剛踏上甲板,蕭徑亭目中一震,眼前不遠處正坐著一道曼妙迷人的身影,穿著綠色的衣衫。纖纖玉手雖然隨意地撥著琴弦,但是那美人兒美目卻是輕輕抬起望著天空,使得那背影充滿了一種哀愁的感覺。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30
第十六章:君奴的秘辛

蕭徑亭緩緩走到那個綠衣美人府主的身後,望著玉人美好的背影。目光移上了美人兒雪白的後頸,接著投在那晶瑩如玉的小耳朵上,好像沒有面紗的痕跡。心中不由有種熱切的希望,希望能夠美人府主的玉臉能夠和心中的影像吻合起來。想罷,蕭徑亭不由邁開腳步,目光緊緊盯在綠衣府主的嬌魘。

雖然美人衣衫蔓渺,但是玉人嬌軀的美妙曲線還是還是清晰地顯露出來。感覺到蕭徑亭過來,美人兒府主輕輕的轉過玉臉,朝蕭徑亭望來,柔聲說道:“這麼夜了,蕭公子還沒有歇下嗎?”

蕭徑亭聽著府主迷人的嗓音,心中不由隱隱有些失望。因為美人兒府主現在轉過來的玉臉上,還是蒙著一張面紗,甚至連美目的位置都被紗巾蒙了起來。不過蕭徑亭還是能夠透過薄薄的面紗,感覺到絲綢後面那雙迷人的眸子。

“蕭公子為何對著我這張臉那麼有興趣,我可知道渤海劍派的樓大小姐可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兒啊!”綠衣府主雖然言語溫柔,但是言語中卻是透著一種輕惱厲害的味道。

蕭徑亭一笑,道:“那是因為,我覺得府主給我的感覺,很像一個故人!但是我就是怎麼努力,也想不起來那個故人是誰!”

“哦?!”綠衣府主輕輕地應了一聲,接著仰起俏臉望向嵌滿星光的夜空,柔聲道:“那就沒有什麼要緊的了!既然蕭公子想不出來,那就代表那個人並不怎麼重要,所以公子大概不必在上面費心了!”

蕭徑亭聽得微微一愕,竟然找不出話來回答。因為隔得很近,所以他清楚的看出,那衣衫雖然看來和中原的服侍沒有什麼不同,但是細看下會發現。這個美人兒身上的衣衫顯得更加的唯美,在剪裁方面隱隱帶著北方的異族氣息。

那個美人兒府主見到蕭徑亭這般,不由輕輕一笑道:“那個氣息和奴家很像的大概是個女子咯?不過公子這般不記得她,可算是負心薄悻啦!”

“算是啊!”蕭徑亭笑道:“連是誰都像不起來了,大概關系不算親近吧!”接著蕭徑亭面色一正,朝美人兒府主,道:“小姐可知道,最近剛剛提升的一品將軍李莫遙將軍現在正在蓬萊,調查刺殺當今皇帝的事情!要是和蕭劍府有什麼關系的話,那小姐可要小心了!”

綠衣府主並沒有立刻否認,而是朝蕭徑亭說道:“據我所知,李莫遙將軍去蓬萊那是因為渤海劍派的事情啊?!”

蕭徑亭笑道:“李莫遙本來是因為渤海劍派的事情去的,但是我現在又聽說他好像已經打聽道了關于刺客的一些消息了!”

“哦!”綠衣府主又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朝蕭徑亭輕輕說道:“妾身在這里先謝過蕭公子的關心了,這船明天就會到蓬萊,公子趕緊去歇息吧!奴家便下去了!”

蕭徑亭望著玉人款款走去的背影,並沒有離開下去回到艙中,而是在甲板上靜靜地吹了一會兒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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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早上快要天亮的時候,蕭徑亭的艙房中就再也沒有人過來打擾。此時,天色雖然還是黑著的,但是已經充滿了要亮的預兆。而這是大船便已經到了行駛了整個航程的大半,因為上次蕭徑亭北上蓬萊的船,是只滿載貨物的大船,而現在只是一艘小的許多的客船。

“轟!”就在蕭徑亭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蕭徑亭忽然 覺得海面上傳來一陣異響,雖然不是非常響亮,但是蕭徑亭的耳力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苦笑道:“看來我是不祥之人啊,每次在海上坐船的時候,大船都會出現事故!”

蕭徑亭正要起床,忽然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音。接著艙門便被激烈地敲響。蕭徑亭起身開門後,剛剛看清是誰,那個帶著香味的人影便已經衝進了蕭徑亭的艙房。

“你趕緊跟我走,到一處秘密的艙房躲起來!”那個人影豐滿迷人,正是那個穿著紅色衣衫的女首領,沒有等到蕭徑亭回話,便已經拉著蕭徑亭朝外面走去。再也不顧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

蕭徑亭心中正在暗暗奇怪,為何這個女首領嬌軀那般豐滿健美,但是小手卻是那樣的小巧柔軟。那個女首領便接著吩咐道:“等下無論出什麼事情,你都不得出來,也不許發出響聲!”

蕭徑亭不由輕輕拉著那個女首領,問道:“出了什麼事情了?難道是海盜又來劫船了嗎?”

那個女首領小手被蕭徑亭拉住,頓時小臉一熱,便要用力掙脫蕭徑亭的掌握。見到蕭徑亭站住不走,不由沒生好氣道:“是官兵來了,你不能讓那些人看見的!”

蕭徑亭急聲問道:“官兵是因為刺殺皇上的時候,懷疑你們是凶手嗎?”

“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府主讓我趕緊讓你躲起來,說你們渤海劍派現在的事情麻煩得很,要是讓他們看見你和我們在一起的話,會帶來天大的麻煩!”女首領見到蕭徑亭站定不走,不由變得焦急起來,俏聲喝道:“你趕緊走,不然我可就不客氣啦!”

蕭徑亭笑笑,便朝甲板上走去。見到女首領急得玉足一跺,道:“官兵是不是已經有了你們刺殺皇上的証據了,你們府主等下該怎麼辦?她也躲起來嗎?”

“胡說!誰告訴你我們殺的那個狗皇帝啦!”那個女首領狠狠地朝蕭徑亭瞪上一眼,接著說道:“只是我們的勢力現在是見不得人的,只要被官府發現了,都會帶來很大的危險!”然後聲音變得溫柔了些許,道:“不過府主是有法子對付他們的,而且她自己也不用出面,讓你藏起來只是為了你好,以防萬一而已!”

“哦?!”聽到了女首領的話後,蕭徑亭便停下了上去的腳步,朝女首領道:“那你就在前面帶路吧!”

女首領輕輕嬌哼一聲,朝蕭徑亭狠狠瞪來一眼,便走在前面給蕭徑亭帶路,到那個所為的秘密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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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那麼關心我們府主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有什麼企圖?”那個女首領在前面帶著路,此時過道上已經點滿了燈火,所以蕭徑亭可以清晰地看見女首領豐滿迷人的背影,走起路來扭動的背臀痕跡卻是讓蕭徑亭心中一蕩。

聽到女首領的質問後,蕭徑亭輕輕地愕了一陣,回答道:“怎麼了?難道你們府主已經許配了人家的嗎?”

“天下間哪有能夠配得上我們府主的男子?!”女首領頓時俏聲說道,接著轉過小臉,美目朝蕭徑亭面上射來,仿佛要看清楚現在蕭徑亭面上的表情。

“砰!”忽然上面傳來一聲巨響,好像是什麼重重的東西狠狠地搭在了甲板上,接著便傳來一陣整齊有力的腳步聲,還有大聲的呼喝聲。

見到女首領俏臉神色一變,蕭徑亭正色問道:“前些日子,到底是不是你們蕭劍府在京城密謀刺殺皇上!”

女首領先是緊緊地望了蕭徑亭一眼,然後道:“我不知道,府主的很多事情是我不能過問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府主策劃刺殺那個狗皇帝的!”

蕭徑亭面色一肅,頓時轉過身軀朝甲板上走去。後面的女首領俏臉微微一變,張開小嘴但是卻沒有叫出聲來,微微猶豫了一陣後, 便跟在蕭徑亭的身後朝甲板上走來。

蕭徑亭在甲板上果然沒有看見那個美人兒府主的影子,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拿著兵器的士兵,手中的火把劈里啪啦地燒著,印紅了半邊的天空。而前面的海上,停著五艘大大的兵艦,上面無數的士兵正在長著強弓,對准著蕭徑亭腳下的客船。

此時和對方將領交涉的是一位男子,想必是蕭劍府派在中原沉浸已久的。看樣子都充滿了富貴而又精明。而對方的將領,蕭徑亭看清楚了並不是那種千衛之類的下等將軍,竟然是一位朝廷的從三品將軍。

“不行,就算再富貴眷屬也必須全部出來接受檢查,然後換到了我官船上去!”那名三品將軍並不聽蕭劍府人的好言交涉,依舊指揮著手下的將士,讓他們封鎖住所有的出口,正准備衝進下面的艙房。

“犯到什麼貴人了,我來負責!”那名三品將軍大聲喝道:“李莫遙將軍奉的是皇上的旨意,追殺刺殺皇上的刺客。讓本將守在此處,攔截所有可疑船只,將所有的來往人等都壓倒官船上,運回蓬萊准備接受調查!”

蕭徑亭見之,連忙走上前去。朝那名將軍道:“這艘船便是我包下來的,船上有女眷,不方便讓她們出來,請將軍行個方便!”

就在這個時候,從艙口跑來一個小姑娘走到跟前俏聲說道:“小姐說了,可以讓諸位軍爺下去檢查!但是絕對不可能換乘官船,要是哪位將軍沒長眼睛的話,等下冒然侵犯,等下丟了性命就要後悔!”說罷便匆匆回去。

那個三品將軍聽到劍眉一豎,面上閃過一絲凝重,稍稍猶豫了一陣後,大聲喝道:“無論是誰,都壓出來,換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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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將軍可是臨夏王府的?!”蕭徑亭走到那名將軍面前,面色正道。

那名三品將軍見到蕭徑亭氣宇不凡,也沒有惡言相向,但是神情也不是十分的客氣,雙目瞥了蕭徑亭一眼,道:“本將就是,閣下有什麼指教?!”

蕭徑亭笑道:“學生剛剛從金陵那邊過來,而且還有幸見到了臨夏王爺,現在正趕去蓬萊准備去見李莫遙將軍,商討關于渤海劍派的事情!”

見到蕭徑亭面上嚴肅的神情,那個三品將軍終于將所有的注意力投到蕭徑亭面上來,神色也變得微微有些敬色,道:“公子貴姓,下官有命在身不敢不謹慎,還請公子出示相關能夠証明身份的東西!”

蕭徑亭輕輕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上面僅僅提著幾個大字:“字啟李莫遙將軍!”其他便再也沒有一個字。

那名將軍神情微微一變,他是個極有城府的人,肯定不會說要打開信封里面的信件看。就光光看外面的信封已經讓他心里不安了,而且對于武莫宸的筆跡他再也熟悉沒有了!

“下官孟浪了,這般讓手下兄弟退回來!”那名將官朝蕭徑亭一禮,接著便要下令收兵,但是卻是被蕭徑亭攔住。因為剛才那名美人兒府主已經讓人上來傳命,說明不怕官兵的檢查,蕭徑亭為了以後不落下權柄,索性讓他們繼續檢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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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使後面的兄弟攔住公子的座舟,下官留下一名手下供公子使喚!”那名三品將軍極是精靈,從頭到尾沒有打聽蕭徑亭任何事情,最後臨走的時候,還留下一名千衛給蕭徑亭的座舟護航。

給那名千衛准備一間艙房後,蕭徑亭便回到了艙中。那名美人兒府主便沒有因此過來謝恩,倒是那個豐滿健美的紅衣女首領端著早餐到了蕭徑亭的房間中。

“沒有想到你倒厲害得很,竟然和武莫宸也扯上了關系啊!”美麗的女首領走到蕭徑亭面前,將早餐放在蕭徑亭面前的桌子,俏聲說道。

蕭徑亭注意倒,此時這個英氣勃勃的美麗女首領身上穿的不是往日的勁裝,而是一件長長的裙子。使得豐滿健美的她更加顯得浮凸玲瓏,那張英姿勃發的玉臉,看來也仿佛多了些許的溫柔。

見到蕭徑亭神情奇怪地望向自己的衣衫,那名女首領玉臉一紅,接著美目一寒朝蕭徑亭射來。

蕭徑亭連忙收回目光,專心致志地對付起豐盛的早餐來,見到那個美人兒並沒有離開,不由開口問道:“你家府主是不是特別擅長于撫琴啊?!我昨天晚上聽到她彈琴了!”

“不知道!”美麗的女首領沒生好氣俏聲回答到。

蕭徑亭也不生氣,接著問道:“你們應該使剛剛從南方回來,使從金陵回來嗎?你們在中原肯定有隱藏的勢力,不讓不能夠庇護你們的?那個勢力是不是在南方?”

“不知道!”美麗的女首領神情頓時變得冰冷謹慎起來,美目望向蕭徑亭的目光,也頓時充滿了戒備。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30
第十七章:君奴的勾引

“我好像依稀記得你家府主也是落雁譜上的人,而且使最神秘的一個,你見過她的真面目嗎?”蕭徑亭接著便問起無關緊要的問題,見到眼前的美人兒冷著臉蛋不言語,蕭徑亭一笑,接著說道:“那你叫什麼名字,我在心里都是叫你紅衣女首領的!”

那美麗的女首領俏臉微微一紅,稍稍猶豫一陣後,口氣衝道:“我就叫你說的那個名字?”

“紅衣?!”蕭徑亭心中驚訝道,在他印象中好像依稀記得,夢君奴的兩個師叔叫藍衣和黃衣,不由笑道:“你父母怎麼給你取個這樣的名字,只有新娘子才穿紅衣服,你長得那麼還好看,不會嫁不出去的,你父母真是心急!”

“你不要胡說,是依靠的依!”紅衣女首領玉臉一紅,接著惡狠狠地朝蕭徑亭瞪來一眼,接著美目一紅道:“我的名字是老府主給我取的,我父母在我生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蕭徑亭神情微微一變,接著朝紅依道:“那你的父母是怎麼死的?你其他姐妹的父母也死了嗎?”

“你問這個說什麼?”紅依美目朝蕭徑亭嚴厲望來一眼,見到蕭徑亭神情真摯,不由垂下俏臉低聲說道:“我父母是跟陛下和娘娘一起死的,國破時候自殺死的!我們那些姐妹的父母也是!”紅依說道這里的時候,雖然充滿了悲傷,但是神色間更加是充滿了驕傲。

“終有一日,我們會找到我們的小皇子,然後回到顯碧國,重新地建立起我們的樂土的!”紅依美目望向門外,激動而又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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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下午,太陽開始偏西的時候,蕭徑亭所坐的船便停泊在蓬萊碼頭上。蕭徑亭發現碼頭上,除了那些拿著兵器的渤海劍派弟子外,更多的就是穿著鎧甲的士兵,顯然李莫遙已經接管下整個蓬萊了。

剛剛有一隊士兵要上船檢查,見到了走下來的千衛,連忙紛紛上來行禮。再也沒有走上船去,接著和剛才一樣,從船上抬下幾只轎子。那名美麗的府主,還有那個蕭徑亭剛剛知道的紅依,想必就在轎子里面了。

“蕭公子,您還有什麼吩咐嗎?”那個千衛走到蕭徑亭面前行禮恭聲問道。

蕭徑亭望著遠遠離去的人群,盡管隔著一層轎子,但是蕭徑亭還是清楚的感覺到兩道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心中微微一動,便朝那名千衛道:“要真的需要你幫忙,你知道李莫遙將軍住在那里,我現在就去拜訪他!”

出乎蕭徑亭的意外,李莫遙並沒有住在富麗堂皇的樓府中,而是住在一個大客棧里面。這讓蕭徑亭暗暗欽佩李莫遙的謹慎。

此時李莫遙正在休息,下人說李莫遙自從來了蓬萊後,就沒有好好睡過。所以蕭徑亭便攔住了要去叫醒李莫遙的僕人,自己端上一杯好茶靜靜地等著李莫遙自己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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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公子,抱歉!抱歉!這幾日李某真是累得夠戧啊,怠慢你了!”李莫遙這一睡便是到了天黑,見到蕭徑亭一直坐著等著,就連下人也不安起來,幾次要去叫醒李莫遙,都被蕭徑亭阻攔住了。

蕭徑亭起身朝李莫遙一禮,寒暄了幾句後,便開始進入正題,問道:“我聽說將軍已經將渤海劍派所有的人都扣住了,而且渤海劍派所有的產業都已經封鎖了!不知道李將軍准備做何打算?”

李莫遙面上閃過一絲難色,朝蕭徑亭道:“蕭公子,這次渤海劍派的事情實在太大了,放在誰的手中都是一樣的,所以下官只能保証在壓送他們去京城之前,不讓他們受到一點委屈!但是想要放過渤海劍派實在是為難本官了!”

接著李莫遙目光朝蕭徑亭望來,道:“我知道蕭徑亭公子和貴派關系很好,他現在想必已經趕去金陵去見我家王爺了,他可是我家王爺的救命恩人。我現在正在拼命地拖著時間,要是三天內蕭徑亭公子還沒有帶著我家王爺的命令趕回蓬萊,或者是皇上下了旨意。不然的話,我便要帶著兵馬押送渤海劍派所有重要人物和那些犯禁的東西去京城,讓皇上定奪了!”

蕭徑亭笑道:“不用等蕭徑亭公子了,二王爺的信件我已經給李將軍帶來了!”

“哦!”李莫遙面上一喜,但是對蕭徑亭沒有投來任何懷疑的目光,而是走到蕭徑亭的下首,輕恭敬行了一禮後,方才朝接過蕭徑亭手中的信件。看那神情,好像一點也沒有懷疑蕭劍月便是蕭徑亭一般。

“這個老狐狸!”蕭徑亭心中暗暗笑道,接著便靜靜地等著李莫遙看完信,再也不開口說話,

李莫遙看得非常的認真,甚至連一字一句也認真揣摩,來回看了許多遍後。然後將信件恭敬地放進懷中,朝蕭徑亭道:“放心吧!蕭公子,我會絲毫不差地按照王爺的旨意做的,也會聽從蕭公子的吩咐的!”接著面上一笑,道:“其實今天早上,我剛剛接到王爺說要嚴辦渤海劍派的旨意,雖然我照辦了。但是其實心中十分並不是非常地同意王爺的做法,渤海劍派處理好了,絕對是對王爺一個極大的機遇!王爺英名啊!呵呵!”

說完後,李莫遙便下令置辦酒席,要與蕭徑亭供飲。

在席上,看來充滿了草莽氣息的李莫遙給了蕭徑亭極大的好感。此人極有城府,但是看來卻不像乃兄李莫瀟那般讓人不可親近,他平易近人,看來仿佛隨便可以和一個乞丐坐在地上大口喝酒。

而蕭徑亭想必也給李莫遙很好的印象,李莫遙的勸酒也越來越勤,直到自己喝得醉眼朦朧。但是見到蕭徑亭還是清醒非常,不由大是不服氣,說是一定要將蕭徑亭給拼醉倒了。

“李將軍那,要是你剛才不說聽我吩咐的話,我剛才就可以大膽問你一些不該問的事情了!”見到李莫遙仿佛坐也坐不住了,蕭徑亭笑道:“但是現在,我們差不多可以成為朋友了,那我就不管是不是該問不該問啦!”

“你.....你問吧!”李莫遙大著舌頭說道,接著將面前的一個滿杯灌進嘴中。

蕭徑亭面上輕輕一笑,道:“我聽說李將軍對刺殺皇上的凶手,已經有些眉目了,可以和我說說嗎?”

李莫遙目中一清,將酒杯舉在嘴角上,朝蕭徑亭神秘一笑道:“不行,唯獨這件事情我不能開口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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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李莫遙那里出來後,蕭徑亭本來是想去樓府的,但是稍稍一陣猶豫之後,還是朝城外的那個暗香樓走去,因為樓竹廷現在還住在那里。

“那個刺殺武帝的凶手,到底是不是蕭劍府的那個美麗的府主啊?!”蕭徑亭心中暗暗說道,緩緩地走上那數不清的台階。此時,已經到了夏天的後期了,天氣已經不是那麼的熱了。蕭徑亭聽著自己的腳步聲,心中不由微微覺得尤其奇怪,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地方過于肅穆了,蕭徑亭甚至連蟲兒的叫聲也聽不見一絲一毫。

“咦?好香啊!”蕭徑亭走到那個大廣場的時候,鼻端忽然聞到一股醉人蝕骨的幽香。蕭徑亭對這種香味可真是刻骨銘心,這種醉人而又獨特的香味,蕭徑亭不知道已經聞過幾次了,但是每次還是心中一醉。

“奴兒!”蕭徑亭心中一柔,腳步也頓時變得輕柔起來,然後閉上雙目,靜靜的搜尋那股香味的方向,腳步緩緩地朝著美人兒的香蹤走去。

蕭徑亭朝右邊的一條小道拐進,走進了樹林的深處,然後忽然覺得腳下的路眼熟得很,輕輕地想了一會兒,頓時記清楚上次自己發現樓絳玉和白衣淫賊“約會”的時候,也是順著這條路走去的。

“咦?怎麼兩個人影啊?”蕭徑亭拐過小路後,頓時見到前面的不遠處,並肩地走著兩道身影。而她們走去的方向,就是那個小小而又美麗的林中草地。

盡管隔得較遠,但是蕭徑亭還是可以清晰地看見前面的那個美麗的背影,就是美麗得傾國傾城的夢君奴,而和夢君奴親密並肩走在一起的,就是那個仿若神仙的夕公子。

在淡淡的月光中,夜君依和夕公子緊緊地偎依在一起。在朦朧的夜色中,任誰見到了都會心中贊嘆:“好一對神仙眷侶啊!”隨著她們走過的腳步,長長的衣裙掠過路邊的草叢,使得整個森林都變得縹緲迷人起來。

前面的夢君奴嬌軀忽然輕輕一動,接著小手輕輕地握住夕公子的手,然後將蛾首輕輕地依靠在夕公子的肩膀上,柔聲說道:“我知道前面有個小草地兒,我們便去那里坐坐吧!”

蕭徑亭靜靜地跟在兩人的身後,面上麼沒有一點表情,腳下的步子也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夢君奴和夕公子親密的坐在草地上,靜靜地並沒有說一句話,夢君奴將小臉枕在夕公子的肩上,靜靜地仰望著天空。忽然小臉輕輕地浮上一道笑意,然後咯咯一笑,朝夕公子的面頰上輕輕地吻上一口,嬌聲道:“你先走吧!我還要在這里呆一會兒,我告訴你的事情,可千萬不能忘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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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公子走後,夢君奴還是仰著俏臉,好像在數著天上的星星。接著嘴角抿出一道美麗的笑容,輕輕地伸開美麗的玉臂,然後緩緩地躺在軟軟的草地上,整個美麗的嬌軀平躺著,那迷人的曲線越發顯得起伏連綿,看來令人神之為奪。

蕭徑亭忽然一聲大笑,然後猛地衝了出去,壓在了夢君奴的柔軟動人的嬌軀上,張開嘴巴頓時朝夢君奴香噴噴的小嘴吻去。

“嚶!”夢君奴咯咯嬌笑地躲著蕭徑亭的親吻,兩只玉臂緊緊地抱著蕭徑亭身子,小嘴嬌聲嗔道:“人家不依啊,這樣都騙不過你這個大壞蛋啊!是不是那個夕丫頭讓你看出破綻來了?!”

“哥哥啊, 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個夕公子其實是個西貝貨的啊?你快告訴我!”夢君奴美麗滑嫩的小臉輕輕的磨蹭著蕭徑亭的面頰,嬌聲問道。

蕭徑亭身下壓著這麼一具美絕人寰的玉人,酥胸玉乳、胯間私處都軟綿綿而又火熱地緊緊貼著他的身上,再加上心中對玉人的思念,胯下的情火猛地一下便升騰起來,凶猛地頂在夢君奴腿心上。

而美人迷人的夢君奴便仿佛什麼也沒有感覺到一般,任由著蕭徑亭將她壓在地上。美目嬌媚地挑逗著蕭徑亭的視線,只是漸漸熱起的嬌軀和怦怦亂跳的芳心,將她的內在給出賣了。

“是啊!那個夕公子本來看起來就沒有一點點像男人,但是她又偏偏沒有一點女扮男裝的意思,就算在和我說話的時候,也從來都不否認自己是女子!”蕭徑亭輕輕笑道:“不過這樣一來,反而使人變得多疑起來,懷疑她是個男人,是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啊!”

“你以前見過她啦?!”夢君奴聽到蕭徑亭的話後,美目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接著神情又變得嬌媚起來,問道:“那我們的蕭大情聖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剛才你將頭靠在她肩膀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這個夕公子的肩膀怎麼那麼窄那!還有,那個丫頭就算再厲害,當你親她的時候,她臉色還是微微覺得一絲不自然啊!”蕭徑亭輕輕笑道,接著身上從玉人的蠻腰滑下,按著夢君奴豐隆肥美的香臀上,輕輕一拍,笑道:“再說,那個丫頭雖然穿著男裝,但是屁股和我的奴兒一樣,又圓又翹我早就應該看出來的!”

“你還真是一個大色狼哩!”夢君奴張開香噴噴的小嘴,朝蕭徑亭鼻子上輕輕地咬上一口,接著嬌軀輕輕一陣用力,便將蕭徑亭壓在身下,然後舒舒服服地躺在蕭徑亭的懷中,柔聲問道:“哥哥,上次你不是問我怎麼忽然又對你好起來,我現在就告訴你原因!現在我先問你,你猜猜那個夕丫頭叫什麼名字!”

蕭徑亭頓時有些苦笑不得,這個讓他從何猜起啊?手掌在美人兒的香臀輕輕拍上一掌,惹來美人一聲甜蜜而又嬌嗔的俏呼,讓蕭徑亭認為美人兒甚至是故意找來理由挨打的。

夢君奴將小手輕輕地探進蕭徑亭的衣襟,溫柔地摸著蕭徑亭胸上的肌膚,俏聲說道:“那個丫頭的名字叫夕俏佳,聽來又俗又沒意思,真是一點也不好聽,是不是?”

蕭徑亭連忙正色,道:“對,那里有我奴奴的名字好聽啊!”但是心中卻是覺得。這個名字雖然看來平凡,但是用在那個美人兒的身上,仿佛便升華起來,變得無限的詩意和嫵媚。

“嗯!哥哥說的對,獎勵你一個!”聽到蕭徑亭的話後,夢君奴從蕭徑亭懷中撐起嬌軀,張開小嘴對著蕭徑亭的嘴唇甜甜地吻上一口,然後神情變得更加嫵媚討好起來,媚眼如絲地將小臉湊到蕭徑亭面前一寸處,檀嘴的香氣迷人地噴在蕭徑亭臉上,嬌聲道:“那你說是我好看,還是那個夕丫頭好看?!”然後柳眉好看地一顰,好像只要蕭徑亭的回答不讓她滿意,就會張開小嘴朝蕭徑亭臉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其實兩個美人兒還真的分不出上下啊!”蕭徑亭心中暗道,但是嘴上卻是毫不猶豫地堅定說道:“自然是奴兒好看,夕俏佳那個臭丫頭能夠有我親親奴兒的一半,就算她美得不的了了!”

“咯咯!”夢君奴一聲嬌笑,接著嬌軀重重地壓在蕭徑亭身上,兩只小手捧著蕭徑亭的面頰,張開香噴噴的小嘴,狠狠地咬住蕭徑亭的嘴唇,將蕭徑亭的嘴巴封得一絲不漏,然後伸出小香舌掃蕩蕭徑亭嘴內的每一寸地方,柔軟美妙的嬌軀也輕輕地蠕動著,摩擦著蕭徑亭的身子。

這一吻足足已經足夠讓蕭徑亭魂飛魄散了,甚至比起一陣交歡還要令人消魂。夢君奴那甜甜的小舌頭,又軟又嫩,讓人仿佛一輩子都想含在嘴中,舍不得放開。

“好郎君,你的奴兒棒嗎?你的奴兒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夢君奴放開蕭徑亭的嘴唇後,嬌軀仿佛沒有了一絲力氣,靜靜地躺在蕭徑亭的懷中,小臉貼著蕭徑亭的面頰,嬌喘籲籲地將溫熱的香氣噴在蕭徑亭的面上。

蕭徑亭心中不由覺得有些奇怪起來,本來睿智無比的夢君奴今天仿佛變得如同一個小孩一般,好像處處都要和夕俏佳爭個高下,接著夢君奴便靜靜地說起夕俏佳來!

***************************************************

“哥哥!你還記得那次唐綽兮說過的故事嗎?”夢君奴靜靜地躺在蕭徑亭的懷中,美目溫柔如水地望著蕭徑亭,柔聲道:“其實故事俗得很,我們魔門幾百年來,就和古劍閣是世仇!本來嗎,她們可都是仙子,我們都是魔女啊!”

蕭徑亭對著夢君奴的小嘴輕輕一吻道:“我的奴兒哪里像魔女了,明明是仙子嗎?”

“人家手段不那麼光明,人家知道。用不著你來哄人家!”夢君奴小嘴輕輕一撅,親暱地蹭了蹭蕭徑亭的面頰,小手輕輕玩弄著從蕭徑亭臉上揭下來的面具,道:“其實魔門發展到了後來,也挺沒有意思的,只能和古劍閣爭爭斗斗,因為方劍夕出身的那個天劍谷太虛偽了,出來的都是偽君子,斗起來也沒有意思!”

見到夢君奴這般評價天劍谷,蕭徑亭心中一片溫柔。因為夢君奴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漸漸地已經變成一個伶牙俐齒的聰明姑娘了,這樣反倒更加讓自己心愛不已。

“所以歷代魔門宗主的使命就是,壓過古劍閣一頭!而這里面最大的勝利就是在幾十年前,我外公那個風流種子做宗主的時候了!”夢君奴說道這里的時候,小手輕輕地在蕭徑亭胸膛上的肌膚輕輕一掐,仿佛是在給蕭徑亭提高警戒,接著小手輕輕地撫摸被掐過的部位,繼續說道:“那次,我外公他老人家將人家古劍閣外來的主人,剛剛出山的仙子都給射落在地,討回家做妻子了!使得古劍閣幾十年都沒有仙子出道江湖!”

蕭徑亭輕輕笑道:“外祖父他老人家,我一向來是非常景仰的!”

“丟丟,也不怕羞,人家答應嫁你了嗎?要是你有一天欺負了人家,人家才不要你呢!”夢君奴雖然滿臉地幸福和嬌嗔,但是卻伸出纖纖玉指在蕭徑亭的臉上輕輕地刮了刮,俏聲說道:“外公他老人家我一貫來也是非常景仰哩!不過外婆她就不依啦,她可是我外公的師傅那,她就一直認為是古劍閣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將外公給搶走的!所以心里對古劍閣恨之入骨了!”夢君奴說道這里的時候,忽然仰起小臉朝蕭徑亭柔聲道:“好哥哥,你以後無論要娶誰,我都不攔你。但是你千萬可不許招惹夕俏佳那個臭丫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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