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 玄媚劍 作者:說劍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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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bo 2008-11-21 11:57:58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3 181857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04
第十四章:醉人的君奴

  但是這些沒有得到蕭徑亭真正回應的時候,盈盈美麗的玉臉上也沒有一點不喜,還是這般溫柔地服侍著蕭徑亭,只是在晚上的時候也變得更加的大膽放蕩。只要蕭徑亭有一點點回應,便會變得熱情如火地纏了上來,在蕭徑亭離開小蓬萊的最後一夜中。盈盈便在和蕭徑亭親吻中,主動脫下了蕭徑亭的衣衫,將蕭徑亭的手引到自己最私密珍貴的下陰之處,最後蕭徑亭躺在床上的時候,甚至將自己的嬌軀拖得光溜溜地擠進蕭徑亭的懷中,八爪魚一般纏在蕭徑亭的身上。蕭徑亭不是君子,但是最後蕭徑亭還說沒有要了她的身子,要是換成了別的任何一個女子,蕭徑亭肯定毫不猶豫地便要了她。

  “是啊,盈盈的眼神望向我背後的時候,是那麼的哀怨和深幽!”蕭徑亭還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那天白天離開的時候,一行粉淚尚留在盈盈潔白如玉的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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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見過盈盈臉上溫柔的眼神,深情的眼神,討好的眼神,但是就是沒有看見她有過幸福甜蜜的眼神啊!”樓竹廷朝蕭徑亭望來,輕輕一陣埋怨道:“蕭兄啊,要是絳玉那個不懂事的丫頭,能夠有盈盈一半的溫柔便也足夠了!”

  蕭徑亭連忙搖了搖頭朝樓竹廷道:“不說這些!不說這些!”接著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疑色道:“巧巧和盈盈被抓走的時候,就沒有得到一點線索嗎?是不是和蘇臨礁有和什麼關系?”

  “四處找了,但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樓竹廷輕輕一陣苦笑,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朝蕭徑亭遞來道:“這張信我已經看了無數遍了,沒有看出任何一點頭緒出來,就算是蘇臨礁所為,那也對他一點辦法也沒有,何況他現在已經做上了代理掌門了!”

  蕭徑亭接過那張白紙,放在鼻子底下輕輕地嗅了一計,上面並沒有女子特有的香氣,可以看出這封信至少不是處于女子之手的,見到了蕭徑亭的動作,樓竹廷目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朝蕭徑亭道:“劍月的一些想法和我真是一摸一樣啊,我第一次拿到這張白紙的時候,也是放在鼻子底下輕輕地聞上一聞,看是不是出于女子的收筆!”

  邊上的李月青不由狠狠地橫了樓竹廷一眼,蕭徑亭在信上的內容細細地看了好幾遍,發現無論是信的內容,還是字的筆跡都接受不到任何特別的信息。上面僅僅只是說,將盈盈、巧巧以及巧巧的那個侍女給綁架走了。

  蕭徑亭緩緩地收起煩亂的心思,一頭扎進飯桌上的菜肴大嚼起來,接著忽然朝樓竹廷問道:“竹廷啊,上次你的那個桃花源那麼隱蔽都被人發現了,那現在我們住的這個‘暗箱樓’是不是安全,你能夠確定不會被人發現嗎?”

  “應該是的!”樓竹廷朝蕭徑亭訕訕一笑,接著道:“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因為我發現這個機關的時候,發現這里面至少已經好幾十年沒有人來過了。”

  晚上等到蕭徑亭幾人用完飯的時候,樓絳玉便一直也沒有出來,但是在半夜的時候,蕭徑亭依稀聽到了樓絳玉說話的聲音,好像是讓李月青給她做些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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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徑亭又經歷了一個難得沒有美人相陪的夜晚,早上起來後好像還是平常起來的那個時候,或者更加早一些。但是李月青已經早早起來了,見到蕭徑亭過來,李月青有些為難地朝蕭徑亭道:“小姐她剛剛出去了,我攔不住她!她說在這里面呆得悶了!”

  蕭徑亭心中一陣不快,接著便連劍也不練了,走到那個機關打開了暗門,走到外面的這堆建築群中。

  昨天蕭徑亭是晚上到達的這里,所以對這里的景致並沒有看清楚。現在看清楚這里本身便是一座道教宮,蕭徑亭走出這道暗門的時候,這個大大的廳堂里面擺滿了許多大大的泥金雕塑,大都是真武神君之類。而且雕塑外面的一層金飾還保留得很好,不過看來好像沒有什麼香火的痕跡。顯然平時是沒有人來過的,昨天晚上便依稀聽樓竹廷說過,這里已經被渤海劍派封為禁地了。

  蕭徑亭本來是准備出來找樓絳玉的,但是想必那個丫頭雖然任性,但是還算聰明,所以不會跑到外面去,外面的景致便已經夠她散心的了,不由饒有興致地看起這里面的景色來。

  蕭徑亭走出的這間大殿的時候,外面便是一個庭院,庭院外面便是層層疊疊的房舍樓宇,而且都依山而建。順著山脊層層而上,雖然沒有什麼人打理,想必被封為禁地也是近幾年的時候,里面尚是顯得整齊,里面無數的房舍還顯得美輪美奐,幾個大大小小的庭院中也還是鬱鬱蔥蔥,只是庭院中間的石縫建長滿了青草,不過看來並沒有一種頹廢的感覺。反而顯得另有一番韻味,蕭徑亭細細度過幾處殿宇。

  穿過一間最大的大殿的時候,蕭徑亭頓時覺得眼前一陣開闊,心胸也頓時一陣開朗。昨天晚上蕭徑亭顯然石從另外一個方向上來的,昨天晚上並沒有見過這個廣場。蕭徑亭見過最大的廣場是在武神殿,但是論起氣勢武神殿都比不上這里,這個廣場在山腰中間。後面是層層疊疊的大殿房舍,而下面是一眼看不見頭的青石台階,台階兩邊依舊是無數美輪美奐的殿舍,所以站在這個廣場上真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這個建築群想必便是渤海劍派掌權的犧牲品了吧,說不定這里以前便是整個蓬萊的權力中心那!”蕭徑亭緩緩地抽出腰中的長劍,想在這個廣場上耍上一段。但是耳中忽然聽到一聲寶刃迎風的呼嘯聲,接著便凝起心神,發現聲音來自左邊的那處森林中。

  “不是樓絳玉那丫頭被人發現了吧?!”蕭徑亭心中猛地一緊,接著提起長劍飛快地朝左邊的那處森林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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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蕭徑亭身子好像沒有一點重量一般,輕輕掠過樹林中的小道,帶起一朵朵落葉卷起,尚沒有看見人影兒,蕭徑亭耳中便聽來一聲嬌叱,那聲音就是樓絳玉的。但是那聲嬌叱中好像沒有什麼憤怒,反而是一種爭強好勝,或者是舞劍時候自然發出的聲音。

  “難道是樓丫頭自己一個人在練劍不成!”蕭徑亭不由飛快地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運功豎起雙耳,發現耳中傳來的聲音除了樓美人的嬌叱外,陣陣呼嘯是兩只長劍才能發出來的,而且不時傳來陣陣的兵刃撞擊的聲音。

  “這個丫頭難道和人家約好了嗎?那也不可能啊!”蕭徑亭心中一動,接著足下輕輕一點,仿佛一道輕煙一般朝前面飛快飄去,沒有響起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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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樓大美人比試劍法的是一個白衫青年公子,此時的樓美人兒顯然已經打得非常吃力了,小嘴不住地喘著香氣,但是仍舊是咬著玉齒不認輸。但是玉足下的步子已經變得輕浮了起來,那個白衣公子長劍忽然猛地一抖,便朝樓絳玉玉頸刺來。樓美人兒本來可以運起輕功飛快地躲開那只長劍的,但是美人兒玉足一顫,好像沒有一絲力道便直接朝劍尖上刺去,那名白衣公子目中一喜,接著目中一陣關切,飛快地甩開長劍,足下一蹬張開雙臂便要抱住搖搖欲墜的樓絳玉。

  樓絳玉與之一咬,玉足猛地一點,腳下一陣踉蹌總算躲開了那名白衣公子長劍的攻擊範圍。接著長劍往地上一撐,便站直了嬌軀。

  那名白衣公子見之,收回了要扶住美人兒香軀的雙手,朝樓美人兒關切問道:“絳玉,你不要緊吧!”

  樓美人兒美目閃過一絲惱意,朝白衣公子嬌聲道:“怎麼還是打不過你,我師傅明明已經將我的錯誤都指了出來,我都覺得我的劍法進步了許多了!”接著美目望向那個白衣公子道:“任大哥,你怎麼會找到這里來的,這個地方你怎麼會知道的?!”

  那個白衣公子從懷中掏出移調絲巾,遞給樓絳玉,溫柔一笑道:“我剛剛來的時候,便提著寶劍要和我比劍,我哪里有機會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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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又不打了?!”蕭徑亭正在足不粘塵一般朝發聲處飛馳而去,接著發現耳中的兵器撞擊聲音停止了,接著便聽到了兩人說話的聲音,但是可能是距離太遠了,所以沒有聽清楚到底說了什麼,蕭徑亭足下的腳步不由跑得更加飛快。

  蕭徑亭足下運勁一點,整個身軀飛快拔高,便躍上了一個小山岡,眼前頓時一陣豁然開朗。眼前不再是密密麻麻的樹林,而是一個平坦的草地,上面雖然說不上鳥語花香,但是卻也是景色怡人。

  “真是一個好地方啊!”蕭徑亭心胸一陣舒爽,目光一掃,忽然心中猛地一震。印入眼簾的有意料中的樓美人外,還有一個便是蕭徑亭非常熟悉的那個白衣淫賊。此時白衣淫賊正是眼神關切,神色溫柔地站在樓美人兒面前,一身白衣勝雪,面目俊美無匹。雙手握著一只長劍背在腰後,看來尤其顯得玉樹臨風。而樓絳玉此時也是穿著一件白色勁裝,將她修長婀娜的嬌軀襯托得玉立迷人,而且此時美麗的臉蛋上透著醉人的紅暈。兩人站在一起便仿佛一對璧人一般。

  “竟然是他,白衣淫賊!媽的樓竹廷!他不是說這個地方不會被人發現的嗎?!”蕭徑亭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雖然平時好像對樓美人兒不在乎,但是見到這個場景還真是有些不舒服,以前蕭徑亭也有過同樣的經歷,而對手也是這個白衣淫賊!但是接著心中也稍稍一陣寬慰,至少來的人不是蘇臨礁的。而此時眼前最大的敵人還不是秀情這方。

  蕭徑亭輕輕地閉上眼睛,靜下了複雜的心神,接著運功于雙耳,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頓時變得清晰起來,鑽進了蕭徑亭耳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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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絳玉啊,你怎麼一見我就和忙著比劍啊!”白衣淫賊目中閃過一絲異色,接著笑著朝樓美人兒問道:“我知道劍月兄的劍法也厲害得很啊,他應該陪絳玉打個痛快啊!”

  “哼!”樓美人兒小嘴輕輕一瞥,道:“我從來沒有和他打過,他的劍法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只是會耍一些詭計,和他比劍一點意思也沒有?哪里有和任大哥比劍有用!”接著美目望向白衣淫賊道:“不說他了,你怎麼會知道這里的,蕭劍月他說著這個地方隱蔽得很,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啊!”

  “劍月是這麼說的嗎?!”白衣淫賊目中閃過一絲笑意,接著朝樓美人兒道:“絳玉啊,這個地方本來就是我們的一個地盤啊!”接著目光望向樓美人雪白的玉頸上,見到上面竟然挂著兩條飾物,目中神色微微一變,笑著問道:“我送給你的那條鏈子你還帶著啊,還喜歡嗎?”接著目光一凝望向了樓美人脖子上的另外一條鏈子,溫柔一笑道:“嗯!另外一條鏈子也和你配得很,肯定也是非常稀罕的物事!是劍月給你選的吧!不過就算什麼飾物戴在絳玉的身子上,都是迷人得很啊!”

  “那是我師傅送我的!”樓美人柳眉一皺說道,接著美目一抬望向白衣淫賊道:“任大哥,你送我的這條鏈子,真是我爹爹生前讓你交給我的嗎?上次你來不及交給我,讓劍絮送給我,她也沒有將話說清楚!”

  蕭徑亭聞之猛地一愕,心中暗道:“這個白衣淫賊什麼時候在樓臨溪生前的時候說過話了,嗯!不對!還真是說過,樓臨溪本身就是死在白衣淫賊手下的!”蕭徑亭接著記起樓臨溪在臨死時候交給自己的那串鏈子,他還從來沒有認真看過那條鏈子。也沒有送給樓絳玉,因為樓臨溪生前說過,這個一旦交給樓絳玉後,她便會知道自己的父親將自己許配給了蕭徑亭了。

  果然,樓美人兒的小手輕輕地撫上玉頸上的那條鏈子,美眸閃過一絲淚花和迷惘,柔聲說道:“我爹爹在離開蓬萊的時候,就說過我給我一件最好看的寶貝飾物,也會給我找個.......”說道這里,樓美人兒頓時晃過神來,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白了。因為白衣淫賊聽後,目中閃過一絲狂喜。蕭徑亭便也知道樓美人後面說的是什麼了,樓臨溪後面說的肯定是給她找一個夫君了

  白衣淫賊本來是想要找過一個絕佳的法子來點出這個意思,讓樓絳玉明白這串鏈子便是一條定情物,而且是樓臨溪決定下的。讓一貫最聽乃父話的樓絳玉明白,他父親已經將他許配給了白衣淫賊了。不過可能是白衣淫賊的手段太高明了,讓樓美人兒自己去體會出這個意思,而且這個消息看來又沒有意思破綻。而且白衣淫賊已經在渤海劍派經營了許多日子了,而且他肯定也早已經將渤海劍派的劍術練得有形有神了,自然容不得樓絳玉不信了。

  不過樓美人兒好像根本就沒有去考慮這件事情的真假,倒好像是頭一次想到,自己父親說要給自己找個夫君這件事情和那串鏈子有著某種聯系,美目中頓時閃過一絲複雜的目光。接著飛快逝過朝白衣淫賊綻開一道如花的笑臉。

  白衣淫賊雙目先是溫柔地注視著樓絳玉,他非常的聰明。並沒有接著這個話題延伸下去,不然就顯得有些猴急了。只是輕輕一嘆,道:“宗主生前的時候,我有幸結識了他老人家,和他結下了不小的交情,他老人家也教了我幾套渤海劍派的劍法,讓我受用一世。雖然他老人家後面的十幾年中,幾乎已經不理會渤海劍派的事情了,但是在生前的時候。對劍派中的危機還是清清楚楚的,但是他已經無力挽回了。而你哥哥心思不在渤海劍派上。他說過,絳玉你雖然是個女子,但是只要有人能夠輔佐,變至少能夠保証渤海劍派一代的繁榮。然後還有足夠的時間培養小姐的、小姐的後代,這樣一來渤海劍派就能完整地延續下去,世世代代都在樓家的掌握中。”

  樓絳玉最怕的可能是她的師傅,但是她最疼的肯定她的父親樓臨溪,樓臨溪的話她也是最願意聽的。

  聽到白衣淫賊說起乃父,樓美人兒美麗的臉蛋上滿是淒色,粉淚也順著潔白如玉的粉頰滑落,看來一幅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惹得白衣因為目中閃過無比的憐愛。

  “我本來的理想就是帶著一劍、一筆、,游歷天下,管盡人間不平事,畫盡人家千萬般美態。但是深受了樓伯父他老人家的大恩,也受了他的一些委托!”說道這個委托的時候,白衣淫賊深深地望了樓美人一眼,接著又笑著說道:“所以我就來了渤海劍派,也認識了絳玉,也許這就是緣分吧!我原本是想一旦渤海劍派事情了結之後,便接著過著我原來的瀟灑生活,但是後來我就改變主意了!”接著目光又移上美人兒的玉臉,深深地對著樓絳玉迷人的雙眸,輕輕一嘆,無比深情道:“而且,我也走不了了!”

  蕭徑亭注意到,當白衣淫賊說謊的時候,面上的表情真是和自己有一拼啊。看來既顯得深刻,又無比的感人。但是白衣淫賊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那目中閃過動人璀璨的光芒,看來有些刻骨銘心。蕭徑亭心中頓時知道,白衣淫賊真的愛上這個美麗絕倫的樓絳玉。

  “這個樓丫頭真是那麼迷人嗎?為什麼連白衣淫賊這等人物,也被她給迷住了!”蕭徑亭心中輕輕一嘆,但是目中閃過的一道光芒卻是顯得無比的冰冷,甚至有些凌厲和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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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絳玉美目輕輕一轉,接著朝白衣淫賊溫柔而又淒然的一笑道:“任大哥現在倒是可以去游歷江湖了,那種日子其實我也不知道有多麼向往,不過渤海劍派是我樓家祖上的產業,要是在絳玉的手上落入了別人的手中,我可......”

  “呵呵!我這輩子倒是和游歷天下無緣了!”白衣淫賊先是自嘲一笑,接著目光火熱而又堅定地望向樓絳玉,接著面色一正,道:“絳玉,其實以前的日子中,我便已經告訴過你,讓你小心蘇臨礁在你回航的船上做手腳!不過你......,”見到樓絳玉面上閃過的一絲愧疚,白衣淫賊溫柔一笑道:“不過天可憐見,讓你終于平安歸來了。至于蘇臨礁做上了渤海劍派的代理掌門,那沒有什麼要緊的。這幾日我一只馬不停蹄地在江湖上游說于各個武林門派,而且已經派人將在金陵收春季納銀的兩個叔伯給保護了起來,不日便護送著他們到蓬萊!相信很快便可以將蘇臨礁趕下來!”接著白衣淫賊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緊張起來,道:“我回來後,便聽說了你在海上失事的消息!那種感覺.......,不過好在馬上又有手下人通知我,你已經回到了蓬萊,所以馬上就連夜趕到這里來了!”

  未完待續,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04
第十五章:君奴的媚蕩

  正在樓美人玉臉寬松的時候,白衣淫賊忽然面色一正道:“不過渤海劍派可能還有一個麻煩,絳玉還記得那個公孫昭凌嗎?在這幾年間,他一只在苦苦追求你,現在誤認為你已經被蘇瑞施害死了,必定拼命報複蘇臨礁,至于會用什麼手段我不清楚,但是恐怕會禍及到整個渤海劍派。所以你要做好思想准備!”

  “不要緊!”樓絳玉俏臉一寒,俏聲道:“只要能夠將蘇臨礁趕下台,就是再大的損失我也能夠接受!”接著美目變得溫和起來,望向白衣淫賊道:“不過這幾天我就不能現身啊,外面的事情就要麻煩任大哥了,要是有什麼事情,就麻煩任大哥親自跑來這里告訴我。因為,我現在能夠信任的,就只有你了!”

  白衣淫賊面上一喜,笑道:“我理會得!”接著目中一熱,真摯道:“絳玉,你放心,我就是拼了性命,就算惹來天大的麻煩,也會將蘇臨礁給拉下來,讓你做上渤海劍派的掌門。日後渤海劍派就算有天大的禍事,我也會替你擋下來。但是我什麼也不要、什麼也不求......”

  “任大哥,我理會得!”樓絳玉俏臉一紅,接著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道:“你對我的好,我會記在心里的!”

  白衣淫賊的俊臉上頓時變得依依不舍起來,靜靜望著樓絳玉絕美的嬌魘,良久後方才輕聲說道:“那我便要走了,對了,你見到我的事情,最好不要和劍月說起!你這幾天最好也不要四處亂走,小心被蘇臨礁的人發現了!”

  “我不會和他說的!”樓絳玉連忙俏聲說道,接著目送著白衣淫賊緩緩離去,最後白衣淫賊的身影變得飛快起來,如同一陣輕煙閃過,飛快地消失在樹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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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淫賊說到公孫昭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公孫昭凌可是江南西道節度使的孫公子啊,要是公孫昭凌要是想報複蘇瑞施的話,那肯定就會用上官府的力量!但是江南西道可管不到渤海劍派頭上來啊!不過很明顯一個信息就是,白衣淫賊和秀情他們肯定利用了公孫昭凌了。但是要是想利用官府的力量來掌握渤海劍派,那他們自己手中的官府力量是要打大上許多,為何要利用公孫昭凌。是要趁機將江南西道節度使趁機拉下水,托進大皇子的陣營中。還是害怕自己動用官方的力量會引起當今皇帝的注意,所以才找了公孫湛當刀子使!”見到樓丫頭走回去了,蕭徑亭便沒有跟著回去,反而朝相反方向的樹林深處走去,邊走邊思考著問題,心中不住地想著白衣淫賊說過的每一句話,對于白衣淫賊的心思自然是清清楚楚的,就是將不太聰明的樓絳玉推上掌門之位,接著又將美人兒勾引到手,娶回自己的懷中,那就萬事大吉了。

  “對了,連邪塵還是公孫湛的女婿那。是不是秀情他們以為樓絳玉已經死在海上了,就打算毀了渤海劍派,然後所有的海運交給福建連家,所以才會結交公孫昭凌,一來拿他當槍使,而來將其祖父公孫湛拉進大皇子的陣營中,再就是借機打上福建連家的注意!”蕭徑亭腦中忽然猛地一亮,接著另外一個問題又浮上來:“白衣淫賊和秀情憑什麼能夠控制住福建連家!”

  “咦?!怎麼那麼香啊?”蕭徑亭正在想著問題的時候,忽然一股醉人的幽香鑽進了鼻中,讓他的心神微微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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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在想什麼事情想得那麼入神,連人家站在邊上那麼久也沒有發現,人家都快要生氣了!”蕭徑亭聞到那股香味的時候,邊已經知道是誰來了。嘴上還沒有叫出那玉人兒的名字,一陣香風頓時吹拂過面頰,蕭徑亭頓時覺得眼前一亮,美人兒仿佛黃鸝出谷,又好像玉簫婉轉的迷人嗓音頓時傳進了蕭徑亭耳中,讓蕭徑亭頓時覺得心曠神怡。

  來人正是美絕人寰的夢君奴,也就是姿色能夠超過樓絳玉的唯一姑娘美人兒。只見她曼妙迷人的嬌軀緩緩地從樹上飄來,衣襟隨風飄飄,配上美人兒絕世的美麗,便仿佛仙女下凡一般。

  盡管蕭徑亭不知道是第幾次看到美人兒的臉蛋了,但是心神還是一陣迷惘。但是接著眉頭忽然厲害一松,臉上閃過意思凶意。

  夢君奴本來是俏笑吟吟地望著蕭徑亭,甚至可以說是含情脈脈了。見到蕭徑亭的臉色,美人兒頓時小臉一嗔,微微撅起小嘴道:“壞蛋,你那麼凶做什麼,臉上臭臭的。難道要打人家嗎?”

  蕭徑亭見到夢君奴自從來了蓬萊後便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沒有了以前哀傷幽怨的表情了,變得有些嬌憨,又有些刁鑽了。她本來便由的智慧好像在蕭徑亭面前也能夠釋放出來了。蕭徑亭雖然滿懷的心事,但是現在還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一邊,專心致志地享受起和美人兒的相處來。

  蕭徑亭目光不由朝美人兒豐隆翹起的美臀兒望上一眼,見到美人兒的美目中頓時變得嬌嗔起來。不由笑道:“我是想揍一個人,不過不是我的心肝寶貝兒,而是樓竹廷那個混蛋!”見到玉人小臉閃過驚訝,便問道:“寶貝兒知道我為什麼要揍那個混蛋嗎?”

  “不許叫人家寶貝兒,你可還記得要我和交戰哩,要等到我輸了以後才可以這般叫人家!”夢君奴雖然小嘴上這麼說道,但是美目卻是輕輕一轉,小嘴驕傲地翹起朝蕭徑亭得意道:“樓竹廷說過這個地方是誰也不知道的,結果在你回來的第二天,便已經有人找上門來了,而且還是別人的地盤!你說我猜對了嗎?”

  奴兒每次也毀驕傲地翹起小嘴,但是看來多麼地討人愛啊。一點也不像樓丫頭,那麼讓人不舒服。蕭徑亭心中想到,接著朝玉人美麗迷人的香噴噴嬌軀張來雙臂,說道。

  “對了!所以獎你一個!”蕭徑亭足下一點,飛快地朝美人兒抱去。

  夢君奴也不見玉足又什麼動作,整個美妙的嬌軀便忽然飄了起來,躲開了蕭徑亭的懷抱。

  蕭徑亭再努力幾次,發現怎麼也抱不到夢君奴了。這不是說他輕功比不上夢君奴,雖然能夠追上夢君奴,但是每次雙臂抱下的一瞬間,美人兒便會飛快地逃離。見到玉人兒稍稍有些得意神情,蕭徑亭笑道:“奴兒的功夫見漲哩,以前可沒有那麼厲害?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使得你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內,功夫便大大增長了呢?”

  夢君奴美目閃過一絲調皮,微微側著美麗的小腦袋朝蕭徑亭問道:“你猜,要是能夠猜中的話,人家說不定......”接著朝蕭徑亭投來挑逗的一眼,那神情顯得又是曖昧,又是可愛。

  蕭徑亭心中一笑,接著作出一幅冥思苦想的模樣。夢君奴見之也跟著著急起來,美目急切地望著蕭徑亭,小嘴輕輕動著,好像忍不住要說出來一般。

  蕭徑亭哈哈一笑道:“看在奴兒那麼想著讓我親熱的份上,我也想得快些了!”接著目光對上夢君奴的美目,笑道:“是因為那個夕公子對嗎?”

  “啊!你怎麼可能知道的!”夢君奴小嘴輕輕一張,美目閃過一絲訝色,其中沒有一絲不安愧疚的神色,而是變得有些懊惱和不服,朝蕭徑亭狠狠瞪來一眼道:“是不是你已經見到他了,你和他說話了沒有?要是說了一句人家久不理會你了!”

  “沒說!”蕭徑亭眼睛也不閉,心中也沒有一點猶豫,便睜眼將瞎話衝出口來,接著目中一柔,見到夢君奴的玉手躲在透明的長袖中,仿佛白玉雕琢成一般,顯得無比的誘人可愛,不由緩緩伸進美人兒的袖中,抓住了美人兒的玉手,那滑膩柔軟的感覺讓蕭徑亭不由輕輕地撫摸起來。

  “奴兒,你想告訴我夕公子的事情,不用這樣的,直接告訴我就可以了,難道我就會那麼笨,那麼的心胸狹窄嗎?”美人兒小手被蕭徑亭握住,只是輕輕一掙,便也任由蕭徑亭牽著不動。蕭徑亭手中輕輕地捏了捏美人兒的小手,柔聲說道。

  “你不吃醋嗎?”夢君奴美目閃過一絲溫柔朝蕭徑亭面上瞥來,接著美目中的神情又變得調皮起來,朝蕭徑亭說道:“夕公子可是長得那麼英俊哩,比起你原來的那張俊臉蛋兒,也不差哩!”

  “何止是不差,簡直是快要一摸一樣啊!”蕭徑亭眉頭閃過一絲疑惑,朝夢君奴問道:“奴兒,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嗎?而且他的出現竟然能夠使你武功大增,而且他好像對渤海劍派的事情也非常的有興趣啊?!”

  “哦!對了奴兒,盈盈前幾天被人綁架了,而且竟然一點頭緒也不知道!”蕭徑亭握著美人兒的玉手輕輕的走在林間的小路上,猛然想起盈盈的事情,不由開口急聲問道。

  夢君奴聽了以後好像一點也不著急的模樣,只是停下了腳步轉過嬌軀,美目閃過一絲笑意朝蕭徑亭望來,問道:“那你是不是懷疑我將她們給綁架了,因為樓竹廷的那個地方只有我去過啊!”

  蕭徑亭望著美人兒仰起雪白的小臉,美若天仙,小嘴輕輕抿著好像沒有一絲擔心的模樣,心中也頓時放心不少。鼻端聞著夢君奴小嘴噴出的香氣,不由著痕跡地嗅了一口,接著笑道:“要是你綁架的那就好了,我也不用為她們的事情擔心了,可以大膽放心地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了!”

  “那你就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吧!她們不要緊的!”夢君奴小手舉過頭頂摘來一片葉子放在瑤鼻下輕輕一聞,接著將小臉轉到蕭徑亭方向,瑤鼻輕輕一嗅皺起柳眉,撅起小嘴道:“你昨天從海上來怎麼也不洗幹淨身子,身上的味道難聞死了!”

  蕭徑亭聞之頓時面色一唬道:“那我也讓你這個香噴噴的丫頭臭上一臭!”接著雙手猛地將夢君奴柔軟噴香的嬌軀抱在懷中,嘴唇湊上美人兒的玉頸又嗅又親。

  夢君奴嬌軀上的幽香非常的特別,所以蕭徑亭每次遠遠便能夠聞出來,從見面的第一次便是這樣。所以開始他還只是玩鬧地嗅著美人粉頸上的幽香,但是後來卻也有些意亂情迷。溫柔而又癡迷地吻著美人兒雪白滑嫩的玉頸,惹得玉人咯咯嬌笑,柔軟迷人的嬌軀不住地在蕭徑亭懷中掙扎。

  “壞蛋,你別親我!癢死了,而且你那是假臉,不許用你的面具來碰我!咯咯!”夢君奴雖然左右躲閃著蕭徑亭的親吻,但是忽然覺得玉頸一暖,原來蕭徑亭伸出舌頭輕輕地添噬她脖子滑膩的肌膚,不由仰起俏臉,將玉頸伸得長長的。但是嬌軀還是在蕭徑亭懷中不住的扭動,掙扎到最後也是嬌喘籲籲,美妙的嬌軀變得沒有一絲力氣,軟在蕭徑亭懷中。

  蕭徑亭鼻端盡是美人處子的幽香,嘴中美人的肌膚也是無比的香甜。心中情火一動不由一手輕輕伸進美人兒的衣襟,輕輕一挑,目光頓時朝拉開的衣衫望進去。入目的是美人兒粉紅的肚兜兒,胸前的兩只圓隆凝脂雖然不想樓丫頭的那麼碩大,但是卻是將小肚兜兒撐得高高隆起,顯得堅聳秀挺,美麗絕倫。隔著絲綢的些許透明,兩只形狀絕美的雪白玉乳朦朦朧朧地進入蕭徑亭的視線,那兩對雪脂頂端的兩顆嬌嫩的粉紅,蕭徑亭幾回都在夢中見到過,那是他一輩子都休想忘記的美麗。

  “壞蛋,那里不許的!”夢君奴正在閉著美目,任由蕭徑亭在脖子上親吻。小嘴也漸漸地呻吟出聲。但是忽然感到那種又癢又酥的感覺忽然沒有了,不由睜開雙目。見到蕭徑亭漸漸地掀開了自己衣襟,自己的兩只玉乳在那壞人的注視中,竟然在微微透明的肚兜中抬起頭來。芳心不由一羞,玉手猛地將蕭徑亭甩開。接著嬌軀飛快地逃開幾尺,將自己的衣襟拉好。漸漸地平息下急促的嬌喘,狠狠地朝蕭徑亭嗔了一口,嬌聲道:“以後再也不能給你親近的機會了,每次見到人家每次的輕薄人家!”

  蕭徑亭聽得微微一愕,心中頓時想起了和夢君奴的每一次接觸,正是如同夢君奴所說了,每一次見面他總是會將夢君奴抓來親熱,甚至做了極其露骨極其香艷的事情。不由朝夢君奴訕訕一笑道:“奴兒,你過來,我們說正事。我再也不會輕薄你了!我就握握你的小手!”

  “我不會再相信你拉!”夢君奴小嘴一抿,朝蕭徑亭說道,接著嬌軀又飛快地退回了幾尺,小手輕輕一抹玉頸,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嗔道:“你是屬小狗的啊,搞得人家脖子濕得難受死了!”隨即將小手伸出來,道:“這是你的口水,臭也臭死了!你這個髒東西將我的身子也搞得臭哄哄了!”

  “這里妮子真是越來越會勾引人了!是什麼事情竟然讓她又那麼大的轉變呢?這倒使得我和她的那個賭約有些多余了!”蕭徑亭望著美人兒美目橫波,小臉通紅,不由心中暗道,而且隱隱覺得夢君奴的轉變和那個夕公子有關系,但是具體是因為什麼,卻是說不出所以然來。

  “你生氣了嗎?”夢君奴見到神情嚴肅,不由輕輕地白了蕭徑亭一眼。接著美目忽然輕輕變得秋波流轉,美麗絕倫的玉臉也頓時變得嫵媚起來。媚眼如絲地望著蕭徑亭,小嘴微微張開射出美麗柔軟的小舌頭,輕輕添過沾有蕭徑亭口水的小手。最後整張美麗的小臉都透著一股勾人心魄的粉意,美目也仿佛要滴出水來一般。朝蕭徑亭膩聲說道:“無論你是臭的,還是香得!你的奴兒都喜歡!”

  蕭徑亭心中頓時一訝,本來見到夢君奴這般表明心跡,他應該欣喜若狂才對。但是現在他卻是神情緊張地望向美人兒,溫柔道:“奴兒,你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夢君奴忽然美目一淒,流出兩行粉淚,接著嬌軀帶著一陣香風猛地朝蕭徑亭懷中撲來,哭聲道:“哥哥啊,這幾天你嚇死我了!我天天在海上找你,怎麼也找不著你!”

  “哦?原來是這回事!”蕭徑亭心中一喜,便輕輕地抱住夢君奴柔軟迷人的嬌軀,嘴唇輕輕湊到夢君奴的小耳朵邊,柔聲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那個夕公子去救我是不是也是因為你啊!”

  夢君奴兩只玉臂緊緊地抱住蕭徑亭,聽到蕭徑亭的問話邊一個勁兒的搖著蛾首。接著將瑤鼻湊到蕭徑亭的身子上,拼命地嗅著仿佛要將蕭徑亭的味道深深印在心中一般。

  蕭徑亭見此,心中不由又有些擔心起來。因為夢君奴今天的行為確實有些反常了,但是口上只是輕輕笑道:“聞什麼,是不是香得很?”

  夢君奴此時已經停下了哭泣,迷迷糊糊地應了一句,嬌聲道:“臭的,臭死了!搞得人家身子也臭了!”

  蕭徑亭不由將鼻子湊在夢君奴柔軟美麗的香軀,輕輕一嗅道:“香噴噴的啊,哪里臭啊!”接著雙手順著美人兒的蠻腰摸到了高高隆起的肥美香臀兒,在圓美滑嫩的圓大屁股蛋兒輕輕地揉摸了一把,問道:“難道是這里嗎?不對啊,這里我聞過好幾次啊!比其他地方都還要香呢?!”

  玉人兒雪臀被摸,嬌軀一顫,接著將小手伸到背後臀上抓住了蕭徑亭的壞手,讓他再在自己的香臀上摸了幾下,方才拉開緊緊握在手中不放,接著仰起小臉望向蕭徑亭柔聲說道:“哥哥,要是奴兒做過一些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不會怪人家?!”

  “不會!”蕭徑亭立刻堅定地搖搖頭,接著面上浮上一絲壞笑,道:“除非奴兒去勾引別的男人,給我戴綠帽子了!”

  “討厭!”夢君奴噗哧一笑,小手握起粉拳狠狠地朝蕭徑亭胸膛上捶了一計,接著張開小嘴湊到蕭徑亭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計,疼得蕭徑亭一顫。

  夢君奴咬玩後,又將小臉湊到蕭徑亭的面前,小手輕輕地撫上蕭徑亭脖子上的齒痕,柔聲道:“哥哥啊,這個齒印可是你今天說話的根據。不要到時候,又惱了人家啊!”說罷又將小嘴湊到蕭徑亭脖子上,伸出柔軟嬌嫩的小香舌,在蕭徑亭的傷口上溫柔地添噬著。

  蕭徑亭見到夢君奴美麗的小嘴上尚帶著一絲血跡,在美人兒美若天仙的玉臉上,看來仿佛有些妖媚,使得夢君奴看來尤其地誘人。蕭徑亭輕輕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齒印,伸出手指輕輕地刮了刮夢君奴嬌俏的瑤鼻,柔聲道:“我的小寶貝兒事屬狗的啊,會咬人的!”

  夢君奴將小臉貼在蕭徑亭的胸膛上,癡癡說道:“人家就是屬狗的,哥哥是狗,奴兒便是哥哥身邊的小母狗!”接著夢君奴忽然仰起小臉,朝蕭徑亭問道:“哥哥,你怎麼不問我會又什麼事情對不起你?你難道救不怕我和上次那樣,將你的功力封住一半嗎?”

  蕭徑亭在夢君奴的美目上輕輕地吻了一口,柔聲說道:“奴兒這麼聰明又古靈精怪的女孩,我哪里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麼。我只知道奴兒可能會因為魔門的大業作出一些迫不得已的事情,但是絕對不會傷害到我。而且每次奴兒作出這種事情後,就會將我的損失加倍的奉還,或是用自己的生命,或是用自己的感情和身心!”

  “哥哥啊,你可要記得你對奴兒說的這些話啊!”聽到蕭徑亭的話後,夢君奴玉臉的神情頓時變得迷茫起來,美目癡癡地對上蕭徑亭的眼睛。晶瑩的粉淚又從眼眶中洶湧而出。

  蕭徑亭輕輕拭過美人兒粉頰上的淚水,柔聲問道:“奴兒啊,很奇怪啊!你應該是在我們的賭約輸了之後,方才會會讓我親近的,但是現在看來怎麼好像是我不戰而勝了!”

  “噗哧!”夢君奴小臉輕輕一笑,仿佛花朵綻放一般的美麗,接著美目閃過一絲柔色望向蕭徑亭道:“哥哥啊,我們之間的事情從來救沒有按照正規的路走過啊!是誰第一次和人家單獨接觸的時候,就摸人家屁股的!我本來是對你冷冷冰冰的,偏偏又鬼使神差地自己投進你的懷中,認你做了夫君。甚至還讓你摸了人家全身的地方,也摸過了你下面的壞東西。做了一些平常那些淫娃蕩婦也不會做出來的事情!”

  “按理說我們後來就應該恩愛相好了吧!偏偏你對我說緣分已盡,只能做上一天的夫妻!”蕭徑亭頓時借口柔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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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蝕骨的情路

  “按理說我們後來就應該恩愛相好了吧!偏偏你對我說緣分已盡,只能做上一天的夫妻!”蕭徑亭頓時借口柔色說道。

  “那後來人家本來應該和你形同陌路的,偏偏經不住你的撩撥,一次次地被你占了便宜,一次次地和你親熱!後來不得不自殘才讓得你收斂了一些,但是偏偏你又提出了我們的賭約來了,其實那個時候人家知道你是做好了套子讓人家去鑽,但是我也騙著自己,就當作不知道一般!按著這下的發展下去,我們應該會又好好的一場情戰的,但是偏偏事情又發生了變化。振興魔門的使命已經改掉了,我身上的責任也變了,所以就成為了今天這樣!”夢君奴美目回味著無限得甜蜜,接著朝蕭徑亭說道:“我們之間的感情道路,根本不會按照預想的路子發展的。這樣的感情,別人肯定沒有的!哥哥你說是不是?”

  接著夢君奴的小臉忽然變得害怕起來,小手撫上蕭徑亭的面頰,柔聲道:“不過讓我害怕的是,它這樣不規則地發展,萬一有一天,使得我們不能在一起怎麼辦?我從來不擔心我會怎麼樣,我是擔心哥哥你有一天,會變得絕情起來,變得狠心地斬掉我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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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啊!你幫助我做了那些事情後,我就會又讓你幫我坐上天下的女皇的!”片刻以後,夢君奴又仿佛變得了一只快樂的小鳥,小手緊緊地拉著蕭徑亭的手,嬌軀也親熱地靠在蕭徑亭的身上。雖然口氣嬌嫩可愛,但是和蕭徑亭說的卻全部是正事。

  “那不是你!”蕭徑亭輕輕地在夢君奴的盛臀上用力地拍了一計,道:“樓絳玉那個丫頭才會這樣,奴兒你不用顧忌的,直接說道她就可以了!”

  夢君奴忽然美目一寒,俏聲道:“等到我辦完了渤海劍派的事情後,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丫頭,她竟敢讓我的亭哥哥生氣了!啊!”她的話尚沒有說完,忽然又一聲嬌呼,雙手悟住後面被打的嬌嫩香臀兒,朝蕭徑亭撅起小嘴道:“人家幫助你出氣,也要打人家啊!想占人家的便宜,摸人家屁股就直說嗎?”

  蕭徑亭頓時皺起眉頭笑道:“我真的好奇是什麼事情,竟然讓我的奴兒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接著無奈地搖搖頭道:“樓臨溪也真是的,非得給我這麼一件煩人的事情,要是那個淫賊是普通的才俊那也罷了,偏偏就是他殺了樓丫頭的父親的。不然將樓丫頭嫁給他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我了解白衣淫賊,他沒有極高的把握是不會輕易向樓丫頭作出許諾的,他肯定有將蘇臨礁拉下馬的法子!”蕭徑亭面色一正,說出來的話也顯得嚴肅無比。但是一只手掌卻是按在夢君奴肥嫩圓隆的香臀上,輕輕地撫摸。因為剛才幾下打痛了美人兒的嫩臀了,所以現在要給人揉揉了。不料美人兒卻是被揉得嬌軀發軟,俏臉通紅。小嘴也張開向外喘著急促的香氣。

  “嗯!好哥哥啊,你先停停!”夢君奴嬌軀輕輕一顫,接著又將蕭徑亭的壞手從自己的香臀溝中撥出來,先是平下急促的呼吸,再狠狠地白了蕭徑亭一眼後,道:“我知道他和秀情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哥哥你先猜猜!”

  “不猜了!”蕭徑亭笑著答道,接著將手背在後背上,道:“有人直接告訴我,會猜才是傻瓜哩!又不是賣弄了聰明以後,就能夠得到美人兒的賞識的!”

  “賴皮的壞蛋!”夢君奴輕輕地白了蕭徑亭一眼,接著美目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朝蕭徑亭道:“她們是要皆公孫昭凌的手,查出渤海劍派違反大武條律的事情,然後讓東海節度使派兵來將渤海劍派收為官有。而這個東海節度使便是公孫湛的學生,和渤海劍派一向不和,甚至將渤海劍派視為了眼中釘。所以這樣一來,既能夠除掉了渤海劍派現在當政的勢力,最後還能夠拉攏到公孫湛。”

  “果然就是這一手了!”蕭徑亭雖然知道答案,但是還是開口問道:“那個淫賊已經向樓丫頭保証過了,說是能夠讓她做上這個掌門的。要是渤海劍派被封掉了呢?”

  “你明明知道的還來問我!”夢君奴不由朝蕭徑亭輕輕地白了一眼,接著說道:“她們原先以為樓丫頭已經死了,所以准備將福建連家給派上用場的。但是現在樓絳玉又回來了,要是能夠那個淫賊能夠將樓丫頭芳心俘獲的話,那就是最佳的結果了,畢竟福建連家個渤海劍派比起來,在海運上是要弱上許多了,而且掌握起來也不見得連易昶會那麼聽話!至于怎麼讓樓丫頭做上掌門,那再容易沒有了,先是將借機將渤海劍派的勢力清理得幹幹淨淨,然後上奏朝廷說念在樓氏以往有功,所以讓樓絳玉繼任家主戴罪立功!”

  “連易昶?!”蕭徑亭目中一動,問道:“那個混蛋少主是不是和連易昶勾結上了!哦?奴兒你不告訴我那個混蛋少主是誰嗎?”

  “人家告訴你不但沒有好處,反而還有壞處!而且人家用最歹毒的魔門惡誓保証過不說出那個少主的真實身份的!”夢君奴輕輕說道,接著美目朝蕭徑亭狠狠一蹬道:“至于連易昶,是你將他推到叛變的邊緣的!你將他心愛的女人給搶跑了,他有了這個軟肋自然被...人...算計了,坐上了賊船再也下不來啦!”夢君奴有意無意間,將那個人字拖得特別的長。

  “好酸!夜兒再怎麼說也是你姐姐那?!”蕭徑亭伸手在玉人的瑤鼻上輕輕地捏了一計,接著忽然發現美人而的眼睛中閃著一樣的光芒,顯然在向自己透著不方便說出來的信息,腦中頓時飛快地轉了起來,片刻後心中一動,目中閃過一絲訝色。

  “就知道你這個壞蛋鬼精靈得很,人家什麼也休想能夠瞞過你!”夢君奴親暱地將瑤鼻頂在蕭徑亭的嘴巴上,一點兒也沒有魔門公主的模樣,朝蕭徑亭說道:“哥哥啊,你記得已經答應幫人家忙了,拿下這個渤海劍派!人家就差不多能夠堵住那群人的嘴,說不定就離嫁給.......”

  “不過至于該怎麼幫忙,人家以後再告訴你。反正就是讓你占便宜的,而且是大便宜,不知道會給你多收幾個美人兒那!”夢君奴美目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接著朝蕭徑亭道:“這個地方不但秀情的人知道,就連蘇臨礁的人也知道。不過哥哥不用擔心,他現在肯定不敢加害你們的。我想大概他很快就會派人過來了,好哥哥快去准備吧!”

  見到夢君奴美目浮上依依不舍的神色,蕭徑亭心中也變得微微有些難過起來。接著想起了盈盈的事情,不由又開口問了一遍。

  “盈盈她們被綁架雖然不是我的手腳,事先也並不知道,但是我敢保証她們不會有事情的,而且不久後就會自己回來的。所以哥哥可以安心地去忙自己的事情!”夢君奴玉臉上的調皮也不見了,換上的是無比的溫柔,秋水般的眸子投在蕭徑亭臉上,柔聲說道:“好哥哥,人家要走了!你不再占人家多一些便宜嗎?”說罷竟然將肥美圓隆的香臀兒微微撅了起來,美目中的神色也變得妖媚了起來。

  “也不知道怎麼的,人家屁股好像是被哥哥打上癮了!”見到蕭徑亭微微驚訝的表情後,夢君奴的小臉頓時紅起,閃過一絲羞赧,但是美目卻是閃過一絲蕩意,那種被絲絲如海神情包裹的蕩意,朝蕭徑亭膩聲道:“人家嫁給哥哥後,肯定要纏著哥哥,讓你天天都打人家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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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徑亭輕輕地將手掌放在鼻子底下輕輕一聞,上面尚帶著玉人兒醉人的幽香。目送著美人兒遠遠離開,看不到影子的時候,方才朝住處走去。心中充滿了幸福和歡喜,雖然早上白衣淫賊和樓絳玉的事情給他帶了了一些不快,但是後來夢君奴帶來的甜蜜如同滔天巨浪一般,將他心中的不快衝得幹幹淨淨,甚至在心中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下來。

  不過當蕭徑亭拍開那處機關,回到住處的時候。李月青已經是開始在做中飯了,而樓竹廷正坐在廳中,等著蕭徑亭回來。

  “劍月啊,你這是上哪里去了,從早上開始就沒有見到你的影子啦!而我妹妹早上也失蹤了!”樓竹廷見到蕭徑亭回來,目中不由閃過一絲笑意,朝蕭徑亭說道:“劍月啊,雖然我們在這里礙眼得很,但是現在也不是你們談情說愛的時候啊!”

  “哥哥你瞎說什麼,誰和他......想得倒美!”樓絳玉的聲音忽然從房里響起,但是美人兒好像是沒有一點要出來的意思。

  蕭徑亭眉頭輕輕一皺,朝樓竹廷低聲道:“你這個混蛋昨天晚上不是說,不用娶你妹妹了嗎?怎麼今天又開始撩撥起來了!”

  “不要說出那麼淫濺的詞來!”樓竹廷狠狠地糾正道,接著朝蕭徑亭道:“不過劍月啊,今天我又發現了特殊狀況嗎?我知道你早上不是和絳玉在一起,但是那丫頭回來後,神情竟然有些不同了,好像是有些緊張了。接著便向我問起你來,你說是不是在要緊你啊?!”

  “放屁,她是看見我不在,而且也知道我神通廣大,害怕我看見了早上的事情。”蕭徑亭心中暗道,但是面上卻是沒有什麼不快,朝樓竹廷道:“好,好。就算是要緊了,先不說這些!我問你......”

  “誰要緊你了,你不要胡說八道啊!”蕭徑亭的話還沒有說完,樓美人兒厲害的聲音便跟著響起,接著在門後便見到了樓美人氣衝衝的厲害小臉,一雙美目也朝蕭徑亭狠狠瞪來,只是那張玉臉稍稍透著一絲粉紅。

  蕭徑亭瞥了一眼,便將目光落在了樓竹廷的臉上,道:“竹廷啊,巧巧和盈盈她們都不要緊,所以這段時間我們還是去忙自己的事情!”

  樓竹廷聞之一喜,便要說話,不料屋子里面的樓絳玉卻是衝了出來,美目緊緊盯著樓竹廷道:“你說的盈盈是誰,也是和巧巧一樣,是你的女人嗎?!”

  樓竹廷面上頓時訕訕一笑,相好蕭徑亭望來。

  “她是我的侍女!”蕭徑亭頓時說道,接著見到樓美人兒的小臉頓時冷了下來,心中知道要是再這般口氣說話,樓丫頭肯定馬上會翻臉的。不由望向美人兒的雙眸道:“絳玉,你今天早上去哪了?我找了你半天,也沒有看見你!”

  樓美人美目稍稍一寬,但是整張美麗的俏臉卻還是不肯松下來,仍舊是板得緊緊的。朝蕭徑亭狠狠瞪來一眼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去哪里還要向你匯報嗎?”

  蕭徑亭本來就不打算接話了,但是想起白衣淫賊說的最後一句話,不由皺起眉頭問道:“我今天早上去找小姐的時候,隱隱聽見有人在山上說話......”見到樓美人兒的俏臉頓時微微一變,不由接著說道:“但是後來我去的時候,卻是沒有見到有人在哪里?那個時候是你嗎?”

  樓絳玉俏美目中頓時浮上一道緊張的神色,但是很快又換上的一股頤指氣使的驕傲神色,道:“那是我在那里練劍,好在你沒有去打擾了我,不然我肯定饒不了你!”接著便冷著俏臉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用力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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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美人兒這般還真是合了蕭徑亭的意思,不過心中卻是湧起一股荒誕的感覺,自己現在正努力幫助樓丫頭做上掌門的位置,但是偏偏還要一直防著她,不能讓她聽了去。

  “劍月啊,是不是出事了!我看你現在對絳玉好像很討......”樓竹廷見到了蕭徑亭的神情後,面上頓時變得嚴肅起來,朝蕭徑亭問道。

  “沒有的事情,就算是有,那也不重要!”蕭徑亭輕輕笑道,不過心中對樓絳玉缺乏很多的好感,但是討厭是絕對沒有的。畢竟樓丫頭是這麼一個美麗絕倫的姑娘,見到樓竹廷面上奇怪的神情,蕭徑亭目中一厲,狠狠道:“你不是說這個地方隱秘得很,不會有人知道的嗎?你知道現在怎麼回事嗎?”

  樓竹廷一呆,道:“難道已經有人發現了這里嗎?不可能啊,這個機關雖然被你解開了,也被我解開了,但是你想啊,天下中像我們這樣的天才又能有幾個啊?”

  “請問蕭劍月少爺在里面嗎?”就在樓竹廷大呼不可能的時候,好像是為了專門打破樓竹廷牛皮一般,外面忽然響起一聲大喝。頓時讓樓竹廷嚇得一跳,目中顯出一幅不可置信的表情,良久後方才朝蕭徑亭道:“劍月啊,你說這怎麼可能呢?這肯定是他們瞎打瞎撞的,我保証他們不會發現那道牆上的機關......”

  樓竹廷的話音尚沒有落下,外面的腳步聲音頓時響起,而且就在機關所在的那幢房屋中。

  樓竹廷這個時候嘴上微微動了動,再也不敢說來人肯定打不開機關了。只是朝蕭徑亭一陣苦笑道:“難道我樓竹廷就那麼沒有用嗎,還是天下間的能人太多了,這麼隱秘的地方竟然也能夠被他們找到!”

  蕭徑亭頓時沒生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這個地方是別人的專用密室,你倒是厲害!居然你能夠發現了,還心安理得地躲在這里好幾天啊!要說能人也不是他們,是你自己啊!”

  “是啊,好兄弟!”樓竹廷面上頓時浮上一道笑意,朝蕭徑亭道:“這樣的說法讓我好受多了,不然這樣屢戰屢敗真是打擊我的自信心啊!”

  *****************************************************

  聽到了外面的響動,李月青和樓絳玉頓時跑了出來,手中握著一只明晃晃的長劍,朝蕭徑亭問道:“外面是誰?!要不要出去殺了他們滅口!”

  “是蘇臨礁的人!”蕭徑亭面上波瀾不驚說道,但是樓丫頭玉臉上卻是閃過一絲恐懼,緊接著浮上一股凌厲,美目朝蕭徑亭望來,仗著長劍移動玉步走到蕭徑亭身邊道:“反正被發現了,要死也一起死!”

  蕭徑亭朝李月青和樓竹廷道:“你們兩個的奸情雖然知道的人多的是,但是要是在眾人面前被揭破了,終究不是件壞事,興許以後會成為別人的把柄!”

  李月青小臉一紅,頓時狠狠朝蕭徑亭瞪上一眼。但是卻沒有聽從了蕭徑亭的話,還是緊緊地站在樓竹廷的身邊不動。

  “劍月啊!我知道你想一個人頂住他們,好換來我們活命,但是劍月啊,我和青兒是一對。你和絳玉是一對,要是能夠雙雙下去,兩對鴛鴦一同徇情,也是值得千古傳頌的美事......”樓竹廷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蕭徑亭狠狠推進了屋中,但是見到樓竹廷猛地朝蕭徑亭使眼色,眼睛不住瞥向樓絳玉,顯然使讓蕭徑亭借機看樓美人兒面上的神情。

  樓丫頭雖然紅著俏臉,美目朝乃兄狠狠一瞪,但是卻是靜靜地垂著臉蛋一言不發。

  蕭徑亭將樓竹廷推進了房中後,朝大屁股美人李月青道:“青姨啊,我們男女有別,我不要意思架著你進去。你自己走吧!”

  李月青玉臉一紅,朝屋內說道:“竹廷怎麼會這樣,我去叫他出來,怎麼能夠這樣貪生怕死!”

  蕭徑亭也不理會他們,直接往外面走去,道:“竹廷才不像你那麼笨呢,真是臀大無腦.......”雖然言語放肆,但是蕭徑亭卻是將聲音控制到李月青不能聽見的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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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徑亭朝邊上的樓美人兒說道:“我現在要去送死了,你隨著我去嗎?不過躲起來興許能夠多活上片刻!”

  樓絳玉嬌軀微微一顫,接著垂下俏臉,美眸不住地轉動,閃著複雜的目光。但是蕭徑亭卻已經不等他的,直接朝外面走去。

  樓絳玉見之,玉齒一咬便邁開玉步朝蕭徑亭走去的方向跑去。但是聽到外面起刷刷的兵刃聲,眾人低沉的呼吸聲。好像隨時都可以衝破這面牆壁,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湧進來,將他們兩人砍成了肉醬。

  樓絳玉聽著外面兵器撞擊的聲音,小臉還是猛地一白,好像整個空氣都便也壓抑起來。呼吸也不由變得急促起來,美目一陣哆嗦便望向了蕭徑亭,但是見到蕭徑亭面上仿佛沒有一絲懼色,稍稍猶豫一陣,低聲說道:“說不定這個機關他們不知道,而且這面牆壁也厚得很,他們未必能夠進來!”

  蕭徑亭微微一笑,感覺到美人兒的小手拉住了自己的一嗅。微笑變成了大笑,接著長劍往機關上猛地一點。

  “唰!”只見牆壁中間出現了一道大門,一股洶湧的氣息帶著無數兵刃的寒冷勁氣頓時席卷而來,外面密密麻麻站滿了拿著兵刃的武士。

  “你幹什麼!”樓絳玉俏臉猛地一邊,朝蕭徑亭大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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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屬下參見小姐,參見蕭劍月少爺!”就在樓美人兒如臨大敵的時候,外面站的整整齊齊的武士忽然身子一彎,起刷刷地跪在地上,大聲拜禮喝道。

  蕭徑亭呵呵一笑道:“外面是蘇臨礁師叔來了,還是蘇瑞施少爺來了!”

  聽到蕭徑亭的話後,樓絳玉忽然俏臉一變,美目朝蕭徑亭射來一道凌厲而又悲痛的目光,良久以後方才嘶聲道:“好啊,蕭劍月,原來是你出賣了我們,原來你投靠了蘇......”

  蕭徑亭早就料到樓絳玉會有此舉動,伸出手掌將美人兒叫嚷的小嘴悟住,接著用力將玉人的嬌軀抱在懷中。雖然現在不合時宜,但是樓美人兒豐腴柔軟的嬌軀在懷中不住扭動的時候,蕭徑亭還是覺得心中一蕩,而樓美人兒好像也不顧忌自己酥胸下身等敏感地方和蕭徑亭的身軀發生摩擦,還是奮力的掙扎著,力道竟然是顯得尤其的厲害。

  “蘇代理掌門和蘇少爺都親自來接蕭劍月少爺和小姐了!”為首的一名武士走到蕭徑亭面前拜下恭聲說道。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見蘇掌門吧!”蕭徑亭也不理會樓絳玉的奮力掙扎,抱著美人迷人的嬌軀直接朝外面走去。

  “吸!”蕭徑亭見到那些武士並沒有往密室方向望上一眼,甚至視線還有意避開那里,甚至是故意不敢往那個方向望上一眼,心中不由更加放心下來。接著忽然覺得手中一陣劇痛,原來卻是被樓絳玉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剛剛被奴兒咬了一口,現在又被這個瘋丫頭咬上一口!”蕭徑亭也沒有甩開手中,只是運功于手掌中。使得整只手掌變得如同鋼鐵一般的堅硬,肯定也將樓美人小嘴震得生疼了,因為隱隱聽見了樓美人兒從喉嚨底下發出一聲慘哼。

  蕭徑亭頓時將視線落在了樓美人的玉臉上,心中猛地一震。樓美人兒的雙眸沒有了平時的驕傲,也沒有了平時的頤指氣使,那本來如同星般閃亮的眸子此時空洞無物,好像不可置信地望著蕭徑亭,整張美麗的臉蛋上充滿了絕望和難過。蕭徑亭見之,連忙朝美人兒的粉背上輕輕地拍了一計,然後將一道真氣輸進了玉人的體內,低聲說道:“小姐暫且不要發怒,什麼事情等見到蘇臨礁後再說!”接著便放開了悟住美人兒的手掌,手臂也環在了美人兒的蠻腰中,作出攙扶之狀,不像剛才那般抱著美人兒走路了。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09

Vol.12 Ch1

第一章:脂粉軍團

  蕭徑亭的話,樓美人兒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也任由蕭徑亭抱在手中,甚至好像是因為沒有什麼力道,將豐滿起伏的嬌軀半依在蕭徑亭懷中。雖然樓美人兒現在穿的還是一件長挺的勁裝,由于肉體相貼,蕭徑亭下面頂著兩瓣肥膩圓大的臀球,使得蕭徑亭切身感覺到了那兩只雪球的柔軟已經驚人的彈性。

  “要是在這里出現什麼意外狀況的話,那可是丟大人了!”雖然現在邊上的環境顯得異常的嚴肅,但是蕭徑亭還是清晰地感覺到懷中這具噴香嬌軀的誘惑力。而且知道自己身子的陽氣極重,要是爆發起來,讓很明顯就可以看出異狀出來。所以不由將樓美人兒的嬌軀往邊上推開了些,右手也由蠻腰移開,扶在美人的香肩上,這樣一來也使得情形不是那麼的曖昧了。

  而此時樓絳玉美眸中的光芒也漸漸凝聚起來,美麗的小臉還有有些陰晴,想必在想著不動的主意。如此一來,她甚至忘記了此時正和蕭徑亭處于比較親暱的位置。

  蕭徑亭一路走來的時候,發現到處都站滿的武士。一直排到了外面的大門口,當蕭徑亭走出那扇大門,目光望向外面廣場的時候,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外面密密麻麻站滿了人,各個拿著兵器站的筆直仿佛樁子一般,整個廣場也不知道站了多少人。但是卻是沒有發出一點的聲息,見到蕭徑亭兩人出來,無數道目光頓時直刷刷地朝蕭徑亭身上射來。

  “還真是所有的人都來了!”蕭徑亭目光朝下面廣場上無數人望去一眼,接著便立刻收到了幾道尤其的凌厲的目光。其中便有來自蘇瑞施的、白衣淫賊的、還有幾個是蕭徑亭所不認識的。其中連秀情那道清冷美麗的目光,也投在了蕭徑亭放在樓美人香肩的右手上,里面充滿了狐疑和不安。

  蕭徑亭接著將目光落在了蘇瑞施面前的一個老者,那個老者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蕭徑亭一眼就認出他就是蘇臨礁了,因為他的那張臉和蘇瑞施非常的相象,不過比起蘇瑞施多了幾分英氣。嘴上的胡須也修得極其好看,但是目中的光芒卻是刺人得人,那亮爍的兩道瞳孔,便連蕭徑亭看了心中也是一陣不舒服。

  蕭徑亭無視白衣淫賊和蘇瑞施那雙目中熱烈和猜疑的目光,扶著樓絳玉的嬌軀走到了蘇臨礁的身前,道:“侄子蕭劍月拜見掌門師叔!”他的話尚沒有說完,身邊的樓絳玉嬌軀忽然一顫,接著一道凌厲的目光便朝蕭徑亭射來,里面充滿了置疑,好像在問蕭徑亭為何叫蘇臨礁做師叔,是不是真的被判了自己。

  “一句掌門就將你激活了!”蕭徑亭心中一陣暗笑,接著雙目直直射向了蘇臨礁道:“樓小姐當日走的時候,便已經身染重病,而後被海水浸泡了數個時辰。所以貴體一向欠安!”蕭徑亭說完後,眼角飛快地射向邊上的蘇瑞施,果然見到他面上的神情微微一邊,仿佛閃過一絲心疼。不由暗暗一笑,接著朝蘇臨礁道:“我們回到蓬萊以後,本來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讓小姐好好養病了,不料蘇師叔這便已經找來了!”

  蘇臨礁面上沒有一絲變化,聽到了蕭徑亭的話後,面上的神情頓時變得慈祥起來,雙目也變得關切起來望向了樓美人兒的小臉,道:“那是師叔不對,打擾了玉兒的休養了。不過當日師叔知道了玉兒的船在海上出事了,真是擔心得很。不知道派出了多少船,但是也一直沒有能夠找回你們。天可憐見,竟然讓你們平安歸來了。所以師叔知道消息後,一點也等不及了,便率領人馬迎接小姐回府了!”

  樓美人本來就是不笨的,見到這等情形後,自然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了。自然也知道了蕭徑亭並沒有出賣他們,但是想起了剛才自己的失態,甚至是出醜。心中不由將蕭徑亭狠狠地踩踏詛咒了一頓,接著輕輕地掙開了蕭徑亭扶在他香肩上的手,朝蘇臨礁道:“既然師叔來了一趟,那我就回去吧!不過這里的環境卻是靜很,我實在是非常喜歡啊!”

  蘇臨礁連忙道:“那我馬上派人將這里給安頓整理一番,這個地方荒廢了那麼久,暫時還是沒法住人的!”

  蘇瑞施見到樓絳玉掙脫了蕭徑亭的右手,神情不由一寬,接著走上幾步朝樓絳玉道:“師妹這幾天受苦了,我已經請來了最好的郎中,回到府中後便讓他們給師妹看看!”

  樓絳玉玉臉輕輕一笑,道:“不用了,我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而且師兄不知道啊,江湖上那些個有名的郎中,說不定是什麼目的來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你的身上放上毒藥,或者更厲害的蠱蟲什麼的?!”

  “胡鬧,這件事情怎麼能夠說的?!要是讓別人知道你體內的蠱毒已經被解掉了,那豈不是更加的麻煩!”蕭徑亭心中暗暗罵了一句樓絳玉笨蛋,但是眼角卻是飛快地射向秀情。果然見到她眉頭微微一動,心中也頓時一動。心中也頓時明白,樓絳玉體內的蠱毒是提前發作了,至于為何會提前發作,一下子卻是想不出來了。

  白衣淫賊忽然走上前來,朝蘇瑞施望向一眼道:“小姐其實什麼郎中也不用請的,劍月本身就是個國手啊!在島上小姐的病,想必也是劍月一手調理好的吧?!”接著雙目笑著朝蕭徑亭望來。

  蕭徑亭不置與否笑笑,接著見到白衣淫賊的眼角緊緊盯著樓絳玉臉上的表情。

  “我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根本用不著郎中,也用不著蕭劍月了!”樓絳玉靜靜說道,接著美目朝場上的眾人望去一眼,神情也變回了那個高貴無比的渤海劍派公主,美目一凝,俏聲喝道:“我們這便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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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樓府後,蕭徑亭便和樓絳玉分開了。樓絳玉住進了這個府中最是高貴奢華的花園中,而蕭徑亭也不賴,一個人獨自占了一個園子,雖然和樓絳玉的園子差上了許多,但是米面亭台閣榭,花樹假山、小閣水池卻是一樣不差,蕭徑亭以前去過許多的花園,其中包括了最富有春意的醉香居,還有最肅穆的上兵世家。還有最富貴而又大氣磅礡的金陵任府,但是好像都比不上眼前的樓府。無論是富貴還是奢華,或者是春意,蕭徑亭所住的這個府邸都大大超過了蕭徑亭見過以往所有的園子,再加上蓬萊本身就帶有的那絲飄逸。蕭徑亭也不得不佩服起樓府的境界來,不過里面太過于森嚴的等級好像破壞了園子中那種氣質,看來倒仿佛是皇宮內院一般。

  整個園子中,專門派給蕭徑亭的侍女僕人們,便已經有幾十人。而且蕭徑亭有趣的發現,派來的女子中,大都很有姿色,里面或有清純的、或有嫵媚的。或有豐乳肥臀的,或有纖細苗條的,總之十幾個女孩中,沒有兩個是類型相重的。也就是說無論你是好哪種類型的女子,這里都已經給你備好了。

  蕭徑亭目光如熾,發現其中有幾個女子已經不是處子了,而且美目中還充滿了一絲隱藏的妖媚。美麗的嬌魘上也充滿了備男人滋潤後才有的神光。剩下幾個雖然還是處子,不過朝蕭徑亭望來的目光,或者是火辣辣的。或者是裝作出來的羞澀,總之都在費盡心思地在勾引蕭徑亭。

  “咳,這樣一來,我還不如不進入府中,便住在外面不知道多好,現在反而被人監視了起來,是不是蘇臨礁聽說了我的好色後,才特意為我准備的!”蕭徑亭輕輕地躺在一張寬大的木雕榻上,身邊的小幾放滿了精美的點心,幾個侍女的手上還端著各種水果。房間外面的隔間中,還有兩個丫頭專門侍侯著燒火,以至于小幾上的茶水不致于涼了。

  “這般的富貴生活我還真的沒有試過啊,不過想來王侯也只不見得能有這樣的奢華吧?!要是一般人什麼雄心壯志只怕也被消磨得幹幹淨淨了!不過我也沒有什麼雄心壯志啊!”蕭徑亭心中暗暗一笑,鼻中輕輕地聞了聞飄來的茶香,頓時便知道那是比黃金還要貴上幾倍的新鮮碧蘿春。

  “這個時候,大概蘇臨礁便會馬上單獨去見樓絳玉了吧?他會是直接將掌門的位置讓給樓絳玉,還是裝模作樣一番再將位置讓給樓丫頭,不過想來樓丫頭也只能做上代理掌門吧!然後將渤海劍派的大都壓禍事在這個代理掌門身上!”蕭徑亭抓起侍女手中的水果,飛快地扔進嘴中。腦中也同時不停地轉動著。

  蘇臨礁會退位這是肯定的了,他是極其聰明的。既然是被秀情這方算計到了,而且是被官府朝廷抓住了把柄,那就必定是大事。他個人未必能夠力挽狂瀾,而只要渤海劍派還在,他就還有機會做上渤海劍派掌門的位置。蕭徑亭聽夢君奴說過,這次找上渤海劍派禍事的便是公孫昭凌,蘇臨礁肯定想,只要將掌門的位置暫時交給了樓絳玉,那麼公孫昭凌只怕會充分利用這個機會向樓絳玉討好了,說不定渤海劍派這次天大的禍事便會給了了。

  “不過白衣淫賊的腳步肯定比蘇臨礁要快得多,因為他會忙著告訴樓丫頭,蘇臨礁准備讓位了,還必須教樓絳玉接下來怎麼做?還有便是讓樓絳玉明白,之所以會有今天的功效,都是他白衣淫賊一手努力操辦的!”蕭徑亭閒及無聊,頓時導演起那邊的情形來:“奴兒和我說過,這次渤海劍派之所以有罪柄落在的官府手中,那是因為樓丫頭的疏忽。蘇臨礁肯定會因此大做文章,以師叔的名義責備樓丫頭,讓樓絳玉感到不安,覺得自己掌門無望的時候。然後忽然作出一幅大義凜然的樣子,將掌門的位置讓給樓絳玉,但是肯定會提出幾個條件來。”

  想到這里,蕭徑亭忽然一笑暗道:“經過了蘇臨礁一番又驚又喜的調教後,樓丫頭迷糊中為了做上掌門的位置,說不定就會答應了蘇臨礁的條件哩?!嗯,要是這樣的話,那會是什麼條件哩?”蕭徑亭腦中頓時又堵塞住了,不知道蘇臨礁大概會提什麼條件,因為可供選擇的很多,接著鼻中的一股茶香頓時變得更加的濃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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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茶煮好了!”就在蕭徑亭腦子努力轉動的時候,忽然一聲又嬌又糯的聲音響起。

  “公子?她是叫我公子的,而不是少爺!”蕭徑亭心中忽然一動,接著抬起眼睛一看,眼前站著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這個女子正在處于如花的年齡。肌膚嬌嫩如雪,仿佛輕輕一掐便能掐出水來一般。不過眼前的少女雖然還是黃花閨女,但是一身嬌軀卻是顯得豐腴動人,胸前的兩只大奶子堅挺彈跳,圓細的小腰下便是蕭徑亭非常喜歡的圓翹蜂臀,看來實在讓人有將她壓在身下蹂躪的欲望。

  蕭徑亭結果美人小手遞來的茶杯,發現美人兒將小手湊得特別的近,好像故意讓蕭徑亭看清楚一般,蕭徑亭心中暗暗一陣冷笑,接著目光便也變得輕浮起來,手指輕輕地撩撥過美人兒的玉手。果然那個侍女美目便接著嗔來,小臉也顯出一幅羞澀難擋的模樣。那種欲拒還迎的模樣卻也是誘人得很。

  “真是不知死活,這般的造詣竟然還來勾引我,我平日見的美人兒哪個不超過你千百倍!”蕭徑亭臉上浮上一道輕笑,接著朝端茶的那個侍女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叫您公子啊!”這個豐腴的少女雖然作出一幅若無其事的模樣,但是目中還是閃過一絲訝色和小心。

  “明白了!”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目光頓時變得更加大膽起來,火熱地掃上那個女子堅挺的酥胸和肥大的屁股,臉上的神情也變得厲害起來。

  那個侍女雖然玉臉通紅,也狠狠地朝蕭徑亭瞪上一眼,但是眉宇中卻是閃過一絲蕩意。走向外間的時候,兩只肥美的大屁股無意間也扭動得厲害,兩個肥圓滾的肉球好像要滾出褲子出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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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絳玉剛剛回到房中歇息了片刻,她這幾天也確實是有些累壞了,雖然心中有些揣揣,但是躺在柔軟如綿的床上後,還是忍不住襲來的困意,迷迷糊糊便睡著了過去。

  但是樓美人剛剛睡得正沉的時候,耳邊便傳來一陣低低小心的呼喚聲音。睜開眼睛後,一個嬌俏的侍女便告訴她,是任公子過來找她了。(任公子便是那個白衣淫賊了!)

  樓美人兒連忙起身,稍稍做了洗漱後,便穿著一身勁裝朝外面走了出來。但是走到中途的時候,向邊上的侍女吩咐道:“趕緊去拿來一壺煮好的好茶,我要招待任公子!”

  邊上的侍女微微有些不解,問道:“小姐,是不是要拿著茶具,在客廳中現煮啊,用煮好的茶好像......”

  “來不及了!”樓丫頭冷冷地朝邊上的侍女望上一眼,冷道:“以後和你說什麼,你就去做,什麼也不要問,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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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樓絳玉款款走出,白衣淫賊的雙目頓時一亮,面上的神情也變得溫柔關切起來,柔聲問道:“絳玉的身子可好些了嗎?我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沒有!”樓絳玉美麗絕倫的臉蛋上浮上一道輕笑,朝白衣淫賊輕輕一福道:“絳玉在這里謝過任大哥了,今天要不是有任大哥以前的努力,絳玉今天恐怕就不能回到府中,甚至連能不能活命都不知道了!”

  “絳玉,你怎麼對我還那麼客氣!”白衣淫賊瀟灑一笑,輕輕地拉開邊上的椅子,柔聲說道:“無論我做什麼,絳玉都不用對我有任何的感激。其實我心中都不知道有多麼熱切地想著能夠為你做上一些事情!”接著面色一正道:“我想待會兒,蘇臨礁便會派人請絳玉過去,到時候要是不出變故的話,他可能便會將渤海劍派掌門的位置讓給你了!”

  白衣淫賊說得非常的隨意,而且仿佛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但是樓絳玉聽後,卻是嬌軀一震,美目閃過一道不可置信的狂喜光芒,接著整張玉臉都興奮得紅潤起來,看來美得越發的不可方物。看得白衣淫賊面上一陣癡迷,一貫瀟灑的心態也搖拽不定。

  樓美人兒連忙斂去了面上的喜色,美麗的臉蛋又變得端莊高貴起來,嬌軀又坐回了椅子中。現在這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和剛才的興喜真是判若兩人。見到了剛才那個侍女端來一壺茶,不由伸手拿了過來倒上一杯,走到白衣淫賊面前福上一禮柔聲道:“任大哥的恩情,絳玉永遠都會記在心中,現在就敬任大哥一杯好茶,來表示絳玉心中的感激!”

  白衣淫賊面上一喜,伸手寄過樓絳玉小手上的茶杯。他是聰明人,所以並沒有出手輕薄,而是規規矩矩地寄過茶杯,一口飲下。接著將茶杯放在鼻子底下,閉上雙目面上滿是陶醉地聞了片刻後,睜開雙目柔聲道:“這是我這一生喝過最香甜的好茶了,我所作的這些事情,能夠換來這麼一杯好茶,也已經是欣喜若狂了!”

  見到樓絳玉嬌軀坐回了椅子後,白衣淫賊雙目中的柔情方才斂去,換上一臉的正色,道:“絳玉,等下蘇臨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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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白衣淫賊剛剛離開不久後,蘇臨礁便已經派人來叫樓絳玉過去。樓美人兒小臉浮上一股興奮的潮紅,接著閉上美目調整呼吸。片刻後,那美麗不可方物的臉蛋重新變得高貴不可侵犯,美人兒放在系上一條披風朝外面走去。

  雖然樓絳玉一路上勸自己要有一派宗主的沉著和尊貴,但是走進蘇臨礁屋子的時候,還是不由變得緊張起來,好像空氣也變得沉悶起來,使得自己也不能呼吸了。

  “咦?!”樓絳玉走進曠大,但是僅僅只有幾個侍女的廳堂中,心中不由一緊,接著見到大廳中間坐的那個老者面色威嚴肅穆,沒有平時一點的慈祥。但是面上去正是那個平時無比祥和的蘇臨礁,雖然他平時的祥和都是假的,但是現在換上了這麼一幅嚴厲的面孔,樓絳玉的芳心還是不由揣揣不安起來,剛才堅定的心神也變得晃動起來。

  接著樓絳玉發現,蘇臨礁坐在了大廳正中間的椅子上。那里正是渤海劍派掌門的位置,樓美人兒芳心中不安的感覺頓時變得更加的濃重起來。

  見到樓絳玉玉臉雖然波瀾不驚,但是美眸中卻是稍稍有些慌亂。而且自己這個美麗絕倫的侍女走來的玉步雖然還是那麼的高貴,但是走來的路線卻也不是那麼的直了。蘇臨礁心中不由一陣冷笑,緊接著忽然面色一冷,朝大廳中不多的人大喝道:“你們統統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樓絳玉聽到後,芳心猛地一顫,本來端莊的小臉也頓時閃過一絲害怕和慌亂。

  蘇臨礁見之,嘴角輕輕一笑,又緩緩說道:“朝出去的人也不許接近大廳十步,要是聽去了我和小姐的說話,我都砍了你們的腦袋!”

  這下樓絳玉的小臉頓時嚇得發青,美目也飛快地轉動起來。心中也大是後悔今天中午為何要將蕭劍月從自己的身邊打發了,接著便想轉過嬌軀走回去,但是後面傳來一聲關上大門的聲音,心中頓時一涼,覺得蘇臨礁望來的目光也仿佛變得陰冷恐怖起來。接著仿佛發現蘇臨礁的目光中充滿了蔑視,仿佛在暗暗說道:“就這麼一點膽量,也想做上渤海劍派的掌門嗎?”不由一咬玉齒,硬著頭皮朝大廳的深處走去。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16
第二章:絳玉的選擇

  這下樓絳玉的小臉頓時嚇得發青,美目也飛快地轉動起來。心中也大是後悔今天中午為何要將蕭劍月從自己的身邊打發了,接著便想轉過嬌軀走回去,但是後面傳來一聲關上大門的聲音,心中頓時一涼,覺得蘇臨礁望來的目光也仿佛變得陰冷恐怖起來。接著仿佛發現蘇臨礁的目光中充滿了蔑視,仿佛在暗暗說道:“就這麼一點膽量,也想做上渤海劍派的掌門嗎?”不由一咬玉齒,硬著頭皮朝大廳的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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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絳玉啊,你真是胡鬧!”樓絳玉輕輕坐進下首椅子的過程中,蘇臨礁一直是鐵青著臉。見到樓絳玉坐下後,目中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大聲喝道。頓時讓絳玉芳心猛地一跳,但是樓美人兒終究還是不凡,仰起俏臉朝蘇臨礁道:“請問師叔,絳玉到底做錯什麼了?”

  蘇臨礁猛地站起身來,走到了樓絳玉的身前,雙目緊緊地盯在美人兒的俏臉上,看得樓丫頭整個芳心都發毛了,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師叔竟然是那麼的恐怖。

  “在你失蹤之前,整個渤海劍派的事物都是你一手管理的,還有你的幾個叔伯輔佐你!我本來還以為挺好,蘇瑞施和我說過幾次,但是我也一直沒有過問!”蘇臨礁忽然目中一怒,本來英俊儒雅的面孔也變得厲害起來,冷道:“但是後來你失蹤了以後,無奈幾個師兄弟的厚愛,讓我做上了這個代理掌門,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

  樓絳玉雖然平時驕傲無比,但是面對這個令她從心底下恐懼的蘇臨礁,好像隱隱有些發作不出來,而且現在整個大廳中,都在蘇臨礁的控制範圍之內。她的腦子便一直在考慮著,待會兒要是蘇臨礁會行凶,甚至是動了禽獸之心,那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所以也顧不得怎麼回擊自己的師叔了。

  蘇臨礁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好像是壓制心中的憤怒一般,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然後道:“你為了賺錢,竟然也不理會貨源,也不理會是什麼東西!竟然都要了來,運回了蓬萊。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東西是非常忌諱的,甚至會給外面渤海劍派帶來天大的禍亂,要是被發現了,整個渤海劍派倘大的事業,便毀在了你的手上了!”

  聽到蘇臨礁說起這件事情,樓絳玉心中頓時沒有了什麼底氣了,因為確實是如同蘇臨礁所說的那般,以前她對渤海劍派的牌子是盲目的自大,所以什麼賺錢她就運來什麼,一點也不會忌諱的。聽到蘇臨礁提起,不由歉聲說道:“對不起,那都是侄女兒不懂事,給師叔帶來那麼大的麻煩!”

  蘇臨礁輕輕一嘆道:“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管理貨運的是你的大伯和四叔。宗主現在雖然不在蓬萊中,但是他們辦起差事也太不認真了,萬一給劍派帶來禍事又怎麼能夠擔當的起!所以,絳玉啊,要是你做上這個掌門,你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啊?!”

  其實那些事情都是樓絳玉自己所為,現在蘇臨礁將罪責推向了兩個叔伯身上,樓美人兒雖然覺得不妥。但是要承認是自己所為,那麼自己哪有什麼資格做上這個掌門,所以美人兒垂著蛾首斗爭了良久後,便朝蘇臨礁笑道:“大伯和四叔出現這麼大的差池是罪該不赦,但是現在發現了還不晚,尚沒有發生禍事。所以就將他們調到下面去管珠寶店鋪和瓷器店鋪吧!”

  “嗯!”蘇臨礁聞言後微微一寬,朝樓絳玉笑道:“這個掌門的位置,本來根本是沒有師叔的份的,但是在關鍵時候。所有人都推舉師叔,所以師叔也不得不為之。現在你父親不在,我也不方便讓你做上這個掌門之位.......”說道這里的時候,蘇臨礁的面上忽然閃過一絲笑意,接著眼角瞥上樓絳玉臉蛋上的神情。

  果然,樓絳玉小臉微微一變,美目中神情也變得著急起來,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氣勢被壓住的她卻是什麼也說不出口。

  蘇臨礁面上浮上一道奇怪的笑意,接著輕輕一嘆道:“所以師叔只能將這個代理掌門推舉給你,至于能不能真正做上渤海劍派的大掌門,那可要看你自己的了,玉兒......”說罷蘇臨礁面上的凌厲和冷肅全部消逝沒有一點影子,換上的便還是以前的慈愛和祥和。

  樓絳玉美目頓時一亮,一股狂喜頓時充斥著她的芳心,比起剛才白衣淫賊和她說起的時候,還要歡喜。而且腦中好像微微變得有些迷糊起來,以前她一直想做上這個掌門,現在就在眼前,她又覺得有些奇怪起來,好像怎麼來得那麼容易了,以前想過的無數種方法都用不上了。等到她晃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粉背上竟然有些濕了,上面盡是剛才緊張流出的冷汗。

  蘇臨礁靜靜地望著樓絳玉從心里面湧出來的歡喜,盡管美人兒壓制著,但是美麗的小臉還是透著一股興奮的潮紅。蘇臨礁輕輕一笑道:“不過玉兒啊,向你那樣胡鬧做上這個掌門的位置可是不妥當得很啊,這樣的胡鬧可是不能服眾啊!”

  樓絳玉面上微微一訝,接著朝蘇臨礁恭色道:“絳玉不知道錯在哪里?請師叔指教!”

  “就說那個蕭劍月吧?你就知道他是渤海劍派的嫡傳弟子嗎?那就算是渤海劍派的弟子,他的父親蕭石早已經判出了渤海劍派,連他父親都不能算是渤海劍派的人了,何況是蕭劍月!”蘇臨礁見到樓絳玉面上頓時一變,心中一動,便急著說道:“可能那個蕭劍月你知道有多麼荒唐嗎?剛才蓬萊就聲名糜爛,在妓院里面爭風吃醋和人大大出手,公開亮出身份在妓院里面做下荒淫之事。這樣的人要是成為了渤海劍派的少爺,那讓我們渤海劍派的顏面何存啊!”

  樓絳玉此時頓時變得慌亂起來,美目中浮上的神情也變得無比的複雜,一會兒咬著玉齒狠狠地瞪著美目,一會兒又變茫然不信起來。

  蘇臨礁見此道:“絳玉啊,做掌門便要有做掌門的樣子,要是你能夠符合這些條件,明日師叔便在這個劍派面前公布,將代理掌門的位置讓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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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徑亭此時正在屋中悠閒地寫字畫畫兒,順便接受著幾個美麗姑娘的勾引,不過讓幾個女子非常難堪的是,傳說中的這個色狼雖然一直在動手動腳,但是就是不被徹底勾引,並沒有忍不住拉著她們上床。而且無論她們百般的勾引,這個色狼還是面不紅心不跳,便是那雙壞手也還是靈活無比,在閒暇的時候,還是恣意地捏著她們敏感的地方,倒是惹得她們自己面紅心跳,整個嬌軀都發熱軟綿了。

  其中受害最深的便是那個倒茶的豐腴丫頭了,蕭徑亭的手中毫無顧忌地輕薄她的乳房,她的大屁股,甚至她腿心無比的敏感的蜜處。惹得她兩雙秀眸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蕭徑亭的手便仿佛有魔一般的詭異,隨便捏上了女子的乳房或是臀瓣,都會惹得她嬌軀一震一麻。等到他壞手劃過她臀縫和下身的時候,她小嘴顫抖得便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下身更是火熱濕漉漉得,連走路都要夾著兩只大腿走,那種感覺不知道多麼難受。當她提出要出去的時候,蕭徑亭卻硬是不准,屢屢讓她倒茶,手中的動作變得更加厲害起來。

  “哎呀!公子你捏疼人家屁股啦!”那個女子見到怎麼也攻不下蕭徑亭,美目忽然閃過一絲火熱,接著蕭徑亭肆虐她雪臀的時候,嬌軀猛地一軟便朝蕭徑亭懷中坐去。兩瓣屁股猛地坐在了蕭徑亭的胯間,那兩瓣肥臀中間的蜜處頓時散發著火熱的騷氣,使得蕭徑亭安穩的胯間巨物猛地揚起,豐腴女子的美目中頓時一喜,接著浮上一股蕩意,兩只肥臀坐在蕭徑亭的胯間,用力地扭動起來。

  “厲害!”蕭徑亭呼吸頓時一粗,以前這群女子雖然妖媚,但是都沒有露出媚術的痕跡。但是在女人美臀坐來的時候,蕭徑亭頓時感覺到了女子胯間的火熱,燙的蕭徑亭渾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沸騰起來。但他還不能立刻將懷中的美人推開,那樣的話就太著痕跡了,但是胯下的感覺實在太過于消魂了,女人的那兩瓣肥大的香臀兒橫跨了蕭徑亭兩只大腿,臀兒和腿心位置正好坐在蕭徑亭最敏感的地方。而隨著女人的扭動,那兩瓣肥美的臀瓣變得更加的圓滾起來,好像要從蕭徑亭胯間滑出去一般,但是又有著奇異的吸力,牢牢地粘在蕭徑亭的腿上。兩只磨盤一般,兩團美肉顫動著滾動,帶著女人的嬌軀也仿佛火熱柔軟起來,癱到在蕭徑亭的懷中。

  “渤海劍派中的女子好像不會媚術吧?難道是別別人滲透進來的?!”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見到懷中的女子雖然好像水一般地軟在自己的懷中,但是玉手仿佛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接著周圍的女子頓時蜂擁上來,纏住了中間的蕭徑亭,而且各個的臉蛋上都綻放著迷人的光芒,將她們只有七八分的姿色變得更加美麗妖媚起來。而且伴隨著她們臉上的表情,那一具具環肥燕瘦的嬌軀也跟著扭動起來,使得那本來就已經惹火的曲線變得更加令人噴血。

  這些女子的媚術自然稱不上高明,不過數量太多了。要不是蕭徑亭這種從媚術玉體堆中爬出來的媚道高手,早就被迷得神魂顛倒了。雖然眼前臀潑乳浪,發出火熱的氣息也騷媚勾人,但是也僅僅只是讓蕭徑亭心懷一動而已,靜下心來後,蕭徑亭仿佛閒暇地望著她們扭動的蛇腰和大屁股,還有胸前兩只堅挺圓聳的奶子,心中頓時想起了那個孤島上,美麗姐姐無比迷人的嬌軀,真是有著天壤之別啊。

  “姐姐聖潔得像月宮中的仙子,妖媚起來的時候,那種風騷迷人的氣質,仿佛是從他心中翻湧出來一般,那是一種讓人刻骨銘心的嫵媚,那不是一種媚術,但是卻將你迷得如魂如神,入骨入髓!哪里是你們這般的俗媚啊!”蕭徑亭心中輕輕一笑,手中雖然雖然揉捏著一對滑膩的軟肉,但是卻不知道那是哪個女子的乳房或者是肥臀,好像有著火燙又有些滑膩濕漉。等到蕭徑亭用心去體會的時候,終于發現那是什麼了。

  “奇怪,竟然是沒有毛的!”蕭徑亭甩了甩手,接著聽到外面的一聲嬌呼。

  “小姐有請小公子過去,一起用晚餐!”待蕭徑亭聽清楚了那個女孩的話時,好像懷中的這個女人也聽見了。猛地抬起肥臀,兩瓣白晃晃地屁股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只見她雖然抓住被自己拖到大腿上的褲子,美目中閃過一絲可惜。但是也閃過一絲得意,想必是以為蕭徑亭被迷到了,微微將兩本肥臀撅起頂在蕭徑亭的面前,輕輕地搖動幾下後,方才將薄薄的褲子輕輕拉起。然後轉過嬌軀朝蕭徑亭狠狠地嗔上一眼道:“公子,你壞死了,竟然這樣的輕薄人家!”

  蕭徑亭輕輕一笑,便站起身來。臉上滿是消魂的意思,見到剛才還是扭腰擺臀的那些女子都是靜靜地站在一邊,要不是一雙雙秀目中還是充滿了情欲的光芒,蕭徑亭也幾乎認為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了。而賣騷的也只是那個倒茶的丫頭,而且瞧那女子的架勢,也仿佛是自己去輕薄她強暴她一般。

  “這個脂粉淫娃軍團到底是為誰服務的呢?”蕭徑亭一邊整理好衣衫,一邊心中暗問道。接著見到外面走進一個俏麗嬌小的女孩,紅著臉蛋朝自己俏聲說道:“小姐讓婢子過來多時了,讓公子過去和小姐一塊兒用飯!”小姑娘剛才好像是聽到了里面女子呻吟的聲音,所以整張美麗的小臉紅得仿佛要滴出水來一般。

  “這個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和眼前這個風騷女子一伙的?!”蕭徑亭望著眼前這個羞得仿佛要將小腦袋垂到胸口的小女孩,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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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徑亭望著前面那個嬌小玲瓏的女孩雖然一直紅著小臉,而且走路時候也扭著小腰,擺著圓翹的小屁股,但是那是一種羞澀下,不知道該怎麼走路才會這樣的。肯定是因為蕭徑亭剛才的舉動,讓小姑娘心中百般的不自然,覺得蕭徑亭的目光一直投在自己的腰臀上,所以方才這般的羞赧不堪。

  “姑娘,你家小姐請了幾個人吃飯,只有我一個嗎?”蕭徑亭見到前面小姑娘的蛾首越垂越低,心中憐愛頓起。為了不讓她難堪,頓時趕上幾步走在她的前面,溫和問道。

  小姑娘目中一松,朝蕭徑亭輕輕一笑道:“婢子不知道,婢子只是來傳小姐的命令而已,其他的婢子是不能多問的!”

  “哦!”蕭徑亭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只是細細地望著周圍的景致,此時天色已經黑了。周圍星星點點的,散發著靜寂而又迷人的氣息,在夏夜中顯得尤其的清涼。在安寧的夜中,蕭徑亭覺得身邊幾個小女孩也仿佛變得可愛了許多。

  “但願今天會有個好消息啊!”蕭徑亭輕輕地嗅了一口清香的氣息,心中暗自笑道。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17
第三章:最香艷的事

  邊上的小侍女美目忽然朝蕭徑亭的面上望來,小臉忽然又紅了起來,朝蕭徑亭細聲道:“公子啊,剛才那幾個女人,她們,她們都不是好女人,要是讓小姐知道了,會.會生氣的!”

  蕭徑亭奇怪問道:“你小姐為什麼會生氣,我又不是你家小姐的姑爺!”接著輕輕一笑道:“那你會和你的小姐說嗎?”

  小姑娘又輕輕地垂下小臉,細聲道:“我自然是不會說的!”接著美麗的小臉蛋上朝蕭徑亭綻開一道調皮的笑容,道:“現在還不是,不過以後就會是哩!”

  蕭徑亭的本事一貫來便是不差的,更何況對象還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所以一路上蕭徑亭旁敲側擊地將小姑娘心里話騙得幹幹淨淨的。原來這個小姑娘便是樓絳玉貼身的小丫頭,平時樓絳玉沒有事情的時候,都會看著蕭徑亭給她的畫的畫兒,被這個小姑娘看在了眼中,不由拿話套自己的主子,花了好幾天下來方才從樓絳玉的口中套出了蕭劍月這個名字。

  “你家小姐自戀得很,所以才天天看著我給她畫的畫兒,和我是沒有什麼關系的?!你這個小丫頭不要想差了!”蕭徑亭搖頭笑笑,朝邊上的小姑娘笑道。

  那個小姑娘連忙抿起小嘴,紅著臉蛋道:“才不是呢?我侍侯小姐都好幾年啦,小姐的心思我最明白,小姐不但還說了你的名字,還......”說到了這個還字的時候,小姑娘忽然住嘴不說了,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蕭徑亭,仿佛要掉足了蕭徑亭的胃口,讓他開口央求問道。

  蕭徑亭輕輕一笑,變朝前面走去也不說話。氣得後面的小姑娘跺了跺玉足,撅著小嘴趕了上來。眼睛再也不朝蕭徑亭看來一眼,這種情形倒和平時的樓絳玉差不多,不過在蕭徑亭的眼中,這個小姑娘比起樓絳玉來說,可是可愛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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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徑亭走進樓絳玉所住的花園,眼睛頓時有些用不過來了,所以腳步便放慢了許多,看起了園中景致來,此時盡管已經是夏天了,但是園子里面的花還是開得艷麗璀璨,其中大部分便是蘇瑞施從全國各地、四處八方花大量的人力物力收購來的。

  蕭徑亭本來還想在園子里面多呆一會兒,後面的小姑娘卻是急了,俏聲地催促著蕭徑亭。無奈蕭徑亭唯有跟著走進那件富麗堂皇的小閣中。

  “你都幹什麼去了,都等了你半個多時辰了!”見到蕭徑亭進來,坐在大廳中間的樓絳玉頓時俏臉一威,朝蕭徑亭望來道:“這里不比外面,你怎麼還可以像以前那樣,沒有一點規矩!”

  “肯定是府里面的花草景致才過于吸引人了,劍月又是風流之人,路上自然耽擱了!”見到樓絳玉滿臉的冷意,坐在邊上的白衣淫賊連忙站起,笑道:“再說劍月怎麼說也是你的貴客,絳玉你就不要怪罪了!”

  這話一出,不但邊上的蘇瑞施面上神色大變,便是蕭徑亭也是目中一動。白衣淫賊此言分明是將蕭徑亭看作了渤海劍派的外人了。樓絳玉聽到白衣淫賊話後,面上一緩朝蕭徑亭道:“既然任大哥說了,那你下次就注意了。不要再這樣沒規沒矩了!”

  此時邊上的蘇瑞施面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了,而白衣淫賊雖然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目中的那絲得意還是難以掩蓋。

  “這個妮子果然做上掌門了!”蕭徑亭望了一眼上面的樓絳玉,發現她眉宇中的那絲驕傲和貴氣變得更加的濃了,而且行至間也充滿了得意和威嚴。心中變明白蘇臨礁果然已經答應將代理掌門的位置讓給樓美人兒了。

  盡管席上的氣氛非常的難耐,但是蕭徑亭仿佛沒有一絲的不自在。白衣淫賊和蘇瑞施無論誰敬酒,都是一飲而盡。幾次以後,蘇瑞施朝他望來的目光也變得親切起來,雖然他曾經幾次三番地暗殺過蕭徑亭,但是蕭徑亭看他的時候,也比看白衣淫賊好舒服上許多。

  以前,蕭徑亭對白衣淫賊還有一些相惜的意思。因為在很多方面,卻是和蕭徑亭非常的相象,但是見到他在席上公然地對樓絳玉柔語關切,而隨著一杯杯酒水的下肚,他眉宇中的得意就漸漸地隨著酒意滲透了出來。讓蕭徑亭心中頓時暗道:“不過如此而已!”

  所以,蕭徑亭便在席上找到了一項樂趣,就是拼命地灌白衣淫賊喝酒。白衣淫賊雖然每每婉拒,但是蕭徑亭是何許人也,腦中一轉便會有無數條讓白衣淫賊必須喝的理由,幾次過後。白衣淫賊就是白衣淫賊,目中頓時閃過一絲疑色。但是此時蕭徑亭卻是在自己面前倒下慢慢的一碗,然後一飲而盡。接著便將話題隱隱提到樓絳玉的身上,所以逼得白衣淫賊又不得不飲完蕭徑亭倒滿的一個杯子,不過目中自然充滿了勝利者的光芒。因為在他看來,蕭徑亭對樓絳玉的癡心肯定不下于他,但是看樓絳玉對蕭徑亭的態度,明顯是敗下陣來。所以便只能在酒桌上打倒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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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明天還有要緊的事情,都不要再喝了!”樓絳玉見到白衣淫賊已經有些醉眼迷離了,不由朝蕭徑亭冷聲吩咐道:“你自己也別喝多了,待會兒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于你!”

  蕭徑亭目中一陣迷離,片刻以後方才將目光凝聚在樓絳玉的臉上,看來比白衣淫賊還要醉得厲害。嘴巴張開了片刻後,目光直直望在樓絳玉的面上,面上輕輕一陣扭曲,目中閃過一道痛苦的眼神,方才醉道:“什麼事情,是那張契約取消的事情嗎?我知道,我今天早上就已經知道了!”

  樓絳玉頓時小臉一變,美目朝蕭徑亭望來道:“你都知道什麼了?”神情顯得無比的緊張,接著又朝邊上的白衣淫賊瞟上一眼,美目也變得顫抖起來,接著又將秋水瞳子投在蕭徑亭的面上。

  白衣淫賊聽到了蕭徑亭的話後,醉眼迷離的目中頓時一清,接著身軀一震,面上頓時變得清醒起來,朝邊上的樓絳玉對望了一眼,接著望向蕭徑亭。神情也變得緊張起來,仿佛怕蕭徑亭說出什麼,讓邊上的蘇瑞施給聽見了。或者害怕蕭徑亭將他早上說的話中的謊言告訴給了樓絳玉,那樣一來樓美人兒便成為他心中的泡影了。

  蕭徑亭目中一酸,對上了樓絳玉望來的美目一眼,接著將白衣淫賊前面的酒水倒滿,朝白衣淫賊苦澀一笑道:“任兄啊,你喝了這一杯我便什麼也不說了!”接著雙目緊緊地盯著白衣淫賊。

  “好!”白衣淫賊目中閃過一絲凌厲,接著朝蕭徑亭輕輕一笑,將面前的滿杯酒一飲而下。

  “媽的,這個淫賊竟然動了殺機了!”蕭徑亭心中暗笑道,接著目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笑意道:“任兄啊,你說那塊樹林中的草地怎麼樣?真是一個練劍的好地方啊?!”

  聽到蕭徑亭的話後,白衣淫賊面上的神色頓時猛地一變。而樓絳玉的俏臉頓時變得煞白,美目直直望向蕭徑亭。就連邊上的蘇瑞施也看出了其中的異樣來。

  蕭徑亭索性接著酒瘋一般,望也不望樓絳玉一眼,而是將臉湊到了白衣淫賊的面前,笑問道:“你緊張什麼?要是隔著幾十丈,我還能聽見的話,今天在這里喝酒消愁的酒不是我蕭劍月了!”

  白衣淫賊面上頓時一寬,接著目中閃過一絲恍然的神色,輕輕地長嘆了一口氣。他這個人最大的毛病便是驕傲,蕭徑亭所扮蕭劍月的武功,還真的不怎麼在他的眼中。在他想來,要是想躲在旁邊不讓自己發現,那至少要幾十丈的距離。而十丈距離內,還能夠聽清楚自己說話,那除非是吳夢玉來了。

  倒是樓絳玉聽到蕭徑亭的話後,便有些魂不守舍了。美目中閃著不同的神情。而蘇瑞施更加不是常人,一張英俊的面孔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目中的神色卻是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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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絳玉垂著蛾首想過良久後,忽然仰起小臉朝蕭徑亭望來,正要說話。忽然屋中吹來一陣香風,邊跑便嬌聲嚷道:“絳玉姐姐,你請人喝酒也不叫我來啊!”

  跑進來的女子嬌軀豐腴起伏,酥胸堅挺、蠻腰一擰、圓翹蜂臀。瑤鼻櫻嘴、面目絕美,比起樓絳玉也只是稍稍遜了一籌。正是那個刁蠻無禮的任劍絮。

  樓美人兒頓時將要說的話咽了回去,朝跑進來的任劍絮笑道:“白天都找不到你人,姐姐自然沒有叫你啦!”

  任劍絮跑進來後,美目朝蕭徑亭瞥了一眼後,小嘴不屑地一撇。接著挨著樓美人兒坐了下來,俏聲道:“樓姐姐啊,你怎麼請了這樣的客人啊,竟然那麼沒有教養,在你的桌子上喝得這麼大醉!”

  “不許這樣和劍月說話,他還給你治過病呢?!”白衣淫賊聽到任劍絮的話後,目中一喜。但是面色卻是一板任劍絮道。

  任劍絮卻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他,道:“哪里輪得你來管我,而且你今天晚上也沒有功夫和我說話吧!我不耽誤你討好絳玉姐姐了!”接著朝樓絳玉甜甜一笑道:“姐姐啊,要是有一個我能夠叫你嫂嫂那就好了!”說完還朝蕭徑亭投來示威的一眼。

  樓絳玉美麗的玉臉一紅,接著美目朝蕭徑亭望來,咬了咬小嘴,美目浮上一層無奈道:“劍月,你放下杯子,明天還有重要的差事讓你去辦。你就到五叔那邊。讓他帶你去碼頭那邊,將整個渤海劍派碼頭的防務都管起來,讓他帶你去見見......”

  “什麼?!”蕭徑亭目光望上樓絳玉,面上閃過一道不解道:“據我知道,這個都是下面的頭領做的,嫡傳弟子至少......”

  邊上的白衣淫賊目中一動,接著朝樓絳玉笑道:“是啊,劍月是渤海劍派的嫡傳少爺,讓他去碼頭管理防務,那好像不合規矩啊!”

  倒是邊上的任劍絮拍了拍小手,歡呼道:“好,就將他派去碼頭!樓姐姐你不知道,蕭劍月以前不知道多麼囂張哩?硬是將人家小姑娘送給你的鳥兒搶了過去哩!那個鳥兒非常的厲害,那個賣鳥的小姑娘說,全天下就只有蓬萊有,總共加起來都不到幾十只哩!他有沒有將那鳥兒送給你?!”

  樓絳玉聽到任劍絮的話後,面上微微一愕,接著躲開蕭徑亭的注視道:“你已經不是嫡傳弟子了,明天的大會上我便會向外面宣布的!”接著美目對上蕭徑亭的眼睛,美麗的臉蛋上閃過一道冷意道:“以前我不知道你在小蓬萊的時候,竟然那麼的荒亂,敗壞了外面渤海劍派的名聲,所以你不能再做渤海劍派的嫡傳弟子了!”

  “吸!”蕭徑亭猛地倒抽一口涼氣,握著酒杯的右手也變得顫抖起來。想要將杯中的酒水放到嘴中,到了中途便已經全部灑到了桌面上。面上的肌肉幾陣扭曲後,蕭徑亭雙目中漸漸變得火紅起來,雙目猛地瞪上樓絳玉,仿佛難掩心中的氣憤,大口大口地穿著粗氣,忽然猛地將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嚇得樓絳玉俏臉一顫,但是仍舊是冷冷地注視著蕭徑亭,小手在桌下輕輕一顫,但是口中卻是冷冷說道:

  “你太放肆了,要不是看在你醉酒的份上,我是絕對饒不了你的!”

  此時邊上的白衣淫賊神情也變得緊張起來,目中緊緊地盯著蕭徑亭的表情,手掌在身下也漸漸握成了拳頭。倒是邊上的任劍絮有些美目呆呆地望著蕭徑亭,怎麼也想不到蕭徑亭竟然有這樣的反應。

  “媽的,老子不幹了!”蕭徑亭猛地站起身子,手指指向對面的樓絳玉大聲喝道:“你以為我想做這個嫡傳弟子啊,不然我天天喝酒吃肉多麼舒服,偏偏還要在這里受罪,要不是為了......”

  樓絳玉聽了蕭徑亭的話後,美目先是閃過一道得意和欣喜,接著意識到蕭徑亭這是不給她台下了,不由俏臉一寒正要發怒。

  “咦!你手上怎麼有著牙印啊?!”任劍絮見到蕭徑亭翻臉,面上不由一喜,見到蕭徑亭手掌的咬痕,目中一笑不由問道:“是不是你對哪個女子強來了,被人家咬的?說說是哪個姑娘?!”

  蕭徑亭狠狠地朝瞪了任劍絮一眼,冷道:“是樓大小姐咬的!”沒有等到邊上的人反應過來,便站起身子。輕輕一陣冷笑,便直接朝外面走出,一聲招呼也不打便衝出了小閣。

  白衣淫賊面色一寬,接著朝外面叫道:“劍月!”站起身子便要追出去,沒有想到腳下一陣虛浮,竟然邁不開步子,心中卻是無限的歡喜,他可是真的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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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的,這樣作戲後,總不會讓那些混蛋看出來了吧?!不過這個戲還真他們的不好做,要騙樓丫頭容易,但是白衣淫賊可才精明了!”蕭徑亭一口氣便直接衝到了樓府的外面,接著又暗中問道:“白衣淫賊真的醉了媽?”

  此時,蕭徑亭房中那些不知道是誰派來的脂粉軍團,便是想要勾引蕭徑亭也沒有機會了。不過這個樓府也卻是太大了,蕭徑亭跌跌撞撞地足足跑了一刻鐘方才跑了出來。

  蕭徑亭輕輕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飛快地朝一個方向走去。但也不是走向樓竹廷那個所謂的“暗香閣”。但是還沒有走出幾步,忽然聽見後面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音,也不理會只是朝前面走著,好像沒有聽見一般。

  那匹健馬頓時跑到了蕭徑亭的面前,上面坐著一個豐滿迷人的女子,連綿起伏的嬌軀坐在馬鞍上顯得尤其的誘人。高高的胸前插雲雙峰顯得更加的堅挺,輕輕挺起的蠻腰顯得更加的圓細有力,下面高高拱起的肥大香臀也顯得更加的肥厚迷人。加上夾在馬腹兩邊的兩只豐滿而又修長的渾圓玉腿,整個嬌軀的曲線卻是顯得驚心動魄。

  “哼!怎麼樣,還癡心妄想想要追求樓姐姐,現在被人家趕出來了吧!”聽到這聲得意而又嬌嫩的聲音,便知道馬上的這個女子是任劍絮了。此時她騎著大馬,橫在蕭徑亭的面前,驕傲地仰著小臉朝蕭徑亭望著。

  “滾開!”蕭徑亭望了一眼馬上無比惹火的嬌軀,此時他應該處在醉酒沒有理智中,所以冷冷一聲喝道。

  任劍絮俏臉頓時一變,接著也冷下俏臉朝蕭徑亭冷冷道:“你以為你還是渤海劍派的少爺啊,我現在既是樓姐姐的好朋友,不管是朝那個淫賊說上一聲,還是朝秀情姐姐說上一聲,你都要完蛋!”說罷小手撐在小腰上,圓睜杏目朝一眨不眨地瞪著蕭徑亭。

  蕭徑亭雙目望上馬上任劍絮起伏玲瓏的嬌軀,漸漸射出火熱而又熾人的目光,只要是個人都會明白這道目光里面的意思。

  任劍絮看見蕭徑亭的目光後,嬌軀輕輕一顫。接著渾身一熱,小臉也頓時紅透起來。但是仍舊堅持和蕭徑亭對視著,片刻後終于敵不過蕭徑亭刺人的目光,將馬匹拉到了街道邊上。

  蕭徑亭連忙趁機朝前面走去,心中暗道:“這個丫頭現在總不敢再追上來了吧?!”走到任劍絮再也看不見的地方,連忙飛快地運起輕功朝前面飛馳而去。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17
第四章:劍絮逼婚

 蕭徑亭連忙趁機朝前面走去,心中暗道:“這個丫頭現在總不敢再追上來了吧?!”走到任劍絮再也看不見的地方,連忙飛快地運起輕功朝前面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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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的,怎麼還不來啊?!”蕭徑亭便一直跑到了城外的一個小樹林中,方才停下的腳步。目光朝著路的盡頭望去,沒有見到一點人影,心中不由微微有些焦急起來。

  “駕!”正在蕭徑亭坐在樹枝上暗暗調息的時候,忽然又傳來一聲急促的馬蹄聲音。而且那聲嬌嫩清脆的嬌叱聲音,也是那麼的熟悉,正是剛才給蕭徑亭讓開道的任劍絮。

  “這個丫頭怎麼又追上來了啊!”蕭徑亭心中一陣苦笑,輕輕地飄上一刻茂密的大樹。片刻之後,騎著大馬的任劍絮便已經騎進了這道樹林,美目朝四處望了一眼,好像沒有看見蕭徑亭的聲影。

  “這個混蛋怎麼走得那麼快啊?!”任劍絮在樹林中饒了幾圈後,還沒有見到蕭徑亭不由芳心一怒,接著拿起手中的馬鞭朝邊上的小樹叢狠狠地抽著,忽然仰起小臉朝四周喝道:“蕭劍月,我知道你在這里!你做的壞事我都和樓姐姐說啦,她正派人過來抓起,你躲起來也沒有用的!”接著便豎著兩只可愛的小耳朵靜靜聽著。

  聽到林子里面沒有任何反應,任劍絮小臉一鬧大聲嚷道:“蕭劍月,你這個混蛋,我知道你就在里面,你讓我追了那麼久?都累死我了,等下找到你以後,我非要將你皮剝了下來!”良久以後,聲音又變得嬌嫩起來,道:“唉!你出來,樓姐姐剛才和我說,你的事情她冤枉你了,讓你回去繼續做渤海劍派的少爺!”

  “真是一個笨極的丫頭,不過好在你那麼笨,要是你也像奴兒那麼聰明的話,天下就要遭殃了!你心地那麼的狠毒!”蕭徑亭對任劍絮的叫喚充耳不聞,在樹枝上閉目養神,心中笑道:“她叫了一會兒,就會走了!不過千萬別待得太久了,不然我的大計真要麻煩了。”

  任劍絮這般亂說了一痛後,小臉也漸漸黯淡下來,自言自語道:“那個混蛋真的不在這里了,我的馬跑得那麼快,他哪里有那麼快啊!”接著忽然小臉一紅,道: “對了,剛才經過了一件酒樓,聽說那里有陪酒的姑娘,其實是間妓院,那個色狼肯定到那里去了!我現在就去找他!”說罷便騎上大馬,朝回來的方向跑去。

  蕭徑亭心底下一放,但是隱隱又有些擔心起來,因為任劍絮說的那個地方還真是一間妓院。這還是樓竹廷告訴他的,說蓬萊城中是不能又妓院的,所以便拿酒樓做個樣子。渤海劍派的幾個大佬暗中也是常客,而且經常在那里招待重要的客人,其實里面比妓院還要齷齪,而且里面不知道有多少美麗的女子是強搶來的,因為上那里去的大豪們,普通的妓女他們是看不上眼睛的。像任劍絮這種美麗的處子,進到里面那真如羊羔掉進狼群了。

  “這個丫頭就會壞事!”蕭徑亭稍稍猶豫了片刻後,便輕輕地飄下樹,心中暗道:“但願不會耽誤了我的大事了!”邊上竄出樹林,將任劍絮打暈了再說,然後讓她迷迷糊糊睡上一夜,明天才讓她回到樓府。

  “駕!”就在蕭徑亭准備跑出樹林的時候,忽然聽到後面的任劍絮一聲嬌叱後,便要朝這邊跑回來了。蕭徑亭不由一陣苦笑,心中頓時恨不得將任劍絮馬上抓了來,然後朝她翹美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揍上一頓。

  任劍絮下馬後,神情好像微微有些不自然了。美麗的小臉紅彤彤的,便仿佛要滴出水來,咬著小嘴飛快地朝蕭徑亭這邊走來。

  “沒有道理啊?!她不可能會發現我的啊!”蕭徑亭心中一驚,接著發現任劍絮神情古怪得很,走走停停,好像非常地不放心,屢屢朝後面張望著,但是兩只玉腿好像走得很快,神情也有些焦急。

  “這個時候肯定不會有人經過外面那條路的,而且這里面肯定也不會有人看見的!”任劍絮直直走到了蕭徑亭的面前,小嘴喃喃自語道。接著四處張望了一下,蕭徑亭就在她面前的兩尺左右,不過這里的樹叢非常茂密,而且還是黑夜。天上也只有一輪殘月,而且蕭徑亭一直屏著呼吸,所以任劍絮始終沒有發現蕭徑亭。

  這個時候,任劍絮終于找到了這個地方,小嘴和急促地嬌喘著。兩只玉手微微顫抖地掀開了自己的裙擺,露出了一條粉紅色的薄薄綢褲,將美人兒兩只玉腿和肥美香嫩的圓臀襯托得更加的鮮嫩誘人,接著任劍絮的兩只玉手輕輕地伸進褲縫中,輕輕地將綢褲褪了下來。

  “不是吧!這也太香艷了吧!”蕭徑亭心中猛地一動,接著鼻中仿佛要噴出血來一般。隨著兩只雪白的玉手褪下綢褲,兩瓣又圓又大的兩瓣肥嫩香臀兒輕輕地顫抖了幾下後,便展露在蕭徑亭的面前。那又大又肥的兩團雪球,在月光的朦朧照射下,顯得玉白如雪、鮮嫩如脂,上面還有幾個清晰的指印,那真是蕭徑亭留下的。看得蕭徑亭仿佛渾身的鮮血猛地湧上了頭腦。接著有朝下身集中。心中甚至浮上一股溫柔的憐愛來。

  偏偏任劍絮這個丫頭直將褲子褪到了膝蓋上,將兩只豐滿圓潤的雪白大腿也顯露了出來。不過是個人,視線都會落在了那兩瓣如同圓月亮的大屁股瓣上,然後就是那條深邃迷人的臀溝兒了,直直延伸到少女最神秘的地方,不過那處地方現在茸茸的好像籠罩了一層迷霧濕氣一般。

  任劍絮小心翼翼地站好了地方,然後將兩瓣肥臀向後撅起,墩了下來。蕭徑亭腹下的欲火頓時猛地一湧,口中屏著呼吸也顯得尤其的難過,見到眼前的兩瓣肥臀墩下來後,變得越發的圓美肥大。中間的溝壑也變得被撐開,女孩身上最美麗的地方也偷偷地探了出來。

  但是這種香艷的折磨還沒有結束,這個丫頭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覺得將自己美麗的下身對著外面的大路沒有安全感,竟然轉過身來。兩只玉手輕輕地放在最讓人噴血的地方,竟然在蕭徑亭面前墩了下來,分開了兩只豐滿雪白的大腿。讓蕭徑亭腦中猛地一熱,竟然有著昏眩的感覺。

  好在任劍絮蹲下來後,覺得感覺奇怪,又轉過的身去,將美好的背臀轉到蕭徑亭的眼前。終于讓蕭徑亭能夠暗暗地呼上一口氣。

  “嘩!”隨著一陣急促的水聲,任劍絮的小嘴也不由自主地輕輕哼出聲來。想必這丫頭實在是憋得厲害了,這泡尿又急又久,見之到了蕭徑亭能夠支撐的極限了。那道水箭才漸漸地緩了下來,後來人間拿過綢巾拭過嬌嫩的私處,然後提著褲子站起來等等香艷的情景蕭徑亭都無福看到了,因為他現在已經閉上了眼睛,肺中憋著火熱的濁氣,幾乎讓他要窒息了。

  “終于走了!”蕭徑亭看著任劍絮站起身後,輕輕一跳,頓時躍過了自己尿的那道水灘。蕭徑亭心中猛地放下,真的有些身心皆疲,要癱到在地的感覺。

  “咦!”但是任劍絮並沒有立刻便走,而是輕輕地一聲叫喚,然後皺起美麗的小瑤鼻,然後柳眉輕輕一皺。

  “自己的尿味自然不好聞了,這個笨丫頭!趕快走吧!”蕭徑亭心中急著暗道,但是發現任劍絮忽然朝自己的方向走來。頓時晃過神來,原來今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剛才任劍絮蹲得那麼近,自然能夠聞出酒味來了。

  “怎麼會這樣啊?!”蕭徑亭心中一陣哀嚎,見到任劍絮越來越近。

  “哎呀!”任劍絮忽然一陣尖叫,接著整張美麗的小臉唰地變白,美目猛地瞪向蕭徑亭的藏身之處,忽然抽出腰中中利劍,猛地朝蕭徑亭砍來。

  蕭徑亭足下一蹬,整個身軀飛快地退開數丈,朝任劍絮道:“是你自己走到我的面前來小解的,而且我閉上眼睛了,所以什麼也沒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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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嚶!”待看清楚是蕭徑亭後,任劍絮小臉猛地一紅,然後一聲嬌呼便一手甩掉手中的長劍,兩只玉手蒙住小臉飛快地朝外面跑去。

  蕭徑亭輕輕一陣苦笑,接著跟在任劍絮的後面走了出來。不料任劍絮跑到半途中後,忽然猛地抽出腰中的馬鞭,轉過嬌軀狠狠地朝蕭徑亭的身上抽來。邊抽邊嬌聲嚷道:“你著混蛋,你肯定是故意站在那里想要占我便宜的,我打死你,混蛋、色狼、變態,惡心的淫賊!”

  蕭徑亭躲著任劍絮的馬鞭,但是那個小妮子好像發瘋了一般,還是沒頭沒臉沒臉地朝蕭徑亭身上抽來,蕭徑亭索性運起真氣,站著不動任由小妮子的馬鞭抽在自己的身上。

  “打死你!打死你!”任劍絮紅著小臉,揮著馬鞭不住地朝蕭徑亭身上抽來,小嘴一邊大聲嚷道,那聲音又是憤怒又是害羞。

  打了也不知道多久以後,任劍絮忽然發現自己的馬鞭好像都抽在了一個什麼東西上,不由睜開美目朝蕭徑亭望來,接著又是一聲嬌呼,頓時掩住了小嘴美目也睜得大大的。

  蕭徑亭的真氣能夠護住身體,但是不能護住衣服,身上的衣衫被抽得支離破碎,破爛得好像乞丐裝一般。見到蕭徑亭冷冷望來的眼神,還有板著的俊臉。任劍絮小嘴輕輕一抿,美目閃過一絲害怕,但是仍舊撅起小嘴垂下蛾首道:“是你偷看人家、人家那個,我才打你的!”

  蕭徑亭一聲不吭地便朝外面走去,任劍絮也垂著小臉跟在身後,不停地抬起美目望向前面的蕭徑亭。

  走到外面的路上後,蕭徑亭忽然指著馬背上,冷冷道:“趕緊騎上馬,然後直接回到樓府中,不然我絕對饒不了你!”

  “我不走!”任劍絮頓時仰起小臉,美目對上蕭徑亭的雙目,忽然發現蕭徑亭目光那麼冷酷厲害,嬌軀不由一顫垂下小臉扁起小嘴,美目一紅柔聲,委屈道:“我剛才在席上那麼說話,其實不是在說你,是因為.......”

  美人兒正在紅著小臉說出心中的話是,蕭徑亭忽然猛地將她的嬌軀提起放在馬鞍上,冷喝道:“不管因為什麼,你現在馬上滾回樓府去!”

  任劍絮芳心一陣委屈,頓時在馬背上用力地掙扎起來,接著直接竄下馬背,粉淚猛地湧出眼眶,大聲叫嚷道:“我不走,明明是你這個下流的淫賊偷看我尿尿,你還有理啦,還對我那麼凶!”

  蕭徑亭又將任劍絮提上馬背,美人兒又掙扎著下來,也不管自己會摔著了,無數次後,蕭徑亭也被搞得無奈起來。而任劍絮更是嬌喘籲籲起來。但是就是倔強著不肯上馬。小嘴甚至也不顧起自己的美人風度,大聲起罵起蕭徑亭來。小嘴中不住地叫嚷著:“淫賊、色狼、卑鄙下流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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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說我是淫賊,我現在就強暴了你!”蕭徑亭忽然猛地將任劍絮豐滿的嬌軀抱在懷中,接著將嘴唇湊到美人兒的小臉上,雙手抓住美人兒的衣衫,惡狠狠地說道。

  “啊!”任劍絮一聲嬌呼,連忙從蕭徑亭的的懷抱中掙脫出來,飛快地逃開幾丈。小手撫在不住起伏的堅聳酥胸,美目直直朝蕭徑亭望來。冷冷說道:“你敢?要是你再敢碰我一根小指頭的話,我哥哥、我爹爹都會將你碎尸萬段,而且渤海劍派的人也會殺了你,你全家人都會被我殺得幹幹淨淨!”

  “只要你還有害怕的事情就好?!”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面上微微一笑,目光瞥上任劍絮插雲的雙峰,看得美人兒害怕得嬌軀都顫抖起來。然後變本加厲地將目光落在美人兒的圓翹肥嫩的屁股上。

  任劍絮雖然嚇得輕輕戰慄,但是扭著嬌軀的模樣反而使得曲線越發的浮凸迷人。也不逃跑,只是美目冷冷地瞪著蕭徑亭。待蕭徑亭猛地撲來,方才一聲尖呼。但是尖呼馬上被蕭徑亭掩回到肚子中,接著整個嬌軀被蕭徑亭抱在懷中。

  “演戲一定要演得真,這次一定將你個嚇跑了!”蕭徑亭抱住美人兒柔軟豐滿的嬌軀後,忽然發現美人兒的嬌軀已經是熱燙如火,從小嘴中噴出的熱氣也急促火燙,害怕會讓美人兒害怕緊張下窒息了,不由放開了捂在美人兒的小嘴。

  “救命啊!”等到蕭徑亭放開後,任劍絮忽然大聲叫道,然後美妙的嬌軀在蕭徑亭懷中激烈地掙扎起來,兩只粉拳狠狠地朝蕭徑亭的身上砸去,大聲呼道:“淫賊、混蛋,你放開我!蕭劍月,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回去後馬上讓我爹爹將你滿門抄斬,然後將你祖宗的墳也扒出來,除非你污辱了我以後,就將我殺了!啊!”

  蕭徑亭被她厲害的言語罵得心中一火,猛地在美人的玉乳上狠狠地捏了一般。疼得任劍絮嬌軀一顫,接著張開小嘴扁朝蕭徑亭面上咬去,罵道:“蕭劍月你死定了,我現在就回去讓他們殺了你,你這個惡賊!”

  蕭徑亭聽到回去兩個字後,頓時放開了任劍絮,大聲喝道:“你回去啊,你告訴那個淫賊,告訴樓絳玉,讓她們來殺我啊!”

  “哇!”任劍絮被放開後,飛快地退了兩步,然後轉過嬌軀悟住小臉大聲地哭泣。哭得極為大聲,將樹林中的鳥兒都驚得飛起。

  哭了不知道多久後,任劍絮哭得聲音都有些沙啞了。在安靜的夜空中,任劍絮聳動的嬌軀顯得尤其的嬌弱可憐,聽到任劍絮的哭聲漸漸變得淒涼起來,仿佛泣血一般,蕭徑亭心中一急,不由走上前去,輕輕地拍了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任劍絮柔聲道:“對不起,你知道我今天晚上難過得很,想一個人靜靜,所以對付你的手段.......”

  “滾開!”任劍絮嬌軀猛地一甩,便哭邊冷冷道:“蕭劍月,你這個混蛋,我告訴過你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中的,到時候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現在已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朝任劍絮柔聲道:“好姑娘,只要你讓我一個人靜靜,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不好?”

  任劍絮香肩輕輕一聳,哭道:“你這個混蛋,說話從來都沒有算話的!”接著一陣冷笑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去我爹爹那里提親的。你以為我稀罕你嗎?你現在連渤海劍派的少爺也不是了,跪著求我嫁給我,我也不會嫁給你這個沒用的下三濫!”

  “好!這樣就好!”蕭徑亭心中微微一怒,冷冷說道:“那你說出你的要求吧!說完後馬上就走!”

  “真的?!”任劍絮忽然轉過嬌軀,仰起淚痕斑斑的小臉,便連美麗的眼睛也哭得紅腫起來了,但是美目中的光芒卻是讓蕭徑亭一陣不安。

  “不好!”蕭徑亭一動,但是已經點下頭來。想要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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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哥哥!好郎君!你上當啦!”任劍絮美目閃過一絲得意和狂喜,一張開雙臂猛地朝蕭徑亭懷中撲來。接著張開小嘴猛地咬上蕭徑亭的嘴唇,膩聲說道。

  “原來被這個丫頭算計了!”蕭徑亭心中一陣無奈,接著嘴上一軟,便被任劍絮濕熱柔軟的嘴唇給壓住了,接著美人兒香甜香嫩的小舌頭也吐進蕭徑亭的嘴中,直接纏繞上蕭徑亭的舌頭,細細的吮吸嘬咂,小嘴中也發出癡迷的呻吟。口水也控制不住從美麗的小嘴邊溢出。

  蕭徑亭心中一嘆,雙手稍稍猶豫一陣,便抱在任劍絮豐滿的嬌軀上。好像是感覺到蕭徑亭的動作,任劍絮下身碰到了蕭徑亭胯間火熱的巨物後,輕輕一顫,反而將火熱嬌嫩的下身朝蕭徑亭的火熱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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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月哥哥,你要我吧!你強奸我吧!”不知道吻了多久後,任劍絮的美目便仿佛要噴出火來,下身也難耐地扭動,拼命地聳動著下身磨蹭著蕭徑亭的胯間,小嘴咬著蕭徑亭的耳朵柔聲說道:“反正絮兒早已經被哥哥看光了,而且人家下面又癢又濕又熱,難受死了!”

  感覺到心上人用力地推開自己的身軀,任劍絮嬌軀一顫。美目一紅,望向蕭徑亭淒聲道:“好哥哥,你還不肯要我嗎?”接著粉淚又洶湧而出道:“你是氣我剛才在樓姐姐面前那麼說你嗎?我那是愛、愛你,不想讓樓姐姐和你好!”

  蕭徑亭笑道:“不是因為那個,我是在想,你以前不是要拼命讓我這個窮光蛋追求你,然後你這個公主隨便施舍一些感情給我的嗎?”

  “沒有!沒有!”任劍絮討好地用小舌頭輕輕地添噬蕭徑亭的耳朵,拉著蕭徑亭的手掌放在自己的玉乳上,討好說道:“應該是哥哥可憐可憐人家!絮兒雖然又壞又笨,但是對哥哥的心是真的,在被哥哥用力打屁股的時候,絮兒便愛上哥哥了!劍月哥哥,我愛你!我知道我毛病多的很,但是我都會改的,要是惹你不高興了。你就狠狠地打我屁股,好不好?”說罷美人兒拉著蕭徑亭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香臀上。

  蕭徑亭心中一動,笑著問道:“剛才那些法子,還有那些話兒!你甩的計策肯定都不是你這個笨丫頭想的,是誰教你的!”

  “人家就是笨丫頭!”任劍絮將小臉貼在蕭徑亭的胸口,接著美目一訝方才想起蕭徑亭說的話後,驚訝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別人教我的?不過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除非你......”

  “不用你告訴我,那個丫頭已經告訴我的!”蕭徑亭笑道。

  任劍絮頓時將從蕭徑亭懷中仰起小臉,俏聲道:“不可能,夢姐姐不會告訴你的,她說你要是問起誰叫我這些招術的話,就讓你要了我的身子後,我才告訴你的!”說到後來,蕭徑亭微微笑起,方才知道自己上當了,頓時張開小嘴輕輕地咬上蕭徑亭嘴唇,膩聲嗔道:“哥哥壞,壞死了!就知道欺負人家!”接著柔聲說道:“有一天,夢姐姐找到人家,直接說人家是不是在想你,然後嚇人家,要是半個個月內,人家還不能和你好的話,這輩子就再也沒有希望了。所以就將剛才的法子告訴了人家!說肯定會成功的,奴兒姐姐真是聰明啊!”接著美目癡癡地望向蕭徑亭,膩聲道;“哥哥剛才不是讓人家說出要求嗎?我不要哥哥去向爹爹求親,我只要做哥哥的小妻子。你剛才已經答應了人家,就不能再不要人家,要好好疼人家啊!”

  “果然是奴兒這個死丫頭!我說她那天說我只是會多出幾個美人兒是怎麼一回事那!”蕭徑亭心中也不得不佩服起夢君奴來,將自己的心思和性情分析得輕輕楚楚。想到不岔處,不由朝懷中美人隆起的香臀兒狠狠地拍上一掌,疼得玉人輕輕一聲嬌呼。

  忽然任劍絮的美目變得妖媚起來,媚眼如絲仿佛要流出水來一般,將火熱的下身輕輕的磨蹭著蕭徑亭,明明已經羞得要死了,還拉著蕭徑亭的手掌按在自己高聳的玉乳上,柔聲道:“哥哥,剛才雖然是你使詐讓人家上當說出了夢姐姐來,但是也是人家告訴你的。所以你就必須要人家的身子!”接著將小手躲在蕭徑亭的肩膀上,膩聲道:“好哥哥,我要你!”接著小手羞澀而又大膽地伸到蕭徑亭的胯間,輕輕顫顫地握住了蕭徑亭的物事。

  “讓我要你的身子也是奴兒那個丫頭教你的嗎?”蕭徑亭見到懷中美人嬌軀燙得仿佛要冒出火來,不由湊到美人兒的小耳朵邊上問道。

  “嗯!她說要是哥哥一旦要了絮兒的身子後,就不會拋棄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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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兒,洗澡水准備好了嗎?”樓絳玉送走了蘇瑞施和白衣淫賊後,頓時癱軟在椅子中。閉上美目靜靜地想著自己的事情。

  那個剛才去叫蕭徑亭過來的姑娘原來是叫舒兒,蕭徑亭走了以後,她一只垂著小臉,小嘴仿佛要和樓絳玉說什麼。但是樓美人兒一直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她不敢打擾。此時見到樓絳玉睜開眼睛,不由俏聲說道:“小姐,我們是不是要派人出去找蕭公子,他剛才受了那麼的委屈,說不定已經離開......”

  “不許!”樓絳玉俏臉一寒,冷道:“我也知道委屈了他,我也知道蘇臨礁想趁機將他逐出渤海劍派,讓我斷去了左膀右臂!但是我要是不按照蘇臨礁的方法做,他就不可能將掌門的位置讓給我!他這點委屈就受不住了,還當著幾人的面前不給我面子!”說到後來,樓美人兒越想越氣,朝邊上的舒兒道:“吩咐下去,明天讓人在府門專門把守著蕭劍月,和上次一樣。不准他進來,讓他腦子靜上一靜!”接著美目閃過一絲得意和自信笑道:“他肯定還會來的,他不舍的不回來的!”

  “那當然!有著小姐這樣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兒在這里,他怎麼會舍得走哩!”邊上的舒兒連忙笑道。

  樓絳玉輕輕一啐,美麗絕倫的臉蛋兒變得通紅,顯得越發的嬌艷欲滴,美目輕輕一嗔道:“想得美!他就那麼點出息,我才不會嫁給他了!他想要娶我,路還遠著哩!”

  舒兒美目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輕輕一嘆道:“小姐啊,你今天將蕭公子傷害得太深了,他恐怕現在正在那個酒樓里面借酒消愁,而蘇瑞施少爺又看他如同眼中釘一般,要是蕭公子喝得爛醉如泥,那還不被他們欺負死啊!”

  “啊!”樓絳玉一聲嬌呼,接著便站起嬌軀,見到邊上的舒兒抿著小嘴直笑,不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要是這樣的話!那是他該死,為了我,難道他就不能作出這麼一點犧牲嗎?這樣的蕭劍月,哪里配得上做我的丈夫,他沒有非凡的功業,非凡的功勞!便休想我會理會他,要是他還故意賭氣沒有出息的話,我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舒兒面色一肅,美目閃過一絲嘆息,朝樓絳玉道:“小姐啊,要是剛才我是蕭公子的話!我也會受不了的,你對那個任公子多麼熱情,對蕭公子卻是那樣冷言冷語,蕭公子又是那麼高傲,而且我剛才探他口氣,他對小姐好像、好像......”

  “我知道他的那些心思!你說它做什麼!”樓絳玉俏臉一紅,輕輕一啐,美目望向舒兒,美目閃過一絲陶醉的光芒,道:“舒兒,你不懂!蕭劍月他是一心一意為我,我不用安撫他,也不會討好他,他都會為了我拼命的!所以對他不客氣是不要緊的,他反而會更加賣力地為我辦事!而任公子,他武功卓絕、有勇有謀、而且背後極有勢力,雖然他對我也極好,但是我必須客氣地對他,必須時不時地安撫他!因為他的計策我才做上這個代理掌門,我想要真正作主渤海劍派,很大部分要依靠他的文武謀略!所以我就必須要疏遠蕭劍月,而待任公子親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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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18
第五章:蕭君艷福

舒兒走到樓絳玉的前面,對著樓美人兒的粉面輕輕一笑道:“也就是說,你和蕭公子是自己人,用不著那麼客氣對不對?!”

  樓絳玉小臉又是一紅朝舒兒狠狠一瞪道:“誰和他是自己人,舒兒!下次可不許再說這樣的話,要是讓蕭劍月那小子聽到了,我非撕了你的嘴巴不可!”接著美目輕輕一陣迷惘,喃喃道:“是啊!那小子有什麼好的,追求我的人幾乎各個都比他厲害,比他遇出息,比他有家世、有人品,但是為什麼我偏偏......”

  樓絳玉尚沒有說完,又連忙掩住小嘴,粉臉一紅。便站起嬌軀朝浴室走去,後面嬌小玲瓏的舒兒連忙眉開眼笑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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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到任劍絮如火的熱情,蕭徑亭心中輕輕一柔。而且跨家的巨物和熱的好像好爆炸開了一般,加上任劍絮軟綿綿的小手無師自通地在上面輕輕撫摸,蕭徑亭覺得渾身的鮮血都集合到了下身中,使得整個身子都要燒著了一般。

  “不過現在真的不是親熱的時候啊,而且等下的事情肯定不能讓任劍絮看到!”蕭徑亭雖然欲火衝天,但是還不得不用力地推開仿佛粘在自己身上的嬌軀,不過下意識中的任劍絮兩只玉手仿佛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纏在蕭徑亭的身軀上,小手在蕭徑亭胯間的動作也漸漸變得激烈起來。

  感覺到蕭徑亭又用力將自己推開,任劍絮嬌喘籲籲地仰起小臉,呻吟地朝蕭徑亭道:“好哥哥,是絮兒做的不好嗎?!還是哥哥還不想要人家?!”

  聽到那邊的路上已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蕭徑亭心中一急,湊到美人兒的小耳朵邊柔聲說道:“不是!只是等下哥哥有重要的事情,你在這里很不方便!”蕭徑亭見到美人兒的秋水眸子中那股壓抑的傷心漸漸散發開來,雙手不由摸上美人兒的兩瓣肥美香臀兒,狠狠一捏道:“剛才好說要聽哥哥的話哩,你現在趕緊回去!然後將自己洗的幹幹淨淨的,等著我來打你的小屁股!你屁股上還有好幾個斑點兒呢?”

  任劍絮頓時一喜,將小手伸到自己的美臀上,拉著蕭徑亭的手掌輕輕在上面撫摸,膩聲說道:“我天天都洗澡哩,人家的屁股很幹淨的!不然絮兒現在就脫下褲子讓你看!”接著嬌喘又變得急促起來,膩聲道:“好哥哥,你現在要打人家屁股嗎?絮兒不乖,你打人家的屁屁,狠狠地打!”

  “原來這個丫頭還被虐待上癮了!”蕭徑亭想罷,手掌撫上美人兒的香臀,狠狠拍上兩掌。接著將她抱上那匹大馬,道:“好了,現在你趕緊回去!回去後無論遇到什麼事情也也不准出來,知道嗎?”

  任劍絮雖然心中不情願,但是聽到蕭徑亭口氣鄭重,騎上馬上嘟起小嘴湊過來讓蕭徑亭親吻。

  “真是膩人!”蕭徑亭心中一陣暗笑,接著朝美人兒的小嘴輕輕咬上一口,然後在馬背上狠狠擊上一掌,健馬一聲長嘶便朝前衝去。

  任劍絮正是戀奸情熱,在馬上是不是轉過小臉。見到蕭徑亭還是在望著她,不由甜甜一笑,嘟起小嘴朝蕭徑亭的的方向一吻,然後才滿懷歡喜地轉過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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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道見不到任劍絮的背影後,蕭徑亭飛快地轉過身軀,朝樹林深處叫道:“趕緊出來,事情辦好了沒有?!”

  蕭徑亭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從樹叢中間走出一道美麗的身影。那女子嬌軀豐滿起伏。興許是看見了剛才蕭徑亭和任劍絮的親暱,美麗的臉蛋還是紅著的,聽到蕭徑亭的問話後,不由搖了搖蛾首道:“沒有,她們守住了貨艙,連我也進不了,更別說將里面的東西全部偷出來換掉了!”

  蕭徑亭聽到這個壞消息後,並沒有女子意料中的失望,反而朝自己安慰道:“不要緊的,大屁股......不,青姨,我們還有其他路子的!在樓絳玉沒有正式做上掌門之前,那個淫賊肯定會阻止官府開倉庫,檢查那些違禁物品的!而且他現在喝醉了,別人也肯定更不敢輕舉妄動了!”接著面色一正,朝大屁股青姨道: “青姨,那倉庫里面違禁的東西多馬?嚴重嗎?”

  “很多,很嚴重!”李月青玉臉一肅,道:“里面的東西就算翻出一角來,也肯定足夠渤海劍派的人全部殺頭的了!”接著面上浮上一道不快道:“那丫頭現在還不知道呢?都是她闖的禍!”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不是她,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秀情她們早就准備好的,在必要的時候用的!”接著朝李月青問道:“樓竹廷那小子出去多久了?!但願他那雙腿夠快!”

  李月青聽到蕭徑亭這般稱呼樓竹廷,不由玉臉一寒,朝蕭徑亭道:“不許這麼說廷兒!”接著不解地朝蕭徑亭問道:“那里看來雖然和平常沒有上面兩樣,其實守得和鐵桶似的。想進去將那些會給劍派惹來大禍的物事偷出來是不可能的,但是興許可以一把火燒掉啊,那樣的話朝廷想要為難也沒有証據啊?!”

  “那倉庫中只是一部分,更多的部分他們肯定藏得好好的!而且那些髒物官府肯定已經登記在案了,說不定守在倉庫外面的就是官府中的人!”蕭徑亭輕輕一笑,回答道。

  李月青頓時朝蕭徑亭狠狠一瞪道:“那你讓我去那里做什麼,在消遣我嗎?!”

  蕭徑亭神秘一笑道:“秀情最是多疑,這麼一點驚動足夠讓她坐立不安,肯定會派一個最合適的人去那里的!那個淫賊現在正在管著貨艙的安全,他去那里可是名正言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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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經非常晚了,但是秀情還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邊上的映荷已經是睡眼朦朧了,而那個身材惹火的紅衣曼兒雖然還站得筆直,不過美目也浮上陣陣困意。倒是秀情,睜著一雙美目,顯得無比的精神。

  忽然,外面一陣響動。接著走進一個美麗的人影,身材修長誘人。正是和秀情有著不可告人關系的霜兒,美麗的臉蛋雖然還是那樣的冷艷,但是遠遠朝秀情望來的美目卻是顯得有些瘋狂和火熱。

  “二公子呢?怎麼沒有和你過來?!”秀情見到霜兒只是一個人過來的,不由冷聲喝道。面對霜兒射來的癡迷目光仿佛無動于衷一般。

  “二公子喝醉了,躺在床上好像有些不省人事了!”霜兒美目閃過一絲幽怨,走到秀情面前,遞過一道試探而又熱情的目光,而且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了起來,好像等不及想要被秀情虐待了一般。

  “胡鬧,這個時候怎麼可以喝醉酒的?!”秀情俏臉一寒,接著朝霜兒狠狠一瞪。美目輕輕一轉後,便朝霜兒道:“你再去叫,一直叫到他醒來為止!”

  “不用了,情師姐,我來了!”秀情的話還沒有落下,白衣淫賊的聲音頓時響起,不過聽聲音仿佛有些不爽利,還真是喝醉了。

  白衣淫賊果然是有些醉了,英俊的面孔現在還是紅的,走路也有些虛晃。但是神情還是清醒的,見到秀情後,不由歉然一笑。

  秀情雖然冷著小臉,面上的神情不快得很。但是也沒有開口責怪,想必是白衣淫賊的身份並不低于她。只是冷冷朝白衣淫賊望了一眼。接著朝白衣淫賊道:“剛才少主已經來消息了,公孫湛已經正式加入大皇子了,他的學生東海節度使劉銘德明天就趕來蓬萊!”

  “那就好!”白衣淫賊目中一亮,笑道:“不過要等到絳玉正式接掌了代理掌門後,方才能夠讓他們動手!不過情師姐,你說是不是等絳玉做過幾天掌門後,方才讓劉銘德下令封查渤海劍派?”

  “二公子心疼那丫頭了嗎?”秀情輕輕笑道,接著面色一正道:“不行,明天下午後,劉銘德必須馬上封掉那個倉庫!免得夜長夢多!”見到白衣淫賊面上微微有些不快,秀情面無表情說道:“在蓬萊城南的貨艙,剛才有人去驚動過了!”

  “什麼?!”白衣淫賊身軀一震,接著面上一清,驚訝道:“真的,那有沒有出什麼事情?”

  “沒有!不過就算動過,那也不是怎麼要緊了,畢竟看守那里的多數是官兵打扮的,而且里面的東西多得很,想要將突厥來的那些東西翻出來,不大可能!”秀情輕輕嘆了一口氣,接著朝白衣淫賊道:“雖然現在掌管碼頭的都是你安排進來的人,不過他們中可沒有什麼高手!要是來一個厲害一點的,說不定將里面全部破壞掉了,那個時候我們就要用暗藏起來的那些東西來給劉銘德看了,那可是兵器,要是讓朝廷知道了,那渤海劍派可是真沒有救了!就算有再大的靠山也沒有用了!”

  見到白衣淫賊正低頭沉思,秀情靜靜說道:“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將讓劉銘德派軍隊來蓬萊,封掉渤海劍派所有的碼頭和店鋪,給樓絳玉找成大廈將倒的感覺。然後你便趁著這個時候,耍出你的手段追求她,趁機向她求婚。為了能夠救回渤海劍派,那個丫頭肯定會答應的。然後我們劉銘德暫時管理渤海劍派的一些部門,也讓樓絳玉做上這個只剩下一些權力的掌門,這樣一來整個渤海劍派也差不多能夠落在我們手中了!”

  白衣淫賊目中一轉道:“而且那個時候,那些犯禁的東西還是以蘇瑞施的名義,以絳玉的生日禮物運來蓬萊的,反倒還可以趁機扳倒蘇臨礁他們!”

  秀情忽然轉過玉臉,朝白衣淫賊望來,道:“你現在還能拿劍嗎?雖然我敢肯定蘇臨礁父子不敢去毀了那個貨艙,但是你還是去守在那里比較妥當?!”接著美目閃過一絲不解,道:“不過這麼隱秘的消息,是怎麼被透露出去的呢?那些官兵也是化了裝才進入蓬萊的啊!”

  白衣淫賊面上驕傲一笑道:“就算是醉了,蓬萊城中也沒有幾個人會是我的對手,何況那里還守著幾百多個自己人!”接著將長劍握在手中,朝外面飛馳而去,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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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絳玉此時已經洗好了身子,躺在牙床上,是怎麼也睡不著。腦中幾乎沒有一刻不再想著明天做上掌門的樣子,那種得意的感覺,好像怎麼也消之不去。

  “看來這次還真是因禍得福了!”樓絳玉輕輕一笑,接著小嘴輕輕喃道:“蕭劍月,這次我做上掌門可和你一點也沒有關系啊,你就休想我嫁給你!”但是腦中卻是忍不住浮起了在小島上,和蕭徑亭肌膚相貼的感覺,頓時仿佛整個嬌軀都火熱了起來。仿佛那種消魂的感覺又重新地襲上了她美好的嬌軀,而且伴隨著還有蕭徑亭在小島上,還有在大海上的種種好處來。

  “你也只是有些小聰明罷了,在大事上你還不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在我做上渤海劍派的大事上,你一點力氣也沒有出,反而差點壞了我的大事!”感覺到蕭徑亭的影子一直徘徊在腦中,樓絳玉的芳心頓時變得焦急起來,而且心中老是想起蕭徑亭在大海上,那種談笑生死的瀟灑姿態,還有那充滿無限安全感的胸膛和肩膀。樓絳玉連忙開口說起蕭徑亭的壞話,來抵制芳心襲來的那種感覺。接著又和自己說道:“不行,你不知道他在外面可是聲名狼藉,還到妓院鬼混了,怎麼配得上你這個渤海劍派的掌門,這個掌管東海幾十府的女皇帝啊!”

  “嗯!要嫁也要等到他出息的時候,功成名就的時候!”樓絳玉開口說出了驕傲的話後,又覺得不妥便加上了一句,接著又輕輕笑道:“想要他攻成名就,那就是休想了!”

  這樣想著想著,樓絳玉驚訝的發現。後來自己想起做上渤海劍派掌門的時候,竟然也沒有了剛才的那種興奮了,反而是那最羞人的畫面時時地浮上自己的腦海,越是不讓自己去想救越發顯得厲害,就這樣過了子夜後,樓美人兒方才沉沉睡去了。

  不過在睡覺的時候,蕭徑亭仿佛也沒有放過樓絳玉。那丫頭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和蕭徑亭又拜了一次天地,而且這次拜天地給她帶來了幾乎要暈眩的幸福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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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萊城南!

  這里是渤海劍派專用的地方,所以一個百姓也沒有,在夜中顯得無比的安靜。而這撞遠遠看去仿佛一座宮殿那般牢靠的建築群,那其實是渤海劍派的其中一處貨艙。大得仿佛就一座莊園一般,里面滿滿當當地放滿了無數值錢的東西了。里面的財富,那是以天文數字來計算的,所以雖然進去掏上一袋子,說不定這一輩子就已經是享用不盡了。

  這麼重要的地方,自然防守得無比的森嚴。那高高的圍牆不說,就是那牆壁那大門。就算你是武林高手,也打不穿。進不去,只怕你剛剛腳步一粘地的時候,便已經被機關射成一只大刺蝟了。要是機關射不中你,那還有無數的護衛在等著你。外面的弓箭無時無刻不瞄准著,里面的假山中、屋簷上、暗閣中無處不在地蹲著弓箭手,總之將整個貨艙保護得嚴嚴實實的。

  白衣淫賊腰中提著寶劍,腳下仿佛不沾地地往前飛馳。兩只銳利的眼神也沒有因為喝醉了酒而又任何的朦朧,反而機警地朝四周掃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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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白衣淫賊還沒有走進燈火照射的範圍中,便聽到一聲大喝,接著便有弓弦張起的聲音,白衣淫賊也不說話,直接衝進了守衛的視野當中。

  “任公子!”看清楚是白衣淫賊後,門口的護衛做了幾下手勢後,便連忙靠了過來。躬身稟道:“剛才有一個任來過,不過他是拿著令牌,我們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也沒有阻攔,他四處看了幾眼後,便也走了。沒有任何反常的事情,想必是劍派的例行檢查!”

  白衣淫賊目中微微一動,輕輕笑道:“哦!我知道了,那人已經和我打過招呼了!”接著面色一正道:“不過今天晚上可是最重要的時候,只要到了天亮沒事,那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千萬要小心巡視!要是出了什麼差錯,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是!”四個人連忙躬身行禮,大聲應道。不過那行禮的姿態卻是帶著軍隊的痕跡。

  白衣淫賊又問道:“防火的工具准備好了嗎?”

  “已經全部准備妥當了,而且這個地方那麼大,就這麼幹燒沒有用油的話,只怕火還沒有燒起來,便已經被撲滅了。而想要在這里潑上油,那更加的不可能!只怕人還沒有進來就已經被射成刺蝟了!”聽著護衛的說話,白衣淫賊輕輕一笑,便提著長劍走進大門,然後便靜靜地坐在院中的亭子上,輕輕地閉上眼睛,手中也一寸不離開那只寶劍,豎著兩只耳朵一點也不敢怠慢。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18
第六章:絳玉的“春夢”

“已經全部准備妥當了,而且這個地方那麼大,就這麼幹燒沒有用油的話,只怕火還沒有燒起來,便已經被撲滅了。而想要在這里潑上油,那更加的不可能!只怕人還沒有進來就已經被射成刺蝟了!”聽著護衛的說話,白衣淫賊輕輕一笑,便提著長劍走進大門,然後便靜靜地坐在院中的亭子上,輕輕地閉上眼睛,手中也一寸不離開那只寶劍,豎著兩只耳朵一點也不敢怠慢。

  天很快就要亮了,雖然這里如同鐵桶一般。但是守在這里的護衛們還是打足了十二分精神,一雙眼睛便連眨一下也不敢。見到天邊已經出現了一道曙光,緊繃的心弦也不由猛地一放,頓時全身心也仿佛幹了重活一般的勞累。渾身的骨架也仿佛要散了一般,眼皮也漸漸地有些顫抖起來,一陣陣困意也洶湧地襲來。握著弓箭的雙手也不由緩緩地松了下來。

  “終于天亮了!”白衣淫賊雖然武功極高,但是平時都是養尊處優的大爺,不像蕭徑亭那般是在野外長大的。雖然內力深厚,但是這般緊緊地繃足了一夜後,渾身竟然也有些乏力。而且醉酒的人最需要的便是休息和睡覺,現在的他真有一種將真氣透支成為體力的感覺。

  “好幾年都沒有這樣的難受過了!”白衣淫賊不由站起身來,放下手中的長劍,雙手往頭頂一舉伸了一個懶腰。

  “吟!”忽然從一處暗角閃過一道白光,接著以詭異的速度飛快射出。仿佛流星一般直接襲向了伸著懶腰的白衣淫賊,後來帶著一道平凡的身影,便仿佛是一道輕煙一般。

  “啊!”白衣淫賊忽然覺得身上一寒,一股幽冷的勁氣好像層層籠罩而來。心中一顫,接著眼睛飛快地朝桌面上的長劍瞥了一眼,聰明的他並沒有去取長劍,甚至連來襲擊的人是誰也不看。足下一點,便飛快地躍開,真氣猛地一提,但是好像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嘶!”就在白衣淫賊身軀一動的瞬間,那道影子的速度竟然不可思議地變得更快,仿佛鬼魅一般。一道有實無形的的白光便猛地追上的白衣淫賊,狠狠地扎進了他的後背。

  “有刺客!”外面一聲大喝,接著整個莊園中都變得喧鬧嘈雜起來,兵器的撞擊聲,以及弓弦的張動聲,還有人驚恐的叫嚷聲在剎那間頓時全部響起。

  “不要放箭,任公子也在里面!”隨著一聲大喝後,無數人從四面八方湧來,手中握著明晃晃的兵刃,朝園子中衝來。

  白衣淫賊只覺得背後一陣冰冷的劇痛,那個刺客簡直實天生的劍客。一劍刺進他背後最要害的地方,鮮血頓時如同泉湧一般噴射而出。他只覺得從未有過的恐懼湧上心頭,接著一股寒意從腳底湧了上來。

  “是誰竟然有那麼恐怖的武功!”任劍絮連害怕都來不及了,更加不敢轉過頭去看那個刺客的影子。運起渾身的真氣,將輕功身法發揮到極致朝人群中跑去。只要跑到了人群中,他便能夠借助那些手下逃離了。

  “嘶!”只聽到後面的那個刺客輕輕一陣冷笑,腳下輕輕一點,好像很輕松地便追上的前面飛快逃跑的白衣淫賊,長劍輕輕一提。仿佛一道蒼勁而又不乏飄逸的秋風一般,直直刺進了白衣淫賊的後背。

  “啊!”隨著白衣淫賊充滿恐懼的一聲慘叫,一朵血花頓時飄向空中。白衣淫賊想要再往前跑出,但是腳下好像一點力道也沒有了,整個身軀好像被一股無形的真氣給控制住了一般,一步也移動不了。

  那個刺客輕蔑地瞥了白衣淫賊一眼,長袖輕輕一甩。前面那個武功高強的白衣淫賊在他面前,就仿佛一個嬰兒一般。他甚至將一手背在身後,另外一手輕飄飄地拈著長劍,如花弄影一般飛快地刺向白衣淫賊,招招見血。而他的那架勢,仿佛在做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看著鮮血迸向空中,他的雙眼也沒有一絲變化,看地上的白衣淫賊好像再看沒有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一般。

  “啊!”隨著朵朵血花飄起,一聲淒厲的叫聲也跟著響起。

  “嘶!嘶!嘶.......”那個刺客一呼吸間,也不知道刺出了多少劍,將白衣淫賊的全身刺得血肉模糊,開始還叫出聲音,後來便連一點聲息也沒有發出。甚至連動也動不了了,只見背後已經沒有一塊好肉,密密麻麻全部是深深的傷口,比故意劃的還要整齊,鮮血流得到處都是,就是沒有在刺客身上沾上一點。

  那些已經衝上前來的護衛們,便也不敢上來。只是睜大著雙眼望著院子中間的慘狀。忽然那個刺客如同電一般的目光朝他們射來,輕輕地將長劍背在身後,那氣勢竟然是任斷滄那樣的一代宗師也比之不上的。

  那群護衛見之,好像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就仿佛那個人站在那里不動,你也不敢上前一步。更別說上前砍上一劍了。

  “上!”護衛首領一聲大喝,眾人身軀一激,揮著手中的兵器朝那個刺客身上招呼去。

  “哈!哈!哈!”那名刺客一聲大笑,接著手中長劍一甩,一道洶湧的勁氣將人群自動衝開一條路來。接著整個身軀仿佛猛地加速,成為一道黑色的影子,瞬間便衝出了院子。

  “快放箭!”隨著一聲大喝,眾護衛這才晃過神來,但是已經晚了。那個身影以眨眼便已經飛到了外面的路上,接著也不見他身體有什麼動靜,只是長袍的下擺輕輕一動。他修長而又挺拔的身軀便輕輕飄起,落在路邊的一座樓閣頂上,接著朝這邊輕輕望來,仿佛一笑。

  “呼!”沒有等到弓箭手矯正好方向,那道影子輕輕一點,便射出好幾丈,幾下起落後,便已經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良久後,眾人才晃過神來,心中驚訝,竟然有著那麼高強的武功。

  ****************************************************

  那名刺客飛出了眾人的視野後,也沒有拿下臉上的面巾。只是朝南邊沒有人煙的地方飛快馳去,跑到一個山腳處的時候,耳朵微微一動,那飛快飄出的身子竟然硬生生地停了下來,一點也沒有向前衝出,這可是蕭徑亭才有的絕技啊。

  “君奴,你出來吧!”那個刺客朝一邊的樹叢著說道,雖然說話的聲音還是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細聽下,還是會聽出一許的疼愛之情。

  夢君奴輕輕一笑,接著曼妙絕美的嬌軀便從樹上輕輕飄出,落在了那個刺客的面前,笑問道:“那個淫賊傷得厲不厲害?!”

  刺客輕輕地扯下臉上的面具,那是一張沒有任何表情、死氣沉沉的臉,也正是在上兵世家出現過一次的那個六奴,就是和天下第一美人唐綽兮打成平手,甚至占了上風的那個六奴。

  聽到了夢君奴的問話後,六奴輕輕一笑,道:“我在他背後刺了七十八劍,短時間是好不了的了。而且也不會要了他的性命,按照小姐的吩咐,也不會讓他殘廢的!”

  夢君奴笑道:“六叔叔真是厲害!要是可以的話,我真是恨不得一劍將他給殺了,可惜以後還要用到那個混蛋!”

  六奴臉上出現一個罕見的溫和,道:“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傷他了!”

  夢君奴美麗絕倫的俏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嬌哼一聲道:“那個混蛋竟然敢得罪我亭哥哥,便饒不得他!”

  六奴笑道:“不用騙我了,你這丫頭知道我最喜歡那種情深意重的女孩,才會這樣說的。你肯定有其他的目的,不過我不會過問的!”接著面色一正道:“你記住,我可以為你出手的次數又少了一次,你給我的承諾可不要忘記了!”

  “不會的!”夢君奴小臉一紅,接著嬌聲道:“六叔叔啊,我雖然是有其他目的。不過我對亭哥哥,那可是真的愛得很,以後無論無何你也不能難為了他呀!”

  “不會的,他真是一個幸福的人啊!”六奴目中一片迷茫,接著眼睛浮上一道甜蜜而又痛苦的神色,使得他仿佛連面上的肌肉都扭曲了起來。接著面上一陣諷刺的冷笑道:“那個小子還要自作聰明,躺在地上裝死!要不是小姐的吩咐,他就是有一百條性命也丟了!”

  *******************************************************

  “任公子!任公子!”在院子中間,那個白衣淫賊的情況真是慘不忍睹,渾身都已經被鮮血浸透了,口鼻中也已經沒有了一絲呼吸。背後血肉模糊,道道傷口都隱隱可以看見白色的骨頭。

  邊上的那個護衛們連忙都害怕起來,圍在白衣淫賊的尸體邊上大聲叫嚷道。

  良久後,白衣淫賊才漸漸地張開雙目,但是里面的光芒仿佛一絲殘火一般,面上也仿佛金紙一般,慘淡得沒有一絲血色。見到眾人圍來,提起所有的精神,笑聲道:“不要驚慌,也不要回去報告劍派的人。就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也不要去叫郎中來,更加不許帶著我去見郎中,只要去拿一些好藥來,將我的傷口包扎好了以後,依然當你們的差,一點也松懈不得......”他提著最後一口氣說完話後,頓時眼睛一閉,昏迷過去。

  邊上的人雖然不解,但是也只能按照白衣淫賊的吩咐,各自做起自己的事情來,只是手腳都嚇得有些發軟,做起事情也仿佛都沒有了氣力一般。

  “不知道絳玉現在有沒有正式做上渤海劍派的掌門位置啊?!可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秀情師姐想必不會搗亂吧!”這是白衣淫賊失去意識前最後的念頭。

  *******************************************************

  樓絳玉這一覺睡得很沉,因為昨天晚上實在太晚睡覺了。而且又是這些日子來,第一次重新睡到這張舒服的床來,在小島上蕭徑亭做的木頭床雖然結實,但是也太硬了。所以樓絳玉在早上甚至是被舒兒這個小丫頭給叫起來的。

  “嗯?!”樓絳玉狠狠地朝舒兒瞪上一眼,但是卻找不到呵斥的話來罵眼前這個看來溫柔,但是其實機靈刁鑽的小姑娘。因為舒兒將她的夢境打斷了,樓美人兒昨天晚上睡著的時候,整整做了一夜的夢。在天色亮起的時候,她剛剛夢到蕭徑亭剛剛擁著她,吻著她,摸著她的乳房、摸著她的美臀、最後摸著她的下陰。就在那壞人擁著自己倒上又軟又綿的大床的時候,忽然耳邊便響起的一聲清脆的叫嚷聲。

  她是多麼的不願意醒過來啊,因為下面的場景,她實在是又害怕又企盼。那種感覺使得心兒慌慌、但是又心兒甜甜。也好在舒兒將她叫起來了,因為她夢中的情景,其實蕭徑亭幾乎都做過的,所以她才夢得出來。下面的情景,憑她的想象力,實在是想不出來什麼的。

  “剛才夢中的好像不是劍月那個壞蛋啊!”想到這里的時候,樓美人兒芳心不由輕輕一顫,但是明明那是蕭劍月啊。無論是說話的口氣,還有那眼神。肯定就是蕭劍月,但是那張臉好像不說蕭劍月啊,比起蕭劍月來可是要好看多了,可樓美人兒偏偏想不出那張俊臉的具體模樣。

  “是不是我嫌棄劍月長得不夠英俊啊?本來就長得不好看,比不上公孫昭凌,比不上蘇瑞施,也比不上任大哥!”感覺到心中又是被打破美景的失望,又是微微的害怕,還有很多的甜蜜和羞澀。樓絳玉就仿佛喝下了許多美酒一般,整張美麗的臉蛋變得粉紅誘人,在掀開被子的時候,她不由大聲驚呼一聲。

  原來在夢中,有只壞手擠進了她的胯間,又重又輕地摸著她的下陰。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將兩只玉腿絞得緊緊的,將被子都用力地夾在了胯間,讓她頓時嚇得連忙將被子遠遠踢開。

  “小姐,你臉蛋那麼紅做什麼?是不是夢見蕭公子和你親熱了,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讓舒兒給你打斷了!”舒兒見到樓絳玉粉紅的小臉蛋,還有仿佛要嬌媚出水來的眸子,調皮一笑,不由調侃道。

  沒有等到樓大美人兒出聲呵斥,舒兒便委屈地撅起小嘴道:“可是不是我故意壞了小姐的美夢啊,實在是外面的人等小姐都等得急了!蘇臨礁也過來問過多時了,說小姐怎麼還沒有起床,傳授掌門的大事可是一點都耽擱不得的!”

  “啊!”樓美人兒輕輕一聲嬌呼,暗道:“是啊,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可以給放在腦子後面了,我是渤海劍派的掌門人,怎麼會可以為了蕭劍月那麼一個人迷亂了心神。真是該死!”接著美目輕輕一轉,暗道:“那以後蕭劍月要老在我身邊的話,我說不定會被蒙蔽了心境,不行,做上掌門後,我一定要將他派到外面去,不能再讓他呆在我的身邊了!”

  *******************************************************

  從小閣出來以後,樓絳玉還是那樣的美麗絕倫,但是美麗的嬌魘上卻是沒有半點笑容,剩下的只有無比的高貴和威嚴。兩只美目也驕傲地望著前面,瑤鼻下的小嘴輕輕地抿著,使得後面的舒兒都覺得,小姐真是有著掌門的派頭了。

  今天,樓絳玉嬌軀上穿的不是勁裝了,而是一件華貴的紫色錦袍。穿在她的身上後,那紫袍如同流水一般,劃著如同山川起伏的曲線,酥胸玉乳、圓細蠻腰、豐隆肥臀,雖然還是那樣的勾魂。但是在順滑的錦袍下,只是有著一個浮凸的輪廓,那種自然而然我威嚴還真的讓人不敢多看了。

  今天,幾乎樓府中所有的人都出動了,一個個威武的武士直直地站在長長的青石大道上,見到樓絳玉走過來,連眼角都不敢瞥來,只是站得更加的筆直。接著一架金壁輝煌的馬車趕了過來,幾個美麗的侍女牽著樓絳玉的玉手,款款地登上了馬車。在樓美人兒無比激動和興奮的心情下,長長的金色馬鞭輕輕一甩,無匹駿馬輕輕一聲長嘶,便將遠處大道盡頭的一幢雄威建築物緩緩跑去。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23:19
第七章:大廈將傾

 “我真的幼稚,昨天晚上竟然還做了那樣的夢了。比起這樣的榮耀、比起東海幾十府的子民,比起這富可敵國的財富。他又算得了什麼?”登上馬車後,樓絳玉芳心頓時仿佛被一股神光籠罩了一般,對昨天的夢境報以輕輕一陣恥笑,然後望了望站在兩邊整整齊齊的衣甲武士,芳心頓時一熱,湧起無盡的自豪。

  接下來的所有儀式中,威嚴富貴,但是卻是顯得微微有些老套奢華了,可樓絳玉芳心卻是有著無盡的歡喜,這樣的得意沒有使得她得意忘形。此時的她反而顯得儀態萬千、雍容華貴,幾乎所有的人都似乎忽然覺得,樓絳玉仿佛天生便是做宗主領袖的材料,而且原先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驕傲,在這個時候也好像全部化成了一個掌門的威嚴。

  “怎麼會這樣?!這個丫頭竟然比起我做掌門的時候還有氣勢,難道這丫頭真是天生要做這個渤海劍派的宗主嗎?!”蘇臨礁見到這般的樓絳玉,心中微微一訝。然後將手中代表渤海劍派權力的一只寶劍雙手奉上,而後殿中、殿外,武士甲衣,紛紛跪下!

  ************************************************************

  中午時分,樓府中的儀式剛剛結束。而蓬萊城南這邊的貨艙莊園中,白衣淫賊也是從昏迷後第一次睜開眼睛,神色雖然無比的憔悴,但是卻也充滿了緊張和企盼。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雷鳴一般的馬蹄聲音,使得整個地面仿佛都顫抖了起來,白衣淫賊毫無光芒的眼睛中竟然也是微微一亮,接著緊張的神情也松懈下來。

  平時安靜無比的大道上,此時塵煙滾滾,帶著雷霆般的馬蹄聲頓時衝了過來。在莊園中守衛的衛士只有部分是官府派來的人,還有一些是白衣淫賊安排的人。但是很大部分還是渤海劍派的武士,見到這般情景以後,連忙飛快地舉起手中的弓箭,對准了衝來的人馬。

  但是他們馬上發現,來的竟然是衣甲鮮明的朝廷軍隊。在東海幾十府內,渤海劍派的人雖然無人敢惹,但是他們還沒有囂張到敢和朝廷軍隊對抗的地步。紛紛放下手中的兵器,垂手站立,一動不動。

  走到了莊園的大門口時候,一堆堆整齊的甲兵方才停下腳步,然後中間讓開一條路來,一批神俊的白馬衝了出來,飛快地跑到了大門口。馬上的一名英武男子不管馬匹在繼續奔馳,手掌在馬背上輕輕一撐,便輕快地落地。接著一聲不發,手掌一揮,後面的甲兵頓時抽出手中的兵刃,大聲喝道:“奉朝廷之命,懷疑渤海劍派窩藏又蠻夷突厥的東西,特令東海節度使劉銘德前往蓬萊,封鎖所有海岸。關閉渤海劍派所有的貨艙,蓬萊的治安和樓府都暫時由東海騎衛軍和驍勇營掌管,任何人等不得抗命,違者格殺勿論!”

  接著無數的士兵從大道上源源不斷湧來,衝進了莊園,接下了衛士手中的武器,把守中所有重要的關口。

  ************************************************************

  樓絳玉在進行典禮的時候,便有下人過來稟告有異狀。但是守衛的人說里面在進行大典,無論什麼事情都不得進入。接著沒有過去多久,便又有一匹快馬來報。

  一直等到了所有的儀式都完畢後,樓絳玉以新掌門的身份宴請所有渤海劍派中有地位的人。眾人口中也在歌功頌德,樓絳玉雖然不怎麼會喝酒,但是也意思地喝了半杯,然後便開口安撫著應該安撫的人,說著應該說的話。

  知道筵席過了大半的時候,外面方才衝進一個人來,朝眾人報告道:“啟稟掌門,東海節度使劉銘德忽然率兵闖過海上幾道防線,直接衝到蓬萊。現在已經帶領兵馬封了蓬萊島上渤海劍派所有的店鋪和產業,此時正帶兵鎮守城南的莊園,派來小人請掌門人過去問話!”

  樓絳玉聽到消息後,身軀也是微微一震,頭腦一陣昏眩,接著一片空白。美麗絕倫的小臉頓時變得血色頓無,然後朝邊上的蘇臨礁望去一眼。見到蘇臨礁面上也是無奈地一笑,輕輕地閉上美目,暗道:“原來如此!不過這個時候,我可千萬不能失態啊!”

  沒有等到傳令兵說完,整個筵席仿佛炸開了鍋一般。甚至有著大聲叫囂道:“劉銘德好大的膽子,竟然這樣公然地帶兵到渤海劍派,掌門馬上讓朝中的許大人和柳丞相彈劾劉銘德!”

  睜開美目後,樓絳玉的雙眸冰冷地瞥過席上眾人一眼,接著落在了李月青身上道:“李師叔,你對我們劍派中的事情最清楚,所以你和我去城南,帶上三百弟子去質問劉銘德!”

  李月青面上仿佛沒有多少恐慌,聽到了樓絳玉的吩咐後,便走出來行禮應是。

  樓絳玉在臨走的時候,忽然朝蘇瑞施望去一眼,道:“蘇師兄,還是你隨著來!”蘇瑞施面上一喜,再也顧忌不到父親的神色,面上微微激動地大聲應是。

  *****************************************************

  “站住!”樓絳玉帶著人馬剛剛走到府外的時候,忽然傳來一聲大喝。接著從街道的拐角處衝來數十騎,然後後面握著兵器的士兵卻是源源不斷地跑來。而周圍的百姓早已經嚇得哭爹喊娘,跟在樓絳玉身後的那些弟子們不理解,為何昨天還安定繁榮的蓬萊,怎麼忽然一下就變了天了,變得那麼沒有安全感,好像世界末日一般。

  那幾騎轉眼變已經衝到了樓絳玉馬車的前面,眼睛朝馬車瞥了一眼,道:“里面是誰,趕緊下來,後面所有的人也趕緊回去!”見到樓絳玉好像沒有出來的意思,邊上的蘇瑞施便提馬上來,朝那個軍官喝道:“知道車里面的是誰嗎?大呼小叫的做什麼,趕緊下馬!”

  那個軍官是個千衛,聽到蘇瑞施的話後,哈哈一笑道:“放肆!本官奉命過來掌管整個樓府,你們已經倒架了,還那麼囂張,現在連你們的掌門也是我的階下囚了!”接著朝馬車大聲喝道:“里面的人趕緊出來,不然我馬上要上來拉下來了!劉大聲已經等候多時了,趕緊將掌門人交出來,讓我押去城南參見劉大人!”

  樓絳玉此時再也坐不住,輕輕地掀開垂墁,款款走出馬車,朝那個千衛道:“這個總,你家大人毫無理由便將兵馬開進蓬萊城中,我現在正要過去問罪,你來得正好,前面帶路!”

  那些軍官見到了樓絳玉後,目中頓時一亮,面上一臉癡迷。接著目中的光芒變得火熱起來,仿佛要將樓絳玉吞下一般。

  蘇瑞施見此,大聲喝道:“放肆!”

  蘇瑞施的那聲大喝中運上的真氣,那些軍官身軀微微一顫,便晃過神來。那名千衛眼珠一轉,接著哈哈大笑道:“你這個美人兒便是渤海劍派的掌門嗎?看來是那些管事的老頭們知道大事不好,讓你這個嬌滴滴的小美人過來頂罪了!”接著目光一寒朝蘇瑞施喝道:“知道渤海劍派這次犯的什麼罪嗎?死罪,統統殺頭!現在你們趕緊回去,將這個小美人兒交給我,我帶去見劉大人!”

  見到樓絳玉俏臉一寒,那個千衛頓時一陣淫笑,怕馬跑到樓絳玉面前,伸手便要去拉樓美人兒,笑道:“美人兒反正都已經要死了,還不如便宜便宜了爺們,說不定還有一條生路!”

  樓絳玉玉臉一樣,冷冷地朝那個千衛瞥了一眼,朝邊上的蘇瑞施靜靜道:“殺了這個奴才!”

  蘇瑞施面色微微一變,接著見到樓絳玉凌厲的目光望來,便抽出腰中的長劍趕上幾步,朝那個千衛冷冷一笑。

  “怎麼?嚇我......”那個千衛的話尚沒有說完,忽然覺得頸中一寒,眼前頓時一陣漆黑,一顆腦袋頓時被蘇瑞施提在手中。

  “啊!”後面的士兵距離著樓絳玉幾十步,都發生的事情一點也沒有意料到,見到自己的最高長官被殺,只是睜大了一雙眼睛,片刻之後方才記得要衝上來。

  蘇瑞施冷冷一笑,面無表情的提著那個千衛的腦袋,一夾馬肚朝衝來的士兵馳去,手中長劍輕輕一揚,空中頓時迸出朵朵血花,幾顆血淋淋的腦袋頓時飛上了空中。後面的士兵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猶豫著望著前面的蘇瑞施,頓時也步知道該怎麼辦。

  蘇瑞施提著駿馬上前幾步,朝那群兵士冷冷笑道:”就是你們的節度使劉銘德劉大人,見到我家樓臨溪宗主,也好必恭必敬地行禮,哪里輪得到你們這些奴才囂張!好好地站在這里,等著樓小姐訓話,要是誰敢動一下,便統統將你們殺了!”說罷提馬退回到樓絳玉的身邊。

  樓絳玉朝邊上的蘇瑞施投去贊賞的一眼,接著對那群士兵俏聲冷道:“你們奉了上面的命令,我也不為難你們。讓你們守在樓府面前,但是有誰敢踏進大門一步,統統格殺勿論!”接著轉過嬌軀,雍容地踏上馬車。

  “讓開!”樓絳玉坐進馬車後,蘇瑞施提著手中的人頭,朝那群士兵大聲喝道。那群士兵連忙讓開一條大路,看著中間的人馬絕塵而去。

  ********************************************************

  雖然剛才無論是從氣勢上,還是從實質上,自己的這方面都壓過了那些兵馬。但是馬車中的樓絳玉一點也輕松不起來,在蘇臨礁讓出掌門位置的時候,她便知道事情絕對嚴重得很,而且白衣淫賊也和他打過預防針,但是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的嚴重,嚴重到祖宗基業不保的地步,她甚是還來不及回味心中的得意,便好像忽然從天堂被拽到了地獄。雖然剛才她冷靜威風得很,其實心中真是無比的害怕,而且連一點底也沒有。

  **************************************************************

  “前面是誰的馬車,趕緊停下!不然就要放箭啦!”樓絳玉正在馬車中沉思,忽然前方傳來一聲大喝。

  蘇瑞施提馬正要上前,馬車中的樓絳玉忽然先來簾子道:“師兄,我們下來走路!”

  蘇瑞施心中也是一松,因為他劉銘德畢竟不剛才那個愚蠢的千總。但是樓絳玉沒有發話,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給樓絳玉撐著面子,因為自己的父親已經對不起心中的玉人了,使得他雖然對樓絳玉愛慕得發狂,但是卻也再沒有臉面去追求了。而且要是有人敢褻瀆掉樓絳玉的話,他就是拼了性命,也會保護好玉人的尊嚴的。

  蘇瑞施下馬後,樓絳玉也從馬車下來。見到這條寬寬的街道上,整整齊齊都是劉銘德帶來的兵馬,她心中不由暗暗驚訝道:“這些兵馬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誰了渤海劍派的掌門,只允許他一個人進去,其他人都在後頭等著!不過越過這里半步!”見到後面幾百個渤海劍派的弟子也要過去,守衛的那名軍官頓時豎起眉頭,大聲喝道。

  渤海劍派見到主人沒有發話,便抽出腰中的兵器,硬要闖過去。那邊的士兵也紛紛大上弓箭朝這邊瞄准,兩邊箭弩虛張、一觸即發!

  樓絳玉稍稍一陣猶豫後,便朝後面的弟子說道:“你們便等在這里,不要和這群人發生了衝突!”接著朝前面走去,後面的蘇瑞施也緊緊跟上,頓時被那個軍官攔住,但是被蘇瑞施冷冷瞪上一眼,身子一顫,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

  “侄女兒拜見劉叔叔!”進入莊園後,樓絳玉見到到處都是衣甲鮮明的士兵把守,而自己這方的弟子都被押在一邊一動也不敢動,樓絳玉頓時芳心一酸。見到院子中間的有個中年人,正在悠閒地飲茶。而這個中年人他也認識,就是以前每年都會府里拜見的劉銘德,那個在自己父親面前恭敬有力的東海節度使,當然那個時候他好像和不是節度使。

  劉銘德見到從門口款款走進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目中頓時一亮。聽到樓絳玉欠身福禮,只是輕輕一笑,並沒有站起身來,還是悠閒地喝著自己的好茶。

  慢慢地飲完壺中的好茶後,劉銘德方才開口說道:“怎麼渤海劍派說話的人還沒有過來!”

  蘇瑞施大步上前,也不行禮只是朝樓絳玉躬身拜了一禮,道:“劉大人,這便是我家主人,渤海劍派新任掌門樓絳玉樓小姐!”

  “哦?!”劉銘德眼睛朝樓絳玉臉上望來,接著扯開一絲笑容道:“這便是絳玉侄女兒嗎?竟然長得這般漂亮,劉叔叔都認不出來了!”

  樓絳玉上前,坐在劉銘德的對面,俏聲道:“劉叔叔安好,您有幾年沒有來過蓬萊了吧!侄女兒實在想念您以前每年帶來的稀罕玩意兒!”

  聽到樓絳玉的話後,劉銘德面上微微一陣變色,因為樓絳玉話中的意思是說以前他百般的討好渤海劍派了,接著面上微微浮現一道笑容,但是目中卻是沒有任何笑意,朝樓絳玉道:“侄女兒啊,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嗎?”

  “是啊?侄女也想問個清楚呢!”樓絳玉美麗的臉蛋一寒,俏聲道:“而且竟是帶著兵馬闖到我的蓬萊城,還帶人封住了我的貨艙,甚至讓你手下的兵馬開去我家府上!那是你們能夠去的地方嗎?我已經派人去朝廷那邊的,劉大人你就等著聽參吧!但是現在,你馬上將所有的人馬撤出蓬萊城!要是晚一步,我就要讓人大開殺戒了!”

  “啊!”聽了樓絳玉的話後,劉銘德先是面色微微一愕,接著哈哈大笑道:“絳玉侄女兒,你太天真了!你派人去朝廷,要是捅到朝廷那邊的話,那你渤海劍派所有的人都要掉了腦袋,整個渤海劍派都要墮入萬劫不複之地了!”接著面上輕輕一陣冷笑道:“我不但封了你的貨艙,而且封住了所有的店鋪,你渤海劍派所有的碼頭,總之渤海劍派的產業現在都已經不是你的了,就連你們的人,也都已經成為我的階下囚,任我處置了!”

  “你敢?!”樓絳玉聽得俏臉一白,接著猛地站起嬌軀,頭腦一陣昏眩仿佛要摔倒在地,沒有等到蘇瑞施過來扶住,她便坐回到石凳中,神情也變得虛弱起來,朝劉銘德問道:“你憑什麼這麼做!”

  “因為你的倉庫中現在藏有許多犯禁的事物,有突厥的玉石,突厥的香料,甚至還有的黃金厚背大刀,朝廷有過規定,任何人只要藏有這種東西,都是要誅滅九族的,我甚至有權力現在就將你們全部殺頭!但是,”劉銘德的練臉色頓時變得寬和起來,溫柔而又火熱的目光頓時巡視著樓絳玉美麗的俏臉,道:“但是我沒有稟告朝廷,便帶兵過來了,就是想著怎麼救回你這個侄女兒,我扛著天大的危險這樣做,絳玉侄女兒,你明白嗎?”

  樓絳玉只覺得嬌軀一陣顫抖,接著渾身一陣無力,將剛才接任掌門的興奮洗刷得幹幹淨淨,芳心中只剩下冰冷的絕望,仿佛覺得那曾經無比璀璨輝煌的渤海劍派,那個金壁輝煌的高高樓閣,殺那間全部都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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