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 玄媚劍 作者:說劍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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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bo 2008-11-21 11:57:58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3 181865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9:00
第四章︰美人綽兮(上)
  蕭徑亭聞之一愕,道︰“莫非那劍法有什麼問題嗎?”

  唐綽兮輕輕一笑道︰“那劍法我也會,而且比她們還要厲害!但是我師傅說過,這套劍法雖然精妙,而且甚至是我當時派中最厲害的劍法之一。不過師傅卻是不讓我多加理會這套劍法,說這套劍法路數過于妖異,不是正道武學!”見到蕭徑亭眉頭微微一顰,唐綽兮笑道︰“我說的正道武學,包括了一些高明精妙的邪派武學。那些邪派武學劍法,之所以說他們邪,那是因為它們往往使出來後顯得狠毒,氣氛可能也會顯得邪異,而且手段可能也不怎麼光明正大。但是它們對人性也會有陶冶的作用,比如就說你吧,你會的那三套劍法其中的兩種,看來邪氣就重的很,但是使在你的手上就顯得十分的飄逸,所以這種邪派劍術是因人而異的,所以它們也算作一正道武學了!”

  蕭徑亭听了唐綽兮的話後,心中不由覺得有些擔憂,問道︰“莫非夜兒練的劍術是真正的邪派劍法嗎?”

  “你還記得我說過的那個魔門宗主嗎,就是夢君奴那死丫頭的外婆,她當任了魔門的宗主後,就馬上將這套劍法從魔門兩大絕學中拉了下來,而且也不許魔門弟子專門去研究她。若不是因為怕招來魔門前輩的反對,那位美麗的宗主早就將這套劍法封掉了!”唐綽兮輕輕嘆了口氣,道︰“自從後來那位美麗的宗主發生了那場情變後,魔門便分裂了好幾部分,那套妖異的劍法落在一些邪性奇重的魔門弟子中,朝著妖異的方向又做了很大的修改。”

  說罷,唐綽兮輕輕站起嬌軀,抽出蕭徑亭擺在木幾上的長劍,玉足一點,整個豐滿起伏的嬌軀飄飄拔高,接著那道無比美麗的身影中亮出一道雪白的寒芒。

  “徑亭,你看清楚了!”唐綽兮輕輕喝道,忽然那張本來就艷絕人寰的玉臉仿佛綻放出燦爛奪目的光芒,使得那張嬌魘顯得更加艷麗不可逼視,看得蕭徑亭心懷搖拽,直直忘記了看清唐綽兮使的劍法。

  “滄!”忽然一陣寒芒朝面上罩來,激得蕭徑亭心神一凜,連忙晃過神來,細細觀看唐綽兮耍出的劍術。但是發現只要目光一沾上美人的臉蛋,仿佛再也移不開目光了,那張絕美的臉蛋,那蝕骨醉人的秋波仿佛有著一股驚心動魄的吸引力,使得唐綽兮那原本高貴端莊的玉臉竟然帶著一絲靡靡的氣息。而唐綽兮本來就惹火醉人的嬌軀,此時更是仿佛一條蠱惑心神的美人蛇一般,修長浮凸的嬌軀劃著仿佛魔鬼一般的曲線,在空中展開一道美麗的風景,以蕭徑亭的目力,甚至能夠感覺到唐綽兮嬌軀上蕩起的乳浪臀波。

  “嚶!”接著唐綽兮手上的利劍蕩起一道璀璨的白芒,接下來室內靜寂無聲,唐綽兮最後的那一劍仿佛什麼效果也沒有。

  “唐?!”蕭徑亭仿佛還沒有從唐綽兮醉人的風姿完全清醒過來,但是見到她那最後一劍竟然沒有帶來任何功效,不由驚訝問道。但是卻看到唐綽兮此時玉臉緋紅,一雙美目妖嬈蕩人,一堆驚聳的堅挺豪乳起伏不定,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唐綽兮連忙擰著小腰轉過身去,仿佛不讓蕭徑亭看見她此時的面色,但是那對圓滾肥美的美臀此時看來卻是更加的消魂。

  “你先看看里面的牆壁,再看外面花圃!”片刻後,唐綽兮縴縴玉手指向前面的板壁。

  蕭徑亭走過一看,頓時身軀一震,心中一陣驚駭。那板壁上竟然清晰地顯出二十五個細微的小孔,都是剛才唐綽兮那最後一劍的劍氣琢出的,而那些小孔竟也排得整整齊齊,成為一朵花兒般的形狀,但是具體是什麼花,蕭徑亭卻是不識。待走到屋外,蕭徑亭頭一目便看到了外面的滿地落紅,那些再初夏猶自綻開的花朵,都被從牆內射出的劍氣生生折斷,而且落在地上的僅僅只有紅花,沒有綠葉。且落紅在地上堆成的形狀,剛剛和牆壁上那些小孔組成的形狀一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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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技,甚乎奇技,若是按蕭某現在武學的進度,十年內都休想有宗主這等修為!”蕭徑亭走進屋中,步到唐綽兮面前拜下道︰“宗主這手絕技,可能現今天下,除了畢嘯外再無第二人能敵!”

  唐綽兮此時那張玉臉已經恢復了原先的驕傲和貴秀,听到蕭徑亭話後微微一笑道︰“徑亭啊,在以前我便一只認為你是現今武林年輕一代中武學修為最為卓絕的,特別是你只身救下了憶兒,但是後來卻是連連出現了夢君奴、方劍夕和那個白衣淫賊,其中白衣淫賊的武功幾乎和你相當,而夢君奴論修為更是高于你,只是這個丫頭雖然其他方面的天資都不下于我,甚至比我還高,唯獨在情關她太沒用了,剛剛見面便被你這個小鬼給迷住了,所以她可能是這輩子也打不過你了!也虧得她有這方面的破綻,不然以後天下誰能制得住她!”接著唐綽兮便朝蕭徑亭瞟來一眼,說不清是笑話還是鼓勵。接著美目閃過一道亮芒,道︰“但是方劍夕我就看不清楚了,他出手極少,我知道的唯獨一次是和公牧潘,那場比武里面也說不清有什麼溝壑,反正是算不得數的。但是徑亭啊,你對他要萬萬小心,我雖然不知他武功修為究竟如何,但是肯定不會低于你,而且此人幾乎沒有經過幾戰,就成為天下青年俠客第一人,胸中定是頗懷錦繡的!”

  “徑亭,你還記得夢君奴帶來的那個六奴嗎?”唐綽兮忽然轉過玉臉,朝蕭徑亭望來道︰“那個人無論是從身形,還是從武功的路數來看,都是我沒有見過的!但是他修為竟然高到這個地步,徑亭,你且說說,就現今中原武林來說,你給排排名,誰高誰低!”

  蕭徑亭微微沉思的片刻,道︰“就我知道而言,第一當屬宗主,下來可能是少林的玄滅和尚,再下來可能便是任斷滄了,此人我先前一直認為他武功大概與我差不多,但是現在想來他心中溝壑頗深,所以他的武功修為應該也比我高上一個級數,大概和夢君奴一般。而再接下來歸宗主、連宗主、楚皺言、樓宗主、白衣淫賊可能和我一個級數了!至于方劍夕,我就不大清楚了!”

  “徑亭你說漏了一人了,李鶴梅武功絕對不會低于任斷滄。而樓臨溪按以前的武功修為來說,也絕對不會弱于任斷滄的,但是現在卻是積弱之斯!”唐綽兮美目忽然閃過一絲憂色,接著朝蕭徑亭笑道︰“那個六奴再武林中沒有一絲名聲,但是竟然有著和我一點不差的修為,你的這個小美人真是可怕啊!好在她還算听你的話!”

  “宗主錯了!”蕭徑亭面上忽然浮上一絲苦笑,道︰“我現在正在和夢君奴進行一場情戰,誰輸誰贏還很難說得清楚呢?”說罷便將與夢君奴約戰的具體情形告訴給了唐綽兮。

  眼前這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以開始還笑意吟吟地听著,但是听到後來,那張玉臉漸漸變得冷若冰霜,接著那雙美目也變得滿是戒備朝蕭徑亭望來,道︰“徑亭啊,你對夢君奴謀得極深啊,她是必輸無疑的,因為魔門的女子對心中情郎的那股愛意是瘋狂的,甚至是人力不可阻擋的,現在看來這個夢君奴顯得那麼的睿智,顯得那麼的犀利,那是因為以你對她的愛意為基礎的,甚至可以說是一種調情和撒嬌而已。而這場情戰的過程充其量也就是你們感情的一場游戲,其實她在答應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這個圈套了,因為她在答應的時候便在憧憬以後你們的相好,在那刻她的內心深處就準備著嫁給你做乖乖小妻子了。所以在情戰中,她的攻擊和招術,其實都是和她自己在打仗,讓自己邁出振興魔門重任這道門檻。你說責任能夠戰勝自己內心的渴望嗎?再加上你在邊上旁敲側擊,雖然過程艱難,但是君奴這丫頭以開始就輸了,因為結果早已經定下了,你只是讓她裝裝模樣進行一番抵抗,好讓她戰勝內心的不安!”

  蕭徑亭听後,頓時睜大了一雙眼楮,因為其實他內心就是這麼想的,但是他沒有想到唐綽兮竟然明明白白地說了出來,甚至語氣那麼地刻薄,面容那麼地冷峻。

  接著唐綽兮那張玉臉頓時卸下了冰霜變得溫柔起來,道︰“徑亭,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嗎?”

  蕭徑亭微微一笑,心中一痛道︰“因為宗主也是魔門弟子!”

  “對!”唐綽兮美目閃過一道軟弱的神色,接著美目也變得柔和憐愛起來,道︰“我師傅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讓我斷了所有的情思,所有的武學也都經過自己的改進。練得我幾乎斷了七情六欲。但是我的骨子里面還是個魔門的女子,內心的最深處可能比夢君奴還要多情,所以徑亭啊,我請你放過我,好嗎?”

  蕭徑亭聞之腦目一黑,心神一震,心中卻是說不出有什麼味道了。

  “徑亭啊,我知道你對我是有企圖的,我從你的眼楮看出來了。雖然你現在根本影響不到我的心境,在我眼中,我甚至將你當作了一個小男孩,但是我不能不預防啊,從剛才你對夢君奴的手段中,我忽然覺得你其實太厲害了。人是分階級的,雖然你現在站在我的腳下,但是我害怕忽然一下你就站在了我的身邊,那時候我的心神就永世不得翻身了!”唐綽兮美目漸漸變得迷茫,道︰“你喜歡我,你愛我,我听來只會付之一笑,甚至覺得你幼稚,惹惱了我,我甚至會一劍殺了你!但是我忽然想到,方劍夕在各方面一點也不比你差,有些方面甚至更加優秀,但是為何那眾女孩愛的都是你呢,無論是任夜曉、夢君奴、莫莫、盈盈、甚至是憶兒,竟然毫無例外都愛上了你,是因為你的魅力嗎?想必你也不會狂妄到那個地步,後來我想清楚了,因為她們無論是間接的還是直接的,都是魔門弟子,只要到了你的身邊,就仿佛漩渦一般根本無力抵擋。因為你是魔門女子的克星,這是宿命!”

  “是啊,而不是魔門弟子的池井月和夜君依,都是先愛上了別人的啊!”蕭徑亭被唐綽兮這麼一說,心中頓時明白了許多。

  “你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那個魔門唯一一任的男宗主嗎,就是夢君奴的外祖父。他便就是魔門女子的克星,說來夢君奴的外祖母還是他的師傅呢,而那時候魔門是最講倫理禮學的,她竟然忍不住心中的情思,舍去了魔門宗主的寶座,嫁給她自己的弟子。而我師傅當時看來便仿佛沒有了七情六欲一般,然而臨死是卻是念著那男人的名字,僅僅只因為那男子另娶她人,耐不住心中的妒意判出了魔門,另創了劍花宮!”


第四章︰美人綽兮(下)
  “你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那個魔門唯一一任的男宗主嗎,就是夢君奴的外祖父。他便就是魔門女子的克星,說來夢君奴的外祖母還是他的師傅呢,而那時候魔門是最講倫理禮學的,她竟然忍不住心中的情思,舍去了魔門宗主的寶座,嫁給她自己的弟子。而我師傅當時看來便仿佛沒有了七情六欲一般,然而臨死是卻是念著那男人的名字,僅僅只因為那男子另娶她人,耐不住心中的妒意判出了魔門,另創了劍花宮!”唐綽兮那雙原本堅定無比的目光變得更加的柔弱,朝蕭徑亭望來一眼道︰“你說,這不是宿命是什麼?所以想到這些的時候,我忽然覺得害怕起來了。我害怕有以日我心中忽然多了一個人,所有的喜怒都被他掌控,甚至生死也由了他,完全沒有了自我!雖然你現在修為差我一截,根本影響不到我,但是終有一日你會一飛沖天,將現在排在你面前的人遠遠甩在身後,到時候我就會變得沒有一點力道,你隨便便可以將我抓住,輕輕松松地就可以撕開我的心房,將我的身心全部俘虜了。我真的不想這樣,所以現在求你能夠放過我!”

  蕭徑亭輕輕一笑,目光朝唐綽兮問道︰“那宗主可知道,我為何偏偏會鐘情與宗主嗎?肯定不是因為見宗主長得如此絕色,那樣的話真是死路一條了!”

  唐綽兮見之,輕輕地搖了搖她那美麗的蛾首,接著試探性地問了一具,道︰“我听說徑亭以前有個妻子,你出來江湖就是為了找她!”

  “對!”蕭徑亭點了點頭,道︰“而宗主恰巧和她長得幾乎一摸一樣!”

  唐綽兮那張美麗絕倫的玉臉頓時浮上一道復雜的神光,片刻後美目又朝蕭徑亭望來,道︰“我們還是說剛才那套劍法啊,這下竟然將話題拖得那麼遠!”

  “這套劍法的威力實在可以說是魔門所有劍法中之最了,我學的眾多劍法中,也沒有能夠比得上它的。而且徑亭剛才看我耍劍的時候,根本不能夠集中精神看我的劍勢,而是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我的身體上,說得明白些就是放在我的臉上、胸前和屁股上!這也是這套劍法中最可怕的地方,能夠迷亂了人的心志,然後一舉擊之!”說到這里,唐綽兮的玉臉上忽然飛上一絲桃紅,美目一瞟朝蕭徑亭望來道︰“但是我剛才在耍這套劍法的時候,心中春情竟然蕩漾得十分厲害,當年第一次出現這種狀況的時候,我就從來再不踫這套劍法了,也知道魔門宗主為何要將它封掉了。”

  “後來我仔細研究後,才發現這套劍法越是練到後面,春情越是勃發得厲害,在使出這套劍法的時候,身體也會散發出一股濃烈的發情氣息。所以任何事情都是平衡的,這套劍法能夠使人在短時間內武功修為大漲,但卻是在破壞自己身體的基礎上達到了,有違天理人和,所以它才是真正的邪派武學!”唐綽兮說罷,又朝蕭徑亭遞來擔憂的眼色,道︰“而且這套劍法,練到後來,可能需要非常的手段,具體我不知道是什麼手段,但總之肯定是十分的邪異的!”

  蕭徑亭頓時目光一凝,冷道︰“看來讓夜兒修煉此劍法的人,已經另懷目的了!”接著朝唐綽兮望去道︰“我馬上請宗主去任府一趟,將夜兒要回來,我便什麼條件也答應了宗主!”

  唐綽兮微微一笑,美目變得十分的溫柔道︰“好的,我馬上去!就和任斷滄說,我願意將任夜曉收為記名弟子,若是任斷滄不同意,我就將任夜曉強搶了出來!”

  蕭徑亭望著唐綽兮飛快逝去的背影,不由微微一笑,心中方才用些放了下來,唐綽兮 無論是武功還是手段,都足夠保證任夜曉無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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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呆在這樓里面真是有些悶了。”當蕭徑亭再次戴上面具成為蕭劍月的時候,心中竟然有種在世為人的感覺了,不過比較美中不足的是,身邊有著一大堆的紅顏知己,但是悠閑地走在路上卻是不能帶上一個。

  “去哪里呢?安然居!”蕭徑亭正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心中想起祝瀠兒泡的那芳香四溢的碧蘿春,腳下頓時往安然居的方向走去。

  此時不是正餐的時間,所以安然居上客人也不多,上來招呼的依舊是勤快的伙計。

  “來壺好茶!”蕭徑亭朝過來侍侯的小二吩咐後,便靜靜坐在桌邊望著外面的風景。

  “蕭兄!”才剛剛坐定,蕭徑亭便听到一人上樓的聲音,接著一道目光朝這邊望來,卻是十幾天不見的連易成。此時的他,看來竟然無比的意氣奮發,一張還算英俊的面孔此時也稍稍帶了些志高德滿的神色,雖然上次池府之戰他並沒有出什麼力,賺到什麼功勞,但是他畢竟去了,那無論是在自己面前還是在他父親面前,都成了一回英雄,徹底地消除了自己的自卑感。

  “您忘記我了嗎?連易成,福建連家的!”連易成走到蕭徑亭桌子面前,坐了下來,道︰“就是差不多一個月前,也是在金陵的一條道上,我還說你像我一個姓蕭的朋友!”

  蕭徑亭緩緩給連易成倒了一杯茶,微微一笑道︰“就是上次去看情人的那個連兄,哦?記起來了,怎麼?今天又去見情人嗎?”

  連易成訕訕一笑,面色一訝道︰“蕭兄怎麼知道的?”

  蕭徑亭不由哈哈大笑道︰“只要看到你這又高興,又不好意思的神情,誰還看不出來啊!”接著蕭徑亭面上一陣戲謔的笑容道︰“連兄,你這樣可不行啊,臉皮比起女孩來還要薄,這樣吧,不若我帶連兄去‘醉香居’轉轉,找幾個女孩讓你練練膽子,如何?”

  連易成聞之面色一陣不喜,正色道︰“蕭兄,我可不是什麼魯男子,以前我也是經常逛春樓的人,但是現在我可不能亂來了,要是蕭兄要與我談這些風月之事,那請恕小弟告辭了!”

  “啊!”蕭徑亭見之微微一愕,心中感嘆哪個女子竟然如許厲害,讓以前囂張跋扈,貪花好色的連易成差不多變成了一個君子了。但是面上也只是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哪家女子如此福氣,竟然得到連兄如此厚愛!”

  連易成面上也不由浮上一層興奮和驕傲,接著又微微有些懊惱道︰“不過蕭兄見到她以後,可不能將這話說出來,我對她仿佛就對天上的仙女一般,又愛又怕,到現在為止好幾個月了,我就是連她的手也不敢踫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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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兄!蕭兄!這里來,這里來!”蕭徑亭正要笑話連易成,忽然從不遠處又傳來一聲叫喚,而且聲音還有些熟悉。目光不由轉向發聲處,由于方位關系,蕭徑亭竟然沒有看出那里坐的竟然是宴孤衡。不過宴孤衡叫的不是他,而是從樓梯上剛剛走上來的一個人。

  這人面目俊雅,美須飄飄、身材修長,身形氣度皆是不凡。而且修長的雙目中始終帶著一絲飄逸和瀟灑,此時他正長襟飄飄,衣不沾塵地朝樓上走來。

  “蕭兄哪,你我有幾年沒見了?”宴孤衡輕輕在面前的位置倒上一杯茶道︰“其實前兩個月的時候,我嘴巴忽然饞了起來,而剛好那時候正是金扎花開的時節,所以我便趁著夜里趕去蕭兄隱居的地方,不料卻是出了點事情,所以直到現在都沒有去成啊!”

  “上次宴孤衡便是去拜訪他呀!”蕭徑亭心中頓時一動,朝那位姓蕭的中年人望去,越看越是發現他的不俗,比起宴孤衡氣度上都不輸了。

  “嗯!好香!”蕭徑亭鼻端忽然問道一股沁人心扉的茶香,正是以前在安然居後院喝過碧蘿春,接著見到一條曼妙迷人的身影走了出來,手上提著幾盤精美的點心,正是安然居主人的女兒祝瀠兒。

  “真是偏心那!”蕭徑亭微微一笑,心中暗道,將手中的茶杯聞了一下,仿佛那香味也淡了許多,俗了許多。

  宴孤衡對祝瀠兒溫和一笑,望著那位姓蕭的中年人輕輕一嘆道︰“那年蕭兄離開蓬萊,我也離開了江南進京述職了,所以竟然足足有十年沒有見到蕭兄了!”

  “蓬萊?蕭兄?莫非他就是樓臨溪的師弟蕭石?”蕭徑亭聞之心中一駭,接著朝對面的連易成輕輕笑道︰“是哪里的女子,竟然長得如此美麗,讓連兄不敢造次,不過說起美人啊!我蕭劍月走遍了大江南北,還真的覺得還是蓬萊那里的美人多,那可是仙山福地啊!”

  那位姓蕭的中年人听到蕭徑亭話後,目光微微一顫,但面上的表情卻是沒有一點變化,目光也不朝這邊望來一眼,還是和宴孤衡一起談笑風生。

  “好精明的蕭石啊!”蕭徑亭心中暗暗一笑,忽然耳邊听到一聲兵器的吟聲,尚未等他完全反應過來,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凌厲的銳器劃空聲。

  “小心!”蕭徑亭目光一閃,一把抓住連易成朝邊上擲去,接著飛快抽出腰間的長劍朝蕭石躍去。

  “千層雪!”蕭徑亭一聲斷喝,手中的長劍蕩起陣陣波濤,將射進的羽箭吹得東倒西歪。而蕭石那邊使得也是“千層雪”,不過他手中長劍蕩起的浪花卻是層層疊疊、滔滔不絕,比起蕭徑亭使出的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其實蕭徑亭手中的這套劍法也只是空有其形而已,其本性還只是狂風傾城劍。在整理樓臨溪在醉香居房間的時候,蕭徑亭發現了樓臨溪給他留下了渤海劍派所有的武功秘笈。蕭徑亭便利用這半個月的空閑,將這些劍法學了個皮肉。

  “呼!”蕭徑亭忽然覺得鼻端一陣香風飄進,接著眼前一亮,從窗戶中飄進四道曼妙的身影,各自挺著長劍朝蕭石刺去。

  “秀情的動作還真的很快啊!”蕭徑亭很快便推斷出這次刺殺是秀情的主意,因為四個刺客中沒有一個是男人。

  “為何白衣淫賊沒有來,難道是因為她不屑來刺殺嗎?”蕭徑亭很快就否定了這個念頭,接著另一個念頭馬上浮了上來︰“白衣淫賊去渤海劍派了!不然為何這幾日每次去找秀情要回樓臨溪的尸體都沒有見到她們的人影!”

  “黃衣?藍衣?夢君奴讓她們來湊什麼熱鬧?”蕭徑亭見到四名女子雖然都蒙著臉蛋,但是其中兩個身形尤其曼妙迷人的女子還是引起她的注意,一個穿黃衣,一個穿藍衣,正是瞧那美好的嬌軀曲線,正是夢君奴的兩個師叔,黃衣、藍衣。

  于是蕭徑亭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小心翼翼地運氣渤海劍派的劍法,躍進了戰團。朝其中武功稍低的紅衣女子攻去,不料那女子見到蕭徑亭後,美目輕輕一訝,接著雖然目中閃過一絲凌厲,但是本來已經刺往胸口的利劍卻是改刺向手臂來。

  “又是相熟的!”蕭徑亭從這具極其惹火的身材中認出,眼前的這個女人便是下陰被蕭莫莫刺傷的那個紅衣女人,那個看來尤其風騷妖媚的紅衣女子。細看下,另外一個竟也有過一面之緣,就上次月圓之夜去找秀情的路上,那個不讓紅衣女子劃破自己面孔的白衣冷美人,她們叫她作霜兒!

  由于紅衣女子下身疼痛仍未痊愈,而且好像對蕭徑亭也不能下重手,所以蕭徑亭與之相斗顯得有些悠閑。不由將目光投向另外幾人,發現那個蕭石竟然一人對著黃衣和那個白衣美人霜兒,而且竟然不怎麼落于下風,而宴孤衡和藍衣美人也斗了個旗鼓相當。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9:01
第五章:調戲〞蕩女〞
  由于紅衣女子下身疼痛仍未痊愈,而且好像對蕭徑亭也不能下重手,所以蕭徑亭與之相斗顯得有些悠閑。不由將目光投向另外幾人,發現那個蕭石竟然一人對著黃衣和那個白衣美人霜兒,而且竟然不怎麼落于下風,而宴孤衡和藍衣美人也斗了個旗鼓相當。

  “蕭石的武功不但不下于樓臨溪,甚至還高出了一截啊!”蕭徑亭頓時明白樓臨溪死前所言未虛,這十幾年來,樓臨溪我武功真是退了許多了。

  “還是從我這里做突破口吧!”蕭徑亭見到幾人竟然常委困斗之局了,嘴角不由輕輕一笑,目光一凝,長劍一抖猛地涌出洶涌彭湃的真氣,化作無數多滔滔的劍花朝眼前的紅衣美人胸前刺去。

  “嚶!”紅衣美人見到蕭徑亭的武功忽然高了一截,美目不由一訝,接著柳眉一豎,眸子射出一道寒芒,手中的利劍也頓時變得凌厲起來,蕩起陣陣的寒氣朝面上襲來。

  蕭徑亭暗道︰“魔門女子還真的沒有弱的!”長劍一揮,朝紅衣女子手中利劍刺來的方向一絞,叮的一聲撞擊聲,蕭徑亭只覺握劍的虎口一陣發麻,手中的利劍頓時化解了紅衣女子的攻擊。接著長劍一甩朝女子驚聳的酥胸刺去。

  紅衣女子握劍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朝邊上蕩開,忽然覺得酥胸一緊,卻是被蕭徑亭手中長劍散發出的劍氣罩住了,芳心不由一羞,美目一寒、玉足一蹬整個嬌軀飛快地朝邊上躍開。

  “嚶!”紅衣女子嬌軀剛剛閃開兩尺,忽然玉足一陣踉蹌,下身蜜處明顯地一陣顫抖,堅聳驚跳的一只玉乳竟然朝蕭徑亭劍尖上撞來。

  “嘶!”一陣衣服撕裂的聲音,蕭徑亭長劍輕輕一挑,雖然他見到紅衣女子的異狀馬上甩開長劍,但是劍尖還是飛快地挑開了紅衣美人胸前緊繃的幾層衣衫,接著一只雪白圓滾的碩大玉乳在眼前明顯地晃了晃,直讓蕭徑亭一陣片刻的失神。但是在眾人目光還未到達這邊的時候,蕭徑亭便飛快迎身而上擋住了美人的春光,接著飛快點住紅衣女子的穴道,褪下身上的衣衫披在她走光的嬌軀上,整個動作快如閃電,不要說樓中的人早已經跑光了,就是沒跑也來不及看見紅衣美人胸前露出的絲毫春光。

  “我來幫你!”將紅衣美人放到一邊,蕭徑亭長劍一抖躍進蕭石和白衣、黃衣兩個美人的戰團。

  “咦!”見到蕭徑亭使出的劍法竟然招招看來都是渤海劍派的高明劍法,蕭石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是目中卻是閃過一絲驚訝、一絲贊許。接著手中的長劍變得越發的凌厲起來,也不理會 那個叫霜兒的白衣美人,將所有的攻擊力撲頭蓋面地朝那個最厲害的黃衣美人壓去。

  大概斗過幾十招後,蕭徑亭竟然在戰中漸漸地適應了新學的劍法,拿眼前的黃衣美人做了試練,但是發現眼前這個白衣美人竟然精明得很,見到蕭徑亭同一個招術接二連三地使出,美目竟然閃過一絲驚訝,讓蕭徑亭心中頓時一凜。接著目光閃過一絲笑意輕輕道︰“你是霜兒,那個冷美人兒,我總不能一劍殺了你吧!”

  “你接下來小心,不要讓我這一劍刺得太深了!”蕭徑亭嘴角輕輕扯開一絲笑容,接著目光一凝長劍一抖朝眼前女子同樣高聳,但是卻微微亞于紅衣女子,但是在女子中卻也是算挺拔的了。

  “嚶!”白衣女子見到蕭徑亭利劍刺來,美目閃過一絲羞色,一聲憤吟,玉足一蹬蠻腰一擰,整個嬌軀也同樣飛快朝邊上閃出,但是嬌軀剛剛躍開幾寸便覺得腰間一麻,接著嬌軀一軟從躍起的空中跌落下來,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師妹!快走!”拿黃衣美人見到己方已經倒下兩人,一雙美目飛快地對上藍衣一眼,接著美目閃過一道璀璨的光芒,手中利劍取出一團洶涌逼人的劍花,玉足一蹬,整個美妙的嬌軀飛快地朝窗戶外面躍出。

  但是讓她們不理解的是,無論是宴孤衡、蕭徑亭,還是那個武功高明絕頂的蕭石,竟然笑著看著她們兩道美妙的身影飛快閃出窗戶,沒有一點追擊的意思!

  蕭徑亭俯下身子,重新點了兩個軟倒在地女子嬌軀上的各處大穴,然後笑著問道︰“兩位前輩為何不留下她們,我們這邊可有三個人那?”

  宴孤衡朝蕭徑亭遞來一絲笑意道︰“我們三人都未必能夠留下她們啊,反正和我打架的那個女子,手下是留了情的,沒有下重手,再說我可得罪不起夢君奴啊!”

  當蕭徑亭無視兩名女子要殺人的目光,將她們一邊一個抗在肩上聳著高高的美臀招搖過市的時候,蕭石見之呵呵一笑道︰“待會兒只怕她們的主子便會派人過來了,你怎麼應付呢?”

  蕭徑亭呵呵笑面上微微笑道︰“我還怕她們不來呢?”說罷帶著蕭石朝自己那其中一處屋子走去。

  “咦?這里怎麼清掃得那麼干淨?”蕭徑亭帶著蕭石走進屋中的時候,發現里面竟然被整理得井井有條,屋內的物事也被擦拭得干干淨淨,一點也不想長久沒有人住過的頹唐模樣。

  “哦!映荷!”蕭徑亭微微一笑,將兩名女子帶到最隔壁的屋子,並排放在床上,連點了兩女的幾處大穴,保證讓她們听不見蕭徑亭兩人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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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輩蕭劍月拜見蕭前輩!”蕭徑亭整理完後,走到蕭石面前拜下。他不知道樓臨溪在給蕭石的信件中,給自己的身份到底是蕭劍月還是蕭徑亭,所以還是以蕭劍月自稱。

  “賢佷起來!”蕭石將蕭徑亭扶起後,道︰“樓師兄已經寫信將所有的事情告訴我了,在來金陵之前,我已經暗暗打听了渤海劍派的一些情況,真是有些不妙啊!”

  蕭徑亭讓蕭石坐下,見到桌上雖然有茶壺,但是也懶得去燒水泡茶,唯有歉然一笑道︰“那前輩可知道,樓宗主已經過世了!”

  “過世了?!”蕭石的言語雖然充滿了悲傷,但是口氣和面容卻是沒有太大的驚訝神色,接著輕輕一嘆道︰“師兄前半身縱橫風雲,雖然面容儒雅身形秀氣,然而胸懷錦繡、手段果敢,武功卓絕、智慧超人,實乃我渤海劍派難得的中興豪杰,在眾多兄弟和師兄弟中無人能比,所以我師傅他老人家單單跳過了老大、老二,讓樓師兄這個三兒子作了家主!”

  “讓外姓人加入自己家主的內部勢力,這不是內亂之舉嗎?”蕭徑亭听到蕭石所說的意思中,樓臨溪父親座下的弟子竟然和自己的兒子幾乎有著同樣的地位,不由大是驚訝。

  蕭石仿佛看出了蕭徑亭的心思,笑道︰“其實我和幾位師兄都是被師傅收養的孤兒,沒有自己的家族勢力,所以也將渤海劍派當作自己唯一的家了。但是師傅此舉卻是是禍亂之源啊,樓師兄也恰巧看到了這一點,所以在剛剛上位的時候,他自己就從來不收一位弟子,收徒弟練武的事情也全部交給了所有的不姓樓的師兄弟們,姓樓的家族中人大都委任于海運、河運等經營大事,就算收弟子也不許超過三個,且不分派弟子任何職務,只管練武。家族中的兵權更是掌握在師兄自己一人手中!賢佷你看,樓師兄這般做法可好?”

  蕭徑亭稍稍一陣思慮,後道︰“這個法子看來雖然沒有什麼道理,而且有些霸道和昏庸,但是至少能保渤海劍派三代的雄偉事業!”

  “賢佷睿智!是啊,那些個異姓弟子沒有經過三代的經營,是成不了氣候的,在三代之內,他們唯有盡心輔佐樓氏弟子經營渤海劍派。而樓氏弟子在潛意識中,有著外姓這股暗藏的敵人,不能讓之作大,也不能滅之,所以也唯有盡力勞神去維護家族的事業了,保證自己的權勢,真是好手段啊!”蕭石目光一訝,嘆了口氣,道︰“賢佷啊,當年我年輕氣盛,認為樓師兄這是剪除異己、自毀江山,所以一氣之下便離開了渤海劍派,帶著兒子進山隱居,知道近幾年方才想明白了這番道理,似渤海劍派這等官不官,民不民的龐大勢力最是難做啊,不可學朝堂上斬盡殺絕的做法,也不可仿效普通小家族中論城誠講理、或者設計陷害的手法。而且這等勢力說真的,最多只能謀劃到三代以內,能保三代旺盛已經是大大的造化了。三代後的事情就要靠後代家主的手段了!所以師兄真是有雄世之才啊,可惜偏偏樓郎多情啊!”

  蕭徑亭也不應下這個話題,忽然笑問道︰“听樓宗主說,樓宗主十幾年前武學修為在渤海劍派中沒有敵手,但是現在卻是弱了許多,渤海劍派中許多人的武功都已經超過了他,可有此事!”

  “對!武學一事,絕頂高明的武學,你可以不去練他,但是你絕對不可以不去想他,樓師兄近十幾年來,全身心都放在了尋找師嫂上了,完全沒有心思去想武學之事。不進則退,到現在可能都未必打得過我了!”蕭石輕輕一笑,接著目光朝蕭徑亭望來道︰“劍月啊,你知道當年樓師兄上位的時候,將異姓的師兄弟們手中的權力削弱不少,異姓弟子在渤海劍派中的地位也弱了不少,比起樓氏子弟,甚至有著主僕的模樣了!所以劍月啊,你此去渤海劍派真是困難重重啊,光是娶絳玉佷女這件事情上,就會受到家族中所有大老的反對,因為這樣就破壞了渤海劍派中兩大勢力的平衡了!”

  “是啊!她們此時想的大概是將樓絳玉嫁給一個權勢浩大的外人貴族,給自己的帶來強大的支緣!而白衣淫賊想必就十分合適這個身份了!”蕭徑亭雖然面上笑笑,但是心中卻是一點也輕松不下來,無論是白衣淫賊的武功,還是白衣淫賊對付女子的手段,都是讓他著實頭疼的,接著一個好笑的念頭頓時升起︰“這個樓絳玉若也和魔門沾上關系,最好和夜兒一般攤上一位魔門師傅就好了!”

  蕭石見之哈哈一笑道︰“在沒有見到賢佷之前,我心中還是有些擔心,但是見到蕭兄以後,我知道其實我並不需要關照太多了。”接著笑容緩緩斂去道︰“師兄真是有識人之明啊,若是再晚上那麼一步,渤海劍派的大片基業毀了不算,興許整個劍派都會成為民族的罪人,讓祖宗蒙羞了!賢佷,樓師兄是被誰殺死的?”

  蕭徑亭腦中浮過秀情的俏影,接著面色肅道︰“一個我叫他白衣淫賊的人!”

  “哦!”蕭石輕輕應了一聲,接著笑道︰“我現在便將渤海劍派中主要人物的性格喜好等等,將與了賢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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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曼兒?”蕭徑亭解開了紅衣女子的穴道,對上那雙凶狠凌厲的目光,笑問道︰“上次你擰得我臉上疼得很,我現在我要擰回來了。”說罷屈指抓上那個叫曼兒的紅衣女子嬌嫩粉膩的面頰。

  “你敢!”曼兒秀眉一挑,冷冷道︰“你要是敢擰一下,除非你殺了我,不然我一定讓你受到世上最殘酷的死法!”說罷美目閃過的寒芒竟然讓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凜,那道目光中竟然是刻骨的仇恨。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9:03

Vol.9 Ch6

第六章:香艷療傷
  “你敢,你放開我!”紅衣女子嬌軀敏感的地方被蕭徑亭壞手一陣揉捏,整個身子仿佛軟的沒有一絲力道,下身和胸前兩處敏感更是酥癢難擋,極是消魂!但是內心還是涌起深深的憤怒和羞意,使得整個嬌軀用力地掙扎扭動起來,不料這更是加重了摩擦帶來的消魂感覺。

  “嚶!”就在蕭徑亭覺得紅衣女子情潮洶涌,听到身下的美人竟然發出一聲嬌吟,而且整個嬌軀也停止了掙扎。心中一陣苦笑,暗道︰“竟然你認輸了,我自然不能繼續下去了,若真是惹起你的情潮,還真是麻煩了!”說罷便將兩只手收回,但是在離開的時候,自然忍不住在美臀溝和小奶頭上重重擰了一下。

  “或許眼前這個美人比秀情更加容易上鉤,秀情心性實在太過于多疑和狠毒了!”蕭徑亭的手剛剛離開眼前這個美人動人的軀體,另外一個念頭卻是忽然升起,但是目光見到的竟是紅衣美人那張冷若冰霜,沒有一絲血色的玉臉,以及那雙充滿了無盡恨意的美目,暗道︰“莫非她真的受到什麼極大的刺激不成!”

  “我行事一貫不羈,所以你別見怪!”蕭徑亭朝美人赤裸的酥胸望了一眼,那兩只玉乳又圓又大,又挺又白真是人間極品,惹得蕭徑亭不由多看了幾眼,目光方才已到紅衣美人的玉臉上,笑道︰“而且你被我抓了,自然會付出一些代價,這個代價不算大吧!日後你想找我報仇,也盡管來,當然被我抓住了,懲罰也一次比一次厲害,最後要是惹鬧了我,說不定也會一劍殺了你!”

  “我蕭劍月是很固執,是很驕傲!但是正直卻是未必了,行事可以懶得理會什麼規矩廉恥的!”蕭徑亭笑道︰“所以你這輩子是贏不了我的!”

  紅衣美人費盡力道將兩只玉臂擠向胸前,想將兩只玉峰擋住,但是那兩只玉乳實在過于碩大,玉臂連一半都擋不住,甚至壓得厲害,將美麗的乳肉都擠了出來。

  “哎呀!不對,我剛才這是蕭徑亭的性子啊,蕭劍月會將一個女人衣服撕掉,然後摸人家的奶子和屁股嗎?”蕭徑亭忽然激地想起,不由伸了伸舌頭,不過好在這個紅衣美人不想秀情那般精明,甚至還有些草包,只是心性堅忍一些。而且剛才又羞又憤,才不會發現蕭徑亭的不對,就算發現了也鐵定不會和秀情等人說的。

  “嚶!”蕭徑亭正在想著補救的措施,忽然听到床上的美人一陣嬌吟,不由將目光投向美人的玉臉,發現此時那張美麗的臉蛋沒有一絲血色,美目中涌出深深的痛苦,汪汪的粉淚從眼眶中洶涌而出,仿佛忍受不住巨大的疼痛,紅衣女子美好的嘴唇竟然被自己的玉齒咬破出血。而那具豐滿惹火的嬌軀因為被蕭徑亭重新點住了穴道,不嫩不能起身,唯有瘋狂的扭動來減緩體內的痛苦,下身兩只豐滿的玉腿更是緊緊絞在一起。

  “她下身毒發了,莫姨的毒藥真是厲害啊!”蕭徑亭發現這個叫曼兒的紅衣美人盡管此時痛苦不堪,但是那雙玉臂仍舊緊緊護在酥胸前,不讓自己的春光外瀉,但是又怎麼擋得到,此時看來倒仿佛女子用粉臂將兩只玉乳高高托起一般,兩只粉紅嬌嫩的小奶頭此時好像也感受到主任的痛苦,竟然高高地勃了起來。

  “你快殺了我,不然終有一日,我一定會用最凶殘的手法讓你死在我的手下,而且也會想盡辦法陷害你身邊最親近的人,來報復你剛才對我的輕薄!”紅衣女子此時雖然粉淚淋灕,但是美目仍舊寒冷凌厲,說出了這般凶狠的話來,但是蕭徑亭卻是發現紅衣女子在說完這些話後,美目中竟然浮起一絲解脫和輕松!

  “她是不想活了,想不到莫姨的毒藥竟然厲害的這個地步,雖然紅衣女子無意求生不單單是因為體內中了這等厲害的毒藥,但是也有莫大的關系了!早知道也讓秀情多疼一會兒,讓她記得更加刻骨銘心一些!”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嘆,竟然升起了一陣憐惜,手上幾步朝紅衣女子道︰“我不會殺你的,你日後要報復也隨便你了!但是讓我非常不理解的是,你明明知道秀情體內中的和你一樣的毒,而且也知道她已經被我治好了,你為何不求她讓我給你治好呢?”

  “我從來不求任何人?我雖然是個奴才,但是也不會求任何人的?”紅衣女子此時雖然疼的滿臉的冷汗,整個嬌軀甚至都顫抖了起來,但是仍是咬緊牙關不呻吟一聲,但是對蕭徑亭開口說話的時候,喉嚨深處那難過的呻吟還是隨著說話聲冒了出來。

  蕭徑亭輕輕按住紅衣女子的蠻腰,分開女子兩只大腿。

  “你要干什麼?”紅衣女子芳心一陣驚駭,接著嬌軀猛烈地掙扎起來。美目朝蕭徑亭投去的目光又是憤怒又是恐懼,但是更多的就是恐嚇了。

  “你以後要報復我也好,要殺我也好,反正你我是救定了!”蕭徑亭微微一笑,便要褪下紅衣女子下身的裙子。

  “我不要你救,我死了也......”紅衣女子尚未說話便被蕭徑亭點住了啞穴,隨即嬌軀一麻便一動也不能動了,接著蕭徑亭那張俊臉湊了上來,笑道︰“我脾氣 得很,你我是治定了。不過反正你早已經要將我致于死地,不如趁機多佔一些便宜!”說罷準備便朝她小嘴吻來,還餃來她香甜的小舌頭,不輕不重地要了一口,直讓她芳心一陣顫動。

  盡管蕭徑亭一再警告自己,現在是在看病。但是當他雙手脫掉紅衣女子下身的綢裙的是,見到薄薄褲管里面兩只雪白豐膩的大腿,心中還是輕輕一蕩。接著褪下粉紅綢褲,露出兩只圓滾修長大腿的時候,呼吸還是粗重了起來。

  又是一個迷死人的尤物啊,雖然眼前這個美人不若莫姨長得這般傾國傾城,但也是萬里挑一的絕色美人了,而這等魔鬼般的嬌軀更是天下無幾了!“蕭徑亭目光望向紅衣女子緊緊只穿了一件薄薄褻褲的迷人私處,那勾魂三角部位此時高高鼓起,透著一層綢布隱隱可以看出幾許黑色的萋萋芳草。

  “怎麼這麼香啊!”蕭徑亭輕輕褪下紅衣女子下身的褻褲,首先吸引他目光的還是那支又肥又圓的雪白大屁股,那飽滿圓滾的程度更是直追蕭莫莫。但是很快,他的很快被一股奇怪的異香吸引了去,目光不由落在了紅衣美人迷人的下身三角處。

  “難怪疼得那麼厲害了!”蕭徑亭發現紅衣女子迷人的美處此時雖然看不見什麼傷痕,但卻是火燙鮮紅,仿佛要燒著了一般。其中的疼痛可想而知了,而紅衣美人下身本來的香味混上了那厲害毒藥的異香,使得那股香味頓時變得既消魂而又紅熱起來。

  紅衣美人此時芳心中便不知道是什麼心情了,自己美好的兩只大腿被大大張開,形成一個最羞人的姿勢,而且一道男子的目光仿佛形成一種有形的物質一般,直直刺向嬌嫩粉嫩的大腿中間的美處,光這個念頭便已經讓她整個嬌軀從內而外地顫抖出來。而且讓她驚駭卻不能阻止的是,她竟然發現自己下身竟然微微一暖,仿佛有些東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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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治!”蕭徑亭緩緩為紅衣女子穿好了下身的衣衫,但是卻沒有為女子系好胸前的衣服,接著目光朝美人的臉上望去,本來意料的滿臉粉淚卻沒有出現,不過這張臉蛋卻是有意思得很,上面的表情本全部是憤怒和凌厲,但是偏偏滲透著深深的羞意,本來應該雪白冷青的臉蛋,此時竟然緋紅一片。

  本來蕭徑亭只要將解藥望紅衣女子小嘴里面一塞便什麼都好了,但是這樣一來極是容易讓紅衣女子起了懷疑的心思。所以蕭徑亭不得不裝模作樣地為紅衣美人診斷一番,接著一道真氣輸進體內讓她大大受了一番罪過,甚至還喂她幾顆無大礙的毒藥,最後才用解藥解了她體內一般的毒素。

  而在這個過程中,紅衣美人也一直任由蕭徑亭擺弄,只是心中還惦記著胸前赤裸的玉乳,目光和神色中總是試圖將那對美好的凸起掩住,但是偏偏蕭徑亭在想看的時候,就大膽地好好看上一陣。

  “你將我身上的穴道解開了!”蕭徑亭剛剛解開紅衣女子的啞穴,竟然沒有听到意料中的威脅和怒罵,而是冷冷地讓她解開身上的穴道。

  蕭徑亭微微笑道;“解開穴道可以,但是現在不許和我動手,不然你會受到更大的污辱,知道嗎?”接著微微惋惜地望了紅衣女子美好的酥胸一眼,接著手指輕輕拂過女子胸前。

  而當蕭徑亭心中應付好了紅衣女子突襲的時候,那美人竟然只是飛快地掩上了自己的衣衫,道︰“你治好了我的體內的毒素,我會報答你的。但是無論你問我什麼,我都不會說的!你也不用放了我,待會兒自然會有人逼著你放我的!”

  “這麼囂張!”蕭徑亭微微一笑道︰“那我還是盡快放了你吧,免得待會兒想做好人,裝大方都裝不成了。”

  “你真的放了我!”紅衣女子不由將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里面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道︰“雖然我的身份比不上秀情,但是在那邊我說的話可管用得很,我的命可也是值錢得很,你會那麼容易地放開我嗎?”

  “當然不是放了你!”蕭徑亭笑道,在沒有等到紅衣女子變臉之前,又加了一句,指向床上的另外一個白衣女子道︰“連她也一道放了!你抱著她走吧,這樣一來就減少了你和她聯手攻擊我的可能性!”

  “蕭公子!我家小姐過來拜訪!”那紅衣女子抱起那個白衣霜兒,還未走出,外面便傳來映荷嬌嫩動听的聲音。

  “你看,好在我剛才開口得早!”蕭徑亭朝紅衣美人笑道,但是心中卻是猛地提起,目光朝外面屋中的長劍望了一眼,便朝外面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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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連她也來了!”蕭徑亭目光剛剛從映荷轉到秀情冷艷的臉蛋上,卻是發現站在秀情邊上,還有一個校驗絕倫的美人,正是那個被他當作了肉誘餌的任劍絮,不過讓蕭徑亭放心的是,她此時小臉上沒有一絲憤怒,甚至俏笑嫣然地望向了自己。

  感覺道任劍絮仿佛有話要對自己說,蕭徑亭連忙朝秀情道︰“小姐,你的兩個手下在屋里面,你去見她們吧!”

  秀情見到蕭徑亭一臉的冰冷,不由朝蕭徑亭遞來一道歉然的目光,便朝屋子里面走進。

  “謝謝你治好了我啊!”任劍絮以少有的客氣和笑顏走到蕭徑亭面前,道︰“不過蕭公子你的藥可也太厲害了一些,竟然讓我睡得死死的,直到房子被人燒了還沒有發現!”

  “那個少主怎麼也會治我的指毒啊?!”蕭徑亭心中一陣驚駭,關于任劍絮對自己中春藥的事情毫無所知,他倒是明白。中了那種春藥的人,藥效過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就仿佛做了一個夢一般。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9:04
第七章:辛憶听春戲(上)
  “那個少主怎麼也會治我的指毒啊?!”蕭徑亭心中一陣驚駭,關于任劍絮對自己中春藥的事情毫無所知,他倒是明白。中了那種春藥的人,藥效過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就仿佛做了一個夢一般。

  “那肯定是個春夢了!”蕭徑亭見任劍絮提到那晚昏睡不醒的時候,美麗動人的臉蛋竟然微微一陣緋紅,一股有人的粉意也從動人的嬌魘慢慢滲透出來。

  “那位少主應該已經知道了我給任劍絮放的是春藥,他是不是會因此推測出我就是蕭徑亭了?”蕭徑亭目光朝眼前的任劍絮望了一眼,心中玩笑暗道︰“我對她有企圖,然後在她屋中放春藥,這也許說得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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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月,對不起!”蕭徑亭剛剛走進屋中,秀情便走到蕭徑亭面前,俯下修長浮凸的嬌軀,道︰“這件事情,她們並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她們不知道公子和蕭前輩的關系,而且黃衣、藍衣兩位師叔是夢姑娘派來的!”

  蕭徑亭微微一笑,不加理會,目光朝外面院子停著的一口檀木棺材,問道︰“那便是樓宗主的遺體嗎?謝謝小姐了!”

  秀情美目閃過的慚愧仿佛變得更深了,直讓蕭徑亭也看不出里面的真假。接著秀情美目朝屋中四處望了一眼,柔聲問道︰“公子,蕭前輩現在還在嗎?我讓曼兒和霜兒給他老人家行禮抱歉,若是他老人家還不解氣的話,我就讓她們自斷一臂,以恕剛才的罪過!”

  紅衣美人和白衣霜兒听到秀情話後,美麗的小臉微微一顫,曼兒美目中更是微微閃過一絲冰冷的恨意。

  蕭徑亭讓人將停在外面的棺材移到屋中,目中閃過一絲冷笑道︰“小姐,你還沒有告訴我是誰殺了樓宗主的那?”

  秀情美目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蕭徑亭心中本來意料秀情會說出夢君奴這個名字的。但是秀情那張玉臉卻是忽然變得無比的溫柔,美目望向蕭徑亭道︰“公子,您還是別問了,那個人太厲害了,我真的不想給您帶來那麼的麻煩。”接著輕輕一嘆,柔聲道︰“劍月,你說我會害了你嗎?”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訝,接著笑道︰“好的,那我便以後再問吧!”

  秀情此時心中仿佛也羞愧難忍,面上微微浮上一絲不自然,接著朝蕭徑亭道︰“公子啊,想必你也快去渤海劍派吧,不日我也要北上了。那時候我便與公子一同上路吧!”

  秀情的話剛剛說完,映荷的那張小臉頓時亮了起來,美目連忙望向蕭徑亭,仿佛急不可耐地想讓他答應下來。

  蕭徑亭面色一正,道︰“不了,我還是一個人去比較好!”

  秀情听到蕭徑亭話後,玉臉不由微微一愕,接著一陣恍然,笑道︰“那便依著公子了,還有就是多謝公子的就救命之恩,秀情體內的毒已經完全好了。”說罷朝映荷吩咐道︰“小紅,你再留下一會兒,幫助公子整理下屋子!”

  蕭徑亭踏進已經醉香居的時候,里面傳來的絲竹聲音已經變得稀疏了,由于蕭徑亭所進的醉香居的後半進,所以沒有听到那些個男女歡好的聲音。不過他房間中竟是燈火通明。

  “公子,您怎麼現在才回來啊,辛憶小姐已經等你好久了!”蕭徑亭剛剛推開了房門,便見到夜君依睡眼朦朧支著香腮坐在桌子邊上打躉。見到蕭徑亭進來,嬌軀激地站起嬌聲說道。

  為了不惹起秀情等人的懷疑,蕭徑亭再那間屋中直呆到了半夜方才離開。不過這段時候倒也不是十分難挨,與蕭石炳燭夜談中,發現這個老爺子實在了天文地理無所不知,而且此時心性淡薄,所以任何事理從他口中說出來,都來上了許飄逸淡雅的氣息,即便是世上丑惡的事情也是如此,這樣倒是大大合了蕭徑亭的胃口。直談到四周燈火熄滅後,蕭徑亭方才依依不舍地離去。

  “辛憶,她來做什麼?”蕭徑亭見到夜君依一張小臉充滿了睡意,一只玉手揉了揉眼楮便要帶蕭徑亭過去見辛憶。

  蕭徑亭見到夜君依仿佛連一雙美目也睜不開了,不由笑道︰“君依,你不用帶我過去,我知道她肯定在莫姨那里!你也別回去了,就睡在我的床上吧!”

  “啊!”夜君依聞之輕輕一聲嬌呼,整張小臉頓時紅透,將所有的睡意驅得干干淨淨。

  蕭徑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這去蕭莫莫那邊,和辛憶說完話後,莫莫肯定不會放過他的。兩人在床上不瘋到天亮已經是難得了,根本不可能再過來了。

  “怎麼?就那麼怕我嗎?”蕭徑亭雙手一抄,將夜君依曼妙的嬌軀橫著抱起,走到床邊笑道︰“君依侍侯我這麼多天,今天我也好好侍侯侍侯你!”

  “嚶!”夜君依羞得緊緊閉上了眼楮,一雙玉臂環上蕭徑亭的脖頸,感到蕭徑亭將她放在床上,伸手拉開她胸前的衣襟,不由連忙張開美目一只玉手緊緊抓住蕭徑亭拉扯她胸前衣衫的手,急道︰“公子,辛憶小姐已經等你很久哩,你再不去她們可要等急了!”

  蕭徑亭抽出手,笑道︰“好,不脫衣服,但是鞋子總要脫掉吧!”說罷一手抓住夜君依的一只玉腿抬起,將一只玉足舉到眼前,輕輕褪下粉紅色的小繡鞋。見到那只玉足雖然穿著襪子,但是看來依然小巧迷人,心生喜愛不由伸手輕輕捏了一下。

  此時夜君依早就被蕭徑亭親昵的動作羞紅了小臉,兩只修長迷人的玉腿此時正被一個男子高高舉著,惹得美妙的臀兒也高高舉起,女兒家最是隱秘的一只玉足也被他握在手中,這些事情光想起都會羞死人了。所以正在經歷羞澀的夜君依此時不敢反抗蕭徑亭的動作,輕輕呻吟一聲唯有將整張小臉都鑽進被中,一動也不敢動。

  蕭徑亭見之,雖然手中的玉足觸感美妙,但是蕭徑亭不敢多多把玩,便放下美人的玉足,拉開錦被蓋住美人兒縴妙的嬌軀,俯下臉柔聲道︰“你好好睡覺,我要走了!”

  “公子!”夜君依忽然將躲在被窩中的小臉探了出來,一雙粉嫩的玉臂也隨之身處抱住蕭徑亭的脖子,玉手一陣借力揚起小臉在蕭徑亭嘴上輕輕吻了一口,柔聲道︰“我好快活!”

  蕭徑亭身子也順著夜君依小手的力道緩緩躺下,壓在夜君依美妙的嬌軀上,雖然中間隔著不薄的被子,而且夜君依的嬌軀也不若莫莫那般豐滿惹火浮凸玲瓏,但是蕭徑亭還是清晰地感覺到美人嬌軀曲線的曼妙迷人,那種消魂的感覺讓他幾乎想立刻鑽進被窩中,抱住美人的身軀好好疼愛一番。

  “以後快活的日子害多著呢?”蕭徑亭用下巴輕輕蹭了下夜君依粉嫩的小臉蛋,接著湊上嘴唇吻上夜君依迷人的美目,柔聲道︰“好了,寶貝早就困了,現在好好睡覺!”說罷以無上的意志力撐起身軀,離開夜君依迷人的肉體,輕輕掖好了蓋在夜君依嬌軀上的錦被。

  見到夜君依乖巧地閉上眼楮,蕭徑亭心中泛起一陣溫柔,暗道︰“有些女孩,雖然你心中或許並不會太過于牽掛他,為她夢牽魂繞,但是漸漸地你就會想著怎麼去疼她,憐她,費盡心思讓她得到幸福,這或許也是愛的一種了!”

  望著夜君依在睡夢中仍然一幅幸福甜蜜的樣子,本來要和她說大概明日便會離開金陵的話到了嘴邊也被心中的一縷柔情壓下。

  其實蕭徑亭不知道夜君依現在心中到底還有沒有柳含玉的影子,他也從來不會去問她。但是見到夜君依不知不覺一天天地快活起來,不再是以前那幅沒有一絲生氣的模樣,蕭徑亭發現自己在拯救夜君依的同時,這個可憐而又不能再受到一絲傷害的女孩已經漸漸地走進他心中,帶走他些許的可憐和疼愛。

  “但願我走了以後,君依這丫頭也能那麼快活!”蕭徑亭嘴邊扯開一絲柔和的笑容,朝莫莫閨閣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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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兒,你怎麼現在才來?你辛憶妹妹已經等你半天拉!”蕭徑亭還沒有走進小閣,莫莫竟然已經知道了,披上一件紅色的披風款款走了出來,以充滿長輩的口氣嬌嗔道,見到蕭徑亭只有一人,開口問道︰“夜兒呢?”

  蕭徑亭知道莫莫口中的夜兒指的是夜君依,笑道︰“她這幾天守在床邊,看著一個假蕭徑亭大概也累壞了,現在已經睡下了!”接著蕭徑亭不由微微覺得有些奇怪,問道︰“莫姨,你怎麼知道我來了,是不是听出我腳步的節奏啊?”

  “莫姨還用得著听你的腳步聲嗎?”莫莫美目一柔道︰“你問這個干什麼,快進去辛憶等你很久了!”頓了一張美麗的玉臉變得溫柔無比,美目一痴望向蕭徑亭柔聲道︰“假如現在外面來的是妍兒,你會不會覺察出來,更何況你這冤家一天到晚霸佔在我的心里,我怎麼會不知道?”

  蕭徑亭听得內心微微一震,心中頓時覺得在莫莫心中對自己的情感中,或許母愛的成分還佔得多一些哩!

  “可惜明天後,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感受不到了!”蕭徑亭心中一柔,拉著莫莫的玉手湊到嘴邊輕輕的吻了一口,卻是見到莫莫伸出嫩白的小手朝屋里面指了指,小心翼翼道︰“亭兒啊,別讓辛憶看見了,那樣可也許便不要你了!”

  蕭徑亭听到莫莫的話後,索性將莫莫豐滿迷人的嬌軀抱在懷中,哈哈一笑將嘴巴湊上莫莫美麗絕倫的小臉,狠狠地親了幾口,最後咬上莫莫迷人的小嘴,更是吻得嘖嘖出聲。

  莫莫雖然芳心蕩漾,但是卻是害怕被里面的辛憶听見,一邊嘟著小嘴伸出香舌溫柔添噬蕭徑亭的嘴邊,但是整個豐滿惹火的嬌軀卻是掙扎著要逃開蕭徑亭的懷抱。

  “你, 你怎麼可以這樣!”辛憶在里面听到蕭徑亭親吻莫莫發出的異聲。雖然她不知道這是接吻時候發出來的,但是還是听出一些一樣連忙跑了出來。不料見到的卻是這個情況,在她心目中莫莫可以算是蕭徑亭的母親,而蕭徑亭此時竟然抱著自己的母親,還將嘴巴湊上莫莫的玉臉強蠻要親吻,而莫莫也正在奮力的掙扎。這個場景看在她的眼中,自然是蕭徑亭亂了倫理動了獸性了,連忙出言呵斥。

  辛憶心思單純,在整夜與莫莫的談話中,馬上被這個看來美麗絕倫、高雅貴秀的女子給折服了。在她眼中,莫莫既有長者溫柔和慈愛,又有同輩小女孩的活潑歡快,仿佛什麼話都可以同她說一般。但是在整夜的談話中,聰明的辛憶還是听出了莫莫言語中的意思,整夜中莫莫幾乎所有的話中,都在暗暗贊揚著蕭徑亭,雖然沒有明著說嫁給蕭徑亭會得到天下間最動人的幸福,但是話里面又無時無刻沒有表現出這種意思。辛憶雖然沒有答應什麼,但是莫莫對蕭徑亭的疼愛還是深深地感動了她美好的心靈,所以她內心中對莫莫有著無比的親近,看到眼前這幕心中自然又憤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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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辛憶听春戲(中)
  辛憶心思單純,在整夜與莫莫的談話中,馬上被這個看來美麗絕倫、高雅貴秀的女子給折服了。在她眼中,莫莫既有長者溫柔和慈愛,又有同輩小女孩的活潑歡快,仿佛什麼話都可以同她說一般。但是在整夜的談話中,聰明的辛憶還是听出了莫莫言語中的意思,整夜中莫莫幾乎所有的話中,都在暗暗贊揚著蕭徑亭,雖然沒有明著說嫁給蕭徑亭會得到天下間最動人的幸福,但是話里面又無時無刻沒有表現出這種意思。辛憶雖然沒有答應什麼,但是莫莫對蕭徑亭的疼愛還是深深地感動了她美好的心靈,所以她內心中對莫莫有著無比的親近,看到眼前這幕心中自然又憤又羞。

  蕭徑亭見到辛憶果然沖了出來,不由朝莫莫得意一笑,攬住美人蠻腰的兩手不由緊緊了,而且其中一手滑下握住了莫莫圓滾的一瓣肥臀大肆揉捏。莫莫心中又羞又喜,嬌嗔著小臉,美好的嬌軀在蕭徑亭懷中不住扭動掙扎。

  辛憶見到這等香艷的情景,也不由羞紅了小臉,芳心卻是驚詫憤怒到了極點,一雙美目不可置信地望向蕭徑亭,暗道︰“這是我認識的那個蕭徑亭嗎?”見到莫莫此時還在掙扎地想逃開,美目一轉滄地一聲抽出腰間的利劍,朝蕭徑亭指來。厲聲喝道︰“你快放開莫姨,不然我就不客氣拉!莫姨對你這麼好,你這麼對她動了這等不規矩心思,你怎麼會這樣?”

  蕭徑亭听到這等厲害的言語從辛憶美好的小嘴中說出,也不由微微一訝,哈哈一笑松開了摟抱莫莫的雙手。

  莫莫連忙趁機脫離蕭徑亭的懷抱,見到辛憶仗著長劍怒氣沖沖地站在一邊。本來妖媚的她此時也不由羞紅了小臉,狠狠地嗔了蕭徑亭一眼,膩聲道︰“壞東西,一回來就鬧人!你進去吧,辛憶姑娘有話對你說,莫姨先走了!”說罷理了理被蕭徑亭揉亂的衣衫,紅著小臉便要走出去。

  蕭徑亭見之連忙拉住莫莫,柔聲道︰“莫姨,你也進來,我明日便要走了!”

  “明天!”莫莫听後小臉不由一白,接著美目一黯,淒聲道︰“怎麼那麼快啊!”說罷湊上香甜的小嘴輕輕印在蕭徑亭臉上,柔聲道︰“你先和辛憶姑娘進去,我去弄些點心過來,人家辛憶姑娘已經來了很久,興許肚子早就餓了!”

  蕭徑亭見到莫莫這般費力撮合自己和辛憶,不由一陣苦笑。轉過臉來朝辛憶笑道︰“進去吧!”

  辛憶似乎便眼前情況的變化有些驚呆了,接著方才明白過來,眼前這個莫姨和蕭徑亭本來便是一對愛侶,她本來從莫莫說話的口氣中應該可以看出來的,但是好像總有股力量否定了這個觀點一般,讓她竟然出了那麼大的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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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剛才真是對不起,我以為......”走進屋後,辛憶的情緒好像有些低落,坐在一邊靜靜良久後,方才紅著小臉諾諾說道︰“師兄明天便要離開了嗎?”

  “我那是故意的!”蕭徑亭心中暗道,听到蕭徑亭問話,不由回答道︰“是啊!明天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所以請你回去告訴尊師,蕭某不敬,來不及去拜訪她了!”

  辛憶輕輕嗯了一聲,接著仰起小臉道︰“師傅讓我來告訴你,她已經去任府要任姐姐了,說讓師兄放心,她一定能夠保護好任姐姐的!”

  蕭徑亭聞之一笑,口上卻是不再說話了,不由暗暗構想唐綽兮進到任府後的場景。

  “師兄,你是不是在生氣?是不是怪我將你對我那樣......,那件事情告訴師傅?”辛憶垂著俏臉良久後,方才抬起蛾首細聲朝蕭徑亭問道︰“那天發生那件事情以後,師傅見到我,發現我神情有些不對,就開口問我。我不敢對她撒謊,所以就和她說了,不是我故意去告師兄的狀的!”

  “不生氣!”蕭徑亭啞然一笑,道︰“我怎麼會生氣,那件事情本來就是我在胡鬧嗎,要生氣也應該是你生氣,還好你心性溫柔得很,不然早就一劍將我劈了!”

  “嗯!”辛憶听到蕭徑亭話後,面上神情微微一淡,美目望向蕭徑亭道︰“夜了,師兄也該休息了,我便回去了。”

  “好的!”蕭徑亭站起身來,笑問道︰“師妹是去那家客棧安歇嗎?”

  “不行!”外面忽然傳來莫莫嬌嫩而又富有磁力的聲音,接著一道美妙迷人的身影走了進來,狠狠白了蕭徑亭一眼,嗔怪道︰“這麼晚了,哪里都關門了,你讓辛憶姑娘到哪里去?”接著美目望向辛憶道︰“憶兒,你今天晚上哪里夜別去了,就和我睡好不好?”

  接著莫莫將點心擺上桌子,望向蕭徑亭道︰“憶兒早早便來等你,到現在還沒有吃東西呢!你就那麼不憐香惜玉啊!”

  辛憶想必還真是有些餓了,小手接過莫莫遞過來的點心放進小嘴。然後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莫莫說起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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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憶當然最終沒有和莫莫睡在一起,但是居心叵測的莫莫竟然將她安排在她閨房隔壁的一間廂房歇下。直讓蕭徑亭苦著整張俊臉,不敢弄響出一點異響。

  莫莫見到蕭徑亭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小嘴一抿,朝蕭徑亭得意一笑。走到鏡子面前輕輕卸下頭上的首飾,莫莫本來就長得絕美。在燈火的映襯下,那張美麗絕倫的玉臉越發顯得嫵媚,看得蕭徑亭腹下火氣勃發。

  “那個紅衣美人曼兒雖然身材好,但還是不如莫姨啊!”蕭徑亭目光望向蕭莫莫波濤洶涌的嬌軀,由于彎坐著,莫莫整個浮凸的嬌軀彎成一道連忙起伏的勾魂曲線,酥胸欲挺,蠻腰欲細,肥臀欲大。這種情形本來應該是香艷中帶著淫美的,但是莫莫的臉蛋此時顯得無比的恬靜,使得整個嬌軀都籠罩在一層安詳和聖潔中。

  莫莫明明听到了蕭徑亭愈來愈粗重的呼吸聲,但是動作還是不慌不忙,那張美麗的小臉仍是溫柔地笑著,拿過一只象牙梳子緩緩梳理著如雲的青絲。接著緩緩褪下嬌軀上的衣裳,整整齊齊疊放在邊上的小幾上,而平時她總是一手撕掉自己的衣裳,將自己剝得干干淨淨,然後光著屁股猛地朝蕭徑亭撲去。

  莫莫脫下了外衣和中衣後,便不再往下脫了。嬌軀上尚穿著一件月白色的小衣,和一條薄薄的綢褲。不過這樣一來,顯得越發的撩人,無論是小衣還是綢褲,都薄薄透明。透過這層可以清清楚楚看見里面粉紅色的小肚兜,而莫莫那兩只玉乳又如此的碩大,頂得兩層衣裳仿佛要裂開一般,這樣一來便連兩只嬌嫩粉紅的小奶頭也清晰地印了出來。

  光是上身便已經美得讓人透不過起來,待看到下身,蕭徑亭覺得渾身的血都仿佛要冒了出來。莫莫兩只玉腿修長豐滿,圓潤雪白,看來不但嬌嫩而且顯得有力,這點蕭徑亭更是身有體會。平常莫莫只要兩只玉腿夾在蕭徑亭腰上,可以臀兒不聳,光憑玉腿用力就可以推著蕭徑亭的物事插到她里面最深處。

  望著莫莫若無其事般地褪下下身的裙子,但是那般圓滾的美臀卻是高高聳起,蕭徑亭頓時明白莫莫這是在勾引他。不由也靜下心思,目光笑著看莫莫的動作。不過莫莫作出的動作實在太過于撩人了,雖然看來沒有一絲的淫意,甚至一點勾引的意思也沒有。但是就是她無比自然地褪下裙子,彎下蠻腰翹起肥臀的動作,讓得蕭徑亭整個心火頓時便冒了出來。

  “這種美麗的情景,從明天後,有很久一段時間都看不見了!”當蕭徑亭想到這里的是,那火熱的灼人的目光也不由變得溫柔起來,接著見到莫莫輕輕輕挪著臀兒坐在椅子上,脫下玉足上的襪子,心中已經是柔情似海了。

  莫莫听到蕭徑亭的呼吸漸漸緩了下來,而目光也又火熱變得溫和。芳心不由暗暗著急起來,她知道自己這身惹火勾人的肉體穿上做藥和睦單薄的衣衫有多誘人,光那身充滿肉色的曲線,便足夠讓天下任何一個男人瘋狂了。待轉過小臉見到卻是蕭徑亭滿目的柔情,芳心也不由一醉。但是卻也不岔起來,發現竟然勾引不了蕭徑亭,美目一轉小嘴一咬,不由又褪下的上身的小衣,露出小小緊緊的粉紅肚兜,由于胸前玉乳的巨大,所以脫下小衣的時候,惹得兩只白兔輕輕一陣搖晃。那道深不見底的乳溝越發的驚心動魄起來。

  “莫姨今天晚上還真的非要勾引我不可了!”望著莫莫那如同羊脂般的雪白肌膚,那兩只如同藕節般動人的雪白粉臂,蕭徑亭猶是心神一拽,待見到莫莫轉過嬌軀讓他看到晶瑩如玉的粉背,那肚兜仿佛太小了,而莫莫的美肉也太嬌嫩有彈性了,那肚兜的小繩兒勒得太緊 ,引得雪白的美肉微微鼓出,仿佛再用上一點力氣,便會被擠出水來一般。這般細微的美景,看得蕭徑亭滿心的贊嘆心中的欲火也被強自壓下了些許,但是他目光不小心一滑下,落在莫莫雪臀上的時候,不由心神一蕩。

  此時莫莫那條綢褲穿的很低,而莫莫的兩瓣雪白的屁股太圓太大了,所以一道迷人的臀溝也長長地延伸到了褲子外面,讓蕭徑亭見到不由聯想起莫莫綢褲里面的美景,而那里卻是他蕭徑亭最熟悉不過的,無論是壞手還是嘴巴牙齒,或是下身的物事,都溫柔而瘋狂地愛過綢褲里面每一處地方。

  “那里面美妙的風景,只怕只有唐綽兮才能以莫姨一較高下吧!”蕭徑亭感覺到自己的心里已經搖搖欲墜了,不由連忙轉開心思,靜下已經紛亂如火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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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和你鬧了,亭兒我們睡吧!已經很晚了,明天你還要早走呢?”莫莫小嘴忽然一抿,小臉也換上慈母般的微笑,走到蕭徑亭面前,輕輕脫下他身上的衣衫。就在蕭徑亭被她嬌軀上濃郁的香味醉的昏昏然的時候,莫莫小臉得意一笑便爬上了床,輕輕拉上被子鑽進了被窩中,只探出那張俏臉留在外面朝蕭徑亭招呼道︰“亭兒,你快上床吧!沒看到你睡著了,人家也睡不著!”

  蕭徑亭望向住著辛憶的隔壁廂房一眼,輕輕一陣苦笑,暗道︰“看來這離開金陵前的最後一個夜晚是要強忍著了!”便掀開錦被鑽進被子中,頓時滿鼻溫暖的幽香。

  “亭兒,真要明天走嗎?”莫莫忽然將粉臂從被窩中伸出,柔聲道︰“你任府的那個寶貝夜兒還還沒有見上你,你便走了,你不怕她傷心啊!”

  想起先前任夜曉發的那小小的一痛脾氣,蕭徑亭心中泛起無比的溫柔,道︰“不會的,夜兒看來雖然有些脾氣,其實乖得很的!”

  “哦?”莫莫輕輕的應了一聲,接著輕輕移過嬌軀,讓自己側躺面對著蕭徑亭柔聲說道︰“池府那邊你可以放心的,井月那丫頭處理事情的能力,可能連我的不如哩!”

  蕭徑亭目光落在錦被上高高隆起的部分,知道那是莫莫肥大的雪臀,而莫莫此時仿佛故意婉轉起整具嬌軀,使得就算在被窩中,那曲線也連綿起伏勾魂攝魄。而且這個迷人的大美人怎麼也不肯閉上眼楮睡覺,有一句沒一句和蕭徑亭搭話,鬧著也不讓蕭徑亭睡覺,而且那雙勾魂的美目中的秋水也愈來愈蝕骨,那張玉臉中的粉意也漸漸從晶瑩如玉的肌膚中滲透出來,看得蕭徑亭不由暗暗一笑。

第七章:辛憶听春戲(下)

蕭徑亭目光落在錦被上高高隆起的部分,知道那是莫莫肥大的雪臀,而莫莫此時仿佛故意婉轉起整具嬌軀,使得就算在被窩中,那曲線也連綿起伏勾魂攝魄。而且這個迷人的大美人怎麼也不肯閉上眼楮睡覺,有一句沒一句和蕭徑亭搭話,鬧著也不讓蕭徑亭睡覺,而且那雙勾魂的美目中的秋水也愈來愈蝕骨,那張玉臉中的粉意也漸漸從晶瑩如玉的肌膚中滲透出來,看得蕭徑亭不由暗暗一笑。

“亭兒,在蓬萊那邊,由于渤海劍派的勢力太大的,所以我們的勢力只能滲透到它周邊的各府,所以到時候你身邊可以使喚的勢力就不如在金陵這般方便了!”莫莫雖然此時那雙美目仿佛要流出水來一般,但是仍舊裝作若無其事一般和蕭徑亭說著事情,而那具美妙的嬌軀卻是漸漸貼了上來,接著見到蕭徑亭目中的壞笑,忽然一句嬌嗔,美妙惹火的嬌軀猛地翻過來抬起肥美的大屁股,胯坐在蕭徑亭的腿間,小手猛地撕扯掉蕭徑亭身上的衣衫,一邊俯下上身嬌軀,將兩只玉乳緊緊頂在蕭徑亭胸膛,俯下小臉張開小嘴朝蕭徑亭俊美的臉上輕咬添噬。

“壞蛋,我的壞蛋心肝!明明知道人家饞死了,還這樣沒有良心地逗人家!不管了,我要吃掉我的寶貝了!”莫莫頓時放棄了所有的端莊,變得無比的風騷淫蕩起來,嬌喘吁吁地吻遍蕭徑亭臉上的每一處地方,小香舌也添遍了他臉上的每一處地方。一雙玉手也緊緊地在蕭徑亭身上摸索,迷人的臀跨也賣力地扭動搖擺,追逐摩擦間的消魂。

“寶貝,莫姨給你吃奶!”莫莫對著蕭徑亭的嘴巴一陣仿佛要斷氣一般的深吻後,忽然抱起蕭徑亭的頭緊緊按在自己的酥胸上,挺著一只玉乳將勃起的小奶頭送進蕭徑亭的嘴巴,隨著蕭徑亭狠狠揉捏她大屁股的雙手一陣一陣地嬌啼,心中想起以前對著鏡子,自己雪白屁股青一道紫一道的模樣,一雙玉臂不由抱得更緊,隨著婉轉消魂的呻吟聲中膩聲道。

”亭兒,你快將人家......的褲......褲子脫下來,人家的手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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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辛憶卻大是後悔了,自己為什麼鬼迷心竅一般留了下來。以開始听到那邊莫莫和蕭徑亭竟然睡在了一張床上,心中便已經不知道什麼滋味了,听著莫莫無比關愛,而又透著嬌膩親昵的語氣,她對莫莫這種幸福竟然有股很好的感覺,覺得這樣真是無比的美好。

辛憶很聰明,所以在听到莫莫有一句沒有一句和蕭徑亭說話的時候,心中不由有些揣揣不安,而此時她正在裝睡,想翻個身也不敢,所以好像有種說不出的害怕和不自然,待忽然听到那邊莫莫忽然變得風騷無比,芳心不由一陣驚駭。

待听到莫莫那听來就會羞死人的淫蕩言語,她不敢相信莫莫這等端莊之人竟然有著這般風騷的一面。但是很快她也沒有思想的空間了,那邊一陣陣仿佛要斷氣一般的呻吟和嬌啼惹得她心懷大亂,心中竟然浮起前段時間,光著下身對著一只玉盆小解那種羞人而又撩人心弦的感覺。

“寶貝,你輕點,人家小......小肚子被你搞疼了!”辛憶想悟住小耳朵,但是莫莫淫叫的聲音卻是大得驚人,真有穿雲裂壁的勢頭,而且從來不間歇。就算辛憶鑽進被窩,那蝕骨勾魂的聲音還是輕輕楚楚地傳進她的耳朵,而且好像有股力量讓她的小耳朵去听清楚隔壁的戰況,而且用心去記住那邊大戰的節奏。

盡管辛憶不去听,但是通過那邊的大戰,她還是明白了男女歡好的大體事情。因為莫莫口中那淫蕩無比的聲音將所有的過程听得清清楚楚。而且她也听出當莫莫一陣仿佛要斷氣的一陣撕心尖嘶後,就代表那種事情的一次結束。而當莫莫重新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而且漸漸變大的時候,就是又一次開戰的征兆。

辛憶也數不清楚那邊周而復始到底搞幾回,當莫莫小嘴發出嘖嘖吮吸聲的時候,她也大概可以想象出那邊的情形,當那邊莫莫雪雪叫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小手竟然不經意間撫向自己後面屁股的臀溝深處,充滿了好奇和不解,甚至當听到莫莫仿佛要哭出聲來的呻吟,芳心仿佛也隨之一陣害怕。

當辛憶听得身心皆累時候,那邊也只剩下溫柔得出水的安撫聲,親嘴聲。以及莫莫心肝寶貝亂叫的膩人聲, 目光望了下外面,天幕已經蒙蒙亮了。她這才昏昏睡去。

第二日蕭徑亭整理好包袱,帶著莫莫給他準備好的大把銀票,手握利劍騎著白馬朝東馳去。馬上還帶著一瓶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樓臨溪的骨灰。昨天他與蕭石商量過了,這下北上去蓬萊路程不近,而且天氣也漸漸熱了,所以尸身說不定便會腐壞了,所以索性將尸體化成了骨灰帶走。而那蕭徑亭微微有些不解的是,蕭石拒絕了與蕭徑亭同行,說是過些日子再去渤海劍派。

“這麼長的日子中,身邊總少不了佳人相伴,這下忽然了身一人還真的有些不習慣!”蕭徑亭今天走得及早,不要說沒有驚動夜君依等人,便是隔壁房中的辛憶那時候也睡熟未醒。莫莫雖然累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但是一雙玉臂卻是緊緊抱著蕭徑亭,兩只玉腿一整夜盤在他胯間,肥美的下身更是緊緊咬著蕭徑亭的物事,所以蕭徑亭只是微微一動便驚擾了她。但是昨天晚上美人兒瘋一般的索取,高潮無數次已經瀉得頭昏眼花,下身和後面屁股玉處受創得厲害。所以硬是被蕭徑亭按在床上好好睡覺,還笑莫莫道︰“這一下終于徹底喂飽了我這個風騷的寶貝莫姨了,一輩子也餓不了了。”

不料莫莫最後卻是露出淫蕩本色,張開玉腿用淫亂斑斑的私處蹭了蕭徑亭那兒一下,膩聲道︰“下次人家肯定曠得更加厲害,定要纏足你一天一夜,讓你也下不了床!”

蕭徑亭微微一笑,心中柔情頓起將任夜曉、池井月等佳人的俏臉一一在腦中回味一遍。待白馬沖出城門,睜開眼楮的時候,卻是發現前面也有一批白馬,馬上坐著一位佳人,雪白長裙、粉紅小蠻靴,流瞳秋波瑤鼻櫻嘴,坐在馬上的嬌軀縴巧曼妙,隆胸俏臀、楊柳小腰、修長玉腿。正是夢君奴答應送給蕭徑亭的那個盈盈。

“主子!”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盈盈無視身邊無數驚艷的目光,朝蕭徑亭甜甜一笑,等到蕭徑亭騎馬感到身邊,那張小臉頓時故意變得可憐兮兮,道︰”主子,人家被公子趕出來了,以後可要靠著公子活了!“

蕭徑亭呵呵笑道︰“好啊,雖然我會做飯,但是現在卻是變懶了,盈盈來我身邊再好不過了!”說罷輕輕一抽馬背,白馬一身長嘶飛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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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一路上快馬加鞭,在日落的時候終于趕到了海邊的碼頭上,但是碼頭上停泊的船已經不多了,蕭徑亭連問了幾艘客船都說是去周邊附近諸府的,說去東海諸府的船在中午的時候都已經開航,這樣才能保證第三日早晨到達那邊的碼頭。

“公子,你看你穿得體面,所以你去那艘船上問問,多花點銀子看能不能搭個順風船!”正當蕭徑亭問上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船娘的時候,那船娘見到蕭徑亭失望的模樣好像不忍得很,指了指下游那艘金壁輝煌的大船道。

“那是官船吧!”蕭徑亭瞧那艘船在這個大碼頭中,真有鶴立雞群的感覺,足足有十幾丈長,上面建滿了輝煌的樓閣,整個船身也被油漆得光滑透亮,連上面來來往往的伙計都衣著鮮艷,可見里面的氣派 。

“那是給渤海池府拉東西的大船,那派頭能小了!”蕭徑亭听到中年船娘的話不由微微一動,便朝那邊船上走去。

蕭徑亭一身白衫,腰間系著的腰帶中間也綴著白玉,所以他走上船的時候,旁人大多只是好奇望望,沒有什麼人過來旁問。

“這位姐姐!”蕭徑亭在後甲板處攔住以為俏麗的女孩,問道︰“請問這艘船去不去蓬萊,在下姓蕭,想請姐姐行個方便,不過請姐姐放心,銀子我絕對不會少給的!”

那位俏麗的姑娘見到蕭徑亭這般風情,雖有有些犯難,但是拒絕的話還是說不出口來,美目朝蕭徑亭細細看了看,仿佛在看他到底是不是有做壞事的一點征兆,再猶豫了好一陣子方才細聲道︰“這船是甦少爺這次專門給小姐采辦禮物用的,要是讓他知道我們用來載人,他會打斷我們腿的!”

“采辦禮物?”蕭徑亭听得微微一訝,驚問道︰“這艘大船就是專門用來給你們小姐送禮物的嗎?你家小姐莫非是皇家公主不成?”接著鼻端輕輕一吻,頓時一縷幽香傳進鼻中,好像有許多花瓣的香味。

那俏麗女孩見到蕭徑亭鼻子輕輕一嗅,以為是在問她身體上的香味,不由羞紅了整張小臉,輕輕退開幾步道︰“我家小姐雖然不是皇家公主,但是在東海附近幾十個府,可比公主還要尊貴上許多。府里的甦少爺好不容易知道小姐喜歡畫畫,喜歡玉石飾物,就派人專門來江南花巨金收集有名字畫讓蕭徑亭臨摹,听說饒州有處山上的玉石色澤好得很,就派人去開采許多運回蓬萊,好加工成小姐喜歡的飾物!”

蕭徑亭听得睜大的雙目,心中大是驚訝,樓臨溪先前說渤海劍派富可敵國,他想象中也就差不多和江南武盟,或者上兵世家差不多,但是沒有料到卻是富貴奢華到這般地步。接著他馬上將這些念頭拋到腦後,見到眼前的這個小女孩面上雖然有些意動,想讓蕭徑亭上這艘船,但是心中卻是有著很多的顧忌。目光一轉望向眼前的這個小女孩道︰“你說你家小姐不是很喜歡畫畫嗎?我畫畫厲害極了,待會兒就給你畫一幅好嗎?”

“真的?”那個丫頭美目輕輕一轉朝蕭徑亭望來,接著小嘴輕輕咬了咬,柔聲道︰“那好吧!但是你可不能到處亂跑,給船上帶來麻煩,不然有人到甦少爺那邊告狀,我就慘了!”

蕭徑亭見之一喜,朝碼頭上的盈盈招呼道︰“盈盈上來吧!”接著朝那小姑娘展顏一笑道︰“那是我隨身帶的丫鬟!”

“姑娘!”這是一個帶劍的大漢走到眼前這個俏麗的姑娘面前,拜下道︰“姑娘,張大爺已經看完船上的東西,沒有問題,特派小的過來問姑娘,是不是可以開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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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姑娘不知道是渤海劍派中那一房的侍女,手中的權力竟然大的很,讓下人給蕭徑亭和盈盈單獨安排了一個艙房,就在太陽剛剛掉下海面的時候,這艘大船方才起錨開航。


“一進候門深若海啊!”蕭徑亭望著外面千里雄壯的海面,暗暗感嘆渤海劍派的一個丫鬟,在外邊竟然也有這等權勢,看來渤海劍派的勢力真是非同小可了。

“公子啊,想不到你竟然也會騙小姑娘哩?”盈盈給蕭徑亭倒了一杯茶,想起剛才的事情,不由吃吃笑起蕭徑亭來。

[ 本帖最後由 parbo 於 2008-11-21 19:06 編輯 ]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9:07
第八章:刁橫美人(上)
“公子啊,想不到你竟然也會騙小姑娘哩?”盈盈給蕭徑亭倒了一杯茶,想起剛才的事情,不由吃吃笑起蕭徑亭來。

“我哪里騙她了,我本來就會畫畫嗎?”蕭徑亭笑道,目光望向盈盈,驚訝道︰“你好像沒有見過我的這般模樣,洛u韝竣 迨W一下就認出我來了?”

“你看!”盈盈抿著小嘴輕輕一笑,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幅畫來,上面畫的就是蕭徑亭現在這個模樣,畫上的線條細膩流暢,竟然惟妙惟俏,接著盈盈馬上將畫兒折好放進懷中,笑道︰“這是公主畫的哩!”

“主子!”盈盈美目輕輕轉了轉,望向蕭徑亭道︰“公主那麼愛你,可是你為什麼偏偏不呆在她的身邊,你看柳含玉柳公子到現在還天天跟著公主哩,還有那個秀岐更是將討好的手段都用盡哩!”

“你一個小丫頭知道什麼?”蕭徑亭輕輕一刮盈盈嬌俏的小瑤鼻,問道︰“秀岐還在你家公主身邊嗎?他不是受傷了嗎?”

“他天天都會來找公主!”盈盈輕輕坐在蕭徑亭身邊,柔聲道︰“不過主子請放心,無論是秀岐還是柳含玉,公主天天都不見他們的!”接著盈盈忽然美目一亮,望向蕭徑亭道︰“對了,公主還讓我告訴你,說是讓你不要擔心,她正在努力找解開你體內真氣禁制的方法,大概很快您就可以恢復渾身的真氣,而且還會比以前更加厲害!”

“那她洛u顙漁  S封住我的功力!”蕭徑亭正感到微微有些奇怪,咬問個清楚,忽然听到外面傳來的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听來是女孩玉足踩地傳來的。

“公子!”隨著外面輕輕一聲叫喚,接著便閃進一個俏麗的臉蛋,仍然是那個讓蕭徑亭上船的那個女孩,可能是在渤海劍派侍侯人慣了,這個姑娘先是在外面站了一小會兒,直到盈盈招呼,她才進來。

“公子,剛才她們送來的飯菜,公子和這位姐姐用得可對了胃口?”那女孩進來的時候,蕭徑亭便看出她小臉上此時稍稍化了點淡妝,使得那張臉蛋變得越發的俏麗可人。

“用得甚好,就是在松江的大飯莊中也用不到這麼好的飯菜!”蕭徑亭倒也不全是在說客套話,剛剛幾個侍女送來的飯菜中,雖然沒有幾樣,但是山珍海味、葷素俱全,而且那菜肴洋洋精細,入口味道甚美。竟然不亞于金陵城中大飯莊里面的廚師,蕭徑亭這段時間中,一直在醉香居或者是池府中用飯,所以用餐的精美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在船上的這餐硬是挑不出一點毛病出來。

那小丫頭謝過盈盈,便在盈盈端來的椅子上坐下,柔聲道︰“我想公子這身模樣,想必是出身于富貴人家,所以剛才讓廚房用剛剛從南方收上來的香梗米給公子做了幾碗,而公子剛才吃的那碗荷花肉羹兒是他們剛剛從饒州那邊深山獵來的野獸,取了腿上最好的肉給公子做了一碗,婢子看到公子吃得干干淨淨呢?”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愕,暗道︰“那剛才我吃了那一樣中,沒有上百兩銀子只怕辦不下來哩,盈盈你看我就是畫得手斷了也換不來這麼多銀子啊!”

那丫鬟抿嘴一笑道︰“公子開玩笑了,看您身上的這身衣衫,是‘玉林祥’最上等的綢緞子,扯來這麼一段就不下百兩銀子,而且這個做工只怕沒有幾十兩也下不來。更別說您腰間帶子的這顆寶石了,即便公子是畫畫的,小姐府上光畫畫的就是十來個,畫得好了,小姐一幅畫賞下來的銀子就有幾百上千兩,最差的只怕每年也能領個幾百兩哩!”

“這渤海劍派還真是金山銀海啊!”蕭徑亭暗暗驚訝,鼻端微微一嗅,前面的那個丫頭小臉又忽然紅了起來,蕭徑亭這下可不能讓她誤會了,笑道︰“這船上好像有股花香味兒,所以我便忍不住多嗅了幾下!”

“啊!公子怎麼聞得到哩?”那姑娘美目輕輕一訝,柔聲道︰“那放花的船艙離這里只怕有十丈呢?”接著笑著解釋道︰“這些花都是甦少爺花錢到各處挖來的,我家小姐會從花中提釀香水精兒,所以甦少爺便派人到處去收階uU式各樣的花兒挖來運到蓬萊,剛才小婢身上便灑了一些小姐釀處的花兒香精,所以以為公子是在......”

“哦?我說這麼姑娘身上這麼有股這麼迷人的味道!”眼前這個姑娘連連提到甦少爺,蕭徑亭不由暗嘆這個甦少爺為了討的美人歡喜的良苦用心,不由問道︰“那姑娘想必就是在樓小姐身邊的人咯,那位甦少爺可是東海哪個府上的貴家公子!”

“東海那邊哪有哪個公子敢打我家小姐的主意,我說的甦少爺也是我家府上的,在我們府上所有的少爺中,甦少爺武功最厲害,長得也最好看,而且喜歡我家小姐喜歡得很厲害,府里的老爺們都說她們般配得很呢?”那個丫頭美目中忽然一惱道︰“我可沒有那個福氣能夠呆在小姐身邊,我只是小姐府上侍侯花草的小丫頭罷了!”

蕭徑亭見到小姑娘微微有些懊惱的表情,笑著說道︰“姑娘,嗯,我真是無禮,到現在都還沒有問過你的名字,一只姑娘姑娘地叫著!”

“我叫小竹,說了也不知道公子記不記得!”接著听到外面輕輕踏來的腳步聲,微微有些得意笑道︰“公子啊,現在便讓你嘗一嘗好東西,這東西只怕尋常的官家里也沒有哩!”

“小竹姐姐,東西婢子已經端來了!”外面的腳步聲輕輕停下,那個恭敬地朝小竹說明的情況後,便靜靜站著等著小竹的吩咐。

“端進來吧!”

“是!”那個女孩端來一盤東西便立刻退出,蕭徑亭待看清楚後,不由大喜道︰“荔枝,可真是好東西啊!”

“公子也識得這個東西?”小竹美目輕輕一訝,道︰“這東西要到最南邊的嶺南那里才有哩,我家小姐最喜歡吃了。這次甦少爺專門在吩咐了嶺南那邊各個鋪子碼頭,只要荔枝一熟馬上便連著樹枝一起砍下來,然後馬上用船運到蓬萊,到了府上後裝進冰室就不怕壞掉了!”

盈盈拿上一顆荔枝剝好了皮兒,伸到蕭徑亭面前,那果肉白白嫩嫩顯得幾位可愛,蕭徑亭張開嘴巴就在盈盈小手上咬下,入口果然甘甜爽口,而且冰颼颼的極是好吃。

“主子,你說這荔枝怎麼冰涼冰涼的?”盈盈小手輕巧的剝開一顆顆荔枝送到蕭徑亭嘴邊,笑意吟吟地望著蕭徑亭問道。

蕭徑亭笑道︰“那荔枝浸在水中的啊!”接著目光望向小竹道︰“只怕光荔枝就放了好幾個船艙吧!”

盈盈驚訝笑道︰“那荔枝浸在水中還不壞掉啊!”

小竹歡喜地望著盈盈親昵地喂著蕭徑亭,笑道︰“這荔枝可不是直接放在水中,而是放在夾層裝水的大箱子里面,一滴水也沾不上的。”見到蕭徑亭剝開一只朝自己遞來,連忙搖搖小手道︰“不行,公子,我可不敢吃,這東西運在船上雖然重得很,其實都是枝葉,光荔枝可沒有多少。我拿來一點給公子嘗嘗那是待客應該的,這荔枝寶貴得很,不是我們下人能吃的!”

蕭徑亭再拿起一只,輕輕一捏,雪白的果肉便破殼而出,蕭徑亭直接將它塞進盈盈的小嘴,笑道︰“這有什麼不能吃的,吃完了我便給小竹姑娘畫畫兒?”

小竹無奈唯有張開小嘴吃下蕭徑亭手上的荔枝。起身便要找出筆墨紙硯來,準備讓蕭徑亭給她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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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正靜靜坐著讓蕭徑亭給她作畫,本來因為他的另外一個身份蕭先生善于作畫,如果他的這個身份蕭劍月也善于作畫的話,極是容易引起人的懷疑,但是細看蕭徑亭所畫的畫後,任何人都絕對不會認為蕭劍月和那個蕭先生有任何的關系,因為這副畫中的風格和蕭先生作畫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蕭先生畫兒中的美人,無論是冷艷還是嬌痴,或是嫵媚動人,都入肉入骨,讓人一看到便被深深迷住。而蕭劍月筆下的美人,則是筆風飄逸了許多,也就是任何人在他畫中都會平白多出幾分仙氣,而偏偏色彩又比較鮮艷媚麗,兩者合而為一直讓整幅畫兒美得仿佛亮了起來。

“嚶!”靜靜坐著的小竹忽然嬌軀輕輕一晃,這艘船的船體甚大,雖然在海上行駛的速度頗快,但是卻一只平平穩穩,此時竟然輕微搖晃了一下,顯然是外面有事情發生了。

“前面的船停下!”蕭徑亭覺察到異樣,只是眉頭稍稍一皺。但是接著外面忽然響起一聲大喝,那聲音距離船上還甚遠,但卻是清清楚楚地傳進船上所有人的耳朵,顯然那人的內力極其深厚。

接著船上的動靜頓時大了起來,但是卻顯得整齊而不紛亂,也沒有听到人害怕驚叫的聲音。蕭徑亭眼前的小竹也只是小臉輕輕一驚,並沒有顯得驚慌失措。

“公子,我們大概是遇上在海上討銀子的一些幫派了,不過公子不用驚慌,他們不敢上船的。”小竹站起後,便又坐了回去。

“小竹姑娘,外面好像是海牙幫的人攔住了一艘大船,現在正在招呼我們的船,張大爺已經讓弟兄們拿起兵器到甲板上去了,但是不知道要不要拉上我們劍派的旗幟,讓那些不長眼楮的東西過來請罪。”緊接這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在門口停住,朝里面的小竹等待吩咐。

小竹美目一閃,稍稍猶豫了一下道︰“不要,我只是府上的一個小丫頭,你們也只是府上在東海碼頭和鋪子上的護衛,要是拉上劍派的旗幟的話,會被上面責怪的!”

蕭徑亭見之,畫完最後一筆將羊毫輕輕放在一邊,朝小竹道:“去,我們上去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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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等幾人走上的甲板的時候,上面整整齊齊已經站滿上百人,手中都拿著明光晃晃的刀劍,為首那人手中大概便是幾人口中說的張大爺了,其實他也只有大概三十來歲年紀,此時手中握劍威風凜凜地望著前面的一片火光。

“喝!這海牙幫還是一個大幫派嗎?”蕭徑亭望見前面一片火海,幾十上百艘船只排成長長的一拍,在海面上延伸出里許的距離,這些船上密密麻麻都站滿了人群,手中也都握著明晃晃的大刀,中間的那艘大船上,高高掛著一張旗幟,上面劃著一顆猙獰威猛的獠牙,在夜空中的火光下,看來猶是有些恐怖。

“呼!”前面那無數的船只上,此時千萬只船槳一起劃動,片刻間那條長長的火龍便已經靠近了許多,那明晃晃的刀光也仿佛一下子印到了眼前。


第八章:刁橫美人(下)
  “呼!”前面那無數的船只上,此時千萬只船槳一起劃動,片刻間那條長長的火龍便已經靠近了許多,那明晃晃的刀光也仿佛一下子印到了眼前。

  “前面船上的人听著,男的馬上將手上的武器扔到海里,待會兒我便只讓你們斷一只手,讓你們明白不孝敬海牙幫便經過這片海域的後果,若是我看見船上還有人帶著武器的話,我便將他砍掉四肢,然後將光禿禿的身子扔進海里喂魚!”那條火龍再靠近一段距離,眾人便看清楚中間船上那名首領的模樣,雄壯身材英武面孔,整張面皮又粗糙又黝黑,渾身的肌肉仿佛黑銅一般,顯然是個外功高手。

  見到這艘船上有許多女眷,那名首領豪爽一笑喝道︰“船上所有的女眷都听著,站在一邊不要動,別讓我們的刀劍劃破了你們的小臉蛋,我還要將你們帶回島上去,給我們這些英雄弟兄們做老婆,還有你們身上的這些金銀首飾也不用拿出來拉,將那些男人殺完後,我還要賞你們許多呢?”

  听完首領的一席話後,船上眾人不由大聲怪叫起來。目光更是火一般朝這邊的女眷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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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甦州指揮使公子連易然座舟在此,爾等竟然攔截,不要命了嗎?”那條火龍轉眼便到了眼前幾十丈處,蕭徑亭也看清楚了在前面幾十丈處,有一艘大船也被攔住了,那艘船上雖然沒有蕭徑亭腳下的這艘大,但是也不小了,此時那船的甲板上也秘密麻麻站滿了握刀握劍的武士,一個個釘子一般立著,徑自死死望向前面的那些海盜船。

  “連易然,怎麼他也在?”蕭徑亭听到這聲大喝,目光如電朝那艘船上望去,果然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公子站在人群中,頭戴束發金冠,身穿白色長袍顯得玉樹臨風,此時他正雙手背後,一幅瀟灑無懼的模樣,目光直直望向前面船上的那名首領,目光眉宇間顯得威風凜凜,蕭徑亭心中暗暗一陣贊嘆,目光一移,看到在連易然身邊還有有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英俊公子正悠然自得地喝著自己的酒,對外面危險的情況仿佛沒有看見一般。

  “那位是誰,竟然如此不凡的人品?”蕭徑亭心中暗暗奇怪,暗自猜測那位紫袍公子的身份,那人人品和氣勢一點不亞于邊上的連易然,而且還有過之。光看氣度和面貌,甚至不下于現在這身打扮的蕭徑亭。

  那名首領听到那船上的主人竟然是連易然,想必听說過這個名字,面上的肌肉不由微微一跳,顯然知道連易然的不好惹,但是氣勢卻是變得越發強盛起來,不讓身後的手下弟兄見到弱了士氣。

  “想不到在大武皇上治下的太平盛世中,竟然還有海盜攔海搶劫,不知道李莫瀟這個金陵道是怎麼治理的!”那艘官船的人群中忽然走出一道身影,直看得眾人眼楮一亮,那人竟然比連易然和那位紫袍公子這等潘安似的人物還要俊美上幾分,不過說話的聲音卻是嬌嫩清脆,不像男子發出,不過走路的派頭卻是十足的濁世佳公子,看得這邊船上的女孩們哥哥美目異彩連連。

  “任劍絮,她怎麼在整理?那秀情是不是也在?”蕭徑亭立刻便認出那位美貌過人的公子其實是個西貝貨,而且正是蕭徑亭認識的那個狠毒女子任劍絮。想罷連忙目光在對面船上搜尋秀情等人的身影。

  任劍絮緩緩走到船頭,美目望向對面船上海牙幫的首領,冷笑道︰“你也不張眼楮,竟然搶劫到本公子坐的船上來了,這是造反大罪,日後我一定讓人將你們連根拔起,所有海牙幫的人統統滿門超斬!”

  “草包姑娘!”蕭徑亭心中暗罵,這個任劍絮雖然心思狠毒,但是腦子卻是不怎麼聰明。那海牙幫的首領听到連易然話後,本來眼中海閃過一絲猶豫,再一听到任劍絮頤指氣使的話後,目光閃過一道凌厲,面上的肌肉更加如同刀削一般,充滿了堅決。

  “老子管你是什麼人的公子,殺光了扔在海中,鬼知道!”那名首領大刀一揮,朝後面的手下弟兄一陣大喝。接著那百數艘船只忽然形成一道弧形,將那艘官船圍在中間,漸漸朝它靠近過來,看那氣勢仿佛要將它擠成碎片一般。

  “弓箭手準備!”那名首領手中拿過一只旗子,猛地一揮,幾十只船上忽然鑽出幾百人,右手猛地向後一拉,將弓弦拉到最滿處。

  “滋!”隨著齊齊一陣弓弦張緊的聲音,無數的箭矢頓時在火光下亮出冰冷的白芒,直直對向那艘官船,仿佛隨時都可以將它吞噬一般。

  “放肆!”那位端坐的紫袍公子猛地一聲大喝站起,兩道凌厲的目光直直射向對面船上無數的箭矢,絕美英挺的臉龐上沒有一絲畏懼,接著目光朝蕭徑亭這艘船上望來,喝道︰“舉盾!”

  “刷啦啦!”官船上數十武士猛地舉起手中的盾牌,將所有人的都護在了盾牌後面。

  “放!”隨著海牙幫的首領一聲大喝,對面船上無數箭矢頓時颼颼朝那艘官船射去,帶著一股凌厲的勁風,直讓眾人面上仿若刀割一般。

  “啪!啪!啪!”隨著幾聲激烈的木板撕裂聲,以及金屬的撞擊聲,無數箭矢呼嘯地扎進了整艘官船。頓時整艘官船頓時被刺得密密麻麻仿佛刺蝟一般,直不過海牙幫畢竟是武林幫派而已,無論是強弓還是羽箭,都不能和官府官兵用的弓箭相比,所以射中盾牌後紛紛落下,竟然拿這艘官船沒有辦法。

  “赫!”忽然一聲大喝,一道紫色的影子疾若奔馬、快似流星一般從人群中竄處出,一陣起落在波濤輕蕩的海面輕輕一點,那道紫色的影子頓時輕飄飄拔起,直直朝海牙幫中間船上的那位首領撲去。

  “呀!”眾人皆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大是驚訝,接著被那道飄逸身影絕妙的輕功身法大大喝彩,中間海夾雜著眾多女子興奮的尖叫。

  “滄!”忽然一道雪白的寒芒猛地閃出,隨著那道紫色的人影仿佛閃電一般朝那位海牙幫首領刺去。

  “來得好!”那名英偉的首領雙目猛地亮起,拔出手中的寶刃,對準紫色影子狠狠劈去。而護在他邊上的幫眾更是舉起手中的兵器紛紛朝來襲的影子刺去,仿佛要將他砍成肉泥一般。

  那紫色的人影輕輕一聲冷笑,手中長劍卷起幾朵冷冽的寒芒,接著那道雪白的刃光鬼魅一般劃過眾人的頭頸,空中隨之爆起朵朵血花,那幾個幫眾便連一聲慘哼也來不及便成為一對尸體。

  “啊!”那名首領見到自己的手下心腹瞬間便被殺掉一批,炯炯的雙目仿佛要冒出火一把,手中的寶刃帶著心中的仇恨朝那紫色影子洶涌卷去。

  “當!”海面上忽然響起一陣刺耳的撞擊生聲,听得船上的眾多女眷頓時俏臉煞白,那道紫色的身影手中長劍揮出一朵紅光,接著不作一絲停留,剛剛觸到那名首領的身子便閃電般的後退,落在水中輕輕一點,在燈火下仿佛花蝴蝶一般落在自己的那艘官船上。惹得官船上的眾人一聲如雷喝彩,但是對船上的戰況卻是沒有看出端倪來,他們實在太快了。

  但是蕭徑亭卻是看得輕輕楚楚,兩只兵刃砍在一起的瞬間,空中爆出一朵璀璨的火花,接著那名首領口中噴出一道血霧,目光一訝連忙飛快後退,但是紫袍公子手中的利劍速度竟然變得越加飛快,猛地刺上他的胸口,但是見到那名首領已經退到人群中,那紫袍公子竟然舍去殺敵的機會,飛快後退不讓自己受到一絲傷害。

  “這位英雄好武功啊!”那紫袍公子昂然站在船頭,朝那邊船上的海牙幫首領笑道︰“在下公孫昭凌,得罪了!”

  “公孫昭凌?莫非和公孫湛有什麼關系不成?”蕭徑亭聞之一訝,心中對公孫昭凌的武功大是驚駭,因為海牙幫那名首領的武功可真是不低,以逸待勞下竟然被公孫昭凌一招所傷,輕輕一嘆道︰“天下英雄真是數不勝數啊!”

  那名海牙幫首領顯然從來沒有受到過那麼大的挫折,目光頓時血紅起來,仿佛受傷的野獸一般,嘴角扯開一絲冷笑,道︰“船上的東西老子不要了,老子現在偏偏要了你們的小命了!”說罷緩緩舉起按在胸膛傷口的大手,火光下無論是大手上還是胸口上,盡是凌厲的鮮血,而且那道長長的傷口上,鮮血還如同泉水一般朝外面涌出。

  “點火箭,燒死他們!”那名首領大手猛地一揮,手下幫眾一聲喝應,頓時將所有人嚇得面色慘白。這邊的女眷剛才見到那紫袍公子如此人品,心中更是大是不忍。

  “滋!”那群弓箭手很快便點燃了火箭,猛地將弓拉滿,齊齊對向那艘官船,只待首領一聲令下,便將那艘官船射成個大火球。

  “慢著!”忽然蕭徑亭足下這艘船上的那位姓張武士一聲斷喝,接著大步踏向船頭朝那邊船頭上的首領喝道︰“李當家的,大家出門在外,以和為貴不如讓那位公孫公子給您道歉賠禮,然後我們便接過這個梁子如何!自然,張某也少不了送上銀兩給弟兄們買碗酒喝!”

  “尊駕是誰!竟然敢管到我們海牙幫的頭上來,待我處理完後這邊的事情後,自然會找上你們的!”

  那名張姓武士面上一怒,接過手下武士拿過的一面旗幟,猛地展開大聲喝道︰“在下渤海劍派弟子張伯高,特奉我家甦少爺之命南下采購小姐所需物事,你海牙幫竟然攔了,要是耽誤了時候,你們可負的起責任嗎?”

  那名首領目光望向張伯高手中的旗幟,眼中猛地一亮,面色一變朝邊上的手下喝道︰“放下手中的弓箭,熄滅火箭,各船退開五十丈!”

  “難怪船上的人這般有持無恐,在海上渤海劍派還真是一塊金子招牌,沒有人敢附逆啊!”蕭徑亭見到海牙幫的那名首領將自己船上的人撤去一半,然後解下身上的兵器,朝腳下大大船行駛而來。

  “海牙幫幫主李海牙特來賠罪,問樓宗主好,問樓小姐好!”那艘船行駛到大船前面五丈處停下,幫助李海牙不顧胸上的傷口,抱拳朝大船上行禮拜下,恭色道︰“李某剛才孟浪,得罪了船上的各位師兄,想上船賠罪,敢問可否?”

  張伯高面上連忙也隨之緩和下來,道︰“這就不用了,李幫主身上還有傷可耽誤不得,趕緊去包扎一下吧!上次幫主送去的那些海珠,小姐很是喜歡,著我來告訴幫主若是還有的話,有多少便都送往蓬萊,我們絕對會給幫主一個好價錢的。”

  “不敢!”李海牙連忙又行禮拜下,道︰“說來也巧,前段時間本幫剛剛做了一筆生意,有幾斟上好的黑珍珠,正打算近日給小姐送去。銀子的事情,張大俠提也不要提,你說李某哪有臉要池府的銀子,小姐肯要李某的東西已經是給我們天大的面子了!”

  *****************************************

  “敢問船上是渤海劍派的哪位師兄,在下公孫昭凌和連易然正要前往蓬萊去拜見樓小姐,敢問能否允許在下兩位上船一敘!”那紫袍公子听到張伯高的話後,面上一亮,但是卻是一直有禮等到李海牙說完話後方才開口。


第八章:刁橫美人(下)
  “呼!”前面那無數的船只上,此時千萬只船槳一起劃動,片刻間那條長長的火龍便已經靠近了許多,那明晃晃的刀光也仿佛一下子印到了眼前。

  “前面船上的人听著,男的馬上將手上的武器扔到海里,待會兒我便只讓你們斷一只手,讓你們明白不孝敬海牙幫便經過這片海域的後果,若是我看見船上還有人帶著武器的話,我便將他砍掉四肢,然後將光禿禿的身子扔進海里喂魚!”那條火龍再靠近一段距離,眾人便看清楚中間船上那名首領的模樣,雄壯身材英武面孔,整張面皮又粗糙又黝黑,渾身的肌肉仿佛黑銅一般,顯然是個外功高手。

  見到這艘船上有許多女眷,那名首領豪爽一笑喝道︰“船上所有的女眷都听著,站在一邊不要動,別讓我們的刀劍劃破了你們的小臉蛋,我還要將你們帶回島上去,給我們這些英雄弟兄們做老婆,還有你們身上的這些金銀首飾也不用拿出來拉,將那些男人殺完後,我還要賞你們許多呢?”

  听完首領的一席話後,船上眾人不由大聲怪叫起來。目光更是火一般朝這邊的女眷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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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甦州指揮使公子連易然座舟在此,爾等竟然攔截,不要命了嗎?”那條火龍轉眼便到了眼前幾十丈處,蕭徑亭也看清楚了在前面幾十丈處,有一艘大船也被攔住了,那艘船上雖然沒有蕭徑亭腳下的這艘大,但是也不小了,此時那船的甲板上也秘密麻麻站滿了握刀握劍的武士,一個個釘子一般立著,徑自死死望向前面的那些海盜船。

  “連易然,怎麼他也在?”蕭徑亭听到這聲大喝,目光如電朝那艘船上望去,果然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公子站在人群中,頭戴束發金冠,身穿白色長袍顯得玉樹臨風,此時他正雙手背後,一幅瀟灑無懼的模樣,目光直直望向前面船上的那名首領,目光眉宇間顯得威風凜凜,蕭徑亭心中暗暗一陣贊嘆,目光一移,看到在連易然身邊還有有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英俊公子正悠然自得地喝著自己的酒,對外面危險的情況仿佛沒有看見一般。

  “那位是誰,竟然如此不凡的人品?”蕭徑亭心中暗暗奇怪,暗自猜測那位紫袍公子的身份,那人人品和氣勢一點不亞于邊上的連易然,而且還有過之。光看氣度和面貌,甚至不下于現在這身打扮的蕭徑亭。

  那名首領听到那船上的主人竟然是連易然,想必听說過這個名字,面上的肌肉不由微微一跳,顯然知道連易然的不好惹,但是氣勢卻是變得越發強盛起來,不讓身後的手下弟兄見到弱了士氣。

  “想不到在大武皇上治下的太平盛世中,竟然還有海盜攔海搶劫,不知道李莫瀟這個金陵道是怎麼治理的!”那艘官船的人群中忽然走出一道身影,直看得眾人眼楮一亮,那人竟然比連易然和那位紫袍公子這等潘安似的人物還要俊美上幾分,不過說話的聲音卻是嬌嫩清脆,不像男子發出,不過走路的派頭卻是十足的濁世佳公子,看得這邊船上的女孩們哥哥美目異彩連連。

  “任劍絮,她怎麼在整理?那秀情是不是也在?”蕭徑亭立刻便認出那位美貌過人的公子其實是個西貝貨,而且正是蕭徑亭認識的那個狠毒女子任劍絮。想罷連忙目光在對面船上搜尋秀情等人的身影。

  任劍絮緩緩走到船頭,美目望向對面船上海牙幫的首領,冷笑道︰“你也不張眼楮,竟然搶劫到本公子坐的船上來了,這是造反大罪,日後我一定讓人將你們連根拔起,所有海牙幫的人統統滿門超斬!”

  “草包姑娘!”蕭徑亭心中暗罵,這個任劍絮雖然心思狠毒,但是腦子卻是不怎麼聰明。那海牙幫的首領听到連易然話後,本來眼中海閃過一絲猶豫,再一听到任劍絮頤指氣使的話後,目光閃過一道凌厲,面上的肌肉更加如同刀削一般,充滿了堅決。

  “老子管你是什麼人的公子,殺光了扔在海中,鬼知道!”那名首領大刀一揮,朝後面的手下弟兄一陣大喝。接著那百數艘船只忽然形成一道弧形,將那艘官船圍在中間,漸漸朝它靠近過來,看那氣勢仿佛要將它擠成碎片一般。

  “弓箭手準備!”那名首領手中拿過一只旗子,猛地一揮,幾十只船上忽然鑽出幾百人,右手猛地向後一拉,將弓弦拉到最滿處。

  “滋!”隨著齊齊一陣弓弦張緊的聲音,無數的箭矢頓時在火光下亮出冰冷的白芒,直直對向那艘官船,仿佛隨時都可以將它吞噬一般。

  “放肆!”那位端坐的紫袍公子猛地一聲大喝站起,兩道凌厲的目光直直射向對面船上無數的箭矢,絕美英挺的臉龐上沒有一絲畏懼,接著目光朝蕭徑亭這艘船上望來,喝道︰“舉盾!”

  “刷啦啦!”官船上數十武士猛地舉起手中的盾牌,將所有人的都護在了盾牌後面。

  “放!”隨著海牙幫的首領一聲大喝,對面船上無數箭矢頓時颼颼朝那艘官船射去,帶著一股凌厲的勁風,直讓眾人面上仿若刀割一般。

  “啪!啪!啪!”隨著幾聲激烈的木板撕裂聲,以及金屬的撞擊聲,無數箭矢呼嘯地扎進了整艘官船。頓時整艘官船頓時被刺得密密麻麻仿佛刺蝟一般,直不過海牙幫畢竟是武林幫派而已,無論是強弓還是羽箭,都不能和官府官兵用的弓箭相比,所以射中盾牌後紛紛落下,竟然拿這艘官船沒有辦法。

  “赫!”忽然一聲大喝,一道紫色的影子疾若奔馬、快似流星一般從人群中竄處出,一陣起落在波濤輕蕩的海面輕輕一點,那道紫色的影子頓時輕飄飄拔起,直直朝海牙幫中間船上的那位首領撲去。

  “呀!”眾人皆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大是驚訝,接著被那道飄逸身影絕妙的輕功身法大大喝彩,中間海夾雜著眾多女子興奮的尖叫。

  “滄!”忽然一道雪白的寒芒猛地閃出,隨著那道紫色的人影仿佛閃電一般朝那位海牙幫首領刺去。

  “來得好!”那名英偉的首領雙目猛地亮起,拔出手中的寶刃,對準紫色影子狠狠劈去。而護在他邊上的幫眾更是舉起手中的兵器紛紛朝來襲的影子刺去,仿佛要將他砍成肉泥一般。

  那紫色的人影輕輕一聲冷笑,手中長劍卷起幾朵冷冽的寒芒,接著那道雪白的刃光鬼魅一般劃過眾人的頭頸,空中隨之爆起朵朵血花,那幾個幫眾便連一聲慘哼也來不及便成為一對尸體。

  “啊!”那名首領見到自己的手下心腹瞬間便被殺掉一批,炯炯的雙目仿佛要冒出火一把,手中的寶刃帶著心中的仇恨朝那紫色影子洶涌卷去。

  “當!”海面上忽然響起一陣刺耳的撞擊生聲,听得船上的眾多女眷頓時俏臉煞白,那道紫色的身影手中長劍揮出一朵紅光,接著不作一絲停留,剛剛觸到那名首領的身子便閃電般的後退,落在水中輕輕一點,在燈火下仿佛花蝴蝶一般落在自己的那艘官船上。惹得官船上的眾人一聲如雷喝彩,但是對船上的戰況卻是沒有看出端倪來,他們實在太快了。

  但是蕭徑亭卻是看得輕輕楚楚,兩只兵刃砍在一起的瞬間,空中爆出一朵璀璨的火花,接著那名首領口中噴出一道血霧,目光一訝連忙飛快後退,但是紫袍公子手中的利劍速度竟然變得越加飛快,猛地刺上他的胸口,但是見到那名首領已經退到人群中,那紫袍公子竟然舍去殺敵的機會,飛快後退不讓自己受到一絲傷害。

  “這位英雄好武功啊!”那紫袍公子昂然站在船頭,朝那邊船上的海牙幫首領笑道︰“在下公孫昭凌,得罪了!”

  “公孫昭凌?莫非和公孫湛有什麼關系不成?”蕭徑亭聞之一訝,心中對公孫昭凌的武功大是驚駭,因為海牙幫那名首領的武功可真是不低,以逸待勞下竟然被公孫昭凌一招所傷,輕輕一嘆道︰“天下英雄真是數不勝數啊!”

  那名海牙幫首領顯然從來沒有受到過那麼大的挫折,目光頓時血紅起來,仿佛受傷的野獸一般,嘴角扯開一絲冷笑,道︰“船上的東西老子不要了,老子現在偏偏要了你們的小命了!”說罷緩緩舉起按在胸膛傷口的大手,火光下無論是大手上還是胸口上,盡是凌厲的鮮血,而且那道長長的傷口上,鮮血還如同泉水一般朝外面涌出。

  “點火箭,燒死他們!”那名首領大手猛地一揮,手下幫眾一聲喝應,頓時將所有人嚇得面色慘白。這邊的女眷剛才見到那紫袍公子如此人品,心中更是大是不忍。

  “滋!”那群弓箭手很快便點燃了火箭,猛地將弓拉滿,齊齊對向那艘官船,只待首領一聲令下,便將那艘官船射成個大火球。

  “慢著!”忽然蕭徑亭足下這艘船上的那位姓張武士一聲斷喝,接著大步踏向船頭朝那邊船頭上的首領喝道︰“李當家的,大家出門在外,以和為貴不如讓那位公孫公子給您道歉賠禮,然後我們便接過這個梁子如何!自然,張某也少不了送上銀兩給弟兄們買碗酒喝!”

  “尊駕是誰!竟然敢管到我們海牙幫的頭上來,待我處理完後這邊的事情後,自然會找上你們的!”

  那名張姓武士面上一怒,接過手下武士拿過的一面旗幟,猛地展開大聲喝道︰“在下渤海劍派弟子張伯高,特奉我家甦少爺之命南下采購小姐所需物事,你海牙幫竟然攔了,要是耽誤了時候,你們可負的起責任嗎?”

  那名首領目光望向張伯高手中的旗幟,眼中猛地一亮,面色一變朝邊上的手下喝道︰“放下手中的弓箭,熄滅火箭,各船退開五十丈!”

  “難怪船上的人這般有持無恐,在海上渤海劍派還真是一塊金子招牌,沒有人敢附逆啊!”蕭徑亭見到海牙幫的那名首領將自己船上的人撤去一半,然後解下身上的兵器,朝腳下大大船行駛而來。

  “海牙幫幫主李海牙特來賠罪,問樓宗主好,問樓小姐好!”那艘船行駛到大船前面五丈處停下,幫助李海牙不顧胸上的傷口,抱拳朝大船上行禮拜下,恭色道︰“李某剛才孟浪,得罪了船上的各位師兄,想上船賠罪,敢問可否?”

  張伯高面上連忙也隨之緩和下來,道︰“這就不用了,李幫主身上還有傷可耽誤不得,趕緊去包扎一下吧!上次幫主送去的那些海珠,小姐很是喜歡,著我來告訴幫主若是還有的話,有多少便都送往蓬萊,我們絕對會給幫主一個好價錢的。”

  “不敢!”李海牙連忙又行禮拜下,道︰“說來也巧,前段時間本幫剛剛做了一筆生意,有幾斟上好的黑珍珠,正打算近日給小姐送去。銀子的事情,張大俠提也不要提,你說李某哪有臉要池府的銀子,小姐肯要李某的東西已經是給我們天大的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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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問船上是渤海劍派的哪位師兄,在下公孫昭凌和連易然正要前往蓬萊去拜見樓小姐,敢問能否允許在下兩位上船一敘!”那紫袍公子听到張伯高的話後,面上一亮,但是卻是一直有禮等到李海牙說完話後方才開口。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9:10
第九章:劍絮曖昧(上)
  “敢問船上是渤海劍派的哪位師兄,在下公孫昭凌和連易然正要前往蓬萊去拜見樓小姐,敢問能否允許在下兩位上船一敘!”那紫袍公子听到張伯高的話後,面上一亮,但是卻是一直有禮等到李海牙說完話後方才開口。

  “不敢,敢問公孫公子和江南西道節度使公孫使君如何稱呼!”張伯高對他不敢怠慢,連忙行禮問道。

  公孫昭凌笑道︰“那便是家祖父!”

  李海牙見到公孫昭凌和渤海劍派也有交情,連忙也過來賠禮。不料公孫昭凌更是禮數周到,而且還奉上上好的傷藥,笑道不打不相識。最後海牙幫百數艘船一字排開,將兩艘大船護送出幾十里,方才听從勸告依依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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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討厭鬼又來啦!”回到艙房後,盈盈頓時氣呼呼地坐在床上,嘟著小嘴說道。

  蕭徑亭自然明白她說的便是任劍絮了,望了望外面的天空,此時在海中,沒有天上又沒有月亮,一下也不知道是決他什麼時候了,船上也沒有打更的,但是想必也不晚了。不由笑道︰“反正我們呆在這邊,也見不到她。夜了,今天你又騎了一天的馬,也該累壞了,睡覺吧!”

  “嗯!”蕭徑亭的話剛剛出口,盈盈本來氣鼓鼓的小臉忽然變得緋紅起來,美目瞥了一眼房中唯一的床,輕輕應了一聲便又喜又嗔地望了蕭徑亭一眼,走上幾步欲幫助蕭徑亭脫下衣衫,但是忽然美目一轉,便自己輕移玉步走到床邊褪下嬌軀上的衣衫。待脫得只剩下小衣肚兜和一件絲綢褲管的時候,小臉已經紅得仿佛要滴出水來一般,連忙鑽進被窩,但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卻是媚波橫流朝蕭徑亭望來。

  “好大膽的妮子!”蕭徑亭心中微微一陣苦笑,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碎步聲,正是那個小竹來了。

  “蕭公子,我們邊上那艘船上的三位公子上來做客,听說了公子,都說想見公子一面!”小竹機靈走到外面的門口便不進來,隔著門朝里面說話,道︰“有位姓任的公子還說找您有事情呢?”

  蕭徑亭正暗暗覺得難辦,剛好小竹過來解圍,便朝船上的盈盈歉意地笑了笑,對著外面的小竹道︰“我馬上就來!”

  小竹聞之小嘴輕輕一撅,便掀開被子從床上起身,從屋中的幾上給蕭徑亭拿了一只扇子,柔聲道︰“公子這樣看來,更像一個風流俊俏的郎君呢?”

  大概是剛才盈盈情動得很了,穿著單薄的嬌軀走到蕭徑亭面前的時候,蕭徑亭可以清晰地感到一陣溫香的氣息,拿氣息蕭徑亭在熟悉不過了,是女子發情的時候特有的香氣。

  蕭徑亭體內的陽氣本來就重的很,此時見到盈盈粉臉桃紅,衣衫單薄的嬌軀無比曼妙迷人,不由得微微有些心動,不由笑道︰“現在夜深了,又是在海上,涼得很,你趕快躺倒床上去,免得著涼了!”

  “公子,你是不是不想要人家!”盈盈听到外面小竹離開的聲音,忽然美目一淒朝蕭徑亭望來,柔聲道︰“不然你听到外面有人來叫你,還輕輕呼了口氣,仿佛心中一松的模樣!”

  “我其實好色得很?”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但是對于喜愛的女孩,卻是有些顧忌,我也不知道具體顧忌什麼?而且你和我見面不過三次,所以一下反應不過來罷了!”

  “你要是好色才好哩!”盈盈美目輕輕一嗔,細聲道︰“那公子就當盈盈是幫公主打前站的吧!不過人家也知道,公子有了公主、尉遲宵雪、任夜曉還有莫莫夫人,這些人無不比我美上十倍,公子哪里看得上人家這個丑丫頭,我還是靠著公主才有福分侍侯公子。但是充其量只不過是各丫鬟罷了,還妄想得到公子的寵愛。”說罷更是無限委屈地撅起小嘴,一雙美目眼淚汪汪,可憐兮兮地走回床邊,彎起臀兒扭著小腰坐下,背對著蕭徑亭。

  “真是個又溫柔又刁鑽的小妮子!”蕭徑亭知道其實盈盈算來還是夢君奴的師妹,在以前也算得上縹緲居的半個主子,所以受人嬌寵疼愛得很,所以就算現在名義上坐了蕭徑亭的丫鬟,但是仍會撒撒嬌,其實心中未必有什麼淒涼的心思。

  望了坐在床沿上的盈盈,雖然扭著嬌軀,一對小屁股對著自己。但是一張小耳朵卻是可人地豎起,好像在等著自己過去哄勸,蕭徑亭不由輕輕一笑,便朝外面走出。

  “哼!呆子,壞蛋主子!”听到蕭徑亭真的漸漸走遠的聲音,盈盈小嘴一扁,猛地撲在床上粉拳連連揍在枕頭上,粉淚一墜滾落下來,但是美目卻是忽然轉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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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劍月,原來真的是你。”蕭徑亭剛剛走上甲板,眼尖的任劍絮馬上認了出來,跳起嬌軀朝蕭徑亭奔來道︰“你這家伙竟然溜得這麼快,她們不帶我去蓬萊,我忽然听說你要去,就立刻跑你家去找你帶我一起去,不料連個鬼也沒有看到,沒想到在這里被我抓住你了?”

  連易然聞之眉頭不經意間一跳,接著笑著問任劍絮道︰“劍絮,你認識這位公子不成,那最好不過了。在下連易然,甦州人!”

  “蕭劍月,山里人!”蕭徑亭輕輕一抱拳,目光望了一眼邊上興奮的任劍絮,問道︰“任小姐身體可好利索了嗎?秀小姐她們為何不讓你跟著去!”

  任劍絮柳眉一挑道︰“我身子早就好了,她們說是因為我身子還疼得厲害,不讓我跟著去。哼!其實還不是怕我去壞了她們的事情!”忽然任劍絮靠上幾步,將嬌軀貼在蕭徑亭身邊,湊上小嘴輕輕貼著蕭徑亭的耳朵細聲道︰“你不要說起秀情姐姐她們的名字,不要讓他們听見了!”

  盡管任劍絮身上穿的是男裝,但是胸前的兩只玉乳堅挺高聳,在身體貼近的時候,難免蹭到蕭徑亭的手臂上,蕭徑亭直待靜下心來才听清楚了任劍絮的說話,而鼻端那股迷人的處子幽香頓時飄了進來。

  “草包,任劍絮還真是個小草包啊!”蕭徑亭心中暗笑道,見到到連易然由于任劍絮的親昵而面色微變,不由笑道︰“嗯!任小姐說的這事情倒是機密得很,小姐放心,在下便是死也不會透露的。”

  這話一出,連易然目中不由微微有些釋然,倒是招來任劍絮狠狠的一瞪。

  “劍絮啊,趕緊讓蕭兄一起入席吧,真是叨擾了小竹姑娘,享了好口福啊!”連易然站起朝蕭徑亭招呼,接著指向那個紫袍公子道︰“這位便是我的表兄公孫昭凌,他的才學在整個江南都是出了名的。去年更是中的殿試一榜第三名,可是去年大比中,江南考生中唯一一個進一榜的哦?”

  “哦?是個探花郎!”蕭徑亭見到連易然介紹這股公孫昭凌的時候,甲板上侍侯的幾名侍女美目頓時亮了起來,直直望向英俊瀟灑的公孫昭凌。

  公孫昭凌听到連易然對自己的介紹後,微微一笑,沒有什麼得意之色,但是也不表示謙虛,目光朝蕭徑亭望來道︰“剛才我說道畫畫的時候,小竹姑娘是蕭兄也善畫,還將蕭兄給她畫的那幅畫與我看了,我見之大是驚嘆蕭兄的畫筆,便冒昧讓小竹姑娘請蕭兄上來一敘了。”

  蕭徑亭一笑坐下,見到桌上擺滿了稀罕的點心,本想拿來一個,但是想到自己的本尊蕭徑亭和蕭先生都貪吃得很,唯有看著眼饞,笑道︰“我那畫俗媚得很,拿來換錢可以,但是卻難登之大雅啊。說到畫畫有俗又媚又雅,當屬金陵的蕭先生了。那畫中的美人看了後,真是對身邊的女子都少了興趣啊!”

  “哼!”蕭劍月的性格應該是驕傲直白,所有盡管身邊有些許女孩,但是為了成功塑造蕭劍月的個性,蕭徑亭還是沒有顧忌地將那些得罪女孩的話說出口來,頓時若來任劍絮面色一寒,重重地嬌哼一聲。

  “那個蕭先生其實就是蕭徑亭,他是我的第二個仇人,終有一天我要將他抓來,讓他受到天下間最殘酷的死法!”听到蕭徑亭提到蕭先生,任劍絮小臉頓時一寒,美目中閃過一絲凌厲,在她心中在她屁股上點了六指,讓她差點喪命的那個中年書生的蕭徑亭自然是第一仇人,而在她酥胸刺上一劍的蕭徑亭自然成為她的第二仇人了。

  蕭徑亭心中暗暗一笑道︰“那蕭徑亭現在听說還在金陵,小姐怎麼不在那里等待機會,反而要去蓬萊了。”

  “要你管我!”任劍絮小臉一唬,美目朝蕭徑亭狠狠瞪來,接著美目一寒道︰“那狗賊沒有本事天天躲在‘醉香居’里面,有歸行負、辛憶等等一大票高手守著他,听說唐綽兮也在護著他,所以她們自己不敢去惹他,還不許我去報仇!”

  “那蕭徑亭是個小白臉,躲在女人後面,算得了什麼英雄!”連易然見到任劍絮對蕭徑亭沒有好臉色,不由歡喜地展開臉來,連忙說話討好起任劍絮來。

  任劍絮小臉忽然展開一絲笑容道︰“真是多謝夢姐姐了,她替我好好教訓了那個狗賊,最重要的是沒有將他一劍殺死,把他留給了我!”

  蕭徑亭注意到,那公孫昭凌听到這些話後,一張俊美絕倫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想必這些事情他早已經听說了,這也表明他心中對江湖中的事情還是十分的關注的,唯有在說起夢君奴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一道極其亮爍的狂熱光芒,便是他那麼深的城府也沒有掩蓋住,想必在心中夢君奴佔有何種地位了。

  “公孫兄,你中的是頭榜探花郎,而令祖父更是一方諸侯,想必能夠謀到一個極好的職位,為何公孫兄現在仍未進仕呢?”蕭徑亭不予在任劍絮上的話題多說,不由問起公孫昭凌來。

  公孫昭凌俊美的臉上微微扯開一絲不屑的笑容道︰“那些個功名要來何用,在下可不願意將這身才學丟到那里面去!”言罷劍眉一聳,有著說不盡的驕傲。

  “此人外表倨傲其實精芒內斂,無論是武學還是才氣都是深不可測,就剛才對李海牙的事情來看,此人極有城府頗具進退,真是個可怕的人物。”蕭徑亭心中暗暗驚訝,臉上卻是笑容滿臉道︰“公孫兄此言深的我心啊,做官哪里有畫畫喝酒來得爽快,況且天下間那些做官的,只怕也齷齪得很!”言語中,竟是一點也不客氣,將席上眾人得罪個遍,因為她們的父輩長輩都是大武王朝的各位大員。

  公孫昭凌听到蕭徑亭話後,目中微微一冷,便也不再理會說話。連易然聞之卻是面色微微一拉,接著目中忽然一喜,笑道︰“蕭兄這話也過于籠統了吧,別的不說光說是劍絮的父親......”

  “要你多嘴做什麼!”任劍絮忽然面色一寒呵斥道,但是美目射出的凌厲何憤怒卻是對向蕭徑亭的。

  蕭徑亭不由微微一訝,心中暗暗計算天下哪位大員是姓任的,而任劍絮讓眼前這位連易然,甚至是公孫昭凌那麼不敢得罪,想必職位不會小了,甚至在節度使以後。

第九章:劍絮曖昧(下)
  “要你多嘴做什麼!”任劍絮忽然面色一寒呵斥道,但是美目射出的凌厲何憤怒卻是對向蕭徑亭的。

  蕭徑亭不由微微一訝,心中暗暗計算天下哪位大員是姓任的,而任劍絮讓眼前這位連易然,甚至是公孫昭凌那麼不敢得罪,想必職位不會小了,甚至在節度使以後。

  當然,蕭劍月這個人也不能太不懂于進退之道,立刻將話題轉換望向任劍絮笑問道︰“你昨天都還是在金陵,怎麼今天就到了這里了!”

  “要你管!”任劍絮還記著蕭徑亭剛才無禮的言語,唬著小臉白了蕭徑亭一眼道︰“她們不讓我去蓬萊,難道我幾自己不能去嗎?只是在碼頭上看到了他們的官船,我就坐了上來了。”

  “莫非公孫兄和我一般,也是去投靠渤海劍派不成?”蕭徑亭目光一笑,朝公孫昭凌望去道。

  任劍絮听後,美目一黯,接著一聲冷笑道︰“你去渤海劍派做什麼,真當我不知道嗎?你別痴心妄想了,那美人再怎麼也輪不到你的!”

  蕭徑亭自然知道任劍絮口中的那個美人指的是秀情了,但是听在其他人的耳朵中,指的肯定是整個東海的那個明珠,落雁譜中的那個絕色美人樓絳玉了。

  任劍絮這話一出,立刻若來了許多異樣和戒備的目光了。直到這個時候,公孫昭凌的目光方才朝蕭徑亭射來一道實質性的光芒,但是這道光芒未免過于凌厲和具有穿透性了。而邊上侍侯的幾個侍女中,肯定就有那位樓絳玉追求者甦少爺的人,想必蕭徑亭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到渤海劍派那個甦少爺的耳朵中了。

  由于在場中人在潛意識中,都將蕭徑亭帶上了情敵的標簽,所以接下來的談話就變得不怎麼融洽了,蕭徑亭在寒暄幾句後,便起身告辭離開。

  “我也沒有意思得很,今天晚上你就不許睡覺了!”任劍絮見到蕭徑亭站起身來便要離開,美目一瞟朝蕭徑亭望來道︰“我忽然想起練武功了,你和我的後面甲板去,陪我練劍!”

  “劍絮,我的劍法雖然比不上你,但是也不相差太遠,愚兄今夜就不睡覺了,當你的練靶,如何?”連易然連忙接著站起,朝任劍絮道,甚至緩緩抽出了腰間的長劍。

  “不行,你的劍法怎麼比得上他!”任劍絮美目一冷,玉足一蹬小手俏生生朝蕭徑亭指來道︰“我偏偏就要你來陪我練劍,快點!”

  連易然目中的神色頓時一變,面上的肌肉也不由忽地一跳。

  蕭徑亭面色不由一拉,徑自朝後面的船艙走去,不再理會。

  “滄!”任劍絮見到蕭徑亭這麼不給面子,小臉一怒,猛地抽出腰間的利劍,刷地一聲朝蕭徑亭的臉上刺去。

  “還真打啊!”蕭徑亭感覺到任劍絮刺來的長劍有刁又快,卻是一點也沒有留情的,嘴角微微一笑,腳下輕輕一點,將輕功發揮到半數,但是速度已經是飛快,整個身軀仿佛帶著一股風一般朝後面飄去。

  公孫昭凌見到蕭徑亭如此輕功,目中閃過一道亮芒,顯然已經將蕭徑亭列為自己追求樓絳玉的一個大敵了。見到連易然猶自怒目朝蕭徑亭這邊望來,公孫湛面上輕輕一笑道︰“回去睡覺了,在海上還真的沒有好好睡上一覺!”見到連易然沒有什麼反應,目中一利朝連易然瞪來道︰“追求女人就是向你這般追法,你的就是你的,擔心什麼?”

  連易然好像對這位兄長也有些害怕,狠狠朝蕭徑亭的背影怒視一眼,結合依依不舍地望了任劍絮一眼,方才隨著公孫昭凌朝另外一艘船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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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跑!”任劍絮見到自己手中的利劍怎麼也刺不到蕭徑亭身上,不由有些惱怒成羞,手中的劍招越發變得凌厲起來。

  “叮!”蕭徑亭手中扇子猛地一揮,對著任劍絮手中的利劍迎上。眼看便要被自覺手中的長劍砍成兩段,任劍絮美目閃過一絲得意,但是就在長劍看在扇子柄上的時候,忽然發現好像沒有什麼著著力的地方,鋒利的劍刃好像只是輕輕地摸了一下蕭徑亭手中的扇子一般。

  “呼!”隨著蕭徑亭手中一轉,任劍絮玉手中的利劍仿佛再也不受自己控制,劍上往外扯的力道越來越大,任劍絮好強得很,已經蕭徑亭肯定不敢傷了她,忍住玉手中的疼痛,緊緊握住手中的利劍不撒手。

  蕭徑亭見到任劍絮小嘴倔強地抿著,不由微微一笑,手中甩出的速度變得越加飛快。

  “當!”任劍絮終于忍不住玉手中的疼痛,一只利劍甩手飛出,插在甲板上不住的搖晃。

  “蕭劍月!”任劍絮一張小臉氣得通紅,美目直直射向蕭徑亭,高聳的酥胸不住地起伏,嘶聲道︰“你以為你救過我的性命,就可以在我面前不知道禮數嗎?我讓你陪我練劍,不知道是給你多大的面子,別人就是做夢也想遇到這樣的好事,你以為你真的配和我在一起說話嗎,要不是你救過我的性命,我連看都懶得看你一眼,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放肆!難道我就殺不得你嗎?”

  蕭徑亭知道心高氣傲的任劍絮這下甚是氣壞了,憤怒中說話都不怎麼清楚了。嘴角輕輕一陣冷笑,便直接朝里面的船艙走去,卻是將蕭劍月的驕傲演繹得深刻得很了。

  “蕭劍月!”蕭徑亭剛剛走出一丈左右,便听到任劍絮一聲淒呼,里面既充滿的憤怒又充滿了委屈。

  蕭徑亭轉過頭來,見到任劍絮冷著的小臉上面粉淚淋灕,美目正擔心地望向自己的小手。而那支本來晶瑩如玉的小手,此時變得又紅又腫,想必剛才蕭徑亭那一手讓她的小手實在傷得厲害,現在正火辣辣地疼。

  蕭徑亭發現此時的任劍絮,賭氣憤怒的模樣卻是有一些任夜曉的樣子,輕輕一笑走了回去,撿起插在幾丈外甲板上的利劍,道︰“你剛才為什麼不大叫,讓你的那個護花使者過來給你報仇!”

  “哼!蕭劍月,你給我記著,小的時候,我在睡覺的時候,樹上的一只鳥不小心飛過我的臉,將我吵醒了,我就派人將園里樹上所有的大鳥全部都用火燒死了,讓小鳥都在樹上活活餓死了!”任劍絮見到蕭徑亭走過來,頓時停止了哭泣,聲音變得冰冷起來道︰“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敢對我不尊敬,我說的話也沒有一人敢不听。因為你救過我性命,我才對你客氣一點,你竟然自以為是,一再得罪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蕭徑亭不置議否笑,心中暗道︰“這個妮子真是倨傲囂張得嚇人啊!”走到任劍絮邊上,將手中的利劍遞到她手中。

  “嚶!”剛剛走到任劍絮身邊的時候,蕭徑亭見到她的美目忽然冷芒一閃,接著腰間忽然一寒,卻是任劍絮另外一只沒有受傷的玉手抓著一只金剛刺狠狠朝自己的腰腹刺來。

  “這可是沾了劇毒的金剛刺啊!這個妮子真是歹毒啊!”蕭徑亭心中暗道,右手閃電一般朝任劍絮玉手抓去,不料任劍絮剛剛接過長劍的手猛地一直,那支利劍也頓時朝胸口刺來。

  蕭徑亭見到任劍絮心中還真的有了殺意,心中不由一火,左手飛快朝任劍絮受傷握劍的右手猛地一拍,接著右手飛快握住任劍絮握住金剛刺的左右,猛地一扯。

  “咯!”隨著一聲脆響,蕭徑亭這一扯竟然將任劍絮的皓腕扯得脫臼了,左手那一拍更是疼得任劍絮入骨入髓。任劍絮本來一聲痛苦的慘呼也被蕭劍月掩回小嘴中,整個美好的嬌軀頓時疼得不住顫抖起來,整張小臉也刷地變得慘白,冷汗也隨著粉嫩的面頰流下。

  蕭徑亭心中恨任劍絮狠毒,便要將她扔在地上,不再理會。但是見到美人兒一雙大大的眼楮中,拼命想忍住眼淚,但是又不住刷刷留下。輕輕一嘆,松開悟住美人兒的小嘴,道︰“你這妮子心思如此歹毒,我現在放過你,你自己回去讓人給你接上手腕,自己搽藥,若是再惹到我,我將你另外一只手也給扯斷了!”

  任劍絮此時好像想到了什麼,目光又是寒冷又是狐疑地朝蕭徑亭的臉上望來。

  “不好,任劍絮對我以前在她屁股上點上六指毒指,一劍刺進她的酥胸這兩件事情真是刻骨銘心,所有見到現在這般厲害無情的我,想必是起了懷疑之心了!”就在蕭徑亭心中有了這股懷疑的時候,任劍絮美目朝蕭徑亭望來的目光已經充滿了冰冷和仇恨了。

  “被這丫頭氣糊涂了,竟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蕭徑亭心中不由變得暗暗焦急起來,目光也變得柔和輕惱起來,道︰“現在我給你接上手腕,你不許叫,也不許哭。”

  “哼!”心中懷疑的任劍絮這才記起玉手上的疼痛,道︰“你現在就算再討好我,已經來不及了,我還是會將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的。”

  蕭徑亭不置議否笑笑,暗中慶幸道︰“好在這個丫頭不怎麼精明!”拉過任劍絮晶瑩如玉的皓腕,入手滑膩溫軟,讓人握住後都有些愛不釋手。

  “嗯!”隨著蕭徑亭雙手輕輕撫弄,任劍絮的小臉變得越來越紅,最後整張臉蛋仿佛都要燒了起來,就在心中百感交集的時候,蕭徑亭手中忽然重重一推。

  “啊!”任劍絮一聲尖呼,接著被蕭徑亭立刻掩住了小嘴,不讓她這聲尖叫呼出嘴來。但是美目中的粉淚卻是紛紛墜下,整具美好的嬌軀都痛得冷汗淋淋。

  “你的另外一只手疼得厲害嗎?”蕭徑亭拉起任劍絮另外一只紅腫的手,道︰“我等下回屋中給你帶來一瓶藥水,只要抹過之後,便不會有事了!”

  任劍絮狠狠甩開那支紅腫的玉手,仰起小臉,那雙美目仿佛被傷害的鳳凰一般,還充滿了高貴的氣息,冷冷道︰“我那里有的是藥,我說過你現在再來討好已經來不及了,你傷了我兩只手,以後我定會讓你用兩只手臂來賠償,我說到肯定做到!”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隨便,你能夠的話,便隨時來砍好了!”

  任劍絮見到蕭徑亭仍是不作一點點低頭,不由氣得渾身發抖,美目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便掙扎地站起嬌軀,便要朝另外那艘官船走去。

  “慢著!”蕭徑亭一聲大喝,道︰“你這丫頭,視其他人的性命如同草芥,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你不可,讓你也懂得一些人情事理。我反正已經得罪得你夠了,也不怕再多得罪一次。再說我蕭劍月怕過誰來了,豈會怕得罪你一個小小丫頭!”

  “你要干什麼?”任劍絮還是真的被蕭徑亭打怕了,听到蕭徑亭話後,嬌軀不由輕輕一顫,接著仰起小臉望向蕭徑亭,卻是發現蕭徑亭的目光落在自己圓圓鼓鼓的肥美屁股上,將美麗的屁股閃到身後,不讓蕭徑亭看到以增加安全感,接著連忙退開幾步冷喝道︰“你敢?”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9:11
第九章:香艷的責罰(上)
  “你要干什麼?”任劍絮還是真的被蕭徑亭打怕了,听到蕭徑亭話後,嬌軀不由輕輕一顫,接著仰起小臉望向蕭徑亭,卻是發現蕭徑亭的目光落在自己圓圓鼓鼓的肥美屁股上,將美麗的屁股閃到身後,不讓蕭徑亭看到以增加安全感,接著連忙退開幾步冷喝道︰“你敢?”

  蕭徑亭原來所說的懲罰並沒有打算打上任劍絮美臀的主意,只是見到任劍絮雖然身形修長縴妙,但是胸前的兩只奶子又鼓又挺,腰下的屁股也又翹又鼓,圓圓肥肥的,而且這個美人的貴臀剛剛在在甲板上坐過,所以臀上的裙布緊緊貼著兩瓣大屁股蛋上,顯得尤其的動人。所以不由多看了幾眼,這馬上引來任劍絮的不安,便又出言恐嚇。

  但是蕭徑亭視何許人也,哪里會理會這些。任劍絮越是恐嚇,他索性打定主意要狠狠將眼前這個美麗狠毒的姑娘打一頓屁股。見到任劍絮美目以害怕,便立刻要想要逃開。

  “你放開我,不然我馬上讓我爹爹將你滿門抄斬!”任劍絮逃跑哪里視蕭徑亭的對手,馬上被蕭徑亭一把擒住,仿佛受驚的小鳥一般被蕭徑亭摟住小蠻腰,接著被扛在肩膀上,猶自玉足亂蹬,小手亂打,小嘴中恐嚇得越發厲害。

  此時已經視深夜,甲板上的人都已經到下面的船艙中睡覺了,便是那些侍女見到任劍絮如此厲害,更加不敢上來。所以此時空曠的甲板上空無一人,但是蕭徑亭還是將任劍絮扛到一處隱秘躲風的角落。

  “你還要將我滿門超斬,還要砍掉我的手臂嗎?”蕭徑亭將任劍絮放下,美人兒看來仿佛惡狼嘴邊上的小羊羔一般,蜷縮著嬌軀連連朝後面躲去。

  “不了,你只要放過我,我就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也不記你的仇了!”任劍絮听到蕭徑亭口中中仿佛有一股松動,不由連忙搖著蛾首,接著仰起驕傲的小腦袋,道︰“你要是真敢再踫我一下,所有與你有關的人,所有你的親人,我都會用最殘忍的手法將她們殺了!啊!”

  還未等任劍絮說完,蕭徑亭抱起任劍絮的嬌軀,將她整個美好的嬌軀按在膝蓋上,讓兩瓣肥臀高高撅起,圓圓滾滾的顫顫微微的,讓蕭徑亭將吸引力從盯在大腿上的兩只玉乳轉到眼前的這只大屁股上面來。

  “你絕對不可以脫我褲子,不然我就是做了鬼也不會饒過你!”蕭徑亭一手按在任劍絮美好的蠻腰上,任由美人兒這具嬌軀做激烈地扭動,享受著美妙嬌軀激烈摩擦的消魂味道。听到任劍絮的話後,自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先前蕭徑亭在她美臀上點了六指,現在兩瓣雪白的屁股蛋上,肯定有六個印記消逝不掉,若是讓外人看到自己隱秘的屁股上有這麼多的斑點,讓心高氣傲的任劍絮肯定死也無法接受。

  “啪!”蕭徑亭無視任劍絮小嘴仍舊厲聲叫嚷,手掌朝著那對肥肥圓圓的大屁股狠狠拍下,清晰地看見美人的雪臀一陣晃動,蕩起一陣耀眼的臀波。

  “啊!”蕭徑亭下手極重,痛得任劍絮嬌軀一顫,一聲嬌呼,接著在蕭徑亭手下激烈的掙扎起來,小嘴叫嚷道︰“蕭劍月,你記住了,你竟敢打我,我日後絕對饒不了你,以後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啊!”

  “啪!啪!啪!”蕭徑亭手下的力道越來越重,後面下手拍在美人的屁股蛋上的時候,已經清晰地感覺到那團美肉已經火燙火燙了,想必視紅腫一片了。蕭徑亭自然不會擔心他打任劍絮屁股的事情被別人發現了,按任劍絮的個性就是死也不會說出這麼羞辱的事情的。

  “打到你不能走路,在船上的這幾天也就不會到處亂竄,也自然看不到盈盈了。那也就不能認出我便是蕭徑亭了!”蕭徑亭心下估算著,手掌的力道變得越發重了起來,在靜靜的夜空中,那美肉撞擊的聲音竟然變得清脆起來,蕭徑亭連忙運起暗勁,使得一掌拍在美臀上不發出一點聲音出來。

  “蕭劍月,你趕緊放開我,我等下就讓連易然他們殺了你!”任劍絮已經此時已經大汗淋灕,嬌軀也沒有一絲力道,只能做輕微的掙扎,只是小嘴還是不住罵著,听到蕭徑亭後面輕輕一笑,不由哭叫道︰“你敢這樣打我,我哥哥一定饒不了你的,他武功比你好一百倍,日後我一定要讓他把你的女人抓來,讓後當著無數男人的面,剝光她們的衣服,打爛了她們的屁股!啊!”

  蕭徑亭感覺到手下美人的屁股已經紅腫得不行了,手上的力道已經減輕了不少,听到任劍絮的話後,心中一怒手中運上些許真氣猛地擊下,任劍絮的屁股此時早已經是紅腫不堪了,這一記下,直讓任劍絮嬌軀一陣戰栗,接著蕭徑亭手中的力道變得越發的凌厲起來,記記打在美臀上疼得任劍絮入骨入髓。

  “蕭劍月,你這惡賊,我等下就要將你碎尸萬段,嗚!......你這個壞蛋,你為什麼從來都不肯讓我一下,你這個壞蛋,嗚......嗚.......我恨死你了,壞蛋!!”任劍絮最後罵得沒有力氣,方才委委屈屈抽抽噎噎哭了起來。

  “啊!怎麼打得這麼狠了?”蕭徑亭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後,舉起手掌發現手指上竟然抹上了一絲淡淡的血跡,想必是最後一掌打得厲害了,而美人兒的屁股上的沒有又嬌又嫩,而且紅腫不堪,被最後一計打破了。

  “你看,你的屁股蛋兒已經被我打得出血了!”蕭徑亭舉起手指放在任劍絮眼前,靜道︰“你還要開口罵我嗎?你要是敢再罵一句,我就打得越發用力,直讓你的小屁股被我打爛了,讓你嫁入夫家後,不敢讓你的夫婿看你本來最漂亮的地方!”

  任劍絮轉過小臉過來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但是小嘴卻是不敢再罵一句了。

  蕭徑亭目光落在美人的屁股蛋上,隔著幾層綢布,可以清晰地看出來,那兩瓣肉球已經清晰地腫起來,估計幾天內是走不了路了。

  “以後還找不找我報仇了?”蕭徑亭手掌按在任劍絮的美臀上,笑著問道︰“你要是說以後再也不敢惹我,再也不敢對我橫,我馬上拿最好的傷藥來給你抹上,不然的話!”說罷又緩緩舉起手掌。

  任劍絮嚇得嬌軀一戰,小嘴連忙叫道︰“不了,不了,以後我再也不敢罵你,再也不敢找你報仇了!”說罷哇地一聲哭將出來,接著仿佛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抽抽噎噎哭道︰“人家什麼時候都沒有得罪過你,我罵別人,對別人凶,但是我什麼時候對你凶了。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忤逆我的,但是人家那樣地找你說話,找你練劍。已經是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勇氣,你非但不領情,別人都是百般討好我,你卻還一直欺負我,還說話嚇我,把我的屁股打得那麼疼,你就一點也不心疼嗎?”

  “再說我說那些話,只是口上說說,又沒有真想做,沒想到你一點情面也不講,不知道那是人家愛面子,竟然將我的臉面全部撕掉了。你怎麼那麼無情,我好傷心啊!壞蛋!”這話一出口上,任劍絮小嘴便再也停不下來,一連串地說出口來。

  蕭徑亭听得一呆,沒有想到心腸狠毒的任劍絮此時內心中竟然有這等心思,心中暗道︰“莫非這個女子也是魔門中人嗎?不過這等高貴的女孩有著很重的受瘧心里,這樣打了她,忤逆她,說不定還真能夠沖破她的心房,對樓絳玉說不定便可以用這個法子!”

  感覺到身下的任劍絮真是傷心透了,整個嬌軀都因為哭泣抽噎也一陣陣顫抖,惹得胸前的兩只玉乳在大腿上一陣滾動,讓他心神頓時搖拽起來,手掌撫上任劍絮受傷甚重的美臀,柔聲道︰“劍絮,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听到蕭徑亭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任劍絮不由哭得越發的委屈起來,艱難地轉過小臉過來,撅起小嘴,狠狠地瞪了蕭徑亭一眼,仿佛蕭徑亭這下的溫柔來之不易,她要充分地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撒撒嬌,甚至伸出小手狠狠在蕭徑亭腿上掐了一把。

  蕭徑亭呵呵一笑道︰“女孩這般撒嬌耍嗔才可愛嗎?象你平時動不動就草菅人命,驕傲得連譜都沒有了,動不動就殺人的!現在有你爹爹在替你撐腰,那以後你總得嫁人吧,嫁個軟腳蝦你肯定不願意,嫁個厲害的能容得你這個嗎?你的脾氣又那麼倔強,不打得你疼一些,你會記得住嗎?哦?你爹爹是誰啊,我還不知道呢?”蕭徑亭自然不能說我看你不爽,想狠狠教訓你一頓,所以不由得苦口婆心勸了起來,免得日後任劍絮真的瘋狂地報復起來。

  “你管我爹爹是誰干什麼,就不告訴你!”任劍絮本來疼得發白的小臉忽然暈紅起來,接著美目一瞪道︰“我脾氣怎麼樣,哪里輪得到你來管我,要是你敢惹我生氣了,我照樣一劍殺了......”未待她說順口的話說完,蕭徑亭狠狠一瞪,頓時嚇得她嬌軀一顫,接著轉過小臉轉到邊上不看蕭徑亭,一幅桀驁不遜的樣子。

  蕭徑亭當然不是真想感化了這個魔女,望著任劍絮唬著的小臉,撅著小嘴一幅不理會的模樣,嘴角輕輕一笑,喝道︰“是啊,你說得對,我哪里有功夫來管教你,不是你犯到我身上我才懶得理會你呢?起來,自己回去,我要下去睡覺了!”

  “泣!”任劍絮沒想到自己雖然 ,但是蕭徑亭還更加 ,甚至一點情面也不講。小嘴一顫,美目一紅,剛剛止住的淚水又流了下來,卻倔強地抿了抿小嘴,小手在蕭徑亭腿上一撐臀兒一撅便要站起身來,但是屁股和整條大腿都疼得厲害,剛剛起身嬌軀一軟便要跌在蕭徑亭腿上。

  “嚶!”蕭徑亭體內的陽氣本來就重的狠,手掌和美人的一只誘人的屁股做了無數次接觸,兩只奶子又頂在腿上,所以下身早就堅硬勃起,任劍絮這下一跌剛好踉蹌了一步才摔倒在蕭徑亭腿上,小嘴剛好重重撞在蕭徑亭火熱勃發的胯間,惹得她嬌軀一顫,一聲蝕骨的呻吟。接著任劍絮美目一陣亂轉,舉起小手朝蕭徑亭胯間拱起的地方狠狠一掌擊下。

  “吸!”蕭徑亭要害被襲,直痛得倒吸一口涼氣,目中一怒,打他的美人不是池井月不是任夜曉等那些他疼愛的人,而是心思本來就狠毒的任劍絮,蕭徑亭長袍一撩猛地站起。

  “砰!”沒有支撐的任劍絮無處著力,嬌軀猛地朝甲板上撞去。眼看秀挺的瑤鼻直直朝堅硬的甲板上撞去,忽然刮過清風,讓她小臉一側,美麗縴巧的下巴狠狠撞在甲板上,一陣疼痛從下巴的秀骨傳到了玉齒上,接著便連整個小腦袋也疼得嗡嗡響了起來。

  “哇!”任劍絮再也忍不住,大聲哭將出來,蕭徑亭見之連忙飛快躍到她的身邊,一手悟住她的小嘴。接著將她的嬌軀抱起。

  “嗚!”任劍絮雖然小嘴被蕭徑亭悟住,但是整個嬌軀都哭得顫抖了起來,美目流出的粉淚如同泉水一般洶涌而出。哭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蕭徑亭見到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竟然被自己折磨成這樣,不好好哄哄真的便要記下一輩子的仇了。想罷,便讓任劍絮傷痕累累的嬌軀站直起來,放開悟住她小嘴的手掌。


第九章:香艷的責罰(下)
  “哇!”任劍絮再也忍不住,大聲哭將出來,蕭徑亭見之連忙飛快躍到她的身邊,一手悟住她的小嘴。接著將她的嬌軀抱起。

  “嗚!”任劍絮雖然小嘴被蕭徑亭悟住,但是整個嬌軀都哭得顫抖了起來,美目流出的粉淚如同泉水一般洶涌而出。哭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蕭徑亭見到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竟然被自己折磨成這樣,不好好哄哄真的便要記下一輩子的仇了。想罷,便讓任劍絮傷痕累累的嬌軀站直起來,放開悟住她小嘴的手掌。

  “壞蛋,我恨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任劍絮緊接著便在蕭徑亭的懷中激烈地掙扎起來,力道竟然還大得狠。

  “唉!也算是對你心腸狠毒的報應了!”蕭徑亭放開任劍絮的嬌軀,道︰“好了,夜了,你自己走回去艙中,我去給你找些藥來!”

  任劍絮听到蕭徑亭話後,美目一淒哭得更加悲切起來,接著美目變得幽怨戚戚朝蕭徑亭望來一眼,玉足輕輕一顫便自己朝邊上走去。

  “她怎麼出來了!”蕭徑亭望著任劍絮艱難的步子,心中不由也微微有些不忍,忽然從船艙口出閃出一道美麗的身影,此時見到蕭徑亭美目一亮,朝這邊望來,正是溫柔而又刁鑽的盈盈。

  “她出來干什麼,要是讓任劍絮看見了,便鐵定能夠認出我便是蕭徑亭了,在甦州的時候她看過盈盈和我親熱過的!”蕭徑亭連忙往朝這邊走來的盈盈一瞪,讓她回去。

  不料盈盈小嘴一撅,美目一紅硬是偏偏走得更快了。蕭徑亭見到任劍絮仿佛覺察出後面有人,便要轉過頭去,蕭徑亭連忙飛快上前一把將任劍絮蹣跚舉步的任劍絮抱住,將她蛾首按在自己的胸前。

  本來已經強自停下哭泣的任劍絮被蕭徑亭抱在懷中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哇地一聲大哭出聲,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接著在蕭徑亭懷中激烈地掙扎起來,一邊舉起粉拳朝蕭徑亭胸口不住捶打,一點也不顧忌自己美妙的嬌軀和蕭徑亭做著極其親密的接觸。

  蕭徑亭手中一緊,見到前面的盈盈小嘴一扁,美目一淒便也哭了出來。此時顧不得解釋,狠狠朝她一瞪,面容也變得從來都沒有的嚴厲。嘴上做著“回去”的口形。

  盈盈美目涌起深深的悲傷,幽怨地朝蕭徑亭望來深深的一眼,接著粉淚紛紛墜下,玉足一瞪便抽噎出聲,悟住小臉飛快地跑回船艙。

  此時的任劍絮正在蕭徑亭懷中不住打鬧,沒有听見盈盈哭泣和跑回去的聲音,只是嬌軀還在做著激烈的掙扎,但是蕭徑亭的手臂緊緊抱著如同鐵焊住一般,她又哪里動得了分毫。但是美人肉嫩而且滑膩又彈性,所以在有限的空間內,扭動掙扎得十分厲害。

  蕭徑亭見到盈盈跑了回去,心中一松,手臂一送任由任劍絮掙扎出身。

  “劍月,我恨你!我恨你啊!”任劍絮嬌軀下意識地扭動後,發現竟然離開了蕭徑亭的懷抱,哭聲一滯,猛地撲進蕭徑亭懷中,一雙玉臂緊緊抱在蕭徑亭腰中,整個美妙的嬌軀也緊緊貼在蕭徑亭懷中,小臉枕在蕭徑亭肩膀上傷心哭道。

  “興許她張到這麼大以來,還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吧!”蕭徑亭見到任劍絮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再哭下去非傷了身子不可,而且美人兒的哭聲又愈來愈響的趨勢,這樣不到一會兒非驚醒了他人不可,就是連易然待會兒說不定便會不放心跑來看看呢。想到這里,蕭徑亭不由手掌按在美人的粉背上,輕輕上下撫摸想讓她停下哭聲。不料哭勢卻是一點未減。

  “好了,不哭了!我們會船艙里面好不好?”蕭徑亭本來勢試探性的哄勸,不料任劍絮听到後,卻是仰起小臉朝蕭徑亭望來,乖巧委屈道︰“好的,我不哭了!”但是一下也停不下來,唯有不住地抽噎。

  “怎麼什麼乖了!”蕭徑亭輕輕放開任劍絮的嬌軀,問道︰“你現在走得動路嗎?”

  “唔?”任劍絮小腦袋輕輕地搖了搖,接著美目朝蕭徑亭望來,充滿了要求和期待,一雙玉手仍然緊緊抱著蕭徑亭,最終嬌聲道︰“你抱我回去!”

  蕭徑亭心中一苦笑,暗道︰“作繭自縛,被別的女孩愛上纏上不要緊,可任劍絮可是個魔女般的人物啊!今天晚上自己演的過了火了!”想必一雙手輕輕托起美人的兩瓣屁股,便要讓任劍絮兩只玉腿分開。不料手中的美人的兩瓣肥臀卻是一陣顫抖,蕭徑亭這才想起任劍絮那里傷得厲害,待望向任劍絮的小臉,發現整張臉蛋雖然疼得發白,冷汗直冒,但卻是咬著玉齒一聲不吭,一幅無比乖巧的模樣。

  “最難消受美人恩!”蕭徑亭心中一嘆,將美人兒橫著抱起,卻不知道該抱向哪里,總不能抱到自己住的那間艙房吧。

  “我剛才來這艘船上的時候,我讓她們給我開了一間房子的!”任劍絮玉臂抱向蕭徑亭的頭頸,嬌聲說到,便將小臉蛋埋進蕭徑亭的肩膀中,但是接著又仰起小臉,望向蕭徑亭嬌聲道︰“劍月,人家這里好疼!”

  蕭徑亭抱著一具豐滿的嬌軀,听到任劍絮話後,一手不由輕輕摸了任劍絮美臀一把,笑問道︰“這里嗎?”

  “不是那兒,是這里!”任劍絮忽然從蕭徑亭的懷抱中直起嬌軀,將美麗的臉蛋伸到蕭徑亭面前,撅起小臉唬道︰“人家下巴那里是不是被撞腫了,都怪你!要是人家變丑了,我一定饒不了你!”接著美目轉了轉,望向另外一艘官船上,那船和蕭徑亭腳下的這艘大船並列行駛,此時正在左邊的十幾丈處緩緩而行。

  “連易然那混蛋,自己過去的時候也不將小船留下!”任劍絮頓時又顯出千金小姐的厲害來,目光望向蕭徑亭道︰“我要回那艘船,你去將她們這艘船的人叫醒了,讓他們載我回到那艘船上!”

  好像因為感覺到了蕭徑亭的溫柔,任劍絮說話間也恢復起原先的頤指氣使來。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這哪里用得著叫他們起來!”加快腳步走到船中間,好不容易找到了幾塊木板,拋在水中朝懷中的任劍絮道︰“你不許動啊!”

  任劍絮听到蕭徑亭命令的口氣,不由瞥了瞥小嘴,接著雙手抱緊蕭徑亭的頭頸。

  “起!”蕭徑亭心中暗暗一喝,足下一點便從甲板上拔起,接著飛快躍出幾丈,穩穩落在一塊木板上,接著不作任何停留仿佛蜻蜓點水一般彈起,幾個起落間便落在了另外一艘官船上。

  “怎麼?我厲害吧!這樣的輕功可沒有幾個人有啊!”蕭徑亭頓時記起以前他扮作書生的時候,在去甦州的河道上,也是這樣抱著任劍絮做了人質,從船上躍到岸上。怕引起任劍絮的印象,從而懷疑他的身份,不由大夸起自己了。

  “稀罕?我知道的就不知道有多少個比你厲害!”任劍絮瑤鼻嬌哼一聲,小嘴不屑一抿,笑道。還真的應了蕭徑亭的話了,這個女孩雖然美貌絕頂,而且心腸狠毒,但是腦子卻真是有些草包了。

  “咦!這艘船可不比渤海劍派那艘啊?為何那些武士不在甲板上巡夜,而在下面睡大覺啊?”蕭徑亭見到空蕩蕩的甲板,不由奇怪問道。

  “去甲板後面的那個艙房,那一片都是我專用的,別人誰也不敢進來!”任劍絮小手朝後面那尚有一段圍欄的小閣指去,道︰“是我不許他們站在上面的,在海上的時候,我喜歡一個人在甲板玩,走來走去看海,不能讓那些人站在這里壞了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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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蕭徑亭剛剛走進那間小閣,便听到一聲嬌嫩的翠喝,接著閃出兩個俏麗的身影,其中一個尚是睡眼朦朧,見到任劍絮後美目一閃,連忙掃去所有的睡意,上來招呼道︰“小姐回來拉!”見到任劍絮此時被蕭徑亭抱著,也只是美目中微微一訝,面上都不敢便想出任何異樣。

  “浴湯燒好了嗎?我馬上要洗澡!”任劍絮嬌軀微微一掙,感到蕭徑亭手上一松,便輕輕下來,不過雪臀處受傷甚重,便是站著也顯得有些困難,一只玉手稍稍猶豫後還是扶在蕭徑亭身上。

  “婢子一直在囑咐著 不讓斷了熱水,小姐稍稍等一會兒,讓婢子調好水溫放好蘭花瓣,裝在浴桶中後,再侍侯小姐沐浴!”兩個侍女機靈,說完話後,連忙離開。

  蕭徑亭想到任劍絮雪臀受傷,那洗澡起來可麻煩了,現在美人兒只怕站著也困難,更別說坐著了。也頓時明白為什麼她堅持要到這艘船上來,在那邊船上或許能夠要來浴湯,但是能夠幫助她洗澡的恐怕只有蕭徑亭一人了。任劍絮想來是不讓蕭徑亭佔了這個香艷的便宜,才要到這邊來了。

  “你看我的下巴,是不是磕腫了!”任劍絮玉手輕輕撫上自己的下巴,剛剛踫上便疼得一顫,連忙移開手,擔心地問道︰“是不是發青發紫,要是讓我沒法見人,我非將你的整個下巴都擰了下來!”說罷心中氣岔,便要表示心中的憤怒,緊緊一咬玉齒,不料卻是疼得深入骨髓。不岔下,一計粉拳狠狠朝蕭徑亭胸前捶來。

  蕭徑亭笑著受了她一計,接著目光望向她受傷的下巴,發現不但沒有一絲變形,反而連一點青紫也沒有,不由讓蕭徑亭大是驚訝,笑道︰“你這下巴莫非是鐵做成的不成,被這麼重重得磕了一下,竟然一點事情也沒有。”說罷伸出手掌便要摸上那美麗的下巴一計。

  “你不要踫我!”任劍絮忽然美目一寒,小臉猛地朝後面一仰,瞧那神色竟然也不全是撒嬌、生氣和憤怒。

  蕭徑亭見之笑笑,從懷中掏出一只瓷瓶道︰“剛才打傷了你的屁股,這瓶是最好的傷藥,剛才舍不得拿出來,所以騙你說回船艙拿!但是你傷成這副模樣,我想要是沒有好的傷藥,只怕七八天後,走路都不利索了!”見到任劍絮接過瓷瓶後,目中閃過一絲促狹道︰“不過你的屁股不小,你一只手抹得過來嗎?”

  “那不用你管,我回到這邊來,就是防備著你!”任劍絮听到蕭徑亭話後,不由小臉一片暈紅,接著瑤鼻一哼道︰“你以為我受了這麼點傷後,就會讓你有機會大佔便宜嗎?休想!”

  蕭徑亭也懶得理會任劍絮態度的轉變,見到先前的那個侍女走了進來,朝任劍絮福下道︰“小姐,浴湯已經準備好了!”

  任劍絮拿著那只小瓷瓶,輕輕挪著步子朝里面的屋子走去,朝兩個侍女道︰“我進去以後,你們就把門關上,不要讓任何靠近浴室。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這間閣子,你們自己也不許站在離浴室門口一丈以內,違反了上面任何一條,我都將你們的手腳打斷了!”

  蕭徑亭一訝,暗道︰“她還真的自己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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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徑亭走回艙房中,見到盈盈好像已經睡著了,不過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不由輕輕將她抱起,放回到床上蓋好被子,自己便在椅子上打坐睡了幾個時辰。

  “公子,請問你是在艙房內用早飯,還是去前面去和公孫公子一起用飯!”蕭徑亭在前天晚上,和蕭莫莫那個絕世尤物直直大戰到天亮,眼楮沒有閉上一會,而昨天晚上更是和任劍絮打打鬧鬧到了後半夜,這一打坐便睡到外面太陽高高升起的時候。竟然是他來金陵後,第一次睡過了時候。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9:11
第十章:人間天堂
  “公子,請問你是在艙房內用早飯,還是去前面去和公孫公子一起用飯!”蕭徑亭在前天晚上,和蕭莫莫那個絕世尤物直直大戰到天亮,眼楮沒有閉上一會,而昨天晚上更是和任劍絮打打鬧鬧到了後半夜,這一打坐便睡到外面太陽高高升起的時候。竟然是他來金陵後,第一次睡過了時候。

  “小竹姑娘太客氣,蕭某只是一個搭順風船的,怎麼敢勞小竹姑娘這般禮數的款待!”蕭徑亭目光瞟到右邊的床上,發現盈盈早已經起床了。此時正端著一盆水放在桌面上,一張小臉沒有了先前的柔情脈脈,但是也沒有冷若冰霜,看來仿佛沒有什麼表情,不過看來卻是沒有和蕭徑亭說話的意思了。

  “這是我們宗主吩咐了的,宗主說只要成為我們府上的客人,不管是誰,都要受到最好的招待!”

  蕭徑亭撈起水內的面巾,輕輕拭了把手,便去拿來潔齒的稍兒,笑道︰“那我便上去和兩位公子一起用飯把!”

  洗漱完畢後,蕭徑亭便自己從包袱里面拿出那件紫色的長袍換上,朝盈盈笑道︰“你要和我一道上去嗎?”見到盈盈搖了搖蛾首,哈哈一笑徑自一人走了出去。

  ***************************************

  果然,整整一個早上,便也沒有看見任劍絮的身影,連易然幾次去問,也被里面的侍女擋架了回來,說是任劍絮還沒有起床。整個早餐的過程,連易然和公孫昭凌都將蕭徑亭視為潛在的情敵,公孫昭凌倨傲還好,只是不怎麼和他說話,而連易然則是話中帶著尖刺,沒有控制地漸漸變得刻薄起來。蕭徑亭也不理會,香香地用完了早飯,便告辭離去。大有興趣地到船上的各處看看,看著他們到底是躲在哪里劃船的。

  直到了中午,蕭徑亭方才回到自己的艙房,和盈盈一起用中飯,見到美人還是那幅模樣,美目中沒有一絲精神,冷著一張美麗的臉蛋,沒有一絲說話的意思。但是卻一點也不影響對蕭徑亭的侍侯,仍然是兢兢業業,服侍得非常周到,只是看在蕭徑亭眼中難免有些機械化。

  “盈盈啊,上次我問你小雪的事情,你告訴我你是君奴的人,不能將小雪的事情告訴我!”蕭徑亭見到盈盈沒有絲毫開口說話的意思,不由開口問道︰“現在,你應該算是我的侍女,總能夠告訴我關于小雪的事情了吧!”

  “我不知道!”盈盈低低應了一聲,話音中雖然沒有一絲賭氣的意思,但是話音中還是透出了些許的埋怨和憤氣。接著便垂下小臉,專門挑著自己眼前的幾盆菜放進小嘴。

  蕭徑亭听得出盈盈說的是實話,他也知道自己只要將昨天的事情好好解釋一下,便可以讓盈盈破涕為笑,但是他卻不願意說出口。但是見到盈盈一幅芳心幽怨的模樣,也不由開口笑道︰“盈盈,我有什麼事情值得你生那麼大的氣,是昨天晚上瞪你一眼,惹你生氣了嗎?那我現在便向你道歉,好嗎?免得以前溫柔乖巧的盈盈對我一幅愛理不理的模樣?”

  “哪個敢生你氣,你是主子,我是丫頭?我有什麼資格生主子的氣!”盈盈面上頓時生出一絲氣惱的表情來,眉宇間的那絲委屈也漸漸散發開來。

  蕭徑亭笑道︰“你可不是什麼丫頭,就算在夢君奴身邊,你也是小師妹啊,更別說你在縹緲居是半個主人的身份了,我哪里敢將盈盈大小姐當作丫鬟使用!”

  “哼!”盈盈瑤鼻輕輕一哼,便也不再理會蕭徑亭,徑自地用筷子挑著碗里面的飯粒。便如同蕭徑亭所說了,在不生氣的時候,盈盈是個溫柔可人的小丫頭,但是一旦生氣後,一股大小姐脾氣便也跟著出來了。

  “蕭公主,我家小姐讓小姐馬上過去!”蕭徑亭正在暗笑自己自討沒趣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音,听說話的聲音好像是任劍絮的那個侍女。

  當蕭徑亭跟著那名侍女出去的時候,盈盈本來就氣惱的小臉變得越發的氣憤起來,美目跟著蕭徑亭走出去的腳步,涌起了深深的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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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兄好啊,是過來找劍絮的嗎?”蕭徑亭剛剛走上那艘官船,便被連易然眼尖看到了,目中閃過一絲敵意朝蕭徑亭望來,笑著問道。

  “那關你什麼事情!”任劍絮的小臉忽然從那間小閣門口探出,接著朝蕭徑亭望來道︰“你還不趕快進來!”

  蕭徑亭朝連易然笑笑,便朝任劍絮的小閣走去。背後連易然的目光自然看不到了,但是盯在後背卻是刺人得狠了。

  “看來我那瓶藥水真是有效得很啊!”蕭徑亭進來小閣後,目光立刻落在了任劍絮美臀下墊著的一張棉花墊子,暗暗贊嘆任劍絮的那對肥美屁股的恢復力真是有些驚人啊,昨天晚上被打得這般厲害,抹了抹藥,睡了一夜便已經好了一半了。

  “你看什麼,再看就將你眼楮挖出來!”任劍絮見到蕭徑亭的目光,不由唬下小臉朝蕭徑亭嗔聲嬌喝道︰“這船馬上就要到岸了,听說我們到的這個地方叫做蓬萊,可是人間仙境了!上岸後,你不許離開,要陪我四處好好玩玩,直到我玩得膩了,去找秀情姐姐,你才可以離開!”

  “不行!”蕭徑亭立刻言詞拒絕,見到任劍絮本來笑意吟吟的小臉立刻拉了下來,大概在她眼中,能夠陪著她這位沉魚落雁的金枝玉葉四處游玩,那是無數男人做夢都想得到的好事了。不過蕭徑亭也不想太掃她臉子,笑道︰“你那里傷得厲害,上岸後要好好躺上一段時間才能無礙,怎麼可以四處亂跑!”

  “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我,我一定要馬上將蓬萊邊上的各個島都玩過一遍!”任劍絮听到蕭徑亭話後,馬上唬下臉蛋,接著見到蕭徑亭目中神色一板,不由緩下了小臉,美目轉了轉配上一個笑臉道︰“頂多我誰也不帶,就讓你一個人陪我到處去玩。”

  蕭徑亭面上一正道︰“小姐啊,我來蓬萊是有事情,不是來玩的。所以抱歉了!”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是做生意還是來其他別的事情。有陪我玩重要嗎,以後我給你的好處不知道有多少,你不去可別後悔!”任劍絮好像強自忍著不高興,接著那張美麗的臉蛋忽然展開一絲嫵媚的笑容,道︰“再說人家走路不方便,你就讓我在外面四處亂跑啊!你要是不去,我可惱了啊!”

  蕭徑亭無奈搖頭暗道︰“真想不到欺負了你一頓,便引來這麼大的麻煩!”而且蕭徑亭總算看出一些端倪了,任劍絮好像故意在給自己機會去追求她,她的驕傲和身份是不允許自己去討好男人,只能有男人朝她低頭。

  任劍絮見到蕭徑亭面上的神色變得漸漸有些不耐煩起來,小臉一黯,接著冷笑一聲道︰“你不去,我還不想讓你跟著去呢?想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而且哪個都比你要好得多,你擺什麼臭架子!”

  蕭徑亭眉頭一皺,也不能和她一般見識。冷冷瞪她一眼,接著站起身來朝外面走去。

  “蕭劍月,你站住!”任劍絮見到蕭徑亭一言不發便離去,連忙站起身來趕上幾步,嬌聲道︰“你當我不知道你去蓬萊是什麼事情嗎?我便馬上去秀情姐姐那邊,讓你什麼事情也干不成?”

  蕭徑亭微微一陣苦笑,轉過臉來道︰“我去蓬萊有著很重要的事情,所以絕對不可能陪你四處瞎逛,你要是敢胡鬧,我可不管你那里現在傷得多麼厲害,直揍得你真正乖了。”

  任劍絮聞之美目一淒,頓時變得粉淚汪汪,長眉一挑,小嘴一抿便要爆發出來。

  蕭徑亭見之緩下面孔,目中換上一許關愛和冷意道︰“你這丫頭,到底什麼時候可以乖下來。還有我想說的就是,昨天夜里不知道是因為你委屈得厲害,還是心中本來對我就有些歡喜,所以和我親昵了好一陣子。但是後來理智了後,就故意變得高高在上、冷漠起來。如果是擺出一幅施舍我,讓我攀上你這支金枝玉葉的話,我肯定不會和你玩這些無聊的感情游戲,惹惱了我,可不是打一頓屁股的事情了,我蕭劍月怕過誰來了!”

  任劍絮沒有想到蕭徑亭竟然說得那麼直接,小嘴一抿咬著潔白的玉齒,接著含著粉淚的美目一陣亂轉,嬌喝道︰“難道我就非得稀罕你嗎?稀罕你這個給臉不要臉的呆子嗎?你走啊,你快滾!不然我殺了你!”說罷玉足狠狠一跺,也許她的兩瓣圓美的屁股過于肥大,這麼一蹬惹得兩團美肉一陣晃動,而這兩瓣肥臀尚未痊愈,這一抖動疼得她小臉煞白,倒吸一口涼氣。心中不由更是氣惱,忍著屁股的疼痛直直跑到蕭徑亭面前,擂起兩只粉拳便朝蕭徑亭捶來。

  “嚶!”任劍絮帶著跑過來沖勢的兩只拳頭狠狠捶在蕭徑亭的胸口,但是整個嬌軀也跟著撲進蕭徑亭懷中,看來仿佛象她故意投懷送抱一般,為了撇清這個嫌疑,任劍絮美目射出滿是戒備的冷意,蠻腰也接著一扭,仿佛在警告蕭徑亭不許乘機抱她,但是一雙美目早已經浮上一團水霧,小臉也變得緋紅。

  蕭徑亭心中暗暗一笑,接著身軀飛快地後退幾步,讓沖來的任劍絮沒有一點借力,小臉一怒連忙硬硬止住身子,但是不穩的嬌軀一陣搖晃,馬上便要以措劣之極的姿勢摔倒在地,而且讓她心中嚇得驚駭的時候,她尚未退腫的兩瓣美屁股又要狠狠砸在地上。那陣疼痛真是可想而知的,說不定還會摔壞了骨頭,那自己就連洗澡方便等事情都要別人服侍了,那還不如死掉算了。

  “天哪!現在假如上天能夠滿足我一個願望,我就是讓蕭劍月馬上死掉!”任劍絮眼看便要美臀著地摔在地上,一張小臉不由嚇得沒有一絲血色,但是見到蕭徑亭的身影還是一只朝外面走去,不由氣得牙齒都癢癢了,心中狠狠地詛咒著蕭徑亭。

  “我馬上去找秀情姐姐,讓她侍侯我以後的生活,然後馬上派人殺了蕭劍月!”就在摔在地上的那以一瞬間,任劍絮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殺了蕭徑亭的時候,兩瓣肥美圓滾的美臀狠狠砸在一處物事上,任劍絮竟然覺得沒有一絲疼痛,接著一陣酥麻從兩團美肉傳開,連下身最敏感的柔軟蜜處也一陣蝕骨的麻癢,使得她整個嬌軀都軟得沒有一絲力道。

  蕭徑亭本來真的打算讓任劍絮好好摔上一下,但是念頭一轉,還是飛快伸出雙手拖住了美人而飛快下墜的兩瓣美臀。

  “嚶!”任劍絮覺得蕭徑亭一只手指仿佛不經意間輕輕劃過她大腿深處中心的那絲蜜縫兒,整個嬌軀仿佛電擊一般,猛地彈起舉起玉掌便朝蕭徑亭臉上狠狠扇去,小嘴狠狠罵道︰“你這個無恥的惡賊,竟然敢看著我出丑,我可饒不了你!”

  蕭徑亭哪里容得被她扇到,足下一點飛快退開,不再理會後面的任劍絮再那里大呼小叫。心中卻是大大後悔剛才的下流行為,方才美肉在握,終于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撩過那道消魂蜜處,過後才想起這樣更是會讓任劍絮糾纏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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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船在下午的時候,到達了一處碼頭,但是听說那還不是蓬萊島,而是小蓬萊。但是池府的許多加工作坊和商鋪子都在這座小島上,池府經營的許多東西,都是由這里運往全國各地,以及鄰近國家。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9:12
第十一章:"絕世"美人
  大船在下午的時候,到達了一處碼頭,但是听說那還不是蓬萊島,而是小蓬萊。但是池府的許多加工作坊和商鋪子都在這座小島上,池府經營的許多東西,都是由這里運往全國各地,以及鄰近國家。

  “公子不隨著我們去蓬萊池府嗎?”小竹見到蕭徑亭也下了船,不由道︰“待下完了貨物後,我們的船便會馬上開去蓬萊,大概晚上就會到府上了!”

  蕭徑亭笑道︰“不了!”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不理會小竹推辭,硬是塞在她小手中,面上忽然閃過一絲笑意道︰“小竹姑娘,這小蓬萊,是不是有許多秦樓楚館啊?”

  “嗯!”小竹小臉頓時變得通紅,但是神色中非但沒有一絲鄙視,反而還泛上一股溫柔和追憶,道︰“那就請公子早點辦完了事情,早日去蓬萊了!”

  蕭徑亭牽馬下船的時候,發現任劍絮坐的那艘官船也靠岸了,接著船上抬下一只轎子,透過薄薄的珠簾,蕭徑亭看清楚里面坐的便是任劍絮了。轎子後面跟著長長的一串人,大多是女子。有幾個雖然豐乳肥臀,肌膚晶瑩細嫩,但是蕭徑亭可以看出她們其實都已經年紀頗大,而且有著很高的武學修為,此時正緊緊地護著轎子下來。接著後面又下來一個青年公子,修長俊美,後面也跟著幾個隨從,正是連易然。而公孫昭凌想必是直接前往蓬萊了,沒有跟著下來。

  “劍絮!這個小蓬萊其實才是真正的仙境福地呢?”連易然趕到任劍絮轎子旁邊,笑道︰“這里有玉溜山,還有桃花源,我們便在這里好好玩上幾天如何?”

  任劍絮莫逆良可地應上一聲,接著讓抬轎子的人加快了腳步,經過蕭徑亭身邊輕輕哼了一聲,也便趕到了蕭徑亭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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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說金陵乃是金粉之地,但是哪里有這里富遮啊!”蕭徑亭走進城後,兩只眼楮仿佛都用不過來了,其他城市中,就算再富,但是仍然可以看見窮困潦倒的影子,但是在這里你絲毫看不見一絲貧窮的蹤跡,處處樓閣花柳,處處絲竹竽。走在寬闊的青石街道上,走過了半條街長袍擺上沒有沾上一絲灰塵。此時雖然已經是夏天,但是街道兩邊仍然是奼紫嫣紅。

  “這才是真正的人間天堂那!”蕭徑亭心中贊嘆道。望著滿街的人物,男的雖然不是個個俊美倜儻,但是衣著鮮艷,所以也顯得瀟灑風流。而為數不多的女子雖然也不是個個絕美,但是淡抹胭脂、青絲如雲,身著綢緞、體態婀娜,看來也尤為養眼。

  “盈盈,腿走累了嗎?我們找一個地方歇息如何?”蕭徑亭正興致勃勃地四處游逛,發現邊上美麗的盈盈早已經高高撅著小嘴,垂著蛾首望著地面,仿佛對周圍美麗的景色沒有一絲的興趣。不由停下腳步,讓盈盈跟了上來。

  盈盈听到蕭徑亭話後,小嘴一抿,也不搭話。將小臉垂得更低,跟在蕭徑亭後面,走進了一間金壁輝煌的樓閣。

  “這位公子,瞧您模樣,想必是外地來我們蓬萊的吧!四處逛得怎麼樣?都看花了眼楮了吧!”蕭徑亭見到接道的右邊不遠處,竟然有著一塊大大的空地,心中覺得奇怪,這里本來應該是寸土寸金的啊。怎麼專門空出了一大塊地方,再抬頭一看,發現有座大大的莊園立在那里,亭台閣榭、小橋流水顯得無比的雅致,竟然比金陵城中一些大豪的府地更加的富麗不俗。而矗立在眼前的一幢樓閣更是顯得華麗精美,門口的匾寫著蓬萊閣三個字,字跡瀟灑大方,而且頗有秀麗貴雅,看來別有一番風味。

  “這里竟然是座客棧?”蕭徑亭見到一個伙計模樣的人連忙上來將二人的馬匹牽了去,然後引著兩人進入里面。蕭徑亭這才驚訝的發現,這個美麗的莊園竟然是個客棧。

  “公子啊,告訴你一個秘密。”那伙計接過蕭徑亭的一塊賞銀後,整個神情頓時變得神秘兮兮起來,道︰“公子真是幸運啊,今個玉溜山上的仙泉開涌拉,我家小姐興許會過來,不是今天也就是明天。來了後說不定就住在我們蓬萊閣,所以公子幸運的話,說不定還能見到我家小姐那?”

  蕭徑亭知道伙計口中的小姐便是樓絳玉了,不由笑道︰“你家小姐長得這般美麗嗎?讓人看了一眼,就算是福氣了。你告訴我的這個秘密是不是對每個人都這麼說啊!”

  那伙計面上閃過一絲委屈,道︰“我家小姐長得怎麼樣,天哪?那簡直就是蓬萊閣上的仙女,來蓬萊的官家千金、貴家夫人瞧得多了,沒有一個比得上我們家小姐的。就公子您身邊的這位姑娘,那雖然也是一萬個姑娘也挑不出一個來,但是比起我家小姐,那還是要差上一些阿!”那伙計見到盈盈小臉一寒,訕訕一笑便不再對這個話題說下去,目光一轉道︰“公子您說我將這消息到處亂說,那真是冤枉我了。我家小姐豈是凡夫俗子能看得著的,我是看公子這般人品才告訴公子的,您再看看外面那位!”說罷手指朝外面指去,只見一位衣著極其富貴,派頭也大,但是體態臃腫的男子,朝蕭徑亭道︰“那樣的客人給的銀子肯定多,但是這兩天我們也不敢往里面領啊,要是小姐見到蓬萊閣里面住著這等客人,惱了她,那我們可吃罪不起了!”

  听到池府在這兩地竟然如此勢力,本來小臉冰冷沒有什麼表情的盈盈听了後,也不由小嘴一撇。蕭徑亭心中也暗暗驚駭,見到盈盈小臉不岔,便朝伙計吩咐道︰“那你就給挑處上房讓我們住下,要靜,要安全!”

  “好咧!”那伙計听到蕭徑亭話後,不由陪上一個笑臉,道︰“這麼和您說吧,小店是渤海劍派開的,里面常年有幾個劍派的爺們守衛在這里,天下間無論是哪路強盜還是哪路官家,進了這里都得歸渤海劍派管轄,哪個敢在這里惹事,管你多大的來頭,都讓你掉了腦袋也沒處說去。幾十年來,從來沒有听說過出事的!”

  蕭徑亭想讓這個多嘴的伙計多說話,連忙笑道︰“那好,你趕緊給我預備兩間上房!”

  听到蕭徑亭預定的是兩間上房,盈盈小臉的顏色頓時一變,接著整張小臉都變得冷若冰霜,扭開小臉朝里面的花園望去。

  “朱爺、李爺,您兩位爺好啊!”那伙計帶著蕭徑亭兩人去房間歇息,在花園中,見到兩位穿著勁裝的兩位劍客正在看著幾人在練劍,那伙計趕緊上去行禮問好道︰“那幾位也是想進劍派的江湖人嗎?兩位爺在這里天天都要考察這些人的功夫,真是辛苦壞了。小的馬上去廚房通知,讓他們給兩位爺做上一晚人參燕窩,不能讓兩位爺為劍派的事情累壞了!”

  蕭徑亭也停下腳步,看了那幾人的劍法,雖然不是十分的厲害精妙,但是也幾位可觀了。而且幾人的年紀看來也著實不輕了,但是練完後仍然朝兩位年輕的渤海劍派弟子拜下,道︰“在下措笨,請兩位師兄多多指教,若是有幸能夠拜入渤海劍派的大門,在下人等肯定不忘兩位師兄的大恩!”

  “樓絳玉廣收天下武人進入渤海劍派,不是和她父親的意思相違嗎?劍派中只有外姓的當權人能夠廣收弟子,這樣一來,豈不是迅速壯大了外姓弟子的勢力,削弱了樓氏宗人的權勢,打亂了樓臨溪建立起來的權力平衡!”蕭徑亭見到這麼一個普通的劍派弟子,竟然也考核起想要入派的江湖武人來,不由暗暗罵樓絳玉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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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讓廚房馬上做幾個開胃的小菜,端到這間房里來!”蕭徑亭跟著進入盈盈的房間,想收拾完畢後,便朝伙計吩咐道。

  盈盈聞之不由小臉微微一訝,蕭徑亭呵呵一笑道︰“你還是昨天晚上吃了一點東西,今天早上和中午都生了一肚子氣,剛才又走了一大端路,想必都餓壞了!”

  盈盈生了一整天的氣終于發泄了出來,幽怨地望了一眼蕭徑亭,扭著小腰坐在床沿,淒聲道︰“他們就是送來,我也不要,我就是餓死也不會吃的!”

  蕭徑亭笑道︰“今天晚上說不定又一場架要打,餓了你的小肚子,就沒有力氣幫我打架咯。”接著走到盈盈身邊柔聲道︰“盈盈不愧是個溫柔的女孩,便連發脾氣也怎麼溫柔!我現在要出去一趟,要是回來你還是餓著肚子,你的小屁股便要遭殃了啊!”

  “小二哥,你們這里最好的院子在哪里啊?”蕭徑亭走到外面拉來剛才那個多嘴的伙計問道。

  那伙計望向蕭徑亭的目光頓時變得奇怪起來,笑道︰“你順著這條街走下去,兩個接口後您就看見一家粉紅色的院子,上面掛著‘玉兒坊’的招牌。您上去保管沒錯,什麼姑娘都有啊,‘玉兒坊’在整個東海的名聲,就跟醉香居在江南的名聲差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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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伙計果真說得不錯,眼前這幢粉紅色的建築,真有讓人看了就想鑽進去的欲望,光是听到里面如同銀鈴般的女子笑聲,便有些心神搖拽了,雖然那些聲音听來總是顯得有些虛假和客套。

  好像是為了推翻蕭徑亭的論斷一般,隨著幾聲撩人心魄的笑聲後,忽然傳來一聲淒切的哭聲,接著一陣利劍呼嘯的聲音。蕭徑亭連忙緊上幾步,朝里面走進去。

  “公子,你看在有些面生,可是頭一次到我們坊里面來嗎?”蕭徑亭剛剛走進樓中,便有一個艷麗的老鴇趕了上來,只見她肌膚細嫩,美目媚波橫流,胸前衣服幾位單薄,露出一片雪白誘人的肌膚,搖晃這胸前一對豐碩圓滾的肉丸,過來膩聲招呼。

  蕭徑亭笑道︰“我是听到那聲哭聲來的,來看熱鬧的!”沒有等到那老鴇變了眼色,蕭徑亭掏出一塊金錠子,目光望了一眼那艷麗老鴇白晃晃的兩只碩大豪乳,一扯她胸前的衣服,目光探下看了一眼那兩只圓大雪白的肥乳,伸手探進將銀子塞在那深不見底的乳溝中,猶豫兩只豪乳的碩大,將衣服繃得緊緊,銀子竟然不會掉下去。

  “這段時間你來陪我,走,帶爺去看看熱鬧!”蕭徑亭一把將艷麗的老鴇拉過來,一把抓上她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隔著衣服用力地揉捏,惹得那名艷麗老鴇一聲嬌啼,嬌軀一軟便倒進蕭徑亭懷中。

  “這個女人真是淫蕩啊!”那老鴇倒進蕭徑亭懷中後,竟然將兩瓣肥美的大屁股拱起,頂在他的胯間,來探探他的本錢,感覺到蕭徑亭下面那物竟然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巨大,這個女人整個嬌軀頓時變得仿佛沒有了骨頭一般,接著美目也變得風騷起來,直直望向蕭徑亭的面龐,兩瓣巨臀緊緊頂在蕭徑亭胯間,不住地滾動。

  蕭徑亭的陽氣本來就極重,被眼前這個風騷無比的女人一撩撥,自然雄風猙獰,顯示出傲視群雄的碩大。使得那個老鴇更加沒有一絲力氣,幾步是被蕭徑亭夾著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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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的,爺有的是銀子,那巧巧賤人再怎麼說,也是一名妓女,爺就上不得她。難道嫌銀子少,老子給的是三百兩啊!她當她甦莞芷還是夜君依啊!”蕭徑亭和那位老鴇走進一個花園院子,亭子中間正擺著一桌豐盛的酒席,正在大發脾氣的是一名面容英俊的青年公子,人不可貌像的是,這名英俊的公子此時顯得沒有一絲風度,正在責罵著一個俏麗的小姑娘,而邊上一個穩重似老鴇模樣的女子正在好言相勸。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9:13
第十二章︰春樓艷遇(上)
  “嚶!”女子那處受襲,又疼又酥,一聲嬌啼直讓她軟了整個嬌軀,接著伸出小香舌添在蕭徑亭耳孔內,膩聲道︰“胡說,公子你可莫要冤枉人家,你問問這里的姐妹,人家哪里接過一個客人了,人家是看見公子這般人品,忍不住心中的情潮,就任著公子作踐。誰讓您這張面孔長得都讓我們女兒家愛瘋了!”

  蕭徑亭心中一陣暗笑,不由暗暗估算懷中這個女子的身份來,但是手下的動作卻是變得越發的放蕩起來,又戳又揉,直讓女人嬌啼婉轉起來。

  “啊......,公子,你看巧巧姑娘多麼可人,總不能糟蹋在那種下流坯子的手中吧。嗯!不如.......不如讓她陪了您吧!說不定巧巧見到公子這般人品,甘心跟了公子也說不定呢?”那女子給蕭徑亭揉弄得呻吟陣陣,整具嬌軀也如同美女蛇一般的扭動,便連眼楮也掙不開了。唯有將小嘴蹭到蕭徑亭面前,膩聲說到。同時將兩只玉乳緊緊頂在蕭徑亭胸前,不住的扭動,兩瓣肥臀也故意張開,將蕭徑亭手掌夾在兩瓣雪球中間。

  “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撮合我與那個巧巧?”蕭徑亭心中暗暗覺得奇怪,但是面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一絲懷疑,狠狠地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一掌道︰“你是不是不想陪我,所以將巧巧推了給我!”

  “人家哪敢啊,人家怎麼舍得啊!”女人美臀被擊,幾位夸張地一聲慘呼,接著美臀一坐將蕭徑亭手掌緊緊夾在兩瓣臀肉中間,用力壓著,膩聲道︰“要是您將巧巧收服了,那我們兩個都侍侯公子,怎麼樣?”接著美目閃過一絲淫蕩的目光道︰“人家就連屁股中間的後庭花也給公子開了,怎麼樣?”

  “媽的!你們這對狗男女,要苟且風騷,回自己房間去!”那公少爺見到蕭徑亭懷中這名老鴇這般妖媚,心中嫉妒成火,但是目光又忍不住常常往這邊望來,最後忍不住終于開口罵道︰“惹火了爺們,當場在這里就將你辦了!”

  蕭徑亭目光望了一眼懷中的美人,暗道︰“我便按照你說的辦,看你到底有什麼把戲!”說罷便站立起身,由于懷中的這個女人緊緊纏在他身上,所以站起來後,這個迷人勾魂的嬌軀仍然八爪魚一般緊緊貼在他身上,蕭徑亭不由將手掌從女人的下身抽出,接著對著女人的打屁股狠狠擊上一掌,道︰“下來!”

  女人不依一聲嬌吟,接著扭著嬌軀從蕭徑亭身上下來。讓蕭徑亭大腿上那處衣衫的那塊大大的濕斑印入眾人的眼簾,男人目光一陣火熱,女人美目一陣迷離。

  “她,我要了!”蕭徑亭走到那位公少爺面前,指著巧巧道︰“無論是銀子,還是武功,隨便你挑!或者兩樣都可以,誰贏了誰要巧巧姑娘!”

  “你是誰?”公少爺走到蕭徑亭面前,細細地看了蕭徑亭幾眼,道︰“我沒有想到在蓬萊,竟然有人可以這麼囂張!”

  “蕭劍月!”蕭徑亭輕輕一笑,說出自己的假名字,他這樣放蕩做法沒有其他意思,一是吸引起樓臨溪那個喜歡逛春樓的兒子樓竹廷,讓他知道有這麼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二是讓渤海劍派的人認為蕭劍月就是個放蕩子弟,當蕭劍月成為渤海劍派其中的一位少爺的時候,不會引來太大的排斥。

  未等到那位公少爺回話,蕭徑亭便從懷中掏出一把銀票,目光落在第一張上,足足嚇了一大跳,莫莫在給他準備這些銀票到時候,他也沒有仔細看清楚。此時見到第一張便是一萬兩一張的大通銀票,自己也不由嚇了一大跳。

  “怎麼?比不了吧!”蕭徑亭將那沓銀票揣進懷中,接著從腰中抽出長劍,手腕一抖斜斜朝那公少爺面門上刺去,冷冽冰冷的寒刃在那人面前抖開一朵璀璨的劍花,便超公少爺兩只眼楮刺去。

  “他是公牧潘的兒子?!”蕭徑亭這手劍法刺去,顯得又快又急,那位公少爺本來是面容鄙夷地望著蕭徑亭刺來的長劍,但是緊接著面上一陣驚駭,足下一點整個身軀一陣詭異的搖晃,竟然躲開了蕭徑亭的長劍。但是也讓蕭徑亭看出了公少爺這絕妙的身法,就是他連連看過洞庭山莊特有的詭異輕功身法,也認出了他大概就是公牧潘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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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離開是那奇怪的笑容到底是什麼意思?”最後自然是蕭徑亭抱著兩位美人往巧巧小閣走去的時候,腦中不由回味起那人離開之前朝自己綻開的那絲笑容,就是那個長得得和蕭徑亭甚象,面貌俊美絕倫,但是卻分不清男女的那位。

  “公子,您在想什麼那?”那個艷麗的老鴇將嬌軀緊緊貼在蕭徑亭身邊,竟然發現了蕭徑亭目中閃過的那絲迷惘,不由開口問道。

  蕭徑亭一手從她胸前衣襟的開頭探了下去,在她奶上狠狠擰了一把道︰“不許多事,想著等下怎麼侍侯我吧!”

  “壞蛋!”那艷麗老鴇蠻腰不依一扭,將大屁股往蕭徑亭胯間淫蕩地拱了一下,膩聲道︰“但是你可不能將人家搞得太厲害了啊!”雖然口上這麼說,但是美目卻是閃過一絲一絲得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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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蕭徑亭和兩個女子剛剛走進了房間,那個艷麗老鴇頓時膩了上來,小手也隨著探進蕭徑亭下身,邊上的巧巧姑娘到真戰的時候,就顯得微微有些不自然了,雖然小臉裝出一幅放蕩煙行的模樣,但是美目卻是不知所措起來。

  “你去外面要桌酒席來!”蕭徑亭用力掰開艷麗老鴇緊緊盤在胯間的兩只玉腿,在她火熱的下身狠狠拍了一下,大聲吩咐道。

  那個艷麗老鴇走後,那名嬌小嫵媚的巧巧玉臉一紅,一絲害怕也隨著府上那雙美目,但是輕輕一咬玉齒,好像變得勇敢起來,仰起小臉朝蕭徑亭望來,妖媚一笑道︰“公子現在要巧巧怎麼侍侯呢?”說罷輕擺蠻腰,款款朝蕭徑亭懷中走來。

  “姑娘穿那些端莊的衣服,其實更加迷人哩!”蕭徑亭對著巧巧那張美麗的臉上望上一眼,找到一戰錦墩坐了下來。

  巧巧見到蕭徑亭完全沒有了剛才急色的模樣,美目微微一陣驚訝,接著苦澀一笑,面上的神色頓時變得越發的妖媚起來,扭著蠻腰款款走到蕭徑亭面前,撅起兩瓣肥美香臀坐進蕭徑亭懷中,美目閃過一絲堅決,好像打定主意今天要開始賣身了。甚至賣身的對象是誰也不怎麼理會了。

  “嚶!”雖然巧巧美人打定主意要顯出自己的身子,但是顯然以前沒有經過這般的陣帳,所以美臀一壓上蕭徑亭火熱的巨物,嬌軀深處下意識地一顫,一陣嬌吟也忍不住從喉嚨底下發出。

  蕭徑亭剛才本來就已經被那個艷麗老鴇搞得欲火勃發,此時巧巧這具嬌軀雖然嬌小,但是起伏玲瓏。這麼一具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迷人嬌軀坐進他的懷中,兩瓣屁股蛋兒雖然不如剛才那個艷麗老鴇那般碩大肥美,但是卻圓圓滾滾,而且充滿了驚人的彈性。將蕭徑亭的巨大火熱夾在兩瓣美肉中間,讓蕭徑亭下身的火焰猛地熊熊燃起,但是心中懷疑懷中的這個巧巧也許就是在樓竹廷上受到了感情的挫折,才這麼作踐自己,所以雖然美人在懷,但是兩只手卻是一動也不敢動。

  “公子為什麼不正眼看一眼巧巧呢?剛才您和俏螺兒姐姐還那般親熱呢?”巧巧雖然整個嬌軀纏在蕭徑亭懷中,甚至敏感的私處也緊緊貼著蕭徑亭,但是仿佛情火並沒有多麼旺盛,甚至兩只美目中的光芒還顯得有些清明。見到蕭徑亭只是任由她屁股坐在懷中扭動,手中並沒有什麼動作,不由微微驚訝仰起小臉,微微有些自哀自憐道︰“巧巧雖然長著蒲柳之資,但是就那麼不入公子法眼,也被他......”接著發現自己口上誤說了話,不由連忙止住,兩只粉臂抱上蕭徑亭的頭頸,張開小嘴吻上蕭徑亭的面頰。兩瓣屁股扭得更加厲害。

  蕭徑亭覺得下面就仿佛要爆炸開了一般,連忙正下心神,兩手扶住巧巧那張俏麗的臉蛋。問道︰“姑娘,你可認識一個樓竹廷的公子,他可是經常出入青樓,若姑娘是為他傷心,而自貶身價的。那大可不必了。”

  巧巧听得美目一訝,接著美目閃過一絲迷惘,接著哀傷地搖搖頭,道︰“公子說的那個樓竹廷,巧巧也不認識!至于巧巧為何作踐自己。那是巧巧自己的原因。現在巧巧就請公子疼愛巧巧,證明巧巧還是個可愛的女人,是個讓人動心的女孩!”

  “哦?不認識?那小子天天出沒春樓,玉兒坊這等好的場所,他竟然不來?”蕭徑亭暗暗覺得奇怪,忽然覺得手中一軟,原來巧巧拿著自己的手伸進她的肚兜,蕭徑亭此時整只大手都覆蓋在巧巧整個挺拔的玉乳上,手上不由緊了緊,發現巧巧兩座玉峰的彈性真是驚人得很,接著覺得一聲絲綢撕裂的聲音,美人兒在懷中的兩瓣屁股一滾,便將上面的衣物全都脫了下來,露在蕭徑亭眼中的是兩瓣白晃晃、圓滾滾的肥美屁股,透著兩瓣肉球盡處,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出那處無比有人的腿心美肉。

  “自甘墮落的女人瘋狂起來,還真的風騷啊!”蕭徑亭目光還沒有從兩瓣美臀上移開,巧巧兩瓣屁股猛地一分,便坐在蕭徑亭大腿上,一只玉手猛地探向蕭徑亭下身崢嶸處。

  “看來巧巧經歷過正統的妓家培訓了,動作竟然這般熟烙?”蕭徑亭目光望上一抬,雖然他可以听出剛才巧巧說的不是假話,她正的不知道樓竹廷這個名字。但是心中仿佛還是有著一股別扭,手中握著一只玉乳也是在下意識地揉弄而已。

  “為什麼剛才那個叫俏螺兒的老鴇刻意蠱弄我要了巧巧?”蕭徑亭目光猛地落在了牆上的一幅字畫,那字瀟灑寫意,放蕩不羈,是幅極為狂放的草體,而且里面有些字很明顯地寫錯了比劃,但是按字畫上寫出卻顯得更加悅目賞心了,蕭徑亭自然知道寫字者是故意寫錯的,因為在他眼中這般寫來更加好看。

  “做這字畫的還真是個風流兒啊!”蕭徑亭感到巧巧已經扯開了自己的衣衫,小臉正緊緊貼在胸膛上,小嘴正緊緊吻著蕭徑亭的胸口肌膚,但是蕭徑亭發現那小嘴唇竟然是微微有些發涼,但是下身的刺激卻是讓他欲火沖天,巧巧那雙小手仿佛顯然受過極其專業的訓練,輕捻重搓將竟然讓人心底下的情欲全部激發了起來,恨不得馬上就抱著她的兩瓣屁股將她捅開了花兒。

  “竹樓山人,那可不就是樓竹廷嗎?”蕭徑亭目光落在字畫的落款上,心神猛地一震,此時巧巧正掏出他火紅猙獰的物事,小嘴正要湊上。

  “好險!朋友妻不可戲,她可不是秀情啊!”蕭徑亭連忙抓住巧巧已經赤裸的香肩,接著一手緩緩從她的玉乳退開來,將她臉蛋退到自己面前一尺處,發現那張臉蛋現在雖然紅艷欲滴,濕軟的櫻唇也充血鮮紅,但是美目中還是沒有什麼情火的痕跡,不由更加確定自己的論斷。

  “巧巧姑娘,你老實答應我,你的處子落紅,是不是就被給你畫畫寫字的人取去的!”蕭徑亭連忙靜下呼吸,面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第十二章︰春樓艷遇(下)

  “巧巧姑娘,你老實答應我,你的處子落紅,是不是就被給你畫畫寫字的人取去的!”蕭徑亭連忙靜下呼吸,面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是的!”巧巧的那雙美目頓時變得迷亂起來,接著咯咯一笑,仿佛有著說不盡的淒涼,媚聲道︰“公子來這里,難道是來找處子開苞的嗎?放心吧,巧巧侍侯得一定比任何姐妹都要周到,而且不要公子的銀子!”兩瓣粉臀一張,將腿心微微向外翻出便要壓上蕭徑亭的崢嶸火熱。

  蕭徑亭連忙將她嬌軀退開兩尺,接著拉上已經被扯下的肚兜,但是下身處的衣衫已經她自己撕裂了,便將她嬌軀抱起放在床上,蓋上錦被,道︰“那名公子是不是和我一般年紀,會彈琴畫畫,長得中等身材,但是面目極其俊秀.......”蕭徑亭接著說起樓臨溪和他說過的樓竹廷的身材面貌特征。但是沒有說到一半,就被蕭徑亭出言止住了。

  “別說了,公子你提他干什麼?我恨他,我的身子我的心,他不要了,我也不要了!現在我給你好不好?”巧巧的神情頓時變得激動起來,玉臂猛地抱向蕭徑亭,張開小嘴吐出香舌朝蕭徑亭臉上添去。

  蕭徑亭舉起手掌輕輕在巧巧粉背上一拍,美人兒頓時應聲而倒,小臉頓時變得慘白,而且香汗也淋灕而下。接著伸出手指,隔著錦被在巧巧的美臀處輕輕一戳,惹得美人嬌軀一顫,仿佛極是疼痛一般。

  “巧巧姑娘,你現在穿好衣衫!等下我會點暈你,你就當作什麼也不知道一般,有人問你的時候,你隨便怎麼說,但是就是不可以說真話!”蕭徑亭並非一般人,所以很輕易便找到了巧巧的衣衫,塞進錦被道︰“你的那個情郎,正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鐵定能讓他娶了你,若是不能的話我便將腦袋給了你!”

  “公子認識他,公子知道他在哪里?”巧巧聞言美目頓時一亮,接著從胸前撤出一只玉墜道︰“這是他送我的物事,公子您看看,是不是你那個朋友身上有的。”

  “那我怎麼知道?”蕭徑亭心中暗道,但是見到巧巧此時仿佛溺水的人看到一塊木頭一般,就算沒有見過也只能硬著頭皮說是樓竹廷的。但是一見下,不由一陣苦笑。原來那只玉墜正是樓竹廷的,上面還有一縷血絲,刻著樓竹廷的生辰八字。同樣的玉墜蕭徑亭身上也掛著一個,是蕭石給他證明他是蕭劍月身份的。這種玉墜只有渤海劍派中樓氏嫡親子弟,以及樓臨溪幾個師兄弟的長子才配戴上這種玉墜,在渤海劍派,甚至在東海幾十府都是身份的象征。

  “樓竹廷這樣做,不知道該說她糞土富貴,還是該說他敗家子了!”蕭徑亭心中一陣苦笑,見到巧巧的小臉又黯淡了下來,心中估算一下,便從脖子上拉出看來一摸一樣的一只玉墜來,朝巧巧笑道︰“你看見了嗎?同樣的玉墜,我也有一只,這是身份的象征!是渤海劍派嫡親貴族的象征,那小子將這麼寶貴的東西都交給了你,你還不懂什麼意思嗎?”

  巧巧整張臉蛋仿佛都發出光芒來一般,嬌軀猛地坐起,伸出小手細細撫摩蕭徑亭脖子上的那只玉墜,道︰“天那?他竟然是府上的人,是我們所有人的主子?但是他一點架子也沒有啊,第一次來人家這里,連銀子都沒有,還大模大樣地親了人家就跑!”

  蕭徑亭見到巧巧此時擰坐在床上,整具美好的嬌軀也赤裸裸地顯露在蕭徑亭面前。兩只玉乳顫顫悠悠,小蠻腰細細一擰,此時配上巧巧的面容和神情,看來尤為地消魂。看得蕭徑亭心中一蕩,暗暗稱道樓竹廷那小子好福氣。目光故意明顯地瞥了一眼美人的玉乳,道︰“朋友妻不可欺,你現在算是我嫂子,將這麼勾魂的身子讓我看得清清楚楚,這個便宜可是不佔白不佔啊!不看白不看啊!”

  “嚶!”巧巧見之,連忙將被子拉起來,美目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那一眼充滿了欣喜,充滿了感激,還有一絲親切。接著將衣服塞進被窩中,雖然被蕭徑亭拍了一計,渾身疼痛無力,但是由于心中的歡喜,所以穿衣服的動作竟然也利落無比。

  “謝謝你,叔叔!”巧巧忽然從被窩中探出小臉,撅起小嘴重重在蕭徑亭面頰上吻了一口。蕭徑亭自然不會誤會這一吻中的意思,那只是為了表示心中的歡喜和感激而已。但是這女子的不俗還是讓蕭徑亭大大驚駭,看來溫柔大方,但是卻活潑開朗,敢愛敢恨,竟然對著外人做出這般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這是個讓人著魔的女人,身上有著數不清的迷人地方和性情,但是只能讓樓竹廷娶開發了!”蕭徑亭心中一笑,接著從外面傳來一陣些微的玉步聲。

  蕭徑亭隨手一指,便將巧巧點到在床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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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名叫俏螺兒的老鴇進來,見到巧巧滿臉香汗,面色慘白躺在床上,美目不由一亮,朝蕭徑亭胯下望去,面上浮向出無比的淫蕩的笑容,一雙美目仿佛也隨之亮起,心中暗道︰“果然是名健將,但是踫到姐姐手中,還是嫩了些。不過這樣俊俏的人兒,姐姐可舍不得將你吸干了,那物事竟然這般天生異賦,待會兒只怕舒服得連魂兒也沒有了。”

  蕭徑亭見到眼前的這個美人雖然沒有使出什麼媚術,但是走路間已經將媚態漸漸綻放出來,兩只豪乳左右搖擺的痕跡,蠻腰輕扭間,兩瓣巨大的肥臀仿佛要滾出褲子一般。

  “公子真是神勇啊,待會兒可不許將人家欺負得這般厲害啊!”俏螺兒款款走到蕭徑亭身前,將手中的酒席放在桌上。

  蕭徑亭拿過筷子,正要用上一點精美的菜肴,那俏螺兒早已經欲火焚身,整個嬌軀的肌膚也變得火熱,小臉也泛起陣陣的玫瑰紅來。見到蕭徑亭還有心用飯,不由撅起大屁股坐在蕭徑亭胯間,膩聲道︰“好冤家啊,你竟然放著正事不干,將人家放在一邊,去吃什麼菜,難道人家沒有這菜好吃嗎?”

  蕭徑亭一把抓上女人的豪乳,捻住早已經勃起的小奶頭,狠命一擰,疼得女人整個嬌軀都顫抖起來,但是美目中卻是燒起一道亮爍的光芒,仿佛極其願意被蕭徑亭這般虐待一般。

  “這個女人原來喜歡這套!”蕭徑亭輕清晰的感覺到女人下身變得越發的火熱濕潤,大有熱湯泛濫的勢頭。不由望上女人仿佛要噴出火來的美目道︰“不吃些東西,怎麼對付你這個淫娃蕩婦,會戰得一點體力不剩的!”

  女人已經忍不住的搖擺著臀跨,一只玉手抓住自己的另外一只玉乳,狠狠揉捏,使得一軟美肉改變著各種形狀,听到蕭徑亭話後不由咯咯一笑道︰“好弟弟啊,待會兒姐姐在上面侍侯你,你只管舒服,不用一點力道好不好!”

  蕭徑亭一手戳進美人的屁股道︰“那開你的後面花兒總要用力吧!”

  俏螺兒聞言心中一陣暗笑,暗道︰“小鬼竟然還想開姐姐的後庭花,前面便將你吸得沒有魂兒了。”但是美麗淫蕩的臉上卻是沒有一絲鄙夷的神色,從桌子上拿過酒壺,朝小嘴倒上一口,接著嘟著小嘴印在蕭徑亭嘴唇上,將酒水度了過去,膩聲道︰“好弟弟,酒也喝了,這下該好好撫慰下姐姐,姐姐都快受不了。”說罷大腿猛地一張,撕裂下身的衣衫,露出熱氣騰騰的腿心柔軟,兩只修長有力的玉腿盤上蕭徑亭的腰間,小手抓住自己的衣裳,猛地往兩邊一撕,頓時將自己身上的衣裳剝得干干淨淨,整個迷人肥滿的嬌軀如同一只大白羊一般,接著便要扯碎蕭徑亭的衣裳。

  蕭徑亭可不能讓她撕了衣裳,猛地將她的嬌軀退開,飛快脫下身上的衣服,

  沒有等到蕭徑亭脫光衣服,女人的目光如同火一般望向蕭徑亭的本錢,忽然長嘶一聲,猛地將蕭徑亭撲到在地,抬起兩只雪白巨大的肥臀,雙手捧住猛地分開,朝蕭徑亭身上坐下去。

  “哦!”接著女人小嘴中發出一陣舒服暢快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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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但是接下來的半個時辰後,房中傳出來的聲音就顯得沒有那麼舒服醉人了,開始是一陣無力求饒的聲音,接著好像是壓抑痛苦的呻吟,但是後面幾乎已經是撕心裂肺的一種慘呼了,而偏偏從那女人的慘呼聲中,仿佛蕩漾著深入骨髓的快感,仿佛要魂飛魄散的快感。好像這個女人將積攢了一輩子的情欲,在這一下子全部揮霍光了,浪叫吟唱出來的聲音,已經不可以稱作是呻吟,而是大聲叫嚷,有著穿雲裂壁的勢頭了,那浪叫估計可以傳得很遠,周圍所有的女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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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蕭徑亭離開女人的嬌軀時,身下的這個肉體已經人事不知了,屋內的地毯上到處是斑駁淫蕩的穢物,女人豐滿惹火的嬌軀也仿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女人的小臉也帶著一種虛脫後的慘白,整具雪白豐滿的肉體上,一道道斑痕青紫縱橫,特別是酥胸面前的兩只豪乳,以及雪白肥厚的大屁股上,更是傷痕累累,看來尤為的驚心動魄。

  不要以為這些傷痕全部是蕭徑亭留下的,其中的大部分是俏螺兒自己那雙美麗的玉手的揉抓留下的。但是淫跡斑斑腫脹不堪下身和帶著血絲的屁股傷處花兒卻全部是蕭徑亭的杰作了。

  “這春藥還真是厲害,竟然讓一個女人渾身傷痕累累,還不歇下勁來,直讓自己昏了過去!”蕭徑亭將扣在手中的另外一顆春藥放回懷中,目光瞥了一眼地上不堪的肉體,拿過不遠處的衣裳,將她嬌軀包裹起來放在一邊的榻上。

  穿戴好自己的衣服後,蕭徑亭便走到巧巧的床前,隔著被子對她點上一指,見到巧巧那雙美目漸漸睜開,指著榻上的俏螺兒笑道︰“等我走後,你便讓人將她抱回自己的房間!現在你將你和你情郎的事情好好告訴我,我好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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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蕭徑亭離開玉兒坊的時候,天上早已經黑了。輕輕地嗅了一口清晰的空氣,頓時覺得心曠神怡,蕭徑亭發現在蓬萊島上,空氣仿佛都比其他地方要清新許多,聞了後頓時有一種腦目清怡的感覺。

  “盈盈那個小丫頭不知道現在是不是睡了,是不是還在嘟氣餓著肚子!”蕭徑亭心中想到,忽然覺得自己的肚子也有些餓了,畢竟剛剛經過一場大戰。

  “這下看你跑到哪里去?你是不可能跑出我的手心的,還是乖乖地被我抱在懷中!哼!”蕭徑亭剛剛走進樓上用飯的地方,忽然听到一聲嬌嫩動听的聲音傳進耳朵,接著一道美麗厲害的目光對上自己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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