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 玄媚劍 作者:說劍 (已完成)

 關閉
parbo 2008-11-21 11:57:58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3 181854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8:01
第七卷 第十一章︰又見秀情(上)

  
  蕭徑亭一把抽出長劍,足下一點便如同影子一般射出。“叮!”兩顆寶石一般的淚珠同時滴在如同一汪秋水般的劍上,引得劍身仿佛也泛起一絲漣漪,接著平靜下來再也沒有一絲痕跡。

  ********************************************************************

  “是啊!她允諾從不出手傷我一絲一毫,但是並沒有說要讓我不被別的敵人殺了!”蕭徑亭微微一笑,心中頓時也分不出是酸是苦,是痛是悲。

  但是走到于歸行負等人議事房間外面的時候,對上夜君依那張美麗的小臉時,蕭徑亭臉上已經找不到一絲剛才的痕跡,仍是揚著迷人醉雅的笑容,踏著輕盈瀟灑的步履。

  “公子,我剛才看到夢君奴她好像哭了?”待蕭徑亭走到跟前的時候,夜君依輕柔地望了一眼蕭徑亭,柔聲說到。

  蕭徑亭停下腳步面上微有驚訝,笑道︰“君依騙人,夢君奴出去的速度比鳥飛得還快,你只怕連影子都看不清楚,怎麼又會看到她是不是哭了。”

  夜君依輕輕地嗔了他一眼,接著小臉變得溫柔而又肅然,美目對上蕭徑亭的雙目,輕道︰“我感覺到她哭了!”

  “哦?”蕭徑亭心中微微一晃,一把握起夜君依柔軟滑膩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一吻,便仿佛吻在夢君奴粉頰上一般,接著朝夜君依笑道︰“她是被我打哭了。”

  ********************************************************************

  “好在武莫宸也分不開人手,或者他是和我心照不宣,所以沒有讓他的人馬也進駐‘上兵世家’。”回到屋中後,夜君依仍是守在門外獨自害羞,蕭徑亭接著和池觀崖等人商量幾日後的事情,提到武莫宸,蕭徑亭微微笑道︰“他倒是一個做皇帝的料子,所以難保不會也打上‘上兵世家’的主意,而且他手下可能也沒有什麼厲害的高手了,那些個兵丁派到池府也沒有什麼用場。”

  “兵?!只怕對方有的便是兵了!”歸行負笑道︰“只怕此時池老兄的府上周邊早已經被圍得跟鐵桶一般了,而且就算池老兄發現問起,他們也會有一千個理由解釋。”

  “那些個兵倒是好辦,靠他們可殺不了池老太爺,他們的作用是不讓池府發生事情的一言一語溢出,飄到任何人的耳朵中。只怕他們自己也不打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蕭徑亭眉頭皺道︰“厲害的是那些數也數不清的魔門高手,按照以前我能殺個兩三個,纏住四五個,現在就是一個也夠戧了!”

  見到諸人面上不解,蕭徑亭一陣苦笑道︰“我的功夫被夢君奴封住了一大票!”

  “啊?!”歸行負眾人忍不住心中的驚駭,他們那日在任府的‘武神殿’蕭徑亭雖然不能說是勝了夢君奴,但是旗鼓相當不分上下是肯定的。怎麼會被夢君奴封住了功力,似蕭徑亭這等級數的高手被人封住了功力,听來卻是有些駭人听聞。

  “那夢君奴剛才來,是不是因為與你一戰生情,怕你在池府被殺,便冒著大不為給你報軍情讓你不要前去送死了!”歸行負雖然言語調侃,但是目中卻是沒有一絲笑意,道︰“如果夢君奴也去,那麼我們這邊的人可沒有一個是他對手啊,好在她舍不得朝徑亭下手,說不定還要護著他,不讓別人傷了他,這樣一來倒還能打上一打。”接著朝辛憶遞過一道奇怪的目光道︰“想不到像夢君奴這般厲害的女兒家,也逃不過情網的困擾啊!”

  “我現在考慮是不是不讓賢佷去池府管老夫的閑事了!”池觀崖目中閃過幾道神色,朝蕭徑亭笑道,卻是沒有一絲虛偽之意的。

  蕭徑亭滿不在乎一笑道︰“老太爺放心,就算我被封住了大票的功力,想必他們也沒有人能殺得了我!”接著目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笑意,道︰“而且我有辦法能夠去掉他們至少兩個高手。”接著目中微微有些難色,道︰“不過只怕對池老太爺未免有些不敬了。”

  池觀崖微微一笑道︰“以賢佷處事手段,是那麼顧忌許多的嗎?”話雖這般說法,但是目中卻是閃過一絲悲色,道︰”是不是要以特殊的手段對付唐蘊兒,賢佷盡管放手去做,便是讓她到最髒的窯子里面接客也隨你喜歡。”

  “嚶!”辛憶忽然听到這個德高望重的老英雄忽然說出這麼一句不堪的話來,不由羞得連小耳朵也紅透了。但是蕭徑亭卻是知道此時池觀崖心中的淒涼,他為人重義重情,那麼多年相處下來,加上唐蘊兒的刻意討好,池觀崖這個寂寞的老人心中肯定是有些喜歡這個女人的,而自己喜歡的女子的背叛和欺騙自古來便是男人最心痛的,何況是池觀崖這種名震天下的豪杰英雄。但是蕭徑亭還看出了池觀崖除了擁有英雄豪杰的豪爽忠義外,也不缺乏一個領導者的心狠手辣,所以才能讓上兵世家幾十年來盛名赫赫。

  “是!我手下不會留情的!”蕭徑亭站起身道︰“好了,我現在便去解決另外一個高手!”

  辛憶不由眉頭一皺,參照剛才池觀崖言語中的一絲,她自然認為蕭徑亭對付這個高手的手段也自然不會怎麼光明正大,只怕也是不堪得很。

  歸行負看在眼中,微微一笑,瞥了一眼蕭徑亭,問道︰“莫非這個高手也是位女子,而且相當的美麗?”

  蕭徑亭邊走邊笑道︰“宗主不要用這種目光看著我,那個高手確實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子,而且簡直是位國色。但是我的手段雖然卑鄙,卻絕不下流。”說罷大踏步而出。

  辛憶不好意思地望了蕭徑亭一眼,接著也站起嬌軀跟著蕭徑亭走來,道︰“你功力被封,未免早上的事情再次發生,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師傅教我的易容術雖然不像你的面具那麼天衣無縫,但是別人只怕也不容易注意到。”

  辛憶此舉真是完全為了公事了,但是看在歸行負幾人的眼中,難免有兒女的情愫作祟。所以在收到幾道曖昧目光的時候,她清秀絕倫的小臉還是忍不住紅暈撲面,而她更加擔心的是,害怕蕭徑亭此時說出“你不怕早上那麼香艷的事情再次發生嗎?”之類羞死人的輕薄言語出來,讓她非得鑽進地里不敢見人了不可。所以美麗的辛憶不敢有任何的反應,垂著蛾首芳心忐忑地飛快跑出樓去,想不讓蕭徑亭有任何說話的機會。

  待整個美好的嬌軀跑到花園的時候,辛憶才放心下來。見到身後的蕭徑亭仍然沒有戴上面具,而是朝通向“醉香居”最里面的方向走去的時候,辛憶不由大是不解,輕移玉步趕上蕭徑亭,問道︰“師兄不是要出去嗎?”

  蕭徑亭笑道︰“我先去見見莫姨!”見到辛憶面上微微有些不解,蕭徑亭心念一轉,道︰“我去向她要些厲害的春藥!”

  “啊!”辛憶一聲嬌呼,一張如玉的小臉頓時變得桃紅欲滴,接著美麗的眸子換上深深的戒備,仿佛怕蕭徑亭將這物事用在她身上一般。

  蕭徑亭見之哈哈一笑,轉過身去朝蕭莫莫所住秘密小閣的方向走去。

  ********************************************************************

  待蕭徑亭回來的時候,見到辛憶仍然站在那里,滿臉嚴肅地朝他望來。

  “師妹怎麼還不走?”蕭徑亭笑著問道,見到辛憶的小臉又染上醉人的紅暈,目光落在手中的那只小瓷瓶,頓時恍然大悟,不由舉起在辛憶小臉面前晃了晃。

  辛憶嬌呼一聲,連忙屏住了呼吸,但是卻沒有躍開嬌軀,冷冷的目光朝蕭徑亭望去,道︰“師兄快些帶上面具,我們這就走吧!我還趕著去見師傅哩!”

  蕭徑亭笑著將那只裝有厲害春藥的小瓷瓶裝進懷中,肅下臉色道︰“師妹,你還是趕快去見令師吧!我雖然功力被封,但是那些人還奈何不了我!”見到辛憶神色堅決地搖了搖蛾首,蕭徑亭暗笑道︰“好一個死心眼的姑娘!”

  “師妹不信,你看清楚了那兩朵花了嗎!”蕭徑亭微微一笑道,隨著蕭徑亭手指的指向,辛憶看到了一朵璀璨動人的花朵,雖然說不出是朵什麼花,花瓣也不是很大。但是開得極是燦爛美麗,在晚春的綠園中,卻是顯得尤其的光彩奪目。

  只見蕭徑亭接著仍是目帶笑意,細長好看的手掌輕輕一轉,劃過一道美麗的軌跡,接著長袖一抖手掌一收。頓時空中仿佛蕩起了一陣怡人的春風,但是辛憶卻是睜大了一雙美麗的眼楮,驚訝地望著前面約七八丈處的那其中一朵最美麗的花兒輕輕一陣搖擺,便仿佛在跳一段迷人的舞蹈,接著輕輕垂下蛾首,忽然脫離了花柄仿佛美麗的女孩投入情郎懷抱一般,朝蕭徑亭的手掌飛來。

  “如何?師妹這下可放心去見師傅了吧!”蕭徑亭輕輕玩弄手上的花朵笑道,見到遠處款款走過的夜君依,蕭徑亭笑著呼道︰“君依!”

  夜君依聞之輕輕轉過蛾首,朝蕭徑亭焉然一笑。那張美麗的小臉在綠葉的襯托下,夜君依那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讓那張動人的嬌魘仿佛成了花園中最美麗動人的花朵。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動,握住花朵的手掌輕輕一張,那多花兒頓時劃著美麗的軌跡朝夜君依飛去,穩穩嵌入夜君依如雲的青絲中,便仿佛本來就生在夜君依美麗蛾首上的一般,使得那張美麗的嬌魘一掃先前的憂郁,頓時變得無比更加的燦爛動人。

  “謝謝公子!”夜君依舉起小手輕輕地摸了下頭上的花兒,朝蕭徑亭投來一道醉人的秋波歡喜道,那張臉蛋也仿佛綻開的花朵一般。

  蕭徑亭笑著轉過目光,落在辛憶清秀絕倫的小臉上,手掌一甩猛地一收,七八丈處的另外一朵花兒閃電般飛進蕭徑亭手中。

  “他要將花插在我的頭上嗎?”辛憶芳心頓時忐忑起來,但芳心的深處卻好像隱隱帶了許期待。

  蕭徑亭將那花兒放在鼻端輕輕一嗅,足下輕輕一點,修長挺拔的身軀輕輕一飄,便醉香居的大門方向躍出。留下辛憶迷漫的醉人目光隨著蕭徑亭逝去的方向,長長地連成了一串,直到蕭徑亭消失在花園深處不見,便是辛憶也不知道她自己眼中目光的含義和心中的滋味了。



第十一章︰又見秀情(下)
  蕭徑亭將那花兒放在鼻端輕輕一嗅,足下輕輕一點,修長挺拔的身軀輕輕一飄,便醉香居的大門方向躍出。留下辛憶迷漫的醉人目光隨著蕭徑亭逝去的方向,長長地連成了一串,直到蕭徑亭消失在花園深處不見,便是辛憶也不知道她自己眼中目光的含義和心中的滋味了。

  ******************************************************************************

  蕭徑亭從“醉香居”一處隱秘的出口走到接道的時候,便朝“飄香樓”相反的方向走去,準備在金陵城的各大接道轉過幾圈後,然後不著痕跡地走到“飄香樓”。不料走著走著卻是到了通往任府大門方向那條接道上,心中頓時浮起任夜曉那嬌嗔可人的模樣,嘴角不由扯開一絲溫柔的笑容。

  “蕭兄!”蕭徑亭遠遠朝任府的大門望了一眼,便要離開朝“飄香樓”走去,不料剛剛轉身便听到一聲叫喚,不由暗暗驚訝,竟然有人能夠叫他的姓氏來,不由轉過臉去,發現那人卻是那個對自己崇拜之極的連易成。

  連易成本身滿臉的驚喜,但是見到蕭徑亭轉過來的臉,不由滿面的失望。接著訕訕一笑道︰“不好意思,見到兄台的背影,我還以為兄台是我的一位朋友,不好意思!”

  “連易成什麼時候對陌生人也這麼有禮貌了?”蕭徑亭心中暗道,微微一笑望上連易成道︰“恰巧的是在下也是姓蕭啊!”說罷抬步便要離開。

  不料蕭徑亭的那句話還真的引起了連易成的注意,見到蕭徑亭便要離開。連易成趕上幾步和蕭徑亭並肩而行,目光不住巡視在蕭徑亭面上。蕭徑亭也自然不怕他看出了破綻,戴這張面具的時候,便是和自己相當熟悉的歸行負也認不出來,更別說只有幾面之緣的連易成了。

  “不過夜君依那丫頭能夠認出真是個異數了,想必那妮子不知道有多麼心細,難怪最近莫姨一直將她作為助手使喚了!”蕭徑亭也步理會連易成,徑自朝前走去,不料連易成看了幾眼,竟然目有異色道。

  “這位兄台雖然長相和形態,便是瞧人的目光也和我那位姓蕭的朋友不一樣,但是從骨子里頭透出的那股架勢,卻好像是一摸一樣!“

  蕭徑亭聞之一陣驚駭,連易成這麼一個混人竟然看出來了一些歸行負這等精明人物也沒有看出的東西。心中雖然驚訝,但是蕭徑亭臉上的表情卻是恰到好處,道︰“那兄台自然和那位同樣姓蕭的朋友關系鐵得很了。”口上隨便敷衍幾句便要離開。

  連易成訕訕一笑,接著眉頭一揚道︰“他是我偶像!”接著目光朝蕭徑亭望來,道︰“哪日我那偶像在的時候,我介紹他以兄台認識如何?”說罷再也不和蕭徑亭搭訕,朝接道的另一方向走去,那張顯得輕浮的臉上,竟是充滿了期待。

  蕭徑亭想起那日連易成對任夜曉無動于衷的狀況,不由笑問道︰“兄台這般急著走,莫非是去會那個美麗妙人不成!”

  蕭徑亭本是隨口問問,不料連易成竟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得意和高興,微微有些得色地望了蕭徑亭一眼,腳下的步子也變得有些揣揣,顯然從未經過溫柔陣勢,現在便已經有些暈頭轉向了。

  蕭徑亭輕輕搖了搖頭,便朝“飄香樓”的方向走去。

  ********************************************************************

  “這次但願我能夠靠這只耳朵听到一些機密的事情來!”當蕭徑亭走到“飄香樓”所在接道的時候,那里仍然小巷深深,頭頂上也僅僅能夠望到三尺來寬的“一線天”,也就是這里道路的距離。

  雖然這里看來一切平常,但是蕭徑亭仍然感覺到小巷中偶爾走過的人,不經意間總是會朝你望上那麼幾眼,而且如果你很注意的話,會發現那些人個個經過小巷的時間間隔是相同的,當然如果不是蕭徑亭開始知道武莫宸事先做了布置,很有可能便不會發現這里面的異常。

  當蕭徑亭走進“飄香樓”的時候,那一點點的異常仍然充斥在女子的嬌嗔和無數貴介的討好聲中。蕭徑亭目光隨便一瞥,便可以看出里頭的一些豪客身上都附有厲害的武功,而且和女子嘻笑調樂的時候,神情顯得無比的自然,但是卻不想其他文雅人士一般,操起絲竹自我陶醉地吹拉彈場,在美麗的姑娘面前討好。因為那樣只要心神不寧,便會被人從曲樂中听出了破綻。

  “武莫宸真是兵貴神速啊!”蕭徑亭心中暗道,一一文雅打發過前來討好的女子,豎起靈敏的耳朵,听取四邊的動靜。

  “二少爺這副畫兒畫得真好,只是婢子都不敢多看,越看越覺得自己丑哩!”當蕭徑亭凝神細听的時候,一陣嬌嫩動人的聲音傳進耳朵,說話的人聲音歡喜,隱隱有些受寵若驚,所以言語中也盡是仰慕之情。

  只不過蕭徑亭听到這女子的聲音後,好不容易才和她以前潑辣冰冷的聲音區別開來。

  “映荷傻丫頭,這畫上便是你啊!”那男子親昵道︰“我今天一天本來士無所事事的,但是我一直不喜歡自己閑著,不料見到映荷,才畫出了這麼一張好畫出來。映荷,謝謝你了!”

  這個男子的聲音,蕭徑亭也是非常的熟悉,就是那個將唐蘊兒搞得死去活來的淫賊。

  蕭徑亭面上輕輕扯開一絲苦笑,接著豎起耳朵,卻是再也沒有听到其他的一絲動靜。不由展開滿面的笑容,朝花廳後面的小花園行去,依然站在那處稍稍空曠顯眼的地方。

  耳邊依然傳來陣陣輕柔羞澀的聲音,偶爾還帶著一絲動人的淺嗔。而蕭徑亭在一邊听著,也不由對那淫賊的手段大是敬佩,那言語中的內容和言語中的爾雅氣度,甚至字與字之間的停頓。他簡直天生就是來吸引女人的,天生就是撕開女人芳心的克星。難怪他叫自己做淫賊了。

  “這位兄台!我見過你!”最後發現蕭徑亭的竟然也是這位淫賊,只見他俊美得微微帶了許邪意魅力臉上,充滿了熱切笑容,接著朝花叢下映荷溫柔一聲招呼,便朝蕭徑亭大踏步走來。

  蕭徑亭目光望向走來的淫賊,俊美的臉上帶上恰到好處的驚訝,笑道︰“我也見過你了,在鎮江的一家客棧里面!”

  這時忽然從那叢高高的花叢上冒出一張美麗的粉臉,只是那俏麗的臉蛋竟是蒼白,說不出是害怕還是驚駭,美麗的眸子一掃平日的靈活,變得驚惶失措。正是蕭徑亭早上剛剛見過的映荷。

  “兄台記得我!”那淫賊由于背對映荷,而且蕭徑亭臉上沒有一絲的異常,所以他也沒有看出任何異常,只是對蕭徑亭依然記得他表示十分的欣喜。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淫賊兄的那絕妙的輕功,蕭某這一生只怕都忘不了!”

  “你叫我淫賊?!”那白衣淫賊面上微微一愕,接著府上知己般的笑容,道︰“蕭某能夠喚我淫賊,那再好不過了!我最喜歡便是這個名稱,我交定你這個朋友了。咦?兄台姓蕭?”說罷目中閃過一絲疑色,而且那絲疑色也故意讓蕭徑亭看到。

  “是啊!在下姓蕭啊,名劍月!”蕭徑亭笑著說到,轉過身去,背對映荷朝秀情小閣的方向走去。

  那淫賊微微一笑,拍掌道︰“蕭劍月!好名字,蕭兄怎麼會來這里啊?可是有什麼相好的姑娘在這‘飄香樓’里,若真是如此,蕭兄真是好眼光,這‘飄香樓’雖然開業不久,但是這里的姑娘可能僅僅次于‘醉香居’了。”

  “蕭公子來啦!我這便上去通報小姐!”嬌俏美麗的映荷從後面輕移玉步到兩人面前的時候,那張美麗的小臉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模樣,手上拿著一幅卷好的畫兒,在兩人面前輕輕一福,便匆匆離去。

  *****************************************************

  “蕭兄,我便在這下面等你,你快些醫治秀情小姐的病!”行至秀情小閣下面的時候,那淫賊便不上去了,說是在下面等候蕭徑亭。

  蕭徑亭不由覺得微微有些奇怪,以秀情的絕世容光,應該是淫賊夢寐以求的征服對象才對,怎麼他反而不上去了,或者是不是在使以退為進的戰術,不讓他招惹映荷做什麼。

  蕭徑亭踏進小閣的時候,映荷正站在樓梯上面的進口,見到蕭徑亭上來,美麗的目中朝他投去一道復雜的目光。蕭徑亭仍是微笑著臉,仿佛沒有看見一般走進了小閣。鼻端頓時問道一股仿佛深山幽蘭般的迷人香味,抬頭一看,不由目中一亮。

  秀情此時正身穿拽地長裙,呈白色。將她修長起伏的嬌軀襯托得無比的曼妙迷人,便是蕭徑亭一望下,也頓時微微一陣迷失,目光自然而然地望向圓細小腰凹陷下面的圓圓隆起,那豐滿的香臀拱起雪白的裙布,形成一道勾人心魄的迷人痕跡。

  仿佛感到蕭徑亭肆無忌憚的目光,秀情嬌軀輕輕轉過,讓蕭徑亭看到那張美麗絕倫的冷艷嬌魘。那動人的臉蛋雖然還是雪白,但已經不是幾天前不健康的蒼白,而是欺霜賽雪般的仿佛白玉雕成一般。

  “小姐的氣色看來好多了!”蕭徑亭行下一禮寬慰笑道。

  秀情美目輕輕朝蕭徑亭瞟來一眼,道︰“那還要謝謝公子的妙絕醫術了!”說罷輕擺玉步走到床邊的小幾,輕輕倒上一杯香茗,朝守在門口的映荷吩咐道︰“你去將要煎好的藥端來!”

  “這茶是人剛剛從洞庭山上采來的,昨天才由幾位丫頭炒好,難得得很,公子過來嘗嘗!”由于那茶幾稍矮,而秀情的嬌軀修長窈窕,所以不得不輕輕彎下蠻腰,隆起臀兒將茶水注入潔白的瓷杯中,那美臀向後微微拱起的痕跡,讓蕭徑亭看得不由心中以一蕩。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8:02
第十二章︰放置春藥(上)

“這茶是人剛剛從洞庭山上采來的,昨天才由幾位丫頭炒好,難得得很,公子過來嘗嘗!”由于那茶幾稍矮,而秀情的嬌軀修長窈窕,所以不得不輕輕彎下蠻腰,隆起臀兒將茶水注入潔白的瓷杯中,那美臀向後微微拱起的痕跡,讓蕭徑亭看得不由心中以一蕩。

蕭徑亭輕輕走過行至秀情邊上,輕輕嗅了一口眼前冷艷美人特有的動人幽香。正要從秀情潔白如玉的小手接過茶杯,不料秀情柳眉微微一顰,卻是將茶杯放到了小幾上,好像刻意不讓蕭徑亭觸踫到自己動人的小手,不過又一次的彎腰讓那動人的香臀又一次在蕭徑亭的身邊彎彎翹起。

“現在秀情痛是不怎麼感覺到痛了,但是每次運氣的時候,胸口總是疼地厲害,那口真氣很難提上來,勉強提起來的時候,胸口實在疼得厲害!”秀情走到床沿,輕輕彎起雪股坐在了床沿上,讓本來就圓滾豐隆的香臀越發的肥美動人,那細細的蠻腰也更加的圓凹盈盈,將動人下腹和兩只豐滿的大腿擠成數道惹人遐思的褶皺。

蕭徑亭輕輕端起手中的茶杯,上面仿佛依然帶著秀情玉手的芳香,不由放在鼻端輕輕一嗅,卻是沒有問道任何毒素的痕跡,便立即一口飲下。

“果然是好茶!”那茶雖然是燙的,但是喝進口中卻是一股清澈肺腑的涼意,一股怡人的茶香也頓時在口中彌漫。蕭徑亭飲下一杯後,自己又倒了一杯飲下,目中微微有些訝色望向坐在床沿上的秀情,問道︰“這茶實在是絕品,只是這等好茶小姐為何不飲!”

“我不喜歡飲茶!”秀情好看動人的柳眉忽地一寒,俏臉一肅冷道︰“公子放心,這茶中沒有放毒!公子可放心喝!”

“這個女子真是多疑啊!”蕭徑亭心中暗道,目中一笑望向秀情美麗絕倫的臉蛋,道︰“小姐真是喜歡以己度人啊,喝小姐交往真是有些累!”

秀情美麗秋瞳頓時閃過一絲不快,接著美目一柔朝蕭徑亭瞟來,冷艷的臉蛋換上一絲溫合,道︰“對不起,我一貫來就不喜歡喝茶!”接著清冽的秋水眸子閃過一絲柔弱,道︰“現在秀情身上的功力不足平時的六成,而馬上便有一個生死相關的事情需要秀情去完成。所以秀情從早上便在這里等候公子,不料公子真的來了。”

“又在騙人!”蕭徑亭心中冷笑道,就在蕭徑亭沒有來為她醫治之前,秀情的胸口也只是疼痛難忍而已,渾身的功力還是有個七八成的。

目光望向秀情那張美麗的臉蛋,接著望向動人的美目,蕭徑亭知道那雙美目中透著幾乎和狐狸一般的智慧和精明,他可是真的一點也不敢大意。

“從‘飄香樓’回去的路上,其實蕭某便已經想到的進一步醫治小姐的辦法!”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摯熱和矜誠,仿佛他的生命都投給了醫學一般,不然真的很容易讓秀情從表情中看出什麼破綻,接著蕭徑亭面上不由浮上些許的難色,道︰“只不過這個方法實在是......”

秀情聞之,那張潔白如玉的臉蛋頓時飄上兩道誘人無比的紅暈,想必是想起了上次蕭徑亭說過按住玉乳之類的治療方法了。臉紅之余,秀情的表情也不像上次那麼凌厲冰冷,反而有些狼狽了,秀眉一挑狠狠地瞪了蕭徑亭一眼。

蕭徑亭輕輕一陣苦笑道︰“小姐想差了,蕭某雖然對小姐的玉體無比的痴迷,但是至從上次以後,便從來沒有想過通過觸摸小姐的肌膚來治好小姐身上的毒素。”

蕭徑亭這話一出的時候,秀情的玉臉上也不由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了。

蕭徑亭也微微一笑,接著目光一肅道︰“只是這次用藥,更加的凶險!說不定對小姐的性命都會有一點威脅!”

“啊!”秀情輕輕一聲嬌呼,接著一張玉臉變得煞白,目中也頓時閃過不同的神色和懷疑,但是終究忍住了心中的懷疑和凌厲,沒有將猜疑的目光朝巡視蕭徑亭,只是美目靜靜望向蕭徑亭的眼楮,仿佛在等他的解釋。

蕭徑亭目光直直望向秀情醉人的雙目,仿佛要將所有的摯熱和真誠都投進她的眼楮,片刻後方才靜道︰“上次我為小姐解毒用的是以毒攻毒的辦法,幸運的是它非常的有效。但是這種方法雖然讓小姐舒適了,但是小姐的玉體內卻是存在了兩種毒藥,若不及時出去,那麼它將會堵塞小姐胸前的‘風池’、‘頸臂’等要穴!所以可能慢慢會導致真氣堵塞,而小姐所說的運氣胸口會疼便是這個緣故!”

見到秀情美麗的臉蛋微微有些憂色,蕭徑亭心中一笑繼續道︰“而這次則是用上厲害的毒藥,一次性將小姐玉體內的兩種毒素都給中和了。所以 它的風險性也更加大一些了!小姐如何決定?”

秀情終于將狐疑的目光不住地巡視在蕭徑亭臉上,仿佛要將蕭徑亭臉上一寸一毫都看得清清楚楚,蕭徑亭甚至懷疑自己的面具都會被她看穿了。受著這樣的注視,蕭徑亭索性將目光直直投在秀情美麗絕倫的臉蛋上,由于深情專注,秀情此時的臉上仿佛白玉雕成的一般,沒有一絲波動。那長長的卷秀睫毛、秀挺挺直的瑤鼻,以及彎巧迷人的櫻桃小嘴,讓這張臉蛋上曲線仿佛上天鬼斧神工的完美。

見到秀情的迷人美目中的神色變換不定,蕭徑亭知道她顯然在坐著激烈的思想活動,而最終她做的決定肯定是等那重要的事件完成之後,再請他過來為她進行風險很大的以毒攻毒。蕭徑亭心中一陣暗笑,從懷中掏出一只紅色的瓷質玉瓶,伸到秀情面前,卻不是蕭徑亭拿來霞辛憶的那瓶春藥。

“小姐!蕭某可能這幾日便要離開金陵,所以將這藥放在小姐這邊,小姐想什麼時候吃,便什麼時候吃!若小姐覺得這個方法太過于凶險,那小姐便將這瓶藥放著,大概半個月後我會再來找小姐的。但願那時候我能夠找到一種有效的解毒方法,而且沒有一點凶險!”蕭徑亭一把抓過秀情的滑膩動人的小手,輕輕握了握,那嬌嫩柔軟的感覺讓蕭徑亭心中頓時一蕩,未待秀情冷下俏臉,立刻將紅色的小瓷瓶放進秀情的小手。

听到樓下映荷走上來的腳步,蕭徑亭將尚帶著秀情玉手溫潤余香的手掌放在鼻端輕輕一嗅,接著拿起小幾上的一只茶杯倒滿,一口飲下後,目中頓時朝秀情射去摯熱而又傷感的神色,笑道︰“小姐,蕭某這便告辭了!”


“公子慢著!”秀情輕輕呼道,美麗的眼楮中朝蕭徑亭投來一道充滿歉意和溫柔的目光,道︰“公子想必對秀情失望得很了,公子一直對秀情關愛有加,嘔心瀝血地為秀情治病。但是秀情一而再、再而三地懷疑公子,實在傷透了公子的心。”接著秀情的美目頓時變得復雜無比,望向蕭徑亭,美麗的臉蛋也頓時變得有些淒色,道︰“可惜秀情已經......辜負了公子的深情厚意了!”

蕭徑亭嘴角輕輕一陣苦笑,轉過身去,朝樓下走去。身後傳來秀情動人無比的聲音道︰“公子,數日來秀情質知道公子姓蕭,還不知道公子叫什麼呢?”

“蕭劍月!”蕭徑亭腳下輕輕一頓,接著以更快的速度朝樓下走去,正好遇上映荷上來時候,那雙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纏目光。

見到蕭徑亭目光沒有望來一眼,便仿佛不相識一般,美麗嬌小的映荷嬌軀輕輕一顫,美目一淒幽怨朝蕭徑亭望來。那雙小手正捧著一只白色的藥罐,使得玲瓏起伏的誘人嬌軀也變得小心翼翼地在樓梯上款款而上。

“慢著!”蕭徑亭一聲叫喚,映荷聞之小臉美目一亮朝蕭徑亭望來,那雙捧藥的小手也顫抖得厲害。

蕭徑亭輕輕掀開映荷小手上熱氣騰騰的藥罐,對前面那張美麗動人的臉蛋仿佛熟視無睹一般。正當映荷對蕭徑亭的動作在心酸之余感到驚訝的時候,蕭徑亭輕輕嗅了下騰起的水霧,自言自語道︰“濃稀程度剛剛好!”說罷便將抓住藥罐蓋子的手掌輕輕一翻,將手上的透明粉末也沾上了白瓷蓋子上。

蕭徑亭雖然面上沒有一絲的笑容,但是心中卻是笑開了。因為他剛才抹在蓋子上的粉末是蕭莫莫剛才給她的寶貝,只要真氣一蒸便會化了,再進入秀情那無比美麗動人的小肚子的時候,她胸前的‘風池’、‘頸臂’等要穴,就會真正被堵住了,到時候秀情便空有一身功力而運不上真氣了。


蕭徑亭先前便料到以秀情的多疑性子,加上精明決絕頂。斷不會冒險服下蕭徑亭這次送來的藥物,以至于耽誤了一兩日後的池府之戰。所以他先前戲份做足,告訴秀情若是不服下他送來的藥物,那麼就很有可能導致胸前傷口部位附近的穴道堵塞,導致真氣不能運行。而當秀情飲下映荷端進去的藥時,差不多一天後就會渾身真氣不暢,到那時秀情也定然不會懷疑到蕭徑亭身上,而且心中對蕭徑亭的愧疚只怕更是加深幾分。

顧不得映荷一道一道瞟來的目光,蕭徑亭徑直朝樓下走去。見到白衣淫賊站在小閣的不遠處,目光正笑著朝他望來。

“劍月兄,這麼快便好了啊!”那俊美淫賊笑著招呼道,目中微微閃過一絲寬色,想必使因為蕭徑亭再里面呆的時間不長,所以與那美麗絕倫的秀情想必沒有什麼曖昧關系。

“看完了小姐的病這便下來了!”蕭徑亭笑著回話道,心中卻是打著注意怎麼才能進入還碧閣打探下環境,好安排怎麼刺殺那位神秘少主。心念一轉,朝那淫賊道︰“蕭某乃使鄉野之人,在剛來金陵的時候,見到威武的南城門大是震撼,直直發了好一陣感慨。後來有幸進了一次‘醉香居’,見到里面的鳥語花香亭台閣榭更是流連忘返。說來可笑啊,那日我不知道哪來那麼好的運氣,竟然見到了夜君依,不過可惜的是,我光顧著看里面的景致,現在竟是忘記了夜君依長什麼樣了?咦?!兄台那撞小樓的頂上怎麼是綠色的啊?”

“那是‘還碧閣’?”淫賊聞之哈哈大笑道︰“我頭一眼見到兄台便知道蕭兄是性情中人,但是沒有料到蕭兄還是如此雅致之人,你這個朋友我可是交定了!”見到蕭徑亭目光直直望向“還碧閣”,眼中異彩連連,不由笑道︰“蕭兄啊,別的地方我還可以帶蕭兄過去看看,‘還碧閣’怕是不行了,那里今天剛剛住進一個厲害人物,等過幾日後那人走了我再帶蕭兄去如何?”

“好啊!”蕭徑亭笑道,心中暗自咕念道︰“這‘還碧閣’位置顯赫,倒也容易攻進啊!現在就只缺個姑娘了,不過若不是絕色美人,那少主只怕連瞟都不會瞟上一眼吧?”

“你剛剛從秀情姐姐的樓上下來是不是,你去是去干什麼去了?”蕭徑亭正抬頭望天,見到太陽已經西斜,心中打算著今天夜里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還碧閣”,忽然一陣嬌嫩動人而又厲害無比的聲音響起。


第十二章︰放置春藥(下)

“你剛剛從秀情姐姐的樓上下來是不是,你去是去干什麼去了?”蕭徑亭正抬頭望天,見到太陽已經西斜,心中打算著今天夜里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還碧閣”,忽然一陣厲害動人的聲音響起。



蕭徑亭循聲望去,見到一位美麗不下于秀情的女子正俏立在前面的花徑深處,美麗的杏眸正狠狠朝蕭徑亭瞪來,一張美麗絕倫的小臉此時冷若冰霜,窈窕動人的嬌軀在窄窄的小徑中,顯得尤為的豐滿迷人。



“是她!”蕭徑亭嘴角微微扯開一絲笑意,那女子正是蕭徑亭兩次虐待過的狠毒任小姐。此時那張小臉雖然仍舊嬌俏動人,但是卻是難掩蒼白,隱隱中有股病態。



“淫賊,他是不是你的什麼狐朋狗友,你帶他去秀情姐姐的樓上做什麼?”那任姓女子美目一寒直直朝英俊淫賊望去,厲害問道。



那淫賊朝蕭徑亭一陣苦笑,道︰“這是我剛剛交的朋友蕭劍月,劍絮你身上不爽利,跑下來做什麼?”那言語神態雖然不是恭謹討好,但是里面的真心關切,蕭徑亭還是看出來了。而奇怪的是,淫賊作為淫賊,對眼前這位美麗絕倫的少女卻是沒有一點曖昧的神色。



“什麼?他是給秀情姐姐看病的那個人?!”那個叫任劍絮的女孩听到淫賊說蕭徑亭是來給秀情看病的,那雙厲害俏寒的美目頓時亮起,直直瞧向蕭徑亭。



那淫賊趕緊趁機道︰“不過就讓劍月給劍絮看看如何?說不定劍絮身上的傷給蕭兄看好了也說不定。”



任劍絮美目閃過幾道不同的神色,良久後方才道︰“秀情姐姐說你的醫術好得很,不過,這幾天不知道多少武林高手和醫術國手給我瞧過,都看不出什麼端倪!你想必也瞧不出什麼?”听到淫賊的話後,任劍絮美麗的臉蛋上也顯出非常心動的神色,但是她好像有什麼顧忌,所以正在努力說服自己不讓蕭徑亭給她看病。



“而且我從來不讓男大夫給我看病的,我的身體不讓任何一個臭男人踫到!”忽然任劍絮美麗的臉上浮現出刻骨銘心的恨意,那雙動人的眸子也射出凌厲冰冷的光芒。想必是想起了蕭徑亭在她美麗的屁股上施下的幾招辣手了。



蕭徑亭滿不在乎一笑道︰“我來這里是為秀情小姐一人看病的,而且我現在心中想的也都是該怎麼解掉秀情小姐身上的毒,也沒有心思為這位小姐治病了。”說罷朝淫賊笑道︰“兄台這便帶我四處看看這里的景致如何?”



“哼!”任劍絮秀目閃過一道厲芒,俏臉陰晴不定閃過道道不同的神色,接著美麗的睫毛一眨,朝蕭徑亭望來,道︰“那我倒非要你給我治治,若是看不好我的病,我馬上便將你殺了!”



********************************************************************



蕭徑亭隨著任劍絮進了她的閨房,而那淫賊仿佛身有要事,朝蕭徑亭打個招呼便離開了。而幸運的是,任劍絮的臨時閨房,沒有出蕭徑亭的意料,正是‘還碧閣’。



蕭徑亭跟在任劍絮的後面,目光望著美人搖拽生姿的美好背影,右手不經意間輕輕翹了翹邊上的牆壁,正如意料中的那牆壁全是木質的,只要是強弩便可輕易地射穿,火箭也可輕易地點燃這座“還碧閣”。



“你們幾個拿劍進來,只要我一聲令下,就將這人拿下了!”任劍絮的玉步剛剛踏進閨房的地毯上,便朝外面守著的幾位健美女劍士吩咐道,然後凌厲的目光朝蕭徑亭冷冷射來道︰“待會兒你若是看不出什麼,我定饒不了你,雖然因為秀情姐姐不能將你殺了,但是卻是要將你的兩只腳砍下來,誰讓你進了我的閨房!”



蕭徑亭眉頭微微一皺,見到任劍絮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自然,想必以前不知道做過多少視人命如同草芥的事情了。心中暗暗一笑道︰“便讓你和那個神秘少主上床吧!兩人做一對死鴦鴦!”



見到自己如此恐嚇,而且邊上竟是明晃晃的利劍,但是蕭徑亭面上卻是沒有一點的懼色。任劍絮美麗的玉臉上也不由稍稍一寬,想必自己治愈的可能性也多了幾分。



“原來你也怕死得很啊!”蕭徑亭心中暗笑道︰“我怎麼會看不出來,你的傷便是我出手打的。”



“小姐眉宇中有股淡淡的陰暗糾結,但那不是中毒了,而是被人用厲害的掌法或者是指法點傷了!”蕭徑亭收下臉上的笑容,目光一肅望向任劍絮美麗的俏臉,良久後方才笑道︰“而且小姐受傷的地方,是在小腰下的粉臀上!”



“啊!”任劍絮美目頓時一亮,滿臉歡欣地朝蕭徑亭望來,急著問道︰“那你能治嗎?”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能治!”見到任劍絮柳眉一揚,俏臉一亮,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但是恐怕會對小姐有所冒犯!”



“大膽!”任劍絮秀眉一挑,美目中滿是怒意,狠狠朝蕭徑亭射來,接著美麗的香臀兒也仿佛微微顫了顫。由于她是臀部被傷,所以自然認為蕭徑亭要用手觸踫她動人的屁股了,自從她上次被蕭徑亭在美臀上點了幾指後,那刻骨銘心的疼痛和異樣讓她自己也不堪踫到自己腰下的雪股。



見到任劍絮目中閃過驚駭的神色,而且香臀兒下意識地輕輕躲起,蕭徑亭心中暗笑道︰“看來上次真是將她給嚇壞了!”當下哈哈笑道︰“這個冒犯不是要踫到小姐的雪股,而是想先請小姐還有幾位姐姐出去一趟,我要清理下這里面的東西。”說罷目光在精致奢華的閨房中四處一瞟,忽然目中一亮,一手指向屋角的盆花兒道︰“就像那盆花兒,雖然香得很,但是那香氣卻是含有微毒,對我們不要緊,但是對小姐的身體卻是大有害處,雖然不會對小姐的身體造成致命的要害,但是想要痊愈卻是要不得她了。”



見到任劍絮美麗的小臉上閃著不同的神色,顯然在懷疑他話中的真實性。蕭徑亭心中暗道︰“不知道這個丫頭是不是魔門中人,不過她與那些的魔門女子一樣,真是多疑啊!”



蕭徑亭走過將那花兒拿過,放在任劍絮的面前,另外一只手飛快抓過她柔軟滑膩的皓腕,笑道︰“小姐深深地吸上一口!”



任劍絮小臉一寒,正要翻臉掙開蕭徑亭的掌握,听到蕭徑亭話後,不由大是好奇,瑤鼻放在花上深深地嗅了一口。而後那雙充滿凌厲戒備的美目仿佛忽然蒙上了一層霧紗一般,接著嬌軀輕輕一陣搖晃。



蕭徑亭握住美人皓腕的右手一緊,口上朝美人的臉蛋上輕輕吹上一口氣。任劍絮長長好看的卷秀睫毛激地一眨,那雙仿若秋水一般的動人眸子也隨之一清,朝蕭徑亭道︰“不知道怎麼的,我一聞到那花兒就頭暈得厲害。”



蕭徑亭心中笑道︰“被我動了手腳,換誰誰也暈!”口上卻是正色說到︰“想必是打傷小姐的那人,一只居住與山野之中,所以修煉的真氣引起了這花香中毒素的氣機,導致小姐終日頭腦昏沉了!”



當任劍絮幾人出去的時候,蕭徑亭取過放在燭台上的兩只粗大檀木香料點著後,計算出十二時辰能夠燒掉的長度做上輕微的極記號,然後再從懷中掏出蕭莫莫給的絕妙春藥“花燭香”倒在手上少許,然後握在蠟燭的記號下方,用內力將春藥化作蒸汽融入檀木中,確保在明日唐蘊兒與那少主相約的時辰。檀木香料能夠燒到融有春藥的部位。



“花燭香”其實也是魔門研制出來的春藥,顧名思義是融到燈油或者是涂在檀香上,待火燒到的時候,那絕頂厲害的春藥便能隨著輕煙揮發出來,讓人聞之以後感到渾身無力,欲火焚身,空有一身厲害的武功也不能完全施展出來。而蕭莫莫經營的是春樓生意,自然備上了許多。而蕭莫莫心中好像對魔門有本能的排斥,所以對這春藥進行了很大的改進,使得春藥焚燒後有原來的奇異迷香變得無色無味,自然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這個屋中已經被我情理干淨了,但是里面存有的穢氣一下還不能散盡,我已經點上上好的檀木香料驅除雜氣,大概明天這個時候小姐便能夠住進來了。”蕭徑亭在外面的花園中為任劍絮切脈後,順便給了幾顆對癥的藥物。而任劍絮的神態和言語也溫和客氣了許多,對蕭徑亭的吩咐也柔聲答應了,倒還真有些做病人的覺悟。



見到任劍絮此時顯得有些處處可憐的動人神態,蕭徑亭不由微微有些不忍,心中暗暗一嘆,道︰“小姐在病沒有好的時候,最好在閨房里面不要進來其他閑人,就連這幾位姐姐也最好不進去,如何?”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8:03
第十三章︰風雨欲來(上)

見到任劍絮此時顯得有些處處可憐的動人神態,蕭徑亭不由微微有些不忍,心中暗暗一嘆,道︰“小姐在病沒有好的時候,最好在閨房里面不要進來其他閑人,就連這幾位姐姐也最好不進去,如何?”

***************************************

“亭兒,昨天晚上你還沒有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將再外面所有的高手已經全部招回來了!今天便都隨著亭兒一起到池府,好不好?”蕭莫莫動人的屁股昨天被蕭徑亭撕得厲害。疼痛難忍,所以整個晚上整個嬌軀都伏在蕭徑亭身上,但是享受的也不只莫莫一個,她那堪稱絕世惹火的動人肉體也讓蕭徑亭舒服得幾乎睜不開眼楮了。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動,笑著問道︰“那你和池老太爺商量過了嗎?”

“人家後面被你搞得痛死了,怎麼去見人嗎?”莫莫起伏柔軟的嬌軀在蕭徑亭不依地一扭,但是美麗動人的雙目中卻是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膩聲道︰“你去告訴池老太爺,好不好?”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動,正要說話,忽然外面傳來許嬤嬤誘人的聲音,道︰“夫人,公子任府和江南盟的人來了。”


蕭徑亭雖然對昨日的春事神智昏迷,但是隱隱約約听出另外一陣蝕骨嬌吟聲是由許嬤嬤發出的,所以此時也仿佛覺得許嬤嬤說話聲中都帶了少許的異樣。不由一手輕輕劃過莫莫的蠻腰,到達肥美豐隆的雪臀,探到美人受創的動人部位,輕輕撫摸著朝外面問道︰“許嬤嬤,任府來的都是人啊?”

“吳夢杳和連易成,兩人不是一起來的,都說要見公子!”許嬤嬤仿佛微微猶豫了一下,道︰“連易成好像知道了些什麼事情,神情有些興奮和得意,還提到了池府了。”

“嚶!”莫莫忽然一聲嬌吟,接著動人的嬌軀在蕭徑亭身上扭了扭,動人勾魂的雙目白了他一眼。原來蕭徑亭乍一听到許嬤嬤傳來的消息,一陣驚駭,本來輕輕揉弄莫莫臀溝受創部位的手忽然一重,痛得莫莫不由呻吟出聲來。

“莫姨我出去見她們一見!”蕭徑亭說著便要起身,然後朝外面的許嬤嬤道︰“許莫莫你且先出去,我穿好衣服馬上進來。”

莫莫水蛇般的蠻腰用力扭了扭,本要將蕭徑亭按在她臀溝的手掙開,听到許嬤嬤走出老遠後連忙急道︰“不行,現在敵人都以為你已經死了,如果你現在出去,難保連易成甚至吳夢杳不是對方的人,不會將沒死的消息透露出去。”

“不行,連易成好像知道了池府的一些事情,這件事情那麼機密,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定要問個清楚!”蕭徑亭輕輕抱起莫莫柔軟美好的胴體放在一邊,道︰“到時候,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將他軟禁起來。”

“許嬤嬤你且去告訴吳夢杳,就說莫姨待會兒便去見她!”蕭徑亭隨著許嬤嬤去見連易成的時候,發現此時的許嬤嬤已經不復那時候的艷光照人,不知道用了什麼物事,將自己美麗嫵媚的臉蛋都遮擋住了,便是本來起伏惹火的嬌軀,此時看來也變得柔和曼妙。

“是!”許嬤嬤輕輕應道,朝蕭徑亭微微一福,由向後拱出的豐滿美臀顯出了如同楊柳般的圓細蠻腰。此時已經到了一條岔路口,許嬤嬤朝蕭徑亭一禮後,便直起嬌軀朝另外一條岔路走去,由始至終都沒有抬起眼楮看蕭徑亭一眼。

************************************************

“蕭兄,我便知道你在這里,我有一件重大的事情要告訴你。”蕭徑亭一腳剛剛踏進房門,連易成便滿臉興奮地沖出迎來,言語間也極是激動。

蕭徑亭朝邊上的夜君依微微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在她心細,早已經將這間房中周圍的人全部遣走了,不然就是什麼秘密也落在別人耳中了。

夜君依見之也美目一笑,撅起小嘴朝蕭徑亭輕輕一笑,學著蕭徑亭搖了搖蛾首,狀似無奈。看得蕭徑亭微微一愕,以前的夜君依便是一句客套虛假的笑容也難得,此時她那張美麗的小臉,綻開的竟是一道微微帶了許調皮的笑容,顯得無比的可愛動人。

“公子,你們說話,我出去守著!”見到蕭徑亭滿是憐愛和歡喜的目光,夜君依美目一亮,接著一羞,便婀娜步出將房間的木門也隨手關上。

“這便是夜君依小姐嗎?和上次那個看起來仿佛不是一個人似的,和以前比起來,仿佛美得讓人都不敢相信了。”連易成見到夜君依的美態,一下仿佛都移不開眼楮,目中的原來帶有的興奮和得意盡去,換上了充滿笑意的敬佩。

蕭徑亭微微一笑,對上連易成近似于崇拜的目光,道︰“連兄,我們開始說正事!”

“好!”連易成不由目中一亮,神情又變得亢奮激動起來,朝蕭徑亭道︰“我得到一個消息,在這兩天內,有個很大的勢力要對付‘上兵世家’!”

雖然蕭徑亭先前隱隱知道便是這麼一回事,但是又連易成口中說出後,還是忍不住驚駭。連一點都不精明的連易成竟然也知道了這麼要緊機密的事情。雖然心中如潮翻涌,但是蕭徑亭臉上卻是沒有一絲波動,腦中正飛快地運轉,算著被人知道這件機密後,對整個事情是得還是失。

而邊上的連易成仍然興奮地說到︰“其實我昨天晚上便過來找蕭兄了,只是那時候不知道怎麼的,‘醉香居’不讓進來,所以今天一早便早早趕來了,這件事情我連我父親和二哥都沒有說過那?”

蕭徑亭心中頓時想起了昨天傍晚與連易成相遇的時候,他神情顯得激動又幸福。不由問道︰“連兄,這麼機密的消息你是從哪里听來了?”

連易成面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有些羞赧,但是那絲得意和溫柔也隨之浮上他還算英俊的面孔,口上諾諾幾句,也說不出所以然來,但是見到蕭徑亭面色嚴肅,猶豫了一陣後,目光一凝,牙齒一咬,仿佛下定了極大的決心,目中朝蕭徑亭射來一道摯熱的目光,道︰“蕭兄,說實在的,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人不讓我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但是我听到這個消息後,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到底要不要去池府相助,所以想來征求你的意見,只要你說干,我便死也隨著你去救池老太爺,如果你說不干,我就當從來沒有听過這件事情。”

“我知道所有人都瞧不起我,特別是那些個少年英俠,和我說話不是冷漠不理,便是暗嘲熱諷。”連易成忽然面色一肅,接著臉上浮上一道復雜的神情,深深吸了口氣,道︰“蕭兄, 你那日在‘醉香居’救了我們幾人後,我心里猶是感激,而你在任府的武神殿上大展神威直讓我心血沸騰,從那時起我便將你當成我的偶像。但是這些都比不上那天晚上你沒有一點架子地邀請我一起到處走走,雖然走了沒有一段,後來就遇上了任夜曉。從那時候起,我便將你看成了今生最值得我賣命的人,雖然我的命並不值幾個錢。”

連易成面上閃過一絲苦澀的笑容,道︰“幾年來,也許是我太沒有出息了,就連身邊的人也不大瞧得起我,可能除了易奕那丫頭還將我當作疼她的三哥外,我二哥見到我便仿佛見到外人似的,我大哥更是見到一次罵我一次。我和喜歡去結交那些武林人物,但是他們哪個不是敷衍寒暄!唯有蕭兄,待我真誠!”

蕭徑亭听得心神微微一震,隨後朝連易成投去一道真摯的笑容,口中忽然笑道︰“或許那那位大哥是為了你好!”

“我從小就是最怕我那位大哥!”連易成目中閃過一道真摯的感情,然後朝蕭徑亭望來一眼道︰“告訴我這個機密消息的,就是我今生最愛的一個女孩,蕭兄還記得在‘醉香居’與武莫宸沖突的那天嗎?那日我來晚了,便是遇到她了!”見到連易成目中浮上無限的神情和甜蜜,蕭徑亭便可以看出那個女子給空虛自卑的連易成帶來了多大的慰濟,愛情本來就是可以讓人從地獄升到天堂的。

“她叫皿皿,本來為了她的安危,我便是舍去了性命,也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但是對于蕭兄我卻是有著萬分的信任。”連易成道︰“而且皿皿嘴上雖然沒有讓我前去塤uㄐA但是神情上卻是想讓我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所以為了她的期望我也豁出這條性命了。”

蕭徑亭不由覺得一陣難過,言語頓時變得十分的真摯,朝連易成道︰“易成兄,你待我真誠,我也待你真誠!你說的這件事情我也已經知道了,而且這幾日也正一直商議著這件事情!”

為了以免萬一,蕭徑亭仍是將連易成留在了“醉香居”,而且準備在打扮進入“上兵世家”的時候,也帶上他。

************************************************************

“夫人喚許嬤嬤過來,讓我叫公子過去一趟!”夜君依邊在前面引路邊向蕭徑亭說道︰“听說那邊的事情挺重要的,便連池老太爺和歸宗主他們也被請了去!”

“徑亭,那麼機密的事情竟然被人知道了?”未待蕭徑亭走進房中,歸行負便朝蕭徑亭苦笑說道︰“這是任夫人剛剛跑來說的。”

蕭徑亭這才看清室內的幾人,池觀崖和歸行負都在,而樓臨溪此時應該正在失蹤當中,所以不在眾人當中。坐在室內中央位置,由蕭莫莫相陪的,正是蕭徑亭有過一面之緣的吳夢杳,此時和蕭莫莫坐在一起,真是由爭妍斗艷的感覺,兩張動人的玉臉接著沉魚落雁、美麗絕倫,兩具嬌軀皆是起伏玲瓏,只不過吳夢杳在豐滿中顯得曼妙,不若莫莫那般驚心動魄的美麗。

而好在在座的都是有德高人、目不斜視,不然換作別人早已經看傻了眼。


第十三章︰風雨欲來(下)

蕭徑亭這才看清室內的幾人,池觀崖和歸行負都在,而樓臨溪此時應該正在失蹤當中,所以不在眾人當中。坐在室內中央位置,由蕭莫莫相陪的,正是蕭徑亭有過一面之緣的吳夢杳,此時和蕭莫莫坐在一起,真是由爭妍斗艷的感覺,兩張動人的玉臉接著沉魚落雁、美麗絕倫,兩具嬌軀皆是起伏玲瓏,只不過吳夢杳在豐滿中顯得曼妙,不若莫莫那般驚心動魄的美麗。

而好在在座的都是有德高人、目不斜視,不然換作別人早已經看傻了眼。

“夜兒那丫頭好像也知道了一些,但是她那小心思早就偏得沒譜了,我怎麼探她口風她也不說一句,定是你叫她不要說的咯!”風韻動人的吳夢杳見到蕭徑亭進來,狠狠朝她嗔了一眼,道︰“這個丫頭真是有了情郎忘了娘了,不是她告訴我的。但是請放心,任府中知道整件事情的只有我一人,但是我見到夜兒那丫頭整天擔憂著一張小臉,覺得奇怪,此時她應該歡喜得做夢都會笑才對。而且得知了你昨日拜訪池府的事情,所以隱約覺得你涉及到了整件事情,便跑過來了。”

蕭徑亭心中忽然一動,暗道︰“莫非是夢君奴將這個消息透露出去的,參與這件事情的無非兩個勢力,一個是魔門少主而另外一方便是夢君奴了,假如是她,那麼她的目的又是什麼?莫非她是想將整個‘上兵世家’連根拔起,甚至不給那個神秘少主佔上一點便宜?!”

蕭徑亭目光望向美麗動人的吳夢杳,正要問她是誰告訴她這件機密事情的,不料吳夢杳未待他開口,美麗的目中便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使得她仿佛仍是一個嬌嫩的花信少女一般,朝蕭徑亭一笑道︰“你不用問我這個件事情我是怎麼知道的,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蕭徑亭不由一陣苦笑,但是嘴角尚未扯開,夜君依忽然進來朝蕭徑亭福了福道︰“公子,李易澤來哩!”

吳夢杳美目閃過一道亮芒,仙秀的睫毛輕輕一眨,朝蕭徑亭瞟來一眼道︰“原來你才是整件事情的老大!”那驚訝的俏人模樣,使得她看來仿佛比任夜曉還要小。接著只見她站起嬌軀,朝蕭莫莫道︰“姐姐,哪里可以讓我躲躲,我最好避一下,是不是?”

蕭莫莫笑笑便拉住吳夢杳的玉手,竟然隨著她一起避開了。

*********************************************************

“蕭兄!”李易澤遠遠朝蕭徑亭笑著抱拳,進來後卻是見到了池觀崖歸行負等人,不由微微一訝,接著目中閃過一絲笑意,朝幾人長長一禮道︰“原來歸宗主、池老太爺也在,那太好了!”

李易澤待完全走進的時候,見到了一邊容光煥發的夜君依,目光微微一痴,接著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便朝蕭徑亭幾人道︰“家父特派晚輩過來告訴幾位前輩,今天晚上,‘飄香樓’那邊便由家父親自坐鎮!而埋伏在‘飄香樓’周圍的百數弓弩手已經安置完畢,敢問池老太爺還有什麼吩咐的。”

池觀崖此時連忙飄然下拜,道︰“不可、不可,李大人可是身居節度使高位,怎可為了老夫的事情以身犯險,萬萬不可!”

李易澤連忙扶起池觀崖,道︰“‘上兵世家’總領朝廷三分之一的兵器,是關系到我大武朝廷生死安危的大事,而且在家父的轄內。所以家父所做的都是分內的事情,老太爺何以言謝!”接著,李易澤朝幾人投上一道笑容道︰“何況家父已經給‘飄香樓’定下了數條罪狀,其中一條就是它曾經收容過突厥蠻子,光這麼一條,便足與將它移為平地了。”

“這就是官家的手段的,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扣上一個光冕堂皇的理由!”蕭徑亭心中不由一陣暗笑。

李易澤接著又道︰“另外二王爺還讓小弟帶來一位高手,供池老太爺調遣!”說罷擊掌朝外面喚道︰“李老師,進來吧!”

蕭徑亭目觀來人,面色木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見到歸行負後仍然浮上一道慍意,正是蜀山劍派李鶴梅的兄長李松濤。

李松濤走到蕭徑亭面前,道︰“王爺讓我過來,听候蕭公子調遣!”

池觀崖見之大喜,李松濤功夫如何,江湖人並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李鶴梅的武功卻是天下人所共知的,便是比起任斷滄等幾位宗主也不怎麼遜色。而李松濤雖然不若乃弟那麼聰明絕頂,但是卻靜心專注于武學,對權術和爭勢毫不關心,所以武功修為未必不如了李鶴梅。

而蕭徑亭卻是從李松濤的目光和走路的架勢中看出李松濤的絕頂武功,就算歸行負武功盡復的時候與他相斗,殊勝殊負仍然是未知之數。

直到此時,池觀崖和歸行負的臉上來稍稍露出寬松的笑容,在他們看來,來了李松濤這麼一位絕頂好手,再加上李莫瀟親自坐鎮“飄香閣”,這戰打起來,力量才不會那麼懸殊了。但是蕭徑亭心底下卻是頗有些無奈,對方的高手放在台面上的就已經由這麼多了,而且無論是神秘少主那邊,還是夢君奴那邊,都有數不清的絕頂高手尚未露面。但是他又不能說出口來,以免壞了“士氣”。

李易澤再寒暄幾句便離開了,只是離開之前面上微微有些興奮的神色望了池觀崖一眼,接著目光不經意間四處移瞟,想必是在找蕭莫莫那美麗動人的身影了。

待李易澤走後,蕭徑亭便讓外面侍侯的許嬤嬤進來,帶李松濤去換下裝,好湊進池觀崖的隨從中。

“這樣一來,樓兄便也可以隨著徑亭一道進入池府,沒有必要和我一道去‘飄香樓’了。”李松濤剛剛走出,歸行負便出言建議道。

蕭徑亭稍稍一陣思考,便答應了這個提議。這時莫莫進來朝池觀崖道︰“池老太爺,你先前帶來的隨從已經全部迷倒,三天後醒來他們便什麼也記不得了?”

******************************************************

“這個莫夫人實在是厲害啊!”當所有人都換上隨從服侍,其中樓臨溪、連易成和李松濤都易了容,雖然蕭徑亭能夠一眼瞧出,但那也是心中早已經先入為主,而且旁人也不會跑上來細細看的。這些都是出自于莫莫手下女子的手段,而池觀崖的十數個隨從,也全部被她換成‘醉香居’的人馬,這些人便是蕭徑亭也從來沒有見過,更別說其他人了,所以仍然是敞著原來的面貌,走路間精神熠熠、目不斜視,池觀崖見之也不由大是贊嘆。

蕭徑亭微微一笑,心中對蕭莫莫手中的勢力也不由大是好奇。而走在邊上的連易成此時好像難掩心中的亢奮,那激動的神情便連易容也擋之不住,終忍不住不時朝歸行負等人投去興奮的一眼。

蕭徑亭眉頭輕輕一皺,似連易成這般可不像一個隨從,不由想朝連易成一聲輕喝,接著使了個眼色,而歸行負也早已經發現,朝他狠狠地瞪上了一眼,連易成連忙肅起面孔,目不斜視。

蕭徑亭此時並沒有戴上任何一張面具,而是和別人一樣至少經過了精心的易容而已,因為此時同行的不但有歸行負等一些可以信賴的人,還有李松濤這一外人,而就在前些日,蕭徑亭還剛剛將自己只有一張面具的假消息告訴給李易澤,若是現在帶上任何一張面具,雖然看來沒有一絲破綻,但若是自己偽裝的這張臉太像了,就難免引起李松濤的懷疑,認為自己除了蕭先生之外還有第二第三張面具,那麼其他分身的身份就有些危險了。

此時的蕭徑亭面上是一張英武年輕的臉,因為易容術雖然有破綻,但是需要非常細心而且相熟的人才能發現。而無論是唐蘊兒或者是池井日等人,都沒有見過蕭徑亭原來的面目,更加談不上熟悉了。所以蕭徑亭也不擔心他們能夠認出。

“能夠揭開這一切的唯有夢君奴了,但是她是怎麼也不會將我的這張假面揭開的。”蕭徑亭正暗暗思慮間,耳朵中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仿佛是人輕輕移動兵刃,劃開空氣的聲音。不由目光一凝,朝前面幾人望去。

果然池觀崖、李松濤和樓臨溪的耳朵皆是微微豎起,似在傾听邊上的動靜。此時已經是到了“上兵世家”的地界,這里雖然不若金陵城中心那般繁華喧鬧,但是路的兩邊也盡是林立的房舍,但是房舍中卻不見住有人家,而且盡是高牆大瓦,想必也是池府的產業了。

“徑亭,你也听到了吧!不要打草驚蛇!”雖然蕭徑亭面上沒有一絲異色,但是池觀崖仍是傳音過來,倒不是怕蕭徑亭真的打草驚蛇了,而是先前听說蕭徑亭身上功力被封,放不下心想試探此時他身上還剩下多少功力。

蕭徑亭嘴角輕輕一扯,沒有回話。

“老爺!”那門房乍易看到這群人馬,正暗暗納悶,接著見到人群中心的池觀崖,不由目中一激,嚷道︰“老爺回來啦!”


“啊,少爺您輕點,下面會被您揉裂的!”在唐蘊兒的房間中,池井日正目光如火地望向下面榻上的唐蘊兒,將一個俏麗妖媚的侍女抱在懷中,外面什麼衣裳也不脫掉,光光將下身的裙子和綢褲給扒到了大腿位置,一只手很很地抓住那侍女的雪白大屁股,另外一手順著臀溝伸到前面的下陰肉縫處,咕唧咕唧拼命地扣挖,整張還算英俊的面孔此時都火紅得扭曲了,目光仿佛要冒出火一般盯著下面的唐蘊兒肥肥拱起的大屁股,呼吸猛地一粗,尖尖的拇指忽然猛地按進了那丫鬟的屁股溝,硬是干這擠進了那女子緊湊的後庭,惹的那丫鬟一陣慘嘶。

“蘊兒,快,你快脫掉衣服讓我看看,媽的,我雖然干了你好幾次,但是都沒有看過你大屁股到底大成什麼模樣,你下面那洞兒到底美成什麼模樣,快!”池井日神色振奮間,已經將整支拇指很很釘進了那女子的屁股動中,疼得那女孩都白了臉蛋,但是眉宇間卻是浮起一股深深的蕩意。

“老娘可從來沒有讓你踫過,你操的都是現在被你扣屁眼的這個賤人,你又不是蕭徑亭,你又不是我少主,我身體要讓你踫!” 唐蘊兒側躺在榻上,整個修長豐滿的嬌軀呈波浪妝,小手按在蠻腰和美臀深深的凹陷當中,使得那只大屁股仿佛肉山一般高高拱起,兩只玉腿緊緊朝里面擠著,將肥美的陰阜淫肉擠出高高隆起了一團,更是讓人噴火。此時她見到池井日的丑態,眉宇閃過一絲厭惡和鄙視,聲音卻是無比的嬌膩,道︰“井日啊,今天正事還沒有干完哩,你爹爹他的幾個師兄弟雖然都被我用藥放倒了,但是留著還是後患,一定要將他們都殺了。還有雖然你和任師兄已經將池府忠于你爹的人都調走了,但是府上在武庫中還有一些留著,也也殺了,換上那批突厥武士,對我們會有大用處的!”

“我知道!”沒等唐蘊兒說完,池井日將所有的手指從那女孩下身淫洞和後庭花中抽出,猛地將那丫鬟的兩只大腿分開,然後托著兩瓣屁股,讓那女孩淫亂的下陰高高鼓起,叫道︰“我都知道了,我呆會兒就去做,你現在脫了褲子,將大腿分開,讓我好好看看你那個騷洞兒!”接著又想起道︰“你給我那些老不死的師叔伯們喂了什麼藥,是我給老爹吃的那種嗎 ?”

唐蘊兒輕輕起身,伸出玉手將裙子輕輕撩起,漸漸露出兩只雪白渾圓的玉腿,看得池井日呼吸渾濁了起來,一手蓋上那女子火紅的花園,猛地揉搓。

唐蘊兒的裙子剛剛撩到大腿卻又停下了,美目一蕩望向池井日道︰“不如我今天教你玩後庭花兒吧,讓你操了這個小賤人的屁眼!”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8:05

Vol.8 Ch1

第一章︰又救丹兒(上)
  “丹兒姑娘?”听到池觀崖的叫喚,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動,腦中頓時浮現起那個一自己恩怨糾葛的丹姑娘,眼前的這雙美麗動人的眼楮,頓時也和印象中那個刁鑽狡猾的丹姑娘吻合起來。

  “她就是先後兩次刺殺自己的丹姑娘了,也就是目前唯一妻子下落的丹姑娘了!”

  此時丹姑娘面色憔悴,早已經不見了平日的狡黠靈動,剩下的只有無比動人的楚楚可憐。

  蕭徑亭此時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為何丹姑娘竟然會成為十數個黑衣人的圍攻對象,,而且是在上兵世家的附近,而且她竟然和池觀崖是認識的。

  但是蕭徑亭此時也來不及想這些了,因為他見到那群黑衣人的髒手已經快要踫上丹姑娘無比動人的嬌軀了。目中一瞪,足下一點便要躍出。

  “呼!”只覺得眼前一花,接著兩股香風拂過,仿佛兩只美麗的蝴蝶被風輕輕卷來,看來無比的賞心悅目,但是接下來的場景就變得凌厲起來了,兩道美麗的身影中忽然閃過一道雪白冰冷的刃光,隨著動人靚影沖進黑衣人群,兩道白光輕輕劃過便帶起兩聲壓抑而又慘厲的號叫。

  蕭徑亭見之,微微踏上一步,將池觀崖和軟倒在地的丹姑娘間隔開來,因為丹姑娘先前的一些表現實在是太狡猾了,而且今天她的出現也是那麼的意外。而此時蕭徑亭也看清了沖進戰團的兩名女子,一個是辛憶,另一個便是蕭莫莫。不過蕭莫莫此時這張美麗的臉蛋也不是真的,倒是辛憶還是那張清秀絕倫的嬌魘,沒有做任何一點的改變。

  “咦!這群黑衣人功夫還真的不弱!”蕭徑亭本以為兩位美人很快便會解決掉那十來名黑衣人的,不料此時竟然已經是戰成了一團。而此時蕭徑亭心中的丹姑娘的懷疑不由又是動搖起來,若是作戲的話,那麼沒有必要將那麼多名厲害的屬下派來送死啊!一個武功高明的手下,可不知道又多麼的寶貴啊。

  想到此處,蕭徑亭不由望了一眼癱到在地的丹姑娘,修長動人的嬌軀上此時沾滿了鮮血,不知道是敵人的還是她自己,躺在地上仍是昏迷不醒,曼妙迷人的家去此時看來尤其地虛弱,竟然惹得蕭徑亭心中陣陣的憐愛。

  蕭徑亭暗暗運氣雙手,走上幾步將丹兒姑娘柔若無骨的嬌軀抱起,美人的嬌軀本來就柔軟,而此時丹姑娘身上仿佛一兩力氣也沒有了,剛剛踫到蕭徑亭的雙手,便軟進蕭徑亭懷中。那動人滑膩的肌膚讓蕭徑亭心中頓時一蕩,見到丹姑娘晶瑩如玉的小耳珠此時也印上一縷紅暈,再看美人的臉上,發現仍然是處于昏迷當中,也不知道是不是眼楮花了。

  “千萬不可被她假相騙到了!”蕭徑亭可還清清楚楚記得,在任府地下的秘道中,丹姑娘是怎麼用上詭計反敗為勝,將那個狡猾厲害的晴姐姐給暗算了的,最後還在人家的雪臀上刻字了。想著,蕭徑亭雙手隨即按住美人身上的幾個要害之處,防備她忽然爆起,但是丹姑娘卻是仿佛沒有發覺一般,仍然是軟綿綿躺在蕭徑亭懷中。

  “徑亭,你看住這位姑娘,我上前幫忙!”池觀崖見到辛憶和蕭莫莫雖然穩佔了上風,但是由于對方人多,而且武功高明。雖然莫莫心恨,片刻間手中的利劍已經劈碎了四人,但是為了不露出身份,所以沒有使上她那支美麗的奇刃,使得武功大打折扣,加上昨天雪臀受創,行動微微有些不便。而辛憶心軟的毛病又犯了,雖然劍招犀利,但是玉手下僅僅只殺了一人,一下竟然不能收拾下全局。

  “不勞池老太爺了,這些宵小我來打發了!”忽然不遠處的路角傳來一聲斷喝,仿若雷鳴一般,接著飛快越來一道高大的黑影,仿佛烏雲一般,迅速籠罩而來。接著蕭徑亭只覺眼前一亮,那團氣勢駭人的烏雲飛快劃過一道閃電,猛地劈向人群中驚駭失措的黑衣人,頓時撕開了擠在一處的戰團。

  “啊!啊!啊!”幾聲沉悶而又撕心的慘呼仿佛又規律一般的響起,隨即一眾身體紛紛落下,接著那道高大的人影電一般從人群中射出,在池觀崖面前三尺處飛快停下,行的卻是武林之禮,道︰“晚輩見過池老太爺了!”

  “這是哪位高手?!”蕭徑亭此時眼楮便連眨一下的功夫也沒有,對方竟然在這電閃雷鳴間的功夫一劍截殺了幾乎所有的黑衣人,而對手卻沒有一點反擊之力。更加難能可貴的是這一瞬間的擊殺中,起落中這人竟然完成得如此的瀟灑利落。

  池觀崖見之連忙朝長長拜下,道︰“‘上兵世家’池觀崖拜見李使君李大人!”

  “他便是李莫瀟!”蕭徑亭看清來人,身材竟然比池觀崖還要高上一兩寸,身軀雄壯,看來便仿佛一座山一般,但是那張臉卻是長得斯文中帶著儒雅,額頭高且飽滿,眼楮深而且細長,鼻梁高挺但稍稍有些彎曲,嘴唇卻是看不怎麼清楚,因為被上面的長須給掩住了。

  “崖公啊,情況有些不妙!”李莫瀟輕輕扶起池觀崖後,輕輕一嘆輕聲道。隨即緩緩走上幾步,見到了邊上的蕭莫莫,笑道︰“你真厲害,不善于使劍,最後竟然還連殺了三個!他們這群人功夫可真是不弱啊!”接著目光轉向辛憶道︰“辛憶姑娘,你心思太好了,對敵人可是來不得半點心軟的。”

  蕭莫莫笑笑,並沒有說話。辛憶蛾首輕輕一垂,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沒有說話。

  李莫瀟目光接著望向池觀崖道︰“崖公知道張怒濤將軍嗎?”

  池觀崖不知道李莫瀟為何提到了張怒濤這個金陵的第二號人物,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李莫瀟目中閃過一絲凌厲,輕輕一笑,道︰“他可是員猛將啊!幾年前在西北大退突厥騎兵三百里,是最近朝廷對突厥少有的大捷了!”雖然李莫瀟此時是笑的,但是目中卻是沒有一點的笑意,接著輕輕一嘆道︰“朝廷安定的時間太長了,所以無論是兵是將,都在安定的生活中柔弱了不少,傳到百姓耳中在對抗突厥的時候,自然是威風八面,但是其實並沒有佔到多少便宜,所以張怒濤的那些功勞,此時看來竟是天一般的大,皇上也極是恩寵他!不過他此時竟然不在邊關抵御突厥,卻是偏偏跑到我金陵來了,做上這個二品經略使!將金陵道的半數兵馬拿走了!真是奇怪啊!”

  這席話仿佛一下突然冒出來一般,眾人不由听得雲里霧里,但是李莫瀟接下來的話讓人頓時明白其中的意思。

  “這個張怒濤不是將班出身,當初沒有方召疾的保舉,輪不到他去西北,而那時候我恰恰在朝中反對他領兵西北了!”李莫瀟微微一笑,轉過臉來望向蕭徑亭,道︰“就在剛才,張怒濤竟然動用了一張兵符,所以老夫就急著趕來了!一來讓那些探子知道我來這里了,使得張怒濤正要做出什麼舉動的話,心中也會有所顧忌!二來使提醒崖公,這張怒濤為人精細得很,他出手定然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而且,若是我也公然拉來兵馬與其對抗的話,那麼在朝中定會引起泫然大波,說不定恰恰落進了他們一群人的圈套,所以請崖公萬般小心,府中不要有什麼朝廷忌諱的東西!”

  “本來我還想派出一隊兵馬,暗暗護住尊府,現在看來是不能了!但是那邊的戰事,莫瀟一定會盡力的!告辭了!”說罷飛身而退,騎上隨後跟在的馬,領著一群隨從飛奔而去。

  “徑亭啊,情況緊急得很,不然李莫瀟也不會在這萬般危急的時候趕來了,那邊開戰的時間也快到了吧!他這個當事人還是剛剛趕去啊!”池觀崖朝蕭徑亭輕輕一陣苦笑,朝蕭莫莫兩人招呼道︰“我們回去吧!”

  辛憶朝蕭徑亭走來幾步,小嘴微微一動仿佛有話要說,但是見到蕭徑亭懷中抱著的這個美人,不由機靈地閉上了小嘴,又忽然朝蕭徑亭道︰“蕭公子,不若我來抱這位姑娘吧!”

  蕭徑亭輕輕搖了搖頭,笑道︰“不用了!”因為辛憶雖然聰明,但是終究太過于單純,而懷中的這個美人相反,比狐狸還要狡猾,蕭徑亭還真的不放心將她給辛憶抱了。

  *********************************************************

  蕭徑亭幾人進了池府後,里面便仿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只是在這個巨大的府地中,臨近夜晚時候的風兒吹得厲害,使得眾人走在其中微微感覺到一股涼意。

  進入一間廂房後,蕭徑亭帶著滿心的狐疑地為丹姑娘把了脈,朝池觀崖道︰“她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真氣耗竭得厲害脫力了。”說罷右手握住丹兒的皓腕輕輕一緊,一道真氣緩緩輸了進去。

  “池伯伯,您快走吧!有群非常厲害的對手想要害您!”丹兒姑娘的美目緩緩張開,見到了池觀崖後,眼楮猛地亮起,急聲呼道。

  池觀崖愛憐地輕輕拂過丹兒如雲的蛾首,柔聲道︰“不要緊,伯伯已經知道了,而且已經做好準備了,丹兒你是專門為伯伯報信才被他們追殺到這里的嗎?真是難為你了!”

  “啊?!他們竟是認識的?”蕭徑亭心中不由大是驚駭。

  丹兒目中閃過一絲調皮的笑容,接著仿佛有些撒嬌的口氣,道︰“伯伯啊,其實我師傅早已經和您說過,向您的‘上兵世家’這般,說是武林世家卻又是被朝廷節制著,而要說是官家勢力卻是沒有相對的權力,總有一日會被別人打上主意的!還不如索性將那些鍛造兵器的秘方給了朝廷,然後您自己快快活活做個江湖人,不知道有多好?”

  “你這蕭丫頭說得輕巧,不說別的,我現在手上掌握的這些鍛造秘方又不是我池府一家的,里面還有大半是屬于顯碧國的啊!”池觀崖呵呵一笑,目中神色無比慈愛地望了丹兒一眼,道︰“好了,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好好呆在這里休息啊!”

  蕭徑亭頓時不由听得有些糊涂了,丹兒仿佛和池觀崖相當熟悉的樣子,而且看來池觀崖甚至將丹兒看成了自己的親女兒一般。那樣的話,這個丹兒想必對上兵世家也是經營良久了,竟然用這副面容早早地便和池觀崖開始交往。

  “她在突厥中的身份應該十分的高貴吧?!那麼。她不想讓‘上兵世家’落入朝廷手中倒是情有可原了!”蕭徑亭目光瞟了丹兒一眼,本想警告池觀崖小心丹兒,但是現在看來池觀崖對她只怕比對自己還要信任,不由打消了這個念頭,心中想著該怎樣創造與丹兒獨處的機會,這樣一來也能明白其中的一些端倪。

  “她真的已經真氣耗竭了嗎?”蕭徑亭心中正暗暗估計,接著看到池觀崖使來的一個眼色,是告訴他應該出去準備應戰了,不由望了窗外一眼,見到外面的天幕已經微微暗了下來了,現在是晚春,白天開始變得特別長了,所以現在的時候應該已經是不早了。

  “伯伯,我不許他走!”


第一章︰又救丹兒(下)
  “伯伯,我不許他走!”正當蕭徑亭要找個借口留下的時候,丹兒卻是玉手一指,美目中秋波一轉,朝蕭徑亭望來,嬌嗔道。那神色又是驚喜又是羞澀,仿佛有說不出的曖昧。

  這時候輪到池觀崖滿目的不解了,因為此時蕭徑亭是易了容的,不由驚訝問道︰“丹兒,你認識他嗎?”

  蕭徑亭心中一陣驚訝,暗道︰“原來她不但已經看穿了我的面目,而且還知道我也已經看穿了她的面目了。”不過蕭徑亭還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擺出這麼一幅架勢出來。

  丹兒羞羞美目一躲,接著狠狠地白了蕭徑亭一眼,玉齒輕輕要了要下唇,細聲道︰“我當然認識這個壞蛋了!他打扮成什麼模樣我也能夠認得出來!”

  池觀崖哈哈大笑,朝蕭徑亭道︰“賢佷啊,你可真是風流得緊啊!好了你便留在這里,我們出去了!”

  蕭徑亭眼望著幾人走出,雖然他沒有抬頭看個人的臉色,但是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莫莫瞟來的一眼仿佛若無其事一般,但是辛憶瞧來的一眼卻是微微有些奇怪了。

  “丹師姐啊,你說說看,你什麼時候成了池老太爺的佷女啦?”蕭徑亭頓時站起身軀,目光灼灼望向躺在床上的丹兒,笑著問道。

  丹兒美目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道︰“人家本來就叫他池伯伯啊,井月妹妹的親娘,算來還是人家的親戚那?好了,不和你說這些啦!”丹兒美目如水一般瞟到外面窗外的天色,接著移到蕭徑亭的臉上,柔聲道︰“你果然沒有死,而且竟然也知道他們要對付“上兵世家”的事情!不過就算你布置得再好也是沒有用的,他們的勢力太大了!而且已經打算了不知道多少時候了!”

  蕭徑亭輕輕坐在床沿,目光直直望向丹兒道︰“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呢?”

  丹兒輕輕一笑,雖然此時不是她的真面孔,但是看在眼中仍是心動不已,接著那雙美目變得微微有些迷惘,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反正我的目標和他們是不一樣的,不要說是我!就是你那個心上人麼夢君奴,難道會任由‘上兵世家’落在他的手中的。我才不相信那,不過如果你是那個少主的話,那就難說了,因為那個看來和仙女一般魔門公主,其實芳心早已經被某人射落在地了。不然昨日又怎麼會跟掉了魂似的跑進‘醉香居’!看你到底死了沒有?”

  見到蕭徑亭目中輕輕一柔,丹兒的美目頓時變得復雜起來,輕輕一嘆道︰“可惜只有我一人看到了這個情景,不然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會心碎哩!不過蕭公子啊,你和那丫頭若是想走在一起,那情路大概不會比與我師妹平坦上多少吧?!”

  蕭徑亭本想問她別人看不見,為何偏偏讓她看到了,但是見到外面仿佛已經有人在屋檐上挑上了燈籠,知道此時時間已經非常緊迫了,目光直直瞟向床上的美人,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丹兒仿佛感應到了蕭徑亭的目光,目光一嗔,嬌聲道︰“怎麼?想逼問我嗎?問我為何來給池府報信?問我被他們追殺到底是真是假?我師傅是誰,和池觀崖是什麼關系?我現在到底是不是和那些壞人是一伙的?我都不會說的,我會說的只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在這里,因為我知道你渾身的功力已經被封住了,我還知道你的那個莫姨也一直在打我池伯伯的主意!”接著那雙美目頓時變得輕柔無比,如水一般朝蕭徑亭望來,道︰“我還知道他們的勢力非常的大,你們根本不是對手,所以你趕快離開,好不好?”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我不會問這些的,我現在只要你老老實實地呆在這里,千萬別讓人不小心給殺了!”說罷,雙手飛快地點上丹兒渾身上下的十數道大穴,丹兒頓時便要張嘴大呼,但卻是叫不出一絲聲音,接著睜大了一雙美目無比惱怒地看著蕭徑亭將她無比美好的嬌軀塞進了床底。

  ************************************************************

  蕭徑亭走在青石鋪成的小道上,周圍的環境靜悄悄的,仿佛一點也感受不到大戰之前的壓抑和窒息,倒是路邊的小蟲子叫得異常的急切。但是蕭徑亭細看下,卻是可以發現隱秘的屋角處,或者茂密的花叢下,會忽然閃過一絲寒刃的光影。

  當蕭徑亭走進一處大廳的時候,里面動火通明,十來個美麗俏麗的丫頭正站在大廳的周圍侍侯著,而中間的圓桌上,池觀崖、樓臨溪、蕭莫莫等人一個不落地坐在桌上,只是誰也沒有動桌上的酒菜。

  “賢佷,好安靜啊!看來好像沒有一絲不對的氣息啊!”池觀崖見到蕭徑亭進來,迎了上來呵呵笑道︰“對方在剛才便已經和我真正開戰了,你看看,井月那丫頭現在還沒有出現,可能也已經落在他們手中了,我的兩個徒弟知道師傅已經回家了,卻是現在都還不見人影。而我那個寶貝兒子索性也躲了起來,而唐蘊兒那個女人連戲都懶得做了,整個府上我倒真正成為一個孤家寡人了,哈哈!”

  那笑聲響在空曠的大廳中,听在耳中也仿佛滲透了一股淒涼,直震得廳內的燈火不住的搖晃,那火苗細的仿佛是楚王宮中美女的蠻腰一般,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斷了。

  蕭徑亭握住池觀崖遞來的那雙落寞的手,緩緩走到席上坐下。剛剛要舉起杯子,忽又一陣苦笑,道︰“看來我們要餓著肚子打這一戰了,說不定這酒中也放了什麼厲害的毒藥那?”

  目光一轉,見到連易成呼吸急促、目光顫抖不止,蕭徑亭投去一道充滿自信的目光,笑道︰“易成兄啊,還記得上次在‘醉香居’嗎?那些人的劍刃也沒有挨到你一下,你可是位福將啊!”

  連易成訕訕一笑,道︰“蕭兄,要是真打起來,我肯定不怕,但是現在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心里面實在鬧得慌!”

  池觀崖望了他一眼,道︰“不要說你,雖然千軍萬馬的大場面我都遇到過,但是現在府上的這個模樣,真是仿佛要逼死人一樣,實在是不怎麼好受啊!”說罷朝蕭徑亭訕訕一笑道︰“看來我還是不如樓兄啊,他看來倒仿佛一點事情也沒有啊!不是懷疑這酒中有毒,他早就自斟自飲了。”

  樓臨溪也朝蕭徑亭微微一笑,但是那笑容眾也沒有一絲快意,反而有股身心皆死的味道。

  其他眾人,辛憶雖然年幼,但是終究是在一代天人唐綽兮底下學藝十幾年,盡管剛剛出道江湖不久,但是此時那張美麗的臉蛋上卻是沒有一點害怕。

  辛憶雖然經歷過在“六里亭”被數十人圍擊,但是那畢竟來得比較突然,沒有什麼時間害怕和緊張。但是這次不同,這次依然是有著很大的生命危險,但卻是仿佛在等著危險的到來,甚至好像在等著死神的到來一般。所以此時辛憶雖然沒有一點害怕但是卻有一股不安,在蕭徑亭剛剛進來的時候,辛憶的美目便一直跟著他,待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的時候,她聲音也變得怯怯起來道︰“我去找師傅的時候,她不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不過我已經將事情告訴她了,只要一看見,她便會趕過來的!”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沉,但是對唐綽兮的到來卻是充滿了信心,因為那個美人一心一意要得到玄典聖譜,而且仿佛對自己的武功顯得無比的好奇。為了不讓辛憶內疚,蕭徑亭臉上卻是泛起如同陽光般的笑容,道︰“不要緊!”

  見到眾人的神經便仿佛要繃斷了一般,蕭徑亭心中仿佛倒沒有一絲緊張的神情。目光緩緩望上眾人,最後落在了池觀崖的臉上,笑道︰“敵人在半柱香功夫內,肯定是不會來騷擾我們的,你們且在這里等著,我現在就去抓一個人來!”

  蕭莫莫聞之。頓時站起嬌軀,朝蕭徑亭柔聲道︰“亭兒,你要小心!”

  看著蕭徑亭腳步輕盈,不慌不忙地朝外面走出,那提拔的身軀充滿了自信和力量,仿佛上天塌了下來也能夠撐住一般。連易成等年紀尚小的幾個人呼吸也不由平緩 了幾許,緊緊握住利劍的雙手也不由稍稍松了松,目光隨著蕭徑亭的身影直到門外。

  ****************************************************************

  離開了眾人的視線後,蕭徑亭的身軀頓時仿佛變得沒有一絲重量一般,足下輕輕一點,仿佛一股輕煙般掠過幾丈,使得周圍的空氣也頓時變得飄逸起來,拉著邊上的枝葉輕輕搖晃起來。

  雖然蕭徑亭身上的真氣被打了折扣,但是輕功仿佛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腳步點過之後,仍舊仿佛又道影子一般。而且此時是夜晚,而且蕭徑亭大都在花叢中間穿梭,所以路上經過的時候,真是仿佛一陣風一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警覺。

  “那便是‘風依閣’了!”蕭徑亭輕飄飄落在一處草地上,前面便是一幢精巧的小閣,在無數的楊柳包圍中,便仿佛仙境一般。而他路上經過之處,見到那些握刀的武士已經不在躲躲閃閃了,仿佛巡夜一般在花叢或者假山的隱蔽下來回走動,想必是在為等下的戰事熱身了。但是卻見不到一個熟悉人的身影,也就是那些高手還沒有一個現身的,而‘上兵世家’如此廣大,想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卻是無比的困難了。

  蕭徑亭此時立足的地方,想必平日是池府的禁地,就在此時也沒有一個人影。蕭徑亭豎起耳朵,沒有听到小閣里面傳出任何聲息。但是鼻子中卻是聞到了一股怡人的香味,其中便夾雜著女子特有的動人肉香。

  “這個女人還真是謹慎啊,一點聲息也沒有發出!”蕭徑亭心中微微一笑,足下輕輕一點,整個身軀頓時輕輕飄起,落在細細輕柔的楊柳上,惹得細細的柳枝輕輕一晃,響起無比輕柔的沙沙聲。

  “嚶!”一陣歡喜動人的嬌吟從樓閣中傳出,但是卻非常的細微,不是蕭徑亭耳力隔著這段距離常人還听不出來。想必唐蘊兒是在試探了,看是不是真的少主來了,還是風兒吹動柳枝引起的聲響。

  蕭徑亭口上微微一笑,響在靜靜的空氣中,顯得無比的曖昧。

  “少主?妾兒想死你了!”樓閣里面輕輕靜寂了一段時候,而那聲音頓時變得無比的嬌膩和深情,接著一顆火苗亮起,輕輕一陣搖晃,將一個動人曼妙的身影印在了窗戶上,而讓蕭徑亭目中大訝的是,那具動人的嬌軀影子上,看不到任何一點衣衫,唐蘊兒那豐滿惹火胴體卻是赤裸著的。

  蕭徑亭心中雖然不知道那位魔門少主的作風,但是若是待會兒進去便馬上使上風流手段,估計唐蘊兒這個風騷無比的女人也肯定沒有什麼力道反抗吧!

  見到窗戶上面印出的那道迷人的赤裸影子,隨著燈火的搖晃便仿佛活了一般,蕭徑亭也不慌著進去,隨手摘下一片葉子扣在手中,輕輕一彈,那葉子頓時化作一片利刃一般劃開吧薄薄的窗紗,正中那搖拽不定的燈火。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8:06

Vol.8 Ch2

第二章︰假冒情郎(上)
  蕭徑亭心中雖然不知道那位魔門少主的作風,但是若是待會兒進去便馬上使上風流手段,估計唐蘊兒這個風騷無比的女人也肯定沒有什麼力道反抗吧見到窗戶上面印出的那道迷人的赤裸影子,隨著燈火的搖晃便仿佛活了一般,蕭徑亭也不慌著進去,隨手摘下一片葉子扣在手中,輕輕一彈,那葉子頓時化作一片利刃一般劃開吧薄薄的窗紗,正中那搖拽不定的燈火。

  “少主,您不喜歡奴家這樣嗎?可是奴家已經等了您十幾年了!”唐蘊兒想必對這個少主真是情根深種了,微微平下了急促的嬌喘,聲音也變得輕柔起來,道︰“少主,您還記得嗎?當年老爺讓我做了您的丫鬟,我雖然比你大了許多,但是心里早已經愛上那個長得比女兒家還要俊俏的小男孩了。後來少主您離開府後,我也沒有一天不想著您啊!”

  蕭徑亭聞之心頭微微一動,听唐蘊兒口氣中,她們之間的情形倒仿佛和他與莫莫差不多。不由靜靜听著,想從唐蘊兒小嘴中得到更多的秘辛。

  听到外面的蕭徑亭仍然沒有動靜,里面的唐蘊兒終于低低抽泣起來,委委屈屈道︰“我知道您已經瞧不起我了,因為我的身體已經被數不清的男人上過了,但是那可是老爺的命令啊!而且,而且人家的最清白的身子,早在十幾年前就交給您了,您忘記了嗎?您小的時候那般霸道,臨走的時候硬是用手破了人家的身子!”說罷更是哭得厲害,只怕是再也不說下去了。

  蕭徑亭听到唐蘊兒一時半會是不會再說話了,不由裝作無奈和心痛的樣子,輕輕嘆了一口足下輕輕一點,整個身軀直飄飄地飛向那處蒙著薄紗的窗戶。那兩邊的窗戶便仿佛被風吹開了一般,自動朝兩邊分開。

  “主子!”唐蘊兒一聲輕呼听在蕭徑亭的耳中顯得尤其的婉轉回腸,接著一股香風吹上了面孔,一具溫熱柔軟的嬌軀飛快地投進蕭徑亭的懷中,入手光溜滑膩,還真是不著絲縷。

  “哦!主子摸我,吻我!也讓蘊兒好好摸摸你,我也已經十幾年沒有見到主子了!”唐蘊兒剛剛投進蕭徑亭的懷中,整個赤裸的嬌軀頓時變得火熱起來,小嘴湊上蕭徑亭的面孔,一陣陣香氣也噴得蕭徑亭直癢癢。

  “她十幾年沒有見過她的那位少主了?”蕭徑亭心中一喜,但是心中卻是不敢又絲毫的大意,暗暗運功于手,只要唐蘊兒有半點的不對,便立即出手制住。

  “寶貝,你吻我!奴家雖然其他地方都髒了,但是這張小嘴卻是沒有被任何男人踫過!”蕭徑亭正暗暗想著該怎麼從唐蘊兒口中討出更多的秘密時候,懷中這個惹火成熟的美人已經將他抱得更緊,接著柔軟紅潤的小嘴也印上蕭徑亭的嘴唇,一條滑膩香甜的丁香小舌吐到蕭徑亭嘴中,雖然那香舌激情似火地左右吸咂,但是真的如同她所說,那張小嘴卻是干淨的,唐蘊兒的吻技可真是不怎麼樣?

  “那位少主應該是喜歡霸道瘋狂的吧!”蕭徑亭心中想到,張開嘴巴猛地咬住口中的櫻唇,狠狠地吮吸嘶咬,那靈動的舌頭也接近粗暴地將那條丁香小舌俘虜過來,用力地糾結在一起,直讓懷中的美人幾乎魂飛魄散。

  但是接下來唐蘊兒就盡顯淫婦本色了,兩只豐滿有力的大腿緊緊夾住蕭徑亭的胯部,用力的廝磨,直讓蕭徑亭也是一陣火起,下身也頓時有了強烈的反應。仿佛感到蕭徑亭火熱的巨大,唐蘊兒便連喉嚨底下也發出暢快的呻吟,胸前的一對豪乳更是死死頂住了蕭徑亭的胸膛。

  “主子,你,你摸我!”就在接吻得快要斷氣的時候,唐蘊兒變得更加的瘋狂起來,一只小手竟然直探而下。另外一只玉手抓住蕭徑亭的左手,朝著她動人的粉背直達豐滿圓滾的豪臀。

  “若是時間允許,我真的做了你,讓你爽翻了天!”蕭徑亭被這淫婦也搞得呼吸粗重起來,狠狠地抓了幾下巨大的肥臀瀉火,任由那支小手在胯間的動作,嘴唇湊到唐蘊兒的小耳朵上,輕輕責問道︰“你們到底怎麼回事,竟然讓丹兒那女人現在來池府?”

  唐蘊兒著風騷女人此時正是欲火焚身,乍一听到蕭徑亭在耳邊的責怪,嬌軀微微一僵,道︰“怎麼她來了,您看見了嗎?那個女人狡猾得很,少主您當時為什麼要向他借那麼多個突厥武士來駐到池府,不怕壞了我們的大事嗎?”

  “啊!”蕭徑亭听到多數突厥武士進駐池府的消息,不由心中一駭。心中頓時想起剛才李莫瀟說過的話來,張怒濤為人謹慎,此時調兵至‘上兵世家’絕對有著相當穩重的理由。而若是池府中進駐了突厥武士的話,那張怒濤可真是可以名正言順地帶兵拿下池府了。

  “那不是我們手上人手不夠嗎?”蕭徑亭輕輕笑道,但是話剛剛一出口,覺得懷中動人的嬌軀輕輕一僵,他立刻便知道自己的話讓這個女人心中起了疑心,不由接著解釋道︰“雖然我們這次拿下“上兵世家”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但是萬一真是出了意外,那麼這些突厥武士也正好給張怒濤出兵的理由,到時候一舉蕩平了‘上兵世家’,然後讓張怒濤將這件事情壓下。接下來就由池井日這個敗家子接任這個家主,他還不是什麼都乖乖地听你這位後娘的!”接著蕭徑亭的言語又多了幾分憂色,道︰“不過就怕那丹兒會有異心,故意讓那些個突厥武士顯身,那麼就真的會把事情給鬧大了。”

  唐蘊兒聞之,輕輕啐了一口,好像疑心已經去盡,接著那具美妙的肉體又變得滾燙起來,如同一條蛇一般地扭動在蕭徑亭懷中。膩聲道︰“人家身子可真的沒有那小王八蛋踫過,隨便找個女人,只要讓他摸到有奶子有屁股,他就連自己的名字也忘記了!只是那個老王八蛋難纏得很。不會,不會將他們世傳的鍛造秘方說出來!”

  感到唐蘊兒此時春情勃發,便連眼楮也睜不開了,蕭徑亭不由心中暗暗一笑,摸著唐蘊兒大屁股的手頓時伸到她更加隱秘的美好地方,細細搓弄。

  這下一來,唐蘊兒不由變得更加的不堪了,整個嬌軀仿佛一團水一般,細細嬌吟出聲,一只小手更加繞到蕭徑亭背後朝下面探去。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這倒不要緊,你們不是已經將他的寶貝女兒抓到了嗎?他平時可是最疼這個女兒呢?這下可不怕他不就範!”感到唐蘊兒此時神智已經不是那麼清楚,蕭徑亭便想借機打探出池井月的下落,手上的動作更是一緊,惹得唐蘊兒一聲嬌啼,驚起外面的一群宿鳥,飛快地拍打著翅膀,紛紛離去。

  “她叫得這麼大聲做什麼?”蕭徑亭心中一動,目中光芒一寒,接著听到唐蘊兒已經是浪叫出聲了,不由輕輕一笑道︰“不過那個池井月長得可真是漂亮,而且還是金陵城里面有名的才女呢?”

  “那主子是不是看上他了!”唐蘊兒的嬌軀如同扭糖一般,接著那只小手也飛快地摸到蕭徑亭的後胯,膩聲道︰“那奴家就不便宜任恪沖那小子了,我告訴她在哪里,讓你您去干了她,好不好?“接著將下腹溫熱柔軟的妙處朝蕭徑亭頂了頂,淫聲道︰“那小丫頭別看屁股小小的,但是從小服用了無數寶貝,你上了她對自己的修為肯定大有好處,而且那妮子下面的花兒可嫩著呢?”

  “好啊!”蕭徑亭微微一笑,接著目光驟然一寒,抓住女人肥臀的大手猛地一緊,另外一手飛快抓住唐蘊兒探向自己要穴的小手,冷笑道︰“沒有想到你還是看出我來了!只不過你也太急了一點,戲怎麼也不演完啊!”話剛剛說完,唐蘊兒的美麗嬌軀頓時仿佛一條泥鰍一般,猛地離開蕭徑亭的懷抱。

  唐蘊兒動人無比的嬌軀飛快彈出半丈,見到蕭徑亭只是笑著望她,也不追來,不由俏立在地。那張淫蕩無比的臉蛋頓時變得冰冷如霜,秀目中射出的光芒也仿佛刀子一般的凌厲,但是小嘴發出的聲音卻是仿佛情人一般的嬌膩道︰“你也為什麼不接著扮演下去呢?我也是剛剛才認出你是假冒的呢?要是你不急著知道池井月的消息,人家還不會懷疑那,不過我終究會知道的,因為你後背上沒有一塊胎記啊!不然的話,你還真的和人家心目中的少主長得一摸一樣呢,一樣的驕傲、一樣的瀟灑、一揚的挺拔!”

  唐蘊兒在說話的時候一直是得意洋洋的,但是接著她很快就凝柱了小臉,疑問道︰“你明明已經覺察出我的手故意摸向你的後腰,知道了我的意圖,那你為什麼不當場抓住我?”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我也希望知道你少主有什麼特征啊,我還不認識他哩!”蕭徑亭的話音剛剛一落,鼻中頓時聞到一股醉人的香味,接著一陣凌厲急促的香風襲來,黑暗中仍然可以看見唐蘊兒的美目中射出的寒芒。

  蕭徑亭仍是一張小臉,站著一動不動。果然不出所料,唐蘊兒剛剛走出兩三步便發出一聲痛苦的嬌吟,接著嬌軀仿佛沒有了一兩力氣,軟在在地。

  蕭徑亭在美人尚未倒地之前將她抱住,接著飛快點住她渾身的諸處大穴,將她真氣能夠運行的通道都緊緊鎖住。

  “蕭公子,是你對嗎?你接下來會殺了我對嗎?”唐蘊兒的此時反而安靜了下來,軟軟依在蕭徑亭懷中,聲音也頓時變得溫柔無比,道︰“其實我早該知道你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殺死,我現在才忽然想起你那日給我畫的畫了,推測你當時並沒有被我的媚術迷到,所以當時你也沒有失去武功!可惜是我現在才想起來。”

  蕭徑亭笑笑不理,走到床邊拿起唐蘊兒的一件衣服,飛快套在她動人的肉體上。唐蘊兒此時竟然顯得非常的合作,在蕭徑亭給她著上綢褲的時候,甚至將兩只滑膩豐滿的玉腿大大分開。接下來的痴痴聲音仿佛喃喃細語似的。

  “我知道我的身體動人得很,每一個男人見到了幾乎都會發狂,我一只都可以輕易地迷到任何一位男人,但是我卻迷不到你!”唐蘊兒軟在蕭徑亭懷中,美目中射出的光芒也變得溫柔復雜起來,最後揚起小臉,將粉頰緊緊貼在蕭徑亭面上,柔聲道︰“我愛我的少主,或者說我愛我一直出現在我心目中的那個少主。蕭公子,你雖然和我的主子一點也不像,但是卻是一樣的提拔俊美,這是真的。現在你吻吻我好嗎?我的嘴巴是干淨的,我帶著你去救池井月,好不好?”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好啊!”話音剛剛落下,唐蘊兒的溫潤鮮美的小嘴便湊了上來,那動作看來無比的輕柔,無比的深情。仿佛她此時吻的不是蕭徑亭,而是她的少主一般。

  蕭徑亭雖然嘴上吻著,但是動作卻是一點沒慢下來,一手抱住唐蘊兒的嬌軀,足下一蹬整個身軀頓時飄出窗戶。



第二章︰假冒情郎(下)
  蕭徑亭雖然嘴上吻著,但是動作卻是一點沒慢下來,一手抱住唐蘊兒的嬌軀,足下一蹬整個身軀頓時飄出窗戶。

  而唐蘊兒仿佛將所有的深情都融在這個深吻中,那雙無力的小手也將蕭徑亭抱著緊緊,那雙動人的美目此時也仿佛蒙上了一層紗一般。那張幾乎已經腫掉的小嘴緊緊餃住蕭徑亭的嘴唇,滑膩的香舌也由青澀道熟練,卷著蕭徑亭的舌頭痴痴地吮吸,將股股香甜的津液哺入蕭徑亭口中,喉嚨底下的呻吟也隨著蕭徑亭飛快跑過的痕跡連成了串。

  “啊!”唐蘊兒忽然一陣慘呼,接著那只巧美的小嘴流下一縷殷紅的鮮血,在路邊的燈籠下顯得尤其的妖艷。但是美目中射出的凌厲恨意,將這個本來無比動人的俏樣破壞殆盡。

  “多謝夫人的香吻了!”蕭徑亭微微一笑,輕輕抹去了嘴角的血跡,卻是剛剛咬破唐蘊兒小嘴留下的。接著從口中吐出一只晶瑩潔白的珠子,笑道︰“我剛才還好奇呢?夫人現在只怕連動一下都不能,還有什麼辦法能夠害到我,原來便是這個玩意,這顆毒珠是放在牙齒中的吧?!”

  “走了,不過你這般狡猾,該罰的!”

  啪!“蕭徑亭忽然朝唐蘊兒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擊了一掌,在靜靜的夜里,那肥美多肉的地方響起的一聲擊打聲顯得尤其的清脆。

  ********************************************************

  當蕭徑亭抱著唐蘊兒走進燈火通明的大廳的時候,里面此時安靜的嚇人。便如蕭徑亭意料那般,敵人還未發起攻擊。只是原先站在大廳中的十幾個丫鬟,此時已經離開了,想必是被池觀崖趕走了。

  而大廳中的幾人除了樓臨溪和池觀崖等少數幾人外,其他的此時精神仿佛繃得快要斷了一般,而蕭莫莫美麗臉蛋上的不安想必是因為蕭徑亭了。而連易成等幾人此時便仿佛要崩潰了一般,就在蕭徑亭進來的那一剎那,目光猛地一緊,接著變得渙散起來。

  “莫姨,你看著這個女人!”蕭徑亭飛快點住唐蘊兒的啞穴,將她一把扔向蕭莫莫,接著朝面色微微有些苦澀的池觀崖投去一道歉意的目光。

  池觀崖朝蕭徑亭微微一笑,便再也步朝唐蘊兒望上一眼。倒是樓臨溪看了一眼莫莫懷中的唐蘊兒,目光閃過一絲悲色、一絲迷惘,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接著面上的肌肉輕輕一陣抽搐。

  “池老太爺,情況微微有些變化,府上此時正隱藏著一群突厥人,待會兒若是他們冒出來,那麼便是有一百張嘴巴也說不清楚了,而現在想必張怒濤的兵馬已經開來了!”蕭徑亭目光頗是無奈地望了池觀崖一眼,傳音過去道︰“而丹兒姑娘正是那些突厥人的頭兒,老太爺此時見到的也不是她真正的面目,她此次來的目的很有可能是為了不讓池府落入大武朝廷手中,要將‘上兵世家’連根拔起!”

  “哦?!”池觀崖面色微微一變,目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便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蕭徑亭苦笑道︰“可惜現在敵人已經快來了,不然我可以去拿下丹兒了!”

  “沙!沙!”蕭徑亭話音尚未落下,外面便傳來一陣輕微而又急促的腳步聲,廳內眾人不由猛地站起神來,目中光芒爆亮直直射向門口進來處。連易成等幾人甚至飛快地從拔出了腰間的兵器。

  ***************************************************************

  “池老太爺!江南武盟副盟主連邪塵听聞府上有難,特來相助!”一聲清朗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夜空,廳內眾人緊繃的面孔也猛地放松,連易成更是神色振奮地朝門口處望去。

  “連易成的老丈人和李莫瀟關些可是緊張得很啊!難道這位江南西道節度使莫非尚未投進大皇子的懷抱嗎?!”蕭徑亭面上微微一陣驚訝,見到門口幾人一貫而入。為首的不是連邪塵,而是艷光照人的吳夢杳。另外還有卜泛舟、顏公度幾人,蕭徑亭以前依稀听莫莫說過懷玉劍派也已經加入了江南武盟了。

  “這是神刀堂掌門人關傲,這是三清劍派的掌教葛三清真人!......”

  蕭徑亭見到有高手來援,便急急朝池觀崖告辭一聲,飛快奔向丹兒的藏身之處。

  ********************************************

  “咦?!人呢?”蕭徑亭飛快掀開床底,發現里面又哪里有美人的身影。心中不由暗暗驚訝,“按理說丹兒剛才已經渾身功力盡失了,而且渾身的幾個大穴已經被點住了!”想到這里蕭徑亭不由狠狠地敲了自己一下,頓時想起了在任夜曉的閨房中,丹兒就是自己解開的渾身穴道跑了出去。

  “真是忙中出錯啊,不過丹兒學得到底是什麼武功,目前為止,自己點的穴道唯有她一人才可以解開啊!”蕭徑亭心中微微有些懊惱,接著拿起床上丹兒蓋過的錦被,輕輕一聞,足下一點便要朝大廳奔去。

  “喂!你在找誰啊,好弟弟!”蕭徑亭只覺得背後吹過一陣香風,接著一股無比嬌糯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蕭徑亭轉過投去,見到美麗動人的丹兒已經洗去了臉上的易容,此時正俏笑嫣然地望著蕭徑亭,一雙美目正閃著調皮得意的目光望向蕭徑亭。那張嬌魘看在蕭徑亭眼中顯得無比的美麗絕倫,目中帶著微微的湛藍,配著豐滿曼妙的嬌軀,看來真是無比的迷人,一點也步亞于任夜曉這等級數的美人。

  “弟弟?我比你小嗎?”蕭徑亭微微一陣苦笑,道︰“我真是大意得很,不過好像我每次將你藏在人家閨房中的床上或者床下的時候,你總是不肯乖乖地呆著!”

  “我知道你現在急著趕去大廳那邊,所以我很快地說出我要說的話!好不好!”丹兒輕輕走上幾步,美目望向蕭徑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一直對我不放心得很,所以我現在對你坦白好不好?”那聲音又嬌又膩,听得蕭徑亭面上不由浮上一層苦笑。

  “你剛才將人家塞在床底下,......”丹兒的話剛剛開頭,想必有些氣惱,又是氣鼓鼓地瞪了蕭徑亭一眼,道︰“好在那床是井月妹妹的,如果是你的床的話,那我非臭死不可!”

  見到丹兒還沒有開始說事便說上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情,蕭徑亭不由眉頭微微一皺。

  仿佛見到蕭徑亭的無奈神色,引得丹兒一陣歡喜的笑容,瞟了一眼蕭徑亭道︰“剛才那麼狠心將人家一人丟在床底下,現在還容不得人家說上兩句啊!”丹兒很是悠閑地望了一眼蕭徑亭,方才接著蕭徑亭道︰“人家剛才在床下想清楚了一些事情,這次他們的計劃中本來是沒有我的,因為上次人家兩次刺殺你,兩次都放過了你!怕帶我來會壞了他們的事情,但是我帶來的一些突厥武士卻是被安排進了‘上兵世家’,現在大武和突厥勢同水火,收藏突厥武士的罪名想必你也清楚咯!”

  “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他們都不會用我們的突厥武士的,真到了靠他們的武林力量不能解決池老太爺這方面人馬的時候,他們就會派來張怒濤以收藏異族這一造反大罪蕩平了‘上兵世家’,然後又向皇帝求情,讓池井日成為‘上兵世家’的家主!而他們的那個狗屁皇帝只怕也不知道多麼歡迎這個提議!”丹兒美麗動人的眸子閃過的一絲冷芒,和她笑意盈盈的美麗臉蛋顯得不是那麼協調,目光忽然望向蕭徑亭道︰“我才不會讓他們那麼容易地水到渠成呢?我這次就是要讓那些突厥武士大鬧特鬧,讓中原沒有了‘上兵世家’這個名頭,讓整個‘上兵世家’都毀在中原朝廷手中,到時候再利用我師傅和池伯伯的交情,將他勸到突厥去,到時候池伯伯只怕永遠會記得大武朝廷這個滅門大仇了!”

  見到蕭徑亭面上沒有一絲的責怪,丹兒吐了吐她那無比可愛的小香舌,道︰“但是人家剛才在床底下卻是想出了另外一個主意了,但是那需要你幫忙的。”

  蕭徑亭見到丹兒面上出現一道可憐兮兮的笑容,不由道︰“你說說看!”

  “不要一臉的戒備,好像人家會害你的樣子!”丹兒狠狠地白了蕭徑亭一眼道︰“我去幫我將那些在池府中的突厥武士都殺了,好不好?”

  “什麼?”蕭徑亭忍不住叫出聲來,眼前這個美麗女人嬌笑嘻嘻地向自己吐著仙音一樣的言語,但是口中說的竟是這般的誅心的言語,而偏偏當事人的臉上沒有一點的內疚和玩笑的意思。

  見到蕭徑亭面色嚴肅了下來,丹兒的俏臉也隨著認真起來,美目直直望向蕭徑亭,輕輕道︰“我解開了自己的穴道後,出去了一趟,听到了一些話,便作出了這項決定了!”

  蕭徑亭眉頭一緊,道︰“是不是那些突厥武士已經投入那個少主的懷抱了?我殺了他們,難道你便有把握打敗對方無數個高手嗎?就算打得過了,那麼待會兒張怒濤來了,硬是要蕩平‘上兵世家’,你有能力阻止嗎?況且你沒有任何理由讓‘上兵世家’繼續存在下去啊!”口上雖然這般說到,但是腦中卻是轉著不同的主意。

  “是不是我讓你不放心得很,這般帶著面具和人家說話!”丹兒委屈地望了蕭徑亭一眼,道︰“人家都已經洗去了易容,才和你說話哩!先前我沒有準備好,自然打不過他們了,但是現在卻又來了這麼多高手哩!只要打過了他們的進攻,然後殺了池井日那小子,救出池井月這個小丫頭,憑你的手段將她追來還不是輕而易舉,這樣一來掌握‘上兵世家’的便是你蕭某人了!”

  “果真如此!”蕭徑亭微微一陣苦笑,目中一轉道︰“我做了‘上兵世家’的主人,對你對突厥有什麼好處嗎?說不定還會幫助武莫宸與你們突厥對戈呢?”

  “你又在套我話,我知道你不趁火打劫問個清楚,是不會動手的。”丹兒美目閃過一道奇怪的光芒,接著美目轉向窗外道︰“你會的,就是為了妍兒妹妹你也會的,好了,我只能說到這里了,下面的話你就算剝光我的衣服我也不會告訴你的。而且你莫姨也一直在計劃著這一步啊!”

  蕭徑亭目中閃過一道痛苦的神色,接著換上滿臉的笑容道︰“你那,這麼重要的事情,這麼嚴重的立場,你竟然說改就改了,真是女子可畏啊!”

  “這也是為了好玩啊,有什麼大不了的!是出來的時候,師傅也沒有要我一定怎麼怎麼做啊,他說萬事都由著我的性子,就算闖下了天大的禍事,他也幫我承當著!”

  “你的師傅是個了不起的高人!”蕭徑亭面上接著閃過一絲笑容道︰“今天傍晚被殺的那些人也是你的手下吧!”

  “是的,不過他們也不知道這是戲,便奉著我的命令,來追殺我了!”丹兒美目輕輕一閃道︰“我是讓他們演戲給那個少主看的!”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8:06
第三章︰另投懷抱
“弟弟?我比你小嗎?”蕭徑亭微微一陣苦笑,道︰“我真是大意得很,不過好像我每次將你藏在人家閨房中的床上或者床下的時候,你總是不肯乖乖地呆著!”

“我知道你現在急著趕去大廳那邊,所以我很快地說出我要說的話!好不好!”丹兒輕輕走上幾步,美目望向蕭徑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一直對我不放心得很,所以我現在對你坦白好不好?”那聲音又嬌又膩,听得蕭徑亭面上不由浮上一層苦笑。

“你剛才將人家塞在床底下,......”丹兒的話剛剛開頭,想必有些氣惱,又是氣鼓鼓地瞪了蕭徑亭一眼,道︰“好在那床是井月妹妹的,如果是你的床的話,那我非臭死不可!”

見到丹兒還沒有開始說事便說上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情,蕭徑亭不由眉頭微微一皺。

仿佛見到蕭徑亭的無奈神色,引得丹兒一陣歡喜的笑容,瞟了一眼蕭徑亭道︰“剛才那麼狠心將人家一人丟在床底下,現在還容不得人家說上兩句啊!”丹兒很是悠閑地望了一眼蕭徑亭,方才接著蕭徑亭道︰“人家剛才在床下想清楚了一些事情,這次他們的計劃中本來是沒有我的,因為上次人家兩次刺殺你,兩次都放過了你!怕帶我來會壞了他們的事情,但是我帶來的一些突厥武士卻是被安排進了‘上兵世家’,現在大武和突厥勢同水火,收藏突厥武士的罪名想必你也清楚咯!”

“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他們都不會用我們的突厥武士的,真到了靠他們的武林力量不能解決池老太爺這方面人馬的時候,他們就會派來張怒濤以收藏異族這一造反大罪蕩平了‘上兵世家’,然後又向皇帝求情,讓池井日成為‘上兵世家’的家主!而他們的那個狗屁皇帝只怕也不知道多麼歡迎這個提議!”丹兒美麗動人的眸子閃過的一絲冷芒,和她笑意盈盈的美麗臉蛋顯得不是那麼協調,目光忽然望向蕭徑亭道︰“我才不會讓他們那麼容易地水到渠成呢?我這次就是要讓那些突厥武士大鬧特鬧,讓中原沒有了‘上兵世家’這個名頭,讓整個‘上兵世家’都毀在中原朝廷手中,到時候再利用我師傅和池伯伯的交情,將他勸到突厥去,到時候池伯伯只怕永遠會記得大武朝廷這個滅門大仇了!”

見到蕭徑亭面上沒有一絲的責怪,丹兒吐了吐她那無比可愛的小香舌,道︰“但是人家剛才在床底下卻是想出了另外一個主意了,但是那需要你塤uㄙ滿C”

蕭徑亭見到丹兒面上出現一道可憐兮兮的笑容,不由道︰“你說說看!”

“不要一臉的戒備,好像人家會害你的樣子!”丹兒狠狠地白了蕭徑亭一眼道︰“我去幫我將那些在池府中的突厥武士都殺了,好不好?”

“什麼?”蕭徑亭忍不住叫出聲來,眼前這個美麗女人嬌笑嘻嘻地向自己吐著仙音一樣的言語,但是口中說的竟是這般的誅心的言語,而偏偏當事人的臉上沒有一點的內疚和玩笑的意思。

見到蕭徑亭面色嚴肅了下來,丹兒的俏臉也隨著認真起來,美目直直望向蕭徑亭,輕輕道︰“我解開了自己的穴道後,出去了一趟,听到了一些話,便作出了這項決定了!”

蕭徑亭眉頭一緊,道︰“是不是那些突厥武士已經投入那個少主的懷抱了?我殺了他們,難道你便有把握打敗對方無數個高手嗎?就算打得過了,那麼待會兒張怒濤來了,硬是要蕩平‘上兵世家’,你有能力阻止嗎?況且你沒有任何理由讓‘上兵世家’繼續存在下去啊!”口上雖然這般說到,但是腦中卻是轉著不同的主意。

“是不是我讓你不放心得很,這般帶著面具和人家說話!”丹兒委屈地望了蕭徑亭一眼,道︰“人家都已經洗去了易容,才和你說話哩!先前我沒有準備好,自然打不過他們了,但是現在卻又來了這麼多高手哩!只要打過了他們的進攻,然後殺了池井日那小子,救出池井月這個小丫頭,憑你的手段將她追來還不是輕而易舉,這樣一來掌握‘上兵世家’的便是你蕭某人了!”

“果真如此!”蕭徑亭微微一陣苦笑,目中一轉道︰“我做了‘上兵世家’的主人,對你對突厥有什麼好處嗎?說不定還會幫助武莫宸與你們突厥對戈呢?”

“你又在套我話,我知道你不趁火打劫問個清楚,是不會動手的。”丹兒美目閃過一道奇怪的光芒,接著美目轉向窗外道︰“你會的,就是為了妍兒妹妹你也會的,好了,我只能說到這里了,下面的話你就算剝光我的衣服我也不會告訴你的。而且你莫姨也一直在計劃著這一步啊!”

蕭徑亭目中閃過一道痛苦的神色,接著換上滿臉的笑容道︰“你那,這麼重要的事情,這麼嚴重的立場,你竟然說改就改了,真是女子可畏啊!”

“這也是為了好玩啊,有什麼大不了的!是出來的時候,師傅也沒有要我一定怎麼怎麼做啊,他說萬事都由著我的性子,就算闖下了天大的禍事,他也幫我承當著!”

“你的師傅是個了不起的高人!”蕭徑亭面上接著閃過一絲笑容道︰“今天傍晚被殺的那些人也是你的手下吧!”

“是的,不過他們也不知道這是戲,便奉著我的命令,來追殺我了!”丹兒美目輕輕一閃道︰“我是讓他們演戲給那個少主看的!”

蕭徑亭心中輕嘆一聲,朝丹兒道︰“走吧!”說罷足下一點,便躍出老遠!而丹兒卻是沒有追上來,而是從懷中掏出一些物事,對著鏡子改裝打扮起來。

跑在幽靜的青石道上,望了一眼邊上的丹兒,那還是一張美麗的臉蛋,但是已經換成了另外一張面孔,在夜間還真的一點也看不出來。好像記起了什麼蕭徑亭微微笑道︰“外面,連邪塵和吳夢杳、顏公度已經來了!”

“他們不是我找來的,說不定還是你的那個風情萬種、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的小情人夢君奴故意叫來的!”丹兒輕輕笑了一聲,接著白了蕭徑亭一眼,道。

*******************************************************

“今天或許還用不上我們呢?現在的‘上兵世家’只怕連茅廁里面都是我們的人,池觀崖那個老頭這會肯定活不了,少主說了,只要這次事成了,便向草原那般通融一聲,讓我們想在中原享受富貴的就留在中原,想回去做官的就回去做官!”靜室中的十幾個人顯然受不了這個安靜,便開始憧憬起美好的將來。

“別這麼叫他,他可不是我們的少主!”一人謹慎,連忙出言道。

“嘿嘿!”原先那人頓時笑得有些曖昧了,道︰“我們的丹少主遲早有一日會成為少主的女......”他那微微顯得有些變味的笑容尚留在嘴邊,喉嚨底下便已經沒有了聲息。

“別胡說!咦,你怎麼了 ?。。。。。。”又是一陣啞音,未待眾人晃過神來,接著響起十幾道壓抑難過的慘哼,在這安靜的屋中,讓人听了頓時有些毛骨悚然。

就這麼一呼一吸的功夫,蕭徑亭便殺了室內的十幾名突厥武士。而丹兒卻只出手殺了一人,當蕭徑亭望向她的時候,她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道︰“誰讓你點的穴道這麼難解,幾乎耗盡了我渾身的真氣!”

“讓你亂嚼話!”丹兒一躍進去,一劍看下先前言語委瑣的那人的腦袋,便連眉頭也沒有皺上一下。

蕭徑亭見之不由輕輕地搖了搖頭,正要離開,不料丹兒卻是拉住了他,嬌聲道︰“你幫我將他的面皮揭下來,呆會兒我說不定會有用。”

蕭徑亭想了一下,覺得有禮便依言割下了那人的面皮,手法又快捷又利落,惹得邊上的丹兒在惡心之余還調皮笑道︰“以後你沒有活干的時候,去殺豬也不錯!”

蕭徑亭不由無奈笑笑,也懶得理她,一邊將割下來的那人的面皮遞給丹兒。

丹兒連忙退開好幾步,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只小瓷瓶扔給蕭徑亭,道︰“你快將著張人皮滴上幾滴藥水,很快就會干的,不會在惡心了!然後你自己收著,等我要用的時候,你再給我!”說罷竟是一人朝外面跑出去。

********************************************************

“嗚啾!”當蕭徑亭和丹兒再一次跑在青石道上的時候,丹兒小嘴輕輕一聲叫喚,那聲音悠揚婉轉,仿佛有著說不出的動听無比。蕭徑亭本以洛uo是調皮好玩,但是隨著竟然從不遠處的一顆樹上飛下一只紅色的小鳥來,站在丹兒高高舉起的小手上,毛茸茸的尤其的可愛。

看著丹兒輕輕輕輕的撫摩著那鳥兒,讓它舒服得眼楮都有睜不開了。蕭徑亭正覺得暗暗好笑,不料丹兒卻是朝他望來一眼,道︰“你轉過身去!”說罷竟是一手抓住了裙尾。

蕭徑亭依然轉過身去,接著便听到絲帛撕裂的聲音,想必是丹兒再自己的裙子上撕了一角,接著背上一暖一癢,丹兒竟是就著他的後背寫起字來了。

“你這是想召來什麼人啊?!”蕭徑亭見到丹兒將寫好的絲綢片兒綁在了那火紅色小鳥的腳上,接著一陣听不懂的吩咐後,那鳥兒輕輕磨蹭了丹兒幾下,便展翅而去了。

丹兒微微一笑道︰“那只不過是我無意中留著的一著後手罷了!”說罷朝蕭徑亭做了一個鬼臉,道︰“你看我厲不厲害?”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牛黃馬寶可還真是不少!”

“滄!”丹兒撅了撅小嘴,正要作出不屑狀,不料在寂靜的黑暗中卻是傳來一陣清脆的抖刃聲,听方向是從大廳那邊傳來的。

蕭徑亭不敢怠慢,足下一點飛快朝大廳馳去,道︰“丹兒你便找個隱秘的地方躲起來,等到我來找你的時候,你才出來!”話尚未落下,卻是見到丹兒美麗迷人的身影緊緊地跟在身邊,眼中露出的神情,又是得意又是嫵媚。

“不是說你已經渾身真氣都耗竭了嗎?”蕭徑亭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接著听到大廳那邊傳來的刀劍聲音更加的驟急了,便連出口的言語也咽了下去。

*****************************************************

“池老太爺,您看看,這是不是您寶貝女兒池井月的隨身物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是不是將池府存了上百年的鍛造秘方交出來啊!”蕭徑亭走進大廳的時候,里面已經是劍拔弩張了,數十個拿劍的黑衣漢子挺著明晃晃的長劍將池觀崖一眾人圍在大廳中間。那個仗劍和池觀崖說話的人,蕭徑亭竟然認識,竟是那日去刺殺蕭徑亭的頭頭。

“他們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竟然讓這等小角色做了頭子!”蕭徑亭心中頓時有些無奈起來,又細細看了那個和池觀崖談判的人,面上微微一條疤痕,正是那日刺殺自己後來被辛憶趕跑的那個刺客頭子。

池觀崖、莫莫等人見到蕭徑亭進來,面上不由微微一松,待見到後面易容過的丹兒,雖然微微有些驚訝,但也僅僅朝她望了幾眼。

見到蕭徑亭這兩個不速之客的到來,圍在廳中的數十名黑衣人竟然目不斜視,徑自給他們讓開了一條路,看里怎麼也像請君入甕的感覺。

蕭徑亭緩緩從讓來的道走進廳中,看來連眼角都沒有朝邊上瞟上一眼,但是卻清清楚楚看出里面有幾人是見過的,其中一個便是任劍絮手下的那位德叔,還有一位便是在去甦州的河道上,為保護假扮秀岐的任劍絮而與蕭徑亭有過一戰之緣的那個東瀛高手。

見到蕭徑亭已經就位,那個刺客頭子目光便又落在了池觀崖身上,道︰“我素來便听聞,池老太爺一直將女兒看得比什麼都還寶貝,但是現在池井月那個正在我們手中,只要池老太爺不答應,我們就會有無數的男人準備侍侯她了!”

池觀崖聞之目中猛地睜起,便仿佛要掙裂了眼眶一般,接著又平靜下神情,輕輕一嘆道︰“不是因為這些個重義過來塤uㄙ漯B友,為了井月那丫頭,我說不定還真的答應了你們的要求了,但是!”池觀崖目中猛地一亮,直直射向那刺客頭子道︰“但是做為我的女兒,就是死了也只能怪她命不好,生在了我的家里。所以休想老夫會答應你們的要求,你們要是有膽子,便殺了老夫的女兒吧,終有一日老夫會她報仇的,不但將踫過她的人殺得干干淨淨,還會將你們殺了,甚至將與你們有關系的任何人也殺了!”

蕭徑亭見到池觀崖雖然言語沖得很,但卻是有些不冷靜了,可見他對池井月的疼愛了。不由朝他使了個眼色,接著一把將藏在桌子下面的唐蘊兒抓在手中,朝那刺客頭子道︰“這個女人你認識吧!想必分量也不輕,怎麼樣?就用她換池井月行不行?”

那刺客頭子見到妖媚迷人的唐蘊兒,目光猛地一亮,目中盡是急切神色,但是他又不是主事之人,自然拿不定主意了。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怎麼?不行嗎?那我便殺了她咯?!”

“兄台盡管下手吧!”一陣清朗動听的聲音傳進眾人的耳中,接著一個修長飄逸的人影飄進廳中,玉樹臨風的挺拔身軀,俊美的面孔上美須飄飄,但是蕭徑亭仍是一眼便認出了他那胡須是假的,他便是那個白衣淫賊。

“這廝也太大膽了吧!竟然就露著這麼一張俊臉,沒有做太大的易容,僅僅只在臉上粘上一縷胡須!其”蕭徑亭心中不由大是驚訝,“還是他有十足的把握將我們留在池府中呢?”

那淫賊落地後,踏著無比寫意瀟灑的步子走到蕭徑亭眼前不遠的位置,目光望向蕭徑亭手中的唐蘊兒,頓時變得無比的輕柔,但是輕柔中卻是顯得無比的絕情和堅決。接著他那仿佛桃花潭水般的雙目望向蕭徑亭,顯得無比寫意道︰“兄台看來有些眼熟啊!”但是他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便把目光瞥向了吳夢杳以及連邪塵等人,道︰“我實在沒有想到,兄長經營那麼久,那麼嚴密的計劃竟然被人發現了。但是這又這麼樣啊?這位兄台,你也妄想用唐蘊兒這個女人來威脅我。蘊兒恕我不能因為你而誤了大事,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唐蘊兒雖然口上不能說話,但是那雙迷人的美目頓時變得無比的幽怨,看在蕭徑亭眼中,都仿佛有些心軟了。不料那白衣淫賊僅僅瞟了一眼,便不再理會,但是望向池觀崖的目光頓時變得凌厲起來,道︰“池老太爺,我知道您已經將池家世世代代傳下來的鍛造秘方傳給了井月小姐了,但是我們已經用盡了手段,她就是不肯說出來,但是我想您在她心中的分量肯定重得很,所以我準備將您擒下了去逼她說出,得罪了!”

說罷,那白衣淫賊輕快灑脫地拔出腰間的長劍,輕輕一抖遙遙指向池觀崖,那瀲灩的劍刃仿佛是一汪被吹皺的秋水一般。接著站在他身後的眾人也紛紛拔出了兵器,目露凶光,直直射向被圍在廳中的一眾人等。其中一道目光更是盯在莫莫起伏動人的嬌軀上,顯得尤其的狂熱。

“難道對方就這麼些人嗎?那這場戰還真的有的打了!”蕭徑亭望了一眼邊上的吳夢杳和連邪塵,心中的頓時也不知道什麼味道。

就在這個念頭剛剛再蕭徑亭心中形成的時候,仿佛是為了推翻他一般,呼地一聲從外面的院子的樹上凌空飄來兩道曼妙迷人的身影,落在眾人之間,頓時滿室的幽香。再看清來人,好一對絕色佳人,一樣的秋水眸子、瑤鼻櫻唇,一樣的豐乳肥臀,一樣的圓細蠻腰,修長豐滿的嬌軀同樣起伏動人,兩人竟是長得一摸一樣。而且姿色竟然不下于同是雙胞胎的尉遲宵雪姐妹。而且兩人那張玉臉顯露出來的成熟風情,使得那嫵媚的氣質也不亞于場中的吳夢杳。

“藍衣師叔、黃衣師叔,兩位安好!”白衣淫賊見之頓時目光大亮,面上拂過滿臉的喜色,朝兩位美人拜下道︰“兩位師叔竟然能在百忙中過來塤uㄐA家師也一定會感激兩位師叔的高義!”

“師叔?”蕭徑亭聞言頓時細細朝兩位美人玉臉望去,面上的肌膚欺霜賽雪,如同凝脂般滑膩嬌嫩,兩只眸子清澈動人,光看這張臉蛋和花信少女沒有什麼分別,但是細看下發覺兩人眉目間神情中的風韻,卻不是年輕少女所有的。

“嗯!”那位黃衣美人美目輕輕瞟了一眼那白衣淫賊,見到他面上帶著胡須,卻是叫自己兩人師叔,也覺得不倫不類,不由莞爾一笑,仿佛花朵綻開一般的動人。看得眾人的目光都大亮起來,接著那黃衣美人玉臉一肅道︰“不是我家小公主讓我們來,我可不理會這些事情?”

“夢君奴的手下?!”蕭徑亭心中一動,頓時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這兩位美人還算是夢君奴的師叔,那麼武功之高,應該可以想象了。

蕭徑亭心中正微微有些走神,忽然手臂一疼,轉過臉去卻是丹兒小手在他臂上狠狠扭了一般,再順著丹兒的目光望去,發現在提到夢君奴的時候,那白衣淫賊目中閃過一道璀璨動人的目光,整張面孔也清楚地閃過一絲迷惘。

“咦?!那個人是誰?知道小公主這個名頭是夢君奴所有的人並不多啊!”蕭徑亭目光飛快從白衣淫賊臉上移開後,發現在敵人的人群中,在听到黃衣美人提到夢君奴後,其中的一道目光也變得尤其的明亮和火熱。

“秀岐?!”蕭徑亭想起了剛才那人看莫莫時候的眼神,猛地推測出那人便是秀岐了,目光仿佛不經意間瞥過他的面孔,秀岐倒是打扮得嚴嚴實實,雖然不是什麼高明的易容術,但卻是在下巴和嘴上沾滿了密密麻麻的胡虯,看來還真的沒有什麼破綻。

“也是,若是他露出原來的面目公然來上兵世家,那可是會給東瀛帶來大禍的!”蕭徑亭嘴角正要微微扯開一絲苦笑,但是接著他連苦笑也笑不出了。因洛ub人群中他又看到了一個氣宇軒昂的人物了,雖然從臉上看不出他是誰,但是從他零零碎碎有被火燒過痕跡的頭發中,再從熟悉的提拔身軀中,蕭徑亭還是認出了他就是和自己有過一戰之緣的關岐軒了。

“好嗎?關岐軒、東瀛老頭、德叔、白衣淫賊、秀岐,還有黃衣藍衣兩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雖然不知道武功如何,但是估計不會弱于她們迷死人的容貌吧?而且外面說不定還有一大票高手候著。”蕭徑亭暗暗估算雙方的實力,自己這方加上丹兒滿打滿算也有八個高手,尚還有一拼之力。

“嚶!”就著蕭徑亭暗暗奇怪洛u   u是動口而不動手的時候,吳夢杳忽然柳眉一顰一聲痛苦的呻吟,接著美麗的臉蛋上浮上了一層痛苦的神情,隨即一雙小手頓時按住了小腹,小嘴微微一張,一口殷紅的鮮血頓時涌出。

“啊!”池觀崖諸人見之,不由一陣驚呼,但是白衣淫賊卻是沒有趁這個極好的機會命令眾人出手擒下池觀崖,而只是面露疑色直直望向吳夢杳,顯然也不知道這是這麼一回事。

蕭徑亭此時再也顧不上吳夢杳是任夜曉的母親之類,一把抓過吳夢杳如玉的小手,發現腕上的脈搏跳得飛快,筋脈里面的血液仿佛沸騰了一般。再一細探,心中不由一苦,夢君奴那美麗絕倫的小臉頓時浮現在腦中,原來吳夢杳身上是中毒了。而且那毒藥正是蕭徑亭那日在任府中使在夢君奴身上,騙她說是致命之毒的那種。而這藥蕭徑亭是再熟悉沒有了,它雖然不能毒不死人,但是卻能使人深受內傷之余渾身無力。上次蕭徑亭只是在與夢君奴相斗的時候,輕輕吹過一些粉末過去,便讓夢君奴口吐鮮血,武功大打折扣。而吳夢杳此時體內的毒素是不知道是那時夢君奴所中的幾倍。所以癥狀也顯得尤其的厲害。

“我中了‘胭脂紅’了,這藥雖然不難解,但是我中的分量太重,只怕要修養上半個來月不能動手了!”吳夢杳精通毒術,飛快從懷中掏出一只瓷瓶服下幾顆藥丸,朝蕭徑亭遞來一道歉然的目光。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8:07
第四章 肉體武器(上)

“這是不是夢君奴對我的以牙還牙呢?不然她為何去將吳夢杳扯了進來,又不讓她動手幫忙呢?”蕭徑亭正摸不清夢君奴的意思,邊上的又傳來幾聲參哼,卻是顏公度和葛三清幾人紛紛口吐鮮血,情祝竟然比吳夢杳更要嚴重上許多,連面孔都變成了青黑色了,毒藥的分量只要再重上那麼一點點,幾人便立刻沒命了,而與他們一痛到來的連那塵面色自然,沒有一絲中毒的癥狀,但是連易成還是緊緊守在了乃父身邊,以防不測。

“璞!”顏公度幾人面上一陣抽搐,接著猛地嘖出一股暗紅色的血箭。與此同時白衣淫賊眉頭一豎立喝道︰“上!”一抖長劍,猛地朝蕭徑亭刺來,尚自一邊下令道︰“與任夫人同來的幾位中毒的掌門,你們不可傷了他們?

蕭徑亭嘴角微微一笑,還是將受傷的幾人守在身後,接著見到做胡扎大漢打扮的秀岐呆然朝蕭莫莫去了,一把從丹兒懷中扯回唐蘊兒,低聲道︰“你去幫忙莫姨!

由于蕭莫莫只是做了易容而己,丹兒雖然一下帶受有認出來,但是對與對莫莫印象極為深刻的秀岐來說,莫莫的那張假面孔自然不能瞞過他。

見到丹兒雖然眉頭一皺,但還是挺起長劍朝莫莫的方向躍去,蕭徑亭這才放下心來,將注意力放回到了眼前的淫賊,卻是發現淫賊竟然在他面前的幾尺處停了下來,見到蕭徑亭目光朝這邊望來,微微一笑道︰“兄台可真是風流人物啊。這點正好合了在下的胃口,所以剛才兄台分神地時候,在下便沒有趁機動手!”接著目光朝連那塵望去,嘴角扯開一絲笑容,道︰“連掌門竟然沒事情,這是耐人尋味啊!

蕭徑亭朝連那塵望去,見到他此時正護著連易成,與德叔、關岐軒戰在一起。而關岐軒好像此時重傷未愈。而且舊被認出了身份,故然渾身的功力只能發揮出五成,所蛇幻比時盡管和德叔聯手,但還是僅僅和連那塵戰成個平手。

“幾人中偏偏連那塵沒有中毒。是不是夢君奴故意借機離間連那塵和任斷滄之間的關系呢?!”正當這個念頭升起的時候。邊上一聲嬌呼頓時傳進了他的耳朵。

“小心!”卻是辛憶呼叫出聲,蕭徑亭還來不及去看辛憶和誰交手,面前忽然一冷,接著一陣耀眼的劍光晃花了雙眼,卻是淫賊手中的利劍直直朝面門刺來。不由收下心神,掄起手中經過改裝的寶刃,抖出一一朵劍花。如同狂風掃落葉一般迎向那淫賊刺來地利劍,卻正是蕭徑亭所學劍法絕學中“狂風傾城劍”。

見到蕭徑亭劍法如此精妙,白衣淫賊面上不但沒有一絲畏懼,那深幽清冽地雙目中反而閃過一絲璀璨的目光,將手中臀復的劍招化作一道長虹,沒有一點花俏地刺向蕭徑亭手中仿佛狂風呼嘯般的朵朵劍花。

“叮!”相逢處閃起一串耀眼地火花,兩支寶劍猛地撞在了一起,想起地尖銳撞擊聲直讓場上眾人心頭一跳,仿佛心髒也要隨著躍出胸腔一般,兩條提拔修長的身影也一觸即分,一時間竟然也分不出誰的輕功更加高明一些。

“這廝武功竟然高強到了這個地步!只怕比起夢君奴也不怎麼遜色啊?!”蕭徑亭只覺眼前一花,只覺得一股龐大而又飄逸的真氣朝劍尖傳來,沿著手臂飛快飛快涌上,連連沖破了蕭徑亭幾道真氣防御,直直沖向胸口要害,激蕩起鼓鼓血氣洶涌而起。

直過了片刻時間,蕭徑亭眼前才恢復了清晰的視野,胸口仿佛錘子捶過一般的劇痛。好在握劍的手臂雖然疼痛,但還有知覺。

再看眼前地那位白衣淫賊,情祝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還垂下了一絲血色,一張俊臉也白的如同紙一般。而他手中的長劍,此時也僅僅只剩下了一半,卻是在剛才兩支長劍相撞的時候,被蕭徑亭的寶劍削去了一段。

“你是蕭徑亭,你沒有死?我說金陵還有誰有這麼高明的身手。”白衣淫賊此時方才斂聚起散亂的目光,直直望向蕭徑亭道︰“我很早便說過你哪有那麼容易死,蕭兄啊,如呆你將懷中的美人放下,說不定尚能與我一戰,不然,下一劍我可要付盡全力了啊!”

蕭徑亭知道白衣淫賊此時也傷得厲害,正借著說話的機會暗暗調息,這也正對了他的心思,也準備要和他說話拖延時間,不料邊上卻傳來一聲壓抑的嬌吟,正是從辛憶那丫頭嘴上發出。

“這丫頭怎麼可以分神?”蕭徑亭轉過眼去,見到辛憶的嬌軀上下雖然沒有一絲血跡,但是小嘴上卻還有血絲的痕跡,與她對戰的正是那個凶猛的東贏老頭,而且從東贏老頭急促的喘息,以及微微有些瀉滯的招術中,可以看出他武功還是稍稍遜色于辛憶,但是辛憶剛才仿佛分了神,所以被東贏老頭趁機傷到了。

“需要趕緊解決一兩個了!”蕭徑亭目光隨即望了一眼黃衣、藍衣這對絕色美人,此時這雙美人正俏立在戰圈外,神情寫意,仿佛一點動手的意思也沒有。其中藍衣美人的一雙美目緊緊盯住了守著吳夢杳等中毒幾人的池觀崖,而黃衣美人此時雖然正緊緊對著樓臨溪,但卻是將目光不時地望向了蕭徑亭,那雙美目中閃著明亮的異彩,好像還在為蕭徑亭剛才的那一劍中不住回味。

“師妹,靠著我!”蕭徑亭一聲斷喝,接著便覺得一具柔軟動人嬌軀朝後背貼來,那粉嫩的美臀一貼來的感覺,讓蕭徑亭心中頓時一蕩,仿佛忘記了這是危險的戰場。但是來不及他多多體會這動人的美妙感覺,眼前的白衣淫賊目光猛地朝辛憶望來,閃過一絲熱烈地火熱,接著手臂一揚。手中的那支長劍頓時變得那異起來,劃著不可琢磨的軌跡朝蕭徑亭面門罩來。劍刃襲來的氣勢竟然和夢君奴有些相似,但是可能是和他的心性有關,那劍招在那氣中也帶了絲飄逸。

蕭徑亭目光灼灼,直直射向白衣淫賊刺來的長劍的軌跡,腰背更加地緊貼著辛憶的動人腰臀。耳邊頓時听到辛憶低低地一聲嬌吟,接著從那圓滾地屁股開始,整個動人的嬌軀都變得火熱起來。

“師妹。別分心!”蕭徑亭一聲冷喝。由于蕭徑亭後背緊貼著辛憶,所以可以情晰地感覺到辛憶動手的痕跡,話音尚未落下,耳中兵刃的呼嘯聲也變得清晰凌厲起來。由于白衣淫賊手中地長劍此時只剩下了一截。所以那襲來地劍氣反而變得更加的雄渾。直刮得蕭徑亭面上發麻,仿佛連眼楮也睜不開了。

“咦!”見到蕭徑亭還是目光直直射向自己手中的斷劍,卻沒有作出任何反應的。白衣淫賊目中不由閃過一絲疑色,但是緊接著目光變得更加的堅決,長袍猛地一鼓,卻是將渾身的真氣都運在劍上,勢必一劍株殺蕭徑亭。

“哈哈!”蕭徑亭忽然一聲大笑。接著猛地舉起懷中的唐蘊兒,飛快地迎上了白衣淫賊攻來地長劍。

“嘶!”白衣淫賊目中頓時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長劍瞬間便刺向唐蘊兒動人的嬌軀,利刃立刻撕開了唐蘊兒身上薄薄的衣裳,接著那支斷劍猛地向上揚起一道奇怪精妙的痕跡,便離開了唐蘊兒的嬌軀,足下輕輕一點便飛快朝後面飄開,免得斷劍刺進唐蘊兒的嬌軀。那支斷劍也僅僅只在她動人的肉體上留下一道細細的血口。

“好!”蕭徑亭心中一喜,趁著淫賊退開的時機猛地轉過身軀,對上驚駭十足東贏老頭,目中一亮,手中長劍頓時變得氣勢如宏,以不可阻擋的威猛直直朝前射出。

“哼!”只听到一聲嬌哼,接著一道美妙動人黃色影子如同影子一般飄香蕭徑亭,一道耀眼的劍影白芒從黃色的影子中擊出,在空中脫成長長的一串,如同閃電一般朝蕭徑亭刺去。

“厲害!”蕭徑亭心底一聲暗喝,此時整個身軀便仿佛浸在冰窖一般的寒冷刺骨,渾身上下都罩在黃衣美人的整個劍網中。但是他目光便連朝那黃色影子縹上一眼的機會也沒有,只是緊緊盯住眼前猛地舉起樓刀招架的東贏老頭。手中長劍也一望如前地朝他刺去。

“休傷了源老師!”秀岐一聲大喝,目光猛地爆起,一劍退開兩位對手,長劍一揮朝蕭徑亭迎來,想救下那位東贏老頭。

“嗯!”蕭徑亭清晰地感覺到辛憶一聲嬌哼,美臀一滾,手中的長劍也頓時朝黃衣美人刺去。心下一凝,猛地將懷中的唐蘊兒甩出。

“啊!”“嗯!”傳來兩聲慘叫,一聲尖利一聲壓抑。

秀岐挽起的劍花仿佛雨點一般的密集,如同毒蛇一般的狠厲,讓人望之生畏。但是蕭徑亭手中的長劍卻仿佛狂風一般,霸氣沖天地將他密集的防守猛地撕開一道缺口,那東贏老頭雖然趁機飛快地閃開身子,但是蕭徑亭的利劍還是猛地刺進了他的右胸,壓抑不住胸口的劇痛,那東贏老頭口中一聲痛苦的號叫,一口血霧猛地嘖出,頓時染紅了蕭徑亭清澈淑沌的劍刃。

而以此同時,辛憶和黃衣師叔的兩支勢不可擋的長劍也齊齊刺進了唐蘊兒那動人無比的嬌軀,被點了穴道的她也仿佛不能抑制」合中的恐。嗅和身上的疼痛,從櫻桃小嘴中傳出一聲絕望和痛苦的長嘶,雖然聲音壓抑,但是听在耳中卻是顯得無比的冰冷,隨後就在中劍的剎那,那聲音頓時嘎然而止,被點住穴道不能動彈的嬌軀仿佛被射中的天鵝一般,猛地直起,那曾經煙媚蕩行,迷倒萬千男人的動人肉體,頓時化作了一具冰冷的尸體,兩支明晃晃的長劍也將她起伏玲瓏的嬌軀刺了個穿。

這兩段戰事便發生在電閃雷鳴的一瞬間,就在唐蘊兒嬌軀爆起的血霧還沒有散去落地的時候,一聲憤怒痛苦的聲音頓時從秀岐口中發出,卻是莫莫和丹兒兩人趁秀岐救開東贏老頭的時候,兩人齊齊抖起長劍朝他背後刺去。雖然秀岐武功高絕,躲開了兩人致命地兩劍,但是後背還是被脫開了兩道深深長長傷口,鮮血也洶涌射出,隨著秀岐飛快退開的身法在空中脫出一條長長的血虹。

此時由于唐蘊兒的死,雙方相戰的人皆紛紛住了手,目光齊齊望向地上的尸體,目中的意味也變得復雜無比。

“帶受想到兄台竟是如此的堅心。讓這等動人地美女化作了一堆朽骨!”那白衣淫賊目光望向地上地唐蘊兒。目中閃過一絲憐愛,一絲疼痛,還有一絲欣慰,仿佛是在慶幸唐蘊兒不是死在自己手中吧。隨即目光一凝。朝蕭徑亭射來一絲冷冷的敵意。笑道︰“兄台不是還想拿她來交換池井月嗎?”

蕭徑亭朝地上的唐蘊兒投去一道歉意的目光,對上白衣淫賊,笑道︰“恐怕兄台也想著怎麼殺掉這個女人吧?!雖然心中有著千萬般地不舍!”他這不是胡亂猜想地,唐蘊兒風情無比的動人,那白衣淫賊雖然不至于刻骨銘心,但是總還是有些許喜歡的。而唐蘊兒偏偏喜歡的是那位神秘少主,為了不讓自己與那位他視為兄長的神秘少主因此有了芥蒂。唐蘊兒唯有一死了。

第四章 肉體武器(下)

  蕭徑亭朝地上的唐蘊兒投去一道歉意的目光,對上白衣淫賊,笑道︰“恐怕兄台也想著怎麼殺掉這個女人吧?!雖然心中有著千萬般地不舍!”他這不是胡亂猜想地,唐蘊兒風情無比的動人,那白衣淫賊雖然不至于刻骨銘心,但是總還是有些許喜歡的。而唐蘊兒偏偏喜歡的是那位神秘少主,為了不讓自己與那位他視為兄長的神秘少主因此有了芥蒂。唐蘊兒唯有一死了。

  白衣淫賊目中閃過一絲異色,望向蕭徑亭道︰“兄台的膽識真是讓我敬佩啊,兄台的智慧和堅忍讓我更加欽佩了。若在剛才,我尚且有把握擊敗于你,但是現在我無論是在氣勢上,還是在心性上,都弱于你了。如此一來,再與你相戰,勝負真是難料了!

  正如白衣淫賊所說了,蕭徑亭此舉不但同時折了對方兩位高手。同時也讓淫賊和黃衣美人心境受到了極大地影響,頓時將整個不利的戰局扭轉了過來。

  “但是!”白衣淫賊猛地一聲清喝道︰“但是也未必我們便輸了!”接著目光望向黃衣藍衣兩位美人,道︰“為了不誤了大事,所以佷兒在這里請兩位師叔不必手下留情了,與我一起擒下了池觀崖!”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只物事,猛地將它擲出大門,甩上天空。

  黃衣美人目光縹了一眼地上的唐蘊兒,接著對上白衣淫賊的目光,冷冷道︰“好的!

  白衣淫賊目光又望向剛才一直沒有動手的那些圍在廳外的黑衣人,道︰“你們給我擋住他們所有人,好讓我去捉了池觀崖這個老匹夫,快點!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蕭徑亭心中對淫賊也不由暗暗贊賞,竟然將自己的計劃公開大叫出來,而且那群黑衣人顯然武功不是太高,所以想擋住蕭徑亭幾人,唯有用自己的性命去耗了,給他擒創造出擒住池觀崖的時機。

  “你們下來吧!”隨著淫賊的一聲叫喚,從外面的屋頂上飄下兩個曼妙迷人的身影。一位嬌軀修長起伏,豐滿動人。一位嬌小可人、浮凸玲瓏。一位穿著白色衣裙,一位身穿紅色勁裝。那位白衣美人雖然用東西掩蓋了自己本來的面目,但是蕭徑亭還是從那雙冷艷迷人的美目中,認出了她便是那個多疑美人秀情。

  而此時的秀情不知道為何,面上和神情間仿佛有著說不出的不自然,雖然她此時動人的臉上上涂了一層易容的物事。蕭徑亭不由暗暗覺得有些奇怪,因為秀情在進來的時候,雖然曾經朝自己投來一道奇怪的目光,但是決不是認出自己就是那個給她治病的那個少年郎中,更應該是對他間接殺了唐蘊兒感到驚訝,和一絲絲的欣喜。

  “正好,你此時的毒也沒有開始發作,但是一旦運功厲害的時候,你便沒有一絲抵抗之力了,我正好將你擒下來了,想必你應該比唐蘊兒要值錢得多吧?!”蕭徑亭目光朝秀情瞥上一眼,便不再看她,怕萬一被他看出了自己便是那個蕭劍月了。但是在目光轉向映荷的時候,卻是發現了很大的不對了。那嬌小玲瓏的丫頭此時目光雖然己經不在蕭徑亭身上了,但是隱隱的那絲懷疑,以及模糊的異樣,還是留在了那雙水汪汪的美目中,仿佛在她的秋水瞳子中編織了一層網一般。

  “師兄,現在情祝己變,我便單獨作戰了!”蕭徑亭正打算著怎樣擒下秀情的時候,背後那具聞軟動人的嬌軀輕飄飄地離開了。辛憶那微微帶了點冷意的言語也仿佛帶了絲戒備。

  “我還想著讓你幫忙,擒下秀情那個女人呢?”蕭徑亭暗暗一陣苦笑,朝那邊美目正縹來地丹兒使上一個眼色,道︰“你過來!

  丹兒小嘴輕輕扯開一絲笑容,躍到蕭徑亭身邊,將小嘴湊到蕭徑亭耳邊道︰“我以前還真的沒有看出來,原來你那麼狠心啊,唐蘊兒那麼動人的美人兒你竟然舍得讓她死了。那眼前的這個美人兒呢。她可比唐蘊兒長得還美啊!”說罷朝眼前的秀情努了努小嘴,顯然也認出了秀情的裝扮。

  “咦?!你怎麼會認識秀情?”蕭徑亭不由低聲問道。

  “噗哧!”丹兒輕輕一聲嬌笑,道︰“待會兒我們擒下她後,我脫了她的褲子。讓你看了她又白又肥的大屁股。你就知道了!

  兩個屁股蛋兒被我刻著兩個大字呢?咦,不好,人家認識她,她也肯定認出我了,你瞧,她正在注意我呢?”

  蕭徑亭依言看去,見到秀情地目光呆然朝丹兒望來。美目閃過一絲狐疑,不過她好像有什麼心事,對這件事情仿佛也沒有太大地反應,只是美目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凌厲。

  “躲也沒有用了!”見到丹兒竟然嬌軀一縮,將小臉躲進了自己的背後,蕭徑亭不由微微一陣苦笑。丹兒一貫詭計多端、嫵媚動人,但是有時候心性便如同小孩一般,算來她還是妍兒的師姐,所以說來年紀也不會太小。

  “咦?這是什麼聲音?!”就在蕭徑亭目光緊緊鎖定在眼前幾人地時候,忽然從外面傳來一陣驟急而又細密地腳步聲,雖然小」合翼翼的,但是可能由于人數太多,踏在地上仿佛有股極其逼人的氣勢。

  “張怒濤!”蕭徑亭目中猛地一亮,見到身邊的丹兒也一掃得意調皮的模樣,美目微微一變。再微微過了片刻,那密集的腳步聲頓時變得清晰起來,仿佛一步步地朝眾人的心頭上塌來一般。

  池觀崖、連那塵等人聞之面色驚變,眼楮越睜越大。倒是樓臨溪地雙目死寂無光,便仿佛眼前的一切和他沒有關系一般。而白衣淫賊那邊的人群,面上漸漸變得寬松和得意起來,望向池觀崖諸人的目光也仿佛充滿了。冷問,而秀岐此時望向蕭莫莫的目光卻是帶受有一點的掩飾了,雖然背上傷得猶重,但是目中卻是充滿了攝人而又自信的微笑,仿佛在告訴莫莫道︰“如何?美人兒,待會兒你便是我的了!

  “吱!”蕭徑亭耳中傳來一陣整齊的響聲,真是百千張弓弦同時張起才能發出的聲響,蕭徑亭也仿佛感到了那一支起的力道,仿佛足與將眾人都射成了刺猾。

  “飄香樓那邊只怕也是這麼一個場景吧?只是不知道歸行負和李莫瀟兩人加在一起,能不能一舉株殺了那位魔門少主?!”蕭徑亭目中望著那白衣淫賊嘴角漸漸扯開的一絲笑容,不由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忽然听到那邊的池觀崖猛地一聲大呼道︰“你們快走,我用老命掩護你們,記得將井月救出來!”接著他猛地抽出一支巨劍,大步凜凜地踏上兩步站在眾人面前,將那支巨劍橫在胸前,雙目射出如同雷霆般的光芒,便連長長的胡須也仿佛飛揚了起來。

  “上!”那白衣淫賊嘴角的笑容剛剛綻開完畢,接著面色一寒,一人一劍如同洶涌的狂潮一般朝池觀崖涌來,接著黃衣藍衣兩位美人也化作兩道如同鬼魅般的影子,飄向站在眾人面前的池觀崖。

  連那塵見之連忙挺劍躍到池觀崖面前,長眉一挑,迎向三支齊齊刺來的長劍。說來也是在向眾人表示自己清白的一種舉動吧!

  “赫!”就在蕭徑亭準備暫時舍下秀情,去救池觀崖的時候,沉默良久的樓臨溪忽然一聲低吼,抖出腰間的長劍,如同驚濤拍岸地沖向白衣淫賊,竟是沒有一絲守勢。讓蕭徑亭便是想插手也沒有機會。

  那白衣淫賊見到樓臨溪看來微微有些瘋狂的模樣,眉頭一皺,但是又不敢又絲毫的怠慢。長袖一收停住了攻往池觀崖的劍勢,接著長劍輕盈一甩,便刺向左翼的樓臨溪。那一劍來得又快又刁,似樓臨溪這等沒有防守地打法極是容易被重創了。

  “嗯!”白衣淫賊的長劍順著樓臨溪手上揮出的劍濤逆流而上。如同一葉輕盈飛快的扁舟一般,轉眼間劍鋒便刺到了樓臨溪臂上,若樓臨溪此時還不退開劍勢的話,那麼很可能整只手臂都會被淫賊這刁鑽的一劍給費了,不過那時他的劍鋒也可能將白衣淫賊的胸前攪得血肉模糊了。

  白衣淫賊目中閃過一絲微微地得意,仿佛道︰“這下看你還不退開!還得順便讓我刺上一劍。”但是接著他地面色忽然劇變,因為樓臨溪非但沒有退開,反而長眉一挑。細目一瞪。將畢生的功力運入手中長劍,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朝他身上撲頭蓋面而來。

  “啾!”白衣淫賊秀目一閃,手中的長劍微微朝上一挑,劍頭過處飄起一縷細小的血花。接著他修長挺拔地身軀仿佛變得了沒有一許重量。如同影子一般從樓臨溪地劍影中退出,再那縷血花力道衰竭落下的時候,他的整個身軀己經從樓臨溪劍網的包圍中完全脫身,冷寒的劍身沒有拈上一絲血跡。但是在空中的時候,那輕盈的身軀卻是微微一陣搖晃,接著便落下地面,接著一手悟住胸口。嘴角迸出一縷血絲。

  蕭徑亭見之大喜,目中一亮,手中長劍一抖,足下一點在途中便將白衣淫賊地整個身體完全罩住,眉頭一皺望準淫賊的頭顱,狠狠劈下。

  “嚶!”只听兩聲嬌吟,接著兩道美妙的身影飛快躍來擋住了蕭徑亭長劍的去路,卻是秀情和映荷這一主一脾。

  “這個淫賊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魅力啊,這兩個美人竟然這般的拼死護他!”蕭徑亭來不及看兩人目中的表情,但是心中仿佛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覺,真氣猛地運于足下,頓時將前進速度提到如同鬼魅一般的程度,朝白衣淫賊卷去。

  “呼!”只覺鼻端一香,接著兩個美人便攔在的面前,蕭徑亭嘴唇一抿,左掌猛地揮出,卷起的疾風頓時將尚未落地的兩位美人刮倒在地,接著長袖一甩猛地擊出,兩具動人的嬌軀頓時仿佛折了翅膀的蝴蝶一般,被狂風吹得沒有一絲抵抗之力。

  蕭徑亭來不及看兩位美人落地何處,他是將她們甩向丹兒那邊的方向的。因為此時白衣淫賊就是因為蕭徑亭剛才的那一緩,目中突然閃過一絲妖異的光芒,接著整張俊臉猛地紅起,足下不點不斜,整個身軀近似于詭異地朝右邊大門的方向飄出。

  “嘶!”蕭徑亭的長劍利落地撕下了白衣淫賊的幾層衣裳,接著劃開他左肋間的皮肉,可惜那白衣淫賊的身法實在太過于詭異,蕭徑亭的長劍僅僅只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不足與致命的傷口。但是加上樓臨溪先前在他右胸劃過的一劍,也夠他受的了。

  “嗯!”白衣淫賊落地吼立刻挺起長劍,接著德叔關岐軒一眾高手連忙護在他的身前。蕭徑亭知道殺他的機會己經過去了。

  “樓宗主,要是我沒有料到你會不怕死,我那一劍不但能退開你,還能傷了你。所以你肯定不是我的對手。”白衣淫賊輕輕摸一下右胸的傷口,望向己經幾乎委頓在地的樓臨溪道,接著目光朝蕭徑亭道︰“蕭兄,你很厲害,真的很厲害!但是要是你我二人單單相斗的話,憑蕭兄現在的功力,我說不定還能贏了你!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8:08
第五章 女人性情(上)

“他還不是一般的驕傲啊,不過說得也不假!”蕭徑亭微微一笑,並沒有理會,目光轉向那邊的池觀崖和連那塵,兩人面上皆是慘白,池觀崖嘴角甚至還在流淌著血絲,連易成和蕭莫莫等人將他們牢牢護著。而黃衣、藍衣兩位美人此時也退回到了白衣淫賊身邊,雖然表面看不出一絲傷痕,但是美目中的光芒卻有些微微散亂,兩丈動人小臉看來也少了幾許血色,顯然也受到了不輕的內傷了。

“咦?!”怎麼只有映荷一人被丹兒擒住了,蕭徑亭望了一眼神色復雜的映荷,發現離他不遠處,秀情動人的嬌軀正站著不動,高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

“赫!”外面一聲大喝,驚得廳內眾人一陣顫抖,蕭徑亭心神一凜,暗道︰“張怒濤的軍隊要發動攻擊了!”這個念頭還沒有落下,忽然听到一聲嬌叱,見到秀情從袖中抽出一支細刃,猛地朝細耳傾听外面動靜的丹兒。那去勢又猛又急,那拈滿劇毒的短刃在空中脫出一道藍色的光暈。

蕭徑亭目中猛地一睜射向邊上的秀情,足下一點飛快射出,望著秀情玉手上冰冷的刃光,一把擒住他圓潤的皓腕,真氣猛地一涌,接著手掌重重一扯。

不料秀情不但沒有一絲反抗,一聲極是痛苦的慘呼,一口鮮血猛地從小嘴中嘖出。接著整個柔軟的嬌軀倒入蕭徑亭的懷中,玉臂在蕭徑亭的那重重一扯下,竟然脫臼了。

“放下她!”蕭徑亭听到耳邊一聲大喝,接著一股凌厲的勁道仿佛刀子一般割向後背。他也來不及理會,左手猛地一掌甩出,接著听到一聲參哼,待他抱著秀情落地的時候,後面一聲重重的墜地聲也接著響起。

“原來她此時己經沒有一絲功力了!”蕭徑亭心中暗道。原來就在剛才秀情躍來欲救淫賊的時候,體內的一股真氣剛剛提起,胸口便仿佛刀絞一般的疼痛。所以在蕭徑亭那一掌擊出的時候,她更是提不起一絲真氣抵抗,直待蕭徑亭長袖甩出,將她們送進丹兒懷抱的時候,由于上次在任府秘道中,她被丹兒用計擒住,還在兩瓣雪臀上刻了兩個印色入骨的大字,所以對她有著無比的仇恨,還有些許的恐懼。

為了不落入丹兒這個小魔女手中,秀情拼著生命的危險提起被堵塞的真氣,逃出了蕭徑亭的那一袖擊,但是渾身上下早己經沒有一點力氣了,還是仗著心中從仇恨,才趁丹兒刺入那狠狠的一刀,不料被蕭徑亭發現。一把擒住。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
“兄台難到還要拿女人來威脅我嗎?”白衣淫賊望了一眼蕭徑亭懷中己經昏迷的秀情,冷聲喝道。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大丈夫行事不拘小節,而且外面只怕有上千張硬弓對著我們,所以在下只能卑鄙那麼一回了!”

那白衣淫賊目光緊緊望向蕭徑亭懷中地秀情,但是目中卻是在閃著不同的神色,顯然一下也拿不定什麼主意。

接著那淫賊面上忽然朝蕭徑亭遞來一道動人的笑容,道︰“這位兄台面生得很,而幾位武林同道想必也是不知道池觀崖的造反重罪。這才受他蠱惑。插手這件事情。”接著目光望了一眼門外,道︰“不如這樣如何?我請這位兄台將你手上的這個女人交還給我,我放你們安全走出池府,如何?”

“面生得很?你剛才還不是叫我蕭兄嗎?”蕭徑亭自然知道白衣淫賊的意思。不過看丹兒的焦急模樣。仿佛也在等著外援的到來,心中便想著這麼和他拖延時間,不由微微一笑道︰“這樣一來,我們不是什麼也沒有得到嗎,兄台這算什麼條件!”

“人還是什麼比生命更加寶貴地呢?我今天若是想留下諸位,你們只怕一個也跑不了!”白衣因為目光一眯,朝蕭徑亭望來笑道。但是接著那道目光猛然一冷,朝眾人射來,喝道︰“不信你們看!”說罷手臂猛地一揮,轟隆幾聲巨響,卻是整個大廳四面地板壁猛地被退到,接著夜空猛地一亮,卻是無數火把同時被點起。

“吸!”眾人見之,不由倒抽一口涼氣,接著此時外面的青石路面上,寬廣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站滿了刀槍鮮明的甲兵,無數火把在夜空中排成一條長長地火龍,將整個池府照得仿佛白晝一般。而更加令人不寒而栗地是,在外面的空地上,隔壁樓閣的窗戶中、屋頂上,無數把強弓正張得緊緊得,無數的箭矢在火光的照耀下,仍然閃著冰冷的光芒,頓時整個空間中只剩下火光僻里啪啦的響聲,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蕭徑亭甚至懷疑有士兵會受不住這緊張地氣憤,手上一松,將羽箭射了進來。

“他便是張怒濤?!”蕭徑亭目光透過層層疊疊的甲衣,見到一人騎在一匹神俊的馬上,顯得尤其地鶴立雞群。不過馬雖然神俊,但是人倒不是怎樣的威風,冰冷的將盔下,一張斯文秀氣的臉,竟然帶了稍許的女兒姿態。

見到廳內眾人面色凝重的模樣,白衣淫賊得意一笑道︰“如何?”

蕭徑亭面上神色絲毫不變,腳步輕輕移向池觀崖身邊,低聲道︰“老太爺,現在四面的牆壁都被推翻了,眾人便不能從地下的秘道逃脫了,不若我們擋住他們的視線,老太爺一人先走如何?”此前池觀崖听說了對方可能會出動軍隊,便將對戰的地方選在了有地下秘道的這處‘講武廳’中,使得能夠全身而退。不過不料此時竟然整個大廳內狀都露入了敵人眼中,秘道自然就變得不再隱秘了。

“不若這樣,我再退上一步!”那白衣淫賊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焦急,而且望向池觀崖的目光也變得有些擔心,仿佛隨時都會有異常情祝發生一般。

“這位兄台將你懷中的那名女子還我,我便連池觀崖也放了,如何?”

“什麼?”蕭徑亭聞之頓時驚訝無比,按理說他們今天最主要的目標應該是池觀崖才對,怎麼可能會放了他。秀情難道便在他們那邊就重要到這個地步不成。

“竟然這樣,我便好好地討一下價錢!”蕭徑亭心中微微一笑道︰“既然兄台大義,那不若將井月小姐也放了如何?我便將這個小美人也還了你!”說罷指了指被丹兒擒住的映荷。

“你這一價也還得太凶了!”白衣淫賊面上微微一變,眉頭一皺正要說話,這時忽然從外面的人群中擠出一個人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少主……飄香樓……”蕭徑亭雖然耳力極佳!”但是那說話聲音實在太小,所以只隱隱地听到了這麼幾個字,但是心中己經知道不妙。呆然白衣淫賊聞之面色微微一變,接著目光又朝蕭徑亭懷中的秀情望上深深望上一眼,道︰“這下便是在下想放過兄台也是不可能了!”面上的肌肉微微一陣抽搐,目光一寒,接著朝後面的張怒濤使去一道眼色。

“‘上兵世家,深受朝廷鴻恩,再此大武危急之時,竟然結交突厥蠻夷,為其制造兵器。收容突厥將士。與其一起圖謀中原河山,實是居心巨測、罪大惡極。本官金陵道經略使張怒濤,為我大武除此賊!在此先斬下池觀崖首級,再上報武帝陛下!”靜靜地夜空中響徹張怒濤慷慨激昂的言語。雖然他面容秀氣。但是叫喊出來的聲音卻是微微有些振聾發聵。

接著他目中微微閃過一絲猶豫,接著那絲猶豫變成了堅決,將手臂。漫漫舉起,目光直直射向廳內的眾人,緊隨著外面無數士兵的目光也盯在這個四牆破損的大廳。此時便仿佛連那些緊繃的箭矢也仿佛長了眼楮一般,冷冰冰光芒地朝中間視來。

蕭徑亭赫池觀崖暗暗對視一眼,接著眾人漸漸靠攏成為一團。目光又直直望向外面張怒濤的手臂,只要他又下來地一點痕跡,便立刻運功塌裂廳中地地板,讓眾人能在箭矢射來之前,落在秘道中。接著讓一兩人守住秘道口處,說不定還能支持些時候,讓眾人逃脫。

“慢著!”忽然傳來一聲大喝,听在眾人耳中便仿佛雷鳴一般,接著整個地面都仿佛顫抖了起來。卻是馬蹄敲地和軍靴踩動的聲音,听來便仿佛潮水一般地朝這邊涌來。

接著一匹烏黑發亮的健馬飛快奔進人群的視野,身上所穿是四品指揮使地官服,比上張怒濤還要小上幾級。

“宴孤衡?!”蕭徑亭目光望向來人好一會兒方才看清那張威風凜凜地臉竟然是宴孤衡的,而在十幾天前所見的宴孤衡可是一臉的疲憊和落寞,與今天這副模樣真是天壤之別啊。轉眼過去,見到丹兒大叮口氣的模樣,知道這便是她的後援了,只是不知道為何她又和宴孤衡扯上了關系。

*******************************************
“張將軍,上兵世家是乃朝廷兵器重地,你不會不知道吧,竟然帶著兵馬踏進府門,還要揚言說要取下池老太爺的首級!”轉眼間宴孤衡便沖到了張怒濤面前,雖然官職小了幾級,但是神色間正氣凜然,沒有一絲地卑色,甚至連馬也沒有下,道︰“大慨不久後,朝廷便要對北邊突厥用兵了,之時‘上兵世家,將負責半數的兵器鍛造,對著戰事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怒濤兄,你犯的這是死罪啊!”

張怒濤目中神色微微一變,仿佛有絲無奈,但是接著神色也變得強硬起來,道︰“宴孤衡大人可曾知道,上兵世家中竟然窩藏了突厥蠻夷,甚至是那些突厥武士圖我中原河山的密謀之地,張某有著確著的證據,方才領兵前來,待會兒找出那些突厥武士,在與宴大人理論,到時候再參上宴大人一本,你大慨受之不住吧!

“好!”宴孤衡一聲大喝,道︰“宴某便是死也不相信德高望重的池老太爺竟然會窩藏突厥蠻夷,張將軍,我們在此,在這數千名弟兄們面前打個賭如何?”

“好啊,便依你,想打什麼賭?”

“若是待會兒張將軍能夠在池府中搜出一個突厥武士,我便立刻在眾將士面前自盡,若是不能,那宴某請張將軍當面想池老太爺跪禮道歉,如何?”

*********************************************
“若是張怒濤為了有備無患,帶來一些突厥武士,那該如何?”蕭徑亭眉頭一皺,這個念頭頓時涌了上來。

“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丹兒忽然扯了扯他,道︰“趁著眾人沒有注意,我們趕緊出去救池井月那小妹妹,我有辦法!


第五章 :女人性情(下)

“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丹兒忽然扯了扯他,道︰“趁著眾人沒有注意,我們趕緊出去救池井月那小妹妹,我有辦法!”

此時眾人目光皆皆望向張怒濤和宴孤衡二人,而且廳內的眾人又合攏在了一起,所以當蕭徑亭和丹兒從秘道下去的時候,沒有一人能夠發現。

當蕭徑亭和丹兒走進秘道的時候,丹兒卻沒有急著要走出去,而且拉住了蕭徑亭,掏出懷中的火石打開了火苗,讓蕭徑亭將割下來的那張突厥武士首領的臉皮拿出來。

“不會是讓我戴上它吧?!”蕭徑亭拿出那張幾乎已經風化的臉皮,苦笑道。

“胡說!”丹兒瞪了他一眼,道︰“不許說話,我要幫你易容成他的模樣,雖然不是很像,但是估計也沒有什麼人能夠仔細記清楚他的面孔,而且晚上想必也看不清楚。”

“先把你的美人放下來!是不是真要脫掉她的褲子看她的屁股啊?!”丹兒一陣嬌嗔,從懷中掏出一只白色的小瓷瓶,從里面倒出一些透明的液體,抹在玉掌上。

蕭徑亭將懷中的秀情放在地上,接著丹兒柔軟動人的小手便覆在了臉上,柔柔麻麻的,不知道是她的小手太過于動人,搞得他面孔癢癢,還是拿藥水融開易容藥物的緣故。

“這丫頭會的可真不少哩!”由于和丹兒距離得極近,所有她身上那股如蘭如麝的幽香不住地鑽進他的鼻孔,眼前在雪白袖子的晃動間,一只雪白如同藕節般動人的粉臂若隱若現,這動人的場景頓時使得窄窄的秘道中,氣氛變得曖昧溫暖起來。

不過丹兒仿佛沒有覺得有一絲的異樣,眉宇神色間也沒有一絲的不自然,便仿佛不知道又男女之事一般。不過當她小手抹過蕭徑亭面孔後,露出蕭徑亭原本俊逸的面目倒是讓她瞧得微微一呆,一雙美目直直盯著,接著小嘴一嗔道︰“一個男人長成這個模樣做什麼,我一看到漂亮的男人就不喜歡。”說罷甚至將手上粘乎乎的東西一把抹上蕭徑亭臉上,又道︰“那個混蛋少主便長得和你一般模樣呢?心思也和你一樣,一肚子懷壞水!”

蕭徑亭微微一笑,誰知嘴角還沒有扯開,便被丹兒一手悟住,叫道︰“臉上的肉也不許動,我要給你裝扮了!”

蕭徑亭和丹兒從秘道走出來的時候,正身處在一處花園中,只是那花園中雜草叢生,荒涼得很。不知道池觀崖是不是為了這個出口不惹人注意方才荒蕪了這個園子。

**********************************************

“喂!你知道井月被抓在什麼地方嗎?”蕭徑亭開始見到丹兒走在路上沒有一絲猶豫,仿佛胸有成竹一般,心中覺得奇怪,不由開口問道。

“不知道啊,我現在正想著找來他們的人問問,誰知道這里的路饒得很,竟然也走不到一處人多的地方!”丹兒轉過小臉來,朝蕭徑亭懊惱道。

蕭徑亭頓時有些苦笑不得,見到丹兒美目四處搜索,不由拉過她的小手朝東邊一指,道︰“那邊肯定有他們的人,不過我這個突厥身份能夠從他們口中問得出話來嗎?不過若是說丹兒少主讓我去找任恪沖那個內奸商議事情,到時候你這個詭計多端的丫頭再胡亂騙上那麼幾句說不定能夠打探出池井月的下落,實在不行的情況下才用秀情去還井月!”

“怎麼?舍不得啊?”丹兒美目瞟了一眼蕭徑亭懷中的秀情,忽然舉起玉掌,朝秀情高高隆起的美臀狠狠擊上一掌,冷冷道︰“這個女人便是你想要,只怕也輪不到你!”

蕭徑亭沒生好氣地望了她一眼,足下輕輕一點般輕煙一般飄出,目光緊緊望向眼前不遠處的幾道人影,準備一舉拿下省得驚擾了其他人。

*************************************

“三哥,你還魂兒還沒有晃過來那,那個娘們是長得美,但是也輪不到兄弟你我啊!”一陣委瑣的聲音傳進耳中,蕭徑亭眉頭微微一皺,走上前去,右手摘來一片樹葉扣在手中,正準備彈指而出,不料其中一個武士微微懊喪的言語讓他收住的已經冒向手臂的真氣。

“媽的,你從娘胎中出來,可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嗎?”其中另外一人聲音卻是顯得更加不堪了,“媽的,老子剛剛見到那娘們第一眼,鳥兒都要爆了。要不是你貪功急著交上去,我的鳥兒早就把她辦了!”

“好在沒有辦,那可是任恪沖要的人,你他媽的有幾個腦袋啊!”

“莫非他們說的便是池井月?!”蕭徑亭眉頭心頭一動,忽然覺得脖子惹乎乎地癢癢,轉頭過去,看見丹兒正撅著小嘴往他的頸項中吹著香氣,見到蕭徑亭轉過頭來,不由湊著小嘴貼在蕭徑亭的耳朵邊上輕輕道︰“你的運氣一貫是這麼好的嗎?想什麼便來什麼,那我日後便一直跟著你好了!”

蕭徑亭只覺得耳朵中酥酥麻麻,心中對丹兒大是不解,瞧她那模樣仿佛對自己沒有什麼情愫,但是如此親昵的動作卻是一點葉不忌諱,他本是不拘之人,自然不會感到什麼尷尬,不由湊過嘴唇道︰“妍兒那丫頭最初見到我的時候,可不似你這麼大膽那,那丫頭不知道有多溫柔那?”

“你是罵我不要臉咯?”誰知這麼一句便惹惱了丹兒,玉齒一咬小蠻靴一蹬,頓時睜圓了一雙美目。聲音又嬌又響,卻是一點也不顧忌被人听到了。

“誰!”外面兩人頓時听見了丹兒的聲音,清晰地感覺到那聲音嬌嫩動人,剛才的欲火尚未消去,一听下自然連骨頭都酥了。便像發情的野狗一般朝蕭徑亭的藏身之處撲來。

丹兒見之,水汪汪的眼珠子一陣亂轉,忽然一把搶過蕭徑亭懷中的秀情,一把扔在地上。

“美人!大美人啊,三哥你打我一拳,看我是不是在做夢,這個女人竟然比剛才那個娘們還要好看!”那持刀武士見到地上的秀情,美麗絕倫嬌軀修長玲瓏,便連呼吸也變得不順了。而那個三哥更是猛地扯下了身上的衣衫。

蕭徑亭狠狠瞪了丹兒一眼,接著足下一點飛快射出,一把抓住兩人的頭發,手掌飛快地劈上兩人脖子,兩人便連哼上一聲也沒有,便倒在地上。

“胡鬧!”蕭徑亭到現在終于把握到了丹兒的性情,這個女子還真的如她所言,行事全憑喜怒,隨著性子,也不顧忌事情的大小。但是此時卻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听到蕭徑亭的厲聲教訓,丹兒更是不岔地抿了抿小嘴,接著玉足一蹬便要甩身而去,還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道︰“你說我胡鬧,我便胡鬧給你看,現在便去洗去易容,接著在張怒濤面前說我就是突厥的人,讓他們將上兵世家給蕩平了!”

蕭徑亭飛快一把抓住丹兒的皓腕,露出一張笑臉,道︰“好,算我不對,丹兒小姐的每一次胡鬧都暗含深意,在下只是一介宵小,不是諸葛孔明那般神人,自然看不出小姐的心意,還請您原諒則個!”

“噗哧!”丹兒撅起的小嘴忽地笑開,接著狠狠地白了蕭徑亭一眼,忽然猛地將小手甩開,嗔道︰“你這個守禮君子,握住我一個女兒家的手做什麼?”

“你呀!雖然是妍兒的師姐,倒仿佛是她妹妹一般!”蕭徑亭無奈地望了丹兒一眼,柔聲道。接著點開地上兩人中其中一人的穴道,冷喝道︰“你們剛剛抓住的那個女人關在哪里?”

“哼!”那人骨頭竟然硬得很,轉過腦袋強做不屑狀。

“瞧我的!”丹兒一把抽出拿漢子的鋼刀,猛地朝地上另外一漢子的下身看去,只見一陣鮮血狂噴,可憐那漢子被點住了穴道叫不出聲來,唯有在喉嚨底下一陣怪叫,接著身軀一陣不規則地抽搐,整張面孔扭曲得不成人形。

見此慘狀,丹兒美麗的眉頭猛地一皺,接著便轉過頭去,扔掉手中的鋼刀,仿佛有說不出的惡心,朝蕭徑亭道︰“惡心死了,快將他踢走!”

蕭徑亭此時連苦笑也笑不出來了,足尖朝受傷的漢子頭頂輕輕一踢,那漢子便停止了一切的活動,成為一具尸體飄到了別處。

“別嚇我,我說,我說!”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另外一漢子面上沒有一絲人色,連忙叫道。

***************************************

“我不穿他們的衣服的,你別想我打扮成他們去救井月,還有他們身上的令牌也別放在我身上!”丹兒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連忙唬下臉蛋,道︰“我們就這樣去救井月妹妹!”

蕭徑亭拿這個小魔女真是一點辦法沒有,將兩只令牌一把揣進懷中,朝南邊的“臨水閣”躍去。

“你說‘臨水閣’邊上是不是都是水啊?”跑到半路,丹兒非但沒有因為自己比按照蕭徑亭的一絲辦事有半點的不好意思,反而拉著小臉不理蕭徑亭,嬌軀飛躍間也和蕭徑亭離得遠遠的,不過蕭徑亭也不生氣,忽然聞到邊上一股幽香濃了起來,卻是丹兒湊過了臉蛋問道。

“我不知道!”蕭徑亭和顏悅色地答道,接著又朝丹兒遞過一道奇怪的笑容,道︰“有水,而且又深又廣!”

“你怎麼又知道了?”丹兒出言問道,接著覺得眼前一亮,目光所見處盡是波光盈盈,在燈火下閃閃發光,有著說不出的好看。而水的中央,剛好又一幢精巧的小閣,在夜間的水波上顯得富有詩意。

“我們繞路走,我不讓你抱著我過這湖水了,我再也不讓你佔一點便宜了!”丹兒見到蕭徑亭嘴角的笑容,不由又板下俏臉,玉足一蹬便要朝右邊馳去。

“胡鬧!”蕭徑亭一聲斷喝,一劍揮過,斬斷邊上幾支細小的竹竿,投在水中沒有一絲響聲。接著由不得丹兒怒目視來,一手摟過丹兒柔軟圓細的蠻腰,足下一點,朝水中的竹竿飄去。

被蕭徑亭摟到的一瞬間,丹兒嬌軀猛地一僵,沒有一點剛才的大方,接著便用力掙扎起來,動人柔軟的嬌軀在蕭徑亭懷中不住地扭動。好在蕭徑亭輕功卓絕,不然就算不落水,也早弄出響動,驚擾了敵人了。

“這個丫頭怎麼沒有一點輕重那?”蕭徑亭目光猛地朝懷中的丹兒一瞪,接著飛快點上丹兒的穴道,手臂朝前一擲出,一把將她丟在水中,由于一道巧妙,丹兒那具美妙動人的嬌軀落水的時候,沒有發出一絲聲響。見到丹兒落水後,兩只玉臂仿佛想用力拍打水波,不過被點住了穴道卻是一動也不能動,接著整個嬌軀頓時完全淹沒在水中,水上頓時冒起一串大小不一的水泡。

蕭徑亭見之足下輕輕一點,落在前面一段竹竿上,身軀微微一俯下一把將水中的丹兒提起抱在懷中,足下再輕輕一點落下了湖水中間的那撞小閣下面。覺得懷中的丹兒沒有了一絲動靜,想起丹兒最是怕水,而剛才更是整個嬌軀都浸在了水中,說不定受不住心中的恐懼,暈了過去。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8:09
第八卷 第五章 女人性情(下,下)

  
  蕭徑亭見之足下輕輕一點,落在前面一段竹竿上,身軀微微一俯下一把將水中的丹兒提起抱在懷中,足下再輕輕一點落下了湖水中間的那撞小閣下面。覺得懷中的丹兒沒有了一絲動靜,想起丹兒最是怕水,而剛才更是整個嬌軀都浸在了水中,說不定受不住心中的恐懼,暈了過去。

  待落地後,蕭徑亭方才望向懷中的丹兒,發現她並沒有昏倒,一雙湛藍迷人的美目此時沒有了一絲剛才的調皮和刁蠻,散亂間仿佛沒有一點神情,但是細看下卻也不是沒有一點光芒,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那雙美麗的眼楮漸漸凝聚起一絲絲的目光,接著一絲絲光線組成的神色頓時變得無比的復雜,說不清是幽怨、是難過、還是惱怪。接著兩顆晶瑩剔透的粉淚便如同猛地涌上了眼眶,漸漸凝成了珍珠一般,從粉頰上滑下,墜落下地碎成了無數顆水霧。

  “你這丫頭!”蕭徑亭話音尚未落下,丹兒玉臂忽然一把抱住蕭徑亭的脖子,將濕透粉膩的嬌軀緊緊擠進蕭徑亭懷中,粉頰也緊緊貼在蕭徑亭面上,小嘴一把咬住蕭徑亭的耳朵,抽泣道︰“你為什麼要這麼霸道,從來沒有一個人會對我這樣的,他們哪一個不哄我?不疼我?一句也舍不得罵我,我哥哥,我爹爹,我師傅!!嗚嗚!”

  蕭徑亭听到丹兒哭出聲來,怕哭聲被樓閣里面的人听到了,不由心中暗暗焦急,但是這時候丹兒卻是變得無比的乖巧了,將小臉埋在蕭徑亭的肩膀上,不讓自己的哭出聲音來,只是整個嬌軀顫抖抽搐地厲害,惹得兩只粉膩堅挺的玉乳也不住的起伏。

  蕭徑亭正要拍拍丹兒的不粉背,柔聲說出幾句安慰的言語,不料丹兒卻是揚起了小臉,嬌軀也從蕭徑亭的懷抱中掙扎開來,只是那張臉蛋頓時變得冷若冰霜,美目朝蕭徑亭望來,冷道︰“你不用拿話安慰我,我現在終于知道你不會真的愛我的,這樣也好,省得我害怕到時候你讓我難辦,而且也不用一直擔心我會愛上你,會為了你改變了我的立場!”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好了,拿我們這邊進去救人了!”說罷足下一點躍上了點著燈火的小閣。

  ***********************************************

  “還真的是女子住的閨房哩?”蕭徑亭鼻端輕輕一嗅,一股女兒家特有的幽香鑽進了鼻孔,要是在平時,丹兒肯定會在邊上譏笑上一句︰“你的鼻子和狗一樣,肯定不知道偷了多少人家的女兒?!”而此時她的模樣,仿佛剛才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般,那雙美目中在閃著睿智的光芒的同時,也顯出一絲冷漠。

  “在那里!”蕭徑亭目光望到一張牙床上,上面蓋著一床錦被,隆起一道起伏玲瓏的曲線,顯得下面的女子一定身材尤其的窈窕。

  “井月那丫頭可是長著一個小屁股啊,這個女人的臀兒卻是又大又圓,莫非是陷阱!”蕭徑亭目光一凝,一手搭在丹兒的玉肩上,微微一用力,整個身軀變得沒有一絲重量,輕輕飄到那張床邊,在沒有落地的時候,手上輕輕捻住被子的一角,猛地掀起。

  這麼精妙絕倫的輕功簡直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不過意想中的偷襲並沒有發生,躺在床上的竟然是‘醉香居’中的許嬤嬤。而更加讓蕭徑亭驚訝的時候,許嬤嬤此時嬌軀上下沒有穿一絲衣裳,光溜溜地絕美胴體頓時完全顯露在蕭徑亭眼前,堅聳美麗的玉乳,圓細的小蠻腰輕輕折著,將下面的美臀顯得越發的豐滿圓滾,而胯間的美麗私處更是若隱若現。

  見到蕭徑亭過來,許嬤嬤美目先是閃過一絲驚色,接著涌上又羞又喜的神色。

  “公子,我此時身上沒有一點力道,您幫我穿上衣裳吧?”蕭徑亭解開許嬤嬤的穴道後,許嬤嬤嬌魘浮上上一縷嬌羞和潮紅,接著玉足一撐便想下床。但是嬌軀一軟便倒進蕭徑亭的懷中,也不急著掙扎起來,而是將美麗絕倫的粉臉貼在蕭徑亭兄台柔聲細道。一點也不顧忌自己此時身上沒有一點遮掩。

  蕭徑亭從床邊拿過衣服,扶起許嬤嬤赤裸的嬌軀,先為許嬤嬤著上一劍窄小的肚兜,不過那對又圓又大的豪乳著實讓她有些花了眼楮,而許嬤嬤此時當真溫柔如水,修長豐滿的嬌軀整個癱在蕭徑亭的懷中,兩瓣圓肥的美臀更是緊緊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大腿間讓讓人噴血的美妙私處春光大瀉。

  “公子放心,奴家已經身屬公子,所以自然會以死來保衛自己的貞潔的,剛才奴家沒有被男人踫過,奴家的衣裳也是一個女人脫掉的,大概是為了它們主子來了好糟蹋奴家,不過要是公子來了,奴家唯有一死了,奴家真是想想也後怕啊!”許嬤嬤藕節般動人的玉臂緊緊環抱住蕭徑亭腰間,接著忽然激起嬌軀,揚起小臉道︰“公子快去救井月小姐,我剛才就是在找到井月小姐的時候,被任恪沖打傷的,公子您快點去,不讓只怕來不及了,任恪沖那賊子一直對井月小姐有心思的。”

  “原來莫姨還真的早就打上了上兵世家的主意!”蕭徑亭眼角見到丹兒美目中閃過一絲嘲笑,心中對池觀崖不由浮上一絲歉意。

  “井月小姐被關在哪里?”

  “‘舒玉閣’,奴家剛才就是在那里發現井月小姐,就是在那小閣的外面被任恪沖打傷的。”許嬤嬤這麼以提起,仿佛按不住心中的焦急,嬌軀輕輕支起便要從蕭徑亭懷中掙起。

  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訝色,一把抱起許嬤嬤的嬌軀,便要朝窗外躍出,接著目光望向懷中的許嬤嬤道︰“那任恪沖的武功到底如何?你竟然被他傷到了。”

  “很好!”許嬤嬤艷光四射的嬌魘上閃過一絲懊惱,接著美目朝蕭徑亭望來道︰“可能,他的武功比夫人還要好。”

  “比莫莫還要好?!”蕭徑亭心中一驚,接著抱緊懷中的許嬤嬤,輕輕躍出了小閣,目光望向前面的湖面,心中暗暗發愁,“這時候懷中已經有了一人,而丹兒又那麼懼水,況且丹兒和自己剛剛又發生了那麼大的不愉快!”

  “咦!”蕭徑亭目光望向下面這層黑暗的小閣,暗道︰“這邊莫非另有通路,不然真的要全靠船將人送過來嗎?”

  “嚶!”一聲似有似無的呻吟聲音忽然傳進蕭徑亭的耳中,他眉頭一豎,接著耳朵也猛地提起。

  “公子,快走啊,不然就來不及了!”許嬤嬤自然沒有蕭徑亭那般的功力可以听到這一響聲,見到蕭徑亭久久不動,不由得出聲催促道。

  里面人仿佛听到了許嬤嬤發出的聲音,一陣輕微的響動,接著一切變得寂靜了下來,便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丹兒,里面有人,而且已經發現我們了,你要小心!”蕭徑亭一手抱住許嬤嬤,一手抽出腰間的長劍,暗道︰“反正已經被發現了,不如沖上一些!”想罷,手中長劍猛地一揮,朝牆壁上狠狠砍去。

  “轟!”蕭徑亭一劍過後,那木板制成的牆壁頓時被劈成一個大動,無數的木屑猛地迸射而出。接著蕭徑亭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冰冷的劍芒隱藏在迸飛的木屑朝臉上飛快襲來。

  *******************************************

  “師妹,你知道的,這十幾年來,我最是疼你,也最是愛你!”在一間精美雅致的房間中,形象英挺的任恪沖直直望向床上的美人,目光摯熱而又深情。

  “你要是待我好,那你們會用她的東西將我騙了出來,然後將我關在這里,甚至會想對我作出禽獸不如的事情嗎?”此時床上躺的正是嬌弱美麗的池井月,此時雖然身處險境,但是動人的小臉上卻是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正色地呵斥任恪沖,“況且我爹爹對你恩重如山,你便是這樣報答他老人家的嗎?”

  “這麼和你說吧,我的理想要求我必須這麼做了。”任恪沖忽然走到池井月的床前,道︰“師妹,我知道你現在不喜歡我,但是我已經顧忌不上這些了,現在我明著告訴你,你爹爹已經掌握在我們手中了,所以我要你說出你們家世代相傳的鍛造秘方,不然我會讓人殺了他,而且現在你已經被我灌下了厲害的春藥,所以等下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會要了你的身子。”說到此時,任恪沖見到池觀崖美目一陣驚駭,接著閃過一絲堅決,連忙飛快點上池井月的穴道,笑道︰“我不會讓你自殺的,你知道我一直愛你,可能你現在可能想不通,但是日後你會發現我是一位好丈夫的,而我繼承了‘上兵世家’後,我會將它經營得更好的。”

  “嚶!”池井月玉臉忽然瞟上一絲陀紅,接著美目微微一迷,但是卻是越發地凌厲朝任恪沖道︰“就算我爹爹死了,也輪不到你來做這個家主,大哥雖然不肖,但是還有蕭公子他們幫忙,那里會有你的位置?”

  “池井日,到時候就容不得他活著了,但是我不能殺了他。”任恪沖目光微微一閃,忽然笑道︰“那可以借刀殺人的,就嫁禍在蕭徑亭身上。”接著見到池井月的小臉越來越紅,不由慢慢脫下身邊的衣服,朝池井月笑道︰“師妹,人有時候是要認命的!你現在就認命吧!”

  “恩!”池井月喉嚨底下也終于支持不住,呻吟也頓時連成了串,但是美目的神色變得更加的凌厲道︰“休想,就算我被你糟蹋後,我也會立刻死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絕對不會活在你的淫威下的,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放肆!”任恪沖忽然朝那張小臉甩上一個耳光,溫和的臉上頓時變得有些猙獰,道︰“你別以為我疼你愛你,你便自己什麼也忘記了,你要是再說上一句,我寧可心痛如絞,也咬懲罰你,你再污辱我一句,我便馬上玩了你,然後將你交給我那些骯髒不堪的手下,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

  “轟!”忽然一聲巨響,讓正要撲上床的任恪沖面色一變,接著雙目露出凶光,望向池井月冷笑道︰“你以為有人來救你嗎?休想!”說罷一把將床上的池井月抓起,手掌如同爪子一般抓在池井月嬌弱的香肩上,操起桌上的長劍,飛快躍身出去,將池井月脫在地上,疼得她小臉變得慘白,卻是硬咬著玉齒,不哭出聲來。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8:10
第六章︰井月破身(上)

蕭徑亭目光望向對面的那人,見到是名女子,心中微微一軟,但是手中卻是猛地揮出,眼前這個姿色動人的女子立刻變得如同一片被狂風吹過的殘紅一般,慘呼一聲甩出幾丈。

雖然蕭徑亭已經將眼前的對手擊斃,但是還是甩起一股劍風,將幾人渾身上下護住才沖進小閣。眼前頓時一黑,腳步頓時變得緩慢起來,目光緊緊盯住屋角的四處,不放過任何一處角落。

“你便是蕭徑亭吧?!”忽然黑暗中傳來一陣陰側側的笑聲,一下子竟然听不出那是什麼人的聲音。

以蕭徑亭的內力雖然能夠夜中視物,但是卻是沒有看到一絲人影。而那一縷無形的殺氣仿佛一直繞在整個室中,接著傳來一聲嚶嚶語語聲,仿佛是一群女子。頓時一陣女子身上濃郁的體香充斥在整個空間。

“欲蓋彌彰!肯定要放毒”蕭徑亭心中一動,一把抓過邊上丹兒的小手,丹兒想必以為蕭徑亭要來親近,用力一掙便要甩開,蕭徑亭抓住她皓腕的手掌一陣用力,疼得丹兒整個嬌軀都顫抖了起來,接著蕭徑亭一把將她嬌軀扯到身邊,飛快地在她手掌上寫道︰“小心有毒!”寫罷便一手甩開她的玉手,輕輕掩住了懷中許嬤嬤口鼻。

許嬤嬤非但沒有因為蕭徑亭的動作而有一點的掙扎,反而將兩只豐滿有力的大腿夾在蕭徑亭腰間,一點也不顧忌自己 迷人柔軟的私處正被蕭徑亭那物頂著。感到蕭徑亭手掌掩來,甚至伸出小香舌輕輕添噬他的手心。

“別胡鬧!”蕭徑亭托在許嬤嬤肥臀的一手重重在肥美的臀肉一抓,在她耳邊溫柔喝道。

“赫!”忽然傳來一聲嬌叱,接著一股洶涌的香風朝面上拂來,進入蕭徑亭眼簾的不但有十來支冒著寒光的利劍,還有十來個貌美如花的少女,一個個仿佛不要命一般舉劍朝蕭徑亭刺來。

蕭徑亭連忙屏住呼吸。感到懷中的許嬤嬤此時也領會了自己的意思,瑤鼻櫻嘴間再也沒有香氣呼出,便立刻抽出腰中的長劍,迎上刺來的長劍,足下一點便躍進人群中,長劍一揮頓時絞起數聲嬌嫩的慘呼。

“莫要讓敵人趁著亂跑掉了!”蕭徑亭目光望向洶涌雜亂的室中,一個個少女仍是舉劍紛紛朝自己攻來,心中頓時知道這想必是敵人派出的替死鬼,說不定他們人早就趁機逃走了。接著鼻端果然傳來一股奇異的香味,不是蕭徑亭六覺靈敏,在這無數個胭脂粉腿陣中,還真的不能覺察到。

“將計就計,引得他們過來殺我!”蕭徑亭耳中再紛亂的腳步聲中,仿佛听到了幾處遠去的步子,從東南西北各處不同的方向跑出,從中可以看出敵人頭子肯定是極富心計的一個人。

蕭徑亭正想間,目光一瞥,一個清秀的少女正目光狡黠地從左翼攻向自己懷中的許嬤嬤,而邊上的一名少女則扣著一把暗器準備射來。

“好,我便陪你做做戲!”蕭徑亭心念一動,見到刺向許嬤嬤的那支劍刃轉眼便到了眼前,便立刻轉過身軀用後背擋住刺來的長劍,接著足下一點便要躍開,但是身子剛剛騰起的時候,卻是一陣搖晃又落回地上。那支利劍看著頓時刺入後背的肌肉,隨即那把暗器也淹沒在蕭徑亭的體中。

蕭徑亭便又一次裝著慘叫一聲,只不過不是詐死,而是詐傷。

“公子,你怎麼了?”許嬤嬤見之頓時呼出聲來,接著另外一陣香風也飄到了身邊。

“媽的這小子莫非是屬狐狸了,我都傷成這樣了,還不過來殺我!”蕭徑亭目光一轉,沒有見到厲害人物過來的痕跡,心下一橫索性猛一運氣,口中頓時噴出一股鮮血。那群少女見之,目光射出狂喜更是蜂擁將手中的長劍朝蕭徑亭身上扎來。

蕭徑亭一劍掃去,竟然只將那些長劍掃歪了幾許,任誰看此時已經重傷不支了。

蕭徑亭雖然沒有看見,但是隱約仿佛一道極其亮爍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仿佛充滿了狂喜又充滿了狐疑。

蕭徑亭心中一動,長劍猛地一揮仿佛用盡渾身的力道,將那眾少女逼退,接著足下飛快地交錯後退,朝外面跑去。看來仿佛已經經受不住,準備逃跑了一般。

“蕭徑亭哪里跑?去死!”果然還沒有等到蕭徑亭退到門口,黑暗中傳來一聲斷喝,接著一只巨劍帶著雷霆之勢朝蕭徑亭刺來,那模樣仿佛咬將他撕成碎片一般。

“蕭公子小心!”一聲急切驚慌中帶著喘息的叫嚷聲響起,讓蕭徑亭聞之一喜,那正是池井月的聲音,目光望向持劍男子那猙獰的目光,正是任恪沖,神色間不由故意顯得驚駭起來,足下越是飛快地退向那個洞口。

任恪沖見之更是得意起來,目中射出惡狼一般的目光,真氣猛地全部涌起,那支巨劍頓時閃過一陣呼嘯,朝蕭徑亭襲來。

蕭徑亭目光掃向任恪沖身後,見到了嬌魘通紅的池井月正軟倒在地,幾個女子用劍指在她嬌嫩雪白的脖頸。

“你找死!”蕭徑亭眼楮猛地一睜,射出一道如同閃電般的光芒,接著一聲雷霆的斷喝,將眼前任恪沖的氣勢震得支離破碎。

“中計了!”任恪沖目中閃過一絲驚駭,竟然不作絲毫猶豫,足下一點猛地收回劍勢便朝後面的池井月躍去。

蕭徑亭足下猛地朝後面的板壁一撐,整個身軀電一般射向前面倉惶退走的任恪沖,長劍一點朝他胸前幾處大穴飛快射出。

“嚶!”蕭徑亭懷中的許嬤嬤嬌軀忽然一陣發熱,接著輕輕一顫,小嘴一張便朝蕭徑亭面上噴出一團血霧。

蕭徑亭見之,目光立刻一垂,手上的劍勢不由微微緩了緩。任恪沖見到這一情形,目中涌上一層狂喜,接著射出一道雷霆,手中長劍猛地朝蕭徑亭卷來。

“不知死活!”蕭徑亭嘴角微微一抿,手腕微微一轉,手臂的寬袖猛地鼓起,手中的利劍灑出一道光雨朝任恪沖卷來的巨劍拍去,心中暗道︰“這下定要了你的性命!”

“叮叮叮!”火光一閃,接著一串尖銳的撞擊聲震得眾人耳中一陣發麻,任恪沖手中的巨劍頓時碎成了無數片,灑落慢慢的一地。

“這廝武功怎麼也這麼高?”蕭徑亭手臂頓時一麻,本以為這一把劍雨能夠將眼前的任恪沖點成一堆肉泥,不料成為碎片的卻是那支巨劍,而任恪沖也只是噴出了滿口的鮮血,然後借機飛快地退開幾丈,落在池井月的身邊,接著雙掌猛地按在池井月柔弱的香肩上。

蕭徑亭見之,沒有追上轉過身軀,也來不及看懷中許嬤嬤的傷勢,朝池井月躺在地上的方向躍去。

“不準過來,不然我救殺了池井月啦!”蕭徑亭听到前面任恪沖一聲斷喝,腳下還是沒有半分猶豫,沖去的速度變得更加大飛快。

“哧!”任恪沖面上一獰,抓在池井月香肩的手掌猛地一緊,只听格格幾聲脆響,池井月本來布滿紅暈的小臉頓時疼的煞白,美目一陣暈眩,仿佛要昏過去一般,這突來的疼痛也將池井月身上的春藥藥性稍稍壓住了一下。

“兄台站住!你再走一步,我將撕下了池井月渾身的衣服,接著在你跑來之前,將她赤裸的身體扔到我外面的幾個兄弟手中!”任恪沖手掌猛地扯起池井月香肩上的衣裳,任由池井月的嬌軀立足不穩,仿佛隨時要倒下一般,見到蕭徑亭終于停下步子,口中的聲音也頓時變得緩慢起來,道︰“那樣,井月就會受到悲慘超過世上任何一個妓女的糟蹋和蹂躪。”

“你懷中的美人此時已經中毒了,你不看一下嗎?”隨著任恪沖陰側的言語傳來,蕭徑亭朝懷中的許嬤嬤望去一眼,見到她嘴角尚流著微微顯得暗紅的鮮血,那張玉臉本來雖然有些憔悴,但是看來也嬌艷如花,但是此時玉容上浮著一層慘淡的灰色,仿佛一朵欲謝的花兒一般。

見到蕭徑亭面上的憂色,任恪沖方才拭過了嘴角的血跡,接著目光望向自己手上的池井月,笑道︰“蕭兄,你看井月現在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了,再過一盞茶的功夫,只怕便求著讓我與她交歡了!”

蕭徑亭目光望去,見到池井月此時的小臉已經又布上了惹人遐思的紅暈,雙目也變得迷離了,兩只玉腿也在微微地顫動,顯然已經極是不堪了。

“這樣如何?”任恪沖微微一笑道︰“我早听說蕭兄是個憐花之人,我立刻將井月體內的春藥給解了,然後你便服下我給你的一瓶東西,我再給你解了你懷中那個美人的毒,如何?”說罷立刻從懷中掏出一顆白色的藥丸扔進池井月張開的小嘴中,便將她便要發出的呻吟聲生生止住,接著滿臉的紅暈也飛快退去。那雙迷茫的雙目也漸漸變得清明起來,但是在她尚未醒過神來的時候,卻是被任恪沖飛快點住了穴道。

“好啊!”蕭徑亭見到任恪沖扔來那只瓷瓶的痕跡,耳朵猛地提起,听出那瓶子中裝的是液體狀的物事。手一揚起接住扔來的瓷瓶,拔開塞子朝里面瞧上一眼,接著揚起脖子將一股晶瑩的液體倒進口中,接著將那只瓷瓶扔向任恪沖面前。

“我不知道是該說蕭兄爽快,還是該說蕭兄魯莽在美人面前逞英雄了!”任恪沖頓時哈哈大笑道︰“你懷中的這個美人不管說姿色,還是武功都是上上之選,若是解開她的毒了,不是給我造成很大的麻煩嗎,不過這個女人身體實在妖媚得很,我定是要好好試試的。”接著目光轉向蕭徑亭邊上的丹兒,笑道︰“你別動,你我還是能夠打得過的!”

丹兒不知道是真的听了任恪沖的話,還是有別的一絲,目光淡淡望了一眼蕭徑亭,便站在一邊不再說話。

蕭徑亭嘴角扯開一絲苦澀的笑容,將懷中的美人遞到丹兒的手上,道︰“替我好好護住了她!”接著轉過身來道︰“任兄,我經常犯的一個錯誤便是以貌取人,本以為你英挺偉岸,不會有那卑鄙不堪的小人之心,不料兄台行事卻是無恥得很!”

任恪沖目光望向蕭徑亭一眼,道︰“可惜兄台也是一個極其智慧之人那,不過我任恪沖做事一貫就是為了結果可以不擇手段的,而今天我的手段便是井月藏在心中的鍛造秘方,以及這兩個美人了。”任恪沖說完目光便緊緊盯住了蕭徑亭面上的反應。

蕭徑亭眉頭微微一皺,嘴唇頓時變得煞白,輕輕一顫,連忙用長袖掩住了嘴巴,但是一股血紅還是從袖布中涌出。

“井月,你睜開眼楮看看,他便是蕭徑亭,在那邊經過千萬般廝殺終于找到了你,想救你出去,但是現在被我抓住了!”任恪沖微微一笑,解開了池井月身上的穴道,手指指向此時痛苦不堪的蕭徑亭道︰“蕭兄真是痴情之人,剛才為了你,毫不猶豫地喝下了我給他的‘牽機散’,再過半盞茶的功夫,只怕渾身的肌膚便要爆裂了,那種死時的慘狀,我敢肯定師妹你從來沒有見過,見過後便連一輩子也忘記不了!”


第六章︰井月破身(下)
“井月,你睜開眼楮看看,他便是蕭徑亭,在那邊經過千萬般廝殺終于找到了你,想救你出去,但是現在被我抓住了!”任恪沖微微一笑,解開了池井月身上的穴道,手指指向此時痛苦不堪的蕭徑亭道︰“蕭兄真是痴情之人,剛才為了你,毫不猶豫地喝下了我給他的‘牽機散’,再過半盞茶的功夫,只怕渾身的肌膚便要爆裂了,那種死時的慘狀,我敢肯定師妹你從來沒有見過,見過後便連一輩子也忘記不了!”

池井月本來還神色不振,听到任恪沖的話後,嬌軀猛地一顫,美目閃過一絲驚駭,緊緊朝蕭徑亭臉上望去,兩股粉淚頓時汪汪而下。

“師妹,你爹爹現在已經死了,‘上兵世家’只剩下了你和池井日那個敗家子,所以你手上的這個秘方已經沒有用了!”任恪沖提著池井月衣衫的手輕輕一池井月的嬌軀頓時一軟,無力地癱到在地。

任恪沖目光望向地上的蕭徑亭道︰“師妹真是無情薄幸之人啊,蕭公子如此待你,你竟然為了一個身外之物而讓他受到最殘酷的死法,你趕緊說出來,不然我一劍一劍將他身上的肉割下來!”說罷揚聲一笑,彎腰拿起一支利刃,緩緩朝蕭徑亭走去。

蕭徑亭目光朝池井月射去一道無奈的笑意,接著眉頭猛地皺起,雙腿輕輕一顫,便也和池井月一般軟倒在地。

“哈哈!師妹你慢著說,我先在他身上割下幾塊肉來,他竟然在我身上刺了一劍,我一定要十倍還之!”說罷加快腳步朝蕭徑亭走去,嘴角扯開一絲冷笑,一揮過手中的利刃,也布瞧準部位猛地朝蕭徑亭身上劈去。

“不要!”

任恪沖的冷笑頓時變成了獰笑,目光緊緊盯著蕭徑亭的臉上,仿佛想看他痛苦的神色,不料蕭徑亭由于痛苦而緊緊閉在一起的雙目猛地睜開,閃過一絲凌厲,接著整個軟倒在地的身軀以不可思議的痕跡猛地彈起,接著一支利劍仿佛閃著嘲諷般的光芒,朝任恪沖臉上呼嘯而來。

“又中計了!”任恪沖目光猛地射出一道仇恨和受傷的目光,自認為聰明絕頂的他竟然連連兩次載在蕭徑亭手中,在他眼中簡直是奇恥大辱。但是這些神色緊緊只在任恪沖目中停留片刻,武功絕頂高明的他雖然此時心中無比的沮喪,但是還是以最快的反應速度猛地掄起手中的利刃,格上蕭徑亭刺來的長劍。

“叮!”任恪沖身軀猛地一震,口中的鮮血還來不及在口中緩上一緩,便猛地噴出,隨著那段斷刃飛上了天空。但是無比狡猾的他剛才竟然不躲開蕭徑亭那凌厲的一劍,而是用手中利刃擋住,然後借著那股強大無比的力道飛快後退,想借機躍到池井月的身邊,想用她挽回自己輸掉的幾步棋招。

“這廝真是堅忍啊!”蕭徑亭心中暗暗驚訝。飛快將手中的那瓶毒藥放回懷中,足下一躍朝任恪沖追去。他剛才聞風听到任恪沖扔來的是一瓶液體藥汁,便飛快從袖中滑下一瓶藥水,再接過任恪沖扔來的藥瓶後,拔開塞子然後用一指拖住瓶底,用內力吸主藥水,倒出來的自然是另外一只瓷瓶中的藥水了。而任恪沖此時正按耐不住心中的得意,自然沒有看出里面的端倪,中了蕭徑亭這個簡單的陷阱。

當然任恪沖還沒有退到池井月身邊的時候,立刻感到了一股冰冷的劍氣,從池井月身邊射來。心中頓時想起了邊上的丹兒,雖然不知道那個女孩叫做丹兒。當機立斷下,任恪沖竟然臉頭也不轉過去看清楚,足下一點整個身軀飛快地爆退。

蕭徑亭哪里容的他逃走,將輕功運到極致,身軀猛地騰空而起,長劍一挺直直朝太逃跑的任恪沖刺去。

“ 嚓!”任恪沖飛快逃跑間,面前雨打一面木質牆壁,竟然挺起頭顱,猛地沖出,將牆壁沖開一個人形的洞口來。

蕭徑亭在空中手中長劍猛地一揮,耍起一朵劍花,將前面的板壁撕裂為一個大洞,飄在空中的身軀也沒有一點停留,從洞口飛躍而出。

“任恪沖,哪里跑啊!”蕭徑亭見到任恪沖飛快馳過的路面上,留下了一串長長的血跡,但是瞧那架勢仿佛是要跑到前面十幾丈處的湖面上,接著一頭扎進水中。

“是不是魔門中人都有一種特殊的功法,能夠一下將渾身的潛力激發出來!”蕭徑亭見到眼前的任恪沖速度猛地變得飛快,如同閃電一般朝湖面馳去。身後也托著一道長長的血霧,一咬牙齒,足下的真氣猛地涌出,整個身軀便仿佛輕煙一般飛去。

“赫!”蕭徑亭片刻便追到了任恪沖的身後,目光盯著眼前碩大的腦袋,長劍帶著一聲凌厲的呼嘯狠狠劈去。

“喂!你快進來,她們不行啦!”忽然小閣內傳來一聲嬌呼,是丹兒發出的。蕭徑亭心頭猛地一動,但是手中的利劍還是帶著萬鈞之力朝任恪沖腦後劈去。

“嘶!”任恪沖身上忽然猛地噴出一團血霧,接著整個身軀如同鬼魅一般朝前射出,隨即傳來一陣骨肉撕裂的聲音,蕭徑亭手中的長劍,猛地劈開任恪沖的背脊,傷口中迸出的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射出。

“砰!嘩啦!”任恪沖仿佛沒有覺察到一點疼痛一般,帶著巨大的傷口猛地扎進湖水中。

不過蕭徑亭也是堅忍不拔的主兒,只見他嘴角微微一笑,足下一點也躍進水中,見到入水的任恪沖如同一條魚一般飛快鑽進水底,一腳踏進水中水中,目光一凝,手中的長劍劃過一道颶風一般,仿佛將水面劈成了兩半,竟然讓任恪沖依然靈活的身軀離開的水中,接著長劍猛地一挑一刺。

“啊!”寂靜的夜中頓時響起一陣慘號,任恪沖臨死之時,整個身軀詭異地移開五寸,但是蕭徑亭手中寒光閃過之後,挑起一團洶涌的血污,接著一只斷臂猛地揚起,飛上了黑暗的空中。

“咦?!”蕭徑亭一口真氣使盡,竟然腿上一涼,水中仿佛有一股無比巨大的力道,將他整個人扯進了湖地中心。

蕭徑亭心中一切,想起了池觀崖那邊的緊急情況,還有丹兒剛才的那一聲嬌呼, 便要躍起身子離開湖水,不料卻是沒有一點借力之物,整個身軀又被猛扯了一尺。

“要是海龍王招女婿,這等好事奇遇便給了你吧!”蕭徑亭微微一笑,足尖踩在任恪沖的身上,猛地一借力,整個身軀飛快彈出水面,落在岸邊的地上。

望了一眼血色洶涌的湖面,蕭徑亭心中暗暗一嘆,足下一點飛快朝後面的小閣馳去。

************************************

“你怎麼現在才來,池井月快沒命啦!”蕭徑亭剛剛踏進小閣,便听到原來點燈的二樓傳來丹兒冷冷埋怨的聲音,手掌在邊上的樹上輕輕一拍,整個身軀便飄進了二樓的窗戶。

“怎麼會這樣?”蕭徑亭見到床上的情景,不由大吃一驚。池井月剛才明明已經服下了解藥,但是現在的情形更是不堪了。

池井月動人修長的嬌軀,此時雖然掩在被中,但是從媚波橫流的迷亂眸子中,從紅暈滿面的嬌魘中,此時的池井月是蕭徑亭從來沒有見過的。一陣陣蝕骨動人的呻吟從喉嚨底下發出,整個嬌軀也酥癢難耐地扭動。隱隱中,可以清晰地看出在池井月胸前和胯間都有小手聳動的痕跡。

“是什麼春藥那?讓一個冷淡端莊的女孩變得這麼不堪!”蕭徑亭瞥了一眼池井月發橫釵亂的嬌魘,身上單薄的衣裳也早被撕扯得不成模樣,從外面尚可看見布滿玫瑰紅暈的赤裸肌膚,所以被子底下肯定是一個無比動人的場面。

“問你那個好莫姨啊!”丹兒美目瞥上一眼床上的池井月,道︰“池井月被人放了兩次春藥,而蕭莫莫放的那種春藥與原先春藥結合後,便連解藥也沒有用處了,只剩下交合一條路子,不然池井月再過一盞茶功夫便沒命了。”

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惱意,接著目光瞧向另外一張床上的許嬤嬤。

“她沒有什麼大礙,那毒藥蕭莫莫解起來容易得很。”丹兒輕輕轉過嬌軀,便等著蕭徑亭發話,不料蕭徑亭卻是飛快褪下渾身的衣服,掀開了池井月床上的錦被。

“嚶!”丹兒小嘴微微一啐,玉足一點,飛快飄出了窗口。

****************************************************

蕭徑亭光著身子鑽進被窩的時候,立刻感到了里面火熱的溫度,接著池井月嬌膩火燙的嬌軀立刻纏了上來,入懷的是濕漉漉的一團,此時池井月身上的衣衫已經被脫了只剩下一條薄薄破碎的褻褲,以及一件被自己扯斷帶子的小肚兜。

感到兩只滑膩修長的玉腿纏在了自己的胯間,兩只玲瓏堅挺的玉乳貼著胸膛挨了上來,池井月的四肢便如同八爪魚一般纏住了自己,雖然不知道該如何去掉自己心中的欲火,但是美人兒也無師自通地扭動著自己的嬌軀,將自己粉嫩敏感的美處飛快的磨蹭著。

“井月!”蕭徑亭手掌按在池井月粉背,一股真氣猛地輸入。讓真氣暫時壓住池井月體內熊熊的欲火。

“公子,我知道是你,我好快活!”池井月美目頓時一清,接著粉臂繞上蕭徑亭的脖子,湊過紅艷艷的小嘴,吻上蕭徑亭的嘴唇。

蕭徑亭見之,一口咬上那紅潤嬌顫的櫻唇,挑過那條滑膩的丁香小舌。手上順著池井月粉背美好的曲線而下,隨著兩瓣隆起,探進那條薄薄的褻褲,抓住了池井月豐隆迷人的小屁股,用力一柔揉,一手順著溝壑伸到前面,一把扯掉了薄薄的小褲子。雙手捧住兩瓣美臀,將池井月嬌弱的美好身軀輕輕一提,接著身軀猛地壓上。

“啊!”池井月一聲又是疼痛又是歡喜的嬌呼,接著猛地咬上蕭徑亭的肩膀,讓一陣陣蝕骨動人的呻吟掩在喉嚨底下。

*********************************************

盡管懷中抱著兩個女人,身形嬌弱的池井月在蕭徑亭懷中,並沒有多大的分量。不過秀情嬌軀看來雖然窈窕,但是也豐滿得很,不過蕭徑亭抱著她依然飛快的奔馳。倒是丹兒抱著的許嬤嬤嬌軀豐滿,抱著微微有些不情願。而此時的池井月,不知道是心里復雜還是不好意思,將整個嬌軀緊緊擠在蕭徑亭懷中,如同一只乖巧可人的小貓一般,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偶爾投起美目望向蕭徑亭,望著這個剛剛奪去自己處子嬌軀的人,目光說不定是害羞,是不安還是憧憬,甚至還有一絲新鮮。不過蕭徑亭不能拿目光回望她,不然她立刻會將整個蛾首鑽進蕭徑亭的懷中,很久很久不露出小臉。

為了不讓自己的這張突厥臉壞了整件大事,蕭徑亭洗去了易容,讓丹兒重新給自己上了那個壓兵器那位將軍的英武面孔。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parbo

LV:6 爵士

追蹤
  • 58

    主題

  • 291

    回文

  • 1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