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 玄媚劍 作者:說劍 (已完成)

 關閉
parbo 2008-11-21 11:57:58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3 181855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5:37
第六卷 第六章︰蕭君狠厲

作者︰說劍


蕭徑亭面色猛地一變,見到對面任小姐面上浮上一絲得意,不由哈哈一笑,嘴上一咬許嬤嬤小耳珠,笑道︰“你可真是厲害阿!連朝廷也惹上了!”接著一笑朝對面美貌的丫頭望去,道︰“這個美人實在罕見,不要了實在可惜!”蕭徑亭目光一轉,目光一灼直直由任小姐的高聳酥胸掃到美好下身,道︰“但是若是小姐肯跟我,這個女人我便不要了,我便好好待你,如何?”

“放肆!”樓上傳來兩聲大喝,卻是那連易然和池觀崖的寶貝二人雙雙從樓上躍下,倒是那位叫德叔的威猛老頭一言不發,冷冷盯著蕭徑亭。

“哼!你?”任小姐玉臉一紅,美目一瞥,冷笑道︰“你這下流漢子,便是讓你看了一眼也是你積德了,我是千金之軀,便是被你這下流鄙夫踫上一下,我也覺得髒了!”

“哦!”蕭徑亭面上一怔,望向怒目射來的那位池少主,心中一嘆,目中一轉,道︰“我便是作出了這麼大的讓步了,小姐卻仍是出言辱我,我也懶得和你計較,只是這個美人我卻是要帶走了,你要是不服,便拔劍和我打上一架得了,我待會兒也將你花般的臉蛋畫成個血葫蘆,你要是沒有出息,便由他們兩三個來好了。”

蕭徑亭說罷將握劍的左手從許嬤嬤動人無比的小腹上移開,右手在她臀上用力拍了一計,道︰“你且在邊上看著!”換劍右手,輕輕一抖那支長劍頓時出鞘,吞吐間寒芒閃爍不定,蕭徑亭此時身上雖然沒有多少內力,但是練了十幾年劍法,便是這一拔劍的氣勢和架勢,便是無數武人一生達之不到的境界。就蕭徑亭這麼一拔劍,便已經讓場中懂武之人目光熱起。

“這位公子!我家小姐身份尊貴,你。。。。。。。”未待那叫做德叔的威猛老頭說完,那任小姐美目一亮,朝蕭徑亭望來,朝那德叔喝道︰“你別給我丟人,我就要瞧瞧他有多大道行!”卻是美目一寒,徑直朝蕭徑亭射來。

蕭徑亭心中暗道︰“沒想到我卻是要靠這來嚇唬人了!”但是面上卻是呵呵一笑,望向那德叔道︰“這位前輩放心,我便只和你小姐過過招,卻是不生死相博,若是前輩尚不放心,那在下便不施展一分內力,要是用上一點內勁傷了小姐,便算作是在下輸了如何?”

口上如此說到,但是心中卻是不由有些揣揣,那位刁毒姑娘手中的可是支毒劍,自己身上幾乎沒有一絲內力,只怕被刺中後當場便嗚呼了。

“要怎樣,那也隨得你,多說什麼?”那任小姐听到蕭徑亭所言,美目卻是閃過一絲喜色,小手一抖長劍一嘯,朝蕭徑亭面上刺來。

蕭徑亭目光一凝,瞧準刺來的長劍,也不舉劍格開,也不用劍刺他要害逼她自救撤回劍招。卻是右足朝右一點,頭頸一偏,頓時覺得脖頸一寒。那利刃卻是堪堪貼肉而過。

“哼!”便是蕭徑亭這麼一躲,頓時引來一陣嘩聲,甚至又幾道疑惑外加嘲笑的目光落在蕭徑亭身上。

任小姐美目一訝,微微一笑,仿佛有說不盡的得意,說不盡的凌厲。刷刷幾劍抖出幾朵劍花,小手中的長劍頓時變得飛快無比,運足了真氣卻也劍氣縱橫呼嘯凌人,劍尖吞吐不定直直點向蕭徑亭渾身上下各大要害,卻也不再做任何試探了。

“好!任小姐好精彩的劍術,我賭小姐便在三招內打敗這個登徒浪子!”連易然一聲喝彩,卻是將滿目的疑色投向蕭徑亭。

“嘶!”又是一劍劃過左肋半寸處,引來邊上盈盈一聲驚呼,許嬤嬤更是美目大訝,小手握劍緊緊盯住任小姐的箭矢。

蕭徑亭見到眼前斑駁的劍影,眼楮卻是緊緊盯著,一絲也不敢放松,心中暗道︰“這小妮子當真又幾分本事!”但卻仍是拿劍背後腳下一串精妙的步法,總在那利劍要刺到身體要害的前一刻極是將身體移開,所以看在眾人眼中,蕭徑亭自是驚險無比。好像蕭徑亭被眼前這位美麗姑娘刺成個血葫蘆已經是遲早的事情。

“原來只是個沒有用,唬弄人的小白臉啊!”眾人一聲哄笑,不由大是惋惜望了一眼美麗惹火的許嬤嬤。

那任小姐見到屢屢刺不到蕭徑亭,頓時收住滿面的笑意,美目一寒刷刷再刺出幾劍。忽然收劍而立,美目閃過一絲訝色,直直朝蕭徑亭望來,目光細細朝蕭徑亭頭上到腳下細細看過,緊接這如玉的小臉上浮上一到詭異狡猾的笑容。美目忽地一利,蠻腰一彎,直直長劍一彎,帶著冷冽的寒氣直直朝蕭徑亭下身刺來,卻是運足了十二成真氣。

看著任小姐美麗的柳眉忽地煞起,以及咬緊玉齒而緊閉的如花小嘴,蕭徑亭心中訝道︰“這個丫頭可不是一般的刁毒啊!”心下一晃,一道寒芒卻是襲到胯間,足下一陣交錯,一陣繁復的腳步,硬生生退開了半丈,才躲開任小姐一氣呵成的凌厲攻擊。

“小心!”邊上盈盈一聲驚呼,蕭徑亭目光一低,卻是見到任小姐美目閃過一絲璀璨狂熱的光芒,刺向胯間的那支長劍也如同毒蛇一般叼靈,劃著一道詭異的角度轉眼便刺到蕭徑亭胯下。觀望眾人目中大亮直直瞧向那支利劍,仿佛下一劍後,蕭徑亭便會成為一個太監了。

蕭徑亭嘴角輕輕一扯,那支幾乎讓人忽略的長劍忽地仰起一個不起眼的角度,猛地橫在胯前。

“叮!”蕭徑亭手上鑽心一疼,涌起那僅有的一道真氣,但右臂卻也是仿佛要斷了一般的疼痛。而那絲真氣雖然微弱,卻也好好護住了手臂的筋脈,使之沒有受到一絲的損傷。

“看來這道真氣大有可途啊!”蕭徑亭心中一喜,眼中忽然一花,卻是眼前那個美麗姑娘左臂一晃,籠在袖間的小手一抖,一道藍芒在她嬌軀的掩護下,如同鬼影一般朝蕭徑亭胯間飛來。

“這丫頭可真是歹毒啊!”蕭徑亭劍眉一豎,心中一火,右手長劍飛快朝飛來的藍芒劈去。

“叮!”蕭徑亭手指一陣發抖,剛剛受創的右手再次被撞,此時仿佛連劍也握之不穩。蕭徑亭面上肌肉一擰,右手指節一陣哆嗦,手掌一緊疼的面上一顫,尚未來得及運上那絲真氣。蕭徑亭只覺胯下一股幽寒,眼前一瞟卻是對上了任姑娘滿是得意幸喜的目光。

“你找死!”蕭徑亭目中一火,猛地爆起一道亮光,握劍手腕微微一轉,那長劍頓時劃過一道美妙卻又緩慢的劍花,那朵劍花呼地沖進任小姐攻來的劍勢。

任小姐雖然覺得蕭徑亭刺來的長劍沒有一絲力氣,但是自己手上的長劍仿佛一點也不受自己控制,朝著眼前讓她心火冒起攻擊目標劃出,確是沒有此中蕭徑亭胯間的陽物。卻是見到蕭徑亭目中一亮長劍猛地朝自己後背拍來。

“我才不相信你這輕浮的色狼舍得放棄這個討好我的機會,敢將劍拍到我美麗的粉背上!”未待她目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目光,忽然覺得後背一陣劇痛,卻是被蕭徑亭手上劍刃狠狠抽了一下。

蕭徑亭嘴角一笑,見到眼前任小姐美目又是憤怒又是詫異。忽然,那雙美麗的眼中閃過一絲狂熱和怨恨,目光一低卻是見到任小姐罩住左手的袖子微微一抖,心中一動暗道︰“這丫頭真是狠毒得無可救藥了。”長劍一抖直直朝眼前美人的胸膛刺去。接著,忽然感到一道詫異美麗的目光從遠處一隱暗處射來,投在自己的身上。

“住手!”眾人一聲斷喝,眼前的美人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和驕傲,嘴角扯開一絲不屑的笑容,卻是將酥胸高高挺起,卻是不信蕭徑亭敢刺進她美麗的酥胸。左邊小手一緊,只待蕭徑亭長劍一滯,她便一甩而出毒瞎了蕭徑亭的眼楮。

“哼!”蕭徑亭眼楮一瞟眼前女子的左手,長劍猛地一挺,飛快刺出。

“嗯!”空中爆出一朵血花,任小姐一聲悶哼,睜大了一雙美目直直望向蕭徑亭,見到一張滿不在意的俊臉,整張美麗的玉臉充滿了驚駭,卻是不敢蕭徑亭真的將長劍刺入自己的酥胸。“吸!”任小姐倒抽一口涼氣,這才覺得左邊酥胸一陣御寒的劇痛,美目一黑,左邊小手猛地一揚。

“放肆!”頓時幾支冷冽的長劍呼嘯朝蕭徑亭刺來,蕭徑亭腳下一點,身軀雖然沒有運上一點真氣,但是速度卻仍是飛快退開。只覺眼前一迷,卻是滿天的煙霧任小姐左手袖中飛出,漫上了整個院子的上空。

蕭徑亭只覺左肋一涼,緊接著一陣劇痛傳來,卻是被一支長劍劃破一道深深的血口。緊接著見到一道白色飄逸的影子如同沒有一點重量般,輕輕一點飄開數丈。

忽然一道風動,隨即那股毒煙忽然直直朝蕭徑亭飛來,卻是那道白影臨飛走後長袖一甩,將滿空的毒氣逼向蕭徑亭這邊。

蕭徑亭呼吸一屏,眼楮一閉,卻是忽然听到一陣呼嘯劃空聲。耳朵一凝,長劍猛地一豎。

“叮!”蕭徑亭手臂一顫,頓時沒有一點知覺,腳下一陣蹌蹌,足下連忙踏出一道詭異奇妙的步法。身軀如同花蝴蝶一般轉開,雖然心里狼狽,但是看著卻是瀟灑之極。

“兄台出手卻是如此歹毒!對一女子竟然下如此重手!”蕭徑亭這才看清楚那道飄逸白影的模樣,修長玉立的身軀,俊美無比的長臉由于帶著一絲邪氣而變得魅力十足!卻是將同樣是人中之龍連易然等人遠遠比了下去。

“這是哪個?天下間哪有那麼多美男子!”蕭徑亭忽然覺得一陣微風拂過,將滿空的毒氣吹得淡去,飄向空中。

蕭徑亭望了一眼被扶回去的任小姐,微微笑道︰“兄台說錯了吧!手段狠毒的是眼前的這位任姑娘吧。若非在下刺出那一劍,刺客只怕已經變成瞎子了,況且在下那一劍只不過稍稍刺破了點皮而已,若不是在下手下留情,她此時哪有命在!”

蕭徑亭輕輕吸上一口,目光朝樓上一角投去溫柔一瞟。朝慌忙趕來的許嬤嬤和盈盈笑道︰“走了!”說罷便拿劍背後,緩緩走出。

“慢著!”蕭徑亭听到一聲斷喝,心中暗罵一聲草包,出言喝止的卻是池觀崖的寶貝兒子。那位池少主緩緩踱步到場中,望了一眼滿臉迷惘的任姑娘,道︰“兄台在眾目睽睽之下,出手傷人卻不知道是不是犯了我大武律法,何況任小姐身份高貴!”那位任少主目光朝連易然瞟去,道︰“連兄,令尊執掌甦州一府,不可讓這等為惡之人離開吧?”

蕭徑亭轉過頭去,朝那池少主微微一笑道︰“兄台姓池,可是‘上兵世家’池老爺子的公子?”

那池少主微微有些得意,道︰“正是!在下池井日,今日即便是兄台認識家父,在下也是不能徇私了!”

“徇個屁私!”蕭徑亭一聲暗罵,心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原來這吃井日竟是認為蕭徑亭在和他套什麼交情了,目光朝那位美麗任小姐望去,笑道︰“令祖創下這麼一片基業大是不易,不要在兄台手中敗壞了!我對池兄怎麼遇上這個任美人卻是大是好奇啊?”

池驚日眉頭一皺,冷冷一笑道︰“兄台好大的口氣,竟然教訓起我來了!”

蕭徑亭再也不理,徑直朝外走去!

“你走不了啦!”那位叫德叔的威猛老者忽然喝道,目中精光一閃,狠狠射在蕭徑亭身上,道︰“我家小姐讓我殺了你!”說罷一抽長劍,朝蕭徑亭緩緩走來,目光直直射在許嬤嬤身上,道︰“她還讓我將你這個妖媚女人留下,這位秀岐王子要了!”

“秀岐!”蕭徑亭目光如電,望向那位白衣公子,微微笑道︰“你就是秀岐?”

秀岐目光火熱,直直望向美麗惹火的許嬤嬤,也不理會蕭徑亭。良久才從許嬤嬤起伏浮凸的嬌軀上收回,目光投向蕭徑亭道︰“本來我看你這張臉,會認為你便是蕭徑亭,但是你渾身上下卻是沒有一絲內家高手的跡象,所以我卻是看不出你是誰了。只不過你傷了我任妹子,我秀岐卻是再也不會放過你了?”說罷朝那德叔道︰“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真氣,你只需一劍狠狠劈去,便可以將他劈成兩半了,切記不可耍什麼花俏的劍法!”

“是!”德叔微微一笑,面上一寒。腳下一沉,步步朝蕭徑亭邁來,腳下不斷傳來碎裂聲,卻是他踩碎了鋪在院子中心的石塊。

“小姐!”關索寒忽然跑進,見到秀岐目中一亮,遠遠朝秀岐拜下,道︰“雁蕩劍派關索寒見過秀岐王子!”目光見到蕭徑亭,面上微微一變,換上滿面的笑容道︰“蕭兄也在!怎麼與各位起了沖突,定是有什麼誤會吧!”

秀岐聞之目中一亮,閃過一道璀璨的光芒,直直朝蕭徑亭望來。

秀岐見到場中人大是不解,走上前去,道︰“我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位便是當日在醉香居中一人獨戰六名刺客,株殺兩人,重傷兩人的蕭徑亭公子!”嘴上一陣猶豫,卻是沒有說出蕭徑亭在任府大戰夢君奴的事情。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5:38
第六卷 第七章︰智戰秀歧

作者︰說劍


  關索寒見到場中人大是不解,走上前去,道︰“我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位便是當日在醉香居中一人獨戰六名刺客,株殺兩人,重傷兩人的蕭徑亭公子!”嘴上一陣猶豫,卻是沒有說出蕭徑亭在任府大戰夢君奴的事情。

  那德叔目光微微一縮,朝蕭徑亭投來一道滿是敬畏的一眼。

  “好!”秀岐忽然一聲大喝,秀岐一抖長劍,挺拔的身軀一挺,俊美的臉上忽然閃過一道神光,越發顯得豐神俊朗,撩人心弦。目光一亮,朝蕭徑亭望來,道︰“你竟然就是蕭徑亭,我這幾天天天念叨你的名字,沒有一日不想打敗你,沒有一日不想折辱你!”

  “前幾日,有個美人,一個美麗絕倫、又是聰明又是妖媚的美人,想必你知道我指的是誰!”秀岐秀目一寒,面上浮上一絲笑容,道︰“那個美人我一直記在心里,便是做夢也想得到她!這樣的美人我一輩子也只能見到一個,但是卻是投入了你的懷抱!”秀岐忽然面上一陣痴迷,目光一陣狂熱,朝樓上一角望去,聲音忽然變得無比的溫柔宛轉,道︰“雖然後來我見到一個天上仙子般的女子,一個讓我心神迷醉、茶不思飯不想的絕代佳人,一個我寧願放棄一切也要得到的仙子。但是我仍是不能忘記你的那個媚骨無雙妖嬈兒,你出劍吧!今日我不會殺了你,日後我還要在那個美人兒面前與你一戰那!”

  秀岐長劍一挺,忽然朝蕭徑亭一笑道︰“蕭兄啊,無論你武功有沒有別人說的那麼厲害,但是你對付女人的手段我還是佩服的,那日那個妖媚美人明明欲火焚身,卻是仍然自殘為你守住了貞潔!”秀岐輕輕一嘆,目中閃過一絲火熱道︰“這個佳人,誰都是會好好待她的,便是我這個視女人為糞土的無情秀岐也是一樣!蕭兄啊,你說這世界真是美好啊,竟然有那麼多讓人刻骨銘心的美人!”

  蕭徑亭心中一火,望著眼前的秀岐,首次涌起深深的恨意,恨不得一劍將他劈成碎片。一運氣,丹田深處只涌起那麼淡淡的一絲。見到秀岐已經走到眼前幾尺處,正滿目堅定冷峻地注視蕭徑亭。

  對著秀岐豐姿如玉的俊臉,閃爍不定的寒刃。蕭徑亭心中一嘆,一陣苦笑暗道︰“這次若是交手,千萬不要被眼前的這個東瀛鬼子一劍刺成個死人了!輸倒不怕,又不是沒有輸過!”嘴角微微一笑,腦中浮起唐綽兮那張讓他夢牽魂繞的臉,胸前的那道傷口中,刺痛中也變得又是甜蜜又是苦澀。望向樓中隱秘的一角,鼻端輕輕一嗅,卻是一股醉人怡然的淡淡幽香,目光一柔,心中一痛,暗道。

  “奴兒,你還不下來嗎!”

  蕭徑亭微微閉目,細細讓那股動人的幽香在鼻端蕩漾,卻是感到樓上那股沁人心扉的幽香沒有一絲浮動,倒仿佛是覺察到一道美麗幽然的美目細細地投在自己的身上,心中仿佛錐刺一般的疼痛,夢君奴此時竟還將心思放在蕭徑亭渾身的功力有沒有真的被完全封住,顯然已經決定將那日的蝕骨柔情徹底忘懷了。

  蕭徑亭嘴唇一抿,輕吸口氣,猛地張開雙眼,兩道電一般的目光電一般刺向挺拔玉立的秀岐。巨劍橫在鼻前,緩緩遞出,雖然此時蕭徑亭手上沒有運上一絲內力,但是薄薄尖銳的劍尖卻是沒有絲毫的顫動,直直刺向秀岐的面門。

  一般的劍術高手如論內力奪多麼厲害,在握劍刺出時,劍尖總是會有些許顫動,便是那劍刃再厚也時如此,更何況蕭徑亭手上的那支長劍劍尖薄得如同紙一般。難怪場上會武之人滿目的震撼,那位叫德叔的威猛老頭面上更是微微有些幸色,想必是為剛剛沒有和蕭徑亭動手感到慶幸。

  秀岐見之頓時面色一肅,目中閃出兩道精深的光芒直直射向蕭徑亭手中的長劍,接著嘴角扯開一絲自信的笑容。握劍的右手緩緩地上,將長劍平舉,筆直的劍身遙遙對上蕭徑亭的雙目。只見他手腕不動,只是目中光芒微微一顫,那如水的劍尖頓時在水平線上晃出無數道光影。

  “公子不要,你身上......”邊上的盈盈一聲驚呼卻是被生生止住,蕭徑亭也不去顧及其中的緣由,目光只是直直射向眼前的秀岐。

  “赫!”秀岐一聲大喝,腳下以踮,挺拔的身軀頓時如同箭一般地射向蕭徑亭,手中的長劍也頓時舞出無數多斑駁的光影,在離蕭徑亭約有三尺距離時,那無數的光影匯聚成為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長虹貫日一般呼嘯地朝蕭徑亭刺去。

  “這廝學的竟是中原的武學劍術!”蕭徑亭目光對那道光芒仿佛置若罔聞,目光直直射向秀岐飛快移動,但是步法直勁的腳步,緩緩將手中的長劍移下。忽然耳邊響起一股雷鳴的歡呼聲,中間尚夾雜著寒刃擊空的呼嘯聲。

  秀岐手上那道妖耀眼的光芒頓時頓時射到蕭徑亭眼前,猝地,那道雪白的光芒頓時化作無數耀眼的花朵,朝蕭徑亭上半身撲頭蓋面壓去。

  “公子!”許嬤嬤秀眶欲裂,猛地抽出長劍便要朝蕭徑亭這邊越來,剛剛飄到空中卻是仿佛被一股無形的風緩緩止住,拽回地上。

  蕭徑亭頓時覺得遍體幽寒,沒有真氣護住的身軀,被秀岐手上劍尖射出的劍氣瘋狂的摧殘,直欲裂開一般,筋脈中的血氣一陣亂竄,頓時仿佛要爆出身來。只見秀岐面上微微一笑,手腕一抖,那化身為無數花朵般光芒的劍尖頓時呼嘯刺向蕭徑亭。

  “靜!”蕭徑亭忍住渾身的劇痛,手上一緊,但是仿佛連抬起手來的力氣也是沒有。

  “這廝武功竟然如此高強!”蕭徑亭心中一涼,渾身仿佛墜入冰窖一般遍體生寒,卻是見到那道吞吐不定的劍尖在眼前半尺出止住,輕輕一陣搖晃,仿佛有說不出的嘲笑和譏諷。

  蕭徑亭心神一凝,猛一咬牙頓時引來牙床一股刺痛,目中光芒一爆眼眶仿佛要迸出血一般。一道細細綿長的真氣緩緩升起,卻仿佛比之以前稍稍渾厚了許多。但是蕭徑亭已經沒有時間去注意這些了。此時知覺眼前一寒接著一花,那支寒刃又飛快朝面門罩來。

  “颼!”一聲尖銳的劃空聲,一顆細小的物事如同流星般,直直朝蕭徑亭處飛來。

  “起!”蕭徑亭心下一喝,便在這電閃雷鳴間,握劍的右手輕輕蕩起一陣微風,那支長劍頓時劃著美麗軌跡,若有若無般瞬間便刺到了秀岐下盤。

  “啪!”那顆飛來的細小物事也瞬間飛到蕭徑亭身旁,轉眼便飛進兩人的戰圈,卻是從樓上的隱秘處又飛出一顆速度更加驟急無比的暗器,狠狠撞在原先的那顆細小的物事上,在空中激烈炸開,成了四處飛揚的粉末。

  “好!”數人一聲大喝,蕭徑亭只覺得胸前一陣刺骨的幽寒,夾雜著錐心的疼痛,秀岐手中的利刃便刺到了胸前,卻是堪堪停在胸前肌膚不到半寸處,也不刺進去。眾人不禁一片嘩然,卻是不知道秀岐為何不刺進這斃命的一劍。目光不由在二人身上一陣掃視,轉眼道二人下身頓時恍然大悟。

  只見蕭徑亭手中的長劍卻是穩穩指在秀岐下身,劍尖甚至還刺入了秀岐的錦袍幾分。只要秀岐長劍一刺入蕭徑亭胸膛,那麼蕭徑亭手中的長劍也會讓秀岐一輩子成不了男人,這對好花入骨的秀岐王子來說,無非比殺了他更是致命。

  原來蕭徑亭料想秀岐必定是先學東瀛那些凶狠凌厲,直來直去的武功,知道稍稍長大了後方才相中原的武林高手學得那些精妙繁復的武學劍術,但是腳下的步法肯定改不掉原先的直來直往的底子。而這些個東西,蕭徑亭在秀岐剛剛躍進場子便看了出來。在無可逃避一戰的情況下,便冒著危險這麼一試,在他的智慧喝無比的膽識上,卻也是成功了。

  只是這精妙絕倫的一擊後,蕭徑亭便是仿佛連劍再向前推出一寸的力道也仿佛沒有了。

  秀岐目中一訝,神色變了幾變,最後緩緩撤回長劍。目光朝下,看著蕭徑亭長劍一寸寸地緩緩離開,朝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你非常厲害,那一劍我便是連看一沒有看清楚,但是如果我能隨著我的中原老師學好你們中原的身法的話,你也佔不到我這個便宜!剛剛我刺出的劍早已經將你刺成碎片了!”

  蕭徑亭緩緩收回長劍,卻是硬硬屏住呼吸,輕微平和地喘氣,微微笑道︰“何止這些,剛才秀岐王子若不是輕敵,在劍尖要刺到我的面門時候,微微停了一下,我此時哪里又有命在!”口上雖是如此說到,但是心中卻是微微有些不以為然。

  秀岐微微一笑,目中神色卻是一片肅然。听到蕭徑亭話後,面上忽然浮起一絲疑色,笑道︰“莫非你只有這麼一種厲害的劍法,不然為何冒這麼大的危險,用生命危險來博這麼一次平局?”

  見到蕭徑亭不置與否笑笑,秀岐目中閃過一道神色,最後化作一片惋惜回頭望了一眼樓上,英俊的面上浮上盡是自信的笑容,道︰“可惜我秀岐要人性命,勢必一舉殺之。不然再戰一次,秀岐有十足的把握株你于劍下!可惜啊!”

  惋惜的神色在秀岐面上並沒有持續多久,秀岐那張英俊的臉上頓時又浮上那自信甚至微微有些張狂的笑容,笑道︰“下次吧!下次在你的那位妖媚美人面前,兄台可是自求多福了!”

  蕭徑亭此時正運起那道細小卻又奇妙無比的真氣,暗暗運至全身各處經脈,真氣所過之處,頓時覺得無比的泰然舒爽。而另一半心思卻是放到了樓上的夢君奴,此時听到秀岐自信豪放的言語,不由目光直直射向眼前玉樹臨風的東瀛王子,微微一笑,道︰“秀岐王子的話,在下記到了!”

  “嗅!”蕭徑亭只覺鼻端的幽香一陣浮動,想必是樓上的夢君奴站立起身了。蕭徑亭腦中仿佛浮起夢君奴起身的一剎那,那足與傾倒天下人的美好腰臀曲線,頓時由勾人心魄的彎起,變成了撩人心弦的起伏曼妙。心中一嘆︰“這些美麗動人,曾經全部屬于我,但是此時卻是變得那麼的遙遠!”

  “君奴要走了!”蕭徑亭心中暗道,目光不由望向樓上。此時的秀岐也是面上一陣痴迷,目光飛快掃了蕭徑亭一眼,卻也不細看他神色,便把目光轉到樓上。

  “呼!”蕭徑亭仿佛覺得一陣香風拂過,那股幽香在心中也頓時變得越來越飄逸,越來越淡,直至完全沒有一點痕跡!

  “公子!”蕭徑亭只覺得另一股幽香傳來,卻是艷光逼人的許嬤嬤走上前來,兩只如同嫩藕般的細嫩玉臂纏上蕭徑亭的手臂,雖然聲音妖媚,神情撩人,但是目中只剩下濃濃的關切!

  蕭徑亭一細看,卻是發現眼前的秀岐早已經不見了人影,想必是見到夢君奴走了,變招呼也不打飛快趕上前去了。

  “公子可還要抓我回衙門嗎?”蕭徑亭朝連易然等人一陣苦笑道,目光瞧上連易然,暗道︰“這應該就是易奕那小妮子的堂哥了!瞧他美目和連易昶卻是稍稍有些相象!”

  目光轉向目光正迷惘的美人兒盈盈,蕭徑亭不由微微一訝。細細一想,便收劍回鞘,手掌朝許嬤嬤肥美的圓臀上狠狠一拍,抓上一把肥膩的美肉,道︰“走也!”

  ****************************************************************

  “公子便是救我們的那個中年書生!”回到宿處後,蕭徑亭遣開了面色異樣的盈盈。和許嬤嬤說起了那夜的事情。

  此時的許嬤嬤雖然玉容妖艷,但是神色卻是和在“醉香居”一般恭謹有禮,不見了一絲一毫的妖媚勾人。此時听到蕭徑亭說他便是那夜救“醉香居”眾女的中年書生,許嬤嬤滿是恭色的臉蛋上也不由微微有些驚訝,但是片刻便化作了滿面的喜色,美目也稍稍有些迷離,呢喃道︰“難怪啊!難怪我那日看了公子打扮的書生後,覺得總是一股熟悉.......”

  見到許嬤嬤美麗嫵媚的嬌魘上印上一絲惹人遐思的陀紅,蕭徑亭微微一笑,問道︰“奇怪得很,我從來沒有听莫姨說過‘醉香居’與朝廷的權勢爭斗有什麼糾葛,那為何許嬤嬤又會率人前去刺殺秀岐呢?”

  許嬤嬤玉臉神色微微變了變,最後美目浮上一道柔聲瞧上蕭徑亭,小嘴輕輕一嘆道︰“我不知道夫人告訴過公子沒有,我想即便告訴公子那也不打緊。其實在得到東瀛的秀岐王子要來中原的時候,夫人便打算在路上伏擊秀岐王子。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幾天前夫人卻是忽然告訴我們計劃取消了。”

  “六日前,夫人突然離開了。醉香居里頭姑娘們沒有一人知道夫人的去向,而那時候樓里面會武功的姐妹都被夫人派出去了,不在金陵。正值我們焦急如焚的時候,忽然有一個美麗的妖艷女子拿著夫人的一樣物事來醉香居,說夫人獨自一人前去刺殺秀岐被抓住了,正乘船沿著河道南下甦州。讓我們在河道岸上的樹林中營救夫人,不料我們趕到伏擊地點的時候,卻是遇上了被夫人派去的那裙姐妹,卻是說受到了同樣短消息,也是在這里準備營救夫人的,我時候我便覺得不對,但是眾姐妹都堅持要救出夫人,說是即便是救不出婦人,也是完成以前計劃好的任務而已,夫人不會怪罪的。”

  “不是夢君奴吧!”這個念頭猛地閃過蕭徑亭的腦中,但是稍微一思考後,他馬上否定了這個觀點。

  “莫非是有人利用莫莫被擒這一事情而引發‘醉香居’眾女前去刺殺秀岐,而同時又將這一情報告訴給了真正的秀岐,從而有了姓任的這一美麗女子假扮秀岐這件事情!目的便是為了為秀岐樹立一個敵人,使之站到自己的一方陣營來。”蕭徑亭不由暗暗思慮,心道︰“而听關岐軒的口氣,想必策劃整件事情的應該是他們口中的那個少主,目的便是將秀岐引入當朝大皇子的陣營,使其的爭儲勢力更上一層樓!”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那位少主早就已經將自己的人安排到夢君奴身邊了,不然的話她們又怎麼能拿道莫姨的隨身物事?”蕭徑亭細細想過一遍後,這才想起許嬤嬤此次前來,定是與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來稟告蕭莫莫,不由問道︰“嬤嬤是來找莫姨的吧!她恐怕要過些時候才能回來,嬤嬤便在這里等她!”

  “我不是來找夫人的,我是來找公子的!”許嬤嬤一直恭謹的美目眾忽然閃過一絲笑意,道︰“昨天,我身上的一些暗傷才差不多好利索了,便起身打理樓里的事情,不料卻是來了位女客人,卻是來找公子您的!”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5:38
第六卷 第八章︰小閣會奴

作者︰說劍


第八章︰小閣會奴“我不是來找夫人的,我是來找公子的!”許嬤嬤一直恭謹的美目眾忽然閃過一絲笑意,道︰“昨天,我身上的一些暗傷才差不多好利索了,便起身打理樓里的事情,不料卻是來了位女客人,卻是來找公子您的!”

“莫非是夜兒拿丫頭!”蕭徑亭微微一笑,但是許嬤嬤下面的話頓時讓他的笑意生生止住了。

“來找公子的卻是江南武盟盟主的夫人吳夢杳。”許嬤嬤面上閃過一道微微有些奇怪的神色,接道︰“說是任夜曉小姐至從公子那夜離開任府後,任小姐卻是不吃不喝,別人和她說話也不搭理,知道她母親吳夢杳偷著問她,她才哭著說她以前老給公子臉色看,而在任府里,公子又受了委屈,所以公子便一人走了,再也不要她了。”

“任夫人千萬般勸告細哄,任小姐總也不吃不喝,說到公子若再不去看她,她便死給公子看!”許嬤嬤此時敬色十足的臉上也不由浮上一絲奇怪的笑意,讓本來就妖艷美麗的臉上頓時出現一股粉意,朝蕭徑亭瞥來一眼,道︰“任夫人實在急得沒有辦法了,就跑來醉香居找公子了!”

“這個笨丫頭!”蕭徑亭心中一柔,接著涌起千萬般心疼,卻是見到許嬤嬤由于臉上帶笑,罕有地印上一層真正的媚意,不由伸手在她白嫩美麗臉蛋上掐了一把,目光轉向擱在不遠處的那支寶劍頓時恍然大悟。

“想必是夜兒那夜回到自己的閨房後,見到房間里頭被攪得亂七八糟,而自己那支一直被她藏著的寶劍又不翼而飛,那丫頭自然認為是我那夜在任府大是惱怒後,跑進醉香居拿走了,而且第二天也沒有應約去給她畫畫。”蕭徑亭細想,任夜曉平常雖然算不上是精明絕頂,但是還是還是相當有城府的,而且為人待事上也極是冰雪聰明,怎麼一遇到情事上就變得糊糊涂涂、患得患失起來了。

“嬤嬤,想必所有的女孩子家躍到男女之情這等事上,小腦袋也都愛胡思亂想吧?”蕭徑亭目光不由望向美艷逼人的許嬤嬤。

“是啊!”許嬤嬤美目忽然浮上一層迷霧,接著一清,美目朝蕭徑亭飄來一道稍稍有些復雜的神色,道︰“想必是吧,可惜奴家很早就隨了夫人,也不太知道這方面的事情,但是想必是這樣的。”

“哦!”蕭徑亭微笑答道,心中暗道︰“那夢君奴呢?她的腦子此時是不是也變得笨了呢?”

“莫姨怎麼還不回來那?”蕭徑亭不由吧目光望向門外,心中不由變得有些焦急,因為他有許多的事情等著問蕭莫莫。

在房中轉了兩圈後,蕭徑亭轉過投頭來望向許嬤嬤道︰“我在這里等莫姨到天黑,若是那時候莫姨尚未回來的話,我便立刻起身趕回金陵,就麻煩嬤嬤告訴莫姨一聲。”

“夢君奴!”蕭徑亭剛剛坐下身子,暗暗運氣,鼻端卻是忽然蕩起那絲既是熟悉又是刻骨的幽香,蕭徑亭目中不由激地一閃,足下一點便要躍出窗戶,忽然才記起自己一身的真氣已經被夢君奴封住立刻了,不由一陣苦笑,朝門外走去。

蕭徑亭剛剛走出院子,便已經見到了夢君奴曼妙美麗的身影,就在隔壁的那條接道上。雖然蒙著玉臉,但是那無起伏玲瓏、比動人的嬌軀曲線,還是讓蕭徑亭從人群一眼便認了出來。

此時那具美妙的嬌軀走得甚慢,美目仿佛漫不經心望向前方,但總是讓人感覺她走得很慢,好像在專門等人什麼趕上來似的,或許她自己也沒有發覺,只是下意識這般行為罷了。

蕭徑亭待發現可夢君奴美好的身影後,卻也不再趕上前去,只是瞥了一眼。便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平行地走在另一條街上,平下煩亂的心思。

那邊的夢君奴見到蕭徑亭並不追趕上來,美目瞟來一眼,玉足輕輕一點,整個身軀仿佛便不粘地一般朝前掠出,速度卻是快了許多。

待蕭徑亭走進一處美麗的花園的時候,眼前一幢精美小巧的樓閣便矗立在百花之中,顯得又是孤傲又是美麗。那股熟悉的香味便是在百花叢中,依然清晰地飄進蕭徑亭的鼻中。

“眼前的佳人依然是美若天仙,但是以幾天前的溫情脈脈仿佛判若兩人!”蕭徑亭走上小閣,發現美麗動人的夢君奴還是在香噴噴的閨房中等他,還是坐在精雕細作的牙床上。只是那仿佛如同玉般雕琢的絕美臉蛋此時已經不復是萬般柔情,而是仿佛罩了一層冰霜一般。

蕭徑亭腳步剛剛踏入閨房,眼前一花鼻端蕩起一陣香風,卻是夢君奴玉足輕輕一蹬,溫香軟玉般的嬌軀頓時朝蕭徑亭眼前飄來。未待蕭徑亭反應過來,一只柔軟細膩的小手已經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接著一道真氣飛快鑽進蕭徑亭的血脈,卻是夢君奴見到蕭徑亭剛才的比武,疑心他身上的真氣沒有被完全封住。

“原來是這樣,好在我早就想到了這點,做好了對策!”蕭徑亭一陣苦笑,心下一凜。心神一凝,卻是將那股細細淡淡的真氣一絲絲壓回丹田深處,仿佛和那股被封住的強大內力凝在一起,等下夢君奴若是將真氣涌進蕭徑亭丹田處試探時,那股細微的真氣便猛地冒出,看來仿佛是那道強大無比的真氣趁機反噬,要爆發出來一般。如此一來,夢君奴只怕看不出任何破綻,而且擔心將蕭徑亭體內被封的真氣激活,唯有馬上停手,不再試探。

果然,當那股纏柔中微微帶著些飄逸的真氣涌遍蕭徑亭渾身上下各處經脈後,便朝蕭徑亭小腹深處涌來,而夢君奴此時冷若冰霜的俏臉也不由漸漸變暖,慢慢地仿佛要透出一股粉意。接著夢君奴美麗卷秀的睫毛輕輕一眨,一道美麗的秋波仿佛不經意將瞟到蕭徑亭臉上,卻是見到他面色肅然,閉目不理。那股尚未浮起的粉意不由飛快退去,接著是更加冰冷的寒霜罩上整張美麗絕倫的俏臉,使得此時的夢君奴更加像一個冰霜美人。

“嘶!”夢居奴柳眉一皺,一道真氣飛快地涌進蕭徑亭丹田深處。稍稍的片刻還藕,夢君奴不出意料地眉頭一跳,美目以睜,冰冷的目光朝蕭徑亭射來。其中不乏驚訝和擔心,卻是害怕封得不牢,有朝一日被蕭徑亭猛地沖開了。

但是出乎蕭徑亭意料的是,夢君奴卻是不甘心這般罷休,細嫩的小手又涌出一道真氣,卻是洶涌渾厚無比,路過蕭徑亭渾身各處經脈,仿佛要將以條條血脈撐爆了一般。

“嗯!”蕭徑亭眉頭一皺,夢君奴小手涌出那道真氣通過之處,沒有真氣保護的血脈仿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轉眼間那股真氣便到了蕭徑亭丹田深處,在隱在丹田深處的那股薄弱的真氣來說,那股涌來試探的真氣便仿佛是沖破大堤壩的洪水大浪般強大無比,那沖來的勢頭仿佛鋪天蓋地一般。

“啊!”蕭徑亭牙齒一咬,目中光芒爆起,腹下一股刀絞般的疼痛直讓他仿佛抽不過氣來。那股細微的真氣也仿佛被猛地彈起般,化作一股刁鑽的力道朝那股強大無比的真氣沖去,那帶來撕心的劇痛也仿佛讓蕭徑亭幾乎要背過氣一般。

“咦!這股真氣仿佛又是渾厚了許多!”就在兩道真氣猛地撞在一起的時候,蕭徑亭眼前一黑,腦中一轟,卻也感覺夢君奴的小手也仿佛被震得微微一顫。

見到蕭徑亭面上肌肉猛地一跳,接著面色一青,夢君奴目中閃過一道異色,緩緩撤回了真氣,放開了蕭徑亭的手腕,目光瞟向窗外道︰“很奇怪啊,剛才我見你和秀岐比武的時候,明明看到你身體上又一絲真氣的波動的,怎麼此時仿佛連一點異像也感覺不到!”

蕭徑亭收回右手,走進房內,目光望向夢君奴曲線美好的背影,笑道︰“我才奇怪那!也真是不解,幾天前小姐說到我倆僅有一日之緣,日後此情不再之時,我尚認為那是另一中境界。”

“那種境界,怎麼說呢?便是我倆雖然不再有一絲一毫的親近,但卻是見之欣則喜、見之悲則切、見之傷則痛、見之怒則慨!不料此時我見到的小姐,比之陌路之人更是冷漠無情。”蕭徑亭目光忽地叢夢君奴美麗的背臀曲線移開,加快步子走到房里的另一端坐下,道︰“不過這樣反而顯得正常了,小姐畢竟是魔門的中興之主嗎!”

夢君奴嬌軀仍是靜靜玉立,不過也太靜了些,看來倒仿佛一座冰雕一般。目光也仿佛直直射向窗外,讓蕭徑亭不能看到她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蕭徑亭坐著,眼楮一瞟,卻是瞟到了掛在牆上的字畫,剛才細細揣摩,夢君奴卻是忽然轉過臉來,冷若冰霜的小臉忽然仿佛春花綻放一般,朝蕭徑亭投來一個稍稍帶絲冷意的笑容,道︰“公子莫非是在引誘我進入那種境界嗎?”

“我們不說這些!在這上面,我也還有些經受力,不至于那麼嬌貴!”蕭徑亭不置與否笑笑道︰“我想請問小姐,你何時將我真氣的禁制解開呢?不是想讓我成為一輩子廢人吧!”

夢君奴美目從蕭徑亭面上移開,望向地上,道︰“若是將你身上的禁制解開了,或許我一輩子也不能在困住你了。而身負高明武功的你,對我我的計劃,對我魔門的復興絕對是一個極大的障礙,能夠困住你的可能只有你自己和你心愛的女人,而也只有在你身上打主意才不回招來你的仇恨,所以君奴唯有出此下策了。”說到此處,夢君奴美目朝蕭徑亭瞟來一道奇怪的目光道︰“便是剛才吃驚日與任小妞在一塊喝酒的事情,便讓你看出了這許多破綻,我又怎麼能放心解開你身上的禁制,讓你恢復一身厲害的武功,將我的苦苦靜心策劃的事情破壞殆盡。”

“呵呵!”蕭徑亭心中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莫非夢君奴下以個要對付的便是池觀崖的‘上兵世家’了?”便在這片刻的思慮時候,蕭徑亭也閉上眼楮不讓夢君奴看出絲毫的異樣,待他眼楮再次睜開的時候,目中已經帶了絲笑意,問道︰“那姑娘真是打算將我困住一輩子咯?”

“我不知道!”夢君奴頓時冷下俏臉,言語中也仿佛玄冰一樣寒冷,忽然一陣春風又仿佛吹破了她俏臉上的那層冰霜,花瓣般的香唇朝蕭徑亭綻開一絲美麗的笑容,道︰“再說剛才公子幾乎一絲真氣不剩,還那般厲害戰平了武功高明的秀岐,一般人又豈是公子的對手!”

蕭徑亭哈哈一笑,朝夢君奴望上一眼,笑道︰“待下次秀岐見到我的時候,只怕是一劍便將我劈成兩半,哪里又等得到我去嚇唬他!”想起以前夢君奴說到要撮合自己與任夜曉一事,蕭徑亭本來張口接著便要說出任夜曉一事。但是心頭一轉,卻是改變的主意,朝夢君奴道︰“那便罷了,你送來侍侯我的盈盈,只怕是隨便我使喚的吧?”說罷便站起起身,一點也不猶豫朝樓下走去。

“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見到蕭徑亭便要離去,夢君奴面上一訝,開口問道。而此時蕭徑亭卻已經走下樓梯,夢君奴面上稍稍一變,微微張了張小嘴,卻是輕輕咬住不發出聲來。

“閑著無趣,我便去要了盈盈那丫頭寶貴的處子貞操,暖暖自己的身子!”蕭徑亭只待走到院子時候,才說出了這麼一句下流話來。

夢君奴望著蕭徑亭仿若玉樹臨風般的挺拔身軀遠遠而去,片刻間便隱在斑駁的花影中,听到那聲下流的言語,心中非但沒有一點鄙意,反而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涌上心頭,朝蕭徑亭遠去的背影望了幾眼,玉齒一咬,玉足一蹬。一道美麗無比的嬌軀頓時飄出小閣,在花叢輕輕一點,便朝蕭徑亭消失的方向飛躍而去。瞬間便消逝在無數朵耀眼美麗的花朵中,只剩下朵朵花枝挺起細腰,不住的咬著她無比美麗的腦袋。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5:39
第六卷 第九章︰冷艷美人

作者︰說劍


蕭徑亭自然沒有要了盈盈的處子之身,只是逞了幾下手足之欲,讓盈盈發出幾聲膩叫,使得後面暗自跟來的夢君奴信以為真,頓足離開後。蕭徑亭便加重手上的分量,在盈盈魂飛天外時,一把點了她的睡穴,便獨自一人騎馬趕往金陵。

蕭徑亭一路打馬飛奔,由于胯下的坐騎都是凡馬,跑個一二百來里便已經脫了力,所以不得不每到一處大鎮便花上幾十兩銀子換成新騎。如此耗著時辰,待趕到鎮江的時候便已經時午夜時候了,便連馬也沒處買了。

“看來真要找處客棧打會兒尖了!”蕭徑亭趕到胯下的坐騎渾身被汗水打得濕透,邁出的腳步也一深一淺沒什麼力道,敲在石頭路上的馬蹄聲也不那麼響亮清脆。打眼一看,整條長長的接道上,唯有一家客棧尚是燈火通明,不由趕上前去。

“誒!公子您放心,小店備的可是上好草料,便是方才那幾匹白亮的神馬,來著仙女般的姑奶奶坐的檀木大馬車,用的也便是小店自備的草料!”那伙計見到蕭徑亭過來,連忙上來牽過馬去,但是見到蕭徑亭坐騎平凡,眼中不由有些不以為然,想必是剛才見到幾匹好馬了。

“那位姑奶奶啊,小的雖然沒有看清楚她的臉兒,但是下車的進店的那一小段路上,瞧那身段那走路的模樣,小的在鎮江待了幾十年還不曾見到過半個啊!”由于蕭徑亭此時面上所戴的這張面具也是俊逸雅致,那伙計見蕭徑亭此時人品非凡,不由大發起方才見到美人的感慨,直待蕭徑亭不理走進店內,方自喃喃道︰“可憐那有些病悻悻的樣子,讓人看得都心疼!”

“莫非是夜兒?”蕭徑亭腳下一滯,卻又徑直朝內走去。

蕭徑亭走進客棧用飯大廳的時候,卻是見到這里面竟是滿滿堂堂坐滿了人。而且瞧那樣式大都形象威猛,拿刀握劍,竟都是會武的江湖中人。

蕭徑亭從廳力的一側走進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心想那馬兒要恢復過來至少要一兩個時辰,而那時候開始趕路正好在天亮的時候趕到金陵。便向上來時候的伙計要了幾盤好菜和一斤好酒,目光在大堂內四處一掃,卻是沒有見到半個女子的身影。

“待會兒找個機會去後院瞧瞧,看那個女子到底是不是夜兒!”蕭徑亭閑著無趣不由暗自運功調息,運起心法將那道神秘的真氣運自渾身各處,看看能否有什麼突破。

“知道嗎?渤海劍派的掌門樓臨溪失蹤啦!”一聲故意神秘兮兮卻又聲音響亮的聲音頓時打亂了蕭徑亭靜下的心神,只見他眉頭一皺,便豎起了耳朵。

“莫非是中了夢君奴的毒手?”蕭徑亭暗道,心中不由頗有些焦急,樓臨溪在金陵的時候,雖然曾參與刺殺蕭徑亭。但是在關鍵時候卻是手下留情,暗暗放了蕭徑亭。在任府更是由于對蕭徑亭的愧意,拼著自己的一世英名和性命,帶傷與公牧潘周旋。所以蕭徑亭對于他,幾乎有著不亞與對歸行負的感情。此時听到他失蹤的消息,不由關切非常。

“切!”只听邊上一個黑臉大漢一聲嘲笑,道︰“俺還當是什麼大事,這事誰不曉得。任盟主和方公子還號令天下武人,勢必用盡全力找到樓掌門!當時在場只怕有幾十任听見了,你也好意思說來自己張臉!”

“我這般說關你這漢子何事,要你多嘴!”原先說話的卻是在燈火暗處的一個白臉漢子,听到那黑臉漢子如此掃他面子,頓時拉下臉來出聲責問。

那黑臉漢子卻也不懼,眼角朝那白臉漢子一瞥,道︰“要打架不成,好啊!俺宋鼎便最喜歡打架,還從來沒怕過誰那?”

“我道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蕭徑亭目光不由掃向那個黑臉漢子,此時他站著更是顯得身高如塔,正是蜀山劍派李鶴梅門下弟子宋鼎。

宋鼎此言一出,樓中頓時嘩然一片,眾人爭先向他拱手行禮,面上也頗有獻媚之色。那宋鼎只是笑笑,卻也大刺刺坐下還禮。

“原來是‘黑面劍’宋鼎兄,在下久仰大名!”想必是宋鼎在江湖傷上還真有一些威名,那白臉漢子氣勢頓消,馬上換上滿臉的崇敬與討好,笑道︰“宋兄是李宗主他老人家的高足,小弟又這麼敢在宋兄這等高人面前班門弄斧,不過小弟還有一些事情,不知道宋兄是不是容得小弟繼續將下去。”

“宋兄是江湖名人,是參加過幾日前任大俠的盟主接任大典的,想必是見過任夜曉這等仙子般的姑娘咯?”那白臉漢子見到宋鼎點點頭後,方才接下去道︰“可惜小弟無福啊,沒有見過啊!”他此言一出,堂中不由吁聲一片,望向宋鼎的目光也由更是艷慕,卻是自嘆無福,未能一睹任夜曉仙顏。

宋鼎自得一笑道︰“那俺還是勸你別見的好,那等美麗的女人。像老子這等混人見了,都害怕日後惦記得不要命了,連多看幾眼也不敢。像你小子這等行色,看了幾眼只怕都要瘋了!想又想得要命,要又要不著!”

那白臉漢子也面色一黯,卻是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道︰“是啊!任小姐那是公主一般的人物啊,只有像方大俠這樣的人物才配得上啊!”

“是啊!是啊!小弟恰巧有幸,無論是方劍夕大俠和任夜曉小姐都見過,方大俠那架勢那氣派人品跟神仙一般,小的見到一眼,便連大氣一不敢透上一口!”一名瘦小青年嘆道︰“那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啊!”

宋鼎聞之,眉頭一豎便要說話,便是要說出蕭徑亭的事情。卻又忽然目光一轉,硬生生將話吞回肚里,想必是想起了自己的少主李簫沁和蕭徑亭不合的事情。

“說到任小姐,俺都將正事給說忘了!”那白臉漢子頓時晃過神來,訕訕一笑道︰“此次不但任盟主許下重言,只要找回樓掌門便賞銀一千兩,而樓掌門的女公子樓小姐更是向天下所有無門無派的武林人士發出邀請,只要武藝高強為人正派,皆可加入渤海劍派的入門弟子。”

“諸位說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渤海劍派那!天下間數得著的名門大派,只要頂了個渤海劍派弟子的名頭,天下人誰不給你幾分面子?娘的,便是走到路上也覺得有光啊!”此時那白臉漢子再也忍不住激動,一聲長嘆,目中神色滿是憧憬。

不料他這話一出,坐在周圍的武人神色都有些奇怪起來,似笑非笑。終于還是那名瘦小青年眼珠轉過幾轉後,笑道︰“不瞞諸位兄台說,兄弟這便是去蓬萊的渤海劍派。若是祖宗保佑,或許還真能讓我王七出人頭地,想當年我變賣了所有的家財,跪了幾天幾夜方才拜入家師許沖公門下,若是真的進了渤海劍派。只怕家師門下了數百名弟子,最出息的也便數得著我一個了!”

眾人听到這個瘦子話後,面上都不由變得坦然起來,紛紛都道自己都是趕著前去蓬萊的,言語間夜盡是客氣要對方多多照料。

“來,我給宋兄叫上一壺好酒,若是小弟能佔著宋兄宋大俠幾分面子進了渤海劍派,那小弟才真的敢與宋大俠結交啊!”那白臉漢子叫來一壺朝伙計吩咐一聲,便專心討好起宋鼎來。

宋鼎滿不在乎一笑,卻也不掃了那個白臉漢子的面子,讓他將自己面前的酒杯給倒滿了。

“諸位趕去蓬萊便是為這些事情嗎?”一聲爽朗中微微帶了些陰側的聲音在一處角落響起,言語中竟是帶了些許的鄙意。那聲音雖然不甚響亮,但還是引起了蕭徑亭的注意,也引起了在場眾人的注意。其中一人更是將掛在堂上的燈籠一轉,直直照在說話那人的臉上。

一襲白衣、一支紙扇、一瓶好酒,便是那人所有的身前所有的物事。劍眉朗目、面如冠玉、唇紅齒白,論長相竟是不亞于喜穿白衣的柳含玉,更是勝過了此時蕭徑亭所帶的這張面具。

見到眾人的目光皆皆朝自己射來,那個白衣青年沒有一絲的慌張,目光一轉,卻是舉杯朝蕭徑亭敬來,道︰“兄台莫非也是前往東海蓬萊,佔那渤海劍派的光嗎?”

“不是!”蕭徑亭舉杯回飲,微微一笑道。

那白衣青年頓時舒展開臉笑道︰“那我就放心與兄台結交了!”

“不瞞兄台說,在下是個淫賊,一個剛剛出道的淫賊,一個勢必要折下無數名花的淫賊!”那白衣淫賊微微一笑,俊美的面上沒有一絲張狂,仿佛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一般,他目光落在蕭徑亭面上,微一掃過道︰“論起最新成名的少年英俠,只怕便是那個蕭徑亭對我的淫賊事業威脅最大了,光看兄台形貌,我尚認為兄台便是蕭徑亭呢?但是看到宋鼎見到你卻也沒有什麼反應,便自己在下的猜測卻是錯了!”

“不是,他不是蕭徑亭!”這白衣淫賊的話雖然說得宋鼎面上一陣不快,卻仍是細細打量蕭徑亭,而後目光又望向那白衣淫賊,道︰“那你又打算去渤海劍派做什麼?”

“我是個淫賊,自然是為了美人去的!”那白衣公子朝宋鼎瞥來一眼道︰“樓掌門的掌上明珠,‘落雁譜’中的‘蓬萊玉’只怕不比任府的‘雪劍姬’要差吧!況且她母親還是外族美人,如此一來更添韻味了!”

“樓臨溪失蹤了,費莫也被人砍了個稀巴爛!好機會啊!”白衣青年忽然又朝宋鼎望去,道︰“這等深夜,宋兄也忙著趕路,莫非也是為了去佔佔渤海劍派的那些虛名?”

“胡說!”宋鼎大眼一睜,猛一站起喝道︰“老子堂堂‘黑面劍’要那什麼虛名,老子這是趕去甦。。。。。。”他還終究不是太渾,連忙收住的嘴,面上卻是變得漲紅,一拔腰中巨劍,銅鈴般的大眼楮直直射向白衣青年道︰“格老子的,你這龜兒子在討老子的話!”說罷大劍一揮,雄壯如塔的身軀一躍,直直撲向那白衣青年。

那白衣青年微微一笑,猶自在喝自己的酒,便是面色也未變一點。手中紙扇微微一抬,指向宋鼎躍來的方向。

“宋鼎這下該四腳朝天,丟大人了!”蕭徑亭微微一笑,也不言語。卻是見那白衣公子忽然面色一收,目中光芒一亮,手上紙扇一揮,整個身軀輕飄飄躍起半丈,足下在桌上輕輕一點,再無半點借力整個身軀卻是直直飛出了門外,未待雙足落實地面,那道白色的影子又是輕巧拔起,幾個起落頓時不見了蹤影。唯有一串響亮的余音傳進蕭徑亭耳中。

“今日得見兄台,未能共飲暢談實在可惜,下次啦!”

“啪!嘩啦啦”宋鼎竟是受不住那白衣淫賊的一扇之力,硬是撞翻了兩三張桌子,方才勉強站穩了身子,落地後面色也紅青交替,目中閃變著各種不同的神色。

“這個淫賊竟然有著如此高明的輕功!”蕭徑亭望著那道白色影子消逝的方向,大是震撼,門外的接道上卻又響起一陣驟急的馬蹄聲如同雨點一般,由遠而近。那伙計以為又有生意上門,連忙練出滿臉的笑容向外走出。誰知那馬蹄聲一點也未緩下,又由近及遠朝北跑去,引得那伙計滿臉的尷尬。

“你們這班漢子吵什麼?吵得我家小姐睡不著覺,我家小姐本來就染了小恙,若是你們引得她身體不爽利,仔細我一劍割了你們的舌頭!”一陣潑辣嬌嫩的聲音響起,眾人的目光不由直直朝後面的門口望去。

“嘩!”大堂眾人不由一陣嘩然,目中大亮,原來從後門走進來的卻是一個艷光照人的紅衣姑娘,約莫十八九歲年紀,明眸皓齒、杏眼桃腮,堅挺的酥胸鼓漲堅挺,細小蠻腰下香臀翹美,嬌軀顯得頗是玲瓏嬌小。實在美得令人有些睜不開眼楮,難怪眾人直看得呆了,便連她的無禮也忘了。

“不是夜兒的隨身丫頭!”蕭徑亭面上不由浮上一道失望的神色,卻是落在了那紅衣姑娘的眼中。只見她柳眉一豎,杏眼一睜直直朝蕭徑亭瞪來,美人輕怒卻是另有一番味道。

那紅衣姑娘終究沒有為難了蕭徑亭,朝那伙計問道︰“你趕緊去將鎮江城里最好的大夫請來,為我家小姐看病!”

那伶俐的伙計直待紅衣姑娘不耐煩地說了第二遍,方才諾諾應道,向外走出。

“不用了!這位姑娘,在下也精通醫理,可為你家小姐診斷貴恙!”

*****************************************************************************

在這客棧半進中,一座院落顯得尤為雅致,不大的院子儼然便是個小花園,里面種著的一叢叢鮮花,在夜間的威風吹拂下搖擺晃動,雖然不是什麼名種,但是在淡淡的燈光下,看在眼中尤其惹人喜愛。

而在這院子中間,矗立著一幢精巧的小閣,雕欄玉砌的雖然有些過于刻意艷麗,顯得稍稍有些俗氣了。但是若是看到了倚著樓閣遠眺的那個白衣女子,那這一切庸俗便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令人驚嘆的美麗。那曼妙起伏的嬌軀傾斜著靠在閣上的欄桿,秀眸仿佛在看著院中的花兒,但是又好像那雙美麗的目中什麼也沒有看到。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5:39
第六卷 第十章︰會任夜曉

作者︰說劍


  “嗯!”那女子一聲低吟,不由微微顰起了美麗的柳眉,直看得人心疼萬分,恨不得以身相代讓那痛苦轉到自己身上。但是美人病痛,卻是分外有種迷人的風情,古時便是西施捧心這一絕世美姿,惹得千百年後的文人猶自迷醉心痛不已,紛紛寫文作詩,畫畫詠詞奢望著那美麗的情景在自己的手中再現,便是蕭徑亭年輕無知的時候,也用那遠不如今日功力的畫筆,畫了一幅‘西施痛’,畫完後猶自陶醉不已,不料師傅只看了那畫一眼,便連一句評論也是懶得。

  “眼前的這位美人只怕有著不亞于西施當年的美貌吧!”

  忽然,那美人無比美麗眼楮閃過一道凌厲的目光,將這醉人的柔弱美姿破壞殆盡,但代替而起卻是卻又另外一番美麗的情景。待這美人轉過臉來,讓不遠處的燈火照到她美麗絕倫的嬌魘,那是一張幾乎與蕭莫莫一般成熟嫵媚的玉臉,只是這張臉雖然充滿了成熟女子的媚力,但卻是極其的高雅冷艷,那充滿了無限風情的眉宇間,寫滿了無比貴氣的驕傲。

  “姓莫的賤人,他日倘若落在我手中,我秀情誓必讓你受到比我百倍的痛苦!”那位白衣女子小手哆嗦著伸進高聳堅挺的酥胸,在柔軟的左邊玉乳上找到一道形狀怪異美麗的傷痕。便是那日蕭莫莫在“縹緲居”拼盡最後功力,將手上那支美麗的細刃狠狠扎進她的胸口留下的。雖然後來夢君奴給了秀情一顆療傷的聖藥,但是蕭莫莫兵刃上的毒實在太厲害,而且刺中的地方壓過于要害,所以直到幾日後的現在,那處傷口雖已結疤,但是上面的傷痛仍是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小姐,外面有位公子說精通醫術,小紅姐已經將她帶來,是不是讓她進來給小姐看看!”一句嬌嫩稚氣的聲音打斷了她恨恨的沉思,卻是一名年幼美麗的少女走了上來。秀情美麗的玉臉上連忙逝去洶涌的怒意,換上高貴的冷艷。

  秀情美目閃過一絲鄙意,冷冷吩咐道︰“讓他趕緊走,這些個無術之徒,念頭齷齪得很!”

  “小紅姐姐,小姐說趕緊讓那位蕭公子走!”那個小丫頭應了一聲,便便走下樓,便朝院子外面吩咐道。

  “蕭?他姓蕭?”秀情美目閃過一道異芒,美目閃過不同的神色,直接朝院子外面道︰“小紅,你帶著公子到下面的廂房用茶,我馬上便來!”

  *******************************************************************

  “公子姓蕭?莫非便是最近聲名大震的蕭徑亭公子?”豐姿綽約的白衣秀情掀開一道垂簾,美目一抬朝蕭徑亭望來,道︰“我瞧公子人品如此優秀,便胡亂猜測望公子勿要見怪!”

  “好是勾人的冷艷美人!”蕭徑亭見到進來的秀情,目中不由閃過一絲贊嘆,但是心中卻是涌上一股失望,雖然他原先便猜到住在著小樓里的女子不是任夜曉,但是盡管見到的是一個美貌幾乎不亞于任夜曉,而風情更是勝之的美人,也不由微微失望,這才意識到嬌憨深情的任夜曉真正走進他的內心深處了。

  “小姐只怕是從未見過蕭徑亭吧!”蕭徑亭端起身邊的一杯茶,抿了一小口笑道,卻不否認也不承認自己便是蕭徑亭。倒是叫出那聲小姐的時候,心中微微有些猶豫。雖然眼前的這個美麗的白衣美人看來只不過是二十來歲的風華女子,但是面目間的那股風情,那股成熟的風韻卻不是二十來歲女子所有的。

  “公子不是蕭徑亭?其實妾身是從未見過那個蕭公子,只是听別人說他人品武功無何無何了得!”冷艷的秀情說到秀情的時候,卻是將玉臉稍稍移開,端起眼前的茶杯,用白色的長袖遮住了美目中的神色。但是蕭徑亭還是那道美麗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恨意,還有一絲不屑。

  “我得罪過她了嗎?”蕭徑亭不由按下不解,目光望向已經轉為自然的秀情,道︰“听說小姐微微有些小恙,在下懂些醫術,這便為小姐診斷如何?”

  美人秀情面上神色微微變了變,卻是伸出了玉臂讓蕭徑亭把脈,但卻是沒有掀開長袖,只讓蕭徑亭透過幾層雪白絲綢,朦朧地看到了那如同藕節般美麗動人的粉臂。

  蕭徑亭目光幾乎沒有在那誘人的玉臂上做任何的停留,便隔著幾層絲綢把起脈來。

  “是莫姨傷的她?!”蕭徑亭眼中微微一詫,目光不由望向眼前秀情那美麗冷艷的玉臉,暗道︰“她是誰?怎麼與莫姨有了過節?”

  一日早上,蕭徑亭與蕭莫莫賴在床上親昵的時候,蕭徑亭覺得蕭莫莫使得那支兵刃實在奇怪好看,不由問起。蕭莫莫便將這兵器的又由來和其中的厲害,以及上面所沾劇痛的厲害,當作了一件趣事般,作為閨房添料告訴給了蕭徑亭。

  “小姐是不是時常覺得胸口憋悶中,隱隱帶著陣陣的刺痛,厲害的時候腦目甚至會有些昏眩?”蕭徑亭心念一轉便有了主意,便說出了蕭莫莫告訴過他的一些中毒後的癥狀,卻是听得秀情美目一亮,冷艷的玉臉上頓時浮上一絲喜色。

  蕭徑亭微微一閉目,微微思慮了片刻,而後睜眼望向秀情美麗的臉蛋道︰“若是在下沒有看錯的話,小姐應該是中毒而不是得病!”

  “訝!”秀情玉臉微一驚訝,但是目中卻是隱隱閃過一道疑色,想必是懷疑蕭徑亭怎麼知道得如此清楚,是不是與蕭莫莫有著非同尋常的關系,但是那道疑色從美麗的眼楮飛快閃過,簡直讓人覺得那只是一種錯覺而已。

  “但是具體中的是什麼毒,請恕在下一時看不出端倪來!”蕭徑亭面上閃過一道歉色,又微微閉目思考了片刻,道︰“本來在下也想過幾種厲害的毒藥與小姐所中的甚是相象,但是細想下差別卻是大得很。所以請容小姐讓在下再想上一段時候,去翻翻醫書,定能擬出治好小姐的藥方出來。”

  “只是不知道小姐日後再哪里落腳,不然我就是想出了藥方也不知道該送往何處啊?”蕭徑亭忽然面上閃過一道難色,問道。

  那秀情听到蕭徑亭的言語,美目閃過一道冷芒,頗有疑意朝蕭徑亭望來,良久後方才收回目光,道︰“他日若是公子想出了解藥便送到金陵的‘飄香樓’吧!我時不時會去那里!”

  “‘飄香樓’?!”蕭徑亭雖然內心震撼,但是臉上目中卻是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一絲疑惑道︰“不瞞小姐說,在下也再金陵呆過一些時候,卻是從未听說過‘飄香樓’這個地方!”

  “這位秀情不是夢君奴的人,便是那位少主的人了?只怕是那個少主手下的可能性多些,而此刻她只怕便是剛剛從甦州過來,趕往金陵吧!”蕭徑亭細細問過了“飄香樓”的方位,心里越發覺得蕭莫莫被擒一事的古怪,不由站起身來,要向秀情告別。

  “她是覺得我身為一個年輕男子,竟然對她如此的美人無動于衷了?”蕭徑亭起身之際,卻是見到秀情美麗的眼中閃過一道驚訝之色,微微一思慮頓時恍然大悟。目中望向秀情的光芒也不由微微熱了一些道︰“談了這麼許久,尚未知道小姐的閨名甚是失禮,不知小姐能否賜告之?”

  “樊秀情!”

  ******************************************************************

  “公子慢走!下次來鎮江時可千萬記得小店啊!”那伙計殷勤為蕭徑亭牽過馬來,待蕭徑亭上馬騎出老遠,尚自熱情喊道。

  “天快亮了吧!”蕭徑亭在馬長嘶上望了望遠處的天邊,夜空中隱隱透著絲亮光,卻是剛剛破曉了。

  “快跑!”蕭徑亭一夾馬腹,胯下的坐騎一聲頓時歡快朝前跑去,卻是沒有一絲方才無精打采的樣子。蕭徑亭心里不解,不由抬頭向前方望去,不由莞爾一笑。

  原來不遠處是一座高大如山的黑影矗立在眼前,威重凌人卻是金陵的東城門到了。難怪馬兒歡快起來,卻是知道有的歇息了。

  望著眼前緊閉的城門,蕭徑亭不由一陣苦笑,此次路上所經過的,唯有鎮江還算得上是一座大城,但是再去甦州的路上,夢君奴早就告知了如何從別處進入鎮江城的路徑。而眼前的金陵城,卻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大城池,光是那十數丈的城牆便讓人見之生畏。

  “便是平常真氣充足的時候,還要借助物事才能躍上這座高高的城牆,此時又如何能夠進去?”蕭徑亭不由一陣苦笑,接著心中一凜,暗道︰“那日跋劍又是怎麼出的城門呢?”

  “試試便試試吧!”蕭徑亭靜下心神,坐在馬上細細調息,準備利用那道微弱的真氣試著攀上這高高的城牆。

  “咯吱!”正待蕭徑亭全身心沉浸與那道奇妙真氣暢游渾身上下的感覺時,忽然覺得一陣風動,接著一陣大門開啟的響聲。睜眼一看,卻是眼前緊閉的城門忽然打開了,抬頭望天,此時竟已是大亮。

  “這道真氣還真是妙得很啊!說不定這次被封住了真氣,倒是因禍得福了!”蕭徑亭抖擻了下精神,更是覺得渾身的舒暢,腳下一夾,馬兒一聲長嘶沖進了城去。

  蕭徑亭走進城門,閃進一處小巷便扯了臉上的面具,輕輕撩去了長袍上的灰塵,再從巷子中走出的時候,步履輕盈飄逸,仿佛怕連地上的一點塵土也不沾上,一幅風流倜儻的模樣。

  “還是先去任府再進‘醉香居’!”蕭徑亭路過‘醉香居’前面那條接道的時候,望了不遠處的醉香居一眼,卻是看到了身邊‘安然居’的那個小二過來招呼,便順便將手中的馬兒將給他牽走,自己獨自一人朝任府方向走去。

  “公子,蕭公子!”蕭徑亭正低頭想著怎麼和任夜曉說說這兩日的事情,前面不遠處卻是傳來一聲動听的女子聲音,又嬌又糯卻是有說不出的好听。

  蕭徑亭抬頭望去,一只細嫩的小手俏生生地指向蕭徑亭,那小手的主人俏立可人,卻是與蕭徑亭有過一面之緣的任府侍女屏兒。她的身邊是一輛樣式精致華麗的馬車,車上的帷幔掀開一角,露出一張美麗絕倫的俏臉,面目間和任夜曉有七八分想象,只是不若任夜曉那般嬌艷動人,但是一股成熟的風情卻是讓她有著無比迷人的媚力。而剛才那陣動听的聲音便是從她小嘴中發出的了。

  “吳夢杳!”蕭徑亭一眼便認出了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只是這個女人雖然已經有了任伐逸和任夜曉這麼大的兩個孩子,但是粉面桃腮,看來倒仿佛是小女兒一般,比之任夜曉也大不了多少。

  “公子便是蕭徑亭?”吳夢杳秋水般的目光投在蕭徑亭臉上,頓時變得輕柔無比,見到蕭徑亭如此人品,美麗的臉上泛上滿心懷的歡喜。但是那張美麗的臉蛋忽然又浮上一層惱意,道︰“你這幾天倒是跑哪里去了,我天天都在金陵城跑了幾圈也找不到你人影,再找不著你夜兒,那笨丫頭都快連想你的力氣也沒有了!”

  蕭徑亭聞之一喜,且不說吳夢杳言語中一點也不反對他與任夜曉的事情,便連她瞧自己的目光中,也滿是丈母娘看女婿的滿意和關切。

  吳夢杳將蕭徑亭的神情看在眼中,美目閃過一絲歉意,輕輕一嘆道︰“在夜兒小的時候,她父親便帶著夜兒去了劍夕家里。那時候劍夕才九歲,便大方懂禮端方穩重,外子看著很是器重。而那時候的夜兒更是粉妝玉琢,便跟瓷娃娃般人見人愛。劍夕的父親召疾喜愛不已,當下和外子便給她們兩個定下了親事,至此方家便年年給也兒送來許多寶貝的物事。”

  見到蕭徑亭面上病沒有什麼不快之色,吳夢杳玉臉上閃過一道贊色,見到眾人目光直直落在她美麗的臉上,不由皺了皺眉頭道︰“我們別在這里說話了,你上馬車來吧!和我一道進府里!”

  蕭徑亭面上微微一陣猶豫便上了馬車,心中暗道︰“夜兒她母親倒不是平凡女子,不俗得很!”

  “但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又怎麼可以又父母說了算,我本也認為劍夕他人品非凡、武功高強、家世顯赫,是萬千少女夢寐以求的佳偶,夜兒對這門情事也一定會滿意歡喜。不料公子卻是出現了,將我那寶貝女兒的魂兒也給帶走了!”吳夢杳轉過俏臉,輕柔朝蕭徑亭望來,道︰“夜兒若是尋常女子,說不定也便由她的爹爹安排了,偏偏那丫頭性子 得很,別說你也喜歡她,就是你不喜歡她,她便也纏著你不放。那天夜里,她師傅惹惱了你,她便幾天也不肯師傅踏進曉園,直說不要這個師傅了!我可從來沒有見過比夜兒更加偏心,更加不害臊的女孩了!”

  蕭徑亭微微一笑,但是目中卻全是柔情與迷惘,“這等痴情的美麗女子,誰要是惹得她傷心了,那會遭天譴的!”

  “屏兒姑娘好!”蕭徑亭听到門僕一聲恭敬的聲音,知道已經到了任府大門了,也知道吳夢杳為何讓他上馬車來了,卻是怕他光明正大走進任府會給他帶來麻煩。見到吳夢杳投來一道歉意的目光,蕭徑亭微微一笑,沒有一絲惱意。

  車子再前進一段距離,蕭徑亭便听到一陣輕逸而穩健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一陣爽朗動听的聲音響起,卻是方劍夕剛剛從曉園那邊過來。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5:40
第六卷 第十一章︰會任夜曉(二)

作者︰說劍




車子再前進一段距離,蕭徑亭便听到一陣輕逸而穩健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一陣爽朗動听的聲音響起,卻是方劍夕剛剛從曉園那邊過來。

“屏兒,你這是要去你家小姐那里嗎?你且等會兒,我剛剛給她送去山上采下的好吃玩意,你家小姐從小便喜歡吃那東西,這會兒只怕正吃的歡喜,你別擾了她了!”言語中極是關心疼愛,又是霸道自自負。

吳夢杳朝蕭徑亭遞來一個笑臉,俏聲道︰“劍夕剛剛從小女那邊過來嗎?”

“伯母!”

******************************************************************

“是誰?屏兒,你帶誰來了,是方師兄嗎?還是連師兄、賀家表哥?”蕭徑亭剛剛踏上小閣,任夜曉便俏聲問道,但是虛弱中卻是帶著淡淡的冷意。

蕭徑亭听在耳中,心中泛起綿綿的柔意,卻見到屏兒被吳夢杳拉住,小臉上羞紅嬌艷,但是美目中卻也是柔情熱切,不由朝她微微一笑,緩緩走上樓去。

待蕭徑亭走到樓梯的一半時,听到上面香噴噴的閨房中,傳來一陣稍稍急促的嬌喘,那股幽香也仿佛清晰起來。

“你是誰?誰啊?”听到樓上任夜曉聲音中已經沒有半點冷意,只是微微帶著顫抖,蕭徑亭不由輕輕一笑,便是這一笑,不料卻是被任夜曉听了出來。

“蕭哥。。。。。是你嗎?是你來了嗎?”一陣滿是歡喜的聲音後,樓上馬上傳來一陣細細簌簌的輕響,但是馬上又靜了下來,蕭徑亭清晰地听見樓上的美人一陣嬌哼。

“你來干什麼?我不許你來看我!”口上的語氣雖然冰冷冷的,但是一股撒嬌的味道卻是怎麼也掩之不住。

“噗哧!”想必是樓上的吳夢杳听到了聲音,不由笑出聲來。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憐愛,面上浮上一道笑容,腳下的步子卻是停了下來。

樓上的任夜曉正心神蕩漾,那一步步上來的腳踏聲,仿佛一下下印在了心上。

“這樓梯怎麼那麼長啊?”任夜曉正咬著小嘴,芳心正打著不同的主意,不知道待會兒蕭徑亭上來,是該不知羞地膩他,還是該撒嬌等著他來哄。但是卻是听到那腳步聲忽然停住了,心中一慌,嬌軀迅速從被窩中鑽出,豎起可人的小耳朵細細听著,仍舊沒有听到一丁點兒動靜。

“那壞人又來氣我!”任夜曉小嘴一抿,但是心中不由一陣揣揣,忽然美目一陣亂轉,猛地將一只枕頭摔出,嬌嚷道︰“你走啊,我死了也不要你理,你快走啊!”

蕭徑亭听到任夜曉最後一聲叫喚中已經帶了哭聲,不由趕緊加快腳步,趕了上去。

“夜兒還是那麼美!”蕭徑亭走進閨房的時候,正好任夜曉抱著被子坐起,美麗的小腦袋著往門外探來,雖然餓了幾天,但是美麗的臉蛋只是微微顯得有些憔悴,沒有明顯地消瘦下去。此時見到蕭徑亭進來,美目中爆起一道璀璨美麗的光芒,小臉浮上一陣克制不住的喜意。

“你來做什麼?”

蕭徑亭對上那張宜嗔宜喜的小臉,那只微微撅起一絲惱意的小嘴。心中一柔,見到地上一只繡花枕頭,彎腰撿起,放在鼻端輕輕一聞,便朝床邊走去。

“嚶!”任夜曉忽然嬌吟一聲,小臉羞得通紅,小手飛快拿走身邊的一樣物事塞進被窩,接著躺下嬌軀,掀起被子將整個嬌軀深深埋在被窩中,連頭發也不露出來。

“這丫頭剛剛藏的是什麼東西呢?讓她羞成這樣!”蕭徑亭見到那錦被雖厚,但是還是將任夜曉玲瓏起伏的嬌軀清晰地顯印出來,只是被窩中的人兒顫抖得厲害,便連厚厚的錦被也掩之不住。

“夜兒!”蕭徑亭坐上床沿,隔著被子輕輕拍了下任夜曉的嬌軀。

“嗯!”不知道蕭徑亭拍到了哪處敏感部位,任夜曉一聲嬌吟,嬌軀微微一顫,卻是將身體縮成一團。

“你不許看,你不許看的!”蕭徑亭微微用力,掀開任夜曉緊緊拽住的錦被。見到此時的任夜曉正閉緊雙目,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就在蕭徑亭掀開錦被的瞬間,小手飛快地將那物事閃進後背,壓在身下。

“嗯!別撓,癢啊!你這個壞東西!”感到蕭徑亭壞手探入她身下,任夜曉柔軟動人的嬌軀一陣滾動,硬是壓住蕭徑亭的壞手,不讓他拿走身下的物事。最後無法,俏臉一紅,粉背一陣挪動,用肥美的香臀將蕭徑亭的壞手緊緊壓住,不讓它動彈。

“餓了這麼幾天,這個肥嫩的屁股竟然沒有小掉一點!還是顫巍巍的如同兩只大雪球般碩圓。”手背被滑嫩膩美的臀肉一壓,蕭徑亭也不由心神一蕩,正暗嘆任夜曉怎麼變得這麼大膽,目光移上任夜曉美麗的小臉,見之不由輕輕笑出聲來,輕道了聲︰“沒用的丫頭。”

此時的任夜曉,美目閉得緊緊,一張紅艷艷的小嘴仿佛魚兒缺水一般,顫抖不住喘著如蘭的氣息,精巧秀美的瑤鼻也不堪的連連張合。一張玉臉盡是粉意,仿佛移掐便能滴出水來。

蕭徑亭一陣失神,片刻後才想起搶那物事。也是任夜曉那粉膩的美臀過于肥美柔嫩了,蕭徑亭的壞手輕輕一轉,便將手心朝上。

感到蕭徑亭壞手的動靜,任夜曉瑤鼻輕哼一聲,小腹輕輕往上舉了舉,拱起圓翹的肥臀更加用力將蕭徑亭的壞手壓住。

蕭徑亭壞心一起,豎起手指,忽地往兩瓣美臀中間迷人的溝壑一戳。

“啊!”任夜曉一聲輕喚,仿佛觸電一般,嬌軀猛地激起,頓時滾到床的里頭,讓蕭徑亭一把拿過了壓在身下的物事,卻是一幅被卷起的畫兒。

任夜曉見之,嬌軀一挺直直朝蕭徑亭撲來,美麗的小臉上滿是急切,兩只小手拼命想奪回蕭徑亭手中的畫卷,直嚷道︰“還給我!你不能看的!”

“好人!求求你還給我吧!你要怎樣我都答應你!好不好?”見到蕭徑亭怎麼也不肯將手中畫卷還她,任夜曉頓時有些氣急敗壞,情急下再也顧不上害羞,膩聲討饒。

蕭徑亭目光一細,對手中的畫卷更是好奇,目光一瞥,落到任夜曉粉腮紅唇,眼波橫流的玉臉上,一股濃烈的處子女兒香更是蕩漾撲鼻。任夜曉感到了蕭徑亭的目光,眼波媚得更是仿佛要滴出水來,待見到蕭徑亭目光往下瞧去,便垂頭一看,不由輕訝一聲。

原來和蕭徑亭在廝扯的時候,雪白絲綢的上衣領子早被扯掉一角,露出的粉紅色的肚兜也因為扭打而斜在一邊,一座雪白如同凝脂玉乳高高隆起,卻是讓蕭徑亭看到了幾乎半只玉乳。

“嗯!”任夜曉直發了一小會呆,才紅透了小臉將胸前的衣襟掩上,但是小手剛剛觸踫到了酥胸,卻又忽然放下,甚至將堅聳的玉乳高高挺起,美目躲躲閃閃對上蕭徑亭的目光,如同蚊吟般道︰“你若將那畫還我,我便怎麼也隨你!”美目一瞟,勇敢地對上蕭徑亭的眼楮。

這不由讓蕭徑亭更是好奇畫中的內容,心中打定主意怎麼也要看上一看,而任夜曉也自然不會因為這樣真的生氣。

見到蕭徑亭似笑非笑的神情,任夜曉美目一縮,再也沒有膽量與蕭徑亭對視,小嘴一咬,聲音頓時變得更低,道︰“若是你將畫兒看了,我那可要真的生氣啦!一點也不和你親熱,也不讓你踫我身子一下。”

蕭徑亭頓時有些苦笑不得,笑道︰“你娘說從來沒有見過比夜兒更加不知道害臊的女兒,我也總算領會到了!”

“嗯!”任夜曉委屈一陣嬌吟,扭了扭嬌軀,便要不理會蕭徑亭。待見到蕭徑亭打開畫卷,只見她嬌軀猛地挺起朝蕭徑亭撲來,可見到畫中的內容,卻是驚呼一聲,接著唬下臉來,飛快掩面縮回床里頭,一把抱住另外一個枕頭。蜷起整個嬌軀,將小臉深深埋在枕頭里頭,卻是將美麗的屁股翹起對著蕭徑亭。

“啊!”蕭徑亭待看清楚畫中的內容,也不由大是驚訝,半天合不上嘴。

那畫兒其實便是原先蕭徑亭為任夜曉畫的那幅“落紅圖”,畫中依舊的臀兒微微顫顫,玉腿哆嗦不前,但是那畫上卻是添了些東西,不再光光只是一位任夜曉美人,多了幾張桌子,一只小幾,一扇窗戶。從這寥寥幾筆中可以看出,這美人是在她的閨房中。順著原來畫中美人兒的目光瞧去,畫中多了一個人,一個男子,那個男子便是蕭徑亭。

畫中的蕭徑亭身子竟也是全裸,但是恐怕任夜曉不知道男子的裸體是怎麼一幅模樣,其實只畫了蕭徑亭頸部以上的部位,頸部下面的身體卻是泡在一個裝滿水的浴桶里,只是通過水中隱隱可見肩膀的模樣。而畫中的蕭徑亭目光正灼灼望向眼前美人兒的臀上,仔細看尚可看出其實他的目光是落在美人臀後間最美麗的地方,那目光既是柔情深深,又是促狹切切,卻是給原先畫中那美人嗔怪的目光做了最好的詮釋。

“畫中的這個浴桶,這個環境怎麼那麼熟悉那?”蕭徑亭微微一愕,待見到畫中掛在窗戶外面的那只滿月,以及美人邊上小幾上的那支雪劍,蕭徑亭頓時明白畫中的閨房,便是那夜自己和任夜曉初次見面的地方,也就是現在所在的任夜曉的閨房。

“這丫頭真是小心眼,一直記著那夜的事情,小心眼里也從來沒有忘記要報仇!卻是將我畫進浴桶里面了,只怕她做夢也想著將那夜的境況反過來,讓她討些便宜,報了仇!”蕭徑亭心中頓時一樂,一幅畫卻是將任夜曉那又愛又惱的小女兒心思完完全全地展現出來。

“怎麼有兩只枕頭?”蕭徑亭待看清楚任夜曉懷中抱著的物事,不由暗暗驚訝,細細想起剛才進來的那一幕,依稀記得自己手上的這幅畫在自己進來之前是躺在那只枕頭上的,心中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她是讓畫中的我,天天躺在床上陪她睡覺啊!”蕭徑亭心中一柔,伸手在美人香肩輕拍幾下,溫柔喚著。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5:41
第六卷 第十二章︰嬌痴夜兒

  “原來她是讓畫中的我,天天躺在床上陪她睡覺啊!”蕭徑亭心中一柔,伸手在美人香肩輕拍幾下,溫柔喚著。
  “哼!”任夜曉瑤鼻一聲嗔哼,嬌軀一扭卻是甩開了蕭徑亭的手,卻沒有想到這一扭,使她本來就勾人心魄的嬌軀曲線更加令人血脈憤張,直看得蕭徑亭的呼吸也不禁粗重起來。

  “你再拍我一下,我便轉過身來!”任夜曉暗中芳心便仿佛要歡喜開花一般,雖然那幅畫被看了,幾乎將她羞死,但是此時心懷蕩漾也顧不上這許多了。

  “就讓那壞人說我不害臊罷了,反正以後都是要讓他欺負的!”任夜曉正美美想著,不料卻是“啪!”的一聲,粉嫩的美臀輕輕一痛,卻是被蕭徑亭拍了一擊,嬌軀頓時酥了半邊,仿佛連轉過身來的力氣也是沒有了。

  蕭徑亭見任夜曉香肩不住起伏,仿佛哭了一般(其實是由于春情蕩漾,嬌喘吁吁引起的,只是蕭徑亭惹任夜曉哭慣了。)不由俯下臉,在任夜曉的小耳朵柔聲道︰“寶貝生氣了嗎?我可是打痛你了?”見到任夜曉依舊聳立香肩,不由伸出手來按在她飽滿圓滾的臀上,握著肥嫩柔軟的半球輕輕撫弄。

  任夜曉听到蕭徑亭甜愛蜜語,便要轉過身去。但是臀兒給蕭徑亭一摸上,又酥又麻,一時間心神皆醉,便仿佛腳踏雲端一般,便索性微微撅高了圓聳的屁股,任由蕭徑亭恣意憐愛。

  “呃哼!”一聲咳嗽驚起正閉目陶醉的任夜曉,連忙激地坐直了嬌軀,卻是覺得後背臀兒微微有些涼了,探手摸去,原來自己一條薄薄的綢褲卻是被蕭徑亭拉到了臀溝位置,剛才心神皆醉一點也沒有發覺。不由趕緊拉起褲子,理好上身的衣服,輕輕柔柔地嗔了蕭徑亭一眼。

  門外站的正是吳夢杳,此時她雙頰微微有些暈紅,卻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待見到紅臉媚波的女兒,不由輕啐一口,待听到女兒的抱怨更是皺起柳眉,撅了撅小嘴。

  “娘你進來干什麼?”

  吳夢杳白了女兒一眼,輕輕搖了搖蛾首,狀似無奈道︰“你這傻丫頭都幾天沒有吃東西,再餓著便要餓壞了,不但娘不舍得,便連你的寶貝郎君也心疼壞了!”端著一只白瓷碗向兩人走來道︰“我熬了一碗茯苓粥,都放得有些涼了,夜兒趁著還有些熱趕緊喝下去,我便在園子外面守著不讓人進來!”

  ********************************************************************

  見到任夜曉滿臉的熱切,蕭徑亭故意將小瓷碗遞到她面前道︰“都快涼了,夜兒趕緊吃了它!”見到眼前的任夜曉頓時撅起小嘴,使勁搖頭直道不吃。

  “再不吃屁股都要餓小了!”左手探下,在美人兒的香臀輕輕一拍,任夜曉頓時仰起小臉,美目熱摯望向蕭徑亭,小嘴微微張了張,但是卻沒有發出聲來,接著小嘴嘟得高高,便仿佛還未滿月,向媽媽乞食的小鳥。

  “好燙!”任夜曉張開小嘴,將蕭徑亭喂來的一勺熱粥吃下,卻也不嚼上幾下,直接吞下。接著美目一抬,望上蕭徑亭嬌聲道。

  “哪里會燙?這下都快要涼了!”蕭徑亭對著勺子吹了幾口氣,柔聲笑道。

  “就是燙嗎?”任夜曉撅起小嘴膩道,還將蠻腰重重扭了幾下,臀兒便借勢輕挪幾下,嬌軀便朝蕭徑亭靠近一點距離。美目望向勺子,小手一指道︰“不信你嘗嘗!”

  待蕭徑亭將勺子放進嘴里,輕輕含了含,卻是一點燙也沒有。

  任夜曉見之,小臉頓時浮上滿心的歡喜,美目也盡是柔柔得得意,張開紅嘟嘟的小嘴,嚷道︰“我餓得很了,快給我吃!”待蕭徑亭勺子伸來,便輕柔地將它含進,美目痴痴望向蕭徑亭。吃完勺內的粥後,尚不張嘴放開,輕輕卷起小香舌,溫柔地添噬小嘴中的勺子,仿佛要舔去蕭徑亭留下的每一絲痕跡,美目也頓時泛起醉人的迷霧,射出萬千道深情的柔絲。

  看著身邊的玉人偷偷地扭著小腰挪著臀兒,一點一點地偷偷靠來。蕭徑亭目光不由變得促狹,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任夜曉見到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索性玉足一撐,嬌軀飛快滾進蕭徑亭的懷里。含著勺子的小嘴一聲輕哼,將小臉緊緊貼在蕭徑亭的胸膛。

  感到懷中嬌軀火熱,柔軟的肉體上散發的幽香頓時讓他一陣心猿意馬。蕭徑亭將瓷碗放到邊上的小幾,一把抱著美人肥美的屁股跨座在大腿上,那圓滾美臀坐上大腿的一瞬間,蕭徑亭只覺心神一蕩。

  任夜曉嬌軀猛地一顫,接著仿佛火一般地燒起,臀兒微微抬起,將平坦柔軟的小腹向前挺起,硬是朝著蕭徑亭的火熱處頂去。

  任夜曉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如蛇般環上蕭徑亭頭頸,吐出蕭徑亭手中的勺子,美目一陣迷離,張開嬌艷欲滴的小嘴,膩聲道︰“好哥哥!你親親我!”

  蕭徑亭鼻端盡是任夜曉小嘴噴出的如蘭香氣,俯下嘴唇含住眼前紅潤的小嘴,輕輕地啄了一口,頓時滿嘴的甜香,柔聲道︰“寶貝將粥喝完了好不好?”

  “不嗎?不是這樣親的!”任夜曉玉臂一緊,微微張開小嘴湊上蕭徑亭如丹的嘴唇,深深印了上去。

  “嗯!”剛剛踫上蕭徑亭的嘴唇,任夜曉喉間便發出一陣滿足的呻吟,柔軟滑嫩的兩瓣紅唇輕輕噬咬著蕭徑亭的嘴巴,這已經是她所知道親昵的極限,再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著下去。

  蕭徑亭雙掌抓住兩瓣柔膩的雪球,用力揉弄,將舌頭伸進美人芳香濕熱的小嘴,頓時引來滿口的甜香。輕輕餃起美人兒香甜滑膩的小舌,用力吮吸,頓時吸出滿口比蜜還甜的香津,一口咽下,滿口留香。

  “嚶嚀!”任夜曉小嘴一聲嗚咽,卻是蕭徑亭一手狠狠抓起一團美肉,另一手從端端的絲綢小褂底下探進,順著柔軟的小腹而上,抓住了一只圓潤滑膩的玉乳,狠狠一擠,五指間香香的乳肉頓時如同水一般溢出。美人兒火熱的嬌軀也如同泥一般癱在蕭徑亭懷中。

  “這丫頭真是聰明,一學就會!”蕭徑亭剛剛停下靈動的舌頭,放開了緊緊糾纏的滑膩香舌,剛剛要退回口內,不料任夜曉卻是嗯的一聲,緊緊咬住蕭徑亭的嘴巴,丁香小舌也飛快地卷上,纏住蕭徑亭的舌頭,忘情地吸咂吮嘬,喉嚨除了滿足幸福的呻吟外,還有一陣一陣輕微的聲響,卻是她痴痴地吞咽著蕭徑亭的津液。

  “這丫頭真是痴了!”蕭徑亭只覺得手中乳房起伏得越來越急,臉上任夜曉瑤鼻噴來的香氣也越來越促,知道她幾乎呼盡了肺中的空氣,但是卻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仍舊全身心陶醉在這深深一吻中。

  蕭徑亭心中一柔暗道︰“夜兒愛我,只怕不亞于我愛妍兒之深吧!”蕭徑亭右手劃過兩瓣雪球的中間,隔著薄薄的綢布,輕輕地撫摩。

  “啊!”美人兒嬌軀猛地一顫,肥臀忽地抬起,接著軟軟落下。

  “咦?怎麼這麼敏感!?”

  “吟!嗯!”蕭徑亭懷中的美人此時仿佛沒有一絲力氣,軟倒在他身上嬌喘吁吁,只是火熱美麗的臉蛋猶自親昵的磨蹭著蕭徑亭的面頰。

  ***************************************************************

  待蕭徑亭說起丹姑娘盜走自己佩劍,而不是他生氣拿走的時候,任夜曉仿佛听得有些漫不經心,卻是將小手探進胸前衣內,細細撫摸著他胸前的每一寸肌膚,又將小耳朵貼在他胸口听著他的心跳。

  蕭徑亭微微一笑,收住了嘴,便不再繼續解釋自己這幾天不能來的事情。

  “反正我知道哥哥沒有生氣就是了,其他的我就不管!”任夜曉此時膩在蕭徑亭懷中,整個嬌軀便仿佛沒有骨頭一般,下身私處的褲子早已經濕透,便是蕭徑亭也覺得大腿濕漉漉滑膩膩的,但是美人兒好像一點也不覺得難過,卻是沒有一點起來的意思。

  “哥哥,你喜不喜歡辛憶妹妹?”任夜曉忽然仰起小臉問道,未待蕭徑亭回答,她又小嘴一撅道︰“那我大哥他真可憐,不能娶了辛憶妹妹做嫂子了!”

  見到蕭徑亭皺起眉頭,任夜曉咯咯一笑道︰“既然我的親親哥哥喜歡辛憶妹妹,讓自然就不能讓我那大哥娶了去了!”言語中卻是將任伐逸降了一級,換作大哥了。

  “爹爹真是的,就是喜歡安排人家的事情!”任夜曉將小臉挨在蕭徑亭嘴唇前,輕輕磨蹭,道︰“若是爹爹不讓我嫁給你,我便跟著你跑了!但是不能現在就跑了,我還要為哥哥找《玄典聖譜》那!”

  說到此時,蕭徑亭已經是滿臉的促狹,一把握住任夜曉胸前的玉乳,眯著眼楮笑道︰“真是好偏心的姑娘!”

  任夜曉坐在蕭徑亭大腿上的圓滾屁股一陣扭動,嬌軀像滾糖一般擠進蕭徑亭懷中,不依膩道︰“我不來啊,我這般心疼你,你總是笑我!”

  “哥哥,要不要我讓屏兒去給你買件袍子來?”

  二人緊要不緊要的事情說了怎麼許多,蕭徑亭已經遠遠看見窗戶外邊飄起的炊煙,心中掛著蕭莫莫,便起身說要走了。任夜曉依依不舍地離開蕭徑亭的懷抱,卻是見到蕭徑亭長袍的下擺上一處大大的濕斑,還粘乎乎的。待發覺下面處濕漉漉地難受,這才明白過來那是自己的淫液,不由羞得玉臉通紅,白了滿臉壞笑的蕭徑亭一眼,撩起袍擺輕輕揭了揭,卻是將那濕斑越搞越大,這才急著問起蕭徑亭主意來。

  “不用了,江南武林公主‘雪劍姬’流出的春水可是千金難買,我便這麼穿著出去!”蕭徑亭一句話又惹得任夜曉撲進懷中,張開小嘴狠狠在蕭徑亭唇上咬了一口。

  “這丫頭又吻上了!”蕭徑亭本以為任夜曉咬了一口便會放開,不料那丁香小舌又探進嘴里,吸走自己的舌頭,又吮又咂、樂此不疲!

  “好了,夜兒,我要走了!”

  “嗯!”任夜曉卻是將小腦袋緊緊埋進蕭徑亭懷中,嬌軀一扭,卻是粘著不放開。由于她一直躺在床上,所以衣裳穿得極為單薄,更是將她曼妙起伏的身材襯托得前凸後翹,無比誘人。

  見到任夜曉微微撅起的小嘴,以及滿是希冀的目光,蕭徑亭目中拂過一絲笑意,道︰“你若是還有力氣,便和我一道出去玩吧!”

  “好啊!”任夜曉聞之立刻小鳥般躍開,卻是朝屏風後面的房里跑去,不知道多麼活躍有力。

  “你跑進那里做什麼?”蕭徑亭低頭朝下看了看,袍擺處又沾上了幾塊濕斑,不由一陣苦笑,朝跑進的任夜曉問道。

  “你這壞人這樣撩撥我,人家下面濕漉漉的難受死了,自然要拿水洗洗咯!”任夜曉無比羞澀地說出了極度不知害臊的話來,卻是端著水走了出來。

  蕭徑亭不解,不由問道︰“那你跑出來洗干什麼?”

  “人家又沒叫你看!”任夜曉橫來一眼,嬌聲嚷道。美目轉了轉,終究不敢在蕭徑亭眼前脫了衣服,忽然跑上前來,在蕭徑亭臉上親了一口,再雙手捧著蕭徑亭的臉轉向窗外,也將他目光轉向窗外,道︰“你不許偷看啊!”

  ******************************************************************

  “這丫頭在家里其實也調皮得很!”任夜曉換好衣服後,竟然牽著蕭徑亭的手,在花園中繞來繞去,穿過一道道花間小徑,越過一座座假山。最後蕭徑亭抖開一處樹叢,卻是已經到了任府外面的一條接道上。

  “這條路爹爹也不知道呢!”任夜曉緊緊走在蕭徑亭後面,目光也無時無刻不瞄在蕭徑亭臉上,只是當有人好奇瞧向蕭徑亭長袍下擺處的濕斑時,她便心虛地垂下蛾首,通紅著小臉,拿過蕭徑亭的手,在上面輕輕掐上一把。

  “哥哥!莫姨是你阿姨嗎?”剛剛走進“醉香居”的時候,任夜曉卻是忽然問道,待蕭徑亭回答是後,她便仰著小臉喃喃自語道︰“她是管‘醉香居’的,我那里有幾樣好看的首飾,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

  听到任夜曉不住打探蕭莫莫的喜好,問她性子是不是隨和。蕭徑亭不由笑問她問這些東西做什麼。

  “她以後可是人家半個婆婆哩!”任夜曉小嘴蠕了蠕,終于藏不住話,羞羞地說了出來。

  “婆婆?”蕭徑亭嘴角扯開一絲笑容,轉過臉去朝任夜曉道︰“莫姨她是我家里唯一的長輩,最是疼我。你那麼美麗可愛,她定會喜歡你的。”

  “這里好像我的‘曉園’啊,房子四處都是樹林栽成的機關!”任夜曉滿目好奇地跟著蕭徑亭走進了蕭莫莫所住的小閣,里面卻是沒有個人影。

  “莫姨沒有來過!”蕭徑亭滿目急切走進,卻是沒有見到蕭莫莫的身影,心中不由暗暗失望!不料外面卻是蕩起一陣清風,接著一股醉人的芳香蕩進鼻子。

  “莫姨!”蕭徑亭剛剛轉過頭去,只覺一陣香風拂來,接著一道美麗絕倫的身影便掠進小閣,印入蕭徑亭的是一張艷光逼人的玉臉,那臉上此時充滿了喜意,正是成熟嫵媚的絕世尤物蕭莫莫。

  “公......亭兒!”蕭莫莫走上幾步,美目緊緊望向蕭徑亭道︰“亭兒你怎麼那麼早便回來了,我昨天听到許嬤嬤說你走了,便連夜從甦州趕回來,今天一早便到了金陵,找遍了整個金陵城,卻是不見你的影子,都急死我了!”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5:41
第六卷 第十三章︰勾引秀情

  勾引秀情
  “莫姨你好!”任夜曉仿佛這才從蕭莫莫的美貌震撼中晃過神來,目光直直在蕭莫莫和蕭徑亭二人臉上巡視,笑道︰“想不到莫姨這般美麗,比起我娘還更加年輕好看,難怪蕭郎也這麼豐神俊朗!”此時的任夜曉竟然一反面對蕭徑亭時候的嬌憨,顯得落落大方、端莊得體。

  “蕭郎?你便是江南武盟任盟主的千金任夜曉小姐吧!”蕭莫莫朝蕭徑亭白了一眼,親熱地拉起任夜曉的小手,道︰“長得這般天仙似的,難怪我家亭兒天天掛念著!”

  蕭徑亭在一邊站著,任由她們二人親切寒暄,也不插言。心中卻是暗暗驚訝,好像蕭莫莫這次回來後,面對自己的時候,一改先前的妖媚無雙,變得端莊淡雅、言語殷切無微不至,倒仿佛真正像是自己的長輩了,準確地說,她好像成了自己母親一般的感覺。對自己的稱呼也由原先既討好又妖媚的公子,變成了現在充滿了心肝寶貝般疼愛的亭兒。

  “導致這一情況的只怕是幾天前,她中了厲害春藥時候的那次放蕩形骸吧?”蕭徑亭心中暗自想道︰“或許在她心目中,更加願意讓我成為她無比疼愛寶貝的對象吧!”

  “莫姨!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被擒的緣由了吧!我怎麼也不相信除了夢君奴本人,還有人能將你擒了去!”由于蕭徑亭和莫莫又事情要商談,蕭徑亭便在任夜曉耳旁吩咐一聲,她便乖巧出去,听外頭的夜君依彈琴。

  蕭莫莫見任夜曉出去,美目便朝蕭徑亭遞來一道萬千柔愛的目光,道︰“莫姨手上有一筆不小的勢力,在很早的時候,便得到東瀛的秀岐王子要來中原的消息,便做了周密的計劃,想在他路過的途中設下埋伏,將他刺殺于進京的路上!莫姨前段時候一直不在金陵的原因,也是因為要布置整件事情,光是探听情報的便派出了近百人,在秀岐可能要經過的路上,更是提到一個多月在那里安排下數百人,做好一切準備!”

  說與此處,蕭莫莫美目中閃過一道凌厲,可以想出她當時欲致秀岐欲死地的決心。

  “其實我連秀岐是誰都不知道,更別說有什麼恩怨!我只是要挑起東瀛和大武王朝的紛爭,讓大武朝廷戰亂不已!”一陣冷芒過後,蕭莫莫的美目變得無比的溫柔,朝蕭徑亭望來道︰“不料那夜我得到有人欲來刺殺武莫宸的消息,急急趕到‘醉香居’的時候,卻是見到了最讓我魂牽夢繞、疼愛入骨的亭兒!”

  听著這仿佛千折萬轉言語無比的溫柔,蕭徑亭心中一陣悸動,卻是听到蕭莫莫繼續道︰“就在我準備好一切,準備前去刺殺秀岐的時候,夢君奴卻是與人合謀在‘飄香樓’中刺殺與你。雖然你只受了點輕傷,但是莫姨心疼得仿佛都要扭起來般,不停地做著噩夢,夢到你被人害了,于是莫姨再也沒有心思去刺殺秀岐了!”

  “經過我派人細查和推測後,找出了刺殺亭兒的一個主謀,便是那個差點顛覆江南盟的夢君奴!而恰好你去任府的那日,夢君奴的兩個師叔又跑來‘醉香居’刺殺于我,我便假裝不敵受擒,想由她們我進去‘縹緲居’,見到夢君奴的母親。她們一直將我們視作叛徒,我想我只要給她們道個歉,再將其中的厲害關系告訴給她,不料夢君奴的母親卻是不住在‘縹緲居’!”

  待蕭莫莫講到中春藥那段的時候,她本來美麗端莊的玉臉上不禁浮上一絲濕熱的陀紅,仿佛也記起了那夜的荒唐,便連如水般的美麗眸子也跟著迷離起來。待見到蕭徑亭灼熱的目光瞧來,莫莫玉臉不由變得無比的溫柔,美目移向窗外片刻,便立即變得清明。

  “萬幸!那最是厲害無比的春藥沒有讓莫姨失了貞潔,但是卻讓莫姨再那夜成為最淫蕩風騷的女人!”莫莫朝蕭徑亭遞來一目,道︰“後來我見到了夢君奴,談了幾日,與她共謀顛覆大武王朝,互相幫忙,但是各自為政,互不節制對方!”

  “至于為什麼,我便不告訴亭兒了!亭兒不是還要去找妍兒嗎?”莫莫朝蕭徑亭投來無比溫柔的一瞥,道︰“奇怪得很,在我提出讓她們無論如何都不得傷害亭兒的時候,我本以為夢君奴會借機再要回一些籌碼,不料她卻是想也未想,便答應了!”

  蕭徑亭輕輕一笑,卻也未將與夢君奴的事情說出來,兩人再說幾句,蕭莫莫卻是將外面的任夜曉叫了進來。

  “什麼?哥哥的真氣被夢君奴制住了?”任夜曉听到蕭莫莫言道,美麗的小臉滿是驚駭,小手撫上蕭徑亭的身軀,道︰“哥哥那麼厲害,怎麼會被夢君奴那丫頭制住了武功?”

  “哥哥又不是天下無敵,自然也會被別人給制住了!”蕭徑亭笑道︰“遠的不說,便是現在所認識的人當中,就有兩三個修為不亞于我,甚至厲害于我!你爹爹、夢居奴還有便是方劍夕,他們三人說不定都要比我厲害哩!”其實這也全非無稽之談,夢君奴和蕭徑亭對戰之所以會落入下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蕭徑亭所修習的心法,是夢君奴所練武功的克星,光從修為上來說,夢君奴真是一點不亞于蕭徑亭。

  見到任夜曉衣服不信的模樣,蕭徑亭便不再言語,暗道︰“便是歸行負、連邪塵等幾位宗主,一身功力只怕也和我不相上下吧!功夫練到一定的程度,便是想再往上漲哪怕一點點,也是非常的困難!”

  “或許這次被夢君奴封住了真氣,讓我發現了另外一道真氣,是讓我武功修為飛躍的一大機遇吧!”蕭徑亭正待和蕭莫莫說起另外一道真氣的事情,不料蕭莫莫卻道︰“這‘截脈術’本是魔門的一項絕技,莫姨也知道一些,那其實是將一種特制的毒氣吸入手掌,然後在用高深的功力將這毒氣逼入被封功力人的體內,最後那幾股毒氣都凝聚在丹田處的幾處血脈,不讓真氣溢出一點!”

  任夜曉聞之,連忙用手摸向蕭徑亭的下腹,急急向夢君奴問道︰“那可有什麼法子解開嗎?夢君奴那丫頭刁得很,想讓她解開那可比登天還難!”

  “辦法卻是有,只不過要夜兒你幫忙!”蕭莫莫玉臉上忽然閃過一道妖媚的潮紅,道︰“辦法就是將那凝聚在亭兒下腹的毒氣吸引出來,再借力排出體內!”

  任夜曉好像明白一些,頓時滿臉紅透,目光瞟向蕭徑亭下腹,吟聲道︰“那毒氣從哪里出來!”

  莫莫目光也移到蕭徑亭下身,美目一迷,道︰“從亭兒的陽物中排出來!”

  “啊!公子輕......輕點,人家小肚子里面疼死了!”閣樓中忽然傳來一聲婉轉的嬌啼,一陣膩人無比的求饒聲伴著淫蕩的呻吟傳了出來!但是那位男子好像不理會女人的求饒。

  “啪!啪!”听聲音仿佛是男子在女人的肥美多肉部位上狠狠打了擊掌,接著更加猛烈的聲音如同暴風驟雨地響起,直搞得女人神智都有些不清楚,呻吟嬌唱也變得不怎麼清晰了。

  “好公子!好冤家,待會兒人家還......還要走路哩.......!”未待那女子說完,只听男子嘿嘿一聲笑,接著那女子淫蕩無比的一聲慘叫響起,呻吟浪叫中也帶了泣聲,吟聲道︰“疼......疼死了,別掐!”

  蕭徑亭和莫莫商議好了,也討來了莫莫兵刃上所沾劇毒的解藥,利用蕭徑亭在鎮江所扮那個英俊公子的身份去接近秀情。卻也不給她一次解了毒,而是分為幾次,慢慢地打開她的心扉,以圖弄清那個神秘少主的真正身份後背後的勢力,以及那位少主的具體圖謀。說白了,便是耍美男計。

  當蕭徑亭帶上玉秀情初次見面的英俊面具走進飄香樓的時候,這里雖然稱不上熙熙攘攘,但是人也不少。來者大都衣著鮮艷,人物風流,而且里頭的美妙絲竹聲不絕于耳。此時的“飄香樓”儼然是一個十分高級的風流雅地了。

  就在蕭徑亭剛剛認為這里便如同“醉香居”後半進那般高潔,賣藝不賣身之時,耳邊卻是傳來一陣極其撩人蝕骨的歡好聲,由于那女子呻吟浪叫聲中,竟然有著無比勾魂的媚力。

  “這位肯定不是樓中的尋常妓女!”蕭徑亭正暗自奇怪自己雖然功力被封,但是耳目依然敏銳如常時,遠處閣樓上傳來的猛烈燕好聲馬上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且不說這女子身懷媚術,大是不凡。那個男子床上本事如此了得,而且竟然將那女子制得服服帖帖,只怕也是個極其厲害的人物。

  蕭徑亭緩緩踱進廳後的小院,那里人少,只怕秀情的人容易發現。而此時那閣樓上的女子卻已經到了最頂峰,一陣嘶聲歇底的長叫後,便一點聲息也沒有了。但是最後那聲長嘶卻是仿佛要斷氣一般,顯然獲得了極大的滿足。蕭徑亭甚至懷疑那女子最後那聲大得可能會被前廳的眾人听見,不料那些衣著富貴的男女們卻是神色如常,沒有任何異色。

  “這男子到底是誰,竟然如此驍勇!”蕭徑亭正豎耳听著樓上的戰況,那名男子仿佛仍未滿足,輕笑幾聲,想必使出了什麼高明的技巧,只片刻功夫,便讓剛剛才瀉得死去活來的女子又淫語浪叫起來。

  “公子您怎麼現在才來啊,小姐都已經快要痛死了!”正暗暗驚訝,不料一聲嬌嫩潑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抬頭望去,秀情的那個潑辣丫頭小紅正站在前方通往後院的一個拱形門里。正杏眼圓睜,鼓著桃腮望向院中呆立的蕭徑亭。

  “這丫頭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少主手下的人?”蕭徑亭望著女孩起伏玲瓏的嬌軀,此時那女孩正擰著小蠻腰,使得本來救圓翹的小屁股更加鼓鼓漲漲,看來分外誘人。

  隨著蕭徑亭灼灼的目光射向那丫頭圓挺的香臀,那女孩不由不自在地將臀兒往後面縮了縮,一張美麗的清水小臉也唰地紅起,但仍是作出薄怒厲害的樣子,美麗的眸子朝蕭徑亭狠狠瞪來一眼。

  “這丫頭還嫩得很,便要從她下手了!誘騙少女這等把戲做做卻也無妨,這些都是小節,又哪里理會得到這麼許多!”蕭徑亭一陣苦笑,上前招呼道︰“小紅姑娘好啊!”

  “我不叫小紅!”那女孩見到蕭徑亭走了過來,便轉過嬌軀徑自一人走在前面,便也不再理會蕭徑亭。

  “哦?”蕭徑亭卻也不趕上前去,緩緩在女孩身後幾尺處踱著步子,看著那妮子搖拽生姿的美妙背影,道︰“嗯!小紅這名字听來俗得很,那姑娘叫的是什麼?”

  “你這讀書人怎麼這麼不知禮數,女兒家的閨名怎麼可以說給你這不相干的外人听!”那紅衣姑娘轉過嬌軀,狠狠朝蕭徑亭瞪來一眼,唬下小臉道︰“你快些走,別讓我家小姐等急,若我家小姐疼得厲害,一惱之下,只怕一劍將你刺成兩塊!”

  “一劍刺得成兩塊嗎?”蕭徑亭笑道,卻是加快了步子,和那紅衣姑娘並肩而行,輕微而又明顯地嗅了一口紅衣姑娘嬌軀傳來的幽香,兩只眼楮卻是直視前方,不再對她凹凸誘人的嬌軀有任何的非禮。

  便是這樣那紅衣姑娘也受之不住,朝蕭徑亭遞來一道凌厲的目光,便唬下臉蛋慢下步子,落在蕭徑亭身後幾尺處,卻也不給蕭徑亭任何輕薄的機會了,末了還狠狠說上一句道︰“你不信嗎?你賊眼再看我一下,我便一劍將你刺成兩半!”

  那紅衣姑娘的話尚未說完,蕭徑亭那灼熱仿佛有著穿透性的目光狠狠射向她堅挺的酥胸,和豐滿大腿中間迷人私處。直看得她嬌軀一顫,頓時酥了半邊身子。未待她豎起柳眉,厲聲嬌叱,蕭徑亭便毫不留戀地收回了目光,加快了步子朝前走去。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5:42
第十四章︰使美男計

“你站住,等我上去通報!”待走到一處精巧的樓前,一直走在蕭徑亭身後的那名紅衣姑娘趕上前來,喝止了蕭徑亭,冷著俏臉朝樓上走去。玉足踏著樓梯的時候,由于扭動著小蠻腰,使得那鼓漲的肥美屁股左右滾動間,好像要擠出薄薄的綢褲一般。仿佛感應到了蕭徑亭目光,那紅衣姑娘不由加快了腳步,不讓蕭徑亭眼楮沾到更大的便宜,但是走得急了,那小屁股更是扭得厲害。

“這里離那對男女交歡的地方遠了些了!”蕭徑亭覺得耳中那淫聲浪叫的靡靡聲音小了許多。但是明顯可以覺得那女子已經經受不住了,面對那蝕骨的快感,再也沒有力氣大叫出聲。

“秀情痛得厲害,不能下樓迎接公子,還請蕭公子見諒!”樓上傳來的美妙聲音,雖然冰冷中透著一絲軟弱,但是此時蕭徑亭耳邊尚響著女子淫蕩的如泣如訴的呻吟聲,所以秀情俏冷的聲音听在耳中,仿佛也滲滿了媚意。

在走上樓之前,蕭徑亭英俊的臉上一掃方才瀟灑不羈的笑容,顯得冷峻肅重。踏著穩重的步子緩緩走上樓去。

“她真是一個不亞于莫姨的絕世尤物啊!”蕭徑亭見到躺在床上的秀情,修長而又豐滿的嬌軀上蓋著一層薄被,更加顯得她曲線的曼妙迷人。

見到蕭徑亭目中閃過了一道痴迷之色,秀情心中也不由一陣冷冷的得意,接著見到蕭徑亭目光移到自己冷艷而又虛弱的臉蛋上馬上一掃痴迷,換上了滿目的憐愛,秀情芳心一陣異樣,卻是馬上冷下俏臉。

但是蕭徑亭的目光僅僅只在秀情的玉臉上停留了些許時候,便馬上移開,對站在邊上的那個紅衣姑娘卻是再也不看上一眼。

“小紅,給蕭公子看座!”冷艷秀情朝站在一邊的小紅吩咐道,可能在這個時候,這聲小紅叫得尤其的刺耳,那美麗的紅衣姑娘美目閃過一絲慍色,但是臉上卻是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快。但是在給蕭徑亭搬來椅子的時候,不知道有意無意間,卻是將椅子離秀情遠遠處的地方。

“公子可曾想出了解毒的方子了嗎?”秀情勉強坐起嬌軀,由于一挺蠻腰,使得堅挺怒聳的酥胸向前漲出,真有裂衣而出之勢。蕭徑亭目光也自然隨之一顫,但是卻沒有顯露出意亂神迷的神色來。

“尚且沒有!”蕭徑亭一句話讓得秀情柳眉一豎,俏臉一寒。

“那公子來‘飄香樓'做什麼?”秀情美目一冷,迷人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疑色,朝在邊上的紅衣姑娘使了個眼色。

“這女子還真是心狠手辣啊!”蕭徑亭望著秀情美醉人的臉上閃過的一道凌厲,心中暗道。倒是那個嬌小玲瓏的紅衣姑娘得到了秀情的眼色暗示後,俏臉接連閃過幾道復雜的神色。最後咬了咬玉齒,小手轉向背後,口上一枚冰冷的暗器。

蕭徑亭這才將目光對上那位紅衣姑娘,甚至將胸膛的諸處要害都暴露在她面前,然後目帶失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笑道︰“但是昨夜我連夜回到金陵住處,翻了一整天的醫書,終于得到一些端倪,也未來得及多想,心中也實在掛念小姐的傷情,所以便匆匆趕來了!”本來在說出這段的時候,應該溫情脈脈來表示自己的關心,但是蕭徑亭在出口的時候卻是言語平靜,甚至帶了些冷意,來表達自己心中的失望。

秀情冷艷的臉上竟然浮上一絲微笑,美目朝蕭徑亭遞來略帶歉意的一目,柔聲道︰“公子不要生氣,秀情實在使被這病痛折磨得不行,性子也有些躁了,待秀情好後,一定好好陪公子在金陵四處走走,在這暮春的最後幾天看看快要謝了的花兒!”

“終究是邪道中人,行事不擇手段,見我神色中對她憐愛無比,便若有若無的勾引我!”蕭徑亭眼角瞥到紅衣姑娘臉上閃過的一道異色,心中笑道。

“直到來‘飄香樓’的路上,在下方才為小姐的病想出了兩條對策,但是兩條看來都有些不怎麼妥當。第一條則對小姐有所冒犯,是為不敬;第二條看來有些許危險,更是顯得蕭某居心叵測!但是蕭某又實在想不出第三種方法了!”

秀情聞之,美麗絕倫的玉臉上頓時平靜無波,忽然朝蕭徑亭綻開一朵勾人心魄的微笑道︰“那就請公子具體說說哪兩種法子呢?”

“這女子一身媚術幾乎不下于莫姨啊!”蕭徑亭心懷一蕩,但是卻是凝下俊臉,裝作一幅強自冷靜的模樣,而目中卻早已經是一片痴迷。看著秀情美目閃過的一絲冷冷的鄙意,蕭徑亭目光猛地一顫,便假裝將目光移開,望向窗外,遠處傳來的淫叫聲此時已經達到最高潮。

那名女子雖然剛才那麼有氣無力半死半活,但是現在卻是被入骨的快感激起了最後一點力氣,拼命的浪叫。

“又來了,不行.......不行,死了!公子快、快、快用手擠住我的小媚肉兒,人家穴兒夾不緊,精水不能再、再流了,不然就......就下不了.......啊!!!”接著一陣幾乎要斷氣的長嘶,片刻後便杳無聲息。

“她難道一點也听不見嗎?她一身功夫可是厲害得很那!”蕭徑亭目光望向秀情冷艷絕色的臉蛋,此時的秀情正雙目凝視著蕭徑亭的面上,對那邊激烈的戰況卻是一點也沒有反應,想必是真的沒有听見了。

“看來我的耳目之聰當真是天生異賦了!”

“這第一種方法便是......”蕭徑亭目光忽然一凝,直直射向秀情堅聳的酥胸。

“啊!”那剛剛才靜下的那名淫蕩女子忽然又是一聲淫叫,但是這次卻是充滿了驚恐和求饒,“公子,爺,親親好郎君,奴家真的是不行了,人家那洞洞剛才便連吸掉瀉出的水兒爺勉強的很,再也受不起公子的狂暴了!”

“你看,你那東西將人家下面小淫肉搞得腫成這般模樣,待會兒只怕走路還要張開著大腿走呢!啊,洞里面都搞出血來了,是不是花宮被公子捅破了!”一聲淫騷膩聲傳進蕭徑亭耳中,讓他直呼厲害!

“這個女人還真是風騷呢?”蕭徑亭心中笑道,目光對上秀情美麗絕倫的臉蛋,爺不由微微帶了些火熱,道︰“小姐受傷的部位,按蕭某的推測應該是在小姐左邊玉峰上,具體的位置應該是再乳突部位上的翳風穴和扶突穴之間!”說罷便將目光直直射向秀情鼓漲欲裂的酥胸部位。

“是!公子說得一點沒錯!”秀情美目不經意間閃過一道狠辣的厲色,但是美麗的臉上卻是染滿了紅暈,細聲說到︰“公子尚未說出解毒的方法!”

“公子您還要,那、那您就干奴家的後面吧!”那名風騷女子一陣討饒後,那名男子只是笑笑,那女子聲音爺頓時變得妖媚無比,顯然對那男子極是討好,“來啊!公子,人家將屁股在掰開一點,你看見了嗎,人家的菊花還是紅色得很,您就狠狠的槌進來!嗯!”只听一聲沉悶的嬌哼,想必是那男子躍槍而進了。

“啊!裂了!屁股裂了!”接著那名風騷女子一聲慘厲的尖叫,聲音卻是突然大了好幾分,想必是那男子在她後面谷道撕捅得厲害。

“小聲些!”那男子想必是往女子肥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那女子的呻吟頓時變成的嗚咽,但是那陣陣的叫痛聲中,依然可以清晰地听出她此時內心充滿被虐的渴望,和舒爽的暢快。

“這個女人可真是瘋狂哩!咦,這個男子的聲音好像十分的熟悉!”蕭徑亭剛剛皺起眉頭,卻是發現對面的秀情爺明顯地顰起了美麗迷人的柳眉,想必剛才也听見了那風騷女子的那聲慘叫。

“所以第一種方法便是蕭某將手按在小姐的乳上,運起真氣將糾結在扶突和翳風這兩道穴道間的毒氣吸出,然後......”

“放肆!”未待蕭徑亭說完,秀情驟然冷笑俏臉,美目射出凌厲無比的冰冷目光,直直盯在蕭徑亭面上,小手在被中暗暗運功,隨時打算將蕭徑亭斃于掌下。

便是邊上的紅衣姑娘也滿臉怒色朝蕭徑亭望來,杏目圓睜道︰“你這登徒子妄想趁機佔我家小姐的便宜,我家小姐千金之軀,貴體豈能被你一雙狗爪觸踫!”說罷唰地一聲抽出腰間的兵刃,朝秀情道︰“小姐,我看他只是一個妄想趁機接近小姐的無恥之徒,小姐與他說話也沒了身份,我這便將他趕出去!”

蕭徑亭心中一笑,但是英俊的臉上卻是布滿了失望和痛心,目光也冷冷和秀情對視,沒有一點的心虛和不安。接著閉目做痛苦狀,靜靜道︰“若是小姐剛才答應了蕭某的第一種方法,那麼小姐身上的劇毒也便轉到蕭某身上,蕭某至今無力可解!況且就是小姐答應,也未必能夠有效!”

蕭徑亭再次睜眼的時候,目中射出熱切無比的光芒,直直罩在秀情嬌貴冷艷的嬌魘上,柔聲道︰“小姐如此國色,蕭某乃一屆凡夫俗子,又怎能免俗,又怎能不痴心迷醉!但是知道小姐中毒後,蕭某只是絞盡腦汁,想著該怎麼尋出那解毒的方子,至于非分之想,呵呵!“蕭徑亭輕笑一聲,道︰“心急如焚下,還未來得及考慮!”

“走也!”蕭徑亭一甩袖袍,站立起身便朝外走去,沒有一絲猶豫,邊走邊道︰“不是蕭某意氣用事,這次回去,蕭某一定竭心盡力,找出解毒的方子!”末了,又轉過頭來,目光直直望向面色復雜的秀情道︰“剛才若是蕭某真是觸踫的小姐的酥胸,待小姐好後,蕭某也定會截去這支右手,以示蕭某心思的清白!”

“公子留步!”秀情面色一變,便從床上躍起,見到蕭徑亭仍是頭也不回朝樓下走去,蠻腰一扭,美臀一躍便飄身而起,朝蕭徑亭躍來。

“秀情以小人之心度公子君子之腹,尚且請公子不要和秀情一般見識!”蕭徑亭只覺一陣香風拂面,接著秀情那起伏動人的嬌軀便落在眼前,仿佛是身體不支,那窈窕迷人的嬌軀一陣搖晃,便要倒下。

“小姐小心!”蕭徑亭口中呼道,但是心中卻是道︰“這女人在耍詐!”雙手一張,朝身前的嬌軀抱去,不料秀情美目卻是閃過一道復雜的神色,嬌軀再輕輕一晃,便脫離了蕭徑亭的懷抱範圍。

蕭徑亭看似無心地向左一移,雙手卻是撫上了秀情如若刀削的迷人香肩,入手滑膩動人柔弱無骨,蕭徑亭也不由心神一蕩。

*******************************************************************

“公子剛才尚未說出第二種方法,怎麼便立刻要走呢?”秀情再次坐到床上的時候,仿佛運動過量,美麗的玉臉上滲上一絲潮紅,朝蕭徑亭問道︰“而且剛才公子說,你不是意氣用事的!”

蕭徑亭笑道︰“剛才蕭某才說出第一種方法便已經招來小姐那麼大的非議,而這第二種方法只怕更加容易招來小姐的懷疑!”說罷,蕭徑亭從懷中掏出一只瓷瓶,道︰“這便是蕭某臨時配來解藥,用的是以毒攻毒的道理,所有這瓶藥中說來也是瓶毒藥,甚至具體它能不能解毒,蕭某也不能保證!”接著蕭徑亭苦笑一聲道︰“小姐你說我剛才可有膽子說出這第二種方法來!”

秀情這次沒有發火,甚至連美麗的臉蛋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快,只是目中變換著不同的神色,高聳的酥胸也一陣起伏,而後忽然美目一凝,朝蕭徑亭望來道︰“公子這藥具體毒性如何?吃下會不會要了人的性命!”
parbo 發表於 2008-11-21 15:42
第十五章︰狠毒美人

秀情這次沒有發火,甚至連美麗的臉蛋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快,只是目中變換著不同的神色,高聳的酥胸也一陣起伏,而後忽然美目一凝,朝蕭徑亭望來道︰“公子這藥具體毒性如何?吃下會不會要了人的性命!”

“她為什麼那麼急著要解去身上的毒呢?”蕭徑亭按下心中的不解,道︰“應該不會!”接著輕嘆一口,目光轉柔望向秀情美麗的玉臉道︰“其實這藥只是蕭某過來探望小姐的借口而已,它雖然有用,但是終非有效之道,只怕它就算解了小姐身上的毒後,自己也成為一種極為難纏的毒素,困擾小姐!”

秀情美目一閉,酥胸一陣劇烈的起伏,顯然思想在坐著激烈的斗爭。

片刻後,秀情忽然美目一睜,直直朝蕭徑亭望來,小手伸向蕭徑亭手上的瓷瓶,道︰“我這毒只怕天下人沒有幾人能夠解開,時間緊迫也來不及了,我便試上一試!”說罷便要拿過那只瓷瓶。

“小姐!”蕭徑亭的聲音頓時變得溫柔無比,手掌一張握住秀情嬌嫩滑膩的小手,卻是冰涼一片,手掌不由緊了緊,摯熱的目光朝秀情臉蛋望去,道︰“秀情再等幾天,我便是不吃不睡,也將解藥配出!若是一個月內尚未兌現,蕭某便在秀情面前自盡。”蕭徑亭說出此話的時候,目光熱切,面色誠摯深情,直讓秀情美麗的目光也微微躲了躲,閃過一絲謙色。

“好嗎?”再听到蕭徑亭溫柔的一聲,秀情面色微微一變,接著迅速移開目光,一把拿過那只瓷瓶道︰“秀情謝過公子厚意了!”說罷拔開瓷瓶的塞子,將瓶口放在瑤鼻輕聞一口,俏臉神色變了幾變。忽然美目望向邊上的紅衣姑娘道︰“小紅,你過來!嘗上一口!”

“這秀情這是無情無義啊!”蕭徑亭心中不由一陣感嘆。

那紅衣姑娘聞之嬌軀一顫,小臉頓時變得慘白,美目涌起深深的悲色,搖拽幾下,幾顆粉淚紛紛墜下。玉牙一咬,便輕移碎步伸手接過秀情手上的那瓶毒藥。

“還是我來吧!我是郎中,醫者父母心!”蕭徑亭輕輕一笑,一把拿過紅衣女孩手中的瓷瓶,往口中輕輕一倒,再將瓷瓶遞到秀情小手中。而後深深望了那紅衣女孩一眼。卻是見到她美麗的小臉上,涌上無比復雜的神色,說不出是羞澀還是羞愧,甚至是歡喜。

“嗯!”蕭徑亭忽然面色一青,眉頭一皺,嘴唇一陣顫抖,便涌出一口暗紅的鮮血。

“啊!你怎麼樣了?是不是難過得很?”那紅衣女孩美目一緊,便要哭出聲來。

“咳!咳!咳!”蕭徑亭一陣急促的咳嗽,便又連連嘔出幾口血來,面上浮上一絲燦爛的笑容道︰“這毒死不了人,小姐身上本來就中了劇毒,想來情況會輕上許多!接著目光瞧上紅衣姑娘道︰“麻煩你到下面給我拿來一只藥箱,尋常的藥物最好都放上一點,我配點藥暫時壓住我體內的毒性!”

見到紅衣姑娘匆匆奔下,秀情的玉臉上浮上一絲謙色,美目朝蕭徑亭深深望來一眼道︰“對不起!”說罷一仰玉頸,將瓶中的藥一飲而盡。

“啊!痛,痛得很!”那藥剛剛吃下,秀情潔白如玉的粉臉便浮上一層陰色,接著一聲呻吟,美目一濕,便使勁按住小腹。臉上強忍著激烈的疼痛。接著秀目閃過一絲凌厲,翻手成掌,若是發現蕭徑亭有任何逃跑的意象,便一掌擊出。

蕭徑亭面上肌肉微微一顫,目中閃過一絲痛苦,仿佛對秀情的步信任異常的心痛,但是很快,一雙眼楮立刻換上了深深的關切。

“沒事!這是正常狀況,這藥性烈得很,馬上就好!”蕭徑亭柔聲說到,借機坐上床沿,一手自然摟住秀情柔軟的蠻腰,另外一手按在她平坦動人的小腹,輕輕揉動。

“嗯!”秀情驟然不及,被蕭徑亭的雙手觸踫到敏感的嬌軀,一聲低吟。嬌軀也不由輕輕顫抖起來,耳中听著蕭徑亭溫柔關切的聲音,美目一抬,見到蕭徑亭面上目中滿是急切和關心,沒有一絲一毫的穢意,舉起的小手也緩緩放下。好在蕭徑亭左手按摸的範圍只在小腹肚臍部位,卻是沒有一點往下面迷人私處探去的意圖,也不由稍稍放下心來。

“真是一個迷死人的尤物啊!”蕭徑亭鼻端盡是醉人清雅的女兒幽香,這美人的蠻腰雖然細如楊柳,但是卻非常的豐膩動人,讓人觸之便舍不得放手。而那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小腹,更加讓人心神搖拽。平坦中卻又微微隆起柔和迷人的弧度,好像是給下陰肥阜的鼓起做了最好的鋪墊。

“公子,我好了!”秀情輕輕而又堅決地移開蕭徑亭按在她下身小腹的左手,接著嬌軀輕輕一扭,那迷人的小蠻腰也滑出了蕭徑亭的掌心。見到蕭徑亭又坐回原先的椅上,秀情遞過一道溫柔的目光,道︰“謝謝公子的靈藥,秀情已經好了許多!胸口已經不是那麼疼了!”

“哦?”蕭徑亭一把握過秀情的皓腕,把了下脈,道︰“果然解去了一些,但是還有部分留在體內,蕭某只要再次努力了!”

“還沒全好!”秀情美目閃過一道失望的神色,接著幾道奇怪的目光瞧上蕭徑亭的臉上。

“莫非她剛才起了殺我的念頭,那真是過河拆橋了!”

****************************************************************

“那小崽子知道什麼,我只需將這大屁股往他下面輕輕一撩,他便姓什麼也忘記了!又哪里會注意人家屁股上的洞洞被公子干裂了,他那小棍兒怎麼能和公子這長槍巨物相比,捅得人家魂兒也沒了,淫洞里水也干了!最後才搞爆了人家的屁股,才瀉出了那麼一點!”蕭徑亭走出小閣,行在院中的時候,那女子淫蕩嬌膩的聲音頓時清晰起來,忽然那聲音又變得無比的幽怨道︰“只是公子您就那麼狠心,將奴家這麼寶貝的洞兒讓那小王八蛋去插,將人家那麼美的屁股讓那雙臭手揉來揉去啊!”

“你還真是騷得可以啊!”那男子手掌在女人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掌,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道︰“行大事不拘小節,寶貝兒,你這委屈日後都將會有百倍的回報啊!”

“哦!記起來了,這男子便是在鎮江那家客棧中遇上的那名英俊無比的淫賊,果然有本事啊!”蕭徑亭待再次听到這名男子的說話聲,頓時記了起來,那名女子的聲音也頓時變得嬌痴無比,膩聲道︰“人家不要那些回報,我只要公子以後待我好,疼我、愛我!”

“好了!你該回去了,呆久了只怕他要懷疑了!”接著便是一陣細細簌簌的穿衣聲,過程也自然香艷無比。

“唉!我的包袱還落在了‘還碧閣’中哩!人家改裝用的粉啊什麼物事都放在里面哩!”那女子聲音頓時變得焦急起來,接著又輕嘆一口道︰“也不要緊,我平常在家都不見外人,恐怕沒有人會認識我,再說這里去‘還碧閣’也只有幾步,我快些走,只怕遇不上什麼人,便是遇上了也不打緊!只是你那棒槌將人家洞洞抽得都疼死了!”

“我吩咐你的話都記住了?”

“記住了,記住了!不就是偏偏老家伙,勾引小家伙嗎!”

听到幾聲親吻聲,蕭徑亭知道女人這便要下來了,便閃身躲進路邊的花叢中。片刻後便看到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蹣跚著步子走來。

盡管蕭徑亭原先就猜測那個淫蕩女子可能長得很美,但是等到那個女子印入眼簾的時候,蕭徑亭還是被她的美麗所震撼,接著便是一陣無比的惋惜,那麼美的女子卻是如此的風騷淫蕩。

隨著那女子漸漸走來,蕭徑亭看到的是一張極度滿足的媚艷粉臉,那張臉蛋此時雖然正顯得十足的慵懶嬌媚,但是卻是被滋潤得艷光四射。美麗勾人的眸子仿佛春波橫流,畫著彎巧美麗弧度的小嘴,微微開啟間,上唇顯得稍稍厚了,但是長在這張艷麗十足的臉上,更加的勾人性感。

“她下身只怕當真受損得厲害!“蕭徑亭見那女子便連邁步間,兩只大腿也微微地向外張開!兩瓣肥厚的美臀扭動間,肉球滾動得更是讓人血脈憤張。

“哼!”一聲嬌哼從背後傳來,蕭徑亭轉眼看去,卻是那個去拿藥箱的紅衣姑娘,此時她正睜著一雙美麗的眼楮,抿著小嘴狠狠朝蕭徑亭瞪來。不料那名風騷女子有些作賊心虛,被她一聲嬌哼嚇了一跳,頓時加快了腳步,不料下身的的疼痛卻是讓她一陣哆嗦,柳眉一皺。咬著玉齒,幾步間便消失在轉彎處的花叢。

“這是你的藥!”那個紅衣小丫頭幾步便走到蕭徑亭面前,將手上的藥箱朝蕭徑亭一遞。

蕭徑亭順手接了過來,朝她一個客套的笑容,轉過身去便要離開。

“你剛才為什麼要替我嘗那毒藥?”那紅衣女孩卻是趕上幾步,和蕭徑亭並肩而行,再也不怕蕭徑亭火辣的目光在她起伏玲瓏的嬌軀上巡視,甚至美麗的眼楮直直投在蕭徑亭面上。

只是此時的蕭徑亭也仿佛成了道學家一般,非禮勿視,雙眼直視前方。

那位紅衣女子忽然一聲冷笑道︰“你當我不知道嗎?你是想趁機將我心騙了去,好一心一意地被你哄騙,然後再幫助你追求我家小姐!你們男人最是齷齪,整天都想著怎麼將女人勾引上手,然後又喜新厭舊另尋新歡,只是我家小姐可不是平凡女子,你打她主意,別把自己性命搭上了才好!”

“你這丫頭倒是不笨!”蕭徑亭心中暗自笑道,但是臉上神色仍是一點未變,只是加快了腳步朝外走去。

那紅衣女孩見蕭徑亭毫不理會,美目一陣亂轉,小嘴一陣一咬,玉足一蹬,也加快了腳步趕上越走越快的蕭徑亭嚷道︰“你休想,你休想我會被你騙到,你也休想我會幫你追求我家小姐!你下次也休想再用下流的眼楮看我一眼,你要是再看我一眼,我便將你眼珠子挖出來!”最後一句卻是有些氣急敗壞了。

“什麼和什麼啊?”蕭徑亭心中暗笑,忽然轉過身軀,面對迎面而上的紅衣妮子。

“啊!”那紅衣女孩收之不住,頓時將柔軟美妙的嬌軀撞入蕭徑亭懷中,頓時便酥軟了整個身子,心中卻是又驚又怕,擔心蕭徑亭會趁機抱住自己。

蕭徑亭也頓時軟玉滿懷,滿鼻幽香,內心十分無奈地輕輕推開女孩的嬌軀,道︰“蕭某本來還抱有異想,但是今日見了你家小姐和姑娘的反應後,卻是完全死了心了!只待潛心治好了你家小姐身上的毒,便再也不見你家小姐了!”

那紅衣女孩本是嬌軀滾燙,玉臉通紅,待听到蕭徑亭言語,不由猛地退後幾步,冷冷道︰“哼!你當我那麼稀罕見你嗎?!你當你長得好看,我便會喜歡你嗎?”說罷美目早已經濕潤,淚光盈盈,玉足一頓飛快跑開。

蕭徑亭望著她跑去的嬌小背影,暗道︰“這丫頭雖然還小,人情事故也不是懂得很多,但是卻是聰明伶俐得很啊!”蕭徑亭搖頭一笑,便步出了“飄香閣”,身後的那個紅衣丫頭看著蕭徑亭消失的背影,美目一淒,小嘴便撅起一陣委屈。

*******************************************************************

蕭徑亭在金陵城中繞了幾個圈子,確認沒有人跟蹤後,蕭徑亭便一把扯下了臉上的面具,移步回到“醉香居”。

“夜君依怎麼又開始唱曲了?是不是來了什麼重要的客人了?”蕭徑亭剛從西邊小門踏進“醉香居”的時候,一陣溫潤幽美的聲音頓時傳入蕭徑亭耳中,而那唱曲的便是對外稱病停藝的夜君依。

蕭徑亭順著夜君依的動人的歌聲,走進了一處不起眼的小樓。那處地方,蕭徑亭雖然經常看到,但是卻從來沒有進去過。蕭徑亭踏步而進的時候,正好對上夜君依深深幽怨的眼神,此時的夜君依仍然是那麼美麗迷人,坐著的嬌軀曲線仍舊那麼曼妙婀娜。彈著琵琶的玉手還是那麼縴巧嫩白。

“夜君依卻是一反常態,穿起了綠色的衣衫了,但是總比老穿白色的好!”蕭徑亭心中暗道,走進樓中,夜君依忙收住了歌聲,朝蕭徑亭遞來一個溫柔無比的笑容,道︰“公子,你回來啦,歸爺她們等你好多時候啦!”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parbo

LV:6 爵士

追蹤
  • 58

    主題

  • 291

    回文

  • 1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