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東邪傳人 作者:葉離歌 (連載中)

sintanrove 2008-11-23 21:48:5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3 210359
dg9017 發表於 2008-11-25 20:11
第四十一章 信不信在你 治不治在我

楚邪听了女子的話,心里一愣,沒想到來的這麼快,當下點點頭說道,“走吧,”沒有攜帶什麼行李,他來現代最討厭的就是出門帶一堆行李,如同搬家一樣,兩袖空空何其輕松。



  林想點頭轉身上車,車子快速的奔駛著,林想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楚先生,飛往北京最近的班次還有40分,機票已經辦理好,等到北京孔總會派人接你的,從杭州道北京需要近2個小時。”



  楚邪注視了這位流露著精明能干的女人,點點頭,“謝了,”雖然她說的簡單,楚邪對這了解的也不太多,但她也知道飛機不同其他交通,能在出發前40分訂到機票,中間肯定比較麻煩。



  林想笑了下,“不用客氣,這是應該的。”一路無話,很快到了蕭山機場,把車停好,林想領著楚邪走進待機廳找了個座位坐下。



  林想看到楚邪對這里很好奇的樣子,含笑幫楚邪介紹機場需要注意的事情以及在飛機上的一些常識,簡單明了的話語中含著幾絲風趣,讓楚邪听的頻頻點頭。



  “飛往北京的南航CZ6164航班開始登機,請……!”候機廳內溫柔的播報聲響起,人們拖這行李開始到登機口排隊,林想起身對楚邪說道,“楚先生,該登機了,祝你一路愉快!”伸出手來向楚邪告別。



  幸好楚邪對現代禮儀了解了不少,要是剛來現代時肯定不懂得握手,當下伸出手,淡淡說道“今天麻煩林小姐了,”語氣雖然平淡,但听的人卻能夠感覺到里面的真誠,林想含笑看這楚邪登上飛機,一直到飛機起飛才轉身離開。



  飛機上的楚邪對孔儒的病情雖然掛心,但並不著急,現在遠隔千里,自己再急也沒用,如果命理決定孔儒熬不過去,那也不是他能抗拒的,他急著去BJ只是為了看看自己能不能盡上一份心力,現在的醫術令他很是震撼,他從來沒有研究過自己的醫術是否在現代還有用處。



  第一次坐飛機的楚邪好奇的看這下面約來越小的城市,他從來沒想過人類可以在千米高空停留,看著下面廣闊的天地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特別的感覺,仿佛整個地球就在自己的心中存在,天大地大無拘無束,逍遙世間沒有煩惱,腦中一下清晰了很多,楚邪知道自己的桃花島內功更進了一層。



  對于桃花島的內功,就連中原五絕的其他幾人也只知道叫做桃花島內功,黃藥師連自己的女兒也沒告訴過,雖然其學過九陰真經,但黃藥師曾對楚邪明言,九陰真經只是他令他打破武功瓶頸的一把鑰匙。桃花島的內功其實名為逍遙歌訣,最大的作用就是明人心智,心靈手巧。而黃藥師的武功來歷更是沒有一人知道,人人只知道黃藥師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文韜武略,樣樣有門。詩詞歌賦,書畫琴棋,八卦算數,無有不成。醫卜星象,陰陽五行,奇門遁甲,皆在胸中。農田水利,商經兵法,柴米油鹽,無所不能。卻不想黃藥師有此名聲時只有40多歲,一個人再過聰明也不可能獨自鑽研這麼多學問,而且達到精通。黃藥師大多學問自然是學自師門,但對于到底出自何門派,黃藥師對楚邪卻以不便提及,無須知道為由推脫過去,所以臨死也沒告知楚邪。只是吩咐楚邪一生不可間斷桃花島內功“逍遙歌訣,”有了此歌訣,修習桃花島諸般學問才能都有所成。



  “女士們,先生們︰本架飛機……”思緒間飛機已經降落,楚邪收拾心情,走下飛機,抬眼四顧來接自己的人。



  果然,不遠處王兵舉著書寫“楚邪”的牌子站在那里,楚邪快步走了過去。“小王,孔老怎麼樣了?”



  王兵看到他先是一喜,听道詢問孔儒的情況,神色瞬間黯淡下去,“孔老現在昏迷不醒,醫生說內附大出血,情況比較嚴重,雖然做過手術止住了血,但還是存在不少淤血,因為孔老年紀大,胸腔手術太過危險,所以沒敢清理。醫生說如果5個小時內依然昏迷不醒,那就……”說道最後忍不住嗚咽起來,他給孔儒開車幾年,孔儒對他如同親人一樣關照,對于這次孔儒被襲,他內心很是自責。



  楚邪听了眉頭間閃過一絲憂色,“先不要急,快帶我去看看,”王兵點點頭,連忙帶楚邪去醫院。



  “孔總,這位就是楚邪,”醫院的過道中,小王對滿眼通紅的孔祥文介紹道,旁邊的幾位都是孔儒文學界的幾位老友,神情也是一片黯然。此時見到他們這些天一直想見的少年也沒有言語。孔儒的老伴趙月英並沒有來,這是孔祥文刻意隱瞞的。



  孔祥文看了下楚邪,點點頭,“楚先生放心,那幅畫我會盡快找回的,如果找不回來,我會按唐老先生的估價賠償你的,”在他想來,楚邪這麼快來到這里,自然是為了自己的畫。



  楚邪搖搖頭,沒有做任何解釋,“能進病房看下孔老麼?”



  孔祥文看他對自己的賠償毫不在意,心里一愣,听他問話連忙說到,“剛剛醫生又進行了第二次搶救,現在還沒出來。”話里充滿悲哀,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一生致力與研究中國文化,對身體卻不注意,這次遭受如此重擊實在是凶多吉少。



  楚邪當下也黯然不語,他自己也算得上精通醫術,孔儒的身體他自然也知道不太好,但他向來認為人生死由命,活的開心就行,孔儒和他相處時也是開朗之極,所以楚邪從來沒想過改變什麼。



  孔祥文如今心情悲傷也沒心情和楚邪交談,病房前兩人加上小王和兩名孫業中留下的警察黯然無語,時間在沉悶壓抑的氣氛緩緩流過,手術室上面的燈亮了,房門打開,幾名醫生走了出來。



  “大夫,我父親的病怎麼樣?”孔祥文一把拉住一名醫生的胳膊問道,



  “孔先生,我們已經盡力了,令尊本來就患有心絞痛,這次被人大力重擊後心,更是造成胸腔內出血,因為老人器官衰退嚴重,我們不敢進行完整手術,只把前方的淤血清理了一下,如果令尊能平安度過5個小時,生命基本就會無憂,”醫院為了醫治孔儒可是派出了院內醫術最精湛的醫生,如此有名人物自然容不得半點疏忽。



  楚邪听了心中一動,問道,“我能進去看一下,”



  那醫生看了他一下,搖搖頭說道,“最好不要驚動他,”孔儒現在情況危險,所以還在手術室而沒有轉移到病房中。



  楚邪點點頭,表示知道,腳下不猶豫,推開門輕聲走了進去。



  孔祥文看到楚邪走進手術室,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也跟這進去,那主治醫生嘆了口氣,孔儒的病情他很不看好,所以對兩人進去也沒太過阻攔,走進去順手把手術室關了起來。



  楚邪走到孔儒的床前,看這縱橫交錯的管子心里有些莫名其妙,他第一次看到現代醫療,自然感到茫然。靜了下心,伸出右手輕輕拉過孔儒的手為他把起脈來。孔祥文和那醫生本來想要阻攔,看到他是為孔儒把脈,才忍了下來,兩人心道,“難道這年輕人也懂些醫術,只是把脈有何用?”



  楚邪把玩脈,伸手撫向孔儒的心口,“你要做什麼?”孔祥文一把拉住楚邪問道,那醫生也嚇了一跳。



  楚邪看到兩人一臉緊張,淡淡一笑道,“我只是看嚇孔老的傷勢如何,”



  孔祥文喝道,“這不是你賣弄醫術的地方,不小心會出人命的,”他可不相信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能做什麼。



  楚邪听了毫不在意,“我說能治就是能治,信與不信在你,治與不治在我。”自己主動要求治病卻不想被人喝問,如果躺在那里的不是與他知交的孔儒,他肯定連看一眼都不看。



  孔儒的情況主要是因為胸腔內出血,現在已經被醫院控制住,難就難在胸腔內積壓了很多壞死的淤血,這些淤血嚴重影響了孔儒的器官功能,氣血供應不上,這才導致了孔儒昏迷不醒,如果時間長了,那就會呼吸消失。



  孔祥文听了心里涌起怒氣,這少年的話太過囂張,病床上躺的是自己父親,居然不管自己答應不答應。只是看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孔儒,強忍著把怒火壓抑了下去。



  “你真的有把握?”孔祥文兩眼盯著楚邪沉聲問道,
dg9017 發表於 2008-11-25 20:12
第四十二章 怒火

“你真的有把握?”孔祥文兩眼盯著楚邪沉聲文道,



  楚邪淡淡的點了下頭,沒有說話,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



  看道楚邪如此有把握醫治孔老,孔祥文和那名醫生眼楮睜得大大的,孔祥文是驚疑中又含這驚喜,而那醫生卻是不相信楚邪的話,經過醫院兩次救助,對孔儒的情況已經完全了解,他們這家頂級醫院如今也只能看孔儒自己是否稱撐得過去了,但現在面前這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居然說他能醫治,這怎能讓行醫近三十年的他相信。



  孔祥文看道楚邪點頭,猶豫一下,看了看醫生問道,“大夫,你們是不是已經沒辦法?”他心中對楚邪還是不相信,



  那醫生看了眼病床上的孔儒,點點頭,“確實,孔老能不能平安就要看他自己了,如果能度過5個小時,並且保持清醒狀態,那生命就沒問題,不過希望不是太大。”



  孔祥文听了看看父親又看看旁邊面無表情的楚邪,心中咬了咬牙,“楚先生,既然如此就拜托你了,”又一絲希望他也咬嘗試一下,不能眼看這父親與生命搏斗。



  楚邪淡淡的對那名醫生說道,“請取來三十根針灸用的銀針,”



  那醫生听了愕然,沒想道楚邪要用針灸,而且用的針是銀針,現在一般都用的是不銹鋼針,因為銀針比較軟,如果技藝不精,很容易造成醫療事故,他不敢決定,只好看向旁邊的孔祥文,



  孔祥文點點頭,“麻煩你了大夫,”看連孔祥文也同意了,他自然沒拒絕的道理,轉身去取銀針來。



  孔祥文仔細看向楚邪,剛見面時沒因為悲傷沒有仔細打量,如今一眼看去感覺果然不愧讓自己父親推崇的年輕人,自有一股讓人心折的灑脫氣質,他自己在商界也是數得上的名人,長居高位的他自然形成了一股常人沒有的威嚴,但這個外表看似平常的少年全身卻有著一種飄逸的味道,讓人為之矚目,“楚先生,你對醫學也很有研究麼?”他只听小王提過孔儒對楚邪的文采十分欽佩,一幅字畫又讓唐言格外欣賞,如今看到楚邪居然會用針灸,心里自然驚奇萬分。



  楚邪點點頭,淡然說道,“師傅教過,”四個字說完不再言語,



  楚邪學醫過程很是有趣,小時學醫最多也只是拿桃花島上的小動物練練手,那時的楚邪很喜歡島上的小動物,不忍心弄傷他們,黃藥師見了也不強求,每天道學醫時就會扔給他一只傷痕累累的小兔子或其他小動物,楚邪自然全力救治,隨著醫術的提高,黃藥師仍的動物的傷也越來越重,為此楚邪甚至偷偷用了不少師傅煉制的“九花玉露丸”和“無常丹”。等學的差不多了,自然也沒什麼地方用得著醫術,很少出桃花島,島上的及人又不可能受傷,唯一的幾次練手就是偷跑出桃花島,在江湖上四處闖蕩,救治了不少人。



  孔祥文听他說的淡然,也不再追問,兩人靜靜的等待醫生,楚邪坐在孔儒的旁邊,一手輕輕在孔儒心髒附近控制這真氣按摩,孔祥文看了也不敢打擾。



  足足過了十多分鐘,房門才被打開,那個醫生走了進來,輕聲說道,“孔先生,麻煩你們兩位先出來一下,我們院長有事情說,”



  孔祥文一愣,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在這時候找自己兩人商量事情,看了一眼楚邪向外走去,楚邪也跟了出去,孔儒經過剛才他的按摩,胸口的氣血舒暢了不少,暫時沒有大礙。



  “孔總,本人肖越書,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前面一名穿著白大褂的40多歲一臉沉穩的男子說道,



  “銀針呢?什麼事非要現在說,不能過會再說麼?”孔祥文現在最關切的是自己父親的病況,那里有心情理會其他事情。



  肖越書一臉尷尬,干笑著說道,“孔先生,你也了解一點醫院的規定,如果你要這位小兄弟給孔老醫治,要先和醫院簽訂個協議,並且要有人公證,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不負責,”



  孔祥文听了頓時來氣,“你***的什麼時候了給我來這套,你們沒辦法救治我父親,現在有人願意嘗試,你在這里@倫諾缶戎問奔洌 沂撬  獻由砑奐赴僖冢 宦蚰閼庖皆憾嗌俑雋耍 顏 霉矗 彼鏨硎橄閌蘭遙 永疵揮卸勻慫倒摯冢 山裉烊慈灘蛔÷盍似鵠矗 皆合衷詼宰約焊蓋椎牟 揮懈傻鵲姆藎 淙徊恢 萊暗謀臼氯綰危  遼儔仍謖飫錕醋鷗蓋姿招訓募嘎試嚼叢矯 R 茫 廡絞榫尤輝謖饈焙蛉米約喝┤裁蔥 椋 掛 沂裁慈斯  蹌懿簧br />

  肖越書被他罵的臉紅脖子粗卻無話可說,他心里也感到委屈,現在的醫院不都是這樣做的麼,如果在自己的醫院讓別的醫生治病,萬一出什麼事對自己醫院影響可是很不好,所以他才來讓孔祥文先簽個協議,只是他自己沒意識到現在的時間不對,孔祥文的父親還在危險中,他哪有心情理會這個,還有孔祥文是誰,國內數一數二的富翁,所以他剛才被孔祥文痛罵。



  “針呢?”孔祥文大聲喊到,他現在真想揍面前的家伙一頓,



  身邊跟這的那名醫生身子一抖,微微哆嗦著的手連忙遞過來一包針,孔祥文接了過來轉身遞給楚邪說道,“楚先生,就麻煩你了,”他現在也只有指望出現奇跡了,靠父親自動清醒度過危險的幾率太小。



  楚邪接過針點點頭,淡淡的說道,“你們就不用進去了,等半個小時就好。”說完走進手術室,把門從里面關上。



  孔祥文本來想跟進去,听了楚邪的話神情一呆,旁邊的肖越書看了連忙說道,“孔總,到那邊的觀測室可以觀看,”觀測室為了讓醫生觀摩一些大型手術專門布置的監控設施。孔祥文沒有拒絕,點點頭跟著他向里面走去。



  再說楚邪走到孔儒身邊,把他胸前連著的電子設備給撥掉,右手拿起幾枚銀針,這銀針的規格長約50mm,直徑0.35mm,楚邪的手腕輕輕一抖,再看5枚銀針已經扎在孔儒的胸腔附近,楚邪又拿出幾枚銀針瞬間孔儒的胸腔附近布滿了20枚銀針。



  觀測室內,一眾人盯著屏幕看的目瞪口呆,他們見過和知道的針灸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按一定穴位扎入人體內,卻從來沒想象過會見到如此手段,他們只是看到楚邪手腕微微動了動,幾枚銀針已經出現在孔儒的身上,如此手法令他們有一種欣賞魔術的錯覺。
dg9017 發表於 2008-11-25 20:13
第四十三章 針灸奇術

楚邪此時沒有留意周圍情況,他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銀針上。針灸並不是把針刺入人體就行,實際上針灸是分為針法和灸法兩部分構成,針法是把毫針刺入人體通過捻提搓等手法達到治療效果,而灸法則是吧燃燒著的艾絨按穴位燻灼肌膚,用熱的刺激來治療疾病。



  楚邪的雙手不停的在十多根銀針間來回移動,內力通過銀針柔和的輸送到孔儒體內,把胸腔內的淤血緩緩驅散,而後又不停的用內力輕微刺激經脈,讓化解開的淤血通過經脈緩緩流動,這中間比針灸要困難多倍,因為楚邪並不是按穴位入針,這是在心髒和胸腔重要的地方扎針,稍微不注意,就可能傷到心髒和肺,銀針的捻動看似很快,卻是楚邪費盡內力控制的結果。如果是一般人,斷然不敢隨便扎,只能在部分穴位入針,因為他們不能對針精確控制,但楚邪不同,楚邪身懷內功,能用真氣感覺和控制針的力道。



  雙手不斷捻動了10多分鐘,楚邪這才罷手,立起身來,擦了下頭上的汗水,手在孔儒的胸前一揮,再看去孔儒身上的銀針已經全部不見。



  楚邪在旁邊稍事休息,然後吧孔儒緩緩扶了起來,楚邪坐在他的背後,右手輕揮,剩余的十枚銀針扎在孔儒背後,這次只見銀針深入肌膚約有2cm深,因為是清理後面部的淤血,所以比剛才還要困難,真氣療傷從來不像一些人說的拍拍打打,輸入對方身體一些真氣就行了,那只是對一些沒有上級要害的傷勢有用,而像孔儒這樣傷到肺腑的卻不能有一絲大意,不管是銀針或是真氣的控制稍微顫抖一下,就有可能令他直接殉命。



  十多分後,楚邪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把銀針收了起來,把頭上的汗擦掉,然後坐在凳子上閉目休息。這是他第一次給人醫治如此嚴重的傷勢,耗費的精力讓他感到十分疲憊,不過孔儒的病情已經沒有大礙,他也沒急著通知外面等候的人。



  觀測室中,五六個人靜悄悄的盯著眼前的顯示屏,對于楚邪針灸的手法他們不在意,讓他們震驚的是那如同魔術般的施針手法,肖越書拿起控制器,把速度放到最慢,看到的也只是楚邪的手腕微微一動,針就出現在孔儒的身上,不過絕對不是用手扎上的,而是拋出去的。那里是什麼地方,是人體的心髒和胸腔,稍微出錯就是人命,而楚邪不但沒有出事,居然沒有一根針扎在骨頭上,肖越書和旁邊的兩名醫生可是很清楚人體結構的,那些針有一大半的位置是現在針灸學上禁止入針的位置,因為那些位置很多不是人體穴位,在那里入針是很容易出事的。



  孔祥文看到楚邪那魔術般的手法,心里稍微輕松了一點,這種手法常人是用不來的,看來楚邪確實有些能耐,看到楚邪坐在一邊休息,孔祥文心急父親的病情,急忙向病房走去,來探望孔儒的林千習和王墨文幾人也跟了過去,他們和孔儒的交情自然很不一般。



  听到外面的聲響,楚邪睜開眼起身走了出去。



  “楚先生,怎麼樣?”孔祥文急切的問道,肖越書和幾個老人盯著眼前的少年,



  楚邪輕輕點點頭,“無礙了!”,走到長椅前坐下,閉目不再言語,



  短短的三個字卻讓周圍的人驚喜不已,孔祥文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把抓住旁邊的醫生說道,“快,快去檢查一下,快!”



  肖越書對楚邪的話也是滿是懷疑,雖然針灸在現代醫學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但針灸主要被用來減緩患者的癥狀和痛苦,對病癥很少能達到醫治效果。孔儒的病情他們醫院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一個老年人的胸腔器官有這麼嚴重的傷勢,對于能不能活下來也只能看天意了,而面前這個少年用針灸醫治了不到30分鐘,就說病人平安了,他怎麼可能相信。



  肖越書听了孔祥文的話連忙對身邊的一名醫生說道,“平林,你快去準備一下,馬上給孔老做個檢查。



  那名醫生听了連忙離去,不一會幾個醫生護士就趕到了這里,快步進入手術室,對孔儒做檢查。門外的眾人此刻的心已經提了起來,孔祥文更是在那里來回的走動,楚邪卻靠在長椅上閉目養神,一臉平靜。



  只過了十分鐘左右,房門就被打開,“肖院長,病人的情況已經完全穩定,胸腔附近的淤血全部消失,預計2個小時內就可以甦醒。”



  “真的?”剛說完孔祥文就抓住這名醫生問到,那肖越書更是震驚,他實在是想不到針灸的效果會這麼大,如果在醫學界說給別人听,恐怕沒有一個醫生會相信,他疑惑中帶這驚疑的問到,“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再次得到確認的消息孔祥文從接到小王的電弧就醫治繃緊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身子軟了一下,旁邊的小王連忙扶住他,“孔總,現在沒事了,到旁邊休息一下吧,我去買點吃的。”



  孔祥文搖搖頭,站好身子,走到楚邪面前說道,“楚先生,多謝你的大恩,如果以後有什麼事請盡管找我,能辦到的絕對辦到,”



  楚邪淡然說道,“不用謝我,我救孔老是因為他是我的朋友,和你沒有關系,”



  孔祥文臉上稍微有些尷尬,不過瞬間消失,“雖然如此,但楚先生的恩情孔某絕對不會忘記。”楚邪點點頭沒有回話,在杭大的一段時間里,猶豫沒有了初到現代的茫然,所以昔日的性情又慢慢恢復



  旁邊的王墨文和林千習幾人過來也說道,“如果不是楚小友,老孔估計就走不過這道坎了,實在沒想道小友不但字畫一絕,醫術也如此精湛,讓人驚嘆呀。”這麼年輕卻有這這樣一身本領,什麼人見了也會忍不住贊嘆的。



  楚邪听了微微一笑說道,“只是會幾手而已,”對老人他心里總是親切了一些,也許是因為自己孤兒一個吧。



  孔祥文看了看幾人客氣的說道,“幾位叔叔,我父親的病情已經無礙,你們在這里也有很長時間了,現在時間已經很晚。我看還是我找人送你們幾個回家吧,等改天再看望我父親就行。”



  現在已經凌晨,他們幾個老人身體自然有些受不了。



  王墨文幾人听了點點頭說道,“祥文,既然老孔沒事我們也就放心了,等明天我們再過來看看,送就不用了,還沒老得走不動,呵呵。”又說了幾句,幾人告辭回家。



  肖越書看了看,對孔祥文說道,“孔先生,孔老的情況已經穩定,我們立刻把他轉移到高級病房里吧,”對于楚邪的針灸雖然還沒有完全弄清,但孔儒能安穩無事自然對醫院是極好的,孔祥文點點頭讓他們把父親轉移到病房中。



  小王看了看對孔祥文說道,“孔總,你從接到電話就一直沒有休息,先在這里休息下吧,我去外面買點吃的來,”他知道孔儒不清醒,孔祥文是不會離開這里的。



  “我也出去轉轉吧,”楚邪站起身來對王兵說道,孔儒已經無事。
dg9017 發表於 2008-11-25 20:13
第四十四章 誰能欺我!

孔祥文听到楚邪也要出去,點點頭,吩咐王兵好好招待一下楚邪,然後看這楚邪和王兵向外走去,孔祥文輕輕的跟著醫生推著的病床向高級病房走去。



  楚邪和王兵走出醫院,王兵看了一下楚邪,說道,“楚哥,你太厲害了,不但書法好,畫畫好,簫吹的好,居然連神奇的針灸也精通,我太崇拜你了,”王兵也剛剛20多歲,他對楚邪的了解比旁人自然多的多,今天看到楚邪神奇的針灸更是驚喜,針灸在平常人心中自然有些神奇。



  楚邪淡淡的笑道,“有什麼值得崇拜的,比他人會的多點而已,”有付出才有回報,能有今天一身本領,只有楚邪自己才知道其中有多苦,古時那有現代諸多事物可以打發時間,楚邪基本上所有的時間全用在各種學習上,不說今天武學凋零,就算武學依然昌盛,在這繁華的世界里也沒人能如他一般辛苦。



  王兵自然不知道楚邪心中所想,楚邪雖然性情有些冷淡,但王兵畢竟和他相處過一段時間,也已經習慣,知道楚邪並不是看不起人,而是為人就是如此,“楚哥,這可不是比別人會的多一點而已,而是比所有人都會太多了,如果你想出名,我敢說你絕對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世界上最有名的人。”



  “成名很好麼?”楚邪灑然一笑,



  “那當然,成名如果沒有好處怎麼那麼多人想著成名。你想呀,成名以後,錢也有了,名聲也有了,其他一些以前不敢想的東西都有了,這還不好。再說,楚哥你隨便拿出一手本領,那名聲還不來的快?比如書法,字畫,如果前段時間你直接承認那幅畫是你畫的,現在估計名聲早就轟動國內文壇了,你可不知道,展覽那幾天可是有很多有錢人想買你那幅《長相思》的。還有,就憑那次在杭州孔老那里听你吹的簫聲,如果被傳到網絡上,我想沒幾個人會覺得娛樂歌曲好听了。”王兵越說越是興奮,相信任何人面對這樣一個精通琴棋書畫又精通醫術的人都會激動不已吧。



  楚邪臉上沒有絲毫得意,這王兵還真是能說會道,他淡淡的問王兵,“我現在過的不好麼?”



  王兵愕然,楚邪過的不好麼?他不知道楚邪有沒有錢,但他卻知道自己從認識楚邪以來他從來就是一幅淡然的神情,讓人看起來特別的瀟灑寫意,王兵之所以對楚邪很是崇拜,主要就是被這種瀟灑寫意的氣質所折服。如此瀟灑的楚邪過的不好麼?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讓王兵陷入沉思,“出了名不是就有名聲了麼?”王兵喃喃自語道,



  楚邪听了一笑,“名聲何用?有名如何?無名如何?有名無名,誰能欺我?”名更多時候是人身的一道護身符,名聲越大,敢欺壓他的人就越少,而他能欺壓的人就越多,但那是對常人而言,對楚邪有何用?默默無聞又有誰能欺壓到他身上?若他想欺壓別人,又如何需要用名聲欺壓?武功高深和學問高深之人之所以淡薄名利,是因為他們對自己有強大的自信,不需要那些名聲來點綴自己,既然不需要又何必為了名聲而勞累?在楚邪心中無拘無束是他最向往的,現代更是讓他深深的體會到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一個人踏遍千山萬水何其逍遙,那些塵世間的名聲又如何比得上。



  王兵听了無言以對,他和楚邪的心態畢竟相差太遠,所以體會不出楚邪話中的意境,不過他也知道楚邪對名聲極為漠視,“現在能把名聲看的如此淡然的人實在太少,更不用說楚哥這麼年輕了,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不是為錢奔波,如果給他們一個出名的機會我看沒一個熱能拒絕,你可比那些歌星明星的強的太多了。”



  楚邪笑了笑,“小王,你今天怎麼這麼多心思,快點找個地方讓我吃飯,”這小王還不錯,楚邪想道,說話對自己沒有顧忌,想道哪就說道那,沒有那些虛偽的東西。



  王兵听了呵呵傻笑了兩聲,今天這麼多話主要是見識到楚邪那神奇的針灸手法才讓他忍不住說了起來,“想到這里,楚哥,我看你怎麼手一甩,那些銀針就扎進孔老的身上了?簡直和武俠高手一樣,“他一邊加快走路的速度一邊說道,這一手太令人膜拜了。



  楚邪一愣,“你們怎麼知道?”他給孔儒治病的時候,並沒有注意房間有何動靜,也沒想到手術室會有監控。



  “手術室都有監控的,我們在觀測室看的,”



  楚邪恍然,不過也不在意,“練的多了就能那樣了,”沒過多的解釋,



  王兵看了下周圍,醫院附近從來就不會缺少飯店,王兵問道,“楚哥,想吃點什麼?”出來時孔祥文特別交待要他好好招待楚邪,雖然現在已經是午夜,但這里畢竟是繁華都市,而且是在醫院旁邊,所以有不少飯店還沒有關門。



  楚邪隨口道,“幾樣小菜,一份飯就可以,”王兵看了下領著楚邪進了一家湘菜館,現今這類特色飯店里的飯菜很有味道,進了飯店本想要個包間的,但楚邪沒有同意,就在大廳靠窗戶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楚邪討厭吃飯被那一個小小的房間包圍的感覺,王兵拿起菜單一口氣點了八九道菜,也不管楚邪能不能吃完。



  點完菜,王兵對楚邪說道,“楚哥,你先在這慢慢吃,我去榜孔總買點吃的帶給他,然後就回來,”雖然孔祥文讓他招待玩楚邪再回去,但他怕吃飯的時間太長,所以趁這等上菜的功夫買點快餐給孔祥文送過去,楚邪听了點點頭表示知道。



  這時段飯店基本沒什麼人,菜很快上桌,楚邪悠閑的吃這飯菜,一邊打量著窗外閃耀著霓虹燈的都市。過了20分鐘左右,王兵趕了回來,兩人在一問一應中很快吃過了飯。



  王兵結完帳對楚邪說道,“楚哥,孔總吩咐我如果讓我送你先去休息,現在已經是深夜,等明天再來看孔老就可以。”



  楚邪點點頭沒有意見,孔儒的病情已經沒有問題,自然無需太過關心,當下王兵開車把楚邪送到了孔家。雖然時間有些晚,有可能打擾到家里的母親,但楚邪畢竟是父親的救命恩人,所以孔祥文想了想還是讓小王把他送到自己家中休息,只是交待說話小心點,先不要讓母親知道父親的情況。



  孔家在這里的房子和杭州的差不多,是一棟小型的樓房,也許是孔儒的意思吧,不想太過張揚,雖然兒子很有錢,也沒像別的人一樣住一棟大型的別墅,自然保安措施要比杭州好的多,楚邪看的出來,這小區里住的都是有地位的人,巡邏的保安很負責。



  按響大門的門鈴,不大功夫腳步聲在院子里響起,“誰呀?這麼晚了,是爺爺麼?不是說晚上住在林叔叔家麼?”聲音清脆干淨悅耳,
dg9017 發表於 2008-11-25 20:14
第四十五章 孫女婿?

孔祥文怕自己母親知道父親的消息後會受不了打擊出什麼事,所以就讓小王告知自己的母親說孔儒在林千習家有點事情,晚上不回來。



  “孔小姐,是我,王兵,”王兵听到問話聲連忙接道,



  門唰的被打開,“小王哥呀?我爺爺呢”王兵雖然是給孔儒開車的,但孔家一家人從沒把他當作外人,



  王兵听了連忙說道,“孔老沒有回來,我過來是因為孔老的一位朋友剛剛來BJ,孔老讓我送他在這里住下,”說著身子一讓,後面的楚邪出現在孔令曦的視野中。



  孔令曦這才發現後面還站著一個人,听到是自己爺爺的朋友,很是驚疑,她沒想到爺爺會有這麼年輕的朋友,好奇的仔細打量眼前和自己一般大的年輕人,一頭看似凌亂到耳邊的頭發在男人身上本來應該有些頹廢,但在這少年有些平凡的相貌上卻格外相配,一身她平常最討厭的臭美的白色休閑衣在對方那有些消瘦的身體上卻有種瀟灑飄逸的韻味。



  “爺爺的朋友?”孔令曦臉帶疑問,



  王兵點點頭,“孔小姐,想要看到什麼時候,快點讓我們進去,楚哥在這里會住上幾天,有你的看頭的,呵呵,”王兵取笑到,



  孔令曦听了連忙讓開,讓他們進去,對王兵的取笑並沒理會,她只是對楚邪好奇而已,能被自己的爺爺當作朋友,可是不多的,而且還是和自己年齡相似的你啊寧年輕人她自然會有些好奇。



  孔令曦這段時間十分忙碌,每天回家也比較晚,所以對楚邪的事也不清楚,不過如果知道那幅《長相思》是楚邪的畫的,肯定會驚喜不已。



  “曦兒,這麼晚了是誰過來?”三人剛進屋,趙月英就從臥室里走了出來,老人睡覺有點動靜就醒,



  “奶奶,是爺爺的朋友剛下飛機,我來招待就行,你就去休息吧,”孔令曦扶著趙月英就往臥室里拖,



  “看你這孩子,我自己會走,這位小友,在這里就不要客氣,就當在自己家就成,”沒說完就被孔令曦拉進了我只,不一會孔令曦走了出來,把門帶上,



  “你們就住樓上吧,我去收拾房間,”說著就帶兩人上樓,



  王兵見了連忙說道,“孔小姐,我就不用了,我還有點事,一會就回去,”醫院里孔令文還在那里,他還要去照料一下。



  孔令曦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王兵,這麼晚了還有事辦,不過也沒有多問,王兵和他們家相處了4年多,而且是部隊里推薦的,自然很放心。



  到了樓上,孔令曦打開一間房間,忙碌著整理被褥,動作時分利索,沒一會就收拾妥當。孔令曦看了眼坐在外面客廳的楚邪,向一邊的王兵小聲的問道,“嗓子有問題?”



  “沒有!”



  孔令曦嚇了一跳,原來這句話不是王兵說的,而是坐在那里喝茶的楚邪說的,孔令曦沒想到自己這麼小的聲音能被對方听到,臉上微紅。她對外人很少交談,性格喜靜,所以從楚邪進門到現在和他沒有說一句話。問出這句話是因為楚邪自從進門到現在也沒和她說過一句話,身為客人怎麼也應該和自己這個主人介紹下吧,所以她才認為楚邪不能說話,想還是詢問清楚這樣才不至于怠慢。



  現在听到楚邪出聲,也只是有些尷尬,淡淡的說了句“對不起”



  王兵看見呵呵笑著說道,“楚哥不愛說話,和你的性格有些相似,呵呵,”他對孔令曦還是有點了解的。



  看了下沒有別的事情,就說道,“房間已經收拾好,洗澡用的用具我放在了洗手間,沒有其他事情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下樓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她爺爺***臥室在一樓,2樓是爸媽和她的臥室,不過父母很少在家,三樓一般招待客人用的。



  王兵看孔令曦下樓休息了,對楚邪說道,“楚哥,孔小姐平常除了對家人話多點對外人都是如此,不過她喜歡的倒和你類似,特別喜歡畫畫,”



  楚邪听了有些詫異,他對孔令曦的印象就是很寧靜的女子,相貌算不上絕色,但勝在清秀可人,與現代大多數女人相比,頗有一種古典韻味。



  “而且孔小姐很有商業天賦,當初華文集團工作效率極低,在國內也只能算上二流企業,後來孔小姐給孔總一份企業規劃書,短短4年時間華文就成了國內電器業的領頭羊,那時孔小姐才剛剛上大學。”



  王兵看了下時間,說道,“楚哥,你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擾了,我去看看孔總,”說完就走了出去。



  楚邪點點頭,這王兵真是不錯,作為一個司機,能做到如此很是難得,洗漱完畢,楚邪躺在床上休息。



  早上5點鐘,楚邪按時醒了過來,在床上繼續每天的修煉,完了以後剛好一個小時,洗漱一番,下了樓梯向院子里走去。



  進了院子卻發現趙月英正在那里鍛煉身體,連忙向她問好,楚邪雖然性格有些孤傲,但對年紀大的人卻比較尊敬。



  “年輕人能起這麼早真是難得,不像我們小曦,”趙月英看這楚邪點點頭,她昨天晚上並沒有看清楚邪,現在看來感覺很是不錯,



  “奶奶,我哪有你說的那麼懶,在家的時候那天我不是早早就起來做飯,”孔令曦在門口說了一句到廚房做飯去了,趙月英身體很好,自己整天閑不下來,所以不願意請保姆。



  听到孔令曦的話,趙月英笑了笑,神色間對這個孫女很是滿意,“年輕人叫什麼名字?看年紀大了連名字都忘記問了,”



  “晚輩楚邪,您喊我小楚就行,”每次面對一臉慈祥的老人,楚邪的心頭總是浮上師傅的面孔,想到師傅眼中經常流露出的慈愛。



  “小楚啊,在這里有什麼需要的就盡管提出來,千萬別悶在肚子里,我過去幫那丫頭做飯去,你先歇著,”



  早飯在趙月英的熱情中很快過去,吃過早飯,趙月英拉著楚邪一個勁的聊天,孔令曦收拾好碗筷,走到外面拿了幾份早上送來的報紙,在一邊看了起來。



  “這孩子,就是對外人話太少,每天不是忙著他爸爸的公司就是忙著畫畫,已經20多的大姑娘了,還從來沒有和男生交往過,真為她發愁呀,”



  楚邪听了額頭有些發汗,這和自己有什麼關系?吃過飯非要和自己聊天,如果不是慈祥的老人,他肯定直接甩手走人,“這事應該是孔小姐自己的事吧,”無奈之下,他只好隨口說了句,



  在那里看報紙的孔令曦听了這句話美目飄了一下楚邪,如果是平常,楚邪的位置上坐的肯定是她,只要在家里,每次飯後奶奶總要拉著她教育,今天有人當替死鬼她心里自然有些高興。



  趙月英听了楚邪的話,臉上一愁,“你以為我想管呀,可是不管她我怕到死也抱不到小小孫兒了,”孔令曦听了這句話,在一邊羞的滿臉通紅,楚邪也是尷尬不已,這孫女的對象還沒呢,就想著抱小小孫兒。



  “小楚,你是做什麼的?肯定是年輕有為吧,”趙月英的目的慢慢明顯了,在她想來,孔儒請這麼年輕一個小伙肯定是為了給自己的孫女介紹對象,能被孔儒欣賞的人自然很有學問,而趙月英看著楚邪也是越來越順眼,雖然和孫女一樣話不多,但舉止間卻有著現在年輕人沒有的沉穩和自信。



  楚邪腦袋很靈光,所以他突然感到頭在變大,“這個,我現在什麼事業也沒,算起來毫無所為,”楚邪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被趙月英那慈愛的眼光盯著身上直冒虛汗,他可以對任何看不慣的人置之不理,但唯獨從懂事起就對老人眼中慈愛的目光很是敬畏,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



  趙月英听了他的話,那里相信,如果那樣不堪,孔儒怎麼可能把人請到家里住,“小楚,你甭想糊弄我,老頭是什麼樣的人,如果真像你說的,你自己相信他會請你來家里住麼?”



  “這個,這個,我和孔老是偶然……”楚邪說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一個好的借口,旁邊躲在報紙後面的孔令曦也忍不住偷偷發笑,



  “我們家小曦可是個才女,如果不是性格有些冷淡,對那些男人一屑不顧,恐怕身後早就跟了一個連隊了,小楚,你在這里多住幾天,就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小曦呀,以後抽時間好好陪小楚到處看看BJ,”趙月英看看旁邊的孫女又看看面前的楚邪,心里越來越是滿意,心道老頭這會不吭不聲的做了件好事。



  楚邪和孔令曦在一邊卻尷尬的很,楚邪干脆來個充耳不聞,無論老人說什麼都嗯哼兩聲,算是應答,而那邊的孔令曦更是把心神全部放在報紙上,趙月英卻不管他們如何,自顧說自個的。



  “啊,爺爺!”孔令曦突然站起來叫喊道,兩眼直直的盯著手中的報紙。
dg9017 發表於 2008-11-25 20:14
第四十六章 一張紙而已

孔令曦一臉震驚的盯著報紙,“怎麼了?你爺爺在哪?”趙月英看到她在那里呼喊,以為自己的老伴回來了,到處看了下卻沒見到人,看到孔令曦眼楮直盯著報紙,站起身來,“是不是報紙上又說你爺爺了?拿過來讓我看看。”



  楚邪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從孔令曦叫出口他就知道怎麼會事,只是他沒有打算阻攔,因為這件事肯定瞞不住的,再說孔儒也沒危險了,早點知道晚點知道都一樣。



  孔令曦卻不知道孔儒的情況已經好了,因為昨天深夜孔儒的病情才穩定,所以報紙只是說孔儒在醫院昏迷不醒。看到奶奶過來要看報紙,她連忙把報紙合了起來,“沒事,只是一些文學上的報道,和爺爺有些關聯,不用看了,”讓奶奶看到那還不急出事來。



  趙月英本來只是想看下孔儒又有什麼新聞而已,因為孔儒只是在文學界名聲大點,所以一般報紙並不會刊登孔儒的報道,此時看見孫女的反應,心里懷疑,聲音也重了一些,“有什麼好藏的,大不了不就是說一些壞話麼,拿給我。”



  被奶奶一喊,孔令曦也不敢違抗,知道如今是躲不了了,只好慢慢把報紙遞了過去。



  趙月英接過來正要觀看,“慢著!”楚邪一句話把兩人吸引了過去,



  “報紙上報道的事情其實沒什麼,只不過是昨天下午孔老被人搶劫了,而劫匪打了孔老一下,昨天晚上我過來的時候孔老的傷勢已經穩定了,所以不用著急,如果不相信你們可以給孔總打個電話,小王他們都知道,”由自己直接說出來要比讓老人看報道好的多,報紙上長篇大論半天也說不到正題上,老人看了那能受得了。



  趙月英听到前面孔儒被搶劫,又被打傷住院,能上報紙自然不是小傷,頭一蒙,差點軟倒在地上,連後面的話也沒听進去,只覺得頭渾渾噩噩的,旁邊的孔令曦連忙扶住,



  “奶奶,奶奶,爺爺沒事情,已經好了,已經好了,”孔令曦雖然不知道楚邪說的是真是假,但總比不上此刻奶奶重要。



  楚邪走到趙月英身邊,在她的耳後輕輕用真氣按摩了幾下,趙月英慢慢清醒了過來。



  孔令曦見了連忙對奶奶說道,“奶奶,爺爺沒事了,現在已經安全了,不相信你打電話給爸爸和小王,已經沒事了。”看著奶奶那空洞有眼神,孔令曦流著淚水不停的說著。



  趙月英一把抓住她的手,“真的,曦兒,你沒騙我?你爺爺真的沒有事情?”



  孔令曦點點頭,正要說話,門鈴響了起來,孔令曦連忙說道,“奶奶,肯定是小王來了,我們問問他,”趙月英點點頭就往外面去開門,孔令曦扶著向大門口走去。



  門口站著的果然是小王,他是來接楚邪的,一看開門的是趙月英,正準備開口,卻一把被她抓住,“小王,老孔是不是出事了?現在怎麼樣?”



  王兵听了一呆,沒想到她都知道了,看她臉色蒼白,連忙說道,“趙奶奶,你不要急,孔老已經沒事了,已經清醒,我現在就帶你們去醫院看孔老,”既然都知道了,去醫院看看也是應該,孔儒身體已經沒多大問題。



  趙月英這才放下心來,連忙就要去醫院,楚邪在旁邊看了說道,“走吧,”



  病房外,楚邪靜靜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還沒有進病房,里面是孔儒一家人。如果不是怕孔儒對于畫被劫太過自責,楚邪現在就準備走了。



  門輕輕被打開,孔令曦驚奇的看著坐在那里的楚邪,輕輕說道,“楚先生,我爺爺請你過去一下,”她沒想到自己前一段看爺爺拿的2副畫都是眼前這個可自己年齡相似的年輕人的作品,那幅《長相思》的畫技自然是她難以相比的,而另一幅青衫人的畫她也難忘其背,孔令曦自覺自己已經稱得上天才兩字,不但是在畫畫上,連在商業上也是如此。但和眼前人比,她卻自愧不如。



  楚邪听了他的話,點了下頭走進病房。看到孔儒半躺在床上,旁邊是他們一家,一個中年美婦在孔祥文身邊站著,想必是孔祥文的妻子剛趕過來吧。



  “小楚,對不起你呀,把那幅畫給你弄丟了!”孔儒自清醒過來就一直在自責,



  楚邪淡然一笑,“一張紙而已,何必如此。”



  此言一出,房間里的其他幾人臉帶震驚,“一張紙而已,”那可是被唐言稱贊的畫,是有人出價數億欲購買的字畫,在這個二十歲的少年口中只是一張紙,天下有何人能如此胸襟,孔祥文和身邊的美婦他們雖然身價數百億,但自問絕對做不到如此,孔儒一生漠視名利,但他對字畫卻始終無法漠視。孔令曦一雙美目緊緊的盯著楚邪,她比父親和爺爺更驚疑,她自己就是年輕人,自問對所有的事情看的極為平淡,心性在年輕人中絕對是鳳毛麟角,可這少年不但字畫讓她自愧不如,就連胸懷也讓她嘆服。趙月英卻沒有其他人那麼多想法,她此時看楚邪越發滿意,能畫出讓老頭子驚嘆的字畫已屬有才,而能把錢財看的如此清淡,更是罕見,她此時的心中罷不得讓孫女立刻和楚邪結婚,如果楚邪知道她的想法,恐怕會立刻消失在這里。



  “小楚,你對這幅畫的感情很深的,那上面是你的親人,,”孔儒知道楚邪對名利淡薄,但這幅畫楚邪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當初畫畫時他可是流淚了,而且畫中又是他的親人。



  楚邪淡然一笑,“孔老,如果那幅畫注定是我的,那以後還會到我手里,無須記掛。”他的本領很多源自道家,如奇門八卦,陰陽五行等,對星卜他雖然不太擅長,但也稍微有點心得,知道此時不可強求。



  孔儒听了心里好過了許多,他的心胸本也闊達,人老萬事看的都開,這事以後自己費心尋找就是,想到自己的病,笑著對楚邪說道,“小楚,沒想到你連醫術也是不凡,如果不是你我可沒有今天了,呵呵,”



  “跟師傅學過幾天,既然孔老無事,那我也不打擾你們了,這就告辭。”楚邪來此就是為了讓孔儒不要把畫放在心上,現在無事自然不想在此過多停留。



  “你這就要走了?有什麼事情要辦?”孔儒听到楚邪只說了幾句話就準備走人,連忙問道,他此刻才發覺楚邪比以前在杭州時更加淡漠,他並不知道楚邪通過在杭大的一段生活,漸漸已經了解了現代社會,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陌生和茫然無措,昔日的性格漸漸完全體現出來。



  “沒什麼,四處飄蕩,感覺一下京城吧,”



  “這樣可以就住在我家里麼,而且你想到處轉轉可以讓小曦帶你玩玩,你沒來過BJ不知道哪里好玩,”趙月英接道,她現在對楚邪是越看越滿意,那舍得讓他走。



  孔儒和孔祥文夫婦听三人听了有些愕然,趙月英話中的意思他們自然听得出來,三人看看楚邪又看看孔令曦,也感覺十分相配,饒是孔令曦為人冷靜,此時也不由得臉上霞飛。



  楚邪一听趙月英的話,心里就冒虛汗,他可對這老人沒什麼脾氣,連忙說道,“不用,一個人走走好,無拘無束,各位再見!”說完轉身直接走人,沒有理會身後趙月英的挽留。



  房間里幾人看著楚邪那灑脫的背影默默無語,書畫一絕,醫術神奇,淡薄名利,如此寫意的人物世間罕見,那種風情是他人無法學來的?



  他們內心對楚邪有了絲絲敬意,如此人物本身就是傳奇,卻不知在塵世間會譜寫出什麼樣的傳奇!
dg9017 發表於 2008-11-25 20:14
第四十七章 游故地 嘆長城

走出醫院,楚邪抬頭看下藍天,他此時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長城,他想看下現在的長城是不是和700年前一樣令他哀嘆!長城也許是唯一能讓他感覺到故地重游的地方,本想直接用輕功無拘無束的飛奔過去,但看看正是上午的都市中人來人往,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攔了輛出租車開往長城。



  站在目的地楚邪看著眼前的情形有些愕然,昔日威武莊嚴的長城如今居然成了賺取金錢的場所,人來人往的人們在這里看到的只有臉上的笑容,楚邪心里有些悲哀。



  沒有上前買票,抬腿走向一邊偏僻的長城下,沿著長城的痕跡向前走去,人跡漸漸稀少,同樣的步伐,楚邪的速度卻是越來越快,四處看了下沒有人存在,楚邪腳下一用力,人凌空飛起,姿勢瀟灑如燕雀,瞬間已至城牆邊緣,探手輕輕一拂,人已站在長城上,此地已經離游人玩樂的地段較遠,寧靜很得楚邪喜歡。



  順著寬廣的城牆漫步,如今的城牆比起宋時更是殘破不堪,雖然很多地方經過修補,但已經喪失了那肅然的氣息。



  長城,中國古代勞動人民創造的奇跡!楚邪很是悲哀,如同700多年一樣,現在的人也把長城看作中華民族的驕傲,也許驕傲的是千年前就能造出這樣的建築吧。



  楚邪對長城沒有贊嘆,只有哀傷!



  為古代那些建造長城的勞動人民悲哀,秦始皇用近百W勞動力修建,當時中國的人口大約有四千W,而秦朝修建長城時統治的人口有兩千多W,也就是大約20個人中就有一個人修建長城,修建中死傷無數,勞民傷財,對于一個剛剛統一的國家無疑是致命的。



  為修建長城的目的悲哀,在當時而言,修建長城是為了阻擋匈奴人,的確長城建好以後匈奴人的步伐被擋住了,但自秦朝以後,漢族人民的血性在慢慢消失,變的懦弱。自秦以後無鐵甲,秦朝征戰六國時的軍隊何其銳利,其後千余年有那個漢族朝廷能與之相比?長城把漢族子民保護了起來,國民成了溫室中的花朵,安逸的環境逐漸形成了武弱文強的局面,漢族子民的思想被一點點奴化,沒有血性,沒有反抗,千余年只為了那一紙功名而終日讀書,卻沒有為了保衛國家都市的人。正是有了長城,宋時面對長城外少數民族的侵略才會一步步敗退,最終導致漢族政權第一次喪失,因為子民沒了秦以前的血性,因為儒文提倡的善,和,因為統治者的愚民政策等等把哈怒漢族子民的思想清洗了一遍,不是說儒學提倡和平有錯,但只對自己的子民提倡,而忽略的長城外少數民族的本性沒變,那麼滅國這一天終究會來到。(對宋時而言,被元侵佔確是滅國)



  為長城遺禍今天而傷,沒有戰斗的洗禮,人們會一步步走向墮落,一條萬里長城讓漢族自秦以後很少被城外少數民族攻入,但因為長城的保護,歷朝歷代過起了安逸的生活,人民的生活也越來越好進取心也在逐步低落,傳承幾千年的文明終于被西方趕超,面對西方列強的入侵,億萬子民無力也無心抵抗,他們第一次見到那樣神奇的槍炮,卻不曾想到槍炮用的火藥就是自己的祖先發明的,而他們卻更多的用在煙火上。一直沉醉與東方文明大國的中國一下子被殘酷的打醒,他們更多的人感到自己國家的落後,拋棄自己流傳幾千年的文明,學習西方那只有幾百年歷史卻看似銳利無比的文明。中國衰落了,經過百余年的掙扎最終站了起來,回頭看去,幾千年的文明已經蕩然一空。



  今天,長城已經成了斂取錢財的一種手段,是對是錯!



  “不到長城非好漢!”楚邪灑然,一座國民懦弱的城牆如今依然成了衡量衡量好漢的招牌,可笑可嘆可悲!



  回想千年,再探前生走過的痕跡,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印象,楚邪長嘆一聲,“不理生與死,只管樂中飄!”



  滑出隨身攜帶的玉簫,再為這古老的長城吹奏最後一曲吧,放在唇間,一曲《千年嘆》在空曠的長城上飄蕩,過往雲煙,思緒難理,心在哀,頭在痛,酸酸痛痛,是對長城的祝福還是慰藉。曲調仿佛喚醒了長城中沉寂千多年的怨氣,又像揭開了長城的傷疤,是感嘆?還是懷念?是對長城嘆息還是對自己嘆息?也許連楚邪自己也不清楚。



  婉轉的簫聲在這稀無人煙的長城上飄出數里,在那游客眾多的八達嶺附近也依稀回蕩,不少人停下步伐,傾耳恭听,感受著曲子里的哀傷,歡聲笑語的游人慢慢安靜下來,沒有了登上長城的喜悅,心頭隨著簫聲越來越沉重。嗚咽的簫聲慢慢沉寂,游人卻再也沒有了來時的歡樂,迷茫與沉思浮在他們的心頭久久沒有離去。



  一曲吹罷,楚邪看了眼前面蜿蜒起伏的長城,七百年時光,連這唯一能讓自己緬懷的故地也變的生澀不識,除了心中的師傅師姐,郭姐姐,宋朝還有什麼能讓自己緬懷?腳下輕輕一點,身子飛向城下,轉瞬間不見蹤影。



  千米外,一個年輕人拿著手機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手機上的屏幕顯示是一個人的背影,一個從長城上向下飄蕩的背影,手中提著一把晶瑩剔透的玉簫轉瞬飛去的背影,雖然放大的像素有些模糊,但內容卻勿容置疑。



  他年少力壯,一大早就登上長城一路走來,看這里沒有游人景色優美,拿出手機本想錄制這附近的景色,卻忽然听到簫聲在遠處響起,四處望去發現遠處立著一個白衣人在背對著他那里吹簫,簫聲讓他忘神,手中舉著的手機也自然而然的錄了下來。是幻覺?還是?
dg9017 發表於 2008-11-25 20:15
第四十八章 告別

楚邪順著偏僻的地段奔跑著,全身只感到好久沒有如此痛快用輕功飛馳了,一直到臨近BJ市區,看到無法輕易避開行人,他才不得不停了下來,沒有坐車,一路緩而快的向前走。沒有目的,腳步隨著眼楮向前行走,鬧市里的小攤小販讓楚邪心情舒暢,商場的各種事物讓他眼界大開。這是楚邪來現代之後第一次一個人輕松的體驗生活,沒有和女人逛街的那種沉悶,沒有不通世事的那種茫然,一切如此隨意。



  他甚至饒有興趣的走進玩具店欣賞那有些幼稚的玩具,把玩那些自己從來沒見過的東西,絲毫不理會別人異樣的目光。



  在游樂園楚邪淡然而有趣的體驗種種玩法,凌霄飛車,滑冰場,甚至與那些小孩一起玩耍過踫踫車,在這些地方楚邪只感到了人們開心的笑容,沒有煩惱,沒有爭斗,一切為了尋找開心快樂。



  楚邪一時間有種孩提時的感覺,他平常的冷漠,狂傲不羈很大程度上是受師傅黃藥師的影響,還有是行走江湖時見慣了蒙古人和漢人之間的爭斗。但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沒有任何太過悲慘的經歷,其內心深處又怎麼沒有平常人的那種稚氣?面對以前不可想象的世界又怎麼沒有好奇之心?



  一連幾天,楚邪就在BJ各處游蕩,並不是說他喜歡這繁華的都市,而是他想真真切切體會一下現代。已經快一個星期,本來楚邪是打算直接回杭州的,但孔儒給他打過幾次電話,讓他走之前一定再去看看他,沒有辦法,楚邪只能去醫院再看望一下。



  看下時間還是上午,先攔了輛車去機場買了張機票,雖然只是買票,也廢了他好大力氣,看看時間下午4點的航班,剛好去和孔儒告別一聲。



  走到上次來的病房前,楚邪敲了敲門,里面有人應了一聲,開門看來卻是孔令曦,孔儒現在的病情已經很好,她父母工作太忙,奶奶年紀也大,所以她才在這里照顧孔儒。她看到是楚邪來了連忙對爺爺說,“爺爺,是楚先生來了,”把楚邪讓進屋,



  “小楚,你來了,快進來,我還以為你不聲不響的就走了,呵呵,”孔儒看見楚邪很是高興,



  楚邪淡淡一笑,“孔老太客氣了,我這次來就是告別的,在這里呆了一個星期,也該走了。”



  平淡的語氣卻沒有絲毫的離別之意,孔令曦听了心里嘀咕真是傲氣。



  孔儒微微一嘆,他可以算得上很了解楚邪了,從第一次見面被其簡單卻明了的言論所打動,經過交往又被其文采所折服,而自從自己清醒過來在北京相見,卻明顯發現楚邪的心離這個世界更遠了,遠的讓一般人體會不到人情味,雖然生活在這繁華的都市中,卻淡然一切,只是和這個世界有交際,卻不再融入其中。



  孔儒現在對楚邪已經從贊嘆欽佩慢慢過渡到仰慕,這種仰慕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言語間少了一絲往日的隨意,往日他把楚邪當成自己的忘年交,而近日他心中卻不知道如何定位楚邪,這種仰慕也許是對楚邪的文采而發。



  嘆了一口氣,說道,“小楚,你不是世俗之人,我也不能用世俗的眼光和想法對待你,以後有時間來看下我這個老頭就好,”



  楚邪听了一笑,“我哪點像孔老你說的脫俗之人,不過凡人一個罷了。孔老是我在這里最早相識的一個朋友,自然不敢也不會忘記,以後有時間一定前來打擾,那時你老別趕我出門就行,”



  孔儒听了楚邪這幾句俗話,爽朗的笑了起來,他還是喜歡這樣的楚邪,“那我肯定倒履相迎,”一老一少相視一笑,孔儒看楚邪準備告辭,說道,“小楚,雖然你不喜世俗,但不代表沒有世俗之人找你麻煩,以後若有什麼麻煩只管打電話給我,我雖然沒什麼能力,但有個兒子對一些事情也能說上話。”孔儒卻是深知,如楚邪這般人物,除非一生歸隱不出,否則在外面肯定會惹上不少麻煩,如別人對他的極度嫉妒,楚邪的淡漠等等都容易招人嫉恨。



  楚邪听了沒有推辭和辯解,點點頭表示知道,說聲以後再見,轉身告別了孔儒。孔令曦一直默默的看這爺爺和楚邪的交談,直到楚邪走人也沒有說一句話,沒有送行,作為一個听慣了別人叫自己天才的夸獎,自從知道楚邪是《長相思》的作者後她就深知自己遠不如楚邪,在照顧爺爺的這段時間里,孔儒講的最多的就是這個比自己小一兩歲的少年的事情,琴棋書畫,醫術神奇,楚邪在她的心中已經慢慢成為一個完美的人。



  楚邪下樓剛走進大廳,後面就追過來一群人,兩個人還在哭喊著,楚邪眉頭一皺,加快步伐想快點走人,卻不想後面傳來喊聲,“楚先生,等等!”



  楚邪疑惑的會過頭,卻見到醫院的院長肖越書和幾個人向他走來,楚邪皺眉不語看著他,



  肖越書客氣的笑著說道,“楚先生你好,這個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語氣間很是客氣,



  楚邪眉頭一皺,淡淡的說道,“我沒什麼值得你拜托的,”說完轉身就走,不說那天要孔令祥簽保證書和找證人的事情,他也不想听更不想答應什麼事情。



  “楚先生,有話慢慢說麼,我們是想拜托你救個人,報酬我們會少不了你的,”肖越書看到楚邪轉身,連忙攔在前面,這次的病人是因為車禍,身上幾處地方流血不止,特別是頭上被撞擊的很重,醫院現在只能暫時不斷大量的輸血,但這樣的情況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等病人的意志完全消磨後,那人的生命也會終止。卻不想得知楚邪剛好來看望孔儒。對于楚邪,肖越書雖然不知道醫術如何,但只看那神奇的手法,和孔儒胸髒康復的速度也知道很不簡單,而且楚邪的針灸對止血化血很有作用,最重要的今天的一位病人是一位富翁的女兒,如果能醫好,對醫院的前途很是重要。



  楚邪對于救人卻無動于衷,世上的病人多得去了,自己的醫術在今天也沒多麼神奇,最重要的是他為什麼要給人治病,掃了一眼說道,“沒那能力,不想救,”抬腿向外走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隨著一聲大喊,一個二十七八身穿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一把拽住楚邪,“你有能力救人為什麼不救,想要錢,我給你,只要娜娜能夠安全,我給你一千W,”



  楚邪一把拂開他的手,正待說話,後面跟這一直哭啼的人卻喊了起來,“都是你那女朋友,是她開車闖紅燈把我爸爸給撞倒了,你們不但有錢能請起警察說是意外事故,還說我和爸爸自己不小心被撞,為的是要欺詐你,你這個強盜!”說著就向這年輕人沖來,那痛苦而猙獰的面容把那年輕人嚇的臉色蒼白。
dg9017 發表於 2008-11-25 20:16
第四十九章 醫與不醫

肖越書看了和幾名醫院的人連忙攔住那個叫喊的十八九歲的少年,一名醫生說道“同志,別在這里鬧事,快去想辦法交押金吧,要不然你父親就真的危險了。”



  “錢,你們的眼里只有錢,醫院不是救人的地方麼?這里離我們村有100多里地,這麼短時間我去哪弄錢?哪有押金給你們,”少年淚流滿面的哭喊道,噗通一聲跪在肖越書面前,喊道,“院長,你就先救下我父親吧,我發誓絕對不賴帳,我就是把腎賣了也給你們錢,現在就賣,求你救救我父親吧。”那淒厲的喊聲讓圍觀的人群都忍不住淚下,不過雖然心里同情,卻沒人出來幫忙,這樣的情況醫院里並不罕見,人們已經麻木了。



  “不是我們不想救治你父親,而是我們醫院有規定,沒有交納押金大的手術是不能做的,”一名醫生看肖越書臉色難看,連忙說道。



  肖越書著急的看著楚邪,那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對楚邪吼到,“快幫我的娜娜去治病,我給你錢,如果你敢不救,我讓你過不了明天,”他不認識楚邪,也不知道楚邪的本領,但看醫院里無法醫治卻找到楚邪,也知道楚邪是救治娜娜的唯一途徑。他為了追求娜娜耗費了一年時間,就是為了娜娜家那數十億的財富,如今眼看就準備結婚,卻出了這事,如果娜娜死了,自己哪還能繼承她們家的財富。



  楚邪朝著他輕輕了說了一個字,“滾!”,雖然聲音輕,那年輕人耳朵卻猶如轟鳴般響個不停,腦袋暈暈人欲倒。



  楚邪來到跪著的少年面前說道,“起來!”清淡的話語卻令少年不能抗拒,隨著話聲站起身來。



  “帶我去你父親的病房,我醫!”楚邪淡淡的對他說道,



  那少年听了一愣,他沒想到面前這個比自己只大幾歲的年輕人居然說出這話,他剛才自然看到和听到醫院拜托這位叫楚先生的年輕人去救那名導致車禍的司機,可那位少爺願意出一千W請他治病,他為什麼幫自己。



  少年驚喜的表情瞬間黯淡,“可,可我沒那麼多錢。”



  楚邪灑然一笑,“既然不願意那就隨你,”轉身準備離開,



  少年見了連忙喊道,“我願意,我願意,只要你能救活我父親,要我做什麼都願意。”



  楚邪轉過身,“帶路,”少年听了連忙帶這楚邪到病房走去。



  肖越書,那年輕少爺,周圍一群圍觀的人看著那白色的背影面面相覷半天,面對千萬財富毫不在意,卻主動向那個連住院押金都拿不出來的少年要求治病,是故意賺取名聲?是炒作?笑話,名聲,炒作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金錢麼?有千萬財富可得需要炒作麼?



  “混蛋,這家伙是誰?是你們醫院的?我要廢了他。”那年輕人喊叫道,如此不給他面子,讓他難堪他怎麼忍受得下。



  肖越書抹了一下頭上的汗,“張少爺,這楚先生並不是我們醫院的,”他沒想到楚邪會如此不盡人情,對金錢也如此漠視,



  “不是你們醫院的,是哪里的?”



  肖越書臉色有些發苦,“這是孔儒孔老先生的朋友,”



  那張少爺听了眼楮一瞪,“什麼孔老先生,我管他是誰的朋友,敢讓我難堪,我怎能放過他,”他不喜文墨,又怎麼會認識孔儒是誰,



  “那個,張少爺,孔儒是孔祥文的父親,華文電器,”肖越書小聲的提醒到,他可真怕這姓張的去惹楚邪,誰知道楚邪和孔家的關系有多深,這張少爺家雖然也身價數億,但比起孔祥文卻不是一個檔次,不過張家有點後台而已。



  “孔祥文,”張少爺听了一驚,孔祥文他怎能不知道,他們家大部分就是做的華文電器的產品,眉頭緊了一下,拿出電話打了過去,“林伯父,是我文遠,娜娜出車禍了,正在搶救,”



  “你說什麼?”正在國外度假消閑的林建學大吃一驚,他



  “伯父,娜娜的情況十分危險,听肖院長說有一個人可能能夠救治娜娜,但那個人不願意救人,我拿出千萬酬勞對方也沒答應,听肖院長說那人是孔祥文父親孔儒的朋友,你看……”張文遠連忙把事情說清楚,他的確是很著急林娜娜的情況,如果林娜娜能安全,自己家的東正器材連鎖和林家的宏遠連鎖超市就能組合成BJ最大的連鎖店,等結婚後,以後林家的所有產業自然也就歸他所有了。



  “孔祥文,我知道了,我現在在國外,短時間內趕不回去,我會打電話拜托一下孔祥文的,娜娜你一定盡全力保證她的安全,林建學交待完掛了電話,連忙查找孔祥文的聯系方式,他和孔祥文並不認識,孔祥文的身價高他太多層次,不過為了女兒不得不求人幫忙,就算付出數億代價也要救治自己唯一的女兒。



  張文遠掛過電話又撥了出去,打給他的父親張業東,把事情快速的說了一遍,掛了電話要肖越書帶他去那少年父親的病房外,他怕楚邪一會直接走人。肖越書一听連忙說道,“張少爺,我看你只要遠遠的盯著那房間就成,別過去了,要不在那里又要鬧喊起來,影響不好。



  張文遠想到那少年看自己的眼神,宛如盯著死人,點點頭答應。幾人走向並放處,在拐角口張文遠停了下來,肖越書看到病房門口傻傻的站這五六個醫生護士,知道那本來是給少年父親包扎傷口的,雖然沒有押金不能動手術,但也不能做的太絕,傷勢該處理也要稍微處理下,雖然作用不大,但說出去也可以說是無力回天。



  楚邪進病房把里面的幾名醫生護士都趕了出去,看這床上躺著的中年漢子嘆了口氣,鮮血幾乎流滿了手術台,空中吊掛著的血袋如流水般輸入,楚邪在一邊拿了一幅薄膜手套帶上,探手伸向傷口,用真氣探查了一下,幸好,這人身體很是強壯,平常干的體力活,而且被車撞擊的是腰部,胸腔器官沒多大問題,醫院束手無策的最大原因就是因為大動脈爆裂,血流無法制止,楚邪把流血的傷口周圍的穴位用真氣封住,然後向他體內輸入了一股真氣,讓他那已經快要消失的意志清醒,當然這輸入的內力只是起了個暫時的滋養作用,並不可能永遠留在他的體內。



  看了下流血的情況已經不太嚴重,楚邪把沾滿血液的手套扔在了一邊,走了出去。



  那少年看到他出來,連忙問到,“楚醫生,我爸爸怎麼樣了,有沒有事情?”
dg9017 發表於 2008-11-25 20:16
第五十章 我行我素

楚邪沒有理會,抬眼對那里的幾名醫生說道,“病人流血已經控制,剩下的你們如果救了不那就是太過無能。”說完沒有理會他們的臉色,對少年點點頭,轉身走了。看在少年的孝心上,自己盡一份力已經足矣,至于以後會怎麼樣,那就看天意。



  那少年見楚邪對錢連提都不提 的一聲跪了下來,“謝謝恩人,謝謝恩人,請恩人留下姓名我……,”還沒說完楚邪的人已經轉彎不見了蹤影。



  張文遠看到楚邪走了過來,連忙笑著迎了上去,“楚先生,楚先生,剛才是我不對,我太著急女朋友的病,對您多有得罪,請不要放在心上。楚先生,你看能不能去救治一下我女朋友,為人醫者善心一向令人敬仰,我想楚先生更是如此。”張文遠滔滔不絕的稱贊道,



  楚邪連正眼看都不看他一眼,走了過去,張文遠正待攔截,卻听見一陣悅耳的簫聲從楚邪身上響起,楚邪眉頭微微一皺,能給他打手機的人唯有兩三個而已,拿出來看了下不認識號碼,“哪位?”



  “喂,楚先生,是我,孔祥文,”



  “哦,有事?”楚邪淡淡問道,



  “楚先生,你現在正在醫院里,有個朋友的女兒出了車禍,想請你幫忙去看下,你看能不能,”孔祥文剛才接了兩個電話,雖然並沒什麼交情,但人家也是為了救人,也不是壞事,他自己也剛經歷過那種事情,自然明白親人間的親情,所以也沒拒絕,就給楚邪打了個電話,想來救人應該不會拒絕。



  楚邪听了沒想到對方是讓自己救人來著,看旁邊張文遠的表情也知道是救誰,淡淡回了句,“我自己的事自有分寸,再見!”



  孔祥文盯著手中的電話愣在那里,想想孔儒對他說的這少年的性格苦笑一聲搖搖頭。



  手機的聲音不小,張文遠听到是孔祥文打的電話,以為事情肯定萬無一失,在他以為孔家只是比較欣賞楚邪而已,孔家有吩咐楚邪能不辦麼,神情也恢復了高傲,“楚先生,請吧,”



  他是請楚邪去病房的,楚邪卻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往樓梯走去,張文遠和肖越書看了連忙追趕,但楚邪看似慢走卻速度奇快,他們追到樓梯口向下看去楚邪已經不見了蹤影,“我要廢了***的這小子,……”



  張文遠氣的想吐血,轉頭一把抓住肖越書,“你***的快去救娜娜,如果娜娜在你們醫院里斷氣,我讓你也不好過,”他和父親為了這步計劃已經努力將近一年,現在馬上要到婚期卻不想發生這事,怎不讓他瘋狂。肖越書听了他的話心中也是怒火中燒,自己再不濟也是一家大醫院的院長,病人傷重無法醫治怎能怪他,發生這樣的事還不是因為開車闖紅燈麼,要不是家里有些後台關系,警察怎麼只是例行來詢問了一番,否則你現在早就在警局了。心里雖然這樣想,但人還得盡最大的努力去救治,雖然頭上傷勢太重但也可能出現奇跡呢。



  楚邪走出醫院,看了一下天色,已經將近中午,隨便找了個飯店點了幾樣菜吃了起來。對于醫院中的事,他一點也沒放在心里,救與不救是他的事情,善心?笑話,醫院本就是醫治病人的地方,如果真有善心為什麼不給那少年的父親治病,就因為沒錢就讓奄奄一息的病人在那里等死,這樣的地方和自己談善心。再看那張文遠,先不說那女的是不是闖紅燈,就看他的神色也沒有多少愛意,眼中流露更多的是利益,面對他少年的苦苦哀求他們何曾動過善心。



  “幾位來了,快進來坐,今天吃點什麼?”楚邪耳中響起服務員的聲音,四五個衣著流氣的青年走了進來。



  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響起,“老規矩,你們店里的幾個招牌菜都上上來,小姑娘,張的不錯麼,在這里當服務員累吧,要不要哥哥給你介紹個輕松的工作?”幾個同伙听了哈哈大笑起來。



  “李哥對不起,新來的,不認識你的尊駕,對各位招呼不周,多多包涵,幾位請到包間里吧,”飯店的老板跑了出來熱情的給幾人遞煙。



  “這附近還是王老板最會做人,包間就不用了,現在大廳人也不多,我們哥們幾個就在這里找個位置就好,快點把好酒好菜端上來,”那王老板听了連忙應是,



  那李哥掃了眼大廳,看到楚邪後面有個靠窗的位置就走了過去,“嗤!”布帛裂開的聲音響起,眾人看去,原來是那李哥的褲子上綴的東西太多,剛好掛在楚邪的桌子角,把褲子扯爛了一半,現在一條褲腿晃悠著掛在腿上,那情形讓飯店的幾個客人和他的同伴暗自發笑。



  那李哥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啪!”的一聲,重重拍在楚邪的桌子上,“小子,活的不耐煩了,敢弄壞大爺的褲子,”



  那老板見到他準備動手,連忙攔住說道,“李哥,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我給你買條褲子,”



  那李哥听了眼楮一瞪,“你,你賠的起麼?行,給你個面子,這褲子高級進口貨,一W八一條,我也穿了幾天了,你就拿出來6千就行,拿不出來就一邊去。”



  王老板看了一眼他那褲子,破破爛爛的,上面好幾個洞洞,掛著幾根繩子,六千,50估計也沒人要,可他也只敢心里想想,惹不起這些混混們,只好退在一邊,同情的看了眼楚邪。



  看到楚邪仍然低頭自在的吃這東西,那李哥頓時怒了,在這里一個人吃飯,而且點的也是幾樣小菜,明顯不是什麼人物,心里自然無須太過顧忌,“你小子听到沒,敢弄壞本少的褲子,這條褲子賠償大爺六千塊錢就算了,否則後果嘛。”同行的幾個也叫著拿錢,他們都是這一帶的嗚咽青年,整天在街頭小店佔幾個便宜,遇見外來的人看著好欺負就威逼訛詐,別人就算報案,最多也只能把他們拘留幾天,等他們出來以後依然不改,所以時間長了附近的店家也只能忍著。



  看到楚邪依然不理會自己,那李哥勃然大怒,伸手向一盤菜拿去要蓋在面前人的頭上,楚邪筷子一身,在半空中夾住他的手,“滾!”



  “小子,看不出來牛勁還不小麼,”那李哥揉揉被夾的生疼的手腕說道,“兄弟們,敢在我們的地盤囂張,給我上!”他們動手都有分寸,最多就是皮肉傷,這樣就算進警局也沒多大事情。



  幾人听了他的話,立刻揮著手向楚邪打去,還有伸到桌子上的菜肴拿碟子的,楚邪心里一怒,這些人真是麻煩,看那王老板的表情也知道這種事他們干的多了,手中筷子照著他們的手腕一一敲打過去,幾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讓飯店里稀少的幾個客人听得臉色突變,那幾個伸手的混混個個抱著右手痛呼,骨頭被硬生生打斷,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楚邪站起身來,那幾個混混嚇的連滾帶爬的跑了,對楚邪剛才用筷子敲斷他們的手腕十分害怕,他們只是欺軟怕硬的混混。



  楚邪看了一眼愣在旁邊的老板喊道,“結賬!”這件事在他心中只是教訓幾個流氓的小事,並不放在心上,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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