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控運(控運魔髮師) 作者︰孤僻男生 (連載中)

leeik0709 2008-11-24 00:39:28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6 14047
第一章:命運的輪轉(上)
  (本書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活該!!)
  法國巴黎,有名的羅德劇院此刻燈火通明,群星雲集……火紅色的紅地毯一鋪就是百多米幾乎已經跨過了半條馬路,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光柱直射天際……這樣場合不用問一定是有什麼盛會正在舉行。沒錯,今天是法國一年一度的髮型設計大賽的頒獎現場,對於髮型界來說每年一次在法國巴黎這個浪漫之都舉行的髮型設計大賽是全世界含金量最高的大賽之一,它對全世界的化妝師、髮型設計師而言無疑就像電影迷心中美國奧斯卡那樣的令人神往與著迷……又或瘋狂。
  不過對於大賽林立的現今社會,一個髮型設計大賽實在很難引起一般人的關注,不過因為與其多有交往的娛樂界多會出席,所以它也因為這樣的特殊原因而頗受媒界記者的關注。可是除本國的少數媒體會在次日的報紙上報道出是法國巴黎的髮型設計大賽,而國外的就簡潔的以『某』大賽來將其代替,但是明星方面則由頭描寫到腳指甲,還有其花邊新聞……彷彿想將其刨開來研究一樣,由此可見這個髮型設計大賽在凡人的眼中是何等地位。
  這時有人問了,就算它有普通人心中的地位不高吧~~~~但也不至於半天鳥也不飛過一隻吧?大哥~~~~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人家早入場了,除非……遲到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遲到了。」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操著一口本土法語不停的對著一個胖子道歉。
  「布朗,你不是吧?怎麼來得這麼晚,你叫我明天拿什麼照片給總編看啊?就算我再能寫我也不能寫出張照片來啊~~~~這回可讓你害死了。」胖子一臉的哭相對著男人抱怨著。原來中年男人叫布朗,和胖子保羅是一對搭檔,平時兩人合作湊伙,一人主筆,一人主拍……正因為如此平時一人從不帶相機,另一人則從不帶錄音筆,平時吧~~~~合作也沒出過差錯,可今天倒好布郎遲到明天又要聽總編的訓話了。
  「對不起啦~~~~不過我遲是有原因的,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嘿嘿~~~~」布朗猥瑣的奸笑著讓胖子保羅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暗討著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怎麼什麼都那麼的不對勁?
  「保羅,大賽進行得怎麼樣?」布朗對著滿臉鬱悶的保羅問道。
  「快完了吧~~~~最後一個『年度最佳髮型師』獎了……狗屎,怎麼又有那個中國人的提名?」胖子保羅聽了一下由會場內傳來聲音忍不住罵道。
  凱文.道格拉斯登上華麗的舞台,做為歐洲有名的導演他接受邀請來到這裡頒發這個代表著大賽最高榮譽的獎項……對於髮型師協會來說他也是他們能請到的最有身份的頒獎嘉賓了。凱文.道格拉斯年過五十,是歐美地區的資深導演,從業三十的年由劇任到演員,再由演員到導演,他的一生基本已經可以寫成一本書……十八歲出道在經歷三年的劇務後轉型成為了演員,二十年的演藝生涯上讓他積累了大量的表演經驗,四十歲他到達了他演藝生涯的頂峰,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小金人被他收入囊中。
  然而也在他的演藝到達最高峰的時候他選擇了急流勇退轉為幕後當起了導演,十年來由他手上拍成的電影超過一百五十部,被奧斯卡提名的就有十多部之多,最佳導演也拿了兩回……所以說以他身價能來這裡絕對是給主辦單位面子。
  「今天很高興能來到這裡為法國美發師協會頒發這個獎項,特別是在這麼美麗的女士陪同真是我的榮幸……看來不和那幾個老鬼去爬山是正確的,這的『山』可比那邊高多了。」凱文的經驗老道,一上台就開了身性感女主持的玩笑,也緩解了剛才緊張的氣氛……
  「呵呵~~~~」現場的觀眾們哄然一笑,法國是個浪漫之都像這樣等級的玩笑根本無關痛癢,反而讓他落得一個風流評語……而不會是下流。
  「在宣讀獲獎者之前我想先說一件事,明年我有一幕投資一億美元的大戲希望能夠和金剪刀的獲得者合作……」『年度最佳髮型師』獎是一把造型別緻的金剪刀,不過凱文.道拉斯的話卻遠比這金剪刀更加吸引眾人,這可是一個成名的好機會啊!!一旦進入歐美演藝圈並得到名導演的賞識那他們的身價就會飛長,一年進帳百萬美金那絕對不會只是個夢想。凱文.道格拉斯的一句話又一次將眾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這種掌控他人心跳高度的事是他的最愛,也許也正因為這個原因讓他選擇導演的這條路。
  「2XXX年『年度最佳髮型師』大獎的是……呵呵~~~~很緊張對不對?這個人的名字今天我聽得次數太多了,看來他注定是今天的最大贏家……來自中國的鄧吉,恭喜他……」凱文.道格拉斯頑皮的再次在中除停頓,不過這回沒有人再理他……等他說完之後會場裡響震耳欲聾的掌聲。
  熱烈的掌聲讓人耳鳴,但此刻在我的心中卻是一片無聲的世界,手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手冒著星汗,雙腳發抖……雖然已經沒有了之前沒用的表現,可是卻不代表著它所給我帶來的衝擊會少到哪兒去。此刻的我彷彿身陷一個無聲的世界,看到身邊的人在鼓掌,看到身邊的人在對我張嘴,可是卻始終聽不到半點聲響……我放下了手上的兩個獎盃,看似從容的拉了拉身上借來的阿瑪尼西服走向領獎台。
  耳中不再是無聲的世界,至少我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至少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沒有了前兩個小獎所帶來的彷徨與無措,走在過道的我每邁出一步就像是邁進一段回憶。當年幼的自己拿父親閃亮的剪刀充滿志氣的要當個和父親一樣的理髮師時,得到的卻是母親的責罵,母親說什麼不好當當個理發的沒出息,而被罵的父親側在默默的年頭他的報紙沒有回話……當時的我認為父親是懦弱,但是事後他卻對我說:「想要維持一個家庭的幸福我們就必需維持它和諧的氣氛,一個大男人根本沒必要跟一個女人去吵,就算吵贏了也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當時的我雖然年幼,但卻永遠也忘記不了父親看報紙時的淡漠與事後的激動……長大之後我才明白那是一種來自於中國傳統情結的感動,我們比較習慣把他稱之為『子承父業』。
  今天我拿著父親的剪刀以一個理髮師的身份走到了屬於它的世界的頂點,但是這一份榮譽父親已經看不到……在我十歲的那一年他『走』了,雖然直到現在我還弄不清他得的是什麼病,可我知道那一場病讓我們家除了房子以外的東西能賣的都賣了,然而這場注定了是一場必輸的賭局,父親還是『走』了也帶走了他積累下來的一生積蓄讓我們一家陷入了困境,但母親畢竟是個堅強的女子,她獨力撐起了這個家。
  也許也正因為家裡的原因在中學畢業後我就沒有再進學,或許是天生身上流淌著理髮師的血液我離開了學校後就進了髮廊當『小工』,也許你會奇怪小工一向是女的怎麼會讓男的來做?那是因為我的工錢只有別人的一半,而且請我還相當於請了一個雜工和一個廚師……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會做飯這其實一點也不奇怪,再說我還沒有成年,那只有工作挑我的份沒有我挑工作的可能……有時候人生就像阿甘說的那樣,你永遠不會知道下一顆巧克力的味道……也永遠不會知道幸運的女神會何時給與你擁抱,也不知道她會在什麼時候離你而去。
  能來到法國巴黎是個意外,也是一個機遇……在這個浪漫之都充滿時尚氣息的地方我知道我的構想,我的夢都可能有機會在這裡達成……
  終於來到了階梯前我停下看了一旁讓上台人員整理衣冠的大鏡子一眼,實在很難想像十個小時前的人和鏡中意氣風發的人會是同一個人,試想十個小時之前自己還頹廢的像爛泥一樣。
  就在一個星期之前我就一再懷疑幸運的女神已經拋棄了自己,三年又零六個月的運氣已經完結,因為我在路上遇到了我的女朋友……他鄉異國遇情人本該是一個值得開心的事,但是問題是她正親熱的摟著一個很明顯就是二世祖的年輕男人(註:全屬主角個人觀點,與那人無關。)。而更該死的是兩人是一撞正著,讓我想逃避的機會也沒有……在那一剎那我深深的體會到了阿杜大哥的那首歌,歌詞就是一句:我應該爬在車底,而不是坐在車裡年頭你們有多甜蜜……
  「星雨!!」
  「阿吉?!」兩人的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星雨身過的二世主一皺眉頭一臉不高興的部首:「星雨,他是誰啊?怎麼沒聽說你在法國也有朋友……」
  「哦~~~~他是我的『前』男友……」星雨像擔心男人生氣一樣急忙解釋道,由其在那個『前』字上加了重音。
  「『前』?我怎麼不知道?」我不用想也知道我的臉上的表情一定很怪……
  「啊?!阿姨沒有告訴你?也許是她不想影響你吧~~~~早在半年前我就跟阿姨說了……」星雨的美目一瞪有些意外,不過又很快的想通了。
  「呵~~~~沒想到分手的主角會是全世界最後一個知道的人,還真是可悲啊~~~~」我自嘲的苦笑道。
  「阿吉,成熟點可以嗎?讓我們好聚好散吧~~~~」星雨皺起了眉頭說道。
  「他有什麼比我好?比我有錢嗎?」平時的自己可是個老好人,可是今天我被甩耶?不冷靜的表現也是可以理解的吧?我在譏諷過後不禁的為自己找著借口,
  「小子,星雨現在是我的女人,你給我離她遠一點……」二世祖這時上前氣勢逼人的用手指搓著我的胸口警告道。我的臉色一寒回敬他的就是一記『鄧氏鐵拳』,別以為我好欺負,兄弟在髮廊上班可是每天都像保安一樣天天站在大街上喊口號和環區長跑的,身體方面可遠比這種溫室裡的花朵強多了……
  「你……你怎麼可以打人?阿吉你讓我太失望了……」星雨緊張的撲到男人的身上扶他起來。
  「哼~~~~你也何嘗不是?我還以為放棄我你能找到一個多好的呢~~~~原來只是你的眼睛有問題。」我酷酷的留下這一句轉身消失在圍觀的人群,走得那麼得快是因為我不想被警察找麻煩,和有錢人上法庭是件非常吃虧的事。另一個原因是因為我不想讓她看到自己不捨和傷心的表情……其實在心中我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灑脫,七年的感情不是說割捨就能割捨得了的。
  我和星雨從小就是鄰居,念的是同一所幼兒園,讀的是同一個小學,上的是同一座初中,用『青梅竹馬』來形容我們兩個是最恰當不過的事……我們沒能上同一所高中,但是在她到高中上學的那一天起她已經正式成為我阿吉的女朋友,我用了我第一個月的薪水買下了九十九朵玫瑰在上學的路上堵住她,而一大早就捧著一堆的玫瑰來到學校也成就了她校花之名。
  如果有中國人在場的話他們也許會覺得星雨有些眼熟,沒錯她是個明星,雖然只是個二流的演員,但是因為在不少電影電視劇中擔任過一些配角,所以就算叫不出她的名字也能混了個眼熟。
  她是明星,也是我用雙手推出來的明星,有個髮型設計師的男朋友有什麼好處嗎?就是他可以讓你每天都頂著一個百變的髮型無論走到哪裡她都是人們眼中的焦點,然而也正因為那醒目的髮型讓來學校選角的導演一眼看中了她,這才讓她走上了明星之路……其實提出分手我知道不能怪她,演藝圈是個大染缸我知道,她能堅持到現在才變已經難能可貴,再加上兩地分居『分』只是遲早的事,但是即使如此我的心也難免一陣酸楚,畢竟七年的感情我投入了的實在太多太多,一下子全沒了,說一點感覺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於是我拿起了酒杯準備想大醉一場,結果借酒澆愁愁更愁……這一醉就是一個星期直到我在迷迷糊糊之間被室友的一盆涼水給澆醒……
  「混蛋~~~狗屎~~~~多尼多,你居然用冰水潑我,你不知道現在多少度嗎?」如果不是宿醉讓我頭疼欲裂我真想賞這混蛋室友兩酒瓶子……多尼多正統的法國人,他是做導演的不過他現在還不出名只是接拍一些色情小電影,不然也不會和我一起合租一個地下室,所以我們成了正宗的『室友』。
  多尼多放下面盆像拖死狗一樣一點也不溫柔的將我拖進了浴室,別懷疑多尼多會在這麼大的力量將一百七十五公分重七十五公斤的我拖進浴室,因為他雖然是個導演可身材卻絕對是個十成十的肌肉男,一米九零的身高,一百二十公斤重……「親愛的阿吉,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怕你會恨我一輩子……阿吉,等一下會有點痛不過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出血了可別怪我……」
  「狗屎……啊~~~~該死的多尼多你不是人……」
  「嘿嘿~~~~多謝誇獎……」
  「啊~~~~」慘厲的叫聲再次在地下室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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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00:40
第一章:命運的輪轉(下)
  雖然十個小時過去了臉上被刮鬍刀弄出來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但是臉上裂痛的感覺卻始終沒有消失。該死的多尼多,刮自己的鬍子技術是不錯,但刮起別人的就不怎麼樣了……
  「日,你這玻璃~~~~我告訴你,我雖然失戀了可我還沒對女人失去興趣……」多尼多把我拖進了浴室按著我把我臉上的鬍子給強行刮了去,並將我扒得一乾二淨用高壓水噴我……
  「親愛的阿吉,放心啦~~~~我對女人也沒失去興趣,再說了我就算找個男人我也不找你這排骨精,自己洗吧~~~~洗完了我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說……」多尼多深藍色的眼睛很嫵媚的白了我一眼,讓我身上的雞皮集體起立,多尼多關上了浴室的我才認認真真洗刷自己的身體,如果不是他的提醒我可能發現示了自己身上那股令人作嘔的酸臭味,整整用了半個小時我才由浴室中走了出來,這是我有生以來洗澡用時最長的一次……出了浴室多尼多丟給了我髮型設計大賽的邀請函和他珍藏的阿瑪尼西服。
  「給我的?愚人節早過了吧?」剛接到請函的時候我也是充滿了懷疑的說道,但是在多尼多承肯的態度下我只能選擇相信……
  「喂喂~~~~我信你還不成嗎?有話好說先把那啞鈴放下來再說……會死人的。」多尼多手持二十斤重一個的啞鈴走向我,有這樣的情況下試問我有什麼選擇嗎?
  「阿吉,記得回來的給拿把金剪刀回來啊~~~~」臨出門的時候多尼多很幽怨的聲音讓有些失神的我在一個冷顫後回到現實,也想起會場裡上千人還在得看自己呢~~~~
  「呵呵~~~~看來我們的贏家又在後台迷路了……」才一上台就聽到凱文.道格拉斯開著我的玩笑,記得之前的最佳設計獎自己就是因為興奮過度在後台迷了路而讓台上的主持人空等了兩分鐘之久……
  「……」我尷尬的笑著終於來到了頒獎台上,凱文.道格拉斯迎著上前的我握了一下手,性感的女主持則是大方的給了我一個擁抱……雖然我的西服很寬鬆,但也能感覺到它的彈性與柔軟。雙手接過凱文.道格拉斯手上的金剪刀……
  「我說鄧先生啊~~~~你看能不能給我個面子說上兩句得獎感言?」再次握手凱文.道格拉斯輕聲在我的耳邊說道。頓時我的臉上一陣發燙,之前的兩次我是緊張得連自己的姓都忘了哪兒還記得什麼得獎感言?我是拿了獎後就直接走下了台,也正因為如此我在台下觀眾的眼中被烙下了低調、靦腆的字眼,當然也有人視其為孤僻、傲慢。
  「……」我來到了話筒前掌聲如雷的現場一下子靜得落針可聞,用指頭彈了一下話筒試了一下音,然後才笑著用法語說道:「感謝……由衷的感謝大賽組織者和評判們發給我這個獎,同時我也感謝生我養我的母親,更感謝我在天堂的父親……我他能知道我永遠也不會忘記自己是個理髮師的兒子,今天我站在這個舞台上接受理髮師最高榮譽的封賞,我希望他也能感受得到我的那份榮耀。」
  『啪啪』~~~~凱文.道格拉斯是舞台之讓第一個反應過來也是第一個發出聲音的人:「我想……他已經感受到了~~~~」
  『嘩嘩』~~~~掌聲再一次來到了今晚的頂峰,這一剎那一股暖流我的耳鑽來到我的心房,我的眼眶不自禁的變得濕潤起來,苦澀的味道由鼻腔落入喉嚨,頭微微的仰望聚光燈心中一個聲音默默的問道:「爸~~~~你看到了嗎?你看這個就是代表著世界頂級理髮師榮譽的剪刀……你會為我感到驕傲嗎?」
  「現在由我們的鄧先生為我們現場表演……」掌聲停下後美麗性感的女主持用她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又說道。對於獲獎者要表演的事我一點也不意外因為早在來這兒之前就把它們的不成文的規定給粗略的研究了一下,而且心裡也YY過自己得獎後的表演,只是過程出現了一些意外YY不得不搬上了檯面。
  『嚓嚓』~~~~舞台上方射下了一道光柱照在舞台的中央,同時也照在了我的身上,光芒在黑暗之中顯得如此聖潔。在我的身邊是一個長髮模特兒,她安坐在一把舒適的理發椅上,身上披著一張阻隔碎發的朔料薄膜,身邊的手推車上有著我所需要的剪刀、鋁箔紙、還有一堆瓶瓶灌灌,這些都是做頭髮時必備的染髮劑……我左手拿著一把細梳右手拿著一把長剪、先是輕輕的在她如絲般的秀髮,純純的黑色對身為中國人的我而言是最原始的顏色也更便於我施為……
  柔滑髮絲隨我左手升起就像流沙一樣在梳齒間流下,長剪迅速剪裁著落下的秀髮,伴隨快節奏的音樂聲響起我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可是快速之中也不失精準,就在這一瞬間我彷彿融入了自己世界,但是我卻不知自我所凝造出來的世界同樣可以令他人沉迷其中,看著我的快捷的手法現場的人看得癡了,看著大屏幕的人也癡了,就是電視機外的人也不禁的失神……
  一個潮濕漆黑的房間中一個人坐在一張搖椅上看著那不足十四英吋的電視,電視發出的光芒認可以隱約的看到老人乾瘦的臉龐,一道道深深的皺紋是無情的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他灰蒙的雙瞳直視著電視屏幕中的我,此時的我已經用鋁箔紙圖上顏料將她的頭收包起……十分鐘後我將烤好的頭髮解下、清洗、吹乾,然後牽著模特來到舞台前,雖然美女的頭髮比之前更有層次感了,但是毫無特別之處也讓人們失望不已。
  「這是我的新作,我為它取名為『青絲』……」我對著話筒說道。
  「果然……裁工精細……」美女主持本想來誇上幾句的,只是卻不知從何誇起,反而讓氣氛得得更加的尷尬……我只是微微的一笑對於她看不出其中含也不生氣,對著模特兒說了一句讓模特兒在一個特定的地方,這是舞台上噴出泡泡與冷氣的通風管,突然一陣風由下向上的吹來模特兒的髮絲瞬間飛舞在空中,人們的眼睛頓時為之一亮。在空中飄蕩的髮絲居然帶著清幽的綠色……電視機前的老人眼睛也頓時一亮,興奮的坐起,可是興奮的光芒只是一閃而過,然後他又躺了下來嘴上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好手法……好手藝……只可惜『青絲蓋目,牢獄之苦』啊~~~~」
  話說在因為『青絲』發表後頒獎典禮也就在眾人熱烈的掌聲下落下尾聲,回到後台大批的記者隨之蜂擁而至,突然而對這麼一群如狼似虎的人沒有任何經驗的我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鄧先生鄧先生……請問你今晚連得了三個含金量極高的大獎不知心有做何感想?」
  「鄧先生鄧先生……作為得到這個獎的第一個華人你有什麼想對你的祖國、你的同胞說的嗎?」
  「鄧先生……剛才凱文.道格拉斯先生說過有意願和金剪刀的獲得者合作,不知道你的意思如何?這可是進軍好萊塢的大好機會……」
  「鄧先生鄧先生……請問接下來你還有什麼打算?聽說美國一個月後又有一個髮型設計大賽你也會參加嗎??」如此之類的問題還有很多很多,但是此刻抱著三個獎盃的我已經被那刺眼著光燈給閃得頭昏眼花還能回答什麼問題?不過接下來更讓我始料不及的是他們不只亂問而且還動起了手!!我因為受到閃光燈的刺激不由的用手擋上了眼睛,可是卻聽到記者堆中一陣騷亂……
  「讓開讓開……」
  「喂~~~~你幹嘛?」
  「你哪個報……」反對聲似沒有升起就被鎮壓了,就在我放下手想弄清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卻發現站在我面前的是衣著整齊的警察,我的心不由『咯登』漏了一拍……可不是我做賊心虛怕警察,實在警察叔叔真的很可怕,如果你是有錢人也許你不會怕,只是換成了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來說我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自古『民不與官斗』大概說的就是我們這些小市民的心聲吧?
  「鄧吉是嗎?」四人圍成了一個半圓將我包在其中,當中一中年『地中海』大叔對我問道。
  「對,是我……」我本能的點頭。
  「有人舉報你的身上藏有海洛因,你不介意我們對你例行調查一下吧?」『地中海』大叔的臉上帶著禮貌的笑,說話也挺客氣的,其實也不是他想客氣,這可是有大批的記者在,他做出什麼不冷靜的舉動的話那他的麻煩就大了,而且如果不是因為有十足的把握他又怎麼敢在這個時候出來找碴。
  「沒有問題……」毒品?我一愣然後點頭,對於他們的搜查我一點也不慌張,有關於毒品這類的東西我也只有在電視、電影上看過,更別說什麼有海洛因了,見都沒見過……果然三個人在我的身上搜了一下沒有任何的發現,不過『地中海』大叔又似乎認準了我就是有毒品一樣,沒打算放過我。
  「鄧吉先生你有儲物箱嗎?我們希望看一下你的儲物箱……」
  「可以……」我無奈的點頭,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位地中海大叔會對我自己緊咬著不放,不過我的心卻沒來由的又漏了一拍,眼角的餘光讓我似看到了星雨的身影,可是等我集中注意力去看時卻沒有發現……而記者們則是一臉興奮的跟上,這件事的結果不外乎兩種,一是他們的年度最掛設計師會因為藏毒而入獄這可是名副其實的醜聞啊!!醜聞是他們的最愛,他們自然不會放過……而一個可能就是他們的巴黎警方『白目』到了極點,居然在這個時段來抓人,那他們明天就有得寫了,題目就是叫『巴黎警方無能,黑馬蒙冤受屈』。
  身後跟著一群人我來到了儲物箱前,突然一種不祥的的預感積壓在我的心頭,我拿著儲物箱的識別紙條手上出現了遲疑,而『地中海』大叔卻一手奪過我年頭上紙按在了『識別器』上……一個儲物箱自動彈開,一個警察在裡面翻找了下結果在裡面找出了一個袋子,袋中的是一些白色的晶體。
  「隊長……」那名將袋子交給了『地中海』大叔,他滿意的點頭然後用一個透明的膠將封存。看到這樣的一幕我的心不由的一沉,這不是代表它落了地而是它情況已經到達了最壞的狀態……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這東西不是我的,至於它為什麼會在我的儲物箱裡不用問一定是有人栽髒嫁禍。我再一次環視周圍,因為我認為既然那人想陷害我,那在我被捕的瞬間他不可能不在現場看熱鬧……果然在人眾之中我看到星雨和那個二世祖的臉孔。二世祖在那裡,幸災樂禍的笑著,而星雨則一副鄙夷的嘴臉……在那一瞬間我才真正的意識到星雨真正的走出了我的生命,只是我不能明白難道在愛的背後真的只有恨嗎?
  「鄧先生,我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藏毒,請你到我們警局協助調查……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一切將有可能成為承堂證供……」『地中海』大叔非常公式化的宣讀著我的權力,但是他的表現卻充滿了做作,在我看來他卻更像是想在閃光燈下表現自己正義的形象。而在『地中海』大叔也確確實實是這麼打算的,他再過兩天就要進行升級面試了要在這個時候有些成績的給話也一定有加分……
  「……」我順從的點頭,在這個時候我也明白多說也只是浪費口水於是便迎著刺眼的鎂光燈在警察的帶領下離開了羅德劇院……坐上了警車看著身後漸漸遠去的羅德劇……那裡真的是個適合『做夢』的地方,如今自己遠離了那裡那是不是就代表著自己要醒了呢?
  「鄧吉先生,我覺得你的態度有問題,你最好合作一些這樣我們可以向法官求情讓你判輕一些。」漆黑的小房間裡一名警員用那探照燈似的小燈直照我的眼睛,軟硬兼施的盤問道。
  「警官先生,你想要我怎麼合作?承認那些不屬於我的東西是我的嗎?」我諷刺的笑道。在進來警察局之後我的心已經徹底的放下了,試想還有什麼能比這個還糟糕的嗎?
  「你說這不是你的,那你又說說這個又是哪兒來的?」
  「不知道,我想是有人陷害我,你不信的話可以看看它上面有沒有我的指紋……」我努力的辯解道。
  「沒有指紋並不代表這東西就不是你的,你可以戴手套或者怎麼的,如果每個販毒的人都因為指紋沒有來推托的話那我們還抓誰去啊?你既然說你是被人陷害的,那你有證據嗎?」那警員對我猛翻白眼眼似在說:「兄弟,你也別當我是傻子才行啊~~~~」
  「這樣的話那你看著辦吧~~~~」我已經徹底絕望了,先不說我對法律一竅不通,就算懂法又能怎麼樣?你有錢打官司嗎?沒有的話你也只能期望政府方面能給你派個法律咨詢顧問,只是天下沒白吃的午餐,沒錢你別指望他會為你費力打什麼官司……電影電視上那種為犯人拚命辯護,甚至甘願冒著生命危險……這種情況在現實中是不大可能的,倒是辯護律師和控方律師合夥訛詐犯人的倒是被媒體暴光了許多。
  「律師」這時一個警員走了進來對盤問我的警員說了現兩句然後,那人才對我說道:「鄧吉,你的辯護律師和你的朋友來了……」
  
 

 第一集第二章:入獄
  出了黑暗的小房間那名警員又將我安排到了一個不足八坪的尋問室裡,讓我看到了政府給我派發的辯護律師,還有我在法國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多尼多。
  「老天,你不是給參加頒獎典禮了嗎?剛才警察來到家裡把你的東西都拿走了我才知道你被抓了……」多尼多見我進來後便激動的對我說道。
  「鄧吉先生你好,我是政府委派給你的辯護律師,我叫多蒙……」多蒙伸出了他的手和我握了一下,不要錢果然是不要錢的貨色,多蒙是個年過五十的老律師,他厚厚的眼鏡就像在說明他的資歷一樣,只是我更擔心的是沒有那眼鏡他會不會就跟一個睜眼瞎沒有區別?
  「……」我苦笑的跟多蒙握了一下後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好在自己沒對這場官司抱有多大的希望,否則看到這個『眼蒙耳不知聾不聾』的辯護律師的話我估計連我死的心也有了。
  「鄧吉先生,說老實話你現在的處境相當的不利……」多蒙坐下後隨後翻了兩下資料隨口說道。
  「阿吉,這裡怎麼回事啊?別告訴我那些東西是你的,你不吸毒我是知道……」多尼多白了老多蒙一眼,完全不理他直接對我問道。他早知道這老頭會這麼說,他說這話不就是和那些醫生把病往重了說一樣的嗎?為的就是讓多撈些錢……
  「不是……只是這話除了你信外還有別人信嗎?」我苦澀的一笑。
  「人贓具獲想說服陪審團確實是很難。」多蒙又打岔道。
  「所以我打算直接認罪不知道,認罪會判多少?」我直接了當的道。
  「啊!!阿吉,你瘋啦?」多尼多怪叫著跳了起來。多蒙也是一愣然後也還是說道:「五年以下,三年以上……」
  「那就好,麻煩你了……」五年以下三年以上?這樣的程度我還能接受。
  「……」多蒙見我已經打定了主意這裡已經沒有他什麼事了,於是他收起桌子上的文件離開了房間,待多蒙走後多尼多罵道:「狗屎,阿吉你瘋了嗎?認罪?我們的情況還不至於壞到這樣……我會給你去請一個好律師的。」看到多尼多對自己的關心真的自己真的很感動,只有這種時候才能知道這一個朋友的是否真的值得交往……
  「多尼多,你接下來是要告訴我你是什麼中東王儲?」我沒頭沒腦的問一句。
  「這怎麼可能?」多尼多撇了撇嘴說道,也有點不明白我為什麼突然問他這個。
  「那你知不知道請好律師是要錢的?你有錢嗎?算了吧~~~~人家既然想陷害我,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讓我脫罪?所以說還是算了吧~~~~如果當我是朋友就幫我把欠我的錢分期給我寄回家去,還有不要讓我媽知道。」
  「媽的……」在我的提醒他終於冷靜了下來,他始終沒有忘記自己也和我一樣同是『貧困戶』……
  「可是監獄裡真的不是你可以想像的……」
  「中國有句古話叫『既來之、則安之』,我會小心的了……」我不知道我這句話是在安慰他還是在安慰自己。在見過多尼多後我被丟進了警察局牢房中,這一丟就丟了十三天,十三天後我被庭警帶走並告訴我今天開庭……法國的犯罪率好像也不低,庭警把我和一群『同窗』押到了法院後各自發了一個號牌上面寫著我排了一百號之外,於是等輪到我的時候已經下午了。
  原本我以為法國的法院效率會比中國的快呢~~~~結果還真叫人失望,只是個預審而已居然也要排上了天。預審就是對你宣讀一下你的罪行,如果你認罪那就直接判刑,如果不認那接下來就是削金只削時的官司馬拉松,一直打到你窮為止……當然你也可以要求政府派來的律師給你打,不過失敗的可能性會是百分之九十,那還不如在預審時認罪要求減刑呢~~~~我被庭警帶到了法庭中間的木台前宣讀一份別說別人就連自己也不會相信的『誠實宣言』。
  「B5763A號,中國籍男子『鄧吉』於2XXX年X月X日在包中藏有50克海洛因……」一個帶著方格子眼睛的男人宣讀了我的『罪行』。
  「鄧吉,你可認罪?」這時輪到坐在中間的法官說話了,法官是個又老又醜的法國女人,戴著假髮非常的可笑。
  「我認罪……」我說出了準備了一整天的台詞。
  「鑒於犯人以認罪,本席宣判犯人鄧吉藏毒罪名成立,但因為犯人自動認罪應從輕判處,所以本席判處『鄧吉』有期徒刑三年零六個月,立及執行,退庭……」法官重重地砸下本錘,就這樣我被判了三年半……當冰冷的手銬再次帶在了我的手上我的身體不禁然的抖了一下,這一次的感覺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它彷彿不再扣壓身體的工具更是一種心靈的束縛,它會在你的心靈烙下一個永生的烙印,也會成為你漫長或短暫的人生中一個無法抹滅的污點,讓你永遠的記住你曾經犯下的錯。
  「錯嗎?」我在心裡這樣問著自己,如果自己真有錯那就是和她的相識吧~~~~我坐上了通往監獄的『專車』,同行的除了兩個警察還有幾個『同窗』。想到『同窗』我不禁的有些感歎這個詞在多年後的『回歸』,只是他代表的卻是不同的意思,以前的它代表的是同學。
  車子漸漸駛出了市區車廂中的沉默也被我身邊的這位人兄給打破了……
  「喂~~~~兄弟,第幾次過來啊?」坐在我身邊的是一個黑人,和大部份的黑人一樣他理了一個小平頭,看上去溜裡溜氣的有些像混混,但其實我知道即使在溜裡溜氣的卻不一定是混混,只是他們的嘻哈風格盛行讓他們的舉指有些與舞曲相似的味道。
  「第一次。」我含笑的點頭回應道。
  「看得出來,菜鳥一隻……我已經是第三次進去了,菜鳥談個交易怎麼樣?把你以後的香煙給我,我就教你在裡面生存的法則……」黑人老神在在的說道,一副老鳥的模樣。
  「……」看來裡面的幾人都沒有反駁自稱『老鳥』的黑人,我沉吟了一下才對他說道:「沒問題,反正我不抽煙。」
  「哦?呵呵~~~~不抽煙的好啊~~~~不然那就是你這種菜鳥『戒煙』的好地方……」黑人訕笑著然後一臉曖昧訕笑道:「等一下要『淨身』,那些人會有些粗魯但是你最好不要反抗……」
  「什麼是『淨身』?」我不解的問道。
  「嘿嘿~~~~等一下就知道了。」黑人不再說話因為車子已經停下了……
  「嘿~~~~你到是說啊~~~~在中國這『淨身』可不是個好詞……」我有些著急的問道,可是開門的警察卻大聲的喝止了我……
  「喂~~~~不許說話,下車……快點,你是娘兒們嗎?」
  「……」下了車後我本能的舉手擋了一下刺眼的陽光,可是卻被人在後腰上狠踹了一腳,巨大的力量將我當場踹翻在地……踹我的人還罵罵咧咧的:「媽的,快點你聾了嗎?」
  「……」看到踹自己的是個白人獄警,我沒有多作聲,畢竟人家有槍、電棍你敢怎麼樣?你又不是成龍,更不是李小龍,你就算能有一個打十個也打不過槍吧?果然『忍』是在這種地方生存的第一法則,黑人對我笑了一笑像是在對我說做得不錯……
  『噗』的一聲由我的身後傳來,原來又有一個人遲疑了一下被獄警踹翻在地,而那人也沒有吭聲的由地上爬起來灰溜溜的跟上了隊伍,然後我們幾人被荷槍實彈的獄警們趕進了一間大房子中。大房子中一個矮胖的獄警挺著他可能已經懷胎九個月的大肚子每人發了一個透明袋子,然後宣讀著我們的權利……
  「聽著你們有權說話,但我們有權不聽……現在把你們除了老二以外的東西拿出來放到這個塑膠袋裡面,記住屁眼裡的也別忘了,要是被我發現了那就操爛了它……」看著所有的人都沒有出聲默默的解下自己手上身上的東西,我也不敢怠慢的照做,總之人做我也照做那就不會有錯了。
  在解下身上的東西我們一絲不掛的捂著下面排成一隊,不過他們沒有讓我們一絲不掛多久,我們由胖子的手中接過了一件一次性的內褲,然後再量了一下每個人的身高並給了一套藍色的囚衣。不過還沒有結束,我們就像一隊『光鴨』(廚師的術語:就是拔光了毛除去了內臟的鴨子。)在經過了摸、看、照(X光),煮(泡消毒水),洗之後我們才能真正的穿上衣服。這回我算是明白了黑人說的『淨身』是什麼意思了,同時也明白了他曖昧的笑容下是表示著什麼,在這一過程裡我被推了十六把,也被或捏或摸過了十六次屁股……事後想起那些獄警門怪怪的眼神總是叫我不寒而立。
  「嘿……小子,做為菜鳥你剛才的表示不錯哦~~~~杜莫斯,你呢?」黑人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這時的我們已經穿起了一套囚衣填一份表格……
  「鄧吉,你叫我阿吉就行……」我和他握了一下手定下自己姓名。
  「阿吉?中國人?呵~~~~判了什麼事進來的?」杜莫斯看了一下我的表格呵呵一笑問道。
  「他們說我犯毒……」聽到杜莫斯的口氣我知道他也和很多的歐洲人一樣瞧不起亞洲人,對於中國的認知他們可能更多的它的功夫和貧窮。雖然現在的中國已經不再貧窮,但是在遙遠的歐洲不知道的人還是存在的,因為記得當年到巴黎時同租一層地下室的小孩居然問我蒸氣車是什麼樣的?中國是不是有用蒸氣車?老天,我怎麼知道?就是問我那死鬼父親他也沒見過,因為自己家的城市由當年的馬車一下就轉成汽車了,就是城博物館裡也絕對沒有那玩意兒。
  「他們說?呵呵~~~~看來這個監獄裡又要多一類怨魂了。」杜莫斯笑著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我停下了筆,握筆的手一抖筆尖直接刺穿了手中的表格。
  「意思是你得罪了人……你知道這是什麼監獄嗎?一級監獄,這裡囚禁的都是些重刑犯,當然還有像你這種被人用錢送進來的可憐蟲……」杜莫斯解釋道。
  「可是如果想幹掉我的話那直接找個殺手不是更快更直接嗎?哪兒還需要這麼麻煩?」我故作鎮定的說著,但其實心裡怕的要死,畢竟也重來沒有想過『死』。
  「嘿~~~~這裡不是電影又不是小說哪兒來的這麼多殺手?再說一個好端端的人在外面死了關注的人多了警方的也會參與進來,這樣的手尾會多長?但在這裡就不同了,這裡基本每天一小架三天一大架,死個一兩人的報紙也只會登『某監獄發生騷動,一男犯人在騷動身亡』……看看邊中名字也不寫。」杜莫斯歎氣說道。聽了他的話我的心更是快跳到了嗓子眼,腦子聯想出那個富家子弟買兇殺我的一幕,在監獄中被以各種方式殺死的過程……頭一次我發現自己原來可以死得這麼容易,頭一次發現原來離死亡的距離是那麼的接近,在這一刻不只是我的心在跳,我的腿也在跳……不,應該說是在抖。
  我的腳在抖,是的,我害怕了……面對著死亡原來自己沒有想像中的坦然,原來自己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不過這時身邊的另一人卻用著很不屑的口吻說道:「切~~~~說得跟真的一樣,你當自己得罪的是黑手黨還什麼政要啊?」他的話讓我一愣,好像他說得也有道理呀~~~~自己打的那個傢伙頂多就是有錢沒處使的公子哥兒,他有那麼大的能耐找人到監獄來幹掉自己嗎?想想這個可能好像不大,轉頭看杜莫斯正訕笑的看著自己,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我……被……騙……了。
  「嘿嘿~~~~菜鳥就是菜鳥,嚇死了吧?說得對……陷害你那人可能沒那本事派人進來幹掉你,但是畢竟你是進來了,一旦進來就有了很多的不穩定因素,或許對方只是想藉機教訓你一下,又或者想藉機幹掉你……所以你最好小心了。」杜莫斯拍了拍我的肩站了起來,他的表格已經填好了,或許是因為是『常客』的原因填得比一般快……杜莫斯的忠告也讓我對他的埋怨減了不少。
  表格在偷瞄了旁那位人兄不少之後終於填好了,這可不能怪咱,畢竟咱的真正文化水平也就初中畢業,雖然也增惡補過一年多的法文,可是依然是小半桶水在那兒掛著,也就因為有美發店中口語練得還算過得去。
  表格填好之後使將它交給了一個『中間溜冰場,四邊防盜網』(禿頂!!)的中年大叔,他看了看表格然後再看了我一眼問道:「中國人?編號……」
  「598967……」我接話道。
  「信教嗎?」
  「我跟耶酥不熟……」
  「很好,在這裡耶酥那暴露狂是救不了你的,因為你只需要記住這裡有兩戒……第一隻有聽我的話在這能得到永生,不然就暗無天日……」中年大叔說道。
  「那第二呢?」我問道。中年大叔瞄了我一眼淡淡地說道:「參照上一條……下一個。」
  「……」我心鬱悶的問候了一下他全家,他的幽默感一點也不到家。幾分鐘後我們一隊抱著朔了臉盆一字排開,臉盆中有我們的日常用品,毛巾、牙膏,還有特製的牙刷頭,為什麼只有刷頭而不是牙刷?那是因為監獄是個好勇鬥狠的地方打架鬥毆時常會有,沒有武器,硬塑製成的牙刷會被磨成尖刺當成武器,雖然殺傷力不大可要是刺中了要害也一樣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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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00:40
第三章:生存的法則(上)
  「這是我最後一次宣讀你們的權利……這裡沒有毒品,如果有毒癮的最好趁機戒掉,這裡沒有妓女……如果『有需要』就問一下你下鋪或上鋪的兄弟是不是『方便』。」胖子的宣言引發了眾人的一轟笑,然而我卻笑不出來,他的笑話讓我惡寒不已……接著我們在他的帶領下進入囚房的生活區也就俗稱的『牢房』。
  「758321……這裡。」跟在胖子的後面我感覺自己走進了一個巨大的養殖場,這關押著兩百多個囚犯的牢房區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鐵皮倉庫,兩排三層的牢房給我的感覺就像中國那些養雞專業戶中的雞捨。
  「598967……這裡。」我被分在了二樓……不過雖說像雞捨,但是裡面的硬件設施卻一點也沒有雞捨的雜亂和簡陋。不管水龍頭還是上下兩層的床材質都是一等一的好,不過我想他們一定是怕材料差的話犯人容易拆下來當武器去打架……放下臉盆我終於看到了我的室友了。他中等身材……不過在西方中等身材也是一米八以上的,比我高上幾公分,樸實無華的臉上帶著友好的笑容。
  「嗨~~~~」他先對我打招呼道。
  「嗨……」我友好的伸出了手和他握了一下。
  「新來的,來一根……」男人向我遞了一根煙,煙在很多的時候都在充當著兩個男人之間勾通的橋樑……為什麼只有男人間?你有見過一個男人在和一個女人初次見面時遞煙的嗎?倒是在一個女人向一個男人要煙時就是另一種含意了。
  「謝謝……」我接過了香煙並給自己點燃,其實我也不吸煙,我不喜歡那喉嚨裡瀰漫著這種焦糊的味道,但是當有人給你煙你不接時也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你都會給人家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煙吸入了口中,也僅僅到了口中又一次被吐了出來……果然煙的味道不怎麼樣,由其是是監獄裡的煙更是爛得可以,不過對煙民來說可能已經聊勝於無了。
  「我叫鄧吉,朋友都叫我阿吉……」在重重的吸了一口煙之後我對上鋪的兄弟說道。
  「尼爾……你是犯了什麼進來的?」尼爾由上鋪伸下頭來說道。
  「販毒……你呢?」我已經開始嘗試著將『他們說我』的前句刪除,現在再抱怨他們的陷害好像已經無補於事了。
  「沒錢用就學人家去搶銀行,結果才開了兩槍就被抓了……」尼爾苦笑著道。
  「不會吧?來得這麼快?」我驚訝的叫道。我絕對沒有污辱某國警察的意思,因為全世界的警察基本都是一樣,事後才到似乎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習慣。
  「不是他們來得快,面是正巧碰上了他們發工資,我才向天花板開了兩槍就有十多支槍頂在了我的腦門上,還有一個女的尖叫蹲下,可是下一秒她的槍卻已經頂住了我的小弟……」尼爾不像在說謊而我卻徹底的無語了,沒想到有人居然能倒霉成這樣……半個小時後晚餐的時間到了,這是我的第一頓牢飯我居然有些期待?!
  「真是犯賤……」我用中文嘟喃著。
  「阿吉你說什麼呢?」排在我前面的尼爾不懂我在用中文嘀咕什麼,於是問道。
  「沒什麼,我是在想監獄裡的伙食怎麼樣。」我含糊的回答道。
  「哦~~~~放心,沒有外面傳說的那麼利害連狗都不吃,因為它就是狗吃的……」尼爾很有幽默感,聽尼爾說這個監獄裡共有五百多個犯人,像我住的那個倉庫還有兩個,整個大約可以關五百到六百人,獄警有一百多人,不過這一百多人可不是天天上班,每天輪休的請假的就幾十人,所以每天在崗位上的超不過一百二十人。其實一般的監獄,根本用不了這麼多人,但是因為這裡是一級監獄關押的無一不是狂凶極惡的犯人,所以國家才派出了這麼多的警力,而且還在許多你看不見的地方裝了攝像頭,當我很奇怪尼爾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時他卻偷偷的告訴我這是監獄特意露出來的消息,其實為的就是讓那些越獄的人打消那個念頭……這也算是一種管理方式吧~~~~
  五百多名囚犯平日裡只有在用餐和室外活動時才會齊聚一起不過每個倉都有著自己用餐的地點,只有四五小時的室外活動各個倉的才可以在一起『連落』一下感情,在這巨大的至少可以容納千人的餐廳裡五百多人排成了五排由五個犯人負責分餐,因為我和尼爾排得比較前面所以很快的就輪到了我們,我舉著尼爾先在一旁按著順序要了一個不銹鋼的快餐盒,一把一次性的塑料叉子和湯勺,然後就是分餐……結果我得到了兩個麵包,一盤雜菜湯,一份沙拉和一個蛋。這個就是我的晚餐,雖然每一份看上去份量不是很多,但是卻應合了西方人的飲食標準,只要你不挑食就絕對可以填飽肚子。
  「味道真的不怎麼樣……」我每樣嘗了一口後對尼爾說道。喝了一口雜菜湯它並沒有因為鹽的價格下降而多放,不過好像是忘記放了,什麼?你說健康飲食少放鹽?可這沙拉怎麼這麼鹹?
  「嘿嘿~~~~味道放反了對嗎?學著點……這樣下就行了?」尼爾把兩種東西倒在了一起攪拌了一下,泡著麵包開吃。一個是湯一個是飯後沙拉,兩者和在了一起就成了『沙拉雜菜湯』這還能吃嗎?沒辦法看到尼爾吃得津津有味也只能照辦不能吃也得吃啊~~~~總不能餓死吧?雖然湯和沙拉不怎麼樣,但是這麵包是絕對的正宗的法國麵包,硬的程度能將桌子敲得噹噹響,如果夠力氣的話不知道能不能砸死一條狗,學得尼爾的做法將麵包放到湯中軟化,然後才能吃。
  等待著麵包軟化的同時四周打量著一切,雖然我一直在為自己的晚餐所努力,但是我的耳朵卻一下也沒停歇過,周圍的聲音也一直沒有安靜過。這裡是監獄可不是學校的飯堂就算是學生用餐這成百上千的小孩也靜不下來那更加別提這裡了,這裡都是三大五粗的囚犯,你又能指望著他們和小學生一樣嗎?呼喊聲、咒罵聲可以稱得上是聲聲震耳,關在這裡的超百分之九十的不是什麼善類,一個個不是像張飛一樣腰圓臂粗的大漢就是紋身滿身的黑道分子。
  「喂~~~~新來的看什麼?小白臉『菊花』癢了欠操是不是?」才看了一眼結果招來了幾個凶神惡剎的大漢怒目瞪眼的。尼爾突然一把將我的頭按下同時細聲說道:「別亂看,別出聲,快吃……」
  「……」我鬱悶的低下頭啃著軟化了的麵包,綜合了沙拉的雜菜湯在酸酸的鹹鹹的還算開胃……先我一具吃完的尼爾輕聲對我說道:「在監獄裡不像在外面,看人不能直視的否則多半會被人視挑釁……不過如果你有勢力的話倒可以,不過這不是因為你的眼神不代表挑釁的意思,而是你的挑釁不是什麼人敢接……不要以為我是危言聳聽,新人在這方面吃虧的可不在少數。」
  「不能正眼看,那就是偷偷摸摸的?」尼爾的話讓我不禁想起兒時看到過的一幕小品叫『警察與小偷』,當中的小偷看人就是偷偷摸摸的,同樣也是由監獄中出來的,接著我不禁YY著難道他的老鼠眼就是由監獄帶出去的習慣?
  「也不需要,你看見沒有?就是前兩排的那個男人,那個坐得很直很紳士的那個……」
  「有小鬍子的那個?」按著尼爾指示我看到了那個白種男人,一頭金色卷髮神情嚴肅一下慢條斯理的吃著,看上去就像不是和他們同一個世界的一樣。
  「對,你看他是不是在吃東西?但其實他卻在注意著周圍的一切,你們中國不是有個詞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嗎?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尼爾解說道。
  「不是吧?你當我關公嗎?」我好笑的道。
  「關公是誰?不管這些……總之監獄有很多東西等著你去學的。」尼爾作『老前輩』態說拍著我的肩說道。這對一個耳朵穿了幾個洞的傢伙由我們的身後經過,突然的拍了尼爾一下說道:「尼爾,怎麼?新『女友』嗎?」
  「是啊~~~~新來的。」尼爾拍肩的手頓時變成了撫摸讓我的雞皮一下就冒起來了。耳洞帶著古怪的笑離開了。我連忙撥開他的手說道:「喂喂~~~~我好這個,而且我可有痣瘡。」真是知人口臉不知心,沒想到尼爾居然好這個調調,看來睡覺的時候要小心他夜襲了。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00:43
第三章:生存的法則(下)
  法國是個崇尚開放浪漫的國度,在這裡早就有了同性戀結婚的種種案例,議會更在近年通過許多條保護同性戀的法律法規,所以如果你來到法國看到一對男人或女人當街激吻千萬別表示驚訝,否則會有人鄙視你沒見識的。
  「放心,我也不是,但是你要知道這裡關著的可全是些雄性激素旺盛的生物,『你不搞人,人就搞你』……所以與其被人搞還不如我搞人,為了咱們的『菊花』所以最好就是合作,明白了嗎?」尼爾輕聲的說道。
  「……」聽了尼爾的無奈我也不由的長歎,這世道真的變了連男人也要為自己的貞操做保護……
  「可是憑什麼我要當『女的』?難道我就不能當男的嗎?」
  「因為我已經是男的呀~~~~你不希望我告訴別人我倆玩『擊劍』吧?」尼爾白了我一眼顯然是在說我笨。
  「擊劍?!」我的腦子突然闖進了尼爾赤裸著『擊劍』的畫面頓時又是一陣惡寒,吃完那怪味湯羹之後我就片尋不到牙籤的蹤影便問道:「尼爾有沒有牙籤?」
  「有,這個……」尼爾把一次性的叉子折斷了一根就成了牙籤,不過接下來他卻告訴我……「折一根就好叉子和湯匙還要回收的……」
  「監獄裡也這麼的環保搞垃圾分類?」我好奇的問道,如果是真的這裡可以中國的監獄行進多了。
  「才不是,那是因為……看到沒有?這個曾經有人將它磨成鋒利的薄片割斷了一人的大動脈……」尼爾拿著叉子末端比劃了一下說道。
  「……」而我則雙目圓瞪的愣了一下,這樣也可以?這裡的人也太強了。帶著新奇帶著驚訝的心在喧鬧的牢房裡我渡過了自己在這個將要生活三年半的地方的第一個夜晚,心中一直在默算著還有著一個一千兩百七十八天……
  次日,夢中的我被吵鬧的驅趕聲吵醒,在早操、早餐之後時間來到了九點,在九點到十二點半前就是室外活動的時間,尼爾因為今天輪到他勞動所以一早就被帶走了。在吃完比晚上好一些的早餐後,我們直接被排隊趕鴨子般趕到了一個和足球場大小的草地上……這裡三面都是高六米的高牆,五個高塔,高塔上都有著一個人拿著阻擊槍在那裡盯著,身後是一幢高聳的大樓有六層高窗戶上還有鐵製的防盜網,所以想在這裡逃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雖然空地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但真正供我們活動的並不是全部,有五分之一的地方被用粗粗的鐵鑄的欄杆給圍了起來,不過裡面卻不見有人……突然一隻手搭在了我肩上,回頭一看居然就是杜莫斯。
  「嗨~~~~菜鳥,怎麼樣?牢裡的第一夜過得怎麼樣?」杜莫斯嘻皮笑臉的道。
  「還行,就是這伙食差點……」我也回給了他一笑。
  「我昨晚聽說你是跟尼爾那變態在一起,你可小心自己的屁股了那傢伙可好那調調……」杜莫斯曖昧的笑眼睛移向我的屁股。
  「……」我沒有回話,兩人的秘密最好還是少說的好,免得嘴多說錯話。
  「……」杜莫斯見我沒有說話,還以為我遭遇了不測於是眼睛一轉安慰的道:「行了,就當便秘吧~~~~走,我給你上上課免得受皮肉之苦。」
  「便秘?這個比喻……」我臉色古怪看著他心裡鬱悶的想著。杜莫斯沒有在意我的表情說道:「監獄是個龍虎蛇混雜的地方,但是哪裡其實都一樣,這裡不過就是外面世界的一個縮小版,在這裡也充滿著黑暗、暴力、還有……情色。其他的先不說我說說這裡五個禁區,分別是健身室、藍球場、閱覽室、還有遊樂室……」杜莫斯說的這四個地方在空地上除籃球球是露天的之外其他的都是在一些簡陋的遮陽棚中。
  「還有一個呢?」我不解那裡為什麼是禁區但更不明白怎麼只有四個。
  「還有一個就是那裡……你進不去說了也白說那裡我們稱之為『皇帝區』,裡面是有錢人的高級監獄,什麼老大,黑手黨總之我們進不去說了也是白說。」杜莫斯對著身後鐵鑄護欄後的空地指了指說道。
  「為什麼這都全是禁區?這都占完了那豈不是沒東西玩了?」我不解的說道。那玩的東西都被霸佔了這活動什麼啊?
  「玩?菜鳥……監獄這裡可不是『玩』的地方。」杜莫斯對著我冷笑了一下,繼續說道:「閱覽室被聞西佔據,而健身室則被安東尼給佔了,佔據遊樂室的是杜姆,還籃球場的黑人叫道格……四人分別代表著獄中的四大勢力,但其實真正控制這一切的是那裡,看到那胖子沒有?」杜莫斯先是對著『皇帝區』指了指,然後對著遠處的一個胖子打招呼,那胖子體型基本是我的兩倍,那肚子大得估計把我剁成一塊塊的可以塞進去……
  「胖子叫羅森是這個監獄裡的販賣機,只要你給得起錢他就能給你弄來。」杜莫斯又對我說道。
  「這麼誇張?」我有些不太相信,難道讓他帶支槍進來他也可以嗎?
  「別不相信,你就算讓他弄支槍來他也一樣能弄進來……」杜莫斯似能看穿我的心一樣說道。
  「不是吧?」我還是不敢相信的道。「據說一個人給了他二十萬歐元,結果他竄通了一個獄警有意被那個囚犯搶了槍最後一個老大死在了他的槍下,從此監獄就不再允許帶進槍支,這也是所有老大私下商定的協議。」杜莫斯笑了笑。
  「那女人他也可以弄進來?」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聽上去真的有些荒謬,要是這麼容易弄進槍來那不是天下大亂了?
  「女人?呵呵~~~~當然可以,只是那就看什麼素質的女人,有個老頭出了十萬歐元,結果羅森給他弄來了一個老女人,差點把那老頭給氣了個半死,十萬歐元不夠你把紅燈區的女人操了一個遍,但是在這裡卻只能買個老女人,人人總說巴黎物價高,但是在監獄那才直叫高。不過女人監獄裡也不是沒有,心理咨詢室的妮可就是監獄裡唯一的算得上是女人的女人,就是看你能不能騎得住這騷馬了~~她可跟不少人幹過。」杜莫斯一臉曖昧的說道。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00:46
第一集第四章:黑獄毆鬥
  在杜莫斯的引導下我做了一下不錯的監獄一日游,知道不少在這個監獄中生存的法則。監獄裡的第一條就是永遠不要表現得過於出色,這跟小說常說的『於秀於林、風無摧之』是一個道理的,但是在這裡你可以理解為『人秀於群,必被歐之』。
  第二就是不能表現得過於軟蛋,因為軟蛋永遠是個監獄中的最低層,眾人欺負的對象,所以當有人踩上你的臉時一定要反抗……晚餐時分我們分手回到各自的獄區,尼爾找到了我一開口就是抱怨不斷。
  「我日他獄長的媽媽,居然派老子去掃廁所……更日那幫屁眼長兩邊的混蛋,把屎都拉在了馬桶邊上……」
  「喂喂~~~~你的『傳奇』就不能等到宵夜那時再說嗎?」我沒好氣的道,監獄裡沒有宵夜,『宵夜』是晚上肚子餓的意思到時再說那就什麼胃口也沒有了。
  「我們是朋友嘛~~~~『好東西』自然要和你分享一下,不然我的心裡能夠平衡?」尼爾露出他的兩排大黃牙賤得讓人想扁他。「對了,你今天過得怎麼樣?『男朋友』不在你一定很寂寞吧?」尼爾嘻笑的問道。
  「在進監獄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黑人……」
  「什麼?!你說在我之前你有個黑人!!」尼爾突然大叫然後露出讓想吐的哀怨眼神,最可恨的是他這麼一叫當場不少人眼神奇怪的看向了我,我一把拉下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把拳頭伸到鼻尖前捏得卡卡響……「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嘿嘿~~~~玩笑玩笑別衝動嘛~~~~」尼爾笑說著。
  「黑人叫杜莫斯,今天教了我不少的東西……」看到他在所悔意我才放開了他說道。
  「杜莫斯?!阿吉,這個人你最好少和他來往……」聽了我的話尼爾臉上的嘻笑一下僵住了,然後一臉嚴肅的說道。
  「為什麼?」我不解的看向他。
  「杜莫斯是聞西一夥的……那些佔據著閱覽室的人都是一群詐騙犯,騙起人來是不要命的。」尼爾警告著我,但是我卻不當它是一回事,畢竟現在的我還有什麼好騙的嗎?其實我也知道監獄裡面龍蛇混雜不是什麼人都能夠信任的,包括我的這個才認識了一天的室友。
  「那你呢?又是跟誰一夥的?」我問道。
  「我跟自己一夥的……我哪一個勢力都沒加入,要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加入勢力自然可以得到庇護,但是也是有代價的……以後什麼打架什麼的都要帶上你,散戶呢也有散戶的好處,至少在兩個勢力相爭時我們可以置身事外,在這裡除了要學會不被欺負也要學會保護自己。遠離危險安全第一……」
  「安全第一?我怎麼聽上去像公益廣告啊?真好奇當年你是不是真有膽子去搶銀行……」我好笑的道。
  「切~~~~老子只是怕你這菜鳥吃虧而已,再說這珍惜生命可不代表著膽小……」我的話讓尼爾感覺到羞辱一樣,挺了挺胸膛說道。
  「呵呵……」我笑著沒有反駁他繼續排隊,不過排著排著卻發現有些不對勁,這不是我的觀察敏銳,而且感覺……在我們所在的隊伍中氣氛有些怪異,就在我四處張望的同時身後的尼爾頂了我一下輕聲說道:「你走運了……才進來就可以看到這裡有名的『刀光劍影』」
  「什麼東西?」我鬱悶的看著他,但是他卻神秘的一笑閉嘴不談……只他不說我也知道問心想著要是有什麼的話等一下就知道了。在領晚餐人坐後尼爾才出聲:「快吃,不然等一下就沒得吃……」
  「……」聽了他的話我便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掃蕩』著自己的那份晚餐,只是因為我們排隊靠後,才吃了兩口尼爾口中的『刀光劍影』在一陣爭執聲中爆發……
  「哎~~~~呀~~~~」一聲妖裡妖氣的男人把手中的食盆扣在了一個光頭肌肉男的頭上,發出一聲誇張又讓人噁心的叫聲。
  「你……」一個『你』光頭肌肉男由牙縫裡擠出,但是妖裡妖氣的男人卻打斷道:「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過嘴上說不是故意的,但是那語氣卻讓誰都能聽得出他是『有心的』。
  「你這死人妖……」光頭男一抹頭上的幾根青菜,頭上的幾根青筋凸現在腦門上,眼睛如果能發箭眼前的幾人可能都已經成刺蝟了,但是一場亂戰也已經觸發了……光頭肌肉男衝了上來一拳把護在人妖面前的男人一拳打飛,然後兩X像約好的一樣。
  『呼』的一人飛過來,我眼急手快的一把端起自己還剩下一半的晚餐,本能的看向尼爾,只見那傢伙已經開始舔盤子了,天曉得他是怎麼吃得這麼快,難道他是冷血動物用『吞『的?我一邊塞著晚餐一邊胡思亂想著,終於我們被騷亂的人群逼得退到了牆邊,已經退無可退了,可是直到現在我還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現場一片混亂一個個不銹鋼的餐盤飛來飛去。
  「日,你他媽的到底說不說這是怎麼回事?」看到連獄警們也不管,一個兩個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我不由惱火的對尼爾問道。
  「四個勢力裡聞西和安東尼、林姆和道格都彼此不對頭每隔幾周就會幹上一架,這場架在我們這個獄中可是很有名的,每次都掛上幾個要不就有幾個變成傷殘人士嘿嘿~~~~」尼爾賤笑著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那獄警就不干涉嗎?」看著事態越來越嚴重好像都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我問道。
  「會來的但不是現在,吃飯了嗎?那就該我們了……」尼爾邪邪的笑道。
  「什麼什麼該我們了?」我不解的看向他,只見他已經不知哪兒弄來了有條纏在了手上對我道:「你以為他們會放過我們嗎?那些傢伙已經失去理智了,與期被打,還不如我打人……上。」尼爾一聲『上』結果不是自己上去而是一腳將我踹了上去,我一時不備波踹飛了出來還壓倒了兩個人。
  我連忙掙扎的爬起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但是他們會聽嗎?顯現答案是否定的……被我壓倒的一大肚男嗷嗷的向我撲來,看來就像尼爾說的那樣不動手是不行的了,於是我一步上前對著大肚男一腳蹬出,大肚男圓圓的大肚在我的一腳之下凹下卻近十公分,大肚男一臉痛苦的捂著肚子連退幾步,我趁機上前正躍起雙手一把拉著他的頭髮讓他的臉親吻了一下我的膝蓋。
  「嗚~~~~」大肚男一聲哀鳴鼻血狂噴的仰天倒下。解決了一個可不代表著事情就結束了?這裡可是混戰除了朋友就是敵人……還好我新來的除了尼爾和杜莫斯我誰也不認識,也就是說這裡尼是我的敵人。
  才幹掉大肚男落地我就被一人由後面一把抱住了。抱住我的胳膊比我的小腿都粗,我反拚命的掙扎,可是那雙手臂摟得自己可夠緊自己根本掙脫不了。另一人見我被抱住以為有人肉沙包打,便舉起他沙包大的拳頭砸向我的左臉,不過我的右腳夠長,一腳踹中了他的小腹讓他吃痛的後退了幾步。趁著他後退我的手肘連頂了他的肋骨幾下,可是後面的人卻悶聲不哼一下,最後我一招……『猴子偷桃』。
  這向後一伸手當場摸到了兩個熟識的小圓球,不過這回我可不會像平時洗澡時那樣『溫柔』的對著它,一使勁身後頓時響起了殺豬般的怪叫。那兩個像鐵棍一樣的雙臂一下鬆開了……不要懷疑男人弱點的威力,一旦『掌握』保證有力氣你力輕不出來,不信就自己捏一下。
  終於我恢復了自由,話是退那時快,我一個轉身想抓住他的頭髮一拳打斷他的鼻子,可是這傢伙居然理了個平頭,一把抓過去也抓不到幾根毛,於是我右手化『石頭』(拳)為『剪刀』『雙指』叉中他的雙眼,左手化刀切中他的喉嚨,一陣窒息的痛苦讓大漢不支倒地。
  光顧著對負那個抱住我的大漢結果忘記了後面還有一個撿便宜的,不過當他的一拳快擊中我的後腦時,尼爾突然出現將偷襲的傢伙們踹到了一邊……
  「喂~~~~」就在我的神經緊繃的時候尼爾居然一手拍在了我的肩,我本能的一把捉住他的手,身體快速的退到他的身邊右肩頂在了他的腋下身體一沉一下拉,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就這麼完成了,尼爾一下被摔到直不起腰,躺在地像伸懶腰的小貓,不過人家貓那是舒服的而他卻是痛的……「嗚嗚~~~~死阿吉你這狗娘養的……枉我救你一命……嗚嗚我的腰~~~~~」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00:47
第一集第五章:艷福與橫禍(上)
  (作者:吸取無數成功小說的案例,小弟決定~~我~~要~~變~~壞~~~哎呀(中磚倒地)!!書迷:吼什麼?妨礙老子看書!!)
  距離上一次的監獄鬥毆事件已經過了快一個月了,獄警終於在半個小時後穿著他們的防暴服趕到了,左手持透明的有機玻璃盾,右手是特製的硬膠棒,兩百多警力一湧入餐廳就是一陣不分青紅皂白的亂毆,就是我事先蹲下了也免不了被毆了幾棍,不過這次的鬥毆事件似乎也在這幾棍之下不了了之了……只有幾個人被關進了黑房,只有餐廳中的電視上我才知道這次的鬥毆中死了兩個人,當然這都是新聞加工過的……真正的是死了兩個人,但是重傷的卻在二十多人,顯然是被壓下了不少消息。就像尼爾說的這個監獄的水很深很深……深得可以掩蓋很多很多,像是人命。
  今天是我進監獄的第一個月,像所有犯人一樣進入監獄一個月後我有權去看心理醫生,雖然我並不需要,但是因為這個是『傳統』我卻不得不去一趟。同時也看看杜莫斯口中的這個監獄唯一稱得上是女人的女人。
  『咚咚』我在一名獄警的陪同下我敲響了寫著『心理咨詢』字樣的木門,然後裡面響起了一個女人嫵媚十足的聲音……「請進。」
  「妮可,人交給你了……」獄警粗魯的一把將我推了進去並順道關上了門。我倉促了一步差點摔倒,不過卻沒有抱怨獄警的粗魯,因為這一個月來我早就已經習慣他們這種特別的『送人』方式了。你抱怨也沒用他們是不會聽你的,聽不到還好,聽到的話下回就用腳來送。
  「鄧吉?你是中國人嗎?我也很喜歡那個神秘的國度……」白色的屏風後面那個嬌媚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在門外聽和這樣直接的聽果然在音效上有著一定的差異……別以為我這是在充內行,要知道多尼多可是AV導演,在他的身上我學到了不少與性相關的知識,多尼多更誇張的自稱可以由女人的聲音識別出各種各樣的女人,按照他的理論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屬於『插座型』的女人,啥意思?就是插進就來電的女人唄~~~~
  「坐啊~~~~放心,我只是心理醫生不會用針扎你屁股的~~~~」由屏風後面走出了一個女人,女人長得並不漂亮,但是卻靠著臉上的彩裝展露出了幾分猶存的風韻……不過不管人長得什麼樣身材卻火爆異常,豐胸肥臀,圓細的腰身盈盈一握,混身上下散發著讓人銷魂氣息。
  「……」瞄了一眼那快被她撐飛的白色制服我躺在了專供病人使用的躺椅上,妮可則坐在我右邊的高椅上,這居高臨下的角度居然是那該死的誘人,我躺下頭一側正好就看到她的雙腿之間,而且她也似科有心在勾引我似的在我看向她的同時翹起的腿換了一下。她這一換可好那短裙之中黑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褳頓顯在我的眼前,而我的下面也做出了這一個月來除早晨以外的第一個『起立反應』……好在我的內褲勒得夠緊所以就算有反應也不會太過於明顯。妮可性感的豐唇微微的勾了一下顯像是已經注意到了我的反應……她象徵性的收攏了一下白色的外套像是在警告我收斂一下自己的眼睛。
  「鄧先生,你不要緊張……我們只是聊聊天而已,不是在做調查,你可以放輕鬆一些……」妮可似乎已經拿到了一個心理病生的專業在平心靜氣的引導著我,我也盡可能的放鬆著自己,但下身卻始終沒有變化為一個月中見到的唯一的異性衝動的抖動著。
  「鄧先生,你在這裡的生活還習慣嗎?」
  「不習慣也已經習慣了……」我回答道,同也因為我閉著眼睛,所以我看不見妮可的表情和她正在做什麼。
  「聽你的口氣好像是被人欺負了,不介意的和我談一談沒有關係的……」妮可說著我可以感覺到她的一隻手輕拍在我的肩膀上。
  「沒有……」我回答。
  「那鄧先生是想家了嗎?想給在外面的愛人了?」妮可說著她的雙手似乎已經攀上了我的肩上,雖然感覺到了異樣但我卻還定沒有睜開眼睛……
  「愛人?沒有了……跟人跑了?」腦中一時間閃過了『她』和那個富家少爺相擁而行的畫面,心中的慾望也那一瞬間慢慢的削減……這時妮可的聲音再次響起了。「鄧先生,我是你心理醫生,有什麼心事你完全可以和我傾訴的……」
  「……」我無語喉嚨開始變得乾枯燥熱,剛剛消退的慾望又一次攀升,褲子的空間又一次變得狹小……為什麼?因為妮可在說話的同時她在我肩上的雙手正在緩緩的下移,撫弄著我胸膛的同時手指有意無意間的拔動我的乳尖,那種像電流一樣的刺激著我。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著正常的反應,可是為了對愛人的忠誠卻已經禁慾好多年,只有在真的有需要的時候會借來多尼多的樣片『五個打一個』一下……而之前她的背叛也讓我有了理由放下心中的枷鎖與承諾,面對這樣的誘惑我似乎應該做出一個男人該有的反應,雖然在相貌上她比不上東方人的精美,可是身材似乎非常符合西方人要求性的火爆。
  「傾訴似乎沒什麼用,能不能換另一種?」我一把捉住妮可正要縮回去的手……妮可很是氣悶,原本以為可以試試這個中國男人的異國風情,可是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和那些偽君子一樣,明明就是慾火焚身了,可是就是死要面子不表現出來,對妮可來說這樣的男人實在太無趣了,可是正當她要放手時候那男人像似開竅了一樣捉住了她的手,她的心居然沒來由的一陣狂奔。
  「換另一種?換哪一種?」妮可的聲音帶回的嫵媚了。
  「換安慰吧~~~~」我拉著她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褲子……
  一個小時後整個『心理咨詢室』中瀰漫著濃濃的性愛的氣息,妮可混身大汗的軟倒在了冰涼的地板上,一雙豪乳在與地板的擠壓中變了形,豪乳上深紅色的齒痕吻痕可以讓人想像得到之前對它們施暴的程度。趴在地上的妮可混身白色的肌膚此刻已經變得緋紅異常,身體不禁的顫抖著,嘴角流下了透明的唾液,目光幻散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樣整個人像陷入了一種迷幻的狀態當中,這就是女人最為渴望的高潮。
  妮可低吟著趴地上而我卻在她的背上慢慢的爬上來,身下的堅挺已經在她的股間來回的磨擦著,濕滑的體液有助於我突入那緊閉的後庭……身下的妮可打了個哆嗦急忙掙扎著阻止道:「老天~~~~我的吉,你怎麼還可以?」
  「美麗的妮可醫師,你這句話可是很傷人的哦~~~~」我一副很受打擊的口吻說著下身狠狠的挺了挺讓她知道我行或不行。
  「噢~~~~我的上帝,我認輸了我為我剛才的話道歉……你可以,你真可以……」妮可一聲銷魂的尖叫讓人有種『骨質酥松』軟感。
  「醫師,你可以了我可還不行,你不能這麼自私吧?」雖然妮可經求X可我卻還是沒有下來的意思。「不是不是那個原因,而是你心理咨X的時間快到了,再不起來會被獄警發現的。」妮可急聲說道。
  「真的?」
  「真的……我不會騙你的,我親愛的吉……」妮可懇求著,聽到她這麼說我不得不收起自己的慾望起身穿衣,我的衣服簡單的只有三件不到一分鐘就能穿好,隨手將粉紅色的套套掉進了馬桶沖走……為什麼要帶那個?這女人可是個『國際公廁』天曉得會有什麼病毒,就算存心放縱一下那安全措施可是一定要做到十足的,我穿衣服快可是似乎有人穿起衣服比我還快多了,這會我才扣上第一顆鈕扣妮可已經背後樓上了我,一雙手在我的胸膛和小腹之間來回的輕撫著……
  「吉,你是我遇上的最強的花樣最多的男人……我為剛才的不屑道歉。」也許是因為長久禁慾的關係,在這場大戰的前半節我不到五分鐘被殺得潰不成軍,妮可不屑的眼神讓我發狂了,在接下來的五十五分鐘裡則換成了我殺她個片甲不留。你問我為什麼這麼強?開玩笑,你別忘了兄弟有個『AV界名導』(多尼多自封的)的同室,什麼閉精忍洩的技巧會沒有?而說花樣那就更不用說了,一個那禁慾多年血氣方剛的男子,一個以性愛電影為生存的男人加在一起除了大談姿勢與情調還會有什麼?其實多尼多近百部的AV中有超過一半的姿勢是出自本人的腦子,不要怪某人思想不純畢竟你要一個禁慾的男人不YY,那可能性實在太渺茫了。
  「我等一下會把你的心理報告寫嚴重一些,這樣一個星期後又可以來找我了……」妮可在後面輕咬著我的耳珠說道。然後在我的手上塞入了一濕濕的布料,乍一看居然是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我心中恍然大悟,原來這女人這麼快的手腳是因為她裡面沒穿東西!!。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00:49
第一集第五章:艷福與橫禍(下)
  我與妮可穿上衣服不久獄警就打開了門,室內沒有散去的歡愛的氣味他一聞就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倒是當他看到精神奕奕的我和躺坐在轉椅上懶得不想起來的妮可不由的奇怪,平時的情況今天怎麼相後?然後眼神又怪異的打量著我像是不敢相信塊頭不大的我卻這麼能『干『。
  在獄警的壓送下我回到了空地上,尼爾見我回來了偏在遠處的鐵欄杆那邊對我招手,我雙手插進褲袋向他走去……才一走近他尼爾那靈敏的狗子一下就味到了沾在我身上的香水味:「阿吉,怎麼樣?妮可那女人夠騷吧?」
  「嗯~~~~送你的。」將妮可的『禮物』塞到了他手上,也許是在監獄裡憋得太久了,雄性激素的氾濫讓他在對代性激素異常的敏感一接到蕾絲內褲直接的就噁心湊上鼻子猛吸起來,可是卻突然一僵把我拉到一邊問道:「阿吉,不是吧?你把那個騷女人給上了?」
  「有問題嗎?」我不明白尼爾為什麼這麼緊張,不是上了一個女人嗎?別說法國風氣開放根本不在乎這各取所需的性行為,就算風氣不開放這也是在兩情相願下進行的誰也沒有勉強誰,又為什麼弄得這麼緊張的呢?
  「當然有問題,問題大了……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妮可是安東尼的女人嗎?」尼爾說罷向健身室看了一眼,卻見一個黑人對著安東尼說了幾句然後對著他們一指,安東尼憤怒的就向這邊看來,尼爾一把拉著我的將我頭拉下輕聲說道:「阿吉小心了……等一下可以不還手的最好不要還。」
  「……」我的臉在尼爾的警告下不由的也凝重了起來,心跳卻也不由的加快,回望健身室只見安東尼像頭發狂的獅子甩著他金黃的卷髮領著幾個肌肉男氣勢凶凶的走了過來。一些湊熱鬧的人也跟了上來空地上超過了兩百人的目光在向這邊集中……安東尼是個白人,高倒也不高,但是身體卻非常的精幹。
  「小子,你很吊嘛~~~~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動?!」
  「……」安東尼說話間一腳趴向我的小腹,我躲閃不及被一腳踹中,肚子裡的空氣一下像是被抽離了一樣,缺氧的我痛苦的雙膝跪下。
  「安東尼,他是新來的不知道……」尼爾一旁解釋著。
  「你他媽的是誰啊?老子說話哪輪到你打岔?」安東尼一拳打翻了尼爾罵咧咧的道,然後一個不怎麼漂亮的轉身一腳掃中我的右臉,我的整個人像左邊摔出去,因為中了一腳我的左臉跟左耳不只火辣辣的而且還發出嗡嗡的響聲,鼻子有著熱熱的液體正在緩緩的往外流。牙齒也冒出了鹹鹹的腥味……沒等我反應過來安東尼的腳又來了,他一腳又一腳的踢著我本能的身體捲縮著抱著腦袋,保護著頭部,被擊中頭後的眩暈感正在慢慢的恢復。我的思維在這一刻卻越來越清醒,耳力也越來越清晰我甚至聽到了他的腳撞擊我時發出的悶響,巨大的痛楚讓我根本就沒了痛呼的力氣……
  「阿吉……動手啊!!還手啊!你他媽的傻鳥嗎?還手啊~~~~」我也聽到了尼爾的呼喊聲,可是還手……自己怎麼還?我身上除了痛似乎都沒有了半點的力氣.
  「媽的,骨頭很硬嘛~~~~打成這樣也不吭聲,給我拖他出來……」安東尼的話聲一落我被幾個人給拖離了鐵欄杆兩米一來到了草地上,幾個人將我壓著按在了草地上,青草所散發出來的青澀之氣我聞得真真的,我發誓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近的去聞過草地的味道。一隻腳踩在了我的頭上將我的臉狠狠的按在了地上,我的耳朵轉來了安東尼的聲音:「知道碰老子女人的後果了吧?呸~~~~」
  唾沫正中我的眼角它正緩緩的流入我的眼睛,暖暖的帶刺激性的疼痛還有濕濕粘粘的噁心感。但是這一口小小的唾沫代表的絕對不止這些,更有著難以用語言去形容的羞辱……
  「阿吉~~~~」滿是口哨與奚落聲的人群裡只有尼爾衝了出來,可惜卻被幾個大漢架起,尼爾叫罵著:「他媽的,你們這群狗娘養的雜碎~~~~自己馬子褲頭松就來找人麻煩,這麼有種跟老子單挑哼哼~~~~」
  「給我打……往死裡打。」安東尼咬著牙縫中擠出了這麼幾個字。大漢在得到命令後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如小鍋一樣的拳頭一拳的『親吻『著尼爾的身體。他的鼻子他的眼角,他的嘴無一不在往外冒著血,我本想叫他們不要打了,可是聲音不知為什麼就是出不來,我被人由草地上架起安東尼的臉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他的手掌輕拍著我的臉冷笑著道:「是不是奇怪獄警為什麼還不來救你們啊?」
  「……」我沒有去理會他,左眼已經睜不開的我只能用右眼去看被打的尼爾怎麼樣了,尼爾掙脫兩個大漢的拘束一拳重擊在打他的那名大漢的臉上,可是打完之後他被後面起來的大漢一腳踹翻,然後又被抓著了頭髮提了起來用他的頭狠狠的撞在了鐵欄杆上。
  當~~~~鑄鐵的欄杆搖晃了幾下發出嗡嗡的的呻吟聲,而尼爾在撞了鐵欄杆後像喝醉酒了一樣前後左右晃了幾下,額頭上血液像泉水一樣的湧出,然後兩眼一翻仰天倒下。
  「尼爾~~~~」這次我的聲音終於回來了,同時回來的還有我的力量,架起我的兩人也許早就已經習慣了我無力的狀態,所以時我突然力氣的回歸他們根本擋不下我……我一下衝開了他們的拘束,但是我衝開了他們的拘束後並不是跑關心尼爾,更是一把抓住了安東尼的頭髮狠狠的一頭撞下他的臉,對於我的突然出手他根本就促不及防。
  在人體的部位裡最致命的是頭部但是最堅硬的也是頭部,就像機械一樣的之記頭擊之後安東尼的臉上已經儘是一片鮮血……就是不知道是誰的血,頭髮更是被我揪下了一大把發,只是三下之後我近似於本能般的攻擊也到頭了……一個大漢衝上來就是一拳,拳頭正中我的肚子。強大的壓力下內臟中的淤血被一下打了出來,我本能的彎下了腰再摔倒安東尼狂叫了聲跳起一把抓起我的頭髮,然後一把將我狠撞上了鐵欄杆……在頭上一震後剎那間的意識彷彿與這個世界隔離開了一樣,我的眼睛雖然還能看見眼前的一切,可是耳朵卻再也聽不見了外界的喧嘩,聽不見那幸災樂禍的口哨聲,眼前的畫面在抖動了幾下後我徹底的陷入了黑暗。
  在黑暗中我昏昏沉沉的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就像一縷幽魂一樣時而像飄浮在半空、時而又在急速的下墜,墜落無底的深淵之中……只有幾次無力的睜眼闖入視野的光線無聲的畫面,我才知道自己還活著。
  一次是幾個帶著口罩的醫生與護士正推著我快速的前進,這個看不停由我頭上飛過的燈管就可以證明,不過黑暗很快的又一次襲來……
  又一次是一個房間裡一個大群的人在我身邊的床位上不知在做著什麼,但是醫生們一個接一個的搖頭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在我想到這裡黑暗又一次襲來,在那之後我就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真實的夢,我夢見了尼爾帶著他賤賤的笑臉,站在那黑暗之中對我揮手,他的身後就理個發著白光的門,對我揮完手後他慢慢的走向那發光的門,我想追上去問他要去哪,可是我的喉嚨卻出不了聲……我拚命的追、拚命的跑,可是他明明走得很慢的樣子,可是不管我怎麼的追他像總能快我幾步似的,終於他消失在了發著白光的門中。
  而我也飛快的緊隨其後的衝了過去,但是強光卻讓我不禁緊閉上了眼睛。在我認為可以適應強光之後我才微微的眼開了眼睛……眼睛睜開後我看到的一個白色的天花板,還有兩個女人她們正在交談,看她們身上穿的白色的長袍顯然是護士。
  「他已經昏迷一個星期了,聽羅德醫生說,如果還不醒來的活可能這輩子都醒不來了……」
  「醒不來就醒不來啊~~~~總比死了強吧?他已經很走運的了,和他一同進來的那個在動完手術後撐不到第二天就『蒙主召喚』去了……」
  「……」她們的對話讓我圓瞪著眼睛心討:「一同進來的?她們說的難道是……尼爾?!是的,她們說的一定是尼爾……一定是……」這段時間來的事被我串連了起來,我卻已經可以斷定她們口中的人一定是尼爾……
  「尼爾,是我……是我害了你……對不起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我出不了聲只能在心中吶喊著,彷彿超過體溫的熱淚在我的眼角滑落。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1:38
第一集第六章:怪異的光線
  尼爾死了,真的死了……這點是我由護士們口中新自證實的,是我害死了他,如果不是自己一時的好色又怎麼會招來了安東尼的圍歐,而尼爾也不用為自己出頭而遭遇不測,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在重重的自責之下我的情緒一直低落了好幾天,直到多尼多來探望。
  「阿吉,你好些了嗎?看來上帝不喜歡你這傢伙……」多尼多眼含淚光,雖然嘴上說的不怎麼樣,但卻讓我很感動。數天後的我第一次開口出聲,不過我卻不能確實他能不能聽懂我說的,乾澀的喉嚨發出可能也只有我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
  「你說什麼呢?」多尼多果然聽不見把耳朵湊到了我的嘴邊。
  「你怎麼知道我出事了?」這已經我乾澀的喉嚨能發出的最大聲音了。
  「你在巴黎還有認識的人嗎?做為你同居好友警察只有通知我……我早跟你說過了監獄不是人待的地方,不如我找個律師給換監獄,你本來不該來這一級監獄的。」多尼多勸說道。
  「不,我哪裡都不去……我要報仇。」我的眼睛酸的濕潤了起來,尼爾滿臉鮮血的畫面又一次出現在我的眼前,仇恨的火焰已經燒盡了我的理智,除了復仇我的腦中根本就沒有別的東西。
  「阿吉,你瘋了嗎?你憑什麼跟那些人渣去鬥?不是……你不是我認識的阿吉了,我認識的阿吉他善良、他理智,但他卻絕對不是你。」多尼多驚訝的看著我,然後更是激動的對我咆哮著。
  「我理智?正因為我可笑的理智卻害死了我的一位好兄弟,為了我他被人活生生的打死,你又叫我怎麼能夠理智下去?如果換成了你我也會……」我沙啞的嗓音基本是在用一種嘶吼的方式回應著他。
  「……」多尼多凝視著我好一會兒後他才說道:「阿吉,我的兄弟……你有想過你這麼做的後果嗎?你就算不死也會被關上一輩子,那你的母親怎麼辦?難道你忍心讓她在遙遠的東方一直到死也等不到唯一的兒子歸來嗎?」
  「……」多尼多的話讓我的復仇之火仿如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我不由的心口一震。是啊!!自己的母親孤獨自養育了自己十多年,自己真的可以為了兄弟的義氣丟下她一個人嗎?自己千方百計遠渡重洋的來到巴黎不只是為了自己的夢想還有就是想改善家裡的生活,讓勞苦多年的母親過上好日子,而這幾年來自己也真的辦到了,雖然寄回去的錢在這裡不算很多,但是在中國卻是不少的數目……可是錢真的可以代替自己在母親的身邊嗎?真的可以嗎?我再也沒有出聲陷入沉思。
  多尼多見我沒有再出聲便語重心長的繼續勸道:「阿吉,聽我一句吧~~~~就算你殺光了他們你的兄弟也不會復活,而且如果他真是你的兄弟相信他也不會贊成你冒險為他報仇的……」
  「……」我還是沒能出聲在義氣與親情間徘徊著掙扎著。漸漸地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頭上就像戴上了孫悟空的金箍一鬆一緊的勒著我的頭,接著我的後腦一涼,一陣麻意迅速的由我的後腦蔓延到了我的全身,眼眼前的畫面開始浮動了幾下,接著就消失了,我又一次隱入了黑暗……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天、也許是一分鐘、又或是一秒我的耳邊響起了人聲音,我記得那是我主治醫生的聲音,還多尼多的聲音……
  「醫生醫生,阿吉他不會有事吧?他不能死啊~~~~他家裡還有個老母親要照顧的。」多尼多的話讓我好感動,是啊~~~~連多尼多都知道母親需要自己的照顧,自己又怎麼可以忘記?一時間親情已經漸漸的壓過了義氣。
  「放心吧~~~~病人的頭上因為之前的撞擊導致顱骨出現了破裂的跡象,但是好在還年輕恢復力很強不過在這期間更好不要再刺激他,不然病情就會加重,你要注意了,不要給他過份的刺激。」醫生說道。
  「是的,我會的謝謝醫生……」多尼多連連道謝,在門關上時響起的『乓』一聲輕響後我睜開了眼睛,同時說道:「多尼多,對不起讓你……」我本想說讓你擔心了,可是卻在我看見多尼多時聲音卻突然卡住了,眼睛怪異的盯著他,不是因為多尼多的模樣變了,而是他的頭上居然出現了幾條光線!!
  光線分雖是金、藍、青、紅、土黃五種顏色,五種顏色並不是平衡而立的,它們分為五個點像五角星一樣編排著,或者說它應該就是一個五角星,只是因為每一條光線都不能到達另一條光線的頂點,所以才無法鏈接成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五角星(作者:還是看不懂?那就畫個圖吧~~~~~將金、木、水、火、土分別放在一個五角星的五個角,用金線金連木、用青線木連土、用土黃線土連水、用藍線水連火、用紅線火連金。)。
  「阿吉,說什麼客氣話,我們不是兄弟嗎?再說你掛了我上哪找免費的化妝師,加造型師去?」多尼多揉揉有些紅濕的眼睛賤笑著道。
  「多尼多,你……頭上的光線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光線?什麼光線?」多尼多不解的拔了拔自己的頭髮確認自己的頭髮上真的沒有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在多尼多拔了拔自己的頭髮後光線又移動了一下,不過有很快的恢復到了原位上,只是當時的我卻以為自己是看花眼了。
  「就是你頭金的、紅的、青的……」我試圖指給他看,但是我越說多尼多的臉色卻是越發慘白最後聲音帶著害怕的顫抖說道:「阿~~~~阿吉,你雖嚇我……你……醫生~~~~醫生~~~~」
  「……」看著多尼多怪叫著跑了出去我鬱悶的心討:「就算我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啊~~~~我自己都沒叫你幹嘛叫得跟個女人一樣啊?」
  半分鐘不到醫生被多尼多拉著拖了進來,醫生連氣也沒喘直呢就被多尼多推到了病床前,不過他也因為動作粗魯而被警衛拖了出去。
  「鄧吉先生,你看看這是幾根手指……」
  「五根……」醫生在用小電筒照了一下我的眼睛然後又伸出五根手指在我的眼前晃動一下……
  「很好,那鄧吉先生你剛才看到的東西現在還能看到嗎?」醫生將小電筒收回口袋之後問道。
  「可以。」我誠實的問道。
  「可能是頭部在受到撞擊後所產生的幻覺,可能過兩天就會好的,等你精神再好點我再給你做個全身檢查。」醫生在檢查了一下之後說道。醫生離開了我沒有再說話,心中思索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到的光線是基本是每個人頭上都有的,先是多尼多再到醫生、護士、再到警衛每一個人都不例外,只是他們頭上的光線有短有長各有長的不同。女護士的則是藍色的跟青色的較多,而金色的卻短得根本沒有,而醫生的金色和土黃色的則較長一些其他的怕只有百份之一,但是多尼多的卻連百分之一也沒有,倒是那紅色的線卻有著百分之五十這麼長。
  我為這些怪異的光線想了很久,可是不管我怎麼想也想不通那些光線是幹什麼的,也許就像醫生說的那樣它不過是一種幻覺,也許幾天之後就會消失了……不過事情似乎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順利和美好,第三天了,整整三天的時間它卻始終沒有消失的意思。今天我的主治醫生在兩位警衛的陪同下進行了一次腦部檢查。
  可是讓醫生不解的是除了我那正在恢復中的傷口似乎已經沒有別的問題了,最後只能將我的『幻覺』定格為心理問題,只是這真的只是心理問題嗎?不管醫生怎麼解釋我的問題我只知道這些個不時會出現浮動的光線一定不會是我的心理在作怪。不過在他將我定為心理問題之後我在次日就向醫生表示自己已經好了,再也看不見那些光線了,因為我不希望我在出了重症監護病房就轉到精神病院去。
  日子在一天又一天的過去我的傷也在一天一天的恢復著,在我入院的兩個星期後,我已經不再需要那些維生儀器了,醫生也驚訝我的恢復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琳達,今天心情很好哦~~~~有什麼喜事嗎?」年輕的女護士叫琳達,在照顧我的時候不時會無聊的說幾句聊著聊著就熟落了起來,除了平時裡的問好還會聊一些生活上的話題,雖然語句之間琳達還會有些防備,但是我卻並不介意畢竟自己是什麼身份自己知道,就是病重我的手也是被扣在病床上的,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他們的平等?
  「是嗎?我看上去真的很高興?有這麼明顯嗎?」琳達看來真的很高興在我的面前露出了她這個不該出現的小女兒態。
  「是啊~~~很明顯,是有什麼好事嗎?」其實她的高興我並不是由她的臉上看到的,而是在她頭上的光線裡看出來的,她頭上綠色的光線有點長我猜想她是不是很高興?經過了近兩個星期的觀察我發現人們的喜悅似乎都會以他們頭上的三根光線有關,不管是青的、黃的、金的這三根線比較長的話他們就會比較高興,我本以為三條線的延長會跟他們的心情好有關,可是好像不是,因為之前的另一個護士她的金線延長了許多,可是那天卻是他的父親出了車禍。這卻不由的讓我疑惑了起來,同時也細心的分析影響著她們心情的細小原因,就像現在我會旁敲側擊的想知道琳達高興的原因……
  「是啊~~~~今天羅德醫師請去吃晚餐。」琳達甜蜜笑道。
  「是啊?羅德醫師可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喔~~~~你要把握住。」我誠心的祝福道。
  「謝謝您,鄧吉先生你是我在這一區裡見到過的最好的病人……」琳達也含笑的道。她說的並沒有錯這一區裡多是一些囚犯居住的病房,進來的凶神惡剎的人物,和那些人比我自然是最好的了……不過這個『最好』好像不值得去炫耀。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1:39
 第一集第七章:生命的紅線(上)
  琳達對我禮貌的一笑後離開了病房,我又開始陷入了沉思中。我的猜測似乎又一次被否定了,青線代表的似乎並不是人的情緒,在琳沙將她的長髮盤起之後青線就回落了不少,可是她似乎並沒有不高興的意思,但是如果青線代表的不是情緒又會是什麼呢?
  想著想著我的頭又在陣陣的脹痛,我急忙停下不敢再去想它了,曾經我看過這樣的一個比較,它說人在想問題的時候就是人們用細胞活動最頻繁也是最活躍的時候,同時也使得腦部血液加速流動,一切的『零部件』都在高速的運轉著,此刻的大腦就像一鍋燒開了的粥,如果比較成這樣的話那這鍋沸騰的粥豈隨時都把蓋子掀翻?!更何況我這『鍋蓋』還有個洞,我可不想自己的『粥』這樣噴出來……當然這樣的比較似乎有點不科學。
  但是科學真的是萬能的嗎?它又將怎麼解釋我所看到的光線?「難道它真的是自己的幻覺?」這樣的疑問我不只一次在心中問過自己。但是自己總是為它找著許多的理由與借口,也許在心靈的深處自己也和當年沉迷於起點小說的同學那樣可望著有所不同吧~~~~
  「嘶~~~~」頭上的痛苦再次加劇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由牙縫間抽入了不少的冷氣,人就是犯賤明明說好了不去想的,可還是便便要卻想。這不是犯賤是什麼?閉上眼睛盡可能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沒什麼事做就幻想一下成為玄幻小說中的『主角』,YY一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的門被人打開因為沒有鐘錶的原故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兩個護士和羅德醫生推著一個病人走了進來,兩個護士與羅德醫生輕喊了『一二三』將基本上被包成了『木乃尹』的病人平衡的抬起放到了病床上,一個護士與羅德醫生正在那裡緊而有序的忙碌著,另一人拉出了一張白色的簾布將我的視線阻隔開來,三人忙碌了十多分鐘簾布帶開了。
  新來的『木乃尹』掛上了點滴也按上了維生的儀器,熟識的滴滴聲又一次響起,為什麼熟識?因為本人已經聽了兩個多星期了能不耳熟嗎?羅德醫生收起了聽筒轉身時見我看著他便禮貌的對我一笑。他來到我的床邊拿起了我的病歷卡邊看邊關心的問道:「鄧吉先生,今天覺得怎麼樣?」
  「還可以,就是頭不時的有點疼……」我回道。
  「張嘴啊~~~~好,沒多大問題,多休息不要用腦很快會好起來的……」羅德醫生用小電筒看了一下我的眼睛和舌頭,然後說道。
  「新來的那人是怎麼回事?好像我這個『包廂』是身份特殊的人才有資格進來的……」我看了『木乃尹』一眼對著羅德打聽道。
  「這個我可不知道,鄧吉先生我們只負責救人其他的我們一概不管……」羅德對我的問題只是回以一笑說道。
  「羅德醫師,你是我見過的最稱職的醫師……請原諒我剛才的好奇。」這話是發自於我的肺腑,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我看來他的雙眼中永遠都只有認真與關愛,即使是對著像自己這樣的犯人他也毫不吝嗇自己的關心,從來不會出現鄙視與不屑的表情。但是對工作的認真卻讓他錯失很多,看上去已經快四十的他好像還是獨身一人……無名指上沒有代表著婚姻枷鎖的指環。
  「沒關係,『好奇』使人類由原始走到現在的文明……這沒什麼不好。」羅德對我淡淡的一笑。
  「聽說你今晚要和琳沙共進晚餐……」我又道。正在轉身離開的羅德站住了腳回身對我一抹苦笑:「看來你的好奇心真的很重,不過今晚可能不行了……還有幾個手術等著我。」
  「……」看著羅德離開時落沒的背景我卻不由的為他歎了一氣,這或許就一名醫生盡責的代價吧……他們的『盡責』永遠也落不到他們家人愛人的身上,此刻的羅德一定很不開心吧?可是他頭上的土黃色的光線卻沒有削減……這樣的結果顯然又一次告訴了我光線所主導的不是人的情緒。
  羅德離開之後我轉而看向身後新來的同室,他雖然被包得跟『木乃尹』一樣。但是他頭上的光線還是可以看得見的……五種顏色的光線裡,紅色的光線,居然長到了百分之五十之高,不過的相對的其餘的四個卻低得非常利害,已經差不多跟牙籤一樣了。
  入夜護士最後一次巡房我卻發現琳達,我奇怪今天好像不是輪到她值班的呀~~~~她怎麼出現在這裡?在琳冷填了病歷卡後我才輕聲說道:「琳達今天是你值班嗎?」
  「不是,我調休了……」琳沙說起話來無精打彩的回道。我注意到她頭上的青光線已經不到白天的一半,難道說並不是心情帶動光線,而是光線帶動心情?可也不對啊~~~~
  「聽說羅德醫師有些忙……」心裡雖然想著很多但我還是面無表情的問道。
  「唉~~~~下午的時候來了一群病人,聽說是搶銀行的搶匪在和警察槍戰後跑了幾個,剩下的差不多都被擊斃了,但是卻有一個活了下來……頭上中了兩槍,天曉得他是怎麼活下來的……」琳沙有抱怨的看向『木乃尹』,似在說他沒事活著幹嘛?我心裡為其苦笑大汗一下,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自己的美麗約會遭人破壞,說心裡沒有一點抱怨那是不可能的……不過這頭中兩槍還能救活過來?!這到底是羅德這個腦外科醫師的醫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還是這搶匪運氣好得讓死神都望而怯步了呢?
  「鄧吉先生,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永遠都只會將事業擺在第一位?」琳沙為我整理了一下床頭桌零亂的水瓶突然落莫的問道。
  「……」我愣了愣對於琳沙的問題我無言以答畢竟我的回答可能會傷害到一個女孩的心。是的,對男人而只要有了事業才會有錢,有了錢什麼女人沒有?在絕大多數的男人眼中女人感情永遠只能排在第三位,所以男人在對待感情方面永遠都會比女人理智。
  「是嗎?這麼說來鄧吉先生也是羅……」我的沉默很快的就被琳達視為『默認』。她苦澀的一笑似在為自己笨笨的問題而好笑,不過她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拉起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以試圖掩蓋心中的酸苦。
  「……」我還是沒有回答,自己何嘗不是為了夢想與事業放棄了很多?遠渡重洋,別走他鄉……但最後自己得到了什麼?是家鄉人們羨慕的金錢?還是最後情人的背叛和這差點讓自己死去的牢獄之災?頭一次我開始對自己當初的決定產生了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對還是錯。
  「對了,鄧吉先生以前是從事什麼行業的?」琳達沒想到自己的問題居然反而讓病人的情緒比自己還低落,於是連忙岔開話題。
  「我?我以前是個髮型設計師……」我輕描淡寫的說出自己的職業,卻沒強調當初的榮譽……也許組委會早在他入獄時就取消了給他的獎項,然而事後我也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好在凱文.道格拉斯導演一再強調不再把獎發給別人,我的獎項才被保留了下來,但是我卻也成為了髮型設計大宗以來最不光彩的獲獎者。
  「哦?這麼說來鄧先生是個髮型大師嘍~~~~那能不能經人我重新設計髮型,讓我看上去更精神一點?」琳達其實對髮型設計師的理解不限於髮廊中的理髮師,不過為了不影響至病人情緒她才不得不表現出一副感興趣的模樣。
  「可以……你蹲下來我看下你的髮質和臉型……」已經一個多月沒有擺弄過頭髮了我的手有些癢,正好琳達提出我也爽快的答應了。琳沙解下了頭上的護士帽來到了我的右邊,因為我的左手不只還在掉著點滴被手銬給銬在了床上。
  在設計髮型之前設計師會先看清客人的臉型五觀……我的右手伸入她披肩的長髮裡想將她的頭髮拔起看了看她的五觀,結果我的手剛一伸進了她的頭髮裡就『啪』的志細響我的指尖一麻,我本能的縮回了手。
  「鄧吉先生怎麼了?」琳達不明白我為什麼像被蛇給咬了一樣一下縮了回去。
  「沒事,好像有靜電。」我為自己被電一下找了一個理由。
  「是嗎?那算了吧~~~~我還有幾個病人要去巡視的。」琳達見我這麼說也乾脆結束這次可有可無的改造。
  「其實琳達的髮型只要不盤起就可以了,保證可以迷倒羅德醫師的……」既然人家不願自己也不好強留不過我還是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真的嗎?可是盤頭髮是醫院裡的規定,我已經籽這個被護士長罵過好幾次了。」琳達先是一喜然後又落漠了起來說道。
  「那可以在下班的時候啊~~~~不過最好也要穿著護士服,相信羅德當了這麼久的醫生也一定會對護士有些什麼『幻想』吧~~~~」我曖昧的笑道。
  「羅德醫生才不會,他是個正人君子……」琳達有些羞澀爭辯道。
  「聽過一句話嗎?永遠不要相信男人中有什麼正人君子,有的只有你魅力不夠又或是他『不行』。」
  「誰說的。」
  「一個叫『孤僻男生』的作者……」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1:41
第一集第七章:生命的紅線(下)
  琳達走了,在她離開輕輕關上門的瞬間我笑臉消失了。我看著自己的右手,心中還在洋溢著那難以言表的抗奮……靜電擊中的似不像是我的手指而我的心臟,飛速的心跳都已經讓我有了窒息的錯覺。為什麼會這樣?在我的手指穿入琳達髮絲的瞬間我突然有了一種主宰一切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我就像一個王者一個主神的存在,我甚至有著掌控一個人生死力量!!
  我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有這種奇怪的感覺?難道是職業病?開什麼玩笑,我干了七年理髮師怎麼就從來沒有過?還有自己的父親也沒有說過有這樣的感覺,難道是自己撞到頭把腦子給撞壞了?另外怪異的是自己在放下頭髮的瞬間琳達的藍線跟青線都有了增長,可是紅線卻下降了不少,難道說頭髮是控制關鍵?!
  自己撥了一下頭髮可是卻沒有了那種感覺,而且倒影也看不到自己又看不見自己的頭髮有東西,倒是別人的可以看見。可是直到現在自己也沒能弄明白這光線到底代表了什麼不會是美麗指數吧?如果是那這異能也太『專業』了點……我胡思亂想著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的『啾啾』聲將我吵醒,沒弄清是怎麼回事『砰砰』兩聲像鞭炮的聲音響起將我的睡蟲一下子全嚇跑了,腦中竄進了一串豐富的猜測,什麼殺手劫獄的橋段都有,可是這好像都跟自己沒有好處,試想著如果是殺手來滅口那自己就是那附帶的犧牲品,我連忙由床上掙扎著爬了起來,混身的酸軟和痛疼終於使明白為什麼醫生老叫我不亂動了,原來動起還真是要人命。
  不過動的話只是痛而已,不動那可能就是死……我將點滴瓶拿到了手上用被子推起了一個人形,可是被子明顯有些不夠堆出的人和本人上有不小的差距,但願那些殺手們不會在意這些。因為手扣的原故我離不開病床,所以我只能躲到床底。才剛一躲起來門外的槍戰便結束,緊接著房門被人一腳『乓』的一聲踹開,在床底下緊張得連氣也不沒敢相喘一下。
  看著幾雙皮鞋紛紛湧了進來,然後就聽頭頂的床上響『啾啾撲撲』的四聲。「看來自己還是有相見之明的……」我在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老大,是他了……」一人拿起了床上的病歷對著其人的一人說道。
  「打開繃帶,別認錯人……」被叫『老大』的高壯男人粗啞的嗓音說道。男人話一出三人七手八腳的把床上那『木乃尹』的繃帶給解了下來……不過這時窗外也傳來了警笛聲,沒想到這次警察卻沒有像平時那樣只有事情完了之後才珊珊來遲……也許是可能對方攻擊的地方不一樣吧~~~~他們擔心對方劫走的是什麼重犯。
  「該死的他們來了,帶個人質走。」這時那個老大又出聲了,不過卻有不同意的人建議道。
  「老大找個不會動的『屍體』不與抓個活人,出來媽的~~~~差點叫你給騙了。」那人說罷一腳將『木乃尹』床邊的尿壺踢到了我的床底,我心中一驚大呼。「慘了,被發現了。」
  「出來~~~~」另一人連忙來到我的床邊將我由床底下硬拖了出來。
  「媽的狗尿,耳朵聾了嗎?」那人把我拉出來後便一腳將我踹翻在地,黑色冰冷的槍管頂在了我的腦門上。
  「裡面的人聽著我警備處的普路斯通隊長,你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沒等我回答外面一個男人的聲音通過了擴音器說道。
  「你去告訴他們說我們有兩個人質叫他們照我們的話去做,否則就殺人質……」那老大果然是個冷靜的人物,他低吟了一下對手下的一人說道。只見那人來到窗邊吼道:「聽著……我們有兩個人質,如果不照我們說的去辦,我們就殺人質……」
  「你們別亂來,有要求可以提……」下面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我們要一輛車,你們不許跟來,不然我們就殺人質。」
  「車子可以,但你們先放人質……」
  「你他媽的當我傻子嗎?」窗邊的人大怒的吼了一句隨著向老大。
  「殺他媽的一個……」那第大拔出了槍指向了我,黑森森的槍口頂在了我的眉心,我的心此刻正在飛奔著,頭一次感覺到死亡與自己如此的接近,只要他輕輕地扣動拌機我的眉心就會出現了一個兩公分直徑的血洞。
  「子彈穿過腦子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連我自己也沒到在這麼緊張的時刻自己怎麼會出現這麼一個冷靜到極點的問題呢?想到自己快要死了,我的腦中頓時閃過母親、多尼多、尼爾他們的樣子,自己一輩子最愧對的就是他們,也許也只有來生才能報答他們了,還有自己還沒有半點用處的用處的異能,直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這個光線是什麼意思。如果他的一生是一本書那他就是書中最差勁的主角……說到『異能』他不由的再一次看向那些人的頭上,四個人裡他們頭上的五色光線都非常的平均沒有特別的,而『木乃尹』此刻已經被解開了。
  『木乃尹』的臉色非常的蒼白,畢竟剛動過手術能不蒼白嗎?腦門上我還能看剛剛開顱後縫合的大疤,而他頭上的紅線還是沒有變化,然而就在這時戲劇性的一幕,那個折繃帶的人突然說道:「老大沒錯是他了……你說這醫生還真不是一般的馬虎,剃個光頭也不剃得乾淨,還留了幾根毛……我拔。」
  那一拔我的眼睛不自覺的增大,因為他這一拔『木乃尹』頭上的紅線居然可怕的滑到底,紅線沒有了,那個老大的槍口也轉稱向了他。『啾』的一槍,『木乃尹』的眉心上被開出了一個血洞,還把他身旁的那個人給噴了一臉的血。
  「把他丟下去……」老大下達了命令之後來到我的床邊槍口抵在我的手扣上,又是『啾』的一聲我的手扣終於與床分離了,『木乃尹』中槍後給生的儀器也提示出了死人的數據,而他的頭上所有的光線也在那瞬間全部沒有了……這樣的一幕讓我的腦中瞬間浮現了一個近乎瘋狂的設想,如果紅色的光線代表著人的生死,那如果讓它減盡那對方會不會死?
  與警察的交涉在『木乃尹』的死後很順利的結束了,警察在五分鐘不到的時候裡給四人弄來了一輛車子,然後醫院中的人都撤了出去,沒有什麼力氣的我被兩個架著離開了房間,他們相當的謹慎即使警方答應撤退他們還沒有完全相信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出了房間我才知道剛才的槍戰是那麼的激烈,滿是彈孔的牆壁叫人觸目驚心啊!!
  由地上斑斑的血痕看來警方們已經把屍體都給處理了,可是警方會這麼仁道的為了自己一個囚犯放過他們嗎?我對此表示懷疑,說不定他們是想把引出來後才方便將其擊殺,而如果很不走運的掛掉了我想他們會不會給自己弄個越獄罪名?心裡越想就越是膽寒。
  「怎麼辦?和那些個殺手合作?要是他們到了外面幹掉了自己怎麼辦?」我心裡在那兒胡思亂想著,思來想去好像都只有一個死,看來唯一的活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了,只有在他們的手上逃脫自己才保住自己的小命不會和他們一塊死……在拿定了主意之後我就一路默默的尋找著機會。在經過一條靠窗的走廊時我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反光點,留心一看居然是阻擊手!!
  看到阻擊手已經嚴陣以待我便更加確定自己心中所想,看來不想死的就要看現在……五人來到了電梯前一人按動了電梯,按鍵緩緩的打開。兩人架著我的先進電梯,可是同時身後就禹起了玻璃破裂的聲音,然後就聽那老大大吼著反擊:「該死的警察……」
  而架著我的兩人也放開了我拔槍反擊,可是他們卻做夢也想不到沒有半點力氣的我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揪住了他們的頭髮,將他們的頭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然後一手將他們推出了電梯的門,電梯的門在他們沒有反應這來之前關上了,我接著按下了一樓的按鍵終於虛脫的背靠在電梯的牆上慢慢地滑落在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看來人類求生的力量真的是不容小視的,我也沒有想到自己能有那麼大的力量,不過我更想不到那些人遲疑一下沒有衝進來的原因居然是因為在我抓住他們頭髮時發生的恐怖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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