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控運(控運魔髮師) 作者︰孤僻男生 (連載中)

leeik0709 2008-11-24 00:39:28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6 14048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2:08
第一集第十五章:五行宗(上)
  
  終於我坐到了老人的身邊,向他傾訴了自己的經歷與變異,頭一次我將自己所遇的靈奇與一個不認識的人分享,但是他卻沒有將自己當成瘋子,第一次我向一個認識還不到一天的人傾訴著自己的心事,他給我的感覺除了可以信任之外還有著一種像爺爺般的親切……事後自己想想都有點不可思議,怎麼想不通向來謹慎的自己怎麼會像被催眠一樣對著老人說那麼多?
  「呵呵~~~~孩子,我知道你有著很多的疑問,但要耐心的聽我講完一個故事,也許聽完後你的疑問可以得到解答了……」老人和藹的一笑微歎了一口氣後說道:「這是我們入門時師父都會跟我們講的,那是……」
  「師父~~~~」就在老人帶憧憬的目光開始回憶往事的時候我突然機靈的打斷道。不管怎麼樣先拜個師這樣即使對方有心幹掉自己也會有些顧忌,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再狠也不能幹掉自己的徒弟吧?
  「呵呵~~~~機靈的小子,也罷……反正『五行宗』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煙火可以傳遞就讓我『南宮子嵐』為師門再盡一絲棉力吧~~~~」南宮子嵐那灰蒙的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精光似可以看穿一個人的心一樣,不過那份喜悅與興奮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阿吉,別以為拜師是多佔便宜的事,要在為師當年可是要不少東西的……主不像你們說的學費。」
  「蝦米?還要學費哦~~~~」我苦著一眼。
  「當然要學費,不然你讓老師吃什麼?要換成了為師那個年代雖然要的東西不多,但是也打十年的長工才可以初窺門中秘典……」南宮子嵐沒好氣的說道。
  「十年?長工?他們招學生還是招童工啊?」雖然已經做好了被剝削的準備,可沒想到舊社會的地主階層們這麼的狠居然要剝削十年之久,但是好在這裡可是監獄沒什麼苦力讓自己幹,而且十年……這個我就算等得了他老人家也等不了吧?於是我說道:「我說師父你看這裡是監獄這個什麼十年長工……我看就一切從簡吧~~~~」
  「當然從簡,你以為為師會像那些老古板那樣的頑固嗎?」南宮子嵐又白了我一眼說道。
  「那是那是~~~~師父是最開明的。」我一旁訕笑道。
  「灌迷湯也沒有用,告訴你這些是想讓你知道拜師的艱辛……而且就算從簡也不能太過便宜你。為師對你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出去後見到『五行宗』的人能幫的最好幫一幫,為師也不可能永遠都看著你,做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足夠了。」南宮子嵐歎了一口氣後整個人顯出了老態,他也非常明白現代人的保證根本就不代表什麼,就算我現在信誓旦旦一出去後也大可以翻臉不認啊~~~~不過他卻看錯了我,對於一些承諾我是非常認真的,即使將來這個承諾給我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師父放心,我發誓只要我將來遇到同門一定盡力幫助『五行宗』發揚光大的你放心……」我很嚴肅的說道。
  「不用什麼發揚光大了,你只要在天橋上看他混飯吃不要砸了他們飯碗就行了。」見到我一臉的認真南宮子嵐欣慰的笑了。
  「天……天橋?」我愣住了,心討著怎麼和那個夢那麼的巧啊?難道我的異能真的只能拿去天橋算命?
  「唉~~~~五行宗一代不如一代淪落到現在估計也只能到那種地方去混飯吃了……」南宮子嵐的一口歎氣彷彿歎出了世道的滄桑。
  「師父啊~~~~你能不能給我說說『五行宗』到底是幹什麼的啊?我怎麼覺得像是一群神棍組成的『詐騙集團』啊?」我才說完就被南宮子嵐手中的遙控器敲了一下,你別看這老頭老態龍鍾的樣子但是其動作快著呢~~~~「亂說話,雖然五行宗裡良幼不齊可是『五行宗』本身也是個大門大派……」南宮子嵐我一對老眼瞪著我鼻子噴出的氣都能砸到我的臉上來了。
  「那會武功嗎?像『一陽指』之類的……」我興奮的豎起中指結果又被敲了一下……
  「沒有,一陽指?我還有九陽神功呢~~~~」
  「那也可以啦~~~~真的嗎?」
  「假的,那些都是小說裡的東西怎麼可能有?」
  「不是吧?不是說大門大派嗎?沒有武功怎麼自保?」我一臉失望的道。
  「雖然沒有什麼誇張的武功,但是一些可以增強人類體能的練功法門也是有的……」不過南宮子嵐語氣一轉又一次點燃了我的希望之火。
  「真的嗎?!那快教我……」
  「這個不急,我們還是來說說『五行宗』的起源吧……這也是我剛才要跟你講的故事,難道你對你的異能就不好奇嗎?」南宮子嵐這話一出我頓時又安靜了下來,畢竟什麼武功也不能和自己身上的異能比,因為它是確確實實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這是我們『五行宗』中的古文記載的,再經過我多年的推敲出來的,如果要說『五行宗』的起源那就要追訴到春秋時期……」南宮子嵐說著朦朧的眼睛望向了前方,彷彿那雙眼睛可以穿過時空到達那遙遠的過去。
  原來『五行宗』的創始人『五行真人』春秋末期魯國陬邑(今山東曲阜)人,在出家修道前只是一個樵夫,不過據說自己的這個祖師爺有個中國歷史上非常有名的鄰居,他就是孔子……也就是孔老二,書上說自己這個祖師在孔老二這個聖賢的耳讀目染下也成了個有文化的人……可是經師父解說祖師是被孔老二這個噪音分子吵得睡不好睡覺,就算有點文化那也是被迫逼成的,正因為如此才出現後面的一次流血事件……
  話說有一天兩人因為學術問題而爭執不下,而按照師父的解說那是因為咱們的祖師爺終於受不了隔壁孔老二蒼蠅般的唸書聲憤起抗議,最後孔老二沒品到了極點,在爭不過祖師爺的情況下惱羞成怒的掄起的墨硯就給了祖師爺腦門一下,一時間祖師爺血流如柱倒地不起,而孔老二似為自己殺了人便以遊學為由離開了老家,而書中所說祖師在那一夜之後得悟天道發現人由五行而組,火則系命,土則系功(功命),金則系財,水則系貌,木則系緣,而且更得出結論……缺土則功名難成,缺金則窮困聊倒,缺水則黃花待謝,缺木則常伴青火,缺火則命老喪黃泉……祖師爺在他的『真命相解錄』中曾言『五行知命以星系為列,不生不滅不死不休』。
  古人讀了祖師的『真命相解錄』之後以為『天星知命』,便一個個癡癡的在晚上望天空想從天上看出天命,可是只有『五行宗』的人所說的星都在人人的頭上……
  「原來……原來自己並不是頭一個……」我喃喃的說著。
  「當然不是第一個,也興地是最後一個,但是我可以保證你是第二個……幾千年來『五行宗』也沒能找到第二個擁有這種能力的人。」南宮子嵐激動的說道。
  「咦?如果你們沒有這種異能那你們又怎麼能給人算?難道就靠著祖師的威名混了近千年?」我驚訝的張弟嘴,這群人也太強了,人家總是說算命的只會騙你十年八年,好嘛~~~~這群神棍一騙就是幾千年,太狠了。
  「喂~~~~你道『五行宗』真的儘是天能之輩嗎?而且『萬般即是命,命中自有定律』,祖師爺用了數十年的時間編寫了『五行斷命冊』與『五行修命術』,以『面相』『髮帶』來判斷一個人的福禍雖然準確率不能達到十之八九,但是也能猜出個四、五成。就像你在得獎後表演時我就猜出你會有『牢獄之災』……」南宮子嵐又瞪了我一眼後說道。
  「這麼強?那『牢獄之苦』會減哪條顏色的光線啊?」我好奇的問道。
  「為師怎麼知道?為師也依書直說的又不是你這種怪物可以直接查人生死?」南宮子嵐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罵道。
  「哦~~~~你敢罵祖師爺是『怪物』……」我抖著食指指著他笑道。
  「去……『五行宗』同樣是無神論者,祖師在我們的心中只有尊敬沒有畏懼……」
  「嘿嘿~~~~」我訕笑了一下跑了回來,然後問道:「師父啊~~~~按你說的用髮型可以改變命運那在漢朝以後儒家提倡什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連頭髮也不能剪,再到後來的和尚,再到滿清他們都是統一髮型的那『五行宗』不就沒有用武之地了嗎?而且他們髮型統一後為什麼命運地沒有相同。」
  「哈哈……問得好,髮型統一而命運不同是因為人與人本來就有所不同啊~~~~就像祖師爺曾言『萬般皆是命,命中自有定律』那只是對四到五成的人有用,但是說到髮型的統一那就關係到歷史上的黑暗面了……然而正是因為當權者的自私才使得整個中華民族近幾千年來受盡欺壓。」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2:09
 第一集第十五章:五行宗(下)
  
  「為什麼這麼說?」我不明白這怎麼說著說著又說到政治上面去了?由髮型到古代的政治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由都市小說一下跳到歷史小說一樣讓我鬱悶……
  「你知道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吧?孔老二雖然極力反對祖師的『相命之說』,就像當年基督教反對異教徒一樣,後來什麼『子不語亂力怪神』都出來了,但是這又怎麼能夠抵擋人們對命運的渴望?於是他就由當初的反對到後來的默認,最後居然還無恥利用起來,他說什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為的就是讓你不要剪頭髮,你可知『發長則水長,水長則木漂,木漂則土消』,當一群的男人失去了土性他又跟一群女人有什麼差別?這樣得到好處最大的莫過於當權者,於是為了一已之私他們將儒家道學推向了政壇,而上了政壇後的儒家上台後開始暗地裡排擠五行宗,同時還吸受了不少叛徒……」南宮子嵐說到這裡一旁的我下巴差點已經掉到地上……
  「老天,師父你不會是瞎掰的吧?我所知道的歷史怎麼都不一樣啊?而且也不一定的啊~~~~看看歷史上也不少血性男兒啊~~~~而且女人也不一定差啊……像武則天、慈禧……啊!後面那個不是什麼好鳥。」我反駁著,突然間一直以為真正的歷史,被一下推翻讓我不自覺的有些抗拒。
  「瞎掰?真正的歷史你又知道多少?就算是瞎掰那也是祖師,為師我只是依書直說的至於你說的血性男兒又有幾個?出名的恐怕幾千年來也沒有一千個吧?這和當時的人口比例又是多少比多少?就靠著這千把人想撐起一個國家或許可以,但是幾千年來他可不是同一個時代出現的想撐起一個民族?談何容易……至於女人,你又見過多少個真正上殿聽政的女人?別忘了世事無絕對,五行斷命冊也不過猜出四、五成人的命……」南宮子嵐苦澀的笑著,他也是中國人啊~~~~他又何嘗不想自己的國家強大富強?可是事實總不如人願啊~~~~
  這一夜我們聊了很多,直到南宮子嵐疲憊的睡下聊天才真正的結束,老人也像自己一樣是個寂寞的人啊~~~~好不容易遇上了一個可以說話的,數不清的話就像氾濫的黃河水濤濤不絕的湧出,由話中我得知師父在文革時代偷渡來到了法國的,原因自然就是被老毛迫害的,文革時期打倒一切迷信的口號『五行宗』自然就首當其衝的,同時我也得到了一個嚇死人不償命的消息,當年他偷渡出來時正好過了七十大壽!!日哦~~~~我算了一算一百多歲老怪物,不過讓我好奇的是本事這麼大的他又怎麼會被抓進監獄的?帶著這個疑問我也進入了夢鄉……
  夢中我居然不定期是在天橋上擺攤看相同樣的半天沒有主意上門見著美女也不敢叫了,估計是上次遇見老媽的可怕經歷,這時一個老人由我的攤位邊上走過我急忙叫道:「老大爺,看您印堂發黑讓小道給你看一看吧?我乃『五行宗』的吉道長……」
  「……」聽到我的話後老人停了腳,我一看『有門,準備開工』……可是沒想老人一轉身,老人的臉一下子變得倍眼熟,接著老人指著鼻尖大罵:「孽徒,為師教你本領是讓你在天橋給人算命的嗎?給我起來……」
  「……」得雖然老人的臉很眼熟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可是經這麼一吼,不用想了是師父,於是我立及由地上彈了起來……結果我由床上彈了起來,這時的才出現原來是做夢,嚇得自己滿頭臉的大汗。
  「怎麼?做惡夢了?」師父南宮子嵐輕輕坐落床邊拿著一塊白毛巾給我擦著。
  「沒有。」我接過毛巾隨口說道,不然你總不能讓我跟他說是啊~~~~正是因為夢到了你。
  「不是惡夢?哪就是身子骨虛啦~~~~真是的年紀輕輕身子骨就這麼弱,怎麼得了?想為師雖然百多歲了可是老虎還是能打死三兩隻的……」儘管師父說得剎有其事,而揮出的兩拳也是虎虎生風的,可是說他能打老虎我也是非常不屑的,就他那身子骨估計連老虎的來適都不夠塞的。
  「真的假的?師父,你告訴我其實你只有四十歲,只是因為什麼什麼的衰老症,這個我是會相信的……」我這變相的馬屁拍得師父那一個得意,然後徉怒說道:「沒大沒小,不行我南宮子嵐的弟子怎麼可以這麼弱?你今天開始修練『五行宗』中的強身法門,法門雖然不能讓你飛天盾地,但是比一般強上一倍兩倍倒是可以的……」
  「真的假的?可是師父,我聽說練功最好要小時候耶……你看我這麼大塊了還能練嗎?」興奮之餘又想小說裡常說的多少多少歲會是練功的最佳年齡。
  「只是那些和尚傳出來的,其實學武只在於你有沒有恆心,如果沒有那多少歲練起都是白搭。」師父不屑的道。
  「那我覺得先吃早飯……」
  「不行,一日之際在於晨,你要先練功……」
  「可是我的早飯……」
  「為師會幫你『解決』的了……」
  「……」就這樣由這一天開始我再也見不到我的早飯,每天沒亮就被叫起練功,所練的功不過是些吐納的方法,實在讓人很難相信就是這些簡單的吸氣呼氣放法可以讓我比一般人強一到兩倍,而當我練完功之後已經是中午了,午餐也開始了……
  「師父,你這兒的伙食很不差哦~~~~」我啃著六分熟的牛排有些含糊不滿的說道。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比起這裡的伙食自己之前吃那就是豬食。
  「……」師父淡淡的一笑看上用著馬刃慢慢著切著牛排然後慢慢的嚼著。
  「師父,有件事我很早的就想問你了……既然你這麼利害為什麼還讓給捉……」我沒把話講完怕的是師父生氣,不過偷偷看了一眼臉色沒有變過才鬆了一口氣。
  「為師不是被捉進來的,而是這裡的『房客』……」師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長歎了一口氣說道。「為師知道這事你還遲早會問,所以為師不準備瞞你……為師一生謹慎惜命,當然這點你也可以理解為怕死。」
  「不能這麼說啊~~~~只要是人有誰不怕死的?不然就叫他死一個給我看。」我為師父的自嘲反駁著。
  「不要爭辨這個,怕死就是怕死沒什麼好丟人的……」他向我揮了揮手,不過心中卻還是為自己有個懂得維護師父的徒弟感到高興……「正是因為怕死於是為師躲到了這裡,來到法國後救過不少人也幫過不少的人,當然也得罪了不少的人……」
  「師父,有人要暗殺你嗎?」
  「嗯……不過為師也不是因為害怕殺手,而是為師不想再害死無辜的人了……你知道嗎?為師頭上頂著的這個就是『五行宗』千年前一名憤世嫉俗的怪才創出的第一邪局,叫『天煞孤星局』。」師父長歎了一口氣說道。
  「命犯天煞孤星,注定孤獨一生。」我驚訝的打斷他。
  「你也知道?唉~~~~『天煞孤星局』會剋死你身邊的一切生物,你有沒有發現這差連只蚊子也不多一隻,而為師『死神』的稱號也是由此而來。」
  「師父是想反正都是死那不如死的是些惡貫滿盈的人?可是我不明白這麼惡毒的佈局一定損人不利已吧?那師父又為什麼?」我已經放下了手上的刀叉不解的總產也不是損人不利已的。
  「『天煞孤星』又叫『五行續命局』……它可以讓你只要不是外力傷害的情況下的多出一倍的壽命,為師是不是很自私?」師父看向我,雖然我很想說是,可是這世界上又有幾個人是不自私的呢?就連自己也不敢這麼說,無私永遠不能建立在自己還站著的大前提下的,於是我搖了搖頭……
  「師父,我想說我不認為你自私,因為換成了我也會這麼做……但是我想知道,一個人這樣的的話著真的有意義嗎?這種孤獨生活你不覺得乏味嗎?如果是這種黑白乏味的人生,縱使多活百年又有何意義?」
  我的話讓師父閉目沉思,那句『如果是這種黑白乏味的人生,縱使多活百年又有何意義』?他沉思了好久好久,當他再次睜開眼時那迷惘的雙眼流出兩行清淚,清淚滑過他垂老的臉頰,心中長歎著;「是啊~~~~自己渾渾噩噩多活了幾十年,但卻像是一場剛醒的夢……」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2:10
第一集第十六章:師逝
  
  「阿吉記住為師的話『得饒人處且饒人』,或許他們有錯可是卻錯不致死……為師不希望你滿手血腥,這個世界上多一個朋友永遠比多一個敵人強……」
  「好的,我都聽您的……您不要再說了休息一下吧~~~~」我的臉上拉起勉強的笑意,喉間的苦澀讓我的聲音變得沙啞,看著師父鬆散的白髮我知道那是破局之兆……在這半個月裡我與師父那裡學過了很多有關『五行斷命冊』和『五行修命術』等觀命改命的方法,半個月的時間裡我基本已經掌握了兩本書中七成以上的內容,這並不是因為我是天才,要是真是天才的話早就考高中念大學去了。
  學得那麼快是因為我的異能讓我根本不需要去死記硬背那些個古文,只需要理解就夠了,然而知道的越多擔心的也就越多,三天前我發現師父頭髮開始蓬鬆零亂,五行的光線居然回長反彈……我知道那就是他說過的『破局之相』,光線反彈不代表著希望而是代表著迴光反照。接下來的幾天是師父的精神越來越差甚至今天連床也起不來了……雖然自己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當看見床上那個雙目無神的老人時,喉嚨卻不由然的吭嗆起來。
  「不……讓為師把話說完,為師自己知道自己事,如果不說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師父對我輕輕揮了揮然後有些有氣無力地說道。這樣的一幕好熟識好熟識它讓我想起父親病逝前的那一夜,於是眼睛不由的濕紅了起來……「阿吉,出去後不要學為師,記住你的話『如果是這樣黑白的人生,縱使多活百年又有何意義?』你一定要比你這個膽小又齷囊的師父活得精彩……」
  「師父不要再說了~~~~」我帶哭腔喊著,當年父親也是用著這樣的語氣說完他這輩子的最後一句話。
  「出去後將『滴水』染成純白色的……還有……為師這裡還有著一個錦囊,出去後如果有什麼困難就打開著看看或者對你有用……好了不多說了,為師困了……」師父說完沉沉睡去,我靜靜地守在一旁直到他的呼吸漸漸地變得平穩後我才安心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練功。
  時間慢慢的來到中午,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眼淚已經滑落了臉頰,因為房間中除了我以外唯一的呼吸聲停止了,我知道那代表著什麼,代表著那個只認識了半個月卻像認識了大半輩子的老人『走了』……他走得很安祥,雙目微閉的他就像睡著了一樣,但是那似曾相識的睡相卻讓我的心中掀起無盡的哀傷,我跪在了他的床邊磕了三個響頭這後才叫來了獄警。獄警們滿臉驚恐與彷徨的將師父的遺體抬離了房間,寂靜的房中我像那無措的孩子收縮著身體,腦中一片的空洞,彷彿身邊座落的就是冰山讓我混身感到冰冷。
  與此同時帝皇區中發起了不小的騷動,『南宮子嵐』的死讓他們驚恐不已,『死神』死了……就連最BT的『死神』也沒能熬過半個月,一時間他們慌了也急了可是就是沒人能想出一個好的方法,最後他們只能以地待前『死神』那樣的方式處理,只有這樣他們才是真正的安全的……
  日子在一天天的過去,師父的死讓我再一次感受到了親人逝去的痛苦使我開始對人命改觀,或許他們得罪了自己,或許他們惡貫滿盈……但是他在外面還有愛著他們的親人,如果他們死了他們的親人也會經受著自己的痛苦。『已所不慾望,勿施於人』自己真的可以將這種自己都受不了的痛苦強加在他人的身上嗎?於是我決定除非真的威脅一自己,否則不會像死神那樣收割他人的生命……
  而送自己進來的帝皇區人們我也沒有準備報復他們,一是因為他們自己才遇上了師父,二則是因為師父的遺言……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要好,但是要和好非不常人想像的那樣簡單的,我們需要一個契約,不然你這樣直勾勾的去跟人家說:「我不殺你啦~~~~我們做好朋友吧……」這說出來會相信的人就是傻子,說自己沒有一個要求的絕對不會有人相信。
  日子在乏味的練功與整理師父的遺物中打發著,我很奇怪那些希望師父幹掉自己的人為什麼師父死了他們還沒有放自己出去?最後我猜可能是他們想把自己關起來這樣會安全一些,畢竟沒人希望會吃人的老虎在自己的面前亂幌。既然殺不了那最好的方法就是關起來,我每天的生活就是一大早起來就打坐練功,然後就是吃午餐,再來就是看著師父遺留下來的小電視。
  電視看的都一些時尚節目,畢竟自己可是一個髮型師咱學成才的化裝師這兩種職業可是要求自己的理念要跟流行腳步的,落伍就代表著會失業,而且法國的時尚節目多得讓你頭暈看都看不完,這天我有些厭煩的關掉某個自稱『時尚專家』的老女人做的訪談,然後百無百無的躺在搖椅上搖著突然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我心裡悶著晚餐時間還沒到吧?
  接著鐵門被打開了,獄警將一長髮男人推了進來,男人的臉上貼著一塊震痛膠布銳利的眼睛掃射著房中的一切,很快房中唯一會動的生物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眼睛盯著那晃動的搖椅,彷彿聽不到耳邊獄警的警告……而我雖然背對著他但是透過一旁玻璃杯的反光看見了來人。我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要弄這麼一個人進來?難道他們對殺自己的還沒死心?不過也不對啊~~~~要想讓自己死的話就這一個人進來好像不太現實。如果不是那會不會像自己那樣是推進來送死的?在獄警說話到離開短短的時間裡我想了很多也同樣沒有聽見獄警的費話……
  「你想死嗎?」我的嗓音沙啞的低沉的響起,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嗓音有點沙啞了,這句話本來是該師父說的,可是現在只有自己,也只能繼承師父的傳統了。
  「不想……」男人放上臉盆冷冷的回道。
  「可有人想你死……」我提醒道。
  「我知道,但是想殺我的都死光了……」他是在變相的警告我如果我動手的話死人就會是我。
  「……」我沒有回他的話由搖椅上站了起來,我想親眼看看那個自大的傢伙到底有什麼質地他這麼狂傲,同時心裡也在想也許就是因為這麼X人家才想幹掉他的吧?起來一看確實比由反射光中看到清楚不少。男人一米九零以上比我還高出一個腦袋,胸口就像塞進了兩塊板磚一樣,那肌肉還真不是一般壯實……而且還絕對是男人中最為誇張的比率,那塊頭估計能選上健美先生,就這身充滿著爆炸性的肌肉也怪他敢說要殺他的人都死了,不過這個可嚇不倒我,這一個月來我明顯的發現了自己的力量有所增長而且還有著師父教給自己配合著自己獨特氣勁一招致敵的方法。
  「通常越自大的人死得越早……」雖然他有著自大的本錢,但是並不代表著我會喜歡被用鼻孔對著的感覺。
  「……」男人二話沒說就一拳打向我的臉,我左手輕輕接了一下然後矮身上前右拳一拳擊中他的小腹,可是被我的一記重拳擊中後他只是向後退了一步而已,那結實的小腹就像面肉牆一樣,不過就算如此我也沒給他反應的機會。在他後退一步時我躍起一拳擊中他的左肩,而且拳骨特意釘在了他的肩上的某個部位。
  男人中拳後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他的這一倒估計三四個小時是醒不過來的,沒想到師父教的這招『一招制敵』這麼有效,師父說的千年來『五行宗』就是靠著這一招自保的並沒說謊啊~~~~感歎過後我可以盤X著應該怎麼處理這個大塊頭了,想讓他死太簡單了,可是這樣做好嗎?自己好像才決定不再隨便殺人的。
  「看來只能算你命大了……」我惡毒的在他身上踩了兩腳才說道。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2:20
第一集第十七章:契機
 
  肌肉男在四個小時之後由地板上醒來,你問為什麼不是在床上?他攻擊我耶~~~~幹嘛對他這麼好?再加上昏倒的他就像一頭死豬一樣拉都拉不動,所以只能讓他躺在地上了。醒來後就是一陣誘人的香氣鑽進了他的鼻子,條件反射讓他舌下部位分泌出大量的口水,肚子響起『咕咕』的響聲,響聲在這寂靜的房間中顯得異常的響亮。
  正在與六成熟的牛排奮戰中的我被那『咕咕』的響聲給打斷了,我看向他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他開始有些猶豫,但是在美食的引誘下他還是在我的對面坐下,然後不客氣的啃起來,他吃得可比我快得多就像由饑民區裡跑出來的一樣,不過自己在第一次吃時估計表現不比他差到哪兒去。
  「……」正啃著一個香菇突然我發現對面一個充滿敵意的目光對著我,看向他只見他手中的餐刀緊緊的握著像是要找我拚命一樣。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放下刀叉說道:「你不覺得你舉動很幼智嗎?如果想你死的話你認為你還能活著嗎?」
  「……」肌肉男似乎也有些大腦我的話讓他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我停下刀叉看向他不明白他沒頭沒腦的一問。
  「為什麼不殺我?」肌肉男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要殺你?一我不是殺手,二我沒有那變態殺人狂的特別嗜好……」
  「那他們安排到這裡?」肌肉男想不明白對方千方百計的把自己弄來這裡到底為了什麼?
  「讓我殺你……」我簡潔的回答他的疑問。
  「那你為什麼……」他沒問完就被我打斷了……「這個問題你問過了……你剛進來?」
  「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不認識我……」我繼續慢條斯理吃著。
  「你很有名嗎?」肌肉男不解的看著自己,這讓自己有些臉上發燙好像自己沒有紅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犯了什麼進來的?」我尷尬地咳了咳清清嗓音轉移話題,其實我並沒有必要尷尬,因為在這個監獄裡不知道我的人還真不多,而之所以不知則全然是因為他進來也不過兩天。
  「強暴。」他淡淡的回道。
  「……」我愣了一下放下刀叉,雖然自己沒有小說中那些主角們那樣對待強暴總是那樣的深惡痛絕,可是也不免鄙視這個男人,本以為只有那些性飢渴的粗漢才會用強的,沒想到眼前這個長相不錯,身材比例叫人妒嫉的男人也用強的,就他的條件還要用強的嗎?直接往那兒一投懷送抱的女人一定不在少數。
  「我是被冤枉的……」肌肉男顯然對我鄙視的眼光似乎非常的反感拳頭狠砸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杯與盤子都不由的跳起了兩公分。「那婦人本來就是個十塊錢就能睡上一覺的妓女,我有那個必要嗎?」肌肉男粗著嗓門咆哮著。
  「也許你是連十塊錢也想省了呢?」我欠扁的補上了一句。結果男人殺人的緊盯著我似要將我分屍一樣。「好好……那就說說你是怎麼被冤枉的吧~~~~」
  「沒興趣……」肌肉男很有個性的不再理我,我也淡淡一笑反沒有再理他……人家不願意說我也沒辦法,我額定好奇心還沒有到達居委會大媽那個地步。
  吃完晚餐後我又躺回到了搖椅上,晚餐後我習慣會看一個時尚節目,小小的電視打開出現的是一個標準的法國美女,她是這個節目的主持人。雖然以東方人的眼光來說呢~~~~她長得實在不怎麼樣,但是主持的功底卻非常的足,看她的一顰一笑充滿了大牌主持人的大氣,可能誰也不會相信她才成為這個節目主持人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而且還是剛出學校裡剛畢業的學生。
  正在我看著很入迷的時候一隻白色的枕頭飛來砸中了電視機,不過好在電視機放得比較穩當,再加上枕頭比較輕就算砸了個正著也不能撼動它的『地位』。可是它可是我的寶貝,無聊時就靠著它打發時間的,打它那可的打我都要命……
  「喂~~~~你瘋了啊?這可是這裡唯一的娛樂工具,砸壞了你總不會讓我『玩人』吧?」這話出口後才發現有多曖昧,而且這曖昧還讓人混身惡寒,不過肌肉男好像沒注意到這點他只是冷著臉警告我:「換一個節目,我不想看到這個女人……」
  「怎麼了?她長得噁心嗎?難道說你強上的女人就是她?!」我胡亂猜著,如果是那這個男人也太強了……強上女主播這好像也只有在多尼多的A片裡才能看到。
  「哼~~~~這種賤女人混身上下也不知道多少假的東西,上她還用強?」肌肉男不屑的道。
  「假東西?你怎麼知道的?」我好奇的問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她之前就是我的女朋友,她身上的假東西都是我出錢經她做的。」肌肉男咬牙切齒的說著。
  「你也是演員吧?」早就他的身上我早就看見了他在做演員的本錢,不管是身材還是相貌那都是上上之選,可是他的頭髮過長五行缺土事業一定難有作為。
  「我是個動作演員,可是在法國這一類的演員是沒有什麼發展前途的,正因為這個那個賤女人才勾搭上了電視台的副台長……那頭肥豬。」肌肉男憤恨的說道。
  「這戲碼還真是老套……」對於這種嫌貧愛富後拋棄『糟糠之男友』的戲碼影視劇上都演爛了,在發現女友出軌後自然就是痛扁了那頭肥豬……然後就遭到了報復,所以我才在心裡討著,不過嘴上卻說道:「既然法國不行有沒有想過到外國發展啊?像美國……」
  「我正打算去的,可是起程的前一天我在酒吧中喝了一杯可是卻被人給下了藥,不然那就白開水般的啤酒再喝一百杯我也不會醉,可是那天一杯就醉倒了你說這不是被下了藥是什麼?第二天一早我被警察由床上叫醒,結果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妓女告自己強暴。」肌肉男由原先的氣憤變到無奈再到認命,那個表情讓我想起當時自己……
  「沒想到我們還是同命相連啊~~~~我叫阿吉,你呢?」同樣是栽贓陷害,同樣的百口莫辨,兩個『同樣』讓我對這個男人產生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相憐相惜。
  「莫托……你也是被人陷害強暴?」莫托和我握了一下手後驚訝的問道。
  「不……是『藏毒』。有沒有想過上訴?」我問道畢竟對方不同自己是個窮光蛋,也許他有希望呢?
  「沒用的,所有的人證物證都對我不利,那些人都被收買了……」莫托雙手抱住了頭一副很懊惱的表情。
  「放心吧~~~~會有辦法的……」我拍著他的肩膀突然一個主意快速的竄進我的腦海,心中思索著也許這個就是一個契機,外面的那些有錢沒處花的人應該有些辦法的……而且也可以藉機和解,就算做不成朋友那也比做敵人的好。不過外面的那些人一個個都是人精想要對方幫助自己還需要著一個機會。
  日子在莫托到來後我的生活出現了小小的變化,因為莫托準備去美國發展的所以在英語的方面有著不錯的功力,於是在每天中午之後我就請他教自己英文,雖然我的進度慢得要命氣得老師莫托差點動扁人,但是我也是挺滿意的最少能聽懂不少單詞,兩個月的時間比我中學三年學得都多。
  這一天我苦盼的日子終於到來了,我放下了手上的望遠鏡,嘴解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午餐時間『帝皇區』的四個巨頭又聚在了一起,一旁的手下們也感應到了氣氛中怪異的凝重,不知道的人都在猜是不是又有什麼大活動了,想前一段時間他們把幾十個妓女弄進了監獄,於是他們整整玩了一天的裸體派對……而知情的幾人卻知道這次可不是什麼派對了,而是那個『帝皇區』最簡陋的牢房在沉默了兩個月又傳話來了……他要見他們。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2:22
第一集第十八章:和解(下)
  (作者:第一集到這就結束了~~~有些和平的結束似乎不能滿足一些大大的口味,但是我們也不能一路殺過去啊~~而且後面還有一些有關他們的劇情,所以和解是必要的.說到太搞笑讓大家不喜歡我很抱歉,在內容介紹中我就說過為了不喜歡監獄的大大們會寫得輕鬆了點,但還不到達無厘頭的程度吧?不過下集開始小弟會盡可能嚴謹一些的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的就到了晚餐時間,在我和莫托享受著精緻晚餐的同時普通的犯人卻只能享受著那難吃的『豬食』,不過卻沒有什麼人有意見,畢竟習慣可以磨去的東西真的很多,其中就包括著口味在內。而今天晚餐的味道還是那樣,廚師的手藝還是沒有什麼長進,可是唯一不同的是他們今天居然每人發了一個雞腿?!這在監獄的餐飲史上那是從來沒有過的,然而也從來沒有的是三分之一的人在吃了雞腿之後出現了異樣,有的人是上吐下瀉,更有的人直接翻起了白眼口吐白味,混身痙攣抖個不停。
  一旁的獄警們被眼前的一幕都傻了眼不知怎麼是好,而一旁的一定經驗的犯人一看就知道是『食物中毒』啊!!立及摳喉,這位一見『嘿……這位有經驗』就學著摳了起來,於是三分之一的人倒了,三分之二的側不停的在那邊吐著,場面壯觀又混亂。然而監獄方面立及出動所有的警車將犯人中較嚴重的先送醫院,比較輕的則就地先治療一下,就算是這樣整個監獄都一直鬧騰到了第二天早上,不過這麼在的動靜不可能沒有招來鼻子特靈的媒體關注……
  「昨夜XXX監獄暴發集體食物中毒,其中七人已經死亡一人還沒有脫離危險,經專家猜測可能採用了不合格的禽肉,但是也不排除是新型禽流感的可能。不過專家卻對囚犯們的生活環境表示擔憂……今天一大早就有上百名犯人家屬來到監獄前靜坐示威要求獄方善待他們的家人……」一大早早餐沒有按時送來不過我也已經習慣不吃,所以說早餐對我來說實在可有可無……不過先看一小段新聞再練功已經成為了我的習慣,結果一開電視就得到了這麼一個消息。
  消息讓我有些懊惱,只死了七個這和自己猜測的有些出入,看來世上真的沒有絕對的東西存在。難怪那些算命的總是不會把話說全說完整,只有那些沒有一點本事的騙子才會把『一定』『絕對』放在嘴邊。看到事情已成定局我也不好意思向事主炫耀什麼了,所以只能繼續靜坐練功。
  而在我醒後的兩個小時之後馬丁也隨之醒來,在洗涮過後他出了自己的『房間』,出來後他就聽到眾人討論著昨晚食物中毒的話題……「那些個廚師都是他媽的垃圾,盡弄些垃圾來餵人,好好的人吃多了能不生病嗎?」
  「所以我說嘛~~~~東西貴點就有貴點的好處,至少吃不死人……」
  「你們都在說什麼呢?」馬丁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後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咖啡才慢條斯理的問道。
  「哦~~~~我們正在談昨晚鬧騰的事,原來是『食物中毒』倒下了一百多人,最後死了七個還有一個沒死,不過我看也差不多了,就算他八個吧~~~~」克裡夫隨口說道。可是就這隨口一句卻讓馬丁拿著咖啡杯的手定格在唇邊,臉色突變……『八個』那個詞就像個帶水的烙印重重的印在他的腦裡,這個敏感的字眼讓他想起了那八組數字。
  「喂~~~~馬丁,回魂了……你發什麼愣啊?」克裡夫用手在馬丁的眼前X了幾下然後叫道。
  「難道真的被催眠了?」達斯特驚恐的後仰著身體。
  「催什麼眠?我是在想那八組數據是什麼意思?」馬丁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
  「能有什麼意思?只是巧合……」達斯特說道。
  「曾經我們也以為是巧合,但是發生在這個男人身上的巧合是不是太多了點呢?」馬丁一臉嚴肅的說道。
  「……」眾人無語原因是他說的不無道理,他們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看到了太多的不可思議與巧合。
  「是編號……剛好六位數。」納德眼睛一亮說道。
  「去,十一點鐘以前給我查到那八個死人的編號……」克裡夫命令一下立即有人跑了出去,眾人此刻剩下的只有焦慮的等待……
  兩個半小時之後,小弟的消息,傳回來了……有人也許會問為什麼打探個消息就這麼的久,其實有錢有時候卻不是萬能的,有關一些上層的機密可不是他們可以知道的。
  「打聽到了……」那人將一張紙條交給了克裡夫,然後他又交給了馬丁,馬丁一對照手上的八組數據臉『唰』的一下全白了活像見鬼一樣。
  「怎麼了?怎麼了?」三人著急的看著他,卻煞白的臉色給了眾人不好的預感……而在看了馬丁手上對比的紙條時眾人的臉也同樣的好看不到哪兒去。四人沉默了很久最後馬丁還是拿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十多聲後一陌生的男人接電話……
  「喂?」
  「喂?是鄧先生嗎?」馬丁認出了聲音的主人不是我,因為對方的口音太標準了。
  「不是,阿吉他正在練功,有事請你過……不用了,他醒了。」莫托說將手機交給了我。
  「喂?」
  「鄧先生,很抱歉打擾你練功……」馬丁有禮貌的說道。
  「不要緊,說吧~~~~你有什麼事?」語句間也許是帶著疑問的意思,可是電話另一頭的我卻在冷笑心裡當然知道他打有什麼事。
  「鄧先生你知道昨晚的事吧?」馬丁又怎麼會猜不出來我的小技倆?再怎麼說他也是天生的政客,政壇的技倆比這高明得多……
  「沒有耶~~~~怎麼發生什麼大事了嗎?我不知道……因為我一直被人關在這『小小的牢房』裡……」我一臉無辜的的說著然後對莫托使了個眼神讓他進廁所去,莫托明白有些話是不該讓他聽到的……
  「鄧先生,我覺得我們應該把話挑明了……這樣對你對我都有好處……」馬丁的眼角抽觸了幾下又說道。
  「那好吧~~~~不過你先說說讓我挑明什麼才行……我真的不知道。」我還是在裝著糊塗。
  「日……跟他說那麼多屁話幹什麼?直接問他想怎麼樣不就完了嗎?」一旁克裡夫不耐煩的道。
  「好吧~~~~鄧先生,你已經知道我們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點,請說明你這是什麼意思?」馬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後才說道。
  「什麼意思?我只是證明一下我的誠意……」我冷笑了一下來到窗邊。
  「哼哼~~~~鄧先生展示誠意方式還特別。」馬丁冷笑著。
  「是有點特別,我只是說明一點……殺人可以有很多的手段與方法,不殺不是我無能只是我不想,你們這麼聰明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也嚴肅的說道。
  「……」馬丁說話用的是『免提』這讓四人都能聽個一清二楚,在沉思了半分鐘後馬丁得到了三人的首肯於是說道:「如果鄧先生的條件只是這麼簡單的話那我想沒有多大的問題。」
  「那就先謝謝了……」我笑著合上了手機。一個星期後莫托的上訴成功了,當初的證人居然全都翻供,然後一同指出幕後的主使的電視台副台長……不過倒霉的似乎只有那個副台長,他捧起的那些個主持人並沒有受到牽累,依舊在那裡做著她的女主持人。洗脫冤後的莫托出獄了,出獄後我也終於得以離開那小小的房間……
  那一天『帝皇區』的四巨頭出現在我門口他們略顯僵硬的臉上我看到了一絲絲的怯意與恐懼,不過我並不介意,他們和解的誠意我可以感覺到,所以我主動的上前伸出友好的右手,而我們的交情似乎也由這一記握手開始……在達斯特油汗的手和我對握時他再一次重申尼爾的死他真的不知情,而且派人來殺我也全然是出於是自保的本能,所以希望得到我的諒解。
  也不知道是不是時間真的沖淡了很多的東西,就算再次提起尼爾的事我也沒有了當初的憤恨,不管怎麼說安東尼也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自己也算是為他報了仇吧~~~~而且達斯特道歉的禮物也是想當的特別,居然是個紋身!!
  據說這個紋身大師是全巴黎最好的,因為犯了嚴重的傷害罪所以就進了監獄……初見那個紋身大師我就覺得那只一個糟老頭,但是那邋遢不修邊副的模樣卻又有著一個藝術家的氣息。而四人也一早就為我選好了一副畫,畫是非常的大而且畫中人物身上的一樣物件非常的長,而且那東西有有紋在一個平面上才能顯示它的特點,於是我『建議』大師把那東西的桿延長一點點多出的部分紋在背臂上……那東西是一把鐮刀,而手持鐮刀的是一個披著破爛斗蓬的骷髏,它就是西方世界裡家喻戶曉的黑暗生物……死神!!(本集完)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6 00:32
第二集第一章:風雨前兆(上)
  
  「我~~~~操~~~~你~~~~馬~~~」幾個老外正操著怪異的腔調用中文說著不怎麼乾淨的字眼,而他們的老師就是我……回到平民區已經兩年多了,人們對待我的恐懼已經轉為敬畏,就算我出現在四大區的中心,那些人也不會像見鬼一樣跑掉了……回到我自己原來的牢房並不是說『帝皇區』不讓我待下去,而是那些有錢人沉悶的生活方式真的讓我很不習慣,他們的娛樂節目不是打桌球就是打牌不然就是對著健身器材發洩一下多餘的精力。
  可是除非沒有選擇否則如果可以選的話我自然要選個比較熱鬧的地方,本人還是比較喜歡熱鬧的……從心理上講這種是『飛蛾理論』(胡扯瞎掰的千萬別當真。)它們嚮往光和熱的地方即使知道那裡可能有著致使的危險。但浪漫的法國人卻將其視為『需愛理論』,因為人群可以撫慰現代人冰寒的心,曾經有人說過『如果你需要自由就養隻貓,如果你需要愛那就養條狗,如果你兩樣都不想養那走進人群,那是有著需要你的自由與愛。』
  從前我就一直不明白他的意思現在我懂了,貓是孤獨的存在除非有吃的或者好奇否則你別想它會主動出現在你面前;而狗則不同,它們見著你永遠都會像個久別的情人用它們濕濕的舌頭舔著你的疲憊和感傷,所以常常有人說找個女(男)朋友不如養條狗……就是這個意思了。我嚮往『熱鬧』也許在我的潛意識中我也是個需要愛的男人吧~~~~
  回到平民區我看到的最大不同就是伙食,也許是上次食物中毒的緣故犯人們的食物一下子成為了法國全社會關注的焦點,這也讓監獄方面不得不加以注意,回到了平民的牢房區後我隱約成為了繼承四大勢後的第五大勢力。雖然這第五大勢力就自己一個但卻也沒人敢招惹,不過只是因為他們知道我和四個大老闆交情,而且也更是見識過『死神』的恐怖,也因為我可以自由的到四大區中去竄門子也沒人敢反對。
  而在一塊兒待久了自然也會幾個談得來的朋友,像當初那個被我弄來當威脅身符的小個子現在已經成為了我的忠實擁護者……平時談得來的幾個人坐在一塊沒事就坐在一起打打屁、吹吹牛,無聊的話拿出自己的『專業』傳授給其他人,你還別說能進這A級監獄裡進來的多數都是有些本事的,而來頭也一個比一個大。
  像是有一個就是五年前巴黎連環爆炸案的主犯,他當年一連炸了三百多個垃圾場,弄得那一段時間以來『人人見桶色變』遠遠見到就要繞道而行,誰知道那裡面有沒有炸彈?可誰又能想得到這個炸彈狂人會是美國什麼什麼洲的化學博士?問他原因居然是因為他討厭清潔工,因為就是一個清潔工趁他去美國時泡走了他相戀了五年的女朋友!!
  而另一個也同樣是因為感情問題,結果他把一幢二十二層的大樓給燒了,而這縱火犯的來頭也不小居然是國家科研所的代學家畢業於麻省理工學院的高才生,縱火的原因是女友變心愛上了多金的上司……聽了這樣的兩個案例不禁有些鬱悶,鬱悶一是法國這麼浪漫開放的國度怎麼也盛產癡情男啊?鬱悶二就是美國的大學怎麼盡產心理變態的傢伙啊?
  大家轉著教自己的本領而輪到我時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可以教他們的,教他們剪頭髮?算了吧……他們肯學嗎?就算又哪兒剪刀去,『強身法門』是自己的保命武器又怎麼可以教人?最後我只能教他們中文,而且一般的中文還很難吸引他們,最後我不得不將罵人的精髓發揚光大……於是就出現了書前的一幕。
  「對……我操你媽個X……人家一罵你們就這樣回他就行了。」活了二十幾年頭一回有了做老師的感覺,雖然這個都是教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那種人類靈魂工程師的感覺是有的。
  「死神……我們老闆叫你……」突然一人打斷我的老師夢說道。看向欄杆只見胖子達斯特正在欄杆的另一邊晃著手上的塑料袋,不用想袋子裡一定是吃的……人,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之前明明鬥得你死我活的兩人到後面卻是談得最來的,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胖子達斯特是名副其實的『黑商』所以他有著商人的圓滑,但是卻又不像納德那樣的市儈,同時也沒有像克裡夫那樣蠻不講理的匪氣。更沒有馬丁城府過深。只要不涉及利益其實做為一個朋友他也是相當不錯的。
  「嗨~~~~阿吉,這是今天剛到的荷蘭小羊排,我知道你沒試過所以拿來給你嘗嘗……」達斯特訕笑道。
  「唔唔~~~~不錯不錯……」我一手奪下袋子啃了起來,羊排的鮮味隔齒留香,讓我邊啃的時候『哈拉子』還邊往下流。終於羊排盡數進入我的肚子後才站了起來對著滿臉媚笑的達斯特問道:「說吧~~~~有什麼事?」
  「嘿嘿~~~~阿吉,你別把我想得那麼勢利好不?」達斯特很認真的說道。
  「哦?沒看出來……那就這樣羅~~~~」我挑了挑眉一副『看走眼』的表情接著學古人一抱拳準備閃人,可是才一轉身達斯特就如我所猜的那樣叫道:「喂喂~~~等一等……等一等嘛~~~~是有點點小事啦~~~~」
  「我就知道你這胖子沒按什麼好心?說吧~~~~」再怎麼說也是吃人嘴軟而且要我幫的忙也不是什麼大事,因為大事我也做不來,而且也有的是人。
  「阿吉我想你能不能給我卜卜一下,最近我的房價老是下滑都快急死我了。」達斯特擦著腦門上的汗苦笑道。達斯特讓我卜卜看是因為當初我將自己的神奇解釋為中國古代中神奇的相術,只是他們總把中國的相士跟他們西方的巫婆給竄連起來。
  「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是算不是卜……請不要把我的師父跟那神棍連在一起可以嗎?」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把師父說成個算命的就已經夠扁低師父的了,要是再把他跟那些跳大神的女人竄在一塊估計他要從墓地跳出來掐死他。
  「對不起對不起……那你能不能給我算算?改一下運吧~~~~」達斯特諂媚的道。
  「好啦好啦~~~~回去把鬍子刮掉……頭削光。」我建議道。
  「啊?!這樣不就又成以前的雞蛋?」正因為聽了某人的話他才蓄起了鬍子的,而且他也相當滿意自己的新造型的,留起鬍子後他感覺自己威嚴了不少。
  「你是想成有錢雞蛋還是想成帥氣的窮光蛋呢?」我說完我要轉身離開沒有理他,人的一生總會遇上許許多多的十字路口,也許在那些路口前都有著指點你的人,但是真正到了抉擇的時候還是只有你自己一個人……
  「阿吉……等等……還有一件事。」達斯特沒有在這個抉擇上停留多久,畢竟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
  「什麼事?」我很奇怪今天達斯特有些異常,說話少了平時的爽快吞吞吐吐的想說又不說。「到底有什麼事?」
  「阿吉,你聽我說……這幾天會有一批新人會進來,也許會有些目中無人,但不要跟他們計較他們都是克裡夫的人,接下來會有大行動……我只能說到這裡,阿吉你要明白有些事我不能說得過多。」
  「我也不想惹事,只要他們不要來惹我……我還有幾個月就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我也嚴肅的回答著他,算算日子還在四五個月的時間,可是這幾個月的時間卻讓他感覺比前三年更加的難熬。
  「呵呵……我想會的,會很順利離開這鬼地方的。」達斯特乾笑了兩我看得出他是什麼意思。
  「怪裡怪氣的,不理你……」弄不清楚達斯特怪異的表情是怎麼意思……便沒有再甩他轉身離開……欄杆後的達斯特在我離開後長歎了一口氣用著沒有人可以聽得的聲音說著:「克裡夫啊~~~~克裡夫,你知不知道得罪阿吉的可怕啊?歎~~~~不管了不管了刮鬍子……刮鬍子……」達斯特屁顛屁顛的走了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6 00:33
第二集第一章:風雨前兆(下)
  
  日子平淡的過去了幾天,這天在獄警押送下十多個新人經過下面寬敞的過道,一些零零散散的人犯起哄聲讓我注意到了他們……新人裡有著幾個神情冷酷身材高挑彪悍的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幾個人一個個理著一個海軍陸戰隊的平頭,雖然一個個雙目低重,但是當他們抬起瞪向你時你完全可以在那銳利的眼神中感覺到那份殺氣。
  殺氣讓那些個叫罵的犯人一下閉上了嘴,接著他又移向了樓上的我,雙目相交誰也沒有退讓,難怪尼爾說過監獄中的注視很大的程度上就是代表著挑釁,此時此刻的我彷彿看到了兩人視線的交接處冒起激烈的火花,那火花直到他被獄警驅趕離開後才斷開。同時我的心裡開始盤算著克裡夫這傢伙把這些個『人間凶器』弄進監獄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再一想他們做什麼好像都和自己無關,自己只需要平安的過這半年就自由了,這裡的一切也將和自己沒半點的關係。
  晚餐時分正和著幾個談得來的朋友吃的晚餐這時四人來到我朋友的身後示意他們起來,然後四個男人圍坐在我的身邊,不過我卻沒有多餘的反覺默默的吃著全然無視他們的存在……一人終於沉不住氣的一手拍上我的肩。
  他們的異動下我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側臉向我肩上的手,直到另一人輕咳了一下那人才不甘不願的把手放開……手放下後我又繼續的吃了起來,這樣輕蔑的舉動讓四人相當的火大,可是其中一人的眼神警告一下其餘的三人也沒有發作。而雖然我始終一副埋頭苦吃的模樣,可是我卻一直在注意著他們,由他們舉指我看得出那個曾經和對視的男人就是這四人中的頭。
  在我沒有搭他,他也沒有搭我的情況下我吃完了,靠椅子上滿足的摸了摸凸起一些的肚子,然後才說道:「食不言,寢不語……這是中國飲食習慣。」
  「好習慣……『死神』先生,我沒有認錯人吧?」男人淡淡地一笑後說道。
  「是沒認錯,但是告訴你我身份的人難道沒跟你說不要招惹我嗎?」我瞇著眼睛看著他,眼中帶著常人無法察覺的殺氣,不過卻只對常人的布方言無法察覺而已,但對那些常年徘徊在生死邊緣的男人而言卻異常的明顯。
  不過男人畢竟不簡單,就算他感覺到了身邊那個東方男人的威脅可是他卻依舊從容,在他看來眼前的男人對他的真的非常有限,他實在無法理解顧主為什麼不下十次的叮囑他們不要招惹或開罪這個男人。
  「有,不過我很好奇他為什麼會發出這樣的警告??」男人邊吃邊說道。
  「有時候好奇會殺死一隻『貓』的,而且你付不起好奇的代價。」說完我酷酷的起身離開,男人一旁的手下終於按耐不住了站了起來……「你……」
  「托馬斯坐下……你聽見沒有?這是命令!!」男人沉聲說道,他的聲音壓得很低所以聽見的人不多。
  「哼~~~~」托馬斯瞪了我遠去的背影一眼最後只能憤憤地坐下,像洩憤一樣狂咬著桌上的食物。
  「雷德,為什麼不讓托馬斯上?也好試試他的實力……」另一人不解說道。
  「老貝,不是我不想,而是你難道沒聽顧主說什麼嗎?我們現在是有任務在身不要節外生枝……」雷德對著那人說道。
  「……」一時間三人沒有了剛才的浮燥,用他們自己心思的話講就是暫時先放過這個東方小矮子,但是讓他們極度鬱悶的是在他們要埋頭吃東西的時候卻無意間聽到桌子對面的居然在輕聲討論著……
  「干,這幾個新來的菜鳥居然跟死神挑釁。」
  「媽的……離他們遠一點,別連累了自己……」
  「你猜他們會怎麼死?」
  「嘿嘿……我猜吃麵包嗆死咳咳~~~~」那人沒得意完就當及被他自己的麵包給咽到,一下子雙目圓瞪臉一下由紅變紫面目猙獰,不過好在一旁的人給他拍背又摳喉這才大命的沒有掛掉,不然恐怕又一條命會掛在自己的帳上了,因為那人起來後居然對著我的方向一叫『阿門』『死神饒命』……
  這下讓四人更加的鬱悶了,難道這是不是監獄而是精神病醫院?四人的心是這樣想,因為病的不只是一個人而是很多數人都是這樣,雖然他們沒有向我的方向跪拜,但是那些人卻沒有提醒那個人的盲目和無聊,而是一個勁的責備那個人不該私下討論死神的事。
  「哥頓,今晚你必要打聽出這個死神的來頭,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跑錯監獄了。」雷德對著四人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的成員說道。
  「……」哥頓還是沒有出聲只是點了點頭就表示他回答過了,如果是旁人看來實在不明白雷德為什麼會將打探消息的任務交給了一個『啞巴』?哥頓其實不是啞巴只是在熟識的人面前他總會變得沉默寡言,只是在外人面前他才會變得活潑健談起來……他的個性居然會與平常的人相反,每個人在見到陌生人時總會變得沉默和嚴緊,而我們可以將這份嚴緊視為『人類的假面』,當人們遇上危險陌生事物前,他們就會戴上自己的假面給自己染上保護色,而哥頓的假面就是他的那張開朗的『笑臉』反而在與朋友在一塊時他就異常的安靜。
  哥頓是個經驗老道的偵察兵,曾經在美國最精銳的『黑豹部隊』中服過役,如果對美國特種部隊有所瞭解的人一定會知道,『黑豹部隊』一直都是以高強度訓練,高死亡率出名的。不過哥頓在一次任務失敗後,被開除了軍籍,從此他也就人間蒸發……而今天他在這裡出現他是以一個特殊的身體出現的。表面上他是個剛剛入獄的搶劫犯,但是他真正的身份卻是一個地下組織的一員,當然不是什麼恐怖組織而是一個為錢幹活的傭兵團。
  這個傭兵團叫『飛鷹傭兵團』,在傭兵界中可以算是數一數二的了,他們都是來自各個軍隊中的反恐精英,身上都有著十分過硬的本領,他們時常的工作除了保護與押送外不時的還會幹些殺人、綁架的勾當,但是他們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否則早成恐怖組織被聯合國的反恐機構給列入黑名單了……雖然聯合國也多少知道這幫為錢工作的傢伙們的勾當但是卻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他們除了以上『業務』外還有著一個就是『獵殺通緝犯』的業務,他們也知道自己的消息和找人的手段不如這些個『地下工作者』,所以也就默認了他們的存在。飛鷹傭兵團的成員不足百人,而這裡的四人也已經是團中的骨幹分子,而這次的任務顧主給了一千萬美金才出動了他們。
  次日四人在自由活動的時間一次聚在了一起,哥德向三人匯報著他昨天打聽到的一切……「這個男人相當的邪門,很多的意外似乎都與他有關連,可是他都有著各種各樣的不在場證據……這些人不是跟他有仇就是在他的預言下死於非命,所以我得出的結論就是如果太過於巧合那就是這個中國男人實在太邪門了。」哥德說出了自己結論,不過三人都沒有表現出過度的驚訝,因為在哥德向他的同窗打聽那個男人的同時他們也問了一下的同窗,而他們得到的消息也基本和哥德說的一樣不過因為有了一夜的過度期所以也沒有太大的衝擊了。
  「好了,我們不要再理那個男人怎麼了……巧合也好邪門也罷我們的計劃沒有他什麼事,他不要妨礙我們就可以了。」雷德還是四人小組中的頭,他必需在眾人即將偏離目標的時候提醒他們。
  「嗯~~~~我們好像是偏離方向了,男人再邪門也與我無關反正明天就走了也不要看到他了……」老貝點頭。
  「那我們的計劃還是在進行嗎?」托馬斯向雷德問道。
  「一切照舊……」雷德沉聲回道。目光不得不從遠外那個東方男人的背景移去看向空無一人的『帝皇區』。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6 00:35
第二集第二章:越獄計劃(上)
  
  又是一個晚餐的時間領取了晚餐的我已經感覺到了一絲異樣,那種感覺就像颱風天前兆的悶熱。同時還發現不少人正在窺視著一旁的獄警,我的心不由的沉了下來,心討著這也許就是達斯特那胖子口中的大行動吧~~~~想到這個『大行動』可能會禍及自己我便開始去找個『護身符』,一眼掃過去就見還是當初那個小個子紅線最高,於是我來到了他的身邊坐下。
  「阿吉大哥?」小個子正想起來迎接我,不過卻被我按回椅子上說道:「不要起來,坐下……」
  「……」小個子不解的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的嚴肅,不過還是坐了下來……我也坐下後悶聲不響的開吃,不到五分鐘後領餐處響起了一片騷亂.
  「什麼東西啊?這是人吃的東西嗎?」
  「是啊是啊~~~~這根本就是狗吃的嘛~~~~」
  「……」一人一叫起閒來無事的犯人們也跟著哄,接著就聽幾塊慘叫然後吵鬧越來越激烈,小個頭好奇的想爬桌子去張望,不過卻又被我按了下來。
  「坐下吃東西,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我冷聲說道。我冰冷的聲音讓小個子不禁的一抖,兩年多前的那一幕他還是記憶由新的,過去的大半年那個子彈在他腳邊亂飛的一幕還是他揮之不去的夢魘。他乖乖的坐下,屁股才一沾到椅子面上就響起了一聲槍響,接著他的腿就不自禁的哆嗦起來,手心冒汗,十分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他看向了我,但是我卻還是在那悠閒的吃著東西,全然不當那一回事。小個子見我這麼的穩定心又一下沉了下來。突然他有種非常『女人』的想法,就是在這男人身邊特有安全感……
  在我身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聚集過來的原因是因為整個餐廳中只有我這邊沒有騷動與混亂,他們不想加入那些人的行列,也不想成為被毆打的對象,唯有這邊沒有爭鬥沒有人敢在死神的面前囂張。於是聚集的人越來越多而打瘋了的人雖然因為一時之氣忘記了死神的可怕,但是看見這麼多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瞪著他們,一時也不敢自不量力的殺過去……
  騷動漸漸的升級了,我看到那四個新來的傢伙搶過獄警的槍後立及幹掉了幾人,殺人的手法無一不是純熟到了家,說他們是殺手我一點也不懷疑。看到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擊殺獄警,我彷彿已經明白了他們的目的,當初我還在想以克裡夫的權勢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為什麼還要由外面請人進來?為的就是幹這事……他是想越獄!!
  終於一百多人佔下了大半個監獄,我身邊的兩百來人始終待在餐廳裡哪都沒去。燈火通明的餐廳裡待了兩百個犯人但是卻沒有想像中的吵鬧反而是靜得嚇人。外面紛亂槍聲不斷,雖然眾人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不過出於對我的信任他們還是決定待在這裡,至少沒有生命的危險……而比較接近我的卻發現我不下的向門口的方向張望著像是在等著什麼人,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我正在等著這次騷動的『主角』和『導演』。
  這時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克裡夫帶達斯特、納德、馬丁等人威風凜凜的走進來,原本一個個走得自覺挺拉風的。但是當他們看到餐廳中兩百來人一聲不吭的就坐在那裡靜若森林……就連空氣好像也因為它的安靜而靜止與凝重,他們剛剛進來帶起的氣勢也在那一瞬間蕩然無存。
  「阿吉,幾天沒見過得好嗎?」克裡夫笑著上前說道。
  「好,在晚餐前是還好。」我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像是在責怪他明知顧問。
  「呵呵~~~~阿吉有些話想跟你說,能不能到外面談談……」克裡夫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下說道。
  「……」我攏了攏肩表示著沒有問題之後站了起來,而我周圍的人也跟著『唰』一下站了起來,這樣的舉動讓克裡夫那邊的人臉色大變,手上由獄警那裡搶來的槍不自覺的在手上緊了緊。平日裡那些人來說什麼四大勢力?以為四大勢力有多麼了不起,然而當他們看到眼前的這兩百人時他們才發現自己的坐井之蛙。眼的才是真正的第一大勢力啊~~~~超過百分之四十的犯人都落到了他的手裡這能不叫人拜服嗎?
  「幹什麼?坐下……」我沉聲一喝那些人又不情不願的坐下,他們只是本能的不想死並不是我的威脅力有那麼強……可是在外人看來可不是這麼一回事啊~~~~他們彷彿看到了一支軍隊,一隻訓練有素對我又言聽計從的軍隊,而我也沒有想得這麼的自然也不會去解釋這也早到這個美麗的誤會得以延續下來。
  我跟眾人離開了餐廳,然後幾個人魚灌進入了一間辦公室留下了大部份的手下在外面把門,辦公室中除了我和克裡夫四人外還有那四個昨日剛進來的幫手,有進入辦公室後眾人之間沉默了半刻鐘,我毫不見外的霸佔了辦公室裡三張椅子中的一張靜靜地等待著克裡夫打破那讓人發狂的沉默……
  「阿吉,我要走了……」克裡夫一開口就這樣說道。
  「看得出來……不然你也沒必要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大家也都是聰明人所以說起話來都比較乾脆。
  「可你知道為什麼我要用這麼極端的方式離開嗎?因為我的父親過世了,我必需要回去主持大局,手刃仇人……」克裡夫說到這裡雙眼已經變得赤紅一片,面目猙獰。不過就在眾人搖頭歎惜之餘我卻不為所動臉上沒有過多的情緒波動,然後用著極度冷靜的語氣說道:「是嗎?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問這句話可不是無原無故的,對於一個即將越獄的人時間可以說比什麼都重要,哪兒會有人有那個閒心找朋友話別一下啊?
  「阿吉,別說得那麼無情嘛~~~~克裡夫多可憐。」胖子達斯特一旁打圓場說道。
  「行了,有什麼話大家也別拐彎抹角的了,有話就直說吧~~~~」我白了胖子一眼心討怎麼自己在他的眼中就那麼的笨嗎?
  「我早說了他不會這麼笨的,你們又不信……」納德沒好氣的白了克裡夫一眼說道,然後拿出了一根金邊香煙自顧自的抽起來。
  「呵呵……煽情戲說完了,入正戲吧~~~~」馬丁也一旁調笑道,克裡夫一副被打敗的樣子,最後說道:「阿吉,我們是不是好朋友?」
  「當然,不過要看是什麼事……」我直接將他的『好朋友』轉化成『幫忙』的意思。
  「既然是好朋友哪我要走了你難道就不來『送』我一程?」克裡夫一改之前『沉痛』對好般笑道。
  「你瘋啦?我還有半年就刑滿出獄了,你居然要我和你一起越獄?!」我從椅子上跳起來,雖然不知道越獄被捉回來後要判幾年,但是一定不會輕的。
  「你認為你有得選擇嗎?」突然一個東西頂住了我的後腦。一個聲音冰冷的對我說道。我激動的臉頓時一冷,就在我正前的克裡夫心中大呼不妙,然後大喝道:「雷德你瘋了嗎?那是我的朋友……阿吉,對不起……他只是有些心急了而已,幫幫我吧阿吉……」
  「哼……你認為我有選擇的餘地嗎?」我冷笑道。
  「別這樣阿吉,只要你說不願意我們又怎麼可能為難你?如果我要把你怎麼樣,你認為他會答應嗎?」克裡夫苦笑著一指達斯特三人道。我轉而看向一旁的三人發現他們一個個的冷著一張臉怒視著我身後的人。
  「克裡夫說得對……也許將來我們會因為利益而各奔東西,但是此時此刻我們還是朋友,我們不會幹什麼傷害朋友的事的。」納德吐出一口白煙說道。
  「……」看著他們沒有一點做作的眼神我的心一下舒服了不少。
  「阿吉,如果你是擔心被抓回來而被判刑的話那你大可放心,我在外面早給你請了一個連的律師,並且我們也剛剛找到了當初誣陷你的死記者,這樣你回來就可以直接離開監獄了……」克裡夫奸詐的媚笑著。
  「這個我們可以保證,不然後來你就直接幹掉我們三個算了……達斯特拍著他厚而不實的胸口說道。『直接出獄』?!這是個多麼誘人的誘惑啊~~~~自己終於不再需要一分一秒的數著過了……
  「唉~~~~看來我真的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剪刀給我。」雖然相似的一句話卻是用著截然不同的語氣。前者是諷刺後者卻是妥協……四人見我妥協後不由的臉上帶起一抹勝利的笑。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6 00:35
第二集第二章:越獄計劃(下)
  
  半個小時後我們鑽進了監獄的通風系統,就像電視演的那樣巨大的通風管成為了我們逃跑的通道……克裡夫的設計非常的巧妙逃跑的隊伍除了我以外有著三個充當人質的獄警,有了他們的證明自己『人質』的身份,同時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為了做出逼真的效果還是趁機打擊報復,押送我的過程中又打又罵不時還棍棒相向,不過好在每個人質待遇都基本相似,否則我非翻臉不可……
  而監獄的反應相當的有效率,這都是平日裡無數個演習中練出來的結果,再加上軍營就駐紮在監獄的不遠處,所以在調兵方面也非常的迅速。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數十輛警車、裝甲車,已經原地待命,頭上還『噗噗噗』的幾架直升機在頭頂上飛來飛去……機上的探照燈掃射著所有的窗戶。
  「裡面的犯人聽著,我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XXX上校,你們已經被包圍瞭解到不要再做無為的抵抗,爭取寬大處理……」車輛大隊中一人拉開了嗓門手持擴音器叫吼著,不過回應他的只有那寂靜的空氣。上校鐵青著臉不過出於軍人的涵養他沒有發作出來,他只是個帶兵的談判本來就不是強項,所以他只能交給一旁的老人他是軍方的談判專家……
  就在談判專家噴著口水侃侃而談的時候我們已經來到了出口處,但是同時期們發現出口已經成為了軍方準備入的路線,倒霉的我們不得不原路返回,不過叫老貝的男人卻特意留下幾個像粘土做成的炸彈想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滿。雖然第一路線被堵,但是雷德這些人畢竟都是幹這行的老手又怎麼可能只留一條退路?
  不過這另一條留路卻讓我實在訝異不已,因為那居然是一條半徑不到五十公分由人工臨時挖開的隧道,這隧道對自己這在西方人眼中的矮子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於養尊處優的獄警和克裡夫來說卻是一種折磨,但是這樣的折磨兩方都沒有發出抱怨。前者是因為身不由已後面還有槍頂著他們又怎麼敢出聲,而後者那是自找的更沒資格出聲了。
  隧道一定剛挖不久,因為那洞壁還是濕的,而且很長我們爬了十多分鐘居然還沒有到頭,這段時間裡我一直都在祈禱著頭上千萬別來什麼大動靜不然我們這幾個人非活埋在這裡不可……不過我的祈禱似乎沒有靈驗,突然大地一陣顫抖頭上的沙土紛紛的落下……
  「老天,這是怎麼回事?」克裡夫怪叫著。
  「是炸彈,警方開始進攻了……快~~~~如果不想被活埋的話。」隊伍的身後響起了老貝的呼喊,對於顫抖老貝再熟識不過了,那是他安置的炸彈爆炸了。那也就說警方已經潛入,也極有可能會發現他們的行蹤於是催促著,其實也不需要他催什麼只聽一句『活埋』就已經讓眾人爬得比兔子快多了。
  隧道比我想像中的要牢固得多在我們爬出來它也沒有真正的塌陷,但是算它沒有塌老貝也沒準備讓它留下暴露自己的行蹤……終點是一個下水道,真叫人佩服他們要知道這下水道的邊壁可有三十多公分厚居然也被他們弄出個大洞,老貝由包裡又弄出了幾個粘土炸彈,然後再按上個小電子錶,紅色的數字五開始倒數。
  「前面還有一公里,如果不想變聾子的最好快點……」老貝也許不會知道他此刻面部表情是那樣的邪惡與猙獰。聽他這麼一說我們自然是拉開了雙腿向前飛奔而去……經過兩年中『日以繼夜』的苦練五行宗的強身法門早被煉入化境,說句通俗的我早已經將它引入了自己的呼吸習慣那怕是吃飯、睡覺、拉屎都等於在練功一樣漸漸我的力氣,我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強也越來越快,不過我卻從來沒有在他人的面前表現出來。
  而這次在死亡的威脅下我不得不爆發一下自己的真正速度,結果一超導勸我就變那獵豹一樣狂衝出去,但是卻在身後響起了槍聲讓我不由於某種原的剎住了腳,因為子彈打在了自己的身前,接著克裡夫一上來一腳獎我踹到一邊,然後邊罵著邊拳腳相向,不過卻是雷聲大寸點小那一拳一腳就如棉花一樣……
  「他媽的,老子叫你走……叫你走……你能跑得過子彈嗎?媽的你跑啊~~~~」罵著克裡夫抓著我的衣領將我提起然後用著只有我能只見的聲音說道:「老大,你有點人質的覺悟行不行?你跑得這麼快以為有機會不逃跑說了鬼才不信。」
  「……」我也不回嘴畢竟他識得有道理,自己剛才也跑得太快了,這樣以後有機會也不跑豈不是才招人懷疑承吃了克裡夫一翻拳腳之後我終於學會了緊跟在克裡夫的後面只要他沒事那自己就沒事,他們總不會讓他們的老闆耳朵聾掉吧?也許死亡激發了人類的潛能兩分鐘後眾人已經狂奔到了出口的鐵梯前,雷德一馬當先也是小心翼翼的打開井蓋,井蓋打開後一道強光射入井中。
  遇見了強光我不由一驚心討不會這麼快就玩完了吧?不過就聽一個在上面喊道:「老大……」這邊才放下心原來是接應的人。眾人一個接一個的爬上井口,可是情況出現了一個人質抽筋爬不上來,只能在下苦苦的哀求著……
  「我真的上不了啦~~~~求求你……求求你你放我吧~~~~」
  「我是想放了你,可是你要知道我們不想暴露行蹤……」托馬斯裝著消音器的槍指在了那人的臉上。
  「不~~~~我不會告訴別人……」獄警沒來得及把話說完托馬斯已經在他臉上開了一個洞。那人就這樣軟倒在下水道中。
  「哼~~~~可惜我只相信死人……」托馬斯冷哼了一聲後收起了槍,然後不兩下爬了上來然後順便把井蓋蓋好。看到同伴被殺我身邊的兩個獄警嚇得直哆嗦。不過這時雷德出來打圓場說道:「各位先生,大家不要害怕,我們不是殺手和恐怖份子我們只是想讓各位送我們一程,到了之後我們自然會放各位平安離開……」
  雖然不管雷德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這句話確實有著安定人心的作用。身邊的兩人聽了雷德的鬼話後確實不再像之前那樣的哆嗦了,而我也藉機觀察周圍的環境,結果我發現這輛正在開動中的車子像是由一輛房車改裝成的,剛才我們由車底直接到車裡是通過了汽車底部的一扇改裝過的門……
  『吱』~~~~車子沒有開出多久一下急停了下來。接著下車的男人說道:「老大,前面有關卡……」
  「狗屎……」狗雷低罵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們下車你繞到前面去等我們,把車子停到路邊……」
  「……」因為他們說話時用的是英語我只能聽懂幾個簡單的單詞,特別是那句『狗屎』……
  接著我們一行八個人下了車進入了路邊的樹林,八人走進了樹林的深處,現在已經是深夜樹林中除了蟲叫就是不知名的鳥叫聲,眾人默默無語的雙腿一深一淺走著,沒有人有過一聲抱怨聲,原也會之前隧道中是一樣的我們『人質』是不敢,克裡夫是『無奈』,而其餘的四人則是『習慣』了。他們平日訓練的地方是比這裡凶險百倍的熱帶雨林,這一點點的小樹林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突然遠處居然傳來了槍聲,我的臉上已經出現了哭相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來場真人版的『越獄』,但是老天卻老是跟自己作對就是不給你順利……
  「一定是小肯被發現了……」老貝沉聲用英語說道。
  「嗯~~~~我們分頭走,托馬斯、老貝你們帶著他們向西,我們帶著他們和哥頓一起向東,在A點會合。」這次雷德連地名也不說了,乾脆不說了暗號,他擔心我們四人的身上被安裝了某些竊聽器,只有那東西不會馬上知道他們的準確方向只能猜出他們的大概位置。
  「……」四人沒有再說一句立及分道揚鑣終於沒有外人在場我才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去卡昂……」克裡夫說完雷特已經轉身用他手中槍對準了我……
  「雷德你瘋了?」
  「老闆,我們的任務只是平安的帶你回到美國,而這個男人一定要死否則,我們一個也跑不了……」雷德沉聲說道。
  「不可以……阿吉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克裡夫嚴肅的用身體擋在我的面前。
  「你能給我個殺我的理由嗎?」我的語氣非常的冷靜怎麼聽也不像個被槍指著的人。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6 16:46
第二集第三章:逃亡(上)
  
  「我們懷疑你的身上有竊聽器。」雷德沒有說倒是哥頓說道。
  「真是白癡得可以,這世上有那麼多的臥底嗎?我看你是電影跟小說看多了……如果你不走那我們走,我可不想抓回去再冠上越獄的罪名而多關上幾年。」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往著克裡夫繼續前進,身後的槍聲已經越來越近了。
  「阿吉說得對,他只是臨時加入的又怎麼可能是臥底?雷德槍給我一把……不能去也是等死,與其死在牢裡不如現在就死去……」克裡夫向雷德要過了一把槍,熟練的上膛……黑暗我看不見他的臉,但是他的語氣卻帶著『不成功便成仁』悲壯與無奈。
  「克裡夫……你不會死的,放心吧~~~~」我安慰道,我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是他頭上代表著生命的紅線卻始終維持在高度。「有我呢……」
  「就是你才死得更早……而且是難看死的。」克裡夫沒好氣的抱怨著。
  「不是啊~~~~我倒是覺得挺新潮的啊……請相信我的專業眼光好不好?」我卻對他的抱怨不以為意,反而強調著自己的專業。
  「新潮?怎麼今年流行『公雞』嗎?」克裡夫沒好氣的道。
  「……」我沒有出聲回答在躲在黑暗之中偷笑了一下下。因為出於對他『威脅』的小小憤怒我將他的髮型變得比較誇張了那麼一點……不過效果卻非常的不錯,他頭上的紅、黃、金三線立及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堂堂一個大師哥被我弄成這了這個他的什麼挑花,魅力全部來到了歷史的最低。
  「咳咳~~~~沒有半點為藝術獻身的意識,注定你一輩子也當不了藝術家……」我尷尬的咳了咳之後說道。
  「屁~~~~藝術家死了之後才值錢的……」克裡夫憤憤的說著他估計這輩子也想不了馬丁三人惡劣的笑臉,同時也心討著回去之後再也不回法國了,在這裡美好的日子卻在這個不完美的句號下變得不再美好……忽然克裡夫的聲音被雷德的噓聲打斷:「噓~~~~有人。」
  接著樹叢中響起了沙沙聲,一人衝到了眾人的後面,雷德急忙上前一把扶住了將倒下的人影。「老大……咳咳……媽的,死條子……」人影劇烈的咳著,不過他說的是英語所以我聽不懂,不過由聲音我聽得出那人就是開車的那人。
  「小肯別說話……警察是怎麼發現你的?」哥頓撕下身上的衣服黑暗之中為他把傷口包紮一下,同時也在分散著他的注意羅……實在想知道這都促伸手不見五指他們又是怎麼看到他的傷口的。
  「這回是驚動軍方,來得特別快……他們發現車子有『硝煙反應』。好在我說之前打過獵他才讓自己下了車這才脫了身……」小肯說話間左肩上的傷口已經被哥頓草草的纏上。
  「他死不了,繼續走……」我看了一眼他頭頂見到紅線賊長看上去也不是短命相,再加上他也闖入了樹林那代表著緊隨而來的就是大批的警察和特種部隊。
  「阿吉……別這麼說,人家也是為了我們才受傷的……」克裡夫不解我平日的『人情味』哪兒去了。不過一想起我的本事後。也沒有再說什麼。
  「想說話還是等警察找來之後再說吧~~~~說說自己為什麼會是在這裡夜遊?不顧一切完成任務不是一個軍人該具備的最基本的東西嗎?」我淡漠的說道,但是我的語氣顯然是給雷德他們聽的……
  「走……」雷德沉聲說著然背起小肯大步前進,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話傷了他的自尊,他背起小肯後步子邁得更開了……直覺告訴我雷德不會那麼小氣,他給我的感覺就像個嚴緊的軍人,而我說的不過是些最基本的東西也不至於讓他生氣吧?然而我在事後才知道氣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我口中最基本的東西卻是他心中永遠的重……對軍人而言他自小受到教育就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以完成任務為生命』一切阻止他完成任務的東西都該剷除,哪怕對方是自己受傷的戰友,可是他卻永遠也無法在這點上決心,他拋不下自己的戰友,於是任務沒有完成他被軍部開除了軍籍,對於軍部來說他們看重的是結果,而不是過程。
  「來了,你們先走……」雷德將小肯放到我的背上沉聲說道。然後和哥頓一起向後跑去。
  「雷德……」我突然開口,雷德的停頓了一下……
  「小心點。」對於那個為自己墊後的男人我的無數話一時間全卡在了喉嚨裡說不出來,唯一能擠出的話似乎只有過短短的兩個字中,但是就是那短短的兩個字中卻蘊涵了我的很多很多,裡面有感激、有敬佩、也有祝福……
  「老大不行,你不能去。」小肯喊道,但是雷德卻在稍微的停頓之後消失在黑暗之中。
  「放心,他死不了的……」我背起他繼續快步的前進。
  「為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說?」小肯對我憤憤的道。
  「憑他是死神……」我沒有說話回答他的是克裡夫。沒錯,我是『死神』。我不讓他死的人他就死不了……雷德離開時我看到他生命數並不低應該不會有事……
  禍不單行真的是禍不單行,克裡夫好死不死的一腳踩進了一個樹洞當場一聲脆響,腳硬生生的變了形,不過他去沒有慘叫出來,一是他怕引來警察,二是死要面子就算那服斷了也硬是沒吭一聲。不過我們的是不知道因為那響聲雖然並不大,但是在那寂表的樹林中卻異常的響亮……
  「克裡夫,你怎麼樣?」天上綞有了點月光讓我看到了克裡夫那痛苦扭曲的臉。
  「我的腿……斷了。」克裡夫給我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沒有啊~~~~還連著。」緊張讓人窒息的氣氛在我的一句調笑下減輕了不少……克裡夫痛苦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難看的笑意罵道:「是骨頭斷了,媽的……」
  「你背他……我只是失血過多,但是卻絕對比他快。」小肯由我的背上跳下來。
  「阿吉算了吧~~~~我不跑了……你們跑吧~~~~帶上我是個累贅。」克裡夫放棄了。
  「你這時候演那一齣戲啊?快上來,大爺沒功夫跟你囉嗦……」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在他的面前蹲下說道。
  「阿吉,我是說真的……」克裡夫並沒爬上我的背說道。
  「別他媽的副我打你……副得我不說髒話都不行了,你大少爺搞出那麼大的陣仗,死了這麼多的人,現在居然你跟我說你不玩了?!你這不是玩我嗎?今天你丫的玩也得玩,不玩也得玩……」我抓著他的雙臂掛在自己的肩然後很粗魯的將他由地面上拖起,結果痛著克裡夫直髮著殺豬般的聲音……
  「噢噢噢~~~~老天,你輕點……」
  「喂……你能不能停下一下你那淫蕩的叫聲行不行?」我不滿他趴在我的背上發出那樣的聲音。
  「阿吉,謝謝你……直到今天我才發現真正的朋友是什麼,就在你最困難的時候他也沒有丟下你自己逃命去……」我默默的跟在小肯的後面走著,因為只有他知道A點在哪裡,克裡夫在我的背上也沉默了好一陣也終於開口了……
  「別說得那麼煽情,讓我感覺你要『以身相許』,我可是喜歡女人的……」我沒個正經的說道。我不太喜歡此時此刻的這種感傷的氣氛,它讓我鼻子有些發酸……
  「這是什麼?訂情信物嗎?」克裡夫將一條很小的項鏈戴在了我的脖子上又嬉笑道。可是克裡夫卻非常嚴肅聽說道:「這是我母親給我的項鏈,如果有一天你有了麻煩帶著它來找我……我克裡夫.道爾發誓如果……」
  「行了,有什麼話等明天我們還活著再說吧~~~~過不了今晚我們就沒有『明天』可言……」對我而言母親留給自己的信物是貴重的,也不得不嚴肅去對待,於是我收起了那嬉笑的臉說道。
  「一定會的,我堅信這一點……」克裡夫語氣堅定的說道,雖然我不明白他的信心來自哪裡。
  老天有時候就是那樣的欠扁,你祈禱的希望的它永遠也不會出現,但是你偶爾自我『詛咒』一下它卻靈驗了……不過是自嘲一下過不了今晚結果接下來就真的屁事沒有,這也許因為我們不停趕路的原因,警察沒有再來找麻煩。天漸漸的亮起,樹林中慢慢的出現迷濛的霧氣,早起的鳥兒唱著只有它們自己才能聽得懂的歌謠……但是此情此境卻激不起我半點詩情畫意,倒是『濕意』不少。霧水大起來也可以跟雨一樣的,這除對不是什麼懶人的歪理,而是事實……由其是當我背上背著一個,左邊還要扶著一個時那種感覺更加的明顯了……因為你跑不快只能邊走邊被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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