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控運(控運魔髮師) 作者︰孤僻男生 (連載中)

leeik0709 2008-11-24 00:39:28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6 14050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1:44
第一集第八章:冤家路窄(上)
  我貼著電梯的牆壁慢慢滑落坐在了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心中的興奮讓我彷彿身處於夢境一般……我無力的抬起自己的雙手,手指更是興奮的抖個不停,剛才……就在剛才那手中掌控一切的感覺又回來了,指尖觸碰的電流傳遍了我的全身加速了我的心跳,隱約之間我彷彿看到了那五條光線在我手中掙扎,然而事實似乎就是這樣在我的手伸進他們頭髮瞬間他們的五根出現了變動,在我揪住他們的同時他們的紅線已經急速下降,我用力一拉將他們的頭撞在了一起再一把推了他們出去,並且揪下了他們一把的頭髮,他們的紅線就此再也沒有恢復……
  看著手上的髮絲我突然生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如果那紅線可以控制一個人的生命那兩個人會怎麼樣呢?想到這裡電梯的門終於開了,一個裝扮得像CS中警察的人用搶指住了我的頭槍頭上刺目的雷射光在我的眼睛上晃了幾下,我的眼睛一黑整個人昏了過去,也不可能知道四位殺手大哥的倒霉事跡。
  電梯口前四個殺手遭遇阻擊,可讓他們想不到之前混身軟綿綿的人質居然突然神威對他們動起了手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有力氣,四人回身正想拿他開刀,畢竟警察已經動手這就說明了警察已經不再管人質的死活,這樣他們還帶個拖累幹什麼?可是當他們回過頭時卻發現男人的雙眼如厲鬼一樣展現出一抹死白的瞳色,眾人嚇得當場一愣回過神電梯的門已經關上了。
  「老大,你看到了什麼?」四人見進不了電梯便一下闖進了一旁的樓梯間,昏暗的樓梯間裡安靜的只剩下了四人的喘氣聲,突然一人很不會選時間的問道。這一問當場讓另外的三人心底一涼,不過做為老大男人不得不在這時穩定小弟們浮動的心……
  「沒有看到,只有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人質逃了。」
  「可是……」只是那人卻好像少一根筋似的繼續說道。
  「我說沒有就沒有,你他媽的聽到沒有?」老大不耐煩的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暴怒的吼道。
  「老大老大……放了他吧~~~~他不是故意的啊~~~~」兩人怕老大先手幹掉了自己的同伴急忙勸道。其實他們都知道他們的老大是在害怕了,只有恐懼才讓他們的老大這麼的失控。
  「老大我們還是快走吧~~~~警察怕已經行動了。」一人提醒道。
  「去哪?」老大叫住了正準備下樓的小弟。
  「下樓啊……」正在下樓的小弟不解。
  「白癡,警察可能已經殺上來了,上樓……找個地方躲起來。」老大白了那小弟一眼便領頭上樓,然而如果這時我在的話我一定會發現他們頭上的紅線居然都回落到了最低點。四人才上了一級樓梯樓梯間的燈管就因接觸不良的閃爍了幾下,四人一停它就不閃了詭異的氣氛一下就像揮散不去的烏雲籠罩在眾人的頭頂,突然老大動了……似獵豹又似一陣風一般衝了上樓,身後的小弟更是沒命似的衝了上去,一夥人不像上樓更像是在逃命。
  而閃動的燈泡他們沖X的瞬間『啪啪』一下整個熄滅了,四人這時更是發揮出世界級百米飛人的速度衝上了樓,來到上一層後他們便一頭衝出了樓梯間闖進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靠壁的人進來時一不小心撞了一個打手狀的東西,然後就聽到『嘶嘶』的聲音,一人帶著恐懼又微抖的聲音說道:「什麼……什麼聲音?」
  「誰知道……你不會去看啊?」同夥沒好氣的說道。
  「你當我是夜貓子嗎?這麼黑怎麼看?」
  「你不會開燈嗎?」
  「你開燈是想把警察給招來嗎?」這時老大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那怎麼辦?又沒有電筒萬一警察順著聲音找來了怎麼辦?」
  「笨,你不是有打火機嗎?」
  「對哦……」那人得意的笑道然後『卡嚓』的點著了打火機……老大的聲音也已經來不及阻止:「笨蛋不要~~~~」打火機燃起了小指大的火苗,接著一個火球升起,點火的小弟沒能看清是什麼在洩漏,但卻看到了一個大大的寫著『嚴禁明火』的圖案……
  一得到唯一的人質已經脫險,普路斯通隊長立及牛氣的大呼全面進攻,什麼直升飛機探照燈已經一切準備就緒,可是樓層突然『轟隆』一聲巨響,巨大的火球衝出了樓層,一切的窗戶被衝擊得四處飛散。普路斯通隊長的臉一下子全嚇白了……如果只是普通的劫持事件那他還好處理,只要他能把損失壓到一百萬歐以下那就對他的政績沒有大礙,可是他做夢也沒想到那些該死的匪徒們居然炸大樓,這回他的麻煩大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乾澀的唇邊被人滴下了幾滴的水,我本能的舔了舔,眼皮子抖動了幾下後終於睜開了,可是強烈的光線又讓我不由的瞇起了眼睛,耳邊響起了琳達的聲音:「鄧吉先生你總算是醒了……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琳達?」我朦朧的雙眼看到了身穿護士服的琳達……可是眼前的這個房間顯然已經不再是自己的那個房間了,這人房間看上去要高級一些,不過左手還是扣著的……
  「這裡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當然是醫院病房,不過因為你所在的樓層發生爆炸,樓層受損來生所以不得不轉移了病房。」琳達為我搖動了床邊的手輪讓我的上前X床微微的上升坐起來,這時才把水杯送到了我的手上……
  「什麼?爆炸!!」我的眉頭輕輕的皺起,碰了碰唇邊的水杯又放了下來。
  「是啊~~~~那些匪徒還真是有些亡命之徒,警察說他們是自覺逃跑無望了就點燃儲備室中的化學氣體集體自殺了……」琳達驚歎道,就是差點被他們幹掉的我也不禁為他們的驚人之舉表示佩服,至少就是面臨死亡我也做不出這樣的決定來結束自己的生命(老大:555~~~~才上場。PP:這就是跑龍套的工作了……下班了喝一杯去,主角還有戲演咱們讒死他。)。
  「不過說起敢氣聽說鄧吉先生昨晚是從匪徒手中逃脫真是慶幸……」琳達的話突然間讓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像似說我應該死在匪徒手上才對。這種不好的感覺很快的就被我甩掉了。因為我看來琳達沒理由會有這樣的想法。
  「沒有,一切只是僥倖而已,對了,我記得當晚你也當值呀~~~~沒有遇上匪徒吧?」我表示出了一個朋友的關心,其實心裡我早就有了答案,要是真遇上了她還有站在這裡說話嗎?果然琳達微微一笑說道:「沒有,昨晚羅德醫師帶來了夜宵,我們一起到了樓下大廳吃夜宵結果警察很快就來了……」
  「是嗎?原來『燭光晚餐』沒成改為,『大廳宵夜』啦不過也很浪漫哦~~~~」我曖昧的笑著,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她笑之前她的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
  「是啊~~~~啊!!我還有病人要去看呢不說了……」琳達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臉,可是像有點幸福過頭了讓她眼睛濕濕的像是想哭,終於因為想起還有事要做琳達離開了病房。接著她又進入了隔避的一間病房裡……琳達的表情在進入了這房間後臉上的表情一下就變得冷俊了起來,房間還有著好幾個警察其中還有普路斯通隊長和滿屋子的監視議器,琳達一進來普路斯通隊長就怒訴道:「琳達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就露出了馬腳?如果對方是老奸巨滑的毒梟,就你剛才的表現恐怕對方已經猜出了你的用意了。」
  「對不起對不起……」琳達連連的鞠躬道歉。
  「對不起有什麼用?」普路斯通隊長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不過這時一旁的一名警員看不過琳達被罵的樣子於是說道:「警官,嫌疑人好像沒有查覺的樣子,我們會不會是錯怪好人了?」
  「不可能,如果那些人不是來救他的為什麼整幢樓的人都死了只有他沒事?一定是他……我要把他的同黨找出來將他們全部送進監獄!!」也許在聽這段話後使誰都會以為這話的人是普路斯通隊長,但是你這樣猜就錯了,因為說這話的正是琳達。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1:50
第一集第八章:冤家路窄(下)
  人與人之間從來沒有無原無故的愛,也沒有無原無故的恨或許你認為有,但這只不過是因為你嘗未找到那樣做的理由與借口。而琳達的原因則是因為醫師羅德,沒錯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她昨夜與羅德經歷過了一個最為浪漫的夜間宵夜,可是她說了開頭卻隱藏了結尾,在羅德送她回來時卻遇上了槍戰,雖然羅德已經非常迅速的關上了車門,但是殺手卻一槍正中了羅德的背心,琳達就這樣看著羅德倒在了她的面前。雖然羅德即時獲救,但是卻因為失血過多還沒渡過危險期,隨時都有撒手人環的可能……
  她永遠也忘不掉羅德擋在她面前帶著他溫柔的笑臉慢慢滑落的一幕,在那一刻她就曾發誓要將傷害他的人送進地獄,對愛人的焦慮已經被她轉幻成報復之心,然而殺手的盡亡也讓她一時失去了目標,最後她將恨意轉移到了唯一的倖存者身上。
  「……」琳達的話讓房間中所有的人都傻了眼,不明白眼前的這位護士跟裡面的那位有什麼深仇大恨?普路斯通隊長想找個替死鬼的心情他們可以理解,但是這位只是為了什麼呢?看她猙獰的表情似乎她更像是想將他送進地獄而不是監獄……而一點也不知情的我此刻一直在為人們頭上的光線煩惱著。
  換了一個環境心情果然好了不少,也許有著大難不死的因素參和在其中,心情一好身體就好得飛快,混身乏力的感覺已經漸漸消失,不過我卻再也沒有見過羅德醫師的身影聽說是五年來頭一次休假,可是讓我感到不解的是休假為什麼不帶上琳達?而且更讓我不解的是琳達似乎一點抱怨沒有,而且還對我越來越熱情甚至讓我以為她是不是看上自己了?但是熱情間卻讓人發覺有些瞎目,就像她最常說的一句就是我是被冤枉的。警察儘是冤枉好人的壞蛋。雖然她說是事實,可我又沒跟她說過自己的事她又怎麼知道自己是冤枉的?這種信任上的瞎目讓我不由的懷疑它的真實性。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琳達的熱情讓我有些無力招架的同時我也迎來了自己的新室友,今天我隔壁的床位上來了一個新病人……那人被夾板固定著手腳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披上裝甲的機械人。而且這人居然還是熟人,雖然他已經被打得鼻臉腫的,可是他就算化成了灰我也認得他,他就是安東尼。
  進來之後第三天他才轉醒,雖然他被打得他奶奶也認不得他,但是他還是認出了我……
  「是你?!哼哼真是冤家路窄……」安東尼一醒過來在看到是我後火焰照樣囂張的道。
  「看來老天真有報應……」我也毫不畏懼的冷笑著,本來我就一點也不懼怕他,更何況他現在還躺著。
  「報應?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兩個殘賤種我會有今天?!」安東尼激動的抖著可是他的四肢根本就動不了,徒勞的動彈反而讓他的傷處更加的疼痛。
  「因為我們?」我不明白,難道是有人給自己報了仇?「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我愚蠢的上了你們的當,因為你們我被關進了黑房中,等我出來後一切都變了,我的兄弟、我的勢力都沒有了……沒想到杜莫斯居然找了你們兩個蠢蛋做誘餌……」安東尼譏諷的大笑著笑聲中暗含著一個失敗者可悲的自嘲。
  「你是說一切都是杜莫斯設下的局?!」我不敢相信瞪大著眼睛,耳邊迴響起尼爾當日的勸告,是自己是自己害死了尼爾,如果不是聽了杜莫斯的話他又怎麼會去見識這個監獄中唯一稱得上是女人的女人?沒有和她的一度春風又怎麼會……自責情緒又一次佔據了我大腦,激動的情緒令我頭痛欲裂我的右手本能的攀上我的頭揉著發漲的太陽穴,可是卻在無意碰上髮絲時我的腦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復仇的念頭。
  我看著自己的右手和手中的幾條青絲這腦中像是有著一個聲音在那裡說著:「殺……殺了他們,既然上天給了你如此神奇的能力那你為什麼不給那些曾經羞辱過你的人他們應有的教訓呢?」聲音就像魔鬼的的語言他充滿了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我緩緩看向病床上的安東尼,我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我會是什麼樣的眼神,但是我知道此刻的我一定像只緊盯獵物的獵豹。
  「看什麼?不要得意……我的老闆是不會善罷干體的我一定會把我失去的東西搶回來……你看著吧~~~~到時後一定會像你的那個兄弟一樣玩死你!!」安東尼囂張的淫笑著。聽了他的話我一皺眉,原本對他的不屑不由的收了起來。有『老闆』就等於有組織的而有組織也就是他在幹掉安東尼的同時也幹掉他的組織。這樣事情才算完結,而安東尼剛才囂張的宣言,已經徹底的斷了我的退步,彼此之間形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格局,或許安東尼一輩子也不會知道自己的死會僅僅因為一句話。
  「你還有老闆?你的老闆是誰?」我的聲音變得有些平談了起來,然而不會有人知道此刻我的心中正在盤算著如何台以碰到他的頭髮。
  「沒有老闆怎麼可能在監獄裡立足?」安東尼對著一時失去火氣的我不屑的一笑。心討這只黃種豬膽子都嚇沒了。
  「那老闆是誰?」我又問道。
  「告訴你也不無所謂,就怕說出來嚇死你……」安東尼冷笑道。
  「誰?」我意外的發現自己的語氣出奇的冰冷似在……含著一個死囚的名字。
  「福尼地產的達斯特.梅拉……怕了吧?!」安東尼冷笑著,這中達斯特.梅拉是法國有名的地產公司老闆,是地產界的大鱷,而因為涉及地產自然就免不了一些非法收樓的勾檔,而這勾檔自然不會是自己做,當中自然就涉及了一些黑暗的勢力,所以說達斯特.梅拉這個名字說出來是絕對可以嚇死不少人的。只是可惜的是他也嚇不死我自己這個生活在社會低層的升斗小民的,因為自己根本不認識他。
  在得知了這個幕後的名字後自己決定了自己下一個動手的目標,其實我自認自己不是一個冷血的人,但是現實中的殘酷卻使我明白只有威脅我的人消失,那我才能活下來,才會有那個閒情去關心他人的死活與好壞,才能發揮自己的好心與愛心。
  是夜,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突然的沉睡中的我被人輕推了幾下醒來,睜開還有些昏腥的雙眼,藉著昏暗的燈光我看清清了推醒自己居然是琳達,我不解的看著她,只見她摸出了一把小小的鑰匙插進了我的手銬裡,輕輕的一擰手銬開了。
  「琳達……你這是?」我不解這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做?
  「鄧吉先生,你走吧~~~~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琳達看著我。
  「琳達……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我對琳達說道。奇怪的兩個人看上去有點角色大反竄了,好像更渴望逃跑的是琳達而不是我。
  「鄧吉先生,你是被人冤枉的……我不能看著你再忍受冤屈……」琳達說道,可是琳達的對白又或者說是她的劇本實在太爛了……她這樣的放了我一個犯人居然只是那可憐的同情心,然而自己希望這樣的同情自己需要嗎?自己只是被判了三年半而已,又不是什麼十幾二十年的重刑,用得著逃嗎?可是琳達這麼做作的表現卻讓我起了疑心,要知道自己現在只是輕刑但是一旦越獄那就不同了,雖然還不知道琳達為什麼要這樣的對代自己,也許她有著她迫不得以的苦衷,但是不管怎麼說我也不能出這門,否則就麻煩了……我首先假意的道:「琳達謝謝你……不過你最好先出去,不然我連累你的。」
  「那好……」琳達爽快的點了一下頭,彷彿排練好的一樣。看著琳達離開的背景和手中的小小的手銬鑰匙我露了了一抹諷刺的一笑,走到洗手間把鑰匙衝進了馬桶裡。不過琳達放我出來也則非沒有好處的,至少她讓我有了接近安東尼的機會,吃了止痛藥後的睡得跟死豬一樣的他也許做夢也想不到死神的鐮刀已經伸向了他。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1:52
第一集第九章:巧合
  「琳達小姐幹得不錯……」離開後的琳達快速的閃是了隔壁的房間,一進來普路斯通隊長就裂著嘴讚許道。
  「謝謝……但是我想知道,這樣不怕讓他跑了嗎?」琳達的臉上已經佈滿了冰霜般的冷漠。
  「放心吧~~~~在外面我們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他想逃除非他能像老鼠一樣打洞,否則他就算長了翅膀也跑不了……」普路斯通隊長洋洋得意的說道。其實他說的也不假,為了這次的行動他還特意調請了無人偵察機,所以說長了翅膀也逃不了。
  「警官先生,你看嫌疑人並沒有離開房間。」這時一名警員打斷了普路斯通得意的YY。
  「什麼?怎麼回事?他之前在做過什麼?」普路斯通看到我根本沒有走出房間而是坐在了安東尼的床邊幾個攝影機都拍到我正擺弄著他頭髮。
  「嫌疑人在進過一次廁所之後就在那裡擺弄另一犯人的頭髮……沒有別的。」那名警員又道。
  「怎麼搞的?這傢伙難道是傻子嗎?把他的資料給我看看……這混蛋以前是幹什麼的?」普路斯通搶過警員手上那一打厚厚的資料,結果一看到我的職業頓時明白了我擺弄他人頭髮的原因,可是明白歸明白但卻不代表他可以理解我的行為……職業病發作了?臨跑路之前還給隔壁做個頭?這是什麼思維啊?但是更讓人抓狂跟費解的是他發現我在安東尼的頭上惡作劇般的紮了兩條小辮子後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並且銬上手銬睡大覺。我的房間這邊已經漸漸的憨聲大作而這邊卻是寂靜不已……
  「媽的,這個傢伙還是不是人啊?他媽的腦有病嗎?」普路斯通咆哮如雷的吼著可惜這邊的隔音設施實在太好了,就算他們在這邊開舞會我的那邊也不可能知道,普路斯通抓狂的抓著頭上為數已經不多的頭髮,頹廢的眼神讓人頓生幾分同情的意思,如果這個時候我在場的話我一定會發現他頭上的土黃色的光線一下了下降了不少,而藍色的光線則略微漲了一些……然而就在這時門被一推開了,一個穿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房間裡的眾人說道:「防恐指揮部中尉德洛.卡耶夫,從這一刻由我們『防恐指揮部』接管,這是任命書……另外還有來自你們警察總暑的通知。」
  「為什麼?這明明是……」普路斯通不服氣的上前搶過了『通知』,可是當他看到通知的內容後臉色一下就變了,通知裡說的是撤消他現任的職務並停職察看。
  「怎麼會這樣?」普路斯通一臉的頹廢,手中的薄紙彷彿千斤一般的重擔讓他的手下不禁的抖起來。
  「怎麼會這樣?因為納稅人的錢不是你這種人亂花的……」叫德洛卡耶夫的中尉冷笑的環視了一下眾人,最後目光落在了普路斯通身上說道。
  「……」眾人沒有反駁畢竟他們都是紀律部隊命令勝於一切,可是他們心中集體鄙視道:「哼~~~~不是我們亂花的那是你亂花的?」
  見沒有人有意見中尉氣焰更加囂張的道:「按照規定在二十四小時之內你們必需將你們所掌握的資料交接給我的人……你們已經浪費我們很多的時間了。」中尉拍了拍手門立即進了一群穿著軍裝的軍人。雖然中尉很討人厭,但是他手下的人卻一個個臉無笑容神情嚴肅,混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鐵血的氣息,一看就知道是由軍營中走出來的,一個個看上去都有點不像真人就像是一座披著人皮的戰鬥機械。
  「他不是恐怖份子,他是毒梟……」琳沙選擇了在這個最不合適的時機說道。她是擔心如果軍方手查出這個男人不是個恐怖份子會不會就這樣放了他?連她也不相信那個男人是個恐怖份子,天底下哪兒來得這麼多的恐怖份子啊?要是真有這麼多的話他們這些反恐精英還用得著每天拚死拚活的找嗎?不過要說他是毒梟的話倒有點可信,畢竟他就是因為犯了『藏毒』才進的監獄。
  「這位小姐,你是哪一個部門的?是不是恐怖份子我們自然會調查,論不到你來對我們指手劃腳的。」德洛卡耶夫冷哼地道。
  「我……」琳達突然發現自己還真的沒有身份去參與,她是什麼?她只是個小護士……但是琳達卻暗暗的告訴自己。別人幫不了她那她就自己幫自己。
  一夜無話,我一覺睡到了大清早,大大伸了一個懶腰,一旁的安東尼還在那裡沉沉的睡著,看了一眼他頭上的光線還是保持著原狀。雖然剛剛才醒來可是心中的抗奮與激動卻不是初醒的朦朧所以可以消減的……我昨晚發現自己不但可以用修剪頭髮的方式來控制紅線,還可以借用於各種各樣的髮型來控制光線的增長,經過了一夜的實驗我彷彿已經摸到了一些竅門。
  五種光線相生相剋,像是金線長了藍線就會有所增長,而藍線長後青線也會有所增長,接著就是紅線和土黃色……這就是我所說的相生,而相剋就是金線長了之後青色就會有所消減,而青線長就會導致土黃光線的消減,土黃光線長了就到藍色減,藍色長了就到紅色減,紅色長了就到金色減。
  相生相剋的特性讓我一下就想到了中國三代所說的五行,五行相生相剋基本是每個中國人都知道的事。我興奮的將其代入光線之中得出的結果差點叫我樂暈過去,最後好不容易壓下興奮的心才沉沉的睡去。得到這種神奇的異能做起夢來也別有一翻風味的……我夢見自己居然在天橋上擺地攤算命,只是自己這個『鄧半仙』就是沒人上門,好不容易一個曼妙的女人走過自己一叫小姐看相不,結果一回頭居然變像了老媽的樣子當及把我嚇醒了。
  看著安東尼頭上的五根光線,那可都是我盛怒的結果啊~~~~要知道要在這相生相剋的五行中尋找著五條光線的最低值是多麼不容易啊……足足弄了半個小時才把光線壓在了最低點,對於他頭上五行皆無的光線我給這樣的佈局起了一個好聽又有氣勢的名字叫『五行劫殺局』!!
  『卡啦』的一聲門開了,琳達雙眼布了血絲手上尉著插盤走了進來,眼神極其複雜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聲說道:「你為什麼不走。」
  「有必要嗎?我只是被判了三年關而已,一眨眼就過了……」我微微地一笑,帶著幾絲感謝的意思說道。
  「可是……」琳達彎下了腰托盤的藥瓶我看到了一絲銀光,居然是一把手術刀!!我驚訝的看向她發現她腥紅的雙眼一時間變得猙獰了起來我不明白自己到底與琳達有什麼仇讓她非要對自己動殺手不可。可是這時意外發生了,安東尼在我們對話的同時醒來,當他看到琳達背對著彎下腰時那圓潤的後臀正好對向了他。
  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近過女色的安東尼面對如此要命的誘惑自然不會讓它就此錯過,於是他用他包著夾板的手捅了一下那圓臀,結果早就神經緊繃的琳達被這麼一下當場尖叫了起來,手中托盤拋向了空中,銀亮的手術刀也在空中劃出出了怪異的弧線一下插在了某部儀器的電線上,飛起托盤撞了一下點滴瓶,點滴瓶摔在地上就『砰』的一下破了,透明的液體流向了手術刀。
  接著藥液直接將電通過輸液管導向了安東尼的身體,安東尼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混身痛苦抖動著身上不停的冒出短路時冒出的電流與火花……一時間不只琳達我也嚇傻了,雖然電視上也曾看到過有人被電死的畫面可是卻從來沒有過這樣近距離看到過,看到安東尼混身焦黑不再動彈,雙眼圓眼瞳孔白色的部份顯得更加的醒目。琳達整個人跳到了我的床上,顫抖的身體讓我也知道她也相當的害怕……緊接著幾個穿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在檢查了一下安東尼死透之後便將琳達給帶走了……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1:55
第一集第十章:黑獄凶咒
  琳達被帶走了,由那一天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不過卻由代替她的護士那裡我得知琳達因為這次的『事故』被吊消了護士的執照。聽到是『意外』我的心也放下不少,奇怪明明她要殺自己可是自己卻不禁為她擔心,也許是我覺得她一定有什麼苦衷吧~~~~而我的直覺也在護士與醫生的口中得到證實。羅德在那一夜的襲擊中身受了重傷,羅德受傷琳達做為愛人自然會關心則亂,亂起來後就會鑽上牛角尖自己就這樣成為了誤會的對象,不過這都是自己的猜測我得不到琳達的證實。
  不過理解歸理解可不代表我可以原諒她的行為,自己死或許可以同情她,但是要是自己死了呢?又有誰會同情自己?又有誰會卻同情自己沒人照顧的母親?也許在外人看來自己小氣又自私,可是大方與無私都是建立在活人的前提上的,對於死人來說這一切都沒有半點意義。
  日子在無聊的時光中一天天的渡過,兩個月後我終於出院了,在半個月的物理治療下我的體力在很快的恢復了過來,我坐上了回監獄的囚車,看窗外閃過的影與物眼中的光芒開始變得越來越低沉,漸漸地我終於看到了監獄的高牆,一種期待又灼熱的感覺湧進了心裡,我的雙掌在緩緩的收緊一個厚重的聲音在心靈的深處吶喊著:「我回來了,帶著仇恨的心我回來了……你們欠我的要你們十倍還回來!!」
  「在我的管轄之內我不希望看到你再惹事,否則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聽到沒有黃種人?」獄長室裡有些發福的獄長頂著他的大肚對我警告道,而是我一直定著他的頭頂讓他好幾次的抬頭看看頭上是不是有什麼。
  「獄長先生,你認為這次的事真的是我惹出來的嗎?」我的視線移回到了他的臉上,不過卻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道。
  「不是最好,否則六十天的黑房生活就等著你了,進來帶他出去……」獄長看了一眼我那沒有表情的臉就像個死人一樣煮不熟蒸不透最後只能按了通話器讓獄警進來……臨出門時我站住腳回頭對他挑了挑眉淡淡的說道:「獄長先生哦~~~~給你一個小小的忠告,找女人要小心些,別壞了自己的前程……」
  「……」獄長沒能反應得過來人已經出了他的辦公室,他想把那個黃種人叫回來問問他是怎麼知道他在和副市長的情婦有一腿的?不過現在叫回來不就是承認這件事是事實了嗎?而且看這人神神經經的模樣難保他是亂猜的……
  可是真是亂猜的嗎?剛才我在獄長的頭上看到他土黃色的光線削減,青色的卻長了很多,經我這兩個月來的觀查青線長就是跟感情有關,而土黃色的就代表著事業或者工作的數值,一但減少那工作就會遇上種種的不順心……所以我才說了那一句話。被獄警帶出房間的自己突然有種直覺,要是髮型師幹不成了大可以拿塊破到天橋上算命去,只要不讓老媽撞上就萬事OK。
  重新經過一次嚴歷的檢查了一扁然後和兩個剛進來的新人一同進了牢房區,這裡還是老樣子,叫罵聲喊叫聲沒有停過,不知是誰的眼睛那麼的尖一眼就認出了我,也許是因為這裡的黃種人太少吧~~~~
  「哇~~~~這不就是那只是被打得半死的黃種豬嗎?」說話的是一個卷髮的大漢,他的聲音也讓所有人也在此同時注意到了我。
  「是他是他……喂~~~~妮可那騷娘們日起來爽不爽啊?哈哈~~~~」
  「哈哈~~~~很爽很爽老子也日過,可是卻沒敢讓安東尼那瘋狗知道,不過你小子也夠種的他的女人你也敢碰……」
  「這樣都打不死你丫可真是只蟑螂啊~~~~一隻黃種蟑螂。」
  「……」
  「……」起哄聲叫喊聲、口哨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可是一人一句的『黃種豬』『黃種蟑螂』讓我站住了腳,看向他……那個大漢房間是底下一層,看到他一臉的橫肉留著一個烙腮鬍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看什麼看,他媽的是不是想讓老子再送你進去啊?」大漢見我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立及面露凶相的對我也道。
  「是他?!我記得他了,那天捉著尼爾的頭撞向護欄的就是他……」我的心底在吶喊著,而讓我怒火中燒在大漢的身後我看到了杜莫斯奸詐的詭笑著,他的笑臉讓我的雙拳不由然的捏緊緊的響起『卡卡』的聲音。
  「喂~~~~走啊~~~~你腿斷了嗎?」獄警見我停下這麼久不耐煩的推了我一把讓我倉促了幾步這才繼續前進。很快的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是房間裡卻只有我一個人,看著空空蕩蕩的上鋪我已經捏得發白的拳頭一下重重地打在了牆壁堅硬的瓷磚上,如此重的一拳一下子把拳頭上的表皮給擦破了,瓷磚上留下了一個鮮血染成的拳印,可是心中沖天的恨意卻讓我忘記了手中的痛疼……更讓我確定了復仇的決心。
  一夜無話,次日的清晨我就被獄警叫醒做早操。做完早操、吃過早餐之後,就是自由活動的時間,幾百個犯人被放在那巨大的空地上曬著太陽,而我則來到了當天我和尼爾被人群毆的地方,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粗大的護欄,眼彷彿閃過尼爾被人架起來打,最後被人捉住頭髮一下撞向護欄……撞向的瞬間就像有著許多台相機正在以多角度的在一下下的拍著,我握著欄杆的手在不斷的收緊像似打算把欄杆捏扁一樣……突然一隻手拍在了我的肩上。
  手有些寬大油黑的皮膚與顏色分明的指甲讓我清楚的知道他的主人是個黑人。
  「怎麼樣?菜鳥……我說的沒錯吧?這裡其實和外面的世界沒有差別……一樣的弱肉強食。」說話的是杜莫斯,我認得他的聲音。
  「……」向邊上移了移射開了他拍在我自己肩上的手……
  「喂~~~~杜莫斯老大在跟你說話呢~~~~你聾了嗎?」一人不滿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聲音讓我認出了他就是昨天瞪我的那個『大漢』。說著他一手按上了我的肩,我二話沒說的就竄到了他的身前背對著他就是一個肘擊,左手肘擊之後我順勢一個轉身打在了他的鼻子上……我含恨出手威力是絕對不小的,兩招之下大漢捂著鼻子後退了幾步翻倒在地。看到同夥被打杜莫斯的手下們自然也按捺不住了兩個迎了上來。可是我卻搶先一步一腳踹在了其中一人的小腹上是想趁著機會集中攻擊一個人,這時身後的杜莫斯卻突然發難一拳正中我的左肋。
  我吃痛的一縮身體在好將他的手夾在了腋下。用背部頂著他吼一聲的衝向欄杆,杜莫斯一時間變成了我的肉墊被狠狠的撞在了欄杆上,杜莫斯悶哼一聲鑄鐵製成的欄杆也被強大的衝擊撞得搖晃了幾下,並且被我用手臂卡住了脖子……
  「菜……鳥,和我做對你是沒有好處的……會死得很難看。」杜莫斯沙啞的聲音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是嗎?那要看誰先死……不過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麼快的,我要讓他感覺等待死的滋味!!」我冷笑了一聲右手伸進了他的手頭髮裡然後硬生生的扯下了他一把頭髮,而這時他的小弟殺到了,我被不知誰給一腳踹飛,這一腳之重讓我差點直不起腰來了,不過我也不需要起來了,因為幾聲槍響之後基本上人的都抱著頭趴在了地上……這就是獄們在空地上最好的管理方法,如果開槍你還不趴下就可以直接的將你射殺,所以沒有人敢不趴下的。
  接著幾分鐘後我被獄警們架起拖走,杜莫斯在我捂著他還在流血的頭吼道:「你他媽的敢動我?回來看我怎麼弄死你……」
  「死?看誰先……我要讓你們這些人渣一個個不得好死!!」我咬牙切齒的吼著,然後發出叫人聽了也不由膽寒狂笑聲。讓幾乎整個操場上的人都聽見了,不過在坐的是些什麼人?可以說我叫吼他們根本不會去在乎,然而一天後的一次事件卻讓他們耳邊不得不再吹響起那嘶吼一般的詛咒,幾乎是所有的人都相信那一次事件就是來自那個黃種男人詛咒,一次性十二個鮮活的生命以詭異而又血腥的方式在他們的面前消失,這使他們不得不生起『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而這次的惡性事件不只讓他們的獄長倒了台也使得這所一級監獄被蒙上了不少神秘與詭異的陰影,也給了後世的恐怖電影增加了不少的題材。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1:55
第一集第十一章:連鎖效應
 
  「看來你是聽不懂我的話了,帶他去黑房……讓我們的黃種客人跟蟑螂做伴去吧~~~~」獄長一拍桌由椅子上跳了起來,臉色漲紅大大的肚子不停的起伏著,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麼不給他面子的犯人,昨天才警告過今天他就又來了……你說這能不讓獄長大感氣憤嗎?
  「……」我無話可說跟著獄警的身後離開了,不多時我被送到了一個黑暗的小房間裡,濃濃的霉氣撲鼻而來,獄警在塞給了我一套枕頭與單薄的被子隨後便一把將我『送』進了房子裡並將門關上了……唯一的光原遭到了阻隔,房門真正陷入了漆黑之中。在這裡只有無盡的黑暗與寂靜,黑暗代表著未知,未知代表著恐懼,我沒有著跟小說中男主角們那樣的從容與鎮定,在進來之後我就開始心慌了,這個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就更別提兩個月了……可是這個時候自己還做什麼?叫喊?有人會理你嗎?所以我寧可多留一口氣暖肚子,無聊之餘我可以YY一下成為某部小說中的主角,本來網絡小說就是用來YY的嘛~~~~
  而杜莫斯被小弟們攙扶著回到健身室,然而卻沒有人知道在他回到健身室時他的小弟們頭上的紅線已經一路走到了最低點,十二個人帶著杜莫斯在內頭上都彷彿庶上了一朵烏雲整個人被黑暗所籠罩,散發出陰森之氣……這樣的狀況在中國相士們的眼中這就被稱為『印堂發黑』乃大凶之召。
  是夜,戶外電閃雷鳴的下起了大雨,陣陣的轟隆聲就像他們飢餓的肚子,轟鳴聲帶著強烈的震憾,老天似乎在向人們展示著他怒火……不過牢裡的人們卻一個個憨聲如雷,老天的憤怒對他們來說好似乎沒有半點的作用,隆隆的雷鳴聲早已經被他們所習慣,可是突然一聲巨響卻在同一時間被熟睡中杜莫斯和他的室友驚醒。
  「媽媽的……這是什麼鬼天氣?」杜莫斯嘴上不乾不淨的咒罵著,下鋪的室友迷迷糊糊的起來正準備上廁所可是鬼使神差的走了好幾年的方向這次他卻走錯了,他走向了自己的鐵牢門,可是奇怪的是牢門居然跟沒鎖一樣一推就開了,只是他卻像沒睡醒似的全然不知,出了牢房後他本能的拉開褲鏈掏出他的東西尿了起來,直到他打了一個冷戰後才清醒了不少,他四周望一望發現不對勁看看身後牢門大連忙又跑了進來,驚恐的把氣喘直了之後,才對上鋪的杜莫斯輕聲叫道:「老大……杜莫斯老大……」
  「幹嘛?嗯……」杜莫斯不耐煩的問道眼睛沒有睜開。
  「門開~~開了……門……」
  「什麼門?門怎麼……」杜莫斯才微微睜開眼睛就發現牢門開了,然後『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不知道,老大怎麼辦?」大漢也弄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是怎麼把門弄開的呢?難道是天生神力?還是門沒鎖好。
  「怎麼辦?當然是跑……老子這回被判了二十五年,我可不想變成一個老頭出去,你走不走?不走就留下,我不為難你牢……」杜莫斯心下一決心說道。
  「我當然也走……媽的誰願意待在這吃沒好吃,睡沒好睡又沒女人的地方?」聽到跑路大漢一下子也精神了起來。
  「那好,趁著這個該死的天氣快走……」杜莫斯跳下了床鋪悄悄的伸頭出去打量了一下發現居然一個獄警也沒有。事情實在太詭異了,杜莫斯也感到不對勁,可是相比起自由的誘惑他還是決心一搏……大不了被捉回來而已,他也相信沒有人瘋狂到用設計逃獄的方式來對付自己。
  隨後他又發現事情變得越來越叫人發毛了,因為他的十二個得力手下居然也同樣的跑了出來,在一個轉角處他們遇上了。
  「老大?!」幾人輕聲驚叫道。
  「是你們?!」杜莫斯雙目圓瞪的驚呼道。事情讓杜莫斯越來越不安了,怎麼可能巧到這個地步?做為一位詐騙犯他本來就有著質疑一切的心態,本來就算計人的『職業』自然也害怕被人算計,但是眼前小弟們的興奮卻是不容他打消的。他這個老大強得只是大腦不是像安東尼的蠻力,他可不想惹來了眾怒而被自己的小弟宰了。
  「這件事有點不對頭,等一下你們跟著我,如果成功出去那最好不過,但是如果遇上獄警就立即投降知道沒有?」杜莫斯對著興奮的眾人嚴肅的警告道,可是小弟又有幾個聽他的啊?在監獄認個老大不過是為了自保,不被欺負,出了監獄是『天空任鳥飛,海闊任魚游』誰又天生孬種的願意當人家的小弟?杜莫斯也同樣知道這點所以他在結尾的部份補上了一句……「如果不想死的話……」
  「老大為什麼?有必要說得那麼嚴重嗎?」一人嘻笑著道。
  「你們以為天上會掉下一個這麼大的『披薩』嗎?而且不會像美國佬的導彈那樣的准無誤的砸到了我們十二個人的頭上?」杜莫斯白了眾人一眼拿出了一副老大的派頭說道。
  「難道說是陰謀?!」那人整個兒跳起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那我們趕快回去……」
  「屁~~~~要回你回老子不回,就算是個陰謀老子也要闖上一闖。」另一人同意的道。
  「沒錯,一切只是我的猜測,不代表有這麼走運的事出現,畢竟為了今後的富貴和自由我寧願冒這個險……如果不想走的現在可以回去,只要不告密那就沒關係,但是要是因為告密而讓我們回來的話那就別怪我了。」杜莫斯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意。雖然在場的人都比他壯碩可是那陰狠的笑臉卻還是叫人不寒而立。終於沒有再有一個人反對的,杜莫斯開始領著他的小弟們走向一條不歸路……
  『轟隆隆』~~~~閃爍的電蛇在雲層之中穿梭,電光將大地上的一切照得一片透明,射入的光芒將窗後的眾人展露在了光線之下。窗外的風雨使勁的拍打著走廊上的窗頁,十二人來到了一條長數十米長的走廊上十分謹慎的躲躲閃閃,加上窗外閃爍的光線讓眾人的影拖得老長而且時隱時現更增添了氣氛中的恐怖因子……
  『嘩啦』突然窗外大樹被大風壓得東搖西擺,再加上閃電的幫助下眾人彷彿看到了一隻巨大的怪手向他們伸來。頓時把他們嚇得一愣。
  「媽的嚇老子一跳……喂~~~~沒長眼呢?頂到老子屁股。」
  「大哥『停車』說一聲啊……『追尾』了。」後面的人報怨道。
  「前面的走啊~~~~後面的別頂……」後面的還在那兒報怨個不停。
  「喂~~~~你後面怎麼還有人啊?我們前面……媽呀~~~~」一人顫抖的聲音尋問著同時一道巨雷劃破夜空,他們一回頭發覺後面果然沒人。然而還不是更可怕的,可怕的是後面十米外的玻璃窗一面被吹壓變形,一塊塊破碎的玻璃飛散而來,十二人驚恐的拔腿就跑,可是人腿又怎麼能快過風速呢?『嘩啦啦』~~~~陣陣隆鳴聲、雨聲、風聲、破碎的玻璃聲連成了一片掩蓋了那些撕心裂肺般的慘叫。
  「昨天認簡一場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襲擊了巴黎……這場暴雨的總降雨量是往年同比……」小小的收音中女主播甜美的聲音正在那裡播著昨夜的一場大雨對巴黎所帶來的損失,不過一隻肥肥的豬手將它關了起來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拿上了他的電棍戴上了他的帽子,接才對一旁趴在桌子上打著呼嚕的同事叫道:「喂起來……別睡了,再巡一圈就該下班了。」
  「啊……幾點了?六點了呀~~~~媽的昨天晚上的那幾陣雷可真夠響的……」那同樣重量同事在伸了一個懶腰後站了起來。
  「能響過你的呼嚕聲?我很懷疑……」那肥豬打趣道。
  「切……我還以為是你在打呼嚕……起來後才知道是在打雷。」同事也不認輸的反駁道。
  「……」可是肥豬卻奇怪的沒有反駁,他在走廊的拐角處站住了。
  「喂~~~~怎麼了?」後面的同事發現不對勁便上前拍了著他的肩問道。然而眼前的一幕也同樣讓他說不出話來,一身的肥肉不自覺的抖了起來。六點的巴黎無也只是灰濛濛的一片,他們看到的是……在那昏暗的走廊上一片狼藉,被大風壓彎的窗架,碎落的玻璃、葉子、積水、一切的一切似乎除了一片狼籍好像已經找不到詞語去形容它,然而真正嚇住他們的不是這一片狼籍,而是牆壁上那十二具被一片片大小不一的玻璃給釘在了牆上的屍體,十二個人死狀極其恐怖,身有著數不清的傷口,有的被開腸破肚,有的被削肉拆骨,有的更被直接開顱……總之十二具屍體只能用『體無完膚』來形容。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1:57
第一集第十二章:BOSS初現
  
  在這黑暗的世界裡我沒有了任何時間的觀念,我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只知道吃飽了睡飽了吃,也沒沒麼好的記憶力去一一記下自己吃過了多少頓的牢飯從而計算自己被關了多少天。而我的心境也由當初煩亂變得平靜下來,沒有說話的對象也沒自己跟自己對話習慣我已經記不清我的喉嚨已經多久沒有發出過聲音,也讓我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
  這天牢門打開了,一個獄警站在牢門口處,他的身體擋下了絕大多數由門外射入的光線,在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那刺眼的光線這才說道:「598967……你的刑罰結束了,出來吧~~~~」
  「……」我看了一眼嘴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臉,但其實我的心卻是在狂喜不以,終於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我出了小黑房本能的用手去接住那刺眼的光線,接著才聽到獄警說道:「按照慣例你要到心理咨詢室去看一下……」
  「……」對於他的安排我沒有半點的意見,然後他領著我來到久別了近五個月的心理咨詢室,獄警敲響木門然後直接推開也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就直接進來了……
  「妮可,這個交給你了……」
  「行了,交給我吧~~~~」熟識的聲音帶著令人有些懷念的嫵媚由白色的屏逢中傳出。『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房間裡一時間只剩下了我和妮可兩個人……
  「噢~~~~我親愛的吉,你終於來了……」妮可像只飛舞在花叢裡的蝴蝶那樣撲了上來,我沒有主動去抱著豐滿的身體彷彿它已提經不起我的性趣,並不是黑房關久了連我的『性』趣也關沒了,而是眼前的女人讓我不禁然的想起死去的尼爾。
  「吉,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妮可見我沒有瓜使露擔心的模樣問道。
  「沒有……」我淡淡的回道。
  「吉,你怎麼對人家那樣的冷淡,雖然因為我的關係讓你受了不少的苦,但是人家也為你操碎了心,不信你摸摸……」妮可提起我的手按在她碩大的左胸。「看看是不是沒有心跳了?」
  「……」我的手上只能感覺到肉球的柔軟哪兒能感覺到她的心跳?那柔軟的肉體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情慾又一次像破開心口的巨石迅速的滋生蔓延,可是尼爾的死卻讓我不得再次將其壓抑。我輕輕的的抽回了手臉上卻沒有半點的表情然後說道:「有時候有錢未必是件好事,那也得有命花才行……」
  這就是我給她的忠告,對於這個和我有過一次露水姻緣的女人我能給的只有這樣的一個忠告,我知道可能這一次的拒絕再也不會見到她了,她是個有個性的女人,絕對不會對一個男人死纏爛打,除非她別有目的……而且她頭上的紅線很短,金線卻比較長讓人不禁擔心,她要錢不要命,說完我出了心理咨詢室,而妮可則站在了原地,在我關門後她的笑臉不由的有些扭曲關心上冒出了細汗,突然桌子上的電話鈴聲響了一下把她嚇了一跳,最後發現是電話才鬆了一口氣,拍拍起伏的胸部才拿起了電話……不過由於剛剛被驚嚇到所以語氣不怎麼好:「誰啊?」
  「是我……」電話中傳來了一個粗啞的聲音。
  「哦哦~~~~是梅拉先生啊!!」聽出來人是誰後妮可的聲音立即變得嫵媚了起來。
  「妮可,你怎麼把人給放了?」打電話來的正是安東尼口中的老闆,地產界有名的大鱷達斯特.梅拉……
  「梅拉先生,你也看到了他是自己走的……而且我想他已經知道我們的計劃了,他剛才還警告過我了,我擔心……」妮可看了一眼安裝在牆角的針孔攝像機說道。
  「不可能,你是這個監獄裡唯一的女人,又和他有這麼曖昧的關係……而且你已經收了我們的錢如果沒能探出他的秘密你知道下場。」達斯特.梅拉口氣不善的說道。
  「……」妮可的掌心此刻已經冒出了冷汗手中迴響起我剛才的話……有錢那也得有命用才行。電話的另一頭一個穿著休閒裝的中年男人掛上了電話。刮著一個賊高賊亮的光頭,腦門上的一滴冷法滑落了臉頰,然後他整個倒在了一張柔軟的沙發上,他就是達斯特.梅拉而這個寬十多二十平米的裝得跟五星級賓館一樣的房間就是他的牢房,如果說著是星級牢房的話這一點也不為過,只要你給得起錢這裡什麼沒有?
  在歎了一口氣後達斯特出了自己的牢房,牢房的門就像他家廚房的門一樣隨進隨出。出了牢房之後他就來到了屬於自己獄區的巨大過道上,過道上有著幾張球桌和牌桌,十多人不是在那裡打球就是打牌,一人見到達斯特來了便急忙讓座,可是達斯特卻哪還有什麼心情玩?
  「喂~~~~達斯特,你不打就閃一邊去另佔著馬桶不拉屎哦~~~~」說話不客氣的是一個帥氣的年輕人,他有著一頭金色的卷髮臉總是掛著陽光般燦爛的笑容,而敢這樣對達斯特說話的人自然不會是普通人。
  在這座監獄裡有著四大勢力,而在帝皇區中同樣的也勢力也分為了四份,一部份是商人與黑幫勾結的犯罪份子,外界的人稱其為『黑商』;而另一部份人他們則是正當的商人,但是他們的奸詐卻絕不壓於任何人,利用自己商超的智商在商場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接下來的一部份人則是和『黑商』有著十分良好的合作關係的黑道勢力,他們可不是外面那些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小流氓,外面的那些人在他們的眼中都只是小打小鬧上不了大場面,這是關著的絕對是都老大中的老大,他們當中有的販毒,有的走私軍火,有的開夜總會,也有的開賭場賭船;而最後的一批人則是軍政中的人物,他們有的是議員,有的還是曾是某某部長,雖然他表面上被剝奪了權利,但是誰又能保證得了他們會不會突然又官復原職?期間的原因那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得懂,只能說政治中其實太多的說不清道不明瞭。
  而這四部份勢力中『黑決』則是以達斯特.梅拉為首畢竟他在地產界那是赫赫有名的。而黑幫們則以金髮的年輕男子為首男人克裡夫.道爾,是橫跨歐美大陸的有名賭搏財團『道爾博彩集團』的公子爺。『道爾博彩公司』佔據著歐洲和美洲百分之五的賭場,每天的收入就相當於小型國家的一天總收入,而在黑幫份子的眼中爾道家就相當於一個國家總理一樣的震憾。而奸商的首領則是坐在達斯特正對面那個看上去歲數不大,但卻一臉老成的男人,他叫納德.桑巴斯別看他年紀比克裡夫大不了多少但是他卻是掌控數千億歐元的『華碩基金』董事長兼基金經理,他曾以一已之力擊垮倫敦、曼谷、東京三大指數從中獲利,後來才在回到法國時被捕,可是即使身在監獄他也還可以遠程操控外面的一切。而最後的同樣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的身材有些瘦還有著誠懇老實的臉,這就是政治的本錢,他叫馬丁.比亞斯出生在一個巨大的家族而這個家族有著數百年的歷史,每一代都是法國政壇中的政要人物,他們在法國人脈可以說比現在的法國總理都比不上,只是這樣的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這都怪他們家族中一個奇怪的傳統……現在暫且不提。
  「我想是他蓋的大樓『又』塌了吧?」馬丁淡淡的一笑說道。
  「囁囁囁……這又是一筆多大的賠償金啊~~~~看來最近有關保險的股票都不穩定。」納德低聲盤算著。
  「那人出來了,不過我們的計劃好像已經被識破了。」達斯特說道。
  「……」達斯特這話一出頓時吵雜的獄區裡變得一片寂靜。
  「我早說了你們說的都不行。為了不威脅到自己那就幹掉他……」克裡夫丟下了手中的牌說道。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這樣的人留著太恐怖了……」馬丁也贊成的點頭。
  「那你派人了嗎?」達斯特興奮的問道。那個男人要是成了那就是他最高興的事了,男人不但破壞了他好不容易便才建立起來的勢力,還『幹掉』了他的得力手下安東尼……
  「早派了……還用你膠說?估計那人已經……」克裡夫還沒有說話一名犯人跑了進來氣喘噓噓的道:「老闆……老闆,那個……你派去的人死了。」
  「什麼?怎麼死的?」
  「撲街死的……」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1:58
第一集第十三章:長眼的子彈(上)
  
  沒想到,真伯沒想到我一回來就遇上了這樣的富有傳奇色彩的刺殺,我回到操場的草地上,一人由人群突然衝出一刀刺向了我。聽上去挺懸的,而且這樣突如其來的襲擊恐怕也只有傳說中小說的主角才能反應得過來吧?可是事實又是怎樣的呢?
  我一來到操場的空地上,可是一出來那些人就紛紛的退開眼神中的怪異讓我費解,不過人群與我的距離也拉開五米,五米的距離中沒有一個人,所以那人衝出來時正好被我看見,這麼長的距離足夠我做出反應了……一上來他就一刀刺向我的小腹我快速左移,但是囚衣上還是被他劃了一道,可是趁著他與我擦身而過的機會一手伸進他的頭髮中,千鈞一髮之際我拔下了他幾根頭髮,熟識的紅線滑落到了最低點。而男人也在腳下一滑整個人摔倒在地,從此他再也沒有起來……
  看著他頭上的光線盡數消失我也知道他死了,所以我也才沒有趁勝追擊,直到獄警來了將他翻過來才知道他摔倒後很不走運的將刀插進了自己的胸口,這才使他當場致命的。因為出了人命犯人們自由活動的時間也到頭了,獄警們在犯人回牢的過程中抽了十多個人做口供,奇怪的是做為嫌疑犯就是沒人給錄口供,讓我鬱悶的同時獄警們也是相當的鬱悶,因為根本是所有的人都親眼看到是那個男人持刀衝向我,而且不定期是自己不小以後摔倒然後插死自己的……
  氣氛越來越不對勁了,我所在的獄區裡居然一點聲音也沒有,靜得讓人心裡有些發毛,如果說這份安靜是因為每天死了一個帶來的這似乎有點不太可能,因為半年多前的那場黑獄歐斗死的可不只一個,而且夜上的叫罵聲還一直延續到了次日早上的又何曾見到停止過?想破腦袋我也想不通他們是怎麼回事,不過不管怎麼樣我不再需要伴著那些吵鬧聲入睡了。
  怪異的氣氛似乎並沒有因為我的一覺睡醒而有所變化,而且好像身後的指指點點多了起來,在排隊取早餐的時候我似隱隱約約的聽到後面說來的對話……
  「聽說了沒昨天又死一個了……」
  「早聽說了,日啊~~~~又一個太他奶奶的強了……」
  「不愧是死神啊~~~~」
  「聽說那人還是自己自殺的……有夠恐怖吧?」
  「……」聽著這些對話我不禁的想問他們這是在說自己嗎?死神?什麼叫又一個?這不是才死了一個嗎?想著想著這手上的托盤好像有點重結果一看……日,手上的托盤多了兩份三文治,我無語的看著那份早餐的兄弟,心討他認識自己嗎?怎麼對自己這麼照顧?結果這不看還好一看他又加了一份,這時我不說不行了……「一份就夠了。」
  「……」那兄弟手忙腳亂的收回多給的三文治,在我離開後他大鬆了一口氣心討著:「大哥……你夠了就走啊~~~~你不走我還以為你想多要些呢~~~~」
  吃完早餐又是自由活動的時間了,也不知道杜莫斯死了沒有,昨天因為發生了很多的事也耽擱了我證實的打算,而今天應該沒有什麼意外了吧?其實昨天的殺手很快的就讓我聯想到是不是杜莫斯派來的,如果是那今天新帳舊帳一起算了。只是奇怪的是我才一靠近健身房,健身房中的人們就做了鳥獸散叫我不知從何問起……
  站在一大堆的健身器村中我鬱悶的站了一會最後我忍不住對一個看上去有些畏畏縮縮的小個子問道:「喂~~~~你過來,我問你杜莫斯和他的那些狗雜碎去了哪?」
  小個子沒想到這天上掉下個亞鈴,也能砸在他的頭上,在左看右看確認了真是自己後小個子走了上來,不過再怎麼說也是可以進這個一級監獄的人身上怎麼也有些天怕地不怕的豪氣,所以即使有點怕怕可卻還是表現出了一定的勇氣……可是他自認的勇氣在我看來倒像是在唱大戲,居然還邁起了八字步。
  「死了。」小個子說道。
  「死了?真的死了?怎麼死的?說給我聽聽……」我拉著他坐下好奇的問道。雖然他的死絕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但是我對於他的死我還是很好奇的。倒是那小子看向我的眼神很怪,像是怕我張嘴生啃了他一樣,連聲音都變了:「是……是被玻璃插死的……大哥~~~~別別殺我……」
  「你這麼怕死嗎?」我的手一直搭在他的肩膀上,我可以明示的感覺到他的顫抖……
  「是是……」小個子連連點頭應是,心討著誰不怕死?正在這時遠處一人叫喊道:「喂~~~~中國佬,我們老闆叫你……」
  「……」我抬頭向聲音的來源望去,為什麼我會看過去?因為這個監獄好像只有我一個中國人……結果人群裡讓出了一條道,它讓我看到了平時空無一人的帝皇區已經站了一群人站在了那裡,由他們的架勢可以看出他們就是監獄中的真正掌權者。
  我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如果杜莫斯死了那又是誰想幹掉我?恐怕眼前這群人的可能性就是最大的,只是他們叫自己過去自己真的要過去嗎?也許就會被他們給幹掉了。
  「你剛才說他是怎麼死?」我假意問著小個子,但是心卻在想自己應該怎麼辦……
  「他是被暴風吹起的玻璃插死的,同時的還他的十一個小弟……」小個子的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裝傻問得那麼清。
  「你說還有他的小弟也死了?」又是一個連鎖事件它瞬間讓我聯想起了醫院中的殺手,我明明只削減了兩個人的紅線結果居然四個人都死了。兩件事的共同點,讓我意識到一顆老鼠屎搞壞一鍋粥的原理,也許一人倒霉害死一幫的人……如果反過來,會不會因為某人的命大也會連帶著那個人走好運呢?如果可以那我就算控制不了自己的數據也大可以利用旁邊的人。來增加自己的數據,而這樣的人又從哪兒找呢?結果我的目光集中在了身邊小個子男人的身上,心討沒有人那我就不能自己做一個?
  「……」男人被個看得冷汗真冒。
  「你不想死嗎?那等一下最不要離得我太遠……走。」我冷笑了一下讓男人嚇得不輕我的手也趁機伸進了他的頭髮……「走,讓我們見見那些老大去……」
  「啊!!」男人再次露出驚恐的表面,可是又見我瞪向他頓時就沒了聲音。我摟著他的肩走向鐵欄杆,欄杆對面的人群裡四人站得比較凸出的,顯然就是代表著四個勢力的所在……
  「你就是『死神』?」來到欄杆前一個金髮的男人半瞇著眼睛看著我,眼光中暗藏冰冷的殺意。經歷過了一次生與死之間的徘徊對於一切不懷好意的威脅我都異常的敏感,而對於自己有威脅的東西我的第一瓜就是消滅它……
  「死神?我不知道是不是……但說中國人的話這裡好像就我一個。」我看了看周圍見沒有別人後才說道。
  「不要那麼囂張,昨天你死不了也是你命大,不要以為什麼時候都可以這麼走運,要知道殺一個人的方法可是很多的……」男人冷笑著一指高塔,只見高塔上一人已經拿著阻擊槍對準了我……
  「他們居然買通了獄警?!」我的腦中頓時閃過這麼一個可怕的想法,不過現在求饒好像已經太遲了,與其跪著求饒被殺還不如站著被打死還更有面子一些。
  「是嗎?你就這麼有自信……」我不但沒有求饒反而反齒相激,同對看了一下身邊這位頭上的紅線這是保持在高位我的心也安下了,不少決定跟他一拼,如果我的構想成為了現實那我要殺那個達斯特的成功率進就大得多了。
  「哼~~~~」金髮男人冷笑了一下手指向了我。樣子是下令射擊,我身邊的這位嚇得腿都軟了,而我卻架住了他沒有讓他因為腿軟而摔坐在地,同時還故做鎮定的說道:「放心,只要你站好我保證你死不了……」我與金髮男人對視著由他放手一指開始已經過去了二十多秒,我的嘴角也隨著時間的延長而越揚越高……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2:04
第一集第十三章:長眼的子彈(下)
  
  金髮男人就是克裡夫,此刻距離他搖手一指已經過去快一分鐘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也由當初的緊張變得怪異起來,克裡夫氣憤的一揮手看向高塔,阻擊手的遲疑讓他丟了大臉,他正想對阻擊手大罵時卻見阻擊手居然在檢查他的槍,似槍出了什麼問題。這樣的情況讓克裡夫的心不由的漏了一拍,這樣的狀況出現的時機也太巧合了一點,做為一名阻擊手他的槍那就像是他的第二生命一樣重要,定期保養更是必備的,雖說意外總是會發生,可是它什麼時候不來偏偏在這種時候出現了,只是這樣的巧合也太邪門了點吧?
  終於阻擊手的槍擺弄好了,重新瞄準……從來不信上帝的克裡夫突然祈禱上帝可以顯靈,可以讓槍響起,可以一槍結果了眼前這個讓他心裡發毛的男人。結果讓他高興的是槍響了,上帝顯靈了……可是當他再次看向那個男人時他卻依然站在那裡笑咪咪的看著他,而他的腳尖前則多出了一個冒煙的小洞。
  「……」克裡夫無語,我也無語,這一槍響起子彈只把我身邊的這位嚇得腿軟,而我小心肝也不禁跳了一下,不過這槍顯然是打偏了。克裡夫氣急敗壞的指手劃腳對高塔的獄警比劃著示意他瞄準我的腦門,接著槍聲再一次響起,可是叫人鬱悶的是槍明明是對得很準,但是子彈卻不知怎麼的今天的子彈卻有些飄,在我的身邊掃起了一陣塵土,可是就是沒有一顆能打在我們的身上,倒是最後的一槍更是打在克裡夫的腳邊把他嚇得跳了起來,雙目圓瞪的看著高塔上的阻擊手驚得說不出話來,而我還安然無樣的站在那裡更是讓他無言以對。
  我得意的笑了,嘴角抽觸著雖然我已經盡可能壓抑著心中那份興奮的狂喜,可是臉上卻還是表現出了不少激動的模樣……雖然我不知道臉上那被我壓抑過表情是什麼樣,但是我想一定不會好看,這點看那個金髮男子嚇得臉無人色的模樣就能知道。
  「看來你們沒有辦法對嗎?那接下來就該我了……你們誰是達斯特.梅拉?」我冷笑了一下掃視了眾人一眼說道。
  「我是,你想怎麼樣?」達斯特雖然心裡也是怕得要死,可是畢竟是個見過大場面的從,表面上卻沒表現出恐懼的表情,他陰沉著臉說道。
  「你就是安東尼的老闆?他就是仗著你的勢力而肆無忌憚的幹掉了我的兄弟,我會向你討回這筆血債的……」我的拳頭漸漸的收緊眼中閃爍著復仇的火光。
  「可是那是他的事與我無關,而且他也已經出了意外了啊~~~~」達斯特額間冒出了冷汗爭辨道。
  「意外?你當這世界就這麼多的意外嗎?如果那是他的事,那昨天的可就是你的事了吧?」我冷笑著道。
  「……」達斯特無話可說,其實他想否認昨天的攻擊那不是他的主意,可是克裡夫那也是不是他敢開罪的所以只能得罪的,所以他無奈的只能吃下這只死貓……
  「不用聽他在這裡危言聳聽,我們不靠近他,他又能把我們怎麼樣?」納德冷冷的說道,他原本就是真正的無神論者,根本就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神存在,更加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有著什麼神秘的能力,有的只是他們還想不通的殺人手法。
  「是嗎?你也同樣這麼自信……喂~~~~那個戴眼鏡的,對……說的就是你不用看了。」我對著納德身後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說道。男人不敢相信的左望右看最後才確認對方叫得是自己……
  「如果我是你最好就是先寫下遺囑……」我說罷拖著身邊這個雙腿發的小個子離開了,只留下了臉無人色的眾人……其實那個男人我也是隨口一說,他頭上的紅色光線很短。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我們居然被一個黃種豬耍著玩?氣死我了……」達斯特回到了牢房之後暴跳如雷的吼道。可是他的暴怒在一旁的三人看來他不過是藉著暴怒來掩飾心中的恐懼……
  「不過說真的那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邪門,這麼多的子彈居然一顆也打不中他……」剋夫裡心有餘悸的說著。
  「誰說不是呢?納德你的那個人怎麼樣?聽說他被『死神』詛咒咒過之後就有些神經不正常了……」馬丁晃動著酒杯中紅色的液體與冰塊問道。
  「哼~~~~什麼詛咒,我不信那些……也許他是個催眠高手。」訥德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
  「納德,你的無神論恐怕用不到那個男伯樂身上,你剛才離得遠看不見,我看得比較清楚,子彈像是長了眼一樣一顆也沒有打中他,喂~~~~真的啦~~~~」克裡夫誇張的形容著,可是納德卻很不給面子的不甩他轉身離開了牢房……可是不到半分鐘納協又低沉著臉回來了,他的進來一下子將眾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看他臉色難看達斯特也放下了他正準備砸摔的椅子看向他。
  半晌之後他說道:「我收回在剛才的話,那個人死了……被吊燈砸在了他的頭上,幾個照顧他的人也被砸傷,看來真的和克裡夫說的那樣,有些事真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達斯特急了,畢竟人家點名了就是要對付他,你說他能不急嗎?
  「幹掉他?拿刀子還是拿槍?這些好像我們都試過了,不知道有沒有別的方法?」達斯特才剛要開口就被克裡夫給打斷了,看達斯特閉上了嘴顯然是被克裡夫猜到他那沒有創意的提議。不過他的提卻給了一旁的馬丁靈光一閃想到了一主意,他還在那裡晃動著他杯中的紅酒和冰塊不慌不忙的說道:「說到殺人,有時候也不一定要用刀子和槍的……」
  「你是說下毒?」達斯特想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
  「不是,你別忘了他是死神,但是我們的監獄是也有著一個『死神』……」馬丁輕搖了一下頭輕笑道。
  「啊~~~~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那老鬼也一樣的邪門……對了他們還都是中國人呢~~~~老天,難道到中國的男人就這麼的危險嗎?」克裡夫怪叫著。
  「他們危不危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他要是不死,死的就會是我們……」馬丁的眼中閃過一抹陰狠的寒光,然而還不知道正被一場陰謀所籠罩的我此正被人通知有人探望,會是誰探望我不用想也能猜出是多尼多,因為在法國就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跟在獄警的身後我牢房區,來到了監獄前面的辦公樓,然後我在隔著玻璃的房間裡,一進來我就看到坐在玻璃另一邊的多尼多。我們相似一笑坐下,拿起一旁的話筒我們說透只能通過這個……
  「喂~~~~阿吉,回來了那幫人渣有沒有欺負你?不如咱們換個監獄吧~~~~」多尼多的關心讓我心中暖暖的感覺。
  「不用了,你看我不是很好好的?而且上次也許是我拚命的模樣好像震住了他們所以回來後他們也敢對我怎麼樣,而且還必恭必敬的可能想認我做老大呢~~~~」我嬉笑著說道。
  「切~~~~不過阿吉你真的要小心點了我可能再也能來看你了。」多尼多的臉上多了一絲離愁。
  「怎麼了?」我本能的看了一下他頭上的光線,發現他紅線雖然沒有了以前那麼的長,但是卻也還是挺長的,倒是土黃色的光線長了不少,我猜可能是因為他換了新髮型的原故。
  「阿吉,我被美國的一個導演看中准要美國去發展了,所以說我可能……」多尼多興奮之餘又有些落漠的道。「不過你放心,欠你的錢我已經托付給了我的一個朋友每個月都會寄錢回去給你的母親。一直到你出來那個月……」
  「謝謝你,希望你的夢想和我一樣得以實現……」我知道多尼多等了這天已經等了很久,所以做為什麼朋友我也由衷為他高興。
  「媽的……你高興就高興幹嘛哭?害我也想哭……」多尼多濕紅起雙眼罵道。
  「兄弟,聽我一句,很認真的……記住,這個髮型很適合你,審你的幸運髮型,不要改變知道嗎?」
  「我日,我已經四個月沒剪頭髮了,亂得跟鳥巢一樣,你說真的假的?」多尼多看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說道。
  「真的啦~~~~你要相信我的職業水平嘛~~~~」我真的他那鳥頭真的很醜,可是為事業為了藝術犧牲那麼『一點』好像不算什麼吧?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2:06
第一集第十四章:黑獄死神(上)
  
  跟在獄警的後面,我的臉上帶著落莫的神采,心中一種孤獨的酸楚正在蔓延,在這異國他鄉自己又一次嘗試孤獨的滋味,上一次這種感覺來的時候是自己來到法國後的第一個月後,當那濃濃的新鮮感過去後取而代之的就是人在他鄉的孤獨感,長長的走廊剎時間彷彿是那時光的隧道一步一步的向前,記憶也在一步一步的向後……
  六年前的一天我終於得到世界理髮師協會頒發的高級技師證書,也和一家國際美容機構簽下了一份絕對不公平的合約,於是揮別了家中的母親以『外勞』(外國勞工,可以勞工輸出的方式出國。)身份來到了法國的巴黎,來到了這個我腦中曾經幻想無數次的城市。
  法國的巴黎充滿著藝術與浪漫氣息的都市,同時它也承載著無數像自己一樣尋夢者的夢想……然而在這千百萬的尋夢者中自己無疑是幸運的,剛來到巴黎不久我所在的美容機構就宣佈破產,不合理的合約一下成了一張白紙,同時我得到了一份比之前那份好上不少的合約。
  為了目標、為了夢想……也為了生活我在這個城市奮鬥了五年,我用了五年的時間去學習、去磨練自己、去完善自己用自己的技術去抹平周圍人對自己充滿了『種族歧視』的目光……然而我成功了,我做到了於我以二十三歲之姿走上了自己夢想的最高點……不過或許是因為老天見我的成功過於輕鬆於是我進了牢房。可是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到達過了自己的夢想,在那高高的舞台上,耀眼的鎂光燈下完成了我在二十三歲前最大的夢想,而此時此刻我也由衷的祝願著多尼多在他的尋夢之路上可以一帆風順。
  再次回到牢房,三區的帝皇區裡終於傳出了金絲眼鏡男的死訊,一時間我的威望到達了最頂點,在路過他人牢房時總會被『嗆腔』(挑釁)的我頭一次感覺到安靜的感覺,牢裡和自己一樣的犯人甚至不敢與自己對視,剎那間的虛榮心一下膨脹到了極點,我感覺自己就像個王者一樣走過,不敢直視自己的同窗們就像自己的子民,然而膨脹的虛榮心,沒能維持多久才剛進了自己的牢房又一個獄警連同著三人手持步槍來到了我的牢門外說道:「598967……你因為違反監獄的規定定……」
  「我違反什麼規定了?」我不知道自己違反哪一條規定。
  「今天獄警開槍警告時你做了什麼?」那獄警嚴肅的反問道。
  「……」我無語。這才想起今天轉過身時發現身後沒有一個站著的……原來是為了這個,不過我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這就是他們處罰我的理由,因為在欄杆的對面可沒有一個人趴下的。
  他們將我押離了牢房,我沒有反抗……即使有了異能此時此刻的我也沒有敢升起對獄警動手的念頭,原因有幾個一是幹掉犯人跟幹掉獄警那是兩種不同的性質,死一個兩個犯人恐怕關心的人不多,畢竟能入一級監獄的人在旁人眼中他們就是垃圾社會的渣子,死幾個簡直就是在給社會造福,但是如果死的是獄警那就是敢於與囚犯搏鬥的英雄,死了自然會深究,就算找不到對象也會找個替死鬼,到那時倒霉的還是自己。
  二是他們手上可都有槍,這不是找死嗎?再說沒有那『人型護身符』誰知道那子彈能不能長眼睛繞過自己。有了這兩個理由就足夠要打消我反抗的念頭……
  「處罰是什麼?又是黑房嗎?我好像才從那裡出來……」我諷刺的笑道,像似譏笑他們處罰能不能改換些有新意的?
  「哼……你放心,不是給換個豪華一點的房間而已……」領頭的獄警冷笑了一下說道。
  「……」這下我沒有再說話,和獄警斗真的沒有什麼好結果,與其做什麼無聊的事來讓他難堪然後再報復自己還不如想想自己將要去的房間有多『豪華』呢~~~~
  跟著獄警大概走了五分鐘之後我被第一次轉交給了另一夥人,他們帶著我上樓又下樓又鑽電梯,五分鐘後一次被轉手,一系列繁瑣的手續讓我的心不自禁提得老高。心討他們不會把自己直接拖出去槍斃了吧?不過很快的我的疑惑就被否決了,因為我居然是被帶到第三獄區也就俗稱的『帝皇區』。
  站在帝皇區的門口我的一下萌生了好多好多的想法,他們把自己弄來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想擺舊和頭酒大家和解?這個想法迅速的被我否決了,為什麼?你不只幹掉了人家的手下還破壞了人家的計劃,不想生吞你就算了還和解?既然沒有了和解的可能,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把自己找來比較好弄死自己,不過不管怎麼樣即來之則安之,反正想後退那是不可能的了。
  我跟在獄警後面大步走進了獄區,一進來我使不由的感歎有錢人跟窮人之間的差別,我們之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倉庫裡但是這裡讓我彷彿身處在某座巨大的城堡中,長條形的大廳裡我看到的是什麼?標準的歐洲皇族裝簧,巨大的吊燈我就看到了十六盞之多,長約五十米的大廳裡鋪著的全部像鏡子一樣光滑的地板磚,更叫人大罵腐敗的這是裡還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健身器材,還有著十多張球桌牌桌,這時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一直以來也不見帝皇區的人出去活動了,這裡有那麼多的好東西誰還願意出去曬太陽啊?還有那此房門的距離可以看出每個房間的巨大,如果平均每個房間裡住兩個人那可以住上兩百人左右,要是只住一個人的話……
  「嘖嘖~~~~這筆錢估計該由犯人自己來付吧?」我喃喃也說道,而結果也手中我所猜的一樣,這裡像個度假酒店而收費估計也是度假酒店中最高的,原本監獄就是義務性關押犯人的地方,可是卻不知由何始監獄已經趨向商業化,在這裡住上一無那就跟外面最高級的酒店住一晚差不多,可是這對那些真正有錢的人來說與其要到那狹小的平民區受苦他們寧願出『點』錢在這裡住得舒服一些……當然這是的『點對』平凡人來說那就可能一批天文數字。
  「住這裡?我可沒那麼多的錢。」想到要給錢的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誰讓你住這裡了?這裡也是你能住的地方?哼哼~~~~」獄警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譏諷的說道。
  「……」他的話讓我沉默了,不是住這裡那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收買了監獄的高層把我弄來再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看看誰先死了……至少也要拉上幾個墊被的。」我的心中冷笑著。
  可是很快的那個想法再一次糟到自己的質疑,因為獄警直接把我送進了一個簡陋又有些昏暗的房間裡然後一句也沒說就走了。這裡一樣是帝皇區裡,可是和幾乎可以肯定這裡絕對是整個帝皇區中最差的『客房』。這裡是有窗戶,但是卻被一塊黑布給遮了起來,所以房間中光線會如此的不足。
  這裡是帝皇區中一個黑暗的角落,和別的牢房不同的是對方的是牢門都是實木製成的,而這裡卻是鐵製的……想來就為了什麼罪大惡極的犯人的吧?也許是這裡常年不見陽光不通氣的原故所以在進來之後就聞到了那重重發霉的味道,然後就是這房間中的擺設一個個都不像這個時代該有的東西,貌似那些東西,搖椅等等都有點像中國五、六十就年代才有的東西。在一個這樣的房間裡到那些年齡比我還大的東西我的背上就升起了一陣寒意,而當一個佈滿老人班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時我的魂基本已經快要嚇離了我的身體,而當對方蒼老的嗓低聲說了那麼一句『你想死嗎?』後我便兩眼一黑當場失去了知覺。
  
  
leeik0709 發表於 2008-11-24 12:07
第十四章:黑獄死神(下)
  
  「沒用~~~真沒用,這樣就被嚇昏了……」我猛的由床上彈了起來,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髮,沒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也被嚇昏的一天,要是說出去這輩子別想抬頭做人了……可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昏倒不是你的錯,要是不昏那才奇怪呢~~~~」
  我猛的轉過頭就發現聲音來自一邊搖動的搖椅,搖椅的扶手上以我的角度我只能看到一隻手,一隻像老樹妖般枯萎的手,佈滿老人斑的手粗糙的就像那樹皮一樣寫滿了它所經歷過的滄桑,同時我也記起了剛剛就是這隻手把我嚇昏的。
  「你是人是鬼?」我也發現自己的聲音出現了顫抖,為什麼?而且我又為什麼會出口就問人家是人是鬼呢?因為我看到他頭上的光線居然一點也沒有,一般出現這種情況的只有一種人那就是——死人。
  「是人是鬼難道這重要嗎?」蒼老的聲音帶著幾分憤世嫉俗的語氣再次響起,然而話中深意卻讓我深思,這世道人有時比鬼可怕得多,見我沒有出聲那蒼老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你怎麼看出我是鬼不是人的?」
  「……」聲音讓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這麼說來對方豈不是鬼了?!可是這種荒謬的想法一下子被強行驅趕出了腦海,然後灌入無數的理由,儘管有沒有用只要他可以壓下心中恐懼的就可以……「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鬼這東西還有人信嗎?就算他是鬼但現在可是大白天,什麼鬼可以在大白天是出來的?所以說不要怕,這只是一個裝神弄鬼的老頭而已……」我在心中是這樣跟自己說的。
  「你到底是什麼?」我沉聲問道。
  「你真的很有趣,我聽說過你也見過你……在電視上,你領獎……」蒼老的聲音答非所問的說著。可是我卻不喜歡那種感覺,那種被他人完全掌握可自己卻對方一點也不清楚的感覺,它叫人感到對方的神秘然而未知的神秘卻叫我感覺到了恐懼,於是我打斷了他,幾乎是在用吼的方式打斷了他:「夠了,你到底是誰?」
  「在請問他人問題之前你是不是也應該回答他人的問題先呢?」被打斷的聲音並沒有因為自己的不禮貌而感到生氣,語氣中倒有著一絲長輩戲弄晚輩的惡劣。
  「什麼問題?怎麼看出你是人是鬼?拜託~~~~你看看這搖椅床鋪那一樣不是電影裡鬼片中才出現的東西?」我話帶著諷刺意思有這鬼氣森森的房間裡南海的就剩下的就剩鬼了……
  「小鬼還真是嘴硬說說你的師父是誰?」蒼白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口歷起來。
  「什麼師父?什麼東西?」他的話把我弄得一頭霧水。
  「五行相術,發系虛空……你利用髮型殺人犯了門派大戒就不該向同門的前輩解釋一下嗎?」蒼老的聲音帶著令人窒息的沉重。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咦?!你是中國人?!」我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因為那聲音說到最後的一句時用的不再是那法語而是標準的中文……普通話。
  「小輩回答我的話。」蒼老的聲音再次嚴肅的響起將我心中剛剛升起的親切感一下就沒了。
  「你說的什麼『五行相術』的我聽不懂……」我沉聲說道。當親切感消失後我注意到了他剛才說的,我連忙否認,否認的原因我也不太明白只知道自己的秘密不能讓人知道不然自己就沒有了自保本錢。
  「是真的不知道?算了吧~~~~五行宗早已沒落不會有人找你麻煩的。」蒼老的聲音一下又變得和藹了起來,然而和藹之餘卻又蘊涵著一絲苦澀的無奈。
  「唉~~~~沒想在我最後的日子裡還可以看到一個同門……」聲音帶著令人心酸的腔調。
  「那個……很抱歉,雖然我不想讓你失望,可是我真的不是你說的什麼同門。」雖然對於老人非常的同情,可是同情不是冒充他人的一個好理由,而且一旦被揭穿只怕他會更傷心。
  「不是?可是……難道是巧合?」老人的聲音帶著幾許失望。
  「也許吧~~~~」我不至與否的說道。
  「不對,不可能這麼多的巧合,鄧吉……難道對一個將死的老人你就不能說實話嗎?」老人激動的說道。
  「實話就是我真不是,雖然我很同情你,可是你也不希望我騙你吧?」我苦笑的說道,不知什麼時代開始人與人之間就出現了這樣的怪異定律……實話永遠都會遭到懷疑。
  「那……那些人跟子彈你又怎麼解釋?」老人這時由搖椅上站起,老態龍鍾的模樣走兩步都叫人擔心人他會摔倒。
  「解釋?對你似乎沒這個必要……」我對著老人冷然一笑,說得沒錯自己確實根本不需要跟他解釋那麼多,雖然我對他口中說的什麼『五行相術』,什麼『五行宗』的很感興趣,但是卻不見得我會用自己的秘密跟他交換,因為這會讓我失去談判的本錢。
  「是嗎?難怪你會被人家送來這裡,要知道心裡藏著秘密的人往往死得特別快……」老人不懂不忙的移步上前,佈滿了皺紋的臉上掛起了一抹譏諷的詭笑。
  「你是什麼意思?!」我皺起了眉頭,開始警惕起來,老人給我的感覺總是那樣高深莫測,絕對不像他表面上的那麼簡單,不過事後我卻為自己當時的想法感到好笑,不就一個老頭而已……我還能把他當武林高手了?都是YY小說看多了的原故……
  「他們讓你老就是要你死,不然你以為他們把你弄來這裡幹什麼?聽說他們叫你做『死神』,很巧我也是……」老人瞇著眼睛坐落在我的床邊眼睛基本已經瞇成了一條細細的縫。
  「你們指望你一個老頭來殺我?太可笑了,他們是低估了我還高估了你?」我哈哈的狂笑道,但是我卻知道狂笑是在掩飾我的心虛……
  「殺人?我不會……我可是個人,不是殺人狂……只是他們都死於意外,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我的身邊超過三天……相信我,在我身邊死的人永遠比你殺的人多得多。」老人拍著我的肩語重心長的說道,可是他的話卻讓我背生寒意,同時眼前一黑又一次昏倒了,不過這一次我是注意到了他的古怪,是他的手……
  不知過了多久腹部的咕咕聲讓我醒了過來,當我X新睜開眼睛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張老舊木床的蚊帳,房間中的唯一光源已經不再是我左手進的窗戶,而是我在右手邊一台小型彩色電視機……電視上正在播放著某個當紅的綜藝節目,再次醒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怎麼沒有死?按理說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就是一個小孩也能要了自己的命……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還沒死?」我來到他的面前不解的問著搖椅上的老人。
  「為什麼會死?別忘了我說過我不是殺人狂,死的人都是『意外』……你明白嗎?」老人帶著無辜與玩笑的口吻說道。
  「信你才有鬼,既然你不殺我,那死的就會是你?」我不屑的一笑後露出了猙獰的臉沉聲說道。
  「是嗎?曾經有不下十個人這麼做了,結果你也知道……你知道原因嗎?」老人一點也不懼怕我猙獰的模樣反而一臉和藹的問道。
  「……」他的話提醒了我,他的頭上紅線已經沒有了,如果自己和他一起會不會產生連鎖反應?而他說的沒有人能和他住上三天,會不會就是他剋死的?!想到這裡我的背上不禁濕了一片,這老頭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碳菌人』,和他的待一會兒都會死人的,我不自主的後退了數步……老人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上飄看向了他的頭頂,然後淡淡的一笑說道:「看來之前我是誤會了,你不是五行宗的門人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練過什麼功法?又或你可以在人的頭頂上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
  「你是怎麼知道的?」這話一出可我是後悔了,大罵自己白癡這不是承認自己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了嗎?
  「呵呵……果然,你不用這麼害怕要是要殺你的話也不會等到現在了……是不是對自己特別有些好奇呢?或許我可以回答一些你的疑問……」老人像個和藹的長輩呵呵的笑道。
  「……」可是即使他這麼說我還是不敢過去,他是不會殺我可是也難保被他剋死啊~~~~看到我一臉戒備的表情老人又是呵呵的一笑說道:「放心過來吧~~~~要是真要克的話你已經死過好多回了……你沒發現你的頭髮有點不一樣了嗎?」
  「……」這回我才注意到自己的留海居然被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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