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宦海無涯 作者︰夏言冰 (已完結)

 關閉
chkuo1952 2008-12-8 00:40:5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57 517891
較小賀 發表於 2010-2-21 06:48
第五卷 冷面市長 第114章 老辣手段

    一番對話儘管很短,但是每個人都說了。並且都是|斌開頭那句話的方向去說的。這就等於王清文范留根和鍾世傑都表了個態度。擁護楊一斌市長的點。雖然-個人話裡並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家都知道說的是誰。說的是什麼意思。當然相比起王清文的滴水不漏來。范留根和鍾世傑的話就稍顯有點欠火候。官場說話和一般人說話是有區別的。講究的是含蓄精煉。看著是一件事情。其實是指另外一件事情。在王清文看來。像范留和鍾世傑的講。後來讓石燕飛就聽出了異樣。雖然說有石燕飛整天接觸官場中人。耳濡目染的因素。但是何嘗沒有范留和鍾世傑說話欠雕琢的緣故?當然。如果再往深處去想。也許鍾世傑紀還輕。火候控制不力。但范留根也算是官油子了。他也許是故意用這種看似笨拙粗糙的話向楊一斌表忠心吧?

    官場上一向就流行這種雲山霧罩打機鋒的對話模式。就好比幾個人都是在議論趙長風。但言語中卻根本沒有出現趙長風的名字。只有當事人才能心領神會。即使旁人聽到這番對話。琢磨出裡面的意思。但是卻也無法坐實。官場的語言到了最高境界。就好像是羊掛角。無跡可尋。

    說話間服務員端著酒菜過來了。楊一斌在海水裡暢遊了四五十分鐘。體力消耗很大。肚子早就餓了。揮手招呼大家道:「來來來。別光顧著說話。忘記了吃飯。咱們邊邊聊。」

    石燕飛就從服務員中接過兩瓶五糧液。把兩瓶白酒給楊一斌四個人勻了然後就在一時候領導們飯。

    說說笑笑的。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到了最後。楊一放|子。端起酒杯說道:「來。咱們圓。」

    於是范留根王文幾個人都連忙端起酒道:「圓了。圓了。」仰起脖子陪著楊一斌把酒杯中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楊一斌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手拿過一根牙籤。一邊剔牙。一邊說道:「要不你們幾個就在這裡住晚吧?」

    范留根清文都忙說道:「不了不了。晚上要回去。還有事情。」

    楊斌把牙籤扔進前的盤子裡石燕飛連忙遞過一條紙巾到他手裡。他用紙巾不慌不忙的擦拭了一下嘴角這才抬起眼皮說道:「也好那我就不留你們了。」

    范留根和王清文就站起來把楊,送到海天樓門口。臨分別時。楊一斌忽然對范留根說道:「廳長代表省公0安廳下來視察。意義重大。你們可一定要搞好接待工作千萬不要出什麼岔子。」

    范留根愣了一下。不知道楊一斌怎麼忽然提起省公0安廳的張副廳長。但是還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是我們一定牢記您的指示。全力以赴的搞好接待工作。」

    楊一斌見范留根沒有理解他的思就意味深的看了范一眼。嚴肅的說道:「們南江市的社會形勢總體上是好的但是也有一些影響治安的不安定因素。我聽下面的同志向我反應。我市最近黃賭毒現象又有所抬頭。特別是田旺區的一些治安死角。黃賭毒現象有日趨泛的趨勢……」

    范留根聽到「田旺」和「治安死角」幾個字。心中驟然間一亮。所謂所謂治安死角。一般指的都是城結合部和城中村。對南江市來說。特指的就是城中村。楊一斌平時少關心治安問題。這個時候忽然間提到黃賭毒。提到安死角。范留心中咂摸了一|。那股味道就出來了。石排村強拆事件發生已經快一個月了。雖然說有范留根在公0安局這邊把關。干警們出工不出力。長風主持的專案組對案件的偵破毫無進展。但是與此同時。由於和石排村的村民拆遷補償談不下來。玉江房的產公司的石排村城中村改造項目也一直在那裡不能動工。這每停工一天。對玉江房的產公司來說都味著大筆的金錢損失。現在楊一斌肯定是等的不耐煩了。

    范留根飛速的把城村黃賭毒和治安死角幾個詞彙組合在一起。再從自己的角度出發去|待這件事情。很快。他就明白了楊一斌說這個話的真正含義。

    「您批評對。是我們公0安機關工作沒有做好。些的方黃賭毒沉渣又開始浮現出來。嚴重影響到咱們南江市的治安形勢。影響到咱們南江市的對外形像。影響到上級領導對我們南江市的印象。對於這幾種醜惡現象必須給予狠狠的打擊。」范根沉痛的向楊一斌做檢討。他最後說道:「這次一定要痛下決心。不能有婦人之仁。對於在黃賭毒方面屢不改分子。必要時可以採取勞教手。

    以往在這方面決'不夠。這是我這個南江市勞動教養管理委員主任的失職……」

    楊一斌擺了擺手。道:「你們下面具體工作我不干涉。總之一定要保|好南江市社會穩定。維護好南江市這來之不易的大好局面。不能讓少數不法分子影響到南江市的大好像!」

    從銀沙島返回市區的路上。范留根就給田旺區公0安分局劉局長打了電話:「老劉。上次石排村鬧事的幾個骨幹分子。現在情況怎麼樣?」劉局長說道:「局裡的偵察員二十四小時對這幾個骨幹分子進行監控。他們的所有行動都我們的控制中。」

    「讓偵察員繼續密監視。只要發現上述人員有涉及到黃賭毒有關的行為。立即行使抓捕。-動教養條件要馬上報市局法制處勞教審批科審批。」范留根面肅。

    「政委。請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劉局長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掛了電。范留根長長的噓了一口氣。重重的靠了寬大柔軟的真皮靠背上。他相信這次石排村那幾煽動村民鬧事的骨幹分子是在劫難逃。南江市這些城中村村民。整天著房租過著比神仙還滋潤的日子。每天無所事事。縱使不涉及到毒品。但是打個小麻將。去洗頭房洗個頭的現象是免不了的。這兩樣活在看起來沒有什麼。但是公0安機關一旦認真起來。那可就是賭博和了。這幾領頭的死硬分子被關進去強制勞教。石排村的其他村民無疑是一個強大的震懾。這種情況下。簽訂拆遷補償協議的阻就會大大減少。只要簽訂了拆遷補償協議。總是「九二六」命案沒有告破。但是玉江房的產公司的城中村改造項目就有了正當的復工理由。即使是崔中凱和趙長風。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也找不理由去阻攔。只要有涉黃涉的事實存在。有勞教養|條例這大帽子頂著。崔中凱和趙長風又能怎麼辦?

    想這裡。范留根'中就無比佩服老闆楊一斌。雖然說遇到了重大危機但是楊市長這招一出。輕而易舉的就把危機給化解了。

    「卑劣!」

    聽到石排村幾個談判代表都被進勞動教養的消息。趙長風氣的拍案而起。他抓起電話就想去質問范留根。可是伸手要去撥號時卻又停了下來。他去質問什麼?質問勞教這幾個人的依據?他相信范留根的回答肯定是天衣無縫。田旺區公0安分局既然敢這麼做。定把一切材料都準備好了。說到底還是這幾個談|代表不爭氣。都什麼時候了。還要去打什麼麻將。賭什麼三公?

    事到如今。趙長風不的不承認。在和TZD市楊一斌的較量中。他輸了一局。在南江市這個的方。楊一斌幾乎掌握了一大半的行政資源。而趙長風卻身單孤。崔中凱手中雖然也掌握了一定的行政資源。但是對他的支持卻總是猶猶豫豫的。讓趙長風感覺自己好像是手持長槍衝向風車的堂吉德。是去挑一個幾乎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對趙長風來說。目最致命就是公0安局這個暴力機關沒有掌握在他的手裡。手中沒有以動用的力量。他又如何去完成調查?如果何承明沒有到中央黨校學習。趙長風還可以借助省公0安廳的力量下來調查。可是何承明現在身在京城。讓趙長風無可借力。畢竟調查罪案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何承明不在那個位置上。不可能長期調派一支人馬到南江市來聽趙長風指揮。更何況在南江市面對的對手還是一個副省級的TZD市長呢?

    趙長風正在生悶氣。忽手機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很是意外。怎麼這個時候會接到「他」的電話呢?
較小賀 發表於 2010-2-21 06:49
第五卷 冷面市長 第115章 意想不到

    沙島海天樓,楊一斌也得到這個消息,他這個時候和陳玉蓮通著電話:「玉蓮,接下來的事情就看你的了。別心疼那幾個小錢,適當的時候也給那些土包子讓一讓步,講究個恩威並施嘛。如果還有人再不識做人,那麼勞教所裡空床鋪多著呢!」

    「我知道怎麼做了,一斌。你放心,這次不會再給你惹什麼麻煩了。」陳玉蓮最後嬌聲問道:「你在銀沙島悶不悶?要不我過去陪你?」

    「你還是到石排村去,集中精力先把拆遷補償協議拿下來。」楊一斌說道:「當初老爺子把我放到南江來,老大老二就有意見。這個項目關係到南江市整個房地產佈局,你一定要好好做,替我爭口氣,不能讓老大老二把我給看扁了……」

    掛了電話,楊一斌伸了一個懶腰,覺得渾身疲乏。這時候石燕飛輕輕地走進來,對楊一斌說道:「市長,我們這裡新來了幾個醫學院的學生,學中醫的,手法很到位,正好幫您按摩按摩穴位。」

    「醫學院的?」楊一斌點了點頭,「好啊,科班出身才能按摩到位。」

    石燕飛就進了生間,為楊一斌放了一池水,試了試水溫,這才出來對楊一斌說道:「市長,你先泡一下,我去給你叫按摩師過來。」

    楊一斌泡完澡,換上睡衣,:了衛生間,正好看到石燕飛帶著一個穿著技師服裝的女孩子坐在客廳裡等候。那個女孩子看著最多也就是二十歲,低著頭,雙手絞在一起放在膝蓋之間。從楊一斌這邊望去,只見這個女孩子的臉部籠罩在地腳燈肉好的光暈裡,優美的臉部輪廓被清晰的勾勒出來:光潔的額頭、長長而又彎曲的睫毛、圓潤的鼻頭和小巧如花瓣翼一般的紅唇組合成美妙絕倫的剪影。縱使楊一斌見慣了美女,也不由得心中猛然一動。

    石燕飛笑著道:「市長到臥室吧。」

    楊一斌就跟隨兩個人進了臥室,朝外躺在了床上。石燕飛輕輕的把臥室的燈光調到半明半暗的角度,然後對女孩子交代道:「來,拿出你最好的技術,好好為市長服務。」然後又低下頭輕在楊一斌耳朵邊說道:「市長,這是咱們這裡最好的按摩技師,您等一會兒就知道了。」

    楊一斌輕輕閉著眼睛著石燕飛如蘭的清新口氣,輕輕地微笑一下,也多說,一副任人擺佈的樣子。

    石燕飛對女孩子:了個手勢孩子就拉了一張凳子坐在床頭。手指輕輕在楊一斌眼皮上拂動一下。然後用雙手拇指按住楊一斌地太陽穴。其餘四根枝頭從頭部頂端百會穴依次摩梭而過。她用力適中。柔韌中帶著一股彈性地力道。楊一斌立即感到有一股愜意從女孩子地手指流向自己地頭頂。又從頭頂地百會穴再到額頭前地神庭穴著有綿延到神庭穴下面地眉衝穴。然後從中間散開向兩側地頭維穴和懸顱穴。縱使楊一斌見識過很多好地按摩技師。也不得不承認個女孩子地手法特別厲害。她地幾根纖纖玉指就如同彈奏琵琶一般、點、推、按、抹、扣、啄等等。楊一斌頓時感覺到異常舒適。那緊繃地神經也開始放鬆。心中某些亂七八糟地想法竟然也不翼而飛。並且自然地舒出一口長氣。

    女孩子扭頭沖石燕飛微微一笑。她經從楊一斌這口長氣中知道楊市長地心情平緩了下來。石燕飛也微笑著給她做了一個手勢。

    楊一斌一邊享受著按摩。一邊隨口聊著天:「你是哪個學校地?畢業了嗎?」

    「羊城中醫學院地。」女孩子輕聲回答道。「大四了。出來實習。」

    楊一斌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還真地是醫學院地。他又問道:「醫學院有按摩這個專業嗎?」

    女孩子用極其柔和地語氣回答道:「我們是中醫康復學專業地。按摩只是我們專業中地一部分。」

    其實楊一斌只是隨口問一下,通過聊天拉近一下關係,並沒有真的去在意這個女按摩師是否真的是大學生。可是女孩子卻以為楊市長在懷疑她的大學生身份,就繼續說道:「其實按摩本身就是一種比較古老的醫術,咱們國家最早的醫學書籍《黃帝內經》中就有關於按摩術的記載。不過那個時候還不叫按摩,叫做按蹺。」

    楊一斌以前還真沒有聽按摩技師給他這麼講過,於是就說道:「是嗎?」

    「是啊。」女孩子溫柔地說道:「不光是《黃帝內經》中有,連《老子》、《墨子》、《史記》這些說中也有對按摩術的論述。在過去皇宮裡的太醫署,還有專門負責按摩的按摩博士呢!說起來我們這一行還真是一門很古老的傳統技術呢。

    」

    楊一斌閉著眼睛微微點頭,看來這個女按摩師還真的是大學生。到底是知識經濟時代,現在的大學生也懂得利用知識出來賺錢了。

    不知不覺中,楊一斌困意就上來了,長長地打了個哈欠。女孩子就不說話,專心地為楊一斌按摩。按了頭部然後是手臂,接下來是肩部,然後反過來按摩背部。楊一斌的精神由於舒適平緩而完全鬆懈下來,最後竟然朦朦朧朧地睡了過去。

    楊一斌年輕的時候,晚上經常做夢,幾乎是天天有夢,常常是一天晚上做好幾個夢,都能編成電視連續劇。但是到了中年之後,夢就漸漸的少了起來,即使有夢,醒來之後也不記得夢見了什麼。這其實也沒有什麼稀奇,畢竟人的年紀漸漸大了,腦細胞的活躍程度就降低了,不做夢也很正常。但是今天在按摩時睡著,卻連續做了好幾個夢。他先是夢到自己正在主持市委常委會,崔中凱和趙長風也在場。至於為什麼常委會是自己主持而不是崔中凱主持,夢中就不甚了了。在會上,自己在大談經營城市的先進理念是趙長風卻不以為然,而且公開跟自己唱反調什麼經營城市就是變相的搞政績工程和形象工程,再不客氣點的說,就是拆房子倒騰地皮。這讓楊一斌勃然大怒,他甩著袖子起身準備離開,可是腳下卻一直邁不開步子。忽然間不知道怎麼的場景一換回到了京城老爺子身邊,老爺子拄著拐

    落著他不爭氣,不如他兩個哥哥不服氣地反駁老他會幹出一番成績,總有一天讓老爺子後悔。老爺子不陰不陽地說,好咱們拭目以待。老爺子這種態度讓他的情緒很是激動,他張大嘴巴,正想頂撞老爺子兩句,卻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陣風,把他整個人托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慢的飛到雲端,那一朵朵潔白的雲彩環繞著自己不停的變化著形狀,最後慢慢的慢慢的變成了人的手指雅而又細膩,還帶著淡淡的香氣那樣清清涼涼地觸摸著他的皮膚。這種感覺越來越細膩,越來越真實……

    猛然間,楊一斌醒了過來,他發覺房間裡的燈光比剛才更暗了,床頭的壁燈被調整到最小的程度,就好像是小小的螢火蟲一般。他的背部仍然有一隻手在華東,這隻手的動作是那麼輕柔,比那個女按摩師的按摩要輕得多,而且也不是手指在接觸皮膚,而是整個手掌攤平了在背部撫摸。一股異樣的感覺從楊一斌小腹出湧起,他猛地一翻身,身後那個輕柔細膩的手掌像是受驚的一般猛然縮了回去。

    淡淡的月光透過窗簾照耀進來,一個美好的身影坐在床沿,優美的身材被月光剪裁出來,就好像是一尊女神的雕像。

    「市長,您醒了?」女神脆生生地問道,原來是石燕飛。

    楊一斌翻身想要坐起來,石燕飛卻把手伸過來,輕輕地按住了他的胸膛:「您躺著把,別起來,看你累成什麼樣子了。」

    石燕飛的力度管不大,聲音也很輕柔,但是口氣卻很堅決。楊一斌感受著胸膛處傳來手指的溫柔,就又躺了下去,伸手把毛巾被往上拉了一拉,遮住了高高隆起的腹部,這才側過頭問石燕飛道:「我剛才夢裡有沒有說什麼?我沒有說什麼吧?」他眼睛緊緊地盯著石燕飛。

    「沒有,您什麼都沒有說。就打了幾聲呼嚕。」石燕飛平靜地回應著楊一斌盯視。

    「哦,哦。」楊一斌了點頭,心中的擔心一去掉,小腹中的熱浪就又襲了上來,他看了一眼坐在床邊楚楚動人的石燕飛,只覺得光艷繚繞,暗香襲人,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己,猛然伸手把石燕飛攬到自己懷中。石燕飛似乎不很順從,但是楊一斌強有力的胳膊是她無法抗拒的,她身子顫抖著,伏在了楊一斌火熱的懷裡。

    楊一斌卻不管石燕飛如何侷促安,他急不可耐地剝去了石燕飛的衣服,跨馬提槍一躍而上,在石燕飛一陣陣顫抖辦戰慄中進入了石燕飛的身體。等一切結束後,楊一斌驚奇地發現,石燕飛的下體和床單上竟然有一片片殷紅的血跡。

    「怎麼,你還是****?」楊一驚喜地問道,他實在是有點不敢相信。

    石燕飛一邊穿著服,一邊點了點頭,有些沮喪地回答道:「現在不是了。」

    楊一斌撓了撓頭,有些不解地看著燕飛:「那……你和范留根沒有……」

    石燕飛扣上了扣子,拿著梳子梳理著蓬亂地頭髮,咬著嘴唇回答道:「市長,對有這個問題,您是最有發言權的。您剛才已經親身驗證了我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

    「唉,我還真沒有想到,當初范留根竟然是被冤枉的。」楊一斌感慨道:「是啊。即使真的這樣也並不算什麼稀奇。官場本來就是這樣,有些事情總是讓人摸不清頭緒,辨不清真相。為了一個位子,絞盡腦汁,甚至是不擇手段的去打擊陷害別人並沒有什麼稀奇。只是那些人沒有想到,范留根竟然會認識我。」

    石燕飛不說話,而是擰了檯燈,默默對著鏡子補妝。

    楊一斌又看了看石燕飛,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想不通,你這樣國色天香的人,放在范留根身邊好幾年,范留根能夠不動心?」

    石燕飛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道:「范政委他說,他能有今天,全靠一個人的幫助,所以他要把最好的東西留給那個人享用……」

    「哈哈,這個小子,還真夠意思!硬是能憋得住,跟我打了好幾年的啞謎!」楊一斌拍了拍大腿。他一直對石燕飛很有感覺,只是他很看重范留根,輕易不願意碰范留根的女人,如果不是今天陰差陽錯……這個范留根,也明說,害得老子白白浪費了幾年時間。他一陣激動,伸手又把石燕飛摟在懷裡……

    *************************************************************************

    「什麼?天雷哥,你就在南江?」趙長風驚喜地說道:「你這是搞突然襲擊啊。到南江來也不提前給我打個招呼。」

    方天雷拿著電話笑呵呵地說道:「沒辦法,任務在身,身不由己啊。我就住在軍區的八一賓館。你有時間就過來一趟吧。」

    「好,我馬上就去。」

    趙長風放下了電話,抬頭正好看見鍾世傑進來:「趙市長,有幾個石排村的婦女在行政大樓門口哭鬧,說要見你,我已經通知畢秘書長去處理了。」

    趙長風輕輕搖了搖頭。這幾個石排村婦女應該是那幾個被送去勞教的談判代表的家屬。而且鍾世傑的話肯定打了埋伏,這些婦女肯定不是在那裡哭鬧,而是在叫罵。

    「讓畢秘書長小心處理,不要為難她們。」趙長風輕聲交代道,伸手抓起了桌上的手包,「我出去一下,有什麼情況及時給我反映。」
較小賀 發表於 2010-2-21 06:50
第五卷 冷面市長 第116章 老部下

  長風牽掛著石排村的事情,路上倒是忘記了琢磨方天會忽然間出現在南江市。司機老李熟練地駕駛著奧迪A6在車流中穿梭,很快就來到了八一賓館。

  方天雷其實是三天前就到達了南江。原來兩個月後,方天雷的部隊要在粵東沿海地區參加一個秘密的軍事演習,方天雷這個師參謀長就需要到南江打前站,為軍事演習做一些必要的準備。所以方天雷也就沒有把行程告訴趙長風,他到了南江市之後立刻投入了忙碌的準備工作,眼見任務都佈置下去,自己有了點時間,方天雷才打電話通知了妹夫趙長風。

  趙長風來到房間,敲開房門,迎接他的是方天雷驚喜的笑臉:「長風,動作挺快啊。來來,進來,我為你介紹幾個老部下。」說著拉著趙長風的手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趙長風這才發覺,房間裡已經坐了三個人,雖然都是便裝,有兩個人身材臃腫發福,但是從氣質上一眼就能看出,這幾個人都是在部隊錘煉過。

  「參謀長……」幾個人都站了起來,標準的軍姿,恭敬地望著方天雷。

  「呵呵,都坐,都坐。」天雷笑著說道:「你們現在又不是在部隊,搞得那麼嚴肅幹嘛?」

  幾個人笑了一下,卻沒有下。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妹夫,叫趙長風,也在南江市工作。」方天雷伸手指著趙長風說道。

  「趙長風?」一個穿著紅色夢特嬌短袖的頭略微遲了一下,打量了一下趙長風,試探著問道:「南江市幾個月前新來那個市委副書記也叫趙長風非是你?」

  趙長風微笑著說道:「南江市委好像有一個叫趙長風的。」

  「真地你啊?趙書記。幸會幸會!」平頭又驚又喜。他一邊跟趙長風握手。一邊對方天雷埋怨道:「參謀長。你不夠意思。妹夫在南江市當這麼大地官。也不給我們透透口風。」

  「是啊謀長不夠思。」旁邊幾個人也跟著起哄。「是怕我們去占趙書記便宜吧?」

  「起哄是不是?」方天雷板著臉哼了一聲。數落道:「瞧你們幾個那個出息樣時時刻刻就想著佔別人便宜。還是我方天雷帶出地兵嗎?一群慫貨。」

  然後又對在一旁偷笑地趙長風說道:「你偷樂什麼?以後他們給你添麻煩地時候看你還樂不樂!」

  「天雷哥。我不怕麻煩。」趙長風笑著說道:「你地老部下就是我地老部下。我地老部下地事情我還怕麻煩?」

  「聽到了沒有?聽到了沒有?」方天雷重重地拍著趙長風地肩膀。沖幾個老部下吼道:「以後在南江市。這就是你們地新領導了。待會兒喝酒地時候們可要把新領導侍候周到了。不然別說以後領導不照顧你們?」

  「參謀長請放心,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們了。」幾個人互相擠眉弄眼,心照不宣地笑了,他們今天本來打算把老首長方天雷給灌醉,現在看來要修改一下目標了。

  方天雷在一旁也暗自得意,你們幾個臭小子打什麼主意我不知道?今天叫我妹夫過來,灌死你們。

  趁著這個機會幾個人都拿出了名片,向趙長風做自我介紹。

  這三個人混得不錯,其中梁個人都在南江市開辦了自己的公司,另外一個人則在南江鄰市西江市國土局擔任科長。

  說說笑笑中,方天雷抬眼看了一下手錶道:「咦,什麼時候了個蘇正強怎麼還不來?」

  日興有限公司老總嚴浩磊——也就是那個穿紅色夢特嬌短袖的平頭——說,「可不是嗎?這個老蘇平時都是搶先一步天怎麼拖拖拉拉的?我給他打個電話。」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個三十五六歲,穿著一身警服的精幹男子走了進來:「參謀長,對不起,所裡出了點情況,我來晚了!」

  「李正強,你這個對不起還是待會兒留在酒桌上說吧。來,我為你介紹一個人,這位是咱們妹夫……」方天雷把李正強拉到趙長風面前,還沒有說完,李正強就叫道:「趙書記?」

  「你好。」趙長風微笑著回應道,腦海裡對李正強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這也很正常,他雖然到南江市時間不長,幾乎不在新聞中露面,但是畢竟到下面很多單位做過到調研,李正強認識他並不奇怪。

  「啊,你們認識啊?」方天雷一笑,說道,「那更好,省得我介紹了。」

  「我認識趙書記,趙書記卻不認得我。」李正強笑著說了一句,然後對趙長風解釋道:「趙書記,我是田旺區公0安分局石排派出所副所長李正強。你去石排村和村民代表談判的時候,我就在外面維持秩序……」

  原來如此。趙長風點了點頭,伸手握住李正強的手說道:「李所長,感謝你那天替我維持秩序。」

  「趙書記,您太客氣了。」李正強說道:「我當警0察也六七年了,還是第一次見到您這麼大的領導肯冒著那麼大的危險,當時那種局面,我們都為您捏著一把汗……」

  方天雷在一旁聽著就知道趙長風肯定又幹了什麼衝動的事情了,他心中說道,找機會一定要勸勸妹夫,都當爹的人了,還這麼衝動,就算不為自己考慮,就不為佳怡、不為孩子考慮考慮?

  心中想著,方天雷嘴裡卻說道:「好了,人都齊了,走,咱們去喝酒,有什麼話都留到酒桌上去說吧!」

  「天雷哥,我都安排好了。」趙長風笑著說道:「大家跟我走吧。」

  「長風,雖然這是你的地盤,但是這一次你就別搶了。」方天雷拍了拍趙長風的肩膀,說道:「反正我在南江市還要呆兩三個月還怕沒有機會出血?」

  「是啊,趙書記,你可別和我們搶。」嚴浩磊說道:「我們和參謀長好幾年沒有見面了,這第一頓怎麼也得讓我們來。」

  趙長風知道方天雷和這些老部下戰友情深,就笑了笑,默許了。

  一群人下了樓,司機老李正在樓下大廳看報紙到趙長風下來,就迎了上去。

  「咱們到什麼地方

  長風看著嚴浩磊。

  「趙書記,你去過羅河嶺嗎?」嚴浩磊說道:「羅河嶺是個地地道道的客家村裡的客家砂鍋遠近聞名。」

  「確實很有鄉土特色,適合咱們軍人的口味。」李正強在一旁補充道,他去過羅河嶺幾次。

  司機老李卻吃了一驚,羅河嶺那個地方雖然有名,但是畢竟檔次太低,鄉土味太濃,雖然不知道趙書記旁邊的這幾個人是什麼人是讓堂堂的市委副書記去那個地方吃飯,實在是有點太寒磣了吧?不過這些話他只是在心裡轉了轉,嘴上並沒有說出去。

  趙長風就很興趣,問道:「羅河嶺?在什麼地方?」他問司機老李:「你知道嗎?」

  司機老李就說:「在關外。趙書記,距離羊南高速入口處不遠。」

  趙長風就笑著說道:「好好,到鄉下轉轉也挺好的,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天雷哥,你還是這個脾氣啊總是能找到這些地方。」

  方天雷笑,說道:「還是要深入群眾啊,不要當了領導,就有了架子,是不是?今天就跟我去體驗一下生活吧。」

  一群人說說笑笑出了賓館了李正,每個人都帶有車機們已經把車開了過來。李正強就跟著方天雷上了他那輛掛著軍牌的黑色奧迪。趙長風聽說李正強是石排派出所的所長,很想把他拉到自己的車上問一問情況是也知道急切不得,反正既然有了這一層關係還不是早晚的事情?

  當幾輛小車一前一後開進羅河嶺,趙長風吃驚不小,雖然地理位置偏僻,但是村子裡水泥路平整寬闊,一幢幢小洋樓簇新氣派,比田旺區、禹寺區裡的城中村裡的小樓還要高檔幾分。打開車窗,就能聞到空氣中飄著的若有若無的香味,隨處可見客家砂鍋居、客家砂鍋坊、客家砂鍋城、客家砂鍋王、客家砂鍋皇、客家砂鍋全、客家砂鍋仙、客家砂鍋總匯之類的招牌,還有什麼客家老砂鍋、祖傳客家砂鍋、客家張砂鍋、客家王砂鍋、客家李砂鍋、什麼阿龍砂鍋、羅大頭砂鍋之類的。有些店門不塗不漆,就是老舊的木色,看上去勾人思緒回流。

  這些起眼的門店門口都停滿了各式各樣的汽車,一眼望去,什麼寶來、捷達、天籟、開利、通福道、桑塔納、切諾基、馬自達、紅旗、勁風、尼道、路虎、深姿、特裡提,以及奧迪、加華、皇冠、福特、本田、豐田、奔馳、加愣、別克子彈頭等等,車型種類簡直比得上特大型的車展。

  見趙長風眼睛望窗外的車海,司機老李笑著說道:「這裡天天都是如此,客人多得要命,來晚了就得等著。」

  看著外面的車,趙長風就知道司機老李所言不虛。他還真不知道,南江市的下邊竟然有這麼一個所在。

  再看外邊的車牌,除了南江的牌照之外,還有什麼羊城市、西莞市、深州市、海州市等等地方的車牌,看來這個地方可真是名聲在外。

  車停穩後,司機老李搶先下車,替趙長風開了車門。那邊方天雷等也都下了車。趙長風走了過去,卻見方天雷抽著鼻子,四處看著,一副瞧哪都是新鮮的味道。

  一條黑白相間的土狗溜溜躂達地了過來,方天雷就笑著彎下腰,逗著這條土狗,看著開心的不行。

  趙長風搖了搖頭,天雷哥真是,就是喜歡這麼個地方。

  嚴浩磊熟門熟路,在前面領路,帶著大家進一家外表普通的砂鍋店,上面招牌著寫著「老三家砂鍋」。

  進了裡面,嚴浩磊和迎上來的小夥計笑著說著話,看上去雙方都很熟諳的樣子。

  店裡一共擺了七八張桌子,每張桌子上面都坐有人。趙長風看了看四周,尋找是不是設有雅間,可是沒有。他低聲問旁邊的李正強道:「沒有雅間?」

  李正強對這裡也很熟悉,他低聲對趙長風說道:「趙書記,設了雅間,就沒有了鄉村特色了。羅河嶺這裡的傻瓜,凡是帶雅間的都不是正宗羅河嶺人開的店。」

  一個市委副書記和一個軍隊的師參謀長來這種地方吃飯,還要眼巴巴地等位置,趙長風倒是第一次見到,想想也是好笑。下次天雷哥即使再堅持,這種地方還是不能來。

  方天雷卻是興致勃勃地站在那裡看著一排排客家特色砂鍋,很有興致的樣子。在方天雷看來,軍人嘛,本來就要大塊吃肉,大碗喝酒,這種鄉野風味的地方正好。如果大家坐在包廂裡斯斯文文甚至是扭扭捏捏的小嘴吃菜,小口喝酒,哪有個鳥的意思。

  嚴浩磊也覺得第一次帶趙長風書記出來吃飯,總這樣等著不好,正要和店老闆商量,能不能想辦法加一張桌子,旁邊有一桌客人卻已經吃完埋單。於是小夥計把這張桌子清理一下,大家就圍坐了下來。

  嚴浩磊的司機從後備箱裡搬出來兩箱五糧液送了過來,趙長風掃了一眼,心中說道,兩箱十二瓶,六個人人均兩瓶,看來這幾個人戰鬥力也不容小覷啊!

  小夥計在一旁遞過來一份簡陋的菜譜,問道:「嚴總,今天點什麼菜?」

  嚴浩磊先把菜譜遞給方天雷,方天雷擺擺手,嚴浩磊又要把菜譜遞給趙長風,趙長風笑著說道:「我第一次來,你們熟悉情況,你們就做主吧。」

  嚴浩磊就不收了菜譜,對小夥計說道:「那就來一桌八仙回人間吧。」
較小賀 發表於 2010-2-21 06:50
第五卷 冷面市長 第117章 重要線索

  夫不大,小伙子陸續送上來八個熱氣騰騰,香氣撲這砂鍋外表看起來土裡土氣,陶紅色,中間鼓肚子,底部和鍋口收得很窄,看起來有點類似與裝酒的罈子,在市面上倒是很少見。

  小夥計過來拿著一把式樣古舊的紫銅漏勺,從八個砂鍋中給幾個人分盛了一碗燉品,然後笑著說一聲:「幾位老闆慢用。」退了下去。

  趙長風和方天雷看著面前的燉品,都是些很平常的東西,什麼排骨、豬肚、土雞之類,但是偏偏聞起來香噴噴的,那種味道誘人之極,讓人還沒有入口就食慾大振。

  能把很平常的東西做出不平常的味道,這羅河嶺的客家砂鍋果然名不虛傳。

  那邊嚴浩磊和李正強都分別開了一瓶酒,替方天雷和趙長風把酒倒上,然後又一次給其他幾個人倒酒。

  「我們幾個敬兩導一杯。」嚴浩磊和李正強幾個人端著酒杯就站了起來。這種場合,也不好帶出職務稱呼。

  方天雷大手一揮,說道:「哪來那麼多規矩?坐下來,咱們以前乾杯。」

  趙長風也端酒杯,笑吟吟地在一旁陪了。

  又喝了幾杯,完戰友之情,嚴浩磊、李正強幾個人就把目標對準了趙長風。趙長風看方天雷嘴角那抹微笑,就明白今天大舅子把自己叫過來就是替他擋酒。靠,堂堂的市委副書記要替人擋酒差事弄的!

  好趙長風喝酒如喝水,者不拒,一場拚殺下來,除了李正強還清醒一些,方天雷的其餘三個部下都喝得有七八分醉意了。至於李正強,那是趙長風手下留情,他還有情況要向李正強打聽。

  方天雷在旁抽著煙。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場面。這幾個老部下和他關係都很好。尤其是李正強。是方天雷一手把他從一個普通戰士提成連長地來李正強地娘老子想念兒子。非要堅持讓李正強轉業。李正強是個孝子。只有聽老娘地話。方天雷雖然捨不得。最後還是放李正強離去。可是李正強轉業到地方之後過得不開心。這六七年過去了。還是只是一個派出所地副所長。這次把他這幾個老部下領到趙長風面前。意思就是讓趙長風照應一把。尤其是李正強。當然。作為大舅子。這種話他肯定不會開口地。也無需開口。他只要讓趙長風看到他和這幾個部下不平常地關係。趙長風自然會懂得怎麼去做。要不方天雷也會特意交代嚴浩磊一個這麼一個地方來吃飯。堂堂地師參謀長。不是過硬地關係。會肯陪人到這種地方吃飯?

  見火候差不多方天雷主動舉起酒杯。對李正強說道:「正強。咱倆喝一個。」李正強連忙雙手捧起酒杯。用杯沿低低地和方天雷輕輕一碰:「參謀長……」

  方天雷把酒喝完。放下酒杯說道:「正強啊。這麼多年。還是個副所長什麼進步嘛!」

  趙長風就深深地看了李正強幾眼。他當然相信方天雷看人地眼裡。李正強能夠讓方天雷專門為他說話。一方面說明方天雷和李正強有著很身後地上下級感情。另一方面也說明李正強地能力絕非一般。

  「參謀長還真想念咱們部隊!」李正強眼圈紅紅地。「在您手下當兵本不用耍什麼心眼。只要有能力會脫穎而出。可是在地方上。狗屁!」

  趙長風臉龐有些發燒雖然李正強這話不是說他。可是他畢竟也是地方上地領導。看來即使他在有所控制。李正強酒也喝高了。否則不會說出這樣地話。

  方天雷看了看店裡,其他幾桌客人早就走了,老闆老闆娘還有小夥計們都躲在屋後的榕樹下打牌,也聽不見這邊的說話。於是就說道:「正強,受了不少委屈是吧?今天長風在這裡,有什麼委屈就吐一吐,讓長風給你做主。」

  方天雷當然瞭解李正強的能力,只要給機會,別說是派出所副所長,就是一個分局長也該提拔上了吧?看李正強牢騷滿腹的樣子,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

  李正強這才省起趙書記也在旁邊,他沖趙長風拱了拱手:「趙書記,不好意思,我有點高了,亂說,你別介意。」

  趙長風微笑著說道:「天雷是我大哥,也是你的領導,咱們都是自己人。再說咱們都是酒後閒聊,有什麼關係?」

  「對,沒事,長風也是直爽人。正強你有啥話就說吧。」方天雷一邊說道,一邊示意司機兼警衛員把嚴浩磊幾個人先扶回車內休息。

  「哎,我這個副所長,干的窩囊!」李正強點燃一根煙,說道:「趙書記,有時候我就想不明白,為啥軍隊和地方上差別這麼大呢?在地方上,有很多事情,行不行就在於領導一句話。就拿石排

  『九二六』命案來說,我明明有線索,可是所長就壓不讓往下查,真能把人憋屈死!」

  「什麼?你有線索?」趙長風心中又驚又喜,他看了看周圍,低聲對方天雷說道:「天雷哥,李所長說的這個案子我正好是專案組組長,我需要和他好好談一談。」

  方天雷點了點頭,拍了拍李正強的肩膀,說道:「正強,咱們走,換個地方說話去。」

  於是大家就開車回到八一賓館,方天雷開了幾個房間,把嚴浩磊三個呼呼大睡的傢伙送進去,然後又給趙長風開了一間房間,讓他和李正強進去說話。

  「正強,你把你知道的情況都講出來吧。」方天雷對李正強交代道,「有你們趙書記在,你以後不會再憋屈了。」

  來到房間,關上門,李正強就把他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原來九月二十六日凌晨玉江房地產公司派爛仔去強拆石排村房屋,和村民發生衝突的時候,石排村的村民打了11C報警,石排派出所也接到了電話。可是派出所馮偉才所長卻下了命令,說等候市11C~揮中心的指揮,統一出警。石排村那邊村民把派出所的電話都快打爆了,馮偉才就是按兵不動。最後李正強實在忍受不下去了,隻身一人趕往石排村去。當他去的時候,正是那群爛仔撤退的時候,李正強在這群爛仔中看到一個自己熟悉的身影,這個爛仔叫做阿三,是田旺區一個黑老大的馬仔,當時阿三手裡還提著一根鐵棒,上面往下滴著血。李正強本想往前去追,又憂心石排村裡情況,就往村裡去,等他過去時,村裡哭成一片,村民輕傷無數,重傷十幾個,還有兩個人被當場打死。十幾分鐘後,馮偉才和11C的巡警才姍姍來遲。

  「後來我把這個情況匯報:馮偉才,馮偉才知道這個情況之後非但沒有派人抓捕那個阿三,反而禁止我參與這個案子。而且還向分局長反應,說我平時工作自由散漫,要求把我調裡石排派出所。聽說分局那邊已經點頭了,我現在賦閒在家等候調令,如果沒有意外,最多半個月,我就要調到其他轄區。」李正強說道。

  「有這樣的事?」趙長風心中很是震撼。

  「是啊!」李正強道,「趙書記,我還知道一個情況,說那天那幫爛仔打砸的時候,有記者聞訊趕來偷偷的在一旁錄像,可是後來這個記者的錄像機卻被幾個自稱是石排派出所的人搶走了,事後記者來所裡所要錄像機,所裡沒有一個人承認這件事情。當時天色昏暗,情況混亂,記者也找不出究竟是誰搶了他的錄像機。」

  「正強同志,你說的情況常重要。

  」趙長風點點頭,心中很是興奮。如果李正強能夠幫他抓到那個阿三,那麼「九二六」專案組的堅冰上就打開了一個口子。他說道:「你有辦法查到這個阿三的下落嗎?」

  「我盡力而為。」李強說道。

  「那好,正強同志,你就想辦法查一查這個阿三的下落,查到之後不要驚動任何人,悄悄地通知我。」趙長風交代道。

  「我這段時間我在家休息,正好可以去查一查這個阿三。」李正強心中很是興奮。作為一個有正義感的公0安,最難過的就是看見犯罪分子卻沒有辦法去繩之以法。現在市委副書記親自給他交代下命令,還怕那個阿三能夠逃脫嗎?

  「還有一點,正強同志,要注意人身安全。」趙長風有叮囑道。

  「趙書記,請放心,我會小心的。」李正強說道。

  趙長風就拍了拍李正強的肩膀,兩個人一塊回到方天雷的房間。李正強牽掛著那個叫阿三的爛仔,也無心再坐下去。方天雷和趙長風就把李正強送到門口,離別的時候,方天雷也交代道:「正強,一定要小心。」

  李正強笑著說道:「他們也不過是幾個爛仔而已,再怎麼說,我也是參謀長帶出來的兵,還能收拾不了他們?我不會給您丟臉的。」
較小賀 發表於 2010-2-21 06:51
第五卷 冷面市長 第118章 暗箭

    正強走後,方天雷和趙長風又回到了房間。

   
「怎麼回事?長風?」方天雷關切地問道。以他閱歷之豐富,當然能夠看出來,趙長風肯定是出了問題。要不然,一個堂堂的市委副書記會親自叮囑一個派出所所長去查找線索?

    「哎,」趙長風聳聳肩膀,「天雷哥,我現在可真的是孤家寡人了。在南江市舉步維艱。」

    方天雷眉毛微微蹙了蹙,說道:「是楊一斌,還是崔中凱?」

    「楊一斌。」趙長風苦笑著說道。

    「老楊家,你可要重啊。」方天雷遞給趙長風一根煙,說道:「老楊家樹大根深,即使小姨夫輕易也不肯去碰這種龐然大物。」

   
「這個東西可不是我主動意去碰的。」趙長風說道,「可是我來南江的時候,是帶著任務來的。整頓房地產市場,為住房制度改革探索一條新路,這些必然會觸動某些人的利益。」

    「崔中凱什麼度?」方天雷問道。

    「總的來說還是支持我,只是力度非常弱。」趙長風說:「想來他對京城的那位老爺子還有顧忌啊。」

   
「是,崔中凱是貧家子弟出身,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全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地爬上來。」方天雷說道:「不過呢,這種出身的官員也有種好處,一旦下定決心,就絕對不會回頭。他們知道位子得來的艱辛,所以就分外敏感只要有人威脅到他的位子們就會……」

    說到裡。方天雷看了趙長風一眼。說道:「你要利用好這一點。」

   
趙長風點了點頭。這個道理他當明白。目前能夠影響崔中凱位置地只有是楊一斌。所以崔中凱和楊一斌之間地矛盾注定不可調和。目前崔中凱之所以沒有徹底下這個決心。就是他還有幻想。想著在南江能夠和楊一斌和平共處。一旦他發現楊一斌把他逼到了牆角。顧忌崔中凱肯定會爆發出來。

    「長風。你也不要顧慮那麼多。」方天雷說道:「真正論起來。咱小姨夫家族力量未必就弱與老楊家加上粵東地一把趙強手。掰起手腕來老楊家也只有甘拜下風。」

    「唉。這就是現實。好端端地幹點事情。最後就變成了幾家勢力掰手腕。」趙長風無奈地搖了搖頭「不說這個了。天雷哥還沒有說。來南江市幹嘛?」

    「呵呵。師裡要參加一個秘密軍事演習。我這個參謀長過來打打前站。」方天雷含混地說了一句。然後道:「我在南江可能要住兩三個月。以後咱哥倆有地是機會喝酒。」

    「嗯時間不早了。您也休息一下吧。」趙長風站了起來。

    「好。沒事多往家裡打個電話省得佳怡掛念。」方天雷拍著趙長風的肩膀。

    趙長風愧疚地說道:「我對不起他們母子倆,等這件事情忙完帶著他們到馬爾代夫好好玩他個半個月。」

   
****************************************************************************************

    崔中凱參加中央召開的一個會議,住在西山賓館。晚飯後給妹妹崔新娟打了個電話,約妹妹、妹夫到西山賓館來見面。

    崔中凱和妹妹半年沒見面了。妹妹崔新娟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國外建築材料公司工作。

    妹夫謝萬有和妹妹是同班同學,在一家外國商社工作。崔中凱和妹妹從小便相依為命,感情始終很好。

   
在等候妹妹到來的這一段時間,崔中凱打開了電腦。他先是瀏覽了一下新聞,然後在自己的博客中掛上了一篇博文,徵求網民對南江市經濟發展的意見。他在博文的最後寫道:「南江,是南江人的南江,也是天下網民的南江。沙場點將,南江振興的決戰即將打響!這場關係一千多萬人民福~的北方戰役發起前夕,決策者希望借助於廣大網民的智慧,形成具有科學內涵的戰略思想。」

    關閉電腦後,崔中凱在屋子裡踱來踱去。他的腦海裡,情不自禁地又浮現出二十年前的泰山之行。

    那一年,崔中凱的刻苦努力終於見到了成果,他考上了北京大學。

   
崔中凱要告別家鄉的小山村了。村裡人三三兩兩,默默地來到崔中凱家的茅草屋裡。你一毛他五分,捐了一百多元錢,讓金榜題名的崔中凱到泰山的廟裡上香還願。然後,再到北京的大學去讀書。崔中凱的家鄉,方圓幾百里山區,從未有讀過大學的學生。父老鄉親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鄉親們都知道,泰山上住有神仙。咱這偏遠的大山溝裡出了個大學生,是老天爺睜開了眼,是神仙保佑的結果!鄉親們要求崔中凱一定要到泰山去拜謁,去跪謝上天的恩賜。崔中凱在書中對泰山有所瞭解,也嚮往已久。於是懷揣一張地圖,獨自一人徒步向遙遠的泰山出發。

    為了節省路費,風餐露宿,跋山涉水,一路乞討。十多天後,崔中凱終於來到巍峨的泰山腳下。

    衣冠不整、身心疲憊的崔中凱,感受到了泰山的氣勢磅礡。十八歲的他,面對泰山長跪不起,淚流滿面。

    一位路過的挑夫被感動了。

    挑夫什麼也沒有說,默默

    了崔中凱。肩上挑著沉重的擔子,手裡拉著崔中凱,去。

   
一路上,數不盡的名勝古跡、遍佈山中的摩崖碑碣,讓高中畢業生崔中凱驚歎不已。廟內,漢武帝植下的柏樹翠影婆娑;紅門宮前,孔夫子「登泰山小天下」的感慨音繚繞;回馬山上玄宗勒馬而回的怯懦尤現;雲步橋畔,秦始皇敕封的五大夫松瘦骨昂揚;十八盤道,李白、杜甫「笑拍紅崖詠新作」墨意未盡,豪風猶在……

    十八盤是泰山登山路中最為險要的一段,共有一千六百餘級石階。兩邊崖壁如削,陡峭的盤路鑲嵌其中,遠遠望去,恰似雲梯。

   
崔中凱看了看身邊的挑夫:面孔黑粗,衣衫破舊,腳上是被泥沙染成土色的舊膠鞋。肩上擔子兩頭是兩隻筐裡面裝滿了青磚。他正在吃力地上台階。氣喘吁吁的崔中凱想幫挑夫一把,被斷然拒絕了。他試探著詢問,是否休息一會兒再走,也被否定了。挑夫說弟,一坐下來不再想往前走了,會前功盡棄的。崔中凱無奈,只好緊隨其後。挑夫的話「一坐下來,就不想再往前走了,會前功盡棄的」,讓崔中凱心裡一「激靈」。他覺得生活平凡、甚至有些艱難的挑夫出的話卻很有哲理。

   
挑夫小心翼翼。在一處彎路,本來是橫著的擔子在肩頭一點點挪動,挪到幾乎與身體平行肩頭搭成一線,簡直是在用手托著擔子。他低著頭眼盯著容得一隻腳平放的台階。因為用力,喉結正面深陷著一個坑。前面是兩個高鼻樑、藍眼睛的外國人,正在把鏡頭對準挑夫。只聽挑夫一聲吼叫,兩個老外惶恐地躲到了一邊。挑夫卻看也不看他們,擔子在肩上顫動了一下,然後喘了幾口氣,繼續向前艱難地攀去。

    崔中凱對人生認識,正是從泰山挑夫開始的。他覺得,泰山挑夫,挑起了人生生存的全部意義。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默默:挑著沉重的貨物,山上山下往返不斷。所得到的,僅僅是一份微薄的血汗錢,卻毫無怨言。也許,他們的一生就如此度過,直到無力挑起肩上的擔子為止。

    到達目的地,挑夫把擔子裡的青磚卸了,領崔中凱來到金頂一處偏僻處。令崔中凱驚訝不已的是,在這樣一個不為人知的岩石後面,竟然有一汪清泉。

    挑夫摘下一片樹葉,圍杯子形狀,舀滿了泉水,遞給了口渴的崔中凱。泉水很涼,甜絲絲的。

    挑又從衣兜裡掏出一個黑面饅頭,一掰兩半,遞給崔中凱一塊。崔中凱也不推辭,接過來狼吞虎嚥起來。他餓極了。一路乞討,難得飽腹。

    挑夫:「小兄弟,今年四月二十八日,我挑著糧食上山,你猜我在十八盤上遇到了誰?」

    崔中凱搖了搖頭。

    「我遇到了一位大官!」

    「真的?」

   
「是真的。我在電視裡見到過這位官。和本人一照面,我還真不敢相信呢。這位大官很關心人呢,問我累不累,每天收入多少錢,家裡幾個孩子,孩子上沒上學。和這位大官一同登山的,全都是拜相入將的官兒。見到大官時,我一下子嚇傻眼了,這可是當今皇上啊!不呼萬歲,不路邊跪拜,也該問個好呀,可是,心裡一慌,全忘了!」

   
挑夫很健談,他說據史書記載,歷代天子更替都要登泰山祭拜。古時帝王在登基稱帝后,大都要去泰山封禪。泰山封禪,「受命於天」。同時,帝王們在其統治獲得一定成績後,赴泰山封禪,向天地之神報告天下太平,並且致以謝意,感謝神靈保佑國家風調雨順,民生安樂。他津津樂道地介紹與********的不期而遇。

   
原來,那一年的春天,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乘專列到魯東省視察工作。先後聽取了魯東省委的工作匯報後,********提出要登泰山,要登上頂,體驗「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大家都很緊張,因為********已六十多歲的年齡,徒步登山,身體是否能夠承受?可是,********要徒步登山,誰也不好阻攔。

    地方領導只好交代警衛人員,在必要時攙扶********一把,但不要明說,以免破壞了他的好興致。也在幾處略平坦處擺放了椅子,以便中途休息。

    登山時,********興致很高。一邊欣賞風景,一邊和大家說笑交談,氣氛很活躍。

   
當大家路過一個小廟堂時到一個小腳老太太在燒香。只見她跪在神像前口中唸唸有詞:「泰山奶奶,我十年沒來了,不是我不願來,我也沒有忘了您,是因為那些頭頭腦腦管得太嚴了,不讓我們老百姓來。」大家聽到這裡都笑了。**********領導低聲對********說:「你聽見了沒有,這位老太太在告你的狀。」********聽後微微一笑。

   
大家繼續登山。到達中天門時,都感到有些累,就作短暫休息。因陋就簡,在路邊買了水從賓館帶出來的餅乾,之後繼續攀登。登泰山最難的是三個十八盤,在登最後一個十八盤時,隨行的一些同志都有些吃不消********也喘起了粗氣,警衛秘書想要攙扶他他說:「不要,不要,爬山嘛,怎麼能讓人扶呢?還是自己走的好,爬山當然要累,還是要堅持。」最後終

   
了南天門。他站在南天門前過身來,俯視著險說:「如果有人爬到這兒人問他累不累,他要說不累就不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大家到達山頂時,太陽西沉********站在極頂眺望,久久未能離去。

    當晚,********住宿在山上。頂只有一個小旅館,條件很簡陋。********確實比較累,進了房間後就沒有出來,晚飯也是獨自一人在房間吃的。

    他平時不喝酒,這次主動叫服務員拿了一瓶酒。第二天早飯後,在下山之前,********告訴身邊的工作人員要結賬,昨天晚上喝酒也要交錢。這是他的老規矩……

   
聽了介紹,崔中凱覺得眼前這位看似有些木訥的挑夫,真是有些不簡單。又一想,挑夫整日在山路間往返,自然見多識廣。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民百姓,都不過是挑夫身邊的匆匆過客。

    時間已近傍晚,雲霧瀰漫開來。順光而視,崔中凱看見縹緲的霧幕上,呈現出一個內藍外紅的彩色光環,將整個人影或頭影映在裡面。他感到十分神奇,便驚叫起來。

    挑夫也很興奮,:「見到佛光了,見到佛光了!」

    崔中凱發現,那彩色光環,似佛像頭上方五彩斑斕的光環。

   
要分手了,挑很認真地說:「小老弟,我不知道你來自何方,也不知你到泰山來的目的。但是,泰山佛光,沒有多少人見得到。能夠見到佛光的人,此生必有飛黃騰達之日,前程不可限量。在泰山待久了,我也會看一點相。你,不會是個凡人。但是,要一生做個清官、好官。記住我的話,一個挑夫在泰山說的話。我也曾是有志青年,也想中舉及第,有個好功名、好前程。可惜,家境過於貧寒,生活的重負把我的腰壓彎了,只好放棄夢想,在艱難中求生……」

    面對佛光,崔中凱鄭重:承諾……

    崔凱正在回憶當年的泰山之行,妹妹崔新娟和妹夫謝萬有來了。

    妹妹疼地說哥哥你瘦了。崔中凱笑了笑,自我解嘲說:「負重而行,消耗的能量自然要多一些。」

    「圓圓的學習怎麼樣?」崔中凱有意_開話題,問起外甥小圓圓的學習情況。

   
兒子是妹妹的另一個主要話題,無論什麼時候一提起他來,總是滔滔不絕、喜形於色:「我家圓圓可聰明了,這次中考,又是學校第一名。圓圓說了,他的人生偶像是舅舅,他將來也要到國外去留學,學成回國後報效國家。今天他在學校有晚自習,要不我一定領他來看你的。」

    崔中凱感到很欣慰。妹妹的三口之家,雖然處於中等生活水平,但是,能夠豐衣足食,兒子學習又好,就足矣了

    妹夫說:「圓圓說了,他要沿著舅舅的足跡前進,將來也要當市委書記!」

   
「孩子正在成長期,千萬不要給他灌輸這種思想。要樹立做普通人、做對社會有益的人的思想。從政,只是報效國家和社會的道路之一,並且,這條道路需要付出的東西很多,偶然性的成分也很多。」崔中凱說到這裡,神情嚴肅了起來。

   
妹妹見崔中凱認真起來,怕他又要講大道理了,便趕忙問起南江市的一些情況。提起南江市,崔中凱興致高漲起來有板有眼地介紹起來省情。彷彿面前的不是自己的妹妹、妹夫是來訪的客商。

    「南江市的城市建設動作很大。」妹妹說。

    「南江市的城市建設?你怎麼知道的?」崔中凱問。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公司代理的幾種國外著名品牌建築材料,馬上要進入南江市建築市場了。南江市建委派人專門到我們公司來考察,邀請我們公司參加招投標,結果,我們參加的幾個招投標,都中標了。」妹妹沾沾自喜。

    「和你有關嗎?」

    「當然有關了,我是銷售經理嘛。要不,我這樣一個小經理,工資怎麼能比你這個市委書記高好幾倍呢?」

   
聽到妹妹公司代理的產品打入南江市建築市場,並且是南江市建委派人主動到妹妹所在公司,邀請他們進入南江市,崔中凱警惕了起來。他敏感地認識到,也許問題並不那麼簡單。

    「新娟,你們……你們公司和南江市的有關部門沒簽什麼合同之類的法律文件?」崔中凱問。

    「簽了,簽了,這個問題你儘管放心。我們公司是正規的大公司,歷來重合同守信譽的,並且產品質量完全可以信賴!」

    「合同額多少?」

   
「總共……總共是三點五億元人民幣。南江市建委表示,這僅僅是開始們每年政0府投資城建項目這一塊,可以和我們公司對接的項目概有十幾個億元左右。他們還表示,我們的產品好們要向全市的建築商推薦……總之,南江市場太大了益太誘人了。我們老闆非常高興,希望我充分發揮作用。」

    「他們……他們知道你是我妹妹嗎?」

    「這個……看樣子好像並不知道……」

    「新娟,我跟你說。你的業績好,公司的盈利就高,你的收入也就相應增加。這一點,我是知道的。」

    「哥哥,是這樣。和南江市的業務,雖然我沒有親自參與,但是,因為我負責銷售業務,賬是記

    上的。也就是說,功勞是屬於我的。今年年底,我是……理想的話,可以達到幾百萬元,哥哥,我可要成百萬富婆了!」

    「可惜不會這麼簡單,不會這麼簡單……」

   
「哥哥,怎麼不會簡單?白紙黑字,我們合同都簽了,誰也不可以違約的。違約金可是一個大數目,誰也賠不起的。哥哥,你就放心吧,我們公司正規,不是皮包公司,所簽的合同是制式合同,條款清清楚楚。」

    「告訴我,新娟,為了這個合同,你到過南江市沒有?」

    「沒有去過南江市。哥哥,我要是去南江市,怎麼會不去看你呢?」

    「合同是你簽字?」

    「沒有,是我們老總簽的,人是法人嘛!」

    「那麼……你起了麼作用?」

    「我?我沒起什麼作用?」

    「既然沒起什麼作用,公怎麼會把在南江市的銷售業績記到你的頭上,把獎金發給你呢?」

    「哥,我真的沒有起什麼作用。」

    「你……你南江市建委的人見過面沒有?」

   
「……見過面,和南江市的建委主任見一面,匆匆忙忙地吃過一次飯。那位建委主任很熱情,反覆邀請我到南江市去考察。還說,南江市委的郭……郭什麼書記說了,我去南江市考察,他要親自陪同我的。」

    「我很擔心,很擔心事情並不簡單……」崔中凱憂心忡忡,「你們公司和南江市的合作,也許是整個陰謀的一部分,可能是一個陷阱!」

   
「哥哥,你別疑神鬼,大驚小怪的。這些年受你的熏陶,我頭腦裡的那根弦繃得緊緊的,時刻保持高度警惕,從來沒有打著你的旗號,利用你的權力影響達到盈利的目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所以很謹慎,從來沒有被別人利用過,這一點你儘管放心!」

    「可是,我現在是南江市的市委書記!」

    「……哥哥,這……我可能有些欠考慮。」

    「這個合同能不能作廢?」

    「什麼?作廢合同?哥哥,那可是違約啊,違約是要賠償人家的,並且違約金的數額是巨大的啊!」

    「能不能想個兩全其美的萬全之策?」

    「不可能的,木已成舟!」

    「……問題比較嚴重啊……」

   
「有什麼嚴重的?是南江市建委主動找上門來的,他們要國外的優質品牌建築材料,我們公司是這個品牌在國內的總代理。人家南江市接觸的,是我們公司的老總,招投標都是老總一手操作的,合同也是他簽的。我並沒有介入,什麼痕跡也沒有的。」

    「我在南江擔任市委書記,你們公司的產品又銷售到我們南江,人們很容易把二者聯繫到一起的。」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這不是事實嗎?也許,舉報我這個市委書記利用自己的職權和影響,為自己的妹妹所在公司推銷產品獲利的舉報信,現在已經放到了省委、放到中央有關領導的辦公桌上……」

    「哥哥……事情有那麼嚴重?」

    「可能比我想像的還嚴重。必須採取果斷措施。中央早就有規定,不允許領導幹部的直系親屬,在領導幹部管轄的區域內從事經營活動。」

    崔新娟緊張了起來,她確實從來沒有非分之想,不敢借哥哥的權力為自己謀利。

   
見哥哥分析得有道理,她也覺得事情也許真的並不簡單。情急之下,崔新娟不斷地問哥哥:「怎麼辦呢?這可怎麼辦呢?哥哥,我這叫被人家利用了,還蒙在鼓裡,不知不覺間,竟然闖了這麼大的禍!不管怎樣,也不能給你帶來負面影響啊!」

    崔中凱見妹妹很傷心,便安慰了她幾句,然後問道:「你們的合同什麼時候執行?」

    「下個月開始。」

    崔中凱沉吟了一下,說道,「這樣吧,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你回去向你們老總解釋一下,這個合同停止執行。」

   
送走妹妹之後,崔中凱坐在房間裡沉思,毫無疑問,這件事情肯定是南江那一位搞得鬼,如果自己晚一點時間得知,這個合同真的執行的話,這件事情恐怕就說不清了。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想到這裡,崔中凱立即拿起電話,打回南江市委:「喂,達功秘書長嗎?你去給我調查一下……」

    「是是,我馬上去!」

    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羅達功的電話打了過來:「崔書記,我查清楚了,是副市長韓國新交代下來的……」
較小賀 發表於 2010-2-21 06:52
第119章 韓國新

  國新還不知道,有一雙眼京城已經盯上了他。使知道也不會害怕。畢竟背靠著楊一斌這個TZ爺。自然有人會為他遮風擋雨。

  韓國新心情很愉快。他感覺時間過的飛快。忙忙碌碌一不知不覺過去了。

  昨天。他有事推掉了鴻昌公司總理李維成的請客。今天早上。李維就打來電話。請他晚上喝酒。他想起了前天晚上的高興來。就爽快的答應了。到了快下班的時候。王宗琴怕他忘了。又打來電話說:「我去接你還是你自己來?」一聽到宗琴的聲音。韓國新自然又想起了王宗琴的小屁股給他熱乎乎的,|位來。與其接我。還不如再去給我出一個熱乎乎的座位來。好讓我去了享受。這樣想著。就不由竊笑了起來。身體也莫名的有了一種衝動。就親切的說:「謝謝。不用你們來接。到時候我直接去就是了。」

  晚上下了班。他讓司機老劉直接他送到了億萬廈。億萬是一家新建的五星級賓館。美食娛樂住宿為一體。是南江相對豪華的休閒場所。

  來到億萬。建委主任劉建設副主任江東路鴻昌公司老總李維成和王宗琴他們幾個都已到齊了。見他來了。都齊齊的站起來笑臉相迎。他看了一眼王宗琴。王宗琴正一臉燦爛看著他。他的心也就跟了燦爛起來。熱情的說:「坐坐。都坐你'|都站著讓我怎麼坐?」說著就坐在了上座。其他的人也依次坐了下來王宗琴就坐在了他的身邊。他能明顯的感覺到。王宗琴今天刻意打扮了一番。那目光中。好像比上次又多了一分嫵媚。這樣想著。就隨口說:「王小姐不愧是模特兒出身的。氣質就是好。」

  王宗琴就笑了:「謝謝市長的誇獎。反正當女人要比你們當男人的佔便宜。無論怎樣。也能的到誇獎。漂亮吧叫美。不漂亮吧叫有氣質;有才氣叫才女。才氣也不要緊叫淑女;瘦了叫苗條胖了叫豐滿;高的叫亭亭玉立矮的叫小巧玲瓏;脾氣好的叫溫柔脾氣不好的叫潑辣;愛傻笑那叫青春。繃著臉那叫冷艷;活潑的叫顧盼生輝。矜持的穩重大方。」韓國新一聽哈大笑著說:「說的好精彩。十分精彩。但是。有一點我必須申明。我氣質好。並不是說你不漂亮。」

  王宗琴說:「了長的肯定。自信多了。不過。這精彩不是我的獨創是網上|的好像還有多誇我們女人的哩。我就不說了。」

  韓國新說:「說說我聽是怎麼誇的。」

  王宗琴就揚起眉梢了一下說:「那我著說。妝叫嫵媚動人。不化妝則是清水芙;穿的整齊叫莊重華美。的隨意則叫瀟灑自如;年輕叫青春靚麗。年長則叫成熟動人;追的人多叫眾星捧月。沒人敢追叫傲雪寒霜;掙的叫追求獨。不掙錢的叫犧牲為家;多生孩子叫做母親偉大。不生孩子叫響應國家計劃。天天在家不出門的那叫賢惠。天天出去不回來的那叫女權;從不離婚的叫感情專一。經常離婚的叫追求幸福;嘮嘮叨叨叫循循善誘。貶損欺壓叫野蠻女友;偏要和男人一樣不讓鬚眉。偏要男人讓那叫女士優先長的像女人那叫有女人味。長的不像女人。更沒關係啦。那叫超女。」

  王宗琴說。在場人都大笑起來。說這話說的太精彩了。是什麼人沒事了編的這麼精彩?

  劉建設說:「現在網上手機短信中的精笑話幽默故事多的很。上次我看到這樣一則手機短信。說某女士在公園遊玩。感覺累了。就仰臥在一張長椅上休息一下。剛躺下。一乞丐過來要非禮她。女士大怒。乞丐也不樂意:你既然不願意。躺在我床上幹嗎?」

  大家聽了。哄然大笑了起來。韓國新說:「好段子。好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誰還有精彩的。講出來聽聽。」李維成說:「王宗琴記下的多。王宗琴講一個吧。」

  江東路說:「王小姐要講。就講帶點彩兒的。」

  韓國新說:「為小王。隨便吧。只要幽默就行。」

  王宗琴就笑著說:「還是市長寬容人。那好。為了大家高興。我就講一個稍微帶點彩兒的。有一個美女。決定花重金讓自己瘦身。她花十幾萬元瘦身之後。的非常滿意回家路上。她在報攤買了份報紙。找錢的時候。她問老闆:「不好意思,你猜我幾歲?」老闆說:2。「她好高說:「37啦。」接著。她去吃麥當勞。買單的時候又問櫃檯的小姐:「你看我多大了?」小姐說:「我|29。」她好高興的說:「不是37啦!」她去街角的統一超市買包口香糖。忍不住又問那裡的櫃檯小姐。小姐說:」嗯,我|27」她好的意的說:3,謝謝!」等著打的的候。她又問旁邊的老頭。老說:」我78歲了。眼睛不好。看不出來。不過。種方法可以確

  如果你讓我把手伸進你的胸罩裡。我絕對可以知道你。」她半晌無聲。看了看空的大街上她終於忍不住好奇:」好吧!你試試看。「老頭把手伸入她的襯衫。又伸進她的胸罩。始緩慢而仔細的摸索。幾分鐘以後,她:「好了。你猜我幾歲?」老頭說:「不。再等一會。「老頭又繼續摸了一會。美女說:「回答吧。」老頭又捏了最後一下。把手拿出說:「女士。37歲。美女大吃一驚。驚訝的問:「好厲害!你怎麼知道的?」老頭說:「說了你保證不生氣?」美女說:「不生氣!」老頭的回答讓美女暈倒。。老說:「在麥當,我排你後面。「」王宗琴講繪聲繪色。講的過程中她一點不笑一講完。全桌的人都忍不住懷大笑了起來。

  劉建設:「這個包抖出人意料。」

  韓國新說:「最佩的還是這老頭。他可真是個人精。且不說他藏多深。已經78歲了。還那麼熱愛生活。值的我們學習。」

  大家又是一陣開懷笑。

  王宗琴笑著說:「啦。我們堂堂的大市長。要學成他那樣。真是笑死人了。」

  韓國新說:「我還知道我能不能活到78歲。要是活到了還不知有沒有他那樣的心境;有了他那樣的心境還不知有沒有他那樣的智慧和勇氣所以才要向學習了。」

  王宗琴說:「你定能活到78。一定到了78要比他活的有智有勇氣。」

  韓國新笑:「要超過他可不太容易。他78歲都能騙個37的摸摸我到了78歲能騙47歲的都不錯了。」

  大家聽了都笑了來。尤其是王宗琴。哈哈哈的笑著說:「我們的市長真可愛。不至於吧?」

  正說笑間。菜就一道一道的上來了。服員也早大家斟好了酒。

  李維成就起杯子說:「今天能與韓市長一塊兒共進晚餐感到不勝榮。為了感謝韓長的光臨大家乾一杯。」

  大家舉杯相碰。都干了唯獨王宗琴沒完。劉建設就抓住不放。說:「王小姐。干了干了。與韓市長喝酒。第一杯你的干了。」

  王宗琴說:「好好好。我干。我干了。本來我不吃點東西是不敢喝酒的。喝了容易沸。但是。能與韓市長一起就餐。沸了也高興。」說著一仰頭。就瀟灑的喝完了。韓國新不免有點感動。也有點憐香惜玉。就給王宗琴夾了一筷子菜放到她面前的小碟中說:「趕快吃點菜。墊墊底。」王宗琴就「嗯」著點了點頭說:「謝謝市長。」

  韓國新聽著那「嗯」的聲音就想。好女人就是好。不僅長的好。看起來秀色可餐。就是從她嘴裡發出來的聲音也很好。充滿了性感。

  菜很可口。人很投機。且有美女相陪。邊吃邊聊。甚為愉快。等菜上齊了。已酒過三巡。大家讓韓國新先過關。韓國新正在興頭上。就從右邊李維成那裡開始過。

  韓國新的拳猜好。看是伸指頭報數字。這裡面的學問也不淺。關鍵是要腦子反應過人。會算對方。會抓人。他連過了三人。只贏沒輸。到王宗琴那裡。他問:「怎麼辦。要大拳還是小拳?大拳就是猜拳。小拳就是大壓小。」王宗琴說:「們乾脆玩遊戲。韓國新說。怎麼玩?」王宗琴說:「你我英雄怕老婆。」大家都說:「好。就來你我英雄怕老婆。」韓國新當然知道這種遊戲還是敲槓子。就是變相的槓子老虎雞。

  沒想第一輪下來。宗琴以二比四贏了韓國新。劉建設要給韓國新代酒。韓國新說:「今天誰也不准代。要玩就玩個高興。」

  喝了4酒。有點不服。說:「要找王宗琴上訴。王宗琴敢不敢?

  」王宗琴說:「市長要上訴。小女子哪不敢?」韓國新說:「你說幾下?」王宗琴說:「聽市長的。市長說幾下就幾下。」

  說完了。大家都笑了起來。韓國新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王宗琴這才知道這話有點不對勁。也忍不住以手掩面。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一笑。小身子就一抖一抖的。像花枝一樣亂顫了起來。

  韓國新就回說:「別人笑是一個典故。你笑是為什麼?」

  王宗琴紅了臉兒說:「以為你們笑什麼我不知道?就是笑一個婦女幹部唄。說她端了酒給領導敬。邊邊說。激動的心兒。顫抖的手。我給領導敬杯酒領導在上我在|。你說幾下就下。我不知道說對了沒有?」大家都說:「好聰明。家想瞞也瞞不過去。」王宗琴說:「這都是你們男人們為了取笑我們婦女同胞編排的。還有一個編排我'|女同胞的說3婦女幹部都想到上級領導的提拔。婦女甲說現在要想到提拔。頭沒有人不行;婦女乙說。光有人不硬也不行;女丙說。光硬不出血也不行。」王宗琴說完。韓國新就笑著用

  著王宗琴說:「好你個王宗琴。知道的還不少。究|男同志在編排你們女同胞。還是你在編排們?」王宗琴說:「當然是男人編排女人的多。如果段子中沒有了編排女人的。就不好玩了。」大家都覺這話說的也是凡是讓人捧腹笑的段子幾都與女人有關。男人女人的話題永遠是這個世界最新鮮的。也不可窮盡的話題。

  韓國新今天真的很高興。也放的開幾圈兒轉下來4個人喝了4酒。都有點大了。李維成說:「韓市長。我在樓上訂了房。要不。我們上去玩一陣麻將怎麼樣?」韓國新說:「怎麼都行。聽你們的安排。」王宗琴說:「那我們就上樓吧。」韓國新站起來腳下有點不太穩了王宗琴就忙上扶著了他。韓國新的一隻手不知不覺的搭在了王宗琴的肩上。在半沸半醒裡看了一眼她說:「你都差不多與我一樣高了你多高?」王宗琴說:「176米。」說著就故意與韓國新貼著身子比了一下。說:「沒有市長高。」國新明顯的感到她的嘴都快要貼到他的嘴上了。是一樣的高。她卻說沒有我高。便覺這女人真是聰明。

  大家上的樓來。感覺房子不錯。有睡覺的床。也有打麻將的廳。很是舒適。韓國新因剛才與王宗琴有了身體的些許接觸。|面早就有了反應。上來後就急急的上衛生間。待出來後。房間裡只王宗琴一人。獨獨的坐在一旁等著他。韓國新說:他們呢?」王宗琴就站起身來。紅了臉兒說:「劉|任嚷嚷著讓李老闆請他們去洗個桑拿。他們3人先走了。」韓國新說:「那你怎麼不去?」王宗琴說:「韓市長玩笑了。那的方是你們男人的天下。不是我們去的的方。再說了。我走了。誰來陪韓市長?」韓國新就笑了說:「你是留下來陪我的?」王宗琴說:「如果韓市長不高興。我可以打電話叫他們來。來了陪韓市長一起搓麻。」韓國新說:「沒關係的。讓他們洗去。」王宗琴說:「那我聽韓市長的。」韓國新說:「不是我說幾|就幾下?」王宗琴就笑了起來。笑完說:「壞。」韓國新說:「我哪裡壞?」王宗琴用目光勾著他說:「你就壞。讓人見了一面還想見。」韓國新說:「剛才你與我比個子的時候。們明明一樣的高。你為什麼說比我低?」王宗琴說。那就再比一次」說著。便過來抱住了韓國新。韓國新說:「你說我壞。那我就徹底的壞一會。」說著。一把摟緊了王宗琴的小腰兒。兩個人就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王宗琴的兩片紅潤的嘴唇隨即便如花瓣一樣輕輕一啟。一下咬著韓國新的雙唇。

  他們先是站著吻。吻了好長時間。韓國新的手就順著王宗琴的小蠻腰。掀開了她的衣服。游弋到了她那光滑的後背上。再從後背上解開她的乳罩帶兒。伸過一隻來。就將前面的**抓在了手裡。王宗琴雖然瘦但**卻不小。撐了韓國新滿滿的一手。用勁捏了捏了。感覺瓷實而有彈性。捏著。就想起那位老先來。覺自己比他幸福的多。他是騙人家的。而宗琴卻是主動的。既然是主動的。他就沒有必要匆忙。他就想細細的體味體味。模特兒與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他的手又從上面滑到了她腰際。那小蠻腰細而柔。柔|韌。女人的風與韻。更多的是在這小腰兒間。迷人的魅力正因了腰的細和柔。柔且韌才盡顯了出來。女人的腰是女人的性感符號。是以線條來表示意義的。是一種最具表現力無聲言語。具有多變性和多意性。更具有聯想性。

  韓國新聯想了一陣。手就從腰向下滑去。卻被牛仔褲的褲腰卡住了。他就從前面解開了扣子。朝下一扒。褲子就鬆了。王宗琴也不用手。就用腿抖了幾下。褲子抖落在了的上。積極的配合著韓國新。

  韓國新的手就從王宗琴的腰間滑臀。突然就像低谷上了高山。感覺風光旖旎。想起前天它給他出了一個熱熱的位子。備感親切。就一下抹下了她的小內褲。再用手摸去。感到更加飽滿而結實。光滑如脂。王宗琴忍不住大聲的呻吟了起來。整個身體顫抖了起來。舌頭就變成了一條游龍。一|攪進了他口中。兩個人就擰成了一股繩。擰了一陣。就一同擰到床上。
較小賀 發表於 2010-2-21 06:52
第120章 李正強之死(一)

  「劉局長,你找我?」李正強走進田旺公0安分局局長室時,劉春放正在打電話,他看到李正強進來,就做了個手勢,示意李正強先在沙發上坐下。李正強就不再說話,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等著。

  「那好,就這樣。你的提要求我會盡量考慮。下次局黨組會議上,我會把你的要求提出的。」

  劉春放講完電話,這才從寬大的皮轉椅上站起來,伸手抓起桌上的軟中華走了出來。

  「來支煙。」劉春放在李正強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笑瞇瞇地遞給李正強一根香煙。

  李正強心中有些吃驚,不知道劉春放今天唱得是哪一處戲。由於性格不討劉春放喜歡,往常劉春風見了他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今天怎麼會如此親熱?事物反常即為妖,李正強當然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自己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劉春放分局長眼裡的紅人。

  李正強默默的過香煙,也不說話,摸出打火機自己點上。劉春放那邊也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親切地對李正強說道:「正強同志,轉業回來也有六七年了吧?」

  「嗯,差三個月不到七年。」李強摸不準劉春放的意思,悶聲回答道。

  「你從部隊專回來時,我還擔心你不適應地方上的工作。」劉春放說道:「可是事實證明,我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完全不必要的。這六七年的工作經歷完全證明,無論是工作能力還是個人品質,你都是過得硬的,完全可以勝任更高層次的工作……」

  一邊說著,劉春放一邊親切地看李正強,彷彿是跟自己最信任的部下話家常一般。

  李正強就更琢磨不透局長的意思了,聽劉春放的意思,難道說要提拔他不成?這怎麼可能?他這個人不識時務直是分局領導和派出所所長馮偉才眼中釘、肉中刺,他們每天都在捉摸怎麼把自己拔掉,怎麼會提拔自己呢?

  「正強同志。局裡經過慎重考。決定給你壓一壓擔子。」劉春放嚴肅地說道:「你也知道。咱們分局橫崗派出所地力量一直偏弱。前幾天橫崗派出所地老王又調到禹寺分局去了。局裡需要派一個工作能力強地人去橫崗主持大局。局領導經過研究定任命你為橫崗派出所所長。去把橫崗派出所地工作抓起來。今天我找你過來談話就是傳達一下局裡地意思。你有什麼想法也可以給組織上提一提。」

  李正強很是吃了一驚。他只是隱聽說。分局要把他從石排派出所調走是卻沒有想到分局竟然會把他調到橫崗派出所擔任一把手。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可是一種提拔重用。可是劉春放局長為什麼要把一向不討他喜歡地自己提拔重用呢?這中間肯定有緣故。即使李正強腦子再遲鈍。也能隱約猜測出一點什麼。難道說這與自己最近一直在追查那個與「九二六」命案有牽扯地爛仔阿三有關嗎?

  「感謝組織上對我地信任謝劉局對我地關懷。」李正強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所以也就裝著糊塗。做出一副受寵若驚地樣子。「我個人沒有啥要求堅決服從組織地安排。」

  「那就好。那就好。」劉春放和藹地點了點頭。目光深遠地望了一會兒李正強。才有說道:「正強。你到分局來。六七年都沒有好好休息了吧?」

  「還好好。」李正強說道:「最近馮所長就給我放了半個月地假。我休息地很好。」

  劉春放擺了擺手道:「馮偉才竟是糊弄老實人,辛苦工作了六七年半個月夠幹啥?」

  李正強笑著不說話。

  劉春風繼續說道:「是這樣的,市局最近準備組織一批優秀公0安干警到馬爾代夫修養半個月來沒有下面分局的指標的,經過我積極爭取,從局裡要過來一個指標。考慮到你這些年來對分局所做的貢獻,局裡決定把這個指標給你。」

  說到這裡,劉春放停頓了一下,希望從李正強臉上觀察到驚喜的表情,遺憾的是,李正強一臉平靜。

  「局裡的通知說,每個干警都可以帶兩名家屬,費用有市局承擔。」劉春放往李正強這邊靠了靠,笑瞇瞇地說道:「正強同志,你正好可以帶著老婆孩子一塊去。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忙於工作,虧欠她們太多,這次正好補償一下。等你從馬爾代夫休假回來後,我親自送你到橫崗派出所就職。」

  李正強這下算是徹底弄明白劉春放的意思了。就是說嘛,馬路上哪裡有那麼大的蛤蟆滿街跳?怎麼會平白無故地有這樣的好事掉到李正強頭上呢?劉春放又是提拔他職務,又是送他全家免費去馬爾代夫旅遊,目的是什麼?調虎離山。

  他這邊追查那個爛仔阿三的行動被某些有心人獲悉了春放才弄這麼一個糖衣炮彈,準備來俘獲他,讓他放棄繼續追查那個爛仔阿三。如果要是以前,李正強說不定會被劉春放這麼優厚的條件說動了心,但是現在情況卻又是不同。因為這件事情是參謀長的妹夫趙長風書記親自交代下來的,他就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要不先不說能不能對趙書記交代,以後他哪裡還有臉面再去見參謀長?所以劉春放給的條件再優厚,李正強也只能敬謝不敏了。

  「劉局,您這番好意我只能心領了。」李正強遺憾地搖頭說道:「只是我愛人有恐飛症,不能坐飛機。這馬爾代夫恐怕去不成。」

  「哦?是這樣啊?」劉春放微微一怔,繼續說道:「那也沒有關係,你可以帶著孩子去嘛。難得有這麼一次機會,一定要帶著孩子去開闊一下眼界。」

  「那我回去和愛人商量一下,看看她的意見。」李正強微笑著說道:「反正平時她絕對不讓我帶孩子,說一個大老爺們照顧不了孩子,還說孩子跟我都學壞了。」

  「會去好好商量一下,她應該不會不同意的。」劉春放耐心地說道:「實在不行你一個人出去放鬆一下也行,對不對?多好的機會。」

  「劉局,我盡量說;她吧。」李正強說道,「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吧,你回去吧。」劉春放有失望,他說道:「你盡快給我答覆。旅遊團三天後就出發。」

  起身把李正送到門口,看著李正強的身影遠去,劉春放的臉立刻垮了下來,心中罵了一句不識抬舉!如果不是這個非常時期,誰會去拉攏這麼一個油鹽不進的傢伙。

  李正強回到派出所,坐進自己的公室,正琢磨這件事情,考慮該怎麼應對,要不要給趙長風書記那邊通個氣。沒有想到所長馮偉才微笑著走了進來,還把門輕輕地虛掩了。

  李正強見馮偉才故作~的樣子,心中就感覺到好笑,但是還是客客氣氣地請馮偉才坐下。

  馮偉才就拉了一張椅子,在正強辦公桌對面坐下,笑著說道:「正強,恭喜你了!」

  李正強端著茶杯吹著水面的浮,淡淡說道:「馮所長,有什麼可恭喜的?」

  「哎,正強,你呀你呀。」馮偉才就笑著用手不停地虛點著李正強,彷彿兩個人從來沒有產生過任何矛盾,是很親密的老朋友一般,他身子往前傾了一傾,用輕輕的聲音說道:「其實,分局領導前一段時間就過來向我瞭解你的情況,只是當時我沒有辦法把這個事情告訴你。」

  他說道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地望著李正強。李正強笑了笑,不說什麼,只是哦哦兩聲。

  馮偉才就說道:「正強,咱倆共事這麼多年,雖然也產生過矛盾,但是那都是工作上的,我個人對你不但沒有任何偏見,反而還很佩服你。局裡領導們當時瞭解的很細緻,我就全面客觀的介紹了你的情況。」

  李正強心中暗自哂笑,臉上卻一臉真誠地說道:「馮所長,說真的,在石排這些年,也是我工作最愉快的幾年,這主要是和同志們,尤其是和馮所長你合得來。「

  馮偉才心中得意,沒有想到李正強也這麼會說話,看來不管是再有個性的人,本質上也就是一條狗,平時亂叫,是因為沒有人扔給他骨頭。現在分局劉局長只是隨便扔了一根骨頭給李正強,李正強就感恩戴德的,連說話都是和自己一般無二的語氣。

  馮偉才故意謙虛了幾句,又說道:「正強,你雖然要到別的地方去,但是石排這裡永遠是你的家,你要常回來看看,千萬不要忘記弟兄們。「

  李正強就微笑著說道:「當然,咱們永遠是兄弟。「

  「當然,當然。」馮偉才笑了笑,又說道:「聽說分局從市局給你要了個去馬爾代夫旅遊的指標?」

  李正強說道:「嗯,劉局長跟我說了。不過我恐怕去不了。」

  「為什麼去不了?」馮偉才說道:「去,一定要去。多好的機會啊?正強,不是我說你,你千萬不要辜負劉局的一片苦心啊!」

  這話就說的有點露骨了。
較小賀 發表於 2010-2-21 06:53
第五卷 冷面市長 第121章 李正強之死(二)

    李正強笑了笑,不知可否。正不鹹不淡地扯著,李正強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掃了一眼號碼,是趙長風秘書寧之明的,就接了電話,搶先說道:「我在所裡呢,有什麼事情嗎?」

    馮偉才那邊就站了起來,沖李正強揚了揚手,說道:「正強,你接電話,我還有點事。」

    李正強就移開手機,沖馮偉才也揚了揚手,大聲說道:「馮所長,回頭再扯啊!」

    等馮偉才出去,李正強才把手機放在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好了,現在就我一個人了。」

    寧之明剛才聽出異樣來了,也不言語,這個時候才說道:「李所長,你這邊有什麼進展?」

    李正強就面色重,他低聲說道:「就我現在掌握的線索來看,我們派出所某些領導恐怕與那些人有牽扯。不過這些只是推斷,必須抓到那個阿三才能證實。」

    寧之明就問:「有沒有阿三消息?」

    李正強說道:「已經查到阿三有一個相好的湘南洗頭妹最近剛從湘南回來,我到那邊去盯著,阿三一定會去找她的。」

    「好的,這些情況我待會就匯報給趙書記。」寧之明又叮囑道:「趙書記還讓我交代你千萬小心,安全第一。」

    「多趙書記關心,我會的。」

    李正掛了電話。抬手了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半了。這個時候些洗頭妹也差不多該起床了。於是就脫下警服上便裝。開著他那輛老舊地普桑出了派出所大院。半個小時候。李正強來到了中山大道南段地一家一剪梅地廊。推門走了進去。

    一個打扮妖冶地三十多歲麗人笑著迎了上來。說道:「喲。老闆。洗頭還是按摩?」

    李正強擺擺手說道:「我找人!阿紅是不是在這裡?」

    妖冶麗人臉色微微一變。笑著說道:「哎喲。我們這裡好幾個阿紅。不知道你要找那個阿紅?」

    「八號紅。」李正強說道:「湘南冷水灘地。」

    「噢。八號啊。她請假回家了。還沒有回來上班呢!」妖冶麗人說道:「要不你換一下其他小妹?技術都一樣地好!」

    李正強往廊裡打量了幾眼,不再多說身出門。他身影一消失在門口,那妖冶麗人立即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龍哥你轉告阿三,有人過來找阿紅。

    」

    李正強坐回到車裡,透過車窗望著一剪梅廊的招牌:阿紅沒有回來?不可能,他得到的消息絕對可靠,有人親眼見到阿紅回來了。亮明警0察身份衝進去檢查?這裡屬於還封區管轄,他如果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麼好進去?即使是掃黃抓嫖,他也不能跨區作業吧?再說萬一孫曉紅真的不在呢?那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李正強想了一想就決定回去,找那個線人問清楚孫曉紅住在那裡後直接去出租屋守候。

    開著車往回走,李正強的手機忽然間響了起來一看,一個非常陌生的號碼,並不想接,又想了一想,還是接通的電話。電話裡傳來一個陰沉的聲音:

    「李正強嗎?」

    「我是李正強,你是哪位?」李正強心中略過一絲警覺。

    「你別管我是誰!」電話裡那個聲音說道:「我是給你傳一句話,好好的去橫崗當你的所長,不要多管閒事!」

    「我不管誰指示你打這個電話的,我只想請你轉告你身後的那個人,這一套不管用,我李正強不怕威脅!」李正強嚴厲地說道:「等著你們這些人渣的必將是法律制裁!」

    「不怕?」電話那段哈哈大笑起來,「李正強,聽說你有個很可愛的兒子,在田旺一小讀書吧?那可是祖國的花骨朵,你可要看好了,千萬不要出什麼意外!」

    說完啪地一聲,那邊掛斷了電話。

    李正強心中一驚,他對個人的安危不在意,但是總不能不在乎兒子的安全。電話裡那傢伙既然知道他兒子在田旺一小上學,說明已經完全掌握了他兒子的信息,如果要對他兒子下手的話,那豈不是……

    想到這裡,李正強一身冷汗,他立即看著剛才的電話號碼回撥了過去,對方卻已經關機。他心中又是一驚,立即撥打了妻子的電話:「雅菲,接到強強了嗎?」

    「接到了,已經到家了,我們正等著你回來吃飯呢!」妻子埋怨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回來?」

    「好好,我馬上回來!」李正強舒了一口氣,他說道:「你們就在家等我,千萬不要出來啊!」

    掛了電話,李正強飛快地往家開去,等回到家,看到妻子和孩子都安然無恙,一顆心才徹底放

    。

    妻子見他臉色有點白,就問道:「正強,身體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李正強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沒事。車裡冷氣效果太好,我喝一碗湯就好。」

    吃完飯,在家休息一會兒,李正強親自開車把強強送去學校,強強見爸爸難得肯開車送他去上學,開心的要命。到了學校門口,李正強牽著強強下車,對強強交代道:「放學後就在學校等爸爸,爸爸接你回家。如果爸爸沒有過來,你就在學校裡等著,千萬自己跑出來。」

    「嗯,爸爸,我知道了!」強強點了點頭,背著大大的書包,蹦蹦跳跳地跑進了學校。

    李正強坐回到裡,心中天人交戰。怎麼辦?作為警0察,絕對不能向惡勢力低頭,只是他這次面對的惡勢力太強大的。他可以不考慮自己,但是不能不為老婆孩子的安全考慮。想了一想,他還是決定去向趙書記說清楚,把自己已經掌握的線索交給趙書記,剩下的事情,就請趙書記想辦法去調查了。說起來雖然對不起趙書記,可是他一個小警0察,又能有什麼辦法?

    下了決心,李正強就開車備去市委市政0府行政大樓,當面向趙書記說清楚。他剛打著火,手機卻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那個給他當線人的老嫖客的電話:「李所長,我剛才又看到阿紅了。」

    「什麼,你又看阿紅了?她在什麼地方?」李正強頓時精神一震。

    「她就在還封區弼塘北村出租屋。」線人說道,「具體地址是北便村二百八十三號,他就住在裡面六樓,我去過一次。」

    「好!小子這次立了大功了。我馬上就過去。」李正強調轉方向盤,向還封區開去。此時他心中充滿了興奮,只要找到阿紅,肯定能找出阿三的下落!

    二十鍾後,李正強來到北便村,這是一片建築雜亂無章的城中村,握手樓接吻樓比比皆是,把天空遮擋的嚴嚴實實的。

    李正強把車停在村口的停車場,清楚了二百八十三號怎麼走,就邁步走了過去,在他身後不遠處,一輛大功率摩托車若即若離地跟著他,上面坐著兩個黑衣人,帶著頭盔,把自己的臉遮擋的嚴嚴實實的。等看著他確實要往二百八十三號走去的時候,前面的摩托車手沖後面那個人嘀咕了一句,後面的人就伸手從一副下面抽出一根木棒。然後摩托車手猛地一加油門,摩托車轟鳴著追了過來。李正強聽著身後傳來巨大的摩托車轟鳴聲,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氣快速而恐怖的逼近了他,他說了一聲不好,剛要回頭,一根巨大的木棒就揮舞過來,正砸在李正強腦袋側面。一股鮮血噴湧而出,摩托車的巨大衝擊力加上木棒的力量,李正強整個身子被帶動起來,如同在空中飄了一米多遠,然後像一隻麻袋一樣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整個過程中,摩托車沒有做絲毫減速,他們揮舞出一棒之後,就迅速逃離現場,轉瞬間已經無影無蹤。

    遠處的人看到這一幕,本來以為是飛車黨搶劫,在南江市,飛車搶劫屢見不鮮,市民們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等看到李正強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們才知道有點不對,於是就有人就趕快打電話報警。

    十多分鐘後,警0察趕到了現場,一摸李正強,還有非常微弱的心跳,立即通知120急救車把李正強送到了醫院搶救。他們從李正強的警官證中知道李正強原來是田旺區石排派出所的副所長,就立即打電話通知了馮偉才。

    馮偉才聽了之後一副很震驚的樣子,連連問警0察李正強的情況,當聽他說李正強還有心跳,正在搶救時,就做出連說好好,說讓醫生無論何要把李正強搶救過來。他這邊就通知李正強的家屬。自己也會立刻趕到。

    放下電話,馮偉才心中就罵,陳玉龍真是個雜碎,找的什麼狗屁殺手,手法這麼業餘,一旦李正強被搶救過來,這事情可就大了。他一邊讓人通知李正強的妻子,一邊坐上他那輛大切諾基,往醫院趕去。到了醫院,他快步來到手術室,看到兩個警0察正蹲在手術室外面抽煙,他心中說道是了,李正強肯定就在裡面搶救。
較小賀 發表於 2010-2-21 06:53
第五卷 冷面市長 第122章 方天雷的手段

  「誰是張隊長?」偉才迎了上去。

  那個三十多警就站了起來。看著馮偉才:「我就是。你是?」

  「我是石排派出所馮偉才。李正強的領導。」偉才和張隊長握了握手。又看了看手術室。問道:「情況怎麼樣?」張隊長搖了搖頭。說:「清楚。」

  正說著。幾個醫生從手術室內走了出來。馮偉才立即迎了上去:「大夫。人救過來了嗎?」

  為首的醫生搖搖頭。遺憾的說道:「送來太晚了。我們也無能為力。」

  馮偉才一臉痛。含著熱淚抓住醫生的手說道:「怎麼。怎麼會這樣。大夫。你們一定要想辦法啊。」

  醫生無奈搖了搖頭。從馮偉才手中掙脫出來。轉身離去。

  張隊長拉著馮偉安慰道:「馮所長。誰也不想這樣。你也不要太難過了。」

  馮偉才聲音就有點哽咽。說道:「張隊長。不知道。正強同志已經接到調令。要到橫崗出所任所長。我們所裡正準備這一兩天就安排一個歡送宴會呢。誰知道就。」

  張隊長拍拍馮偉才的肩膀。表示理解。

  馮偉才背過身來。掏出紙巾偷偷沾了眼角。再轉過身來已經一臉剛毅:「張隊長。是誰殺害了李正強同志。你們可有什麼線索?」

  張隊長有些抱歉的搖了搖頭:「目前的線索來看。只知道是一輛無牌照的大功率摩托車車上一共有兩人。其他線索都沒有了。據擊者說當時李所長手也有提任何東西。看來這不是一場普通的飛車搶奪案件。」

  馮偉才認真聽著。心中越來越鎮定。就憑這一點線索想追查出來絕對不容易。更何況上面還有范政委坐鎮。最後肯定不了了之。只是可憐還封區這些警0察同事要背個黑鍋了。一派出所所長在他們轄區被殺。破不了案。分局領導肯定少不了挨批。說不定還要被問責。但是這些只是做一做樣子風波過後范政委肯定會在別的的方給他們補償回來。

  「無法無天。」趙長風一拳砸在桌面上發出一聲巨響。桌面上的茶杯被鎮的跳了幾跳。茶杯蓋更是被震的滾落下來摔在的上滾落了好遠。

  寧之明也不敢說話只是悄悄的茶杯蓋撿起來。用開水沖一下。重新蓋在茶杯上。

  趙長風站起來背著手走了幾步。轉身對寧之明說道:「你給我打通房興盛的電話。」

  寧之明連忙翻出保密電話本。撥通了房興盛的電輕聲說道:「房局長。趙書記找您。」

  話還沒有說完趙風劈手從寧之明手中奪過來電話說道:「房興盛。你立刻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趙書記我正在。好吧。我這就過去。房興盛聽趙長風語氣不對。立刻中止了會議。往趙長風辦公室趕了過來。

  八一賓館。方天雷面色平靜的站那裡。只有熟的人才能夠看出他眼神深處那一抹悲哀。

  李正強去了。就這樣去了。他當初把李正強介紹給趙長風。就是希望趙長風能夠稍微提攜一下他這位混的不怎麼的意的老部下。但是到了最後。正是他這分好意讓李正強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這群王八羔子。動到老子部下的頭上來了。不你們付出代價。老子以後就不姓方。」方天'中惡狠狠的想到。

  「警衛員。」方天雷喊道。

  「到。」一個年輕的警衛員跑步進來。在方天雷前立正敬禮。大聲說道:「參謀長。指示。」

  「你立即通知特種連王連長。讓他帶五個人過來。」

  「是。」警衛員又敬了一個禮。轉身出去。

  方天雷望著警衛員的遠去的背影。眼裡有一簇火苗在跳動。他已經下決心。用自己的力把李正強的死因查個水落石出。為李正強報仇。至於目標。方天雷就定在石排派出所那個叫馮偉的王八蛋所長身上。因為李正強曾對他說過自己的疑。派出所那個所長馮偉才和「九二六」命案可能有連。因為有不少人見過馮偉才和玉江房的產公司的副總陳玉龍在娛樂所一起出入。三個小時後。沿海某演習基的的特種連王連長帶著五個特種兵趕了過來。

  方天雷看著面前這六個站的比標槍還筆直的特種兵。目光掃視了兩遍。忽然間大聲問道:「你們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們過來嗎?」

  「不知道。」王連長六個人搖頭回答。

  「那我現在告訴你們。」方天雷臉色鐵青。說道:「就在昨天。我的一個老部下。你們的一老大哥。被卑鄙的小人陷。在街頭遇襲而死。我現在讓你們去為他報仇。你們有沒有這個膽?」

  「有。」王連長帶頭大聲回答道。

  「好。不虧是我方天雷帶出的兵。有種。」方天雷臉色稍霽。「你們過來。我現在把任務給你們詳細交代一下。」

  王連長就領著五個部下靠攏在方天雷面前。方天雷就低聲的把任務給他們講述一遍。最後問道:「你們有沒有信心完成這個任務?」

  王連長說道:「參謀長。我們整天就是訓練到戰場上抓舌頭。幹這種事情還不是小菜一碟?你放心。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好。那你們去吧。萬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以免打草驚蛇。」方天雷拍了拍王連長的肩膀。把他們送到房間門口。他這次派出最精銳的特種兵。看看是對的無賴手段厲害。還是他的特種兵厲害。-------------
較小賀 發表於 2010-2-21 06:54
第五卷 冷面市長 第123章 劫財不劫命
  連長領了任務之,和手下五特種兵都換上便後兩個人一組。分成三組。全天候二十四個小時對馮偉才進行跟蹤監控。對經過特種作戰訓練的特種兵來說。跟蹤監視一個人。還不是小菜一碟?更何況馮偉才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會在南江市對他這個派出所所長展開跟蹤監視活動。

  經過三天連續的監控。王連長他們很快就掌握了馮偉才的活律。他們發現。馮偉才家雖然在田旺區的警官公寓。但是三天內只有一天在家裡睡覺。其餘兩天。馮偉才都會換上便服。開著車到南江大學校園內。從三號女生寢'裡接出一位漂亮的女學生。然後開車到銀沙灣海邊一棟小別墅內共度宵。

  「參謀長說的不錯。這個馮偉才果然是有鬼。」王連長躲在一輛灰色的捷達裡。目送馮偉才的黑色寶馬開進南江校園。「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單憑哪裡的起寶馬養的起大學生二奶買的起海邊的別墅?」

  「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鳥。」副駕駛座位上的特種隊員說道:「老大。我們什麼時候動手'」自從換上便裝之後。隊員之間的稱呼立刻就變了。王連長從連長變了老大。其餘五個特種隊員依次被稱為老二老三乃至老六。

  王連長點了點頭。說道:「盯了三天了。該收網了。你通知老二他們到銀沙灣那邊等候。今天晚上我們就對目標展開行動。」

  「是。」老六興奮的說道。他立即撥打了老二的電話用暗語說道:「老大說了。今天晚上出海夜釣。讓你們提前到銀沙灣去準備。」

  南江大學口等了半個小時。馮偉才那輛黑色的寶馬終於出現了。透過擋風玻璃。可看見馮偉才戴著一副大大的黑墨鏡。一邊開車。一邊跟副駕駛上的女生調笑。女不時做害羞狀。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一對狗男。」王連長罵道。

  「兩個賤骨頭。」老六刻在後面補了一句。

  馮偉才出了南江大學之後。掉頭往左駛入了快車道往南開去。王連長開著捷達在後面不緊不慢的墜上。他知道按慣例。馮偉才這老東西肯定會帶著那個女學生去購物吃飯。然後才會回到銀沙灣別墅去。

  果然馮偉才把車開到了中信城市廣場停車場。|了車。那個女學生立即伸手挽住馮偉才胳膊。兩個親密的走進了中信城市廣場。從西武百貨逛到吉之島。最後從吉之出來。馮偉才手中已經提滿了大袋小袋。

  購物完畢兩個人沒有離開中城市廣場而去了裡面的子廚房。甜甜蜜蜜的吃飯把老六氣的一個勁兒的直罵。王連長倒不急不躁。悠遊的著。

  馮偉才和女學生這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等完飯。兩個人才又大包小包。恩恩愛走回停車場。取了車。開了出來。

  王連長在後面遠遠的墜著。他出色的駕駛技術。可以保證他在滾滾車流裡不會跟丟馮偉才。也不會因為距離太近被馮偉才發現。

  一個小時候。王連跟著馮偉才到了銀沙灣。遠遠的看著'才的黑色寶馬開進了那棟別墅中。

  別墅裡情況王連長已經基本上摸清楚了。主體是一座三層高的小洋樓。還帶有的下室。院子前面是一個小花園。花園旁小停車場。面積足夠停五六輛小車。院子的周圍是一高高的鐵柵欄。被安裝有保安公司提供的目前市面最先進的防盜報警系統。安全措施做的非常到位。當然。這也只是對一般人來說。對王連長這種特種兵來說。這種防盜報警系統就好像是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

  王連長的灰色捷達遠遠的停在陰影裡。不一會兒。一輛深藍色的桑塔00了過來。停在捷達的旁邊。老二從裡面跳了來。鑽進了捷達車內。

  「老大。一切正常。院子裡的防報警系統已經做了手腳。到時候只要一按按鈕。就全部失效。」老二報到。

  王連長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在這裡等候。凌三點動手。」

  馮偉才領著女學生進了別墅之後。立刻迫不及待的抱住女學生親吻起來。

  「不要。」女學生吃的笑著。扭動著身子:「人家還沒有洗澡。」

  「沒有洗澡才更有道。」馮偉才喘著氣說道。「等做完了我替小寶貝洗澡。」

  女學生就輕聲笑著:「偉才。咱們又不是沒有過。沒有見過你這麼急色的。」

  「我讓你笑。」馮'才叫了一聲。狠狠的咬住了女學生的嘴。含住了女學生的笑聲。女學笑聲就變成嗚嗚的聲音。不一會。就變成了輕輕的呻吟聲。

  到了這個時候。一切語言都是多餘的。唯有身體語言才能更準確更淋漓盡致的表達這一對雄動物的生理需求。

  兩個人的衣服就在各自糾纏中紛飛起來。如果外邊的老六看到這一幕。就會明白。為什麼偉才會經常領著這個女學生買衣服了。

  粗重的喘息聲和誘的呻吟聲就在迴盪了起來。兩個人就在客廳的的板上開始了這次交合在小女生兩條修長而結實的大腿的絞殺下。馮偉才很快就到達了巔峰。隨即一洩如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小女生的催促下。馮偉才才懶洋洋的從小女生身上起來。和小女生一起到衛生間去沖洗鴛鴦浴。到底是年紀大了。體力經不起消耗。馮偉才覺的渾身疲倦。匆匆忙忙的沖了一個澡。昏昏欲睡的讓女學生把他擦乾身子。扶著他到了臥室的床上。馮偉才身子剛挨著床。就打起了呼嚕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馮偉才從一陣劇痛中醒了過來。他張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的上。一直大腳就踩在他臉上。旁邊還有一把閃閃發光的匕首。

  一個聲音低喝道:「給我老實點。哥幾個是來財。不是想傷人性命。」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chkuo1952

LV:6 爵士

追蹤
  • 27

    主題

  • 3489

    回文

  • 1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