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巡警 作者︰靜夜寄思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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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kuo1952 2008-12-11 23:22: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55 1032712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8 23:01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一章 下馬威
    教官聽到張楚凌的回答后,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坐在張楚凌身邊的劉彥博看到講台上的教官臉色變化,還以為張楚凌回答錯誤,他不由愧疚地看了一眼張楚凌,剛才張楚凌本來是坐在那里“饒有興趣”地聽教官講課的,可是自己卻忍不住找張楚凌說話,從而害得張楚凌現在要被教官訓斥。

    “這位同學回答得非常正確,這個著名的巴浦洛夫實驗証明了條件反射刺激可以改變生物的行為,希望大家像這位同學一樣,上課認真聽講,免得無法通過智力考核。”教官也拿不准張楚凌到底有沒有認真聽課,不過既然張楚凌能夠回答出這個問題,應該是認真聽課了吧,教官心中這么想到。

    聽到教官宣布張楚凌的答案正確,整個教室的人都松了一口氣,他們在為張楚凌感到高興的同時,也為自己能夠順利避過這一劫而慶祝,坐在張楚凌身邊的劉彥博更是悄悄地對張楚凌豎起了大拇指。

    “蓋德斯登先生,我可以坐下了么?”見自己回答完問題后,教官遲遲沒有示意自己坐下,張楚凌不由出聲請示道。

    蓋德斯登教官本來是想叫張楚凌坐下的,可是當他看到底下的學員們在張楚凌回答完問題后又重新陷入了討論之中,他立即面沉如水。

    “要想通過這堂課的智力考核,必須回答正確三個問題,你是選擇繼續回答問題還是放棄連續回答問題呢?”蓋德斯登有心給自己的學員一個下馬威,讓他們以后尊重自己,同時保持良好的課堂秩序,可是他好不容易想出來的一個難題居然輕易地被張楚凌給化解,所以他在愕然的同時,也決定詰難張楚凌,讓張楚凌這只出頭鳥知道自己的厲害。

    “蓋德斯登先生,我選擇繼續回答問題。”張楚凌敏銳地發現了蓋德斯登細微的表情變化。也猜出了他的心意,張楚凌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一輛標准配置的沖鋒車里有多少支槍?”蓋德斯登猶疑了一會。出聲問道,在他看來,在座的要么是研究生,要么是有了十几年警齡地老警察,對于機動部隊里面的一些容易忽略地問題肯定沒什么印象。

    聽到教官的提問,張楚凌差點沒笑出聲來,因為這個問題他在半年前正好特意研究過,不過沒有立即回答蓋德斯登的問題,而是故意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沉凝不語。s

    見張楚凌回答不出這個問題。教室里的其他學員一個個地變得緊張起來,因為一旦張楚凌回答不出來,就會輪到他們回答這個問題。

    看到底下的學員都耷拉腦袋,像被霜打過的茄子,蓋德斯登的臉上涌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看來自己這個問題問對了,還真就沒人能夠回答出這個問題。

    只有坐在張楚凌旁邊地劉彥博滿臉詫異地看著張楚凌。他清楚地知道張楚凌在來英國之前,一直呆在機動部隊的,可是看張楚凌的神情又好像真的很為難的樣子,劉彥博心中一沉,難道連張楚凌都沒有去注意這種情況么?

    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但是卻沒有多少人會去注意。就像你家住在二樓,你每天都上下樓梯,可是你不一定樓梯有多少級階梯,除非你剛好數過。

    就在蓋德斯登准備訓斥張楚凌和其他學員時,張楚凌出聲道:“報告教官。一輛標准配置的EU沖鋒車有6名隊員,其中一名是便衣。每名軍裝EU的標准武器配置是一支MP5A4沖鋒槍,一支GLOCK17自動手槍。而便衣是只佩一支GLOCK17自動手槍,加上車上備有一支M870霰彈槍,一支帶瞄准鏡M4A1自動步槍,一輛標准配置地沖鋒車上應該有13支槍。”

    香港警隊的沖鋒車并不是標准配置,張楚凌之所以能夠回答得這么清楚,是因為他曾經就沖鋒車的攻防能力研究過,然后在網上查了一些相關資料,才知道標准配置的沖鋒車會有多少支槍。

    聽到張楚凌的回答。劉彥博不由一愣,他的記憶中一個沖鋒隊只有五個人,怎么張楚凌回答的卻是六個人呢?

    見張楚凌回答得這么流暢,蓋德斯登臉上得意的神色一窘,他也懶得宣布張楚凌的回答正確與否了。而是繼續問道:“你繼續回答這些武器使用什么彈藥?為什么?”

    “報告教官。MP5A4沖鋒槍和GLOCK17自動手槍都都是使用9*19mm巴拉貝魯姆手槍彈,M4A1自動步槍使用5.5645mmSS109/M885步槍子彈。M870霰彈槍使用12號霰彈……”見到蓋德斯登表面平靜的神色其實蘊藏著一場大風暴,張楚凌不敢再激怒于他,連忙出聲回答道。

    張楚凌又快又准確地回答讓蓋德斯登的怒氣一時攀升到了爆發的邊緣,可是他又爆發不得,那種憋屈的感覺就別提了。

    “這位學員回答得非常正確,你已經通過了這堂課的智力考核,請坐。”蓋德斯登努力抑制心中的怒氣,大聲宣布了張楚凌的成績,然后他板著一張臉開始搜索可以讓自己發泄怒氣的倒霉蛋了。

    “西洋點穴法的准確姿勢應該如何做?”

    “請問羅卡定律講述的是一種什么現象?”

    因為張楚凌地故意激怒,蓋德斯登問出來的問題越來越專業,雖然問題都跟警察專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可是在座的學員都是擅長某一個領域,對于一些生僻或冷門的知識,他們壓根就沒注意過,所以接下來地半個小時,注定了是黑色地半個小時。

    在蓋德斯登的故意刁難下,整整半個小時,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回答正確蓋德斯登提出地三個問題,原本因為能夠進入皇家軍事學院而雀躍的學員們此時再也高興不起來了,他們的自信心受到了嚴重的挑戰。

    看到教官的眼睛不時地掃過自己,張楚凌故意裝著沒看見教官那簡直可以殺死人的眼神,而是規矩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翻看著皇家軍事學院的宣傳畫冊,只是感受到身邊愁云遍布的氛圍,他在想自己故意激怒教官是不是做得有點過了。

    “叮鈴鈴……”悅耳的下課鈴聲終于響起,教室中立即出現了一陣騷動聲,眾學員從來沒有想過上課會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煎熬,可是當眾人迎向蓋德斯登那有如實質的眼神時,他們立即噤若寒蟬,不敢有絲毫異常的表現,生怕一不小心被教官發現,下一堂課就成為了他整蠱的對象。

    經過這一堂課的教訓,眾人總算是領略了蓋德斯登的厲害,他們在佩服和羨慕張楚凌知識淵博的同時,也對蓋德斯登敬畏起來。

    直到蓋德斯登離開教室,眾人才深深地透了一口氣,然后飛快地走出了教室,對在教室中痛苦地煎熬了四十五分鐘的眾學員來說,這個教室簡直比地獄還恐怖。

    “阿凌,你可真夠幸運的,整整四十個學員,就你一個人通過了智力考核,我們就慘了,明天還得繼續忍受煎熬,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下課后,國際刑警科的成督察走到張楚凌身邊,很是羨慕地嘆道。

    “成督察,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你自問教官問阿凌的那几個問題,你能全部回答出來么?”劉彥博聽到成督察似乎在抱怨張楚凌撞了狗屎運一般,他連忙站出來幫腔道。

    聽到劉彥博的問話,成督察一愣,然后很老實地搖了搖頭。

    “阿凌,教官的問題問得那么刁鑽,你怎么也能夠回答得出來啊,難道你平時老鑽研那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國際刑警科的梁督察很是疑惑地問道。

    “興趣,興趣而已。”張楚凌知道,其實教官在問自己時問題難度還不是很大,雖然同樣有大部分學員回答不出來,但是他相信還是有人能夠回答得出來的,可是后來因為自己激怒教官的關系,教官提的問題難度越來越大,就是他也有大部分問題回答不出來,所以眾人智力考核都沒通過也沒什么奇怪的。

    “其實你們不用那么羨慕阿凌的啦,人家可是拿到了研究生文憑的,我們怎么跟他比啊?就說沖鋒車的標准配置吧,即使我們剛從機動部隊出來,也肯定沒辦法回答正確教官提出的問題的,可是阿凌卻偏偏能夠回答得出來,我開始還以為他回答錯了呢……”跟張楚凌同來的四個人當中,唯有劉彥博對張楚凌知根知底,此時也只有劉彥博的心態擺得最端正,見張楚凌意興闌珊的樣子,他知道張楚凌不喜多言,所以主動站出來替張楚凌把大家心中的話堵了回去。

    “我想教官今天只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而已,只要以后我們在他的課堂上表現出足夠的尊重,他應該不會為難我們的,要知道我們是過來皇家軍事學院學習知識的,而不是過來受氣的,所以你們也不用過于擔心明天教官會找我們的茬……”公共關系科的費督察顯然看問題更遠一點,他看了一眼不怎么說話的張楚凌,然后出聲說道。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8 23:02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二章 開除警藉
    事實也正如公共關系科的費督察說的那樣,第二天的理論課堂上,所有的學員都變得中規中矩,蓋德斯登也沒有繼續刁難眾學員,所以大家順利地通過了智力考核。

    撇開蓋德斯登的臭脾氣不說,他的知識還是非常淵博的,要不是他高大威猛的身材和黝黑的皮膚擺在那里,大家都會以為他是從牛津大學或劍橋大學請過來的著名教授。蓋德斯登淵博的知識早就在張楚凌的預料之中,要是沒有那么淵博的知識,怎么可能脫口而出那么多刁鑽的問題呢?又如何能夠在享有國際盛名的皇家軍事學院橫行無忌呢?

    蓋德斯登充分地考慮到了眾學員理論知識不足的情況,所以他講課時盡量深入淺出,力求通俗易懂,在他后面的理論課堂中,几乎每一堂講課或智力考核都會因為他的幽默風趣而弄得眾學員大笑不止。

    相對于輕松幽默的理論課,當大家進行體能訓練時就哭喪著臉了,負責體能訓練的教官仿佛像一個機器人一般,每天不知疲倦地在大家的身后大聲呵斥著,讓想偷懶的學員心中怨恨不已。之所以說負責體能訓練的教官是機器人,除了負責體能訓練的教官有著強悍的身體素質外,他整天都是一副扑克臉,好像沒有感情一般,從來都不知道“通融”兩個字是怎么寫的。

    這樣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大家在體能訓練中也變得不知疲倦起來,即使是身體素質再差的學員,也會咬牙堅持完所有的體能訓練。

    雖然皇家軍事學院中的體能訓練遠比香港警察訓練學校的體能訓練要求嚴格,可對于每天都堅持了極限訓練的張楚凌來說,這些訓練只是小菜一碟而已,看到每天叫苦不迭的費督察、成督察和梁督察他們,張楚凌只能搖了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在所有的訓練當中,張楚凌最感興趣的莫過于槍械訓練了。

    皇家軍事學院信奉這樣一條教條:優秀地警察是子彈養出來的。像張楚凌這樣地后備指揮官學員,每天每種槍械都要射擊几百發子彈。那些自動武器還好操作,碰上M40A3狙擊步槍這樣的非自動武器。s你得把子彈一顆一顆地壓進彈倉,然后每開一槍就退一次彈殼上一次膛。打完几百發子彈能把人累得半死。

    最要命的的是,皇家軍事學院還有另外一條至理名言,“任何一個微小的錯誤,都足以害死你自己和你的隊友。”,所以就算你打完靶,也得在教官的口令下拿著槍變換各種射擊姿勢,只要隊伍中任何一個隊員動作稍微有點變形,或是保持姿勢時有稍微的晃動,就將直接導致全體學員從新再做一次。很不幸的是。張楚凌地班里就有几個老是犯錯的學員。

    公共關系科的費督察因為職業的關系,他以前很少碰槍,所以在一開始進行槍械訓練時,他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可是很快他就沒那么興奮了。因為每天除了要反復演練拆了裝,裝了再拆的無聊游戲外,還要清洗擦拭靶場送來的各種槍械。到了最后。費督察一看到槍就犯惡心,以至于大意之下被教官當眾訓斥了好几次。

    其實很多學員都跟費督察一樣,一開始對槍械訓練表現出了極大地熱情,可是在訓練了三個月后,卻不約而同地表現出了不耐。

    唯有張楚凌,自始至終都對各種槍械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雖然這些槍械只是冰冷的、沒有任何生命的鐵塊,可是卻是自己吃飯的家伙,甚至是保命的根本,張楚凌很清醒地意識到這層道理。所以他從來沒有對槍械訓練表現出不耐煩。

    其實皇家軍事學院的槍械庫里面很多槍支落在張楚凌的眼中都存在這樣或那樣的不足,張楚凌可以輕易地對這些槍械進行改進,可是他卻沒有隨便動這些槍械,因為他知道自己既然生活在這個時代,不是非常必要的情況下,只有盡量去適應這個時代,而不是去改變這個時代,要是自己看到什么不滿意地都忍不住想去改變的話,那么自己每天都會有忙不完的事情,遲早有一天自己會變得不適應這個時代。

    皇家軍事學院實行的是封閉式教學。所有的學員在學期結束前都不得離開學院,所以張楚凌這些學員在努力地充實著自己理論知識和強化自己體能的同時,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跟外面通通電話,或者在校園里面溜達。

    皇家軍事學院不但環境異常幽美,就是建筑群也獨具特色。這在很大的程度上緩解了學員的急躁情緒。成為學員消遣時間的場所。

    皇家軍事學院下設軍事科技、作戰研究和國防事務等科室,由五個分學院組成。即新學院、老學院、勝利學院、施里文漢學院和女官軍學院。各個學院地樓群有不同的建筑風格和特色,巧妙地將英國皇家陸軍的歷史、傳統和戰績以及殖民地文化有機地結合起來,使學員在其中就能感受到皇家軍官的榮譽。

    雖然皇家軍事學院實行的是封閉式教學,但是在阿斯克羅夫特和查德韋爾地活動下,張楚凌還是偷偷地溜出去了几次。

    在這半年中發生了几件重大地事情。

    張楚凌跟蘭林布爾進行軍火交易的那天晚上,拉奇斯家族和酒井家族發生了火拼,拉奇斯家族在英國地據點被酒井家族連根拔起,所有在英國盤留的拉奇斯家族成員被殲滅,緊接著酒井家族的上忍們趕在軍情五處和拉奇斯的援兵對他們動手之前消失無蹤。

    拉奇斯家族和酒井家族大規模火拼后的第三個月,軍情五處終于發現了斯特林城堡所在,可是他們萬般辛苦地打開密室后,卻發現密室空蕩蕩的,他們問遍了別墅的佣人和守衛,也沒問出個所以然出來,雖然曾經一度懷疑過是張楚凌在搗亂,可是張楚凌此時已然在皇家軍事學院上課兩個月之久,軍情五處在沒有証據的情況下,根本就拿張楚凌沒有半點辦法。

    張楚凌開學后的第四個月,阿斯克羅夫特跟凱思琳舉行了婚禮,緊接著半個月后阿斯克羅夫特順利地繼承了蘭德伯爵的伯爵爵位,張楚凌被阿斯克羅夫特給邀請參加了他的婚禮。在婚宴上,阿斯克羅夫特鄭重地把張楚凌介紹給了他的朋友***,讓張楚凌結交了英國上流社會的一些人,而那些人當中恰好有几個人是皇家軍事學院的領導,所以在后面的訓練中,張楚凌更是如魚得水,生活滋潤得不行,就是劉彥博等几個人也受到了影響,學校對他們的管制放松了很多,讓他們在疑神疑鬼的同時也偷笑著。

    眼看張楚凌在皇家軍事學院的訓練課程就要結束時,在香港突然發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讓張楚凌沖動得差點立即回國。張楚凌在皇家軍事學院受訓的第五個月,劉俊熙和唐勇等十几個飛虎隊成員接到上級委派的任務,去油麻地圍剿一伙武裝毒品走私非法分子,因為低估了對手的實力,和對方發生激烈火力交鋒后,有八名隊友傷亡,其中有一名犧牲的飛虎隊成員用身體替劉俊熙擋子彈救了他一命,劉俊熙憤怒之下開槍殺死了所有已經繳槍投降的非法分子。

    本來殺死几個武裝毒品走私分子沒有什么了不起的,畢竟這樣的非法分子送上法庭也是無期徒刑,劉俊熙就向上級如實匯報了當時的情況,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其中有一名非法分子的背景很深。這名非法分子的后台不但成功地動用關系解除了劉俊熙的警藉,更是差點要了他的性命。

    劉俊熙被開除警藉后的第三天,他約唐勇在一個酒吧里面喝酒,兩個人喝得醉醺醺的時候,突然間有人闖進酒吧朝他們開槍,措不及防之下兩個人都受到了槍傷,不過長期努力訓練的身體底子畢竟擺在那里,劉俊熙和唐勇雖然受到了槍傷,卻不是很嚴重,很快唐勇就制服了一個持槍的匪徒,并用匪徒手中的槍順利地制服了几個試圖朝他們開槍的匪徒。

    可是讓唐勇氣得吐血的事情出現了,他成功制服几個持械匪徒不但沒有功勞,反而被記了一個大過的處分,同時被趕出了飛虎隊,降級為深水警署的一名步巡,一氣之下唐勇差點就辭職不干。

    不過關鍵時刻劉俊熙制止了唐勇的沖動,劉俊熙知道離開警隊容易,要是再進警隊的話卻千難萬難,劉俊熙暗地里對那几個朝他們開槍的匪徒進行了調查,結果發現這些匪徒是開始被自己打死的那個非法分子背后的大人物指使的。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8 23:03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三章 羞辱
    跟劉俊熙通完電話后,張楚凌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實在沒想到這種冤屈的事情會發生在劉俊熙和唐勇的身上。

    因為跟劉俊熙在深水警署相處了五年,劉俊熙又對“張楚凌”處處照顧,所以劉俊熙是張楚凌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張楚凌知道,劉俊熙雖然有點風流,但是他風流而不下流,相反地,劉俊熙性格剛烈,很有正義感,重感情,而且干預承擔責任。在進入PTU學校受訓后,他更是一改以前懶散的作風,突然間變得勤奮起來,也正因為如此,才被飛虎隊給看中。

    張楚凌跟唐勇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唐勇直爽的性格卻給張楚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唐勇對槍法執著追求也讓張楚凌對他另眼相看,所以唐勇也算得上是張楚凌的朋友。

    兩個比較要好的朋友突然間蒙受了這么大的冤屈,要是說張楚凌不憤怒,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可是現在他正在皇家軍事學院進行培訓,而劉俊熙也沒能夠查出那個暗中動他的大人物到底是誰,所以張楚凌現在即使有心替劉俊熙和唐勇報仇也是有心無力。

    張楚凌只能在電話中叫劉俊熙和唐勇要沉得住氣,一切等他回去后再說,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查探一下那個隱藏在背后的大人物的底細。出于對張楚凌的信任,劉俊熙和唐勇在電話那頭滿口答應。

    轉瞬間半年的封閉式訓練就結束了,而張楚凌他們也正式地結束了在皇家軍事學院的總督察訓練課程,并獲得了學校正是頒發的結業証書。

    張楚凌的這一期學員中,并沒有人能夠獲得榮譽劍和女王獎章的獎勵,本來張楚凌完全有能力獲得這兩項獎勵的,可是他并不想好好地把自己香港居民的身份變成英國公民,同時他也對這兩個榮譽完全沒有興趣,對張楚凌來說,順利地完結學業,并獲得了阿斯克羅夫特的友誼。他已經很滿足了。

    從皇家軍事學院結業后,張楚凌等人便開始結伴逛街。來倫敦半年時間了,他們還是第一次一起逛街,本來張楚凌很討厭跟几個大男人一起逛街的,可是卻拗不過劉彥博地一再邀請,想起自己跑了英國一趟,的確應該給家人或朋友帶點東西回去,所以他心中也就釋然了。

    因為成督察有親戚在英國,所以他對英國地大街小巷都很熟悉,在他的帶領下。s張楚凌四個人一起來到了HARRODS商場。

    HARRODS商場似乎是高級的代名詞,這里面的東西也許不是最貴、最好、最時尚,但是卻透露出殷實的乍富。最適合外來的游客來此購物。

    其實HARRODS隔壁一家百貨商場HAVEYNICHOLLS的東西就要比它時尚多了,而且價格也不算低。但是一些人卻專認HARRODS的東西。可以說,HARRODS已經成了一種符號,不僅沒錢的人來參觀并多少象征性地買點小擺設,那些頗有些家底歷史地人則更認為這家的東西顯得家財是穩重的。到這里買東西的很多是真有錢的中東人。戴安娜王妃和與她一起喪生的男朋友DODI就曾經經常光顧HARRODS商場。

    進入商場后,張楚凌等人立即被商場的氣勢所震懾,商場地裝修顯得非常殷實。無論是金屬、石頭、銅色調和昏暗燈光,無不向商場里面的乘客展示出一種雍容貴重的氣質。

    張楚凌先是在一個特產區買了几罐餅干和禮品,准備拿回家孝敬父親,當他想起田妮和呂娜他們時,張楚凌的腳步不自覺地朝珠寶首飾區走去。

    在特產區的時候,劉彥博還跟張楚凌走在一塊,可是看到張楚凌朝珠寶首飾區走去時,劉彥博的腳步卻頓住了。在HARRODS商場大致地逛了一圈后,劉彥博對HARRODS商場里面的物價算是深有體會了,即使里面打了折扣的物品,價格也是動輒上千,讓他買東西時總有點肉痛的感覺。

    看到張楚凌迅速地朝珠寶首飾區走去,劉彥博拉了拉張楚凌的衣袖,輕聲道:“阿凌,那邊地東西太貴了,要是你想買珠寶首飾,我們不如換一個地方吧。”

    劉彥博也是根據自己對張楚凌家庭情況的了解才這么說的。而且他自己也有心想買一條項鏈送給自己的老婆,可是他知道HARRODS商場里面的珠寶首飾卻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督察所能夠消費得起的。

    可是不巧的是,劉彥博的話卻被從他身邊經過的另外一個顧客給聽到了,而且這個顧客還恰好是跟他們一起上課地學員蘭姆金。

    蘭姆金的家中可能有點小錢,所以在皇家軍事學院時。他沒有少擺闊。每次在學院餐廳用餐時,大家都是標准用餐。他卻會加餐。而且每天晚上他也會穿著昂貴的西裝或禮服在大家的宿舍里面逛來逛去的,以顯示他地闊氣。

    大多數學員為了避免麻煩,都會恭維他兩句,也有地學員為了從他那里獲得利益而成了他的追隨者,可是讓蘭姆金不爽地是,張楚凌几個人卻對他一點都不感冒,他每次去張楚凌等几個人的宿舍時,都會被張楚凌等人委婉地趕出來,久而久之蘭姆金在心中也就對張楚凌等人有了滿腹的怨氣。

    其實蘭姆金家只不過是一個在商界稍有聲名的家族而已,根本就談不上什么權勢,就是蘭姆金家的錢財也沒有現在張楚凌身上的多,所以張楚凌在從阿斯克羅夫特那里獲知蘭姆金的家底后,也不擔心得罪蘭姆金,從來就沒有給他好眼色看。

    “喲,這不是我們班的劉同學和張同學么,怎么,你們也來買珠寶首飾啊,不過你們身上帶的錢夠不夠呢?”蘭姆金聽到劉彥博的話后,立即譏笑道。

    在學校里面時,蘭姆金害怕受到學院的處分,所以他根本就拿張楚凌等人無可奈何,他本來以為學業結束后,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對方張楚凌等人了,卻沒想到在自己朋友家開的商場能夠碰到張楚凌等人,他自然不會放過刁難張楚凌等人的機會。

    聽到蘭姆金嘲諷的話語,劉彥博臉色一窘,但是他知道蘭姆金說的是實情,剛才他隨便看了一眼HARRODS商場里面的珠寶首飾,里面的每一件首飾都精美絕倫,讓劉彥博看得眼花繚亂,可是那些價格卻讓他望而卻步,因為每件首飾都是動輒上萬英鎊。

    見到劉彥博窘然的臉色,蘭姆金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得色,“原來你們還真沒帶有足夠的錢啊,要不要我看在老同學的份上借給你們一點錢呢?”

    劉彥博自然不會以為蘭姆金真的會好心地借給自己錢買珠寶首飾,他臉色一沉,拉著張楚凌的手就往外面走。

    “哦,我忘記了你只是一個警察而已,每個月的薪水才200多英鎊,即使我借錢給你,你在有生之年也不一定還得上啊……”見到劉彥博氣得臉色鐵青,蘭姆金的心中別提有多痛快了。

    成督察、梁督察和費督察三個人也發現了這邊情況的異常,他們都圍了過來想看個究竟,當他們看到同班學員蘭姆金正在譏笑自己的同伴時,成督察氣憤地拿出自己的銀行卡塞到劉彥博的手中,同時大聲對蘭姆金說道:“別以為你有几個臭錢就了不起,我們買兩樣珠寶首飾的錢還是有的。”

    見到成督察拿出銀行卡,蘭姆金先是一愣,心想自己難道看走眼了,這几個香港來的土包子居然是有錢人,可是當他注意到銀行卡上面的標識時,他卻放聲大笑起來,蘭姆金一邊大笑一邊指著成督察說道:“我說成同學,你該不會不知道這家商場只收英鎊吧?”

    張楚凌站在一邊早就對蘭姆金的表現不耐煩了,他正准備掏出自己的瑞士銀行卡購物時,卻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啊,張先生,沒想到能夠在這里碰到你,簡直太高興了,這個不是劉警官么,你們想買東西么,看中哪一件了,我給你們拿。”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正是曾經在香港被張楚凌救過命的阿拉伯王儲,只見他在一大群保鏢的簇擁下朝張楚凌等人擠了過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聽到了劉彥博的聲音后才進來的。

    看到突然出現的阿拉伯王儲,蘭姆金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經常在商場逛的他非常地清楚這些中東人是非常有錢的,而現在看起來似乎這個中東人還是一個王儲,并且跟張楚凌和劉彥博很熟悉的樣子。

    在聽到阿拉伯王儲的話后,蘭姆金就知道自己今天是不可能找張楚凌等人出氣了,他的眼珠滴溜溜地轉,想找個地方鑽出去,可惜的是此時人山人海地都把他給圍住了,他想出去都沒有辦法。

    張楚凌把蘭姆金鬼鬼祟祟的神情看在眼中,他心中暗笑一聲,指著蘭姆金大聲喊道:“王儲閣下,這個人鬼鬼祟祟的,我懷疑他會對你造成人身攻擊。”

    突然間聽到張楚凌的指証,蘭姆金心中大駭,剛想出聲辯護,可是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騰空而起,接著就被甩到了圍觀的人群的外面,隱隱地,他聽到人群爆發出一陣哄笑聲。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8 23:04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誰是窮光蛋?
    蘭姆金雖然摔倒在地,可是他并沒有受傷,一方面是他的身體素質還可以,另一方面卻是扔他出來的人不想真正地傷害他。

    “誰,是誰把我扔出來的?”身體上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并不代表他的心理也沒有受到傷害,蘭姆金從小到大都被嬌生慣養著,別人連跟他頂嘴他都受不了,何況就這樣被人當眾給扔了出來。

    趾高氣揚的蘭姆金并沒有看清楚到底是誰把他給扔出來的,雖然他一開始是瞪著劉彥博和張楚凌在說話的,可是阿拉伯王儲等人突然擠進人群后,他的注意力被轉移了,他只是聽到張楚凌的話后知道情況不妙,然后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給扔出了人群。

    直覺告訴他扔他出來的人是阿拉伯王儲的保鏢,所以他在擠進人群后,滿眼憤怒地瞪著阿拉伯王儲,心想即使你是王儲,今天我也要把你整趴下,讓你知道這里到底是誰的地盤。

    阿拉伯王儲的眼神猶疑地看了一眼張楚凌,見張楚凌微笑著搖了搖頭,他才對蘭姆金聳了聳肩膀,表示不是自己干的。

    阿拉伯王儲的否認讓蘭姆金一愣,可是他并不相信阿拉伯王儲的話,而且阿拉伯王儲跟張楚凌的眼神交流更是讓他疑神疑鬼,所以他怒吼一聲就朝阿拉伯王儲沖了過去,同時嘴中大聲喊道:“Sht,站在我周圍的都是你的人,不是你的人干的還有誰?”

    蘭姆金自持身手過人,能在保鏢反應過來之前制服阿拉伯王儲,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近阿拉伯王儲的身子,就感覺到后領一緊,然后他又騰云駕霧般地飛了起來,感覺跟上一次絲毫沒有兩樣,只是這一次蘭姆金學乖了。他在空中的時候還不會扭頭看一樣把自己扔出來的罪魁禍首,只是當他看到那個扔他出來地人時,他的臉都氣綠了。

    因為蘭姆金看到張楚凌正不屑地拍了拍手掌。同時臉上滿臉的冷笑,笑容中包含著不屑和漠視。

    “阿凌,你……”第一次張楚凌把蘭姆金給扔出去時,劉彥博愣了半天,以為自己眼睛花,再一次看到張楚凌把蘭姆金給扔出人群時,他不由替張楚凌擔心起來,據他所知,蘭姆金是倫敦街標准地地頭蛇。s張楚凌身手就是再厲害,也沒辦法斗得過蘭姆金啊,何況眼看就要離開英國了,為什么還要為自己招惹這么大的一個麻煩呢?”

    “劉Sir,你不用擔心,沒什么的。”迎向劉彥博關心的目光,張楚凌微笑道。對于蘭姆金的一再挑釁,張楚凌早就忍夠了,要不是想順利地拿到皇家軍事學院的結業証書,他早就出手教訓蘭姆金了,沒想到蘭姆金今天自己撞到了自己的槍口上,也怨不得別人。

    張楚凌跟劉彥博說完話后,他撥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在HARRODS商場遇到了一點麻煩,希望他能夠親自過來處理一下。

    張楚凌在跟人打電話時,蘭姆金也沒歇著。他也拿著自己的手機大聲地吼著。

    “張先生,這里你能夠應付得過來么,我想我還有點事情,得先離開這里了。”阿拉伯王儲聽到蘭姆金憤怒的吼聲后,他有點尷尬地跟張楚凌說道。

    “王儲閣下,你要是有事情地話就盡管離開吧,這里我應付得過來的。”張楚凌清楚地看到阿拉伯王儲一開始并沒有離開的意思,是他的保鏢在他的耳邊哀求了几句,他才想到要離開的,看來是他的保鏢擔心他地人身安全受到威脅才這樣的。

    張楚凌大度地笑了笑。他并沒有怪罪阿拉伯王儲,畢竟人家身為王儲之身,自然得注意安全,何況人家剛才還為自己和劉彥博挺身而出了呢。

    阿拉伯王儲見張楚凌眼中沒有任何怪罪自己的意思,他再一次表示了自己的歉意。然后在保鏢的簇擁下迅速地離開了。

    “阿凌。趁蘭姆金的人還沒來,我們趕緊離開吧。”國際刑警科的梁督察和成督察開始有阿拉伯王儲在的時候。自持人多心中還不怎么害怕,可是此時見到阿拉伯王儲帶著大量的保鏢離開了,他們連忙勸說道。

    “是啊,阿凌,我們的飛機兩個小時后就要起飛了,沒必要去招惹蘭姆金地。”劉彥博雖然看到張楚凌打電話了,可是他并不認為張楚凌在倫敦的朋友能夠斗得過蘭姆金,所以他也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

    張楚凌見劉彥博等人怕成這副樣子,不由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對于蘭姆金這種欺軟怕硬的人,你越是退讓,他就越會得寸進尺,只有讓他知道害怕了,他才不敢招惹你。

    想到這里,張楚凌不由出聲道:“劉Sir,現在已經晚了,即使我們立即趕往機場,蘭姆金也有辦法讓我們登機不了的。”

    “這……”聽到張楚凌的話,劉彥博一愣,他想了一會發現事情還真就是如此,除非自己趕在蘭姆金攔住自己之前登機成功,不然還真就沒辦法擺脫對方的糾纏。

    國際刑警科科的梁督察聽到張楚凌的話,他悄悄地拉了一下成督察的衣襟,然后兩個人遠遠地站到了另一邊,而費督察則是站在原地猶豫不決,想了半天后,他還是站到了張楚凌地身邊。

    “阿凌,今天我這條老命就豁出去了,希望你能夠把蘭姆金那小子給整治得服服帖帖啊,不然我們怕是沒辦法按時回家了。”費督察人老成精,他并不認為張楚凌會做沒辦法的事情,所以他決定賭一把,看張楚凌的葫蘆中賣的是什么藥。

    張楚凌把梁督察、成督察和費督察的反應都看在眼中,見梁督察和成督察唯恐惹火上身,這么快就分清了立場,他不由心中冷笑一聲,為他們兩個這半年來跟自己結成地友誼畫了一個句號,而對于費督察地表現,他卻有點感動,畢竟這件事情完全跟費督察沒有關系,他完全可以跟成督察和梁督察一樣跟自己撇清關系的。

    “就是他們几個,給我打……”蘭姆金早就發現了阿拉伯王儲率領保鏢離開了,但是攝于張楚凌兩次讓自己毫無還手能力把自己甩出去地身手,以及張楚凌身邊身手同樣不弱的劉彥博,他卻沒敢再上前挑釁張楚凌,直到此時他喊的幫手到齊了,他才指著張楚凌等人囂張地喊道。

    “誰敢在我的商場動手試試!”蘭姆金的話剛落音,他身邊的十几個人還沒來得及沖到張楚凌的身邊,一聲厲喝就在商場里面響起。

    “阿斯克羅夫特……伯爵閣下,你怎么來了?”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蘭姆金的身體一抖,氣勢突然就降了下去。

    阿斯克羅夫特可跟蘭姆金這種紈绔子弟不一樣,阿斯克羅夫特和蘭姆金都有各自的交際***,只是阿斯克羅夫特混的***卻遠不是蘭姆金這種小混混所能夠觸及到的,蘭姆金一直以自己認識阿斯克羅夫特為榮,雖然有時候阿斯克羅夫特辦事情可能需要用到蘭姆金,可是阿斯克羅夫特卻從來就沒有把蘭姆金當朋友對待過。

    “我為什么來這里,這得問問你自己,你打算在我的商場里面干什么?”阿斯克羅夫特看了張楚凌的手勢后,他眼睛一瞪,沒好氣地叱責道,本來阿斯克羅夫特的意思是直接叫商場的保安把蘭姆金等人給扔出去的,可是看張楚凌的意思明顯是想自己解決問題,所以他也只好滿足張楚凌的愿望。

    張楚凌本來沒想叫阿斯克羅夫特過來商場的,這些小混混他完全可以獨自解決,只是他卻害怕事情鬧大,真的連累劉彥博等人無法按時登機,所以才請阿斯克羅夫特過來坐鎮一下。

    “他們几個窮光蛋在商場里面故意搗亂,我叫几個人幫您把他們趕出去而已。”蘭姆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阿斯克羅夫特身上,他并沒有看到張楚凌朝阿斯克羅夫特打手勢,為了避免阿斯克羅夫特的責難,他連忙把責任全部推倒了張楚凌的身上。

    “我們是窮光蛋,不知道蘭姆金同學又有几個錢財可以拿出來炫耀呢?”張楚凌見蘭姆金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沒看清形勢,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我就是再沒有錢,也不像你們這般,連商場里面的首飾都買不起,身上帶著中國國內提款卡還好意思拿出來顯擺。”蘭姆金聽到張楚凌嘲諷的口氣,忍不住冷笑道。

    一旁的成督察聞言卻是一愣,他剛開始還納悶蘭姆金說自己不知道商場里面的規矩是怎么回事,此時聽到蘭姆金的話,他才知道居然是自己情急之下拿錯了銀行卡,錯把國內提款卡當成了visa拿出來應急了,看到張楚凌和蘭姆金看向自己時嘴角的一抹笑意,他的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8 23:04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愚蠢的冒犯
    聽到蘭姆金的話后,阿斯克羅夫特心中隱約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知道是蘭姆金又像以往那般,自認為家中有几個小錢就想炫耀一下,卻沒想到踢到鐵板上了。阿斯克羅夫特一直對張楚凌的幫助感激不已,所以在看到張楚凌的眼色后,有著一顆七竅玲瓏心的阿斯克羅夫特就決定還張楚凌一個人情,今天無論蘭姆金是否占理,他都會幫助張楚凌。

    “蘭姆金同學,這家商場有規定窮人就不能進來么,要是真有這條規定,麻煩你給我找出依據來。”張楚凌隱約聽阿斯克羅夫特提過這家商場好像是他家的子公司,所以他說話的針對性就強了很多。

    張楚凌的話表面上聽起來好像跟蘭姆金先前說的話差不多,可是實際上他卻偷換了概念,把蘭姆金個人的意見扯到了商場的經營者頭上,所以成功地把阿斯克羅夫特也給拉下水了,從而成功地激起阿斯克羅夫特對蘭姆金的不滿。

    蘭姆金在看到成督察滿臉的窘色時,他心中還涌起一絲得意,可是他的得意保持了不到一秒鐘,就聽到了張楚凌這句話,他心中一驚,然后忐忑地看了阿斯克羅夫特一眼,正好看到阿斯克羅夫特滿臉寒霜地看著自己。

    別人不知道阿斯克羅夫特的脾氣,蘭姆金卻是再清楚不過,雖然阿斯克羅夫特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是他一旦翻臉。卻是六親不認的。此時見阿斯克羅夫特突然間對自己瞪眼,再聯想張楚凌地話。蘭姆金額頭的冷汗立即就流了下來。

    “蘭姆金同學,你怎么不說話了啊,是理屈詞窮了,還是身體不舒服啊?”雖然猜到阿斯克羅夫特應該有些手段,可是蘭姆金怕他怕成這個樣子還是有點出乎張楚凌地意外。

    蘭姆金怨恨地瞪了張楚凌一眼,戰戰兢兢地對阿斯克羅夫特解釋道:“伯爵閣下,您千萬別聽這個窮鬼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說過窮人不能進入商場的話,只是看到他在商場內鬼鬼祟祟的,懷疑他想偷東西而已。所以才想幫您把他趕出去。”

    “蘭姆金同學,你口口聲聲地稱呼別人為窮鬼,那么請問你這個大富翁又有几個錢呢?”張楚凌聽到蘭姆金情急之下居然想出了這么蹩腳的借口,他不由冷哼一聲,不屑地問道。

    阿斯克羅夫特本來有心想叫人把蘭姆金給扔出去,免得自己見了心煩,可是看到張楚凌的手勢。他卻按捺住了自己的動作,而是很有耐心地想看張楚凌到底想演什么戲。

    蘭姆金在跟張楚凌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睛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阿斯克羅夫特的表情,他見自己出言解釋后,阿斯克羅夫特的表情似乎好看了很多,他懸著地一顆心也就落到了實處,聽到張楚凌不屑的話語,他不加思索地回答道:“我每個月的零花錢都是你每個月薪水的好几倍,你說我有多少錢呢?”

    “是么?”見蘭姆金并沒有上自己的當,張楚凌心中有點遺憾。他本來是想用激將法讓蘭姆金生氣,卻沒想到見蘭姆金居然攝于阿斯克羅夫特的聲勢說話做事都低調了很多,并沒有沖動地說出不得體的話,不過張楚凌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蘭姆金:“蘭姆金同學,你光知道自己零花錢多了,怎么不想想別人地零花錢可能足夠買下你家的產業呢?”

    “吹牛也不打草稿,誰的零花錢……”蘭姆金本來想說誰的零花錢都不可能買下他家產業的,可是當他的眼睛掃到阿斯克羅夫特身上時,他立即改口道:“要是你們當中誰的零花錢比我多的話,我就把身上的零花錢都給你們。”

    “你的零花錢買得起商場里面地首飾么?”張楚凌見蘭姆金終于上鉤。他連忙出聲道,只是他的話中依然有著几分不屑的語氣,再配合他倨傲的表情,讓蘭姆金氣得差點沒跳起來。

    “你……”蘭姆金雖然很想夸下海口說自己賣得起商場里面任何一件珠寶首飾,可是事實上他身上的信用卡透支額度只是十萬英鎊而已。而商場里面卻有些首飾的價格高到上百萬英鎊。一肚子的怒氣別憋在肚中不能說出來。蘭姆金心中難受之極,他指著張楚凌半天說不出話來。

    “哎。s我還以為蘭姆金同學多富有呢,原來他身上的錢還不夠買一件珠寶首飾的啊,感情也跟我們一樣是窮光蛋。哦,我知道了,蘭姆金同學之所以覺得我們鬼鬼祟祟地,應該是你心中有鬼,想在商場里面偷東西,可是我們几個人又一直站在這里沒動,妨礙了你投東西,所以你才會找人把我們趕出去。”見到蘭姆金憋屈的樣子,張楚凌一邊搖頭一邊自言自語道,表面上看起來一本正經地,可是他心中卻樂翻了天。

    聽到張楚凌的話,阿斯克羅夫特差點沒笑出聲來,他實在沒想到張楚凌這么能說,而且還說得絲絲入扣,不知情的人在看到剛才發生的一幕后肯定會信以為真。阿斯克羅夫特不由想起自己第一次跟張楚凌見面時張楚凌冷冰冰的樣子,心中不由感慨不已,感情張楚凌也是一個有趣地人啊。

    劉彥博和費督察也是在一邊聽得目瞪口呆,事實是怎么樣地他們知道得一清二楚,可是張楚凌此時把黑的說成了白地,而對方卻偏偏還被擠兌得無話可說,神探不愧是神探啊,邏輯思維能強悍到這個地步。

    就是蘭姆金喊來的十几個幫忙的混混一時也被張楚凌的話給繞昏了頭,要不是他們知道蘭姆金的家世,差點就對張楚凌地話信以為真了。

    蘭姆金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要是他早知道張楚凌的嘴巴和身手都這么厲害地話,他絕對不會招惹張楚凌自找沒趣的。即使張楚凌再厲害,要是沒有阿斯克羅夫特在場的話,蘭姆金照樣會仗著自己人多勢眾用拳頭把張楚凌給打趴下,可是現在有阿斯克羅夫特在場,蘭姆金說又說不過張楚凌,想動手卻又不敢動手,站在商場里面不由左右為難。

    “蘭姆金,這位顧客說的是事實么?”阿斯克羅夫特強忍住內心的歡笑,很是嚴肅地問道。

    “誣陷,他這是誣陷。我怎么可能是小偷呢,伯爵閣下,你千萬別相信他的一派胡言。”蘭姆金見阿斯克羅夫特都相信張楚凌的話了,他悚然一驚,連忙大聲說道。

    要不是怕丟臉的話,蘭姆金很想把自己被張楚凌兩次摔出人群的事情跟阿斯克羅夫特訴苦,可是他本來就是一個愛面子的人。對這種事情自然不想張揚,何況從他地身上根本就找不出一點傷痕,就是他想起訴張楚凌傷人都做不到。

    “蘭姆金,你說這位先生是窮光蛋,這位先生卻說你是窮光蛋,既然你們兩個都覺得自己比對方有錢,何不都把自己身上的錢掏出來比較一番呢,站在這里各執一詞是沒什么用的。”收到張楚凌的指使后,阿斯克羅夫特適時地建議道。

    蘭姆金一聽阿斯克羅夫特的建議,他心中一喜。看來關鍵時刻阿斯克羅夫特還是幫著自己的啊,所以他急忙從自己的身上掏錢和銀行卡,他在掏錢和銀行卡地過程中,又聽到阿斯克羅夫特補充道:“當然,光是比較挺沒勁的,不如你們互相賭點什么,如何?”

    “誰身上的錢少,誰就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花光從商場里面買東西送給對方,身上的信用卡也得透支完。”蘭姆金見張楚凌底氣似乎很足的樣子,他的直覺告訴他張楚凌身上肯定帶了不少的錢。但是蘭姆金卻很有自信,張楚凌身上的錢再多,也不可能超過自己身上的錢,所以為了討好阿斯克羅夫特,他特別提出了這么一個賭注。

    蘭姆金說完這句話后。他立即很神氣地看向張楚凌。

    “這位先生。你覺得蘭姆金地建議怎么樣?”阿斯克羅夫特聽到蘭姆金的話后,朝張楚凌征詢意見道。

    張楚凌“猶疑”了一會。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張卡出來,既然這樣,就麻煩伯爵閣下做公証人吧,要是蘭姆金同學身上的錢、卡上的錢以及透支額度比我這張卡的錢多,我就認了。”

    把張楚凌的猶疑看在眼中,劉彥博和費督察兩個人同時為張楚凌擔憂起來,遠遠地站在一邊的成督察和梁督察卻是訕笑一聲,心中暗嘆張楚凌不知死活。蘭姆金在皇家軍事學院的半年中可沒有少把他的家族拿出來炫耀,所以對于他家地財富大家還是很清楚的,而張楚凌一個普通的警察家族,卡中的錢撐死也就十萬英鎊左右,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見張楚凌把卡遞給了阿斯克羅夫特,蘭姆金也慌忙把自己身上的卡和錢都交給了阿斯克羅夫特,同時還示威般地瞪了張楚凌一眼。

    “你們在這里稍等,我去辦公室查詢一下你們卡中地金額及透支額度后馬上就回來,要是你們兩個對我不放心地話,可以過來一起看的。”阿斯克羅夫特接過張楚凌和蘭姆金地銀行卡后,對兩個當事人說道。

    張楚凌自然是信任阿斯克羅夫特的,而蘭姆金并不知道張楚凌和阿斯克羅夫特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所以他自然也很是放心阿斯克羅夫特這個公証人,所以兩個人都對阿斯克羅夫特表示完全沒有一起過去看的必要。

    劉彥博開始還挺擔心張楚凌的,可是當他看到是阿斯克羅夫特做公証人,而且這個公証人還沒有人監督時,他就完全放下了心來,以張楚凌對阿斯克羅夫特的幫助,要是阿斯克羅夫特連這個小忙也幫不上的話,劉彥博反而要吃驚了。

    事實上阿斯克羅夫特在接到張楚凌的銀行卡后,他地確存在了幫助張楚凌的心思。阿斯克羅夫特決定無論張楚凌地卡中有多少錢,他都會往張楚凌的卡中轉賬。直到張楚凌卡中的錢比蘭姆金的錢多為止。

    阿斯克羅夫特也跟眾人一樣,并不看好張楚凌跟蘭姆金的打賭,阿斯克羅夫特以為張楚凌只是想爭一口氣而已,所以才會找自己親自出馬,而一直覺得自己欠了張楚凌很多的阿斯克羅夫特好不容易見張楚凌開口求自己了,他自然想盡力辦好。

    阿斯克羅夫特先是查看了一下蘭姆金的銀行卡里面的金額及透支額度,當他看到蘭姆金的銀行卡里面不但有著七十几萬英鎊的存款,還有著十萬英鎊地透支額度時,阿斯克羅夫特終于知道蘭姆金為什么會對自己那么有信心了。

    可是阿斯克羅夫特并沒有把這點小錢放在眼中,他本來想直接通過網銀往張楚凌的銀行帳戶里面轉賬的。可是鬼使神差之下他還是忍不住查看了一下張楚凌銀行卡里面的金額,當他看到銀行卡里面兩百萬英鎊的存款和二十萬英鎊的透支額度時,他的眼睛立即瞪得老大,然后心中替蘭姆金默哀。原本打算往張楚凌地銀行帳戶里面轉錢的阿斯克羅夫特也沒有繼續自己的動作了,既然張楚凌卡中的錢有這么多,自己就沒有必要多此一舉了。

    外面的商場中,蘭姆金正得意洋洋地看著張楚凌。冷嘲熱諷地問張楚凌的卡中有多少錢,夠不夠買一件首飾的錢,可是張楚凌卻只顧跟劉彥博說話,看都沒看他一眼,讓他氣得差點吐血。心中不由暗自恨道:“現在讓你神氣,等下把你的錢花光了,看你還有沒有這么神氣。”

    費督察雖然心中惴惴不安,不過他看到張楚凌并沒有把事情鬧大,心想即使張楚凌的錢沒有蘭姆金多,把卡中的錢都花光買一件首飾給蘭姆金就是了。就當是破財消災吧,費督察可沒想過張楚凌會有機會贏。

    不光蘭姆金和費督察這么想,圍在張楚凌等人身邊看熱鬧地人几乎都存在這樣的想法。

    阿斯克羅夫特很快就從自己的辦公室走了出來,而眾人的眼神都也立即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蘭姆金的眼神更是迫切,他滿臉興奮地等待著阿斯克羅夫特宣布打賭的結果。

    “蘭姆金……”阿斯克羅夫特雙眼凝視著蘭姆金,就在蘭姆金以為阿斯克羅夫特要說恭喜自己時,阿斯克羅夫特卻突然語氣一變,沉聲道:“我很抱歉地告訴你,你得買七十多萬英鎊的首飾送給這位先生了。”

    “啊……”聽到阿斯克羅夫特宣布的這個出人意料的結果。圍在張楚凌和蘭姆金周圍地人一片嘩然,他們根本就不相信阿斯克羅夫特說的是事實,而當事人蘭姆金更是目瞪口呆地忘記了反應。

    “不……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絕對不可能,他卡中的錢怎么可能比我還多呢……”愣了半響后。蘭姆金終于反應了過來阿斯克羅夫特說的是什么。他不可置信地大呼起來,事實上他地卡里面不但有他地私房錢。還有他的一個朋友暫時存放在里面地五十萬英鎊,所以他才會對今天的打賭特別有信心,可是現在他聽到自己居然輸了,那么也就意味著自己要把朋友的五十萬英鎊給花掉,這讓他如何跟朋友交代呢?

    “蘭姆金,你是在懷疑我說的話么?”阿斯克羅夫特看到蘭姆金的反應,他心中雖然痛快無比,可是語氣也不是很高興。

    “不……沒有的事情,我只是在驚嘆張楚凌的錢怎么可能這么多,難道香港的廉政公署都是一些吃白飯的么?”對于張楚凌的家世,蘭姆金隱隱也知道一些,他覺得張楚凌隨便從身上掏出來的一張卡居然會超過八十萬英鎊,他實在是不敢相信。

    “蘭姆金,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張先生是我的好朋友,對于這個解釋你滿意么?”阿斯克羅夫特警察去香港,對于香港警察的反腐倡廉機制是非常清楚地,所以這一次還沒等張楚凌朝他示意,他就搶嘴道:“當然,張先生卡中的錢的確比你的多,要是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去查一下。”

    阿斯克羅夫特的話說得很含糊,他沒有說張楚凌卡中的錢是自己送的,可是聽在別人的嘴中,張楚凌的卡中之所以有那么多錢,好像跟他有關系一般,這就讓那些懷疑張楚凌卡中金錢來路不明的人恍然了。

    聽到阿斯克羅夫特的話,蘭姆金已經麻木了。他跟了阿斯克羅夫特好几年,都沒有融入阿斯克羅夫特的那個***,今天卻親耳聽到阿斯克羅夫特說張楚凌是他的好朋友。要是蘭姆金早一點知道張楚凌是阿斯克羅夫特的好朋友,打死他他也不敢在張楚凌等人面前耀武揚威的。

    雖然懷疑張楚凌卡中的錢到底有沒有自己卡中的錢多,但是在聽說張楚凌是阿斯克羅夫特的朋友后,蘭姆金卻沒有半點心思去計較誰的卡中錢多誰的卡中錢少了,他心中想的是如何彌補自己因為愚蠢而對張楚凌等人的冒犯,要是因為自己的愚蠢而惹得阿斯克羅夫特不高興了,自己家族要破產也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想通了這層道理后,蘭姆金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像換了一個人一般,不但誠懇地跟張楚凌道歉,還及其熱情地招待著張楚凌等人,無論張楚凌等人看中什么首飾,他都咬牙買下來。

    對于蘭姆金前倨后恭的態度,張楚凌心中很是不屑,因為他清楚地知道蘭姆金的為人,所以在花起蘭姆金的錢來,他一點都不心疼,想到自己認識呂娜和李雨涵等人那么長時間了,卻從來沒有送過東西給她們,所以張楚凌几乎是看到一樣首飾就拿一樣,他一個人就足足拿了八件首飾,金額高達五十萬英鎊。

    張楚凌不但自己拿首飾,他還幫著劉彥博和費督察兩個人挑了兩件珍貴的首飾,讓費督察樂得眉開眼笑的,而成督察和梁督察本來想跟張楚凌道歉,順便沾點光,可是看到張楚凌冷冰冰的眼神時,他們卻不好意思繼續在商場里面逗留了。

    雖然張楚凌花了蘭姆金近四十萬英鎊的錢,但是蘭姆金并沒有生氣,相反地,他還對張楚凌的手下留情心存感激。在張楚凌買完了首飾后,他堅持又買了几萬英鎊的禮物送給張楚凌,張楚凌看到那些禮物都是送給老人的,他不由多看了蘭姆金一眼,知道對方是真的存在了懺悔之心,不然不會想到送禮物給自己父親。夫特伯爵是如何認識的?”“阿凌,這一次我們可真是沾你的光了……”

    從倫敦飛往香港的班機上,劉彥博和費督察兩個人滿臉微笑地跟張楚凌坐在一排,費督察不愧為公共關系科出來的人才,一路上他的嘴就沒停過,不時有笑聲從劉彥博和張楚凌嘴中發出,惹得周圍的人側目不已。

    跟張楚凌三個人的興高采烈相比,坐在他們后面好几排的梁督察和成督察就沒這樣的好心情了,他們兩個都沉著一張臉,滿臉的懊惱,偶爾看一眼張楚凌,也會像做賊一般迅速地收回自己的目光,生怕張楚凌三個人發現他們在偷看一般。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8 23:05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 特殊部門
    張楚凌并沒有把自己回國的事情告訴家人或朋友,所以當張父看到張楚凌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張父先是一愣,緊接著他手忙腳亂地伸手想接張楚凌手中的東西。

    本來不想讓父親幫自己提東西的,可是被老人家的眼睛一瞪,張楚凌就沒敢堅持自己提東西進屋,不過張楚凌只是給了父親一個最輕的包,重包他還是自己提著。

    “你這孩子,怎么回來也不打個電話,好讓爸去接你啊。”張父一邊提著東西往里屋走一邊責怪道。

    看著父親微微顫顫的背影,張楚凌聞言苦笑,自己就是考慮到今天不是周末,所以才沒打電話通知家人。張楚凌考慮兩個妹妹今天要上班,而弟弟卻為了健身器材的事情整天在大陸和香港之間來回穿梭,肯定不能指望他來接自己,自己要是打電話通知家里的話,還真就只有父親能夠過來接自己,可是自己怎么好意思讓老人跑那么遠去機場接自己了。

    “阿凌,怎么半年的時間不見,你就瘦了很多呢,在國外是不是吃過很多苦啊?”把張楚凌的行李放好后,張父仔細地端詳了張楚凌半天,心疼地說道。

    “我有么?”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張楚凌疑惑地問道。

    在英國的半年,張楚凌因為對西餐并不感冒,想找到一家好的中餐廳又非常艱難,所以他食欲大減,每天吃飯僅僅是為了填飽肚子而已,所以變瘦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是張楚凌并沒有發現自己變瘦罷了,但是他的體型落在老人家的眼中,變化卻是顯著的。

    “你這孩子。早知道你這么不會照顧自己,就不讓你出國了。”張父狠狠地瞪了張楚凌一眼,又愛又恨地說道,“晚上我讓菲菲給你做頓好吃的,把你瘦掉地肉都給補回來。”

    聽到父親關心的話語。張楚凌心中涌起一陣暖流,好長時間沒有體驗過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了,雖然有時在電話中照樣能夠聽到張父的聲音,可是那感覺跟站在老人家面前,被老人家用雙手撫摸著面頰說教是完全不同的。

    “好啊,在英國我最想念地就是爸爸和菲菲的手藝了,好几次恨不得插翅飛回來。”張楚凌在感動的同時也不忘拍拍父親的馬屁,張父一直以自己有著一手好的廚藝而驕傲,向菲的本領都是從他那里學過來的,雖然老人家年紀越來越大。可是他的廚藝卻絲毫不見退步,所以他最喜歡聽到的事情莫過于別人

    果然,在聽到張楚凌的話后,張父臉上地笑容就蕩漾開了,老人輕輕地點了一下張楚凌的額頭,大笑道:“既然你這么喜歡爸做的菜,那爸今天晚上就親自露兩手絕活給你看吧。”

    見到父親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張楚凌的心情也很是開心,半年的時間不見,老人眼角的魚尾紋似乎又多了几條,就是動作也變得遲緩了很多,看著老人一天天地變老,張楚凌心中堵得慌,可惜地是他根本就沒辦法阻止張父的衰老,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多陪在老人的身邊,盡量孝順一點。讓老人在有生之年過得開心。

    半年多的時間沒有見到兒子,驟然見到張楚凌,老人仿佛有著說不完的話一般,拉著張楚凌噓寒問暖的說個不停,老人家先是把張楚凌在英國的經歷問了個底朝天,然后又把家中的事情都跟張楚凌倒了一遍,最后連鄰里之間的趣事都說了出來。

    要是換作以前地張楚凌,根本就沒有這個耐心去聽老人的嘮叨,可是現在他的心卻出奇地平靜,不但很認真地聽著老人說的每一句話。還非常有耐心地回答著老人提出的每一個問題。

    為了滿足老人的好奇心,張楚凌把自己在英國的事情大部分都告訴了張父,只是隱去了古董和珠寶以及走私軍火的事情。

    聽著一件件瑣事從老人的嘴中說道出來,張楚凌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溫馨和幸福。

    通過張父,張楚凌知道了家中這半年發生地所有事情。比如弟弟張良輝已經順利地拿到了香港中文大學的畢業証書。而且他建立的公司也初具規模,經過大半年的時間。張良輝已經成功地從一個大學生轉變成一個職業人;這半年的時間中,向菲几乎每天都會去醫院照顧田妮,田妮地身體越來越好,而且有逐漸蘇醒地跡象……

    讓張楚凌感到擔心的是,老人家在談話中多次提到養老院,好像他對養老院地生活很向往,想想也是,家中的兒女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忙,自從將軍死后,老人家唯一的伴也沒了,孤單也是在所難免的,不過張楚凌并不喜歡張父去養老院,要是可以的話,張楚凌寧愿給張父找一個合適的老伴。

    傍晚的時候,向菲和張若男姐妹下班回來見到張楚凌,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問長問短的,待見到張楚凌從行李包里面拿出那么多漂亮的珠寶首飾時,她們的眼睛都瞪圓了,在她們的記憶中,張楚凌這個大哥一直都不知道給自己等人買東西的,怎么出了一趟國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呢?

    雖然張楚凌沒有說這些珠寶首飾的價格,可是經常逛商場的張若男姐妹卻是再清楚不過這些珠寶首飾的價格,她們在疑惑張楚凌為什么突然性格大變知道給自己買東西的同時,心中更多的卻是高興和感動。

    張父一開始光顧著跟張楚凌說話了,并沒有注意到張楚凌從英國帶回了這么多貴重的禮品,當他看到兒子出國一趟,居然就帶會了價值好几百萬的禮品回來,老人家一時都有點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凌,你怎么會有這么多錢買這些禮品的?”愣了半天后,張父指著滿屋子的禮物問道。

    看到張父的臉色有點不對勁,張楚凌連忙跟老人解釋了一番,而且他的措辭都極為小心,因為他知道要是自己的解釋不能讓老人滿意的話,說不定自己又得被老人一頓說教,張楚凌可不想把自己的接風洗塵宴變成一場批斗會。

    張楚凌自然不會說這些禮品是跟別人打賭贏回來的,他只是說這些東西都是阿斯克羅夫特送的,而阿斯克羅夫特的事情他先前已經跟家人說得很清楚了,所以聽到他的解釋后,家人也不會覺得很突兀。

    聽到張楚凌的解釋,張父的臉色總算變得正常起來,只是老人家的心中還是無法釋懷,生怕張楚凌經不住金錢的誘惑而被廉政公署找上門,他嘆氣道:“阿凌,你越來越有出息了,所以你擺在你面前的誘惑也會越來越多,你要是真有出息,就一定得給我挺住了。”

    “爸,你放心吧,有您老人家在,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學壞的。”聽到張父語重心長的話語,張楚凌的心中并沒有任何的疙瘩,他反而很是開心有這么一個人在關心著自己。

    張若男姐妹見到哥哥規規矩矩的樣子,捂著嘴在一邊偷笑,而向菲更是大笑著跑進了廚房。

    第二天,張楚凌并沒有去深水警署報道,而是走進了警務處長郭天的辦公室。

    簡單地客套几句后,郭天開門見山地問道:“阿凌,你知道這一次我找你來的目的吧?”

    張楚凌雖然早就從劉彥博那里聽到了一點風聲,張楚凌隱約猜到郭天叫自己過來也是為了這件事,但是在郭天沒有說破之前,他自然只是搖頭表示不知。

    見張楚凌搖頭,郭天也不以為意,他隨手扔給張楚凌一份文件,出聲道:“你先看看這份文件吧,看完以后跟我說說你的想法。”

    文件很短,只有三頁,所以張楚凌花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掃完了,只是看完以后,他卻疑惑地看了郭天一眼:“郭處,您確認要成立這么一個部門?”

    原來劉彥博在飛機上跟他透露的事情居然是真的,這份文件大概地講了一下現在香港的治安問題,然后提出在香港組建一個超級警察機構。這個機構沒有具體的職責,所有的任務都必須由警務處長直接指派。而且必須經過行政長官的批准。與之相對應的是,這個機構在執行任務期間不需要遵守固定的法律程序。在某些情況下甚至可以不經審判便直接擊斃罪犯。

    要是光是成立這么一個部門倒是沒什么,關鍵是文件中居然指定了負責人是張楚凌,這就讓張楚凌不得不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了。

    瓶頸了,愁望盡快跨過這個瓶頸,雖然靜夜這兩天碼字不多,可是卻在很努力地整理思緒和構思后面的橋段,所以大家有月票的話還是支持點吧,就當是激勵靜夜了。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8 23:06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 走馬上任
    “阿凌,雖然這個機構的建立讓你有了超然的權利,但是你也別高興得太早。第一,你不能濫用權利;第二,這個機構現在就你一個光杆司令,根本就沒有人供你指揮;第三,因為你表面上的身份是巡警,所以即使你利用這個機構立下了天大的功勞,也只有任務獎金,而不能升職,當然,功勛還是會給你記下的,等到這個機構解散或者你徹底離開這個機構時,會把你所有的功勛都算上,該升什么職務還是什么職務;第四,你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有這個機構的存在,因為涉及到保密問題,這個機構的人員不可能太多。”郭天把關于超級機構的一些事情跟張楚凌說了一遍。

    雖然郭天說出了超級機構的諸多困難,張楚凌還是對這個部門非常地感興趣,因為有了這個超級機構的存在,自己就不必顧忌那么多的條條框框,做起事情來無形中方便了很多,更主要的是,自己是這個超級機構的負責人,這個超級機構里面所有的成員都是由自己決定的。

    當然,張楚凌并沒有把自己的滿意寫在臉上,而是為難地看著郭天,“郭處,我好像還沒答應你接管這個超級機構,你現在說出這么多的限制條件,這不是純心想把我給嚇跑么?”

    “怎么,你無意接管這個超級機構么,那就當我沒說過吧,這份文件作廢了。”郭天老奸巨猾,又怎么可能被張楚凌簡單的一句話給蒙騙過去呢,他之所以會有這么一個想法,并讓行政長官通過這么一個決議,是建立在他對張楚凌的充分了解之上的,要是張楚凌不肯接管這個超級機構,他寧愿不建立這個超級機構,在郭天的眼中,并不是任何人都有能力讓這個超級機構發揮出他應有的作用的。

    無論是郭天還是張楚凌都知道對方說的話是開玩笑的。所以這一老一少說完這段對話,互相看了一眼后忍不住同時大笑起來。

    接下來地時間中,張楚凌和郭天商量了一下超級機構的具體事宜,特殊機構不設名稱,不設辦公場所,甚至除了一部專用的保密電話。在警局內部不保留任何與特殊機構有關的東西。包括任務下達以及執行情況的匯報全部是口頭進行。不保存任何書面材料。同時整個機構的所有人員對外地公開身份都是交通警,警銜在徹底離開特殊機構之前不予升遷。

    至于超級機構人員的選拔,張楚凌可以從警隊內部任何一個部門挑選,也可以從警隊外部物色,但是張楚凌必須保証機構內成員的品性,而且在警隊內部必須挑選出至少兩個人作為超級機構的成員。

    “郭叔叔,劉俊熙的事情你聽說過了吧?”超級機構的事情跟張楚凌商量得差不多了,張楚凌把劉俊熙的事情提了出來,他想試探一下郭天的口風,那劉俊熙得罪的到底是何方神聖。劉俊熙到底還有沒有回警隊的可能。

    “阿凌,劉俊熙地能力我還是比較欣賞的,只是他嚴重違犯了警察守則,警隊不得不如此做啊。”郭天對張楚凌的問題避而不答,只是若有深意地看了張楚凌一眼。

    “郭處欣賞他的能力就行,要是沒別的事情我就先離開了。”雖然沒有從郭天這里得到滿意的答案,但是張楚凌也從郭天的話中聽出了一點苗頭。那就是自己完全可以借建立超級機構地契機,把劉俊熙給收編進去,想起唐勇也被貶到了深水當巡警,張楚凌心中對超級機構的人選已經有了主意。

    離開警務處處長辦公室后,張楚凌就到深水警署報到去了。

    看到離開了警署一年半之久的張楚凌再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警署中眾人都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他們現在可不敢再看不起張楚凌,畢竟張楚凌出去的時候還是一般警員,回來的時候卻一躍而成為了見習督察,成為了自己頂頭上司。轉正成為督察也僅僅是時間而已,要是這個時候再冒犯他,簡直就是跟自己的薪水和前途過不去。“阿凌,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這一去就不再回來了呢。”因為在警署的時候張楚凌跟大家的關系處得不是很好,唯有劉俊熙和標叔兩個人跟張楚凌沒有什么矛盾,所以在愣了一下后,標叔第一個表示出了自己的歡迎,而原本一向多嘴地李萍和趙偉卻滿臉賠笑地站在一邊。

    “標叔,這話就是你說得不對了。難道你還盼阿凌不回來不成,要知道阿凌可是我們深水警署的驕傲啊,他在西九龍總區立下了天大的功勞,成為升職最快的一個人,現在一提起深水警署。誰都是贊不絕口啊……”聽到標叔說話不是很“吉利”。張萍連忙站出來討好道。

    趙偉想說話卻沒有說,只是站在一邊又是嫉妒又是敬畏地看著張楚凌。

    張楚凌親熱地跟他們招呼了一聲。同時把自己從英國帶過來的禮品一一分發給大家,惹得眾人都是一陣高興,不過他們想起以前好像自己都不怎么看得起眼前這個分發給自己禮物的人,而轉眼間這人卻要成為自己的頂頭上司,他們心中到底是高興的成分居多,還是嫉妒或者害怕的成分居多就很難說了。

    因為張楚凌來警署的時候正好是換班時間,所以几乎整個部門地人都在警署,張楚凌一一跟他們招呼過后,自然也看到了唐勇,唐勇本來以為PTU是自己的一塊跳板,能夠迅速地擺脫軍裝警的身份而成為一名飛虎隊隊員,事實上他的目的也達到了,可是卻沒想到天降橫禍讓自己又變成了巡警,所以這段日子以來他都郁郁寡歡地,突然間見到張楚凌居然也寧愿回到深水警署當一名巡警,他地心情卻發生了微妙的改變。

    張楚凌見到唐勇,只是拍了拍他地肩膀,卻沒有多說,因為現在并不是說話的時候。大度地把禮物分發完畢后,張楚凌就走進了主管深水警署的商警司辦公室中。

    深水警署由高級警司商定華掌管,下設行動、刑偵、行政3個組。共有警員284人,其中軍裝人員221名,文職人員43名。

    其中刑偵組由高級督察袁禎祥領導,負責處理復雜罪案。下分4個偵查小隊,晝夜輪值;行動組由高級督察梁超領導,下設4個軍裝巡邏小隊,分三班晝夜巡邏,每隊26人;行政組由一名總督察領導,負責日常行政事務及其他治安事務。共37名文職人員,2名督察。其中1名督察負責非刑事調查,如可疑死亡;1名督察負責案件受理、交通告票、警署行政。

    張楚凌以前在深水警署的身份很尷尬,雖然他是行動組的成員,歸高級督察梁超領導,可是行政組的人也經常叫他做事情,弄得性格內向的“張楚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屬于那個組的,而這一次他回到深水警署以后自然不會像以前那般糊涂。

    見到張楚凌的到來,商定華很是高興。本來深水那么多的督察和見習督察,商定華完全沒有必要親自跟張楚凌這么一個見習督察見面,張楚凌工作的事情自然有梁超會布置,可是商定華在深水警署當了警司這么多年,卻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警署的人出去后能夠連升好几級才回來,而且張楚凌在機動部隊的表現和他受到警務處長重視的事情商定華也知道得很清楚,所以對于張楚凌他就難免存在了几分好奇和重視。

    不過商定華很快就失望了,張楚凌還是像以前那般性格“木訥”、“不喜多言”,在商定華暗示了張楚凌好几次自己會重用他,他卻沒有任何表示時,商定華只得無奈地放棄了繼續跟張楚凌的交流,叫張楚凌去直接給梁超報道,只是商定華的心中卻在想到底如何給張楚凌定位。

    張楚凌前來跟自己報道,梁超可就沒有商定華那么好的心情了,他原本就因為林婧的原因跟張楚凌有點不對眼,本來梁超以為自己把張楚凌送進PTU后,會給自己和林婧營造一個很好的機會,可是一年半的時間過去了,自己卻林婧的感情卻沒有半點進展,而張楚凌的職務卻一升再升,這讓他不由有點上火。

    而且張楚凌這個罪魁禍首到了警署后,居然先去跟同事打招呼,接著又去了警司的辦公室,最后才向自己報道,這不是存心瞧不起自己么?

    張楚凌沒想到的是,他無意間的舉動已經把他的頂頭上司梁超給得罪了。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8 23:08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酒后亂性(上)
    雖然對張楚凌恨之入骨,梁超卻沒有把自己的情緒發泄出來。梁超是一個心機很深的人,不然也不會短短的几年時間內就升級到了高級督察,在跟張楚凌交代工作的時候,梁超表現得很是親熱,還一再叮囑張楚凌努力工作,爭取半年后順利通過升級督察的考試。

    張楚凌自然不會知道跟他很少見面的梁超會對他有那么深的怨恨,他心中納悶的卻是今天怎么沒有在辦公室見到林婧,按理來說林婧這個行動組的督察今天應該在辦公室才對啊,雖然沒有看到林婧,張楚凌卻不好意思跟眾人詢問。

    第一天報到,梁超并沒有安排張楚凌的具體工作,只是給他指定了一個辦公室,同時交給了他几卷案宗,讓他先熟悉一下最近深水轄區的情況。

    見習督察雖然名義上屬于干部級別,可是卻處于干部的最底層,而且還是處于見習階段,隨時都可能被拿掉干部的帽子,很多見習督察因為這個原因而拼命表現,往往比做一般警員還要辛苦。

    僅僅花了不到兩個小時,張楚凌就把梁超交給他的案宗都給翻閱完畢,從而對深水轄區的一些情況也有所了解,接下來的時間里,他開始琢磨著超級機構的事情,郭天的意思是這段時間他可以到香港各個警署去轉悠,只要發現合適的警員就告訴郭天,郭天會想辦法把張楚凌看中的人給調遣到超級機構。

    全港一共有23個警區和54個分區(警署),共編有警員、輔警和文職人員40000余人。

    張楚凌沒心情也沒有時間去這么多地方轉悠,更不會無聊得去做那種萬中挑一的篩選工作。張楚凌的想法很簡單,反正超級機構除了自己外一共就那么六個名額,劉俊熙和唐勇兩個人肯定是需要占兩個名額的,剩下的有必要從趙海明他們當中挑選,關鍵是看他們的能力如何了,要是他們的能力能夠通過自己的考核。自己就是把四個名額都給他們,郭天也無話可說。

    下班后,張楚凌約劉俊熙和唐勇在歡樂時光見面。

    自從張楚凌幫助九爺跟蘭林布爾搭上線后,九爺對張楚凌是越發地敬畏了,隨著跟張楚凌交往地時間越長,張楚凌給九爺的驚喜就更多。每次在九爺認為自己對張楚凌足夠了解的時候,張楚凌便會表現出更大的能力,讓九爺覺得張楚凌有點深不可測的感覺。

    所以當張楚凌突然出現在快樂時光時,九爺立即親自出來迎接張楚凌,并給他們安排了最好的位置,送上了最好地紅酒。

    雖然九爺僅僅是招呼了張楚凌三人一聲后就離去了,但是這個情形落在劉俊熙和唐勇的眼中,足以讓他們對張楚凌另眼相看了。

    隨著九爺的生意越做越大,義安堂的力量也逐漸壯大起來,要不是九爺害怕引起政府的反彈而處處低調行事。義安堂早就控制大半個香港了。繞是義安堂低調行事,九爺在***內外的聲名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張楚凌僅僅是一個普通警察而已,九爺身為香港的一位黑社會大佬,兩個人之間并沒有什么交集,可是九爺怎么會對張楚凌這么客氣呢?

    “阿凌,半年不見,你變得愈發精神了。”經歷了一系列的生活巨變。劉俊熙已經變得比以前沉穩多了,他并沒有好奇地問張楚凌和九爺之間的關系,而是淡淡地笑了一聲,算是打過招呼。

    把劉俊熙的變化看在眼中,張楚凌高興地點了點頭,他微笑道:“阿熙,你也變得成熟了。”

    唐勇沒有插話,他打開桌子上地紅酒瓶蓋,把張楚凌、劉俊熙和自己的酒杯滿上,然后舉杯道:“大家還是喝酒吧。別發那么多感慨,我這個粗人聽了感覺酸得很。”

    聽到唐勇的話,張楚凌和劉俊熙相視而笑,一同舉起了酒杯,三個人碰了一下杯子后喝了個底朝天。

    “阿熙,你還有沒有興趣當警察?”放下酒杯后,張楚凌出聲問道。

    聽到張楚凌的問話,劉俊熙眼中閃過一抹興奮的神色,不過很快他的神情就黯淡了下去。當警察一直是劉俊熙的夢想,他很喜歡那種懲奸除惡地感覺。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這個簡單的愿望現在都實現不了,這讓他不得不感到萬分的沮喪。

    “阿凌,我沒用,忙活了大半個月。卻還是沒有找到那個人的蛛絲馬跡。”劉俊熙沉默了一會后。黯然道。

    “是啊,那個人實在隱藏得太深。我跟阿熙根本就查不出一點端倪,要是沒有揪出那個隱藏在暗中的人,估計阿熙想再當警察的話是難上加難啊。”唐勇也在一邊感嘆道。

    張楚凌自然知道劉俊熙和唐勇嘴中說的人是誰,對于那個能夠利用手中的力量影響警隊,讓警隊開除劉俊熙,并把唐勇趕出飛虎隊,張楚凌也很是好奇,雖然遲早要對付這個人,但是張楚凌現在卻沒有精力去對付他。

    “阿凌,要不你也跟我保持距離吧,免得那個人知道了,讓你見習督察的職銜都保不住。”就在張楚凌准備告訴劉俊熙超級機構地事情時,劉俊熙卻突然出聲道。

    聽到劉俊熙的擔心,張楚凌先是一愣,接著心中便有點小小的感動,他更加堅定了幫助張楚凌的想法,張楚凌出聲道:“阿熙,那個人想動我沒有那么容易的,你現在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到底想不想繼續當警察?”

    “想,怎么不想啊,最近阿熙天天都在罵那個王八蛋不得好死……”聽到張楚凌的問話后,唐勇立即替劉俊熙回答道。

    唐勇在說話的時候,劉俊熙沒有吱聲,不過從他緊握的拳頭和紅腫的雙眼看得出,那個人的確是抓住了劉俊熙地軟肋,真的把劉俊熙給擊垮了,想到這里,張楚凌把超級機構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張楚凌說出超級機構的事情,劉俊熙和唐勇開始都以為張楚凌在跟自己開玩笑,可是轉念一想,張楚凌根本就沒必要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而且張楚凌還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這事情肯定假不了,所以在猶豫了一會后,兩個人都相信了這個事實,同時對這個超級機構表現出了極大地興趣。

    特別是劉俊熙,在聽到自己有機會再次成為警察后,他激動得熱淚盈眶,差點沒掉出眼淚來。唐勇自然也表示愿意加入這個超級機構了,雖然在短時間內沒法升職,但是實實在在地功勛卻還是擺在那里的,所以升職只是遲早地事情,假如他不加入超級機構而繼續當巡警的話,或許一輩子都沒有立功的機會,兩相比較之下,他自然愿意選擇加入超級機構了。

    劉俊熙的心結解開了后,雖然因為沒有找出那個背后給自己使絆子的人而有點遺憾,但是他卻沒了先前的失落,而唐勇也一改落寞的心情,不斷地跟張楚凌提出超級機構的各種建議。

    三個人接下來的時間里談得很開心,因為久別重逢的關系,三個人的話題特別多,所以這一喝酒,就差點喝到凌晨。

    對劉俊熙和唐勇來說,這是一個高興的夜晚,張楚凌給劉俊熙帶來了新生,也給唐勇帶來了希望,所以劉俊熙和唐勇都對張楚凌萬分感激,一個勁地用酒灌著張楚凌。

    劉俊熙本來就是個酒壇子,而唐勇也是海量,所以即使張楚凌再能喝,他還是被灌得迷迷糊糊的,因為心情好的緣故,而且又是在九爺的地盤,張楚凌也沒有刻意去控制自己的酒量,張楚凌很快就醉了。

    劉俊熙和唐勇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們兩個雖然沒有醉,卻有點昏沉沉的,就在他們兩個攙扶著張楚凌准備離去時,意外卻發生了。

    “阿凌,救我。”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入了劉俊熙和唐勇的耳中,可是他們兩個卻根本沒有聽到求救聲,依然扶著張楚凌微微顫顫地朝酒吧外面走去。

    “賤人,你是想那個張楚凌想瘋了吧,都這個時候了還想嚇唬我,趕緊跟我走,不然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一個皮膚白嫩的中年人聽到身邊麗人的呼救聲后,他緊張地左右張望了一眼,卻沒有發現麗人嘴中的張楚凌,所以重重地給了麗人一個巴掌,拖著麗人就朝快樂時光的外面走去。

    張楚凌雖然頭痛欲裂,而且手腳也有些發軟,可是他的意識現在卻是清醒的,隱約中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努力地推開攙扶著自己的劉俊熙和呂娜,醉醺醺地喊道:“誰,誰在喊我?”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8 23:08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酒后亂性(下)
    張楚凌不出聲的時候,因為他低著頭,那個皮膚白皙的中年人看不到他的面容,此時張楚凌一出聲,自然就被對方給看清楚了。

    見到張楚凌這邊有三個人,而且一個比一個高大,皮膚白皙的中年人心里有點發憷,他拽著麗人就迅速地朝快樂時光門外走去。

    “阿凌,是我,快來救救我啊。”麗人開始也沒看清楚張楚凌的樣子,只是覺得背影有點像,所以才出言試探了一聲,可是此時張楚凌抬頭出聲,卻讓麗人完全確認了自己看見的人就是張楚凌,本來已經快絕望的麗人立即振作起來,可是她看到張楚凌迷茫地四處張望,麗人又絕望了,一看張楚凌那樣子就知道他喝醉了,而且他身邊的兩個伴也好不到哪里去,這樣子別說救自己,能夠走穩就不錯了。

    麗人發現了這個異狀,皮膚白皙的中年人自然也發現了這個異狀,生怕麗人繼續呼救,他迅速地一手捂住麗人的嘴,然后快步拖拉著麗人朝酒吧外面走去。

    可是皮膚白皙的中年人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因為他發現自己被几個酒吧的保安給攔住了,而且對方還很有敵意地看著自己。

    “放下這個女的,給我滾。”大康冷冷地瞪了中年人一眼,沒好氣地叱責道。

    本來只要沒有人在酒吧里面鬧事,大康是不會出面的,可是今天有張楚凌呆在酒吧里面,大康生怕哪個不長眼的會招惹到張楚凌,惹得他不高興,不得不在一邊小心侍候張楚凌,眼看張楚凌三個人就要走了,卻沒想到突然發生這檔事,他自然得站出來。

    假如那個女的不認識張楚凌也就罷了,酒吧里迷奸的事情平時沒少發生。大康他們對這種事情一向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可是這個女的卻認識張楚凌,而且稱呼貌似還很親熱的樣子,這就讓大康對這個女的重視起來了。

    “兄弟,這個女地是我老婆,憑什么我要把她留在這里?”聽到大康的吆喝聲。中年人臉色一變,有點心虛地反駁道。

    “你老婆?別以為你在我酒吧里做的那些小動作沒人看到。”大康看了滿臉紅暈的麗人一眼,冷哼一聲,不屑地對中年人道。

    見大康等人已然發現了自己做的事情,皮膚白嫩的中年人眼神變得陰霾起來,反正臉皮撕破了,他也不再掩飾什么,不由沉聲道:“怎么,難道你們酒吧連這種事情都管么,你們也未免管得太寬了一點吧?”

    劉俊熙和唐勇他們身為警察。對快樂時光背后地老板知道得一清二楚,可是一般的人卻根本就不知道這家快樂時光背后的老板到底是誰,中年人自然也不例外,他仗著自己背后的勢力,根本就不把這几個小小的保安放在眼中,所以才厲聲叱責。

    大康卻不再廢話,他揮了揮手。身后的四個保安立即朝前一步,迅速地把中年人給制服,只是在制服中年人的過程中,他們的動作粗暴了一點,所以把中年人的手腳都給弄得骨折了,痛得中年人大叫著要見他們老板,可惜等待的卻是自己被扔到外面大街上地下場。

    把中年人扔到大街上后,大康又安排了兩輛出租車,分別把唐勇、劉俊熙給送回了家,可是看到已經喝得醉醺醺的張楚凌和已經被下了催情藥的麗人時。大康卻有點犯難,他有心想把張楚凌安排在酒吧住,卻害怕張楚凌不高興,最后大康靈機一動,他拿出麗人的手機翻看了一下,終于知道了麗人的住所,然后親自開車把張楚凌和麗人一起送回了麗人的住所。

    把張楚凌和麗人扔到床上后,看到麗人嬌艷如花的臉龐,以及那曲線玲瓏地身材,一向神經大條的大康也有點怦然心動。不過他知道這個女人自己萬萬碰不得的,見麗人嬌喘吁吁地纏到了張楚凌身上胡亂地撕扯著,大康知道麗人身上的藥力已然發作,生怕見到什么不雅的事情,大康手忙腳亂地退出了房間。還不忘順手把房門給鎖上。然后才“嘿嘿”地傻笑著開車回到了酒吧。

    迷迷糊糊中,張楚凌似乎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感覺到一具雪白晶瑩的身體騎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動彈不得。

    雪白晶瑩的身體上面,一對嬌嫩柔軟、怒聳飽滿的玉乳不斷地在自己的眼前晃蕩著,他努力地想抓住那對玉乳,卻怎么也抓不到。

    很快那具雪白晶瑩地身體就扑在了自己身體上面,雪白晶瑩身體前面兩座柔軟、尖挺的玉乳頂在胸前,是那么有彈性。自己伸出雙手握住那嬌挺丰滿的玉乳,揉捏著青澀玉峰,感受著翹挺高聳的椒乳在自己雙手掌下急促起伏著。占據雪山玉峰的五指大軍則輕柔地搓揉著柔嫩丰潤的玉乳,更不時地用溫熱的掌心摩挲著那對玉峰,讓那玉峰在指間跳躍。

    雪白晶瑩身體的主人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對玉乳的迷戀,她把玉乳塞到了自己的嘴中,而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張嘴含住了那飽滿柔軟地玉乳,伸出舌頭在那乳尖上輕輕地舔著。另外一只手卻握住了另一只飽滿堅挺、充滿彈性的嬌軟椒乳,并用大拇指輕撥著那粒嫣紅嬌嫩的草莓。

    當張楚凌從夢中醒過來時,他不由苦笑一聲,難道自己禁欲太長時間了,以至于都開始做春夢了么?

    可是當張楚凌的眼睛留意到房間里面粉紅色的格調時,他立即知道事情地不對勁了,自己現在絕對不是在自己地房間里面,可是這究竟是什么地方呢,自己怎么會來到這里呢?

    張楚凌很快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發麻,他轉頭看去,卻是一張嬌艷之極地臉蛋正靜靜地看著自己,驟然見被一個人盯得這么近,張楚凌不由被嚇了一大跳。

    “你醒了?”看到張楚凌睜開眼睛,麗人滿眼柔情地招呼道。

    “娜……娜姐,我怎么會在這里?”雖然身上蓋著被子,可是張楚凌卻能夠感覺到自己是赤裸著身體的,更讓他尷尬地是,他發現自己的一條腿架在呂娜柔膩的大腿上,而且自己的分身似乎正被一處柔軟溫暖的地方給包圍著。

    見呂娜媚眼如絲地看著自己,眼中都快能滴出水來,張楚凌情欲大盛,分身突然就膨脹起來,感覺到了自己強烈的欲望,張楚凌發現剛才的話還真是大煞風景,接下來他也不言語了,而是一邊緊緊地瞪著呂娜,一邊緩慢地抽動著自己的下身。

    張楚凌現在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肯定沒有做夢,夢中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只是因為自己喝酒太多,根本就沒記住多少東西。

    本來聽到張楚凌問他為什么在這里,呂娜還以為張楚凌想推卸責任,她的眼神不由一黯,可是張楚凌的抽動很快就讓她嚶嚀呻吟出聲,身體也因為張楚凌的挑逗而泛粉紅,一股股難耐的燥熱不斷由體內升起。

    見呂娜并不拒絕自己的行為,張楚凌完全放下心來,他的膽子也變得大了起來。

    張楚凌停下了自己的抽動,用嘴輕輕地吻了一下呂娜的額頭,然后又吻了一下呂娜的鼻尖,接著才跟呂娜四唇相貼,呂娜的情欲很快就被挑逗起來,她忘情地張開了自己的櫻桃小嘴,任由張楚凌靈活的舌尖不斷在她口內吸吮撥弄,品嘗一道道甜漿玉液。

    熱吻了一段時間后,張楚凌的頭部逐漸下移,雙手各執一只玉峰左右品嘗,頭部埋進呂娜的乳溝呼吸著誘人的乳香,偶爾用嘴含住呂娜的乳尖不斷研磨。

    在張楚凌高超的挑逗下,呂娜很快便嬌喘吁吁,嘴中胡亂地發出一些毫無意義的呻吟聲,一股亮晶晶、粘稠滑膩的東西從她的下體流出,濕了張楚凌一手。

    張楚凌并不急于跟呂娜歡好,而是用雙手扳過呂娜的大腿壓在雪白的小腹上,雙手壓住呂娜的大腿使她不能活動,同時用手沾了一點口水在那桃源洞口壓迫著。

    從來沒有被人看過羞處的呂娜臉色大窘,可是身體傳來的那種快感卻讓呂娜欲罷不能,竟是連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提不起來,呂娜高舉著一雙修長粉腿,渾圓飽滿的玉臀高挺著,雪白誘人的玉峰全露在了張楚凌面前,乳白色的蜜汁清楚地自兩片花瓣間的粉紅色裂縫洶涌而出。

    眼見身下的美人兒柳眉輕蹙,貝齒緊咬,玉門微開,愛液長流,張楚凌這才伏下身子,把呂娜瑩潔的雙腿架上肩頭,作好了沖刺的准備(此處省略5000字)。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8 23:09
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淫賤的下場
    張楚凌一開始還擔心呂娜會因為他的床上技巧太嫻熟而警覺,可是讓張楚凌訝然的是,呂娜在床上根本就是雛鳥一只,雖然她表現得大膽又豪放,那生澀無比的動作卻足以說明一切,不過讓張楚凌放心的是,呂娜的接受能力很快,而且也很開放,很多姿勢只要張楚凌稍微點撥一下她就立即會了。

    郎有情妾有意之下,張楚凌和呂娜的配合天衣無縫,戰場一直不斷地轉移著,從床上到地上,從臥室到客廳,從沙發上到桌子上……

    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斗,無論是張楚凌,還是呂娜,他們都以萬分的激情投入了這場戰斗,隨著時間的流逝,呂娜的動作越來越嫻熟,而張楚凌的動作也越來越放得開,在兩個人的忘我交合下,只見房屋中硝煙彌漫,戰況慘烈異常。

    几個小時后,張楚凌和呂娜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兩個人連手指頭都懶得再動彈一下。

    看著床單上的一小灘血漬,張楚凌疑惑地看向呂娜,卻見呂娜瞪大著一雙眼睛狠狠地看著自己,“看什么看,那是你昨天晚上動作太粗魯了給弄的。”

    雖然呂娜依然像以前那樣對張楚凌“凶巴巴”地,可是在張楚凌的對視下,她卻有點心虛,眼神也躲閃起來,沉默了良久,呂娜才低聲說道:“其實,七年前雖然我結婚了,可是結婚的當天晚上他就喝醉了,第二天我還沒起床他就因為一個電話而急匆匆地飛往歐洲,所以我跟他根本就沒來得及發生關系……”

    聽到呂娜的話。張楚凌才知道呂娜居然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她之所以平時表現得那么嫵媚放蕩,只是因為生活需要,同時也是拒絕男人地一種策略。

    在跟呂娜激戰了好几個小時后,張楚凌自然可以從呂娜的動作中判斷出她的話是真是假,想到這么一個熟透了的極品美女居然是自己奪得了她第一次,張楚凌的心中有著沉甸甸的感覺。

    雖然以前對呂娜有過性幻想,也曾經一度非禮過呂娜,那是自己一直以為呂娜不是處女的原因。可是突然間跟呂娜發生關系后,發現事實居然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這就讓他有點心理負擔了。

    “娜姐,我……”張楚凌本來想說自己會對呂娜負責的,可是話說了一半地時候,他卻頓住了,因為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了替自己擋子彈而住院的田妮,田妮雖然身上存在許多缺點,可是她為了自己連命都可以不要。假如真的只能跟一個人結婚的話,她才是最適合自己的,無論在張父的眼中,還是張楚凌的心中,田妮都是最適合自己的。

    從張楚凌猶疑的神情中,呂娜看出了張楚凌地為難,她伸出自己的手輕輕地放在張楚凌的嘴邊。“阿凌,你什么也不用說,只要你心中有娜姐,娜姐就很滿足了。”

    見到呂娜溫柔體貼的眼神,張楚凌的心中一暖,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娜姐,謝謝你,我不會負了你的。”

    聽到張楚凌的承諾,呂娜地臉上露出了微笑。雖然她心中有點遺憾張楚凌沒能夠許下娶她的承諾,可是她的心中并沒多少失落。要是張楚凌依然是一年前的張楚凌。呂娜肯定會想方設法地把張楚凌給綁住,在見識了張楚凌的諸多本事和他從英國托運回來的貴重古董和珠寶后,呂娜卻知道張楚凌不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男人了。

    呂娜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哪些是自己可以爭取的,哪些不是自己可以爭取的,要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只會給自己和張楚凌兩人都帶來傷害。

    其實在經歷了這么多年地單身生活后,呂娜已經很享受這種自由自在的生活,要是突然間讓她很正式地組建一個家庭,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否習慣。所以像現在這樣。既能夠跟自己心愛的男人歡好,又不用受到過分的束縛,這種生活對她來說反而更合適。

    “阿凌,你對這棟房子滿意不滿意。”呂娜在心中重新定位了跟張楚凌之間的關系后,她突然出聲道。

    張楚凌聞言一愣。他這才注意到這棟別墅好像不是呂娜的家。難道這棟別墅竟是呂娜給自己買的么?

    “滿意,當然滿意了。娜姐的眼光我還能信不過么?”雖然沒有參觀過房屋的格局,可是從自己僅僅看到的几間房屋地布置,張楚凌就非常滿意了,何況這還是海景房呢。張楚凌對房屋的要求并不是很嚴格,只要房屋夠寬敞就行,所以他自然滿口稱贊。

    “滑頭。”呂娜媚笑著用手指頭戳了一下張楚凌的額頭,“看都沒看房屋一眼就說喜歡,先不說房屋的事情了,你從英國運回來的那些古董和珠寶我都幫你放在頂樓,你打算如何處置?”

    “還能怎么處置,放著唄,無聊時就看看。”那里面很多東西都是斯特林從各國搶掠而來,肯定是不能讓外人知道地,所以那些東西也僅僅只有觀賞價值而已。

    呂娜還想說話地時候,卻聽到張楚凌的電話響了起來,然后她就很安靜地看著張楚凌接聽電話。

    打電話給張楚凌地是九爺,昨天晚上大康把張楚凌和呂娜送回到張楚凌的別墅后,就跟九爺匯報了事情的經過。因為在接手槍械彈藥和古董珠寶時九爺和呂娜見過一面,所以在聽到大康的匯報后,九爺就就知道了大康救下的那個女人就是呂娜。

    九爺隱隱知道呂娜和張楚凌的關系,在聽到大康把張楚凌和呂娜居然放到了一張床上,他自然能夠猜得出張楚凌從昨晚到今天都干了一些什么事情,所以九爺并沒有一大早就打電話給張楚凌,而是響午都過了才打電話。

    九爺之所以打電話給張楚凌,是因為那個白皙皮膚中年人昨天晚上吃了暗虧后,居然今天又不知死活地找了一大批人前去快樂時光找茬,九爺一看那些人都不是道上的,拿不住白皙皮膚中年人跟呂娜之間的關系,九爺心中就有點猶豫到底要不要給那個人來點狠的。

    知道了九爺的意思后,張楚凌說了一句稍等,就把電話給挂掉了。

    “娜姐,昨天晚上跟你一起去快樂時光的那個人是誰?”

    聽到張楚凌的問話,呂娜的臉色一變,眼中射出一股憤怒的光芒,“那個卑鄙小人你也認識,他就是呂東杰,在這半年中,他總是不停地跟我約會,開始几次我還答應了,后來意識到他的不良居心后,我就開始推托他,沒想到昨天晚上他把我給騙到快樂時光后,居然會給我下藥,要不是快樂時光的保鏢幫忙的話,估計就被他陰謀得逞了。”

    昨天晚上呂娜雖然在喝酒后欲望大盛,可是她的神智卻始終保持著一分清寧,所以對于在酒吧中發生的事情都記得很清楚,直到回家后,她的意志力才迷糊起來,然后失身于張楚凌,想起自己差點就被呂東杰以卑鄙的手段給破身,她自然憤怒。

    “畜牲!”聽完呂娜的敘說后,張楚凌才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夠這么容易得到呂娜的身體,居然是呂東杰的功勞,可是張楚凌對呂東杰并沒什么感激之心。要不是呂東杰恰好選擇在快樂時光跟呂娜約會,要不是自己也劉俊熙他們也正好在快樂時光喝酒,要不是自己跟九爺的關系,呂娜的悲慘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張楚凌并不是反對呂東杰追求呂娜,可是呂東杰用那種下流的手段來得到女人的身體,卻為張楚凌所不齒。

    “九爺,那小子不是個東西,你想怎么對付就怎么對付吧。”了解事情的真相后,張楚凌才重新撥通了九爺的電話回復道。

    聽出了張楚凌語氣中的憤怒,九爺在那邊爽快地回答道:“好的,你就准備等我的好消息吧。”

    九爺之所以沒有對呂東杰下重手,只是擔心對呂東杰下手重了,張楚凌在呂娜面前難堪,此時既然知道張楚凌的意思了,九爺自然不會客氣。

    躺在病床上的呂東杰根本沒想到張楚凌和九爺的一個電話已然決定了他的命運,在給衛生部門和工商部門打了電話讓他們去找快樂時光的麻煩后,呂東杰便開始盤算著如何收拾張楚凌,然后把呂娜給弄到手中。

    呂東杰正躺在床上做著白日美夢時,突然間病房的門被人踹開,呂東杰還沒來得及呼喊出聲,就被床進來的一個年輕人在自己的身上砸了一針,緊接著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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