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沉浮] 官場新貴 作者:書蟲大大 (已完成)

 
otto544 2009-1-7 20:01:2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26 232962
fish8888fsyu 發表於 2013-5-3 10:54
正文 第224章 再見王開平

   

    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12點,從這裏步行到王開平的住所正好可以提前個幾分鐘到,不早也不晚,爸,我現在先到王書記那去一會,待會再回來。  。黃安國站起來說道。

    現在就去?

    是啊,跟王書記約好了,中午12點去他家裏,我得趕緊過去。

    哦,那你趕緊去吧。高建強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什麼,又對已經往外走的黃安國說道,待會記得談完先回來,跟我說說王書記想怎麼安排。

    唉。黃安國笑道,這等大事,連自己的岳父也被吊起了興趣,這在以前倒是很少看到。

    出了岳父高建強的家,走在省委幹部大院的綠蔭大道上,黃安國的心突然也格外的不平靜起來,這一條被旁邊那排有著歷史的古老樹木所覆蓋的綠蔭大道是省委幹部及其家屬特別喜歡散步的一條路,高大繁多的枝幹,豐茂的樹葉,將整條道路罩在底下,夏天,即使再炎熱的天氣,在下麵走,也給人陣陣涼意,絲毫讓人感覺不到酷夏的炎熱,只是,此刻已是深冬12月,反倒讓人覺得冷氣逼人。

    這條路黃安國也走了不知多少次了,他的心境也在不斷經歷著變化,從第一次那種神聖與尊嚴的感覺,到後來,逐漸以普通心態對,而最後,純粹是走多了就沒感覺。無論黃安國的心態怎麼變化,對被隔在那排大外的所有普通人乃至一般的幹部來說,這省委幹部大院依舊是無比的神聖與尊嚴,並且始終都是黃安國算個幸運兒

    黃安國的心不平靜,或許是對即將見到王開平而感到激動,又或者是因為在手上三年的案子就要有一個了結,他對此深有感慨。

    王開平的住所與高建強的中間就隔了幾棟別墅,幾十米遠的距離很快就步行到了,看到王開平別墅外停了他平常坐地那輛專車,黃安國知道王開平已經回來了。平復了一下心情,黃安國走上前去敲。

    開的是一名負責王開平生活起居地僕人。恰好和王開平是本家,黃安國對她也已經算是熟悉了,以前來過的次數不少,也就熟絡的稱呼她王媽了。

    小黃,來了啊。

    是啊,王媽,好久沒見,近來可好?黃安國笑著問候道,眼睛往客廳瞅去。從王媽剛才的回答就看出王開平已經吩咐過她,自己會來了。

    看你,朝我問候著,眼睛卻是看向別處,明顯是缺乏誠心啊。王媽開玩笑道。

    王媽,這你可想錯了,外在的東西都是虛的。內心的才是真實的,你剛剛別看我表現的那樣,我這心可是誠地,你不要被我外表迷惑了。沒看到王開平在客廳,黃安國轉過頭來回應道,順便把手裏帶來的禮物遞過去,王媽,這是我帶來給王書記的一些土特產。


    好的,那我上去了。

    穿著皮鞋,黃安國上樓時,沒敢使勁,輕手輕腳的,怕皮鞋把樓梯蹭地咯咯響。影響了這房子的安靜。

    王開平的子房在樓梯的拐角,子房的是開的,沒有緊閉,熟悉王開平的黃安國知道這是王開平在告訴他直接進去不用敲,輕輕的走了進去。黃安國以為王開平會是在看子或者辦公。沒想到都不是,王開平饒有興致的在研著墨。看來是準備搞點業餘愛好,調劑下緊張的生活了。

    王開平沒有抬頭,徑直地拿起毛筆,手小心的按著桌上的宣紙,聚精會神的準備下筆。。靜靜的走到王開平的身後,黃安國看著已經在奮筆疾飛的王開平沒敢出聲打擾,生怕破壞了其雅

    王開平顯然在這子法上有著不俗的造詣,筆法蒼勁有力,沒有任何拖泥帶水,隨著王開平一番龍飛鳳舞,在其身後的黃安國默默念著紙上的幾個大字,不動搖,不懈怠,不折騰,黃安國一愣,這不是在最近一次大會上,中央一號首長剛提出來地口號嘛,身為黨員幹部的他對此也是再熟悉不過了。

    小黃,怎麼樣,我這幾個大字寫的還可以吧。將毛筆小心翼翼的放在筆硯上,王開平興致勃勃的轉過頭問黃安國。

    王書記,你要真話還是聽假話?

    當然是真話了,你小子啥時候跟我玩起這一套了,你看你跟我這幾年,我有不讓你說真話不。王開平笑駡道。

    好,那我就實話實說了。黃安國嘴角勾起一抹詼諧地笑意,我個人還是覺得非常好地,堪比專業了,下筆如有神,一筆一劃間的神韻連我這種外漢都能瞧得出來了。

    你啊,我看你出去本事沒見長,倒是學會了一些溜鬚拍馬。王開平批評道,臉上卻是掛著笑意,無疑,黃安國說地還是讓他聽的很舒服。

    王書記,我這可是說的實話,您沒讓我說假話,我也不敢說啊。黃安國笑道,馬屁也好,真話也好,達到效果才是目的,王開平臉上的笑容就說明了小黃,你也當過地方一把手,對這九個字也有所感觸吧。

    嗯。

    來,說說看,你都有些什麼感想,我也來分享分享你的心得。王開平邊走向沙發,邊示意黃安國一塊坐下說道。

    穩定壓倒一切。黃安國思考了一會兒,旋即,簡短的說出自己的見解。

    說的不錯。王開平讚賞的點點頭,穩定才是一切的核心,只有穩定了,才能談其他的,沒有穩定,這九個字也無從談起。

    證據拿到了?

    呃拿到了。黃安國楞了一下,王開平的思維夠跳躍的。剛剛自己還在等他什麼時候說這個事,王開平卻興致勃勃地和他談其他的。現在又突然跳到這個上面來。

    現在證據都在誰手上?

    任強。黃安國答道,哦,他是G市地公安局長,這件事情從一開始我就安排他負責的。看到王開平露出詢問的眼神,黃安國趕緊解釋下任強是誰。

    王開平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什麼,如此大事,王開平沒問,黃安國也不敢多說什麼。隨即,屋裏陷入一陣沈默

    王書記,這件事情怎麼辦?沈默了一會兒,黃安國忍不住問道。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要把該拿的錢拿回來,國家的錢是不允許流失的。

    不是,王書記。我的意思是您準備什麼時候安排行動?

    小黃,剛才那幾個字你也看到了吧。王開平面色轉為嚴肅。

    嗯,看到了。黃安國點點頭,有點疑惑,不知道王開平怎麼又轉到那九個字上去了,和眼前的事情有什麼關聯?

    看了看黃安國,王開平借著說道,這九個字是我們辦這個案子的原則和大方向。

    那王書記你地意思是?

    暫時不要動手,等過幾天。

    哦,為什麼?

    快年底了。你說為什麼?王開平笑著反問道。

    快年底了,跟眼前動手有什麼關係?莫不是想等著過年的時候辦此案,用喜氣來衝衝晦氣?黃安國苦笑不已,今天,王開平還不是一般的喜歡考他、

    怎麼,還不想出來?王開平笑道,那表情也透示著他此刻的想法,一個字——笨。

    對啊。黃安國眼前一亮,興奮的說道,王書記您想等趙省長離開後動手?

    看到王開平默認的點頭。黃安國恍然大悟,果然如此,現在是年底,再過幾天,各省的黨政一把手要到中央去彙報工作。王開平選擇在那個時候動手。可以避開趙江,同時那個時候也是最容易讓人疏忽地時候。

    王書記。您這招真是高啊。黃安國佩服的說道。

    高是不見得,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只有這樣才能保護趙江,讓趙江儘量的少受到這個案件的牽連。王開平無奈地說道。

    保護趙省長?黃安國瞳孔不由一陣收縮,王開平這句話給他的驚訝太大了,而王開平又不會是無的放矢。

    不錯,就是要保護趙江。王開平不容置疑的說道,繼而,好像是在解釋一般,我和趙省長共事了這麼多年了,如果說剛發生案件那會,我對他不信任,怕深入調查會導致整個S省政局混亂,所以才會默認案件的倉促結束,然後讓你去當G市市委書記,繼續暗中調查的話,那麼,我現在對趙江基本上還是信任的,趙江對他兒子地事情,不可能說不知道,但未必知道得全,但我想他更多的是處於無奈,以及一種逃避的態度,虎毒不食子,何況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我估計他到現在都還沒意識到他的兒子已經打著他的大旗編織了一張龐大的關係網,而且觸角都伸到省裏面來了,所以,要等他走後再動手,不然到時動手後,他肯定會知道,那時他處在一個兩難的境地,趙志遠編織的關係網要是這時再打著他的大旗運作地話,那他面臨著親情與正義,說不定會選擇一種沈默的態度,那等於是間接的站在正義的敵對方,害了他自己。只要動手的那幾天,他不在S省,很多事情就好辦了,幾天地時間,也足夠我們辦很多事情了。

    黃安國默默地聽著,王開平所說的他能明白,等趙江離開再動手,恐怕除了保護趙江外,王開平也不想S省地政壇出現什麼大的波動,若是趙江在S省,到時身不由己的參與進去,那以一個省的政府一把手為首,運作一張龐大的關係網,那會產生多大的殺傷力可想而知,而最重要的是趙江的身份,要是這種事情傳出去還不得引起軒然大波,政府信譽掃地不說,王開平控制大局的能力還會大大受到中央的質疑,這對王開平更是致命的,難怪王開平今天會寫那九個字,看來他也不是心血來潮作,這九個字已經基本定下了處理此事的基調,對一個地方一把手來說:穩定,無疑壓倒一

    但是,現在通訊工具這麼發達,他要是?黃安國突然想到這一點。

    所以我們處理這件事情要既快又准又狠,盡可能在所有人反應過來前就完事,不過這有點難度,但也不用有太大擔心,趙江要是知道了,他也知道我這麼做的用意,我相信他會做出正確選擇的,我等他離開了,再處理這個案子,其實已經是幫他做出了決定,他再做什麼都是多餘的。

    午後的陽光依舊是那麼的和煦,冬天,浸泡在陽光底下,享受著這美好的日光浴,直覺渾身溫暖無比,黃安國已離開了王開平的別墅,往回走的路上,黃安國不自覺的回頭看了看省長趙江所住的那一棟別墅,強烈的光線透過白色的牆磚反射過來,依舊是十分的耀眼,整棟房子也仿如披上一層神聖的光圈。幾天後,房子依舊耀眼,不知裏面是否也照樣耀眼?

    安國,王書記都說什麼了?剛回到岳父高建強的住所,高建強就追問道,

    九個字,不動搖黃安國將王開平所說的字說了出來,高建強的政治智慧也無需他過多解釋。

    一切還是要如從穩定的大局啊,高建強像是自言自語的輕聲說著

fish8888fsyu 發表於 2013-5-3 10:55
正文 第225章 車上談話

   

    晚上在高建強家吃了晚飯,黃安國獨自一人出了,他今晚還要去蘇清雅,問清楚一些事情。

    出了口有武警站崗的大,黃安國往左邊走去,任強的車正停在前邊不遠處等他,這次他匆忙回來S省,任強客串當起了他臨時的司機兼秘書。

    深冬的晚上,S省這地處中西部地帶的地方也是寒意逼人,儘管白天太陽仍是高高掛起,但是在這晚上,陣陣寒意不減,黃安國不由自主的裹了裹身上的棉外套,加快了腳步,上了車,吹個暖氣,好歹也舒服一點。

    老任,你這次出來可能得暫時在天都呆幾天,省得來回跑,每次都要耗個三四個小時,也不方便,要是再臨時有個急事那就更找不著人了。上了車,黃安國不時的朝雙手哈著氣,身子除了手,剛剛被凍的唯一一個地方就是頭部了,現在也開始回暖,這車內車外就是不一樣,隔著一層玻璃,就是隔著一片天地,這反差太大了。

    好的。任強點了點頭。

    那你記得和局裏邊的人打聲招呼,免得你這個公安局長突然失蹤了,那G市就要全警總動員了,到時所過處,恐怕就是一片風聲鶴唳了,生靈塗炭了,哈哈。黃安國說著說著就拿起任強開涮來。

    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任強被黃安國今天沒來由的興奮給打敗了,黃書記,碰到啥事了,這麼好的心情。

    哪有什麼事情,不就是趙志遠那個案子嘛,三年了,鐵樹總算是開花了,你說這還不得是一件大喜事,咱提前給樂呵樂呵。黃安國笑道,還是不忘提醒。別忘了跟局裏的人說一下。

    放心,我早就做了。出來前我就怕萬一有個什麼事的,就提前跟江剛說好了,要是我沒回去,他這幾天就幫忙盯一下,有誰要找我幫我應付下就行了。

    江剛幹的怎麼樣?我可記得他是你的心腹愛將,我叫你出來聚會的一些私人場合,你都特意把他給帶上了,看來你是想培養他當你的接班人啊。s跟江剛也有幾面緣,再加上任強以前的著力推薦。黃安國對他倒是有點印象。

    嗯,他是一直跟著我地老部下了,能力自是不用懷疑,我當刑偵科長那會,他一直跟著我幹,把我身上的這身辦案地經驗都學個七七八八了,小夥子還年輕有頭腦。我是比較欣賞他的,人品也不用擔心,心術不正的人逃不過我這雙火眼金睛的,再說,要是人品都不行的人,我怎麼敢往你這推薦,那不是砸了我自己的招牌。。

    呦,呦,我沒說你胖,你倒自己先喘上了。淨往自己臉上貼金。

    黃書記,你這可就不相信我的為人了吧,我任強可是不來不說大話的,說一是一,不會來虛的那一套。任強信誓旦旦地說道。

    行了,行了,你就別在我面前高舉紅心了,對你我還不瞭解嘛。

    那就好,黃書記心中自有一桿秤,我就放心了。任強笑道。因為黃安國是坐在副駕駛座上,兩人互相轉過頭,相視一笑,彼此會意。這次是黃安國卸任G市市委書記後,兩人第一次單獨的這種私下見面。不知不覺的。兩人間少了些嚴謹的、不可逾越的上下級關係,更多的有了些老朋友的味道。

    老任。這次地案件是你一手負責的,破案成功的話你有很大的功勞,應該能再往上一步。

    我哪有什麼功勞,就是找了個臥底,緊守下秘密而已,真正有功勞的是臥底,還有蘇秘書。任強搖了搖頭,這話他也不是謙虛矯情,確實是他的心裏話,他自問在這個案子上沒有做出什麼貢獻,而臥底,三年來隨時都處在危險中,才是真的有功勞。

    那也不能這樣說,你從頭到尾起了個督率作用,並且要暗中為臥底盡可能提供一切可以提供的條件,這些就不是功勞了?細節決定成敗,臥底的功勞是巨大的,你地功勞也不容忽視。。黃安國否定道。

    黃書記,我覺得你話是所說的應該是符合你自己,起督率作用的是你,我都是在你的領導和支持下來辦理這個案件的。

    哈哈,莫不會是怕我和你整這個功勞吧。黃安國打趣道。

    不是,我說的都是實話。

    行了,爭論這個幹嘛,我說你有功勞你就有功勞,沒聽過那句嘛,領導說你行就行,領導說你不行。。。。。

    任強這次沒有吭聲,不知道是默認,還是不以為然,其實任強心裏有著自己的擔憂,卻是不知道該不該當黃安國的面說出來,這次的案件如果他沒料錯的話,到時肯定要由他們地直屬上級天都市公安局接收過去,他就怕他們G市公安局的功勞會被抹殺掉,被天都市局某些想要加官進爵的人給占去,這種情況他見的多了,如果真的出現那種情況,那他們三年地努力等於是白費了,他倒不是說擔心自己地功勞,他本來也沒覺著自己有多大的功勞,他是在為臥底著想,三年磨一劍,臥底三年才破下這個大案,該得到獎賞地人理當得到應有的獎賞,而不是成為政治的犧牲品。

    怎麼,有什麼話當著我的面不能說?瞧了瞧任強的神情,黃安國一目了然,任強也是有那種憋屈的話就藏不住的人。

    黃書記,這次的案件等開始行動的時候是不是要由市局接手?任強不說出來,直覺心裏頭一直不痛快。

    嗯,肯定會的,天鼎集團總部是在天都市,而且這次還是這麼大一個案子,到時我估計不止有天都市公安局參與,檢察院的人應該也會介入。

    那是不是就沒我們G市公安局的份了?任強苦笑道,他還清楚的記得大案剛發生時,全部是由上級紀檢,公安介入調查的,他們G市公安局就是打打下手,從旁協助,壓根說不上話,不過任強覺得那次也無可厚非,畢竟發案的都是他們G市的黨政幹部,連一把手都牽涉了,上級介入是很正常的,何況他們作為G市的執法部,G市發生了這麼重大的案件,他們卻不知情,也難怪會受到上級部的質疑和輕視了,但這次,他覺得怎麼著也和上次有點不一樣了,總不能再被排除在外。

    怎麼,你有什麼想法?

    我覺得怎麼也得讓我們G市公安局負責啊,你看這個後來的秘密調查,都是我們在出力。

    你以為讓你們公安局來負責,你們能扛得起來?不是我小瞧你們,到時蜂擁而來的壓力壓都壓死你們,這個案件牽涉的方方面面,三年前你就已經看到了,還是身臨其境,比我這種聽說的知道的還清楚,現在還要我這個外人來跟你說嚴重性?黃安國不客氣的說道,任強心裏的那點想法他不是不清楚,但這件事情要是交給G市公安局來負責,絕對不行,威信不夠,到時魚龍混雜,難不保還提前洩密了,而且,這件事情由誰來牽頭負責行動也不是他說了算,這次是王開平親自掛帥,親自點將,所有的都是王開平說了算,他頂多就是提個建議。

    放心吧,你所擔心的情況不會出現的,不會有人敢貪功冒進,也不會有人敢霸佔你們應得的功勞的,這次能參與到行動來的都是素質過硬的,並不是像你想像的就是天都市公安局的領導負責,要是那樣的話,就太草率了,誰知道天都市公安局的領導層中有沒有趙志遠安插的棋子,這次要畢其功於一役,是必須謹慎再謹慎的。不忍過分的打擊任強的自信心,黃安國又安慰道。

    那就好,黃書記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你擔心個屁,真要有那種情況發生我也不會允許,這世道總該是要講點公平的。黃安國本是一副說笑的口吻,說著語氣不由沉重起來。。。。。這世道本來就有太多的不公平。。。老任,這次的行動你也要參與進去的,我會向王書記推薦你,現在證據保管在你手上,怎麼說也不能落下你,你說是不是?黃安國笑道,很快就從剛剛的狀態中調節過來,看到任強臉上的笑意,黃安國不由調侃道,這樣你也不用擔心別人搶功勞了,哈哈。

fish8888fsyu 發表於 2013-5-3 10:55
正文 第226章 蘇清雅=臥底?

   

    車子在天都市一處不顯眼的酒店停下來,這個地方黃安國還記得,是上次他離任時,G市的老部下們為他送行的地方,那幾天他又是大婚,又是升官,正可謂是春風得意,意氣風發。盛極必衰,所以為了避人耳目才會選擇這麼一處地方,以免有心人說什麼,現在時隔一段時間,又到於此,選擇這個地方依舊是為了避人耳目,因為今晚是來見蘇清雅的,現在對趙志遠還沒動手,為了不讓其察覺,蘇清雅和那名臥底都仍繼續留在天鼎集團裏面工作。

    在包廂裏面,此刻就只有任強和黃安國兩人,蘇清雅還沒有到,包廂裏面是一陣沈默,可能是剛才兩人在車上要把說的話都說了,一時倒也沒什麼話題,只是偶爾談論兩句,而黃安則大部分在心裏想著事情,早上他和任強談論趙志遠的案件時,就在奇怪蘇清雅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還自告奮勇的去當臥底,一個女孩子家好好的工作的不做,去幹這麼危險的事情,讓黃安國想不通,要說蘇清雅的志向在此,黃安國也不會相信,蘇清雅當了他三年秘書,他怎麼都沒發現過蘇清雅有這種冒險的精神,喜歡幹這種刺激的事情,大部分時候,蘇清雅表現出來的都是一副中規中矩的樣子,不可能說突然一下子不當秘書了,就喜歡玩冒險了,這性格也不是一下就可以改變的,再說女孩子做什麼事也比當臥底強啊。他又不是沒給蘇清雅安排後路,當時已經吩咐李麗了,恐怕只要蘇清雅開口,在G市不論是什麼工作,李麗也會儘量幫她安排地,蘇清雅對此又不是不知道。

    黃書記,想蘇秘書的事情?

    是啊,蘇清雅為什麼會知道這麼絕密的事情,還反常的去當臥底。這些都是謎啊,不知道待會見到她,她會是個什麼解釋。

    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要去想了。待會都要見到蘇秘書了,到時啥事都清楚了,現在費這個心思幹嘛。任強笑道。

    你倒是一點也不心急啊,你就不怕這件事情裏面會有什麼陰謀?那樣我們就要陰溝裏翻船了。今天中午我可是信誓旦旦的向王書記說證據確鑿了。到時真發生了意料外的事情,沒法向王書記交代不說,咱倆可就先成了別人的靶子了,恐怕都得交代在這次事情上了。黃安國瞅了瞅任強,開玩笑道。他的腦中也就是有著這麼一種想法,應該說是潛在的擔憂,只是他自己也覺得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不然也不會是這種開玩笑地口吻了。

    黃書記,您就別折騰我了。我對蘇秘書還是相信的,咱可不要把這件簡單的事情想複雜了,那證據咚咚外地敲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任強的話了一半,瞅了瞅黃安國。就站起身來前去開。看下時間,應該是蘇清雅到了。果然,口站的是蘇清雅,蘇秘書,你來了。。任強讓開,熱情地笑道,他最近因為案子地事情和蘇清雅接觸比較多,再加上以前蘇清雅還是黃安國的秘書,他現在和蘇清雅也不是一般的熟。

    小蘇,來啦。黃安國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這位自己曾經的秘書給予了隆重的歡迎,一段時間沒見,就是今非昔比啊。

    黃書記!蘇清雅站在原地,輕輕的叫喚了出來,眼神直勾勾的望著黃安國,沒有絲毫掩飾,就那樣,深深的,專注的,幽怨地凝望著,那逝水柔情,那一眼的深情,那一眼的哀怨,就那樣淡淡的流露著,直叫人心疼。

    黃安國站在原地,有點尷尬,現在已不是當市委書記那會,兩人間少了那層上下級關係,難怪蘇清雅都敢這麼直白的釋放自己地感情了,而他少了層領導地威嚴,一時都不知道怎麼來面對這種情況,總不能板著一張臉,嚴肅以對,就像開常委會決議一樣,蘇清雅那叫人憐惜的面容也讓他板不起來。黃安國趕緊尋找現場唯一地救星,任強此刻卻仍然站在蘇清雅後邊,一副幸災樂禍的笑容,臉上曖昧的表情十足。看到黃安國朝自己看過來,任強趕緊裝作不知道的低頭,東瞅瞅西看看,一副尋找東西的樣子。

    咳咳。小蘇,請坐,請坐,有一陣子沒見面了,還真是怪想念你的哈,剛剛和任局長就一直在談論你。s黃安國惱怒的瞪了任強一眼,只好自己尷尬的應付起來。

    是啊,小蘇,剛剛我和黃書記一直都在談論你,黃書記對你的能力是讚不絕口,說你要是想繼續回到仕途上的話,將來的成就一定不會小於李李麗市長。見黃安國已經打破局面了,任強這時也才走了上來,配合著黃安國說道,將功補過。

    李市長是女中豪傑,我可不敢和她比,不過剛剛黃書記說怪想念我的,我可就深感榮幸了,這一陣子,黃書記可是一個電話都沒有,我還以為黃書記把我給忘了,幸好沒有,咯咯。剛開始一時的失態後,蘇清雅也已恢復往常,言語間雖是開玩Γ椿故敲獠渙擻械惚г埂?br
    小蘇啊,這你就不知道了,我這段時間在F省調研,比較忙,所以就忘了跟你們聯繫了,不然你問問任局長,他有給我打過幾次電話,我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就掛掉電話。黃安國趕忙找了個理由應付道,說完用腳踢了踢旁邊一直忍著笑的任強,眼神還不忘恨恨的看了任強一眼。

    房間裏地氣氛又是一陣沈默。蘇清雅並沒有如黃安國所說去問任強,她知道這是黃安國隨便找的一個理由,調研能有多忙,想都能想得到,黃安國既是這樣說,她也沒必要去追問,因為她也沒資格,把話說僵了,反而是影響兩人現在這種朋友關係。。

    好了。我們還是在談正事吧,這些閒話等有時間再說。見蘇清雅一陣沈默,黃安國趕緊轉移話題。不然這個話題說下去就沒完沒了的,他也不想糾纏下去。

    哦,黃書記要談什麼正事?蘇清雅疑惑的問道,眼神不自覺的往任強的方向瞄了瞄。或許她也已經知道黃安國是要問什麼事情。蘇清雅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驚慌和緊張,至於是為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不過很快的,蘇清雅的眼神又是一陣壩然這些細微的變化,只有蘇清雅自己清楚,黃安國剛剛從尷尬中走出來,所以沒敢一直瞧著蘇清雅,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任強卻是因為剛剛笑話黃安國,現在精神還沒集中起來,即使集中起來,他也不可能去緊盯著蘇清雅,他自是自終都是相信蘇清雅地。

    小蘇。我要問你一些事情。你可得如實回答我,你跟了我三年。所以我相信你的為人,待會你說什麼我都會相信,但我希望你不會跟我說假話。黃安國這次十分嚴肅的看著蘇清雅說道。

    黃書記,你問吧,搞得那麼嚴肅幹嘛,我如實回答就是了,你都對我那麼信任了,我還能騙你不成。蘇清雅一陣輕鬆地說道。

    小蘇,你是怎麼知道我們調查趙志遠的事情的?黃安國緊緊盯著蘇清雅,這次可不是尷尬不尷尬的事情,事關重大,絲毫馬虎不得。

    蘇清雅看了看任強,笑了笑,不答反問,黃書記是從任局長那知道地吧。

    不錯,我本來以為是任局長告訴你地,他跟我說沒有,我才發現這件事情的離奇處,任局長說可能是我自己不經意間告訴你的,我可很清楚的記得我沒告訴過你這件事情。黃安國疑惑的說道。

    黃書記不用瞎想,你確實是沒有告訴過我這件事情,這件事情是我自己知道的。

    你自己知道的?你怎麼知道的?

    我從你們的談話知道地。蘇清雅淡然的說道。

    從我們的談話知道?黃安國和任強互相看了一眼,眼神裏都充滿了疑惑,他們兩個會當著蘇清雅的面談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他們提的次數少又少,更別說當著蘇清雅地面了。

    黃書記,其實你一開始吩咐任強調查這個案件我就知道了,我記得那時你是剛來當市委書記不久吧。

    嗯,不錯。。黃安國點了點頭,那時他是剛上任沒多久,他在辦公室裏吩咐任強辦地這個案子。

    我當時就在辦公室外,你們的談話都被我聽到了,我算是和你們同時間知道這個案件了。

    哦,原來蘇秘書是無意中在外聽到地啊,難怪,害的早上我和黃書記還在苦苦想著蘇秘書是怎麼知道的,原來是這樣,哈哈,黃書記,早上真是浪費了我們的腦細胞了,剛剛你還在瞎擔憂,我就說是多餘的,蘇秘書還是能信得過的。任強一聽蘇清雅是外是聽到的,想也沒想就笑道,因為跟蘇清雅最近的幾次接觸,他對蘇清雅十分信任,就先入為主以為蘇清雅是無意中聽到的,也難怪,現在都幫他們把重要證據弄到手了,他還有什麼可以懷疑的。

    不,我是故意偷聽的。蘇清雅平靜的說道,猶如給這個安靜的房間裏投下一顆巨型炸彈,黃安國雙眼睜得老大,吃驚的望著蘇清雅,心裏更是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不會害怕什麼就發生什麼吧。而任強那一張剛才還在笑的臉,更是直接停頓在那,那表情比哭還難看。

    蘇秘書,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你可不要說著玩啊。任強認真的說道,臉上依舊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我當然不會說著玩,我當時確實是故意偷聽地。不然你說你們偏巧在那個時候談論那件事情,我為什麼恰好就在外,還把你們的談話內容都聽完就走?當一個秘書,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好奇心吧?蘇清雅笑著反問道。

    任強無言以對,他的話都是站在蘇清雅角度為她著想的,但蘇清雅自己都這麼說了,他還還能說什麼,他只是不敢相信的看著蘇清雅,這突然間的意外。讓他太過震驚。

    吃驚過後,黃安國一直坐在旁邊聽,這時候蘇清雅的反問反倒是讓他放下心來。要是蘇清雅心懷不軌,那任強剛剛的話都是對她有利地,她只要順著任強的話往下說很容易就能蒙混過去,她卻沒有。選擇反駁任強的話。並自己壩然地說了出來,這種心態,讓黃安國相信蘇清雅應該不會是想害自己這邊。

    小蘇,說吧,你是自己故意要這麼做,還是別人指使你?

    怎麼說呢,算是別人指使吧,不過指使的人也沒得到什麼消息,因為我沒把這個消息告訴指使的人。不然你們說你們派過去的那個臥底還能在天鼎集團一直呆到現在沒有暴露嗎?所以你說這算不算是別人指使?

    黃安國看向任強,兩人都無奈一笑,這種時候,蘇清雅差不多是被當成嫌疑人一般被審問,她卻自己反倒悠閒自在。怡然自得。一點也不緊張。

    小蘇,既然是別人指使你。你幹嘛不把得到這麼重要地消息告訴指使地人?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沒有為什麼,因為我不想做出令我後悔的事情。我知道要是我說了,那可能就是一條人命的事情,我不想害別人,更不想害自己,而且,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們失敗,我更希望犯罪的人能罪有應得。

    蘇秘書,指使你的人是誰?趙志遠?

    不錯,是他。其實,我算是他派到黃書記身邊的臥底吧。我那時也不過是市委的一個小工作人員而已,我也不知道趙志遠是怎麼看中我的,反正他當時找上我後,說他能讓我當上你的秘書,但是要我給他提供一切重要消息。

    臥底?任強失聲笑道,黃書記,沒想到這生活版地無間道都被我們趕上了,咱們往趙志遠那派臥底,他也往我們這派臥底,還比我們下手更早,看來他比我們更狠啊。哦,對了,這麼說來,市委辦主任謝遠也是趙志遠的人?

    應該是吧,反正當時具體安排是他安排的。

    沒想到蔣幹後還有人要步他的後塵啊,謝遠也該安享晚年了。

    蘇清雅偷偷瞄著黃安國,看到黃安國一直漠然的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原本壩然地心不由又揪了起來,她最在意地就是黃安國對她有什麼看法,剛剛的緊張和恐慌也是因為這個,而她所以會去天鼎集團,協助調查,為地就是將功補過,消除這件事情給黃安國帶來的壞印象,其實她本來可以不用這樣做,只要她不去說這事情,不去自告奮勇的去天鼎集團,也就不會牽扯出現在這個事情來,黃安國對她依舊是一個好的印象,但或許她要爭的就是一口氣,她要問心無愧,她要證明自己

    黃書記,你現在應該很看不起我吧。蘇清雅自嘲的說道,連她都有點看不起以前的自己,何況是黃安國。不過當時她要是不那樣做,她又如何能當上黃安國的秘書?如何能認識黃安國?如何能走進黃安國的這個?蘇清雅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但至始至終她都是迷茫的,矛盾的,人要往高處走,她當時做錯了嗎?

    呃?看不起你?看不起你什麼?黃安國愣了愣,不知道蘇清雅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看不起我當時貪圖前程,貪圖富貴,貪圖虛榮,就這樣和趙志遠勾結了,答應了他的要求,做他的眼線。蘇清雅仿佛是自我審判般,自怨自艾的說道。

    沒,沒,小蘇你可不要多想,這件事情要不是你沒跟趙志遠說,我們現在就不會這麼輕鬆了,而且沒有你的幫忙,我們現在也不可能取得成功,所以你是有功勞的人,我怎麼會看不起你,你敢深入虎穴,我佩服還來不及呢。黃安國笑道。

    真的?那黃書記你剛剛一直不說話,害得我還以為黃書記是在怪我。蘇清雅大喜。

    真的,我騙你幹嘛。我剛才不說話,是我在心裏慶倖,慶倖當我秘書的那個人是你,慶倖你能深明大義。

    嗯,不錯,如果蘇秘書你不答應趙志遠,那趙志遠又會找另外一個人來幹這個事,到時就不知道是什麼人了,要是來個心懷叵測的,把我們的事情全告訴趙志遠,那就全完了,所以,這個秘書還是蘇秘書還是你來當好,也幸好是你當。任強也是僥倖的說道。

    對了,小蘇,你當了我幾年秘書,沒把我的事情告訴趙志遠,趙志遠就不會懷疑你嗎?黃安國奇怪的問道,他和趙志遠僅僅幾面緣,但趙志遠好像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

    也不是全都沒告訴,我就是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告訴他,有些重要的事情我也是斟酌了告訴他,像上次蔣幹的案件,我就跟他說了,不過那時也是在確定蔣幹已經無法逃脫後,我才跟他說的。

    黃安國點了點頭,蘇清雅的解釋還能說的過去,再說他當的是G市的市委書記,除了這個案件外,也跟趙志遠不會有什麼牽連,趙志遠恐怕也不會想到自己敢去調查這個案件,所以蘇清雅才能這麼容易糊弄過去。只是,黃安國還是疏忽了一點,而蘇清雅也沒有提,趙志遠讓蘇清雅來當黃安國的秘書,除了是想安排個眼線,也想控制黃安國,他給蘇清雅的任務還包括色誘一項,這一個任務蘇清雅遲遲沒有完成,不過這一點蘇清雅自然是不好意思當著黃安國的面說出來,而趙志遠所以能對蘇清雅沒有完成這個任務有所寬容,並還相信蘇清雅,那是因為趙志遠當時也已知道黃安國攀上了省委高部長的女兒,對自己的命令他本身也沒抱多大希望,何況他把黃安國看成和他一樣是屬於梟雄似人物,不是那種輕易就能受外界誘惑的人。

    哈哈,黃書記,現在事情都搞明白了,你就不用瞎擔心了,這次也多虧了蘇秘書利用自己是趙志遠自己人的身份幫忙,協助我們的臥底,才讓我們這麼快取得了證據,這次的案件,蘇秘書功不可沒。任強高興的說道。

    是啊,小蘇,等這次案件辦完,我得向領導請示下你的功勞,不能讓你的功勞白費了。黃安國笑道,心裏也是一陣輕鬆,這次的案件陰差陽錯當中,蘇清雅成了至始至終的關鍵人物,從開始蘇清雅能認清形勢,保守秘密,到後來主動去天鼎集團冒險,這些舉動才促成這個案件沒有胎死腹中,乃至功虧一簣,如今,這個案件就只差著最後一步,眼看即將就要成功,黃安國不得不感謝蘇清雅。

fish8888fsyu 發表於 2013-5-3 10:55
正文 第227章 佈置會議

   

    天都機場。

    一架飛機劃破長空,展翅高飛,此次航班是S省省政府的包機,飛往燕京市,S省省長趙江就在上面,他要前往燕京參加年底的中央工作彙報會議,按理說省委書記王開平也要和他一同前往燕京才是,不過王開平卻是沒有和他一同前來,因為今年的情況有點特殊,中央點名要他上京述職,除了他外,還有省政府的幾個高層,對於這特殊情況,趙江也沒感到多大意外,這在以前並不是沒有先例,前幾年,中央也曾單獨點名沿海一個經濟大省的省政府幾個高層上京述職,當然,人家是沿海經濟大省,趙江也不會認為自己這地處中西部的S省地位能跟沿海的大戶相比,只不過S省這幾年經濟發展迅猛,已經成為中西部經濟的一個火車頭,在中央的中部戰略中起到越來越大的作用,趙江認為是S省的日趨重要的經濟地位,讓S省越來越受到中央重視,所以,此次中央也會給這種特殊待遇,不過,還有一種可能是中央想要敲打敲打某些地方領導,對於這一點,趙江可不認為中央是出於這種想法才點名讓S省的領導上京述職,S省歷來的表現都是中規中矩,從來不會公然的對抗中央的政策,更是保證中央的政令暢通,因此,趙江認為後一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只是,趙江也想不到,此次的結果也是他意料不到的。

    著飛機航行那巨大的噪音越飄越遠,站在機場送行的人也逐漸看不到飛機的影子,王開平從飛機起飛直至沒入雲霄,始終都盯著飛機,神情嚴肅,今天,他特地來為趙江送行了,除了剛才和趙江話別時。他的臉上有著笑容外,他的表情就剩這嚴肅的面容了。

    走吧,回去。輕輕歎了一口氣。王開平對身邊地工作人員說道。

    回到省委的王開平立即召集了一次小範圍的會議,參加會議都是他這幾年看重地以及信任的一批中層幹部,而今天來參加的,又主要都是抽調的政法、紀檢這一塊的幹部,任強赫然也在其中,他當然不是王開平認識的,王開平對他也不熟悉,他這次是由黃安國向王開平推薦,來參加行動小組的。s在裏面副廳正處幹部一大把的人群裏,任強這個副處級幹部算是比較寒酸的了,是裏面少數幾個級別最低地幹部了,這也是任強第一次參加由省委書記親自召集的會議,任強,也感到了意義的非同小可。

    主持會議的是省委常委,省政法委書記。省公安廳長陸定,這是去年從別處平調過來的,和王開平一樣都是屬於外來戶,政法這一塊的工作,本來就因為其工作的特殊性,對負責地一把手有很高的要求,再加上中央為了防止幹部紮根結黨的現象,對政法這一塊也是嚴密監控,各地的政法委書記經常都是互相調來調去的,王開平對這一位新來的政法委書記陸定是絕對信任的。  。陸定才剛來S省一年,也不可能和幾年前的那個案件有牽連,所以王開平選擇由陸定來執行這次這個他親自負責的案件,他需要的是有足夠魄力和足夠威信地領導。

    黃安國並沒有出現在這次會議中,因為他已經調出S省,讓他出現在這種S省內部的重要會議也不合適,所以王開平沒讓他來參加這個會議,不過有任強在行動小組裏,也等於是能讓黃安國第一時間知道消息了。

    會議舉行的十分簡單,並不是如往常開會一般的先經過領導一番繁瑣的講話。大部分時間都是由陸定在佈置此次行動的具體安排,王開平講的話很少,他對案件的具體吩咐都已經全由陸定在講,他坐在上面更多的是起到一個象徵,權力的象徵。威嚴地象徵。決心的象徵,也給了所有參與此次行動小組的人一個信號。他王開平是要把此案徹查到底的,給了所有人壓力的同時,更給所有人信心,來自根源上地信心權力。

    會議進行到最後,王開平再次進行了聲色俱厲地簡短講話,強調了此次行動保密的重要性,在行動前,要是走漏了消息,那在坐地人都逃脫不了干係,王開平的話裏隱然有了連坐的意思,一人有過,所有人跟著受罪,一向開明的王開平此次搞如此酷刑,亦可見他對此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決心和魄力。

    省委幹部家屬大院,高建強的別墅。

    王開平在忙著佈置今晚行動的事情,黃安國倒是怡然自得的在自己岳父家裏閑著,越是臨近行動的時候,他這個不是局外人的局外人越發空閒起來,真正行動的時候,也沒他什麼事情,行動完過後,或許才會有他的事情,趙志遠的天鼎集團貌似也不小,他讓楊潔和楚天霸合作開的公司,現在也有了一定規模,正是要發展壯大的時候,此事又是一個良機,何況他當初也隱晦的跟楚天霸說過會幫他解當時公司被迫轉賣恨,現在也是該實現承諾的時候,等趙志遠一倒,到時進入司法程式的時候,以天鼎集團當時快速發家的歷程,碰到這種情況,肯定扛不了多久就會面臨倒閉的危機。

    想起了這個事情,黃安國也發覺是該和楚天霸再見一面了,和楊潔也有一陣子沒見了。只

    不過想起要和楚天霸見面,黃安國就想到了那個楚倩,想到兩人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黃安國就苦笑不已,他調出S省這段時間,楚倩也給他打過幾個電話,都被他隨便應付過去了,現在人來到了S省,還不知道怎麼應付她,黃安國是感覺自己結婚後,對楚倩的感情越來越趨向于好朋友的那種感情,少了很多當初那種感覺,只不過他是這樣想,又不知道楚倩是作何感想。

    安國,王書記是不是打算在今天開始行動?臨近中午十分,高建強也回來了,前幾天,他並沒有特意問黃安國具體行動的時間,今天他是看到省長趙江離開後,王開平就召集了會議才有這種猜測。

    嗯,就在今晚。黃安國點了點頭,看了看自己的岳父高建強,大有深意的笑道,爸,這次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高建強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這次他會對這個案件這麼關注,說沒什麼想法也是騙人的,此事雖然他的看法也和王開平一致,覺得趙江跟此案件牽涉不大,至少趙江不會去主動的捲入,因為這幾年趙江的所作所為擺在那裏,而且就他對趙江的瞭解,趙江也算個一個正直的人,恐怕也就是在親情上才讓他面臨兩難的抉擇,而個案件畢竟是牽連到其兒子,而且關係重大,趙江難不保會受到此事的拖累,到時能否繼續當省長就很難說了,如果趙江退居線的話,那省長的寶座就。。。。。雖然競爭的人很多,但高建強覺得自己也會是其中的有力競爭者一,省長的位置不再是像前那麼的遙不可及。。。他一生的夢想也就是進入中央序列,成為中央委員,如果能夠當上省長,那在他年齡到線前就更有可能了,而他現在並不算老。

    安國,你覺得趙省長下的可能性大不大?高建強反問道,說完還下意識的看了下關上了沒有,說這種敏感的話題,他這種警覺性都自然的被喚起來了,就他這音量,還是在自己家裏面說的,會被路過的房子的其他省委的領導聽到就怪了。

    爸,我覺得基本上是要下的。黃安國挺有信心的說道,雖然他也是猜測,但是根據這幾年一些高官突然提前隱退的情況看,很多都是這種牽連的事情,因為這種事情,即使是本人沒罪,恐怕免不了要被指責有縱容、失察的責任,基本上都是突然的就退出了公眾的視線了,他的岳父高建強政治經驗比他更豐富,肯定也能想到這些方面。

    到時又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高建強意有所指,神情也是一片凝重,那時就是考驗他跟王開平關係,以及王開平在中央領導那的影響力的時候了,當然,他本身的能力能不能被中央領導同志看重也是一個方面,但高建強對自己這方面還是有信心的,雖然目前做的是組織工作,但當省委組織部長前,先後做過天都市市長、市委書記,並不是沒有當過一個一把手的經驗,就這點來說,高建強覺得自己並不是沒有優勢。
fish8888fsyu 發表於 2013-5-3 10:56
正文 第228章 行動

    夜晚。

    太陽的東升西落,迎來的是夜晚的一片萬紫千紅,整個天都市靜靜的伏在蒼穹的夜幕下,銀色的月光灑遍了大地上的每一個角落,夜晚的天都被萬千的燈光所點綴著,在兩極分化的社會裏,夜晚,是富人最華麗的天堂,是他們歡樂的時刻,只要你有錢,晚上,你的生活就將是多姿多彩,在錢是萬能的這個年代裏,有錢,有著大把的錢,就是彰顯富貴的表現,暴發戶即使被人從精神上進行鄙視,但他們依舊是被羡慕,被追逐的對象,無疑,你不能否認錢的魅力。

    趙志遠,這個天都市最年輕的企業家,S省最年輕的富豪,雖然因為其的刻意低調,沒有出現在公眾的視線,當然,或許整個S省的主流媒體報刊也不敢公然揭露其身份,但在S省的上層社會,趙志遠的背景卻是被大家所熟知,但這也僅僅是在上流社會的小奶奶裏面傳遞。蒙的,就是普通大眾。

    今晚,趙志遠剛剛參加完天都市企業家協會舉辦的一個酒會,作為天都市企業家協會的副會長,趙志遠的出現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追捧,他,代表的不僅僅是錢,更是神聖的權!商場遊戲規則的特殊性,使其中夾雜的政治因素比任何一個行業都來得複雜,趙志遠這個有著強勢背景的年輕企業家成為所有人都想結交的對象,能跟他深交乃至他看得上的人卻寥寥無幾,或許。大部分人都以能跟他說上一句話,握一個手。碰下杯深感為榮,在場一些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許,趙志遠是剛踏出酒店地,與往常一樣,他對一切並無感到有些許差異,仍舊照舊上著自己的車,指示著自己地司機將車往家的方向開,當然,他的這個家是他在天都市自己所購置的別墅,而不是其在省委大院的家。

    忙完了一天。晚上又參加了這十分累人的交際酒會,趙志遠也略顯疲態,坐在後座閉幕眼神。卻不知,從最近幾天開始,他的行程已受到嚴密監視,當然,前幾天為了怕打草驚蛇。s以及興師動眾,都只是由專人的一兩人進行監視而已,今天,趙志遠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規格待遇,從他回程的途中,幾乎是十步一崗,每隔幾十米遠,就有一輛車進行監控,S省政法、紀檢部如此地嚴陣以待,也充分突出了趙志遠其身份的特殊性。在趙志遠的別墅老巢,已有另一隊行動小組在等著他,就只等著趙志遠進入口袋,在趙志遠的家採取行動,是為了不引人注目,將行動的保密性控制到最高,所幸的是趙志遠是住在外面,而不是跟其父親住在省委大院,不然還真給行動小組帶來一個難題,因為要想儘量讓行動時不曝光。在公共場合就動手毫無疑問是行不通的,只能在其家中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其帶走,但若是趙志遠是住在省委大院,那還真是難辦了,總不能在省委大院。在省長的住所裏將其兒子給帶走吧。先不說在大院裏住著省委排的上號的領導,就是在那麼一個地方行動。保密性沒有不說,傳出去也會成為一個大笑柄,恐怕連王開平自己臉上也會覺得掛不住。

    親自負責今晚行動小組的負責人是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公安廳長陸定,由他親自出馬,既是對趙志遠這個案件的重視,也給足了趙志遠面子,當然,不能排除的是,這是陸定從去年到S省上任後,碰到的唯一一個由省委書記王開平親自抓的案子,見到王開平如此重視,陸定也不敢馬虎,打起了十分的精神來應對此事,他也想借此事給王開平再增加點好印象,這對他並無壞處,和一把手搞好關係,對他這個負責政法地人來說,是相當重要的,沒有一把手的支援,他的工作很難展開,畢竟他這一行幹的都是得罪人的事情,真要是碰上什麼大案要案,阻力往往都是相當大,缺少一把手支援的話,他這個公檢法系統的頭頭也是如履薄冰。

    報告,報告,目標已快進入口袋,目標已進入口袋陸定手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猶如給這靜謐的空間增加了一絲不和諧地因素,破壞了原本的寂靜,坐在別墅遠處一輛汽車裏的的陸定抬頭凝重的看了一眼別墅,對著對講機下達了命令準備行動,目標一出現,立即動手!

    今晚註定是一個不平凡地夜晚啊,陸定口中喃喃自語,像是對著無聲地空氣訴說,又像是對著駕駛座上的一名行動人員說。陸定所以會有此感歎,也是由於趙志遠地身份,作為省長的公子,表面還是一名優秀的企業家,要抓趙志遠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哦,錯了,應該說抓是輕鬆的,但是抓後的事情是不輕鬆的,有王開平給的尚方寶劍,陸定這次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到時就是有再大的阻力也得用手上的尚方寶劍披荊斬棘,藤蘿再難纏,還能贏過寶劍不?一劍下去,所向披靡!

    經過了口的保安大,趙志遠的車也駛進別墅區,冬天的夜晚十點多,已是不早,至少由於天氣的寒冷,大部分人家都是早早入睡,但還是不時的能從一些別墅裏看到透出彩色的亮光,應該是在播放著電視機。

    趙志遠的別墅在整個別墅群裏的正中心,同時還和周圍的別墅間隔出來,整棟別墅自成一個中心,猶如古代的君王一般,被周圍的房子眾星拱月,而相對於整個別墅群裏每棟別墅間的距離來說,趙志遠的這棟別墅與周圍別墅的間隔也稍微偏大,仿佛在昭示古代君臣有的神權!趙志遠當初買在這個位置,也是有潛在的這種想法,在他的心裏,或許也只有這最中間的這一棟別墅才能匹配上他的地位,他,就是S省的地下君王!

    車子開進了別墅的地下車庫,隨即,車庫的大也徐徐落下。

    走,進去!看著車庫的已落下,坐在停靠在別墅遠處車子裏的陸定也從車上下來了,而在別墅的周圍,也相繼的出現了一些人影,成包圍勢,將整個別墅圍在了中間,這是在別墅外邊的行動人員,佈置這組行動人員也是為了防止突發事故發生,讓趙志遠給逃脫了,因為別墅裏面還有一小隊負責抓捕的行動人員,已經提前潛入別墅了。

    趙志遠像往常一樣從車上下來了,按了按手上的小型遙控器,別墅與車庫連接的自動打開了,趙志遠悠悠然走了進去,房間裏的燈都不用他開,一切全都是自動化,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別墅裏早已有人提前登堂入室,並已經在裏面等著他。

    伴隨著他的腳步聲以及房間自動亮起來的燈光,別墅裏的行動人員也不由高度戒備起來,雖說今晚應該不會經歷什麼大戰,正常來說的話更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經過上午開會所渲染的那種嚴重性,所有人都不敢有半點懈怠,一個個如臨大敵,裏面的一小隊行動人員有五個人,任強正是其中的小隊長,讓他來擔任這個具體行動的小隊長,隱隱有委以重任的意思,至少,經過了此役,任強已經在整個S省的政法頭頭陸定面前掛了號,今天前,陸定可能不知道任強是何許人也,任強這個級別的小官,也不能引起他的重視,在S省下面有那麼多的縣市區,任強這樣的官為數不少,他根本沒法一一記住,即使記住了名字了,也不見得能跟每張臉都對上號,而這次,任強算是讓陸定給牢牢記住了,因為任強當這個行動小隊長就是他指定的,而這,又是源于王開平上午一句很隨意的話嗯,任強這名同志我有點印象,是個不錯的同志!

    有了王開平的這句話,政治覺悟極高的陸定,揣摩揣摩了王開平的意思,在具體的佈置中,當場就點名了任強擔任這個小隊長來打這最後一炮,相信經過了今天,或者今晚,任強也將會受到陸定的特殊照顧。

    別動,別動!幾聲厲喝,剛邁過檻,沒走幾步的趙志遠立馬被旁邊撲出來的行動人員給反身按倒,而後面的司機兼保鏢在一根明晃晃的槍口對準了腦袋後,作勢欲打的雙拳無力的放了下來。

    你們是誰,竟敢抓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給嚇了一跳後,趙志遠掙扎著吼道。

fish8888fsyu 發表於 2013-5-3 10:56
正文 第229章 抓的就是你

   

    兩名便衣員警死死的將掙扎著想起來的趙志遠給摁住,別看趙志遠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就像一手無縛雞力的古代書生一樣,在這種危急時刻,人所爆發出來的潛力卻是無窮的,趙志遠掙扎起來的一身力道讓兩個摁住他的員警差點就脫手,要是平常抓犯人碰到這種情況,兩個員警肯定毫不猶豫的咒駡幾聲,然後再幾拳下去,先讓犯人老實老實再說,此刻摁住趙志遠的這兩名員警除了手上使勁將趙志遠摁住,嚴防趙志遠掙脫外,卻表現的比趙志遠還老實,趙志遠還在胡亂掙扎著,他們卻是不敢有多餘的動作,眼前的犯人不比普通的犯人,兩人都知道這是省長公子,要是現在對他拳打腳踢幾下,誰知道往後會不會有什麼突然莫名其妙的被人給整下去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道理誰都懂,從今早的開會看,雖然一把手是擺明瞭要徹查此案了,趙志遠看起來也是在劫難逃,但沒有真正的到蓋棺論定那一刻,誰也不敢小視趙志遠,何況還有他那個老爹呢,誰敢像對待普通犯人那樣去對待趙志遠,至少眼前的兩人是沒有這個膽子。。

    趙董事長,麻煩你不要再掙扎了,不然我們的人要是一不小心傷到了您,那就不好辦了,您的身子可金貴著。行動小組的負責人任強看到後面那個唯一有威脅的司機兼保鏢已經徹底被制服了,這時才走上到趙志遠這邊來。  。

    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繼續用力的掙了幾下,趙志遠朝身後說話,明顯看起來是領頭的任強質問道。

    看到碰到這種情況,依然還能面不改色質問自己的趙志遠,任強也不得不佩服趙志遠的膽色,人家說是藝高人膽大。趙志遠看來是背景深厚人膽大了,看他的樣子也似乎也絲毫不擔心自己會受到什麼傷害,不過他也聽說過趙志遠和黑道有著千絲萬縷地關係,也難怪他此刻會如此的鎮定了,說不定趙志遠早就排除了自己這幫人是黑幫綁票了。

    任強所想的絲毫沒有差錯。趙志遠經過了一開始的驚嚇後,現在雖然人還是在掙扎著,腦袋卻已是開始高速運轉起來,憑他的背景和實力,他很快就排除了是黑幫看中他地財產想綁票的可能性,把做生意做的這麼大,沒有和黑幫有關係就怪了,趙志遠不僅和黑幫有點關係,還是和省城最大的黑幫有關係,當然趙志遠對黑道也沒有過多的沾手。對那一行他一向是很不屑,他只是和省城黑幫的頭頭有點交情,多個朋友就多條出路,趙志遠雖然對混黑道出身的人很是不屑,但表面上的功夫還是得做足了,而且他的做了這麼大的生意,各路牛鬼蛇神不招待好地話。也是會有些麻煩,別看他有這麼深厚的背景,大部分人確實都是不敢惹,但還真是別小看了這些黑道,經常給你找找小麻煩,又讓你抓不到證據,還真是讓人頭疼不已,想要動用警方的力量去掃蕩一下,卻是野火吹不盡春風吹又生,讓人煩不勝煩。當初省城那個黑道頭頭就是用這種方法才和他結交上的,雖然對這類人打心眼裏瞧不起,趙志遠還是表面上客客氣氣的去應付,有這方面的關係還真是幫他解決了很多黑暗中才能解決的問題,而他和這些人也是各取所需,何樂而不為。也正是因為有了和黑幫地關係,所以此刻趙志遠已經將身後的人是黑幫綁票這一平常在其他富豪身上最可能發生的情況給排除了。

    朋友,你們如果是想要錢的話,想要多少可以儘管開,咱們可以好好商量。何必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呢,我想你們既然是挑中了我下手,那也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小心犯下一生都不可彌補的錯誤,有錢也得有命花才是。來歷不明的錢拿多了可是會燙手的。趙志遠看身後的任強沒有回答。只好又按照常規試探道,儘管他已基本上排除了是黑幫綁票地可能性。但會有什麼人敢對他下手他卻是苦思冥想都想不出來,他只好將今晚的意外歸咎於是某些不開眼的小混混想錢想瘋了,想開開葷,嘗試一下在太歲頭上動土的感覺,畢竟這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能排除確實有那麼些個人長著個豬腦袋,而他也已經在心裏盤算著怎麼將拿出去的錢一分不少的拿回來,憑他在S省黑白兩道的關係,要挖出幾個活生生的人還不容易。  。

    趙志遠是想的很周到,並且還表現的很大方,他卻怎麼也想不到現在他身後對他下手地幾人是代表國家機器的執法機關,而且他也不會往那方面去想,因為他對自己的背景太有信心了,他就不信在S省有那個員警敢動他,何況最近根本就沒發生什麼事情,一切看起來還是和往常一樣,他還是那個遵紀守法的企業家,被人們天津天津樂道的慈善家。

    那不知趙董事長可以出多少錢?任強好笑地問道,朝摁住趙志遠地兩個便衣員警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們給趙志遠上手銬,不然看趙志遠老是掙扎著也不是回事,給那摁住他的人製造了不小地麻煩。看那兩名便衣員警欣喜的表情,一副早就等你這句話的意思,任強是哭笑不得,看來兩人是礙于趙志遠的身份,剛才不敢擅自做主給趙志遠上手銬,就等著他發話了,正好,槍打出頭鳥,他今晚就做回出頭鳥,他就不信趙志遠這日薄西山人還能把他給咋的,要是今晚會因為這擅自的命令給撤職了,他也認了哐當一聲,一副銀白色的,明晃晃的手銬已經戴在了趙志遠的手上,兩個摁住的趙志遠的員警也才松了一口氣,將趙志遠給拉了起來。

    你們你們是員警?趙志遠大吃一驚,這完全顛覆了他剛才的猜想,他根本沒有想到,覺得最不可能,對他來說也可能是最荒謬的事情,卻恰恰是此刻所發生的事情,這給他的震驚可想而知。

    不錯,趙董事長,我們是員警。任強笑了笑,嘲諷一般,很不幸的是,你就是給我們再多的錢,,我們也拿不到,所以,這就不存在我們有沒有命花的事情,不然我們倒是不擔心錢多會燙手的,這槍把子拿慣了,偶爾拿下錢相信應該會覺得很舒服的。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抓我?已經能站起來的趙志遠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任強幾個,繼而用居高臨下的語氣,鄙視般的眼神,將眾人環視了一圈,誰給你們下的命令,幾位不會是不想要身上的烏紗帽了吧。

    趙董事長,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任強對趙志遠輕蔑的眼神無所謂的說道,又想到什麼,順便說一句,我們的烏紗帽是組織上決定的,不是你趙董事長決定的,莫非趙董事長自認能代表組織,代表政府?任強說完也不管趙志遠還想說什麼,又繼續說道,趙董事長,多有得罪了。然後朝兩個員警點了點頭,帶走。

    慢著,奉命行事?誰給你們下的命令,我要見你們領導,讓他跟我通電話,你們肯定是搞錯了。趙志遠用身子甩開了兩名員警,朝任強大聲吼道,依舊是一副高傲的表情,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此刻的趙志遠卻絲毫沒有這種覺悟,他還是對自己充滿了信心,而旁邊的兩名員警被趙志遠給甩開後,也沒有再上前去重新將趙志遠給抓住,而是轉頭看著任強。

    任強心中苦笑不已,趙志遠的淫威還不是一般的大,這兩名省公安廳抽調過來的得力幹將明顯是又要讓自己出頭了,等自己發話他們才會有所動作,他們心理打的那小算盤,任強又何嘗不知道,無非是怕趙志遠到時沒玩完,要翻算舊賬的話,他們就可以把責任都往他身上推了。任強搖了搖頭,該上還得上,誰讓自己是今晚的負責人,帶走。任強再次毫不猶豫的下了命令。

    你們誰敢動我,我要和你們領導通電話,我就是不走,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你們我可都記住了,要是現在放了我,我就當今晚的事情沒發生過,既往不咎,不然。。。。。趙志遠後退了兩步,看著幾人隱約威脅道,看到幾人一時沒上前,趙志遠又加把勁道,我敢保證你們領導肯定搞錯了,抓錯人了,到時你們幾個肯定是替死鬼,我可以網開一面。

    任強幾人面面相覷,這趙志遠還真不是一般的頑固,但是礙於他的身份,又不能對他動粗的,任強想了想,讓兩人將他給抬起來得了,省的他不老實,想到了這一點,任強剛要下命令,口處傳來一聲威嚴的聲音:

    沒有搞錯,抓的就是你!

fish8888fsyu 發表於 2013-5-3 10:56
正文 第230章 虎落平陽

   

    循著聲音朝口望過去,趙志遠有點驚訝於這聲音的熟悉,隨著聲音的主人出現在口,並朝這邊走來,趙志遠也看清了來人,沒錯,這聲音的主人他確實認識,就是省委政法委書記,公安廳長陸定,趙志遠雖然與陸定不是很熟悉,但好歹和其父親都是住在一個大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趙志遠和陸定還不算陌生,去年陸定剛剛上任時,還特地來拜會他父親,而且平常也偶有來串串,因此趙志遠還是認識陸定的,此刻見了陸定走過來,而且說出剛才那話的還是他,趙志遠在震驚餘,更多的是不敢相信,陸伯伯,這會不會是搞錯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對這政法委的頭頭,趙志遠終於沒再昂起那高傲的頭顱,剛才那對著任強幾人的鄙夷不屑的神色也消失殆盡,轉而的是一副禮貌客氣的態度,甚至語氣中還帶著點熱乎和親切,一聲陸伯伯將他和陸定的關係拉近了,也似乎在告訴著任強幾人一些什麼。

    陸定臉上面無表情,冷漠,嚴肅,威嚴,對趙志遠的這聲陸伯伯並不領情,若是平常,他可能是會親切的唉一聲,並會熱情的招呼趙志遠說兩句,但,此刻,趙志遠已非昔日的趙志遠,趙家或許也可能不會再是今天前的趙家,而現在就是現在,不是昨天,更不是以往。走到幾人跟前停下,陸定朝任強等幾名行動隊員點了點頭,以表示對他們今晚行動的肯定,轉頭看了看趙志遠,特別是身後那副在燈光下顯得特別刺眼的手銬,陸定也有所感慨,牆倒眾人推,世間人情冷暖莫不過於如此,自己剛才所表現出來的態度是不是也落入了俗套?還是自己真的只是從一個執法者的角度。表現出一個執法者的尊嚴和不可侵犯?

    陸定的臉色有所緩和,畢竟也應過幾聲陸伯伯,此刻表現的太不近人情是為哪般?急於和趙家撇清關係?自己本來就沒趙家有多少關聯,和趙江是工作上地關係,和趙志遠更沒有什麼私底下的關係,自己表現的做作了。反倒是讓人浮想聯翩了。

    陸伯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看都給我整上手銬了。趙志遠看陸定沒出聲,又不死心的問道,他的父親還在省長的位置上,他就不信真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動他。

    小趙啊,他們這是公事公辦,這命令啊都是我下的。陸定瞅了瞅趙志遠,雖然臉上還是一副嚴肅的表情,但還算和氣。

    你下的命令?趙志遠一愣。眼睛看著陸定,一動不動,從其眼神來看,並沒有具體看著某樣東西,而是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東西。。趙志遠現在才算是明白了,今天是沒有什麼誤會了,這些人就是沖著自己來的。只是自己什麼罪行暴露了?自己好像也多少可抓的把柄啊,有的話,憑他的關係網想要罩住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會有什麼事情讓省委的人如此地重視和興師動眾,而且想要動他,也肯定是從省委那邊來的力量,如果是省政府,瞞著他父親,他這幾年也在省政府經營了不小的勢力,這麼大的行動或多或少都會有點風聲或者蛛絲馬跡。自己卻愣是半點消息沒得到,可見是從省委來的命令,而且從陸定親自出馬的情況看,可見他們對自己的重視,也說明了他們是經過事先周密佈置地,但選在了今晚動手,莫非是?

    趙志遠心裏嚇了一跳,他老頭子正好是今天上京述職,選在這個時候動自己,除了要避開自己的老頭子。不會是還真的想對自己動真格的吧,看著眼前一臉陌生和嚴肅的陸定,趙志遠越發肯定了自己這種想法,現在從各種跡象看,已經不容許他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

    想中了。他自己編制的關係網這次是否成功幫他撈出來還是也要被一網打盡都難說了。趙志遠有點頭大,他現在感覺自己就像一年無頭蒼蠅。連為什麼被抓都不知道,怎麼讓人想辦法去補救。

    陸伯伯,我感到很奇怪,即使要抓我,總也得給個理由吧,我除了是一名企業家外,還是省政協委員,你們要抓我可得有真憑實據,而且好像到現在你們都還沒有出示逮捕證,我很懷疑你們是不是非法辦案,或者利用職位濫用手上的權力,我想我即使作為一名普通公民都有維護自己的人身財產不受侵犯的權利,何況我還是一名政協委員,我會尋求法律途徑來依法保護自己地合法權益的。。趙志遠平靜的說道,現在走一步是一步,眼下看這陣勢,想要這些人放了自己是不可能的了,但好歹要死也得死的明白,他至少要弄清楚自己是因為什麼事情被抓的,也好讓人補救,他相信只要自己進去了,憑他的關係一定能往外傳送出消息來,但是他卻也低估了這次辦案對他採取措施的嚴密性,他進去了想往外面遞消息根本就是難比登天,到時自會設一處秘密的地方讓他好好享受。

    陸定沒有說話,轉頭往旁邊看了一下,身後的任強立刻會意,將身上地逮捕令拿出來,遞到了趙志遠的跟前,生怕趙志遠戴眼鏡,一副近視眼看不清似的,任強特意將紙拿得很近,這下就是趙志遠有個1000度的近視,也能看得清白紙黑字上寫的是什麼東西了,那蓋著大紅鋼印地省檢察院大章在白紙上更是顯得觸目驚心,趙志遠只是輕微瞄了一眼那逮捕令三個大字,就沒再往下看下去,這只不過是他伺機發揮地一個藉口,今晚省政法委的頭頭都親自出馬,一張逮捕令更是不在話下,他本來也沒抱希望說會因為對方沒有逮捕令而放了自己,就是隨便找一藉口,他們也會將自己抓進去。

    那陸書記,既然是有了逮捕令了,那說明是有證據證明我犯罪地犯罪事實了,我想知道的是我自己犯了什麼罪行,你們又有什麼證據,不會是沒有證據就抓人吧?趙志遠將話題扯到問題的核心上,這才是他所關心的,今晚的抓人事件不是普通的抓人事件,抓人的連政法委書記都親自出馬了,而他的身份更是特殊,而如果能問清楚自己是因為什麼原因被抓,對方手上又掌握有什麼證據,那對他銷毀證據是大大有利。

    察覺到趙志遠已經不再叫自己陸伯伯,而是稱呼自己職務了,陸定對此反而是覺得更加合適,趙志遠稱呼自己職務,是擺明瞭要跟自己公事公論的態度,自己還巴不得呢,不然趙志遠剛剛一口一個陸伯伯,叫的他聽了彆扭不已,他是來抓人的,不是來聽趙志遠拉關係的。

    趙董事長,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你說警方會把自己握有什麼證據告訴犯罪嫌疑人嗎?當然,如果你只是一名普通的罪犯,那倒是無所謂,只是你都知道了自己身份特殊,這個案件也不是什麼普通案件,那既然是特殊的案件就應該有其特殊性,所以我們到底握有什麼證據這一點恐怕不能告訴你了,該讓你知道時自然會告訴你。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一點,我們的握有證據是真實的,並不是我們自己杜撰出來的,相信你也該知道以你自己的身份,沒有真實證據,我們會敢動你?陸定笑了笑,來而不往非禮也,他也公事公辦的稱呼趙志遠趙董事長,至於趙志遠想要知道自己是犯下什麼罪行,這點倒不是他故意不告訴,而是王開平特意強調了的,案件在最終結案前,這些都屬於機密,誰也不准洩露,不然因為趙志遠的身份特殊,他倒是不一定不會說了。

    好了,趙董事長,逮捕證你也看了,該回答的也回答你了,至於不該回答的,你往後也自己會知道的,現在你也該走了。

    陸定說完朝任強示意了一眼,兩名便衣員警立刻上來押著趙志遠往外走。趙志遠似乎還想說什麼,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沒有反抗的往外走了,轉身的那一瞬間,他平靜的看了幾人一眼,眼神裏閃過一絲恨意,或許,他這一次能順利出來的話,他一定會不忘報復的。

    任強,幹的不錯。看到趙志遠被押出去了,陸定特地贊了贊身旁的任強,因為王開平的關係,讓他也對任強留意了起來,而且他還猜測著王開平是不是和任強有什麼別的關係,或者只是純工作上的欣賞?如果是後者的話,那也說明任強是個有能力的人,那就更要重用了。

    陸書記,您過獎了,我們都是在您的統一領導下才能順利的將趙志遠捉住。

    陸定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不可置否,任強的話讓他聽了舒服,即使馬屁話,兩人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fish8888fsyu 發表於 2013-5-4 15:18
正文 第231章

   

    出了趙志遠別墅的,陸定仿佛朝空氣中揮手般,搖了搖右手,一時間,別墅四周人頭攢動,原本負責包圍別墅的行動隊員得到這個撤退的手勢,都紛紛有條不紊的解散了。  。陸定看了看單純參與這現場抓捕的人就為數不少,就更別提幾乎是十步一崗的監視了,佈置如此多的人力物力,事前還著重開會研究了幾套應急措施,同時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保密的重要性,種種這些措施都是為了抓捕趙志遠一人,而現在,從結果來看,趙志遠也被輕而易舉的抓到了,沒有驚心動魄,沒有險象重生,一切都是波瀾不驚,從這個結果來看,前的準備看起來有點興師動眾的味道,而且好像還浪費了很多人力,但是陸定卻不這麼看,現在看起來如此輕鬆,那都是前準備功夫做足了,不然憑趙志遠的身份,說不定早就得到什麼風聲,做足了萬全準備了。如今得到這個結果,陸定也算是滿意了。只不過這個案件的任務卻是還遠遠沒有結束,抓捕趙志遠只是第一步,接下來還要根據原先拍下來的證據到趙志遠的公司去核實,然後還要重新審理G市原來的市委書記馮熙,只要馮熙也承認了,那這一切才真正的大功告成了。

    喂,王書記,抓捕行動順利完成了。上車後,陸定尋思著還是給王開平彙報下今晚的行動,畢竟這還是王開平親自負責的案子。。

    嗯,老陸,辛苦你了。大晚上的你還自己跑到現場去指揮。王開平對這本就是不太出人意料地結果並沒有感到多少驚喜,今天佈置的這麼周密,他就不信還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上天去,對於陸定能親自到現場去指揮,他倒是比較欣賞的,這起碼是一個認真、重視、負責的態度。

    老陸,這個案件接下來就按照原定計劃去執行吧,務必在兩天內將案子給落實下來。王開平給陸定下了死命令,只給兩天時間。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餘地,他這也是給陸定施加壓力,到時陸定自然又會去給具體辦案人員施加壓力,而且估計時間還會更短,在這樣層層壓力下,才會把辦案人員的神經給調動起來,猶如給他們上緊了發條,片刻鬆懈不得,王開平要達到的也是這個目的。只要辦案人員盡力了,他也不見得會去怪罪什麼。

    會地,王書記,您就放心吧,我會儘量把案子給辦漂亮的。陸定答應道。

    好的,老陸,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這兩天你就再辛苦點。

    王開平結束了和陸定的通話,這會,他仍然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沒有在辦公,桌面上的煙缸有不少煙頭,薄薄的煙霧在空氣中環繞著,若隱若現,猶如這辦公室主人那絲絲愁緒,環繞在心間。

    趙志遠,終究還是抓了。

    王開平在心裏響著這樣一個聲音。踏出這一步,也意味著這個案子沒有回頭的餘地了,趙江就是再開明再顧全大局再有原則,黨性再強,心裏對他也是會有那麼一絲疙瘩地,而且可能還會不小,因為這命令,是他下的。這行動,是他召集的。在行動前,或許他還可以通過取消行動來改變這可能造成的後果。但既然沒有這樣做,那就意味著這事情也沒有回頭的餘地,既然都考慮到了潛在的後果,對趙志遠的案件,那無論如何也不能手軟。不然。他又何苦如斯?

    王開平現在擔憂地是這個案件能夠挖出多大的連帶東西來,從幾年前辦這個案子所碰到的情況。以及當時辦案人員向他秘密報告的沒有向外界透露的資訊來看,牽扯到了省裏面不少領導,雖然具體是誰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肯定有,所以這次抓趙志遠他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雖然,從表面看,這個案子已經查了三年,還是他當初讓黃安國繼續讓人秘密調查的,到現在,這個案件有了證據了,採取行動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並無需多考慮,就連黃安國也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又有誰知道王開平在前幾天晚上,黃安國人還在Q市,給他打電話彙報這一情況時,他是下了多大地決心,才決定要採取行動。。因為這個一旦採取行動,並不是簡單的將趙志遠抓了,證明趙志遠有罪,追回三億公款了事,真正要面臨的是這個案件所連帶出來的一系列人和事,這才是令王開平頭痛的,他要在保證S省政局穩定的情況下來處理這一系列事情,而且這也是處理相關的一系列人和事的大前提,不能說因為這個案子把整個S省上層攪個天翻地覆,甚至影響到了整個根基,那這不是他所想要看到的。其實,這件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了三年了,時過境遷,大多數人基本上已經淡忘,完全可以將此事徹底掩蓋過去,那樣的話每個人都舒心,而且王開平現在在S省雖然說不搞一言堂,但他在S省真正地影響力卻已是和三年前不可同日而語,如果說他當初選擇讓黃安國到G市去繼續暗中調查這個案件還有想借此案來打開S省的政治局面的想法的話,那他現在已經沒必要這樣做了,因為這局面在這幾年來也早已被他慢慢打開了,這其間,王開平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案件一拖就是三年久。

    而在三年後,王開平依舊選擇了將此案辦理下去,或許王開平僅僅是想給自己一個交代,給還在牽掛著此案,為此案付出地諸如黃安國、任強乃至那名臥底一個交代,又或者,他想對得起自己天天走進走出地省委大樓,頭上那掛著的國徽。

    再過兩天,趙江也該知道此事了,王開平喃喃道,或許,不需要兩天,一天,一天地時間,趙江就能知道此事了,相信他會明白自己的用意的,但既便如此又怎麼樣,兩人後的相處或者工作上的合作總歸是會受到影響,不錯,今年中央突然點名讓趙江提前進京述職這事是他弄的,為了讓趙江覺得這事不是很不正常,還多點了省政府的兩名主要副省長,當然,王開平自己也沒這麼大的本事,能影響到中央領導的決策,至少現在還沒那麼大的能量,他這是把這次的案件向中央做了彙報,得到了中央的支持,才會有今天趙江幾人提前赴京這事,不過王開平在和中央領導彙報的過程中,所說的一切在基本實事求是的原則上,還都是維護趙江的,也算是給中央領導同志一個先入為主的看法了。

    王開平今晚想了很多,怎麼樣在維護S省大局的前提下處理這個案子,就如同他前天興致勃勃寫的那幾個毛筆字一樣,不動搖才是一切的根基,所以,他很頭疼,他也想了和趙江往後的相處問題,這肯定是一個很難的問題,但其實王開平內心深處還有一個非常有可能發生的想法,但他卻沒有正視或主動去逃避的想法。從目前來說,已經把這個案件拿到臺面上來處理,並且目前中央領導也瞭解一點了,但是即使他前在彙報的過程中所說的話全是向著趙江的,恐怕等這個案件調查出來後,趙江要繼續留任在這個位置上的話,很難,很難,至少前還沒有見到先例,見到的都是受到牽連,導致黯然離任的,依王開平自己的猜測,或許,不用說猜測,現在就可以肯定,趙江或多或少是要受到這個案件的牽連的,主犯是其兒子,他可能要因為這個案件而受到影響了,所以最終的結果是趙江可能會離開省長這個職位,這一點,王開平一直都不忍去想,不願意去想,因為想了的話,他會覺得是他才會導致趙江離任的,他有種愧對趙江的感覺,要是他不繼續調查這個案件,那不就一切都沒事了,他此刻也不用為因為往後怎麼和趙江相處而苦惱,但其實,假若趙江都已經離任的話,他還要用為兩人今後怎麼相處而煩惱嗎?或許,王開平貴為省委書記,此刻也是庸人自擾。

    而按他自己所想的,要說是他導致趙江離任的話,還真的是他才是罪魁禍首,但是,若是讓他再重新選擇的話,王開平依舊會選擇這麼做,若是問什麼,王開平會說很簡單,只有一句話:原則性的問題,不容改變,也沒有商量的餘地!

    遠眺著窗外霓虹燈下,彰顯出來的繁榮,一片萬家,欣欣向榮的景象,王開平感歎不已,誰也不能否認這裏面有趙江有一半的功勞,一個人犯下的錯誤不能掩蓋其所立下的功勞,即便是歷史,也是如此!
fish8888fsyu 發表於 2013-5-4 15:18
正文 第232章

   

    隨著趙志遠被抓,今晚抓捕行動的第一步算是大功告成了,前來抓捕趙志遠的隊員在撤出別墅後並沒有立即返回,而是分頭行動起來,在每隊負責人的帶領下直奔各自的目標,因為除了趙志遠,天鼎集團的高層也要控制起來,其中,天鼎集團的台前人物韓偉更是首當其衝,他也算是今晚除了趙志遠外的另一重頭戲了,而對於抓捕他,則比趙志遠簡單多了。

    而在今晚抓捕行動進行時,黃安國則和自己的合作夥伴楚天霸在茶樓裏面休閒的喝著茶,作為黃安國在商業上的代表人物,楊潔自然也是一同到了,楊潔對黃安國已經到了天都倒是提前得知了,而楚天霸在初始和楊潔一同到來,見到黃安國後,顯得比較驚訝,可能也沒想到黃安國就像突然冒出來一樣,又回到了天都。

    喝茶固然可以怡神,沒事喝喝茶,嘮嘮嗑,更是個打磨時間的好方法,此刻黃安國在和楚天霸聊了一些公司合作上的事情後,就和楚天霸東拉西扯,天南海北的聊起來,楚天霸一開始還饒有興致,但是聊的時間久後,一直沒個主題,都是東侃一句,西侃一句,楚天霸就有點疑惑不已,他可不太相信黃安國突然回到天都,又找他出來是專為了聊天的,更不可能是為了聊公司上的事情,楊潔是黃安國的人,肯定會定期向黃安國彙報公司的事情,黃安國從她那知道的肯定是再詳細不過了,沒必要單獨找自己出來瞭解。而且一看黃安國剛才問話地神情就知道是順口問問公司上的事情而已,重心並不在此,所以楚天霸很是奇怪黃安國今晚找自己會是為了什麼事情。他猜測黃安國突然回到天都肯定是有重要事情,而且或多或少會和他有關係,要不就是和公司有關係。不然也不會找他出來了,只是看眼前黃安國一直沒啥表示,仍是興致勃勃的侃著,楚天霸也只有耐心地等待,時不時的應上一句,大多數做個傾聽者,因為偶爾楊潔也會和黃安國聊聊。楚天霸其實除了除了觀察黃安國外,也在不時的注意著楊潔,看她知不知道是什麼事。

    楊潔地表現很平常,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異樣,楚天霸卻哪里知道楊潔雖然是黃安國的人。今晚這事她也不知道,楊潔內心和他一樣,都在奇怪著今晚的黃安國會是有啥事,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心情一塊約兩人出來,還聊的這麼High她也不相信黃安國會沒事找他們,特別是在這種在外地任職卻突然回到天都的情況。

    正和兩人閒聊著的黃安國哪會不知道兩人地這種心態,看兩人不時用希翼的眼神看著他就知道,兩人都在等著他說出今晚的真正目的。看兩人的神態,黃安國心裏好笑,表面卻是一如平常,裝作不知道。。

    他今晚叫兩人出來就是為了說趙志遠地事情,不過此刻他也在等著任強的消息。他打算等趙志遠成功被抓捕後再將這件事情告訴兩人。特別是楚天霸,相信楚天霸知道了這件事情。高興程度肯定是不下於他。

    因為趙志遠回去的晚,所以任強他們行動的也晚,這對於七點多就出來的幾人來說倒是個不小的煎熬,任強他們直到十點多才行動,也就意味著幾人一聊就是要聊三個多小時,聊得久了,都有點索然無味了。黃安國倒還好,他心裏有底,知道是什麼事,他不過是在等著結果而已,而楚天霸卻是越聊越悶,不知道黃安國會有什麼事情,見黃安國一副悠悠然的樣子,倒也不好相問。這時楚天霸倒是有點想念自己的女兒了,要是自己的女兒在這,以自己女兒地急性子,再加上和黃安國的熟悉程度,見這裏的幾個人都是自己人,恐怕早就問了。

    直到晚上十點多,任強執行完任務後,才抽空給黃安國發了一條短信,感覺到口袋裏手機一震,黃安國暗道一聲來了,拿起手機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任強回復簡單的成功兩字,雖然對這結果不太意外,但終究是最終確定的消息,比起前有猜測會成功,但行動卻還沒執行完全是兩碼事,因此黃安國臉上也是隱隱有放鬆地神色,從剛才看手機到現在這細微地表情都讓楚天霸和楊潔瞧在眼裏,兩人此刻都緊盯著黃安國,心想著現在是不是到了該說事情的時候了。

    怎麼,我臉上有花啊,瞧你們看地這麼專注。黃安國心情大好,拿起兩人開玩笑道。

    安國,你臉上是沒花。楚天霸苦笑道,只是今晚叫我們來,是不是也該和我們說什麼事了,我們可都等著你的話呢。

    黃安國笑了笑,看兩人這副表情,今晚著實是把兩人的胃口給吊起來了,不錯,今晚叫你們來確實是有事和你們說,不過,剛剛我也是在等消息,我是想等消息確定後再告訴你們,省得讓你們空歡喜一場,特別是楚伯父你。

    那現在消息是不是來了?楚天霸一聽還真是和自己有關聯,更是迫不及待的問道,眼神露著疑惑。

    楚伯父,記得我以前有和你說過,你有朝一日說不定能再拿回自己的公司,而且可能還會有另外的驚喜?黃安國笑道,他還記得當時這是他暗示楚天霸的話。

    嗯,是有這回事。楚天霸皺了皺眉頭,好像是在回憶往昔,他確實記得有這個事,還記得特別清楚,三年來都始終沒望過,這是三年前楊潔在和他談公司合作的事情前,黃安國對他說的話,也堅定了他賣掉原來公司股份的決心,這才有了後來和楊潔的合作,不過此刻楚天霸也早已知道楊潔不過是黃安國的台前人物而已,三年前只是猜測,這三年來,他早已是肯定了,雙方私底下都心知肚明。

    楚伯父,今天我要和你說的就是這個事。黃安國說到這有意停留了一下,看了看楚天霸的迫切的神情才笑道,楚伯父,你三年前的願望,現在可能就快要達到了。黃安國一語說出了今晚的重點,雖然沒有說的很直白,以楚天霸的智商要是還猜不到那也真是小瞧了他了。

    安國,你說的是真的?楚天霸驚喜的差點就拍案而起。

    黃安國含笑的點了點頭,肯定了楚天的疑問,得到了肯定答復的楚天霸,在經過一番激動人心的喜悅後,臉上的表情才逐漸平靜下來,安國,我等你這句話已經等了三年了,三年前你就和說過有這個希望,讓我心裏一直有這個盼頭,本以為你說的希望不會很久,

    但沒想到一等就是三年,我都以為這是你當時安慰我的話而已,沒想到真的讓我等到了今天。楚天霸臉上不無喜色,他本來是想說以為這話是當時黃安國為了讓他狠下心賣掉公司股份和楊潔合作才說的話,但還是立即就轉過話頭,因為畢竟楊潔是黃安國與他合作的台前人物,這事雙方雖然都知道,但畢竟還沒捅破那層面紗,他也就不去主動揭露了。

    楚伯父,我當時也沒有想到這個案子會一查就是三年,當時還真是把話說大了,還請楚伯父見諒。黃安國抱歉道。

    唉,說什麼抱歉。楚天霸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那個趙志遠在天都乃至整個S省的背景勢力都極為龐大,雖然時間是久了點,但能有這個結果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就是再等幾年,我也能等的起。

    黃安國點了點頭,他覺得等這三年倒不見得是壞事,至少三年後的今天,兩人合作的公司要想收購趙志遠的天鼎集團的話會比三年前來得更容易些,在資金上,他們肯定比三年前更加的充足,不過趙志遠的天鼎集團也算是個龐然大物了,光憑他們的資金想要收購還是略顯吃力,雖然這其中會有些不太合常規的運作,但即使不能光明正大的收購,好歹也不能給人留下太多的把柄,不能讓人抓住一些大的漏洞炒作。

    安國,那趙志遠現在是?楚天霸好奇的詢問道,剛只知道黃安國說可以實現三年前的願望,卻還不知道趙志遠如今是個什麼情況。

    趙志遠現在已經被收押了。收押?楚天霸嚇了一跳,剛才若只是吃驚,那現在楚天霸則真的是被嚇到了,依趙志遠的身份,他頂多也就以為趙志遠只是會一無所有而已,沒想到竟然會被收押。
fish8888fsyu 發表於 2013-5-4 15:19
正文 第233章

   

    不錯,收押。  。黃安國點了點頭,也難怪楚天霸會有這種表情,就連旁邊的楊潔都是目瞪口呆,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趙志遠是什麼身份,竟然說抓就抓,這給常人的衝擊力實在太大,若是這件事傳出去的話,造成的影響力不知要有多大。

    安國,那趙志遠最終的結局是?楚天霸忍不住問道,這件事情給他的震撼實在太大了。

    這個目前就不知道了,一切都要等案件調查完畢,再等待法律的制裁。黃安國搖了搖頭,趙志遠會是什麼結局,這個還真說不準,若是平常人的話,恐怕犯下這樣的罪行,死刑都足夠判了,但趙志遠終究也不是平常人,他的關係複雜,到時難免有人會在審判過程中多加阻擾,施加壓力,或給趙志遠求情,所以,依黃安國的估計,死刑是不太可能的,而具體會是多重的刑罰這個就要等審判的結果出來才知道了,其實黃安國對這個審判的結果並無多大的關心,這個案件完了,他可能更多的是感覺完成了一個任務,有了一個交代,若說要針對趙志遠的話,他沒有特別的那個想法,他和趙志遠有點矛盾,但還不至於要致趙志遠於死地。

    楚伯父,這件事情會是什麼結果就不是我們所要關心的了,你和楊姐要著手準備怎麼順利收購趙志遠的天鼎集團才是。黃安國提醒道,而且在政府資源這一塊,我們雖然會相對佔有優勢,但是你們還是不要忘了要進行適當的公關,堵住眾人的嘴才好辦事。

    楚天霸贊同的點了點頭,臉上卻依然有隱約的驚訝神色,他或多或少仍然沉浸在對趙志遠被抓這件事情的震驚當中。他剛才還在想著這件事情會給天都市的商業圈和政治圈帶來多大地衝擊,以前巴不得和趙志遠結交上,和趙志遠有點交情的商人,等一聽到這個風聲恐怕都得趕緊和趙志遠撇清了關係,至於政治上的鬥爭會有多殘酷,楚天霸更不敢想像了,從趙志遠一個堂堂的省長公子,說倒就倒,就可見一斑了。楚天霸唏噓不已。昔日的趙志遠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有虎落平陽的一天。不過這件事情對趙志遠是滅頂災,對他卻倒是個機會,能和趙志遠結交,並讓趙志遠看得上眼的商人,都是S省赫赫有名的大公司大集團的老總,他倒是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和那些人結交一下,商場和官場一樣,多個朋友好辦事,依他目前有黃安國這邊良好地政府資源做靠山,想要結交上那些人並不會是很困難。

    趙志遠被抓了。這個案件也開始高速運轉起來,在王開平和陸定的層層施壓下,沒有人敢有絲毫懈怠,涉及到此案的重要人物,該抓的抓,該審的則連夜突擊審查,一夜間。  。天鼎集團的高層可以說幾乎是被一窩端了,而此時,在一處秘密地方關押著的趙志遠卻依舊是莫名其妙,還在苦思冥想當中,他至今還不明白是因為什麼原因自己被抓到了這個地方。

    剛剛先是經歷被抓的意外,吃驚,恐慌,又經過了路途顛簸才被關到這個地方,他的心都沒法平靜下來,直到現在。在這不知是什麼鬼地方的場所,面對著四面光禿禿地牆壁,他才逐漸平復下來,開始冷靜思考今晚這對他來說十分詭異的事情。他思考的重點也慢慢發生了變化,他剛才一直想著他是因為什麼原因被抓,而現在,他卻想著,是什麼人敢抓他,不過兩件事情也都是他關心的重點,畢竟知道了癥結所在。才能對症下藥。趙志遠對自己的身份十分有信心,對自己多年苦心經營的關係網同樣有信心,他想著既然敢動他的話,那事情肯定小不了,但讓他費解地是。

    他最近一段時間根本沒有做過什麼大事情。怎麼會有人想動他,而且抓他的理由何在?下令抓他的人又是誰?趙志遠眉頭緊鎖。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他有沒有做過什麼大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依他的身份,誰會敢動他,誰又能有資格下令動他。

    趙志遠想著今晚抓他時出現的省政法委書記陸定,如果說這件事情都是陸定在幕後推動,趙志遠覺得不太可能,陸定還不夠分量,至少跟他老子比起來,陸定的分量還輕了點,而且他也相信若是陸定自己一個人的主意的話,陸定自己也絕對做不了這個主,背後肯定還有人在給他撐腰,而能給陸定撐腰地在S省會有誰?答案一呼即出,趙志遠立馬想到了在S省唯一一個比他老子分量還重的人物,省委書記王開平。。但王開平為什麼要下令抓他?難道不顧及他老子的臉面?

    莫不會是

    趙志遠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頓時渾身出了一身冷汗,今天他老子才上京,晚上就開始動他,這不能說是巧合,而是事先就預謀好的。而據他所知,他老子這次是被點名進京述職的,今晚前他還不會覺得這事有什麼意外,一番極度的恐懼不安後,趙志遠才又慢慢的平靜下來,他不斷地找著各種理由推翻這種可能性,不知是出於心理安慰還是他確實是經過了周密的分析,他越來越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他老子和王開平這幾年相處的都還可以,怎麼會突然間就鬧翻了,再說,也從沒聽他老子有說過這方面的事情,而且,他也不是對S省的政局一無所知,他能佈置下自己龐大地關係網就說明他對這方面也是有很大地關注,他從來也沒聽過王開平和他老子有什麼很深的矛盾,就王開平地為人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自己被抓進來還是另有原因了,難道問題是出在自己身上?自己老子說不定還是被自己連累的?

    喂,有沒有人啊,人都死了是不是?沒死的人給我吱一聲啊。趙志遠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大聲嚎叫著,用身子不斷的撞著,他現在唯一希望就是通過這裏的人瞭解自己為什麼會被抓,而且他也只能通過這裏的人往外傳遞消息,當然,他也可以靜靜等待,等待他的人察覺後,通過各種途徑探知他的所在後,給他傳遞消息,但趙志遠還是決定採取主動。至於,用什麼方法讓這裏的人能為他傳遞消息,無非就是利誘,人活著,無非就是為名,為利,為權,而他只要可以出去,他都能滿足別人的這些願望。

    趙志遠辛苦嚎叫了一陣子,這裏的人卻是沒人理睬他,趙志遠有點懷疑,這個鬼地方除了他外,到底還沒有其他人,那扇平常看起來毫不起眼的,此刻猶如一層鬼關,阻斷了陰陽路,完全隔絕了他與外界的聯繫,他根本不知道這扇外到底有沒有人。

    趙志遠叫的有點累,歇了一小片刻,又不死心的喊道,你們抓我來,總得有人來審我吧,不審我抓我來幹什麼。趙志遠此刻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能見到一活人進來。

    這趙公子嗓倒是挺好的,喊了這麼一陣子還不累,不當企業家去唱唱歌估計也能紅。

    是啊,有他那樣的關係,幹什麼不會紅啊。

    怎麼,你羡慕啊?

    我羡慕什麼,他的關係再硬又怎麼樣,還不是淪為階下囚,這做人啊,還是得悠著點。

    嘿嘿,這句話實在,趙公子這樣的人如今都能落到這樣的下場,咱們這種無依無靠的人還是夾緊尾巴做人吧,老老實實的該幹啥幹啥。

    外兩個負責看守趙志遠的人小聲聊道,語氣裏頗多諷刺,這趙志遠是什麼人物,如今卻淪為了階下囚,這滄海桑田,世事難料,誰又能長盛不衰,就是人早晚也得踏進棺材去,做人,還是老實點好,落個心安理得,平平安安。

    兩個神就這樣自顧自的小聲聊著,對趙志遠的吼叫置不理,因為他們早已接到命令,不用管趙志遠,只要趙志遠人在裏面活著就成,其他的不用他們多管閒事,他們的任務就是在這安靜的守著,至於審問就更不是他們的事了,其實,陸定也沒打算審趙志遠,將趙志遠同外界隔絕起來就大功告成了,重點是審其他人,不讓趙志遠有破壞證據以及和別人串供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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