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四種默示錄 作者:鳴人超級迷 (連載中)

iceblue666 2009-2-25 21:25:11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7 13744
iceblue666 發表於 2009-2-26 01:58
第十一回 粉碎之指

  沙利葉道:「那麼何團員,我們就要回去了喔。」只見酒爺爺搖搖手,說:「啊——太見外了啦,你們可以叫我爺爺就好了。」沙利葉這才說:「是!爺爺,但現在有個問題;你如此突兀的加入了沙利葉軍團……並不是說我們擔心或是如何,但你總應該拿出一些證據,來證明你不是間諜吧?」原一心道:「團長這一層考慮也算正常,畢竟對方是隨時可以殺光我們全部的強者啊。」酒爺爺滿臉不悅的說:「我是沒有辦法證明我不是間諜。」沙利葉道:「這樣子呀……那如果讓你加入軍團的話……。」酒爺爺又回答:「但是我是真的討厭聯盟那些小鬼,這是真的。」沙利葉笑道:「那好吧,酒爺爺!我們誠心歡迎你加入了我們沙利葉。」語畢,沙利葉領著其餘三人,往聯盟的大門走去。

  酒爺爺開心的笑道:「哈哈哈……豪爽、豪爽的小兄弟!在裡面的那個項菱,他可就沒你這麼心胸寬大了。」原一問道:「項菱舅舅他……在聯盟裡是怎麼樣的人?」酒爺爺一聽到項菱,面色又有些不悅了,說:「那個小鬼,想到我就火大!最好是別多提到他才好。」原一識相的「喔」了一聲,繼續默默的向前走。原一心道:「看來項菱舅舅的人緣不算太好吧。」原一心裡如此想著,踏上回軍團的路程。

  回到軍團會議室內,寒靜仍默默的看著書,一切就如沒發生過事情一樣。原一道:「我回來了!」寒靜點點頭,又低下去繼續看書。沙利葉領著酒爺爺四處觀望了一下。沙利葉說:「爺爺,如你所見的,這裡房間小了一些,想請你和我們擠一下。」原一心道:「不會吧……這間都小成這個模樣了,還要擠呀?」只見沙利葉不慌不忙在地上話上一個陣式,雙手合十,放了上去。臥室裡一陣天搖地動,過一會兒又恢復了正常。原一再看時,只覺那房間並無改變,不禁覺得有些失望。沙利葉笑道:「就如你們所見,這裡是魔法建築出來的,所以當然也可以隨魔法改變。現在人變多了,我想也應該要稍微要在多隔個幾間房間了。」沙利葉將原一和酒爺爺領向走廊的方向,果然多出了兩間房間來。原一心道:「難怪這裡有自動修復功能,原來整間都是魔法構成的。」沙利葉交代完其他事後,便回到岡位上去了。

  * * *

  時代,這是一個人所無法決定的事實。時代,有時亦會左右人的一生。在現今所有人所在的二零零某年,有些人或許覺得相當滿足、幸福,但偏偏……就是會出現許多渴望出現在「舊時代」的人們。這便是沙利葉軍團所遭遇到的第二個敵人,「DS–03」。為此,沙利葉軍團進行了一次召集。

  沙利葉對著手上的「傳訊卡片」喊道:「呂成員,原罪出現,請使用『簡易術』中的『傳送結界』,回到軍團室內準備出戰。」原一拿出了口袋中的卡片,利用前些時日沙利葉教過自己的方法,從原本閒晃的路上傳送回了沙利葉會議室。在會議室內,除了已經喝的醉醺醺的酒爺爺以外,幾乎所有人都做好了戰鬥準備。沙利葉道:「現在,立刻將這個原罪命名為『DS–03』。等級:『C級』。這次的任務派遣呂原一成員出戰。」原一有些疑惑的問:「派我?」沙利葉點頭說:「戰鬥的歷練是對低階成員必備的。出發吧,呂團員。」原一無力的回答:「喔——呂原一出發了。」沙利葉在桌上一按,立時將原一給傳送到現場。

  原一見敵人看起來雖然稍微有點人形,但其猙獰的面孔,以及全身穿滿的怪異盔甲,不如覺得有些熟悉感。原一心道:「為什麼他看起來這麼像是……武將呢?」那怪物巨聲吼叫著,手上還拿著一把厚大的關刀砍來。原一往旁邊一閃,再從口袋中拿出了卡片,喊道:「簡易術.次元分裂。」隔絕開戰場與現實世界的聯接。原一心道:「對方拿的是附有真氣的大刀,整體來說,可以把牠當成是假想的妃來應付。」原一手上真氣一凝,兩指立時散出了如劍般的真氣,可見這些日子來的潛心修練又有進步了。原一計上心頭:「把牠打到半死,然後再『除罪』牠,回去睡覺!」原一兩指一刺,戳在堅硬的盔甲上,那附有真氣的一擊竟然被彈了開來。原一心道:「怎麼會有這麼硬的盔甲?我都用了真氣了。」見到攻擊失敗,原一趕緊跳開。原一心底尋思:「既然是古代的武將,那盔甲當然不會太薄。」原一又躲開一個攻擊,跳往旁邊。「那古代的人是如何攻破攻擊的?一種是直接用碎擊武器破壞盔甲、一種正好相反,用極細的武器尋隙攻擊。第二種方式比較適合我……因為『兩指成劍』可是我最得意的技能啊。」原一手上真氣更加用力,這次真氣不止凝聚在手上,甚至還在手指外形成一隻略短的匕首。原一心道:「……我果然又稍微進步一點了,沒想到酒爺爺叫我打坐真的有效果。」

  事實上數日前,酒爺爺曾對原一說了這麼幾句話。那日是在沙利葉的會議室內。

  酒爺爺道:「嘿!小姑娘、小兄弟,你們應該至少有練過好幾年苦功,才有這種真氣吧?」只見妃不屑的回答:「妃練習了一年半左右。」原一道:「我才練習了幾個星期。」酒爺爺一聽,大驚,說:「你們的進展很明顯都比常人快的不尋常,特別是這個小兄弟,一般人覺醒之後至少都要一年,才能夠練到像你這樣子的程度呀。」原一聽到這句話,不以為然的又凝氣成劍,道:「我只會這一樣。」妃也不甘示弱的,將真氣凝聚在整把太刀上,說:「喂!老頭子,妃比呂要強太多了。」酒爺爺道:「看樣子你們要不是天生奇才,否則就是靠了什麼東西,才近展這麼神速的吧?」原一將口袋中的結晶拿出,照實說來:「我們是靠這個結晶來增強的,它也有讓原罪還原成人類的性質。」酒爺爺看了看,道:「的確是很好的東西,但你們還沒得到最大的發揮。」原一問:「發揮?什麼意思。」

  酒爺爺娓娓道來:「很多人習武,其實並非是在修練真氣的『量』,而是『可以存放的量』。」妃有些煩悶的答:「聽不懂啦!老頭。」酒爺爺又繼續說:「簡單的說,因為真氣的『量』相當容易修練、積聚,甚至只要靠一些補品就可以達成了,但是一個人可以吸收進去、在自己身體內形成的,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妃聽的有些氣了:「聽不懂就是聽不懂啦!」原一轉換了想法,道:「就像是電腦記憶體的大小,和存放在記憶體裡的檔案一樣了嗎?」酒爺爺道:「是了!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武人們修練的,其實不是『檔案』,而是『記憶體』的大小,至於裡面的『檔案』,只要花時間下載就可以了。這顆結晶帶給你們的,正好就是讓你們武人的『記憶體』得到最大限度的擴充,讓你們得以放入更多相對於『檔案』的『真氣』。」原一道:「原來是這個樣子……所以我們本末倒置,反而將最高、最難的目標先達成了,卻沒有達到一開始最基礎的地方了喔。」酒爺爺:「是,可以這麼說,真氣可以利用靜心打坐或從外部吸取這兩種辦法來達到。你就試試吧。」

  於是原一開始每日進行「靜心打坐」及「凝氣」這兩種訓練,由於從小到大的心態所致,原一總可以在相當混亂的環境中保持冷靜。這一點,從他知道自己是武人之後的冷靜行動之後,就可以看出原一其實是個能相當平靜看待事物的人。因此在這方面的訓練自然是比毛躁的妃還要快上許多。幾天修練下來,原一的真氣果然大有進展。於是到了今日對付「DS–03」時,原一已經可以將原本附在手上的真氣,凝聚在體外成一柄匕首了,儘管還沒到能將劍射出的實力,但也相去不遠了。

  原一兩指一連刺了好幾下,但都只是刺在堅硬的盔甲上而已,沒有一擊是刺在接縫上的。那怪物還了原一一刀,知道自己沒有足夠的防護能力,也不硬擋,便躲了開來。原一心道:「不可能呀,如果是盔甲,應該會有接縫才對……接縫?上次的怪物好像能直接將身體化成武器了,那也就是……沒有接縫?」一想到沒有辦法針對弱點攻擊,原一立刻趕到有些緊張。原一一緊張,竟將原本適合刺擊的氣劍用以劈砍,砍在原罪那身監硬的盔甲上,結果氣劍當然是立刻斷個粉碎,連原本連結在手上的氣也隨之斷絕。原一靈機一動,心道:「既然手和氣劍都是連接在一起的,那意思就是……我也可以用在氣劍上在發出氣,做二段式攻擊了。」才剛想出應對的計策,對方大刀又砍落在自己頭上,原一氣劍快速凝結,也往大刀方向揮去,兩樣武器頓時僵持不下。

  原一真氣一提,將身上的真氣送往氣劍上,果然,對方的武器一碰到這股突然放射出來的真氣,立刻被震了斷。原罪武器被打斷可說是大受打擊,身體往後震退了幾步;原一不放過這個機會,氣劍又砍落在原罪的盔甲上,又像剛剛一樣,將真氣給放射出來,這次這麼一擊可就奏效了!對方的盔甲上立時被震碎了一個大洞。原一趁勝追擊,氣劍刺入了原罪的身體內,第三次真氣爆發!原罪立刻被這真氣爆碎打倒在地!原一緩緩走向對方,取出了結晶,進行除罪動作。原一心道:「這一招果然是……會讓人手抖的要命。」只見那原罪開始恢復原狀,還不知狀況的說:「咦?三國又改版了嗎?」

  原一拾起了掉落在地的結晶,取出了卡片,準備回軍團會議室。怎料原一拿出卡片時,旁邊又有另外一發怪異的箭矢飛了過來。原一一時不備,手臂便這樣被箭給劃了過去。原一心道:「不只一個原罪嗎?」趕緊對這剛除罪完的人類說:「趕快到回家吧,我們現在這裡在拍戲。」那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便趕緊溜走了。原一心道:「等一下那個人類身體裡面的真氣洩光以後,應該也會陷入次元分裂的效果裡吧。剛剛真是太大意了……。」原一緩緩用真氣稍稍微的止住手上的血,仔細瞧瞧附近有沒有原罪的蹤跡。原一心道:「看剛剛箭射下來的角度……應該是從高樓上面射箭的。得想辦法爬到高樓上才是……。」

  正當原一準備開始尋找往上跳的路徑時,發覺周圍的空氣又有些改變了……。
iceblue666 發表於 2009-2-26 01:59
第十二回 顫慄的輪戰

  正當原一設法上去尋找那射箭之人的蹤影時,四周竟起了大霧,濃的讓人連一絲絲的光亮都無法看見。原一心道:「難道原罪也擁有使用魔法的能力?」原一眼睛無法看見,只得四下亂走,平時方向感特好的他,這次竟然也落的到處碰壁的下場。正當原一心急如焚時,果然又一發箭射了過來。對方射箭時彷彿全不受這場霧的影響,竟然一連發好幾箭都險些射中原一。原一心道:「難道他靠著雷達,或是什麼東西瞄準我了嗎?」原一又躲過了一箭。原一心道:「看來牠拉弓的力量不是很大,所以箭矢飛到這裡來的時候,已經失了速度,所以幾乎沒有什麼威脅性存在了。現在想辦法隨著他射箭的角度朝著他前進才是。」原一見背後傳來呼呼風聲,轉頭一看,猛然是一隻箭矢。原一心道:「就是這個方向。」原一趕緊朝著剛剛箭射來的方向奔去。

  在往前一看,原一隱約能看見一些人影,心下想也不想,隱藏住自己攻擊的氣息,兩指成劍就刺。但那人的反應極高,竟然把原一的手臂抓個正著。那人道:「好不要臉,偷襲爺爺我啊!」原一一聽,那竟然是酒爺爺的聲音。原一道:「爺爺,是你嗎?」那人稍微走了近,道:「哈!呂小兄弟,果然是你呀。」原一奇道:「爺爺怎麼會來這裡?」酒爺爺笑道:「我是來……宰了你的!」對方拳頭一揮,揍在原一肚子上,原一一時無法喘過氣來,僅能沙啞的說:「你……為什麼?」那人僅是道:「本以為沙利葉軍團應該全部滅亡了,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那人舉手朝著原一頭顱,又是一擊;頭部遭受重擊的原一,整個人僅能趴在地上,起也起不來。

  那人這次手上注滿了真氣,其亮光原一趴在地上就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人道:「死吧——抵抗天譴軍團.原罪的愚蠢武人!」原一倒在地上,正兀自為自己當時的不察和大意懊悔著。忽然一聲重物砸在身體上的巨響,原一心想:「這就是,我身體破碎的聲音嗎……?」只見上方一人說道:「原罪,DS–04確認。」原一用僅餘的力量抬起頭來看,那人竟是寒靜。原一喜道:「寒靜!太好了,妳為什麼會來救我?」寒靜道:「這一次的敵人一共出現了三個,分別是DS–03到DS–05;團長偵測到了其中有原一你無法對付的敵人,派遣了我出來。」語畢,寒靜立刻又將手按在書上,說道:「束縛術.鎖。」那原罪被緊緊纏著無法動彈,僅能口中喊道:「可惡的武人!放開我。」寒靜又道:「原一,麻煩你站起來,給牠最後一擊。」原一用盡吃奶的力氣,總算是站了起來,手上真氣一凝、往前一刺、真氣爆發……三個動作一氣呵成。那原罪道:「啊……我也將成為『利安未森』的驕傲!」原一將結晶拿出來,緊貼在那原罪身上,進行除罪動作。

  寒靜見到戰鬥結束,一手按在書上,另一隻手治療著原一。原一道:「幸好每一次都有妳來救我。」寒靜點了點頭。正當寒靜治癒到一半時,又有一隻箭矢飛了過來,只見寒靜恍若無事般的將頭輕傾,躲過這一箭。治療後不久,原一又重新恢復了正常,摸摸了口袋中的結晶。原一心道:「爺爺說過……結晶若是重複使用,就會有筋絡爆炸的可能性,到時候死的可比變成軟泥融化還難看。」原一問說:「那麼妳曉得原罪的方向嗎?」寒靜將手抬了起來,指向前面的方向。原一道:「對了……妳是怎麼知道的?」寒靜答:「進階的團員都必須學習用身體來探測真氣與瑪那。」原一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寒靜指著前方說:「團長推測這次的原罪也有這種能力,才能利用拋射弓箭的方式來攻擊你。」語畢,寒靜抓起原一的手,開始跑了起來。

  原一對寒靜總有股不可思議的信賴感,如今有寒靜擋在前面,自然是半分恐懼也沒有了。原一心道:「我看寒靜的等級其實是有S級了吧……?S級?不曉得團長究竟是如何排定等級的。」原一不禁開口問:「寒靜……妳說團長有說:『有我無法對付的敵人』可是我的等級明明是『D』不是嗎,可是剛剛團長說的『DS–03』應該是『C』才對,那我越級挑戰敵人,不就不合理了嗎?」寒靜道:「事實上『等級』只是團長隨意說出口的一種名詞而已,其可信度相當的低。根據我的判斷,這是用來激勵像籐澤妃那種對自己有異常自負心的人。」原一眼睛一瞇成一直線,說:「所以我根本不是雜魚等級了喔……。」寒靜頓了一會兒,點了個頭。原一吐嘈道:「我怎麼覺得妳頓那麼一下就是在那麼想……。」

  到了一棟大樓前,寒靜突然停了下來,說:「敵人在裡面。」一聽到這句指令,原一手上凝聚,立刻在手上形成了把短劍。寒靜手一推,將門給打了開來。只見大樓一樓裡到處都站滿了人,前前後後數起來,竟然有高達8名的敵人。原一驚道:「這麼多敵人?」寒靜道:「這些人全部都擁有原罪反應,看來全部都是『Deadiy Sins』。」原一緊張的問:「不是說這次只有三個敵人嗎!」寒靜不慌不忙回答:「看來這個大樓外有設上了魔法,把原罪的氣息通通掩蓋住了;只散發出一人的氣息,是誘敵戰術。」其中一個穿著黑色披風的原罪道:「聰明啊!『無名之寒』,另外……去死吧!」寒靜一察覺到對方有打算攻擊的舉動,立刻將書給翻了開來。寒靜的小嘴快速喊道:「束縛術.鎖、鎖、鎖!」但儘管寒靜施術的速度再快,也只捉住了三名敵人,其餘的原罪全都給逃了開來。

  剛才說話的原罪道:「這就是妳的弱點,施術的空隙。哈哈哈哈哈——!」原罪手一伸,一顆通體發亮的光球飛往寒靜過來,眼看就要擊中寒靜;原一立刻奔了上去,將氣劍抵在那光球上,真氣一凝,便是先前所用過的真氣爆發!碰到如此的真氣,光球立刻散了開來。在原一爭取到空隙之時,寒靜也趕緊將書本翻了頁。寒靜手一按在書頁上,在書頁上竟出現了一個藥水瓶,寒靜快速的一丟,正面砸中了剛才發光球的原罪。寒靜又神速般的將書翻了頁,喊道:「束縛術.網!」這一次不同先前的「鎖」,這一招徹底的束縛住了所有人。

  那原罪笑道:「妳糊塗了嗎?無名之寒,像『網』這種低束縛力的魔法,妳以為可以抓住我們多久嗎……看我一掙!」那原罪試著將身體掙扎了數次,但仍未果。原罪道:「這……難道是妳剛剛丟的『觸媒』?」寒靜並不理會原罪,僅是向著原一道:「除罪那發號施令的人。」原一衝了上去,想也不想,便將結晶給按在那原罪上。結晶一開始還能和原罪的身體有稍微的抗拒現象,但後來結晶的光芒卻越減越弱,甚至消失。原罪道:「不先傷害我們,結晶的力量能夠與我們強大的力量抵抗嗎?」原一手一舉,氣劍一刺,又是真氣爆發!但原罪的身體才剛被炸裂出了一點點傷口,但隨即卻又立刻縫合起來。原罪狂妄的笑著:「哈哈哈——弱小的武人!連傷到我們都沒有辦法了嗎?要恨,就恨你那弱小的力量吧。」原罪看了寒靜一眼,道:「告訴你們,在色慾原罪.『阿斯莫德的核晶』魔力籠罩下,現在這裡任何魔法都無法穿越到外界去;在忌妒原罪.『利安未森的核晶』籠罩下,你們想走出去也不可能,哈哈!」原一心道:「怎麼會有這種和軟泥一樣的再生能力啊。」

  寒靜首仍緊按住書本,說:「我們軍團仍有設備可以通訊,請安心,現在先想辦法把這些原罪給打倒。」原一心道:「這個傢伙應該最強,那麼就想辦法去解決其他等級比較低的傢伙!」原一將氣劍拔出,刺往旁邊另外一名身上似著西裝的原罪,仍依樣畫葫蘆的使用真氣爆發。沒想到情況還是如同剛才一般,僅是身體開了個洞後,又恢復了正常。剛才那著黑披風的原罪又說:「哈!沒人教過你,觸媒是會減低真氣的穿透率的嗎?傻子、廢物!哈哈……。」只見原罪話才剛說出口,那原罪身上的束縛立刻被解了開了。寒靜面無表情的說:「用車輪戰把原罪一個一個打倒,我會按照順序把原罪的束縛解開。」

  原一一聽到如此可怕的戰術,再看看那為數眾多的敵人,不由得有些膽顫心驚。但時間不允許他做遲疑,已經有一個原罪被解開束縛了。原一道:「這比一次全部上來得好多了。」語甫畢,剛才那著西裝的原罪立刻衝了過來,雖然那原罪身著西裝,但手上拿的卻是一把略大的西瓜刀。西瓜刀自然是不比關刀來的堅硬,才剛碰到氣劍便立刻被砍斷了一大截。原一見到對方已失了武器,馬上將氣劍插進他身體,真氣爆發,OVER!原一眼神淒厲的說:「一個……。」且立刻將那原罪給除罪。動作一結束,寒靜立刻又解開束縛。

  這一次仍是身著西裝的原罪,不同的是手上沒有武器了。原一心道:「怎麼這些原罪都是生意人集團嗎……?」原一見對方沒有武器,應是相當弱小的敵人,氣劍持著便衝了上去。沒想到原一腳步才剛踏起來,對方立刻從手中投射出某種小東西,原一一看,是錢幣,而且全都是人民幣!原一心道:「看來這群不只是生意人,而且響應了我們銀行換人民幣的政策。」由於丟出的錢幣太多,原一一時躲避不及,被劃傷了好幾個傷口。但畢竟錢幣是小東西,劃開的傷口不會多大,原一一衝上去,立刻就是真氣爆發!

  原一喘了幾口氣,心道:「氣爆了這麼多次……我差不多也該沒力了吧?可是原罪還有——七個……再一個我就沒搞頭了啦!」原一才剛這麼想之時,又一個原罪被放了開來。這一次的原罪雖然也是穿著西裝,但體格壯碩、來勢洶洶,一看便知道是前面無法相比的。原一隻喘了幾口氣,立刻又衝了上去,將劍一砍,沒想到對方的身體猶如鋼鐵一般,用手臂就擋住了原一這一砍。原一一連攻了數次,都砍不破這銅皮鐵骨。原一之所以不用氣爆,主要也是因為原一目前真氣的量實在是太少,連續使用這種需要一鼓作氣把真氣釋放出來的東西,自然是無法太頻繁使用。原一也明白這道理,只待自己的真氣稍微恢復後,才打算繼續使用。原罪一拳緩慢的揮了過來,原一見這一拳並無特別之處,便隨意的往左躲避,沒想正以為躲開攻擊之時,對方竟然將口袋中的手槍拿了出來,朝著原一開了一槍。

  「碰!」的一聲,原本普通的手槍應該完全不足以對武人們身邊圍繞的強大之氣有任何影響,但這把槍中射出來的卻不是子彈,而是那高密度的真氣;原一給打中了後,慘叫了一聲,整個人攤倒在地上。原一心道:「犯規……這混蛋生意人比我有錢……。」原一身上被這一發真氣給打個正著,身上剛才被打中的傷處還流著鮮血,所幸並未完全穿透身體。原一緩緩的站了起來,那原罪自然是不會給原一半分機會,趁著手槍內還有子彈,又對著原一開了一槍。這次原一學乖了,腳上儲上了真氣,立刻往旁邊一蹬,雖然身體尚未站直,而致這一蹬摔了一跤,但總算是躲過了攻擊。對方的槍又連續開了四槍,原一或將頭低下、或乾脆直接撲倒在地上,將子彈一一躲過。原一腳一蹬,原罪仍想試著開槍制止原一,但只見手上的槍似是沒子彈般,連續發出數聲「喀、喀、喀……」的聲音,原一心道:「算你倒楣了……買到要裝子彈的槍。」

  原一氣劍一刺,便刺進了原罪的心臟,正當準備氣爆之時,原一感覺到了上方來的強大真氣,心底也不多想,便是往後跳。其實原一這一擊原本可以得逞的,但卻因為對敵經驗太少,不懂得拿捏招式使用的時機,才浪費掉了這一個好機會。只見原罪將原本的手槍收進了口袋,反從背後的袋子內拿出了一把型似衝鋒槍的槍出來,彈匣一上,開始對著原一掃射了起來。原一見大勢已去,趕緊到處亂跳,以免被這子彈給打中了。原一心道:「靠!這未免太誇張了吧,我拿這麼一隻小小的匕首,而且還不能拿起來丟耶,你專門用遠距離武器是想欺負我啊。我又不像是現在一大堆動畫裡面的劍士會放劍氣,或者是我根本就會『六脈神劍』……等等?『六脈神劍』……。」原一思索了一會,手上氣劍一凝,計上心頭:「搞不好可以。」
iceblue666 發表於 2009-2-26 01:59
第十三回 七原罪

  原一對手上的氣劍加諸一些壓力,氣劍上發出的光開始漸漸強烈了起來。原一心道:「不夠、不夠……不是這樣。」原一索性也不閃躲子彈,就任憑那真氣一發一彈的打在自己身上。最後,原一氣劍用力向前一指,這次出現的非但不是氣爆,而且還有一道長型的真氣向前飛了去,沒想到那真氣竟然還有辦法連續穿過好幾發真氣子彈,正中了那原罪的身體!原一見機不可失,結晶一拿,就將它貼在原罪身上,進行除罪動作。除罪完後不久,原一便因為受傷過重,整個人倒在地上。

  那著黑披風的原罪說:「哈哈……果然!沒用的東西,連用車輪戰都無法抵抗我們;無名之寒呀!我看妳就趕快解開束縛術,趕快下來讓我們殺死,或許會比較快活啊……哈哈。」寒靜的臉上不帶有任何表情,僅是盯著倒在地上的原一。原一看了看寒靜的表情,心道:「現在的寒靜……好像在等待什麼?是等著我死嗎……?」原一思索著這一切,心道:「過去我好像也有稍微注意到,寒靜不是沒有感情的,只是因為她感情的波動比其他人小了一些而已。怪了,這是現在的重點嗎?我希望可以有人在這個時候衝進來說:『這就是勇者啊!』然後讓我們像動話裡面那樣開威能。可是這是現實耶,我想死在這裡的可能性應該比較大。」

  突然,一開始原一及寒靜進來的門發出「轟!」的一聲巨響,只見門後傳來兩人的聲音。一人道:「謝謝你!爺爺,沒想到你的能力會這麼強。」另一人道:「哈哈!比起我在戰場上一個打五個的表現,這還算丟人的了。」只見兩人的腳步聲緩緩傳近,原一抬頭一看,果是酒爺爺和沙利葉兩人,頓時間喜形於色。酒爺爺問道:「嘿!沙兄弟,你會不會治療呀?趕快去給我們的小兄弟治療一下啊。」沙利葉僅是笑笑的走近了原一,開始治療了起來:「我會呀,還有……我不姓『沙』。」酒爺爺仰天長笑,道:「這樣子呀!那真是抱歉了,沙兄弟。還有呀!小姑娘,妳可以把束縛解開了。有爺爺在這裡,這種小貨色多來個幾十、幾百個,爺爺都還不看在眼裡的。」聽見了酒爺爺如此說道,寒靜將手緩緩放下,便全身脫力的緩慢坐了下來。那原罪們也似是被來的這兩人的氣勢給壓倒般,沒個人敢動的。

  酒爺爺緊握住手上的兩把鐵鞭,喊道:「哈!囂張的混混們,準備看爺爺我發威吧。記得死前要記得,我是『第三代領主』旗下大將,記好啊。」其實酒爺爺原本應該隸屬於項菱江樹的「第五代領主」手下,但因他個人極其厭惡項菱,自然是報上自己年輕時所隸屬的部隊了。只見後面又一名女孩喊道:「喂!老頭,妃快無聊死了,留給妃一個,不然我砍死你喔。」酒爺爺卻完全不聽從妃的話,吊兒啷噹的說:「看誰快了!」酒爺爺手一舉,雙鞭快如閃電,就往其中一個原罪頭上砸去;那原罪反射性的將手高舉,想阻擋這攻擊。但哪裡擋的住呢?酒爺爺雙鞭一擊,卻不知為何,渾沒半點聲響。酒爺爺仔細一看,原來就在他出手前,已經有個上身裸體的男人過來擋住攻擊了。那擋住的人道:「唉呀——利安未森,下次用螺旋的時候小心一點,我也會痛耶!」酒爺爺往那人所試方向一看,竟然又多出一名身著紅黑長袍、不見面貌、腰間掛著把武士刀的人,手上還散著陣陣強烈的真氣。

  奇的是,那裸上身男子所說的「利安未森」手上的真氣,竟然不像一般武人般呈現放射狀,而是如螺旋般一圈一圈圍繞的。只見利安未森手高舉,在空中一虛擊,地板上竟然憑空出現一個螺旋狀的深坑紋。那人閉口不語,似是有些憤怒。那男人奉承樣道:「別氣嘛!我馬上把這結晶拿出來……反正他們本來就是你的一部分。」裸身男子不顧背後還有一個酒爺爺,迅速的抽出了一把短劍,劍上還帶有強大的電擊,奇怪的是,這劍不僅是刀身,甚至是刀柄都帶滿了電,但那些電碰到了男子,就宛如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形,但那被擊中的原罪可就沒那麼幸運了;那原罪渾身散發出閃電,之後那裸身男子完全無視那電,反而慢條斯裡的將手伸進了原罪身體裡,將結晶給掏了出來。結晶被掏出後,原罪開始回復成人類的模樣。男子狂笑道:「嗚呼哈哈——人類就是這麼漂亮的生物啊!我,阿斯莫德,就用這『雌劍.電』,來讓你們享受前所未有的痛苦……還有快樂吧!」

  沙利葉的直覺感覺到了他想要做的事,畢竟他可還記得上一次時,團員們被這兩名叫「利安未森」和「阿斯莫德」給屠殺的景象。被「利安未森」殺的人都是極快速死亡。但「阿斯莫德」卻是一個慢慢折磨人致死的原罪。沙利葉喊道:「快!爺爺,阻止他啊!他會被人類電擊致死的。」酒爺爺雙鞭儲滿了強大的真氣,從頭用力打下去,這便是酒爺爺屠人無數的絕技「破石!」但酒爺爺鞭甫一碰到那阿斯莫德,就能感覺到真氣猶如泥牛入海,竟然沒有一處施力之處,只怕真氣到了阿斯莫德身上後,只剩下一、兩成了。但酒爺爺剛猛的真氣彷彿永不止歇,手一舉起,在一次「破石!」這一次雖然還是有一些真氣給消失掉了,但阿斯莫德的頭上也受了傷。阿斯莫德將劍停下,摸摸頭上受傷的地方。

  阿斯莫德道:「……老頭,雖然你也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我可以當作是我把你甩掉了。竟敢攻擊我『色慾的阿斯莫德』啊!」阿斯莫德回頭一刺,將劍刺進了酒爺爺體內,酒爺爺知道沒法迴避,便將真氣聚到腹部,進行防禦。劍一刺到,酒爺爺只覺肚子一陣麻痛,但只得一忍,又回了一鞭,但麻痺之後的攻擊顯然不夠快速,阿斯莫德已早一步跳了開了。酒爺爺覺得身體全身都有些麻痺,便趕緊用真氣驅散這些電擊。阿斯莫德憤怒的從身上抽出了另外一把長劍,這把劍上頭的雷電不如同「雌劍.電」那樣的白色,而是具有帶有點黃色的金色雷電。阿斯莫德怒道:「就用『雄劍.雷』宰了你這個老頭。失戀派對開始了!」阿斯莫德將劍高舉,正欲揮下之時,利安未森卻出現在阿斯莫德面前,搖了搖頭。

  阿斯莫德瞭解這意思,道:「也對,趕快把結晶通通抽走才是真的。」阿斯莫德雄劍一舉,一道道雷電如同絲線一般,深入了七名原罪的身體之中,只見原罪們一個個露出痛苦的呻吟,卻只能讓自己身體裡面的結晶被雷電給掏出來。其中原罪道:「不要——不要!我想要存在!我不想回到本體!」、「我想要留存記憶,我想要存在!」阿斯莫德狂笑道:「嗚呼哈哈——男人就是這麼美麗啊。哭吧、叫吧,然後……死吧!」雷電又一一的將結晶送還回阿斯莫德手中。阿斯莫德將結晶全交給了利安未森,說:「我很棒吧!利安,記得要和我睡覺喔。」利安未森搖搖頭,從身上拿出了卡片,將兩人都給傳送離開。

  酒爺爺在原地吼著:「啊啊啊——被強勁的傢伙給跑掉了啊!」說完又在地上猛擊一下。沙利葉道:「……原罪之間的內鬨嗎?看來原罪不是我們所想的那麼簡單……這一次就出現了兩個上次的原罪。」原一心底暗道:「原來團長上次遇過這個人妖……他都不怕噁心嗎?」原一問道:「團長上次遇到過?」沙利葉苦笑的說:「是啊,那個叫做阿斯莫德的人,光是他就讓我們軍團吃盡了大苦頭,上次大概出現了六個像那種等級的人,有武人、瑪那……甚至還有消失的族群『消除者』。」原一問:「消除者?」沙利葉道:「那是歷史上有記載過的族群,聽說他們不但不懼怕真氣,而且我們的魔法也完全對他們無效,之前我還不敢斷定,現在看剛才爺爺對他的攻擊,我就能確定了。」原一心道:「出現外掛人種了,而且他們還和七原罪有重疊……七原罪?他們首腦是六個人不是嗎?」

  原一開玩笑道:「團長,該不會他們是『七原罪』吧?可是他們明明有六個人不是嗎?」沙利葉恍然大悟道:「啊!對呀?七原罪。傲慢、憤怒、色慾、暴食、忌妒、貪婪、怠惰,七種罪孽。所以他們是『Seven Deadiy Sins』。」原一心裡吐嘈道:「這不是重點吧!」妃在旁說道:「別傻了啦!歐吉桑和呂,肯定是白癡的巧合。」原一笑道:「說的也是啊。」沙利葉問道:「那人類們應該也都沒事吧。這一次的出擊算是成功了,回軍團室好好休息吧。」五人隨意的收拾完現場之後,隨後便傳送回團內了。

  * * *

  一名赤裸上身的男子,阿斯莫德充滿淫穢的說:「利安——我這次也幫你找回了不少部份了耶,你是不是也該補償我一點『部分』啊。」利安未森搖了搖頭,表示不願意。阿斯莫德滿臉不悅,嘟起了嘴,說:「唉唷!我這麼多次求歡不成,小心我會搞迷……那一套喔。」說到這句話時,身旁傳來的陣陣的腳步聲,顯然是有人道來了。一名身上僅穿著黑緊身衣以及短褲的男子走近兩人,道:「唉!麻煩死了,做愛這回事就是『要不就你動、要不就他動』的運動,還要弄得兩個人都累,真是麻煩的要命。難怪利安他不願意了。」這名滿嘴說「懶」的頹廢男子,便是「怠惰原罪‧巴爾非高爾」,而「慵懶頹廢」,便是他的表徵了。

  另外一名女子也緩緩的走了過來,拖著整把金鑄的椅子,以及一個純金所製的箱子,坐了下來。那女子全身都帶滿了各種時下最時髦的明牌,香水味遠在五公尺遠就能聞的清清楚楚。那女子道:「那檔子事就是用來交換錢的嘛!何樂不為呢?呵呵。阿斯莫德,要是你願意付給我全世界的話,我勉強和你也不是不可以的啊!」這名女子便是「貪婪原罪.瑪門」,那永遠沒有止盡的慾望,就是她這人給別人最大的印象。阿斯莫德滿臉厭惡的說:「不要,我討厭女人。」旁邊的「暴食原罪.別西卜」也走了過來。別西卜道:「女人、錢都是用來吃的食物嘛!我覺得人好吃多了,錢難吃死了。」話剛說完,別西卜便趴在地上,似是死了般的休息著。瑪門反駁說:「真是的,就曉得吃,錢這種東西用來吃多沒格調啊!」

  一名全身著血紅衣服的男子緩步走了過來,狠狠的將趴在地上的別西卜給踢了開來。男子道:「討厭的貪吃鬼。」又看了在場的人一眼,數了一數,道:「在場有我最強的『撒旦大人』。還有人妖、啞巴、賤女人、懶蟲、貪吃鬼……這樣有六個人了?你們哪個廢物——可以告訴我,路西法那個瘋子到哪裡去了?」瑪門憤怒的甩了甩袖子,道:「聽你這麼說話,除非你多付十倍的錢給我,否則我才不會告訴你路西法去哪了。」被踢開的別西卜則是趴在地上,說:「懶——。」而好色的阿斯莫德則是臉上露出了愛心,說:「小撒撒……你好有男子氣概喔!來——讓我親一個就告訴你。」

  見著沒人願意告知路西法的下落,撒旦臉上露出了非常不悅的臉,手上真氣一聚,就要轟向眾人。利安未森見狀,開口沙啞的說:「路西法就快到了,請不要毀滅這個指揮室。」撒旦瞪了利安未森一眼,道:「算你這啞巴識相,否則我真轟了這個爛地方!」

  突然,屋頂被人給轟了開來,而灰塵、瓦礫正巧打在眾人臉上。撒旦憤怒的吼了一聲,手上真氣便轟去,道:「找死啊!」
iceblue666 發表於 2009-2-26 02:00
第十四回 消除者確認

  原罪們全都盯著被打的粉碎的屋頂,想瞧瞧這個被撒旦給轟成粉末的倒楣鬼究竟是誰。撒旦不屑的說:「哼!這個垃圾,活該被我轟死。沒事敢在本大爺的頭上丟垃圾,真是活膩了。」只見瓦礫堆裡開始陣陣的蠕動起來,傳出了一個人的聲音:「我還沒死呢……撒旦。」撒旦聽到這聲音,臉上的怒氣頓時消了一大半,乖乖的回到原本的椅子上坐著。只見那人緩緩站立了起來,道:「感謝各位原罪們的聚集,我先自我介紹,我是路西法。還有……請各位先就坐,我們再慢慢的談。」只見先前各個奇形怪狀的原罪們都規規矩矩的坐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也都變的些許嚴肅。

  路西法道:「相信還有許多的同志們沒有收集到完整的結晶吧?有誰,告訴我一下。」只見在場一片寧靜,沒有人出聲。路西法見到這情景,點了點頭,說:「很好,看來『瑪那的災難』們並沒有阻擋各位回覆自己的身體。這也證實了別西卜的擾亂敵軍是有奏效的……那些蟲卵們大概很快就會融化了吧?別西卜。」別西卜應道:「是啊,我做出來的那些假結晶是不可能持久的,因為我連防腐都懶的用。」路西法道:「做的不錯,『暴食原罪』——別西卜。」別西卜有些自滿的回答:「哪裡、哪裡。」路西法又瞧著所有人,道:「另外……利安未森,你覺得你的計畫真的可行?」利安未森點了點頭,並不開口回答。路西法點點頭,道:「那請各位原罪互相配合,尤其是配合目前利安未森所進行的計畫,這可是一項足以拔除瑪那三個軍團的好計畫啊……。」阿斯莫德也在旁邊附和道:「是啊、是啊!路西法,利安他今天一出手,就立刻把自己身上的結晶給通通取回來了,他那心計使用的真是高明。」

  瑪門在旁邊邊把玩著自己的戒指,邊說:「是啊——畢竟我們原罪的本能就是『讓自己存在』。我們那些結晶可是沒一個願意讓我們吸收掉的啊。上次我光是吸收三個呀,就讓我受了不少傷呢!我說利安啊,你怎麼騙到那些劣等傢伙的啊?」利安未森聲音沙啞的說:「他們自然全部都不希望失去自我意識,我告訴他們說:『我會幫助你們毀滅掉想消滅你們的敵人』,他們就去和沙利葉軍團作戰了。於是我十二個分身中的八個,就通通都被我吸收回來了。」阿斯莫德道:「利安前三個結晶是我先找到後拿出來給他的喔。」撒旦臉上盈滿了不悅,道:「結果要是自己還在核晶狀態,就什麼也做不了嘛!」瑪門反駁道:「誰叫我們的祖先把我們每個人故意分成十三份,除了核晶的力量稍微大一點之外,其他和我們原始狀態可差多了呢。」路西法打斷道:「各位,那都不是最重要的,總之……我們先開始執行利安未森的計畫吧。」眾人點了點頭。

  路西法在手上聚集起了瑪那,開始使用起某種魔法,直到那些魔力開始形成為一個圓形的陣式。路西法對著那魔法陣說:「……準備開始做戰了。記得!在下次聚集時,我們要看到加百列和拉斐爾被天譴所毀滅!」

  「以我們『天譴軍團』發誓,我們會毀滅瑪那的災難.神之御前!」

  * * *

  沙利葉開心的說:「狀況還算不錯。現在通訊修理好了,我們的團員們又找了好幾個強大的人,這真是值得開心的一天啊。」原一心道:「哪裡值得開心啊……我差點被原罪給圍歐死耶。」酒爺爺問道:「呂小兄弟,你的真氣運用……是和誰學的,為什麼我覺得似曾相識?」原一回過神來,回答:「啊,我?我是和我的舅舅,項菱江樹學的,就是領主。」酒爺爺啜了口酒,道:「難怪那麼像,那『凝氣成劍』,我看就是從『項菱流拔刀術』裡分支出來的吧!」原一奇道:「那是什麼東西?」酒爺爺答:「就是那死小鬼用的流派,一種用劍來作戰的招數。我看你走的運氣路子也越來越像他了。你有領會到什麼嗎?」原一手上凝了股真氣,說:「我有領悟一種劍砍中敵人後,將真氣一瞬間通通爆發出來的東西。」酒爺爺道:「不錯!那是『項菱流』的『二式』劍法。還有其他的嗎?」

  原一道:「還有將真氣聚在劍上,想像真氣像是一隻匕首一樣射出去的東西。」酒爺爺又說:「那是『三式』劍法。你小子不賴啊,自己學就無師自通的學會兩式了!」原一聽見這句,不禁問:「那『一式』我不是跳過了?」酒爺爺笑道:「哈哈哈……那種基礎中的基礎,連爺爺我自己都會用了,有空我就教了你便是。至於其他的,爺爺有空在用我路子的招式教給你吧!」語畢,酒爺爺仰頭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酒。酒爺爺搖搖酒瓶,說:「呂小兄弟,沒酒了!你去幫我買酒來,我就傳了你,也就是了。」原一心道:「酒量還真是大啊……這瓶酒不是才剛開沒多久而已嗎?」

  沙利葉突然向著大家說:「各位!我又要出遠門了,因為米迦勒總團長剛才和我說,要處理一件大事,可能需要一點點的時間。這幾天各位就自便吧。」妃懶洋洋的應道:「妃想要回家去偷看看爸爸一趟,呂、老頭子還有寒姊姊就待在這裡吧。」寒靜點了點頭,將書給翻了一頁。酒爺爺口袋中突然傳來陣陣的震動,酒爺爺一掏,原來是一支手機。原一心道:「原來我們的軍團室能用手機啊……基地台是接哪裡的呢?」只見酒爺爺對著手機大聲喊著:「啊——高級的高粱?你說要和我一起去喝喝看?太好了啊!」酒爺爺將手機掛斷,對著眾人道:「嘿!兄弟姐妹們,我也要出遠門去喝高級的高粱啦!有事再通知我們啊。」原一心道:「真是巧啊……到時候就不要出現七原罪等級的,不然我看到時候我們美麗的地球可就要破上一個大洞了啊。」沙利葉道:「那就請兩位留守了,加油啊!」

  酒爺爺思索了一下,面帶邪笑的貼近原一的耳邊道:「嘿!呂小兄弟,別說你爺爺我沒告訴你啊。不過這幾天只有你和小姑娘在,你可別放過這培養感情的機會啊。尤其是她需要幫助的時候啊,也許只是她沒說出口而已,搞不好她其實很希望你陪著她喔,嘿嘿……。」原一不解的說:「啊?」酒爺爺又笑了一陣,說:「就這樣,我出門啦,美酒還在等著我啊。」妃邊嚼著巧克力,道:「我出門了,寒姊姊還有笨蛋呂再見。」沙利葉道:「在會了,呂團員、寒團員。必要時就用卡片呼叫我們,我們會傳送回來的。」原一無力的揮了揮手,與所有人道別。

  原一邊目送著所有人離開,邊思考著這幾天該怎麼樣打發才好。原一問寒靜道:「寒靜,這幾天我只能待在軍團室裡嗎?」寒靜答:「團員的外出是受到允許的。」聽見「外出允許」這個字眼,原一不禁覺得有些無奈。原一心道:「可惜了!現在籃球隊們都在大練習,蓮琪是不能和我出去玩了……慢著!我為什麼要在現在想起蓮琪呢?她又不是我的誰。」原一苦笑了幾聲,畢竟自己現在還是動不動就會想到尤蓮琪那無緣的愛人呢。原一心道:「其實我自己也該覺悟了,蓮琪現在正為了智文在努力成這樣,我是沒有機會了……其實也有很多的女孩很好呀,像是寒靜……?」原一一驚,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想到這一方面來。原一心道:「真慘,我竟然真的淪落到會對小蘿莉有好感。」原一蹍轉一想:「寒靜有什麼不好的呢?她也一樣很可愛呀,就像哥哥及妹妹一樣的相處,或者是像好朋友一樣相處,也不是不可以吧!」

  其實原一平時應該是不至於會想這麼多的,只因酒爺爺臨走前給了自己那番暗示,自己才會稍微發現對寒靜的一絲好感。瞧著身材纖細的寒靜,原一不禁起了幾分的憐惜之心。原一心念一動,問:「寒靜,出去走走吧。看妳每次都獨自留守在軍團室裡面,一起出去好嗎?反正監視結界可以用卡片來看到情況……。」寒靜隨手在抽屜中拿出了數張卡片,夾在厚書中,點了點頭。原一在平時沙利葉按下的桌上一按,將兩人都給傳送了走。

  * * *

  原一說道:「要幫爺爺買一點酒,他喝酒真是越喝越多了。然後還要買一些精油,也是爺爺要的。」原一口中叨念著要買的東西,一邊左顧右盼的看著。然而,原一的眼睛不時還會瞄寒靜一眼,隨即又撇開來。兩人四下逛著,儘管要買的東西並不多,但也是讓兩人找了快半小時,才找齊酒爺爺所要的種類。東西找齊後,為了避免讓其他人看見有人類突然人間蒸發的怪景象,兩人特地走到了一處較空曠的地方,準備用卡片傳送回軍團室。

  正當原一欲抽出卡片時,發現在橋底下居然有兩個人在談話。原一心道:「那就不能用了。」原一瞧了瞧究竟是何人在談話,不看而已,一看嚇得原一是失了魂,竟然是楊智文和自己過往的愛人——尤蓮琪。看見兩人談話時卿卿我我的模樣,原一心底怒道:「都不會怕有人嗎?沒錯!這裡就是有人,就是我這個過分到了極點的惡魔啦!」原一面色淒冷,輕聲說:「……寒靜,用束縛術綁住那個男的……。」寒靜點了點頭,手往前一伸,一道瑪那的網就這樣捆住了楊智文。但怪異的是,那絲線一碰到楊智文,竟然就像是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原一心道:「見鬼了!又是一個外掛人種。」寒靜輕聲說道:「得和團長報告,這裡又出現了一個『消除者』。那個人的人類名字是?」原一道:「是叫做『楊智文』。」原一見到連寒靜也奈何不了楊智文,不禁心一冷,也不管那兩人是不是看的見,卡片一抽,便即刻傳送了走。

  楊智文道:「前幾天又有人和我說了……好像是一個姓『陸』的先生,他說有東西要給我知道。」蓮琪笑道:「那再好不過了,你一向喜歡接觸奇怪事物的。」楊智文點了點頭,心底不知何處來的懷疑。

  原一一回到軍團室,東西放著便立刻往自己的房間內衝,並且用力的將房門給甩上。寒靜看了看監視結界,沉默了一下,緩步的走向了原一的房間,敲了敲門。寒靜將門給轉了開來,說:「監視結界有探測到原罪了。」只見原一蜷縮在房間角落,淡淡的道:「可以不要打擾我嗎?」寒靜默默的將門給關了上,獨自離去。默默的、默默的……將自己的小手按在傳送出軍團的桌上。儘管仍是如此的面無表情,但寒靜眼神內,卻多了一絲絲的傷感。

  原一獨自想著:「楊智文!你又再一次超越我了,你奪走了蓮琪,甚至……你還沒踏進這個世界,就擁有『消除者』了。知道嗎?你這個樣子是多麼讓人羨慕、忌妒的一件事呀。你可以成為歷史上幾乎都鮮有記載的『消除者』;我呢?我一開始就用擔心因為自己使用過結晶,而提心吊膽的過著危險生活。」原一手上用力一揍,將牆壁給揍陷了一個凹洞,心道:「甚至你……明明一樣都是異常人種,你卻還可以過正常的生活……我要報復、報復你!」
iceblue666 發表於 2009-2-26 02:01
本帖最後由 iceblue666 於 2009-2-26 02:03 編輯

第十五回 伊甸園炎上

  原一心底不斷的吶喊著:「我也希望可以陪伴著她呀!陪伴……。」想至此,原一稍微的冷靜了下來。「我也許……是需要有人陪伴吧?搞不好酒爺爺說的那些話,是在和我說的吧?」原一突然又想起酒爺爺出門前對自己說的一番話:「尤其是她需要幫助的時候啊,也許只是她沒說出口而已,搞不好她其實很希望你陪著她喔。」原一苦笑了一陣,心道:「是啊,我怎麼說也是我們團內的『中層階級』。我怎麼可以無緣無故鬧性子,然後讓寒靜孤軍奮戰呢?我不是也最討厭自己一個人了嗎?」原一仰天長笑了幾聲,彷彿整個人已經失去了理智般,隨後便走向沙利葉的桌子,毫不猶豫的一敲……。

  到了現場,原一隻看見寒靜身上多了不少傷處,沉默的站在路上……原一快步的走了過去。寒靜說:「因為原一說不要打擾你,因此我判斷獨自出動。」原一隻覺內心一陣不捨。索性話也不說了,原一的手猶如大人獎勵小孩般,摸上了寒靜的頭頂,。寒靜感覺到了原一這個動作,也轉過身來,看著原一如此。過了許久,原一身體般跪下來,與寒靜等高,說:「寒靜……妳……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寒靜睜著一雙大眼,默默的看著原一。

  看見寒靜如此的樣子,原一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情感,輕輕的擁住了寒靜。原一說:「我一直忽略了身邊還有一個這麼好的夥伴……」寒靜也將手搭上了原一的肩膀,將原一的臉貼近自己,緩緩說道:「是‧戀‧人。」語畢,便不多加思考的吻上了原一。原一緊閉著眼睛,彷彿是接受了寒靜的這一切。寒靜將臉離開了原一,說:「原一的唾液……進入了我的嘴……好熱。」原一也模仿著寒靜平時,只點了點頭,不開口回答……就在這次元的分裂內,兩人互相的交纏在一起,彷彿這空間,就僅是為了兩人創造出來的。

  * * *

  在總軍團的大殿上,在瑪那的雕像前,有兩名已經提前到來的軍團長正在談論著。米迦勒問道:「所以……結論已經下了?」拉貴爾答:「儘管這件事情有點令人難以置信,但事實如此。」米迦勒沉默了一陣,又說:「因此你才沒有把——加百列召集來?」拉貴爾翻開了書頁,給米迦勒看了一眼,米迦勒翻動了幾頁。臉色大變,道:「這是件無法饒恕的事!我們絕對必須要執行。」只見又一名軍團長——雷米爾緩緩走過來,道:「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緊張呀?總團長。」拉貴爾伸出手,做出阻擋動作,道:「請等所有的人都到齊之後,再開始詢問問題。」雷米爾眨了眨眼,道:「那肯定是和……作戰有關了。」米迦勒露出了相當勉強的微笑,道:「你的直覺相當敏銳,雷米爾團長。」

  隨後,其餘的數名軍團長開始陸續到達。一共又有三名軍團長,在之後來到所在地。沙利葉道:「這一次是加百列遲到了。」雷米爾道:「是呀,朋友。」米迦勒道:「那請各位先坐下來吧,加百列團長是不會到來了。」眾人雖然不明所以,但仍是一一就坐。最先開口詢問的人自然是對加百列有好感的拉斐爾了。拉斐爾問道:「為什麼說加百列團長不會來了呢?」拉貴爾說:「根據我們拉貴爾軍團調查的結果,沙利葉軍團毀滅這件事,就是出自於加百列之手。」眾人無不感到驚訝。拉斐爾開口說:「慢著!加百列團長雖然與沙利葉團長有相當程度的對立,但應該不至於會……。」

  拉貴爾道:「如同拉斐爾團長所說的,『相當程度的對立』,我想加百列團長若是與『原罪』們有合作,那麼這一切就顯的合情合理了。」拉斐爾聽到這句,心情更加激動了:「證據呢?」拉貴爾向眾人娓娓道來:「破壞掉所有軍團的通訊設備、以及攻擊沙利葉軍團……這一切的原因,就是因為擁有『除罪』能力的『呂原一』!原罪他們的身體是無法接觸到結晶的。加百列首先,在事件前幾天,靠著他的能力『火焰』,將所有通訊設備的連接魔力,利用他這個能力全部燒燬。證據就是:燒焦痕跡!再來,『呂原一』的覺醒就是最大的關鍵,由於那顆結晶所散發出的波動,就是來自呂原一,只要靠著資料搜尋,輕而易舉的就可以瞭解到呂原一曾經去尋找過沙利葉團長。孤立沙利葉的原因,就是為了奪走擁有除罪能力的『結晶』!」

  沙利葉反駁道:「請稍等……但這一切僅是推測不是嗎?」拉貴爾說道:「很簡單,最大的證據,就是我們發現了……沙利葉軍團的四周全都被安置上了強力的監視結界,而且就『火燄』這個特徵來看,就是——加百列!以及前幾天我們才抓到的安裝團員,相信這已經是足夠的證據了。就算他與原罪沒有合作,但屠殺同族就是最大的罪孽。」眾人全都沉默無言。

  米迦勒道:「……屠殺同族,這是瑪那的默示中最大的罪孽;我先前也考慮了許久,但是要去討伐同族,這畢竟不是件容易的事。誰不願意參予的……請在此表示退出。」拉斐爾顫抖著雙手,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一直沉默的烏列首先開口說了:「加百列……罪孽……消滅。」一向好戰的雷米爾也思索了一陣子,才開口道:「戰鬥承認。」

  沙利葉想起先前同族身上被燒燬的痕跡,心裡也認同了七八分。沙利葉道:「我相信武斷的決定戰爭是不理智的,但一想到團員們身上那火的烙印,我的心仍在顫抖著……但我認為,一昧的屠殺同族,這會使我更加的痛苦,不管各位是打算將其審判或是處死,請各位同意讓我不用見到這屠殺同族的慘劇。」米迦勒點了點頭,道:「畢竟所想的立場不同,我們會將加百列就地審判。」拉貴爾道:「至於身為『神之友』的我,認為為了同族間的榮耀,這是必要的。」

  米迦勒望了望拉斐爾的模樣,道:「我明白拉斐爾團長內心有多麼痛苦,所以……我們也認同妳的決定。」拉斐爾轉過頭去,兀自沉默不語。見到拉斐爾如此的袒護加百列,沙利葉的心中五味陳雜。米迦勒宣佈:「所有軍團長聽令!除了沙利葉、拉斐爾兩個軍團不參戰以外,其餘『烏列』、『雷米爾』、『拉貴爾』,以及我『米迦勒』等軍團。由於各位的戰鬥準備已經完善,因此就在三天之後的加百列軍團,對加百列團長進行審判!」

 在聚會解散後,沙利葉與拉斐爾如同上次,一同走到了總團的外面。看見正顫抖著雙手的拉斐爾,沙利葉不禁開口說:「拉斐爾團長……妳也相信——加百列團長不會……。」拉斐爾停下了腳步,眼睛內開始流出一滴滴的珠淚。拉斐爾激動的說:「我當然相信加百列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又能改變些什麼呢?最痛心的是……我半點忙都幫不上,我既沒有力量抗衡三個軍團!更沒有勇氣……站出來……我也明白這只是審判,但想到會有死傷的可能,我就覺得心痛!」看著啜泣的拉斐爾,沙利葉的手輕輕扶著拉斐爾,心疼的說:「拉斐爾……。」

  沙利葉道:「我現在……答應妳,假如到時候加百列被判處了『死刑』。就算只有我一人、就算從此瑪那的歷史又多一人背叛、就算會死,我也會……。」沙利葉緊握住了拉斐爾顫抖的雙手,說:「與妳,一同戰鬥。」

原一和寒靜兩人回到軍團室時,早已有人在裡面等待了。沙利葉道:「……看樣子,接下來會有相當困難的事。」原一心道:「該不會其實總軍團已經被原罪給攻陷了吧?」沙利葉說道:「各位……讓我們在三日後,好好看看加百列所做的、以及我所打算要做的,是不是正確的吧?」原一問道:「什麼事情?」沙利葉無言以對,僅是靜靜的坐在那……。

  數日後,正是審判當日,沙利葉軍團成員正全神貫注的盯著監視結界。叢聚了四個軍團的龐大戰力,已全部都到達加百列軍團的外圍。加百列的衛士早已發現到這不尋常的人數,趕緊進去稟報。加百列在不到數分鐘後,隻身出來,見過所有到此的軍團。加百列問:「發生了什麼事?」米迦勒問道:「雖然我們明白,或許這只是無稽的論點,但我們想請問你……加百列團長。你對燒燬通訊、對沙利葉軍團的監視、甚至是屠殺同胞……有什麼見解?」加百列道:「這應該是外部的人做的,但我只想問,叢聚這麼多軍團……不……似乎少了沙利葉、拉斐爾、還有應該是第一個來質問我的拉貴爾才是呀?」加百列話說至此,米迦勒不禁一驚:「拉貴爾?拉貴爾軍團的軍隊剛才不是才和我們同行嗎?」

  軍團室內的沙利葉也感到不對勁,照理來說:剛才在行軍時,拉貴爾應該也還在其中才對。沙利葉道:「慢著,拉貴爾是『監察官』的身份……難道我們……。」沙利葉在桌上一按,打開自己軍團外的監視結界。直到發覺了軍團外沒有半分不對勁,才鬆了一口氣。原一心道:「要是來攻擊我們的話啊,那可就是『神之御前』在『清黨』囉。等等,清黨?」原一思考了半倘,滿臉驚色的說:「團長!在以前的中國,皇帝會擁有自己的『特務部隊』,一但大臣有異心,立刻出動去誅滅他們。」沙利葉道:「拉斐爾團長也是表示不參戰的一員啊!」沙利葉再在桌上另一個圖案一按,監視結界的螢幕一換,沙利葉立刻「啊」的叫了出來。

  原一心道:「啊……?原來我的直覺準成這樣。」原一又盯了一眼螢幕,也不由得一驚,因為楊智文竟然出現在拉斐爾軍團的深處。原一道:「團長!這個人就是先前我們發現的『消除者』!」沙利葉驚道:「他現在走去的地方是——『伊甸的封印處』,那裡封印著一把強大的武器……尤其少年又是消除者,也許他可以抽出那把劍!我去阻止他,各位可以不必跟去無所謂。」酒爺爺將未喝完的半瓶酒放了下來,笑道:「哈哈哈……爺爺我怎麼會有好玩的事卻不去呢。」寒靜從抽屜拿起自己的書本。妃嘟起嘴,舉起了太刀來回擦拭,說:「歐吉桑又想自己去玩好玩的東西了呀?」原一心道:「真是的……我是不願意變成異常人種,依楊智文的個性,大概會很開心的把那把劍拿起來玩吧……真是的,他以為他是涼宮春日呀。」原一臉上溢滿了無奈,說:「去把那個大白癡打醒吧!」

  由於修復完成的通訊傳送設備,沙利葉軍團的成員們得以迅速的進入了拉斐爾的外部。沙利葉奔跑了起來,說:「各位!這一趟的目的是阻止少年楊智文取得『伊甸之力』。其餘的請各位不要戀戰,特別是爺爺。」酒爺爺笑嘻嘻的說:「被發現了。」沙利葉又說:「至於,為什麼要將各位全部叫出來的原因,就是因為最大的隱藏敵人『拉斐爾軍團』。如果真的遇上了,各位謹記……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原一道:「沒想到拉斐爾還滿腹黑的,監察部門等同於特務部門。」沙利葉道:「是啊——。」奔跑不到多遠距離,已經有數名衛兵出來擋住眾人。

  衛兵喊道:「是沙利葉團長?為了什麼原因來到這裡?」沙利葉道:「快點!有一個消除者穿過你們的結界,通往『伊甸』的封印了。」衛兵問:「消除者?」沙利葉接著答:「是啊……可以趕快讓我們過去嗎?」衛兵又說道:「但是只是為了阻止一個消除者……竟然需要讓沙利葉軍團如此多的人出動,這真是……。」眾衛兵臉上都各自露出了懷疑的神情。

  酒爺爺不耐煩的拿出鐵鞭,快速的將五名衛兵通通擊暈。酒爺爺喊道:「抱歉了啊!雖然你是『沙大嫂』的手下愛將,但你浪費爺爺我太多時間了。」語畢,酒爺爺又一馬當先的跑了起來。沙利葉微笑的說:「我說過了吧?我不姓『沙』;拉斐爾團長也只是我認識數百年的朋友而已喔。」妃在旁邊說道:「唉呀!歐吉桑就是太過慢吞吞了啦,都幾百年了還沒跑回本壘,還在那邊團長、團長的叫,喜歡就要趕快告白嘛!都快幾千歲的人了怕什麼?」甚至,連平時不開玩笑的寒靜都在旁邊附和的點了點頭。沙利葉臉上微微一紅,淡然不語。原一心道:「寒靜的心終於有稍微開放一點了嘛……『稍微』。」

  到了接近封印地的地方,這裡的衛兵不再像先前那般鬆散;在這裡一次便衝上了數十名的衛兵,擋住前往封印地的路。酒爺爺又道:「吵死了!我告訴你們這些雜兵啊,現在有消除者穿過結界要去拿你們封印的一把破爛垃圾了;我們要去阻止他,要不就你們自己去,要不就我們幫你們。別囉唆!」一個身著盔甲的女性衛兵說道:「告訴你!你們沙利葉軍團這是屬於侵略行為,你們帶了這麼多人來不說,而且已經打暈了衛兵。再上前一步,格殺勿論!」妃邪笑道:「『格殺勿論』,妃喜歡這個中國成語。妃就當作你們要陪我玩了喔。」語畢,妃的太刀已經砍向那名盔甲衛兵。妃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強不強啊。」那女子回答:「拉斐爾軍團『親衛兵』,編號一號——卡洛琳。」妃笑道:「妃是沙利葉軍團首席戰士,籐澤妃。」沙利葉道:「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戰鬥呀!」話才剛說完,又有一名手持單手劍的女性朝沙利葉砍了過來。那女子道:「得罪了!沙利葉閣下。在下是拉斐爾軍團.『副團長』海柔爾。不管事實是否如此,我們都不能讓你們繼續對我們侵略。我們的士兵已經前往探查了!」

  在數人纏鬥之間,原一和寒靜正悄悄的穿過數人,準備離開戰場,前往封印地。原一心道:「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聽說這個樣子會擁有特異功能,而且真的看不到。」突然,有一發火球朝著原一飛來,但僅是做威嚇作用,並沒有打中寒靜與原一兩人。那約莫是高中年齡的少女,怯生生的說:「我……我是拉斐爾軍團……親衛兵編號二號……蜜……蜜爾娜。再……再前進,我真的會攻擊!」寒靜道:「防守足以突破。趕快到封印地去吧!」原一看了翻開書本的寒靜一眼,原一心道:「寒靜她已經進入戰鬥狀態了。」便放心的奔跑了起來。
iceblue666 發表於 2009-2-26 02:02
第16回 

  原一和寒靜兩人回到軍團室時,早已有人在裡面等待了。沙利葉道:「……看樣子,接下來會有相當困難的事。」原一心道:「該不會其實總軍團已經被原罪給攻陷了吧?」沙利葉說道:「各位……讓我們在三日後,好好看看加百列所做的、以及我所打算要做的,是不是正確的吧?」原一問道:「什麼事情?」沙利葉無言以對,僅是靜靜的坐在那……。

  數日後,正是審判當日,沙利葉軍團成員正全神貫注的盯著監視結界。叢聚了四個軍團的龐大戰力,已全部都到達加百列軍團的外圍。加百列的衛士早已發現到這不尋常的人數,趕緊進去稟報。加百列在不到數分鐘後,隻身出來,見過所有到此的軍團。加百列問:「發生了什麼事?」米迦勒問道:「雖然我們明白,或許這只是無稽的論點,但我們想請問你……加百列團長。你對燒燬通訊、對沙利葉軍團的監視、甚至是屠殺同胞……有什麼見解?」加百列道:「這應該是外部的人做的,但我只想問,叢聚這麼多軍團……不……似乎少了沙利葉、拉斐爾、還有應該是第一個來質問我的拉貴爾才是呀?」加百列話說至此,米迦勒不禁一驚:「拉貴爾?拉貴爾軍團的軍隊剛才不是才和我們同行嗎?」

  軍團室內的沙利葉也感到不對勁,照理來說:剛才在行軍時,拉貴爾應該也還在其中才對。沙利葉道:「慢著,拉貴爾是『監察官』的身份……難道我們……。」沙利葉在桌上一按,打開自己軍團外的監視結界。直到發覺了軍團外沒有半分不對勁,才鬆了一口氣。原一心道:「要是來攻擊我們的話啊,那可就是『神之御前』在『清黨』囉。等等,清黨?」原一思考了半倘,滿臉驚色的說:「團長!在以前的中國,皇帝會擁有自己的『特務部隊』,一但大臣有異心,立刻出動去誅滅他們。」沙利葉道:「拉斐爾團長也是表示不參戰的一員啊!」沙利葉再在桌上另一個圖案一按,監視結界的螢幕一換,沙利葉立刻「啊」的叫了出來。

  原一心道:「啊……?原來我的直覺準成這樣。」原一又盯了一眼螢幕,也不由得一驚,因為楊智文竟然出現在拉斐爾軍團的深處。原一道:「團長!這個人就是先前我們發現的『消除者』!」沙利葉驚道:「他現在走去的地方是——『伊甸的封印處』,那裡封印著一把強大的武器……尤其少年又是消除者,也許他可以抽出那把劍!我去阻止他,各位可以不必跟去無所謂。」酒爺爺將未喝完的半瓶酒放了下來,笑道:「哈哈哈……爺爺我怎麼會有好玩的事卻不去呢。」寒靜從抽屜拿起自己的書本。妃嘟起嘴,舉起了太刀來回擦拭,說:「歐吉桑又想自己去玩好玩的東西了呀?」原一心道:「真是的……我是不願意變成異常人種,依楊智文的個性,大概會很開心的把那把劍拿起來玩吧……真是的,他以為他是涼宮春日呀。」原一臉上溢滿了無奈,說:「去把那個大白癡打醒吧!」

  由於修復完成的通訊傳送設備,沙利葉軍團的成員們得以迅速的進入了拉斐爾的外部。沙利葉奔跑了起來,說:「各位!這一趟的目的是阻止少年楊智文取得『伊甸之力』。其餘的請各位不要戀戰,特別是爺爺。」酒爺爺笑嘻嘻的說:「被發現了。」沙利葉又說:「至於,為什麼要將各位全部叫出來的原因,就是因為最大的隱藏敵人『拉斐爾軍團』。如果真的遇上了,各位謹記……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原一道:「沒想到拉斐爾還滿腹黑的,監察部門等同於特務部門。」沙利葉道:「是啊——。」奔跑不到多遠距離,已經有數名衛兵出來擋住眾人。

  衛兵喊道:「是沙利葉團長?為了什麼原因來到這裡?」沙利葉道:「快點!有一個消除者穿過你們的結界,通往『伊甸』的封印了。」衛兵問:「消除者?」沙利葉接著答:「是啊……可以趕快讓我們過去嗎?」衛兵又說道:「但是只是為了阻止一個消除者……竟然需要讓沙利葉軍團如此多的人出動,這真是……。」眾衛兵臉上都各自露出了懷疑的神情。

  酒爺爺不耐煩的拿出鐵鞭,快速的將五名衛兵通通擊暈。酒爺爺喊道:「抱歉了啊!雖然你是『沙大嫂』的手下愛將,但你浪費爺爺我太多時間了。」語畢,酒爺爺又一馬當先的跑了起來。沙利葉微笑的說:「我說過了吧?我不姓『沙』;拉斐爾團長也只是我認識數百年的朋友而已喔。」妃在旁邊說道:「唉呀!歐吉桑就是太過慢吞吞了啦,都幾百年了還沒跑回本壘,還在那邊團長、團長的叫,喜歡就要趕快告白嘛!都快幾千歲的人了怕什麼?」甚至,連平時不開玩笑的寒靜都在旁邊附和的點了點頭。沙利葉臉上微微一紅,淡然不語。原一心道:「寒靜的心終於有稍微開放一點了嘛……『稍微』。」

  到了接近封印地的地方,這裡的衛兵不再像先前那般鬆散;在這裡一次便衝上了數十名的衛兵,擋住前往封印地的路。酒爺爺又道:「吵死了!我告訴你們這些雜兵啊,現在有消除者穿過結界要去拿你們封印的一把破爛垃圾了;我們要去阻止他,要不就你們自己去,要不就我們幫你們。別囉唆!」一個身著盔甲的女性衛兵說道:「告訴你!你們沙利葉軍團這是屬於侵略行為,你們帶了這麼多人來不說,而且已經打暈了衛兵。再上前一步,格殺勿論!」妃邪笑道:「『格殺勿論』,妃喜歡這個中國成語。妃就當作你們要陪我玩了喔。」語畢,妃的太刀已經砍向那名盔甲衛兵。妃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強不強啊。」那女子回答:「拉斐爾軍團『親衛兵』,編號一號——卡洛琳。」妃笑道:「妃是沙利葉軍團首席戰士,籐澤妃。」沙利葉道:「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戰鬥呀!」話才剛說完,又有一名手持單手劍的女性朝沙利葉砍了過來。那女子道:「得罪了!沙利葉閣下。在下是拉斐爾軍團.『副團長』海柔爾。不管事實是否如此,我們都不能讓你們繼續對我們侵略。我們的士兵已經前往探查了!」

  在數人纏鬥之間,原一和寒靜正悄悄的穿過數人,準備離開戰場,前往封印地。原一心道:「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聽說這個樣子會擁有特異功能,而且真的看不到。」突然,有一發火球朝著原一飛來,但僅是做威嚇作用,並沒有打中寒靜與原一兩人。那約莫是高中年齡的少女,怯生生的說:「我……我是拉斐爾軍團……親衛兵編號二號……蜜……蜜爾娜。再……再前進,我真的會攻擊!」寒靜道:「防守足以突破。趕快到封印地去吧!」原一看了翻開書本的寒靜一眼,原一心道:「寒靜她已經進入戰鬥狀態了。」便放心的奔跑了起來。
iceblue666 發表於 2009-2-26 02:04
第十六回 對光明世界的復仇者

  在這「神之御座前」,那裡有一把滿溢出蒼籃瑪那的神器——伊甸之力,正在那靜靜的沉睡著。它的呼聲猶如是在呼喚著人來將它取走,亦或是……別碰觸這一切。楊智文緩緩的走近它,它旁邊立著兩塊石碑,碑文上寫著古怪的文字。但楊智文口袋裡的簡易術卡片已經自動翻出它的意思:「知曉是一種罪惡。更多的知曉,便是更多的罪惡。」楊智文喃喃自語,說:「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有趣、古怪的事情等待人去發掘。我不認為發掘是一種罪惡。」楊智文將手緩緩靠近那溢出的藍色瑪那,手上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炙熱氣息。

  背後突然傳來一陣呼喊聲:「住手啊!拿了它以後,你就不是普通人了!」楊智文回頭一望,便是呂原一。楊智文道:「你當然會這麼說,你已經在體驗這個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了,我呢?我也想要體驗有趣、而且奇怪的事呀。」原一怒道:「不管你是和誰聽說的。不過別傻了!我可不願意變成這個樣子。」楊智文冷笑道:「發掘是一件多快樂的事情,尤其是發掘這種超自然的東西。」原一心知無法說服他,腳上真氣用力一蹬,跳到了楊智文眼前。楊智文道:「果然……很神奇的跳躍方法,但是我馬上就可以體驗到了。」楊智文將手握向了劍柄,用力往上一提。原一見狀,情急之下手竟然就這樣握上了劍身,原一隻感覺到一股全身都快要融化的高溫,溫度由手、肩,最後傳到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原一忍住這灼熱,用力的釋放出自己的真氣來對抗,緊握住劍身不放手。但真氣畢竟是無法與神器的能量相抗衡的,原一才持續不了多久,自己的真氣竟然被劍上的能量給燒燬,甚至順著自己運氣的方向流上自己的身體。原一隻覺得全身都快要被燒成焦炭,腦袋再無法思考,只能痛苦的吼叫著。「啊啊啊——!」反觀智文流上身體的能量卻一一的蒸散,完全燒傷不了自己。最後原一連半分力氣也使不出來,再握不住劍身,就如此的躺在地上,身上還冒出燒傷的濃煙。智文冷冷的說:「抱歉,但是劍已經被我拿到手了。」智文再加上幾分力,整把劍便這樣被拔了出來。楊智文道:「這就是陸先生說的『伊甸之力』?真的是超越了人類科技的作品,的確是……非常棒的東西。」智文聽到外面有陣陣的打鬥聲,不由得好奇的走了過去。

  智文一走出去,便有數個人跑了過來,面有驚色的說:「伊、伊甸……之力,真的被人類拔出來了。」令一名衛兵說道:「沒辦法了!伊甸之力絕對不能落入人類的手裡,擊倒他!」數名衛兵手上印記一結,喊了聲:「光球!」智文反射性的用劍去將光球一一擊落,沒想到竟沒半顆光球能觸及智文的。衛兵道:「太強了……根本沒辦法抵抗啊!」智文冷冷的看了衛兵一眼,說:「現在的確是非常有趣……所以我必須還擊來保護自己嗎?」智文手輕輕一舉,也不用劍實砍,僅是將劍對空虛劈一刀,沒想到竟然出現了好幾道藍色的光,光碰觸到那些衛兵,衛兵彷若被重物擊中,一一倒下了。智文道:「看來這裡結束了,前面好像還有打鬥聲?」

  智文再往前走一段距離,前方數個人正用不同的方式纏鬥著,或從手上發出火球、或將一種特別的東西凝聚在武器上,簡直是普通的人類所無法置信的場景。拉斐爾的副團長,海柔爾見到智文手上拿著的伊甸之力,喊道:「各位住手!沙利葉團長說的是真的。」剛才正打的忘我的人一一停下動作,一向好戰的酒爺爺說道:「唉呀!真是的——這個年輕人你來的太快了,爺爺我打的正高興呢!呂小兄弟呢?」智文雖然不認識這人,但仍是說:「他一碰觸到這把劍,就被燒傷的暈倒了。」沙利葉道:「少年!你要明白,這件東西用不好,就會毀滅這個世界的!這是件相當於核子彈的危險物品,趕緊把它插回去啊。」楊智文道:「我不要。我已經受夠無聊的生活了,現在有體驗有趣日子的機會,能放過嗎?」海柔爾舉起劍,說:「少年,不要不聽勸,否則我們就只得用逼迫的了。」楊智文任性的說:「沒得商量。」

  只見後面數十顆光球飛來,海柔爾劍一揮,擋下了光球。海柔爾問道:「是誰?」來的那名白袍者說:「我是團長拉貴爾!少年,感謝你的協助,現在請把那一把劍交給我。」楊智文說道:「陸先生,這和我們說的不一樣,這不是讓我體驗特殊生活日子的鑰匙嗎?」拉貴爾說道:「是啊!沒錯,讓你下地獄的鑰匙!」拉貴爾將手上的劍高舉,其餘旁邊的五名團員則是都將劍碰觸在拉貴爾的劍上。拉貴爾喊道:「光球術.裂!」六把劍以拉貴爾的劍為中心,發出了白色的強光,最後全部交在一起,成為一支巨大的長槍,飛向楊智文。光茅速度太快,楊智文閃避不及,就這樣的被光茅給刺了中。由於楊智文的『消除者』能力,光茅並沒有刺進身體內,僅是在楊智文的身體外不斷高速旋轉著,並且越縮越小,最後約莫只剩下一支匕首大小時,就這樣貫穿了楊智文的身體。拉貴爾道:「破除『消除』能力的辦法,就在於『貫穿』,只要將瑪那都徹底集中在一個點上,就算是在強大的消除能量,也只能夠被破裂!」

  這時,團長拉斐爾從後面走過來,見到正在施法的拉貴爾,開口問道:「拉貴爾團長、沙利葉團長……?」這時,拉貴爾與五名成員們都將劍指向拉斐爾。拉貴爾喊道:「光球.裂!」一柄強大的茅就如此飛向了拉斐爾。只見沙利葉魔杖一指,整個人就這樣快速的傳送到茅的正前方,沙利葉用魔杖擋著光茅,但哪裡擋的住?魔杖上開始出現裂痕,最後整把破碎。茅就這樣貫穿了沙利葉的胸口,和在後方的拉斐爾。在擊中目標後,光茅開始緩緩化成光的粉末,消失在兩人的身上。兩人雙雙倒在地上,由於沙利葉是整個人承受茅的魔力,整個身體都被貫了穿,而拉斐爾雖然也受了傷,但魔力卻貫穿的不深。

  沙利葉道:「果然……派人來消滅……反抗者了嗎?」拉斐爾還驚魂未定,看著躺臥在自己懷中的沙利葉,拉斐爾的眼淚不禁流了下來。沙利葉虛弱的說:「我……說過:『與妳,一同戰鬥』。」拉貴爾道:「沒錯!你雖然命不久矣,但是腦子還相當清楚,反抗『天譴軍團』的人,『瑪那的災難』——神之御前,你們通通得死!」酒爺爺怒道:「說什麼白癡話啊!幹什麼自己人打自己人,身為中國人我還真不恥你的行為!」拉貴爾說道:「誰是自己人?我可是『天譴軍團』,我可是地位等同於『七原罪』的高貴之人,怎麼可能會和你們是自己人?死的聰明點吧,沙利葉,告訴你!什麼通訊結界、傳送結界、結晶被加百列奪走,全都是我的謊言。安心的死吧!」

  此刻的沙利葉,卻彷彿沒聽見拉貴爾的話,僅是將頭轉向愛人,說道:「拉斐爾……幾百年了,我還沒有說出口而已……因為有這群團友們……告訴我『都幾百年了還沒跑回本壘』……我……才有勇氣說。『我愛妳』,就如此。」聽到沙利葉重複自己說過的話,妃不禁流下了兩行眼淚。妃喊道:「笨蛋歐吉桑!死掉了就永遠跑不回本壘了!」沙利葉微笑說道:「而且有團員……開玩笑的說妳是『沙大嫂』,我早說過我不姓『沙』了嘛。」酒爺爺不禁鼻酸,說:「兄弟!你還沒抱得美人歸啊。」沙利葉又說:「從來不開玩笑的團員……都點頭了!」聽到這句,寒靜的眼神多了一絲哀愁。

  拉斐爾將沙利葉的臉靠近自己,輕輕的,在唇上一吻。拉斐爾說道:「我明白。」拉斐爾將手貼近沙利葉受傷的傷口,發出了強烈的綠光,才剛施出一點瑪那,拉斐爾便咳出了幾口血。拉斐爾說:「咳咳……現在加百列不在喔,沒有人會阻止我治療你,在這一刻,我最愛的人,就是你,沙利葉。」語畢,拉斐爾又咳出了幾口血。沙利葉道:「寒靜副團員……聽命。」寒靜快步的跑了過去,點了點頭。沙利葉說:「羽翼……傳承給妳,化成的結晶……也傳承給妳。」沙利葉猶如慈父一般,將手撫在寒靜頭上,只見沙利葉手上發出了幽幽白光,流入了寒靜的頭裡。

  沙利葉又道:「妳沒有名字……現在……我這個相當於父親的人……和現在我旁邊的太太,給妳取名好嗎?」寒靜搖搖頭,說道:「我有名字。一個情人賦予給我的名字:寒靜。」沙利葉微笑,說:「媽媽,女兒的名字取好了。」拉斐爾點了點頭,笑了一笑。最終,沙利葉再也沒有力氣可以舉起手,就這樣落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酒爺爺憤怒的抓住了楊智文的衣襟,憤怒的吼叫:「喂!年輕人,沙利葉他就是希望你把劍插回去,你看啊!這就是你想知道太多事情的結果,要不是你說什麼狗屁有趣,被人利用了!現在沙兄弟會死嗎!我警告你,趕快把劍給我插回去!」智文眨了眨眼,道:「理所當然,我會的。」智文緊握住伊甸之力,飛速的跑回封印之地。酒爺爺冷靜了情緒,淡然的說:「姓『拉』的,拉貴爾渾蛋!你惹毛我了。」妃擦擦臉上的眼淚,說:「妃生氣了啦!你把妃的房東殺死了!」拉貴爾說道:「武人『第三代領主』舊時大將,何千海。聖劍士『籐澤』的後代,籐澤妃。你們就一起上吧!」

  旁邊的拉斐爾軍團團員也喊著:「背叛神之御前的人!受死吧。」只見拉貴爾又故技重施,將六把劍交在一塊。拉貴爾說道:「我要趕快去把伊甸之力取回,否則放回了封印,我可就無法再將伊甸之力得到了……它上面的『除罪之力』,阿斯莫德這個消除者還不敢靠近呢!」拉貴爾高舉劍,喊道:「光球.滅!」六把劍放出了數道的光芒,分別射向在場的所有人。雖然大伙都做出的漂亮的躲避動作,但那光芒就如同長了眼一般,追蹤著,直到擊中敵人。酒爺爺用鐵鞭將光芒給拍到旁邊,說:「難纏了。」

  * * *

  「知曉是一種罪惡。更多的知曉,便是更多的罪惡。」智文重複著這句話,思考著自己的所作所為。智文說:「竟然會害死人命了……而且是好人。」智文將劍舉了起來,做了個預備動作,想將其插回封印內。但手卻被一個人給抓了住,猛然是呂原一。原一說:「我感應到了,沙利葉團長已經死了,你……呼呼……不去把自己做的事善一下後,可是不負責任的下場……。」智文說道:「『知曉是一種罪惡。更多的知曉,便是更多的罪惡』。我不想再害死人。」原一的手揍了智文一拳,卻渾沒半點力道。原一笑著說:「你已經惡貫滿盈了,再多的罪惡也不會影響你的。」智文將劍高舉,再做了一次預備動作。智文說:「你可真幽默啊?啊……?」
iceblue666 發表於 2009-2-26 02:05
第十七回 殘缺不全的記憶

  拉貴爾舉起劍,對已經傷痕纍纍的軍團們說道:「你們只剩下四個足以戰鬥的角色了,不要浪費時間,趕緊讓我去將『伊甸之力』拿走。」酒爺爺輕聲問旁邊的妃道:「嘿……小姑娘,他們用的魔法越來越多了,連防禦都是六個人一起;爺爺我沒力去突破防禦了。」妃道:「是啊。妃原本也以為只要用武人的優勢,讓對方無法施法就結束了,沒想到防禦是自動啟動的……。」酒爺爺又道:「糟就糟在和叢聚而上的雜兵打太久,想用多一點真氣來突破防禦都辦不到啊!也不可能擒賊先擒王。」

  看著眼前還在持續到來的拉貴爾軍團,剩下可作為戰力的四人不禁臉冒冷汗。副團長海柔爾道:「我會戰鬥到最後一刻。」海柔爾按住劍上預先畫好的圖案,強化了所持的劍。拉貴爾說道:「真是……浪費力氣。妳也去死吧!愚蠢的女人。光球.裂!」海柔爾看了一眼在後面的拉斐爾團長,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只見一發巨大的藍色光刃穿破了這巨大的長茅,擊向了拉貴爾等六名成員結成的防禦。只見六隻劍的防禦猶如銅牆鐵壁,全沒讓這突如其來的光刃給斬傷。拉貴爾道:「這是伊甸之力的光芒……你果然想通了,少年。」智文道:「沒錯!想通了我要為我自己的行為贖罪。」

  智文活像不要命了,直直的就朝拉貴爾的方向衝去。拉貴爾著急的喊:「光球.滅!」數顆光球全都往智文的方向飛去,但智文知道自己擁有『消除者』能力,自然是不害怕這些魔法。智文冷笑,說:「你的敗筆,就是太過害怕伊甸之力,連要怎麼破除消除能力都忘了。」智文將劍高舉,用力的朝六人的劍陣上砍下去,只見一碰觸到目標,劍上就開始出現強大的藍光,在劍上產生了一陣爆炸!六名成員全部都被這股力量給震了開來。拉貴爾道:「……沒辦法,只有我果然是無法抵抗伊甸之力的,真是個出人意表的誤算呀。」拉貴爾張開了羽翼,趕緊帶著自己的成員們逃跑。

  智文心底也明白自己追不上那速度,只好放棄追擊的念頭。智文說道:「抱歉,發生這麼遺憾的事件。但現在……我明白了,我會努力彌補我所做的錯事。」智文拿起了伊甸之力,又往封印之地的方向走去。酒爺爺叫住智文,說:「慢著!少年,你的手也被那把東西燒傷了。」智文將手舉起來看看,說:「真的耶,真的被燒傷了……看來這個東西還是有後座力的。」酒爺爺想起先前去阻止智文的原一,不禁問:「那呂兄弟呢?怎麼沒看到他的人。」智文道:「被這把劍的劍身燒傷了,但他剛才還有站起來——跟我開了個難笑的玩笑。之後又趴著不動了。」妃著急的說:「糟了!一定是變成殭屍了啦!呂變成殭屍了啦!」酒爺爺也在旁邊起鬨:「對啊、對阿!呂兄弟爬起來的時候肯定是滿臉鮮血……不!是滿臉焦黑的說:『臭小子……我被你害的好慘……我要你償命!』」酒爺爺還一邊模仿著如魔鬼般可怕的聲調,嚇得妃是全身發抖。

  智文無視這兩人的行為,兀自走原路回去。酒爺爺這時才滿臉嚴肅的說:「但總之……人死,不能復生。我們不能叫你替沙兄弟償命,但我們也不能放過你的所作所為。」智文問道:「怎麼處置?」酒爺爺說道:「反正你也想要踏入這個世界,那就讓你踏個夠,感受這種生不如死的顫慄痛苦。」智文不屑的說道:「哼!老頭,你確定我會怕嗎?」酒爺爺又說道:「試試才知道。我去扛呂兄弟回來……至於寒小姑娘,我聽說過,羽翼是經過某種程度傳承的,現在妳擁有沙兄弟的力量,以後我就得奉妳為主了。」寒靜點了點頭,道:「先去把原一帶回來。」酒爺爺搖搖手離去,說:「明白了。」

  酒爺爺走到封印之地前,只見原一面色安詳的躺著,一點也不像是有受傷。酒爺爺將原一給拎了起來,說道:「你的眼淚還留著啊,呂兄弟,你應該也感應到了……沙兄弟的死訊。」酒爺爺擦了擦原一的眼角,便隨即將原一帶回剛才打鬥處。酒爺爺瞄了智文一眼,滿臉厭惡的說:「我們的團長生前最喜歡收留那些無家可歸,或者是無可救藥的傢伙,像那兩個小姑娘和這個小兄弟就是前者;我們就是後者了。」智文道:「所以呢?」酒爺爺狂傲的笑了笑:「哈哈哈……來加入我們軍團啊!否則怎麼享受的到『危險』呢?告訴你……『七原罪』裡頭,可也有『消除者』在啊!」智文道:「我可對身世沒興趣,管他是同族,好玩才是重要的。」酒爺爺說道:「哈!有志氣、夠狂妄,爺爺我開始對你有些改觀了!」智文答:「不需要。」

  * * *

  在加百列的外圍,眾人正在為消失蹤影的拉貴爾感到奇怪,這時,拉貴爾竟然突然出現了!拉貴爾說道:「很抱歉,各位。剛才我似乎被施了術,無法言語的樣子。」加百列怒目一瞪,說:「你這說法半點說服力都沒有。說吧!想審判我什麼?」拉貴爾道:「根據你稍早之前……對沙利葉軍團的殲滅,你有什麼意見?」只見加百列憤怒的張開了六翼,衝向了拉貴爾,對拉貴爾的脖子用力一掐。加百列說:「除罪。」只見那拉貴爾開始慢慢融化,最後整個人消失。加百列說道:「我感覺到……我們的本能開始甦醒了……對吧?米迦勒總團長。」米迦勒點點頭,道:「在稍早之前,我好像突然記起了許許多多的記憶。上古的戰爭、原罪的目的、除罪的能力……。」

  加百列的通訊人員走到了眾團長的面前,說道:「報告!稍早之前,拉貴爾軍團已經前往到拉斐爾軍團的所在地,並且根據拉斐爾軍團的報告,伊甸之力已經被取走了。」加百列說道:「這也是必然的,我感覺到『創世』的默示,開始在我們的腦內甦醒了,一切都從那伊甸之力的封印被解開開始。『知曉是一種罪惡。更多的知曉,便是更多的罪惡』,現在那名消除者,已經背負起龐大的罪惡了。」只見下方有一名士兵對米迦勒說道:「總團長!請問對加百列軍團的審判?」米迦勒笑道:「已經不需要了,等等我會在大家的面前宣佈。」

  米迦勒緩緩說道:「在上古之前,人類的始祖分別是:武人的祖先『武無名』。瑪那人的祖先『瑪那.加雅德』。消除者的祖先『巴吉斯‧克裡奈』。這三個神,使用一種相當特殊的神力,來創造出擁有自己能力的人類。於是人類如此的產生了。這三名神用相當和平的方式,互相共處著。但在『神』之名底下。武人的祖先武無名對瑪那.加雅德產生了一股特別的情感。但武無名發覺到了,瑪那.加雅德終究是與俊美的巴吉斯‧克裡奈相處較融洽。原因……就是因為每個神體內最主要的個性,武無名擁有的是『毀滅』,祂神的直覺,使祂認為只要毀滅巴吉斯,一切就會如牠所願。」說到這,米迦勒深吸了一口氣,停了一倘。一名士兵問:「然後呢?」

  米迦勒繼續說道:「瑪那.加雅德祂神的直覺是『愛』。但也因為這個直覺,祂無法選擇放棄任何一邊,於是武無名開始驅策祂的子民戰鬥,就是後來的『上古戰爭』。後來,他甚至毀滅掉了創造人類的『神力』,祂認為如此可以讓巴吉斯再也沒有任何人民可以戰爭,祂的目的達成了,消除者的族群幾乎從整個世界消失。

  但武無名的子民也因此消耗了一大半,武無名見到人民的哀號,開始反省自己的錯誤,但最終……祂仍只能夠用『毀滅』來表達自己對瑪那的愛。但他並不是再去毀滅其他東西,而是將自己毀滅的祝福,給了其中一個最強大的子民,期望他可以擁有足夠的力量,改變他所做的錯誤,以及防止後來那股失去皈依的那股神力失控。這個子民擁有一個偉大的名字——默示者,表示他必須要貫徹神的旨意。

  後來,眾神明白了,祂們子民確實辦到了,世界開始回歸秩序。而那股『神力』,在最早之前,瑪那已經用自己的意志,灌注進『守護人類』以及『守護自己』這個想法。所以後來,得到『守護人類』想法的,就是我們『神之御前』的七名軍團長。得到『守護自己』想法的,就是『七原罪』。」

  加百列續道:「所以原罪他們根本就不是想要毀滅人類,而是因為『守護自己』這個簡單的本能,讓他們開始聚集,以及對抗力量與他們對立的我們。不過當初武無名給予祝福的那個子民,後來血統仍是繼續傳承下去,只是他們早就忘記自己是用來防止『神力』暴走的防護程式了!」雷米爾說道:「但還有一個問題啊?我們的腦中好像還有一些破碎的記憶名詞……好像是『第四人種』?」烏列道:「我的記憶名詞是『補償法則』。」加百列說道:「我的記憶碎片是『來自異世界』。」米迦勒則說:「而我的,好像是『原種人』。」

  暴躁的加百列說:「啊……麻煩死了,現在必須找到剩下的三名,才有可能想起來了。」一名士兵在米迦勒耳邊說了一段話,只見米迦勒臉色大變。米迦勒說:「沙利葉團長已經戰死了,至於拉斐爾團長……現在因為傷勢過重昏迷不醒。拉貴爾……則是已經背叛了神之御前。」加百列怒道:「可惡的傢伙!那麼沙利葉形成的結晶呢?」米迦勒道:「已經交給下一個團長的繼承人了。」雷米爾說道:「看來,現在只能和原罪互相交鋒了,將它們一一除罪,一來遏止對人類的傷害、二來就是找尋記憶的真相了。若是無意義的名詞,絕不會讓擁有半永生生命的我們記得。」眾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 * *

  智文眼睛盯著剛拔出伊甸之力的封印,問道:「老頭,我還有一件事想問你。」酒爺爺道:「問啊。」智文指著封印,說:「那個——是人嗎?」智文還探了探頭,看看封印的裡面。酒爺爺頭伸了過去,說道:「說什麼傻話,那當然是——啊?」酒爺爺一看到那封印的裡頭,下巴簡直都要掉到地上,只見一個少女環抱著身體,盤坐在封印裡頭。酒爺爺說道:「這、這、這……爺爺我也沒聽過這回事,我也不曉得啊。」智文又瞧了一眼,說:「所以她也算是奇異事物之一了喔?」酒爺爺連忙拉開智文,喊道:「笨蛋!那是個女的,你這樣看成何體統啊?」

  智文將眼睛撇開,準備離開現場。酒爺爺喊道:「喂!小子,你去哪啊?」智文答:「不成體統,所以我不看。」酒爺爺急道:「這臭小子,嘴巴倒是挺厲害的。」酒爺爺將身上的大衣外套給脫了下來,就罩在那少女身上。酒爺爺道:「小姑娘,雖然爺爺我不認識妳,不過妳還是用衣服稍微遮著,這樣行動會方便一點。」只見那少女用衣服遮蓋在自己身前,說道:「誰是勇者?等待已久的勇者。」酒爺爺一聽到如此好聽的稱號,立刻站了出來,說:「勇者!爺爺我就是勇者,武人第三代領主旗下大將——勇者何千海。」少女說道:「勇者、勇者應該……糟糕,我想不起來。我應該有任務的,也有要記得的記憶的,可是為什麼我全部忘掉了?」少女按住自己的頭,一副頭痛欲裂的樣子。

  酒爺爺「啊!」的叫了出來,只因少女挪出手來按額頭的話,那原本抓住大衣外套的手可就沒得用了!智文看也不看一眼,冷冷的轉過頭去。酒爺爺急道:「啊啊啊……小姑娘,妳的身體、身體啊!趕快遮住。」
iceblue666 發表於 2009-2-26 23:10
第十八回 上古的遺產

  只見那少女急著說話,似是不打算將身體繼續遮著了。嚇得酒爺爺只得轉過身去,蓋住雙眼。那少女又說道:「既然你是勇者,那你會曉得我的歸屬吧?」酒爺爺聽見「勇者」心情大悅,說:「既然這樣……那麼。」但隨即話又吞了回去,不知該如何是好。智文在旁邊說道:「老頭!你也說了吧:『我們軍團專門收容無家可歸和無可救藥的人』。」酒爺爺恍然大悟,說:「是啊……反正現在我在軍團裡面,支出都是花『神之御前』的,再多養幾個傢伙也是無所謂吧?」酒爺爺轉過頭去,對那少女說:「喂!小姑娘,剛剛我們決定了。」

  只見那少女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始抓起狂來猛打爺爺一頓。少女尖叫道:「啊啊啊啊——大色狼啊!」酒爺爺應道:「我剛剛有叫妳用衣服遮著了啊!」少女趕緊用衣服遮住自己那約莫十五、六歲的身體,以免春光外洩。酒爺爺又道:「小姑娘,我們決定了要讓妳加入我們『神之御前』中的『沙利葉軍團』,這是一個以守護人類為主張的軍團。妳可能沒辦法戰鬥,但是妳可以住在軍團內,不必擔心居住的問題。至於妳的記憶,妳再慢慢想吧!」少女彷彿有點印象,喃喃自語的說:「守護人類……守護……人類?」酒爺爺說:「怎樣?對這個有印象嗎?」少女笑道:「還是想不起來。」酒爺爺聽了差點暈了過去:「別讓我太多期待嘛!不過,妳還是需要有個稱呼吧,既然妳剛剛對這個字眼有一點反應了,那妳的名字就叫『守護人類』好了,其他要叫小守、小護、小人、小類都可以了。」智文在旁冷冷說道:「有女孩子叫做小人的嗎?」少女微笑的望著酒爺爺,說:「勇者大人說的,我都喜歡。」

  酒爺爺道:「那就叫做小守吧,就這麼決定了。」少女開心的笑了一笑,說:「謝謝勇者大人。」酒爺爺道:「叫我爺爺就好了!」語畢酒爺爺又扛起了原一,準備要離開這個地方。沙利葉軍團很快的離開了這個充斥著危險、傷感,以及迷團的奇異地方。拉斐爾軍團的成員們都一一向沙利葉軍團的勇者們敬禮,表示自己無上的敬意及歉意。寒靜一見到這名新的成員小守,也就不開口多問了;畢竟在先前沙利葉團長的執政開放下,大家早已習慣如此的成員加入了……。

  軍團室內,儘管有多了新成員的加入,但仍是掩蓋不住那股淡淡的悲傷——他離開了。並不知道有這件事的小守仍是對軍團室內的各種東西感到非常好奇,沒時間去在意週遭人們臉上的表情。妃看看小守,又瞧瞧酒爺爺,說:「老頭子,你帶了這兩個團員……這個男的是真的很強啦!可是另外那個呢?」酒爺爺正趴在桌上,說:「我也不曉得啊,只是想收留人而已。」原一心道:「那你還亂帶人回來,而且啊,人還是從封印裡面跑出來的,該不會這是一個超級恐怖的惡魔吧?」智文道:「原一,你沒事了啊?」原一答:「沒事。只是——我身上的真氣有種快要滿出來的感覺。」智文看看酒爺爺,道:「喂!老頭,被那種怪異能量燒傷會有這種後遺症嗎?」酒爺爺仰頭灌下一口酒,道:「怎麼可能啊?除非說啊,那種順著進入你身體的能量剛好與你身體那種是同源,而且你的經脈還能承受這種瞬間的衝力,就有可能。」


  酒爺爺突然無預警的抓住原一的手,感覺了一會兒,說道:「你這小子……看樣子,你節省了好一大段時間的打坐了。」原一問道:「這是為什麼?」酒爺爺道:「剛好你的真氣和伊甸之力上的真氣同源,現在你身體裡面滿滿都是和那種東西同源的真氣,真氣沖盈成這樣,你想多吸收真氣都不可能了啦!」原一又道:「那是好是壞啊?」酒爺爺笑道:「好——非常之好。」妃怒道:「真討厭!為什麼現在這個軍團裡面每個人都比我強了啦!我要殺死呂來提高我的排名。」原一冒了冷汗,說:「喂、喂……。」智文淡淡的說:「妳的順位不是有提高嗎?至少妳有機會比那個新進成員強。」妃的雙頰沖起氣,兩邊的臉頰都鼓鼓的:「我就擔心這個。」話剛說完,寒靜已經帶著換好衣服的小守走了過來。原一心裡暗道:「我怎麼沒看見寒靜把她帶去換衣服……而且,她穿我們的制服耶……。」正值高中年齡的小守,換上的正是原一那所高中所規定的制服。

  小守見到所有人都熱鬧的正在談論著,開心的問:「大家在討論些什麼啊——和我有關嗎?」妃不悅的說:「當然和妳有關啊,妳到底強不強啊?」小守不解的說:「強?」妃聽到這句,心頭的怒險些爆發出來,但仍握緊拳頭忍住:「戰鬥方面……沙利葉是要和原罪戰鬥的。」小守笑瞇瞇的說:「不強——因為我已經喪失記憶了。」只見妃看見小守這樣子笑嘻嘻的樣子,相當的不悅,手上早已經按緊了太刀,蓄勢待發了。原一道:「智文。我總覺得她們兩個肯定會排斥……絕對。」智文道:「驕蠻女對上天然呆嗎?」原一道:「的確是天理不容的組合。」小守一看見在座位旁還有一個空座位,便在中間那位置上坐了下來。小守說:「這是我的……嘻嘻。」酒爺爺道:「小姑娘,那是軍團長的位置喔,應該要給寒小姑娘坐。」

  小守無奈的站了起來,另外到旁邊的一個座位上坐了下來。那位置與軍團長的位置相對,正巧是在最後一個。小守一坐下來,便又開始怪異的頭痛現象。小守痛苦的摸著頭,道:「我好像又想起什麼了……好痛、好痛……。」慌亂中,小守的手碰上了桌上的一個凹陷處,只見那凹陷處開始發出光亮,接著便是整個軍團開始晃動。原一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小守的臉色突然一變,說道:「Ark……這是在地球.古拉斯的資產,抵抗進化人的資產……這個裝置。便是『古拉斯的遺產』……這個裝置與默示者是相通的!上前來吧……此地的默示者。」說完,小守的表情便又恢復正常,說道:「抱歉,剛剛我有錯過什麼嗎?」智文道:「妳錯過了妳人格分裂的時刻,剛剛妳無意識的說出了一段話。」酒爺爺道:「默示者呀……。」小守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剛就自己出現了一大堆奇怪的記憶,然後、然後我就覺得自己應該要說出來嘛!」原一心道:「真是夠了,這個軍團怎麼常常出現怪人。」

  小守趕緊將手移開桌子,只見眾人所坐的桌子旁出現了幾個怪異的箱子。小守又說:「雖然我並不知道,但是我的記憶告訴我,大家可以從箱子裡面拿到所謂的『古拉斯的資產』。」酒爺爺藝高人膽大,見過的世面也多,走進其中一個箱子,掀了開來,笑道:「當然不會有東西不拿了呀!」一打開來,裡面是一片銀白色的金屬板,酒爺爺將它摸了一摸。酒爺爺說道:「小守!這東西在做什麼用的?」小守說:「我的記憶告訴我,這不是來自地球的物質,這種特殊物質,可以和地球的任何金屬進行結合,讓地球的金屬可以進行『自動修復』及『形狀變化』這兩種性質。」酒爺爺說道:「『形狀變化』呀……正好……我正在愁這件事呢!」酒爺爺不多加油豫,便將自己的一雙鐵鞭放上了金屬板,那金屬板果然變的像是液體,融進了鞭子中。

  酒爺爺又問道:「怎麼個形狀變化法?」小守道:「好像是跟著意志變化吧!我的記憶真的是有點怪怪的。」酒爺爺將手上的鐵鞭稍微變了幾個型態,或將它加上尖刺、或將它加上一條鐵鍊,形式各有不同。小守又說道:「其他的箱子裡面大部分都是放有這種物質……這本來就是給各位勇者們使用的。」妃見到竟然真的可以將武器變成奇形怪狀,自然也不會放過,臉上充滿了邪笑,說:「那妃當然也要玩玩看了。」妃飛快的將盒子給掀了開來,太刀就這樣用力的插入了金屬板中,讓金屬融入了太刀內。妃說:「妃之前一直很擔心這把刀太過弱,會砍斷呢!」

  寒靜僅是靜靜等到兩人都在觀看著自己所擁有的武器時,才走近箱子去。小守說道:「另外,這個金屬是可以隨著妳的意志變化的,只要想著妳所想要的武器型態,就可以產生出自己所要的武器了。這些金屬也對真氣、瑪那等有增幅作用。」寒靜點了點頭,手碰觸了一下金屬板;只見金屬板開始變成液體狀態,寒靜將形成的武器抽了出來,只見是把長型的魔法杖。上面還有一個六角形的空洞。寒靜將先前沙利葉的結晶給放了上去,接著拿出書本,沒想到整把魔杖竟然就這樣進入了書本內。寒靜又回到座位上,看著自己的書。

  原一心道:「看來大家都有熟手的武器嘛?我可就沒那麼好運了,我可是一直都用兩根手指頭在戰鬥的,能裝上武器才怪……。」原一又問:「那……我還沒有想到該用什麼武器呢?」小守說道:「噢嗯……我想想看,你可以創造一個軟泥當作武器啊!」原一說道:「開什麼玩笑啊!噁心死了。」小守又說:「不會啊……軟泥可以當枕頭、棉被、搥背,還可以……。」原一左手伸手擋著、右手摸著自己那被弄得有些頭痛的額頭,說:「夠了……我去看看電視什麼的再來決定武器。」
iceblue666 發表於 2009-2-26 23:12
第十九回 真相

  被這新團員弄得心煩意亂的原一,趁著眾人都還在做自己的事時,原一靜靜的走到了角落,坐了下來。原一心想:「雖然武器大家在各種層面上,都有了大大小小的改變。就連感情也……。」想至此,原一瞧了瞧正在安靜看書的寒靜,心道:「不過……除了上次那件事之外,寒靜和我的關係好像也沒有太大改變,就連偶爾拿書給我看啦、或是主動找我聊天的啦……等等之類的事情好像都沒發生過半次。」原一臉上露出了些許無奈的表情,「只能夠『怨嘆』自己萌上的是那種無口娘了……等等!我原本好像沒有屬性觀念的……。」原一蹍轉一想,甩了甩頭:「現在還是先想想新武器的型態好了,否則不知道敵人什麼時候會上門來。我的招式有近身的二段式攻擊『二式』、遠距離用的攻擊『三式』還有……啊,看來我真的跳過了一式。」原一向酒爺爺叫道:「爺爺!你還沒教我『一式』啊。」

  酒爺爺一聽見了叫喚,立刻就朝著原一走了過來,說:「是了、是了,爺爺我是還沒教你啊!」原一也站了起來,說:「麻煩你了!」酒爺爺將手中的鐵鞭拿了起來,向前一伸,接著緩緩的將真氣注入鞭中,接著便又凝聚在一點。酒爺爺說道:「就向這個樣子,至於這個『一式』其實就是所有武人戰鬥時的基本的『真氣轉移』,從身上各個地方控制真氣的流量是很重要的喔!」原一道:「那我不是早就會了嗎……將真氣送到身上各個地方、控制流量,然後維持住。」原一一邊說,一邊將真氣凝聚在身上的各個地方。酒爺爺笑道:「那是我看走眼了,你已經會這些基本了啊!那你就試著把身上的真氣流量變大,聚集在身上,接著……」酒爺爺的手上突然出現了大量的真氣,但並不會散出來,而是確實的凝聚在手腕上。「維持住!」

  原一也試著演練了一次,發現自己對這方面也相當的容易上手。原一道:「謝謝你,爺爺,我差不多掌握到了。你還會其他的『項菱流』嗎?」酒爺爺道:「我也沒看過那小子用過多少次,不過應該都是針對武士刀使用的吧?」原一喃喃自語的唸:「武士刀啊……武士刀……。」原一道:「我不喜歡武士刀,那種東西好像總是有股奇怪的氣息。」酒爺爺道:「那你想好屬於自己的武器了嗎?」原一道:「啊,我用的招式那麼混亂,光只有一把武器好像有點不能全配合上。」酒爺爺又說道:「你們年輕人想的東西總是比較新鮮啊——哪像我老頭。」語畢,酒爺爺又回到座位上去,獨自的喝著那瓶高粱酒。原一心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爺爺今天喝酒的模樣……特別的寂寞,也許是因為團長不在了吧。」原一望了望牆壁上的月歷,心道:「才和沙利葉團長認識了沒幾個禮拜,便天人永隔了,本來以為還有機會可以相處更久的呢!」原一又瞧了瞧牆上月曆所做的記號;上頭的記號五花八門的,有出門紀錄、以及原罪的出現時間。

  持續盯著牆上的紅圓圈,原一彷彿也有了頭昏眼花的感覺。原一心道:「啊……真是的,怎麼會被圖案弄的快暈倒了呢!我又不是被時間追著走的人,時間?對了,我好像快把寒假給放了兩個禮拜了啊!」原一開始接近瘋狂的抓著自己的頭,心裡不停的尖叫:「啊啊啊——我的寒假!我不想要都在賭命之中度過這個寒假啊……我也想至少留下一個美好回憶啊!」在一陣歇斯底里的天旋地轉中,原一瞄到在座位上看書的寒靜,心裡不禁想:「咦?美好回憶,不就有和寒靜相遇這個回憶了嗎?就和寒靜一起製造更多回憶吧!就這麼決定。」

  原一立刻興沖沖的走向了寒靜,說:「寒靜,我們也好好的去外面玩玩好嗎?我的寒假快要結束了。」寒靜睜著大眼、看了原一一陣子、又思考了一下,便隨即點點頭。原一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那妳有特別想要去的地方嗎?」寒靜想了一下,說道:「你有『家庭』嗎?」原一聽到這句,不禁心驚了一下。寒靜又說:「我從小就是被沙利葉團長帶回來的,我不明白正常家庭的運作與組織。我想了解一下原一的家庭。」

  原一心裡開始快速的思考道:「『了解家庭』,這是指什麼?難道說她年紀這麼小,已經做好了終身大事的打算了嗎?這種話從一個十二歲又一個月的小蘿莉口中說出來正常嗎?不,也許她確實是成熟到會想這種東西了……這、這、這……家庭就會想到組織家庭、組織家庭就想到生小孩子、生小孩子就會想到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東西……啊啊啊啊啊——。」原一問道:「那妳……這個問題我要先去和我的家人討倫一下。」寒靜道:「直接的到你的家裡去會較有效率,只是到訪應該不需要有過多的討論。」原一這才稍微冷靜下來:「喔——原來妳是想看看我的家人們,害我以為妳有組織家庭的打算了呢。」寒靜道:「組織什麼家庭?」原一臉紅的將臉轉開:「沒事。」寒靜點點頭。

  * * *

  數日後,原一帶著寒靜,利用傳送結界回到來台灣北部,台北市。而這數天等待回鄉的日子中,原一亦想出了武器的初等雛形。

  回到了久違的家中,原一一提氣,將家門給打了開來。只見裡頭歡笑聲不斷,想必是這家三口正在開心的談話。原一走進了客廳,喊道:「大家好——我回來看看了。」第一個前來和原一打招呼的,正是舅舅項菱。項菱道:「啊!小姪子,你回來了呀。你不知道我有多寂寞呀。」原一心道:「寂寞個鬼,才剛見沒多久。」原一說道:「是啊……舅舅。」原一的父親則是滿臉不悅的說:「哼!不會是把錢花光了吧?」原一說:「怎麼會呢!我的房東對我很好啊。」母親開心的說:「那就好、那就好。」而久未見面的妹妹蓮琪則開心的說:「啊——好可愛的小妹妹喔,這個是誰的小孩啊?」原一說:「這是……呃,房東的小孩啊,她叫做寒靜。」原一看了看寒靜,介紹道:「寒靜,這是我的爸爸、媽媽、妹妹和舅舅。」寒靜點了點頭,向眾人致意。

  蓮琪摸摸寒靜的頭,問道:「小妹妹,妳的爸爸媽媽是誰啊?」寒靜答:「我的母親已經過世了,叫做森.恭子,日本人。」原一心道:「日本人啊……難怪寒靜長的特別的萌。」只見項菱的臉上開始出現了怪異的表情,項菱緊張的問道:「那妳今年幾歲?小妹妹!」寒靜道:「十二歲又一個月。」原一道:「這……妳確定嗎?妳確定妳的母親是森.恭子,而且妳今年正好十二歲?」寒靜點了點頭。項菱結結巴巴的說:「小妹妹,妳……應該就是我的女兒吧!」原一心道:「喂、喂!你在演連續劇嗎?日本舅舅。」寒靜盯著眼前這人,心下不知道想些什麼。項菱道:「妳母親是未成年生下妳的,而做出那些事的,就是我。」原一注意了一下寒靜的眼睛,當中盈滿了疑惑的情緒。

  只見呂母也說道:「唉呀!那今天真是喜上加喜了,我也要帶著蓮琪認祖了。蓮琪她啊,其實是原一的爸生的,你們兩個是親兄妹啊!」蓮琪天真的笑著說:「太好了,原一,我們真的是兄妹了耶。」呂母又想了一會兒,開口又說:「唉呀!那這樣,這個小妹妹……。」話還沒說完,寒靜竟然將臉撇了開來,往門外跑去。原一道:「寒靜!」便也跟著跑了出去。但跑出門外後,寒靜僅是說道:「不要跟來。」原一喊道:「為什麼?」寒靜說:「我想自己靜一靜,原一不要跟來。」原一也尊重寒靜的想法,任憑寒靜獨自離開。原一心裡只道:「應該是一時間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吧……。」

  原一的口袋開始傳來陣陣震動,原一將其拿了出來。卡片上傳來酒爺爺的聲音,道:「呂兄弟!注意一點,有原罪出現了!而且是七原罪那種強大等級的敵人。」原一問:「地點呢?需不需要回到軍團室做傳送。」酒爺爺急急忙忙的說:「需要,地點在歐洲地區,快點,這需要多一些人手,團長小姑娘呢?」原一道:「聯絡不上她嗎?」酒爺爺道:「沒辦法!團長小姑娘的通訊都釋放在書本裡的,她今天沒把書拿出去。」原一道:「應該無所謂的,原罪是出現在歐洲,她應該不會遇上危險。」酒爺爺道:「那就快吧!我們出動了。」原一將卡片拿出,傳送回軍團室內。

  原一心裡雖然對寒靜感到焦急,但仍是回到了軍團室。原一道:「這次的原罪有什麼特徵?」酒爺爺道:「很多隻的小玩意兒而已,應該都不難對付。」原一道:「那派誰去?」酒爺爺道:「現在團長小姑娘不在,所以讓我們自行決定吧。」酒爺爺看了看現場的人員,說:「讓生手增加經驗,派遣楊兄弟出去;另外,為了避免突發狀況,呂兄弟就在揚兄弟身邊支援;軍團室交給爺爺我坐鎮。」智文和原一兩人雙雙喊道:「是!」酒爺爺將手握拳,大聲喊道:「那,勇者出動了!」原一吐嘈:「真是夠了……還勇者呢!」智文在一旁淡淡的附和:「我有同感。」

  到了現場,早已見過極其大量敵人的原一已經相當的習慣,率先拿出卡片來,喊道:「簡易術.次元分裂。」原一轉頭向智文說:「出動到現場時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次元分裂隔開戰場和民眾。接下來,就是戰鬥了!」原一向前衝刺、氣劍形成、揮刀一砍、除罪,三個動作一氣呵成,取回了一顆結晶。原一說道:「我每次都覺得這些結晶好噁心……。」背後傳來一人的聲音,道:「的確是噁心了點,誰叫那只是蟲卵製成的冒牌貨呢?」又一人道:「我覺得產生蟲卵是麻煩的是……懶。」原一一看,背後出現了兩個散發出強大瑪那的敵人。原一問:「你們是……。」穿著嗆辣綠衣服的壯碩男子回答:「『暴食原罪』——別西卜。」身著黑緊身衣的男子答:「『怠惰原罪』——巴爾非高爾,懶。」別西卜回答:「你們收集那種冒牌結晶也是沒用的……看吧。」別西卜將手一指,沒想到剛才除罪索取得的結晶竟然變成幾條肥白的蛆,在原一的手上蠕動著,嚇的原一趕緊甩掉。

  原一問道:「喂!別西卜,既然這樣,那麼現在出來作戰的是被洗腦的人類嗎?」別西卜道:「先前把蟲卵放進人類體內,只是要製造出『那是真結晶』的假象,讓你們浪費時間去解決而已。至於現在這些,就全部都是我可愛、精銳的蟲友們了。」原一稍微傾斜身體,說:「智文,那把東西的衝擊波大不大。」智文道:「很大,大概除了劍柄後面的一小片空隙外,其他就算沒被砍出來的火焰燒到,也會被暴風彈開。」原一將頭低了下來,說:「那就上吧!」

  智文雙手一握,喃喃自語道:「兩隻手拿應該有助減低燒傷……。」用力一砍,強大的蒼籃瑪那就如此往前方溢出。在場的所有蟲子,無一倖免。智文看看自己的手,道:「這次,沒有燒傷。」原一道:「啊,是啊。假如不是消除者,大概光是拿著就會燒死了。」只見火焰爆炸的煙霧中,衝出了綠色和黑色的身影。別西卜道:「好危險啊,要是剛剛沒有用『蟲盾』的話。」巴爾非高爾說:「要是剛剛沒有用我的籠子,我看就要永遠睡覺了。」巴爾非高爾彈了彈自己手上的鐵籠子。別西卜道:「這次有『伊甸之力的消除者』在這裡,我看就用『跳蛛』吧?」巴爾非高爾將籠子的小門掀了開來,緩緩注入瑪那,說:「好啊。」別西卜將手放在了籠子的上方,籠子開始出現兩重的結界;只見從籠子的門中,射出了一道光芒,形成了個巨大的鐵門,緩緩打開來。別西卜喊道:「出來散步囉!跳蛛妹妹。」籠子裡面傳來巨大的嘶吼聲,並且發出「喀哩喀哩」那種怪異的聲音。

  原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著前面結巴的說:「好……好大的蜘蛛,牠有兩個人高啊!」智文道:「我討厭昆蟲。」智文將手高舉,又揮下一道蒼籃光芒。只見那蜘蛛縱身一跳,竟然跳了半空高,那光芒渾沒掃到蜘蛛半分。正當眾人的眼光放在這「跳蛛」身上時,巴爾非高爾又打開了籠子,與別西卜雙雙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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