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頭痛的抉擇
等郎莫這個傢伙吃飽,已經快六點。柳眉卻早已放下了筷子。他暗道:『正好,晚飯和中飯一起吃,省的洗碗。』
戴酒鬼和翠翠大約五點左右也從外邊回來,他們一個是去了串門子,一個則去了村裡騙酒喝。兩人回來自然是為了餐館裡的生意,馬上就是晚飯時間了。
此時,餐廳的飯客逐漸多了起來。阿蘭也要開始忙碌。柳眉因為暫時解決了眼下的危機,她再也不用躲在那閣樓上。她大大方方地在餐館內跑動,為阿蘭幹一些雜活。郎莫看到此,想了一會道:「阿蘭,你這裡這麼忙,這樣我就先回學校休息去。」
阿蘭點點頭,示意他可以回去,郎莫剛站起身,阿蘭暗暗地卻遞給了他一張條子。輕聲說了一句:「回去再看。」然後閃身離開。
「柳眉,你送送狼校長,他的腿不方便。」阿蘭叫住正在餐廳幫忙的柳眉。
柳眉應了一聲道:「阿蘭姐,我正在忙著呢,要送就你去送吧。」
「你個死妮子,我走了,你行嗎?你剛才不是說你的那小皮箱落在那狼校長哪裡了嗎?你送送他,然後沒事就早點回來幫忙。」聽到阿蘭的話,郎莫才想起,這柳眉的皮箱還真的就放在他的房間裡。也不知這柳眉是有心還是無心。
「那好吧,阿蘭姐,我很快回來。」她說完,便過來扶郎莫。這時,已經坐在飯桌上的一些年輕飯客,個個露出羨慕的眼神,要是有一個這樣的嬌嫩嫩的妹子來扶扶自己,哪怕就是斷了一條腿也值。
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郎莫的腿腳不方便,走的更加慢。
柳眉在一旁,一手緊緊的攙扶著他,一手拿著手電筒。郎莫也不曉得是不是白天沒有留意,這晚上,柳眉扶他的時候,她那一對飽滿柔軟的胸部好像總是有意無意的地緊貼在他的手臂上,那感覺非常的好。如果碰到夜行的村民,她會立刻端正身體,村民一過,她又貼上來。直到這,郎莫才明白這柳眉是有意的。『她白天不這樣,恐怕是不好意思吧。』郎莫暗自猜測。
可是,柳眉越發這樣,郎莫的心裡越發矛盾。
一段不遠的村路,他們竟然走了老長一段時間。來到學校宿舍,柳眉幫他開了門,打開了燈。扶他做到床上道:「好了,你先坐著,望去幫你燒點水,你好洗個澡。」不等郎莫回答,她已經紅著臉去廚房了。
柳眉一離開,郎莫急忙打開了阿蘭給他的那張小紙條。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不許胡來!要不然,我會隨時剪掉你的小雞雞。」狼校長一看,腦袋直發暈。他有種感覺,可能他今後在阿蘭和柳眉面前的日子不太好過。
「狼校長,你該怎麼辦?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在不斷的勾引你。一個成熟美麗的少婦在赤裸裸的警告你。如來佛祖啊如來佛祖,請你給我出個主意吧。」他鬱悶的想著。
柳眉很快就把水燒好了,舀在一個木桶裡,放在房間外。
「水已經放好,你就在外面洗吧。」在夜燈的映照下,雖然只是普通的白熾燈,卻把柳眉的那張粉嫩的俏臉裝扮的分外迷人。
狼校長發覺自己的喉嚨又開始發乾。儘管他的身上還有許多傷痛。他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柳眉。他想起了上午那在涼棚裡的激情,不過令他很不滿的是,那些活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再加上狂風暴雨,既沒有視覺效果。也沒有浪漫氣氛。當然也不能說沒有一點收穫。令他最為深刻就是柳眉那會自動伸縮的下體。還有她那那柔弱無骨如棉花般的身子,想到這,他更想再好好地靜靜地體驗一下那神奇的快感。更想看清這柳眉的身子有何獨特之處。此刻他的心理就如『西遊記裡豬八戒吃人參果時,一口就把那人參果吞到肚子裡,卻不知啥滋味,一點也不過癮。只好央求他的猴個再去弄一個』這樣越吃越想吃類似的心情。他覺得身上的血液又開始激流。
站在書桌旁邊的柳眉似乎感覺道了他的那種目光。她說話開始結巴,動作也開始扭捏起來。
「郎莫,我...我走了,你自己洗吧。我要去...阿蘭.....姐哪裡幫忙。」聽到柳眉嘴裡的阿蘭,他很快想起了阿蘭的那張紙條,他很快沮喪下來。
看到郎莫的表情變化,柳眉的心裡反而有了一種極大的失落感。這種失落感,很明顯的顯露在她嬌媚的臉上。
如此一來,郎莫得要倒過來安慰她,但又不知如何說起。
「郎莫,我知道,你心裡更喜歡的是阿蘭姐,我也答應過阿蘭姐,不會和她來搶你,但你要答應我,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阿蘭姐了。或者阿蘭姐不喜歡你了,你可要記得我,娶我,好嗎?」柳眉的聲音忽然帶著一絲哭音。
聽完此話,郎莫心中升起深深的內疚。他站起身,站在她跟前道:「對不起,柳眉,或許我今天上午太衝動了,對不起。」
柳眉卻一把摀住他的嘴巴,搖頭輕道:「不要這樣說,那是我願意的,是我勾引你,你才會那樣做。這不關你的事。知道我剛才為什麼會這樣跟你說嗎?」
「為什麼?」他問。
「因為你今天上午說過我是你的第二個女人。我記住了,你不會忘記吧?」
「不會,永遠不會。我會記得有個女孩把她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我,我會像對待阿蘭一樣還照顧你。好嗎。?」郎莫緊緊的把柳眉摟在懷裡。
柳眉把腦袋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滿意的笑了。
好一會,柳眉才像小鳥般從郎莫懷裡飛出來,拎起自己的皮箱,帶著無盡羞澀的柔情,在郎莫臉上親了一下後,他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郎莫的房間。出房門之際,她丟下了一句話:『阿蘭姐叫你今晚不要反鎖房門。』
柳眉送她到了門口,直到她消失在夜色之中。他站在門口,有些莫名的煩悶。因為他知道他今天又欠了一筆債,不過這是筆大大的情債。他恐怕很難還的清。他念大學時,曾記得有個年長的老師說過這麼一句話:『錢債難還,情債卻是更難還。或許你為了一段情債會後悔,自責一輩子。但錢債不會。因為債主可能會忘記你,頂多罵你是個痞子而已。』
阿蘭是深夜十點半左右溜進了郎莫的房間。而郎莫洗好澡後,一直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等她。儘管他白天在柳眉身上射過兩次,但狼校長不愧為狼校長,經過近一天的休息,他的慾火依然茂盛。
夜裡。阿蘭沒有問郎莫和柳眉的任何情況,甚至一句話也沒有說。她進來後,只是在黑暗中急急的脫光自己的衣服。爬到他的身上,極細緻,極溫柔,極耐心地親吻著他的每一寸肌膚。讓這受傷的大色狼盡情地享受這浪漫溫馨的愛意。而後,她坐上他的腹部,讓他的那火熱的肉棒插進了自己的花心。開始了近似瘋狂的左右,前後搖擺。那小小的房間很快充滿了浪叫似的呻吟聲....。
這勾人的呻吟,這火熱的春情,終於使得狼校長開始淡忘柳眉。他不顧傷痛,死命地抱住她,如老牛般的喘息著,把她壓在身下盡情的發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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