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行水滸 作者:飄楓映明月 (連載中)

ssama 2009-5-3 00:26:0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85 29606
ssama 發表於 2009-5-4 21:43
第一百五十三章 值得尊敬的對手


    這是征遼以來的第一次正式的軍事會議,到場的人員幾乎概括全軍各個方面,高順、解氏兄弟,梁山群雄、銀旗勇士以及一些基層隊長的代表全部都來了。

  人來的很全面,但是會議開的卻很短暫,因為沒有必要開那麼長時間,武松開會的目的很明瞭,那就是希望大家在達成戰略目的之後盡量少殺傷。至於如何拿下幽州城?那實在簡單的很。早在點鼓聚將的同時武松就已經行動了。再武松的指派下,像“投降不殺,抵抗死全家”這樣的紙條被鋪天蓋地般射入城內。這尚且不止,那些被裹脅來的遼人也全被武松派到幽州城外,在金錢和背後弓箭的雙重攻勢下,這些人不得不大聲喊出武松想要傳達的話。

  為了達到示威效果,武松直接讓人牽出數匹受傷的戰馬,然後就這麼在兩軍陣前用暴烈箭將馬匹炸成碎片,其威脅的用意不言而愈。城牆上的軍民都齊齊咽了一口口水,不管他們之前的想法如何,現在他們都要開始重新考慮武松的話了。

  可惜武松並沒有給這些人那麼多時間,開完戰爭集會後,直接聚兵點將,這就要大舉攻城。蕭石這時候說什麼都晚了,再強大的武力面前,一切的大義和道理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就連遼國將士原本堅守的心也在這一刻出現了動搖,而武松想要的就是趁其松動的時候一舉拿下。

  武松根本就不給這些人機會,直接用密集的暴烈箭對準城門一噸轟炸,未等硝煙散盡就在次派出攻城撞錘。堅厚的城門早就被暴烈箭炸得鬆散不堪,沖城的撞錘幾乎沒有花費什麼力氣就撞開了幽州城的大門。

  “城破了——、快堵住!”淒厲的叫喊猛的自城牆上方響起,人們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被赫然打破。此時根本就不用武松下令,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望著那潮水般湧去的戰士,武松甚為驕傲,看著漢民那點點的懦弱被自己逐漸抽除,這讓他很有一種成就感。城門處的交戰已經進入白熱化,雙方都捨身忘死的奮鬥著。

  前鋒軍們揮舞著各式各樣的武器拼命沖向城門,而城樓上的士兵則在拼命阻攔這些人的進入,滾木、沸油、箭石、釘排……種種武器如雨點般自城牆上落下。雙方都知道,現在彼此都需要一個契機來提升士氣,而這個契機的關鍵就在這處城門。

  武松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正在摩拳擦掌的梁山好漢,恰巧林沖等人也在回望。

  武松面帶激勵的問道︰“建功立業正在此時,各位將軍有意否?”

  “哈——!”回答武松的是林沖那重新燃起的鬥志,隨著他的呼喝,整個梁山陣營也隨著他一起奔向城門處。林沖沖鋒在前,可他身後的人也沒有閑著,飛逝的流矢不斷擦著他的頭皮射入城門上方!經歷過戰爭的林沖再也不符先前的柔弱,加之他對遼人本有敵視的意念,所以……

  武松看到林沖的體現後也心痛的之叫,因為這個傢夥居然是踩著前鋒軍的後背殺過去的。雖然前鋒軍裡也多數是遼人,可那現在是自己人呀!可惜林沖根本就沒有這個覺悟,也許這也是他故意給武松出的難題。雖然做法有欠妥當,但是林沖的戰力絕對不是吹的。急舞的長槍再他頭頂上方形成一個巨大的圓形隔離帶,把所有的潛在威脅都排出再外。

  尋常士兵看見這一幕顯然都很震驚,但是有點見識的人都清楚,這樣急速的舞動最是消耗體力,肯定不能長久。尋常士兵知道,武將自然更加知道,林沖一咬牙,拼著讓自己和戰馬受傷硬是從人群中殺了進去。鋒利的槍頭化做點點寒星,猶如流星掛月渾然天成,很多遼國士兵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做了林沖的槍下之鬼。

  緊隨在林沖身後的梁山好漢們抓住這個機會,硬是把遼軍防守陣線撕開一個大口子。盡管武松的鼓惑起了很大的作用,可是城門處的遼軍還是密密麻麻的,每前進一步都要踏著數人的屍首才可以。那持續湧來的遼軍殘酷的考驗著所有人的堅強,就在所有梁山好漢都在考慮武松是不是想要借刀殺人的時候,眾人的身後突然傳出一陣讓人顫栗的寒意,盡管所有人都處於生死關頭,可是還都是不自覺的回頭望了一眼。再看清那顫栗的來源後,所有人都稍稍停頓了一下。幸好有這樣表現的決不止是梁山人馬,遼國的軍士也是如此,否則只是這短短的失神,就可以把梁山好漢留下一大半。

  彪悍的戰鎧,誇張的武器,神俊的坐騎以及那巨大的身高,所有的一切綜觀整個戰場都只有一個人能具備,那就是震國大將軍,武松!再這生死搏殺的戰場上,武松就像是高高再上俯視終生的神靈。他前進的速度並不快,幾乎可以用漫步來形容,但是他的前進卻沒有一絲阻隔,沒有一個人敢向他出手。所有站再他面前的人都不由自主給他分開一條路,每個與武松錯身而過的遼人都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身冷汗。那冰冷的殺氣實在太過嚇人,讓人根本就興不起反抗的思念。

  他們不敢反抗並不代表前鋒軍不捨得下手,仗著武松的虎威,這些人一連拿下數個要點,就連阻止大軍前進的拒馬樁也被人合力搬開。梁山眾人也仗著武松的威勢向前沖出好大一段距離,此時可以說得上戰事以定,再抵抗也只能徒增傷亡而已。為了避免無謂的抵抗,武松直奔城主俯。

  可惜事情卻沒有想他想像中發展,他來的已經太晚了,當武松趕到城主俯時,整個蕭俯只剩下蕭石一個活人了。望著他那披散的頭發、染血的長劍,武松似乎明白了很多。這!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呵呵……你來晚了……”話沒說完就像迫不及待般自刎於武松的面前。
ssama 發表於 2009-5-4 21:43
第一百五十四章 梁山好漢的蛻變


   武松心中突然感到一陣沒有來由的浮躁,多年的生死考驗磨練出他對危險的敏感嗅覺。心覺不妙的武松剛要下令戒備,就猛然聽到不遠處有人狂喊︰“武松城守大人殺了——、武松城守大人殺了——”也不知道蕭石在臨死前是怎麼找到這種特殊人才的,那尖銳的呼喊聲,即使在兩裡開外也能清晰可聞。

  隨著那尖銳的呼喊聲,已經初步平定的幽州城再起波瀾,那些已經投降了的士卒們突然暴起反抗。與此同時還有人在人群裡煽風點火︰“武松不守信用,他設計要殘殺我滿城軍民,怎麼也是一死,兄弟們和他們拼了!!”

  “拼了——”媽的、還真***有響應的,而且人數還不少,並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武松這個恨呀,本想少造殺孽,可那成想竟把大軍陷到這個地步。現在雙方人馬已經膠著在一起,根本就無法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現在唯一的出路真的就像這些騷亂的奸細說的那樣,只能盡量殺傷敵方的軍民了。雖然現在自己身前身後都有重兵,可卻深入重圍,能給武松考慮的時間並不多。既然無法考慮,那就只能憑借本能行事。

  武松撥轉馬頭,抽出背後的標槍,大喝一聲向呼喊的騷亂處投去。

  “妖言惑眾者死!”聲落槍出、槍停血現、武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拋五槍,槍槍奪命,眨眼間眼前的騷亂就迅速平息下來。可遠處的騷亂卻即將到達暴亂的邊緣,不用武松吩咐,親衛和銀旗勇士們本能的就展開一連串的集射。遼國的士兵根本就沒有想到武松會一邊喊著“妖言惑眾者殺”,一邊展開殘酷的屠殺,這根本就是矛盾的,可惜這個問題只能留到陰間再讓他們慢慢思考了。

  面對這種突發情況,林沖等人一點辦法也沒有,根本就沒有時間給他們多做考慮。那些降而負反的人以勢如瘋虎般殺了上來,為了不死於亂軍之中,這些人只能狠心殺向自己的“財產和自由”。這些人雖然心痛得哇哇直叫,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如果不是解氏兄弟的長弓解圍,高順的刀盾兵結陣抵抗……城門被人重新奪回的可能性都有。

  燕青頂著身前的重壓,頭也不回的喊道︰“……快走……員外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回答他的是那閃爍的長槍,槍點如鑽,槍滾如龍,或是蓋、壓、挑、撥、刺,或是砸、掃、推、撚、繃……盧員外一桿五梅飛神槍使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手下決沒有一和之士,頃刻間就解了燕青的困境。戰爭是磨礪武藝最好的器具,盧俊義再這一刻又對自己的槍法有了新的感悟。

  盧員外這邊大發神威的同時,阮氏兄弟也沒有閑著,三把樸刀上下紛飛,幾欲被這三兄弟舞成一個光球,而偏偏這三兄弟還心有靈犀般進退自如。

  張清的飛石和鳴雀槍也和楊志組成一個無敵的組合,二人或遠攻或近打無一不恰到好處。不止這些人勇猛,關勝、林沖、董平……這些人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搭檔,最不濟的也能聚攏幾個人組成一個小的戰陣,這才是梁山脫胎換骨的一戰。

  武松這邊展開殺戮的同時,一直沒有忘記觀察城門處的動靜。梁山的悍勇讓武松頗有點意外,不過也在情理之中,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那,更何況那龍蛇混雜的梁山好漢了。

  武松抓住剛剛集射後的短暫空隙,一路勢如破竹的殺回城門處。再高速沖鋒的同時,他的威力只可以用催枯立朽來形容。錯身而過的遼兵根本就沒有囫圇個的,沒有人能擋得住武松分毫,叫喊聲、馬嘶聲、金鐵相擊聲全部交錯再一起,組成一場震撼的血腥樂章。武松勝在兵員和戰馬的質量高,對面勝在人馬多,雙方交織在一起,一時間殺的難解難分。再這種人員高度密集的戰場裡,武松殺得是酣暢淋灕,厚重的雙手大劍每一次揮舞之間,都有數個敵人血花飛濺。只要你看見那裡有騎兵不和常理的飛上半空,那麼不用疑問,武松肯定就在那裡。

  武松咆哮著,怒喊著,宛如一坐上古的神魔重降人間。冰冷的腹面甲掩蓋了他的疲憊,高大彪悍的照夜獅子雪烘托出他雄偉的身子,再戰場裡,他就是一面旗幟,引導士兵突破重圍的旗幟。百名銀旗勇士是他最鋒利的刀鋒,把所有攔在眼前的敵人都斬為兩段。也許武松的造型給了這些人太多的震撼,也許他的恐怖讓人肝膽具裂,漸漸的再也沒有人敢阻攔武松的去路了。拼殺當中的武松也覺得眼前的敵人再次稀少起來,雖然眼前還有蜂擁不斷的敵兵,但是再也沒有剛才喘不過氣的感覺了。

  一片銀亮的旗幟突然出現在梁山好漢的視線之內,不用過多的描述,只看這隊精悍的騎兵就知道他們出自何處。他們人數雖然不多,只有百人左右,但是那凜冽的殺氣卻是那麼的奪目。這隊騎兵剛一出現就引起了梁山好漢的關注,他們用興奮的宛若狼嚎的呼喊來歡迎武松的回歸。所有人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迫切的想見武松的一刻,這是他們出征前絕對沒有想到的事情。

  面對薄弱的亂民封鎖線,武松也興奮的纂緊手中大劍。武松和梁山好漢越來越近,再即將和軍的剎那間,斜面的胡同裡突然沖出十名披頭散發的騎士,他們來得是那樣的突然,讓武松一點準備的時間都沒有,迎面而來的那名騎兵突然撒出一片黑雲。

  “不好、是魚網!”幸虧武松眼尖,及時發現,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武松根本就顧不得傷敵,盡量側身挑向魚網。這個時候那名騎士身後的戰友則全然不顧自己的安危,把手中的長槍盡力向武松射去。武松的運動神經高速運轉,右手持劍掃網、左手持標槍以千鈞一發之既磕飛對方的長槍。武松此時已經岌岌可危了,可惜那剩餘的八名勇士再也沒有機會了,高速奔跑的他們並不能躲過被貫穿的命運。救主心切的銀旗勇士把這八人慣射得如同海膽一樣淒慘,這就是危及武松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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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到了,祝福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ssama 發表於 2009-5-4 21:44
第一百五十五章 埋藏的誘餌


   直到大軍重聚後,武松才終於緩了一口氣,自己實在太小瞧遼國的英雄了。不過這種釋負的心情馬上就被憤怒所取代了,自己攻個城才死多少人呀,沒想到城拿下來後還死這麼多人,這對武松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武松頭也不回的大聲喝道︰“二十輪暴烈箭自由發射——射擊!”

  令武松憤怒的後果就是整個城市的呻吟,再這種大型殺傷性武器的打擊下,無論是暴民還是遼兵都理智的選擇了退卻。就算有心抵抗也沒有,暴烈箭得威力根本就不是血肉之軀所能抵擋的。

  武松對著眼前的硝煙惡狠狠的說道︰“給臉不要臉,你們不是想要我屠城嗎?那我就給你們所想要的!”

  “傳我將令,無論軍民反抗者皆殺無赦!”

  如果把戰爭比做一隻巨獸,那武松就是這只巨獸的牽引者,戰火延綿的方向就是武松所指的方向。沒有勸柬,沒有猶豫,有的只有那盡忠職守的軍士。望著迅速燃燒的戰火和那悲嚎如地獄般的幽州城,梁山好漢已經失去了掠奪的性質,就算有性質的也不好在大部隊沒動之前而單獨行動。遼人各各悍勇,如果被這些敗軍悍民所殺,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除了兵員的掠奪之外,幽州城一戰可謂是收獲頗豐了,金銀財寶除了兌現先前許諾的還有不少剩餘。而武松並沒有停止的意思,又以鯨吞之態一連拿下周遍十幾個村鎮。除了殺戮的有些麻木之外,梁山眾人到也沒有異樣的聲音。

  拿下這十幾個村鎮之後,武松似乎有意再等待什麼,既不進軍也不退兵,每日指示操練前鋒軍,到也輕松。五日後,武松所等的終於來了,遼國的求和特使。遼國的皇帝和蕭太後(蕭老太後已經死了,太後和老太後是兩人,特此解釋)經過商議決定,願意通過協商的方法來達到兩國休兵的目的。武松到也沒有多要,只要了五千戰馬,十萬牛羊外加金銀十車。

  以武松對遼國的威脅來看,他要得絕對不多,因此遼國君主很痛快的就答應了武松的條件。為了能讓武松盡快撤軍,遼國君主還特意多贈送了兩車錦緞。

  當武松壓著這些東西和掠奪來的人口踏上歸家的路途時,林、盧等人終於忍不住對身邊的銀旗勇士問道︰“咱們就這麼回軍?就為了這麼點東西?”

  銀旗勇士的回答極其出人意料,他指著那兩車贈送的錦緞說道︰“看到那兩車錦緞沒有,那就是遼國從我們漢人手裡搶奪的。包括我們押解的這些金銀,有很多都是浸泡過我們漢人的血的。”

  “那你們還……”

  銀旗勇士笑著搶答道︰“那我們為什麼還回軍是不是?呵呵……你說這麼淺顯的道理我都明白,如將軍這樣的英雄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將軍定然心中早有決算,決不會輕易放過這些遼狗的,你們等著瞧吧!”說完也不管梁山眾人的反映,直接打馬而去。

  而武松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這些人摸不著頭腦,他非但一反常態的把自己置身於大軍之中,還在進入武定城的時候突然命人控制了城門。看那意思似乎……似乎想要攻打武定城。可是這武定城是屬於武松自己的呀,他臨走之前不是把史文恭安頓在這裡駐守嗎?怎麼……難道史文恭反了?

  此時城牆上的史文恭真的壓抑得快要吐血了,自己本想在武松走後大展拳腳一番,那想到他竟然回來的這麼快。自己這還沒有處理完那些忠於武松的軍士那,那些被武松流放的亂民也剛剛收攏好,這還沒來得及操練那!眼下正是自己最為繁忙的階段,也是改變自己命運的重要時刻,只要再給自己十天……那麼一切都將改變,可是武松偏偏趕在這個時候回來了。這且不算,最為麻煩的是他似乎已經察覺到自己的動作了,自己根本就無法在大軍之中找到武松的身影,想要刺殺都沒有機會下手。

  史文恭恨恨的看了一眼城牆下那連綿不絕的隊伍,然後快速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武松進入武定城之前,先是派人裡裡外外的搜查了一邊,在確定沒有史文恭的身影後才放心的進入武定城。在武松大軍入城的這段時間,有好多士兵自殺了,也有很多士兵興奮得大聲歡呼起來。

  好在史文恭的起事比較倉促,這讓武松有很多線索可以跟進。經過反復的指認和考證,武松終於抓獲了涉及叛亂的全部人員。在重重考問之下,這些人終於交代出自己知道的一切。矛頭指向兩個方向,一個是田虎的殘兵,一個是南宋朝廷,好在他沒和己方的其他將領聯系,要不然武松少不得還得多費一番手腳。

  此時的梁山眾人在感嘆武松消息靈通的同時,也小心翼翼的注意起身邊之人,事情非常顯然,史文恭顯然就是被身邊的人出賣的,要不然武松也不會有如此反映。武松連跟他一路殺過的大將都信不過,都在他身邊都埋下人手,更何況自己這種身份的降將?話也說回來了,如果武松不這麼小心謹慎,那這次也許他就沒命了。

  這就是武松要得效果,他早就知道史文恭心有反意,可他一直沒有鏟除他,反到把他留到現在,為的就是讓他起到一個魚餌和警雷的作用。以史文恭的謹慎和隱忍,他一定會聯絡和他同樣有反意的將領以提高自己成功的概率,這點他失敗了,這是武松很願意看到的一個結果。

  至於警雷……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梁山眾人看在眼中,相信有了史文恭的教訓之後,他們將會很難再全心相信其他人了。只要能讓他們疑神疑鬼就夠了,武松決不相信沒有親信的人會成就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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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發晚了,不好意思.有條件的朋友就幫忙收藏一下吧,明月這裡謝謝大家了)
ssama 發表於 2009-5-4 21:44
第一百五十六章 將卑鄙進行到底


    再次控制武定城的武松一反常態,竟然沒有打開殺戒,這倒讓眾位梁山好漢的心頭輕松不少。那些被史文恭再次收攏的原住民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還有存活的機會,在武松的赦令下那個不感恩戴德,紛紛表示一定要痛改前非。武松也大量的給了他們一個機會,那就是協助好高順重新興建武定城。

  武松還和上次一樣,只留下高順一部,不過這次的離去和上次卻大有不同。上次是戴著平叛的心理,這次卻是完全放心的交給高順,根本就不用擔心什麼叛變的事情。

  武松的再次凱旋和遼國的求和事件風一樣的在武松的境地內快速傳播,人們都在盛傳武松的威武。被武松派出征討各地的將軍們也是捷報連連,挾其武松大勝之威,迅速一統整個北方。而那曾為一方起義頭領的田虎,也在逐漸退出那原本屬於自己的舞臺。他的敗在於內,李鐵打著他的名號橫征暴斂,所過之處如蝗過境,民不聊生。這從根本上就斷了田虎的兵源,等到田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時,大錯已經再也無法挽回了。

  沒等他清剿李鐵的部隊,李鐵就給他來個先下手為強,再一次雨夜中以全軍突擊田虎的大本營,於亂戰中斬了田虎的首級。此後田虎軍再也無所建樹,一直持續在反復的征殺中。直到武松勝利回歸的消息傳來,這些人才慢慢消失於民間。

  武松這次的回歸,再為領地內的建設增加了很多新的活力,無論是牛羊還是金銀,都是經濟建設最或不可缺的物資。現在的南宋已經徹底沒有脾氣了,他們也看出來了,想要北方再回歸於朝廷的掌握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也不指望武松能把領地交出來,只要他不把主意打到南宋,那些高官就要偷笑了。

  問題是武松能讓他們笑出來嗎,這邊剛剛接到武松出征遼地獲勝的消息,武松的捷報就派人送過來了。捷報裡先是對徽宗一頓高歌頌德,緊接其後又是一頓訴苦,說什麼軍資消耗過多,人員耗損過大,希望能得到朝廷的補助。並且人家在捷報裡說的很清楚,如果朝廷拿不出錢來,那就請開放邊境城市,並潤許雙方通商。

  有識明士一聽這個捷報就連連反對,這哪是什麼捷報呀,這分明是兩個國家的外交嗎?武松不臣之心已是如此明顯,怎可不舍防備?可南宋的朝廷已經從根上腐朽了,徽宗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些忠臣的勸諫,反倒聽從了高逑等奸臣的蠱惑,選擇了與武松通商。高逑等人之所以幫著武松說話,是因為武松的承諾,那就是來日城破之時不殺他們,並讓他們保有自己的財產。

  與此同時,武松也加緊了和方臘的聯系,比如做生意……

  只要方臘付出一定的資金,武松就派出隊伍協助他們作戰。隊伍的大小完全決定于方臘的資金,久無建樹的方臘一聽就滿口答應下來,武松的戰鬥力可是天下聞名,有了武松的協助,那顛覆南宋朝廷就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誰也說不清楚方臘和南宋的戰爭是怎麼展開的,一切都很突然,沒有一點的預兆。只是方臘此次的叛逆戰事大為反常,那犀利的攻擊根本就不像是他所能展現的,雖然只有一小部分人能展現這種誇張的攻擊力,卻造成的以嗲點破面的效果。經常戰事剛一開始,就看見一隊彪悍的士兵快速沖到城下數百米處,這些人或是壓制城牆上的弓箭手,或是輔助進攻,端是犀利無比。短短十天,南宋就丟了七座城池,為了挽回敗績,朝廷一連派出數位大將上前督戰。可惜這些人往往剛一露面,就遭到了重點打擊,除了兩個運氣暴好的,其他的全部戰死於城牆之上。

  就在南宋急得團團轉的時候,武松再次派來遣使,表示願意幫助南宋收回故地,但是開出的條件卻是很高,那就是收復的領地要給武松一半。這個條件確實過分,別說那些忠臣義士,就連昏庸的徽宗也接受不了。用他的話講,那就是……

  “想我堂堂天朝上國,還能畏懼些許匪寇,被敵所佔的不過區區彈丸之地,只要我天兵壓境,立時可讓其灰飛煙滅。”

  作為遼使的慕容秋寒什麼也沒有說,而是滿含深意的告退了,接下來的幾天裡,告急的文書一封接一封,無非又是那個城破了,那個城需要支援。這樣不利的戰事又持續了十天,這短短的二十天內,方臘的勢力大了不止一倍,所佔領的土地幾乎可以和南宋相媲美了。直到這時徽宗才慎重的考慮起武松的提議,他現在實在很為難。

  如果不答應,拿自己很快就面臨亡國的危險,可一旦答應,那自己的領土就會大面積縮水。說句危險聳聽的話,如果兌現了武松的承諾,那武松南方的領土和北方的領土就會成為夾擊之勢,把自己包裹在內,那樣南宋就會成為一個國中國,那和亡國又有什麼區別?

  難呀……

  徽宗難、田虎又何嘗不難,自己的力量膨脹的太快了,如果武松的隊伍在這裡還好,一旦武松撤軍,那自己根本就壓不住這急速擴張的領土。他現在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趁著和武松合作的便利,一舉拿下南宋朝廷。他甚至已經擬好了國書,只要武松答應他立國,他願意年年納貢,歲歲稱臣,並為武松永久看守南方門戶。

  不管他們誰輸誰贏,武松都是贏家,並且還是最大的贏家。

  也許他的手段很無恥,可是政治就是這樣,人民只會看見結果,不會看見你的手段。千百年後人們只會頌德武松的雄才大略,而不會提及他的冷血和狡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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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裡的星,謝謝你一直的支持,這本書之所以可以之一走下去,就是因為你這樣的讀者的支持。謝謝你,你的鼓勵讓我覺得很有底氣)
ssama 發表於 2009-5-4 21:45
第一百五十七章 形勢逆轉


    武松是一點也沒有憐惜自己的兵力,田虎要什麼這邊就提供什麼,完全就是一付支援到底的態度。甚至武松也想了,如果南宋在這麼不識時務下去,那自己真就和方臘瓜分了南宋也不錯。反正自己的錢多、地多、人也多,絕對和他們消耗得起。況且自己的兵源在戰場上的傷亡一點也不嚴重,被武松派出去的那些人都是精悍老兵。這些人走之前武松就交代了,輔助攻擊可以,打前鋒那是絕對不行的。別說這些人不打前鋒呀,就是打前鋒也傷亡不了幾個。相比於南宋朝廷的戰鬥力,他們可謂是個頂個的變態。

  南宋朝廷終於抵受不住重壓,不得不想武松求援。

  武松倒是直接,直接把自己開出的條件嫁禍到南宋頭上,並把這些條件上承給方臘,隨之附帶的還有一句話,那就是……

  “無條件臣服於我,或是被滅亡,你自己選。”

  方臘的選擇一點也不出武松的意外,見識到武松部署威力後方臘軍根本就興不起反抗的勇氣,他們都知道武松剿滅他們只在反手之間。再加上武松在北地素有仁明,降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接受方臘投降的武松並沒有將南宋趕盡殺絕,其實也用不著再打了,南宋已經成為一個國中之國,即便是慢慢地同化也可將之變成自己的領土。。況且雙方早有互通經商的條約,這為以後的行事也增加了不少便利。久戰過後的南方依舊富庶的讓人眼紅,大量的金錢和人口被武松源源不絕的運向北方。

  那先頭俘虜的梁山將士和這次抓回來的奴隸,都被武松充分調動起來,這些人又是修路又是坪荒的,著實出了不少力氣。雖然累一點,可也不算難過,至少都能吃得飽,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樣挨餓,再也不用想以前一樣擔驚受怕。武松還給這些人拋出一個大大的餡餅,那就是評選制度。每月的月終都有人對這些人評選,幹的好的就會記名在冊,只要累計十次就可恢復自由之身。沒被評選上的也無所謂,只要你幹滿三年也可恢復自由之身。

  南北兩地在武松的號令下,首次展開了聯手大興建運動。在內無酷吏,外無戰爭的情況下,民生以及其迅猛的速度飛速發展。這兩年裡發生了很多大事,首先是武松宣佈立國,其名為華,立都於天門(現天津)。然後大封群臣,興建學校,開辦科考制度。並于同年十月立扈三娘為後,次年六月,扈三娘順利為武松產下了一子,其後是宋朝的大移**動……

  華國的種種政策和優惠條款很是讓大宋朝民為之眼紅,很多人借著通商的便利光明正大的移居到武松的領地內。最過分的是這些人還囂張的回到原住地,肆意的渲染和擴大武華國的美好,這樣就造成了更多的人口流失。偏偏南宋朝廷拿這種現象一點辦法也沒有,不是沒有抓過這些蠱惑人心的人,可你這邊剛一動手,那邊就亮牌子。

  小牌子不大,只是普通的木制,上邊寫明瞭持有人的姓名以及來南宋的原因。人家直接就把這個牌子交到你的手中,然後極度囂張的說道︰“我來這裡都是有備案的,如果到時不見我回去,華國一定會派人來尋找的,如果你不怕惹起兩國戰事的話,那你就扣押我好了。”

  這能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誰敢怎麼辦?以強硬的態度阻止?恐怕沒等華國派人過來,事的官員就會成為南宋平息武松怒火的犧牲品。當然……這種小事是肯定不會驚動武松的,可是膽小怕事的徽宗一定還會這麼做。

  西元1114年秋,武松在天門聚兵十萬,誓要平定遼國。大軍分為三路,一路為晁蓋,一路為王進,武松為中軍。十萬大軍浩浩蕩蕩開進遼國,所過之處沒有一點抵抗,不是繳械投降就是望風而降,沒有人敢與之一戰。在武松的逼迫下,遼國不得不和後金議和,從而抽調兵力抵抗武松。

  同年十二月冬,雙方在上京道臥虎嶺展開大戰。武松以五萬精銳大破遼國三十萬精兵,進而兵逼遼國上京。在那未知的火器轟殺下,上京城很快宣告淪陷,舉國大悲。他們不是沒有想到會面臨這一天,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會這麼快,這麼迅猛。上京告破過後,武松縱兵肆意劫掠,殺戮,凡有抵抗者立即滿門抄斬。

  遼國的祈和書被武松當眾撕碎,大言不滅遼國誓不回兵。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三路大軍猶如三條肆虐的怒龍,在遼國的領地內肆意翻縱,不出一個一個月,自蒙克山和大興安嶺以東就全被武松納入版圖之中,就連剛剛崛起的女真部族也匍匐在武松的絕對武力下。

  1115年一月三日,遼國與西夏結成同盟,再組八十萬精銳共同對付武松。奈何武松根本就不和他們硬戰,一邊治理剛剛佔領的領土,一邊散播留言於兩軍之中。雙方本就有著世仇,這是在武松的脅迫下才不得不聯起手來,一旦武松停駐下來,雙方的矛盾立刻就顯現出來。再加上武松的挑撥,雙方的軍隊很快就由鬥毆尋釁升級為持械血鬥。

  雙方也明白這可能是武松的坐收漁翁之計,可偏偏沒有對應之策。不聯手武松就打你,聯手武松就停下來,可問題是現在兩國都連不起了。一旦聯軍,雙方就會爆發大規模的械鬥,往往一場械鬥下來就會死傷數百人乃至上千人,並且還有越來越擴張的趨勢。

  雙方是打不得,降不得,想在雙方的主腦人物都在後悔。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那麼貪心,為什麼要去宋朝惹了這麼一個凶神回來。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戰爭不會因為他們的後悔而停下腳步。被武松逼的走投無路的遼國只得走了宋朝的後路,遷都——!並以黃河天險來阻擋武松的大軍。
ssama 發表於 2009-5-4 21:45
第一百五十七章 形勢逆轉


    武松是一點也沒有憐惜自己的兵力,田虎要什麼這邊就提供什麼,完全就是一付支援到底的態度。甚至武松也想了,如果南宋在這麼不識時務下去,那自己真就和方臘瓜分了南宋也不錯。反正自己的錢多、地多、人也多,絕對和他們消耗得起。況且自己的兵源在戰場上的傷亡一點也不嚴重,被武松派出去的那些人都是精悍老兵。這些人走之前武松就交代了,輔助攻擊可以,打前鋒那是絕對不行的。別說這些人不打前鋒呀,就是打前鋒也傷亡不了幾個。相比於南宋朝廷的戰鬥力,他們可謂是個頂個的變態。

  南宋朝廷終於抵受不住重壓,不得不想武松求援。

  武松倒是直接,直接把自己開出的條件嫁禍到南宋頭上,並把這些條件上承給方臘,隨之附帶的還有一句話,那就是……

  “無條件臣服於我,或是被滅亡,你自己選。”

  方臘的選擇一點也不出武松的意外,見識到武松部署威力後方臘軍根本就興不起反抗的勇氣,他們都知道武松剿滅他們只在反手之間。再加上武松在北地素有仁明,降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接受方臘投降的武松並沒有將南宋趕盡殺絕,其實也用不著再打了,南宋已經成為一個國中之國,即便是慢慢地同化也可將之變成自己的領土。。況且雙方早有互通經商的條約,這為以後的行事也增加了不少便利。久戰過後的南方依舊富庶的讓人眼紅,大量的金錢和人口被武松源源不絕的運向北方。

  那先頭俘虜的梁山將士和這次抓回來的奴隸,都被武松充分調動起來,這些人又是修路又是坪荒的,著實出了不少力氣。雖然累一點,可也不算難過,至少都能吃得飽,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樣挨餓,再也不用想以前一樣擔驚受怕。武松還給這些人拋出一個大大的餡餅,那就是評選制度。每月的月終都有人對這些人評選,幹的好的就會記名在冊,只要累計十次就可恢復自由之身。沒被評選上的也無所謂,只要你幹滿三年也可恢復自由之身。

  南北兩地在武松的號令下,首次展開了聯手大興建運動。在內無酷吏,外無戰爭的情況下,民生以及其迅猛的速度飛速發展。這兩年裡發生了很多大事,首先是武松宣佈立國,其名為華,立都於天門(現天津)。然後大封群臣,興建學校,開辦科考制度。並于同年十月立扈三娘為後,次年六月,扈三娘順利為武松產下了一子,其後是宋朝的大移**動……

  華國的種種政策和優惠條款很是讓大宋朝民為之眼紅,很多人借著通商的便利光明正大的移居到武松的領地內。最過分的是這些人還囂張的回到原住地,肆意的渲染和擴大武華國的美好,這樣就造成了更多的人口流失。偏偏南宋朝廷拿這種現象一點辦法也沒有,不是沒有抓過這些蠱惑人心的人,可你這邊剛一動手,那邊就亮牌子。

  小牌子不大,只是普通的木制,上邊寫明瞭持有人的姓名以及來南宋的原因。人家直接就把這個牌子交到你的手中,然後極度囂張的說道︰“我來這裡都是有備案的,如果到時不見我回去,華國一定會派人來尋找的,如果你不怕惹起兩國戰事的話,那你就扣押我好了。”

  這能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誰敢怎麼辦?以強硬的態度阻止?恐怕沒等華國派人過來,事的官員就會成為南宋平息武松怒火的犧牲品。當然……這種小事是肯定不會驚動武松的,可是膽小怕事的徽宗一定還會這麼做。

  西元1114年秋,武松在天門聚兵十萬,誓要平定遼國。大軍分為三路,一路為晁蓋,一路為王進,武松為中軍。十萬大軍浩浩蕩蕩開進遼國,所過之處沒有一點抵抗,不是繳械投降就是望風而降,沒有人敢與之一戰。在武松的逼迫下,遼國不得不和後金議和,從而抽調兵力抵抗武松。

  同年十二月冬,雙方在上京道臥虎嶺展開大戰。武松以五萬精銳大破遼國三十萬精兵,進而兵逼遼國上京。在那未知的火器轟殺下,上京城很快宣告淪陷,舉國大悲。他們不是沒有想到會面臨這一天,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會這麼快,這麼迅猛。上京告破過後,武松縱兵肆意劫掠,殺戮,凡有抵抗者立即滿門抄斬。

  遼國的祈和書被武松當眾撕碎,大言不滅遼國誓不回兵。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三路大軍猶如三條肆虐的怒龍,在遼國的領地內肆意翻縱,不出一個一個月,自蒙克山和大興安嶺以東就全被武松納入版圖之中,就連剛剛崛起的女真部族也匍匐在武松的絕對武力下。

  1115年一月三日,遼國與西夏結成同盟,再組八十萬精銳共同對付武松。奈何武松根本就不和他們硬戰,一邊治理剛剛佔領的領土,一邊散播留言於兩軍之中。雙方本就有著世仇,這是在武松的脅迫下才不得不聯起手來,一旦武松停駐下來,雙方的矛盾立刻就顯現出來。再加上武松的挑撥,雙方的軍隊很快就由鬥毆尋釁升級為持械血鬥。

  雙方也明白這可能是武松的坐收漁翁之計,可偏偏沒有對應之策。不聯手武松就打你,聯手武松就停下來,可問題是現在兩國都連不起了。一旦聯軍,雙方就會爆發大規模的械鬥,往往一場械鬥下來就會死傷數百人乃至上千人,並且還有越來越擴張的趨勢。

  雙方是打不得,降不得,想在雙方的主腦人物都在後悔。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那麼貪心,為什麼要去宋朝惹了這麼一個凶神回來。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戰爭不會因為他們的後悔而停下腳步。被武松逼的走投無路的遼國只得走了宋朝的後路,遷都——!並以黃河天險來阻擋武松的大軍。
ssama 發表於 2009-5-4 21:45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字長蛇陣


    遼國是真的被武松打怕了,沿河修建了數百里的堤防箭塔,以防止武松過河。凡是河道狹窄的地方都被遼國駐上了重軍,武松這邊剛有一點過河的意思,那邊就箭如雨下。除非武松不計傷亡的硬渡黃河,不然根本就沒有過河的希望。

  就在大家無計可施的時候,武松再做意外之舉,命人堆石聚塔。仿佛和遼人較勁一樣,比著高的修建沿河的堤岸。遼人一開始也沒有在意,當武松往堤岸上搬運巨型床弩時,他們才反映過來。武松這是要以床弩為釘,射索過河呀。

  讓武松過來那還得了?那不得亡國呀!守河的遼軍將士一邊命人加高河堤,一邊快馬向國君天祚帝稟告。天祚帝倒也沉得住氣,一邊宣旨調遣工部協助加高河堤,一邊命人巡視黃河沿岸,看看武松是不是還在別的地方另有據點。

  這一巡視可嚇出一身的冷汗來,沿河竟有數百的據點在同時修建河堤,由以河水激流處的功成進展最為迅猛。有幾個地點被發現後,還向對面的遼軍發射了數枝爆裂箭,幸虧河面寬闊才沒有造成大的傷亡,即便如此還是讓人驚出一身的冷汗來。且不說武松是否要射索過河,單說對面的河堤,如果等他修建到一定的高度,管事順勢而下的射程,就夠傷及這邊的守軍了,如果到時再加將士的猛攻,那遼國……

  武松這邊既然被人發現了,反倒沒有什麼顧忌了,反正對面的弓箭夠不著自己,這邊完全可以敞開了幹。反觀對面的遼軍,那可就戰戰兢兢了,不但要忍受酷日的暴曬,還要時刻忍受隨時被爆裂箭傷害的心理煎熬。

  武松這邊也甚是缺德,只要這邊的弓箭能夠到對方的堤岸,那就是一頓亂射。有幾次巨型床弩都射過來了,要不是悍勇的遼人拼著身死斬斷了床弩後邊的繩索,估計武松的人馬就殺過來了。在爆裂箭的威力下,砂石堅木所組成的河堤根本就不堪一擊,為了加固河堤,天祚帝不得不遣人日夜趕工,採集石料,以供工程之需。

  大家忙碌對建河堤的時候,武松是一點也不著急,仿佛根本就沒有打仗這回事。每天依舊還在不緊不慢的視察領地,整理內政。和他同來的那些梁山將軍們,多少也長了一點見識了,也都學聰明瞭,一個個都學會了裝聾作啞。他們也知道,以武松的性格是斷然不會聽從別人的勸告的,張嘴也是白搭。

  武松確實有主斷,可他的主斷卻不是打仗,而是命人修建一條通往曾頭市的大道。當高順等嫡系將領急切的勸阻武松過河攻城時,得到的卻是武松高深莫測的回答

  “誰告訴你們我不準備攻打遼國了?我對遼國的戰爭不是一天也沒有停過嗎?”

  當時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能明白武松的用意,直到後來他們才明白了武松當初那句話的含義。

  天祚帝和蕭太後現在都快被武松給逼瘋了,他們現在日夜咒罵武松,恨不得武松立刻死於非命。遼國當初攻打宋朝時也沒有做的這麼絕呀,他這是把人往絕路上逼呀,他這是要遼國亡國滅種呀!現在武松在黃河沿岸日夜修建堤壩,據臣下報告,當黃河兩岸的河堤差距到一定高度時,武松那面立刻就會發動進攻。

  為了不和武松交戰,遼國現在不得不被迫和武松對修起了河堤。為了籌建修建河堤的石料,守邊的將領連黃河沿岸的城牆都拆了,下一步就要拆衙門和民房了。城中的百姓也全部被這些軍士趕到了黃河沿岸,幫著修建河堤。即便這樣也是日夜趕工,一日數封急報的向朝廷要人,要錢、要糧、要石料……

  遼國現在剛剛遷都,黃河以東的百姓有很多都隨著朝廷來到了黃河以西。現在的“西遼”正處於人口劇增,物質貧乏的階段,那還有那麼多的財物和武松玩什麼對面築河堤呀!可是不建又不行,只能硬著頭皮增加各種賦稅。什麼人頭稅、五穀稅、居城稅……大大小小幾十種稅一股腦的全出來了。交不起也沒有關系,黃河沿岸正缺人手那,到那裡去充當苦役去吧。

  相比於西遼的竭澤而漁,武松這邊可就要輕松得多了,原因無他,只因為武松比西遼多了一份主動。西遼那邊必須選用堅固的石料以抵抗爆裂箭的轟炸,而武松這邊卻沒有這方面的威脅。什麼石土沙子、朽木殘磚,只要能把河堤堆起來就行,然後就可以看著對面像猴一樣玩命的趕工。有好幾次這邊的工程都遠超於對面,可武松就是不讓進攻,他要耗死對方。

  隨著時間越長,武松策略的效果也越明顯。自己這邊是玩著幹,而對面卻要拼命幹。隨著時間和河堤的延長,西岸有越來越多的民工被這殘酷的工程累死,這些人的屍體就被人隨意的拋棄在河邊,甚至被人當成了砌磚的黏合劑,遼人認為人血可以讓城牆更加堅固。

  現在的梁山將士對武松絕對是望高山而仰嘆,這是一石幾鳥呀?

  對駐河堤!首先這有助於防汛,就算現在不築,日後早晚也得修建河堤,並且一樣是勞民傷財。而武松卻把原本屬於自己的負擔,硬加在了敵人的身上,並擴大了這種負擔的危害,使其在遼地引起民怨。這即降低了財政上的損耗,又為以後治理遼地百姓打好了基礎,更為日後的進攻做好了鋪墊。

  這乃是陽謀苦果,卻由不得天祚帝和蕭太後不吃下去。

  遼國君王是即吃不下,又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各地的告急和黃河兩岸的模型。他現在既要防止屬民的流逃,又要想法鎮壓他們的暴亂,最要命的就是那該死的武松還是沒有一點要停歇的意思,依舊在沿河和他玩長蛇陣。短短三個月,他簡直操碎了心,就連原本烏黑的兩鬢也泛起了灰白的發絲。

  他有時甚至氣餒的想,與其過這樣的苦日子還不如痛快的降了,起碼還能過兩天安生日子。再這麼下去,別說武松了,光是民眾的起義就能揭翻了遼國的根基。

  唉~~~難那,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求助於西夏了,但願他們不要鼠目寸光,不然……兩國真就要面臨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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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太監的,大家放心吧!人格保證!)
ssama 發表於 2009-5-4 21:46
第一百五十九章 遼國逆襲


    面對遼國的求助,西夏皇帝李乾順只能搖頭苦笑了,他又何嘗不知道天祚帝句句屬實?可就算屬實那又能怎麼樣,就算自己全力相助,那也只能多拖一個人下水而已。況且武松能讓自己相助嗎?恐怕自己這邊剛剛有所動作,武松的兵蜂就會指過來。對於武松的統帥和禦兵之道,李乾順唯一的感覺就是後怕。

  上次武松進犯西夏沒把自己滅了,那是自己運氣好,再也就是武松還沒有做好接收西夏的準備,可是現在的情況卻不一樣了。經過兩年的休整,中原各地多已經恢復了元氣,就算武松依然沒有做好接收西夏的準備,他也足可以把西夏當成自己的獵場。光是抓俘為財的那條軍策,就讓武松的驕兵悍將嗜戰如狼了。

  在這種關鍵時刻,他又怎麼敢招惹武松?

  夜黑無雲,揚起的衣角隨著夜風發出輕微的“啪啪……”聲響,一雙大手連忙按住衣角,然後慢慢的把衣擺掖進褲腰。盡管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聽見這麼細微的聲音,可那雙手還是極其小心而謹慎。原因無他,因為他們失敗不起。

  鐵達羅紅狠狠的白了一眼那個弄出聲音的士兵,然後小心謹慎的向周圍看了看,在確定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之後,他才小心翼翼的向後邊擺了擺手。隨著他的手勢,黑暗中迅速湧出一千多個身著黑衣水靠的戰士。這些人都是天祚帝和遼軍將領精挑細選回來的,各個身經百戰悍不畏死。為了今夜之事,工部特意趕造五千多個牛皮筏子,為的就是悄然無息的渡過黃河。五千多個皮筏自然有五千多個勇士,可是安然到達對岸的還不足十之一二。

  最先渡河的都是平凡而輕生死的勇士,這些人冒死帶著皮筏和繩索順流而下的。待到河中在以繩索相連,聚眾以皮筏和血肉之軀頃堵河道。這麼做雖然起不了什麼大作用,卻多少可以緩解一下奔騰的水勢,多少可以為後邊的兄弟爭取一下過河的機會。

  當這一千多勇士渡過黃河的時候,河面上的所有人都在做一個動作,那就是戩破牛皮筏,使自身葬身於黃河。這些人不是活膩了,之所以這麼做,為的就是不讓沿河的敵軍發現這批人的行蹤,最可敬的是這些人臨死也沒有呼喊一聲,為的就是不驚動武松諸部。

  鐵達羅紅付出如此代價,自然不會單單是為了破壞敵人的堤岸。他選擇的不光是一處急流險灘,更是武松中軍大營紮駐之所。恐怕連武松也沒有想到遼國會如此捨得拼命,如此孤拋一擲。

  在鐵達羅紅眼前的就是那燈火通明的中軍大營,大營內外盡是克盡職守將士。可謂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絕對沒有因為戰事的平淡而有絲毫的懈怠。可是鐵達羅紅總覺得這些人從心裡就發出一種輕慢,那是一種無法言明的感覺。

  鐵達羅紅向後邊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在一個深呼吸之後,毅然走向了武松的蟠龍金帳。他這邊剛剛走過河灘,還沒有來得及走進大帳守軍的視線,就猛地聽見身側的亂石中發出一聲大喊

  “敵襲——”那巨大的聲音在黑夜中是如此的嘹亮,聽在所有人的耳中都不下於一生炸雷。鐵達羅紅現在終于知道對方為何會給他一種輕慢的感覺了,那是因為人家不光有明哨,還有暗哨,根本就不慮有人偷襲。

  “不要管別人,和我直沖大帳”這是鐵達羅紅電閃過後的吶喊,現在的一切都在一個速度上。只有趁著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自己等人才有可能成事,才能無愧那些死去的英靈們。

  遼國的勇士們再也顧不得行蹤了,紛紛吶喊著沖向那頂豪華的蟠龍金帳。武松的侍衛們一邊高聲預警,一邊結陣抗敵。雙方的人馬都是精銳人馬,各個驍勇善戰,悍勇絕倫。雙方剛一接觸,就展開了血腥的廝殺。老實講,自從這些親衛跟隨武松起兵以來,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剛一接觸就被這些瘋了一樣的遼人砍翻了一大片,但是同樣的,這些遼人也留下了不少的屍體。

  鐵達羅紅奮勇爭先,拼著身受兩處創傷,硬是殺到了蟠龍金帳的外圍。

  “兄弟們和我殺呀——,宰了武松就能保我遼國萬世基業——”他不張嘴還好一點,一張嘴立刻為自己引來了禍端。

  “誰要殺我?”隨著這低沉的問話,一個有如魔神般的男子也出現在大家眼前。無論是敵我雙方,都因這個男子的現身而發出驚天的巨喊。本已炙烈到極限的殺戮此時在生高潮,鐵達羅紅眼中再也沒有別的了,只有武松,那個幾度讓他從夢中驚醒的惡魔。

  他現在只有一個心念,那就是殺了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了他,哪怕被人千刀萬剮也在所不惜。

  武松眼中滿是玩味的看著他,笑著說道︰“也好,很久沒有活動了,陪你玩玩也好。你們不用管我,做你們該做的事去吧!”隨著武松的話音,三條矯捷的身影迅速從武松身後沖入人群,登時激起一片血雨。鐵達羅紅顧不得多想,他也沒有那個條件,踏步舉刀,對著武松就沖了過去。

  滿腔的憤恨,國家的希望,盡在這一刀之中。沒有比這在完美的一刀了,這是鐵達羅紅自拿刀以來最強的一刀,可自信滿滿的他卻看見了武松輕蔑的嘲笑。隨著嘴角弧度的揚起,武松的手動了。根本就沒有見他怎麼作勢,那巨大的雙手劍就以電閃般撞向了人在半空的鐵達羅紅。

  在一聲清脆的金屬相擊後,鐵達羅紅那上升到頂點的身體又憑空上升兩尺多,與之相伴的是那拋飛的彎刀和噴向明月的血霧。

  一劍、就一劍而已!那悍不畏死的豪氣,同歸於盡的決心在武松眼裡竟是如此可笑,如此的不堪一擊。鐵達羅紅的死,很是刺激了這些遼國勇士,那一刻他們所有人的攻擊力竟都憑空上升幾成。那是迴光返照的攻擊,那是野獸臨死前的反撲……

  武松看著眼前的殺戮淡淡的說道︰“這些人都是真正的勇士,如果都能為我所用那該多好!”

  殺戮依然在繼續,可喊殺聲卻越來越小,不足半刻鐘,所有的遼國將士全部消耗殆盡。
ssama 發表於 2009-5-4 21:46
第一百六十章 武松的恩賜


    武松真的很敬佩這些英勇無畏的戰士,為了表示自己的敬佩,武松特意囑咐手下把這些人的屍體全部收攏好,並潤許遼國運回屍體厚葬。可惜武松雖有誠意,可遼國卻沒有來領取屍體。換句話說,他們根本就不敢來,更不敢把這些屍體運回國內。現在的遼國就像一張緊繃的弓弦,只要稍一刺激就會出現失控的狀況。這次來襲的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勇士,也是被國民寄以厚望的英雄。如果讓人知道就連在最強大的英雄都滅了,那人民還能興起反抗的勇氣嗎?

  至於能不能……武松很想實驗看看,於是他把所有來敵全部綁在木桿上,釘於黃河沿岸。武松的這一舉動,徹底撕破了遼國想要掩蓋真相的維布。即便遼國上層再怎麼禁止國民談論這件事,那讓人心慌小道消息還是依舊照傳不誤。甚至還有消息傳說,說是西夏也想趁火打劫,想跟在武松後邊分一杯羹。

  恐慌的國民出逃無望,只能把希望寄存于深山老林,暗道密窖之中。遼府,郡兵也曾阻止過,為此還鬧出幾次大的沖突,好懸沒有激起民變。遼國民風彪悍,可說上馬為兵,下馬為民,遼國郡府也不願逼的太緊,只能放任這些人離去。

  遼國表面上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但是實際上已經做好了亡國的準備,就連皇族也提前準備好了平民的便服和珍貴的珠寶。更有甚者,已經提前做好了托孤的工作。

  於此同時,無數的密探和勸降書信也密集的走往於遼國的各地,那都是武松的安排。自從起兵伐遼到今日為止已經過了小半年了,為了得到遼國完整的國力,武松已經盡到最大的努力。但是他實在沒有耐心了,尤其是遼國的挑撥更是加速了武松的進略日程。被武松派出去的這些密探都是精挑細選,乃至本身就是遼國人。這些人鼓動三寸之舌,成功的為武松殺開一條大路。

  1115年五月末,沉默已久的武松突然發難,帥起十萬精兵猛攻遼國。當日即拿下黃河沿岸的東面門戶,遼人舉國大驚,奮起反擊。武松根本就沒有講任何策略,直接一路爆裂箭炸了過去。在那絕對不成正比的武力威脅下,遼國將士無不望風而逃。同月,各路義軍紛紛起兵,遼國使遍地狼煙。這些人有真正的民族義士,也有想要投靠武松的投機梟雄。

  天祚帝避無可避,躲無可躲,只得向武松請降,並願以自身為人質,只求武松退兵和放過遼國的平民。面對天祚帝的屈服,武松一點仁慈的心都沒有,直接回復使臣道︰“告訴你們家主子,如果降我,我可以封他做個太平王爺。如果不知進退,那就來吧……反正就算殺你們再多的人我也師出有名。”

  當天祚帝和蕭太後聽到武松的回話後,整個人都蒼老了幾分,二人相對苦笑。

  “降了吧!為了臣民,為了百姓,我們沒有必要給武松藉口多造殺孽。”這是遼國蕭太後的原話,這也是她無奈的選擇。

  同年七月,武松順利平遼,一舉成為華夏大地佔地面積最廣,勢力最大的國家。八月,武松大赦天下,同時犒賞有功之臣。之後的半年裡,武松大力推行新政,由以遼國作為重點。遼國剛被華國納入版圖,同時也摸不準武松的用意,更加不敢對武松的命令有半句怨言,因此在未來的幾年裡,遼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

  首先武松明令漢遼一體,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同時開取科考制度,大肆選用新人,由以善於接受新事物的青年人為主。後又大肆在北方安置漢人流民,鼓勵生產與經商,並於當地開設漢語學堂,並嚴令所有遼人必須學會漢語。

  為了鞏固北方的治安,武松把收攏到手的原遼軍體系全部打散,並與三年前的那七萬梁山降兵合並一軍,是為擴海軍,取之海納百川之意。

  武松再北方大刀闊斧的同時,夾守在武松領土內的南宋另有一片景象。人們都在翹首期盼武松的到來,無論官民都是這樣。這些年武松領地內的變化是有目共睹的,看看人家現在是什麼生活……住的是紅磚青瓦房,走的是光滑水泥道,吃的是大米白麵,穿的是綾羅綢緞,而且那邊根本就沒有什麼人頭稅、徭役稅之類的一說,人家只有一個商稅和一個農稅,看看那邊的人活得多滋潤。沒事就能逛逛集市,想吃什麼就能吃什麼。再看這邊、和人家一比根本就沒法活。

  平民的差異大,當官的差異更大!武松境內的官員不敢在武松治理下貪汙,只能運用各種通商便利來南宋打秋風。單不說這些官員所帶的暢銷貨物,就算為了給以後留一條後路,那些南宋的官員也要盡力巴結了。明眼人仔細算過,華國的官員只要走一趟商,就能抵得上南宋官員大半年的收入。最重要的是那氣派,看他們一個個趾高氣昂的樣子,既讓人暗罵的同時也不得不為之嫉妒。

  這尚且不算,聽說武松最近還給幾位將軍一個什麼特別的恩賜……??好像是什麼可以帶兵回故里探鄉。如果是一般人聽了也就過去了,可是聰明的人卻能從這句話裡聽出另一層含義。

  帶兵回鄉?那說明什麼?如果家在南宋那,如果家在京都重鎮那?這已經和起兵宣戰差不多了,徽宗能答應嗎?可他不答應行嗎?

  最先回去的就是華國軍中的後起大將林沖,為了兩國之間不太難看,林沖這次回去也沒有帶多少人,只帶了兩百精銳。可是他去的地方卻有些敏感,竟然是南宋的都城臨安。

  有了通關路引,南宋的守城將士們自然不敢刁難,但必要的陪護和預防措施卻是必要的。往往這兩百人走過的地方卻需要數千人的看護,說是看護其實也就是戒防。這種情況到了臨安之後更有加劇的趨勢,甚至還引起了很多百姓的恐慌。那凜烈的殺氣,截然不同的鎧甲,高大的駿馬都在章示著他們的出身和地位。

  高逑一聽到林沖來京的消息後就知道壞了……
ssama 發表於 2009-5-4 21:46
第一百六十一章 疑是故人來


    林沖現在可謂是春風得意車馬急了,他在大街兩側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有曾經的同僚,也有察言觀色的各路探子。但是他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禁軍教頭了,這些年的戰場磨殺和武松的燻陶,早已把他變成一個極度沉穩的將軍。盡管他現在依然恨不得馬上手刃高逑老賊,可面上表現出的卻是如山般的沉穩。

  上前道賀的同僚一邊向林沖賀喜,一邊感嘆林沖的變化。這些年的逃亡與征戰讓林沖的變化很大,衰老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一身凜冽的殺氣和處變不驚的沉穩心態。林沖按照武松的指示,一到臨安就直奔皇宮,以單身拜見徽宗。

  在那富麗堂皇的金鑾殿上,徽宗感概萬千的望著這個曾經的屬下,現在的沉穩將軍。他不明白……以林沖的能力,為何當初沒有人向自己舉薦他那?此人如能為自己所用,多少也有點倚仗不是,至少也能在武松來犯之時抵擋一陣子。在寒暄的客套過後,徽宗大方的向林沖拋出橄欖枝

  “聽說卿只是武松十員上將中的一位,難道以愛卿只能還不能掌管全部兵馬嗎?”

  徽宗的話音剛落林沖就謹慎的更正道︰“陛下此言差矣,如今我皇已經自立為帝,號為蓋宇。陛下尚以名謂直呼,這似乎有所不妥吧?再說華國英才悍將何其之多,林沖能夠竊據上將軍之位已經深感汗顏了,如何還敢非分之想!”

  林沖的不開事讓徽宗踫了一鼻子灰,他是個高傲自大的人,因此再也興不起招攬的興致。只能象徵性的勉勵幾句,就把他安排在驛館裡休息。

  林沖帶著二百親衛剛到驛館就見到了異常忙碌的一場鬧劇,驛館裡人進人出,很是一頓忙乎。林沖趕到時,七八個家丁打扮得下人正在往驛館裡抬一個鏤雕白玉象牙床。林沖一看就知此物絕對非同小可,不能說無價之寶也算得上價值連城了。沒等林沖發問,一個滿臉笑容的管家就湊上來說道

  “小人來福給將軍請安了,我家主人說了︰這驛站多有簡陋破損,將軍的虎威之軀怎可在這裡休榻?奈何上有皇旨,只能先委屈一下將軍,讓我等稍加修飾後再請將軍入內。”

  林沖已經隱隱猜到他背後的主人是誰了,可他還是不確定的追問,因為現在要巴結他的人實在太多了。

  “你家主人究竟是誰,如不表明身份,林沖是據不會受的。”

  林沖的話,並沒有讓那個來福有多大變化,他稍加一愣即刻賠笑道︰“呵呵……將軍您就別難為小人了,我只是聽命行事。我家主人說他與將軍是故友,只是現在不方便出面,所以才委派小人先行一步,過兩天他自然要向將軍當面賠罪。”說完後就很自然的回過頭去對著那些家丁喝道︰“你們都給我小心點,踫壞了東西是小,激怒了將軍誰也保不了你們。”

  林沖還真沒看懂他是什麼意思,更加不知道他背後的主人是誰,反正東西已經送來了,不用白不用。如果這些東西真是高逑老賊送的也無所謂,自己也吃得起他的孝敬。如果他想用這點孝敬就化解自己心中的記恨,那他真是把自己看的太輕了。

  林沖懷著這樣的心態,大搖大擺的住進了煥然一新的驛站。雖然不知道這個“故人”是誰,可是這個故人的心思絕對夠細膩。大到氈毯、屏風、床椅、小到文房四寶,蟲鳥金魚,無不備個齊全,就連自己那二百個兄弟的睡房也被這些人裝扮一新。至於酒菜果肉,那就更不用說了,人家專門派來二十幾個婢女負責這個。並且從這些婢女話裡話外的意思還能聽出,只要華國軍士願意,這些婢女可以付出任何代價來服侍這些遠來的將軍們。

  這份大禮可謂不輕了,弄到後來讓林沖也暗自嘀咕︰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別掉人家套裡了吧!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真正的大禮才剛剛送到。林沖住進驛館還沒有多久,就被往日的舊同僚請出去喝酒去了。林沖現在是意氣風發,喝的難免有些高,好在他還有一些清醒,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當他回到驛站揭開白玉象牙床的帷幕時,整個人都愣在那裡。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含羞帶臊的高貴少女,那眉宇間的氣勢,舉手投足間的高傲是任何一個平民也偽裝不了的。

  “將軍……容賤妾為您寬衣吧……”少女弱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的顫抖

  眼前的女子並非不誘人,無論那清秀的容貌還是高貴的氣質都是上上之選。奈何林沖是一個至情至性之人,一生都對夫人鐘情如一,根本就對別的女人不感冒。

  那個女子驚訝的發現,眼前的男人並沒有自己料想般撲過來,而是淡淡的皺了一下眉,然後冷冷的說道︰“出、去、”

  只有兩個字,只有這兩個字……而打碎一個高傲女子的心理防線,這兩個字就足夠了。那個女子臉色先是一變,然後突然極度高傲的說道︰“你敢和我這麼說話、你知道我誰——?”

  回答她的是一隻大手和一陣巨大的拉扯力,林沖直接把這個女子從床上拽下來,然後很厭惡的說道︰“我管你是誰,你自己都不知道自愛,我又何必在乎你的家世?離我遠點,再敢叨擾我就別怪我辣手摧花。”說到後一句時,已經威脅性的散開身上的殺氣。那個富家小姐那裡見過這麼濃烈的殺氣,一時間嚇得什麼委屈都沒了,只知道呆呆的坐在那裡。直到林沖鼾聲響起時,她才恨恨的一甩衣袖,氣鼓鼓的走出林沖的窩房。

  鼾聲中的林沖夢語般喃呢道︰“小心勘察……”奇怪的是,隨著他的話音,房間裡還真的傳出一聲應令聲。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林沖就被一聲驚呼驚醒

  “這不是太尉千金嗎、您怎麼睡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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