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大陸] 完美防禦 作者:高閒(連載中)

冷月楓 2009-7-1 04:45:45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5 146627
古仔 發表於 2009-8-17 03:01
第二百六十九章 迷題


    清風從街頭那邊徐徐吹來,發出細微的呼呼之聲,讓行人並不多的商品街顯得略微有些蕭瑟。

    在這風中,珍妮弗的衣裙略微有些飄動,她那一襲如瀑布般的烏黑亮漬的秀髮邊,更是會有一縷髮絲拂動,可是身處珍妮弗身旁的荊守,整個人卻有若一尊雕像一樣屹立在旁,紋絲不動,珍妮弗並沒有注意到荊守的狀況,她的注意力放在攤子老闆身上,直到她注意到旁邊一些路過的行人紛紛把目光望向如山般站立的荊守時,她才有意識到荊守有點不對勁。

    透過荊守臉上所戴的那能遮住面目的面首,珍妮弗可以看到荊守那一雙出神的眼睛,很顯然的,荊守沉浸於回憶之間。

    「他在想什麼呢?為什麼他在回憶,旁人卻又都會注意他呢,剛開始可沒有這樣。」珍妮弗奇道,她哪裡知道荊守現在的狀況。

    荊守不知不覺中憶起當初對陣穆多夫的那一刀,他整個人無意識的進入了那一刀的狀態之中,而當他進入那一刀的狀態之中時,他整個人不可避免的散發了一種特殊的氣場,於是乎,邊上路過的行人們,只要是識貨之人,都不由把目光放在了荊守的身上。

    這一刻,注視著荊守的路人們都不由生起一個感覺,那就是恍惚之間,他們覺得自己這是屬於荊守的世界。「荊守。」珍妮弗小聲呼喚道,在她這一呼喚中,原本呆呆出神的荊守回過神來,荊守看了一眼注視著自己的珍妮弗和攤子老闆。順便掃了一眼邊上用一種驚奇目光看著自己的路人,道:「珍妮弗,算了,我們回去吧。」

    珍妮弗意識到今晚地荊守有些奇怪,不過荊守出聲了,她也不反對,點頭道:「好的。」說著跟著荊守延原路回去。

    看著荊守和珍妮弗二人越走越遠直至消失在街道中。那之前和荊守二人交談的攤子老闆突然意識了過來,道:「他。他帶走了那個黑匣子。」

    攤子老闆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道:「帶走了就帶走了吧。」

    荊守帶著珍妮弗離開商品街時,順手把迷你黑匣子放進了空間戒指裡。其實以他的細心,他怎麼會忽略自己離開時是帶著迷你黑匣子的事情呢?他之所以不提這件事情,是不想讓別人注意他手上的迷你黑匣子,就這樣裝作什麼也不知道。還不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力。

    珍妮弗跟著荊守回來,有注意到荊守把迷你黑匣子收起地動作,追問道:「荊守,這個小黑匣子不是騙人的把戲,你還把它收起來幹什麼?」

    「自然有用處。」荊守淡淡道。

    珍妮弗看著一臉淡漠地荊守,若有所悟道:「荊守,難道這個黑匣子是極品寶貝?」

    「暫時有點可能。不過要等我研究了才能給你真正的答案。」荊守倒是沒有隱瞞道。

    珍妮弗哦了一聲。也沒有追問什麼了,荊守是那種言出必行的人。既然他開口應允了出了結果會告訴她,她若是再追問。反而會讓荊守嫌她煩了,這種事情精明的她可不會做。

    二人回到住處時,娑羅和狩地房門緊閉,估計在房裡修煉的不亦樂乎,荊守和珍妮弗也沒有去打擾二人的修煉,而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回房間後,荊守便把那個迷你黑匣子給拿了出來,他坐在桌前看著迷你黑匣子,雙手放在迷你黑匣子上面去感悟,不過這個時候,他卻感覺不到一開始地那個感覺,他不由再一次觀察起迷你黑匣子來。

    迷你黑匣子外面是沒什麼好看的,他之前早就仔細觀察過了,他現在要看的是迷你黑匣子的內部,在迷你黑匣子裡面,和一開始看的時候一樣,是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荊守仔細觀察著,並沒有感覺到迷你黑匣子裡有什麼不對勁地地方,他略一思考,就把雙手放進了迷你黑匣子裡。

    這一放,荊守仍然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地地方,他不禁有些奇怪,因為當時迷你黑匣子的地確確是傳給他一種特殊的感覺讓他想起了當初對穆多夫地一刀,一路上,荊守不是沒有想起那一刀,可是當時回憶之間被珍妮弗打斷思路,他過後再來回憶,只是依稀記的一絲模凌兩可的感覺。

    「肯定漏了什麼。」荊守看著面前的迷你黑匣子,非常仔細的觀察了起來,在檢察了幾遍沒有發現迷你黑匣子有什麼特殊的情況後,荊守不禁回憶當時的狀況,他想看看是否自己當時無意間做了什麼觸動了這個迷你黑匣子。

    把當時的場景回憶了一遍,荊守並沒有感覺當時有什麼狀況,當時那個場景,他就是很自然的拿著迷你黑匣子,然後自然而然的就有了感覺。

    看著桌子上的迷你黑匣子,荊守心中一動,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那黑海妖一族的鎮族之寶黑匣子。

    海妖族的族寶黑匣子那可是重逾千金,荊守可不敢把它和迷你黑匣子放在一起,而是直接放在地上,然後把迷你黑匣子放在了正貨黑匣子邊,兩兩對比了起來。

    看了一會沒看出什麼明堂的荊守伸手把迷你黑匣子放在了正貨黑匣子上,這一放,奇跡的事情出現了,海妖族的黑匣子突然間顫動了一下,隨後這黑匣子又靜了下來。

    儘管海妖族的黑匣子僅僅是顫動了一下,可是荊守卻已然可以肯定,這二者之間必定有著某種聯繫,但是會是什麼聯繫呢?為什麼迷你黑匣子會讓他不由自主回憶起當時所使的那一刀?為什麼現在迷你黑匣子又沒有一絲反應了呢?還有,迷你黑匣子是怎麼讓海妖族鎮族之寶黑匣子顫動呢?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湧上荊守心頭,讓荊守也有些頭大了起來。

    他現在倒真的是希望當時珍妮弗沒有打斷他就好了,如果他能回憶完那一刀,那麼,他相信或許或少會讓自己領悟那驚人的

    荊守並不認為當時回憶完自己就能記起那一刀,事實上,剛才在商品街他無意之間進入那一刀的狀態,可是現在再來回想,他卻一片模糊,所以就算完全回憶了那一刀,也許也是像現在這樣,頂多就是不會這麼模糊罷了。

    「人生就是這樣,不經意間要得到想要的東西,卻又不經意間失去。」荊守感慨道,伸手放在邊上的迷你黑匣子上感悟,在沒有異樣的感覺後,他又把右手放到了邊上海妖族之寶黑匣子上,而左手則同一時間放到了迷你黑匣子上。

    荊守試著同時感悟兩個黑匣子,可是讓他好生失望的是,他並沒有所獲。

    藍天白雲下的海面上,白鳥舒展著它們的翅膀自由飛翔著,不時發出激亢的鳥鳴聲,在呼嘯的海風中,聲音並沒有被淹沒。

    此時此刻的大海,並沒有平時的溫順,它洶湧澎湃的朝岸上發動了攻擊,那滾滾的海水就像衝鋒上陣的士兵一樣,氣勢逼人,偶爾,一道大浪拍打在海中的石礁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在岸邊,站立著兩個纖弱的女子,她們的存在,與波瀾壯闊的大海形成強烈的對比,她們不是別人,正是冰姬和雪姬。

    冰姬想看自由自在的海,所以雪姬就陪同她來看海,在海妖島裡,是不可能看到波瀾壯闊的海,二人於是來到了海妖族之外。

    在離冰姬和雪姬百丈開外,一群海妖族的精英侍衛則面無表情的站在旁,他們負責守護雪姬和冰姬的安全。

    「妹妹,我打算出去遊歷。」冰姬看著波濤洶湧的大海,一臉凝神道。

    雪姬無奈道:「姐姐,那你打算出去多久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出去走走。」冰姬不確定道。

    雪姬哦了一聲,道:「你要走我也阻止不了你,不過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得等一段日子,我想替你請一個護衛協會的護衛來,那樣我才能放心你一個人離開。」

    「不用了,如果身邊老是跟著一個人,我這次出去也沒有意義了。」冰姬拒絕道,說著似乎想起了什麼,道:「對了,妹妹,你把黑匣子送給了荊守,你有把黑匣子的那個秘密跟荊守說了嗎?」

    雪姬臉上一變,道:「你不說我還不記的,你這一說我才記的我忘記告訴他了。」

    「既然如此,到時候我告訴他吧,我聽說護衛協會分兩處,法倫國帝都的護衛協會是分會,總會是法倫國的斯康城,我倒想去看看那邊的護衛協會又是怎麼個樣子。」冰姬道。

    雪姬無奈道:「也只能這樣了,不過姐姐,我還是有點放心不下,你一個女孩子家一個人出去,很容易遇到危險的。」

    「放心吧,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冰姬微微一笑,然後關懷道:「你別只顧說我,你現在剛接任部落族長之職,不要讓自己太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雪姬嗯了一聲,道:「明白,姐姐。」說著她不由朝海面望去,莫名的,她的腦海裡浮現出那個一臉漠然的身影。
古仔 發表於 2009-8-17 03:02
第二百七十章 謎面

   

    研究了一晚上的黑匣子與迷你黑匣子後,荊守迎來了新的一天。

    伸手收起邊上的兩個黑匣子,荊守不由朝窗外望去,此時天還處於濛濛亮中,注視著那像是被灰色渡了一層邊的藍天,他憶起今天是暗黑拍賣會舉行選拔的日子,不由起身走到窗邊,然後朝窗外遠處那座疊立的城堡望去。

    從娑羅的嘴裡可以得知,暗黑拍賣會明顯比神棄之島上的地獄城還要可怕,在進入暗黑拍賣會裡後,荊守並沒有感覺到這裡有什麼可怕之處,城裡的人是有些高手,可是大部分還是普通人,這,根本就和一般的城市沒什麼兩樣。

    「也許,從今天開始,就可以一一揭開暗黑拍賣會的可怕了。」荊守凝視著遠方的那座城堡念叨道,然後他一轉身,伸手把兩個黑匣子放進了空間戒指裡。

    在荊守轉身離開窗戶時,同一時間裡,一直靜躺在床上的狩此際卻從床上醒了過來,他坐在了床上,然後變魔術般拿出了他的那把弓,他把弓放在了自己那蓋有被子的腿上,然後呆呆的看著。

    狩的弓是一把暗灰色的弓,這把弓的形狀和普通的弓一樣,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放在弓堆中,它也只是一把毫不起眼的弓。

    可就是這把弓,卻是傳說中的聖弓!

    當初狩在地獄城的時候,他參加那麼多場比試,在地獄城那麼多高手下,都沒有人能夠認出他的弓的來歷。原因很簡單,這是一把塵封的聖弓,金子塗上泥巴,如果看不到裡面地金子,人們會說它是石頭,而聖弓亦是如此。

    「凱撒!聖弓解封之日,就是你的死期。」狩一臉堅定道。原本呆呆出神看著弓的他已然在不知不覺中緊緊握住了聖弓,手上的青筋暴現。

    過了會。狩放下了手上的弓,伸手拿起床邊荊守借給他看的那本秘典,他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煩悶之色,隨後。他再一次打開了秘典,然後一頁一頁認真觀看了起來。

    娑羅房間裡放床地一角,被伸手不見五指的一團黑暗所籠罩著,良久。那一團黑暗開始漸漸瀰散,而這之中,露出了坐在床上地娑羅的身影。

    從旁邊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娑羅身邊的黑暗正不斷朝她身子裡滲透進去,然後那一團黑暗便消失不見了。

    坐在床上地娑羅長吁了一口氣,然後頭一轉,朝旁邊的窗戶望去。儘管窗戶緊閉。可是她能夠看到窗戶外那已然變亮的天空。

    她喃喃道:「來了,終於要來了。」

    在荊守和狩三人都醒過來時。珍妮弗卻仍然睡在床上,並且發出極有節奏的鼾聲。過了許久後,躺在床上地珍妮弗一個翻身,然後在發出嘟嚷聲中開始吞口水,還發出了夢囈聲,「去你的。」

    隨即,她在臉上露出一絲甜美的笑容後便又歸於安靜。

    吃早餐的時間快到了,荊守打開了房門,因為他的房間在最前頭,出於這個原因,他的房間將變成四人一起吃飯的地點,照珍妮弗來說,四個人在各自地房間裡吃飯,那多不團結多沒有氣氛,在一起吃飯能商討事情之類地,而且萬一飯菜裡有毒,只有荊守才能檢查的出。

    反正,在珍妮弗地提倡下,吃飯的時候在荊守房間裡吃大鍋飯地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暗黑拍賣會裡的人還沒有送早餐來時,娑羅和狩就先後到來了,荊守看了一眼二人,道:「你們坐吧,我去叫珍妮弗,要不然恐怕他今早都起不來。」

    狩和娑羅聽到荊守無奈的聲音,不由相識一笑,對於愛睡懶覺的珍妮弗,他們可是習以為常了。

    「誰說的!」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珍妮弗已然站在了房間門外,不過她話一說完,整個人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哈欠,一副還未睡醒的樣子。

    荊守看了一眼站在房門口的珍妮弗,道:「大小姐,時間還早,回去洗淑吧。」

    「知道了,記得給我留早餐。」珍妮弗叫道,說著就轉身離去了。

    看著一身衣裳不整的珍妮弗離開,狩和娑羅臉上不由再一次露出了笑意,從珍妮弗那未整理的衣裳還有那凌亂的頭髮,以及她眼角邊的眼屎來看,很顯然的是,珍妮弗一醒過來就直接跑過來了,估計是擔心自己睡過頭了。

    在珍妮弗離開後,荊守朝邊上的娑羅和狩詢問道:「這次來參加拍賣會的隊伍有多少支呢?」

    「總共三十二支,選拔是不間歇舉行,從早到晚三個時間段各舉行一次選拔,就算是某一組贏下一場比賽後有傷,在下一輪比試中,也需要帶傷上陣,而且受傷的人需要自行治療,暗黑拍賣會不會提供專業的治療。」娑羅出聲道。

    狩道:「這是一場拉力賽,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反而對於我們組有利,我和娑羅從秘典裡領悟出一套可以在極短時間內恢復的功法,只要還有一口氣,我們也能恢復全力。」荊守一臉肯定道,說著不無一絲遺憾道:「可惜的是,這個方法狩你不可以使用。」

    狩聽到荊守的話,略一細想,便問道:「這個方法需要借助魔法元素才能使用?」

    「是的。」娑羅出聲道,也不禁在心中讚賞狩的聰明,當真是一點即通啊!在三人談論之中,暗黑拍賣會的人開始送上精緻的早餐了,三人倒也沒有等候珍妮弗,而是率先吃了起來,開玩笑,珍妮弗洗淑打扮的時間可不會短,就算珍妮弗能夠提速,那相對他們而言,也是超長的時間了,如果等珍妮弗到來,早餐早就涼了。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當三人吃完早餐許久後,珍妮弗才姍姍來遲,而留給她的,則是一份早已涼了的早餐,不過珍妮弗倒也不介意,在拿著涼了的早餐後,就和荊守三人朝暗黑拍賣會所在的城堡走去。

    在暗黑拍賣會裡的城堡邊,有著一塊極為廣闊的坪地,來參加拍賣會的各支隊伍都已然聚集到了坪上,而照珍妮弗所說,昨天暗黑拍賣會的人聚集眾人開會就是在這裡。

    來到這邊廂的荊守眼光很自然的第一時間就朝邊上的城堡掃去,這一刻,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神情。

    他不是因為城堡那近乎完美的外觀而驚訝,而是因為城堡所具有的,這是一座密不透封的城堡,他根本不能通過魔法元素來瞭解這座城堡,事實上,當他這麼做事,他赫然發覺自己引起了一陣悸動,而下一刻,他就察覺到自己被追蹤。

    作為一個無數次出生入死的過來人,荊守的應變能力絕對是毋庸置疑的,第一時間裡,他就讓沉睡在自己身體裡的小綠對自己施展了完美防禦。

    他必須得這麼做,因為那追蹤他的人讓他感覺到了無所遁形,如果沒有小綠的完美防禦,他相信窺視城堡的他絕對會被抓個正著。

    幸好他擁有聖獸小綠,小綠的完美防禦一出,生生隔絕了他的氣息,這讓他能夠不被發現。

    隨後,荊守沒有再去窺視了,而是老實的呆著,而就在他老實呆著時,城堡的上面出現了幾道身影,從他們的外表來看,他們都應該介於四十歲到五十歲之間,他們站在城堡上,眼神開始在坪邊四處掃視了起來。

    在城堡坪地前聚集的各組隊伍的人注意到城堡上的掃視時,都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可是誰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紛紛站在坪上等待著暗黑拍賣會的人出聲。

    「他們幹什麼?那眼神看的讓人感覺到極不舒服。」站在荊守身旁的珍妮弗略有些不滿道。

    娑羅出聲道:「可能發生了什麼。」

    「看那神情,的確很有可能是在剛才發生了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狩頗為贊同道。

    作為當事人的荊守並沒有在意珍妮弗三人的話,他現在在意的是城堡上的人,他剛才利用周轉想瞭解城堡裡的情況,手法可以說是使用的極為高明,可是卻還是被對方給發現了,可以想像的是,對方幾人都是在魔法上有著驚人實力的人,而這樣的高手居然在這暗黑拍賣會的城堡裡守牆,這說明了什麼?

    當看門的人都有著這種實力時,荊守不禁在心裡思考著暗黑拍賣會深層的人士又會是何種境界,是否已然達到了神的級別?

    想著,荊守想起了狩所說的凱撒教皇,如果那個黑鐵面具人真的是凱撒教皇,那麼未必不可能啊,至少來說,以凱撒教皇的實力和身份,都需要喬裝來到這裡並遵守這裡的規矩,這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

    可是如果大陸有這麼多強者,為什麼大陸卻從來沒有流傳有關於有人能晉陞到法神抑或是劍神的消息呢?

    荊守不由朝邊上的娑羅瞥去,娑羅知道神棄之島和地獄城,她也知道暗黑拍賣會,那麼,想必她也知道為什麼會如此的原因!他想,他是應該找娑羅好好談一談了,他絕對有理由相信,這裡面隱藏著驚人的秘密!
古仔 發表於 2009-8-17 03:07
第二百七十一章~二百七十二章


    第二百七十一章怪隊

    在在場的人都感覺不對勁時,目光一下向前方凝聚而去,就在這時,城堡的大門赫然打了開來,一個光頭老頭領著兩個中年男子從城堡裡走了出來。

    這個光頭老頭大概在七、八十歲上,臉上和大多數老人一樣充滿了歲月的痕跡,不過和一般的老人不同的是,他整個人很有精神,穿著一件淡青色的衣袍,身形筆挺,在他身後的兩個中年男子則是三十幾歲的年紀,一個長相不俗,一個則是不好不壞的那種,二人都穿著一件黑色的衣袍,面無表情。

    整個場上在光頭老頭三人從城堡裡出來後,剎那間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注視著站在城堡前的光頭老頭三人,由於這個光頭老頭是昨天召集他們開會的人,他們自然知道這個老頭就是暗黑拍賣會的代表人,他,將會給他們說出接下來的安排。

    「你們剛才誰有利用周轉窺視城堡?」光頭老頭面無表情的出聲道,他那冷冷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卻清晰傳入在場每一人的耳裡。

    場上眾人你望我我望你,都沒有出聲。

    荊守面無表情的站在邊上,他有注意到有人朝自己投來了目光,那就是希澤,而在希澤注視他的時候,站在上端的光頭老頭的目光也放在了他的身上。

    「這希澤!」荊守心中歎道,他豈不知道希澤的用意,那就是讓光頭老頭懷疑自己,而事實上,希澤的目的達到了,光頭老頭已然在打量他了。

    光頭老頭在打量了荊守一會後,最終還是收回了他放在荊守身上的目光。他朝眾人道:「本次來參加暗黑拍賣會的隊伍一共有三十二組,你們當中有哪一組不滿意我們暗黑拍賣會的,可以現在提出來,如果沒有地話,接下來我會開始安排選拔了。」

    在場的各支隊伍並沒有人應聲。很顯然。沒有一支隊伍願意放棄這場角逐。

    光頭老頭在等了會後見沒有人出聲,朗聲道:「好,既然沒有人出聲,那麼我就當你們都同意我們暗黑拍賣會的安排,接下來就開始進行正式的選拔。每組四個人,比試的話,每組四局,贏三局者直接晉級。如果四局戰平,加賽一局。」說著他朝他身後地兩個中年人打了一下眼色。

    站在光頭老頭身後地兩個中年人沒有出聲,而是徑直朝衣兜裡一伸手,然後伸手往邊上一甩,頓時兩張魔法卷軸就從他們手中飛了出來,分別飛往了左右兩邊的空地上。

    結果!在場的人在看到這一幕後,內心裡都湧起了一個念頭。能參加這個暗黑拍賣會的人都不是等閒之輩。他們看的出,兩張魔法卷軸所產生出來地結界都是空間結界。

    結界是一種由相應的魔法符文所維持的一種禁制。誕生於上古文明,經過無數代魔法師們的努力。到了現在,結界地類型已經數不勝數,基本上任何功能的結界都有得記載,可是並不是是人都能使用結界的,因為製造結界需要相當大的財力和精力,別說是普通人,就算是有一定地位的大魔法師,也鮮有能使用結界的,就算能使用,也是低級結界。

    一般情況下,能使用結界的人,基本上是那些權貴之人,一個高級地結界,它所值地金錢絕對不會少於千金,而有的結界則是根本用錢都買不到地,空間結界就是此間的一種。

    空間結界是一種極為特殊地結界,事實上,之所以會叫被叫作空間結界,就是因為這個結界利用了空間魔法裡的空間轉換,結界本身能夠製造出一個禁制,普通的禁制是有限度的,當它遭受到高手無限度的捶擊,它也會崩裂,想在場的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交起手來,如果是一般的高級禁制,肯定是吃不消的,就算能撐也撐不了多久,可是空間結界就不同,空間結界裡利用空間轉換的原則,它可以把另一個空曠的地方植入到現場,而高手相戰的氣勁就會被分散到那個空曠的地方。

    所以就算要滿目瘡痍和一片狼籍,那也是另外一個地方,對於現場來說,是造不成一點傷害的。

    由於空間結界利用了空間魔法裡相當於禁法級別的空間轉換,別說製作結界困難重重,光是找出在空間魔法領域上能使出禁咒的人,那也是寥寥無幾,所以這種東西只是介乎於傳說之中,如今暗黑拍賣會一出手就是兩個這樣的結界,當真是大手筆啊!

    事實上還不止如此,當眾人看到那兩個結界衍生出來時,結界裡又出來了魔法陣,心裡面都略有些驚詫,在魔法結界裡加上魔法陣,那可是需要組合疊加魔法,想讓禁咒級別的空間轉換和魔法陣相疊加,這裡面的難度不言而喻,而把這個疊加魔法又弄成結界,那就更是難上加難了,因為結界所蘊藏的越複雜,就越難製作!

    光頭老頭並不在意眾人的神情,淡淡道:「此次到來的隊伍總共有三十二隻,依照你們先來的順序,我將會給你們編號,而比賽的話,相鄰的兩個編號進行比試。」

    在光頭老頭說話時,之前接送過荊守一行人的那個袖珍人從城堡裡出來了,他來到光頭老頭身邊,和光頭老頭神色一個交流,然後開始朗聲報念了起來,他雖然不知道眾人叫的是什麼,可是他是按照分給眾人的房子來給的編號。

    在袖珍人把三十二組隊伍的編號全部報完,荊守們也知道自己的編號是多少,那就是第三十一,讓他們奇怪的是,他們應該算是進暗黑拍賣會裡晚的了,可是居然還有人比他們更晚!對於他們即將迎來的隊手,他們倒也是充滿期待。

    珍妮弗更是探頭四處觀看,奇道:「三十二組會是哪四人呢?」

    在珍妮弗出聲時,站在坪上面的兩個中年男子出聲了。他們一個叫一組和二組的上去,另一個則負責三組四組,而這之中,四組人馬也從人群中走了上去。

    「你們看,他們四人居然現在才來。」當荊守三人打量上場的四組時。珍妮弗朝眾人身後指去。她地叫聲立時吸引了在場眾人的注意力,大多數人都把目光放向了身後。

    這姍姍來遲的四個人非常有特色,走在最前頭的是一個紅糟鼻子老頭,整個人的打扮就一鄉村老頭,醉眼惺忪。手上拿著一個酒瓶,走路東倒西歪,在他地身後,則緊緊跟著一對年紀大概二十五、六歲地男女。男的雖然年紀輕輕,可是身子卻是蜷曲的的,就像駝背一樣,更吸引人注意力的是,他左手還拿著一根枴杖!走起路來更是具有駝背走路地神韻。

    在蜣曲男子身邊的女子,長的是花容月貌,一臉的端莊。一眼望過去。就像哪家出來地大家閨秀,而她特別的地方是。在她的身上纏著兩條手臂粗的大蛇,這大蛇都是青色的。身上擁有著斑駁的圓色黑點,兩條大蛇的頭一左一右豎立在她地左右肩頭上,讓她那如花地美麗帶上了刺。

    相比於前面的三人,在最後面地人更是不同凡響,那是一個胖的不能再胖地胖子,他的身高一米六左右,整個身子渾圓,體重估計在二百斤之上,此時的他,正躺在一頭雪白的豬上面睡覺,發出如雷的鼾聲。

    這樣有特色的隊伍想不讓人注意都難啊!

    四人渾然不注意在場人望向他們的目光,逕直來到了場上,那紅鼻子老頭在來到場上後,嘟嚷道:「哎呀,又是最後一個到來,比賽都開始了,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資格參選啊?」

    「又是最後一個,看來第三十二組應該是他們啊!」珍妮弗聽到老頭的聲音,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如果酒糟鼻子一行人是昨天最後來的,編號三十二自然是屬於酒糟鼻子四人了,而這預示著他們將和酒糟鼻子一組是對手,一想到這,珍妮弗不禁朝荊守望去。

    荊守卻並不在意,既然參加了這個暗黑拍賣會的選拔,那就表明要打硬仗,所以他並不在意誰是對手。

    酒糟鼻子老頭似乎是聽到了珍妮弗的話,笑道:「呀,我是三十二組啊,這麼來說,我們還是沒有被直接踢出局了。」

    場最上方的光頭老頭適時出聲道:「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有下次。」說著他朝兩邊走上場的四組即將要比試的隊伍道:「好了,別發呆了,開始吧。」

    那走上場的前四組隊伍聽到光頭老頭的話,當下都把放在酒糟鼻子這一組的心神收回,然後各自進入了場邊上的空間結界裡,而當他們進入結界,那也代表著暗黑拍賣會的選拔比賽正式開始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首戰

    正如荊守所想的那樣,來參加這暗黑拍賣會的人都是實力不俗之人,連著比了八組,他所見過實力最低的都是法聖或是劍聖中級級別上的人。

    比試看起來雖不激烈,甚至乎有的一招、兩招之間就分出勝負,可是所耗費的時間卻絕對不少,到了在場眾人這種級別上,打鬥,已然不是單純的打殺,而是比拚氣勢、氣機乃至實力的各種因素,心神稍一鬆懈之類的話,就可能直接被對手給踢出局。

    到第九到十二組時,希澤的隊伍上了。

    荊守還是第一次能一覽希澤隊伍的狀況,在剛才,他不是不想看希澤隊的其他人,可惜的是,他的視線被別人擋住了,根本不能觀看希澤的隊伍,現在希澤隊伍上場,他不由打量起希澤隊伍來。

    在希澤身邊,有著兩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他們緊跟在希澤的身邊,腳步有些凌亂,而神情更是顯得非常緊張,他們的氣息並沒有內斂,稍微一感應,就能知道他們連黃金劍士級別都不到。

    俗話說的好,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以希澤的聰明,荊守不認為他會找豬一樣的隊友,所以很有可能是希澤拿這兩個實力差勁地人來這裡湊數。

    荊守不由把目光放到了希澤隊的剩下一個隊友身上去,那是一個黑衣蒙面人,氣息內斂。讓人不知道深淺。他和希澤並肩行走著,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他理應有著不俗的實力,否則的話,他肯定會成為希澤的下屬。就像他和跟珍妮弗等人在一起一樣,由於所有地事情都是以他為首,走路時,珍妮弗等人都是跟在他地身後的。

    在希澤一組當人上場時。希澤身後的一個年輕人,似乎因為過於緊張,結果腳絆腳,身形一個不穩就朝地面倒去,眼看他快倒下去時,他卻整個人懸在了空中,在場的人都看的出。那是希澤利用魔法元素扶持了對方。

    不少人對希澤地表現還是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因為在希澤這麼年輕的年紀下就能做到這種程度,那已然超出正常的範疇。不過由於在這裡的人都是高人,所以他們並沒有因此太過驚訝。

    「他居然帶兩個濃包充數。難道他對他自己和另一個黑衣蒙面人就這麼有信心?」一般地珍妮弗忍不住疑道。

    娑羅適時道:「以希澤的為人和實力,我覺得單就他一人,他恐怕不敢這麼做,能讓他這麼做的只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那個黑衣蒙面人,黑衣蒙面人的實力讓他有了充分的信心,他才敢會隨便拉兩個人湊數。」

    在二女說話間,希澤一組的人已然進入了空間結界裡,她們見荊守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吭聲,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場上的希澤等人地身上。

    希澤這一組出來比試地人不是黑衣蒙面人,而是希澤他自己。

    當希澤開始出手時,荊守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和上一次他見希澤不同,這一次的希澤,居然學會了組合疊加魔法,更讓他驚奇地是,希澤在組合疊加魔法的使用上無比地嫻熟,其手法的使用,讓他都自歎不如。

    「這傢伙,短短的時間內,居然就學到了組合疊加魔法,而且還這麼行雲流水,能夠把各種不同屬性的魔法良好的利用在一起,真的是讓人吃驚!」荊守心中歎道,他的組合疊加魔法是不可能和希澤比的,這並不是說他沒有能力,而是因為他缺少這樣的魔法書籍,之前在地下城裡得到的那本講組合疊加魔法書籍的《論組合疊加魔法的概論》,講的是一些有關組合疊加魔法基本的不能再基本的基礎理論知識,像希澤現在所使的,都是一些高深的技巧手法,他如果想要達到這種境界,就必須獲得相關的高級魔法書籍,但目前來看,他是沒有這個可能。

    希澤本身的實力就不俗,已然開始領悟域了,如今又添上組合疊加魔法,以他四種屬性的天賦,那更是讓他風聲水起,和他比試的那一組實力雖然不俗,可是在他他的魔法下,還是輕鬆敗下陣來。

    接下來又連著上了數組,而之中,荊守和狩等人也迎來了他們另外期待的一組,那就是聖女一組,這很神秘與強大的一組,要說聖女一組的話,聖女和那被狩疑似為教皇凱撒的黑鐵面具人都是站在一旁,負責出手的通常是由另兩名老頭中的兩人出手。

    他們遇到的對手實力不俗,所以連著比拚了四場,在派出兩個人的情況下才結束了戰鬥。

    這兩隊的比試情況非常激烈,在場的人都不是等閒之輩,他們自然從兩個老頭和激戰下看出一點問題,那就是從兩個老頭的交手來看,似乎是教會的人,而正因為如此,在場上還在比試時,底下的不少人就開始小聲議論了起來,紛紛談論著聖女一組的來歷。

    一場又一場的比試結束後,終於輪到最後兩組了,荊守看了一眼旁邊的珍妮弗三人,然後毅然率先朝場上走去,邊上的珍妮弗三人自然是緊隨其後。

    之前姍姍來遲的那組酒糟鼻子隊在聽到上面的人報三十二組時,也帶著他們的人朝場上走去,他們在比賽開始後,便沒有站在荊守等人的身邊,而是徑直到了旁邊的一角,老頭是坐在地上喝酒,胖子則一如既往地在豬上面睡覺打鼾。而那個身形蜷曲的人則如一隻蝙蝠般倒立在邊上一棵樹上的枝幹上,看起來也像是在睡覺,置於那個蛇女,她則坐在身形蜷曲之人所呆的樹上觀看比賽,雙腿還不停的如小女孩般搖曳。

    「好巧啊!」酒糟鼻子老頭帶著人進入空間結界後。在看到等候著地荊守等人。忍不住朝珍妮弗笑道。

    荊守不等珍妮弗回話,非常直接道:「你們誰第一個上場?」

    「我來吧。」一旁地狩從旁邊直接躍過荊守,然後徑直站到了荊守的前面。

    酒糟鼻子老頭看到這,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在我們決定派誰上場前。我想你們還是先達成內部意見,看是派誰上場再說吧。」

    「我來吧。」荊守淡淡道,語氣堅決不容反駁。

    狩看了一眼荊守那淡漠的神情,猶豫了下。終於還是退了下去。

    在狩猛的退下去時,站在底下的聖女一組中,已經發生了變化,那之前剛參加過比試地兩老頭之一中的一人出聲道:「可惜,要是他出戰的話,那就可以看看他現在是什麼實力了,作為沙加的兒子。我想他和他地父親一樣。應該也擁有著非人般的天賦。」

    「狩的出場應該問題不大,他們這一組。衣著光鮮的那個女子實力不行,而另一個女子的話。我想身為男人的他們是不會讓她打第二個出戰,他們這一組的隊手不是一般地強,那可高大地人絕對不可能連下三城的。」另一個老頭出聲道。

    聖女聽後一直保持著安靜,過了片刻才再次又出聲了,「恐怕未必是這樣吧,狩等人以他為首,我想他應該是隊伍裡實力最強之人,就算他們地對手厲害,也許他也能以一己之力拿下三場。」

    在聖女三人說話時,希澤也沒有閒著,他朝旁邊的黑衣蒙面人出聲道:「荊守所關注地那一隊不簡單啊,剛才我試圖利用魔法元素窺視他們,居然在第一時間被發現了。」

    「你可真夠膽大的,暗黑拍賣會的城堡剛才被人窺視,他們現在可是不會閒著。」黑衣蒙面人出聲道,聲音冰冷無比。

    希澤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灑脫一笑,道:「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不過那人能夠在暗黑拍賣會窺視中溜走,其在魔法上的能力恐怕在我之上,這次比試倒真的是藏龍臥虎啊!」

    「知道就好,你的老對手要開始比賽了,看看他有沒有進步吧,我倒想看看他有什麼能力,居然能一而再再而三讓你吃鱉。」黑衣蒙面人出聲道。

    希澤灑脫的微笑一變,冷冷道:「這一次我絕對要給他好看的!」

    荊守等待著酒糟鼻老頭子派人上,而之中,酒糟鼻老頭子沒有出聲,那個身形蜷曲的年輕人就從酒糟鼻老頭子眼中目光一閃,顫抖著身子,從後方一下就站了出來,「酒鬼,我來吧。」

    酒糟鼻老頭子雖然沒有出聲說什麼,但是他的沉默就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那就是代表了默認。

    荊守看了一眼,面前這個持著枴杖的年輕人,空氣有些凝固,於是沒有多說什麼的他,乾淨利落的直接一刀劈了出去。

    身形蜷曲的年輕人原本是一臉的漠然,不過在看到荊守的一刀時,臉色卻不由變得凝重了起來,眼看著荊守一刀攻來,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整個人的身影赫然就憑空消失了。

    「消失了?」邊上看著場上情況的珍妮弗忍不住叫道,而不止是他,所有注視著的荊守和身形蜷曲的年輕人一戰的人都在心中湧起了這個念頭。

    事實上,就算是當事人的荊守,在這一刻,心中也湧起了消失了這個念頭!
古仔 發表於 2009-8-17 03:09
第二百七十三章~第二百七十四章


    第二百七十三章奇兵

    荊守並沒有來得及多想什麼,因為他身邊的魔法元素告訴他有攻擊到來,第一時間,他朝一旁避了開去。

    咦!一聲驚訝之聲傳出,那原本憑空消失的身形蜷曲的年輕人停了下來,他看著站在一旁的荊守,道:「想不到你居然能夠捕捉我的行動!」

    「依卡瑪,你不要大意了,來這裡參加比賽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他能夠捕捉到你的身形是很正常的,接下來不要再有所停頓了。」荊守還沒有出聲,一旁的酒糟鼻子老頭子適時的出聲提醒道。

    不管是誰,從酒糟鼻子老頭的話裡來看,都可以猜到這叫依卡瑪的年輕人還有所保留,不過那對荊守來說,並沒有什麼,在和狩出手前,荊守就算準了這酒糟鼻子老頭四人不是簡單的角色,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做好了打硬仗的準備。

    「他麻煩了!」在希澤身邊的黑衣蒙面人出聲道。

    希澤道:「怎麼?」

    「那年輕人並不止是身形可以消失這麼簡單,就是攻擊也可以,他的身形和攻擊已然達到了超越空間限制的境地,如果換作是你,你也不可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的。」黑衣蒙面人冷冷道,他的話,讓一旁站著的希澤不禁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色。

    在這一瞬間裡,依卡瑪再一次發動了身形,他又消失了!

    荊守整個人做出了嚴防警守的狀態,他等待著對方的攻擊,砰,一聲敲打聲傳出。荊守持刀的右手已然挨上一擊,只聽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他那橫在身前地持刀的右手一軟。整個下垂,一般情況下,他手中的刀早就掉了,不過他仍然拿著刀。

    邊上地珍妮弗等人看到荊守只不過是一招之間就被對方敲折了右手,臉色都不由一變。

    「果然是高手如雲啊!」荊守手雖痛,不過他仍然是一臉的漠然,對方的攻擊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不但不能夠捕捉到對方的身影,他也不能捕捉對方的攻擊,儘管他在身前佈置了嚴密的魔法元素。

    咚,又是一聲響聲傳出,荊守整個頭挨了一記悶棍。砰地一聲傳出,他整個龐大的身形倒在了地上。

    「荊守!」珍妮弗情不自禁叫道,她這一叫,底下關注這邊的聖女的眼神露出了一絲異色。她管不了那麼多,她想衝出去看下荊守怎麼樣了,可是娑羅卻拉住了她,她不由朝邊上的娑羅埋怨道:「娑羅,你拉著我幹什麼!」

    娑羅沒有回珍妮弗地話,而是看著場上,在荊守倒地後。那叫依卡瑪的年輕人已然落到了場中。似乎是因為自己取得了勝利,他那淡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而就在他這一笑中,原本躺在地上地荊守身形一起。整個人躍向了那現身後的依卡瑪年輕人。

    呃!一聲慘叫聲傳出,那叫依卡瑪的年輕人整個人倒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的落落在了酒糟鼻子老頭身邊,而酒糟鼻子老頭眼見依卡瑪落到他身邊,伸手一接,穩穩把依卡瑪給接住。

    看著昏厥過去的依卡瑪,酒糟鼻子老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異色,在他和那蛇女的身後,原本一直睡在雪白的豬身上地胖子也睜開了那細小如縫地眼睛,他看著酒糟鼻子老頭手上的依卡瑪,淡淡道:「酒鬼,看來是該我上場了。」

    酒糟鼻子老頭把依卡瑪掀給身後地蛇女,淡淡道:「的確是該你上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眨眼之間,一旁還在為荊守安危擔心地珍妮弗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在心中叫了起來,道:「這傢伙!」說著她朝身邊拉著她的手的娑羅道:「娑羅,還不放開我,我是牧師,我上去幫他治手。」

    「他剛才欺騙了所有人!」狩在一旁感歎道,那叫依卡瑪的年輕人下手極為有分寸,他剛才給荊守一下,他相信那是真真切切的一下,可是荊守卻並不受影響,身為荊守好朋友的他,也不知道荊守是如何做到的。

    他這才明白為什麼荊守執意要自己上,如果那個時候那個人換作是他的話,恐怕現在他已然躺在了地上。

    荊守從旁邊走回了陣營裡,他看著珍妮弗,道:「珍妮弗,幫我把右手弄好需要多久?」

    「只要一個魔法。」珍妮弗應聲道,而在她說話之中,娑羅拿著她的手已然鬆開了。

    荊守哦了一聲,道:「那就幫我治療吧。」

    「知道了。」珍妮弗本來還想問荊守是怎麼拿下比賽的,不過既然荊守要她幫忙先治療,她也不說話,而是開始使用起魔法來。

    在底下觀看的希澤朝黑衣蒙面人一臉疑道:「你有看出他是怎麼躲過那叫依卡瑪一擊的嗎?」

    「沒有,他的的確確挨了那人一擊。」黑衣蒙面人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挨了那人一擊卻一點事也沒有,如果那個比試的人換作是你,你認為會是怎麼一個狀況?」

    希澤一臉自信道:「我會利用土遁,然後再使用域,那麼那叫依卡瑪的年輕人不能奈我如何。」

    「那是因為你是旁觀者,你知道了那依卡瑪的能力,若你第一次和他碰上,你不可能有時間做這個,你還在沒有施展土遁時,就已然敗了!」黑衣蒙面人毫不給面子的否定了希澤,他的話讓希澤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爽的神色。

    在希澤和黑衣蒙面人討論荊守時,場上不少注意剛才一幕的人都在旁小聲議論了起來,其實他們都好奇一件事情,那就是荊守是怎麼做到在依卡瑪一拐仗下一點事情也沒有,他們絕對相信,依卡瑪那一拐仗是用了力的。要不然依卡瑪不會在荊守假昏過去後鬆懈,一個能夠達到不受空間限制的人,實力絕對是超一流級的。而他對力道地控制也絕對是爐火純青!

    對於荊守能夠在依卡瑪一拐仗下安然無事,在場的人只有一個人猜到一點眉目,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娑羅,照娑羅認為,荊守在依卡瑪一敲擊下沒有事,絕對不可能是荊守硬扛。第一,當時那個情況,荊守不可能知道依卡瑪會對他哪裡動手,第二,如果是硬扛。那麼作為攻擊者的依卡瑪絕對會有所察覺,唯一地可能性是,荊守接受了這一擊,卻又能安然無恙。這讓她想到了小綠,她在想會不會是小綠護住了荊守的意識,讓荊守身體受了一擊,可是意識卻沒有事。

    如果娑羅把她的猜測說出來,那麼荊守肯定會讚賞娑羅的,不過荊守並不是只是讓小綠保護住自己的意識,他是利用小綠的完美防禦保護自己的身體內部。所以說。外力在敲擊在他地身上時,仍然能夠進入他的身體。不過在進入他的身體後,會被他的身體裡的完美防禦給抵消掉。

    荊守當時也沒有想裝昏。當時他就是想讓小綠抵禦住依卡瑪地一擊,然後趁機從空間戒指裡拿出大網來網住對方,那是他唯一的機會,如果網住了對方,他就有機會,網不住的話,他就輸了,就算是他自己,他也不覺得自己能夠網住依卡瑪,因為依卡瑪的身形太快了,快到可能在他地網一灑開時,依卡瑪就已然不在網所能網住的範疇內了。

    當荊守老頭頭被依卡瑪的枴杖結結實實的敲了一擊後,他取消了灑網的辦法,而是作勢就倒,他相信當他倒下去時,依卡瑪會有六成可能性以為他昏厥過去了,而一旦這樣,依卡瑪很有可能會現出身形並鬆懈,這樣的話,他就能夠抓住這個機會發動攻擊。

    這個事情的機率遠比用網來網人地機率大太多了,誰也不會想到他因為體內有完美防禦而沒事,所以他選擇了裝昏。

    荊守經歷了太多太多地生死之戰,換別人不可能有他這樣的臨場反應,可是無數次在生死邊緣中徘徊,他地應變能力遠非普通人所能比的,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夠欺騙了在場地人,拿下了第一場的勝利。

    這不是僥倖,也不是運氣,而是實實在在的實力取得的勝利果實,不過荊守並不會去在意這些,他在意的是接下來的對手,那就是對方對隊伍中騎著雪白的豬走出來的矮個胖子。

    珍妮弗不愧是一個牧師,在一剎那間,她就幫荊守醫好了那個骨碎的右手,荊守朝珍妮弗說了一聲謝謝後,沒有一絲猶豫,再一次走到了場上。

    對方那個酒糟鼻子老頭看到這一幕,朝那騎著雪白豬走出場的胖子道:「白特,你下來。」

    那叫白特的胖子聽到酒糟鼻子老頭的聲音,一臉不解的回頭道:「酒鬼,怎麼了?」

    「還是讓依卡瑪上吧!」酒糟鼻老頭淡淡道,而他這一出聲,讓荊守以前關注這一場比試的在場眾人都露出了一絲吃驚之色。

    酒糟鼻老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他伸手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酒,朝邊上站著的暗黑拍賣會的那個中年男子道:「比試只要求四局三勝,沒有過多的限制,我想這應該沒有問題吧?」

    「沒有問題,如果他還能戰的話。」那個暗黑拍賣會的中年男子面無表情道。

    蛇女適時出聲道:「當然可以。」說著她伸手把手邊的依卡瑪一掀,後者立時朝空中飛去,隨後依卡瑪消失在了空中,然後悄無聲息的站在了荊守的對面。

    依卡瑪朝荊守冷冷道:「剛才是我大意,這一次你不會這麼好運氣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實力

    「娑羅,還記的之前的城市守護者選拔大賽嗎?」狩看著對面的依卡瑪,嘴角不由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可惜他現在戴著面首,要不然他這一笑殺傷力那是非常大的。

    娑羅道:「記的。」

    「怎麼了?那關這什麼事嗎?」珍妮弗好奇道。

    狩解釋道:「那個時候許多人都說荊守運氣,就算是我。一開始也覺得他真的好運氣,可是就在這運氣中,他最後獲得了優勝。」

    娑羅明白狩地意思。只有他們知道,荊守能贏不是僥倖,而是實打實的實力,但是縱觀剛才的戰況,娑羅也是有一些擔心地,依卡瑪的實力有目共睹,如果他好對付的話。荊守不可能會被他打折持刀的右手。

    她和荊守在一起的時間很久了,她瞭解荊守的為人,荊守和別人交手,只要他有能力,他絕對不會給對方任何機會。他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戰鬥,只有當他處於一種劣勢地情況的話,他才會受傷。而從荊守受傷的情況來看,很顯然的是。荊守和依卡瑪的交手,荊守是處於一種劣勢。

    同樣地錯誤聰明的人是不會連著犯兩次的,所以娑羅會替荊守擔心,因為她知道接下來不會那麼容易了。

    比賽再度開始,誠如娑羅所想,這一次荊守不再那麼容易了,當比賽一開始後。依卡瑪就第一時間發動了攻擊。而荊守則根本無還手的餘地。

    只不過是短短一瞬間,他就挨了數十擊。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他必須得破他地速度,否則的話。就只能等死了。」一旁觀看著場上狀況的希澤淡淡道,雖然他沒有轉頭,可是邊上站著的同組另兩個年輕人卻知道希澤的話是說給黑衣蒙面人的。

    黑衣蒙面人不置可否,也沒有出聲。

    「他在捕捉不到對方身影的情況下,能夠護住自己全身地要害,讓對方難以輕鬆解決他,這種表現,說明他還是有反擊之力,你認為他接下來會怎麼做?」希澤緩緩道,臉上露出凝神之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黑衣蒙面人適時出聲道:「你這樣問我,說明你對那依卡瑪地速度也是沒有辦法,其實你的想法是沒有錯地,不過有的時候如果沒有解決地辦法,又何必要去解決,乾脆就放任,這個世界並不是什麼都能掌握在手中的。」

    希澤臉色一變,赫然醒悟了過來,一臉嘖服道:「我明白了。」

    「你的天賦的確是獨一無二的,這麼快就能領悟。」黑衣蒙面人頗為滿意道,接下來二人就沒有再說話了。

    與希澤的輕鬆不同,荊守一臉疲於奔命的應付著依卡瑪的攻擊,儘管他護住了全身命門,但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下,他由最開始的應付自如,還是變成了現在的捉襟見肘,其最根本的原因是他捕捉不到依卡瑪的身影。

    他就像一個待宰的羔羊一樣,任憑著依卡瑪擺步。

    荊守並不打算繼續下去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也許就算他能夠捕捉到依卡瑪的身影,那時的他恐怕傷的也沒有力氣發動進攻了,事實上,現在的他,由於被阿卡瑪不停的敲擊,已然可以感受到身體的沉重了。

    他在身上又挨了一擊後,毫不猶豫的出刀了。

    刀如幻影般不停的揮出,而每一刀的揮出,空中便出現了一道螺旋勁,不過片刻,荊守的身邊就被螺旋勁所充斥著,而他這一變招,也使得他終於迎來了一刻喘息的機會,那依卡瑪並沒有對他發動攻擊。

    這是荊守剛才想到的辦法,打一開始,他就拿捕捉不到身影的依卡瑪沒有辦法,不過在挨打中,他思考著辦法,後面想起了域,如果把依卡瑪弄在自己的域裡,那麼他就可以掌控了,所以在第一時間裡,他就使出了螺旋勁。

    看著荊守四周密佈的螺旋勁,站在旁邊的酒糟鼻子老頭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而下一刻,荊守臉色一變,整個人想也不想倒飛了出去。呲,一聲不小的聲音傳了過來,觀注著場上情況的眾人放眼一望,卻見荊守身前的衣服已然裂開了一大塊,荊守的暗羅刀往地上一插,頓時整個地面都裂了開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荊守是借這一刀卸力。

    「他的身形居然可以不受空間限制從空間裡過來。」卸勁中的荊守心中驚訝道,剛才在使得自己身邊佈滿域後。他以為可以阻止依卡瑪的進攻,誰想依卡瑪居然能夠不受一絲影響,破空而來。這讓他或多或少有一絲驚訝。

    荊守驚訝,依卡瑪也為之感到驚訝,依卡瑪以為自己這一擊能夠奇襲荊守,誰想在一枴杖敲在荊守胸口上時,荊守居然能夠在那一瞬間裡退開,避過可以讓其當場昏裂地一枴杖,這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要知道那一拐仗,他可是勢在必得的一拐仗。

    他哪裡知道,荊守是那種隨時都能保持警惕心地人,如果剛才那個情況,換作是別人。恐怕會自以為是的放輕鬆了,可是荊守卻並沒有,荊守仍然保持著警惕心,從軍隊中出來。又經歷過無數次生死任務,荊守早就知道,只要戰鬥還在繼續,那麼就不能放鬆,因為一放鬆,隨時都可能把自己的小命給丟了。

    荊守剛才雖然讓自己的四周佈滿了螺旋勁,可他知道依卡瑪還在他的身邊伺機而動。他自然保持著警惕心。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躲過依卡瑪勢在必行的一擊。

    依卡瑪雖然驚訝。手底下卻並沒有停,他緊追到正卸勁的荊守身邊。再一次發動了攻擊。

    砰!一聲巨響傳出,以荊守為中心地四周爆破了起來,震起了漫天的灰塵。

    四周的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們就聽到呃的一聲悶哼聲傳出,依卡瑪已然從空中倒飛了出來,朝酒糟鼻子老頭摔去。

    酒糟鼻子老頭歎了一聲,伸手輕鬆接住那下落的依卡瑪,然後掀給後面地蛇女,道:「幫他好好治治吧。」

    場上這一變故,讓不少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而一直觀注著荊守這邊的希澤卻不由感歎了起來,「他的確不愧是我生平遇到地最難對付的對手,居然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夠考慮這麼多。」

    和希澤一組的那兩個年輕人聽到希澤的話,其中一個終於忍不住道:「公於子,剛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突然之間他又獲勝了?」

    「什麼叫突然之間?」希澤冷笑道,並沒有回那年輕人的話,而是把目光放到了邊上黑衣蒙面人的身上。

    黑衣蒙面人在希澤地眼神注視下,淡淡道:「他有著異乎常人地敏銳嗅覺,能夠在激戰中捕捉到那屬於他的勝機,如果你想贏過他,除非你能夠接受特訓,否則地話,以你們二人差不多的實力,你永遠沒有機會贏過他。」

    「為什麼!」希澤極為不甘道。

    黑衣蒙面人很肯定道:「一般地劍士和從在戰場上歷練過的戰士相比,如果他們實力一樣並交手,你認為誰會獲勝?」

    希澤整個人一顫,隨後淡淡道:「等此間事一了,就照你說的去做!」

    看著空中的灰塵逐漸退散,站在一旁的狩突然恍然了過來,道:「原來是這樣,荊守雖然捕捉不到那依卡瑪的身影,可是當空氣中充滿了灰塵時,他卻能夠通過灰塵間接捕捉依卡瑪的身影,真的是虧他才想的出。」

    「是這樣的嗎?」本來也是一頭霧水的珍妮弗聽到狩的話,忍不住叫了起來。

    娑羅在旁聽到珍妮弗的話,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事情的經過是怎麼樣有什麼重要,重要的是,荊守再一次贏了依卡瑪,這就足夠了!

    其實狩猜的沒有錯,荊守剛才和依卡瑪交手的確是借助灰塵的忙,當時他受了依卡瑪的一擊,雖然他及時撤走,可是依卡瑪那一拐仗的大部份力道湧上了他的身體,他不得不借一刀揮地來轉移身上依卡瑪的強大勁力。

    當時他一刀插進地裡面後,在注意到地面揚起的灰塵時,他就萌生了想法,他相信,依卡瑪絕對不會錯過他在卸勁的空當攻擊他,於是乎,他大致推算了時間,然後催生鬥氣促成了一次大爆炸,這一爆炸,頓時使得空氣中塵土飛揚,他只需觀看下空氣中的塵土,儘管他仍然看不清依卡瑪的身影,但他卻能推斷出來。

    於是乎,當依卡瑪來到他的身前時,他發動了攻擊,在依卡瑪不察中,一舉奏效,拿下了這場比試的勝利。

    贏一次可以說是運氣,但是連贏兩次的話,那就絕對是實力了!
古仔 發表於 2009-8-17 03:10
第二百七十五章~第二百七十六章


    第二百七十五章聯繫

    再一次贏下阿卡瑪後,荊守回到了自己這隊的陣營裡,他跟珍妮弗打了一個招呼,作為牧師的珍妮弗立馬就幫他進行治療。

    荊守所受的傷是一些皮外傷,根本不足大礙,在珍妮弗的治療下,只是一會的時間,他就又完好如初了。

    而在這個時候,之前那個騎著豬睡覺且被酒糟鼻子老頭叫作白特的胖子走了出來,他看著荊守這邊,在看到荊守轉頭看他時,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叫荊守這組派人出去。

    眼見此,旁邊的狩出聲道:「荊守,你連著打了兩場,要不然這一場我來吧?」

    「不用。」荊守淡淡道,說著又朝場上走去。

    娑羅看著荊守的背影,朝邊上的狩道:「狩,你不覺得在你和教皇凱撒交手前,需要保存實力嗎?」

    「的確,如果你現在盡早出手,讓教皇凱撒對你知根知底的話,那並不是一件好事。」珍妮弗贊同道。

    狩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心裡面卻不禁為荊守替自己的設想而暗生感激。

    「他就是這樣的人,外冷內熱!」娑羅在心中道,眼神不由朝對面站著的白特打量了起來,這是他們組和酒糟鼻子老頭的第三場比試,前兩場都是他們贏。如果這一場荊守還贏地話,很顯然的,他們就可以直接晉級了。

    按道理,酒糟鼻子老頭應該是派隊裡最強的人出戰。從第一印象來看,不管是誰,都覺得酒糟鼻子老頭這一組,理應是作為隊裡老大的酒糟鼻子老頭最強,可他卻派出了白特,難道白特地實力讓他自信到一定能贏嗎?

    荊守來到白特的對面,看著還躺在大雪豬上的白特,心裡忍不住猜測是白特會是什麼職業。從白特的表現來看,掀卻他那只引人注目的大雪豬,一般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更多的會把他往富家子弟上想,可是就是這麼一個人,被酒糟鼻子老頭派出來和他來戰關鍵的第三場,那麼他地實力絕對在依卡瑪這上!

    比賽在邊上暗黑拍賣會的中年男子一聲開始中開始了,但白特並沒有發動攻擊。而是仍然躺在大雪豬身上,似乎他在等荊守先發動進攻。

    荊守並沒有直接上前,而是揮手一刀,頓時一道螺旋氣勁破空朝對面的白特飛去。他想看看白特的反應,借此來看看白特是什麼職業。

    螺旋勁的勁道十足,剎那間來到了白特的身前,躺在大雪豬身上的白特卻仍然一副懶散的神情,眼見那螺旋氣勁到他身前時,他底下地大雪豬往地上一趴,他整個人險險躲過了荊守劈出的那道螺旋氣勁。

    砰!一聲爆破聲傳出。那道剛要躍過胖子白特上空的螺旋勁氣突然間出人意外的一爆。萌生出了一股強大地衝力。

    胖子白特並沒有因為這意外的一爆就有怎麼樣,他仍然是一臉悠閒的躲在大雪豬身上。而在爆破聲響起時,那往地上一趴的大雪豬四爪一滑。整個豬時頓時如雪地中的雪橇滑行了出來,瞬間來到了荊守的身邊。

    荊守並沒有躲,而是一臉淡然的站在原地,他倒想看看胖子白特會發動什麼攻擊,如果白特不出手,他會出手了。

    白特還是出手了,只見他那胖乎乎地白手一出,頓時,無數地寒光點點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射向了荊守。

    二人之間地距離是如此之近,而那寒光點點的速度又是如此之快,再加上寒光點點所覆蓋地範圍之廣,根本是讓人避無可避。

    邊上看著的珍妮弗眼見荊守整個人被寒光點點所淹沒,忍不住啊的一聲緊張了起來,而這之中,她卻看到荊守出刀了。

    荊守揮動著手中的暗羅刀,只聽鐺鐺的清脆響聲不停的傳出,那寒光點點全部落在了地上,盡然是流轉著一絲綠芒的尖針,顯然這是胖子白特所使的暗器。

    一直躺在大雪豬身上的胖子白特在此時終於起身了,他那肥胖的身軀一起,整個人如柳絮般來到荊守的身前。

    荊守只覺一投不祥之兆傳來,整個人還來不及反應,只覺胸口一痛,他的胸口已然插上了一把細小的匕首,而這之中,胖子白特已然退到了大雪豬身上。

    「這!」邊上看著的娑羅神色不僅一緊,她斷然料不到僅僅是一、二個照面,荊守就被胖子白特給刺中了胸口。

    荊守退到一旁,在和胖子白特保持一定的距離時,才有時間整理傷口,匕首上明顯有毒,他已然可以感覺到身上起了一絲異樣的變化,這不是他吃驚的,他吃驚的是,剛才他明明能夠捕捉到胖子白特的身形,可是他卻一點也察覺不到胖子白特的出手。

    「看在你對依卡瑪手下留情的份上,你退出吧!」胖子白特淡淡道,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荊守知道胖子白特所說之話的意思,如果胖子白特不是照其所說是看在他對依卡瑪手下留情的份上,胖子白特此時不可能是在跟他說話,而是直接在攻擊他了。

    難怪酒糟鼻老頭在關鍵的第三場敢讓胖子白特出面,原來是因為胖子白特真有著逆天的實力,和之前的依卡瑪不同,胖子白特的身形並不起眼,可是他有著可以和依卡瑪那驚人的身形所媲美的進攻,而且與依卡瑪不同的是,胖子白特有著依卡瑪所不能比的東西,那就是心理素質。很明顯地,胖子白特要麼是一個殺手,要麼就是一個刺客!

    荊守第一時間裡用鬥氣阻止了體內毒素的蔓延,他看著一臉淡然的胖子白特。莫名的想起了自己地那一刀!那讓他想破頭腦的一刀,剛才胖子白特的匕首的攻擊,沒有一點聲息,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在剛才,他拿著暗羅刀一直不停歇的在面前使著,把自己整個身體都護在了密不透風的刀下,而胖子白特的匕首卻能夠透過自己的暗羅刀刺進胸前。

    很顯然。胖子白特那一擊,就如之前依卡瑪破空來地一擊一樣,所不同的是,胖子白特的身形並沒有動,這樣的一擊,不是單純的通過空間傳遞的。

    荊守有一種強烈的感應,那就是和胖子白特的交手能夠讓他觸碰到自己所使地那一刀,所以他必須和胖子交手。只有和胖子交手,他才有契機瞭解那一刀的機會。

    從胖子白特的氣度和剛才的一擊來看,他和胖子白特不是一個檔次地對手,可以很肯定的說。對付這個胖子白特,他沒有機會,因為他的氣機完全被胖子鎖住,如有異動,胖子白特會在第一時間對他發動致命一擊,這完全可以從胖子注視他的眼神讀出來。

    感覺到身上毒素不斷蔓延的荊守沒有一絲猶豫,逕直朝自己一組的陣營裡走去。

    「荊守。把匕首抽出來。我替你治療。」珍妮弗見荊守退下,連忙迎上道。

    荊守搖了搖頭。道:「不用,我自己來。這匕首裡有毒,如果一抽的話,毒素會擴散,到時候就回天乏力了。」說著他朝邊上地娑羅道:「娑羅,你上場,去應付他一下子。」

    娑羅哦了一聲,看著走到一旁盤膝坐下來地荊守,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站在旁邊。

    「娑羅,你是在拖延時間?」邊上的珍妮弗小聲道。

    娑羅點了點頭,然後三人圍在了荊守地旁邊,一邊廂的暗黑拍賣會地中年男子在等了娑羅幾人一會後,見他們一組遲遲沒有派人上場,出聲警告道:「請盡快派人上場,否則的話,將會視你們自動放棄!」

    在被警告後,娑羅這才緩緩從旁邊走了出來,然後走到了胖子白特的對面。

    看著娑羅走出來,底下站著的希澤不由更為關注了起來,他和荊守打的交道不少,從在熔岩城看到過娑羅,更是在地獄城裡也看到過娑羅,那個時候娑羅和荊守組成了二人組,不過娑羅一直沒有機會出手,他倒想看看娑羅會有什麼樣的能耐。

    看到希澤關注的神情,邊上的黑衣蒙面人出聲道:「她呢?又有什麼來歷?」

    「她一直和他在一起,沒怎麼見過她出手,不過上一次在地獄城時,就是她和他組成一個二人組的,想來實力也是不俗!」希澤介紹道。

    在希澤注視著娑羅時,聖女這一組的人在見到娑羅出場,也是極為關注,當中的二個老人之一更是出聲道:「雖然希澤不出手有點遺憾,不過能逼她出手也好,至少可以確認一下她的身份了。」

    「她身上的暗黑氣息是毋庸置疑,他們這一組的組合非常奇怪,不知道狩是否勾上了幾個不同派系的人。」另一名老頭子出聲道,在他說著時,他的眼神不由朝邊上的黑鐵面具人望去。

    鮮有說話的黑鐵面具人冷哼一聲,道:「你們不覺得你們說的太多了嗎?」

    那說話的兩人聽到黑鐵面具人的話,頓時啞聲,沒有再說話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奇攻

    在暗黑拍賣會的中年男子主持者一聲開始中,娑羅和胖子白特的比試就正式開始了,看著對面躺在大雪豬身上的胖子白特,娑羅身形一起,整個人便消失在場中。

    她和荊守合作過那麼多次了,二人之間早就有了非同常人的默契,當荊守到一盤去自我治療時,荊守深深的瞥了她一眼,從那眼神中,她讀到一個信息,那就是他把拖延時間的重擔交給她了雖然不明白這裡面發生了什麼,可是娑羅相信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特殊地事情。荊守需要她做的是拖延時間,而不是擊敗胖子白特。

    也正因為如此,當比試一開始後,娑羅便讓自己整個人置身於異空間裡藏著。

    異空間裡並不是人呆的地方。因為這裡無邊無際,更重要的是,這裡不能呼吸,光是這個地話,許多高手能夠呆在這,因為他們可以憑藉著胸中的一口氣而不用呼吸,可是絕對沒有哪一個人敢呆這裡面。

    異空間是一個不為人所知的世界,它無時無刻不在動。如果有人敢呆這異空間裡面,就算他總是站著不動,他也會因為異空間的動而使得自己處於一個自己也不知道的位置,倘若那個人在空間魔法領域上沒有成就,那麼唯一的可能性是,他會成為無邊無際的異空間裡的一個流浪兒,再也回不到現實世界中。

    不過和一般人不同地是,娑羅在空間魔法領域上有研究。另外,她的暗黑之氣只要包圍她,讓她可以不用呼吸,這兩個因素讓她有條件呆在異空間裡。

    當娑羅藏進異空間裡時。場上關注著她和胖子白特比試的眾人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儘管有的人一早就看出娑羅是進入了異空間,可是他們不明白,為何娑羅遲遲不出來,她到底賣的是什麼關子?

    就連身為當事人的胖子白特,他也有些摸不透娑羅的用意,除了等娑羅進攻外。他沒有別地辦法。因為對於藏在異空間裡娑羅,他根本不知道她是在什麼位置。

    在胖子白特等待中。邊上盤膝坐在地上的荊守則利用從秘典裡悟來的治療辦法開始療傷,秘典裡的辦法真地神奇。不過片會,他身上那些不斷褪散的毒素就被一點一點逼到傷口處,對方在匕首上並沒有下巨毒,而是一種能夠讓人體內功力分散的毒,這個毒的毒效很強,荊守一身功力在他坐下沒有多久就提不起來了。\\\\\\

    荊守一開始曾試圖不借助秘典的方法逼毒,不過一點效果也沒有,他估摸著對方是想等比賽結束後才給他解藥,抑或是毒藥的毒性會在一定的時間內自動失效。

    當荊守利用從秘典裡領悟過來地辦法療傷時,一切才開始在他地掌控之中。

    一直藏在空間裡的娑羅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她從異空間裡跳了出來,穩穩地落在剛才所站的地方,然後出聲道:「我認輸!」

    在娑羅一出聲中,胖子白特臉上露出了一絲疑色,可以很肯定地說,如果不是娑羅出聲說認輸,在剛才一瞬間,他悄無聲息所發動的攻擊就會襲上娑羅,不過娑羅認輸了,他自然就在第一時間裡收招。

    當大部分的人認為娑羅是耍花招時,娑羅卻一轉身,朝他們組的陣營裡走去,而注視著娑羅的眾人則看到了一幕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現象,那就是那坐在地上閉目養息的荊守胸口的匕首自動飛了出來,而荊守胸口上的那個傷口正神奇般的彌合著。

    「他做了什麼?」在場的人都露出了疑色,他們並沒有見到珍妮弗給荊守治療,如果是珍妮弗給荊守治療,有這樣的效果在場的人絕對不會覺得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可是在出現這個效果時,僅僅是因為荊守的自我調息,那就讓這個現象變的不平凡了起來。

    荊守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娑羅從場上走了下來,淡漠的臉上少有的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然後他站了起來。

    「娑羅,你時間還算的真準。」在看到這一幕後,珍妮弗不由感慨道。

    狩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因為之前荊守跟他說過娑羅和其從秘典裡領悟了一套有著神奇療效的功法,如果換作是他,他也會算準時間出來的。

    娑羅朝珍妮弗微微一笑,然後對荊守道:「荊守,接下來看你了。」在剛才那一刻,她終於知道為什麼荊守要她拖延時間了,很簡單,當胖子雪特對她發動攻擊時,她覺得似曾相識,後面一想,她才憶起,胖子白特的攻擊有荊守當初對穆多夫使那一刀時的影子。

    她現在有些期待,期待荊守和胖子白特地戰鬥。期待荊守領悟出那神乎其神的一刀!

    荊守點了點頭,然後朝場上走去。

    看到荊守從陣營裡出來,在場關注著這場戰鬥的人心裡這才恍然了過來,知道娑羅剛才是在拖延時間給荊守治療。

    「她還是第一個讓我摸不著頭腦的人!」胖子白特臉上露出一絲啼笑皆非地神情朝荊守道。儘管他是對荊守說,可是在旁的娑羅卻能清晰的把胖子白特的話聽進耳裡,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而在意,而是一臉面無表情的看著場上。

    荊守沒有回話,他頭一轉,朝邊上主持著比試的暗黑拍賣會的中年男子望去,後者在他這一望中當下宣佈了比試開始。

    比試一開始後,荊守便對胖子白特發動了攻擊。他不希望給胖子白特有喘息的機會,他必須逼胖子白特出手。

    荊守地搶攻還是奏效了,在他的強攻下,胖子白特不再一臉悠閒的躺在大雪豬身上,而是開始半坐著躲閃著荊守的攻擊,並不時會還上一擊,不過他的還擊大抵對荊守沒有一絲用處,因為荊守並不在意他的攻擊。而是抱著以命抵命的方法進攻。

    胖子白特做了一個很正確的選擇,那就是騎著大雪豬往後一退,和荊守保持了足夠地距離,而下一刻。砰的一聲傳出,荊守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倒飛中的荊守在落地的時候,手上之刀往地下一劃,然後一個旋轉,藉著這一劃一旋轉,在把身上地力道給化解後,整個人身形一起。穩穩的落在了地面上。而當他挺然站在地面上時,一道血絲從他嘴角邊流了出來。

    很顯然。荊守受了不小的內傷。

    胖子白特看到挺然而立的荊守,他臉上露出了一絲讚賞的神情。隨即砰的一聲傳出,荊守整個人再一次朝後倒飛了出去。

    這一次,荊守沒有再能化解身上的力道穩穩落在地上,而是整個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驚起了不少地灰塵,當他倒地時,灰塵更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是怎麼做到地?」在底下看著的希澤忍不住出聲道。

    黑衣蒙面人淡淡道:「那胖子地境界已然不是現在的你們所能觸及到的,你認為現在有解釋的必要嗎?」

    「這麼來說,他到達神的境界了?」希澤朝場上的胖子懷特望去道。

    黑衣蒙面人搖頭道:「還沒有,他現在離這個層次還有一步,不過差遠了,神的境界,你認為只會是這樣,到那個境界,不僅是不受空間限制而已,事實上,已然能夠主宰世界了,不過真讓人想不到,這個胖子居然有如此能力,倒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

    「還真是受打擊呢。」希澤一臉調侃道,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黑衣蒙面人看了一眼希澤,並沒有出聲,心裡卻暗忖道:「對於你而言,適當的受下挫折,那反而對你有利!天才!大天才!」

    「白特又豈是他能耍小聰明所能對付的。」被蛇女給治好傷的依卡瑪看著場上倒地的荊守,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神色。

    邊上的蛇女道:「依卡瑪,你不要忘了,他可是連著贏了你兩次。」

    「依卡瑪,你要認識到你為什麼會輸,這就是你和白特的差別,否則的話,你現在和白特的實力不會差那麼多,而是在伯仲之間!」酒糟鼻子老頭淡淡出聲道。

    聽到酒糟鼻子老頭的話,依卡瑪並沒有出聲反對,而是一臉恭敬道:「知道了,酒鬼。」

    「該死,一點感覺都沒有啊!」倒在地上的荊守喘氣道,連著受了胖子白特兩次重擊,他現在的整個身子骨有若散了架一般,原以為可以感受胖子白特的攻擊,可是讓他頗有些無奈的是,他一點感覺也沒有,這叫他怎麼把胖子白特的攻擊和自己曾經所使的那一刀聯繫起來。

    思考中,他背上一痛,再一次受到了胖子白特的攻擊,很顯然,胖子白特並沒有因為他躺在地上就以為拿下勝利了,而是繼續對他發動攻擊。

    借胖子白特來領悟神乎其神的一刀已然變成奢望,如果這一仗輸了的話,他們這一組就會退出暗黑拍賣會,看著站在遠處的胖子懷特,荊守沒有一絲猶豫,終於使出了隱藏的魔法。

    「不好!」邊上的酒糟鼻子老頭臉色不由一變,而在他這一變中,原本一臉悠閒坐在大雪豬身上的胖子懷特整個人臉色一變,居然當場從大雪豬身上掉落了下來,那龐大的身子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頓時塵土飛揚。
古仔 發表於 2009-8-17 03:14
第二百七十七章~第二百七十九章



    第二百七十七章禮物

    這一瞬間的變化,頓時出乎在場眾人的意料之外,就算是邊上的希澤,也是臉色一變,因為他感覺到了魔法裡的領域氣息。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堅難站起身的荊守身上,剛才的情況發生的太突然,以至於沒有人能夠追蹤到剛才是誰對胖子白特使用了魔法攻擊。

    暗黑拍賣會的那個光頭老頭此時從旁邊進入到荊守所在的結界中,他朝站著的荊守詢問道:「剛才是誰出手幫你?」

    荊守現在整個身子已然傷的夠嗆,聽到光頭老頭的話,他不由一呆,隨即他反應了過來,裝作一臉不解道:「什麼?」

    光頭老頭打量了荊守一眼,然後沒有多說什麼,身形一起,消失在了結界中。

    酒糟鼻子老頭適時的出現在胖子白特身旁,朝邊上看著場上的暗黑拍賣會的中年男子道:「我們輸了。」說著他一提胖子懷特,然後騎著大雪豬朝一旁的蛇女二人走去。

    眼見荊守拿下了最後一場比試,珍妮弗三人連忙從旁走到荊守旁邊,珍妮弗出言關心道:「荊守,你沒事吧?」

    「死不了。」荊守淡淡道,說著整個人一軟,當場昏了過去。

    狩眼疾手快,伸手攙扶著荊守,道:「先出結界再說吧。」

    珍妮弗和娑羅沒有說什麼,跟著抱著荊守的狩從結界裡離開。

    看著從結界裡出來的荊守一行人,希澤不由朝邊上的黑衣蒙面人望去,道:「你注意到是誰暗中幫他了嗎?」

    「沒有,那魔法攻擊比較奇怪,根本讓人追錄不到其精神來源。」黑衣蒙面人出聲道。

    帶著荊守從結界裡出來後。狩幾人來到坪地的一旁,作為牧師的珍妮弗,第一時間裡給荊守施展起了治癒魔法。

    荊守身上地傷,珍妮弗一治就好,可是荊守所受的內傷。珍妮弗卻治不好,也正因為如此,當她停下對荊守施展魔法時,荊守並沒有從昏厥中醒過來。

    「他現在應該受了很重的內傷。」狩見此不由出聲道。

    注意到四周不少目光放在自己這邊的娑羅建議道:「先回住處吧,我有辦法治療內傷。」

    「那好。」狩聽到娑羅的話,當下抱著荊守和娑羅二女朝住處走去。

    比試地話,是上午進行一輪。下午一輪,置於晚上,則是休息時間,荊守現在拿下了和酒糟鼻子隊的比試,上午已然不用再比試了,自然就不用擔心比試的問題。

    回到住處。珍妮弗三人把荊守放到了床上,適時的。一直昏厥不醒的荊守醒了過來,他看著床前的珍妮弗三人,道:「娑羅,查下看有沒有人跟蹤。」

    娑羅聽到荊守的話,眼睛不由一閉,過了片會,她才搖了搖頭,道:「沒有發現異況。」

    咳,咳,荊守咳嗽了起來。珍妮弗見此。連忙體貼地替荊守捶背。

    緩過一口氣的荊守朝攙扶著自己的珍妮弗道了聲謝,道:「你們出去吧。我自己來療傷就好,另外。狩和娑羅,你們最好注意一下,我想會有人在暗中窺視我們。」

    「明白了。」狩和娑羅應聲道,當下三人離開了荊守的房間,走了出去。\\\

    在三人一離開自己的房間後,荊守便躺在床上開始治癒了起來,胖子白特對他下了的三次手,帶給他地內傷可不是一般的輕,對方擺明是想讓他無反手之力,事實上,當他昏厥過去地一剎那,他整個人就沒有了一絲力氣。

    他現在必須盡快治癒身上的傷,因為現在他所處的這個情況需要,剛才在和胖子白特比試時,他使出了魔法,可不知道為什麼,光頭老頭居然不知道那是他所放的,那說明了什麼?以對方暗黑拍賣會的負責人身份來說,實力絕不簡單,居然會不知道魔法是他放的,那就說明一定是有他所不知道的地方。

    但不管怎麼說,那個時候他使用了魔法,就算沒有人知道是他使的,可是他可以肯定,那會引起不少人的懷疑,不說別的,就是光頭老頭所代表地暗黑拍賣會地人,也讓他會頗為頭疼的。

    在從荊守房裡出來後,珍妮弗朝邊上地娑羅和狩詢問道:「剛才暗黑拍賣會的那個光頭老頭說有人暗中幫荊守地忙,你們怎麼認為呢?」

    「這個只能等他恢復過來再說。」狩道,在他們說話間,他們看到了酒糟鼻子老頭一隊四人正從對面的路上走了過來。

    酒糟鼻子老頭四人來到珍妮弗三人身前,胖子白特道:「替我跟他說一句,我輸的心服口服。」

    「看不出你這個胖子倒是挺大方的。」珍妮弗讚賞道。

    胖子白特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酒糟鼻子老頭適時出聲道:「你們能夠晉級,一半運氣一半實力,不過事已至此,我也只能恭喜你們了,希望你們能夠獲得最終的優勝。」

    「謝謝!」娑羅客氣回道。

    酒糟鼻子老頭微微笑道:「他現在怎麼樣?」

    「他在房裡療傷。」娑羅回道。

    酒糟鼻子老頭哦了一聲,道:「我有個東西想送給他,麻煩你幫我轉交給他。」說著他朝邊上的胖子白特望去。

    胖子白特看到酒糟鼻子老頭的眼色,原本躺著的他身形一起,頓時從空間折下一小段樹枝,他把樹枝往空中一掀,樹枝在空中頓了一下後,隨後就在空中做了一個自由落體運動落在了他的手上,他把樹枝遞給娑羅。

    娑羅看了一眼胖子白特的邊上的酒糟鼻子老頭,最終還是接過了那根樹枝,道:「到時我會轉交給他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走了。」酒糟鼻子老頭道。說著帶著胖子白特三人離開了。

    看著酒糟鼻子老頭四人離開,珍妮弗朝娑羅道:「娑羅,為什麼他要把這根樹枝送給荊守呢?」

    「那裡面有意,可能是想告訴荊守一些什麼吧。」狩出聲道。

    娑羅也贊同道:「的確如此,到時把樹枝交給荊守。一切自然就明白了。」

    經過短暫地調息後,荊守體內的內傷總算是被治癒了,他從調息中醒了過來,不由長吁了一口氣,這一次在暗黑拍賣會的比試,比想像中的還要困難啊,難怪乎暗黑拍賣會是一個比地獄城還要危險和神秘的存在。

    轉念一想。對於自己沒有洩露出自己魔武合一地事情,荊守又不禁心中起疑,以當時的情況,他使出了魔法,只要稍微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出魔法是他使的。\\\\為什麼當時光頭老頭他們卻看不出來呢?以他們的實力,不可能看不出啊!想著。荊守不由奇道:「怪了,為什麼我使用魔法時他們發現不了呢?」

    「老大,是我的功勞!」在這個時候,荊守腦海裡意外的響起了小綠地聲音。

    荊守疑道:「小綠,是你的功勞?難道你當時對我使用了完美防禦?」

    「沒有。」小綠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之前你不是叫我使用完美防禦護住你身上的魔法氣息,當時我這麼做了,可是過後,我就發現,我就算不用完美防禦。也能達到這種效果。」

    荊守哦了一聲。追問道:「這是你的本能還是向完美防禦一樣,需要你使用才行?」

    「是本能。老大。」小綠很肯定道:「不知道什麼原因,當你使用魔法時。我會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那個時候我就發現我有和使用完美防禦時一樣的感覺,所以我才會說是我地功勞。」

    荊守聽到小綠的話,倒是心中一寬,小綠這麼一說,那表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今後他使用魔法,只要小綠覆在他地身上,他就不用擔心被別人發現,當然,這也只是相對而言,像他使用魔法,如果接下來比試還是這樣弄的話,他相信,就算沒有證據,到時候別人也能猜到他魔武雙修的事實。

    「小傢伙,要出來吃飯嗎?」荊守看了一眼窗外那頂頂高的太陽,忍不住出聲道,此時快到正午了,快要到吃飯的時間了。

    小綠拒絕道:「老大,不了,我現在好累,只想睡覺。」

    「哦,那你睡覺吧。」荊守也不強求道,現在的小綠比以前明顯成熟了,這種成熟不是說它的能力,而是它的思想,剛才他意外的出聲中,小綠能夠出聲告訴他整個事情的緣由,這說明現在地小綠比起以前來,思想有進步,如果像以前地小綠,就算當時他使用魔法時小綠身上會有使用完美防禦隱藏他魔法氣息時的感覺,小綠也不可能會把事情聯想到一起。

    第二百七十八章狀況

    荊守在想通別人不能發現他施展魔法地事情後,他並沒有立即起床,而是仍然躺在床上,他在腦海裡回憶著當時和胖子白特的交手地情況。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真正見過胖子白特的攻擊,他無從考量,他不由把胖子白特的攻擊和依卡瑪那神奇的身形聯繫在一起,只是思來想去,卻沒有一點頭緒,他不得不放棄。

    「可惜了,只能希望到時能在拍賣會上拍下一些高級秘籍了。」荊守心裡自我安慰道,說著從床上站起身。

    一起身後,他不由活動了一下手腳,之前被胖子白特三重擊下來,他的身體可不好受,儘管現在外傷內傷都治好了,可是一下床,他卻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有點不聽自己的使喚,這也是他為什麼要活動一下手腳的原因。

    伸手打開了房門,荊守卻見娑羅正坐在邊上的大樹下,手裡把玩著一個樹枝,一臉的凝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娑羅察覺到這邊廂打開房門的荊守,她站起身來。來到荊守的身邊,道:「沒事了吧?」

    「沒事了。」荊守道。

    娑羅伸手把手上地樹枝遞給了荊守,道:「這是那叫酒鬼的老頭讓胖子白特送你的禮物,據狩說,裡面很有可能是胖子白特留下的意。\\/\」

    「是嗎?」荊守伸手接過那根樹枝。道:「他們有說什麼?另外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娑羅對於荊守地大局觀和謹慎早已習慣,當下把當時的情況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讓荊守分析整個事情。

    荊守沉吟了一聲,沒有說話,而是放出鬥氣來感悟手上的樹枝,這一感悟,他整個人一顫。手更是不由一鬆,只聽噠的一聲,胖子白特留給他的樹枝就掉落在了地上。

    「怎麼了?」娑羅疑道。

    荊守伸手拾起了掉在地上的樹枝,道:「這樹枝裡面地確有胖子白特留給我的意,剛才我一感悟,被那凜冽的意所震到了。不過並沒有什麼大礙。」

    「這樣啊!那看來胖子白特他們並沒有什麼惡意。」娑羅釋然道。

    荊守嗯了一聲,道:「你知道他們住在哪裡嗎?」

    「不知道。不過看樣子他們離開暗黑拍賣會了,因為我看他們是朝暗黑拍賣會外走出去。」娑羅分析道,隨即她又補道:「也許他們只是去城裡,等下午的比試結束後,你可以去城裡找找他們,以他們四人的特質,只要沒有離開城裡,要找到他們倒不是什麼難事。」

    荊守點了點頭,道:「明白了,我先進屋裡去。胖子白特留在這樹枝裡面的意對我非常重要。如果我到時沒有出來吃午飯,你們不用管我。自己先吃就是了。」說著,荊守不由朝一旁望去。在哪裡,眼鏡斯文男希澤正站在那,當他看到荊守地目光時,他那張帥氣的臉龐露出了一絲淡淡地笑意。

    「娑羅,接下來注意一點。」荊守吩咐道,說著朝房裡走去。

    娑羅看著荊守關上門,轉頭瞥了一眼遠處所站的希澤,然後她起身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荊守進入房裡後,便拿起了那根胖子白特留給他的樹枝研究了起來,剛才他用鬥氣一感悟,能夠感受到樹枝裡面所蘊藏的凜冽意,就算心志堅定的他,而且還是有所準備,在那股凜冽的意下,他也為之一震,由此可見這股凜冽的意非同一般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在那股凜冽的意下,荊守剛才再一次湧起了那一刀地感覺。

    荊守非常奇怪,為什麼當初自己會使出那樣神乎其神地一刀,這裡面一定有著什麼特殊的原因,可是他卻百思不得其法。

    再一次,荊守朝樹枝放出了鬥氣去感悟,由於這是第二次這麼做,荊守已然有了經驗,他沒有再被那凜冽地意所影響,而是讓自己整個人能夠以極為平和的心態去感受樹枝裡面地意。

    一開始,他和樹枝裡面凜冽的意呈格格不入的狀態,當他不斷嘗試著感悟這凜冽的意時,他漸漸從這凜冽的意裡感悟到胖子白特的攻擊。

    玄奇的感覺再一次湧上心頭,荊守整個人的精神變的恍惚了起來,他只覺自己跟著那股意躍了起來,然後出刀了……

    午飯的時間到了,當珍妮弗和狩從房間裡出來時,在見到荊守的房門緊閉,兩人不由相互對望了一眼,分別露出了不對勁的神色,因為荊守自我療傷的時間和之前那次來比,未免太長了點。\\/\

    「不用為他擔心,他之前早就醒過來一次,現在他在房裡應該是在研究胖子白特留給他的樹枝。」娑羅從旁走了出來,她看出了珍妮弗和狩的擔憂,連忙出聲道。

    珍妮弗聽到娑羅的話,道:「是嗎?那要不要提醒他到吃飯的時間了?」

    「不要,他之前跟我說過,如果在吃午飯時候他還沒有出,我們儘管先吃,不要打擾他。」娑羅搖頭道。

    狩哦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去吃珍妮弗的房間吃吧,當然。得留個人在這裡,免得暗黑拍賣會的送飯的下人到時打擾到他。」

    「聽到這個送飯的,我怎麼感覺我們象被看管的犯人啊!」珍妮弗嘟嚷道。

    狩微微一笑,道:「珍妮弗,你和娑羅回房去吧。我在這裡看著。」三人之中就他一個男人,這種苦差事自然是由他這個男人來做。

    「那就麻煩你了。」娑羅說著就和珍妮弗離開了。

    看著二人離開地背影,狩腳步一移,準備坐到邊上大樹的陰涼下,不過他腳步才一移,又不由停了下來。

    狩伸手一掏,立時他的手上就出現了他那把不起眼的聖弓。他凝視著手上的聖弓,臉上露出了凝思地神色。

    就在剛才,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聖弓在顫動,而他,更是聽到懷中的聖弓發出了共鳴之聲。

    聖弓會有此表現,只有兩個可能性。一是有聖器對聖弓勾引,那樣沉封的聖弓才會發出共鳴。另一個可能性就是有神的召喚,當一個人的實力達到神一般的境界,那麼他在施展特殊地神術時,也能引發聖弓的共鳴。

    狩感悟著聖弓,他整個人不由一驚,因為他這一感悟,赫然發現引起沉封中的聖弓如此大的反應來源不是別處,而是荊守的房間!

    「怎麼會?」狩看著荊守的房間,忍不住疑道,聖器地話。荊守絕對沒有。那麼荊守的房間會引起他手中沉封地聖弓悸動,只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荊守達到了神的境界,可是這可能嗎?如果荊守真達到了神的境界。他之前和自己比試時就不可能……

    聯想之前和荊守的交流,狩立時否定了心中的這個念頭,荊守不可能達到神的境界,因為之前荊守和他的交流,他根本看不出哪怕一點作假的地方。

    雖然心裡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是聖弓也不會騙他,狩不禁疑惑了。

    他在想荊守房裡可能發生了什麼,要不然怎麼可能引起聖弓共鳴悸動呢。

    心裡猶豫了下,狩不由朝荊守的房間走去,他來到荊守地房門口,隨後身形一起,整個人一溜煙地到了荊守旁邊的窗戶旁。

    看著荊守房間那緊關地窗戶,狩伸手一揚弓,頓時朝窗前那細小的縫隙裡射出了一支無形之箭,利用這支箭,他可以悄無聲息射斷荊守房裡窗戶地內栓。

    「呃!」狩剛打算伸手去開窗戶時,就聽到房裡傳來了荊守的一聲呻吟聲,他不禁一愣,隨即他快速打開了窗戶,卻見在荊守房裡,荊守正一臉芒然的站在那。

    荊守在第一時間裡注意到邊上窗戶的動靜,他看著站在窗戶前的狩,疑道:「狩?」

    狩身形一起,整個人進入了荊守的房間裡,道:「荊守,剛才發生了什麼?居然能夠引起我懷中聖弓的共鳴和悸動。

    「什麼?」荊守疑道:「你說我引起你懷中聖弓的共鳴和悸動?」

    狩聽到荊守的話,當下把剛才的情況給一一說了出來。

    荊守聽後,整個人露出了凝思之色,隨後他道:「這個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說著他也把自己剛才所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原來在剛才他整人在樹枝裡面凜冽的意帶領下,整個人再一次進入了一種空白狀態,甚至乎,他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狩利用無形之箭射窗戶的內栓,他在警覺中才從那種空白狀態中醒了過來,這也是為什麼一開始他的神色會顯得有些茫然的原因。

    「難道是樹枝裡面的意所引起的?」聽到荊守所說的話,狩不由惴測道。

    荊守正想出聲,不期然的想起了當初使那一刀的情況,他心中不禁納悶,暗忖道:「難道剛才在感悟樹枝裡面的意時,我不知覺的進入到那一刀的意境之中?而那一刀是屬於神一般的境界,也就引起了狩懷中聖弓的共鳴和悸動?」

    越想,荊守越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第二百七十九章被監控


    對於自己無意中使出的一刀,通過娑羅的描述,荊守也覺得那是不可思議的一刀,試問一刀能夠讓整個世界靜止,這種能力。又能普通的了嗎?如今狩說能引起聖弓共鳴和悸動地另一個原因是因為某種特殊的神術,他不期然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而在這時,房外響起了敲門聲,暗黑拍賣會送飯的下人地聲音響了起來:「先生,你們的飯菜來了。」

    荊守和狩對望了一眼。然後荊守應聲道:「來了。」說著就去開門。

    暗黑拍賣會的人在荊守打開房門後,便把荊守四人的飯菜一一端上了荊守房間裡的桌子上,而這個時候,有注意到這邊動靜的珍妮弗和娑羅適時的從旁邊地房間趕了過來,珍妮弗在看到呆在房裡的荊守和狩,道:「荊守,研究的怎麼樣?」

    「還好。」荊守隨口應付道。關於自己的研究,不是他想故意隱瞞,而是這個事情連他自己都稀里糊塗,自然就沒有必要說了。

    娑羅順著荊守的語氣道:「這麼來說,是有收穫?」

    「有點,不過還不是很明朗。」荊守道。說著他的眼神放到了桌子上,然後他拿起筷子在各個菜裡面翻動了起來。不時夾出一些菜放到桌子上。

    珍妮弗看到荊守地行為,一臉不解道:「荊守,怎麼了?」

    「有人在菜裡下了毒!」荊守很肯定道,說著他身形一起,直接躍到了房門外,他環目四顧,開始掃視起了四周。

    看著站在房外打量著四周的荊守,珍妮弗三人不由面面相覷,狩疑道:「會是誰想對我們不利呢?」

    「會不會是希澤他們,聖女他們應該不會用這種伎倆吧。」珍妮弗猜測道。

    娑羅不贊同道:「那也未必。凱撒為了教皇之位處心機率地事你忘記了?」

    「他們都有可能。」在發現房外沒有異況後。荊守從房外走了進來,道:「為了安全起見。這些飯菜最好還是不要吃,每一道菜裡都放了和另一種菜混合在一起吃就成巨毒的菜。光我知道的就有七、八種,還有我可能不知道的。」

    狩道:「荊守,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正常情況下,我覺得無論是聖女他們,抑或是希澤都不會下毒,聖女他們的話,聖女我是瞭解,以她的為人,她不可能下毒,而以凱撒的能力,我想不通他有什麼下毒的必要,當年他能夠把你父親給害了,在我認為,他十之**是不會把你太放心上,而希澤的話,他下毒的手法比現在這下毒地手法還要高明,所以基本上他們倆是可以排除地。」荊守頭頭是道的分析著,把自己心中地想法都給說了出來。

    珍妮弗不贊同道:「為什麼聖女不可能下毒?就算她不可能下毒,那還有另外兩個老頭啊!」

    「聖女就像一個小孩子,她的心非常地純,我想凱撒是不會把他和狩之間的事情給說出來,因為現在狩是教會通緝的要犯,他放走宗教裁判所的犯人,光這一點,就足以讓聖女敵對他了,所以聖女不是凱撒的人,而是教會的人,她絕對沒有理由下毒,置於另外兩個老頭,那就不一定了。」荊守道。

    娑羅出聲道:「荊守,那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靜觀其變!不過你們最好不要隨便吃東西,另外的話,也需要提高警惕心。」荊守交待道,說著他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乾糧,道:「在這裡的事情結束前,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吃一陣乾糧吧,我並不能確保我就能把每一種毒都鑒定出來。」

    珍妮弗聽到荊守的話,不禁露出一絲鬱悶的神情,很明顯的,在這裡他們最少還要呆上幾天的時間,這幾天裡,他們天天吃乾糧,這讓對吃非常挑剔的她怎麼能高興的起來。

    「荊守,你看是否可以這樣,我們的食物裡有毒,我們把這個事情直接給暗黑拍賣會的人挑明,作為主辦方的他們,總不可能坐視不管吧?」娑羅建議道:「暗黑拍賣會有著極強的實力,絕對不可能是他們想毒我們,因為若是他們想要對付我們,直接可以派人來就是了。」

    「是啊。」珍妮弗眼睛一亮。不由喜道。

    狩也贊同道:「這個方法不錯!一旦他們知道,我想他們不但會嚴查此事,說不定還會派人保護我們。」

    「這正是我擔心的。」荊守苦笑道:「在我所瞭解的幾種毒藥裡,都是慢性毒藥,這說明我們若是中毒的話。我們有足夠地時間緩衝,而一旦處於這種情況,倘若我們自己沒有辦法,到時候出面的人一定是暗黑拍賣會,所以我覺得,如果暗黑拍賣會的人保護我們,那就是一種變相的監控。之前我和胖子白特比試完後,你們沒有聽到那光頭老頭的話嗎?」

    娑羅理解道:「原來你有這層憂慮,既然如此,那就照你所說地去做。」

    在利用乾糧解決了午餐的問題後,荊守便徑直走出了房門,他坐在了房前的大樹下。名義上是在房前樹下休息,實則上他是在注意四周。珍妮弗三人由於知道這個情況,倒也沒有出來打擾荊守,而是各自呆在房間裡休息。

    坐在大樹底下乘涼的荊守密切注意著四周的狀況,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他相信,有人在他們食物裡下了毒,一定會來窺視他們,剛才雖然有一段時間他是在房間裡和娑羅他們說話,可是他的眼睛一直有注意著房外。

    雖說他在房外,他地視線受限。可是同理。過來窺視的人視線也受限,對方只能在他們房間外有限的幾個點上偷****視他們。而若是對方出現在那幾個可以窺視的點上,他絕對能夠在第一時間裡發現到對方。

    但是在剛才的那一段時間裡。並沒有人過來窺視,所以荊守選擇了坐在房間外的大樹下。

    在外面坐了半個時辰左右,荊守仍然沒有發現到有什麼可疑地人,不過在這個時候,他卻發現到一個特殊的人朝這邊走了過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引領他們地袖珍人。

    袖珍人來到了坐在大樹下的荊守前,開門見山道:「此次我來是來調查你和另一組比試的事情,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調查。」

    「不知道你想瞭解些什麼?」荊守抬頭道。袖珍人道:「在你比試時,有人暗中出手幫你,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荊守很肯定道:「當時我被白特一擊攻的幾乎整個身子都散了架,沒有多餘的精力注意這些。」

    袖珍人冷笑道:「事情並不這麼簡單,在比賽開始前,有人曾利用魔法中的周轉技巧窺探過我們暗黑拍賣會的城堡,而據我們調查,這個人很可能是和在你比試時幫你的那個人是同一個人。」

    「是嗎?但我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荊守是從軍隊裡出來的人,他自然知道答話地分寸,所以他死咬著自己不知道那人是誰。

    袖珍人道:「那你能提供相關地信息嗎?」

    「不知道。」荊守非常乾脆道:「我覺得你有必要去詢問下別人,當時那個情況,我在白特的攻擊下,整個人根本沒有任何心力去注意別地,如果你要問,我想你更應該去問白特他們,我想他們會瞭解的更多一些,而且白特是我地對手,他被人襲擊,顯然的,他也應該更有感受一些。」

    袖珍人凝視著荊守,半會才道:「這個事情不用你提醒,我們早就有想過,不過白特他們在和你比試完後,第一時間就離開了。」

    「那這件事情我也無能為力了。」荊守淡淡道,他倒想看看袖珍人接下來又會如何問他。

    袖珍人義正詞嚴道:「在我們暗黑拍賣會裡,絕對不允許有人超出我們的控制,鑒於這一點,我們暗黑拍賣會決定對你們進行監控!」

    「該來的終於來了。」荊守心裡歎道,看著面前的袖珍人,道:「這麼來說,我們組的食物裡被人下了毒,是你們所為?」

    袖珍人臉上少有的露出了一絲笑意,道:「你很聰明!的確是我們下的手。」

    「哦,明白了,那這樣來說,接下來我們就不用擔心食物中毒了。」荊守釋然道,說著他站起身,沒有再看袖珍人,而是朝自己的房間裡走去,他剛才的話,已然表明他對於袖珍人所說的監控沒有異議,其實就算有異議又如何,這是人家的地盤,人家愛怎麼玩就怎麼玩,除非他不想要參加暗黑拍賣會。

    袖珍人看著荊守離去,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徑直離開了,只是在他離開後不久,邊上又赫然走出一道身影,這個人不是別人,卻是酒糟鼻老頭那一組的玩蛇女!

    她深深的看了荊守所在的房間後,便如她悄悄的來一樣,又悄悄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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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第二百八十一章

   

    第二百八十章美女隊

    下午的比試以現代的時間來說,是三點鐘開始,所以來參加暗黑拍賣會的隊伍總共三十二組,經過第一輪後,現在只剩下十六組,十六組以兩個場地來分,每個場地將進行四場比賽,作為編號是三十一的隊伍,根本依次相鄰兩組比試的規矩,荊守四人在比試前倒是可以好好欣賞一下比別的比試。

    有關於袖珍人的事情,在來時荊守已然告訴了珍妮弗幾人,珍妮弗三人都是聰明之人,也知道別人的地盤別人作主,心中就算有不滿,不過她們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看,希澤他們這一組終於上了。」珍妮弗在看到希澤一組朝場上空間結界走去時,不由出聲道,其實在她出聲前,荊守等人也早以注意到希澤一組上場的事情。

    這場比試,讓荊守等人比較關注的有兩組,一組是希澤這一組,另一組是聖女那一組,希澤這一組的話,荊守和狩算的上是老朋友了,以荊守對希澤的瞭解,希澤能夠請兩個實力相對來說是菜鳥的人來參加暗黑拍賣會,那麼說明一個問題,他對黑衣蒙面人的實力極為自信,這個黑衣蒙面人實力到底驚人到什麼地步,這是他所關注的。

    置於聖女一組,主要的關注重心就是黑鐵面具人,他是否真的是教會中的教皇凱撒,這是一個極為關鍵的謎底!

    先上場的四組很快就開始了比試,希澤這一組,仍然是希澤打頭陣,希澤的實力毋庸置疑。他擁有著超人地魔法天賦,對魔法的掌控力也是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更重要的是,他掌握了領域,和他們比試的那一組實力不錯,可是在他那高深莫測的領域下,還是敗下陣來,這讓在旁觀看的荊守或多或少有些失望,因為如果希澤一組的對手夠強的話。那樣他就能看到神秘地黑衣蒙面人出手。

    正所謂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荊守想看黑衣蒙面人出手的希望落空後。先上場的四組分出勝負後,後上場地四組中,聖女隊赫然名列其中,而且聖女隊出戰的不是別人,正是黑鐵面具人。

    「狩,你仔細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珍妮弗出聲道。

    狩點頭道:「我自然知道。\\\」

    在二人說話間,黑鐵面具人和其對手的比試已然開始了。荊守只覺眼前一空,黑鐵面具人就消失了。而下一刻,他的對手就已然倒飛到了其陣營裡當場昏厥了過去。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荊守不由朝邊上的狩望去。

    狩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無奈道:「他的身形無跡可尋,我根本看不到。」

    「那要是荊守和狩你們遇上他呢?」珍妮弗忍不住好奇道。

    狩倒沒有隱瞞,如實道:「如果我遇上他,只有一招的機會,不過這個機會地成功率不大,只能說看天吃飯了。」

    在旁的荊守和娑羅聽到狩地話,都不由想起了狩那一招萬箭歸元來。他們知道。狩所說的一招機會,估計就是指他使出一招萬箭歸元。倘若這一招絕技奈何不了對方,那麼狩就只有乖乖認輸的份了。

    「那你呢?」珍妮弗朝荊守望去。

    荊守一臉認真道:「戰場上瞬息萬變。不到戰鬥結束,誰又能知道最後的結果?」

    聽到荊守的話,一旁的狩整個身子不由一顫,他苦笑道:「的確發此,戰場上瞬息萬變,不到戰鬥結束,誰又能知道最後的結果,說的好啊!」

    珍妮弗看著荊守那認真嚴肅的神情,切地一聲來表達自己地不恥,不過她也看的出,荊守剛才地話是有意說給一旁狩聽的,心裡面還是挺佩服荊守地為人的,雖然平素冷淡淡的,可是關鍵時刻,卻絕對不會心硬!

    在幾人說話間,黑鐵面具人和對方所派出的另一人又開始了比試,不過和之前那一人一樣結果的是,比賽一開始後,黑鐵面具人就直接放倒了對方,而對方在自己這邊兩人被先後放倒的情況下,沒有再繼續比試下去,而是直接選擇了放棄。

    荊守看著聖女一組和他們的對手從結界裡走出,心裡面不由凝思了起來,和黑鐵面具人比試的那一組他有一點印象,那一組可以說實力不錯,特別是第二個人,所表現出的實力,絕對不在他之下,甚至可能比他還要高上一個檔次,可是在黑鐵面具人下,卻根本連反應的機會也沒有!

    這樣的實力的確太恐怖了!

    荊守不由掃視了一下邊上的其他眾人,總共十六組,如果他們這一組等下能夠順利過關,就剩下八組,從現在的狀況來看,只要一路順利,他將在兩輪後,也就是最後的總決賽時遇上黑鐵面具人!

    「還真是擋路虎啊!」荊守心中歎道,別說是黑鐵面具人,就是接下來所遇到的對手,未必就過的了啊!

    想著,荊守不由朝手上的空間戒指望去,在空間戒指裡,有著胖子白特送他的樹枝,上午研究樹枝時,雖然當時的事情一片空白,可是經過種種推敲,他相信,胖子白特在樹枝裡面所留的意能夠讓他觸發對穆多夫所使用的那一刀,他必須要盡快對樹枝裡面的意有所斬獲。\//\

    接下來又是四組上場,這四組裡,有一組非常的引人注目,那是一組由四個女孩組成的隊伍,這四個女孩都是清一色的美女,而且各有各的特點,當真是搶眼之急。荊守仔細一瞧,便瞧出這四個美女中兩個美女的職業,當中一個端莊大方的美眉身上穿著有魔法衣袍,很明顯的,理應是一個魔法師。而在她們中間,有一個女子腰間繫的腰帶是劍形狀,也虧她是穿地緊身衣,要是衣裙的話,外人就看不到她這劍形腰帶了,這劍形腰帶顏色和衣服極搭,一般人是看不出什麼來的,可是在場的人都是實力高強之人,自然看的出她的腰帶是一柄劍。所以她的職業理應是劍士。

    置於另兩個美女的話,當中一個穿的很性感,袒胸露腹。整個人給人地感覺極為火辣,看到她,荊守不由想起了同樣性感的冰姬,不知道冰姬現在怎麼樣了,是否從悲傷中走了出來。

    剩下的那個美眉是四女當中理應最小地,介乎於十五、六歲之間,臉上的稚氣還未有褪盡,整個人穿的規規矩矩。並不出彩,但是以她美麗的外貌。還是讓她在另外三女當中不會黯然失色。

    「居然還有召喚師?」在荊守打量著美眉一組隊伍時,旁邊的珍妮弗忍不住咦道。\\\

    荊守對於召喚師略有所聞,召喚師是以召喚為主的,他們能夠利用各種召喚術召喚出各種能力十分強的召喚獸來,這之中最強的莫過於召喚神獸,召喚神獸能夠召喚出可以媲美於聖獸地召喚獸,不過基本上沒有人能夠達到這種境界,先不說要實力到,光是召喚神獸的技能,那也只是存在於傳說之中。

    亞比斯大陸沒什麼人願意從事這個職業。很簡單。這個職業很無趣,每天所要做地就是練召喚。這有點相當於唸經和背後的結合體,而召喚師這個職業。和弓箭手一樣,都是受人冷落的職業,甚至乎,召喚師比起弓箭手這個職業來,還要不受世人待見。

    「有召喚師的存在很奇怪嗎?」或許是因為身為和召喚師同樣受冷落的弓箭手,狩在聽到珍妮弗的話,忍不住出聲反問道。

    珍妮弗撇撇嘴道:「沒有,只是意外罷了。」說著她不由想到什麼,道:「不過說真的,如果身為召喚師的她有你們這種程度的實力,那恐怕能夠召喚神獸了,但這基本沒有可能,她的年紀太小了,怎麼看都只有十五、六歲啊。」

    「你說地是美女隊地那個年紀看起來最小的女孩吧?」娑羅出聲道。

    珍妮弗嗯了一聲,正想說話,她卻瞥到了邊上地荊守,她似乎想起了什麼,道:「我收回我剛才所說的話,因為在我們面前有一個很好地例子來說明有些不可能的事還是可能發生的!」

    狩和娑羅看到珍妮弗的神情,都不由笑了起來,就連荊守,嘴角也揚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美女隊的比賽很快開始了,但是讓人們驚奇的是,她們的那一組對手居然自動放棄,這讓原本就引人注目的她們更加引起眾人的關注,看著美女隊笑盈盈的和她們那一組棄權的對手談話,眾人都覺得對方之所以棄權,估計是給美女隊的美眉們色誘了。

    不少人實在不明白,這四個美眉是耍了什麼手段,居然能夠讓對方如此聽話,要知道來這裡參加暗黑拍賣會的人可都不是普通人,當然,像希澤隊伍裡那兩個用來湊數的人除外!

    第二百八十一章魔域

    美女隊快速結束比賽後,另一邊的空間結界裡可是戰況激烈,那是兩個齊鼓相當的隊伍,比賽足足進行了半個時辰才結束,雙方拼的是刺刀見紅,兩隊八個人,一隊四人受重傷,另一隊二人受重傷,如果沒有特殊的治療,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

    不過荊守和珍妮弗四人倒沒有過多的去感歎,因為在他們從空間結界出來後,就輪到他們上場比試了。

    個人而言,荊守並不討厭比試,來這裡參加暗黑拍賣會的人都是高手,彼此之間的交手,可以說凶險和刺激,想他還未穿越時,由於做保鏢接任務接的太多了,像一般的任務他都不感興趣,主要是那些任務不刺激不凶險,想他從成為中南海保鏢後,基本上的生活就是處於凶險當中,太過舒情寫意的生活,讓他有些泛味。

    正所謂好鋼要用在刀刃上,像荊守這樣實力過硬的保鏢,自然而然。就需要足夠強硬的任務才能讓他得以發揮,雄鷹應該在天空中翱翔,而不是呆在鳥籠裡讓人欣賞,荊守就是如此。

    一開始的話,荊守不喜暗黑拍賣會地這個決定,不過現在,他該變主意了,激烈的比試能夠讓他進步,就像早上對陣酒糟鼻子一組的比試。不但讓他大開眼界,更讓他觸摸到了那原本對他而言是虛無飄渺的一刀。

    他希望藉著在這裡的比試,讓自己領悟那很可能是神術的一

    在率先進入空間結界裡後。荊守四人看到了自己接下來的對手,和之前的美女隊相比,他們現在所面臨的隊伍也是比較鮮明,因為這一組隊是清一色地老頭組成的。

    四個老頭加起來的歲數絕對有三百多歲了,他們都是白髮蒼蒼,最前面地一個,穿著一套魔法長袍,滿頭白髮。他有著尖尖的鼻子,而在他的鼻樑上。有著一副眼鏡,不知道是不是老花鏡,反正在後面留著兩條黑線,整個一魔法老學究的打扮。

    看到他,荊守不由朝空間結界外掃去,當初他看到希澤的眼鏡時,當時猜想希澤可能和他一樣,是來自另一個位面,現在的話,他就覺得可能性不大了。\\\至少來說。這個世界也有眼鏡的存在。

    在魔法師老頭的身邊,則是一個瘦不拉幾地老頭。他整個人很精神,穿著一套乾淨的衣袍。給人地感覺就是硬朗,儘管他是那麼老了。

    而在他的身邊,則是一個駝背老頭,這老頭手裡拄著一根魔法枴杖,整個身形因為駝背,連一米六的身高都不到,而從她的駝背來看,他顯然也是一個魔法師。

    這一組剩下的一人則是一個很大眾化的老頭,他的一切都讓人看起來像一個正常的老頭,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地方,如果走在路上,就是路人甲路人乙之流,不會引起別人太大的注意力。

    這樣四個老頭,就徹底組成了一個老頭隊。

    如一開始說好地,荊守在對方進入後,直接便從隊伍裡站了出來,然後等待著老頭隊派人上場。

    老頭隊地四個老頭打量了一眼荊守後,那個之前走在最前列的魔法老學究打扮地老頭站了出來,站到了場上,和荊守對持著。

    負責比試的中年男子適時宣佈了一聲比試開始後,荊守沒有一絲猶豫,身形一起,整個人以最快地速度攻向了對方。

    眾所周知的是,對付魔法師最好的辦法就是近身戰,作為一個實戰高手,荊守不可能不懂,但同樣的,作為一個在魔法領域上有著不俗實力的他也知道,當魔法師能夠掌控魔法元素時,魔法師近身戰的弱點就不再存在了。

    荊守絕對相信面前的老頭已然掌控了魔法元素,但他還是選擇攻擊,那是因為對方是魔法師,如果擺開架勢來打的話,他若是不使用魔法只使用刀法,那會讓他處於一個劣勢,魔法是博大精深的,花樣也多的出奇,一旦面前的老頭對他展開了魔法,那麼他將會不停的應付著對方所施展的魔法,而且還是和老頭保持著遠距離。

    掌控了魔法元素的魔法師,施展起魔法來是恐怖的,他們的魔法威力巨大,如果遠程攻擊的話,那麼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槍靶子,幾個禁咒下來,光想想就是頭痛的事情。但是近距離就不一樣了,儘管近距離站不會影響魔法師施展魔法,可是那些威力巨大的魔法,魔法師也不敢隨便使用,因為一使用,魔法師也會和被他所攻擊的人一起承受著魔法的巨大威力。

    和荊守交手的魔法師老頭看到荊守揮刀雷厲風行的攻了過來,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立時,在他身邊的魔法元素就開始湧動了起來。

    荊守算準了對法會截擊自己,所以在一感應到有魔法元素的流動時,他猛的一騰空,整個人像大鳥般飛向上空,一個翻身就朝魔法師老頭的身後躍去。

    看到荊守這一行為,魔法師老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他看的出荊守選擇的時機非常好,好到他剛調動魔法元素就做出正確的反應,這正是他感到意外的原因。要知道荊守這個非魔法師居然能夠感應到魔法元素地流動,別說是荊守,就算是一些高級魔法師,哪怕是初級的法聖,也不可能感覺到他的魔法元素的流動!

    這也不能怪他大意,只能說是他遇到了荊守,荊守不但是魔法師,而且在魔法上的實力,已然遠超一般的法聖。直接來到了領域的進界,以他這等魔法實力,只要用心。再加上魔法師老頭一絲鬆懈,自然而然他就能捕捉到魔法師老頭調動魔法元素的意向了。

    在魔法師老頭意外的同時,在場不少人也感到了一絲意外,他們意外地是荊守的騰空能力,事實上,無論是誰,在飛起來時,因為鬥氣運轉的關係。如果空中沒有東西借力,那麼在疾速行駛中。由於一口氣用出地原因,他們是不可能換氣改變方向,但是荊守做到了,這自然讓不少人感到一絲驚詫。

    荊守能做到這個超乎尋常的行為,這功勞要歸功於他體內特殊的修煉方法,他一躍時,是用鬥氣做出來的,要知道他的鬥氣是源於他體內丹田里的真氣,是利用真氣模擬出來的,當他在半空中。他真氣一撤。然後再次一放,於是舊力已去新力頓生。這樣他就完成了換氣,自然而然。他就可以在空中做到了別人不可能做的地步。

    關於這個技巧,荊守也只能在空中換一次氣,這裡面主要地原因是真氣和鬥氣一樣,也有同樣的限制,所以荊守並不能隨心所欲地換氣,要不然的話,他早就可以憑借胸中的一口氣象雄鷹般在空中任意的翱翔。

    荊守在落到魔法師老頭後,手上的暗羅刀順勢一砍,就直接朝魔法師老頭背上砍去,不過在這個時候,魔法師老頭背後倏地一暗,一層由土元素構成的土壁已然自動護在他的身後,但荊守並沒有停,而是仍然砍了下去。

    呲,當荊守的暗羅刀碰上那層由土元素構成的土域時,火星四濺,荊守的刀齊聲沒入了土壁之中,沒有一絲停滯地攻向魔法師老頭地後背。

    由土元素構成的土壁雖然不能阻止荊守地刀勢,可是卻能略微延緩一點荊守刀勢的速度,就是這一點時間,魔法師老頭已然有了足夠地反應時間,他在第一時間裡,聚集了大量的魔法元素在身前。

    荊守見此,連忙止刀,側身一轉,再次躍到魔法師老頭的背後,他可不敢讓自己的刀去撞魔法師老頭匯聚的魔法元素,一旦撞上,魔法師老大能夠控制魔法元素裡的魔法元素迸發出數種魔法,那樣就等同於他讓自己的身體置於火力之下,他怎麼可能把自己現在所處的主動權給白白讓出來?

    魔法師老頭沉著應戰,一直和荊守周旋著,在魔法上,他的能力的確出眾,就算荊守佔據主動,他也讓荊守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就在這時,空氣中的氛圍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戰局的持續還是中止,讓所有人的心都隨之懸了起來。

    觀戰者中,甚至有不少已經手心都沁出了汗珠,氣氛愈加凝重了。

    荊守倒不在意,他有足夠的耐心和魔法師老頭打持久戰,魔法師老頭雖然經驗豐富,可他畢竟老了,就算實力過人,但是身體的衰老那是一個不諍的事實,他相信要不了多久,魔法師老頭一定會露出破綻,只要略微有一絲機會,那麼這場比試他就可以拿下了!

    在荊守打算著如意算盤時,魔法師老頭就有點失去耐性了,他想不到局面會是這樣,眼看自己沒有辦法擺脫荊守的糾纏,他在阻止住荊守的一波進攻後,心念一動,然後出奇的站在場上不動。

    「這是!」想攻擊魔法師老頭身後的荊守臉上不由一驚,隨後他意識到他擔心的事情來了,而這個時候,魔法師老頭的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歡迎進入我的魔域世界!」
古仔 發表於 2009-8-17 03:18
第二百八十二章~第二百八十三章


    第二百八十二章新契機

    荊守並沒有在意魔法師老頭的話,而是一臉淡然的打量著四周,現在,他處於一個灰暗的世界裡,在這個世界裡,到處都充滿著土元素,除此之外,荊守根本感應不到有別的魔法屬性元素的存在。

    很顯然,現在他所呆的地方不是別的,而是由魔法師老頭所衍生出來的,專屬於他的魔法領域。

    看著面前冷靜的荊守,魔法師老頭心裡不禁對荊守生起了一絲讚賞之意,別人不知道,可是他自己又怎麼能不清楚呢?在製造出魔域世界後,他悄無聲息的利用自己的控制力開始給荊守精神施壓,試圖讓荊守變的慌張,但是荊守卻絲毫不受影響!

    這不是說不受影響就不受影響,要知道他這種精神施壓,是借助魔法元素給人的精神造成打擊,如果是一般的普通人進入到這個魔域世界裡,不用他動手,自己就會受不了由土元素所帶來的凝重氣息而整個人精神崩潰,就算實力夠強的,在他鼓動下,基本上也是會受到或多或少的影響,這裡面可包括了亞比斯大陸號稱排名前十的人物。

    但現在,荊守這個年輕人卻一點都不受他的影響,能這樣的人,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此人擁有極為堅定的心。

    魔法師老頭並不打算跟荊守玩,他打算速戰速決,所以在心中略為感歎了一下後。他便對荊守發動了攻擊。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攻擊,之前和荊守交手,都是被迫還擊,而在他這一次主動攻擊下,荊守的臉色變地凝重了起來。

    作為承受者。荊守知道自己掉進了一個魔力陷阱中,在這裡,整個世界都充斥著渾厚的土元素,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魔法師老頭只需憑借他的意念,就可以生成任何土系魔法,這或許也是魔法師老頭之所以叫這個領域為魔域的原因吧。

    可以輕易使用任何土系魔法,這是荊守最初地想法,但當他接受到魔法師老頭的攻擊時,他就改變了這個想法,魔法師老頭對他發動的攻擊是利用土元素爆破,而這個爆布是他到哪裡。爆破就出現在哪裡。

    看樣子,這應該就是魔法師老頭領域的終極一擊!

    荊守現在能做什麼?

    除了硬扛。他根本什麼都做不了,因為這是在魔法師老頭地領域,對於領域,他只是略懂一些,他能製造出一個領域,卻不能讓領域具有攻擊性,無論是對領域的理解和使用,他的境界都不到,怎麼能比?

    砰,砰。\\/\砰……

    爆炸聲不絕於耳。荊守的整個身子遭受到強力的爆破力的衝擊,他只覺天懸地轉。身形被那強大的爆破力給擠壓的歪過來歪過去。

    砰!在爆破聲中,荊守整個人體無完膚地倒在了地上。他現在還有氣,不過氣息很弱了,只要再補上一記魔法,恐怕他就得當場死翹翹了。

    荊守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如果魔法師老頭要殺他,他早就死了,魔法師老頭控制了爆炸地力度,這使得他還能留有一口氣。

    這就是強大的領域,掌控生死!

    和別人不同,別人如果在此時,恐怕早就被自己身上的疼痛給弄的六神無主或是害怕自己就此死去,荊守卻能在這種時候仍然保持著一顆冷靜的心,身上的疼痛是痛,可是卻越能催發他冷靜。

    「這小子,居然能撐這麼久!」看著倒在地上遍體鱗傷的荊守,魔法師老頭心中不禁歎了一聲,他這個萬滅俱焚可是他的絕技,一般的人能撐上個分把兩鐘,那就是非常了不起了,可是荊守卻能在爆破中撐上數十分鐘,這份抗爆能力,簡直是驚人。

    魔法師老頭下手極有分寸,他給荊守留了一口氣,以他對荊守一組的瞭解,只要這場比試一結束,荊守一組地那個女牧師能夠幫荊守瞬間治癒身上地傷,不過他不敢肯定的是,這一次比試會不會在荊守心上留下一道深深地傷

    「應該不會,能夠不受我精神打擊影響的人,心靈是不可能如此脆弱地!」魔法師老頭突然想起了一開始的場景,當下在心中否定了自己的多慮,而他,亦準備結束這場比試,只是當他剛打算把荊守弄昏的時候,荊守卻突然消失了。

    第一時間裡,魔法師閉上了眼睛,只不過片刻時間,他又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了一臉的駭色,道:「怎麼可能,他居然在我的魔域裡消失了!」

    他剛才閉上眼睛就是在感應,現在這個魔域裡,整個世界受他控制,任何地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可是他剛才一感應,卻並沒有感應到荊守的存在,這怎麼能不讓他吃驚!

    「去哪裡了!」魔法師老頭在心中叫道,他相信荊守一定還在自己的魔域裡,如果荊守出了魔域,那麼他的魔域就會崩裂,他的魔域斷然不會像現在這樣完整無缺。

    那麼荊守到底去哪了呢?

    魔法師老頭考慮的沒有錯,荊守仍然是在魔法師老頭的魔域裡,就在剛才,他突然明白了域的攻擊性。\\\

    有一話說的好,要想打人先學會挨打,荊守在領域上,只是能夠創造出一個屬於自己的域,但對於如何讓自己的領域具有攻擊性,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剛才經過魔法師老頭一陣痛爆後,他突然有了靈感。

    荊守是一個具有風、火、雷三種魔法元素的魔法師,一開始。他在雪姬地歌聲中進入了領域這個魔法裡高深的學問中,當時他製造領域,是製造一個風的世界,在那個世界裡,他就是風。風就是他,但是,他所製造的風的世界,風不聽他地話。他讓自己的領域具有了風的神髓,卻不能操縱域裡面的風。

    而剛才一爆,他就意識到一個問題,他那是假領域,不是真領域,他只不過是利用自己對風地瞭解,然後再用風元素虛構出了一個風的世界,就像他那用真氣模擬出來的鬥氣一樣。

    當時他在和狩一戰後。兩個之間有進行交流,狩把萬箭歸元的一些要點說給他聽。那個時候,荊守就發覺狩的萬箭歸元的要點和自己對領域的理解有點格格不入,不過當時他和狩都以為是因為魔武的不同才會造成格格不入地狀況,所以也就沒有在意了。

    當奄奄一息的他意識過來後,他腦海裡赫然閃過秘典裡地一副魔法圖案,當是時,他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整個人就觸發了屬於他自己的領域。

    置身於自己觸發的領域中,荊守明白到什麼是真正的領域了,真正的領域。是以自己為中心。然後借助魔法元素衍生出來的一個世界,而這個就和精神力有關。利用自己對魔法元素的控制,讓整個人精神力與魔法元素相協調在一起。然後再進行共鳴,於是乎,空間就會迸裂,從異空間裡,將會流露出大量所需要的魔法元素,構築成一個世界。

    這裡面的共鳴是非常複雜地,當荊守領悟後,他和剛才在腦中閃過地魔法圖案一對比,他就知道那副魔法圖案講的就是領域地要點,而在魔法圖案上,則是用一條曲線來代表引導出領域的共鳴,一般地魔法,如果用圖案來表示,它所需要的共鳴是一條簡單的直線等,可是領域的共鳴圖線,是荊棘守訖今為止認為最難的魔法共鳴,他現在回想起來,都不敢肯定自己能否再一次弄出領域來呢。

    荊守現在所處的領域是由風元素構成的,雖然在魔法師老頭的領域中到處充斥著土元素,可是在他的世界中也有風,也正因為如此,荊守才能構建出自己的領域來,要不然的話,沒有風元素,就像汽車沒有油不能發動一樣,他也不能使出領域來。\\\

    雖然弄出了領域,可是荊守經過剛才的爆炸,整個人奄奄一息,除非魔法師老頭能夠進入到他的領域裡,要不然他對上魔法師老頭是沒有一點還手之力的。

    讓荊守慶幸的是,身處自己所製造的領域中,他居然能夠借助領域瞭解到魔法師老頭的情況,這讓他或多或少有些意外。

    他看到魔法師老頭臉上露出的驚駭,而適時的,耳邊他又響起了魔法師老頭的嘀咕聲,「奇怪,他到底去哪了,為什麼我一直感應不到他?」

    聽到魔法師老頭的話,荊守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魔法師老頭不知道他在哪裡!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個天大的喜訊,他現在需要時間來恢復,所以他在第一時間裡使出了從秘典裡掌握的利用魔法元素恢復的功法。

    只要他能夠在魔法師老頭發現自己前恢復過來,那麼他和魔法師老頭的戰鬥將會重新回到起跑線上!

    第二百八十三章悟域

    在利用從秘典裡領悟的恢復功過恢復後,荊守終於從遍體鱗傷中恢復了過來,而在剛才的恢復中,他身上的傷口也奇跡般的治癒了,對於這一個事情,荊守倒不吃驚,秘典裡的功法若是不神奇,那就不是秘典裡的功法了。

    恢復過來的荊守看著那想方設法尋找自己身影的魔法師老頭,心裡忍不住思索了起來,如果他現在對魔法師老頭動手,那是非常有利的,魔法師老頭在明,而他在暗,可是這裡面有不確定因素,那就是魔法師老頭在他自己所製造成的領域裡,而他,也是身處自己的領域裡。

    他現在還沒有徹底掌握領域,所以對於整個出手不是很有把握。

    猶豫了下,荊守還是決定好好想想如何衍生出領域,既然他現在在自己所製造的領域裡對方不能發現自己,那麼只要他掌握了領域。等下就算出了意外,他也能在第一時間裡製造出領域玩消失,正是出於這個考慮,所以他才會選擇思考自己製造領域地事情。

    荊守坐了下來並閉上眼睛,如一個老僧入定般思考起領域的事情來。製造出領域的前提是能夠掌控魔法元素,而製造出領域的關鍵則是在與魔法元素相融後的共鳴,共鳴地整個過程非常複雜,荊守現在來回想。\\也是頗為拿捏不定,因為太複雜了,這種複雜必須要通過不斷的嘗試才能變的熟練,但是現在的環境讓他不能這麼做!

    光是回想當時怎麼製造領域地情況的話,荊守可以很肯定,如果一旦再次製造領域,十之**他會出錯,慶幸的是。這裡有一副與之相對應的魔法圖案,荊守可以利用魔法圖案讓自己來思索領域。

    在荊守思索製造領域時。時間不斷的流逝著,這之中,另一個空間結界裡的那組比試已然結束了,場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荊守這一組比試的空間結界裡。

    碧藍地天空中,熾烈的陽光在不知不覺中變地柔和了下來,一絲輕風更是從遠處徐徐吹來,帶給身處暗黑拍賣會城堡前的眾人一絲涼意。

    站在空間結界裡的珍妮弗看著面前被灰濛濛所充斥看不清裡面狀況的比試場地上,忍不住朝邊上的娑羅和狩出聲道:「他們兩個人處於那灰濛濛中這麼久了,到現在還沒有一點動靜。不知道怎麼樣了?會不會一起出事了?」

    「一起出事的可能性機率太小。我認為雙方殺的焦灼的可能性更大。」狩出聲道。

    娑羅沉聲道:「戰況一定很激烈,場上一片灰濛濛。很明顯的是,對方對荊守施展了領域。正常情況來看,荊守置身於對方的領域中,應該很快就能分出一個結果,可是到現在為止,他們二人地戰鬥卻仍未出結果,可以想像地是,裡面一定發生了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

    在珍妮弗這邊探討時,老頭隊那邊廂地三個老頭也出聲討論著。

    「艾德裡安啟動魔域這麼久了,到現在都還沒有結束戰鬥,看樣子可能遇上了大麻煩了。」

    「何止大麻煩,以現在的局勢來看,他落敗地可能性很大,以他的個性,他絕對不可能和對方玩的,所以一上手,他一定會施展他的獨門絕技萬滅俱焚,對方能夠在他的萬滅俱焚下仍能與其纏鬥,十之**艾德裡安會落敗!」

    「那倒未必,就算對方真能挺過艾德裡安的萬滅俱焚,也不見得他就能贏,你們不要忘記了,他們現在所處的不是空間結界,而是艾德裡安的魔域,那是他的地盤!不過想不到的是,這場戰鬥會進行的這麼久!」

    「是啊,的確有些久了。」

    三個老頭感歎中,希澤則是一臉平靜的看著邊上的黑衣蒙面人,他道:「如果這一次他能帶著勝利從那老頭的領域裡出來,那麼他的實力不再是和處於伯仲之間了,而是實實在在的超過了我。」

    他說這話時,語氣裡或多或少流露著不岔。

    黑衣蒙面人淡淡道:「比試沒有結束前,事情不能定奪,不過光是他能在對方的領域裡堅持這麼久,關這一點來看,你就不能像你之前說的那樣能有十足把握對付他,如果他真能拿下這場比賽,以艾德裡安的實力為標竿,你的實力到時的確是不如他。」

    邊上的兩個年輕人聽著希澤和黑衣蒙面人的話,不禁面面相覷,當中一名年輕人似乎記起了什麼,道:「我記的我小時候聽我祖父說過,有一個魔法之父叫作艾德裡安,難道現在場上的那個老頭就是那個魔法之父嗎?」

    黑衣蒙面人發出桀桀的笑聲,道:「這麼看來,你們家族還算不簡單,居然能夠知曉魔法之父!」

    兩個年輕人聽到黑衣蒙面人的話,不由面面相覷,驚的說不出話來。

    與希澤這邊廂的討論不同,聖女一組所在的地方則是極為安靜,或許是受了之前黑鐵面具人一說,兩個老人都沒有出聲。而是安靜的呆著。

    在眾人開始覺得荊守和艾德裡安地比試進行的有些過長時,荊守終於從思索中醒了過來,剛才他反反覆覆對證,現在他已然對於如何弄出領域是瞭然於胸,而現在。他則要對那還在試圖揪出他身影的艾德裡安動手!

    艾德裡安不停的尋找著荊守的身影,他現在在想自己是不是該撤去魔域,以荊守地狀況來說,他現在只剩一口氣。到時候等荊守現身,他再使用一次把荊守擊昏不就可以了,也是他不夠狠,他並不想殺荊守,所以在一開始使用他的獨門絕技萬滅俱焚時,他眼見荊守在那爆破中就算剩下一口氣也沒有昏厥,由於擔心荊守被爆破給爆死,所以他就停下了萬滅俱焚。倘若他不停,荊守早死了。而他也早拿下了這場比試。

    這個事情艾德裡安只是想想罷了,他活了一大把歲數了,他經歷了太多太多,就算真能重來,他相信他也不會對荊守下殺手,而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面對荊守。

    「看來是真把我逼急了。「艾德裡安心中苦笑道,一直以來,他都能冷靜處理任何事情,在一直找不到荊守的身影後,他赫然開始有些心急了。艾德裡安地心態開始漸漸變的平緩。他開始思考著自己有什麼地方疏漏了。

    身處自己所製造的領域裡。荊守正打算下手,不過他卻感覺到艾德裡安變整個人變的平和了起來。這讓他不禁在心中感歎,因為戰機被他給耽誤了。倘若早一點出手,那麼成功率將會多加二、三成。

    荊守當下停止了出手,現在冒然出手不太好,必須要再選一個合適的戰機時才行。

    深處暗處觀看著艾德裡安,荊守覺得若是能夠把艾德裡安引到自己的域邊,那麼機會就多了,現在他和艾德裡安保持著足夠遠的距離,艾德裡安還是有些許時間反應,想這裡是艾德裡安製造出來的領域,一點時間對於艾德裡安來說,可以讓他做許多事情了。

    荊守思索著把艾德裡安引過來地可能性,隨後他心中一個明朗,頓時有了主意,他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他所製造出來地領域,那麼他可以任意調度他製造出來的域,他讓自己的域放出一絲氣息,那樣就可以把艾德裡安引誘過來。

    想到就做,荊守當下開始計算起出手的時機和角度來,在衡量了一下最有利和最有把握的出手角度後,他當下讓自己所製造的領域放出了一絲氣息,隨後他又瞬間收斂了氣息。

    果不其然,當荊守這麼做時,原本在一旁的艾德裡安小心翼翼的朝他這邊躍來,荊守注視著不斷走近的艾德裡安,估算著距離,一步,二步……艾德裡安越來越近了,當他來到荊守所要的範圍之內後,沒有一絲猶豫,荊守身形一起,整個人對艾德裡安發動了攻擊。

    這一擊他有八成把握,而且也如他所預想地一樣,他來到了艾德裡安地身前,他的暗羅刀更是擊向了艾德裡安。

    「果然!」艾德裡安地聲音從空中傳了出來,而在聲音響起之前,艾德裡安已然消失在了空中。

    偷襲艾德裡安的荊守心中湧起一股不祥之兆,沒有一絲猶豫,他整個人開始啟動自己地領域,可是在這個時候,荊守只覺頭一痛,領域的啟動被迫停止了下來,而他整個人則被濃厚的土元素所包圍,那些土元素開始石化,赫然要把整個人給石化住。

    「真是厲害!」荊守心中歎道,自己這一擊已然做了精心的準備,可是不但沒有偷襲艾德裡安成功,而且連逃跑也宣告失敗了。

    荊守佩服艾德裡安時,艾德裡安心中也洋溢著對荊守的佩服,他剛才給荊守頭部的一擊,已然下足了力道,一般情況下,荊守絕對會當場昏厥,但是荊守沒有,而且荊守還能做好勢欲逃,好在他早有準備,才沒有讓荊守逃走,雖然表面上是他勝了分,可是做到這一切,他已然是使出了全力!

    艾德裡安是一個資歷很老的老人了,他一個活了大半歲數的老頭子和一個年輕人打到這個份上,就算贏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口的,相反,面前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荊守,就算輸了,也算是贏了。

    這一點艾德裡安很清楚,所以他沒有因此感到高興,他只是想把這場漫長的比試結束,只是當他這麼想時,他只覺頭一痛,整個人便當場昏厥了過去,而在他朝地面上倒去時,整個魔域開始崩裂,一道黑影更是以極快的速度鑽入了荊守的身上。

    荊守體內的鬥氣一發,呲的聲音傳出來,他身上石化住他的泥土便迸裂開去,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昏厥在地上的艾德裡安,忍不住歎道:「這場勝利還真是取的艱辛,逼得我把所有的底牌都用了!」

    原來剛才鑽進荊守身裡的不是別的,而是小綠。

    荊守剛才偷襲艾德裡安時,由於他發現到不對勁,所以他利用自己的身體作掩,讓小綠悄無聲息的溜了出去,並且在用自己吸引艾德裡安的注意力時,讓小綠到了艾德裡安的身後發動了偷襲,小綠雖然很小,可是當它躍起來時一撞時,其衝擊力還是相當有撞擊性的。

    艾德裡安是魔法師,他沒有真氣護體,他可以用魔法元素護體,不過那要他想這麼做,他沒有這麼做時,他的身體和普通人一樣脆弱,正因為如此,小綠一個偷襲就直接放倒了艾德裡安。

    小綠這小傢伙的聖獸之名不是白吹的,雖然它的完美防禦已然用過一次了,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可是它能夠自己控制自己的氣息,艾德裡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荊守的身上,對於氣息內斂的小綠自然不會察覺。

    當然,荊守也不會因為自己贏了就感到高興,這一次贏,他贏的非常的僥倖,要不是他既是魔武雙修,又擁有聖獸,他真的拿不下這場比試,可試問,整個亞比斯大陸能擁有這兩個條件的人又有幾個呢?

    當魔域一崩潰,在場的人看到場上站著的荊守和地面上躺著的艾德裡安,反應最大的莫過於底下站著觀看的希澤,他恨恨道:「該死的,想不到這傢伙居然真的贏了!」

    希澤邊上站著的兩個年輕人見希澤如此,臉上都不由露出了一絲異樣的表情,他們和希澤打交道以來,希澤一直是談笑風生,很少會有如此的表情,這讓他們自然感到一絲意外。

    站場空間結界裡的珍妮弗幾人看到荊守和艾德裡安的情況,心裡面都鬆了一口氣,紛紛圍到了荊守旁邊問長問短,而老頭隊的另三個老頭看到這一幕,並沒有感到有什麼意外,一臉稀鬆平常的走到場上去看艾德裡安的情況。
古仔 發表於 2009-8-17 03:20
第二百八十四章 偷神術


    老頭隊的三個老頭來到昏厥的艾德裡安旁邊時,那個瘦不拉幾人卻很精神的老頭彎下身來,開始利落的檢察起艾德裡安來。

    一旁被珍妮弗三人包圍的荊守有注意到老頭這邊的情況,如果是別人倒不覺得有什麼,可是他卻不這麼認為,瘦不拉幾的老頭手法相當利索熟練,一看,就像是那種經過戰火洗禮的人,而且從他所站的姿勢等行為動作來看,荊守可以肯定,他十之**是一個當過兵的人。

    雖然亞比斯大陸和地球不同,可是就士兵來說,一些軍人的素養,兩個世界的要求還是大同小異的。

    「他沒什麼事,只是腦部突然受到重擊暈厥了過去。」精神硬朗且瘦不拉幾的老頭彎下身檢察了一遍昏厥在地上的艾德裡安後出聲道,說著,他的眼神不由望向了邊上和珍妮弗三人談話的荊守。

    拄著枴杖的駝背老頭哦了一聲,只見他手朝艾德裡安的頭一伸,頓時一道聖潔的光芒從他手中飛出,然後落在了艾德裡安的頭部。

    呃,一聲呻吟聲從艾德裡安頭部傳出,艾德裡安悠悠醒了過來,他看到站在自己身旁的三個同伴,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道:「我輸了。\\\」

    「還真難的,他居然能夠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拄著枴杖的駝背老頭奇道。艾德裡安站了起來,在活動了一下手腳後,他瞥了一眼邊上的荊守,道:「不服不行啊,雖然我不知道他怎麼弄昏我的,可是他的確有著驚人的實力。」

    「是嗎?那你倒說說看,因為接下來我準備上場!」檢察過艾德裡安的老頭出聲道。一臉的淡漠。

    艾德裡安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他伸手在在邊上一劃,他這一劃可不是無中生有,而是讓四周地魔法元素聚集,那樣能夠阻止聲音的流出和被人偷聽,他道:「格林頓,你要注意的是。他是魔武雙修,而且他在魔法上的實力,雖然不如我。可是實力絕對不會差,在剛才,他更是領悟了領域!而且,他還有我所不知道的底牌!因為剛才我是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就被擊昏了。」

    「是嗎?」格林頓露出了一絲異色,道:「這樣倒的確出人意料。\\\\」

    不止格林頓,就是邊上地另兩個老頭在聽到艾德裡安的話後,那被歲月給洗滌的滿是痕跡地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魔武雙修的話並不出奇。只有一直以來有人在研究,想幾個老頭都是閱歷豐富之人。他們也聽過有些能魔武雙修的,不過那些人基本上是停留在最初級的階段,相對來說,就是玩過家家的,可是荊守卻不一樣了,荊守的魔武雙修那就是驚世駭俗的,他在武一方面的能力,那是有目共睹,而在這樣地情況下,居然還能擁有著如此可怕的魔法實力。再加上年紀不到三十歲。自然讓在場地幾個見多識廣的老頭子也為之動容。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先來會會他吧!如果格林頓你上場比試。我怕到時候你們會收不了手,我上場的話。就好說了,不要忘記我們此行前來的目的。」拄著魔法枴杖的駝背老頭出聲道,他說話時,目光不由望向了格林頓,用眼神詢問準備第二個上場的格林頓。

    格林頓淡淡道:「阿爾弗雷德,隨你吧。」

    空間結界外負責主持比試的那名暗黑拍賣會的中年男子此時出聲道:「不要再談論了,繼續第二場比試吧!」

    他這一催促,四名老頭停止了談論,而邊上被珍妮弗等人問東問西的荊守也得以逃脫。\\\

    荊守和阿爾弗雷德分別從各自地隊伍中站了出來,而珍妮弗等六人,也分別退到了自己所呆地區域裡,騰出場地讓二人比試。

    在暗黑拍賣會的中年男子一聲開始中,荊守又迎來了第二場比賽。

    和之前一樣,荊守採取地策略是一開始就近身,不過他的身形剛一起,下一刻他面前地光線一亮,整個人已然處於被明亮光明所充斥的世界當中,很顯然的,他進入到了阿爾弗雷德的領域裡!

    荊守必須慶幸自己擁有風屬性,因為不管任何領域,都會有空氣的存在,只要有空氣的存在,他就可以在裡面衍生出自己的領域來,不過在被阿爾弗雷德帶入其領域裡後,荊守並沒有進入到自己的領域裡,因為阿爾弗雷德出聲了,「聽艾德裡安說,你是魔武雙修。」

    「是的。」聽阿爾弗雷德的語氣,荊守覺得其似乎有什麼話想對他說,所以他如實回道,他倒想看看阿爾弗雷德會說些什麼。

    阿爾弗雷德哦了一聲,道:「那還真是讓人意外,那麼早上白特他們一組有找過你談過話嗎?」

    「沒有。」荊守道,心裡不禁奇怪為什麼阿爾弗雷德會問自己這個問題,難道面前的阿爾弗雷德和胖子懷特他們有什麼瓜葛不成?

    阿爾弗雷德繼續追問道:「那他們有沒有和你在場外的聯繫?」

    「有沒有,這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荊守反問道,在不瞭解阿爾弗雷德詢問他的用意下,他才不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阿爾弗雷德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他瞇起了那雙細小的眼睛,道:「為什麼沒有關係呢,你認為我們四個老頭子一大把年紀了為什麼還來參加這個暗黑拍賣會?」

    「這只有你們四人才知道。」荊守淡淡道。\\\

    阿爾弗雷德道:「你應該聽過惡魔界吧!」

    「惡魔界?」荊守聽到阿爾弗雷德的話,忍不住在心中疑了起來,不過轉念一想又釋然,此次暗黑拍賣會拍賣的東西是可以去惡魔界的異寶,眾人知道惡魔界自然是再正常不過了,他道:「當然知道。」

    阿爾弗雷德笑道「這就是我們四個老頭來參加這次暗黑拍賣會的目的,你知不知道,之前那一組和你們比試的人又是什麼來歷?」

    「什麼來歷?」荊守順著阿爾弗雷德的話問道,阿爾弗雷德明顯要說,他沒有必要去亂猜什麼。

    說著阿爾弗雷德一頓,道:「他們是惡魔界的人!」

    「惡魔界的人?」荊守略感一絲意外道。

    阿爾弗雷德點了點頭,道:「沒有錯,在數千年前,惡魔界的數人從惡魔之門裡進入了亞比斯大陸,隨後,光明教會和大陸的高手一直對他們進行追殺,他們每一個人的實力都極為強勁,好在我們人多,一開始我們能夠追捕不少,可是漸漸的,這群混入亞比斯大陸的惡魔界的人學聰明了,他們不再現身,而是潛伏在大陸裡,並且在歲月的長河中形成了一個族類,那就是惡魔一族。」

    荊守默默的聽著阿爾弗雷德的述說,也不插話,他知道接下來阿爾弗雷德將會把事情的重點說出來。

    「正是因為和你對陣的一組是惡魔一族的人,那幾個年輕人才會在年紀輕輕就達到了近乎於神的境界,可是亞比斯大陸畢竟不是惡魔界,在這裡沒有濃厚而強大的暗黑之氣,否則這些人恐怕早就達到了神的境界。」

    阿爾弗雷德在稍微一停後,又道:「整個暗黑拍賣會裡只有他們一組是惡魔一族的人,當他們輸給你時,我們非常的驚訝,因為他們來這的目的就是可以進入惡魔界的異寶,所以他們絕不容有失,但是事實是他們輸在了你的手下!而從始至終,已達到神境界的那個叫酒鬼的人卻沒有出手!」

    「這又如何,好像和我不相干吧?」荊守淡淡道,不明白為什麼把自己跟他們聯繫起來。

    阿爾弗雷德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道:「你能拿下和他們的比試,讓我們對你不得不起疑,當你和艾德裡安比試過後,你居然能夠在交手時領悟領域,單就這件事,讓我們更加懷疑你,照我們猜,你很有可能是惡魔一族的人。」

    「既然如此,那你還跟我廢話這麼多做什麼?」荊守冷冷道,他當然不認為阿爾弗雷德吃飽了撐的會跟他廢話,多半是有什麼特殊的理由,要不然早就跟他動手了。

    阿爾弗雷德笑道:「你真認為我在廢話嗎?」說著他的眼神變的犀利了起來,那眼神如利箭般刺向荊守。

    荊守心中一緊,下一刻,他就感到一股精神湧入自己的腦內,他立時反應了過來,阿爾弗雷德之所以跟他說那麼多,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就在剛才,阿爾弗雷德利用預言術侵襲他的大腦,而現在,阿爾弗雷德已然完全衝破了他整個人的防禦進入他的意識裡。

    一旦這樣,阿爾弗雷德能夠很輕易的吸取他的記憶,甚至乎他還能控制他!

    可是現在反應過來已經太晚了,因為阿爾弗雷德已然侵入了他的大腦裡。

    「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阿爾弗雷德看著臉色變了變的荊守,忍不住在心中叫道,中了他的偷神術,是不可能逃的出他的手掌心的。
古仔 發表於 2009-8-17 03:21
第二百八十五章 大反擊


    還在阿爾弗雷德自信時,荊守用心靈感應傳聲給小綠,道:「小傢伙,等下利用精神波動喚醒我。」說著荊守沒有一絲猶豫,伸手往自己頭上一拍,頓時呃的一聲,他整個人當場昏厥了過去。

    荊守最近開始學習預言術,他知道預言術中的一個漏洞,那就是當一個人沒有意識時,預言術是不可能對其行的通的,他現在無法阻止阿爾弗雷德的入侵,所以他不得不採取這個對策。

    在荊守一昏厥過去後,站在旁邊的阿爾弗雷德不由露出一絲訝色,暗忖道:「這小子,反應倒真是快。」

    感歎中,阿爾弗雷德意念一動,立時在荊守的身邊,無數的光元素朝他身體裡湧去。

    「老大,快醒來!」在這個時候,被荊守吩咐過的小綠利用精神波動呼喚著昏厥過去的荊守。

    由於荊守和小綠是主僕關係,二人之間有著精神聯繫,小綠這一呼喚,頓時讓荊守從昏厥中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荊守看著四周光元素朝身體裡湧來,身形一動,瞬間消失在空中,卻原來是他再一次啟動了領域,進入到一個由風元素所構築的完全由他掌控的世界當中。\\

    「好險!」荊守心中暗忖道,如果不是在電花火石當中醒過來並做出反應,若是讓那些光元素進入體內,那和自己被阿爾弗雷德的預言術所襲中是一樣的效果,要知道這些光元素可是受阿爾弗雷德控制的,阿爾弗雷德完全可以利用這些在他體內的光元素發動任何光系魔法。

    在荊守還沒有來的及鬆一口氣時,他的領域裡突然響起了阿爾弗雷德地聲音,「難怪你能打敗艾德裡安,果然不簡單!」

    荊守聽到阿爾弗雷德的話,心中不禁一驚。而在這個時候,在他所創造的領域裡,整個世界開始變的不穩了起來,一眼望去,可以看到空中那無數的漣漪。

    「居然直接破壞了我的領域!」荊守心中驚詫道,眼下的這個情況,很明顯地就是他的領域要崩潰了。除造成這樣效果的除了阿爾弗雷德外又還能有誰?

    阿爾弗雷德看著再一次出現在自己身前地荊守,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道:「你認為你能製造領域的事情艾德裡安會不告訴我?」

    「哎。\\/\還真是走運,自己所遇到的對手,都是一個強過一個!」荊守心中感歎道,沒有回阿爾弗雷德的話,而是在心中思索著如何應對面前的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並沒有再和荊守廢話了,他直接開始對荊守進行著魔法攻擊。

    「他不止是實力比艾德裡安強,而且也比艾德裡安更為聰明。」荊守在遭受到阿爾弗雷德的攻擊後,忍不住暗忖道。和艾德裡安不同,阿爾弗雷德並沒有一上手就施展類似於萬滅俱焚的絕技。而是施展各種各樣地魔法,這些魔法沒有間歇的湧上,而且都是極具針對性,饒是荊守這樣反應機敏地人,在這些魔法下也是疲於奔命。

    荊守不由想起了以前學習魔法的事情,當時他看開米洛大師的手扎,從那裡瞭解到,魔法師的強大,不是在於魔法師擁有強大的魔力,而是在於魔法師能夠靈活的操縱魔力。強大並不是一名明智的魔法師所追求的目標。

    現在。\\面前的阿爾弗雷德就在使用著強大的魔法!

    「身手還真是了得。」不停施放著魔法攻擊荊守地阿爾弗雷德在心中歎道,面前地荊守。在他層出不窮的魔法中,雖然看起來是疲於應付。可是從始至終,他卻並沒有有真正傷到荊守,就算擊中他,也是對他地衣服造成損傷,僅此而已。

    雖然自己的進攻一直得不到想要地結果,不過阿爾弗雷德並沒有因此就感到焦急,他仍然非常耐心的進攻著。

    一直處於防守的荊守心裡倒是有點叫苦不堪,這阿爾弗雷德的進攻犀利無比,而且強度居高不下,剛開始還好,只是一直這樣下去,他非常清楚,遲早他會自亂陣腳,但是他沒有辦法,在那不間歇的魔法攻擊下,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自由活動,只能是被迫的躲閃著。

    荊守也是見慣大場面的人,他知道現在不是心急的時候,越心急越失方寸,他盡量不去想後面的事,而是沉著應對著阿爾弗雷德的魔法攻擊,並且思考著如何擺脫現在的不利局面。\///\\

    這麼應對著,荊守突然意識到一個非常蠢的問題,那就是在阿爾弗雷德的攻擊下,他一直躲閃,卻忘記自己也是一個魔法師,雖然現在處於阿爾弗雷德的領域裡到處都是充斥著光元素,他不能使用火系魔法和雷系魔法,可是在這域裡還有風元素的存在,他完全可以使用風系魔法應付阿爾弗雷德的攻擊。

    這麼一想後,荊守不再單純的躲閃著,而是開始邊躲閃邊使用魔法抗衡。

    就這樣,他和阿爾弗雷德進行著耐力比拚的持久戰。

    阿爾弗雷德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面,他之所以利用魔法不停的攻擊,就是想把荊守弄成重傷兼且疲於應付,這樣的話,到時候他就能夠對荊守施展預言術,那樣他就能吸收荊守的記憶獲取他所需要的信息。

    只是,阿爾弗雷德從來想不到荊守有著如此超乎常人的耐力,在他連綿不絕的魔法攻擊下一直堅挺著,而且更讓人稱奇的是,一開始,荊守利用風系魔法抵擋他的魔法攻擊時,整個人被他的魔法攻擊攻的疲於應付的狀態沒有改變,可是隨時時間的流逝,荊守利用風系魔法抵抗的越來越是熟練,赫然能夠憑藉著其身形和魔法輕鬆應對,照這麼看來,要想達到他一開始的目的,根本是不太可能!

    在阿爾弗雷德多想時,荊守卻不由在心中感謝阿爾弗雷德,正是因為阿爾弗雷德的攻擊,一直魔武雙修的他現在能夠良好的把魔武結合,這和他以前所用的魔武結合完全是兩種概念,以前的魔武結合,基本上魔法只是起輔助的作用,也就是他在使用武技的情況下,然後趁對手不備使用魔法,所以魔法的攻擊算的是他的暗器,從來沒有如此堂而皇之的使用出來,這大大削弱了魔法的威力,可是現在,在阿爾弗雷德的強大魔法逼迫下,他不得不使用魔法抵擋,越抵擋,他越嫻熟我,把他這個大魔法師的強大魔法能力完全給展露了出來。\\/\

    阿爾弗雷德眼單純的魔法拿荊守沒有撤,心中頗感無奈,照這樣來看,他是無法侵襲荊守的意識了,一念至此,阿爾弗雷德整個人的神色變的凝重了起來,而在他這一凝重,空氣中的光元素就如粒子般奔向了荊守。

    「要來了!」感受到空氣中傳來的強大氣息,荊守心中叫道,沒有一絲猶豫,他整個人身形一起,頓時讓自己開啟了自己的風之領域。

    阿爾弗雷德眼見如此,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意,如果他像艾德裡安一樣對能在自己領域裡開啟領域的荊守沒有辦法,他就不可能會來和荊守比試了,眼見荊守消失在空中,無數的光粒齊齊湧向了荊守剛所站的地方。

    「果然!」身處自己風之領域裡的荊守不由在心中歎道,他前腳剛進領域,後腳就覺得領域裡變的熾熱了起來,而且整個自己所開啟的領域開始晃動了起來,一看就有崩裂的樣子。

    怎麼辦?怎麼辦?

    荊守心中叫道,現在是關鍵時刻,如果挺不了這一關,那麼他肯定會倒下,他相信阿爾弗雷德現在所使的一招,絕對不會遜色於狩的萬箭歸元,可是他現在已然沒有底牌了,小綠的完美防禦已然用過一次了,到現在還沒有恢復,而剛開啟的風之領域,他也使用過,對上面前這個阿爾弗雷德根本不管用,單憑武技的話,由於現在所處的是阿爾弗雷德的領域,對方那層出不窮沒有間歇的強大魔法根本讓他近不得身。

    轟!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響聲傳來,荊守抬頭一看,卻見自己的風之領域已然倒塌,而外面無數密不透風的光點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他湧來。

    荊守可以感受到那些光粒之間的強大熱量,如果他被擊中,他相信他將會直接變成空氣,除非阿爾弗雷德能夠象狩之前和他交手那樣在一瞬間收手,但阿爾弗雷德會嗎?

    眼看自己就要淹沒在光粒之中,情急之中的荊守沒有一絲猶豫,整個人一動,赫然劈出了一

    「這……」一直注視著場上的阿爾弗雷德瞳孔縮了縮,一臉驚駭的看著面前所發生的一切,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在一瞬間,他所發動的魔法居然停了,不可置信的停住了,而在這時,他看見荊守持著刀劈向了他的頭。

    倘若被荊守的刀給劈中,阿爾弗雷德能夠想像自己被劈成兩半的現象,生死一髮之間,阿爾弗雷德身形一起,整個人就在荊守的刀動之間消失在空中。

    呃,一聲痛苦的呻吟聲從虛空中傳了出來,剛停下來的荊守只覺空中的景像一晃,就見阿爾弗雷德從空中掉落在了地上,眼裡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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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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