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大陸] 完美防禦 作者:高閒(連載中)

冷月楓 2009-7-1 04:45:45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5 146633
古仔 發表於 2009-7-28 00:44
完美防禦 第二百三十六章 證明


    果如荊守所料,那晚他被冰姬性騷擾的事情並沒有讓雙方關係變僵,在這一點上,他們非常有默契的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當然,荊守也不忘提防冰姬,女人都是很記仇的,指不定哪天他就被冰姬背後捅一刀呢。

    專心的趕路,眾人總算見識到文萊國的貧瘠了,所過之處,到處都是一片荒涼,而經過的城市,也根本不能和法倫帝國的城市相比,如果硬要拿在一起比,那就像現代滿是高樓大廈的城市與仍然是磚屋滿地的農村的區別。

    貧瘠的土地帶給文萊國的只有貧窮,而貧窮意味著落後。上帝關上一扇門的同時,也會打開一扇窗,文萊國的土地雖然貧瘠,卻也有其別人所不能比的優勢。

    在這貧瘠的土地上,有許多種只有這裡才具有的珍稀東西,例如參豹,參豹的皮是一種非常搶手的皮,無論是用來做衣服或是坐軟椅,都是大陸人的最愛,而參豹的肉不但富有極高的營養價值,還有養顏補身的作用,更是千金難求。

    這裡面最值得一提的是蛇蠍,那是一種身體象蛇,頭象蠍子的野生動物,這種蛇蠍有土黃色、綠色等幾種顏色,它們也因為所具有的顏色分為不同的幾類。像土黃色的蛇蠍,那是一種專門匍匐在地上的蛇蠍,它們的身體和土地是一樣的,不仔細瞧很難發現,而且一旦發現,它們能迅速鑽進土地。這種蛇蠍叫地蛇蠍。身體是綠色的蛇蠍叫樹蛇蠍,主要生長在樹上,混雜在樹葉中,很難被發現,另外還有山蛇蠍和水蛇蠍等。

    不同的蛇蠍有不同地功效,像樹蛇蠍和山蛇蠍等,用來泡酒。能泡出味道極淳的美酒來,而水蛇歇等,用來燉湯喝,那是珍品啊。一開始文萊國人是瘋狂的捕捉野生動物,後面文萊國國王在接受了別人的建議後。開始圈地,把盛產蛇蠍等野生動物的地方圈養起來,然後再以不菲的薪金聘請附近的人進行圈養野生養殖。

    而這個措施,每年為文萊國提供了近三成地收入。種類繁多的野生動物只是大自然為給了文萊國貧瘠土地的一個補償,還有另一個補償就是雕像,在文萊國裡,到處都是山巖,山石更是遍地都是。無論是山巖還是山石,都有許多是形態各異,類似人或動物等。

    而這,又衍生了文萊國另一個經濟支柱,那就是雕像,利用山石、山巖做成的雕像栩栩如生,甚得人們的喜愛。每年也為文萊國帶來不少收入。只是這些還遠遠不夠,由於這裡地土地實在過於貧瘠,再加上每年文萊國還要給法倫國上交非常重的貢和賦稅,整個國家的日子並不是很好過。

    四天裡,隊伍經過了六個城市。他們現在來到了崎嶇的斯卡山附近。眾人現在站在斯卡山入口處不遠的山坡上,從山坡的頂端遠遠望去,只見整個斯卡山如一條畸形的巨蛇一樣蜿蜒頁去,一眼望不到盡頭。

    所有人在看了一眼斯卡山後,都把目光望向了護在雪姬兩姐妹地龍車旁的荊守,原因很簡單,因為荊守叫住了他們。荊守看著眾人,淡淡道:「在斯卡山前面不遠處,有大概三百多名強盜埋伏。」

    「三百多名!」眾人聽到荊守地話,忍不住一驚。三百多名啊。那不可是三名抑或是三十名,他們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一人懷疑道:「荊會長。你確信你沒有感覺錯?」

    「這還用懷疑嗎?之前三次遇上盜賊,荊會長不都在一開始就判斷出來了嗎?」荊守還沒有出聲,當中一人就替他出聲了。

    事實上,在趕路的這四天裡,雖然一路上風平浪靜,可那並不代表路上就沒有出過事,恰恰相反,隊伍還遭遇過三撥盜賊,每一次,荊守都能事先做出判斷,然後並不費吹灰之力解決。

    眾人想起這個事情,大多數人覺得的確如此,之前每一次遇上盜賊,他們都不認同荊守的話,可是看著荊守解決掉盜賊,一次二次下來,到現在,他們已然相信荊守的能力。

    話雖如此,眾人之中卻也還有不認為荊守的話是真地人存在。

    一旁的老布朗適時出聲道:「荊會長,我之前在阿卡城裡時,曾聽說最近在整個文萊國東面流竄著一個叫作毒蠍團的盜賊團,他們心狠手辣,只要被他們盯上的商隊,貨物不但被劫走,商隊的人也會被屠殺,而若有女地,命運更是悲慘,會受到凌辱以後被殺,據說這個毒蠍團就是由三百多人組成,難不成埋伏在前面的人就是毒蠍團的人,不管是不是,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撤走為妙,畢竟人數太多了。」

    老布朗是相信荊守判斷的人,所以他在這個前提下,說出了自己的意見。「我不贊同!」一個天籟之音憑空響起,雪姬從地龍車廂裡走了出來。

    眾人看著從車廂裡走出來的雪姬,都露出了驚奇之色,隊伍裡的人,跟著雪姬兩姐妹多年了,他們相當瞭解雪姬,從始至終,在趕路的時候,雪姬都會安靜的呆在車廂裡,她不會過問任何事情,仿若她的整個世界都與眾人隔離,但現在,雪姬卻意外地從地龍車廂裡走出來並出聲了,他們自然為此感到驚奇。

    雪姬並不在意隊伍裡眾人驚奇地目光,她面對著荊守,道:「荊會長,你的能力我們都有聽說,今天是你保護我們地第七天,離你的任務結束還有二十三天,但到現在,我對你的能力都存在著懷疑……」

    「妹妹!」站在雪姬旁地冰姬出聲道。試圖阻止雪姬繼續說下去。

    雪姬並沒有理會她的姐姐,而是繼續道:「聽說荊會長曾經殺過劍聖,既然如此,以你的實力,我想區區一個毒蠍團你理應不放在眼裡,何不妨讓我們見識見識一下你的實力,那樣我才能相信你真有能力保護我們!」

    「對啊。如果真有實力,那麼現在證明給我們看看。」隊伍中有不信任荊守的人聽到雪姬的話,頓時附和了起來,不過他們在看到冰姬投向他們的惡狠狠地眼色時,又都熄火了下來。

    一直沒有出聲的荊守終於出聲道:「護衛的工作是保護僱主的安全。我不是一個打手,也不是一個殺手,更不是一個下人,這一點我想你們需要明白。」

    「我們當然明白,就如同男人保護女人,不是實力越強的男人越有安全感,而是越在意自己安全地男人越有安全感!但是這個有點不一樣,我們必須要往前走。前面有埋伏,你要保護我們整個隊伍安全過去,如果你有自信我們在過的時候不受傷害,那好,我沒話說,如果沒有,請先解決掉前面埋伏的人。否則的話,你認為你是一個合格的護衛嗎?」雪姬針對性的出聲道。

    荊守看了一眼雪姬,道:「既然你明白,那麼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全隊繼續前行。」

    「什麼!」荊守的命令一出。隊伍裡有數人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當中更是有人道:「如果前面真有幾百人埋伏,你叫我們繼續前行,那不是等於送死嗎?」

    老布朗也贊同道:「冰姬小姐,我覺得這個還是要考慮一下,沒有必要拿大傢伙地性命做賭注。」由於冰姬之前交代過,在路上,各項事宜,只要她不反對,荊守都有權做主。所以老布朗才會勸冰姬。希望冰姬能夠阻止荊守。

    冰姬面無表情的看著荊守,在眾人等待她回答時。她極為肯定道:「照荊會長所說的去做,全隊繼續前行!」

    「真不愧是隊伍裡負責與各地權貴負責打交道的人啊,做事情還是很有魄力的。」荊守在心中讚道,伸手一揚地龍韁繩,沒有再護在雪姬兩姐妹的地龍車旁邊,而是直接趕到了整個隊伍的最前頭,並且超出大概十米左右。

    荊守騎著地龍一臉輕鬆地趕在隊伍的前頭,他突然想起了小綠的完美防禦,凝視著前方的斯卡山頭,在心中道:「完美防禦,這個名字起的還真不錯,很貼切啊!」

    隊伍裡眾人在跟著荊守繼續前行時,無論信不信荊守能力地人,都開始感覺到忐忑了起來,三百多人啊,在山頭足足埋伏了三百多人,如果這是真的,一旦他們衝出來……一想到那個時候的場景,眾人都不禁感到一絲擔憂。

    離斯卡山越來越近了,隊伍中的眾人大部分精神緊繃,倏地,他們看到在前面的荊守做出了停下的手勢,一開始他們沒有反應過來,在又前行了一段距離後,他們這才停了下來,而當他們停下來時,他們發現荊守已然騎著他那匹純黑色的地龍馬站在山頭。

    轟!一聲巨響傳出,隊伍裡的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邊上山頭的一塊巨石突然間一分為二,朝兩邊激飛了出去,而下一秒,他們看見了那原本藏在巨石後的一群人。

    「帶著你地人離開。」荊守地聲音在空中響了起來。

    站在山頭的那群人在凝思了荊守一會後,當中一人手一揮,道:「撤走。」頓時,斯卡山頭剎那間變地熱鬧了起來,人行動的聲音,地龍的鳴聲。

    隨後,冰姬等人看到斯卡山頭兩邊湧出了如潮的人流,這些人聚集在斯卡山頭山路上,人數足有幾百人之多,不過他們並不凌亂,而是非常有紀律性的當場集結了起來,瞬間就變成了一隊騎著地龍的騎兵,然後極為有秩序的從荊守邊上另一條路離開。

    看到這一幕,冰姬這邊的人都是目瞪口呆,她們走南闖北多年,見識自然不淺,她們看的出,那退走的三百多人訓練有素,從他們湧出並騎上地龍的動作來看,身手都是不俗,按理這樣一群人的實力理應差不到哪裡去,卻被荊守簡簡單單一句話就給弄走了,這簡直有點匪夷所思。

    隊伍中一名老是愛異想天開的年輕人出聲道:「那些人該不會是他故意請來埋伏在這的吧?」還真別說,隊伍裡的人聽到這年輕人的話,當中就有幾人是這樣認為了。

    老布朗很肯定道:「胡扯,那些人是被荊會長嚇跑的,雖然我看不見荊會長出劍,可是那塊巨石絕對是被他劈開的,而在巨石身後的人,則是這群人中的首領,你們有沒有看見那首領額頭的一縷頭髮飄落了下來,那是他在告訴對方,只要他想,他隨時可以殺了對方,換你們是他,你認為你們會怎麼做?前提是你們要清楚,他能知道那裡埋伏有人,而且還知道眾人之中的首領在哪裡!」

    眾人聽到老布朗的話,都沉默了下來,的確,如老布朗所說,倘若換作是他們,他們也會做出跟對方一樣的選擇。

    很明顯的,荊守一開始使出的他們所看不到的那一劍,是在告訴對方,只要他想,他隨時能要了對方的命,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又還有誰有膽再繼續下去呢?要知道剛才只要荊守力道稍微重一分,那就不是簡單的斷上一縷頭髮那麼簡單,而是沒命!

    到現在,隊伍裡的眾人沒有人再懷疑荊守的能力了。

    站在車廂前的雪姬見埋伏在山頭的人撤走,她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俯頭走進了車廂裡,然後關上了車簾,冰姬看了一眼那還有點晃動的車簾,出聲道:「全隊繼續前行。」說著,她瞟了一眼遠處的荊守,然後也走進了車廂裡。
古仔 發表於 2009-7-28 00:47
完美防禦 第二百三十七章 要變強


    在荊守保護雪姬一行人的第九天裡,隊伍終於來到了目的地,文萊國的王都坦尼亞。

    坦尼亞不愧是文萊國的王都,和文萊國別的城市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整個城市已然擁了法倫帝國大城市的水準,不過比起法倫帝國的王都和幾大有名的城市,坦尼亞還是要遜上幾分,這倒不是因為文萊國沒有財力修建,而是因為地勢所限。

    行走在坦尼亞的街道上,荊守不由想起了帝都護衛協會所在的文萊街,不知道是不是法倫帝國故意而為之,居然把帝都的一個街道命名為和文萊國同名的文萊街,如果是的話,那可就有點玩味了,也許,在坦尼亞里,也會有一條與之相對應的法倫街吧。

    眾人在荊守的護送下行走在坦尼亞的街道上,感覺到少了些什麼,隨即一想,他們就明白到少了什麼,少了大張旗鼓的護送。以往隊伍不管去哪一國的王都,他們都會受到隆重的歡迎,然後在大隊人馬的護送下進入皇宮,可是現在,他們卻沒有了這樣的待遇。

    究其原因,這個事情還是要怪罪到荊守上來,由於一路上都是荊守帶路,所以隊伍並沒有從原先預定的路到王都,而是從另一面到王都的,而且和之前預定的天數相比,他們早到了一天。

    很快,眾人就來到了坦尼亞地皇宮大門前。皇宮大門前地守衛們看到荊守一群人停在大門口。注意力立馬放在了他們地身上。當中一名似是隊長的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皇宮重地,閒人勿近嗎?」

    隊伍裡眾人你望我我望你都沒有出聲,一開始的時候,隊伍還沒有出名,他們無論到哪,的確是要低聲下氣,可是隨著雪姬名聲越來越大,他們已然習慣受到熱烈的接待,早就忘記了如何跟這種守衛打交道了。自然答不上話來。

    負責保護隊伍安全的荊守適時的站了出來,他來到前頭,翻身躍下地龍,然後朝那名出聲的守衛道:「這位大人,我們是雪歌團,應貴國陛下之約赴來演唱的,麻煩通報一下。」

    「雪歌團!」那名守衛聽到荊守的話。不由一驚,抬頭看了一眼整個隊伍,道:「你們請等一下,我這就派人去通報。」

    說著他就朝身後地人去吩咐。

    很快,皇宮裡頭就來人了。那是一名五十歲左右的老頭,整個人身形極瘦,兩鬢斑白,一張枯黃的老臉看起來就只有一張皮似的,沒有一點肉,他的神情冷漠,派頭十足,一看就是在皇宮中地位不俗的人。他看了一眼雪舞團眾人,然後出聲道:「你們誰是負責人?」

    冰姬適時的從車廂裡走了出來,應道:「我。」她這一出。頓時讓老頭身後地人以及旁邊守在皇宮門口的守衛們的眼神都被她所吸引。

    看著皇宮大門口那癡癡看著自己的守衛們。」

    荊守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裝模作樣讓變成紋身附在他身上的小綠從空間戒指裡出來,小綠一臉睡意未醒的落在了雪姬的身上,不停的打著哈欠。

    看著直打哈欠的小綠,雪姬朝荊守詢問道:「能否請問一下,為什麼在小綠這件事情上,你這麼好商量?」她和荊守一路上很少接觸,不過荊守那獨特的個性很容易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再加上她聽她姐姐冰姬說的一些事情。她知道荊守是一個極為淡漠的人,從來不會多說什麼,也不會多做什麼,他只做負責保護隊伍地事情,別的一概免談。

    「不需要解釋。」荊守淡淡道,說著沒有理會雪姬,直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雪姬看著荊守離開的背影。也沒有出聲,直到荊守關門進入其房間後,她這才收回放在荊守身上的目光,然後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小綠,這才把房門給關了上來。荊守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後。直接合衣躺在了床上,經雪姬一問,他在腦海裡思索起小綠地情況。

    這一路上,小綠跟雪姬在一起的次數是不少的,一次次下來,小綠的變化很明顯,那就是吃的比以前更多,睡地比以前更多,小綠不再像之前那樣每天都要醒上數個小時,現在的小綠。除非荊守叫它。否則小綠完全可以一次性睡上二十四個小時上。

    長時間的睡眠對於以前的小綠來說那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但對於完成初步成長後的小綠來說。就是一大變化,畢竟之前小綠可是每天都會定期的醒上幾個小時啊!

    小綠還有一個重大的變化就是它的龜殼,在這幾天裡,小綠的龜殼大了一分,只是很小地一分,換作別人,可能發現不了,可是對於任何事情都非常仔細地荊守來說,他卻在第一時間發現到這個變化。

    顯然,小綠是成長了,要不然龜殼不會大上一分,儘管這是很小很小的一分。在龜殼上還有一個更重要地變化,那就是龜殼上的圖案閃爍的頻率。

    一直以來,荊守都有讓小綠不斷使用完美防禦,原因很簡單,他覺得有必要讓小綠練練其看家本領,畢竟越練這個本領才能越強,另外還有一個私人的原因就是他要研究完美防禦,而經過他的仔細研究,小綠在每一次使用完美防禦後,龜殼上的圖案都會有三分鐘的閃爍。

    在這些天與雪姬的接觸中,小綠每一次使用完完美防禦後,龜殼上的圖案仍然會閃爍三分鐘,不過非常明顯的變化是,圖案閃爍的頻率比以前快了。

    圖案閃爍頻率加快,這個就是荊守現在所想的事情。按理說,圖案閃爍頻率加快,那麼和圖案息息相關的完美防禦應該會發生變化,可是一次次的試下來,荊守並沒有發現到完美防禦有什麼變化。

    「要是完美防禦不是只持續一秒鐘,而是一分鐘,那就好了。」荊守少有的異想天開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完美防禦是無敵的,至少他傾盡能力,也是拿完美防禦沒撤,再想及當初對穆多夫時完美防禦的情況,試問當完美防禦能夠持續一分鐘,又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荊守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地獄城的城主,傳說中具有法神實力的人,如果是一個法神級別的人對上完美防禦,那又如何呢?

    法神!

    荊守在心中念叨道,他的內心裡突然湧起了極強的信念,他突然想變強!如果說之前內心裡湧起要娑羅去找高級秘籍和卷軸,那只是他考慮到娑羅和狩的事情生起的一時想法的話,這一次,他的信念就變的無比的堅定。

    亞比斯大陸信奉的是光明教,而光明教會宣傳的教義就有神的存在,傳說也有神,雖然沒有人真見過神,可是神的理念還是進入了世人的意識之中。

    而荊守現在的想法就是,他想看看神會是如何!

    這是他剛才想到的一個問題,雖然亞比斯大陸傳說中沒有人達到法神和劍神的境界,可是如果這樣子的話,那麼為何世人又會知道有法神和劍神這個境界呢?更何況地獄城裡還流傳著城主就是法神的事情。

    所以說,亞比斯大陸從古至今,並不是沒有法神和劍神的出現,只是他們不被人所熟知罷了,而為什麼他們達到了社樣高的境界後卻又沒有傳出一點風聲呢?

    荊守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問題,他想要揭開這裡面的謎底,他也想要見識一下法神和劍神是如何個樣子。

    所以,他要提升實力,不斷的提升實力並變強,完全的變強!

    這個念頭生起後,荊守開始在腦海裡思索起人刀合一的問題,要想達到自己剛才所想的事情,那麼他必須從領悟人刀合一的境界開始做起,否則的話,一切都是空談。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空談主義家,而是一個實幹家,所以一瞬間,荊守就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開始在大腦裡思考了起來。

    人刀合一的境界,荊守最近根本無暇思考,現在一靜下心來思考,荊守這才意識到荒廢二字的意思。

    他沒有強想下去,而是開始回憶那天與狩交手的場景,畢竟在那天,狩可是有使用出人弓合一的境界出箭。

    正所謂溫故而知新,荊守這麼一回憶,突然之間,他捕捉到他之前思考人刀合一境界時一直所疏漏的一點!

    不由自主的,荊守想起了當初在麵館裡和拉希德的談話。

    「人劍合一,人生劍,劍生意,人劍意成,是為一。」

    「真正的人劍合一,是要做到人與劍是一個整體,而不是說人與劍良好的協調在一起,如果是良好的協調在一起,那也算是合一,可是它喪失了劍的本性。」

    拉希德的話不停在耳邊迴盪,荊守的思路開始越來越明朗。
古仔 發表於 2009-7-28 00:52
完美防禦 第二百三十八章 貫通


    劍的本性是什麼?荊守以前一直沒有在意過這一點,這一刻,他才在意起這一點來。照拉希德大師的意思來說,人生劍,那麼劍也稟承了人的特性,如果單純的問劍的本性是什麼,荊守十之89答不上來,可是他剛才一想通,他卻有了自己的見解。

    古語有云:「人性本善,」這話的意思是說明人生來是善良的,它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本性是指性格,那麼劍的本性呢?同樣的,可以類推為劍的性格。

    但是劍是一樣東西,它有什麼性格?劍,是一件東西沒有錯,可是它也有生命,當人在使用劍時,人賦予了劍生命,劍會因為使劍的人不同,從而具有不同的性格。

    有的人使劍,他的劍的特點是快,劍的性格就是快;有的人使劍,他使劍的特點是慢,那麼劍的性格就是慢;有的人使劍,劍的要點是狂,那麼劍就是狂。

    一開始的時候,荊守從來沒有往這處想,就算他能想到,他的理解也會有歧義,以上所述的不是別人使劍的特點嗎?為何又成了劍的性格呢?

    剛才荊守適時想起,然後憶起了拉希德所說過的人劍合一,人生劍,劍生意,人劍意成,是為一。的話後,荊守就開始明白了。

    人生劍,指的就是人給予劍地性格。劍生意。那麼就說明劍具有了人賦予地特性。當人與劍地性格完全達到一致時,那也就是所謂的人劍合一。

    再回想拉希德大師曾說過的另一段話,一切就讓荊守心中更加的明朗。

    「真正的人劍合一,是要做到人與劍是一個整體,而不是說人與劍良好的協調在一起,如果是良好的協調在一起,那也算是合一,可是它喪失了劍的本性。」

    荊守以前不能理解這一點,但現在他想通了,沒錯。以前他使用合一的境界時,是讓自己與劍還有天地良好的協調在一起,那樣衍生出一種渾然天成地意境,可是那樣的話,他和劍必須做出必要的犧牲,只有這樣,他和劍才能夠和整個天地形成一個一。

    單是理解這些話字面的意思。荊守也很難領悟人劍合一的境界,不過在剛才回憶和狩的一戰時,荊守卻有了新的感悟,配以拉希德大師所說地話,一切就讓他開始豁然貫通。

    當日他與狩一戰時。每當狩出箭,他都不能察覺到狩所射出的箭,原因到底在哪裡呢?原因就在狩的箭的本性上,狩的箭地性格是快,當狩與箭合一時,狩是箭,箭是狩,二者合為一體,他看到了狩,卻看不到了箭。因為箭就在狩的身體裡。

    當荊守想到這裡時。他苦苦所想的人刀合一的境界就終於被他攻克了。沒有一絲猶豫,荊守站了起來。他開始出刀試驗了起來。

    合一境界的存在,並不會因為人劍合一境界的存在就顯得不重要,恰恰相反,合一境界的存在,是領悟人劍合一境界的前提,當一個人掌握了合一境界,他才能讓自己整個人進入意境之中,而要想達到人劍合一,在瞭解劍的意後,要讓自己與劍意相合,就需要使用到合一時所領悟的那種讓人進入意境地方法。

    荊守現在就是在試如何利用合一時所掌握地進入意增的方法來讓自己與刀合為一體。事情進行地並不順利,荊守一直遲遲進不了狀態,在試了半個時辰後,荊守停了下來,他意識到一點,那就是他的刀法。

    他的刀法是祖傳的狂風刀法,刀法具有兩個特點,一是狂,二是快,當他想要人刀合一時,二個特點就讓他成了不倫不類,因為他不能兼顧。

    「難道刀的刀意只能具有一種?」荊守心裡暗忖道,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精神分裂這個詞,這讓他的猜疑多了幾分肯定。

    當下,荊守試著摒棄刀法裡的一種特點,以他現在的境界來說,這對他並不是什麼難事,可是當他摒棄狂風刀法一種特點後,刀法使用起來就變得極為彆扭,彆扭到他根本沒狀態進入到人刀合一的境界中去。

    他不由再一次停了下來,他知道,如果摒棄狂法刀法中的任一一特點,那麼其結果是狂風刀法不再是狂風刀法,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使的彆扭。

    他在想,能不能在兼顧狂風刀法兩種特點的前提下,讓自己達到人刀合一的境界呢?咚咚,適時傳來的敲門聲打破了荊守的思考,門外響起了冰姬的聲音,「荊守,在嗎?」

    「在。」荊守把暗羅刀一收,然後伸手打開了房門,看著站在門口的冰姬,道:「有什麼事嗎?」

    冰姬道:「進去再說。」

    荊守哦了一聲,頓時側開了身子。

    冰姬也不多說什麼,直接腳步一邁進入房裡,然後在荊守關上門後,她道:「荊守,你知道為何我一定要聘你當我們雪舞團的護衛嗎?」

    「因為文萊國的國王吧?」荊守淡淡道,在進入文萊國後,他其實聽到文萊國人不少關於國王的談論,現任文萊國王叫密爾頓,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這密爾頓風流成性,荒淫無度,每每看見其所鍾意的女子,便想方設法要奪到,冰姬在進入皇宮後,突然找上門來問他這個事情,他自然就想到了傳說中的文萊國王。

    冰姬對於荊守的答案似乎並不意外,她坐到了桌子旁,道:「你沒有猜錯,的確是因為文萊國的國王,我們雪舞團剛開始的時候,也曾遭遇過不少僱主意圖侵犯的事情,不過都被我們險險化解,其後由於我們在亞比斯大陸名聲不小,我們已然不用擔心這種事情的發生,因為我們都是受到邀請而去的,如果我們在皇宮裡出事,那對於那一國家來說,面子會受到損害,再加上我妹雪姬在大陸中擁有數量極大的擁護者,一旦事情傳出去,肯定會遭到她的擁護者的報復。」

    說到這裡,冰姬頓了頓,然後繼續道:「這樣的事情發生過,而且次數還不少,雪姬的擁護者們讓欺負她的人嘗到了非常嚴重的後果,所以我們受到侵犯的機率越來越小,但是文萊國國王不同,他的色名是眾所皆知的,我們原本是不想接受他的邀請,可是他是很正經的提出邀請,你也知道,我們雪舞團雖然在大陸中名聲不小,但我們也不敢隨便拒絕一個國家的邀請,因為那樣做的話,會得罪一個國家,這實在不是我們所願意見到的。」

    「我明白。」荊守適時的出聲以表示自己的存在。

    冰姬微微一笑,道:「文萊國是一個小國,我們不覺得他有這個膽子敢對我們怎麼樣?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決定請人,而福克皇子適時的提起了你,所以我就托他找來了你,他跟我說過你的許多事情,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能力。」

    「我會盡我的本份的。」荊守輕描淡寫道,雖然他的仍是一貫的淡漠,卻給冰姬一絲信

    冰姬道:「剛才我跟著桑切斯去見文萊國國王,他的行為讓我感到這一次演出的危險性,因為他試圖對我用強,若不是有一位大臣適時出現,恐怕現在……」

    「果然。」荊守聽到冰姬的話,忍不住在心中歎道,從冰姬一出現後,他就有注意到一點,那就是冰姬的衣服略有些凌亂,雖然冰姬整理過,但還是有一些細微的地方能夠說明問題。

    僱主對自己的安危表示擔憂,作為護為,荊守自然要給僱主足夠的安全感,他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之後你和雪姬最好不要分開,我會守護在你們的身旁。」

    冰姬點了點頭,道:「我來這就是來告訴你的,等下我們兩姐妹會和文萊國國王共進晚餐。」

    荊守很肯定道:「明白,你儘管放心就好了。」

    「那好,我先走了,等下我來叫你。」冰姬站起了身告辭道。

    荊守也不挽留,直接送著冰姬離開,當冰姬走出房間時,看著冰姬那走在走廊的背影,荊守突然出聲道:「等一下。」

    「什麼?」冰姬回過頭來問道。

    荊守沉吟一聲,道:「嗯,是福克教導你的吧?」

    「他告訴我,你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有什麼事的話,最好把事情跟你說明。」冰姬倒也不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荊守淡淡道:「他說的沒有錯。」隨後他關上了房門。看著關上房門的荊守,冰姬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古仔 發表於 2009-7-28 01:01
完美防禦 第二百三十九章 風起


    回到房裡後,荊守繼續琢磨起人刀合一時遇到的問題來,這一思考,直到傍晚門外響起敲門聲時他才停了下來。荊守伸手打開了房門,只見臉上蒙著面紗的雪姬站在自己的房門前,道:「有什麼事嗎?」

    雪姬側著身子,然後從衣袖裡把小綠拿了出來遞給荊守,道:「文萊國國王要我和姐姐一起共進晚餐,姐姐叫我來叫你。」

    荊守哦了一聲,伸手接過小綠裝模作樣放進空間戒指裡,然後道:「既然如此,那麼走吧。」說著他從房裡走了出來,看到一邊廂正和桑切斯交談的冰姬,當下和雪姬朝冰姬走去。和冰姬交談的桑切斯看了荊守一眼,道:「冰姬小姐,他是?」

    「他是我和雪姬的貼身護衛。」冰姬解釋道。

    桑切斯聽到冰姬的話,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帶著荊守三人去用餐的地方。來到用餐的地方時,守在門口的侍衛對冰姬和雪姬是放行了,可是當跟在後面的荊守朝裡走去時,當中一名侍衛就伸出手來阻止,道:「陛下交待……。」

    他話剛說整個人就不由一呆,因為他注意到他並沒有擋下荊守,他不由朝裡望去,卻見荊守跟在冰姬兩姐妹後面朝裡走去。兩侍衛面面相覷,沒有一絲猶豫,當中一名侍衛出聲道:「慢著!」

    在前頭地桑切斯聽到侍衛的話。率先停了下來,他回過頭來,看著跟在冰姬身後的荊守,眼底不禁露出了一絲一閃而逝的異色,他詢問道:「怎麼了?」

    出聲的侍衛道:「陛下交待過。除了雪姬和冰姬小姐外,外人不得入內。」

    冰姬和雪姬都不由朝在她身身前地荊守看過去,覺的有些蹊蹺。如果事情真如門口的侍衛所說,那麼他們理應在荊守還沒有進入走道時就出手攔下,為何到現在才出聲呢?

    她們又哪裡知道,不是門口地侍衛不想攔下荊守,而是他們擋不了荊守,荊守跟在她們的身後,眼見侍衛伸出手來阻止,腳下略微一發力,就在門口侍衛的手下落的前一秒進入了入口的走道裡。

    荊守乃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他既然知道文萊國國王意圖染指雪姬兩姐妹。自然不可能不跟在其二女身旁,也正因為如此,他剛才才會在看到侍衛出手發力進入走道裡,如今聽到侍衛的話,也不等冰姬和桑切斯出聲,義正詞嚴道:「你這算什麼?既然國王有交代,那理應在我還未有進入時就出聲。現在出聲,你是不是故意找事?」

    「這……」那名侍衛被荊守一說,頓時說不出話來。冰姬看著搶聲的的荊守,突然明白了過來,心裡忍不住偷笑。然後表面上一本正經道:「的確如此。」

    桑切斯適時出聲道:「冰姬小姐,恕我直言,國王陛下地確有這個習慣,那就是他在和別人用餐時,不喜歡旁邊有外人。」

    「但他不是外人!」雪姬插聲道,她的聲音一出,頓時讓桑切斯和入口的侍衛們一愣,他們從來沒有聽過如此動人的聲音。

    冰姬朝雪姬望了一眼,適時出聲道:「的確,桑切斯大人。他是我們的貼身護衛。我想你應該明白貼身的意思吧?」

    桑切斯臉上露出了為難地神色,道:「冰姬小姐。你們這樣令我很為難,如果讓他進去了,倒時候陛下一怒,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人可是擔當不起。」

    「桑切斯大人,有什麼事我負責。」冰姬經常和權貴們打交道,能力自然不弱,一句話直接不留餘地給桑切斯。桑切斯沉吟了會,最終無奈道:「好吧,既然冰姬小姐這麼說了,好就這樣吧。」說著他一轉身,率先朝走道裡走進去。

    眼見此,冰姬三人連忙跟上,而入口的侍衛見皇宮裡的總管,國王陛下面前的紅人桑切斯這麼說了,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有任憑荊守跟著雪姬兩姐妹進入裡面,不過他們知道,這個事情之後,他們絕對會有地苦受了。

    此時雖然是傍晚,不過由於走道的石壁上有夜明珠的存在,所以並不陰暗,冰姬跟在桑切斯身後,也沒有忘記誇獎荊守剛才的表現,手在背後豎起了大姆指,以此來表示她對荊守的讚賞。

    荊守看到冰姬的大姆指,倒不覺得有什麼,想他原本是中南海保鏢,在經過了嚴格訓練的他是把完成任務當作應該的事情,就算沒有這個,以他的能力和敬業,再加上執行了數以萬計的任務,他得到地讚賞能少嗎?早就習以為常了。

    不過轉念一想,荊守倒也覺得這個大姆指還是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冰姬並不在意那晚性騷擾事情。

    走道沒有多長,在拐一個彎後,荊守等人就來到了一個極為寬敞地大廳,在大廳裡,有著一張用雪白的白布鋪著地長長的桌子,桌子上擺放著各種用錫罩罩住的菜,而在桌子的上邊,一個胖子老頭躺在他所坐的長椅上,搖晃著手中的夜光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用想,荊守等人也知道這個胖子是文萊國的國王密爾頓。

    傳說中密爾頓是四十多,可是真正看到密爾頓時卻讓人不以為然,密爾頓的臉很白很圓,臉上沒有一絲皺紋,他看起來只有二十六、七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宮中的女人幫他保養來著。

    密爾頓的鼻子很大,他的鼻子在他那雙如縫地眼睛和細小的嘴巴襯托下。顯得更是大,民間坊言,鼻子大的人一般***很強,以密爾頓的情況來看,這話倒是相當符合。

    鼻子大。肚子更大,密爾頓的整個肚子就像一個大雪球,相對於他那渾圓地象根柱子的短手短腳。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有喜感。許多時候,胖子往往是可愛地!

    躺在椅子上搖曳著夜光杯子思索著什麼的密爾頓也察覺到荊守等人的到來,他轉過頭來,看到在桑切斯身後的雪姬時,整個人眼睛不由一亮,原本躺著的他伸手一按椅柄坐直了起來,直直的看著雪姬,那神情似乎想把雪姬給生吞了般。

    「把面紗解下來!」密爾頓叫道,他的聲音非常興奮,就像那種突然之間中了彩票大獎的人一般。看到密爾頓如此失態。桑切斯也是頗感無奈,不過他卻並沒有出聲,而是默默的站在一旁。

    眼見一國的國王居然如此失態,荊守不由為之感歎,當國王當成這個樣子,沒救了。

    冰姬咳嗽了一聲,朗聲道:「陛下。」這種情況也是她沒有想到地。她也想不出該說什麼話,因為密爾頓的表現實在太讓人無語,她只能借此來提醒密爾頓。

    密爾頓被冰姬這一叫,他意識了過來,他看著冰姬。微笑道:「冰姬小姐,請原諒我的無禮,你的妹妹雪姬實在是太美麗了,美麗到讓人不能自己,傳言說你妹妹雪姬傾城傾國,我還不相信,現在我總算是相信了一半,能否請她把臉上的面紗給解下來?」

    說著他注意到在冰姬和雪姬身後的荊守,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不悅,一臉責備的朝邊上地桑切斯望去。冰姬有禮道:「陛下。對於讓我妹妹解下面紗這個事情。我只能說抱歉,因為我妹妹因為特殊的原因。所以不能解除面紗。」

    「是嗎?那還真是遺憾啊!」密爾頓失望道,說著他伸手一請,道:「還是先坐下來再說吧。」

    冰姬點了點頭,和雪姬分別坐在密爾頓下方的左右兩邊。密爾頓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荊守,一臉疑道:「冰姬小姐,請問他是?」

    「他是我和妹妹的貼身侍衛,每天形影不離地保護我們。」冰姬回道。

    密爾頓哦了一聲,伸手一拍,頓時旁邊走出一干侍女來,她們熟練的把桌子上罩著菜的錫罩一揭,頓時,各種山珍海味呈現在冰姬兩姐妹面前,使得原本乾淨白潔的桌子上變得流光溢彩了起來。

    而其中有兩名侍女則為雪姬兩姐妹倒酒,密爾頓拿起酒杯,笑道:「冰姬小姐,因為你們的到來,我特意把我珍藏的雪爽冰酒拿了出來,希望這酒不會讓你們失望。」

    「雪爽冰?」冰姬聽到密爾頓的話,道:「據我聽說,這雪爽冰是利用極地之冰所煉成的,喝了這種酒不但有養容保顏之效,更重要的是,它的口味極佳,是酒中珍品中地珍品。」

    密爾頓瞇起了眼睛,道:「冰姬小姐好見識,雪爽冰地確如你所說的這樣,既然冰姬小姐這麼識貨,再加上你和雪姬小姐名字中帶個冰和雪字,做為主人地我就先敬你倆一杯吧。」說著他站起了身。

    「這樣看來,這密爾頓之所以四十多歲還能這麼年輕,那應該是這雪爽冰的功勞了。」荊守心道,看著雪姬和冰姬舉著酒杯站了起來。雪姬和冰姬喝了一口夜光杯中的酒杯,都不由發出了愜意的噓聲,而冰姬更是在坐下後又大喝了一口。

    看著冰姬又喝了一大口,密爾頓笑道:「冰姬小姐,這酒怎麼樣?」

    「好喝。」冰姬應道,然後只覺意識一陣迷離,撲的一聲,整個人倒在了桌子上,荊守看到這一幕,立時就知道雪爽冰酒有問題,而這個時候,另一邊坐著的雪姬也撲的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密爾頓臉上的笑容變的非常濃了,他大聲道:「想不到冰姬小姐和雪姬小姐這麼不勝酒力,來人,給我把冰姬小姐和雪姬小姐送到邊上去休息下。」

    「不用了。」荊守在有侍女走出來時搶先出聲道。說著來到冰姬身邊,伸手一搭冰姬地手,當場察看起冰姬體內的狀況來,這一察,他忍不住皺起眉來。如果冰姬只是單純的中毒,那麼他倒可以試試當場把毒逼出來,可是冰姬不單單是中的讓人一飲即睡的藥。在裡面還有**之火,想來是酒裡面有情毒,這種情毒一發作,勢必需要和男人交歡才能解,他也就放棄了解毒地打算,而是伸手提起冰姬,然後來到雪姬身邊,扶起了雪姬。

    邊上站著的密爾頓和桑切斯看著扶起雪姬的荊守,不禁面面相覷,因為在剛才。他們只見站在冰姬身旁地荊守一個消失,然後就到了雪姬身旁,這種能力讓他們為之瞠目結舌。

    雖然知道冰姬和雪姬會這樣是密爾頓弄的,不過荊守並沒有置問,而有極為有禮數道:「陛下,實在抱歉,我家兩位小姐居然只是喝了一點酒就醉了。等她們醒來,再讓她們來給你陪罪。」

    密爾頓朝邊上的桑切斯望去,在後者一搖頭時,他才道:「不用,這只是一場意外。一場意外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先送我家兩位小姐回房了。」荊守道,說著他身形一起,整個人頓時消失在空中。

    啪,在荊守離開後,密爾頓把手上的夜光杯往地上一扔,頓時清脆的響聲傳出,夜光杯的碎片濺了一地,密爾頓怒道:「桑切斯,你說這麼是怎麼一回事?」

    底下的侍女們看到滿臉怒火的密爾頓。心裡都擔憂了起來。她們在皇宮裡這麼久,從來沒有見到密爾頓發如此大的火。想及密爾頓每次發火都有人遭殃,她們忍不住在心中祈禱了起來,希望密爾頓不會拿她們出氣。

    桑切斯倒是冷靜,他平靜道:「陛下,這個事情最主要是冰姬的貼身護衛讓人想像不到,剛才進來時,侍衛原本要攔住他地,但是侍衛們伸手擋時,他卻已經進入了走道裡,想來是他看見侍衛要擋下他,所以先行一步利用實力進入走道裡,後面冰姬小姐出面,以出什麼責任她來承擔的名義讓他進來了。」

    「就算這樣又如何?」密爾頓喝道:「我剛才讓你動手,你為什麼卻搖頭!」

    桑切斯苦笑道:「陛下,不是微臣不想動手,而是不能,在你望向我的一瞬間,冰姬的那保護衛利用氣機鎖住了我,就算我動手,我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什麼!」密爾頓吃驚道:「難道以你堂堂一個劍聖,還對付不了他?」桑切斯很肯定道:「陛下,我不是他的對手,他鎖往我的氣魄根本不是我所能擋地。」

    「就算這樣,只要你先拖住他,我就可以立馬叫皇宮的侍衛軍來對付他了。」密爾頓心有不甘道,要不是桑切斯是他多年以來的心腹,剛才他不會在看桑切斯的眼神後就放走荊守。

    桑切斯道:「陛下,如果這麼做的話,那麼在侍衛軍趕過來之前,你已然被他挾持了,在你望向我時,他利用氣魄給了我一個信息,那就是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帶走冰姬兩姐妹,包括你也在內!」

    密爾頓冷哼了一聲,道:「是嗎?既然如此,那我絕不會讓他好過,這件事你去安排,我希望今晚你能給我一個滿意地結果。」

    「陛下,我這就去佈置。」桑切斯揖身道。密爾頓火氣倒是降了下來,揮手道:「去吧。」他一出聲,後者頓時離開。皇宮的地形很複雜,好在荊守在跟著冰姬兩姐妹去時有記地形,所以回的時候,他毫不費吹灰之力就帶著冰姬兩姐妹回到了住處。

    他當然不是走的,而是利用身形,兩姐妹身上中的**之毒發作的時間可是在不久之後,他沒有時間慢吞吞的行走在皇宮中。這密爾頓也真是好淫成性,居然在吃晚飯的時候下這藥效發揮這麼快的毒,看來還真是迫不及待啊。

    回到住處,才把冰姬和冰姬兩姐妹放在床上,二女就呃的發出一聲呻吟聲。然後一臉如火地醒了過來,她們看到旁邊站著地荊守,身形一起,就直接僕向了荊守。

    荊守早有準備,左手直接一抓。直接抓住二女的手,然後就用左手把她們按在了床上,然後開始在空間戒指裡尋找起藥材來。

    **解毒有許多種解法。最有效地當然是利用解藥解,不過這個對於荊守來說,基本很困難,因為他沒有那麼多時間來煉製解藥,好在他有認真觀看莫西給他的手摘,所以他也並沒有因此就直接用交歡來替二女解毒。

    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找出幾種藥材,荊守伸手弄了一部份放在右手上,然後手一移,來到了冰姬地嘴上,他用力一捏。頓時他的手中流出一種黃綠色的液體滴落在冰姬地嘴裡,正是幾種藥劑混合捏成的汁。

    當藥汁流入到冰姬的嘴裡時,冰姬臉上的紅暈開始漸漸褪色,而原本瘋狂亂動並不斷發出叫聲的她也開始變的安靜了下來。

    她的眼神不再迷離,開始變的清澈了起來,不過她的臉很虛弱,她看著荊守。感覺到有點頭脹的她道:「我是怎麼了?」說著她注意到邊上發出急促呼吸聲雪姬,忍不住側頭望去,這一望,她看見了不斷扭動地雪姬,不禁急道:「我妹妹怎麼了?」

    「到時再說。」荊守淡淡道。說著他吩咐道:「把你妹的面紗揭開。」

    「這……」冰姬遲疑了起來。

    荊守面無表情道:「如果你不想你的妹妹腦袋被燒壞,就照我所說的做。」

    被荊守這麼一說,冰姬也懶得多想什麼了,而是直接揭開了雪姬的面紗,這一揭開,頓時一張傾城傾國的臉龐呈現在了荊守的面前,饒是荊守定力過人,也不由整個人一呆,被雪姬那不可用言語形容地美麗所深深吸引。

    看到荊守的樣子,冰姬推了荊守一把。道:「你不是說要幫我妹妹?」

    回過神來的荊守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移動握著藥草的右手到雪姬的頭上方,用同樣地手法讓雪姬喝他利用藥物擠出來的汁。很快,雪姬也漸漸變的平靜了下來,隨後,她也睜開了眼睛,看著剛鬆開她和冰姬手站起身的荊守,道:「怎麼了?」

    「你們中毒了。」荊守說著走到旁邊的桌子上,伸手給二女倒了一杯喝的,然後一一遞給她們,道:「喝下去,這樣藥效發揮的更快一些,要不然你們以後身體會有隱疾。」

    冰姬接過荊守遞上的杯子,道:「為什麼我的身體會感到很熱?而且,而且還有一股想抱住你親熱的衝動。」

    一旁地雪姬也道:「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說著她地臉不由一紅,嬌羞的低下了頭,她這一害羞地神情,讓邊上站著的荊守一看,整個人都被深深癡迷住了。

    有了第一次被雪姬給深深迷住的經驗,這一次荊守雖然被吸引,不過卻並沒有進入那種渾然忘我的癡迷境界,而是瞬間自我調整過來,看著照著自己吩咐在喝東西的二女,他解釋道:「這很正常,因為你們中毒了。」

    說著他在二女喝完後,又給二女倒了一杯,在二女連著喝了四、五杯後,他才把二女的杯子轉放在桌子上,然後道:「現在我要用鬥氣為你們治毒,所以你們最好不要亂動和亂想。」

    雪姬兩姐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

    荊守坐在了床邊,然後兩隻手一抓,一左一右抓住了雪姬兩姐妹的右手,開始放出鬥氣為二女治療。

    二女看著荊守認真的神態,倒也沒有多想什麼,而是靜靜的躺坐在床上,任憑荊守抓著她們的手,慢慢的,她們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熱意沒有那麼重了,而且她們的頭腦也不像之前那樣脹了,整個人的精神感覺到好多了。

    在治療中,荊守緊閉的雙目倏地一停,沒有一絲猶豫,他飛快的伸手把床上的被子往兩女身子上一蓋,然後小聲交代道:「你們裝作在親熱的樣子,記住,要發出急促的喘息聲,知道了嗎?」說著他身形一起,整個人藏在了邊上衣櫥地背後。

    雪姬兩姐妹面面相覷。還是冰姬反應快速,她當場就呃呃的呻吟了起來,聲音讓人一聽,就覺得像她在和男人激情碰撞的樣子,邊上的雪姬臉色一紅。在沉寂了會後,也開始學了起來。

    聽著那有如天簌之音的**聲,荊守心中不禁感歎。若是把這雪姬壓在身上真槍實彈地幹上一陣,不知道滋味又會如何呢?

    在他感歎中,房門外的窗倏地無聲無息打了開來,兩個身著夜行衣的人從外面悄無聲息溜了進來,荊守等地就是這個,看著二人朝床邊躍去背對他時,沒有一絲猶豫,他忽的一刀劈出,這兩個夜行人就被他乾淨利落的砍成了兩斷,連慘叫聲都還沒有來得及發出。

    床上的雪姬兩姐妹並沒有察覺到房裡的狀況。仍然在床上蕩叫著,荊守朝二人道:「好了,不用再叫了。」雪姬和冰姬聽到荊守的話,自然停了下來,而當她們朝荊守望來時,看到荊守身前被砍成兩斷的屍體,臉色都不由一變。

    荊守沒有管床上的二女。而是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具有化屍粉藥效的西斯藥劑,然後往地上的屍體上倒去,頓時滋滋地聲音響起,兩具屍體就變成了屍水。冰姬看到這,忍不住奇怪了起來。道:「為什麼你不通知皇宮裡的人?」

    「通知?」荊守冷道:「我若是那樣做的話,只是自找死路。」 雪姬有點明白了過來,道:「你是說他們是密爾頓派來的人?」

    「對了,荊守,我和雪姬不是在和他一起用餐,當時出了什麼事?」一旁的冰姬回過神了,也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荊守淡淡道:「你們喝的那個雪爽冰酒有毒,他讓你們暈厥了,而且酒裡面還有**之毒,要不是我橫加阻止。恐怕你們現在已經躺在他的床上和他如膠似漆了。也不會有刺客來殺你們。」他這話,無疑間接承認了雪姬地猜測。

    「**之毒!」雪姬兩姐妹齊聲驚道。說著她們記起了剛才自己身體發熱的情況,都不由朝自己身上望去。荊守點頭道:「沒錯,是**之毒,你們不用擔心,我算是一名合格的醫療師,已經幫你們把毒解了。」

    聽到荊守的話,雪姬不禁長鬆了一口氣,讚道:「荊守,你為人還真是光明磊落呢。」

    「是啊!」冰姬附和道,想起自己那晚送上門的事情,倒是有些佩服荊守地為人,如果荊守剛才對她們不軌,就算事後她們知道了,只要荊守不說他能解**之毒,他們也只然欣然接受這個事實,可是荊守卻並沒有這樣做,而這裡面可是包括了她那傾國傾城的妹妹,不說別的,光是荊守能夠抵擋住她妹妹的誘惑,這份能力就非尋常人所能比的。

    荊守淡淡道:「這是我份內的事情,不過情況並不太妙,這密爾頓擺明了是想得到你們兩姐妹,剛才的兩名刺客就是一個最好的例證,我前面當著他的面把你倆從他身邊帶走,我想他一定忍不下這口氣,恐怕今晚他們將會對我們下手,而且是誓不罷休的那種。」

    「那現在怎麼辦?」雪姬一臉擔憂道。荊守很肯定道:「沒有別地辦法,現在也只能見招拆招了,因為我們是處於被動地局面!」

    桑切斯站在離雪舞團所住數百米開外的亭子邊,而在他地身後,則站著一大群人。在等了大概十幾分鐘後,桑切斯朝邊上一人詢問道:「那邊還沒有傳來什麼動靜嗎?」    「回大人,沒有,平靜如常。」一人出聲道。  桑切斯哦了一聲,淡淡道:「看這個樣子,他們是遇害了,傳我命令,取消今晚的計劃。」

    「大人,這樣恐怕不妥吧,萬一倒時陛下怪罪下來,那可就……」桑切斯身後一人忍不住出聲道,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桑切斯冷漠的看了那人一眼,道:「你以為我不想繼續下去嗎?冰姬兩姐妹的那個貼身侍衛是絕對中的好手,以陛下影子軍的兩大王牌聯手出場都在無聲無息中就被解決掉,你認為這裡還有誰能比的過他們?」

    那人聽到桑切斯的話,也是心知肚明,最先派進去的兩人,是密爾頓旗下的影子軍的兩大王牌,這兩大王牌都是殺手,而且實力是劍聖級別,可是現在進去這麼久了,卻一點動靜也沒有,顯然是遇害了,以這樣的實力都拿荊守沒轍,換場上的任何人,也不可能比得上影子軍的兩大王牌。

    但他的身份不同,他是密爾頓身前的大紅人華而滋,他是一個大巫師,現在是文萊國的大國師,專門幫密爾頓煉藥並處理採取補陽事宜的人,這一次密爾頓派他來,還有另一個作用,那就是監督桑切斯。

    桑切斯是密爾頓推心置腹的心腹,一山難容二虎,現在他想取代桑切斯的位置,所以他必須扳倒桑切斯,而現在這個事情是一個他加大密爾頓對桑切斯信任動搖的好機會,只要讓桑切斯繼續行動,然後潰敗,那麼只要加上他的言語挑撥,就算不成功,也能讓他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

    所以他堅持道:「就算如此,只要我們派出一大堆人合圍他,不信治不了他,再說了,就算真治不了他,倒時我們也能趁亂抓走冰姬兩姐妹,完成陛下交待的任務。」

    「華而滋大國師,你還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啊!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麼輕鬆,雪姬兩姐妹的護衛,實力已然超過我的這個級別,是劍聖中另一個更深層次的級別,對於他那個級別的人物,人多人少對他而言,影響並不大,我不希望涉險,因為我有信心能夠讓陛下如償所願。」桑切斯一臉自信道。

    華而滋聽到桑切斯的話,冷笑道:「既然桑切斯大人這麼自信,那我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不過我要提醒桑切斯大人,你把陛下的話不當一回事,那麼陛下那邊,就由你一人一力承擔。」

    「這個自然!」桑切斯肯定道,說著朝身後的人道:「我們走。」他也沒有理華而滋,而是直接就離開了。

    看著對自己漠視的桑切斯的背影,華而滋冷冷道:「桑切斯,你給我走著瞧吧,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古仔 發表於 2009-7-28 01:07
完美防禦 第二百四十章 變況


    荊守站在房間裡的一旁。不停的拿著暗羅刀揮舞。他進退之間。讓邊上躺在床上的雪姬兩姐妹不由被其所吸引。她們感覺荊守使刀有一種別於常人的氣魄。大氣、義無反顧、酣暢淋漓等。這些都是她們從使刀中的荊守中感覺出來的。

    只是她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荊守無緣無故在房間裡使刀呢?事實上。荊守是在練習。在剛才兩名黑衣人到來時。荊守就像那些作家一樣。突然之間來了靈感。他渾然天成的使出了人刀合一的境界。一舉把對方兩人雙雙給劈成了兩半。

    那一刀是神來之筆。現在荊守就在找這種感覺。讓他高興的是。在不斷的練習中。他已然逐漸能夠告別使刀時的彆扭。真正使出了人刀合一的境界。

    雪姬兩姐妹都是普通人。她們自然看不見荊守使刀的變化。所以才不能發現到荊守是在練習。若是和稍微有個會家子過來。自然就能從荊守刀法中推敲出來他是在練習。

    三人在房中靜靜的等著。可是一夜下來。居然沒有一點事發生。冰姬最終忍不住朝練刀的荊守道:「荊守。」荊守其實早早就掌握了人刀合一的境界。不過他並沒有停。反正沒事。不練幹什麼?現在聽到冰姬的叫喚。他停了下來。道:「什麼?」

    「都午夜了。怎麼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冰姬說出了心中憋的以久的疑問。

    荊守沉聲道:「兩種可能。一是他們玩玄虛。當我們放鬆警惕時再出手。二地話就比較麻煩。他們選擇另謀劃策。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定不會是密爾頓的主意。而是他手下人的主意。對方敢這麼做。就有信心能夠把你們交給密爾頓。」

    「那這樣的話。我們應該怎麼辦?」雪姬道:「總不可能我們一直這麼坐以待斃吧?」在剛才荊守煉刀地時候。她已然再一次把面紗給戴上了。

    荊守道:「你們的演唱會是在後天。在這兩天裡。我會安排逃走的計劃。倒時候一旦演唱完。就護送你們離開這裡。只要離開了皇宮。我就有辦法帶你們安全脫身。」

    「那麼在這兩天裡。我們必須寸步不離的在你身邊?」冰姬道。荊守嘴角一揚。道:「你說錯了。這兩天裡。你們兩姐妹必須在一起。而我則必須寸步不離地跟著你們。」 雪姬疑道:「這倒沒有什麼。關鍵是我有點擔心。要不然我們現在就逃走吧?」

    「沒有可能。在這個時候。皇宮肯定戒備森嚴。我能帶著你和你姐姐逃走。但是雪舞團裡的別的人我帶不了。你肯犧牲你們雪舞團裡的別的人?」荊守朝雪姬問道。後者立時沉默了下來。

    冰姬適時道:「荊守。照你地話來說。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不管在什麼時候。只要讓你只帶我和雪姬。你都能逃走?」

    「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情。不過可以肯定地是。基本上是你所說的這樣。」荊守很肯定道。以他的能力。帶走兩個人倒真不是什麼難事。想之前他帶著昏迷的冰姬和雪姬兩姐妹穿梭在皇宮裡。那還不是隨便的事嗎?聽到荊守的話。冰姬鬆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一切就聽你的安排吧。」

    荊守嗯了一聲。當下站到一旁陰影處閉上眼睛不吭聲了。

    躺在床上地雪姬和冰姬看著和黑暗融為一體的荊守。忍不住面面相覷。如果不是她們看著荊守走到旁邊暗處。荊守若是站在那裡。她們自問不可能注意到在暗中站著的荊守。這自然讓她們極為吃驚。暗忖若是再有人進來。荊守若是出手。恐怕對方也很難發現。

    如果有殺手在這的話。看到和黑暗融為一體的荊守。一定會感歎荊守的能力。因為荊守的表現。那已然是一個頂級殺手的表現。

    雪姬兩姐妹見荊守沒有吭聲了。她們也不再作聲。而是安靜的躺在床上。許久後。她們便各自進入了夢鄉裡。一夜便風平浪靜的過去了。當柔和地陽光從窗外灑進來時。雪姬率先醒了過來。她朝邊上昨晚荊守所站地地方望去。卻見荊守已然換了一個位置站著。仍然是閉目眼神。看著挺拔如山的荊守。她心中不禁佩服起荊守來。

    她當然不會以為荊守睡著了。她有從她姐姐那裡聽過關於荊守及護衛協會地事情。知道如果出事。荊守能夠在第一時間保護她們。不過她不解的是。為什麼荊守會換位置站呢?

    荊守之所以換位置。是根據情況來改變的。他現在所站的位置。是最佳的地點。外面一旦有人進來。第一時間絕對不能注意到他的存在!

    醒過來的雪姬並沒有打擾還處在睡眠中的冰姬。她瑟手瑟腳的站了起來。然後朝一旁的浣洗室走去。在裡面輕輕的洗淑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荊守自然察覺到雪姬醒來了。不過他並沒有做什麼。仍然安靜的站著。當雪姬從浣洗室裡出來時。躺在床上的冰姬也醒了過來。她張嘴打了一個哈欠。伸懶腰的站了起來。她看著從浣洗室出來的雪姬。道:「妹妹。沒出什麼事吧?」

    「沒有。」雪姬回道。

    冰姬哦了一聲。眼光不由朝荊守昨晚所站的地方望去。然後她在另一個位置上看到屹立如山般站著的荊守。她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疑色。不由指了指荊守。朝雪姬道:「怎麼挪地方了?」 雪姬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冰姬哦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從床上站起身。然後也進入了浣洗室。洗淑完的雪姬坐到了旁邊的桌子旁。她朝荊守出聲道:「荊守。現在天亮了。你沒有必要再站了。過來坐會吧。」

    荊守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坐著地雪姬。簡短道:「謝謝。不用。」如果雪姬臉上沒有戴面紗。荊守可以看到。當他說完話時。雪姬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坐在桌旁的雪姬有點無聊。她道:「那能不能把小綠叫出來呢?」

    荊守沒有說話。而是裝模作樣的把小綠從空間戒指裡弄出來。然後讓後者直接躍到了桌子上。雪姬看到剛睡醒地小綠。整個人立時來神了起來。在桌子上逗小綠玩了起來。這之中。冰姬也洗淑完畢了。她摸著肚子。道:「你們不餓嗎?我是餓的不行了。剛在洗淑時我就餓的肚子直叫了。」

    「是很餓了。」雪姬被冰姬一說。肚子也餓了起來。而她的肚子還非常不合適宜地響起了咕嚕的聲音。

    別說兩姐妹。小綠也餓了。它向荊守叫道:「老大。我也餓了!我想吃東西!荊守適時出聲道:「我去叫人送吃的東西過來。」說著他伸手打開了房門。走到了走廊邊。

    象雪舞團裡的眾人要吃東西。自然是皇宮裡幫忙提供。而這個的話。就需要雪舞團地人跟桑切斯安排在這邊廂的侍女或者是侍從說。那樣地話。侍女或者侍從自然就會在不久之後弄東西了。

    荊守並沒有去找負責這邊的侍女和侍從。而是直接朝其中一個在走廊上的雪舞團的人去忙活。當然了。他也沒有忘記叫對方幫他和小綠叫了數十份與雪姬兩姐妹不同的伙食。

    雪姬和冰姬作為雪舞團的特殊人物。她們吃的東西自然是和雪舞團其他人不一樣地。這個雪舞團的眾人倒也沒有什麼意見。而荊守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叫對方幫忙弄普通的伙食。

    對方看到荊守從雪姬房中走出。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訝色。一時也沒有回聲。直到冰姬從房裡走了出來朝他叫道還不快去時。這才應了一聲去張羅了。

    很快。吃的東西就送了過來。荊守先是傳音給冰姬和雪姬兩人讓她們不要吃。然後就命令那送東西來的侍女把屬於他和小綠的伙食往自己房間裡送去。不過在他要走時。一旁的冰姬卻出聲阻止了。直接讓侍女把那伙食放在了桌子上。並吩咐侍女。從今之後。荊守吃的東西和她們一樣。而這個她會跟桑切斯打招呼的。

    侍女見冰姬這說。自然只有應是地份了。然後在冰姬地吩咐下離開了房裡。冰姬在侍女離開後。朝荊守道:「現在這種關鍵時刻。只有看著你在身邊才有安全感。要不然我是不放心。」

    荊守沒有說話。而是拿出試毒針開始檢測食物裡是否有毒。在檢測所有食物沒有毒時才道:「可以吃了。」說著他弄出了小綠。後者早就忍不住了。表現出其一慣的作風----餓虎撲食。冰姬笑道:「荊守。你還真細心。」說著她才開始吃了起來。

    吃過早餐後。冰姬和雪姬想去皇宮裡地園林走走。荊守自然緊跟在她們身邊。然後三人在皇宮裡行逛著。

    由於雪姬和冰姬本身魅力所在。所以每每遇到皇宮裡巡邏的侍衛。二人都會遭引到一干人的注目。這讓雪姬忍不住詢問道:「荊守。你能夠在黑暗中消失。那你能不能讓我們也消失在宮裡巡邏的侍衛中。當然前提是我們能夠在園林裡閒逛。」

    「妹妹。你不要忘記荊守只是護衛!」荊守還沒有出聲。雪姬卻先出聲道。

    雪姬反駁道:「我當然不會忘記荊守的身份。我和你被她們老是盯著。那會讓我感覺到不安全。既然荊守是護衛。那他理應設法除去我心中的不安。這樣他才能算是一個稱職的護衛。」

    「走那邊吧。」一直默默跟在雪姬兩姐妹身後的荊守伸手朝另一邊指道。總算是出聲了。

    雪姬和冰姬都是聰明之人。一聽沉默不語地荊守出聲。就知道荊守是真的要打消雪姬心中的不安了。二女倒也有點期待。想看看荊守如何讓她們完成消失。當下照著荊守的指示朝另一邊走去。

    讓雪姬兩姐妹為之驚奇的是。當荊守每一次出聲指示方向時。她們照荊守所說地做。接下來的時間裡。她們連一隊巡邏的侍衛軍都沒有碰到過。

    雪姬毫不掩飾自己的讚美之辭。道:「荊守。你真地是厲害。厲害到讓人吃驚。」

    荊守並沒有出聲。而是仍然默默的跟在兩姐妹的身後。冰姬看到荊守的反應。不禁微微一笑。朝雪姬道:「妹妹。你看那邊。那邊有一片雪花林。過去看看吧。」

    「嗯。」雪姬應道。也沒有再跟荊守搭訕了。

    三人一行來到了雪花林裡。在這呆留了許久後。又在皇宮裡別的地方逛了會後。便開始往回走了。當她們回到住地地方時。卻見在她們住的地方圍滿了皇宮侍衛軍。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而這之中。桑切斯更是帶著手下站在一旁。一臉地漠然。

    當桑切斯看到雪姬兩姐妹和荊守回來。桑切斯帶著手下來到了冰姬兩姐妹旁。道:「冰姬小姐。雪姬小姐。」

    冰姬應了一聲。詢問道:「桑切斯大人。出什麼事了嗎?」

    「的確出事了。」桑切斯面無表情道:「我們在冰姬小姐的房間裡發現到鄙國十二皇子的屍體。不知道冰姬小姐對此事做何解釋呢?」

    冰姬聽到桑切斯的話。臉色不由一變。道:「這怎麼可能?我根本就不認識十二皇子!」說著她突然意識到什麼。不由朝旁邊的荊守望去。

    「怎麼不可能?現在十二皇子的屍體還在冰姬小姐房裡躺著。不過讓我意外地是。我以為冰姬小姐和雪姬小姐逃走了。我還叫人追捕兩位小姐呢。想不到兩位小姐倒是回來了。這樣就好。至少能讓事情能水落石出。」

    荊守適時出聲道:「事情的真相如何。桑切斯大人還是先帶我們去房間裡看看吧。」

    「這個自然。」桑切斯伸手一請。然後帶頭朝前面走去。雪姬和冰姬都不由望向了荊守。在荊守的點頭示意下。這才跟著桑切斯朝裡走去。

    回到冰姬的房間裡。只見在冰姬的房間裡果然躺著一具屍體。屍體的頭部上方被打裂了。鮮血從裡面流了出來。而在屍體的旁邊。則是一個沾滿血漬的銅鏡台。顯然。銅鏡台就是凶器。

    荊守朝桑切斯道:「桑切斯大人。不介意我看一下十二皇子的屍體吧?」

    「隨便。」桑切斯道。

    荊守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檢查起十二皇子的屍體。十二皇子地屍體除了頭部上地傷痕。別的地方並沒有傷痕。他伸手搭上十二皇子地右手手脈。然後內視起其身體內的狀況。這一檢查。他發現其身體裡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狀況。

    「不可能啊!」荊守心中肯定道。都說虎毒不食子。就算密爾頓再狠。他也不會為了得到雪姬兩姐妹殺掉自己的親生兒子。畢竟還有別的辦法不是?更何況現在處理雪姬和冰姬事情的人絕對不是密爾頓。而是密爾頓手下的人。若是密爾頓手下的人敢這麼做的話。那也太大膽了吧。如果連皇子都敢殺。試問這樣的人密爾頓還敢留在身邊嗎?

    思索之間。荊守再一次檢查了起來。他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哪裡有遺漏的地方。

    在荊守檢查中。邊上的冰姬則顯得非常的不安。她不能不安。因為這個事情很大。如果死的是一般人還好。那樣可以大事化了。可是死的是一個皇子。那麼事情就不是輕易能解決的了的了。更何況她也知道對方是有針對性而來。如果荊守不能找到突破口。她相信對方絕對不會放過她。所以她只能希望荊守能有所斬獲。而隨著荊守檢查的時間越久。她的心越發地不安。

    作為冰姬的妹妹。雪姬能夠察覺到冰姬的焦慮擔憂。她伸出纖纖玉手抓緊了冰姬的手。試圖給冰姬一點依靠。

    荊守在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後站了起來。基本上他可以確認。躺在地上的十二皇子是死於頭上地硬傷。這樣的情況有兩個可能性。一是十二皇子在冰姬的房間裡被別人所殺。這個可能性太小了。比較不靠譜。二是十二皇子在別的地方被鏡台所殺。然後轉移到這裡來。而這樣地話。就能說明為什麼對方會拿一個皇子來說事了。

    雖然荊守心裡基本認定是第二個可能的情況。可是他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證明這個事的痕跡。如果說他的猜想是正確的。他必須得佩服桑切斯地手段。

    「怎麼樣?」看著凝思的荊守。冰姬忍不住出聲道。聲音裡充滿了擔憂。荊守道:「十二皇子地確是死於鏡台所造成的硬傷。」

    聽到荊守的話。桑切斯出聲道:「從你剛才的檢查手法來看。你應該是一個行家。如果你不能現在在現場找出對你小姐有利的東西。那麼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你們小姐鋃鐺入獄的可能性將會非常高!」

    「這個我明白。但你不能證明十二皇子死在我家小姐房裡就說人是她殺地。也有可能是別人殺他的。抑或……」說著荊守一頓。直直盯著桑切斯。道:「抑或是他死在別人的地方。然後被人轉移到我家小姐的房間裡。」

    桑切斯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道:「這個你跟我說沒有用。關於這個事情我處理不了。這個事情最終將會由法庭來審理。本來按照我國的法律。我必須要抓走你們。畢竟你們都有嫌疑。不過考慮到你們的特殊性。所以我們只抓走冰姬小姐監禁。置於其他人。我們將會派侍衛監視。等事情水落石出後。我才會還你們自由之身。」

    旁邊雪舞團的眾人聽到桑切斯的話。都嘩然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幾名侍衛也朝冰姬走去。看那樣子是準備抓人。

    荊守站到了冰姬的面前。看著桑切斯。道:「慢著。我有話要說。」

    桑切斯哦了一聲。道:「有什麼話。說吧。」

    「冰姬小姐可以被你們帶走。不過我必須申明一點。那就是在事情未有結果之前。你們必須確保冰姬小姐的安全。」荊守一臉肯定道。

    冰姬聽到荊守地話。忍不住道:「荊守!」她原本以為荊守會幫她。可是她絕對想不到。荊守居然會同意她被帶走。「不用擔心。我會保證你沒事地。」荊守傳音給冰姬道。冰姬聽到荊守的傳音。看著荊守望向自己地眼神。整個人情緒穩定了下來。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安靜的站在一旁。

    桑切斯看著荊守。笑了起來。道:「這個肯定沒有問題。不過我也申明一點。以我對我國法律的理解。以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冰姬小姐百分百會鋃鐺入獄。只是差法庭的一個開庭審理罷了。當然。事情也是有轉機的。這個就看你們自己的了。而在法庭開庭審理前。我可以保證。絕對沒有人能動冰姬小姐一根毫毛。而且她也會受到正常的照待。僅僅是監禁罷了。」

    「桑切斯大人最好說到做到。否則的話那就不好辦了。」荊守說著身形一讓。把冰姬給讓了出來。

    桑切斯深深的看了荊守一眼。然後朝那幾名侍衛喝道:「帶走。」頓時那幾名侍衛就站在冰姬面前出聲道:「冰姬小姐。請跟我們走吧。」

    冰姬看了一眼荊守。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跟著桑切斯等人離開了。在桑切斯等人離開後。四周雪舞團的眾人紛紛來到雪姬面前。道:「雪姬小姐。現在該怎麼辦?」

    「大家先不用慌。我會想辦法的。」雪姬出聲道。她的聲音本來就動聽。這一翻勸慰。聽在眾人耳裡。讓眾人的心都變的平穩的多。

    雪姬在安撫了眾人後。朝荊守道:「荊守。我有事找你談。你跟我去邊上說吧。」荊守點了點頭。當下跟著雪姬朝一旁走去。

    雪舞團的眾人看著荊守和雪姬離開。都不由你望我我望你。很明顯的。大家都能感受到一些不正常的氣息。

    來到一旁後。雪姬直接劈口就問道:「荊守。你是否有別的打算?」

    「嗯。桑切斯等人是有備而來。現在和他們明對著干的話。並不太明智。所以我才會鋌而走險讓桑切斯帶走冰姬小姐。這樣可以麻痺對方。」荊守並沒有隱瞞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計劃。

    雪姬就是猜到荊守有計劃。所以剛才一直沒有出聲。現在聽荊守的話。她心中頓時釋然。道:「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我自然有辦法。你不用急。這兩天之內。我就可以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荊守一臉自信道。在他和雪姬說話間。他和雪姬已然邊走邊談消失在眾雪舞團眾人的視線中。他朝一旁望去。冷不丁道:「雪姬小姐。我準備出皇宮一趟。」

    雪姬非常意外道:「出皇宮?」

    「是的。我有事情要處理。剛剛才出了事情。我想他們不會再生事。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打算帶你一起出去。」荊守很肯定道。雪姬從荊守的話語中。覺得荊守一開始就有計劃。她毫不猶豫的應允了下來。道:「沒有問題。」

    荊守在得到雪姬的肯許後。腳步一移。直接來到雪姬的身邊摟住了她的纖纖玉腰。然後身形一起。就朝皇宮外躍去。雪姬的腰被荊守揉抱住。本能的想伸手推開荊守那放在她腰上的手。不過當荊守抱著她如飛般朝外躍去。她記起之前荊守所說的話。停了下來。任憑荊守抱著她朝外躍去。

    在荊守和雪姬朝皇宮外躍去時。桑切斯此時已然來到了正在吃早餐的密爾頓面前。他有禮道:「陛下。」密爾頓停下吃東西。用餐巾擦了擦帶油的嘴巴。道:「桑切斯。怎麼樣了?」

    「回陛下。事情已經處理妥當。冰姬現在已然被我從那荊守身邊帶走。」桑切斯回道。密爾頓眼睛一亮。道:「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不把冰姬給我帶過來?」

    「陛下。暫時不行。因為荊守。如果在開庭審理前對冰姬下手。那樣會激怒荊守。我現在已然開始佈置了。只要給我二天時間。我一定可以把荊守活抓到陛下面前任您處置。更會把冰姬和雪姬放到您的床上任你享受。」桑切斯一臉肯定道。

    密爾頓聽到桑切斯的話。眼前不由浮現出冰姬和雪姬在自己床上的畫面。他吞了吞口水。道:「好。桑切斯。我就再等你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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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防禦 第二百四十一章 出手


    皇宮裡的戒備雖然非常嚴。不過這對荊守絲毫造不成任何影響。不一會兒。他就帶著雪姬來到了皇宮外。荊守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套衣服遞給雪姬。道:「雪姬小姐。披上這套衣服吧。」

    雪姬知道荊守的意思。嗯了一聲。伸手接過荊守那套相對她的身體來說非常寬大的男士衣袍套在自己的身上。荊守的衣服對她的身體來說實在是太寬大了。不過這樣也好。穿上這套衣服後。倒把她那完美的身材給掩藏了。這樣使得她不置於引人注意。

    荊守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扎用來包紮傷口的白布。道:「我幫你蒙臉。你不要動。」說著他走到雪姬的身後。幫她蒙起頭來。瞬間就把雪姬的頭蒙成了木乃伊狀。隨後。他更把雪姬衣服上的帽子給其帶上。

    雪姬雖然不能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不過她知道。在荊守白布的折騰下。她絕對是物是人非。她也不在意。朝荊守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荊守道:「上街逛逛。另外你最好不要出聲。」說著他率先朝街上走去。雪姬見此。連忙緊隨其後。

    王都的大街上熙熙攘攘。好不熱鬧。雪姬跟在荊守的身後。去了包括酒店在內的數個地方。一路下來。雪姬基本上概括出了荊守此行出來的目的。那就是打探消息。打探的主要消息不是別的。而是文萊國的桑切斯和華而滋大國師之間的關係。這讓她不禁心中起疑荊守打探這個事情地目的。不過她謹記荊守讓她不要出聲的交代。所以一直沒有出聲。

    連著在數個地方打探了一番。花費了將近一個鐘頭地時間。荊守這才停止了打探。不過他並沒有回皇宮。而是帶著雪姬找到附近一個出售地龍車和地龍地人。荊守用雙倍的價錢買了幾輛地龍車和數匹地龍。當場支付了總價錢的五分之一作為定金。吩咐對方晚上帶著地龍車和地龍晚上到皇宮地城牆後。倒時他會支付剩下的錢。在對方應允後。荊守這才帶著雪姬往皇宮行去。

    到了皇宮邊後。荊守讓雪姬脫下了身上多餘的東西。然後伸手再次揉著雪姬的玉腰。極為輕鬆地溜進了皇宮裡頭。

    當荊守和雪姬回到皇宮裡時。皇宮裡風平浪靜。並沒有人發現到他們的離去。雪姬在看到四周無人時。終於忍不住出聲道:「荊守。為什麼你要去打探桑切斯和華而滋大國師的事情呢?這難道對我們有什麼幫助嗎?還有為什麼要買那些地龍車和地龍。難道你準備今晚帶著大家逃走嗎?」

    「這個到時候你便知道了。」荊守說著道:「好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出來這麼久了。若是再不回去。恐怕到時候被懷疑。」

    雪姬點了點頭。跟著荊守朝住處走去。雖然桑切斯對眾人說要監視眾人。不過也只是正常地監視。並不是很嚴。眾人仍能自然行動。荊守和雪姬能不露聲色地進入住處。

    雪姬在進入房間裡後。突然想起了什麼。道:「荊守。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回你的房間裡去了。你就一直跟在我身邊吧。」她回到住處。莫名地想起那死在冰姬房裡的十二皇子時。整個人不由感到一絲害怕。所以才會出聲讓荊守不要走。

    荊守倒也是爽快。道:「沒有問題。從現在開始。我都會在你地視線範圍之內的。」

    「謝謝。」聽到荊守的話。雪姬心安道。

    接下來的時間裡。雪姬在荊守的建議下。所做的就只有等了。雖然她不知道荊守有什麼計劃。不過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荊守。因為她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救她的姐姐冰姬。她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擺脫現在的困境。

    中午的時候。桑切斯找上門來一趟。他說冰姬的事情已然立案。晚上就會開庭審理。通知雪姬和荊守。晚上將會帶他們出席法庭。

    而之後。雪姬又繼續等待了起來。在雪姬度日如年中。她終於艱難的迎來了黑夜的到來。而當她和荊守吃完晚餐後。桑切斯終於姍姍來遲。帶著她和荊守去參加法庭開案審理。

    雪姬倒是期待法庭的開案審理。因為照荊守所說。法庭的開案審理將會上演非常戲劇性的一幕。

    由於死的人是十二皇子。再加上立案急促。所以法庭是設在皇宮。而且參加開案審理的人也只有荊守等人。坐在座位上。當大廳的房門被打開的響聲傳過來時。荊守和雪姬看到被看押送進來的冰姬。冰姬的臉色不太好。沒有什麼神采。顯然是擔心案子的事情。當她看到坐在大廳裡的荊守和雪姬時。她的臉上才流露出一絲精神來。

    在荊守身旁的桑切斯看到荊守幾人眼神的交視。淡淡道:「我很期待你能玩出什麼花樣。」荊守看了桑切斯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放在了法庭上面。

    很快。法庭就開始受理整個案子。就如現代的法庭開院審理一樣。一系列的流程走下來。整個事情對冰姬並不利。而當法官開始做裁決時。荊守突然摟著雪姬身形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來到了法庭上面。在那守在冰姬身旁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把冰姬一抱。然後帶著冰姬朝外疾速飛去。

    「想不到他居然真的來這招!」桑切斯早就料到荊守可能有這樣的行為。不過荊守的速度還是超乎他的想像之外。他連忙喝道:「動手!」頓時。整個設在皇宮的臨時法院四周湧出了數道人影。正是桑切斯安排的人手。

    砰!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整個法院不停的發出了巨大的爆破聲。瞬間。整個場內都被一股濃煙所瀰漫著。而慘叫聲更是不斷傳來。

    深處濃煙中地桑切斯臉色一變。咒道:「該死的。居然早有佈置。」

    在桑切斯咒罵中。荊守已然帶著雪姬兩姐妹來到了那臨時法院的外面。只見皇宮裡地侍衛們如潮般從四周湧了過來。他沒有一絲猶豫。整個人身形如電般飛向了雪舞團地住處。

    雪舞團裡的眾人被荊守所弄的爆破聲給紛紛吸引了出來。都站在房門邊觀望。而四周地那些負責監視的侍衛也都在觀望之中。荊守把雪姬兩姐妹放在一邊。然後讓小綠守在她們身邊。身形一起。便藉著月色。開始對監視著雪舞團的侍衛動手。

    那些負責監視的侍衛實力都不錯。可是他們現在地注意力在仍然爆炸聲不斷的臨時法院那邊。那裡有注意到身邊的危機。再加上荊守地一身實力超凡入勝。自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紛紛被荊守給悄無聲息地解決掉了。

    在解決掉侍衛後。荊守讓雪姬和冰姬過來。然後吩咐雪舞團的人跟著自己朝外走去。路上雖然有侍衛出現。不過由於荊守地存在。荊守總能及時繞開或者是先一步躲藏避開。就這樣。眾人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與皇宮城門相反地城牆邊。

    眾人看著高聳的城牆。紛紛露出了疑惑之色。不明白荊守為何帶他們來這裡。而在這時。荊守身形一起。赫然朝城牆劈出了雷霆萬鈞的一刀。當荊守整個人大刀闊馬從城牆上劈下時。也沒有任何聲響傳出。整個高大的城牆就被他如切豆腐般劈了開來。

    如果有瞭解皇宮的人在此的話。一定會吃驚不已。因為皇宮中的城牆是由之前荊守在地下城中的遺跡所遇到過的泥精土混凝而成的。堅硬度自不必多說。就算拿一般的寶劍來砍。那也是不可能能砍的。只是可惜的是。這堅硬的城牆遇到了荊守。荊守手中的暗羅刀那可是用隕石鐵做成的削鐵如泥的暗羅刀。要砍這城牆自然不在話下。再加上荊守一身高強的實力。更是輕而易舉。

    當眾人面前的城牆被荊守砍出一個口子時。眾人只見在城牆的後面。赫然擺放著數匹地龍和幾輛地龍車。而其中幾個人在旁邊等候著。看到這個。眾人的臉上都不由露出了一絲意外的神色。

    白天跟著荊守出過皇宮的雪姬倒是心裡明朗的很。她現在知道荊守為什麼會交待售地龍的商人在皇宮城牆後等待了。城牆外等候荊守的商人看到這邊的狀況。臉色不由一變。一時之間呆愣當場。

    「啊!」就在這時。一聲慘叫聲傳來。緊接著鐺的一聲。似乎是什麼鐵器落在了地上。眾人下意識轉過頭去。卻見原本在城牆邊的荊守來到了雪姬身邊。他正伸手抓住了隊伍裡森達的手。而在森達的腳邊。則有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怎麼回事?」冰姬詢問道。荊守淡淡道:「因該是被桑切斯收買了。還是到時候再說吧。先過去再說。」說著他抓著森達躍向了那正命令手下帶著地龍和地龍車離開的地龍商人面前。

    「你想幹什麼?」地龍商人看到憑空出現在自己身旁的荊守。一臉緊張道。

    荊守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錢袋。笑道:「老闆。這是說好的錢。你數數。置於地龍和地龍車。我們要了。」

    「對不起。我不賣了。」地龍商人賠笑道。他話剛說完。荊守的暗羅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連忙改口道:「不。不。我賣。我賣。錢剛剛好。成交。」

    荊守道:「既然如此。那命令你的人下來吧。」

    地龍商人命系荊守之手。那裡敢不從。當下吩咐他的手下照荊守所說的去做。而冰姬則適時指揮眾人坐上了地龍車和地龍。這裡面也不無荊守的功勞。因為荊守是根據來之前的地龍和龍龍車的數量相匹配買的。所以眾人能夠很順利的騎上地龍或是坐到地龍車裡。

    時間緊迫。眼見眾人上地龍的上了地龍。上地龍車的上了地龍車。荊守也懶得多交代什麼。直接抓著森達翻身躍上邊上剩下的兩匹地龍中的一匹。朝眾人喝道:「按之前的隊形全力加速跟著我。」說著一拉地龍的韁繩。行走在隊伍的前頭。

    眾人基本上明白到現在的狀況了。看著荊守在前面帶路。當下照荊守之前所按排好的隊形跟在了荊守後面。

    在這個時候。一身灰頭土臉的桑切斯帶著人來到皇宮城門口。他看到皇宮門口風平浪靜。臉色不由變的凝重了起來。他朝身後的人吩咐道:「阿基米。你立即帶人去城門口。封鎖城門。」

    「斯洛克。你帶人給我搜查皇宮。看有沒有他們的行蹤。」

    桑切斯開始不停的佈置了起來。而當他停下來時。看著身後還剩下的一群侍衛。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仰首望天道:「希望還來的及。」

    在皇宮裡的巫師殿中。華而滋坐在大殿正上方的椅子上。他看著底下站著的手下。詢問道:「怎麼樣?」

    「回國師。現在整個皇宮大亂。據小的打聽。在不久前。法庭開庭審理冰姬的案件時。突然之間發生了爆炸。這個爆炸持續了數分鐘之久。這個爆炸雖然對桑切斯佈置的人造不成太大的影響。不過卻讓雪舞團的人跑了。現在桑切斯不但封鎖了皇宮。更是封鎖了整個王都。而桑切斯在跟陛下談話。」在底下的人出聲道。

    華而滋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道:「想不到這個荊守居然如此有能耐。不但把皇宮搞的翻天覆地。還能夠帶著雪舞團的人全身而逃。這下桑切斯看來是栽了。」

    「國師。現在就看桑切斯能不能夠抓到人了。若是他能抓到的話。恐怕到時讓他利用雪姬兩姐妹取悅陛下。說不定會讓他轉危為安呢。我們要不要派人……」底下站著的人提議道。

    華而滋冷笑一聲。道:「這你不用擔心。我早就有安排。桑切斯絕對抓不到人的。」
古仔 發表於 2009-7-28 01:17
完美防禦 第二百四十二至二百四十三章 全身而退


    當黎明的曙光照耀大地時。荊守已然帶著雪舞團遠離了文萊國的王都坦尼亞。行走在極為難走的山道中。經過一夜的長途奔波。雪舞團的眾人大都有些累了。不過卻沒有人敢放鬆下來。因為他們知道現在他們所處的局勢。

    在又連著趕了半天的路。當眾人來到一片森林裡時。荊守這才讓眾人停了下來。他相信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皇宮的人已經追不來了。要知道他們所乘的都是快地龍和快地龍馬車。速度比一般的地龍要快好多去了。而且自從從坦尼亞出來後。他就帶著眾人不停的變換方向。就算對方有跟蹤高手。那也是不能步他的後塵。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讓眾人停下來休息。

    這一停。眾人都長吁了一口氣。而荊守則帶著森達來到了雪姬和冰姬的面前。道:「該怎麼處置他?」冰姬看了一眼森達。道:「森達。想不到你會背叛我們?」森達垂下了腦袋。聳拉著頭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邊上其他雪舞團的人看到這邊的狀況。也都圍了過來。當中老布朗出聲道:「森達。小姐當初待你不薄。要不是她替你還債。恐怕你早就被人打死了。為什麼要這麼做?」

    森達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對不起眾人。看著默不作聲的森達。冰姬朝邊上的一人道:「波姬。給森達一點錢。讓他走吧。」

    波姬和冰姬兩姐妹一樣。同是海妖族的人。負責管理整個雪舞團的財務。其實不止是波姬。整個隊伍裡的人大部份是海妖族的人。只有少數幾人是另外擴充的。而雪姬兩姐妹是海妖一族族長的女兒。二人現在共同管理海妖一族。不日之後將會有一人來成為海妖一族的族長。

    波姬聽到冰姬地話。連忙應道:「是。小姐。」說著她就拿錢要給森達。

    荊守見此。卻當場出手打昏了森達。在眾人不解中。道:「現在暫時還不能放他。因為他可能會洩露我們地行蹤。那並不利於我們離開文萊國。」

    「那你打算怎麼辦?」冰姬疑道。

    荊守指了指旁邊山壁裡的一個山洞。道:「我會把他放進山洞裡。他服了我獨自練成的藥劑。除非我給他服食相匹配的藥水。否則地話。他最少得昏迷一天。就算有人發現他並能當場給他服食解藥劑。待得藥效發揮。他也得半天後才醒過來。那個時候。就算他說出我們的行蹤。也影響不了我們了。」

    「明白。那就照你說的做吧。另外。現在我們在這休息。可以準備早餐嗎?」荊守伸手拿起波姬手中的錢塞進森達懷裡。道:「當然可以。」說著他朝一旁的山洞走去。

    聽到荊守的話。隊伍裡的人當下就開始忙活了起來。在經過了一夜加一早地奔波。眾人不但累還餓。現在不但能休息還能吃。眾人哪裡會客氣。當中還有人直接拿著乾糧暫時充下饑呢。

    處理好森達的荊守從山洞中走了出來。看見雪姬和冰姬坐在地龍車上看著隊伍裡眾人忙碌早餐。直接來到了她們的身邊的一塊石頭下坐了下來。雪姬看到荊守。道:「荊守。你是從我姐姐開始被抓就有計劃了嗎?」

    旁邊各弄各的眾人聽到雪姬的話。雖然沒有停下手中的活。不過卻都豎起了耳朵。想聽荊守和雪姬的談話。因為他們對於在坦尼亞皇宮裡地事也充滿了好奇。要知道那天晚上。整個坦尼亞的皇宮都亂了套了。

    荊守淡淡道:「不是。是在那之前。」    「在那之前?你是說是那天夜裡?」冰姬疑道。有點不相信荊守的話。

    荊守點了點頭。道:「沒有錯。那天夜裡在你們睡著的時候。有人曾來過。」 「是華而滋派來的人?」雪姬猜測道。

    荊守微微一笑。道:「不錯。的確是他派來的人。為了取得我的信任。他把桑切斯的佈置都給說了出來。然後我就有針對性地做了計劃。」

    「原來如此啊!」雪姬和冰姬都不由釋然了起來。暗道荊守難怪會這麼有自信。隊伍中旁聽的一人忍不住出聲道:「這樣的話。你能帶領我們順利的離開坦尼亞王都。是華而滋告訴你出路的吧?」

    「的確如此。」荊守承認道:「如果沒有華而滋地幫忙。我們是不可能逃地出坦尼亞的。」

    雖然他說地輕描淡寫。不過眾人都知道。能夠逃出皇宮。如果不是荊守的能耐。恐怕他們根本逃不出守備森嚴的皇宮。冰姬和雪姬聽到荊守的我們。知道荊守是指什麼。冰姬之前從雪姬那裡瞭解了相關的信息。知道荊守的一些情況。道:「那臨時法庭那裡的炸藥是你吩咐華而滋幫忙佈置的?」

    她對這個事情比較懷疑。因為審理她的案件是臨時的決定。照她認為。一直和雪姬在一起的荊守絕對沒有可能佈置啊。

    「不是的。那是我自己佈置的。」荊守很肯定道。

    雪姬不由一驚。訝道:「是你佈置的。可是你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啊?」

    「我讓小綠去弄的。雖然麻煩了點。」荊守並沒有隱瞞道。他的確是讓小綠去弄的。其實這個定時炸彈只是放一些炸藥物罷了。當時那個情況。他先讓小綠用背托運一些炸藥物到事發地點發下。然後在動手的時候。利用自己對火元素的控制。讓炸藥爆炸起來。進而趁亂逃離了現場。

    這個事情是極為有難度的。好在小綠和他心靈相通。再加上小綠本身的速度也很敏捷。身形又小。自然就把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能做到這個程度。還有一個極為關鍵的地方。那就是他的空間戒指。荊守當時考慮到弄炸藥的事情。也是為如何托運炸藥犯愁。後面他想他拿空間戒指裡的東西是直接用想的就能把所需要的東西拿出來。那麼小綠也可以。

    而經過一試。小綠在他地指導下地確能從空間戒指裡拿出東西來。於是乎。事情就變的簡單了起來。他讓小綠含著他的空間戒指事先進入了整個法庭現場。當然了。他還從華而滋那裡弄來了桑切斯整個現場的大概部署。進行了有針對性地佈置。

    也是密爾頓和桑切斯逼人太甚。否則的話。荊守不會如此公然叫板的。把個皇宮弄的是翻天覆地。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來說。皇宮裡的人是不可能把整個事情洩露出去。因為密爾頓和其文萊國丟不起這個人。

    這樣就使得事情簡單多了。雪姬雪舞團來文萊國王都坦尼亞演唱的費用是預先支付的。雪舞團沒有經濟損失。只是驚魂了一把。而且名譽也不會有任何損失。可以說是全身而退。

    雪舞團隊伍裡地一人疑道:「小綠?小綠這麼小。它又是怎麼弄的呢?」

    「這個我自然有我的辦法。」荊守淡淡道。這個事情比較複雜。他省得眾人問東問西。直接就此打住。眾人見此。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而是各弄各的。不一會兒。噴香的早餐就做好了。都很餓的眾人於是把心神放在了吃的上面。

    而在眾人不察中。荊守則拿起試毒計試了試食物有沒有毒。在確認沒有毒時。才放心的吃了起來。此時此刻坦尼亞地皇宮中。密爾頓陰沉著臉坐在了大殿上。他看著底下站著的桑切斯等人。道:「桑切斯。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桑切斯一臉淡然道:「陛下。這次事情是我失職。我願意承擔所有的罪過。」

    「總管。」邊上站著的幾個人紛紛叫道。誰都聽的出桑切斯的話。那是他把整個事情一力扛在一個人的身上。而當中有人就想站出來說話。不過在桑切斯手一伸和眼神一望中。他們硬是強自忍住。沒有站出來說話。

    密爾頓冷哼了一聲。道:「桑切斯。你之前是如何向我保證的。但是你的所作所為卻讓我極為地失望。堂堂的一國之都。被人肆意踐踏。而這一次行動中。你自己說你調集了多少人馬。但是你卻連一個人都沒有捉到。之前所發生的事情每一次我都跟你算了。可是這一次。若是我再不處罰你。你叫我如何服眾?」

    「微臣明白。願任憑陛下處置。」桑切斯凜然道。而在他說出這個微臣時。在場稍微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桑切斯已然對密爾頓心死。其實皇宮中的人大部份都知道。密爾頓不是當國王的料。這些年來。若不是有桑切斯輔助。密爾頓地王位早就被奪。

    桑切斯對密爾頓一直忠心耿耿。並經常幫忙處理國家大事。這才讓整個文萊國沒有動盪。可是到巫師華而滋到來後。一切情況就變了。密爾頓在華而滋地影響下。開始把整個還算穩定的文萊國弄地民眾叫苦不安。各地之間。暗潮湧動。不時都有起義的爆發。

    但好在皇宮中還有一個桑切斯。桑切斯知人善用。一次又一次把各地的起義給鎮壓了下來。可是現在。密爾頓要處理桑切斯。所有人都知道。不久之後的文萊國。將會被戰火所充斥。但誰也勸不了密爾頓。因為密爾頓現在在氣頭上。

    「念在你對我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這件事情我也不過度追究。從今天起。你的總管職務以及一切閒雜職務都被罷免。我會賜你一個爵位和一塊土地。讓你過上你所期望的安養天年的日子。你可知足?」桑切斯一個揖身。道:「謝陛下宏恩。」

    第二百四十三章苦練

    在離開文萊國國都坦尼亞的第五天。也是荊守保護雪姬的第十五天。他們一行人來到了與文萊國千山相隔的雷特帝國。雷特帝國是不遜於法倫國的大國。但是和法倫國相比。雷特帝國沒有悠久的歷史底蘊。他的成立到現在為止。只有兩百多年。是一個新興的大國。

    文萊國和雷特帝國之間。有著一個很大的隔閡。那就是千山峰。千山峰雖然是叫千山峰。那並不是指千山峰有一千座山。千山峰所擁有的山。絕對不止一千座。數千座不在話下。

    這些山緊密相連。就像人地五指一樣緊挨著。它們構成了千山峰獨特地地形。在這裡。峰巒疊起的群山。奇峰壁立。綠蔭環抱。峰奇峰壁立。是亞比斯大陸的又一大奇地。

    來千山峰遊歷的人是不少。不過這裡卻是一個三不管地帶。因為要想管理這個千山峰。只是自找麻煩罷了。畢竟這裡地地勢讓人想管也管不了。

    也正是因為千山峰的存在。文萊國才不用擔心雷特帝國。因為千山峰為他們一國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屏障。雷特帝國根本無法派出大軍對文萊國發動侵略。除非雷特國有心愚公移山。千山峰的路是不好走。不過荊守畢竟是一個翻山躍嶺的好手。帶著一干人花了三天半的時間來到了千山峰的深處。然後在發現千山峰深處中發現了徒經此地地山河。由於山河是通往雷特帝國。也是雪舞團所要去的下一個地方。於是乎。他親自上陣。帶著眾人坐了木伐。只用了一天半的時間。就翻過了原本要花數天時間才能穿過的千山峰。

    荊守能僅用五天時間就穿過千山峰。那麼為什麼雷特帝國不能呢?

    答案很簡單。千山峰地勢崎嶇。就算有路。也只是有容納幾人寬的小山路。而且起起伏伏。不時會攀坡。就算雷特帝國的大軍能夠借山河來到來千山峰深處。可是他們的大軍要想穿越荊守們用三天半行過的路程。那也是吃力不討好地事情。再則。就算雷特帝國的大軍過了千山峰又如何?糧草的問題怎麼解決?

    那根本就解決不了。想荊守等人都是把地龍車和地龍給扔了徒步步行穿過千山峰的。

    雷特帝國臨近千山峰的城市叫做山水城。由於山河經過這個城市。再加上這坐城市依山而建。可以說是一坐風景非常美麗的城市。因為每天都會有大量的人流從山水城去千山峰遊玩。所以荊守等人進入山水城倒也不用費什麼周折。直接冒充遊客就進入了山水城。經過五天的野外生活。再一次回到正常的生活環境中。眾人自然就沒有再繼續趕路。而是直接在山水城休養半天加一夜。

    第二天後。眾人又不得不繼續趕程。因為雪舞團應雷特帝國一個大領地地領主之邀去那邊演唱。為了不失約。他們必須得趕時間。

    又行了三天。在荊守保護雪姬的第十八天。眾來終於來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雷特帝國北部法特行省。這裡的一切是屬於一個叫做奧澤的大領主。

    在下午天空中那火辣辣地陽光相送下。荊守和雪舞團隊進入了法特行省。這裡並不是很熱鬧。但也不是冷清。算是中規中矩。而這個也可以間接說明。奧澤大領主管理地領地並沒有管的很好。但也管地不差。

    現在離說好的時間還差一天。冰姬打算先不去找奧澤大領主。而是讓眾人住在大街上的旅館裡。好好玩一天。明天再進領主城。畢竟他們連著趕了那麼多天路。也是時候該身心放鬆一下了。

    這個提議當然是眾人求之不得的。而當冰姬說出這個打算時。眾人就各自四散而開了。

    作為雪姬的護衛。荊守自然跟在雪姬身邊。當送著雪姬兩姐妹到她們的房間時。冰姬適時出聲道:「對了。荊守。我和我妹妹下午打算就在房間裡休息。你不用守在我們身邊。可以去城裡逛逛什麼的。算是放半天假吧。」

    雪姬見走廊裡沒有別人。也笑著出聲道:「如果你不放心我們的安全。可以把小綠放在我們的身邊。」

    「哦。明白了。」荊守淡淡道。說著把小綠弄了出來。在後者躍到雪姬的肩膀上時。他就朝自己的房間裡走去。

    回到房間裡。荊守先是洗了一個澡。在洗去身上的風塵後。他則站到了房間裡。然後他緊閉起雙目來。

    如果有高級的魔法師在此的話。一定可以感應到房間裡的變化。那就是整間房子裡的魔法元素沒有再自然地律動。而是有規律地朝房子的四周湧去。很快的。整個房間裡的魔法元素都聚集在房子地四周。中間就呈了魔法元素真空地帶。

    荊守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利用其對魔法元素的控制。讓外界聽不到他房間裡發出的聲音。事實上。經過上一次在林中無意和魔法元素的來電。他對魔法元素的掌控略微加強一分。這讓他現在操縱魔法元素移動變的簡單了起來。

    其實這也是常態。任何事情。剛開始做地時候容易。可是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話。就不容易了。像荊守和魔法元素的來電。剛開始的時候。會讓他真真實實的感受到其所帶來的進步。若再繼續下去。就不可能會有明顯的變化了。

    在控制好魔法元素後。荊守把房間裡的桌子移支一旁。然整個室內騰空。然後他拿出了暗羅刀。伸手在房間裡使起刀來。他這一使。頓時風聲嘯嘯。狂風大起。端是不凡。

    荊守在練習人刀合一。而他現在所練地是有別於之所練的刀法。之前的話。他的刀法狂而且快。但沒有聲。那是因為他沒有使用出螺旋勁。現在不同。現在他使用出螺旋勁。他的勁道雖然和之前一樣是凝而不散。可是螺旋勁仍然帶出了風聲並揚起了風。

    正常情況來看。刀法有風聲並生出狂風。這和之前無聲無息的刀法相比。一般的人都會覺得有風聲並生出狂風的刀法要略遜一籌。因為有風聲和狂風生出。別人能夠聞風而動。而若是無聲無息的話。那別人就不可能料敵先機並做出反應。

    可是常識畢竟是常識。荊守祖傳地狂風刀法和常識挨不上邊。試問刀法有越使越厲害的嗎?答案是有。至少荊守家祖傳的狂風刀法就是這樣的。但像這樣的刀法少。不屬於常生態的刀法。

    荊守地刀法就是越使越帶勁那種。而如果加上螺旋勁地話。雖然會生出風聲和狂風。可是無論是刀速還是刀的威力都會變強。同樣一刀。螺旋勁地刀速要比不是使用螺旋勁的刀快上半倍。而更加值得一提的是。螺旋勁所使的刀就算被擋下來。對方也很難化解螺旋勁。這樣容易掌握主動權。

    對於高手來說。勝負只在一線之間。主動權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更重要的是。螺旋勁的刀法不單是這麼簡單。那生出的刀聲能夠增加刀的氣勢。而生出的狂風。能夠增加刀的氣場。給人以震攝的作用。可以說。螺旋勁的刀法才是最能體現狂風刀法的特點!

    當然了。要用螺旋勁使用出人刀合一境界的刀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合一境界的關係。事實上。合一境界的話。是會讓人進入一種寧靜的狀態。這與荊守現在使刀的狀態是截然相反的兩種狀態。

    好在荊守現在掌握了人刀合一的境界。所以雖然困難。但是要掌握。只是一個時間和熟練度的問題。而他現在。則抓緊時間在房中修煉著。一絲不苟的。

    在荊守在房間裡刻苦修煉時。冰姬來到了雪姬的房間裡。她是來看小綠的。她和雪姬一起玩弄可愛的小綠。小綠確實太可愛了。是個女孩子都喜歡它這樣的小傢伙。調戲小綠中。雪姬停了下來。她朝冰姬道:「姐姐。這荊守並沒有出聲啊!」

    冰姬仍然調戲著小綠。漫不經心道:「可能他不放心我們吧。不過他不想出去玩。我們總不可能逼著他出去玩吧?」

    「說的也是。」冰姬歎了一口氣。道:「姐姐。這一次演出完後。我們就要回族裡去了。到時候我和你都要面臨考驗。不知道會是一些什麼考驗呢?我有點擔心。」

    冰姬聽到雪姬的話。停了下來。她看著雪姬。很正經道:「妹妹。你不用擔心。事在人為。我們一定會完成父親的遺願的。」

    「要是直接任命你為族長就好了。」雪姬感歎道:「我只想能夠自由自在的過日子。別的對我來說並不是很重要。」

    冰姬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雪姬的肩膀。道:「我的好妹妹。別說傻話啦。父親交待下來要我們一起爭取。我們就照他的意思去做就是了。至於最後的結果。並不是很重要。只要我們努力就夠了。」

    「說的也是。」雪姬點了點頭道。整個人被冰姬一說。心情豁然變的好多了起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8 01:20
完美防禦 第二百四十四章 再遇


    時間對於勤奮的人來說,總是永遠不夠。苦練刀法的荊守就是覺得如此,當冰姬在門口來叫他吃晚飯時,還沒練夠的他不禁在心中感歎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雖然還想繼續練下去,不過荊守並沒有忘記自己護衛的身份,他把暗羅刀收了起來,然後讓房周圍的魔法元素恢復正常,便走出房門。

    雪姬和冰姬已然在外面等待了,現在的她們,冰姬是沒有變化,雪姬的變化卻很大,雪姬不再像之前那樣穿著白衣似雪的衣裙,而是穿著一套普普通通的寬大衣裙,她那完美的身材在衣裙的掩蓋下,已然讓人從外面看不出來了,而她的臉上,則不再是蒙著面紗,而是戴上了一個口罩,並且頭上還戴著帽子。

    她的打扮有點奇怪,而且也會引人注目,不過這比起她之前穿衣服所帶來的效果,那就是相差甚遠了,可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

    這是前面荊守吩咐雪姬的,而且不止雪姬,連冰姬他也吩咐了,為的就是不讓二女引人注目,那時候情況緊急,二女都照他所說的做了,不過現在的話,雪姬是仍然和之前一樣,而冰姬就已然恢復了她的性感打扮。

    「給。」雪姬伸手把小綠遞給了荊守,後者立時裝模作樣把小綠弄進了空間戒指。荊守看二人的架勢,就知道二女不會在旅館裡吃飯,而是去外面吃,現在來到法特行省了,危機已然消除,荊守自然對二女的行為不會再徒加干涉,所以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走吧,聽說城中心的烤肉餐廳的烤肉是一絕,我們去那吃。」冰姬朝荊守道,說著率先朝外走去。雪姬和荊守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跟在後面。

    此時正值傍晚。廣闊的大街上比荊守等人初來城裡時要熱鬧許多,而當他們三個到大街上時,大街上大部份的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們三個,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衣著性感的冰姬。

    冰姬是雪姬的姐姐,雖然沒有雪姬那樣傾國傾城。可是她地容貌卻也不俗,再加上她靚麗性感的打扮,自然走到哪兒都是人群中的焦點。好在三人都是對於這種場面習以為常地人。倒也沒有什麼影響。

    徑直來到城中心。在街道旁。一家生意極為火爆地餐廳很自然地出現在三人地視線之中。正是傳說中地烤肉烤廳。雪姬看到那爆滿地餐廳。不由咳了一聲。然後用假聲道:「這餐廳那麼多人。一看就是沒有位置了。要不換個地方吧?」

    雖然她說話用地是假聲。可是聲音仍然非常悅耳。讓在旁地荊守倒是頗有一絲感歎。像雪姬這種天籟之聲。若是在現代世界。早就是世界級地天王巨星。再加上那傾城傾國地美貌。真不知道會引起什麼樣地風暴來。

    冰姬滿不在乎道:「沒事。進去後一定會有座位地。」

    荊守聽冰姬地口氣。似乎在冰姬認為。就算裡面沒有座位。她也能變出一個座位。心中倒是也釋然。像冰姬這種美女。地確能變座位。只要跟有座位地人說上幾句。那座位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管冰姬能不能。作為護衛地荊守都不會出聲阻止地。這是操守地問題。「那好吧。」雪姬見冰姬堅持。只好同意道。

    當下三人朝烤肉餐廳裡走去,果如雪姬所說的,烤肉餐廳裡人坐滿了人,諾大的餐廳裡根本沒有空位子,而三人的到來,讓原本熱鬧十分的烤肉餐廳安靜了許多,因為許多人都在呆呆看著性感無比的冰姬。

    冰姬帶著荊守和雪姬來到餐廳的櫃檯前,她朝櫃檯地招待員道:「請問還有位置嗎?」雖然餐廳裡坐滿了人,不過看餐廳一邊有走廊。冰姬認為餐廳因該有包廂。而且還會有貴賓包廂。

    櫃檯的招待員禮貌道:「很抱歉,沒有了。」雖然他很禮貌。可是他的眼神並不禮貌,有意無意的打量冰姬胸前的風光。

    「訶首!」這個時候,一個叫聲從旁邊傳了出來,荊守轉身望了過去,這一看,他的臉色不由一變,少有的露出了一絲意外的神色,因為喊他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一個他怎麼也想不到地人---眼鏡斯文男希澤。在荊守看著希澤時,冰姬和雪姬也打量著從門外走進來的希澤。

    希澤笑容滿面的來到了荊守面前,道:「想不到在這裡碰上你,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啊!」說著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冰姬和雪姬,不無佩服道:「訶首,你還真有一套啊,每次遇見你,身邊總是有美女陪著,而且還都是不一樣的類型啊!」

    「是啊,有緣,真的有緣。」荊守也贊同道,說著分別傳聲給雪姬和冰姬,「他和我表面上是朋友,實則上是敵人,他並不知道我叫荊守,你們不要把我的真名說出來。」

    希澤看著站在櫃檯面前的荊守三人,道:「你們來這也是來吃烤肉的吧,相請不如偶遇,既然這樣,那不如去我地貴賓包廂吧,我們坐下來邊吃邊聊如何?」

    大**廣眾下,希澤如此客氣,按理應該接受別人地好意,不過出人意料的是,荊守卻出聲拒絕道:「不了。」他就是這樣地人,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會把別的太多他不在乎的東西放在心裡。

    聽到荊守的話,餐廳裡的人頓時議論了起來。餐廳裡雖然熱鬧十分,不過以荊守的能力,他還是能聽清眾人的閒言閒語,而通過旁人的指指點點,他更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面前的希澤居然是這片領地的領主獨子。

    希澤並沒有因為荊守的話就變臉,臉上仍然是掛著他那副招牌式的甜蜜笑容,道:「訶首果然是訶首,還是這麼直爽乾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求了。」說著他朝邊上的冰姬道:「不過我這並不是以我和你相識的名義請的,而是以我的父親名義請的,冰姬小姐作為我父親盛情邀請來的客人,我既然看到冰姬小姐來餐廳裡吃烤肉沒有座位,怎麼能夠置之不理?若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讓人說我沙克家族不懂禮數?」

    希澤的全名是希澤‧沙克,而他們整個家族自然是跟著姓來稱呼,所以稱作沙克家族。「這小子。」荊守也不得不佩服希澤的應變能力,他不由朝邊上的冰姬望去。

    冰姬看到荊守望向她的眼神,知道荊守是要她自己處理了,她微微一笑,讚道:「希澤公子真是好眼力,既然希澤公子認出我來了,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她也聽到旁邊客人的議論,知道面前的人是奧澤領主的兒子希澤,所以能夠叫出希澤的名字來。

    旁邊的客人中有一人覺得冰姬的名字好耳熟,他想了想,突然恍然了起來,叫道:「原來她就是雪舞團的冰姬啊,果然如傳說中的一樣,這樣看來,那雪舞團到城裡來了。」

    這人一說,頓時整個餐廳就喧嘩了起來,眾人紛紛談論起雪舞團來。

    希澤嘴角一揚,適時出聲道:「大家不用激動,雪舞團到我們城裡來,到時候我父親肯定會讓雪舞團安排一個露天演唱會,到時候大家都可以聽到雪舞團的演唱。」

    他的聲音是藉著空氣中的魔法元素傳出去的,能夠清晰傳入眾人耳裡,荊守在魔法上的成就不低,倒是能夠看出來,這讓他忍不住在心中暗忖道:「這個希澤天賦過人,而且才智也過人,不知道這段時間裡,他的實力是否有進步了沒?」

    希澤的話,頓時博的在場客人的好感,眾人紛紛為希澤叫好。而在這個時候,希澤則伸手請荊守三人朝餐廳的裡處走去,冰姬三人自然沒有多說什麼,跟著希澤朝裡走去。

    同一時間裡,在斯康城裡,娑羅剛和黛安娜等女吃過晚餐回到房裡,她收拾著東西,準備再一次離開,她和黛安娜打過招呼了,說自己有事離開,理由是想故鄉了,而單純的侍女椰美之前和她談過話,知道她想故鄉的事情,適時的幫她圓了這個借口,讓她能夠堂而皇之的離開。在收拾東西的時候,她不由記起了暗夜守護項鏈,她伸手拿出了暗夜守護項鏈,暗忖道:「忘記把這項鏈給荊守了,希望他這次任務沒有事。」

    說著娑羅不禁歎了一口氣,一臉苦笑道:「到時候他若是回來,我又該找什麼理由呢?」
古仔 發表於 2009-7-28 01:25
完美防禦 第二百四十五章 劫難


    由於身為奧澤領主獨子的希澤知道了雪舞團已經到城裡的事情,所以在當天,雪舞團的眾人被請進了領主府,受到了隆重的招待,而希澤跟冰姬承諾,絕對不會限制他們雪舞團的自由。在當天夜裡,冰姬兩姐妹則和奧澤見了一面。

    身為領地的大領主,奧澤並不擺架子,是一個非常實在的人,這讓跟在雪姬兩姐妹身後的荊守有點感慨,為什麼奧澤這麼實在,而他的兒子卻是那麼的表裡不一呢?當然了,如果奧澤是一個偽君子,那麼事情就另當別論了。

    住進領主府後,對於荊守來說,就多有不便了,原因很簡單,他不能再像在旅館那樣練習刀法,因為在這領主府裡可是有一個高級魔法師存在,他可不想讓聰明過人的希澤知道他會魔法的事情,要是讓希澤知道了,那肯定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以希澤的聰明,指不定會拿他這個事情大做文章。

    而在和娑羅地獄城一行後,他知道,這個希澤遠比他想像中的還要來的更加厲害一些,至少,當地獄城消失後,希澤卻沒有消失,這本身就讓他覺得說明了問題。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希澤實力的進步,希澤去地獄城,並且成為了依拉默德的棋子,從希澤直接放棄和狩的比試,荊守猜希澤成為依拉默德的棋子,為的就是提升實力,狩在成為依拉默德地棋子後。能夠領悟人弓合一,甚至乎那神乎其神的天弓境界,而純魔法師希澤呢?

    他在城裡打聽過希澤的事跡,希澤是城裡眾所周知的天才,他具有火、土、光、雷四種屬性,而且學什麼魔法,都是一點即通,更重要的是,希澤的能力。他的辦事能力很強,在他還是十幾歲時就開始幫他的父親處理領地裡的事情,而且大部份處理地井井有條。

    以希澤的天賦和才智,在經過依拉默德手底下之人的指點,荊守難以估計希澤提升的成就。也許希澤和狩一樣,也許希澤超越了狩。達到了與天弓境界相匹配的魔法境界。荊守無從肯定,因為希澤從來都讓人看不透。

    他看不透希澤,希澤又何曾看透過他?至少來說,希澤不知道他擁有聖獸,也不知道他是魔武兼修!不過荊守覺得希澤現在理應沒有達到與天弓境界相匹配的魔法境界。頂多就是象狩一樣,已然可以觸碰那個層次了。這是直覺,和別人地直覺不一樣,荊守一直很信任自己的直覺,他的直覺就像狗的嗅覺一樣,非常的靈。

    躺在房間裡地荊守沒有再去想關於希澤的事情了,他覺得有必要去想希澤的事情,還不如好好想想想如何提升自己的實力。這樣更來的實際一些。現在,他掌握了人刀合一的境界,他想把人刀合一的境界的理念弄到魔法上,借此幫助自己提升魔法地實力。

    這是荊守在之前掌握人刀合一時就生起的念頭,只是當時他剛掌握人刀合一。再加上又幫著雪舞團逃亡。所以沒有空多想,現在利用螺旋勁使用人刀合一也練的差不多。而且他也有空閒的時間了,他自然就要好好想想這個事情。

    荊守躺在床上。開始思考起轉移的問題。

    其實有時候荊守回過頭想想,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基本上,他現在躺著思考地時間越來越多了,都讓他覺得自己快成為思考家了,不過想一想也就釋然,因為這個現象很正常,誰叫他修煉了冥想了呢?

    事實上,魔法師有一個非常普遍地常識,那就是隨著魔法師的實力越強,他們思考地時間也越多,這是魔法師冥想所帶來的特徵!

    躺在床上思考著,荊守整個人陷入了苦思之中,人刀合一境界地理念轉換是非常難的,其中一個細節,要想在魔法中找到相對應的,都是難上加難,沒有超強的思維能力,這種事情根本幹不來,就算是習慣了思考的荊守,來試著轉換時,也是想的頭痛。

    但荊守不愧是荊守,憑藉著在軍隊裡訓練出的能力,他硬是讓自己一直堅持不懈的苦思。到第二天天亮時,經過一晚苦思的荊守卻一點進展也沒有,讓人刀合一境界的概念轉到魔法上,實在是有些太牽強附會了,確切來說是根本不靠譜,簡直是沒邊了。

    荊守也有點懷疑兩者到了後面,是不是背道而馳,就算不是,那也應該是走向不同的方向了。

    這只是苦思之後的想法,荊守從來是理智的人,他清楚,若想弄清楚自己心中的疑問,那他必須還要繼續思考,但是他不可能永遠思考,因為他要履行自己的職責,所以他起床了。

    白天的話,雪舞團沒有任何活動,所以雪舞團裡的眾人仍然自由活動,而雪姬兩姐妹除卻中午和奧澤領主吃午飯外,也是沒有任何活動,所以白天裡,她們則在荊守的跟隨下遊逛著整個城市。

    城裡現在對於雪舞團到了城市的事情傳的是沸沸揚揚,好在三人不是在街上遊逛,而是在郊外遊覽風景,再加上荊守刻意的迴避遊人,三人倒也是能夠正常的遊玩。

    在遊玩了大半天後,在傍晚的時候,三人又回到了領主府,而這個時候,雪姬兩姐妹接受到了邀請,那就是請她們出席奧澤領主今晚舉行的舞會。

    這種事情歷來都是由冰姬負責的,冰姬當然會參加,而不喜歡這種場合的雪姬則會呆在房間裡,這裡就出現了荊守晚上要跟誰地問題。

    這其實並不是問題。因為荊守是接受福克的托保,按照托保的內容來說,他保護的是雪姬,所以他當然是保護雪姬,置於保護冰姬等人,那不是他的本職工作,只是是附帶的罷了,這也是福克的聰明之處,如果福克托保是托保護雪舞團的保護任務。那麼無疑,荊守會直接讓福克找護衛協會而不是找他,但福克托保的是雪姬一個人,這樣就讓他出動了。

    之所以會說是問題,那是因為這是雪姬兩姐妹地問題,冰姬倒是大方道:「妹妹。荊守跟著你吧,我去參加舞會,如果帶著荊守的話,那樣不太方便。」

    荊守在這個時候出聲表明自己的態度道:「我必須說明一點,福克皇子托保時。是讓我保護雪姬,所以我是不會讓雪姬離開我的保護範圍!這一點請你們弄清楚。」

    冰姬和雪姬聽到荊守的話,不由面面相覷,冰姬也是反應夠快,勉強笑道:「這個當然。」她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有一點不愉快的。

    半個多月地相處,雪姬已然知道荊守的個性,她知道荊守是公事公辦。而在這個事情上,她也勸不了,畢竟荊守只有一人,不可能分成兩人,也只有漠視這個問題。朝冰姬道:「姐姐。要不你帶上荊守的小綠吧?」

    「算了,不用了。我是去參加舞會,你認為我倒時的衣裙有地方裝小綠?」冰姬直接拒絕道。

    見冰姬態度如此堅決。雪姬也沒有多說什麼了,雪姬不說,荊守更是不會說,於是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入夜後,冰姬就如約去參加宴會了,而雪姬則呆在房子裡,荊守並沒有在雪姬的房間裡,而是回到了自己地房間裡,他再一次思索起把人刀合一的境界過渡到魔法境界的層次去。

    這是一個無比困難的過程,在思索了許久後,荊守整個人完全陷入了進去,就仿若進入了一個死胡同。這樣的情況其實很危險,他要麼絕處逢生進而豁然想通,要麼就是因想不通而發瘋。

    這有點不可思議吧?但事實就是如此,因為荊守在思考時,他的意已經進去了,魔法師的冥想不同於普通人的想,魔法師地冥想,能夠產生出精神力來,這也是為什麼荊守在想著想著時,整個人的意就進去了。

    幸運的是,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剛進入死胡同的荊守整個人醒了過來,醒過來的荊守只覺渾身一陣哆嗦,瞬間他就明白到自己之前地處境了。

    他不禁慶幸,因為他和普通人不同,他一直保持著一分警惕感,像有什麼風春草動,他都會在一瞬間做出反應,像現在地敲門聲,如果換作一般人的話,就很難從死胡同裡出來,但荊守卻出來了,就是因為他地潛意識讓他做出了反應。

    荊守不由伸手摸了一把額頭,卻發覺自己的額頭已是大汗淋漓,他長吁了一口氣,讓自己地心平靜了下來。

    門外的敲門聲再一次響了起來,並且還傳來了雪姬那悅耳至極的聲音,「荊守,在嗎?」或許是因為荊守太久沒有回話的緣故,讓雪姬都懷疑起他是否在房裡了。

    「在。」荊守應允道,說著伸手打開了房門。

    雪姬站在門口,看著打開房門的荊守,忍不住咦了起來,驚奇道:「荊守,你怎麼了?怎麼滿頭大汗?」

    「做了一點運動而已。」荊守輕描淡寫道,說著問道:「找我有什麼事嗎?」雪姬見荊守不肯說出了什麼事,雖然心中好奇,不過她並沒有追問下去,而是道:「我想去園林中走走。」

    「你是我的保護人,在我的保護期間,只要你到哪,我都會跟在你的身邊。」荊守簡明扼要道,告訴雪姬,她要出去走走,不需要來叫他,只需要直接出去就行。不過真的不需要來叫他嗎?荊守想起剛才的險況,心中不由苦笑了起來。

    雪姬哦了一聲,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朝走廊外走去,荊守伸手把房門一關,然後跟在了雪姬的身後。

    夜裡地園林非常的安靜,只有那偶爾因巡邏經過的侍衛發出的細瑣腳步聲,在月色中,整個園林的景色顯得比白天來的更加的幽靜迷人。

    雪姬默默的行走在園林中,欣賞著園林裡的夜景,現在地她,不再是穿著一身普通的寬大衣服。而是穿著她以前所穿的雪白的絲質衣裙,整個人穿梭在林中,在夜色下,就如一個不沾塵埃的仙子般,是那樣的迷人。

    她地風采完全掩蓋了園林的景色,跟在其後面的荊守也不禁被她的動人身姿所吸引。荊守遠遠的跟著雪姬。讓自己和雪姬保持著足夠遠地距離,他不得不這樣,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覺得自己不會褻瀆雪姬現在的美。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荊守卻下意識的這麼做了。當他醒過來時,他自己也感到一絲意外,好在雪姬是在他的保護範圍之內,他也就沒有再強行讓自己改變現在和雪姬的距離了,因為儘管他現在意識過來,他也覺得他需要這樣保持距離。

    荊守從小綠哪裡得知,雪姬喜歡在林中行走,然後停下來唱歌。而當他想起這事時,雪姬坐在了園林中的一角,然後她揚起了她臉上的面巾,開始輕輕地唱了起來。

    一瞬間,荊守整個人呆了。他癡癡的看著坐在旁邊的雪姬。什麼想法也沒有了,只是本能的享受著雪姬那動人的歌聲。「嘿嘿。老大,還真是意外呢。我以為你能抵受地住她地歌聲呢。」小綠的聲音適時在荊守腦海裡響起,這讓荊守從癡迷中醒了過來。

    荊守看著遠處還在唱著歌地雪姬,他突然覺得現在的雪姬有些不同了,和之前不一樣地。

    「有些鳥兒是不能關在籠子裡的,因為它們的羽毛太漂亮了,當它們飛走的時候,你會覺得把它們關起來欣賞是種罪惡。」荊守莫名的想起了以前看電影《肖申克的救贖》時所看到過的一句話,他覺得現在的雪姬其實就是這一類鳥兒。

    雪舞團裡的雪姬不是真正的雪姬,只有在自由自在時,雪姬才是真正的雪姬,而她也會更加的迷人,

    他幾乎可以肯定,雪姬這只羽毛光鮮的鳥兒,注定會從雪舞團這個籠子裡飛走的。「老大,怎麼不說話啊!」小綠利用心靈感應在荊守腦海裡叫了起來。

    荊守毫不客氣道:「說什麼,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的幾回聞,這麼好聽的歌不聽,說什麼話,給我老實點。」「老大…」小綠弱弱道,沒有再說話了。

    在荊守欣賞著雪姬和她那動人的歌聲時,領主府裡舉辦的舞會上也開始變的不同尋常了起來。舞會上,幾乎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視在舞池中,在舞池裡,沒有成群的人在那裡跳舞,只有兩個人在舞池裡盡情的跳著舞。 這兩個人一個是領主奧澤的獨子希澤,一個是……冰姬。

    舞會裡的人都必須承認一點,那就是在舞會上的年輕人裡,二人是年輕人裡中男女最亮眼的一人,他們現在組合成舞伴一起跳舞,那嫻熟的技術演藝著最高超的舞步,再加上他們本身所具有的外表魅力,使得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停在了他們的身上,就連在舞池裡跳舞的人,也因為他們而退出了舞池。

    他們兩個人盡情的跳著,帶給在場眾人視覺上的享受。歌聲停下,一曲結束,希澤和冰姬也停了下來,很自然的,在場大部份人都為他們驚彩的表現鼓起了掌,一時之間,掌聲雷動,而希澤和冰姬很默契的同時做了一個謝謝的姿勢,然後雙雙走下了舞池。

    二人走下舞池後,走到舞池的一旁,希澤為冰姬送上了一杯美酒,然後二人就在旁交談了起來。如果荊守在這的話,當他看到冰姬在希澤的話語中笑聲不斷時,他會非常不願意看到這個結果,因為他從來不覺得希澤是個好人。事情的進展並不止如此,在經過許久的交談後,希澤約冰姬到一旁的房間裡去了。

    在走廊裡,剛好二個侍從經過,他們看了一眼希澤和冰姬所在房間緊閉的房門時,其中一名侍從笑道:「你輸了。」另一個侍從一臉服道:「是的,我輸了,果然被你猜中了。」

    「噢,猜中,多麼刺耳的字眼。」旁邊的侍從誇張似的叫了起來,隨後嘿嘿一笑,道:「不要不服氣,這是少爺的第一百三十次,每一次,他都是在同一時間帶著一名女子進去,而你,是和我打賭的第八人!」 「該死的,你……」
古仔 發表於 2009-7-28 01:28
完美防禦 第二百四十六章 明爭暗鬥


    荊守在跟著雪姬回住處時,剛好看見冰姬回來,他忍不住多打量了冰姬幾眼。冰姬的身上明顯有一種氣味,這種氣味很淡,但這絲毫瞞不過荊守的鼻子,荊守可以肯定,在冰姬去參加的舞會上,她和人發生過性關係。

    對於上流社會的人來說,在舞會裡發生性關係是再尋常不過了,因為上流社會的人生活都是非常靡難的,他們根本不會把發生關係放在心上,而且無論男女,在舞會上,其實都渴望找到自己的獵物,然後享受彼此之間的感覺。

    荊守並不是保姆,他只是保鏢,當然,在這個世界裡叫護衛,所以他不會對這個事情說什麼,而是在稍微打了下招呼後,目送著二女進入房間裡,然後他便回自己的房間裡了。

    剛才在園林中,荊守有幸聽到雪姬的放聲歌唱,那優美動人的歌聲讓他覺得如此回味,原本因為苦思人刀合一往魔法層次上過渡而有點傷神的他,在那歌聲中也得到了完全的心靈釋放。

    他坐到了桌子旁,伸手拿起邊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上一杯花水,這花水和普通人喝的花水不同,味道要更淳一些,估計是用極品的金香花泡的,他之前喝過,倒是覺得味道不錯。

    伸手拿起杯子往嘴上一遞,當杯子來到嘴邊時,他停了下來,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然後他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試毒針往杯子裡的花水一放,試毒針並沒有變色。

    試毒針雖然沒有變色,荊守卻並沒有因此就喝花水,而是檢查起杯嘴來,在經過細心檢查後,他並沒有發現杯嘴有毒,看著面前的杯子,他忍不住疑道:「難道是我多慮了嗎?」不知道為什麼,他在倒花水時。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可是他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現在拿起試毒計一試,卻並沒有變色,那說明花水裡並沒有毒,而杯嘴經過他的檢查。也沒有問題。

    嘴上雖然說多慮,可是荊守卻仍然沒有放下心來,對他而言,多慮是一個褒義詞,只有越多慮,證明人越小心,像普通人的話,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活,那是一種罪。可是象保鏢的生活,就需要小心翼翼,因為他們在執行任務時。隨時都要面臨著危險,如果不小心翼翼,下一刻等待自己的就是死亡!

    他站了起來,開始掃視起房間來,在經過認真的觀察,發現房間裡沒有可疑之處時,他這才坐了下來,伸手拿起桌子上倒滿杯子的杯子往嘴中遞去。

    當荊守地嘴接觸到杯嘴並把花水往嘴裡倒時,突然之間。荊守閉上了嘴巴,在花水進嘴裡的那一瞬間,他把杯子裡的花水拒之嘴外,他放下了杯子,然後伸手拿過了邊上的水壺,揭開水壺蓋,把杯子裡的花水一滴不剩的倒進了花水裡。

    做完這些後。荊守伸手拿起了水壺。他掂量了一下手裡地水壺。心裡已然有數了。

    他可以百分百肯定。自己桌子上地一壺花水有問題!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他意識到哪裡不對勁了。

    在剛才。他拿起水壺倒花水時。他之所以感覺到不對勁。原因很簡單。水壺地重量比他之前出房門前放下時要重上一分。很小地一分。小到讓人根本察覺不出來地一分。但他能夠感覺出來。而且是在他就要把花水喝進去地前一秒中及時感覺出來地。

    這不能算是幸運。因為這是積累地結果。荊守對於每一個細節都很注重。久而久之。注重細節成了習慣。甚至乎他地五官會自然而然地注重細節。例如有時候他不用特意去看。他地眼神就會注意某地地方。他地鼻子不用特意去聞。也能分辯出一些氣味地不同。而剛才。他手上地感覺告訴他水壺不對勁。

    像這種現象。其實在現實生活中也很常見。例如職業籃球運動員。有時候他們眼睛看不見了。他們卻能憑借感覺投進球。荊守知道這十之**是希澤干地。他不禁佩服希澤地手段。做地真是不著痕跡啊。要不是他及時反應過來。現在他已然被毒死了。

    看著桌子上的水壺,荊守不禁感到有些可惜,如果現在他不是在執行任務的話,那麼他現在絕對會去找希澤的麻煩,但可惜的是現在他不能,因為他在執行任務,雖然說現在雪姬地安全沒有問題,可是那並不代表雪姬在他去找希澤麻煩的時候就不會有安全問題出現,而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因為對於保鏢來說,僱主的安全至上,這就和開店的顧客至上是一樣的道理。

    倏地,荊守心中一動,沒有一絲猶豫,他整個人朝窗外躍去,當他如鬼魅般來到窗外時,卻見希澤大大方方的站在他的面前。希澤一臉微笑道:「荊守,你的反應還真是迅速啊!」

    荊守看著面前地希澤,淡淡道:「彼此彼此。」剛才他在房間裡感覺有人悄無聲息闖入,所以瞬間趕了出來,不過後者倒也反應迅速,也不躲藏,直接大大方方出現在他的面前,當然,從希澤一句荊守,他就知道,希澤已然知道他的身份了。

    「我原本以為我做的夠天衣無縫,不過現在來看,我還是低估了。」希澤不無感歎道,雖然他說的半遮半掩,可是事情卻再明確不過了。

    荊守嘴角一揚,少有的露出一絲笑意,道:「的確如此。」說著他身形一動,赫然朝希澤劈出了一希澤看到荊守的一刀,臉色不由一變,而下一刻,他身前的魔法元素迅速凝結了起來,產生出一股玄奇地力量。

    「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只是幾天不見,實力居然精進如此!」荊守在空中地魔法元素迅速凝結時,原本憑空消失的他再一次氣定神閒地站在了原地不無讚賞道,剛才,他準備對希澤出手,不過從希澤的反應來看,他並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幹掉希澤,因為希澤現在的實力,已然觸及到領域的程度了,而且從那股魔法元素所傳出的玄奇力量來看,希澤的能力隱約之間具有穆多夫的影子了,他相信,只要再給希澤時間,希澤可能會達到穆多夫那毀天滅地的魔法境界中。

    希澤在荊守停下來時,停止了對魔法元素的操控,臉上露出了他那一貫的笑容,道:「彼此彼此,幸好我沒有偷懶,要不然的話,恐怕今晚就走不了了。」

    「這話嚴重了。」荊守和希澤不著邊際道,其實希澤並沒有說錯,如果他有絕對把握的話,他會把希澤當場幹掉,但他沒有,所以他沒有再出手了,因為他清楚,以希澤的能力,一旦和他交手情況不妙,十之**會選擇遁走,而若是希澤要遁走,他是拿希澤沒有辦法的,到了他們這個級數,如果一人真要誠心逃走,另一人是很難留下對方的,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沒有做無用功。

    希澤聳了聳肩,露出了一副無所謂的神情,道:「無所謂,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吃點夜宵?」

    「免了,我要休息了。」荊守很乾脆道。希澤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吃夜宵了。」說著他一轉身,就瀟灑的離開了,而在他離開時,邊上一隊巡邏的人則剛好從旁邊走過來。看著希澤離去的背影,荊守身形一起,整個人隱入了邊上的暗處。

    他站在邊上的草叢中,整個人和黑暗融為一體,在這個位置上,邊上就算有巡邏的人經過,也是不可能發現到他的身影,而下一刻,他閉上了雙眼,開始放飛自己的心神。

    剛才希澤操縱空氣中的魔法元素發動魔法,由於才過不久,所以空氣中的魔法元素應該能留下點什麼,而荊守現在放飛自己的心神,他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捕捉到點什麼。

    空氣中的魔法元素正常的流動著,放飛心神的荊守讓自己成為了魔法元素的一份子,然後開始感悟魔法元素,不過讓他失望的是,經過細心的感悟,魔法元素裡卻並沒有希澤剛才使用魔法時所留下的任何東西。

    他不由停了下來,看著希澤消失的那個方向,暗忖道:「他並沒有達到主宰的境界,僅僅是達到了製造空間,那麼他是如何利用魔法元素製造空間的呢?」

    荊守思索著,整個人身形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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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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