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大陸] 完美防禦 作者:高閒(連載中)

冷月楓 2009-7-1 04:45:45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5 146636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20:48
完美防禦 第二百一十七章 長生(下)


    荊守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希澤,道:「這個問題你要去問開梅拉,我只是在她說出探索時,適時想出了生命,關於她會放棄比賽,我也是不知情。」

    「為什麼在她說出探索時,你會說出生命呢?」宗判隊的一人出聲詢問道。

    希澤看著那人,嘴角不禁揚起了一絲笑意,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在這問荊守,很顯然二、三句後,荊守肯定選擇看比賽了。

    「只是適時想出,沒有為什麼。」荊守淡淡道:「看比賽吧,場上的比賽開始了。」

    希澤看著把心神往場上放去的荊守,心裡忍不住歎道:「這傢伙還真的是不給人情面啊!居然又是一句看比賽就不理會人了。」

    眾人見荊守這樣說了,也沒有再多問什麼,而是直接跟著荊守看場上的比賽了。

    由於接下來只有一輪比賽,所以很快就輪到抽籤了,在主持人叫三隊派代表上去抽籤時,荊守再一次走了上去。

    這一次抽籤非常運氣,荊守抽到一支空簽,這也表明了一點,那就是進決賽時,他們守護神隊下場不需要比試就可以直接晉級,只需要等候另兩隊的勝出者。

    「你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好啊!」希澤在離開試練場時,看到抽籤歸來的荊守,習慣性的調侃道。

    荊守並沒有回話,而是把目光放到邊,因為在希澤說話的時候,開梅拉拄著枴杖從旁邊走了過來。

    「走吧。」開梅拉朝荊守吩咐道,絲毫不在意荊守是否願不願意跟她去她的住處。

    荊守哦了一聲。道:「我想帶一個人一起去。因為我不能離開她。」

    不用想。在場地希澤等人也知道荊守說地這個人是誰。除了娑羅之外又還能有誰呢?

    「不行。我和你地事情不能讓第三者知道!」開梅拉很肯定道。直接否決了荊守地建議。

    荊守淡淡道:「我只要她在我地附近就可以了。」

    「是她嗎?」開梅拉看了一眼旁邊站著地娑羅。

    荊守點了點頭。「那走吧。」開梅拉拄著枴杖朝前走去。

    荊守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狩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和娑羅離開了。」

    「沒事,你們去吧。」狩笑道。

    當下荊守和娑羅跟著開梅拉離開了試練場。

    開梅拉所住地地方比較偏僻,在地獄城的邊緣地帶,是一間建在眾多耕地中的房屋。四周種值著不少農作物,在夏季裡,這些農村物大都處於黃金期。

    房屋的門前有一塊坪,開梅拉看著跟著荊守的娑羅,朝荊守道:「讓她在坪上等吧,我和你進去談。」

    荊守點了點頭,朝娑羅道:「你先在這裡,我進去跟她談下。」

    「我明白。」娑羅應道,說著坐在了坪邊的一張石椅上。

    看了一眼坐著地娑羅。開梅拉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打開了她的房子,朝荊守道:「進來吧。」

    荊守沒有說什麼。直接走進了開梅拉的房子,開梅拉的房子裡到處都充斥著布料,各種裁縫所具有的東西,她房間裡是一應俱全,而且每一件東西的擺放都非常的整潔,讓房子顯得不亂。

    「坐吧。」開梅拉在點好油燈後,示意荊守坐下。

    荊守嗯了一聲,照開梅拉所指法的坐了下來。

    「你是怎麼知道我探索的是生命?」開梅拉在荊守屁股剛坐穩後,便直接詢問道。

    荊守考慮了一下。道:「在我回答你地問題前,我想知道你祖父是什麼人。」

    「我的祖父?」開梅拉臉上露出了一絲回憶的神情,然後她道:「他叫開米洛,是大陸史上有名地魔法大師。」

    荊守聽到開梅拉的話,心裡暗道了一聲果然如此,他把自己和娑羅都認為開梅拉不符合的原因說了出來,「可是以時間來推算,很難讓人相信你是他孫女「這個就是你手上空間戒指所戴的秘密。」開梅拉很肯定道。

    荊守看了看自己手上所戴的空間戒指,道:「我這空間戒指有什麼秘密。」

    「生命!」開梅拉逐字逐句道。說著她詳述了起來,「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最多也就是活上一百多歲,我的祖父當時就在想人為什麼只能活上一百多歲呢?所以他有開始研究人的生命,他想研究出如何長生抑或是延續自己生命地辦法。」

    荊守聽著開梅拉的話,不由在心中想起了長生不老,這是每一個人所想的,可是事實上是,這可能嗎?從古時候煉長生不老這藥。再到現代的基因等研究。那麼多年過去了,人類並沒有人能夠不死。心裡雖然有想法,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老實坐著,讓開梅拉一個人說。

    「誰也不能承認我的祖父是一個大師,他的確是一個大師,在沒有人知道他的想法時,他赫然研製出了延續生命的辦法,而當人們以為他死去時,他卻能夠出現在我的祖母面前,那個時候,他已經兩百多歲了,當然,那個時候,我們也沒有人知道他是傳說中地開米洛大師。」開梅拉回憶道。

    開梅拉失神了一會後才道:「我的祖母很聰明,儘管祖父一直隱瞞的很好,可是祖母從祖父的言談舉止和閱成上,逐漸的發現到祖父的不同,而這之中,作為學院院長女兒的祖母,有一次意外的聽到自己的父親和帝都學院地院長談論關於祖父地事情,當時祖母瞭解到一個事情,那就是祖父曾經是帝都學院的院長,在還是學生時,就因為魔法實驗讓自己地胸口處有了一個帝都學院的圖案標誌,那是魔法器皿在他身上留的。」

    「祖母所生活地城市是遠離帝都的,她自然沒有見過帝都學院的圖案標誌,但是湊巧的是,由於帝都學院院長的到來。祖母有幸見到了那個標誌,而那個標誌赫然和祖父身上的一塊疤一樣,當時祖母就起疑了,通過層層查證,祖母最後證實了祖父就是開米洛大師。」

    開梅拉說著頓了一會,看了一眼在旁聆聽地荊守。道:「我並不想去述說這些陳年舊事了,這已然沒有意義,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祖父可以讓生命得以延續,但他並沒有把這個事情說出來,當他再一次回到家裡時,他卻告訴我們,關於生命的東西,一切在他的空間戒指裡。不過那是一個錯誤,所以他選擇了毀滅。」

    「祖父那次回來時,他快沒氣了。他回來只是想看我這個孫女一眼,但是他的回來,卻是一個錯誤,因為在他的身上,留有著他對生命研究的手扎,結果我的父母親利用祖父的手扎也開始了研究生命,並且拿我做實驗。」

    荊守見開梅拉臉上露出一絲難過地神情,突然想到什麼,考慮了一下。道:「該不會是讓你和傀儡相結合吧?」

    「你很聰明。」開梅拉毫不掩飾自己對荊守的讚美道:「沒錯,他們的確讓和傀儡混合,你知道我現在多少歲了嗎?」

    荊守估算道:「差不多在兩百歲左右吧。」

    「你沒有算錯,我有兩百多歲了。」開梅拉歎了一聲道:「和傀儡相結合地確能夠延續生命,可是卻有極大的弊端存在,那就是經常性的會讓人神精發痛,那是一種讓人無法忍受的痛楚,另外,隨著年歲的越來越長。人的一切感覺會漸漸消失,但是她又死不了,因為身體根本摧不毀。」

    荊守能夠理解開梅拉的痛苦,當一個人如行屍走肉般活在世上,缺少了活著的意義,那麼那的確是生不如死。

    「我參加城市守護者選拔大賽地原因,是因為我有一種預感,那就是我能夠找到我所需要的解脫,所以我參加了。」開梅拉在說完心中所藏著的東西後。一臉輕鬆道。

    荊守聽著開梅拉的話。道:「那你的實力肯定很強,為什麼在遇到怪劑師邦納會自動認輸?」

    「因為他是我朋友。我不想和他交手,我參加大賽只是為了尋找到我所需要的解脫,當我看見你時,我當時也沒有多想,直到後面,我才意識到你就是我所要找的解脫,要不然你的下場只有死,然後空間戒指也會落入我的手中,但你顯然知道些什麼。」開梅拉解釋道。

    荊守心裡也不禁鬆了一口氣,這開梅拉以前肯定尋過無數種死法,但都沒有死,顯然是一個老怪物,如果開梅拉真動手,恐怕他逃不過一死地命運,想到這裡,荊守道:「空間戒指是我從迷失森林裡的魔法塔所找到的……」

    說著他就把如何得到空間戒指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末了後,他道:「如果這個空間戒指能夠讓你尋找到你所想要的東西,那麼我把這個空間戒指給你吧。」

    眼看荊守就要摘手上所戴的空間戒指,開梅拉出聲阻止道:「慢著。」

    「怎麼了?」荊守停了下來。

    開梅拉道:「你戴空間戒指時,難道沒有發生什麼事嗎?」

    「沒有。」荊守想也不想就回到。開梅拉似乎並不相信,道:「你沒有騙我?」

    「我沒有騙你的必要。」荊守很認真道。

    開梅拉哦了一聲,說出了她為什麼會追問荊守戴戒指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的原因,「你沒有必要把空間戒指摘下來,因為就算摘下來,我也找不到我所想要的,從我祖父地手扎裡可以看到,空間戒指他是下了密印地,一旦它被人戴上後,那麼空間戒指裡所擁有的一切只有那個人才能解開,而照我祖父地意思是,之所以會如上經設定,是因為他只給一次機會,一旦那戴上空間戒指的人發現不到裡面所蘊藏的東西,那麼空間戒指將會自動毀掉。」

    「可是我並沒有發到空間戒指有什麼特殊之處。」荊守很肯定道。開梅拉歎了一聲,道:「這是你的事情,我只需要你到時若是發現到我祖父留在空間戒指裡的東西後。能夠及時跟我講,我需要解脫。」

    「其實有一件事情我想你沒有明白,那就是你不是沒有感覺,因為你在和怪劑師邦納碰上手,你能夠因為他是你的朋友不下手,這說明你還有感覺。還是個人,而不是一個傀儡。」荊守很肯定道。

    開梅拉整個人一頓,隨後一臉恍然道:「沒錯,你說的沒有錯。」

    「看來也僅僅是有一點點感覺啊!」荊守聽到開梅拉地話,看著表現平靜的開梅拉,忍不住在心裡歎道。

    開梅拉說著又想起了什麼,道:「你說的是不錯,不過其實意義不大,我仍然會動怒。我仍然會感到興奮,可是這些東西都只是轉瞬即逝的,一會後。我就又沒感覺了,我會感覺整個人都空空的,空空的讓人害怕……」

    啊

    開梅拉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痛苦地叫了起來,她那一張枯槁的臉誇張的扭曲了起來,顯得無比的猙獰,而她的身體,此時則從椅子上翻了下來,劇烈的扭過來扭過去。

    「這!」荊守看著在地上翻滾的開梅拉。不禁有些瞠目結舌,他不是不想幫開梅拉的忙,可是他根本就不能幫,因為開梅拉在地上翻滾後,整個人赫然變成了一片薄線一樣的存在,這還不算,更重要地是,現在的開梅拉身上散發著一種狂亂的魔法氣息,那明顯就是生人勿碰啊!

    在房子外地坪上等候荊守的娑羅聽到房間裡傳來的叫聲。忍不住出聲道:「訶首,出什麼事了?」說著就朝房子的大門趕去。

    「沒事。」荊守應聲道,看著地上一臉痛苦無比的開梅拉,心裡忍不住替開梅拉想起辦法來。可惜的是,以開梅拉現在這種狀態,荊守根本無計可施,沒有辦法,也只有放任開梅拉了。

    娑羅聽到荊守的回聲後,並沒有破門而入。而是站在門外。心裡卻在想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開梅拉會發出叫聲。

    「到底怎麼樣才能幫她呢?」站在旁邊的荊守看開梅拉那痛苦的模樣。心裡看地也是有些不忍,忍不住在心中想起了辦法,辦法他前面就想法了,現在自然不是走老路,而是把心神放在手上所戴的空間戒指上。

    荊守看著手上所戴的空間戒指,暗忖道:「如果一切東西都在空間戒指裡,那開米洛**師會把秘密藏在什麼地呢?

    想著,荊守突然記起一件事,那就是當初他在得到空間戒指時,把空間戒指第一次戴在手上時,空間戒指發出了一絲米黃的光芒,那時候娑羅說這空間戒指是極品戒指,擁有未知的屬性。

    荊守想到這裡,沒有一絲猶豫,當下走出房門,看到正站在門前的娑羅,出聲道:「娑羅,你說空間戒指擁有未知屬性,我要如何才能得知這未知屬性是什麼呢?」

    「未知屬性的話,是需要契機的,它必須要受到刺激才會展示屬性。」娑羅回道,藉著荊守來問她的這個機會,她看到了房間裡倒在地上翻滾地開梅拉,看著變成一片紙張似的開梅拉,初時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即當她意識過來,她忍不住吃了一驚,朝荊守詢問道:「荊守,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

    由於開梅拉的變化實在太詭異,娑羅一時也忘記叫荊守的假名,而是直接呼真名了。

    「到時候再說。」荊守回道,說著他掀下了娑羅,直接身形一起,躍到了開梅拉身邊,沒有一絲猶豫,荊守把右手伸了出去,讓自己的右手觸碰到開梅拉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狂亂魔法氣息。

    娑羅看到荊守的這一行為,心中猜測荊守是想讓手上的空間戒指受到刺激,忍不住關注了起來。

    剛開始,一切都沒有發生,可是在過了幾十秒後,奇跡的事情發生了,一道米黃地光線從荊守那外表看似無奇地戒指上照射了出來。

    「就是這個!」荊守心中叫道,沒有一絲猶豫,開始發出精神力去感悟空間戒指,這一感悟。他並沒有覺得空間戒指裡有什麼,不過他卻注意到一個現象,那就是空間戒指裡的米黃光線在這個時候,居然統一射向了地上翻滾地開梅拉。

    原本不停劇烈翻滾的開梅拉在米黃的光線中,開始靜了下來,隨後。開梅拉那原本猙獰到可怕地臉,逐漸變得舒展,最後更是變成了平和。

    開梅拉大口大口的端著氣,胸口劇烈起伏著,她看著拿著空間戒指的荊守,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笑意,喃喃道:「解脫了,解脫了。」說著兩行淚水從她眼睛裡流了出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娑羅見開梅拉流下了淚水,整個人感到雲裡霧裡。

    開梅拉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她坐到了邊上的椅子上,道:「雖然我擁有了無限的生命,可是我的靈魂是空洞地。可是當空間戒指米黃的光線照下來時,我卻感覺到一股充實感,謝謝你,荊守。」

    聽到開梅拉叫自己荊守,荊守不由朝旁邊的娑羅望去,娑羅自然知道是自己無意露的嘴,不由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進來再說吧。」開梅拉朝娑羅道,似乎不介意娑羅知道她和荊守的談話。

    娑羅看了一眼荊守,用眼神詢問著荊守的意思。

    荊守淡淡道:「進來吧。」

    娑羅聽到荊守的話。這才走了進去。

    「坐吧。」開梅拉朝二人請道,說著就去旁邊拿起一水壺,給二人每人倒了一杯,道:「我這裡只有這苦果汁,你們就將就吧。」

    似乎是因為荊守幫了她的大忙,現在地她對荊守和娑羅不再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態,而是變得和藹可親了起來。

    荊守詢問道:「你現在除了覺得充實,難道就沒有別的什麼感覺了嗎?抑或是身上有沒有什麼變化?」

    「沒有。」開梅拉如實道:「真是奇怪,這股光為什麼會居有如此地效果。」

    荊守猜測道:「很有可能是開米洛大師早有先見。知道可能會有像你這種狀況的人出現吧。」

    「這個也只能是個謎了。」開梅拉歎道,說著想起了什麼,道:「也許是因為有什麼事情才會如此,在這個空間戒指裡,一定還藏有什麼存在。」

    娑羅不知道荊守和開梅拉的事情,不好發表意見,現在聽到開梅拉的話,她想起荊守剛才問如何知曉未知屬性的事情,道:「對了。荊守。你的空間戒指受到刺激,現在你應該可以感應到它的未知屬性了。是具有什麼屬性呢?」

    「根本沒有任何屬性,也沒有發現任何潛藏的東西。」荊守看著期待的娑羅和開梅拉,直接回道,他倒是希望能有屬性或是潛藏地東西,畢竟是開米洛大師留下來的,要是有,那絕對是好東西啊。

    開梅拉哦了一聲,道:「這就令人奇怪了,不過這空間戒指裡的米黃光芒能夠讓我解脫,可以想像的是,裡面一定有東西存在,要發現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我會注意研究的。」荊守道,說著他想到這戒指是開米洛大師的戒指,道:「開梅拉夫人,空間戒指在你的狂亂氣息刺激下有這反應,說不定現在可以摘下來了,要不……」

    開梅拉聽的出荊守話裡地意思,出聲打斷道:「不用,空間戒指對於我這個老太婆來說根本沒有用,更何況如果摘下來了,萬一那個的話,也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依拉默德坐在椅子上,朝邊上的帕拉伯道:「帕拉伯,你怎麼看?」

    「不好說,最主要是不知道他和開梅拉是怎麼搭上線的,不過從開梅拉對荊守的態度來看,倒是可以讓人稍微放點心。」帕拉伯沉吟一聲道。

    依拉默德拿起瓊漿杯搖了搖,道:「事情的變化的確出人意料,不過訶首和娑拉顯然是衝著選拔大賽優勝去的,以現在地局勢,除非我們順著他們地想法去做,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行地通,這樣看來,我們已然處在被動的局面了。」

    「這個……」帕拉伯遲疑道。依拉默德看了一眼帕拉伯。淡淡道:「放心好了,換個角度未免不好,做生意,就是要敢下手,否則地話,我也沒有今日的地位了。」

    荊守和娑羅在開梅拉家裡聊了會後。由於沒有什麼事了,便離開了開梅拉家,而從開梅拉那裡回到住處,當荊守剛進入自己的房時,意外的,他卻感到一絲濃濃的倦意,甚至整個人連站都有點問題。

    踉踉蹌蹌的來到床前,荊守還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時,整個人身形一個不穩。一頭裁在了床上,然後他便什麼也不知道地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荊守直到第二天太陽曬到屁股上時才醒過來。醒過來的荊守感覺腦袋空空的,渾然記不清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直到坐著思索了一會,他才憶起昨晚的事情,這讓他不禁在心中疑惑,是什麼原因致使自己如此。

    如果說是小綠的話,有點不太妥當,因為小綠正處於沉睡期,而從珍妮弗那得來的相關信息。在建立了精神烙印後,小綠將會寧靜的睡幾天,基本上是與主人斷絕了聯繫,進入絕對的自我封閉狀態,直到甦醒。

    而若不是小綠的話,荊守也想不起有什麼能讓自己如此地。倏地,荊守記起了空間戒指,他不由伸起了右手,喃喃道:「難道會是這空間戒指?」

    打量著手上所戴的空間戒指。荊守並沒有發覺到戒指和以往有什麼不同,他放出精神力感應了會,空間戒指裡面也是一切正常。

    沒有發現什麼後,荊守打算收回精神力,不過在回收的時候,他卻發現到一個細微地變化,那就是空間戒指裡面的空間有著一絲輕微的漣漪,似乎是他的精神力觸動了什麼,可是當荊守再次放出精神力進入空間戒指裡尋找時。空間戒指裡一切卻又變的正常了。

    「剛才空間戒指裡的那絲漣漪是在我收回精神力時出現的。那麼……」荊守想著又開始回收精神力,可是遺憾的是。這一次空間戒指裡的空間沒有出現變化了。

    荊守當然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他當下又連著試了數十次,但結果都是以失敗告終。

    「看來也只能等契機出現了。」荊守心道,並不打算再繼續研究下去了,因為他這麼晚才醒,他怕娑羅擔心,更何況認真探了幾回什麼都沒有發現,他也無從對空間戒指下手。

    當然,剛才那絲漣漪地出現,倒是讓荊守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空間戒指裡,隱藏著什麼。「現在比賽應該結束了吧?」正打算起床的荊守看著窗外頂高的太陽,忍不住在心中暗忖道。

    「說好了,那麼就去鄉巴佬酒店吃飯吧。」

    「沒有問題。」耳畔邊傳來了談論聲,荊守一聽,疑道:「這不是娑羅的聲音嗎?」說著他站了起來,伸手打開了房門,卻見娑羅和狩等人從對面的巷子朝這邊走了過來,看樣子娑羅等人是是剛從試練場回來啊!

    「訶首!」娑羅注意到站在房門口的荊守,出聲朝荊守打招呼道。

    荊守走出房子,朝眾人迎了上去,道:「娑拉,你和狩他們是剛從試練場回來的吧。」

    「是的。」娑羅道,臉上還留有著一絲未褪盡的笑意。宗判隊中地一員出聲道:「訶首,我們剛和娑羅談論你們請客吃飯呢。」

    「是嗎?發生什麼事了嗎?」荊守朝眾人問道。

    狩笑道:「喜事啊,訶首,你知道嗎?你和娑羅現在晉級為四強了。」

    「四強?」荊守疑道,不過轉念一想,他就意識到狩指的四強是什麼了,道:「你是說我和娑羅的守護神出線了,可是我們根本還沒有比賽啊!」

    娑羅出聲道:「不用比賽也出線了。」說著她當下解釋了起來。

    原來在剛才,另兩支淘汰賽的隊伍進行了比賽,而比賽的勝利是由一個叫作神隊的隊所獲得的,當大賽的主持者宣佈神隊獲勝後,神隊卻說他們放棄和荊守的守護神隊地比賽,原因只是他們不想比了,而之所以會讓他們做出如此決定地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神隊原來也是有十名隊員的,不過在淘汰賽三進二地時候,他們隊死了四名成員,再加上前面在正規比試裡時他們隊死了二名,他們隊總共死了六人。

    神隊的眾隊員在進歷了一次血戰後,不想再繼續比下去了,所以才會自動棄權。

    這個事情是城市守護者選拔大賽有史以來的第一遭,在經過了討論後,選拔大賽的主持者最終同意了神隊的要求,於是乎,荊守和娑羅的守護神隊就順利成為了淘汰賽者的優勝隊伍,成為選拔大賽第四支留下來的隊伍。

    荊守在瞭解這個情況後,也是有點哭笑不得,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守護神隊還真是走運呢。」

    「是啊,所以我剛和大傢伙商量,準備請大家去城裡的鄉巴佬酒店吃飯。」娑羅笑道。

    荊守贊成道:「該請,不請說不過去。」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20:52
完美防禦 第二百一十八章 太陽底下總會有陰影(上)


    荊守和娑羅的守護神隊鬼使成差的進入了城市守護者選拔大賽的四強,這讓荊守和娑羅成為了地獄城眾人津津樂道的話題,守護神隊的人氣,一時無兩。

    當然,城中的眾人也不會忘記另外三隊,除卻狩的宗判隊少有人注意外,怪劑師邦納領銜的藥劑師隊和希澤所在的天隊也是人氣極盛,不過儘管如此,他們在眾人嘴中出現的頻率也是低於荊守的守護神隊。

    比賽史上的第一個二人組,首場比賽就自動認輸,莫名其妙的讓連城主都禮敬三分的開梅拉自動認輸,比都不用比就獲得淘汰賽的優勝……

    一個又一個的不同,自然造就了荊守的賣點。

    決賽在淘汰賽結束後的第三天舉行,而在比賽的第二天,進入四強的隊伍則各自派出人來去抽籤分組,結果是,狩的宗判隊遇上了希澤所在的天隊,而荊守很不幸的和怪劑師邦納所率領的藥劑師隊碰上了。

    這個抽籤結果一出,倒是讓城裡的眾人都無比期待了起來,他們想看看,荊守和其守護神隊遇上在他們心中覺得最強的藥劑師隊又會是什麼情況呢?

    而這之中,盤口也在眾人無比期待中開了出來。

    地獄城裡的眾人這一次下注倒是有些兩難了,宗判隊和天隊還好說,眾人可以毫不猶豫的把注下在天隊,可是荊守的守護神隊和怪劑師邦納隊的比賽,則就有些難下了,邦納之名,整個地獄城的人又有誰不知誰不曉呢,傳說邦納一身藥劑術,已然進入到化境,他和傀儡師開梅拉,是城中齊名的兩個怪物級的存在。

    在城中眾人心裡,邦納和開梅拉是兩個站在巔峰上的人。他們只能仰望,如果是一開始,眾人在知道這個結果後,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把賭注下在邦納身上,而且下了還會在心裡想著到時收錢,可是現在卻不一樣。

    沒有人敢百分百認為荊守和其守護神隊就會直接敗陣。因為在這不久,荊守才贏了和邦納齊名的開梅拉所率領的傀儡師隊,儘管荊守能贏下開梅拉地傀儡師隊是因為開梅拉自動放棄,可贏了就是贏了,這不得不成為眾人下注的一個考證,也影響著眾人下注。

    不過最終城裡的人大部份還是選擇了投邦納,原因很簡單,有人分析起局勢來,把荊守和獨眼龍一戰的情況拿出來分析。然後再渲染荊守能夠進入決賽是運氣,這種聲音一出,風向就吹向了怪劑師邦納。

    在眾人對決賽地望眼欲穿中。決賽地日子終於來臨了。地獄城裡地人紛紛湧進了試練場。無比期待地等待著大賽地開始。

    接下來。就是參賽者入席了。率先入場地是怪劑師邦納所率領地藥師隊。其次是天隊和宗判隊。令眾人奇怪地是。荊守地守護神隊並沒有出現。

    「我靠。他們不會是選擇棄權吧!」場上有把注下在守護神隊地人看到這個情況。忍不住叫了起來。而他地這個想法。也代表著場上大多數人地想法。

    想著守護神隊第一輪就自動認輸地情況。絕大多數人都在慶幸自己沒有把賭注押在守護神隊上。

    試練場貴賓席包廂裡。做為大賽盤口地依拉默德愜意地看著場上。道:「帕拉伯。守護神隊地總下注數和宗判隊地總下注數是一比六十。你認為哪一隊會贏呢?」

    「守護神隊。」帕拉伯很肯定道。依拉默德嘴角一揚,道:「為什麼呢?」

    「因為開梅拉。」帕拉伯淡淡道。依拉默德放下手中的瓊漿杯,凝視著對面參賽席上的怪劑師邦納。:「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決賽就要開始了,這個時候,荊守和娑羅出現了,他們從參賽通道緩緩走了進來,在場的人注意到他們的到來,紛紛把注意力轉向了他們。

    荊守和娑羅並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儘管那是有數萬道眼神,他們徑直走到自己隊伍的區域上坐了下來。

    「他們是去幹什麼了呢?」狩看到荊守,忍不住在心中疑惑道。在來試練場時。他和宗判隊地各個成員有去找過荊守和娑羅,不過卻發現二人早就不見人影了。

    決賽是在下午舉行的。當時狩以為荊守和娑羅兩人可能是去酒店吃午飯了,也沒多大在意,不過看二人姍姍來遲,有注意到娑羅鞋子上有沾泥巴的狩不禁疑道。

    昨天地獄城下了大雨,地獄城城裡的話,由於城市建設的好,沾泥巴是沒可能的,所以娑羅腳上有泥巴,那說明荊守和娑羅可能去過城市的邊緣處。

    狩猜的沒錯,荊守和娑羅的確去過邊緣處,他們當然不是去閒逛,而是去開梅拉家了。

    在早上時,開梅拉找人告訴荊守和娑羅,說她想請二人去她那吃個午飯,荊守和娑羅自然沒有拒絕,所以中午就在開梅拉家吃午飯,吃過午飯後,他們兩人又和開梅拉聊了會天,這才從開梅拉家趕過來參加比賽。

    選拔大賽主持者在喧鬧聲中終於出聲了,「比賽開始,第一輪,守護神隊對藥師隊,請兩隊隊員入場。」

    試練場地坐位分三種,這三種分別是觀眾席、參賽席、比賽席。觀眾席的話,自然是觀眾們坐的,參賽席的話,則是參賽者們所坐的區域,至於比賽席,那是比試兩隊所坐的地方,也正因為如此,大賽的主持者才會讓兩隊入場,也就是讓兩隊從參賽席上進入比賽席。

    荊守和娑羅站了起來,進入了比賽席裡,娑羅是朝座位上走去,荊守則直接走到了角鬥場上,由於他是二人組就不用預先編排好兩隊的比賽秩序,所以是直接上。在荊守朝角鬥場上走去時,另一邊,藥劑師邦納也緩緩朝角鬥場上走去。

    觀眾席上的眾人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興奮了起來,要知道這一場比賽他們可是期盼已久了。如今荊守和邦納二人同時走上台去,他們又豈能不興奮?

    「比賽開始。」大賽主持人出聲道,其實他並不想插嘴地,儘管比賽還未開始,可是荊守和邦納朝台上走去,那個氣場就已經出來了。他再說,也是顯得有些多餘。

    底下地希澤看著走上台的荊守,忍不住笑了起來,喃喃道:「我就不信這場比試你還能拿下,同樣地事情,是不可能連著發生兩次的。」說著,他不由想起了荊守前面對陣開梅拉的那一役。

    坐在座位上的狩一臉平靜地看著荊守,不知道腦海裡在想些什麼,隨後。他眼一轉,整個人的注意力放在了邊上希澤所在的天隊上,然後再把目光望向了在場上的荊守。緩緩道:「訶首,希望能夠和你在場上一戰!」

    「聽說你這兩天不停的採購藥物。」在選拔大賽主持喊開始後,邦納並沒有動手,而是出聲詢問道。荊守也不否認,直接承認道:「是的。」明知道要對陣地是怪劑師邦納,他自然要做好準備,所以採購了大量的藥物煉製藥劑。

    他其實在大賽主持者一道比賽開始後想搶攻,不過最終他還是否決了這個議案。

    打鬥的話,要麼是先發制人。要麼是以不變應萬變,如果先發制人,荊守是沒什麼把握的,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怪劑師邦納的底細,不知道他是如何攻擊的,不知道他是魔法師還是劍士,一旦搶攻,很容易陷於被動局面,就如上次一樣。他在對陣開梅拉,搶攻的結果就是失刀並且遭受到強有力的攻擊,而以那時候的情況來看,開梅拉並沒有真正動手。

    邦納是和開梅拉齊名地人,實力自然不會遜色於開梅拉。以不變應萬變來說,雖然保守點,不過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至少來說,就算要攻。也應該先瞭解邦納的攻擊手段再說。對於自己地應變能力,荊守還是很有自信的。

    「這麼說來你還是一個藥劑師。那我倒要看看你對藥劑的理解到什麼程度了。」邦納說著從衣袖裡緩緩拿出了一個不小的錦袋,這個錦袋鼓鼓的,從其表面可以看出,在它裡面的東西都是小粒粒狀的。

    眾人從邦納的話中,都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邦納要出手了,如今看到邦納拿出一個鼓鼓的錦袋,紛紛都露出了猜疑之色,不明白邦納要做什麼。

    要知道地獄城地人對於傀儡師開梅拉和怪劑師邦納雖然敬畏,可是他們都沒有見過二人動手過,他們也僅僅是通過別人的知道了開梅拉和邦納的厲害,當然,光是傳說是不夠的,至少他們知道地獄城城主對二人都非常尊重的事實,也知道地獄城裡的幾大高手曾在二人手下吃過鱉。

    在眾人猜疑中,邦納把手上的錦袋一倒,立時無數種類不一、顏色各異的種子從裡面灑了出來,滾落在地上,這些種子都如沙粒般大小,在從錦袋上掉下來後,赫然都朝四周滾開,隱然之間有遍佈整個角鬥場的跡象。

    荊守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出乎意料,他猜想這些種子裡面可能有什麼,眼看有種子朝自己這邊滾過來,鬥氣一出,生生阻止住種子地靠近。

    邦納看到荊守的行為,倒也不在意,仍然站在原地。

    「哦,開始了。」由於場上的人都被怪劑師邦納的行為給吸引,誰也沒有注意到試練場入口處,一個佝僂的身影緩緩從外面走來,她不是別人,正是傀儡師開梅拉荊守一臉沉著的看著四周滾動的種子,他發現一個特點,那就是這些種子呈均勻位置分佈開,在不知不覺中,種子赫然佈滿了整個角鬥場,就仿若角鬥場是一張棋盤,被棋子給佈滿了。

    「他想幹什麼?」荊守看著站著不動的邦納,忍不住在心中疑道,這還是他頭一次面臨如此莫名其妙的戰鬥。

    呃!荊守看著對面站著不動地邦納,露出了一絲詫異地神情,因為在警惕中,他發覺到一直站著不動的怪劑師邦納身上赫然放出了一股無色無味地氣息。要不是他會魔法,而且在魔法上的造詣達到了能夠掌控魔法元素的境界,那麼他是不可能發現到這個事實的,正是因為他會魔法,當邦納發出這股氣息時,他身邊地魔法元素就告訴了他這個情況。

    沒有一絲猶豫。荊守就閉息了起來,他可不希望自己中毒身亡啊!

    「想不到你居然能夠察覺的到,倒真是讓人想不到啊!不過你不用擔心,這不是什麼毒氣,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它真正的作用不是在於毒你,而是在於下面!」怪劑師邦納說著朝地下指去。

    不用邦納指,荊守已然注意到地下的動靜了,就在那才。邦納倒出的那些種子此時此刻都開始發芽並成長了起來,很快的,很快地。各種植物就覆蓋了整個角鬥場。

    觀眾席上的眾人看到被各種不同植物所覆蓋的角鬥場,都不由露出了一絲訝色,他們著實想不到,藥劑師邦納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儘管身邊沒有一粒邦納所倒出的種子,但是現在,在一大片植物生起的時候,荊守已然處於了眾植物之中。

    「剛才他所放出的氣體原來不是為別的,而是想讓這些種子成長。」荊守恍然道,不得不佩服邦納的能力。佩服歸佩服,但是荊守現在也知道,自己已然處於一個不利的局面了。

    邦納地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那麼好,現在遊戲開始。」在他說著時,他四周的植物不停的朝她搖曳,奇跡般地,下一刻,他整個人就末入了底下的植物裡。整個人消失不見。

    在場觀看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露出了瞠目結舌的神情,因為邦納是真真正正的消失,但誰都知道,邦納肯定還在場上,而這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邦納融進了眾植物裡。

    「這些都是各種藥草,你要注意了。」邦納的聲音適時響起,表明了他的存在。

    荊守沒有時間去思考邦德在哪裡,因為這個時候。他邊上的一株植物赫然對他噴出了濃濃地毒氣。而邊上幾株植物則朝他纏繞了起來,這些植物的纏上來的速度超快。其速度居然不遜色於荊守出刀的速度。

    「可怕!」現場觀看的人都在心中同時叫道,暗道邦納的盛名不是吹的,不管是誰,都看的出,那就是邦納只是抱著玩的態度,這一點不僅僅是感覺,從邦納之前所說地遊戲開始也可以推測的出。

    荊守一直都有保持著警惕,眼見毒氣噴來,輕鬆躍到一旁,並且避開了那些植物的纏繞。

    嗖,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在荊守就要落下時,數條植物的樹枝從地面如利箭般刺出,赫然在荊守的下面形成了一個尖利的荊棘陣。

    荊守少有的皺了下眉,現在這種情況,可以說是非常不利,整個地面都是怪劑師的植物所控制,而他不可能永遠在空中,可以很肯定地說,他現在已然完完全全被怪劑師邦納控制了,而且他也知道,邦納根本還沒有認真和他打,要不然情況更加地不妙。

    由於上升的力道已失,荊守必須下去借力,所以他無奈落在了植物上,心裡尋思著應對之法。

    「好了,不開玩笑了,回正題吧,我這裡地植物每一種都有著不同的藥性,既然你購買了大量的藥物,顯然在藥劑學上你有一定的能力,這樣好了,我讓你再感受一下我剛才放出的氣體,你現在當場煉製中和的藥劑,如果能夠在一刻鐘內煉製出來,那麼這場比賽就算你們守護神隊贏了。」怪劑師邦納的聲音在荊守落在植物上時響了起來,他這聲音一出,全場頓時嘩然。

    在場的人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結果,紛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荊守,他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開梅拉和他碰上,結果只因一個字就自動認輸,現在邦納也是,明明隨便就能解決掉荊守,卻給荊守開出了這個條件。

    「這老傢伙,還算給我面子啊!」在試練場觀眾席後邊站著的開梅拉看著場上,忍不住喃喃道。

    荊守也想不到邦納會有此一說。一時之間,倒是不明白邦德的用意。

    「怎麼,不願意,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只好來真格的了。」似乎不滿荊守的反應,邦納出聲道。

    荊守連忙出聲道:「好。我試一試!」在說這話時,看著覆蓋整個角鬥場的各種植物,荊守突然想到自己研究那對穆多夫一刀時所想到地一個問題,那就是世界,自己創造出來的世界!看眼前這個現象,那不正說明現在整個角鬥場是邦納所創造出來的世界嗎?

    「沒錯了,就是這樣了,他自己創造了現在這個世界,然後他能夠隨便消失在植物中。這個世界的植物都聽從他的指揮,所以他成了主宰者。」荊守在心中叫道,越想越明朗。

    「他在想什麼啊?」場上的觀眾們看到荊守突然站住發呆。都不解了起來,而在這個時候,邦納卻並沒有管荊守在發呆,而是直接放出了那能刺激種子成長地氣體,他可不會管荊守在不在發呆,反正給你機會了,你若是不能把握,那也只是你自己的事情。

    旁在試練場最後面的開梅拉看著發呆的荊守,忍不住替荊守著急了起來。「這孩子,到底在想什麼,如果錯過了,倒時候可就麻煩了。」

    「訶首,你還發什麼愣啊!」坐在比賽區的娑羅突然站了起來,朝荊守大聲喊道,她不能再讓荊守發愣下去了,他必須要叫醒荊守,因為邦納所放出的氣體就要消失了。如果荊守一旦錯了這個機會,那麼荊守還怎麼有機會進入總決賽?

    儘管娑羅出聲了,可是場上發愣的荊守仍然沒有回過神來,他呆呆的站著,似乎在想什麼。

    狩眼見怪劑師邦納特意放出的氣體要褪逝,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然後提氣朝荊守喊道:「訶首!」他這一聲是用鬥氣喊出來地,聲音有若晴天霹靂一樣傳了過去,甚至乎還把場上喧鬧給壓了下去。

    在狩這一聲叫喚中。發呆的荊守終於回過神來。他朝看臺上的狩望去,在看到狩地眼神後。他意識了過來,當下他去注意怪劑師邦納所放出來的氣體,可惜的是,氣體此時已然褪散盡了。

    怪劑師邦納適時出聲道:「我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沒把握,不過我仍然會給你一刻鐘的時間。」

    「我根本沒有嗅到他所放出的氣體,就算想中和也中和不了,他要我中和這個氣體,那說明只要我能煉製出相對應的氣來,角鬥場的植物就會消失,確切來說,他所創造的這個世界就會崩潰。」荊守心裡思索道,看了一眼邊上等待著的怪劑師邦納,也不說話,而是直接躺了下來,然後閉上了眼睛。

    由於一直在床上思索和修煉,他現在已然有了躺著思考地習慣,站著想不是不可能,可是躺著想更讓他覺得習慣些。

    剛才他之所以發呆,是因為他從邦納所弄出的植物想到了世界和主宰,由於這是他一直所思考的命題,剛一聯繫,整個人就不由自主的陷了進去。現在回過神來,他已然知道不管是什麼,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應付自己面前的危機,如果比賽失敗,那意味著他這次替娑羅做的任務也就失敗了,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這是邦納所製造的一個世界,他要我利用藥物來煉製可以中和地氣,顯然那氣是能破壞這個世界,但是要破壞這個世界,並不一定要煉製出相對應的氣,只要我能破就好了,反正效果是一樣的。」荊守在心中考慮著,已然決定這麼幹了。

    在剛才思考時,他想到一個主宰的問題,那就是太陽底下總會有陰影,當時他是這麼想的,他那一刀有著讓世界都為之靜止的能力,可為什麼他卻沒有一點意識呢?

    很自然的,荊守想到了太陽底下總會有陰影的這句話,他覺得自己就是那一刀的陰影,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對那一刀沒有意識,當然,也許原本不完全是這樣,但這並不能否認太陽底下總有陰影這句話。

    整個邦納所構建地植物世界就是一個太陽,而這個太陽也有陰影,荊守現在就在心中思索著陰影。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20:54
完美防禦 第二百一十八章 太陽底下總會有陰影(下)


    「這小子還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啊!」

    「他到底在幹什麼?難道是在玩邦納,到時候時間一到就認輸?」

    場上的人在荊守躺下來後,都不禁議論了起來,這讓整個試練場的氣氛倒是沒有因為荊守和怪劑師邦納不比試就停下來。

    一旁站在比賽席的娑羅看著躺在地上的荊守,以她對荊守的瞭解,她知道荊守現在一定是在想辦法,想如何解決目前這個困境。

    「荊守,你一定行的。」娑羅在自己心裡叫道,可是她知道這只是她自己對自己的安慰,她自己也清楚,這樣的機會不大,怪劑師邦納所弄出來的東西實在是太難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場上的眾人都期待著截止時間的到來。

    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在還剩二、三分鐘時,眾人已然對荊守失去了希望,因為就算荊守能夠煉製出中和怪劑師邦納氣體的氣來,可是已然沒有時間了,結局已然注定,那就是荊守將會被邦納給收拾掉。

    「可惜啊!」在參賽席上,希澤忍不住替荊守惋惜道。

    邊上希澤隊的隊友聽到他的惋惜聲,出聲詢問道:「希澤,你朋友輸給邦納,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可不可惜的。」

    「不,我不是因為這個可惜。」希澤道那隊友疑道:「那是因為什麼?」

    「不能說。」希澤搖頭道。

    那人聽到希澤地話。哦了一聲。也不追問。直接轉過頭去了。而在他轉過頭去時。希澤地嘴唇動了動。如果有懂唇語地人在旁地話。就可以從他那輕動地嘴唇中讀出一個字來。這個字就是----死!

    「好了。時間到了。」邦納在一刻鐘到後朝荊守出聲道。說著整個人身形朝他腳步地植物末去。

    眼見邦納就要進入到植物中去。在試練場最後面地開梅拉忍不住歎息了一聲。道:「孩子。他就是這脾氣。他能夠放過你並給你機會。已經是最大地極限了。好在你雖然失去了比賽。不過你地性命倒是不會受到威脅。」

    「結束了。」貴賓包廂席中。依拉默德看著就要末入植物裡面地邦納。臉色不太好看道。

    一旁地帕拉伯出聲道:「老闆。還未結束。」

    「怎麼?」依拉默德看著身邊地帕拉伯。陰沉著臉道。

    帕拉伯笑了起來,道:「對於他來說,只有等大賽的主持者宣佈結束時,那才是真正的結束。否則的話,他都有可能讓事情起變化,而且老闆你有沒有發現。他並沒有醒過來。」

    「是嗎?」依拉默德朝場中地荊守望去,果見荊守如帕拉伯所說的。

    荊守睜開了眼睛,當他睜開眼睛看到要末入植物裡面的邦納時,他及時叫道:「慢著。」

    邦納停止了進入植物裡的動作,而是一臉玩味的看著出聲叫住他的荊守,笑道:「怎麼?」

    「我還有話要說!」荊守站了起來,一臉肯定的看著末入植物裡一半身子的邦納。

    邦納哦了一聲,道:「看在某人的面子上,給你一個機會吧。」

    某人地面子?在場的眾人聽到怪劑師邦納的話。都不禁猜測起邦納所說地某人是誰了,而他們也知道為什麼邦納一上場沒有直接把荊守給打敗,原來是衝著某人的面子啊!

    「難道是依拉默德他們?」荊守心道,並沒有想太多,而是出聲道:「很簡單,你讓我煉製出可以中和你放出的氣,那說明你是要我破掉你所弄出的植物世界,是不是?」

    邦納想也不想道:「沒錯,我的確是這樣想的。」

    「那如果我不用煉氣來破壞。而是用別的辦法呢?」荊守詢問道。

    邦納看著荊守,突然笑了,道:「如果你能用別的辦法,那麼我仍然覆行我的承諾。」

    「好!」荊守沒有一絲猶豫,身形一起,直接在場上植物中穿梭了起來。

    邦納看著穿梭在植物中地荊守,臉上倒是露出了一絲異色。

    「他是想幹什麼?」貴賓席包廂中,依拉默德朝帕拉伯詢問道。

    帕拉伯道:「回老闆,我猜想他是想破壞邦納所建立起來的世界。」

    「是嗎?」依拉默德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把心神繼續放在了被邦納所弄的植物充斥的角鬥場上。隨後他淡淡道:「那這麼來說,他是領悟了你們的境界了?」

    帕拉伯看著角鬥場上。道:「應該沒有,這離他還很遙遠。」

    荊守在穿梭一陣後,只見他伸手一揮,在他面前的一株植物就被他生生給砍了下來。

    「不錯,這場比賽你贏了。」看到荊守的行為,邦納整個身形從植物裡躍了出來。觀眾席上大部份人都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並不僅僅是因為他們下注下在邦納所率領的藥師隊,而是他們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在觀眾席後面地走道上,一直關注著角鬥場上的開梅拉嘴角不禁一揚,笑了起來,「不愧是繼承了我祖父的人,果然沒有讓人失望。」說著,開梅拉腳步一移,朝試練場外緩緩走去。

    「他的比賽總是充滿了奇跡和不可思議。」宗判隊的一名隊員指著場上的荊守感歎道,他這話一出,立時得到旁邊幾人的附和。狩看著場上,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思考著。

    「好了,我們藥師隊認輸。」邦納在荊守砍掉那棵植物後,朝大賽的主持人出聲道,說著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原本佈滿整個角鬥場地植物齊齊湧向了他地身旁,然後開始收縮,最後赫然變成了如沙粒般的種子,物還原貌,然後齊齊發進了邦納掏出地錦袋裡。

    大賽主持者見邦納都這麼說了,自然沒有什麼好說的。當眾宣佈道:「第一輪比賽,守護神隊獲勝。」

    荊守看著邦納離開角鬥場,倒有點想上去和他說話的念頭,不過對方回場,再加上現場這麼多人觀看著,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直接到場邊和娑羅會合了。

    「看的我心臟直跳。」娑羅在荊守回到身邊時,忍不住笑道。荊守淡淡道:「我自己也覺得贏地有點奇跡。」

    「荊守,恭喜你了。」這個時候,要上場的狩等人走了過來祝賀道。荊守點了點頭,道:「謝謝,也希望你們能夠順利晉級,到時候我們在場上好好較量一番。」

    「要的。」狩等人應聲道。

    娑羅看著和狩等人談話的荊守,忍不住在心裡道:「雖然荊守看起來人很冷漠,可是事實未必如此。剛才一句話,他就化解了可能到時要和狩等人交手的尷尬,算來還真有心。」

    在相互間聊了幾句後。狩等人就去參賽了,而荊守和娑羅則回到了參賽席上。

    待得坐下後,心裡一直藏著疑問的娑羅就出聲詢問起比賽裡發生地許多事情來,對於整場比賽,她充滿了疑惑,特別是最後荊守砍樹那一幕,更是讓她頭中掛上了一個巨大的問好。

    荊守倒是沒有隱瞞,很耐心的述說著一些事情,當談及到最後所發生的事情時。他微微一笑,把自己之所以那樣做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原來當時荊守思考如何破邦納所創建的世界後,在經過苦苦的思索的他憶起種子中有一粒種子成長時,是像他曾經在莫西給他地書籍上看到過的一種假藥草,這種假藥草叫三葉子,它形狀跟一種叫做木葉子的藥草一樣,但不同地是,它不具有藥性,而若是有藥劑師把三葉子當木葉子煉藥時。就會使得藥的藥效變化,進而變成毒藥。

    照莫西書上所述,這種三葉子和木葉子看似很難辯認,其實要辯認它們非常容易,那就是三葉子在和別的藥草在一起時,顏色會比平常黯一些,之所以如此,是三葉子和藥草有點不相融。

    荊守憶起這個事情,想及邦納一開始說過的話。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起來。因為照邦納所說,角鬥場上所生長出來的植物。那可都是具有藥性的,但為什麼又還有三葉子呢?

    順著這個思路,荊守最後就猜測三葉子會不會是整個邦納所建造的藥草世界的弱點,於是乎,他就冒險一試,結果在他砍去三葉子時,邦納就說他贏了。

    可以說,能有這樣的結果,多半是有點僥倖地成份的,因為當時荊守沒有別的想法,所以他只能賭,幸運的是,他的賭運似乎不錯。

    當然,如果關是這樣說,娑羅肯定聽不懂,荊守對於娑羅並沒有什麼隱瞞,他把自己對穆多夫使出那一刀的見解也連帶的說了出來。

    聽著荊守詳細的解述,娑羅一臉恍然,道:「想不到是這樣啊!」

    「我現在倒是想知道邦納是看誰的面子才會對我如此地,那樣的話,我就能去詢問邦納,這對於我領悟那一刀有著非常大的幫助。」荊守沉聲道。

    娑羅聽後,道:「我覺得能有這種能力的人,要麼是依拉默德他們,要麼就是開梅拉夫人,如果再找,就真的沒有別的人。」

    「開梅拉夫人?」荊守聽後,道:「你怎麼會想到開梅拉夫人身上去了?」

    娑羅道:「你可能沒有聽到,我在這是聽到了,開梅拉夫人和邦納在地獄城裡,被地獄城的眾人齊稱為兩個老怪物,我想他們或許認識。」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真的有可能。」荊守恍然道,暗道自己糊塗,之前開梅拉夫人和他交手時不是曾說過其之所以會進入淘汰賽,是因為她不想和怪劑師邦納動手,這早就說明了開梅拉夫人和邦納應該有交情。

    看著荊守一臉恍然地神情,娑羅笑了,道:「你應該是不知道……不,是忽略了開梅拉夫人和邦納地關係吧,要不然這事情你不可能想不到開梅拉夫人的。」

    「是地。這就叫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荊守自我調侃道,語氣裡帶著一絲自我嘲諷。

    娑羅看著荊守,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這是指聰明的人總會有糊塗的時候吧?」

    「是的。」荊守有點無奈道。

    選拔大賽主持者的聲音適時響了起來。「第二輪比賽開始。」

    荊守和娑羅聽到大賽主持者地話,卻見狩和對方的另一名隊員同一時間上場了。

    上一次狩憑藉著自己的能力把宗判隊帶入下一輪,荊守並沒有在場,現在看到狩上場了,他倒想看看狩的真正實力是怎麼樣。

    一上場後,狩就率先發動了攻擊,他的對手很強,不過狩的實力也不弱,箭不但擁有合一地境界。更絕的是,還有從虛空攻擊的無形箭矢,整個比賽。荊守就見狩不但射箭。

    「實力的確不錯,可是光憑這個,要想和我在總決賽相見,還是有點難啊!」荊守心裡分析道,如果宗判隊的隊員都和狩有一樣的實力,要晉級還是很有希望的,但關鍵的問題是,狩是宗判隊裡面強的,而其他隊員地實力。與之相差太多了,遇上天隊的人,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戲,所以可以肯定,如果狩一敗,那麼宗判隊無疑是敗了。

    狩和他的對手酣戰著,二人你來我往,誰也奈何不了誰,不過由於他們排在了荊守地比試後面。鑒於荊守比賽的無趣,這一場激烈的打鬥,倒是讓在場觀看的眾人還是看的挺有滋有味的,也正因為如此,也沒有人覺得煩了。

    這是一場持久戰,一直認真觀看的荊守卻不這麼覺得,雖然狩和對方是打的難解難分,但有一個值得注意的細節是,狩並沒有和對手保持距離。而是和對手近身戰。都說置之死地而後生,顯然。狩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地。

    「原來是這樣!」看著場上交手的狩,荊守突然明白了過來,原來狩和對手保持距離,雖然讓自己處於不利的局面,可是事實上是,他所射出的箭有迴旋力。

    狩每一箭中,都嘗試有加迴旋的力道,剛開始是一箭,後面是連著數箭具有迴旋,這個完全可以從被狩對手躲過的箭下落的軌跡看的出,那並不是正常的下落,而是偏了準頭地下降,顯然狩是在估算力道。

    「奇怪,以狩在弓箭上的造詣,不可能不知道射迴旋箭,他這樣應該還另有目的,到底是因為什麼呢?」荊守心中疑道。

    娑羅看著認真觀看比賽的荊守,忍不住無奈的笑了笑,荊守就是這樣,不管是別人的戰鬥抑或是自己的戰鬥也好,他從來都不會有絲毫大意,而是全身心的投入!這讓她忍不住在心中調侃道:「真是個戰爭狂熱份子。」

    「是了,狩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想弄一個雙重奏。」荊守突然意識了過來,他已然捕捉到狩的目地了,那並不是單純地迴旋這麼簡單,在迴旋的時候,狩是有調試如何利用異空間之箭來發動攻擊。

    狩做地很隱蔽,讓人很難發現,但是百密終歸有一疏,那就是他在調試的時候,空間有生起一絲極難察覺到的漣漪,這絲漣漪的出現,每一次都被狩利用身體給掩蓋了,這也是為什麼狩會和對手近身戰的原因,他的每一次走動,都是出現在那漣漪的地方。

    荊守看著狩所佈置的大網不停的收縮,也不禁對狩的能力表示了贊同,作為亞比斯大陸最冷門的弓箭手職業,狩能做到這種程度,那真的是別人所不能想像的到的。

    狩出手了,他在對方劍勢一盡還未落地時終於發動了最後的攻擊,這一次,他連著射了五根箭,五根箭被對手躲過了,然後五根箭一個迴旋,從不同的方向如雷電般射向了那人,而這之中,狩又從正面連著放了幾箭,加上暗中的異時空之箭,生生形成了一張天羅地網。

    那人眼見此。全力提著劍朝前面破圍,可惜的是,當他欲打算硬碰硬時,那從正面射向他的箭突然一滯,全部朝地面上落去,隨後貼著地面射向了對方。而這個時候,狩再一次射的箭又如影隨上。

    在層出不窮的箭矢下,那人最終中箭倒在了地上,當場死亡。

    「他上次憑著自己一個人幫隊伍晉級的時候,是利用了異時空之箭,那個時候,他的箭充滿了不可思議,居然能夠帶出火龍,甚至閃電。簡直是層出不窮。」娑羅見狩拿下了比賽,不由朝荊守出聲道。

    荊守聽到狩的話,疑道:「魔武雙修?」

    「不是。只是利用箭與箭地撞擊所帶來的效果。」娑羅回道,說著有點奇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卻沒有使用出他所擅長的箭術,而是和對方這麼耗著打。」

    荊守略感一絲意外道:「還真想不到呢。」

    「誰叫你不問我,不然可以跟你說下當時的情況,當時狩已然進入嗜血狀態了,大人遇神弒神的味道。」娑羅笑道。

    荊守聳聳肩,一臉無所謂道:「沒事。現在瞭解也一樣。」

    「第二輪比賽又開始了,好好看看吧,說不定這一輪他會用他的絕技了。」娑羅道。

    荊守點了點頭,把注意力朝場上望去。

    狩這一次所要面對地對手也是一個弓箭手,那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弓箭手,他留著一襲不遜色於女孩子的長髮,只不過他的頭髮不是黑的,而是白色的,另外的話。他額上的頭禿了一小塊,不過這反而讓他沒有因為長髮顯得不倫不類。

    他穿著一件雪白的衣袍,再配上白鞋,整個人顯得乾淨異常。

    儘管他很老了,可是他地雙手卻非常的白晰,就如他的外表衣著一樣,並沒有因為年老就變地枯槁,他的一雙雙手極為修長,有點像女人的手一樣。

    而那個表明他是弓箭手身份的弓箭則在他的右手上。白衣如雪。弓箭亦如雪,那柄弓箭。就似用雪做的,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遠遠看這把弓箭,會讓人以為這把弓箭沒有箭弦,可是事實上,這把弓箭有箭弦,只不過箭弦是白色的,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

    他站到了狩的面前,道:「你的箭藝不錯,年紀輕輕能到這個地步,算是不錯了,當初我在你這個年紀時,可是比你差遠了。」

    狩看著面前地白衣弓箭手,還算有禮道:「過獎,還請多多指教。」

    「指教是一定的,這麼多年來,我很少能碰到同等級別的弓箭手,你是第一個,你之前爆發的時候我看了,很是厲害,能夠把弓箭和魔法結合在一起,的確讓我大開眼界,顯然那是你用心之作,是嗎?」白衣弓箭手詢問道。

    狩點了點頭,道:「那的確是我無意研發出來的。」

    「喂,我說你們煩不煩啊,比賽就比賽,別在那裡婆婆媽媽。」觀眾席上見狩二人在角鬥場上談話,忍不住叫了起來。

    白衣弓箭手聽到那人的話,頭一抬,那人頓時發出了啊的一聲,整個人露出了驚駭地神情。

    「箭意!」狩突然詫異道,箭意是弓箭裡面一種只限於傳說中的境界,他想不到的是居然會在這裡看到。

    荊守聽到狩的話,倒不由把箭意和劍意相比較了起來,箭意他是不知道,不過劍意的話,他還是知道,劍意是劍術的靈魂,例如像他的狂風刀法一樣,刀意就是一個字,狂,如果不能發揮出劍意或刀意,那麼就不能真正發揮劍法或刀法的神髓。

    可是看白衣弓箭手剛才只是一望,就能讓對方如此,顯然箭意要比劍意複雜的多。

    「開始吧!」白衣弓箭手回過頭去朝狩道,說著他揚起了手中地弓箭。

    狩見此,整個人精神一凜,也揚起了自己地弓箭。

    這是一場弓箭手的比賽,但是並不單調,恰恰相反,這場比賽讓在場地觀眾大飽眼福。

    最開始,是箭矢的對抗,隨後,變成無形之箭的對抗,而後,狩獨創的「魔法箭」使出來了,白衣弓箭手則使出了劍意。

    白衣弓箭手似乎是有意要和狩切磋,雖然佔盡上風,不過一直和狩耗著。

    這一場比賽,讓在場的眾人見識到弓箭手的風采,眾人都改變了對弓箭手不屑的看法。

    叱,一聲細小的聲音傳來,和白衣弓箭手交手的狩已然身中了一箭,這一次的中箭,讓狩立時處於下風,而狩的形勢也變的越來越危急。

    從場上的情形,誰也看的出白衣弓箭手已然開始下殺手了。

    狩越來越狼狽,一下子,他身上就被五支箭矢掃中,好在被掃中都是一些皮肉傷,倒沒有多礙事。

    「不能,不能就這樣結束!」狩在處於下風中,不斷的在心中叫道,而在這個時候,在場的人發現到一個變化,那就是狩手中的弓箭突然發出了瑩瑩的光芒。

    在旁邊認真觀看的荊守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訝色,因為他發覺現在的狩和之前的狩不再是同一個人了,現在的狩,整個人的氣勢不是之前可以媲比的,現在的狩身上,只是那麼一站,就讓人覺得他如一座屹立的雄山一樣,有種睥睨天下的感覺。

    「人弓合一!」一直淡然的白衣弓箭手驚駭道,隨即他快速的躲閃了起來,可是在他的對面,狩卻並沒有動。

    呃!白衣弓箭手連著發出一聲呻吟聲,最後整個人雙膝一軟,脆在了地上。

    「你認輸了嗎?」狩出聲道,雖然試練場內沒有風,可是他那俊秀到妖異的臉龐前的頭髮卻無風自起的揚了起來。

    倒在地上的白衣弓箭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狩,道:「我輸了。」說著整個人當場昏厥。

    場上的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場下的狩,他們並沒有察覺到狩是如何出手的,可是白衣弓箭手卻被弄昏了,所有的人都不由想到白衣弓箭手之前所說的人弓合

    荊守也不知道狩是如何擊昏白衣弓箭手的,在場邊,他並沒有感受到狩的攻擊氣息,但是他知道,狩在人弓合一後,對方一定看不到他所射的箭,所以破無可破擋無可擋,最終才會被擊昏,這是他的猜測,因為他在麵館裡接受拉希德的指點時,當時人劍合一的拉希德就讓他感覺不到其煮麵時所出的劍。

    接下來的比賽也讓在場的人出乎意料,那就是領悟了人弓合一的狩又連續贏了四場。

    這四場比賽裡,有三場是狩直接動手解決的,而第四場,天隊上的人是眼鏡斯文男希澤,希澤並沒有如之前的人一樣跟狩動手,而是否直接認輸,就這樣,狩和宗判隊進入了總決賽。

    看到這個結果後,荊守知道自己猜測是正確的,那就是希澤所在的天隊是依拉默德所安排的,而狩,肯定也在暗中接受了帕拉伯的幫助。

    「如果我是依拉默德,下一場比試的話,我將會給狩造勢,然後讓眾人把注下在狩的身上。」荊守心道,突然發覺依拉默德和帕拉伯還真的可怕,也許,他們早就算準了一步,他們早就知道自己會進入決賽,讓狩這顆徐徐升起的新星來改變大賽下注的風向標!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20:57
完美防禦 第二百一十九章 求教


    一切都如荊守所預想的一樣。當決賽結束後。狩火了!

    無數有關於狩的事情被傳說。而突破了人弓合一的狩。也被吹噓的無比的強大。置於荊守和娑羅。則經歷了冰火兩重天的冰天。地獄城的眾人討論他們。更多的是帶著鄙夷。覺得他們是靠開梅拉的面子幫忙才獲勝的。絕大部份的人開始看好狩了。

    荊守並不在乎這些。他想找狩好好談談。不過最終還是算了。不管如何。他和狩的一戰再所難免。而看狩的樣子。狩對城市選拔大賽的優勝資格非常執著。要麼他退出爭奪。要麼狩退出。

    但他不會。因為這一次他和娑羅來地獄城。就是來替娑羅辦事的。他會盡全力幫助娑羅做到她想做的。這樣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之前在對陣穆多夫時。娑羅冒著死的風險幫他。

    他不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他也不是一個不懂世故的人。他能夠辯明的出。在對穆多夫的那件事情上。娑羅是真心的付出。冒著死的風險。

    有的時候。當一個人為了你而放棄一切時。這樣的人。是有必要好好對待的。

    在自己不會退出的情況下。再去勸狩。就顯得沒有立場了。所以荊守沒有找狩談這件事情。他也不去想這件事情。

    總決賽是在決賽後的第二天晚上。他只有在那天晚上和狩決一勝負了。

    不過荊守現在卻覺得希望不大。原因很簡單。狩領悟了人弓合一。以現有的情況來看。除非他能領悟人刀合一。那麼他資格和狩一決勝負。

    不過讓荊守感覺到不解的是。從決賽結束後。帕拉伯並沒有找上門來幫他。到第二天早上。帕拉伯都沒有找上門來。

    這個事情讓荊守或多或少有點意外。不過轉念一想。他又釋然。因為要用一天的時間領悟人刀合一的境界。的確有些難。也許帕拉伯就是覺得沒有可能。所以才會沒有找上門來。

    儘管一直在等帕拉伯找上門來指點。不過荊守並不是乾等。他一直在思考。思考和邦納地一戰。他覺得他需要找開梅拉談一談。從城中炒地火熱的話題中。他已然可以肯定怪劑師邦納是看在開梅拉的面子上幫他的。

    所以。一大早。荊守便和娑羅去找開梅拉了。

    當荊守和娑羅來到開梅拉家時。開梅拉正在房子裡制做衣服。開梅拉看到荊守和娑羅的到來很高興。停下手中的工作。朝二人道:「坐吧。」說著替二人倒喝的。

    「開梅拉夫人。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荊守關切道。

    開梅拉和藹地笑道:「很好。現在沒有以前的那些老問題了。感覺過的充實了。」

    「那就好。」荊守道。

    一旁的娑羅道:「開梅拉阿姨。昨天你有去看過我們的比賽嗎?」

    「有。」開梅拉並沒有隱瞞道。說著她坐了下來。

    荊守正欲說話。他就感到房子外來了一個人。當他轉過頭時。卻看到邦納從外面走了進來。

    「有客人啊!」怪劑師邦納看到坐在房子裡的荊守和娑羅。也不生疏道。

    開梅拉看到邦納。道:「你來啦。進來坐吧。」從開梅拉的語氣中。荊守和娑羅可以知道開梅拉似乎是早就知道邦納要來。

    「邦納大師。」荊守朝邦納打招呼道。

    邦納瞥了一眼還算謙遜的荊守。然後坐了下來。道:「小子態度不錯。沒枉老子我對你們放行。」

    「這也要他自己實力行才行。要不然你還不是不會放人。」開梅拉邊替邦納倒喝地邊沒好氣道。

    邦納呵呵一笑。道:「我也就玩玩。可沒真要擋他們的路。」

    看著開梅拉和邦納。荊守和娑羅倒是能夠感覺到二老不同尋常的關係。

    「邦納大師。能否請教你一些問題嗎?」荊守詢問道。

    邦納抿了一口喝地。笑道:「有什麼問題要問?是關於昨天比賽的事嗎?」

    「是的。」荊守也不矢口否認。而是坦誠道:「昨天那些植物的成長。雖然由於邦納大師你沒有認真的緣故。不過它們已然構成了一個由你所創造的世界。我想瞭解……嗯。瞭解創造世界的理論。」

    邦納聽到荊守的話。不禁重新打量起荊守。也不掩飾自己對荊守地讚賞。道:「不錯。居然能理解到這個地步。還真是讓我也想不到啊!」

    「他的確很有能力。」已然拿了一些吃的東西出來的開梅拉道。說著開梅拉又從邊上拿出了一瓶酒。然後替邦納倒了一杯。

    邦納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後。道:「創造世界。其實並不難。只要你實力達到就行了。例如我。我是一個藥劑師。但是我在藥劑上的能力。已然達到了頂峰。所以我就能創造一個屬於我的世界。」

    「你這麼說他怎麼明白的了?」開梅拉批評道。

    邦納拿著筷子夾了一口吃地東西後。道:「不是我說地難明白。你也知道。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沒有別地路徑可以選。就是需要自己的實力夠。他現在還差的遠呢。據我所知。劍士在歸元的境界後。還有人劍合一。人劍合一上面又還有以氣御劍。」

    「如果只是自己領悟。也許要領悟到那一刀我不知道要何年何月去了。與其如此。不如索性把真相給說出來。說不定邦納和開梅拉能夠幫我。」荊守心裡思索道。主意一打定。當下他就出聲道:「其實這裡面有內情的。」

    邦納聽到荊守的話。不禁感興趣了起來。道:「內情?說來聽聽看。」

    荊守當下就把自己對付穆多夫的一事給說了出來。末了並把自己的思考思路給一一說了出來。

    「這是真的嗎?」邦納不可置信道。

    娑羅適時出聲道:「是真地。當時訶首出刀時。我有在旁邊。」說著她特意描述了荊守對穆多夫所使地那一刀。

    「你是怎麼能夠使出這樣的劍法的?我想你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就使出來。」邦納詢問道。

    荊守聽到邦納的話。忍不住在心中猶豫了起來。而這個時候。靠在他身邊的娑羅卻用手在他身上寫了一個不字。他心領神會道:「邦納大師。不好意思。因為有特殊原因。所以我不能說。」

    「是嗎?」邦納倒也沒有追問。而是說出了自己的見解。道:「你的一劍如果真地讓一切都靜止了的話。那的確是可能達到了劍神的境界。不過我的見識還沒有那麼高。倒也不能說出什麼有實質性的東西。這樣好了。我跟你談談創建世界的事情吧。」

    荊守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

    「其實創建世界的話。那是因為藥劑已然成為了我生命地一部份。這就好比劍士中的人劍合一。我和藥劑也是如此。像我錦袋裡的種子。其實都是我特製地植物。他們能夠在我放出氣體的刺激下迅速擴大。也能在我的氣體下收縮。這完全是因為我跟種子注入了思想。」邦納一環接一環道。

    說實話。不管是荊守和娑羅。聽邦納所說的話。都是聽的莫名其妙。根本就不懂。

    邦納似乎也有注意到這個問題。解釋道:「這的確聽起來有些難以理解。那是因為我的藥劑學已然突破了常規。我本身就是一個藥劑體。我每次煉藥。都會親自嘗試。而多年下來。我的身體能夠和任何藥劑相融而不受到排斥。」

    「就算這樣。你又是如何讓自己能夠融入到那些植物裡面去地呢?」荊守疑道。

    邦納笑了起來。道:「很簡單。我是藥劑。所以我能夠融入到植物裡面去。而當我進入到植物裡面後。身為植物的一部份的我就能夠指使植物。」

    「這聽起來真的有些不可思議。」娑羅道。

    開梅拉出聲道:「你們會感到不可思議那是因為不瞭解。例如我是和傀儡混合的。所以我能變成如紙張一樣扁平。那是因為我具有了傀儡的特性。而邦納也一樣。作為一個從小就被煉製的藥人。他已然具有了藥劑地特性。這也是為什麼他可以融入植物裡面。然後操縱植物。」

    「那這麼來說。你們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你們地天賦異稟。而別人要想這樣。就沒有可能了?」荊守疑道。

    邦納搖了搖頭。道:「不。事情並不是這樣的。例如魔法師。他能通過冥想讓自己成為魔法元素地一份子。但他仍然是一個人。一個區別於魔法元素的人。可是魔法師卻能利用對魔法元素的能力。使之為自己創造出一個魔法元素的世界。」

    「魔法元素的世界!」荊守和娑羅異口同聲道。隨後兩個人相互朝對方看去。他們都從能對方的眼睛裡讀出對方眼神裡的驚訝。二人現在都能掌控魔法元素。但是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要創造出一個魔法元素世界!現在被邦納一提。只覺思路大開。

    開梅拉看著荊守和娑羅兩人的神情。忍不住微微一笑。道:「創造魔法元素的世界並不是這麼簡單的。他需要你能掌控魔法元素。就像你所說的穆多夫一樣。對魔法元素的控制已然達到了一個爐火純青的地步。你們若是想以這個為目標的話。那麼你們現在就需要從學習周轉這個魔法知識開始。當然。我是指娑羅。置於在劍術上的。我就不知道了。」

    「開梅拉。其實你不教訶首這小子也沒什麼。訶首的領悟能力非常不錯。他既然能夠看破我的植物世界弱點。那麼我相信他能夠順著我們為他所指明的方向提升下去的。」邦納倒是非常看的起荊守。對荊守充滿了信任。

    荊守點了點頭道:「我會努力的。」心裡卻道:「他們並不知道我魔武雙修。既然創造魔法元素世界需要從周轉這個魔法知識點做起。那我倒是可以先領悟一下魔法。」

    「開梅拉夫人。那什麼是周轉呢?」開梅拉和邦納二老不知道荊守是魔武雙修。娑羅卻是知道地。她自然就提問。好讓荊守也能瞭解。而且若是荊守有什麼疑問。倒時也好提出來。要是等事後她再告訴荊守什麼是周轉。一旦荊守有疑問。那反而顯得不好。

    想到荊守地提問。娑羅不由想起當初自己教荊守魔法的事情。像荊守這個學生。當初她教他時。他經常能提出很多連她也答不上的問題。而且更是能夠舉一反三。現在想想過往的事情。她突然發覺很溫馨。這讓她不由自主朝荊守望去。

    荊守並不知道娑羅心裡想的東西。以為娑羅朝自己望來是在告訴自己她是為他所提的。也沒有當回事。而是等待著開梅拉開口。「魔法的本質就是使自己地精神力和外界的魔法元素能量達成共振。從而在一定的空間範圍內產生相應的魔法效果。魔法師由於掌握了元素之心。實則是掌握了魔法元素。他可以隨心所欲的施展魔法。不受到限制。究其原因是因為他隨時可以和外界的魔法元素能量達到共振。」開梅拉緩緩道。

    娑羅點了點頭。道:「這個我明白。」

    「掌握了元素之心的魔法師。由於和魔法元素變得越來越親密。伴隨之的。一旦和這個魔法師相同地魔法元素經過他的身邊。就會被其所吸引。環繞到他的身邊。與其建立一定地精神關係。隨後再擴散開去。這也是為什麼掌握了元素之心的魔法師不需要唸咒就能隨心所欲施展魔法的原因。」開梅拉說著微微一笑。道:「而這個過程就叫周轉。」

    在旁的荊守出聲道:「如果單是這樣看。這個周轉沒有任何意義啊!」

    「訶首。你的判斷力真是驚人。居然能夠以劍士的身份參於高級魔法理論的討論。而且還說到點子上。」開梅拉驚讚道。可惜她不知道荊守是魔武雙修。而且在魔法上的造詣也不低。要不然他就不會說這話了。

    娑羅笑道:「他地判斷力的確很驚人!而且不僅僅是判斷力上!」「還是好好說吧。我看這小子倒是挺關心你接下來的內容。估計是想看看能不能聽到有用的東西了。」邦納朝開梅拉出聲道。

    開梅拉點了點頭。道:「周轉的存在的確沒有什麼意義。但那只是淺意上的。事實上。周轉地存在。意義非常大。因為掌握了元素之心地魔法師能夠利用周轉。讓原本屬於這個世界的魔法元素成為屬於自己地!這下你們應該明白到了吧。」

    「這也就是轉化了吧。」娑羅出聲道。

    荊守聽到開梅拉的話。不禁想起之前自己思考的事情。當時他就在想。創建一個世界或空間是需要建立在現有的世界中。而現在這個周轉。和他所想的倒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利用現在的魔法元素來創造屬於自己的世界。

    換個角度來說。他現在所思考的方向是正確的。

    開梅拉點了點頭。道:「把魔法元素轉化成為屬於自己的魔法元素。這是一個非常困難的過程。而且在擁有了這樣的能力後。也未必就能夠創造出屬於自己的世界。因為世界。不是單純的一個擁有魔法元素的存在。而是一個世界。當魔法師能夠領悟這個的話。那麼可以很肯定的說。他已然是神了。也就是所謂的法神!」

    娑羅聽到開梅拉的話。沉默了。一開始的話。開梅拉的話讓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是隨著不斷的深入。她開始有感想了。

    荊守也從開梅拉的話裡收穫頗豐。是的。世界。並不是一個單純的世界。想想穆多夫掌握魔法元素爐火純青。可是為什麼他現在還是法聖而不是法神呢?那還不是因為穆多夫並沒有理解世界的真謫。

    「訶首。魔武雖然不能雙修。但是魔法與武學其實很多時候都有著相同之處。不過裡面包含著差異的存在。所以你也可以適當的想想。我想這對你領悟那一劍或許會有幫助。」開梅拉鼓勵道。

    荊守點了點頭。道:「開梅拉夫人。我會的。」

    賭城。城主府。

    依拉默德一臉享受的躺在他那張用軟鯊魚皮所做成的椅子上看著書。這是他的習慣。那就是每天會抽點時間來看書。

    現在他手上的書叫做《冒險投資》。這是由法倫帝國史上一名眼光極準的人所著的書。講的是如何利用金讓別人為自己賺錢的事情。

    依拉默德是一名成功的商人。雖然他不是經商。不過他認為自己是商人。他會經常看商人們所著的書。事實在。在地獄城裡。有許多產業都有他的份。他利用自己充足的資金幫助不少人成了大商人。而他。則從那些大商人手裡得源源不斷的得到可觀的現金。

    「老闆!」房門外響起了帕拉伯的聲音。這打斷了依拉默德看書的寧靜。他並沒有生氣。而是合上了手中的書。朝門外道:「進來吧。」

    帕拉伯從門外輕輕推門走了進來。來到了依拉默德面前。稟報道:「老闆。現在大家都把賭注下在了狩的身上。而訶首和娑拉。則如你所料去了開梅拉家。」

    「很好。」依拉默德滿意道:「要你準備的預言術的秘籍如何了?」

    帕拉伯一臉恭敬道:「我已然收集好了。」

    「等選拔大賽一結束就送給他吧。」依拉默德道。

    帕拉伯嗯了一聲。道:「老闆。你打算讓他成為我們的人?」

    「不。沒有可能。他從來不受我們的控制。就不要抱想法了。這一次他能幫我們把大筆的輕賺來。那就已然夠了。有時候做人不能太貪心。」依拉默德一臉勸戒道。

    帕拉伯說出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道:「老闆。你如何認為他能跟狩有的一拼呢?」

    「這就是賭博。」依拉默德嘴角一揚。道:「我讓你幫助狩。把裁培的重點放在他的身上。那並不表示我不看好訶首。主要是我不能夠控制他。有時候當一匹野地龍你不能馴服時。就沒有必要執拗的去馴服。否則的話。會被地龍給弄傷的。但這匹野地龍是一匹罕見的野地龍。放走他又可惜。所以我選擇圈養。讓他有他的活動範圍。他依然不受我控制。我其實我早已間接控制了他。當他讓邦納退出時。整個大賽的走向就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帕拉伯哦了一聲。道:「照老闆這麼說。這頭野地龍的野性遲早會被磨掉?」

    「我並不抱太大的希望。你不要忘記一點。我是商人。一個愛賺錢的商人。」依拉默德站了起來。伸手把手中的那本冒險投資的書放在了帕拉伯手中。然後負手朝外走去。並掀下話來:「有時間好好看看吧。帕拉伯!」

    帕拉優伯看著從房間裡離開的依拉默德的背影。一臉的沉默。良久。他才出聲道:「真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人!」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20:58
完美防禦 第二百二十章 朋友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在和開梅拉以及邦納二老的談話中,荊守瞭解到了許多東西,開梅拉和邦納那豐富的閱歷讓他不由想起了這句話。

    儘管瞭解了許多東西,荊守卻不得不思考,他需要把從二老嘴中瞭解到的東西吸收並利用。

    午餐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在開梅拉的盛情邀請下,荊守和娑羅留下來吃了一頓便飯,在吃完飯又聊了會後,荊守和娑羅這才告別了開梅拉的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娑羅朝荊守道:「荊守,必典是我們黑暗精靈一族的聖典,我不希望除了你之外還有別的人接觸它。」

    「沒關係。」荊守淡淡道,他當然不會因為這個就可能有什麼想法,他的心胸還沒有狹窄到那個地步。

    娑羅也知道荊守不可能真的因為這事情就生自己的氣,只是她想說明一下,她在聽到荊守的話後,不由抬頭看了一眼遠邊的天,內心裡不由升起了一絲感慨,「要是能把所有的事情坦白該多好啊!那樣也許在一起會更加快樂!」

    「在想什麼呢?」荊守看娑羅一臉凝思的樣子,忍不住出聲道。

    娑羅搖了搖頭,道:「沒,沒有想什麼。」

    「在和開梅拉她們聊了那麼久,你有什麼斬獲嗎?」荊守詢問道。

    娑羅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沒多大的掌握,我現在學的是暗黑魔法了,就算有,也還需要時間來思索。」

    「去那邊吧。」荊守朝附近指道。以他地實力。他能夠感覺到在那邊廂有著一個瀑布。而且更奇地是。瀑布旁地風元素很濃厚。他想過去走走。

    娑羅點了點頭。跟著荊守朝邊上地林中走去。

    森林很密。所以荊守和娑羅看不到森林裡處地情況。當他們在林中走了幾百米後。來到了一個空地中。而在空地不遠處。一條清澈地小溪如絲帶般橫輔在他們不遠處地林中。在右手方地上處。他們則看到了一個飛流下直地瀑布和水潭。

    清涼地大風從瀑布那邊飛來。揚起了娑羅地衣裙。讓她感到了一絲涼爽。她看著山清水秀地前面。道:「這裡地環境真不錯。」

    「是啊!」荊守應道。凝望著瀑布邊地山澗。在那裡。風元素極為密集。這也使得那裡成為了產風地帶。

    娑羅看著凝望著山澗地荊守。眼神不禁朝山澗望去。也注意到了那裡地不凡之處。打趣道:「那裡地風元素很密集啊。該不會有風屬性地寶物吧。」

    「那是因為地勢的原因,山澗和瀑布形成了一個動力裝置,使得那裡成為了產風地帶,這和帝都的聽風谷有異曲同工之妙。」

荊守淡淡一笑道:「不過這裡的環境真的不錯,風元素和水元素密集,再加上耀陽地陽光又射不進來,倒是一個讓我好好思考的地方。」

    娑羅莞爾道:「思考不要緊,主要的是你別思考過頭。今天晚上可是還有最後一場比賽。」

    「你不說我還忘記了,晚上要和狩一戰,他現在領悟了人弓合一,以我現有地能力,是很難有機會贏他了,確切來說,除非再出現奇跡,否則的話,我根本贏不了。」荊守說出了一個娑羅所不希望看到的事實。

    娑羅哦了一聲。道:「如果真不行,那也沒有辦法。」雖然從她話中可以看出她看的很開,雖然她的臉上沒有顯示出她的失落,不過荊守還是能從她的神神中捕捉到一絲一閃即逝的失落,他明白,失敗的結果不是娑羅所希望看到地。

    「還有一下午的時間,那代表還有任何的可能性,而且戰場上,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可能知道勝負的結果!」荊守一臉肯定道。不過他現在說出來,讓人聽起來更多的是安慰的意味。

    娑羅點了點頭。道:「走吧,去瀑布那邊吧。」

    荊守嗯了一聲,和娑羅朝瀑布邊走去。

    飛流直下的瀑布似一條白色的水簾一樣,在陽光下,閃爍著耀陽的光芒,那激流而下地水,不時朝旁邊濺起水花,似乎在顯示著它們歡躍的心情。

    清爽的風,也不停的呼呼吹出,與瀑布發出的水聲交相輝映,輔寫出一曲讓人歎為觀止的樂曲。

    作為一個掌握了元素之心的魔法師,荊守能夠從瀑布裡面的水和山澗吹出來的風中感受到一種積極向上地情緒,他有點想融入它們地懷抱之中。

    「娑羅,我想冥想。」荊守看著邊上欣賞著壯觀的瀑布地娑羅,忍不住出聲道。

    娑羅也是聰明之人,他知道荊守肯定是受到這裡水元素和風元素的影響,點頭道:「好啊!你準備在那冥想?」

    「上面。」荊守說著身形一起,赫然朝瀑布邊飛去。

    在瀑布的後面,有著一個內凹層的存在,那裡,也是一處山澗裡的風飛出來經過的地方,再加上它處在瀑布的後面,陰涼無比,倒是一個非常適合讓人冥想的地方。

    「好了,我冥想了。」荊守朝娑羅道,說著就走進幾步,然後直接躺在一塊碩大的石頭上,進入了冥想的狀態。

    娑羅看著荊守進入瀑布後冥想,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荊守對於僱主來說,是很少有提出要求的,除非有必要,否則荊守保護人時,都是保持沉默,但是荊守跟她在一起時,卻能主動提出要求,顯然的,她在荊守的心中,是有份量的。

    「雖然是利用,不過也是不得以的。」娑羅凝視著荊守進入瀑布後的地方,忍不住在心裡道,荊守的行為,讓她是感到安慰的,如果荊守此次前來,只是盡著保護的責任,那她肯定會感到非常的難過。

    不過從開始到現在,荊守的表現都超出了一個護衛該有的職責,如果以她從護衛協會瞭解到的一些護衛準則來說。荊守這個護衛是非常不合格地,不稱職的,畢竟護衛只需要保護僱主的安全,不可能幫著僱主去參加比賽之類的。

    娑羅想著心情不禁感到輕鬆了起來,她走到邊上一處陰涼處坐了下來,然後欣賞著四周美麗的環境。耐心等候著荊守。

    荊守一進入冥想後,整個人的感覺非常舒服,他只覺自己整個人融入到這裡地環境中,是那麼的享受著一切。

    連荊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好久沒有這樣了,那樣無憂無慮,什麼也不想的融入魔法元素之中。

    如果娑羅在他旁邊的話,就會驚奇的發現他身上有一個變化,那就是在他的右肩處,瑩瑩散發出綠色的光芒。

    可惜的是娑羅不在。荊守也沒有感覺,他只是整個人放鬆在這裡的魔法元素中。他感覺自己成了瀑布地一份子,是那麼的歡快。跟著瀑布進入水中,然後和水潭裡的水融合,就如獲新生般,他也感覺自己變成了風,在崖邊嬉戲著……

    在荊守享受著冥想所帶來地一切時,他右肩上的衣服的綠芒越來越亮,更驚奇的是,在他的衣服底下,閃爍起一道瑩瑩的光芒。

    這絲光芒不斷的變大。到最後,光芒赫然形成了一個圖案,如果荊守現在能注意到的話,他會意識到,現在這個閃爍的光芒圖案不是別地,而是小綠身體裡面的鎖子甲圖案!

    這代表了什麼呢?

    狩在娑羅的房門前叫了數聲後停了下來,他一臉奇怪的看著娑羅房子那緊閉的房門,怪道:「奇怪,他們去那了。怎麼從一早就不見人影了。」

    在娑羅面前敲門時,他可是先去找過娑羅鄰壁的荊守,可惜不在,他這才轉到娑羅這邊來的,決戰來臨,他想和荊守談下話,他不知道要說什麼,不過就是想和荊守談下話。

    菲爾從旁邊走了過來,道:「他們可能去逛了吧。不過他們倆讓人感覺總是神秘兮兮的。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訶首是跟著一個老太婆進入監獄地。據說那是一個來自亡靈之地的亡靈女法師。」

    「那並不重要,每一個都有著自己的過去。」狩並不在乎道。

    菲爾見狩如此,道:「我說這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思,只是告訴你,到時候比賽的話,千萬別感情用事,訶首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我看他們來地獄城應該是有什麼目的,而獲得地獄城城市守護者選拔大賽的勝利是他們勢在必得的,萬一你那個地話,以訶首地性格,也許他會利用你這一點下手。」

    「你錯了。」狩一臉肯定道。

    菲爾饒有興趣道:「怎麼?」

    「他會堂堂正正的和我一戰地,我絕對相信。」狩無比堅定道。

    菲爾冷笑了起來,道:「你憑什麼相信?就憑他曾幫過我們?以我的閱歷,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他絕對不是那種感情用事的人,而且,你和他算什麼?別告訴我是朋友,要知道朋友都是拿來賣的。」

    「我也告訴你一個事實,如果沒有他,我們絕對進不了地獄城。」狩並不為菲爾的話所動道,說著他就躍過菲爾的身旁,直接朝一旁走去。

    菲爾看著狩的背影,道:「狩,為什麼你這麼肯定他!」

    狩突然站定了,不過他並沒有回過頭來,似乎在想什麼,良久,他才回過頭來,直直看著菲爾,緩緩道:「很簡單,因為他是第一個說我是他朋友的人。」說完狩頭也不回就走了看著狩離開,菲爾不由苦笑一聲,道:「這小子,背後估計也有什麼故事吧。」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21:02
完美防禦 第二百二十二章 完美防禦(上)


    火焰山深處的熔岩區和平常一樣,被滾滾的熱意所包圍著,寧靜籠罩在這裡的上空,這裡,了無人煙,只有那數不清的已陷入沉寂的火山。

    倏地,一聲吱嘎聲傳來,熔岩區的一坐火山底部居然裂開了一條縫,火紅的火漿從縫裡流了出來。

    順著流出的火漿往火山裡看,卻見在火山裡的火漿開始沸騰了起來,而且沸騰的程度不斷上升。

    撲,撲……    無數的火漿泡爆裂了開來,就像放鞭炮一樣。 這之中,那不斷沸騰的火漿突然朝四周擠壓而去,在火山正中間,一個身形形始逐漸閃現。

    如果荊守在這的話,一定能認出他來,他,正是穆多夫。 穆多夫上半身**著,露出他那精瘦的身體,在他胸口前,赫然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

    穆多夫伸手朝胸口前的傷疤摸去,在觸摸到傷疤後,穆多夫臉上露出了一絲恨之入骨的神情,他一臉恨道:「荊守,這筆仇我一定會報,你等著!」

    砰!在他話音一落時,整個火山裡的火漿爆破了起來,瞬間形成了火山爆發,但就算火山裡的火漿朝空中衝去,它們卻掩蓋不了穆多夫的身影。

    和娑羅以及希澤朝試練場走去的荊守眼皮不由跳了跳,莫名的,心裡湧起了一絲不安感。這讓他感到十分地困惑,不明白自己怎麼了。

    「怎麼了?訶首。」一旁的希澤有注意到荊守的臉色不對,不由奇道,他很少看到荊守的臉上仍表露出什麼內心的情緒來,荊守總是一副淡漠地臉。現在他見到荊守一臉不對勁,自然是非常的好奇。

    娑羅聽到希澤的話,也注意到荊守的不對勁,關懷道:「沒事吧?」

    「沒事。」荊守搖頭道。  希澤笑了起來,一點也不顧忌道:「沒事才怪。」

    「就算有事,那也不關你的事。」娑羅反譏道。  荊守道:「別說了,走吧,狩他們在前面呢,上去打個招呼吧。」

    「嗯。」娑羅點了點頭,和荊守加快了腳步。希澤看著荊守和娑羅朝狩以及宗判隊的人走去。略微看了一眼,然後便一轉身,朝人群中另一邊走去了。

    「狩!」荊守朝前面的狩出聲道。

    狩和宗判隊的其他成員停了下來,看到趕過來的荊守和娑羅,道:「訶首。娑拉。」

    「等下就要比賽了,到時候可別放水啊!」荊守和狩打招呼道,並沒有因為接下來彼此要比賽,就顯得不自在。

    旁邊的菲爾笑道:「訶首,就怕你放水啊!」

    狩瞥了一眼邊上地菲爾,心裡頗有些不悅。如果菲爾之前沒有叫他不要帶感情比賽時,他或許會不覺得菲爾的話有什麼,只會把菲爾的話當作一個調侃,可是現在的話,他卻不這麼想,菲爾明顯就是話中有話啊。

    荊守倒是現實道:「當然不會,這是一場比賽,如果我不用全力,那是對你們的不尊重。不管比賽結果如何,比賽後,大家仍然還是朋友。」

    「朋友?」狩念叨道,隨即笑了,道:「是地,大家還是朋友。」

    四周同是趕往試練場的人看到荊守和狩等人站在一起談話,都忍不住在旁指指點點了起來,不明白二隊人明明是即將要比賽的對手,為何在這裡談得如此融洽。

    「好了,走吧。去比賽吧。別的到時候再說。」娑羅勸道,眾人也沒有異議。當下一行人前往了試練場。

    試練場仍然是那麼熱鬧,無數來觀看大賽的人如螞蟻一樣湧入試練場,那人山人海的,一眼看過去,簡直就是人擠人啊。

    荊守和狩等人從參賽通道走進了試練場裡,只覺這次大賽地喧鬧氣氛,比起以往任意一場都要勝上好幾分,顯然是眾人因為這是城市選拔大賽最後一場,所以更加的起勁。

    總決賽和平時的比賽不同,比賽雙方都需要坐在各自的比賽席上,這也使得荊守和狩不能坐在一起說話。

    荊守和娑羅坐在己方的比賽席上時,娑羅出聲道:「終於要來了。」

    「是啊,要來了。」荊守應聲道,看著對面坐著的狩等人,一臉的平靜。

    邊上的娑羅見荊守比賽前如此鎮定,心裡不無一絲佩服,狩在領略了人弓合一,實力已然遠遠甩開了荊守,而荊守卻能在連他自己都不覺得比賽有戲的情況下還能如此鎮定,這換作別地人,恐怕根本不能做到。

    「荊守,希望你這一次也能創造奇跡!」娑羅在心裡祈禱道,希望荊守能夠象對穆多夫一役那樣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大賽的貴賓包廂裡,依拉默德躺在他那張軟鯊魚皮的椅子上,一臉期待的看著空空的角鬥場,在他的邊上,帕拉伯則一臉平靜的站著。

    依拉默德伸手拿起邊上放著的瓊漿酒杯,在手中轉了會後,道:「總算是要開始了,還真是讓人期待啊!」

    「老闆,你真的認為僅憑現在的訶首能夠勝狩,狩是我親自栽培出來地,我決不相信憑現在地訶首能夠拿下狩。」帕拉伯出聲道。

    依拉默德哈哈笑了起來,身上的肥肉在他狂笑中亂顫,他道:「帕拉伯,狩在擁有了人弓合一後,地確成了一個強者,可是就算訶首沒有得到你的指點,我仍然相信他能贏,不是相信。而是堅信,如果他輸給邦納地話,或許我會認為我錯了,但是他贏了,所以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會獲得勝利的。」

    說著依拉默德一頓,一臉高深莫測道:「而且你不要忘記了,賭博,有的時候你越覺得他不出這個結果,他越會出,我相信,這一次,我仍然是最大的贏家!」

    在熱鬧的氣氛中,大賽主持者終於出聲了,「總決賽現在開始。請雙方派出自己地第一名隊員上場。」

    荊守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邊上的娑羅後,當下就準備上場,不過在他腳步剛邁時,娑羅卻出聲道:「等一下。」

    「什麼?」荊守停了下來。看著娑羅道,而另一邊廂,狩已然從容自信的從比賽席走上了角鬥場。

    坐著的娑羅站了起來,她輕移蓮步來到荊守前,道:「抱我。」

    「幹什麼?」荊守一臉不解道。

    娑羅沒有回荊守的話,而是繼續催喚道:「抱我!」

    荊守看著娑羅直視著自己的眼神。也沒有再追問,而是直接抱起了娑羅。「別躲。」娑羅伸手挽著荊守的脖子道,說著頭一俯,朝荊守吻去。

    荊守也不是一個沒有情趣的人,眼見娑羅吻來,他也沒有躲,而是張開嘴接受了娑羅這臨上場時所送的一吻。

    「他還真的是能折騰啊!」

    「這小子每場都有不同地花樣!這次居然一上場就來了一個接吻。」

    現場的觀眾們看到深情相吻的娑羅和荊守,忍不住大聲嚷嚷了起來,對荊守可是相當的不滿意。

    「這兩個孩子。」從試練場外並肩走進來的開梅拉和邦納看到這一幕。開梅拉忍不住笑道。

    邦納頗為感慨道:「年輕真好。」說著他轉過頭望向開梅拉,然後伸手牽起了開梅拉地手。

    「別這樣為老不尊了。」開梅拉叫道,說著就想把手從邦納的手中抽出來,可惜邦納抓的她緊緊的。

    這個時候,在他們面前正有兩個大聲嚷嚷罵荊守和娑羅的人此時有注意到身後的動靜,他們看著手牽手地開梅拉和邦納,都不禁露出了一絲不可置信的神情。

    「看什麼看,給我站起來。」邦納朝面前那兩個罵荊守和娑羅的人喝道。

    那兩個人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恐慌的神情,連忙應聲道:「是,是。邦納大師。」

    邦納也不顧忌邊上別的觀眾的目光。牽著開梅拉的手直接朝那兩個人的座位走去,道:「下次給我注意點。這次就算了。」說著就拉著開梅拉坐了下來。

    那兩人看到邦納的行為,知道邦納是衝著他們坐位來地,心裡頗為不爽,不過又不敢放火,畢竟面前的人可不是別人啊,而是城裡的兩個老怪物,所以也只能勉強笑道:「是,邦納大師。」說著灰溜溜離開。

    「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份了。」開梅拉道。

    邦納笑了起來,道:「誰叫這兩兔崽子在我面前說訶首和娑拉的不是,我沒給他們好看就算不錯了。」

    邊上其他坐著的人聽到邦納的話,原本都對荊守叫嚷的他們當下變的老實起來,也不敢多說荊守什麼了。

    選拔大賽的主持者也算很給荊守面子了,並沒有催荊守上角鬥場,而是讓他和娑羅在座位邊深情的相吻。

    一吻完畢後,荊守放下了娑羅,頭也不回,大步朝場上邁去。

    眾人看著朝場上大步邁去地荊守,都忍不住奇怪了起來,因為他們發現,荊守在和娑羅一個吻後,整個人給人地感覺不一樣了,那是一種無比豪邁的氣魄,就像是在前方有什麼事都無所畏懼、義無反顧。

    他們哪裡知道,就在這一擁後,荊守情緒起了一絲波動,隨後他一想到和狩地比試,整個人的感覺就像當初荊守去刺殺秦王一樣,正好符合了狂風刀法中的風蕭兮這一刀,要知道這一刀乃是荊守祖先在閱讀荊軻刺殺秦王的典故時,當看到那一句「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時所創下地刀招,講究的就是那種義無反顧的氣魄。

    看著荊守一臉豪邁的上場,狩也被荊守的氣勢所感染,道:「訶首,全力以覆吧。」

    「好!」荊守豪爽應道。說著抽出了自己地暗羅刀。

    大賽主持者適時出聲道:「比賽開始。」

    始字一落,荊守就出刀了,一式風蕭兮義無反顧的衝向了狩。

    狩不禁為荊守的刀感歎,因為那氣勢太強烈了,不過今時的他不同往日了,他手往弓上一搭,立時射出了一道無形之箭。

    「來了!」原本衝向狩的荊守看到狩撥弄弓弦,忍不住心中一凜,下一刻,他就覺自己身體持刀的手一痛。沒有一絲猶豫,他往邊上一移,卻聽砰的一聲傳來,地底已然多了一個齊人深的窟窿。

    荊守終於見識到人弓合一的狩的厲害了,那不是一般地厲害。而是超級厲害,狩所射出來的箭,他根本感覺不到,那已然是無形箭氣,直到箭氣射在手碗上時,他才意識到。要不是他反應靈敏,他現在可以肯定,他百分百被狩所射出的無形箭氣給弄廢右手了。

    而狩的無形箭氣在射空後擊在地面上,居然能夠弄出一個齊人深的窟窿,如果這是普通地地面也就擺了,但關鍵是這是下了結果的地面,居然還能夠被射成這樣,這一箭威力之大,當真是令人吃驚。

    「看來是真的用上全力來表示對訶首的尊重了。」場邊觀看的菲爾看到場上出現的那個窟窿後。忍不住在心中想道,在之前狩地比賽中,狩雖然也是利用了人弓合一的箭技,不過那些射空的箭矢並沒有這麼大的效果。

    在場上觀看的眾人們也是驚訝於狩一箭所帶來的效果,不禁為之感到稱奇。

    眾人的想法或感悟都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險險躲過狩的一箭地荊守已然知道自己沒有保留實力的資格了,在躲閃的同時,手中之刀一劈,頓時一道刀氣直射而出。

    「好強烈的劍氣!」現場的人都驚道,只見一道龍捲風從荊守刀上轉出。赫然以閃電般的速度向向了狩。而所過之處,地面上儼然出現了一道不淺溝渠。

    其實荊守也不想這樣。但是不得以而為之,狩的箭來無影去有點蹤,如果他只是出刀放出螺旋勁,恐怕在螺旋勁去的同時,狩的箭也會在同一時間射向自己,而這樣的話,以狩驚人地箭藝,他實在沒有什麼空檔可躲,所以他才會兵行險著,利用自己螺旋勁地強大撕扯力放出一道巨大的龍捲風出來。

    以螺旋勁形成地龍捲風,其強大的旋勁力完全有的和狩的箭氣一拼的能力,就算真的不行,至少來說,可以給他製造出時間來。

    眼見龍捲風疾速行來,狩伸手一撥弄弦,只聽嗖的一聲,眾人只覺一道閃耀的白光從狩的弓箭中飛出,瞬間就和荊守所發出的龍捲風飛撞在了一起,只見荊守所放的龍捲風在那絲白光的衝擊下,赫然停滯下來,然後白光瞬間被龍捲風撒碎,龍捲風繼續朝狩襲去。

    「訶首還真是能力過人,這用劍所放出的龍捲風,居然能夠把我的奔雷之箭給生生撕毀。」狩心中佩服道,這奔雷之箭乃是弓箭之中力道最大的一箭,別說現在的他,就是以前的他,在遇到強大的龍捲風時,他也能憑借此箭射穿龍捲風,可是意外的是,現在領悟了人弓合一的他,這劍的威力比起以前要強大幾倍,卻被荊守的龍捲風給弄沒了,他自然對荊守佩服有加。

    狩眼見奔雷之箭被毀,迅速放出幾箭,而在這幾箭下,龍捲風也終於被他摧毀了,只是龍捲風才摧毀,他就覺得一股凜冽的劍氣傳來,來不及多想,朝邊上躲去。

    「我不可能會給你喘息的機會的。」看著狩躲開自己的奇襲,荊守全力的出著刀,他的狂風刀法是以快聞名,現在全力使出來,整個人就如一陣風,而且這風還不斷加快。

    荊守打算用速度來拼了一拼了,要知道狂風刀法如果不斷的使用,威力就不斷的變強,當然,速度自然就越來越快,以狩人弓合一的能力,他要想對抗實在是太難了,因為他連箭都看不到感覺不到,和狩打陣地戰,那就是當靶子的份啊,可是如果利用速度,狩的速度是不可能跟的上他的。

    狩的確如荊守所想,速度不能和其比,不過狩卻並沒有因此就變的慌亂,他在荊守的強攻下,利用自己強有力的弓箭,不時在局勢不利中改變局面,就這樣,二人居然在場上纏鬥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看的出,雖然荊守佔據著主動,可是狩卻應付的不慌不忙,這樣的局勢,實則是狩佔優,一旦荊守一口氣鬆下來,那倒時勢必是荊守落敗之時。

    在荊守和狩纏鬥中,在貴賓席包廂裡的依拉默德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他朝旁邊的帕拉伯道:「怎麼樣?」

    「他居然還留有一手,如果沒有螺旋勁的存在,他在狩的箭下不可能撐過三招,現在的話,就算他還能有沒有什麼變招了,如果只是單一的這樣攻擊,落敗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帕拉伯點評道。

    依拉默德笑了起來,道:「一定會有變招的,我相信對戰鬥有著無比敏銳洞察力的他,一定會捕捉到什麼的。」

    「老闆,請恕我直言,就算他能捕捉到什麼,但結局他是一定會輸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境界,狩現在達到了人弓合一,剛開始他會因為訶首這種緊逼的攻擊而顯得有些難以應付,可是當他習慣了這個基調後,就算訶首的劍勢逐漸變強,狩仍然能夠出箭,他在弓箭上的能力,已然超出了想像之外。」帕拉伯直言道。

    依拉默德哦了一聲,道:「是嗎?那先看比賽再說。」

    「這樣下去終歸是不行啊!」一直不停出手的荊守,忍不住在心裡暗忖道,現在的局勢他非常清楚,狩已然開始適應節奏了,他幾次看到狩在他的強力攻擊下開始撥弄箭弦了,要不了幾下,他相信狩就會出箭了。

    可是現在除了拖著狩外,他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如果現在魔法能使用的話,那就好了,利用自己的魔法,在現在這個情況下給予狩致命一擊。

    但偏偏他現在因為小綠而不能使用魔法!「訶首,這場比賽我拿下了。」狩在躲避著荊守的攻擊下,開始撥弄弓弦了,箭射出了。

    荊守只覺胸口一痛,整個人被一股強大的衝力沖的朝後直退,他連忙御力,可是這之中,又是幾下疼痛傳來,他雙腿一軟,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旁邊一直密切關注著場上的娑羅看到荊守不停踉蹌後退,衣服上更是有鮮血流出,到最後直接倒地上時,忍不住站了起來,道:「荊守!」

    「你輸了。」狩的聲音適時響起,他已然傲然站定,臉上說不出的自信。

    躺在地上的荊守現在能夠清楚感覺到自己身上有六個傷口,顯然,這六個傷口都是拜狩的劍所賜,他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體內的血正從傷口處流趟出來,他看了一眼站定的狩,心裡不禁感歎。

    狩下手很有分寸,他的右手虎口裂了,不能拿暗羅刀,而他雙腿的膝蓋也碎了,已然不能站定,他的胸前也中了三箭,三箭讓他覺得自己渾身都是那麼的沉重,這些傷口讓他難以繼續發動攻擊。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21:08
完美防禦 第二百二十二章 完美防禦(下)


    「難道就這樣認輸?」荊守在心裡叫道,心裡卻並沒有放棄,他,從來不是一個會放棄的人,以前許多次任務,他都是處於將死的邊緣,但因為每一次他都能在瀕死的邊緣時思考到辦法,所以他成功的活下來了。

    這一次,雖然他不會死,可是他不想就這樣認輸!他看到了在狩後面站著的娑羅,娑羅一臉著緊的看著他,他能夠看到娑羅那兩隻握緊拳頭的小手。

    「她,現在心裡在想什麼呢?」荊守感到好笑,在這個時候,他居然會去想這個東西,難道他真的打算這樣認輸了嗎?

    不,決不能!荊守在心裡叫道,他伸出了右手,儘管他的右手虎口傷了不能握刀,可是這並不代表他的右手不能用力,他仍能用力支撐起自己沉重的身體,而他,則用左手握住了刀。

    他一臉堅毅的看著狩,肯定道:「不,還沒有完!」

    「會有奇跡嗎?」在貴賓席裡的依拉默德朝旁邊的帕拉伯詢問道。帕拉伯道:「我認為沒有。」他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他看到了狩舉起了弓,他知道,狩不會給荊守機會了。

    在帕拉伯說話的這一刻,狩的右手再一次在弓弦上撥弄了起來,只聽試圖站起的荊守呃的一聲,然後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居然當場昏厥了過去。

    「他輸了,帶他下去吧。」狩朝旁邊站著的娑羅出聲道,也沒有鳥那選拔大賽的主持人。

    一直沒有說比賽結束的主持人看到荊守昏厥,當下宣佈道:「這輪比賽,狩……」說著他停了下來。

    咚,咚,咚……

    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傳來,居然充斥著整個試練場。大家都朝角鬥場上躺著的荊守望去,因為很明顯,聲音是從昏厥過去的他身上傳出來的。

    狩朝荊守望去。再一次揚起了弓,左手朝弓弦伸去。在眾人地注視下,昏厥過去的荊守突然睜開了眼睛,而狩沒有一絲猶豫出箭了,他絕對不會給荊守機會的!這一次,荊守沒有再坐以待斃了,奇跡般地,他居然躍了起來,然後朝狩襲去。

    狩看到荊守朝自己飛來。臉色不由一變,別人不知道,可是他非常清楚,荊守在過來時,居然以險到微厘之差的距離躲開他射過去的箭,然後毫不停滯的左手持刀攻過來。他的膝蓋骨不是被自己給躲碎了嗎?他的身體不是被自己射成重傷了嗎?為什麼還能以如此快的速度躍起來。

    眼看著荊守到來,狩沒有一絲猶豫,連著射了三箭。但這一次,狩卻意外的發現,荊守居然又躲過了他的箭,而在這之中。荊守已然來到他地身前,朝他一刀劈下。下意識的,狩舉起手中的弓相擋。

    但荊守的刀突然停了,停在了半空中,而他那只原本受傷的右手此時伸了出來,然後抓住了狩的弓箭。

    「你輸了!」荊守說著左手那停頓地刀朝狩持弓箭的右手砍去,逼得後者不得不撤手。

    如果繼續抓住弓箭,結果就是手斷了,狩現在毫不懷疑荊守會把刀砍下來的可能性。可是如果弓箭被奪,那麼無疑,他就失去了戰鬥力。

    猶豫之間,眼看荊守的刀就要砍在自己的手上,狩最終還是把手鬆了開來,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如果他不鬆手,荊守是會把他持弓地右手給砍下來的。

    荊守右手拿起狩的弓箭,也不追擊,直接躍到一旁。朝狩道:「沒有了弓箭。你輸了。」

    在場的人看著場上這一幕,都不禁露出了疑色。不明白為何荊守昏厥過去後突然之間又醒了過來,而且原本廢了的右手和雙膝蓋骨粉碎的荊守現在為何又能站能拿了。

    沒有人知道,只有荊守自己一個人知道。

    剛才,荊守其實真的輸了,他昏厥過去了,可是當他昏厥過去後,一直沉睡的小綠醒了,小綠完成了初步的成長,連帶地,小綠把他也弄醒了。

    這個時候,他只覺自己沉重的身體有力了,他感覺自己能動,能動,甚至乎,當狩的箭射過來時,他能看到狩的箭了,他沒有去想為什麼,而是抓緊這個機會搶攻。

    事實是,搶攻的他成功了,他成功奪下了狩的弓箭。當他站定後,回想剛才的一切,他就心裡有個底了,也虧他把珍妮弗所知道的有關聖獸的知識全部給套了出來,要不然他現在肯定是雲裡霧裡。

    小綠醒過來時,刺激了昏厥過去的他,所以他醒了,而作為聖獸地小綠,在甦醒過來時,會散發出一種生氣,這股生氣就讓重傷地他擁有了力氣,甚至乎半廢的右手和雙腿也能動了,置於看見狩地劍,那不是他的功勞,是小綠的功勞,因為小綠把狩的攻擊情況傳給了他。

    他想起了珍妮弗所說的開眼通,開眼通是只有在聖獸身上才能出現的,那是聖獸在初步發育成後,由於剛擁有了其所具有的能力,聖獸的五感俱是達到了其成熟期時的狀態,而成熟的聖獸是可怕的,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小綠能夠察覺到狩的攻擊,他倒是一點也不奇怪。

    當然,現在荊守沒有那麼多的心思放在小綠身上,他只是簡單的命令小綠老實呆在肩膀上不要亂動,然後看著一旁有點接受不了的狩。狩看著荊守,露出了一絲苦笑,道:「我還是大意了,我應該一箭把你射到場外去就好了,要不然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結果。」

    「戰鬥就是這樣,隨時都有可能會發生改變。」荊守話說到一半時,身形便一起,朝狩攻去,顯然。他是不想像狩一樣重蹈覆轍,而且就算沒有狩的這個前車之鑒,他也不會給狩喘息的機會。因為他經歷了太多太多的生死戰了,充分明白,戰鬥,永遠是瞬息萬變的,只有把勝利緊緊握在手中,一切才能妥當。

    狩看著荊守朝自己發動的攻擊,並沒有動,而是看著自己的那把被荊守拿著地弓箭,倏地。他的眼睛一亮,一股強烈的氣勢從他身上發出,讓在場地每一個人都感到嘩然。

    「怎麼回事?」場上大部份的人都在心中疑道,狩所發出的氣勢,讓他們感到可怕,而後。他們看見了一道驚鴻從狩身上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射向了荊守,所以有的人都被那道驚鴻給震憾了,在那道驚鴻下,他們感覺到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貴賓席中的帕拉伯看到狩所發出的驚鴻,忍不住露出了驚駭的神情。道:「他居然……居然……掌握了天弓地境界!」

    攻向狩的荊守也是吃了一驚,他想朝旁躲,可那道驚鴻的速度太快了,僅僅是躲的念頭在心中湧起,他整個人就被驚鴻給吞沒了。

    「這……」眼看著荊守要被驚鴻給淹沒,驚鴻的發出者狩忍不住露出了後悔的神情。

    在剛才,他地弓被奪後,他的確是想認輸,可是突然之間。他曾記起了自己的一句話,那就是弓箭手的最高境界是手中無弓,心中卻有弓,而這個境界,在弓箭手的世界裡,叫做天弓。

    手中無弓,心中卻有弓,當是時,狩在思考中,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就射出了一箭。這一箭凝聚了他地心、氣、神。已及他全部的功力,他當時沒有醒覺。眼見荊守要被自己的一箭所淹沒,他有點後悔自己用盡了全力,因為在這一箭之下,他絕對相信荊守肯定會連渣都不剩!

    在這個時候,奇跡又發生了,突然之間,荊守身上生起了一道瑩瑩的光芒,一個鎖子甲的圖案出現,眾人聽聽轟的一聲傳來,然後整個試練場晃動了起來,而荊守和狩所站的角鬥場,此時則被爆破所淹沒,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勁傳出,逼得眾人不得不使出本領讓自己地身形穩下來。

    許久,角鬥場上才平靜了下來,眾人看著被土灰瀰漫無邊際的角鬥場,只見整個角鬥場已然是滿目瘡痍,而荊守已然把他那柄暗羅刀架在了狩的脖子上,道:「狩,你輸了。」

    狩臉上露出了一絲遺憾的神色,承認道:「我,輸了。」他必須得承認他輸了,就算荊守現在不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輸了,因為剛才那一箭,已然用盡了他的全力,他現在已然沒有多餘的力氣戰鬥了,他不得不佩服荊守,荊守居然能夠抗衡他的那一箭,而且在混亂之中,還能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如果這是一場生死戰,他相信他的頭肯定會被荊守給砍去地。

    「輸了,居然輸了!」在場地人看著場下的這一切,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荊守居然能在剛才那可怕地驚鴻下贏得勝利,這是所有人都不可想像的。

    貴賓席裡,依拉默德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帕拉伯,嘴角揚起一絲淡淡的笑意,道:「帕拉伯,你輸了。」

    帕拉伯感慨道:「他的確讓人想像不到!」荊守收回了刀,心裡也忍不住長噓了一口氣,在心裡道:「小綠,謝謝你了。」

    「老大,不用客氣。」小綠得意的心念傳了過來,荊守可以感受到這小傢伙的得意。

    荊守接收到小綠傳過來的訊息,忍不住在心裡感慨了起來,聖獸果然是強大的,僅僅是初步成長的聖獸,居然能夠擋下狩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擊,那一擊別說他沒準備,就算有準備也擋不下啊,可是小綠卻擋下了。

    「第一輪比賽守護神隊獲勝。」選拔大賽的主持者出聲宣佈道。

    主持者雖然宣佈了比賽結果,不過狩並沒有下場,而是仍然站在了場上。

    「怎麼了?」感覺到狩有點不對勁的荊守詢問道。狩一臉苦笑道:「我沒力氣動了。」

    「是嗎?」荊守來到狩的身邊,伸手摟起狩,道:「我送你下場吧。」 狩感激道:「訶首,謝謝。」

    荊守在把狩回到他們宗判隊的比賽席上後,再一次走上了角鬥場,然後看著宗判隊的區域。等待著宗判隊的下一人。

    宗判隊的人你望我我望你,當中有一人道:「狩既然輸了,那我們棄權吧。」

    「不行。」菲爾站了出來。道:「他地一雙膝蓋骨都碎了,現在只是硬撐,只要我們比下去,輸的人一定是他們。」

    躺在一旁的狩聽到菲爾地話,冷笑道:「菲爾,你太低估訶首了,他剛才送我下來時,你有見他有什麼事沒?」

    「是啊,狩說的沒有錯。」宗判隊其他的人附和道。

    菲爾冷哼一聲。道:「行不行我來試一試。」說著身形一起,整個人躍到了滿目瘡痍的角鬥場上,角鬥場的結界雖然已破,不過大賽主持者並不打算暫停比賽布重新布結界,因為那會影響比賽的公正性,畢竟荊守現在有傷。歇一會,荊守就能生龍活虎了。

    為了不讓二人的戰鬥對觀眾席上產生影響,數名管理人員走到角鬥場靠近觀眾的一邊,以確保戰鬥不會影響場外。

    「第二輪比賽現在開始。」大賽主持者出聲道。

    菲爾看著滿身是血的荊守,對荊守發動了攻擊。

    荊守看著攻過來地菲爾,提刀直接朝菲爾劍中的弱點攻過去。雖然在小綠的生氣下,他和狩比試受了重傷基本沒有什麼大礙了,以他的實力,菲爾無疑是打不過他的,不過他才不會對菲爾輕視,在他的字典裡,輕視敵人就等於輕視生命。

    「來地好,我就等你來。」菲爾心中叫道,之前他和宗判隊的其他人都得過荊守的指點。他當然知道荊守肯定知道自己劍法的弱點,可是他的劍法裡還有變招,變招能夠彌補他的弱點並讓對方進入自己劍招地圈套中。

    他早就料到自己有可能有一天和荊守交手了,所以留了一手。荊守的確如他所料入套了,而當他變招時,他的臉色卻不由一變,因為荊守刀上的螺旋勁逼得他根本不能變招,只能後撤。

    「認輸吧!」荊守淡淡道,手底下的暗羅刀已然架在了菲爾的脖子上。

    菲爾看著荊守,不可置信道:「你早就看出我還有後手?」他的招式之間相連的非常巧妙。如果荊守不察覺。不可能注意到他後面的殺招,可是事實是荊守卻用螺旋刀氣阻止了他地後招。

    「你認為呢?」荊守一臉高深莫測道。菲爾面如死灰道:「我認輸!」

    在菲爾認輸後。宗判隊剩下的人見荊守身體並沒有什麼事,於是都選擇了認輸,而大賽的主持者此時適時出聲道:「城市選拔大賽由守護神隊勝出,從現在起,守護神隊的隊員成為城市守護者。」

    荊守在主持者宣佈大賽結果時,朝比賽區走下去,娑羅適時迎上,笑道:「你又一次創造了奇跡!」

    「怎麼?不給我一個擁抱嗎?」拿下城市選拔大賽的優勝資格後,荊守整個人也變得輕鬆了起來,看著娑羅笑靨如花的神情,忍不住調侃道。

    娑羅用如蔥的玉指指了指荊守身上的傷,道:「想是想,不過我怕對你的傷口造成影響,還是別說了,先去治癒吧。」說著她的眼睛凝視著荊守地後方,在荊守地後方,狩在宗判隊別的成員攙扶下正朝這邊走過來。

    荊守也注意到了,回過身去,看著狩等人近身,他還沒有出聲,狩就率先出聲道:「訶首,恭喜你。」

    其他宗判隊地成員們在狩的恭喜下,也紛紛向荊守道賀,渾然沒有因為荊守奪去了他們的優勝就和荊守形如路人。

    「謝謝大家。」荊守客氣道。

    狩適時出聲道:「訶首,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當時我射向你一箭時,你的身上怎麼會發出一個衣甲圖案?那是什麼呢?」

    「哦,那個啊,那是因為我的身上戴有一件防禦法器。」荊守為避免眾人懷疑,說著拿出了娑羅送他的暗夜守護項鏈。

    娑羅看到荊守拿出的暗夜守護項鏈,清楚暗夜守護項鏈功效的他。自然知道荊守是在說謊,內裡肯定還有別的隱情,她也不點破。站在旁邊。

    狩等人看到荊守拿出地暗夜守護項鏈,都不禁奇了起來,當中一個人突然驚道:「是……是,居然是傳說中的神器暗夜守護!」

    宗判隊等人聽到這話,都不由一驚,紛紛朝荊守望去,想得到荊守的回答。

    荊守倒是不意外有人認出自己地項鏈,事實上,他在拿項鏈出來時。就猜到會有這個結果了,因為他知道宗判隊中那叫阿波羅的人在法器上是有著一定的眼力,他道:「想不到還是被看穿了,我所戴的的確是暗夜守護項鏈。」

    「難怪能夠擋下我一擊。」狩感慨道。娑羅適時出聲道:「好了,別說了,大賽的主持者過來了。」

    眾人聽到娑羅的話。朝邊上望去,果見大賽的主持者正朝這邊緩緩走來。

    「訶首,娑羅,我來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們。」大賽的主持者停在了眾人地面前。

    荊守回道:「什麼事?」

    「你們現在是城市守護者了,依我們地獄城的規矩,你們必須搬進禁域裡去。所以你們準備一下,明早我們會派一個接引者來接你們。」大賽主持者解釋道。

    荊守哦了一聲,道:「明白了,我們會準備好的。」

    大賽主持者見此,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就走人了。「好了,大家走吧,我們去酒店裡吃夜宵,我和娑拉請客。」荊守朝狩等人道。立時得到狩等人的響應。 荊守並不是一個活躍的人,不過在酒店裡,他還是和狩等人吃的很開心,一頓夜宵熱熱鬧鬧地吃了兩個多小時後,一行人這才回到住處。

    一回到房子裡,荊守右肩的衣服一陣蠕動,小綠從衣服裡爬了出來,一臉可憐兮兮道:「老大。」

    「給。」荊守看到小綠,什麼也不說,直接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塊魔核遞到小綠面前小綠看到魔核。兩眼頓時一亮。樂道:「老大,你太好了。」說著就用它那瘦小的爪子抱著魔核就在荊守的肩膀上吃了起來。

    「不用那麼急。」荊守伸手拿起小綠放到桌子上。道:「慢慢吃。」小綠模糊不清道:「時,撈打。」它說話時,那小嘴兩腮鼓的,模樣甚是可愛。

    荊守不由一笑,道:「小傢伙,你都有些什麼能力呢?」

    「老大,我表演給你看。」小綠聽到荊守的話,停了下來,不過隨即它想起什麼,道:「老大,不行,我剛才為你使了一次,若想再使用,需要我背上地龜殼冷卻後才能再使用。」

    「是嗎?」荊守說著忍不住伸手去摸小綠的龜殼,手一觸碰到小綠的龜殼時,他頓時感到一股溫熱,他不由想起小綠放出的鎖子甲模樣的光屏,暗忖道:「難道小綠的本事就是能夠放出龜殼裡的那個圖案保護人?不過說真的,防禦力還真強,居然能夠擋下狩的那一擊。」

    想著,荊守朝小綠道:「小綠,你放出地那個光屏的防禦力很強,老大我幫你為它取個名字,叫做完美防禦,你認為怎麼樣呢?」

    「好啊,一切聽老大的。」小綠興奮道,似乎是為自己的能力有了一個名字而感到高興。荊守笑道:「小綠,那裡還有沒有別的能力?」

    「不知道。」又開始吃著魔核的小綠回道:「當時那個時候,我感覺到你腦海裡生起的危險信息,就本能的放出那個光屏護在你的身前,至於別的,我也不知道了。」

    荊守聽到小綠地話,倒是不由一愣,隨即暗忖道:「小綠剛出生,就像一個剛出世地嬰兒,擁有什麼能力,它自己不知道很正常,如果它跟著它的父母親,想來它地父母親會教它,可是它跟著我,我這個做主人的,必須得花時間幫它研究下。」

    「小綠如果到時甦醒後,它所擁有的能力肯定不能一時就發揮,你要有耐性,因為它需要一個適應自己能力的過程。」荊守腦海裡不由自主的生起珍妮弗的交待,忍不住摸了摸小綠的額頭,道:「小傢伙,一塊魔核夠不夠,不夠的話,老大我再給你一塊。」

    小綠興奮道:「好啊!」說著就又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起手中的魔核來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21:13
完美防禦 第二百二十三章 紋身


    一大早,荊守終於見識到地獄城的另一面。地獄城昨天晚上還一直不停的下大雨,在早上,居然就是雨加大霧,這樣的怪現象,讓荊守也感到有點匪夷所思,想起之前來地獄城時在神棄之島所遇到的各種詭異的景象,荊守倒也是釋然。

    荊守並沒有立馬起床,而是朝身邊和他一起睡的小綠望去,這一望,他卻發現小綠不見了,他不由仔細打量起床來,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痕跡,以小綠淘氣的個性,如果它要溜走,床上的被子肯定會有它的痕跡的。

    更重要的是,就算他在睡覺,他可是在四周利用自己的魔法元素設了防,如果小綠真出去了,他絕對能夠在第一時間醒來。

    荊守掃視了房內四周,在沒有發現小綠後,當下利用自己和小綠的心靈感應在心裡叫道:「小綠!」

    「老大。」小綠慵懶的聲音在荊守呼叫之後不久響了起來,儘管他們一主一僕是通過心靈感應,但那並不表示他們在心中的話就是沒有感情的,事實上,那和面對面說話並無兩樣,所不同的只是看不見人影罷了。

    荊守詢問道:「小傢伙,你在哪裡?」

    「不知道,我在一個很暖的地方。」小綠應聲道。

    荊守現在終於可以體會做母親的不容易了,他朝小綠吩咐道:「小傢伙,馬上來我身邊。」

    「知道啦,老大。」小綠哈欠連天道,隨即荊守就感覺到自己的右手臂上多了一件物體,轉頭望去,地見自己的衣服上多了一個鼓鼓的東西。

    荊守疑道:「難道是小綠這小傢伙?」正想著,他只覺自己手臂上一陣爬動,那個鼓鼓的東西就順著手臂向肩膀上爬去,而從那物體爬動的熟悉感覺來看,荊守可以肯定那是小綠。

    果不其然。在荊守注視中。小綠從肩膀上爬了出來。它一臉迷糊道:「老大。起這麼早啊!」

    「你怎麼在我手臂裡去了?」荊守朝小綠詢問道。小綠搖了搖頭。道:「不知道。」說著它想起了什麼。道:「老大。好像我覆在你手臂上了。」

    「覆在我手臂上?怎麼個覆法。讓我看看。」荊守命令道。

    小綠哦了一聲。當下又朝荊守地手臂上爬去。當它到了荊守右手手臂處時。荊守驚奇地發現自己右手臂地小鼓團平了下去。

    荊守看到這裡。想也不想就把自己地衣服一脫。這一脫。他頓時看見在自己地右手臂上多了一個紋身。這個紋身就是小綠地一個寫生畫。

    「小綠。出來。」荊守命令道。

    小綠應聲道:「是,老大。荊守直直盯著自己右手臂上的紋身,只見在小綠應聲後。小綠赫然從那變了出來,「這小傢伙!」饒是荊守見多識廣,看到這裡也不由感到一絲驚訝。

    「老大,我還想睡覺。」從荊守右手手臂上出來的小綠一臉嬌道,就似一個小孩子在跟他的母親撒嬌一樣。

    荊守看著一臉還沒有睡醒的小綠,掐了下它地小臉蛋,道:「小傢伙,睡吧。」

    「謝謝老大。」小綠說著往荊守身上一爬,整個人又神奇般變成了荊守的紋身。

    看著右手手臂上的紋身。荊守忍不住感到神奇了起來,然後自言自語道:「珍妮弗可沒有說小綠這小傢伙會有這樣的能力。」

    說著,荊守也覺得這樣也好,小綠如果有這樣的能力,那是求之不得啊,至少以後帶這小傢伙就很方便,不會覺得麻煩。

    呼呼的風聲傳來,荊守看著被狂風吹的震震作響的房門和窗戶,不由暗忖道:「小綠明明睡在我的旁邊。怎麼會在它自己也不知道地情況下就變成紋身覆在我的身上呢?看樣子,十之89是冷的,然後往我身上靠,最後便覆在了我地身上。」

    心裡琢磨著,荊守打算倒時等小綠睡醒後再好好詢問這小傢伙,當下他把衣服一穿,便起床洗淑了。似乎是因為順利成為了城市守護者的事情,娑羅今天顯得格外的輕鬆,她在從房間裡走出來和荊守會合後。笑道:「在下雨。要不在家裡吃吧,我煮。」

    「隨便。」荊守淡淡道。

    娑羅聽到荊守的話。當下她朝她的房間裡走去,荊守也沒有多說什麼,跟著走進了娑羅的房間裡。

    接引者分給荊守等一干從宗教裁判所監獄裡出來的人的房子,並不是只有一室,而是二室一廳,一間廚房,一間睡房。

    荊守想幫娑羅煮東西,娑羅卻阻止了他,理由很簡單,他贏得了比賽,她得好好慰勞下他,所以無奈,他只有站在旁邊看娑羅下廚。

    「對了,荊守,昨天那個護甲之樣的光屏是什麼?」娑羅邊下手做事邊問道。

    荊守知道娑羅肯定會問自己這個事,倒也不隱瞞,道:「那是小綠弄出來地,當時我昏厥過去了,而它適時甦醒,並且把我給從昏厥中弄醒了過來,讓我的身體也恢復了活力。」

    「小綠!」娑羅驚奇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荊守點了點頭,道:「是它。」

    「那它呢,在哪,我想看看。」娑羅興奮道,她想不到小綠居然醒過來了,那可是聖獸啊!她自然想看看。荊守用左手點了點自己的右手臂,道:「暫時不行,它現在正化成紋身在我的右手臂上呢。」

    「紋身?」娑羅疑道,隨即道:「那它是屬於什麼類型的呢?」

    荊守搖了搖頭,道:「暫時不清楚,不過跟防禦脫不了關係吧,昨天它弄出的那個衣甲光屏就是抗攻擊的吧,我取名叫完美防禦。」

    「完美防禦,好名字!」娑羅讚道,說著又開始繼續手下的事情。

    荊守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娑羅知道自己如果不說什麼,荊守絕對不會多嘴和自己說什麼,當下她繼續道:「昨天你和狩地一戰,你有沒有領悟到什麼?」

    「沒有,昨晚精力都放小綠身上了。」荊守回道。

    娑羅建議道:「你可以去詢問狩啊,從他的人弓合一境界過渡到你的人刀合一,然後那天弓境界再過渡到刀的境界,這對你領悟那一刀有很大的幫助。」

    「我並不打算問他。」荊守很肯定道,說著他解釋了起來,「這不是我執拗,人刀合一的話,我多少有點眉目,至於那天弓的境界,我想他自己也說不清,那天弓的境界他是在我的攻擊下臨危使出來地,就像我對穆多夫地那一刀一樣,所以沒有必要。」

    娑羅正想勸說荊守試一試時,狩的聲音從房外傳了進來,「地確如此。」

    話音一落中,狩從房外走了進來,他看著朝他望來的荊守和娑羅,笑道:「不介意我擅闖而入吧。」

    「沒有。」娑羅笑道,並不擔心狩偷聽了她和荊守的談話,要知道以荊守的能力,如果狩在旁邊,荊守剛才絕對不會和她談小綠的事情。

    狩看著荊守,道:「說起天弓,訶首,我還要謝謝你,沒有你的壓迫,我是不可能靈光一現使出天弓的,不過當時使出來,待我事後再回憶時,我只是能回憶起一絲那個時候的感覺,不過說實話,當我聽到你說我在天弓上的情況下,居然所言一絲不差,真的讓人佩服。」

    「也沒有什麼,我有過這樣的經歷。」荊守客氣道,並沒有因為自己說中就顯得怎麼樣。

    身為大廚師的娑羅正在洗菜,見狩到來,道:「狩,吃了早餐沒,沒吃的話,在這一起吃吧?」

    「不用了,我想去吃麵條。」狩道。

    荊守看著狩,冷不丁出聲道:「是去看拉希德大師吧?」

    狩略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的他搖頭苦笑道:「看來什麼也瞞不了你啊!」

    荊守拍了拍狩的肩膀,道:「聽到你這話,我就放心多了。」他是怕狩受依拉默德等人的控制,而從狩去找拉希德的情況來看,很明顯的,狩是找拉希望談技藝上的事情,其實他之所以會猜到這個,那是因為昨天晚上和狩等人在酒店吃夜宵時,聽到其中一人說狩最近老是去拉希德麵館的,要不然他也不敢肯定。

    「訶首。」聽著荊守一副兄弟關懷的口吻,狩不禁感到心中一暖。

    在旁的娑羅微微一笑,道:「狩,祝你早日掌握天弓。」

    「我會的。」狩一臉肯定道,說著看著荊守,道:「也希望訶首能夠早日有所突破。」

    荊守嘴角一揚,道:「放心好了,我希望下一次能和你再一戰。」

    狩頓時感到熱血***了起來,道:「好!」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23:39
本帖最後由 古仔 於 2009-7-27 23:41 編輯

完美防禦 第二百二十四章 禁域


    「老大,我要吃東西。」當娑羅把做好的早餐端出來時,小綠就利用心靈感應傳聲給荊守,而且還擅自從荊守右臂上出來。

    荊守想也不想,直接左手一伸按住小綠,吩咐這小傢伙慢著,然後朝一旁的娑羅道:「娑羅,把門關上吧。」

    有注意到荊守右臂上隆起的娑羅哦了一聲,起身把房門關上。    「老大,你幹什麼啊?」被荊守按住的小綠叫了起來。

    荊守煞有介事道:「小綠,你知道老大我為什麼要按住你嗎?」

    「為什麼?」小綠想也不想就問道。    一旁的娑羅看著正在和小綠心靈交流的荊守,不禁感到奇怪了起來,道:「荊守,怎麼了?」

    「先出來再說吧。」荊守出聲道,說著把按住小綠的手一鬆。

    小綠在荊守手一鬆後,整個人頓時從荊守脖子裡躍了出來,趴在了荊守的肩上,可憐兮兮道:「老大,怎麼啦?」

    娑羅看到趴在荊守肩上的小綠,忍不住露出了驚奇的眼神,整個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小綠身上,仔細打量著小綠。

    「你剛才做錯事了。」荊守看著一臉忐忑的小綠,一本正經道。

    小綠啊道:「老大,我怎麼了?」它在啊的時候,一雙小眼睛張的大大的,再加上張開的小嘴,模樣顯得甚是可愛,讓一旁的娑羅看的是喜愛的緊。

    「下次你若是要再出來,就必須先詢問我下可不可以,要不然的話。老大我可就不輕饒你。」荊守嚴肅道,也虧狩離開了,要是狩還在這地話,小綠一出來不是讓狩知道了,而且以後若是在什麼場合,小綠也這樣呢?所以他必須要做好小綠的工作!

    聽到荊守的話,小綠哦了一聲。一臉認錯道:「老大,我知道錯了,下次我出來後,一定記的跟你說一聲。」

    「荊守,你不用對小綠這樣子吧,畢竟它才甦醒沒多久,哪裡懂的那麼多。」娑羅見荊守把小綠管的這麼嚴,雖然知道荊守的用意,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出聲替小綠仗義執言。

    荊守看了一旁趴在自己肩膀上地小綠。道:「這個我有分寸。」說著他就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塊魔核遞到小綠面前,道:「小傢伙,給。」

    「老大,我想吃桌子上的東西,那些東西好香哦。」小綠並不像以前那樣積極的抱著魔核就啃,而是朝荊守懇求道。

    娑羅出聲道:「小綠。想吃就下來吃吧。」

    「你怎麼知道我叫小綠?」小綠聽到娑羅的話,忍不住叫了起來。

    娑羅笑道:「因為我和你主人是朋友。「小傢伙,下去吧,想吃什麼跟我說,老大我幫你盛。」荊守吩咐道。

    得到荊守的允肯,小綠臉上露出了一絲雀躍的笑容。然後身形一起,穩穩落在桌子上的空處,它朝荊守道:「老大,我什麼都想吃。」

    「好好,姐姐幫你弄。」娑羅甚是喜愛小綠,聽到小綠的話,拿起自己的碗就幫小綠每樣菜式夾了一點,末了還給它弄了一點飯,然後把碗放在了小綠地面前。

    小綠一臉高興的看著那碗。然後趴在桌子上的它站了起來,後兩隻爪子撐地,前兩隻爪子則撐在碗上,也不俯身,直接用吸的,它看準碗裡的什麼,碗裡的什麼就被它吸進嘴裡,然後小綠就用力地咀嚼了起來。

    「吃飯吧。」荊守看著饒有興趣的看著小綠吃東西的娑羅,忍不住出聲道,說著幫娑羅夾了一口菜。

    娑羅嗯了一聲。拿起碗吃了起來。她吃是吃,不過眼神卻仍然放在小綠的身上。小綠的模樣太可愛了,讓她不得不喜愛。

    小綠的伙食也超乎荊守和娑羅地意料,小綠這傢伙連著吃了幾大碗飯,把娑羅所做的菜吃了一大半,連帶的還把湯喝了,這還不夠,他還吃了兩塊荊守給的魔核。

    當小綠的肚子鼓起如孕婦般時,小綠還不滿道:「老大,我還想吃娑羅姐姐做的東西。」

    「下次吧,下次姐姐讓你吃個夠。」娑羅拿起小綠,讓小綠的臉和自己的臉擠了擠,然後便逗著小綠玩了起來。

    荊守看到在嬉戲的娑羅和小綠,不禁露出了無可奈何地神色,也不阻止,而是坐在旁邊觀看。

    許久後,在旁被當成空氣般存在的荊守出聲道:「接引者來了。」

    娑羅聽到荊守的話,連忙把小綠遞給了荊守,荊守在接過小綠後,直接命令小綠這小傢伙覆身到自己右手手臂上,小綠這傢伙也是聽話,沒有多說什麼就照做了。

    「訶首,娑拉,在嗎?」一個讓荊守和娑羅略感有點熟悉的聲音在房門外響了起來。

    娑羅連忙應聲道:「在。」說著她就起身打開了房門,這一開門,卻見她們上神棄之島所遇到的那個接引者正站在門外。

    接引者看了一眼娑羅和坐在房間裡的荊守,道:「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的話跟我去禁域吧。」

    荊守站起身來,道:「準備好了。」

    「那走吧。」接引者也不廢話,直接轉身就走,荊守和娑羅見此,連忙跟上。

    禁域在地獄城最裡處,也是地獄城裡最地獄的地方,如果不加上禁域的話,地獄城根本就和像一個寧靜的城市一樣,但禁域不同,禁域整個處於一片亂葬崗之上,這裡無比地荒涼,到處都是石頭和雜亂地野草,偶爾還會看見骷髏屍體的存在。

    在這裡,時不時可以看見類似於烏鴉地位地黑鳥飛過,然後就聽它們的一聲嘶啞刺耳地嘎聲悠悠傳開。

    烏雲籠罩在這裡的上空。若是不到這邊來,你根本不知道這邊的天空是黑的,離這裡沒多遠的地方,那可是碧空萬里啊。

    當躍過這片亂葬崗後,荊守和娑羅的眼前一闊,卻見在亂葬崗另一邊下面是廣闊的海岸,而在海岸上。有一處海岸朝大海延伸了出去,形成了一個廣大地海港似的存在,在那裡,赫然有著一座氣勢磅礡的城堡存在。

    這座城堡之大,比起荊守在帝都所見的皇宮也不會遜色,城堡並沒有象帝都皇宮那樣豪華,恰恰相反,它甚至還融合了帝都巴比倫監獄的穩固特點。

    在城堡的邊上,有著花圃的存在。那給整個城堡帶來了一絲盎然的生氣,海風吹來,在這邊廂的荊守都能聞到空氣中飄揚過來地花香。

    城堡的大門處,兩排十二個衣著黑色斗蓬的劍士挺直的站在那,他們的存在,讓整個城堡多了一絲莊嚴的氣息。

    接引者帶著荊守和娑羅來到城堡大門時。他根本感覺不到城堡大門劍士所發出地氣息,這讓他知道,城堡大門的劍士們都已達到氣息內斂的層度,雖然看不透這些劍士們的實力,不過荊守卻可以肯定,這些劍士實力絕對的不俗。

    進入城堡後。荊守不禁為之吃驚,因為當進入城堡裡面後,他才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城堡只是一個幌子,在城堡裡面,則是一個院子似的存在,只是這個院子極其地大,大到可以和一個村子相比,而且這裡面有山有水。更有數種各具風格的存在,例如有八層樓之高的魔法塔、有著象黑暗精靈一樣建立在樹上的房子。

    「我必須提醒你,帶你們進入禁域,不是讓你們住在這,而是讓你們來此接受訓練的,當你們完成訓練後,你們便必須離開這裡,履行你們城市守護者的職責,而在這之中,沒有我的帶領。你們絕對不能隨便走動。聽明白了嗎?」接引者冷冷道。

    荊守和娑羅同時應道:「明白。」

    四周有不少穿著黑色斗蓬衣服的人行走著,他們之中偶爾有人會把目光放到荊守和娑羅身上。不過在瞥了一眼後,便又都繼續弄自己的去了。

    接引者並沒有和他們打招呼,而是帶著荊守朝邊上偏僻地一角走去,連著拐了幾個通道後,接引者帶著他們來到了一排房子前。

    在房子前,有著一塊用大青石做成的石坪,從坪兩邊擺放著放有各種武器的器架,荊守和娑羅都猜這可能是比武場,估計就是訓練的地方。

    「這裡十間房子,你們任意選兩間吧。」接引者指著面前的一排房子道。

    娑羅指了指最後的兩間,道:「就那兩間吧。」

    接引者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拿出一竄鑰匙,然後選了兩把交給荊守和娑羅,道:「好了,你們先住進去吧,訓練從明天開始,今天,你們就好好呆在這裡,在你們的房間裡的桌子上,有一本禁域準則,你們就好好看看吧,作為禁域的人,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能夠明白所有地準則。」

    「這禁域搞地還真是……」荊守心中有些哭笑不得道,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自己心裡的看法,而是點頭道:「我們明白。」

    接引者嗯了一聲,道:「記住,你們除了在房子這邊可以走走外,不能再去別地地方,如果你們踏入走道一步,那麼你們就算觸犯了禁域的法則,你們將會受到嚴重的懲戒,也有可能直接取消城市守護者的職位。」

    「接引者,放心好了,我們不是小孩了。」娑羅大大咧咧道。

    接引者冷冷道:「知道就好。」說著身形一起,瞬間就消失在空中。看著接引者離開,荊守朝娑羅望去。

    雖然荊守沒有說話,娑羅也知道荊守望向自己的意思,她考慮了一下,道:「先進房間再說吧。」說著率先朝房間裡走去。

    荊守見此,連忙跟著娑羅朝房間裡走去。

    進入房間後,卻見房間裡的設施極其簡單,就是一張床,就沒有別的了,而在房間裡頭,則有一間浣洗室,整個比起荊守當初在宗教裁判所監獄裡所住的牢房差不了多少。

    娑羅直接坐到床上,伸手朝邊上拍了拍,道:「坐下再說吧。」

    荊守嗯了一聲,坐到了娑羅的旁邊。

    「這次來神棄之島,其實主要目的就是來進行一場儀式,而事實上,禁域裡的地形,我是已然熟悉的了,就連現在所能發生的狀況,我早就心裡有底,而我,則打算今天晚上動手。」娑羅說出了自己來這裡的打算。

    荊守聽完娑羅的話,倒也沒有出聲詢問,而是靜靜的坐著,他知道,娑羅要做的事情,如果她想讓他瞭解,她一定會說,不想讓他瞭解,就不會說,所以就算心裡有疑惑,他也不出聲。

    「能進入禁域後,事情就變得簡單了,我們唯一所要注意的是,今天晚上離開這裡。」娑羅很肯定道:「在上神棄之島時,我已然暗中作了手腳,你也知道,我會空間法術,到時候,我將和你利用瞬間移動到岸邊,不過那個時候,很有可能會有法師追來,所以你要做好動手的準備。」

    荊守點了點頭,道:「這個自然沒有問題。」嘴上說著,心裡面卻也不禁為娑羅的能力感到佩服,因為他一直和娑羅在一起,居然沒有發現娑羅動了手腳。

    「其實我暗中動手腳你沒有發現,那是因為你並不瞭解空間魔法,而我在空間魔法上的成就並不低。」似乎猜中了荊守心中所想,娑羅解釋道。

    荊守倒不是真的很在乎這個,他從娑羅的話裡,知道娑羅來神棄之島的整個計劃即將進入最關鍵的階段,他也希望能夠幫娑羅順利完成她想要做的事情,道:「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沒有了。」娑羅搖頭道:「我來這裡時,已然做了詳細的佈置,晚上只要沒有意外,我們能夠很順利的在禁域裡做到我想做的事情,不過關鍵一點是,倒時一旦到神棄之島岸邊時,一定要抓緊時間乘船離開,那才是最重要的一環,而且在那個時候,基本上,我的功力損耗到我根本沒有什麼攻擊性。」

    荊守安慰道:「放心好了,到時候我會搞定一切的。」

    「嗯。」娑羅應道,心裡面其實也有一些感慨,能走到這一步,她也是非常沒有把握的,儘管她早有計劃,不過現在在荊守的幫助下,她順利通過了城市守護者選拔大賽,這一切,都是荊守的功勞,她不由朝荊守道:「荊守,謝謝!」

    荊守嘴角一揚,微微笑道:「謝謝這兩個字你對我說的夠多了,好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想回我自己的房間,因為我想要回去思索我和狩的那一戰!」

    娑羅點了點頭,道:「你去吧,我也順便調下息。」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23:42
完美防禦 第二百二十五章 儀式


    荊守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後,便直接躺在了床上。昨天與狩的一戰,置之死地而後生,其間的驚與險,的確值得回味,當然,最重要的是那一戰裡所蘊涵的內容。螺旋勁的使用,人弓合一,天弓,這三個知識點,就夠荊守鑽研的了。

    先是螺旋勁,儘管在螺旋勁的使用上,荊守可以說自己熟練了,可是由於螺旋勁是最近才領悟的,根本沒有在實戰中用過,而這一次和狩的交手,荊守自然要好好思考螺旋勁第一次實戰所帶來的寶貴經驗,讓他在自己的進攻技巧中趨於完美。

    溫習功課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情,荊守現在就相當於在溫習功課,他用了幾個時辰的時間去溫習,甚至乎連午飯都沒有吃。

    把心思全部放在思考上的荊守並不知道,中午的時候有人送飯來,不過娑羅替他擋下了。

    當對螺旋勁實戰的理解逐漸完善後,荊守開始把心思放到人弓合一。

    無論是人弓合一,還是人劍合一,都有一個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別人不能感覺到它們的存在。

    荊守試著把拉希德的人劍合一和狩的人弓合一放在一起比較,然後去分析兩者之間的區別,再針對拉希德曾經告訴他的相關內容來思考。===

    送飯的人在傍晚的時候又來了,這一次娑羅再一次幫荊守擋了下來。

    「他地盤子呢?」送飯的人朝娑羅道。

    娑羅露出一絲歉意的神情。道:「不好意思,他在房中修煉,現在不好打擾他,能不能到時一起給你?」

    「我希望不要有下次了。」那送飯的人冷冷道。說著端著娑羅上午用過地碗具和盤子離開了。

    娑羅看著對方離開,不由朝荊守的房間裡望去,她倒真的不想打擾荊守,因為她自己也是一個瘋狂修煉的人。她明白。有時候在領悟一個問題時,可以連續想上幾天,甚至更長,這個時候其實最忌別人打擾地,因為思路一斷,再續上地話,倒是有點困難。

    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再看了一眼手上端著的熱乎乎的飯菜,娑羅決定再過會再叫荊守。

    呃!一聲不小的呻吟聲突然傳了過來,娑羅不由自主朝荊守的房間望去。然後走到荊守房間,出聲道:「訶首。怎麼樣了?」

    在過了會,荊守的聲音才響了起來:「我沒事。」說著,房門就被荊守打了開來。

    娑羅看著臉上有汗漬的荊守,道:「怎麼了?」

    「剛想岔了,所以就出了點問題。」荊守輕描淡寫道。

    雖然荊守說的輕描淡寫,娑羅卻並不這麼認為,能夠讓荊守額頭都出汗,那可不是沒事所能做到的,當然,她也不想問。畢竟荊守不想說。她問了也沒有意思。

    論事情,倒真沒什麼事。只是荊守剛才想人劍合一的時候,劍意有些走岔,所以就讓自己發出了呻吟聲,但影響並不是很大。

    娑羅把手上拿著地盛著飯菜的盤子遞給荊守,道:「吃晚飯了。」

    「嗯,有人送飯?」荊守接過盤子道。

    娑羅點了點頭,道:「等我會,我房間裡還有一盤。」說著她回到自己地房間,把中午那盤飯菜給端了出來。

    「你還真有心。」荊守看到娑羅手中所拿的盤子,知道娑羅是給小綠留的。

    娑羅笑道:「小傢伙別怪我給它吃冷飯就行了。」

    「小綠,醒來吃飯啦。」荊守朝覆在自己手臂上的小綠叫道,這小傢伙倒還算不錯,在自己思考的時間裡,居然老實呆在手臂中睡覺。

    小綠聽到荊守的話,當下從荊守手臂裡爬了出來,它長吁了一口氣,道:「終於可以出來了。」

    荊守指了指邊上床上放著的那盤中午留下來的飯菜,道:「小傢伙,這盤是你的。」

    「謝謝老大。」小綠嗖的一下飆到床上,然後什麼也不管,直接就吃了起來。

    荊守和娑羅看到小綠那狼吞虎嚥地樣子,忍不住相視一笑,然後彼此也都開始吃了起來。

    「打算什麼時候動手?」荊守想起晚上地計劃,邊咀嚼著食物邊問道。

    娑羅道:「入夜的時候就動手,太晚了反而不好,那個時候戒備更嚴。」

    「是嗎?」荊守想起了什麼,忍不住把筷子含在嘴中,伸出右手去摸了下小綠地龜殼,卻發現小綠的龜殼還是熱的。

    娑羅道看到荊守這個奇怪的動作,忍不住奇怪道:「怎麼?」

    「小綠只有在它背上的龜殼溫度冷卻下來後,它才能使用它的完美防禦。」荊守解釋道。

    娑羅不禁露出了一絲遺憾,道:「這樣啊,可惜不能再拖,要不然的話,就等小綠龜殼溫度冷卻後再動手了。」

    「有些事情總是想不到的,我也想不到這小傢伙會在我和狩的交手上甦醒過來並幫我把傷給弄的差不多好了,要不然,恐怕我們根本沒有機會來這了。」荊守笑道。

    夜很快黑下來了,荊守在命令小綠覆身到自己手臂上手,便和娑羅動手了,在娑羅的指導下,他抱著娑羅開始在整個禁域裡穿梭了起來。

    娑羅的確是計劃周詳,她所設計的路線非常安全,荊守抱著她,能夠一路暢通無阻的在禁域裡穿梭,其實這裡面也有荊守的功勞,在一路上,還是遇到幾個禁域裡地人的。不過荊守總能在第一時間藏好,所以一切才進行的這麼順利。

    在花費了半個時辰後,荊守抱著娑羅來到了一個大殿中,大殿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在裡面,整個大殿就像一間教堂,所不同地是,這裡的大殿沒有教堂那樣給人予神聖的感覺。而是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在大殿地正前方。有著一個壁櫥,裡面放地不是什麼正常東西,而是一團黑氣。

    荊守照娑羅路上來時吩咐的那樣並沒有進入教堂,而是守護在教堂門口,他看著娑羅走到那裝有黑氣的壁櫥前,然後娑羅開始動了起來,顯然娑羅是在開始進行她所說的儀式。

    娑羅的臉色非常的凝重,可以想像她所弄的儀式非常的不一般。荊守並不懂儀式,但是看娑羅不停的動著,他認為這是一個複雜的儀式。

    數十分鐘後。那壁櫥裡地黑暗突然的一漲,荊守只覺在娑羅地身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圓。在圓出現後,一團漆黑的黑氣憑空冒了出來,佈滿了整個圓,站在大門口的荊守遠遠一看,只見在那圓中有五白點,由於隔的遠,再加上圓裡面的黑氣遮掩,荊守並不能看清那是什麼東西,不過他卻能捕捉到在黑圓的中心裡,似乎生起了一個什麼東西。

    轟。荊守還在打量時。整個大殿開始劇烈的晃動了起來,娑羅適時候回過身來。她朝荊守喝道:「荊守,過來。」

    荊守來不及多想,身形一起躍到娑羅身邊,而當他來到娑羅身邊時,娑羅伸手抱住了他。

    「不要動。」娑羅出聲道,隨後也不知道她幹了什麼,反正她在大殿外有人過來時,整個人奇跡般的消失在空中。

    趕到大殿來的數名穿著黑色斗蓬衣地人看著荊守和娑羅消失在空中,其中一人喊道:「是死亡移動!」聲音一出時,就有兩人消失在空中。

    死亡移動是暗黑魔法裡地一門秘法,此法消耗精神力極大,但只要事先做好標記,用這秘法後彈指間就能傳送到標記處,也算是一個相當實用的魔法了,置於移動地距離,就因使用者的實力而異了。

    荊守在娑羅一抱中,只覺身形一個飄移,下一刻,他就看到了大浪濤天的大海,他也看到了邊上岸邊停泊的幾艘大船,而他也能感到整個神棄之島的劇烈搖晃,神棄之島的搖晃,已然可以和大地震相比。

    「來了。」娑羅出聲叫道,說著身形一起,朝邊上停泊的大船躍去。

    荊守也有注意到身後的空中起了變化,在娑羅叫的時候,他已然反身一刀,赫然劈出了一道不遜色於那天在角鬥場朝狩所發出的螺旋勁組成的龍捲風,而這一刀一出,他並沒有停,身形一起,朝另一邊的漣漪攻去。

    下一刻,兩個身著黑色斗蓬衣的人出現在空中,當中一個看到龍捲風時,只見他伸手一出,頓時風元素在他身旁聚集了起來,而荊守這邊,他揮刀攻向的那個穿著黑色斗蓬衣的人此時則聚集了大量的土元素。

    「快!」娑羅的聲音傳了過來,聽到娑羅聲音的荊守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有繼續發動攻擊,而是身形一起,整個人就朝娑羅那邊躍去,原來在他進攻的這一剎那,娑羅已然駕著一艘船進入了海裡。

    轟!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在荊守剛躍到船上時傳了出來,荊守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整個神棄之島突然就以閃電般的速度沉下了海裡。

    「這是!」荊守一臉驚奇的看著面前,不由朝娑羅望去。

    娑羅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一臉僥倖道:「還好,要是再遲一分,恐怕你和我就走不了了。」

    「別高興的太早。」荊守苦笑道。

    娑羅不解道:「怎麼?」

    荊守朝他所站的船頭下指了指,道:「在我上船時,他們當中一個利用土元素把船下面弄了一個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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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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