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大陸] 完美防禦 作者:高閒(連載中)

冷月楓 2009-7-1 04:45:45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5 146642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7:56
完美防禦 第一百八十八章 奪勢


    和往常任何一天一樣,一大早荊守就起來了,昨天晚上他又悟了一晚上,不過對於黑色秘典上的圖案,仍是不得其索。雖然很受挫,不過這並不能影響荊守的心情,他在冥想了一會後,整個人就精神飽滿的洗淑了,而在他洗淑完畢後,布萊恩神官就找上門來了。

    布萊恩神官邀請荊守一起用早餐,在短暫的吃過之後,他就帶著荊守朝教堂一間白色的宮殿行去,當他們來到近前時,一個雪白的身影從白色的宮殿裡走了出來。荊守看到這個從白色宮殿裡走出來的身影,整個人也是不由一驚。

    太美了,美到讓人稚息。荊守根本找不到更好的詞來形容面前出現的身著一襲白衣裙的少女。

    布萊恩神官看著身邊眼底露出驚訝神情的荊守,笑道:「很美吧,從來沒有哪一個人能夠抗拒的了她的美麗。」

    「布萊恩神官。」回過神來的荊守剛恩了一聲,就見面前的白衣裙少女朝這邊走了過來。

    布萊恩神官一臉和藹可親道:「聖女。」

    在旁的荊守沒有說話,他忍不住用餘光打量起聖女來,這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一張超凡脫俗的美麗臉龐讓人不由自為為她所吸引,她的打扮很簡單,就是一襲雪白的衣裙,再配上那一頭披肩的烏黑秀風,整個人就表露出讓人所不能抗拒的美來。

    「仙女也不過如此了。」荊守心道,面前的聖女過於美麗,讓人不敢心生褻瀆之心。

    布萊恩把目光放到了荊守的身上,道:「聖女,我向你介紹下,在我身邊的這位叫荊守,是我特意請來的。此行你去亡靈之地。他將會跟在你身邊,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你好,荊守先生。」聖女朝荊守道。雖然語氣平易近人,可是卻讓荊守感覺到她地高高在上。荊守知道聖女是教會從小開始培養。有這樣高高在上地氣息也是再自然不過了,他道:「你好,聖女。」

    這個時候,赫本神官帶著一行人從一旁走了過來,他先是向聖女行過禮。然後朝布萊恩神官道:「早啊,布萊恩神官。」

    「早。」布萊恩神官應聲道。赫本神官看著荊守。微微笑道:「布萊恩神官,這位就是你提議的人嗎?這好像不太合適吧?不管怎麼說,他終究是外人。」

    「那倒不能這麼說,因為他是我們教會的信徒!」布萊恩似乎早有準備,並沒有因為赫本神官地話就答不上來,而是笑瞇瞇道。

    荊守聽到布萊恩神官的話,心裡也不禁贊布萊恩神官回地巧妙,的確,如果他是教會的信徒的話,那是可以護送聖女去亡靈之地的。不過他有信仰嗎?

    「好了。赫本神官,荊守先生。我們還是啟程吧。」這個時候,聖女出聲道。

    作為聖女,她地話赫本神官自然不敢拒,赫本神官道:「是的,聖女。」說著眾人就開始啟程,而布萊恩神官看著即將要啟程地眾人,然後朝荊守叮囑道:「荊會長,這一路上就靠你了。」

    「放心好了,布萊恩神官。」荊守應道,說著翻身躍上了邊上為他準備好的雪白地龍騎。

    隊伍開始正式啟程,在這個隊伍裡,除卻聖女、赫本神官和荊守,還有數名騎士以及教士的存在,教士們都是魔法師,他們坐在車廂裡,而騎士則守護在地龍車的四周,置於荊守,他則同騎士們一起守護在聖女車廂的邊上。

    這些教會的騎士們對荊守是非常的感冒,因為從表面來看,荊守僅僅是一個三級劍士,自然而然,實力不俗的他們就瞧不起荊守,而且荊守不單是實力菜的難入他們的法眼,就算一身老土地打扮,也是讓他們為之感冒。

    荊守當然有注意到這個情節,他早就見怪不怪了,也不在意,而是默默地騎著地龍保護在聖女的車廂邊。

    很快,隊伍就出了帝都,行走在戶外地山路上,轆轆的車輪聲在隊伍行走中不絕於耳,這讓沉默的隊伍顯得沒有那麼死沉。

    坐在地龍車裡的赫本伸手一揚身邊的車窗簾,看了一眼那保護在聖女車廂邊的荊守,然後放下了車廂窗簾,讓自己的整個身體靠在車廂上,長吁一口氣道:「布萊恩這老頭敢這麼放心讓他跟著我們,想來一定早就有準備,倒是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準備,讓他能夠抵禦我對他心靈的侵佔呢?」

    說著赫本神官的手上多了一個水晶球,他撫摸著水晶球,嘴角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道:「這樣也好,至少來說,這一次外出沒有那麼無聊了。」

    在行了五天之後,整個隊伍第一次迎來了野外宿營,宿營的地勢在荊守眼中來說,是差到極點了,如果他是要對聖女不利的人,那麼可以很肯定的說,他有數種方法下手,第一種是火攻,整個隊伍紮營在茂密的森林中,這也就算了,更加令人不解的是,偏偏選在易燃的風木之中!只要夜裡一點火,火勢絕對就會順勢而起。

    還有,這裡的樹木過於密集,這是非常不好的一點,因為這利於敵人在林中藏襲,好的地勢至少要要求兩點,那就是退可守進可攻,這是最低的要求!

    當然,倘若是換作剛來到亞比斯大陸的荊守,荊守肯定會當場就否決這個露營的計劃,那個時候,他的實力不夠,,可是現在的話,他卻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有足夠的實力來監視四周的動靜,他也就沒有小題大做的去找赫本神官了。

    不過沉默的荊守在發現聖女的帳營是搭在整個帳蓬營的中間時,荊守卻橫加阻止了,他朝那駐營地騎士道:「聖女地帳蓬不能搭在這,把它紮在那邊吧。」荊守說著指向了整個營地後的邊緣地帶。

    一般來說。紮營的話。那些營裡面最重要地人都是紮在營中間,這樣就讓營四周的人可以保護它,不過那只是一般情況。現在是特殊情況,因為欲對聖女不利地人。可是包括赫本神官等人在內,如果讓聖女的營駐紮在中間,這無疑就形成了一個被包圍之勢。

    再則,這裡的地勢不行,聖女的營地安紮在中間。一旦被襲擊,那就麻煩了。如果駐紮在邊緣處,一旦發生什麼事,如果情形不妙的話,荊守可以帶著聖女在第一時間離開。

    另外值得一提地是,荊守也打算確定自己在整個隊伍中的地位,那就是聖女地貼身護衛,倘若再繼續下去,他就被邊緣化了,因為這五天下來,他根本就是整個隊伍多餘之人。要不是聖女的話。恐怕連吃飯駐營這些事情需要他自行解決他清楚這可能是赫本神官所搞的鬼,也不能排除是眾人對他的排擠。不論是哪一個可能性,他都必須要做出回應,強烈的回應,所以他選擇在駐營這個事情上面做文章,借題發揮!

    「你算老幾?」那負責紮營的騎士中一人一臉不屑道,根本沒有把荊守的話放心上。

    荊守要的就是對方這種態度,腳步一移,整個人就來到對方的面前,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臂,道:「我說過,把聖女地帳蓬紮在邊上。」

    對方想不到荊守眨眼之間就到了自己地面前,心裡正吃驚時,聽到荊守的話,並沒有妥協道:「為什麼要紮在那個地方?」

    「很簡單,因為我是布萊恩神官請來保護聖女地貼身護衛!負責保護聖女的安全!」荊守淡淡道,換平時,他並不會說這種話,因為這話會使得他和眾騎士及教士保持距離,不過現在他已經算是外人了,所以他也就不用顧忌了。

    哈哈,聽到荊守的話,邊上因為這裡有動靜而關注這邊的人紛紛都笑了起來,那是一種帶著極為明顯的諷刺意味的笑容。

    在眾人的嘲笑中,被荊守抓住手臂的那名騎士膽子也大了起來,冷笑道:「就憑你?」說著伸手一甩,似乎甩開荊守抓住他的手,不過這一甩,他的手卻根本動不了,他整個人不由一頓,不由看著面前的荊守。

    「我希望你照我所說的話去做,否則後果自負!」荊守淡淡道,說著鬆開了那名騎士的手。聖女在旁看到荊守這裡發生的事情,她正想朝荊守走過去時,一旁的赫本神官出聲制止道:「聖女,我想荊守有他的理由,還是先靜觀其變吧。」

    「這樣可以嗎?」聖女看著赫本神官,出聲詢問道。

    赫本神官道:「放心好了,一旦有什麼事情,我會出聲的。」嘴上說著,心裡卻冷笑道:「終於忍不住了吧?我看你會怎麼做!」

    那名被荊守盯上的騎士在荊守一鬆手後,嘲諷道:「我勸你還是離開的好,因為以你的實力,別說保護聖女,就是保護自己也困難,你應該要有自知之明。」

    「是嗎?」荊守嘴角一揚,也不說話,身形一起,赫然劈出了快速的一刀。

    那名駐營的騎士眼見荊守的刀來,整個人臉色不由一變,想也不想就抽劍來擋,可是荊守的刀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他剛剛抽出劍,那刀就砍在了他的身上,他只覺一股巨大的力道傳來,整個人不由朝後倒飛了出去。

    不過聖騎士畢竟是聖騎士,那可是經過嚴格的篩選才選出來的好手,這騎士在倒飛的時候,伸手把手中的劍往地上一戳,藉著劍來散去荊守一刀的勁道,然後在空中一個翻轉,穩穩的落到了地上。

    邊上的別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露出了一絲異色,因為荊守剛才的那一刀太快了,快到在場的聖騎士都不認為換作自己,自己就能使出那一刀,這讓他們根本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因為在他們眼中,荊守只是個小蝦米!

    這一刻。他們都開始重新定義荊守的實力了。

    荊守看著站穩的聖騎士。淡淡道:「剛才我劍的是劍背,而不是劍鋒,否則的話。你現在早就在我的一劍之下喪生了,儘管我是偷襲。你可能會不服氣,不過如果有人要偷襲我們欲對聖女不利,你又如何說呢?難道你還會指著對方地鼻子破口大罵說他是偷襲?」

    被荊守一刀給弄地丟了醜的騎士原本是要說荊守,可是聽到荊守的話後,卻說不出話來。

    荊守見目地達到。淡淡道:「把聖女的帳蓬搭在我所說地地方去,從今之後。聖女的駐營等事情,必須經過我的手,如果有什麼人不服的話,可以來找我比試,我隨時奉陪!」

    雖然他的話是淡淡說出,可是聽在眾人耳裡,配合著荊守那份淡然地氣度,卻有著無比的說服力。

    一旁地赫本神官見此,朝邊上一名聖騎士打了一個眼色,後者當場就跳了出來。

    現行跳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是聖騎士裡面最強的一人。名字叫做懷特,劍聖級別的人物。這是隊伍裡眾所周知的事情。

    懷特看著荊守,道:「是嗎?既然如此,那我來試試,如果你輸了的話,那又如何?」

    「如果我輸了的話,那麼我立即離開!」荊守淡淡道。

    聖女看不下去了,她出聲道:「我希望你們不要決鬥,此行出行,你們都是為了保護我去試練,這樣做沒有必要。」

    「聖女,我覺得比試還是有必要的,荊守是我們大家都不熟悉的人,不過既然他是布萊恩神官介紹過來的人,我想我們都不認為他不可靠,但是我們不知道他有多少實力,既然他想對凱恩他們指手劃腳,那麼他必須要證明一點,那就是他地實力比凱恩,乃至懷特強,那樣大家才能真正地信服他的話。」赫本神官眼見一場比試要停下,連忙出聲道,置於那個凱恩,則是荊守剛剛出手借題發揮地那名聖騎士。

    荊守也是明白赫本神官為何會如此說話,他也道:「的確如此,聖女,我想這場比試很有必要。」

    聖女看著荊守堅持的神情,猶豫了下,最終道:「好吧。」

    得到了聖女的允許後,荊守當下朝懷特道:「那麼來吧。」懷特恩了一聲,伸手抽出了自己的劍,然後面對著荊守,整個人進入了戰門的狀態。

    旁邊別的聖騎士看著對持的荊守和懷特,心裡忍不住暗暗吃驚,如果說荊守對凱恩的下手是因為偷襲的原因,那麼現在和懷特的對持,就完完全全是真本事了,那份對持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們都意識到,荊守也是一個劍聖級別的人物。

    這一刻,大部份人都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荊守的年輕。「這小子!」赫本神官在心中叫道。

    懷特看著面前的荊守,心中頗感意外,和荊守對持許久的他,終於決定出手了,他倒要試試荊守達到什麼程度。

    劍劃空而出,劍勢優美,就仿若一道流星雨一樣從空中劃過,帶起陣陣劍影,然後直指荊守,在旁的人都知道,懷特的流星劍出手了。

    荊守並不想隱藏實力,而且對付同是劍聖級別的懷特,要隱藏實力也隱藏不了,所以在懷特出劍的時候,他使出了合一境界的一刀。

    刀和懷特的劍一樣劃空而出,不過很明顯的區別是,荊守的刀不像懷特的劍那麼優美,恰恰相反,荊守的刀極其普通。

    可是就是普通的一刀,作為當事人的懷特心中卻不由一顫,臉上露出了驚駭的神情,而下一刻,眾人卻見荊守已然收刀退開,更驚奇的是,懷特整個人的劍勢也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頭?」不少人出聲詢問道。

    懷特面如死灰道:「我輸了,他已然達到了劍聖末期的境界!」

    「什麼!」眾人紛紛不可置信的看著荊守,實在不敢相信這個事實,荊守居然以如此年紀就達到劍聖末期,這恐怕是亞比斯大陸有史以來的第一人。

    荊守淡淡道:「還有誰要試的嗎?如果沒有,那麼就繼續紮營吧。」

    這一下,眾人都沒有作聲了,而那個叫凱恩的聖騎士,此時則照著荊守的指示把聖女的帳蓬建在了邊緣處。

    經此一役,被眾人所排擠處於邊緣化的荊守,成功的在隊伍中建立了自己的地位!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8:04
本帖最後由 古仔 於 2009-7-27 18:11 編輯

完美防禦 第一百八十九章 暗戰


    荊守靜靜的躺在營帳裡,耳邊不停的傳來林中那不知名的動物的叫聲。聽著那不絕於耳的叫聲,荊守不由想起了知了,他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未穿越時的生活。

    葉落歸根,荊守腦海裡想起了這個詞,也想起了那些海外華僑的歸鄉心情,儘管他現在已然融入了整個亞比斯大陸,可是在他的心底,他始終懷念自己未穿越的生活。

    要是有一天真能回去,到時候怎麼辦呢?荊守心裡不由生起了一個異想天開的念頭,他的腦海裡不禁浮現出黛安娜、娑羅等人的身影,他禁不住苦笑了起來,想那麼多幹嘛,何必自己給自己找煩惱呢。

    心念一過,荊守再次把心思放在了思考黑色必典的圖案上去,悟,他必須要把秘典的圖案給悟出來,絕對不能鬆懈。

    夜色越來越深了,還在苦苦思索的荊守倏地停了下來,因為他所安排在外面空中的魔法元素傳來了一股信號,那就是有東西介入這邊,而且這個介入的東西所去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聖女那。

    「預言術!」荊守心道,整個人的臉色不由一變,沒有一絲猶豫,他瞬間從床上翻身而起,然後如鬼魅的來到了邊上聖女的營帳內。在聖女的營帳內,身著一件薄如禪翼的內衣的聖女正安詳的躺在床上,荊守沒有一絲猶豫,把身上的心靈項鏈給解了下來,然後戴在了聖女的脖子上。

    作為一個聖女,布萊恩神官理應料到這個事情發生,那麼自然應該給聖女佩戴了能夠保護其不受預言術攻擊的東西,可是事實並非如此,不是布萊恩神官不想讓聖女戴,而是不能。因為聖女除卻所穿的衣服外,身上不能含有別的任何東西,鏈飾更加不能有了。否則的話,那就是對神的褻瀆。

    這一點布萊恩神官沒有說,可是荊守卻能觀察出來。

    在荊守給聖女戴上心靈項鏈時。熟睡的聖女醒轉了過來,她在看到身旁地荊守時。臉色不由一變,荊守連忙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這才阻止聖女的驚呼,開什麼玩笑,要是他進入聖女帳蓬地事讓人知道了。那事情就大條了。

    不單單聖女的聲譽會受損,就是荊守。也會面臨著褻瀆聖女的罪名,將會受到教會裁判宗教所地裁判,後果是不堪設想。

    聖女停下聲音,這才注意到自己脖子上戴著一條項鏈,她似乎明白到什麼,小聲道:「發生什麼事了?」

    「有人對你發動預言術!」荊守傳聲道,並叮囑道:「還有,你不要出聲,有什麼事情我傳聲給你就是了。」

    說著荊守把事情利用傳聲說給了聖女聽。聖女聽後,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神情。忍不住觀看著荊守。渾然不注意自己正春色大露。

    「罪過!」荊守把自己地眼神從一臉純真神情的聖女身上移走,心裡忍不住叫道。這聖女整個人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絲質睡衣,整個誘人的**若隱若現,別提多撩撥人了,而在那雙腿私密處,一小團黑色入眼,更是讓人不由把心思往男女之事上想。

    饒是荊守定力過人,在傾城傾國的聖女面前,心裡面地**之火也是蠢蠢欲動啊!所以無奈之下,不得不來一個眼不見為淨,並且在不見的情況下,再利用冥想調節自己。

    赫本神官地營帳內,赫本整個人一臉陰晴不定的坐在床上,他道:「居然有精神結界保護!看來應該是荊守弄的鬼。」

    想著,赫本神官的眼裡露出一絲狠毒的目光,他其實早就想動手了,可是前面幾天,由於一直是在城裡駐營,這讓他根本不好下手,因為如果是在城裡下手,一旦出事情後,到時調查的話,肯定會查到他們並沒有出什麼事,但是聖女卻死了,這樣的話,肯定會被追查到的。

    但是到了野外就不同了,野外沒有人證,他有足夠的空間來應付,不過他想不到的是,聖女那居然有精神保護。赫本神官當然不認為這是聖女自己干地,而能讓聖女如此地,也就只有布萊恩神官所派來的荊守才會如此。

    「難道他現在在聖女地營帳內?」赫本神官心中想起精神結界只能通過鏈飾才能做到,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當下他沒有再繼續想下去,而是直接站起了身。

    通過四周的魔法元素,荊守在感應到那個不能確定的東西後,連忙傳聲給聖女道:「把項鏈摘下來,另外如果等下有人來了,你要裝作什麼事也不知道,知道嗎?」

    聖女點了點頭,把荊守給她戴上的心靈項鏈摘了下來,伸手遞給了荊守。荊守接過心靈項鏈,沒有一絲猶豫,飛快離開聖女的營帳,然後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自己的帳蓬裡。

    在就荊守回到帳蓬裡不久後,赫本神官帶著人從旁走了過來,他徑直來到荊守的帳蓬前,出聲道:「荊會長,睡了嗎?」

    「老狐狸,果然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啊!」荊守心道,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道:「赫本神官,有什麼事嗎?」

    說著裝模作樣從床上起身,故意發出一些細微的婆娑聲後,來到營帳前。赫本神官看著從營帳內走出的荊守,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道:「沒有,我只是想來請問你一下,晚上的巡邏你有什麼看法,因為你在守護方面在行。」

    「沒有什麼建議,只要提醒守夜的人不要開小差就行。」荊守淡淡道。赫本神官哦了一聲,道:「這樣啊,另外我還有一個打算,那就是派聖騎士守在聖女的營帳邊,荊會長應該沒有意見吧?」

    看著赫本神官一臉淡淡的笑意,荊守知道赫本神官這個行為是有針對性的提出,如果他答應了,那麼要是之後赫本神官再向聖女下手。他就不能及時保護,畢竟赫本神官選擇在三更半夜裡動手,就算他想用有事找聖女。只要對方稍微一拖延,那麼聖女就可能遭遇不測了,可是若是拒絕。第一沒理由,第二暴露自己。

    心裡思索著。荊守的眼角瞥到了赫本神官身後那緊緊相挨的營帳,他突然想到自己一個注意,那就是自己可以利用兩個帳蓬之間的縫隙把心靈項鏈傳遞,想到此,他不由灑脫笑道:「赫本神官。這個提議好,我絕對支持。」

    「既然這樣。那荊會長早點歇息吧。」赫本神官說著朝身後的聖騎士打了一下眼色,那幾個聖騎士就站到了聖女地營帳前,做出了守護的姿態來。

    荊守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放下簾帳,就回帳裡躺下了,躺下的時候,他心裡卻不禁在想,為什麼赫本神官會想置聖女於死地呢?在營帳裡躺著地聖女有聽到荊守和赫本神官的談話,當聲音靜下來時,她忍不住擔憂了起來。心裡暗道:「布萊恩神官叫我小心赫本神官。想不到他竟然要置我死地,那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正想著。聖女的耳旁傳來了荊守地傳聲,「聖女,想必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吧?如果下次赫本神官欲再對你施展預言術地話,我會提前通知你,你記的從你我營帳相交地的底下拿我遞給你的項鏈戴上,這樣就沒事了。」

    赫本神官回到帳蓬裡後,整個人一臉舒心的躺了下來,冷笑道:「荊會長?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玩什麼花樣。」說著他閉上了眼睛。

    別人不知道他現在地情況,他現在的情況他自己清楚,剛才雖然是輕描淡寫地動了下手,可就是這一動手,卻讓他損失了不少精神力,因為聖女那裡有反震,他一個不察,被趁虛而入,受了一點不小的傷,他必須要冥想恢復一下,然後等待第二次野外露營的到來。

    在第一次野外露營後,隊伍再次啟程,相繼的幾天裡,都是風平浪靜,荊守不得不承認,他有點摸不透赫本神官的打算。也是赫本神官是教會的人,如果是普通的人,荊守就不會坐等到著赫本神官找上門來了,他會選擇主動出擊,主動幹掉這個想傷害聖女的人。

    問題是赫本神官是教會的人,他不能輕易就下手,正所謂打臉還得看主人,如果他幹掉了赫本神官,那麼置教會於何地?就算他有布萊恩神官撐腰,可是教會裡面的事,他一個外人插這種事幹什麼?作為一個頻繁保護政要地保鏢,他非常清楚兩個字,那就是犧牲,為了大局而犧牲,也許,布萊恩神官也會為了大局而犧牲他!

    教會地水很深,他絕對不能趟,所以他只需要保護住聖女就行。當然,若是條件允許的話,他也會下狠手地,不過他必須要把自己置身於最有利最安全的位置上才行。

    很快,隊伍再一次迎來了野外露營,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不用荊守找上門,那叫凱恩的聖騎士就直接找上門來詢問荊守聖女的帳蓬建在哪,荊守自然是選了一個最適合的位置告訴凱恩,然後在營地駐紮好後,和聖女分別住進了屬於自己的帳蓬。

    吃過晚飯後,一如既往的荊守又要在了自己的帳蓬裡,然後他開始思索黑色秘典裡的圖案。思索圖案,是一場曠日持久的馬拉松,荊守每一個晚上,都會絞盡腦汁的去分析去思考,可是結果相同的是,他的分析與思考,最終都沒能換來他對黑色秘典裡圖案的理解。

    不過他並不會放棄,仍然日復一日的思索。

    既然他能夠從這秘典裡領悟出合一的境界,既然他能夠從上面領悟出魔法高層的境界,既然他能從中領悟中牛逼的恢復秘法,那麼同樣的,他也能夠從上面領悟出那鬼使神差一刀的原因來,他堅信這一點。

    那神乎其神的一刀,對於荊守來說,現在僅僅是一個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來的。他只有一個印象,那就是他使出了一刀,然後從娑羅那裡聽來。他的一刀讓她感到了驚詫,那一瞬間,整個世界都靜止了。他就是世界地主宰者。

    「主宰者?」荊守在心中念叨道,不由想起法神和劍神這兩個稱呼。也許領悟了那一刀的境界話,他就由劍聖突破到了劍神,那一刻,他就真的是神了。

    這個世界真地有神嗎?荊守無比的懷疑,至少這個神。一直都是光明教所傳播的,並沒有人真正看到過。

    思路不斷地延伸。荊守又進入了沉思的階段。不知不覺中,夜色越來越深,凝思中地荊守倏地一停,因為空氣中的魔法元素又帶來了一個訊息,那就是有東西又侵襲向了聖女。

    沒有一絲猶豫,荊守利落的從懷中拿下心靈項鏈,然後從他和聖女相連的帳蓬縫隙處遞去,邊遞邊用空氣中的魔法元素震醒聖女,然後傳聲告訴她地情況。聖女也是配合,在荊守沒有說完時。就已然把心靈項鏈抓了過去。

    赫本神官的帳蓬裡。他正閉著眼睛坐在床上,此時此刻。閉著眼睛地他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情,疑道:「怪了,有人守護在聖女的營帳前,難道他還能讓她帶上有精神保護的鏈飾?」

    說著赫本神官倏地一停,醒悟道:「能抵擋我預言術的器具,一定是布萊恩神官給的,但是布萊恩絕對不可能一下子能給出兩個,沒錯,他一定是拜託了……這種情況下,只有一個人能擁有,那麼此時此刻,荊守絕對不可能擁有守護的器具!」

    赫本神官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然後他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荊守剛從魔法元素裡得知對方撤走了,正想叫聖女把那心靈項鏈弄過來時,這個時候,魔法元素又傳來信息,他心中一個驚覺,把話一改,傳聲道:「聖女,注意,他又發動攻擊了,把心靈項鏈戴好。」

    在自己掌控的魔法元素下,荊守能夠很清晰的把握到赫本神宮地預言術開始侵入聖女地帳蓬裡,他突然起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如果那個對聖女施展預言術地人換作是他,第一次失敗後,他也會再來第二次,可是第二次失敗後,他絕對不會再傻傻的用不行的方法弄第三次,第三次絕對會有改變。

    那麼如何改變呢?

    荊守是想到了把矛頭指向保護聖女的自己,而在他這一想中,他已然能夠察覺到赫本神官的預言術改變了攻擊目標,正朝他襲來。

    「該死,這下該怎麼辦?」荊守心中叫道,對於預言術,他也是束手無策,可是現在已然沒有時間讓他思考了,因為赫本神官的預言術來到了他的身上,他甚至可以從預言術上身時聽到赫本神官的話語,「荊守,這下我看你還能怎麼樣?」

    當赫本神官的預言術上身時,荊守再一次生起了在保護綠巨龍瑪莉亞時的情景,當時預言師阿莫言對他施展心靈術時的感覺再一次湧了上來。呃!荊守的大腦一痛,整個人不由摀住了腦袋,赫本神官現在已然開始在入侵他的大腦了!

    「怎麼回事?」在等待著荊守傳聲給自己的聖女聽到了隔壁帳蓬裡荊守所發出的呻吟聲,忍不住叫了起來,倏地她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攻擊到了荊守那邊,這麼一想,她臉色不由一變。

    沒有一絲猶豫,她拿起荊守給她的心靈項鏈就朝營帳外走去,可是她才到營帳外,荊守的傳聲適時的響起,「你應該聽到我剛才的呻吟聲了吧,我沒事,我現在很好,等下再跟你說。」

    荊守的聲音讓聖女無比的驚訝,不過荊守既然說沒事了,她也就停了下來,畢竟作為聖女,她三更半夜跑到荊守房裡去,要傳出去,這會對她造成很大的影響和麻煩的。

    在聖女思索發生什麼事時,荊守現在可是氣喘吁吁,他非常不好過。精神入侵對他造成極大的影響,最可恨的是,精神入侵他根本沒有辦法。

    都說吃一次虧就學一次乖。荊守之前就吃過阿莫言的暗虧,他自然有所警惕,但是預言師乃是亞比斯大陸裡有若瀕臨滅絕的珍稀動物一樣。荊守就算想找個人學習預言術,哪怕是找個人瞭解預言術。那也是無處可尋。

    所以到後面,對於預言術的事情,他也只能靠運氣了,另外地話,他有吩咐洛伊得幫忙查找預言師和其相關的信息。可惜並沒什麼斬獲。如今精神受襲再一次到來,荊守也只能希望憑借自己的毅力讓自己地思想堅持了。

    令荊守意想不到的是。他很幸運,當他苦苦支撐時,小綠適時的醒了,然後小綠一舉把那預言術所帶來地精神入侵給擊退,拯救了他。

    荊守現在整個人鬆了下來,他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小綠,卻見小綠正一臉警惕的躺著,顯然是在警惕赫本神官地預言術,看著小綠認真的神情,荊守不由頭一俯。朝小綠的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小傢伙,謝謝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赫本神官的帳蓬裡,原本閉著眼的他此時身形一顫,整個人噗地一聲,從嘴裡吐出一口鮮血來,他一臉驚疑道:「怎麼回事?為什麼眼看快要成功的時候突然有一股奇怪地異力憑空生出保護他?」

    說著他一臉虛弱的躺在床上,這一次他傷的太重了,雖然對方沒有反震,可是卻讓他吃到了反噬,受的傷不輕啊!小綠看著親自己的荊守,露出了一臉神氣的神情,似乎在說,「當然啦,我可是聖獸啊!」

    荊守扯了扯小綠的小臉蛋,笑道:「小傢伙,你一睡就睡了半個多月,要吃魔核嗎?」

    「不用,我想睡覺。」小綠嗚嗚道,說著示意荊守把它放過空間戒指裡。

    荊守雖然很想跟又救了自己一命的小綠相處,不過小綠要睡覺,他也沒有阻攔,而是照小綠的意願,把小綠又放進了空間戒指裡,只是把小綠才放進去,小綠的精神波動就又停了下來,不用想,荊守也知道這小傢伙睡著了。

    感慨之餘,荊守心中不禁生起了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麼之前對阿莫言和現在對赫本神官時,眼看自己地意識都要被侵佔,小綠卻能突然出現,這是否代表著他今後不用怕預言術侵襲自己地大腦?

    這麼一想,荊守頓時整個人感覺到釋然,小綠和他簽定了主僕契約,如果別人想用心靈術侵佔他的意識,那麼無疑就會觸動小綠地神經,這也是為什麼沉睡的小綠會適時的醒來救他,照這麼看的話,他的確是不需要擔心自己的神識被侵襲,可是真的如此嗎?

    荊守想到時若是這次任務完了,是該去找珍妮弗學習所有關於聖獸的知識點了。在自己稍微好過了點後,荊守傳音給聖女,讓聖女把心靈項鏈遞過來,而他自己則站起了身子來到他和聖女帳蓬的相連處。

    心靈項鏈很快就從縫隙中遞了過來,荊守伸手去接,可是他剛伸出手,聖女那如蔥的玉指同一時間也伸了過來,看樣子似乎是想抓他的手,不過他在一瞬間就收縮了手,令得聖女抓他手的意圖落空了。

    這個時候,聖女的手不停的搖曳著,似乎在表示著什麼?荊守看到這,心中大為起疑,在把心靈項鏈收起的同時,傳聲詢問聖女道:「為什麼伸手過來,是有事?如果是的話,用你的手上下搖一下。」

    在荊守話音一落,聖女那遞過來的手照他所說的那樣上下搖了一下,示意是有事。荊守心中大奇,不明白聖女有什麼事,為何又要伸手過來抓他的手,他思考了一會,道:「你是想抓著我的手?」

    這個時候,聖女的手再一次搖了一下。荊守見此,當下把自己的手朝聖女的手伸了過去,伸手的時候他很坦然,可是當手一碰到聖女那如蔥的右手,饒是他定力過人,他也不禁覺得自己身上湧起了一種異樣感。

    「我靠,真讓人受不了。」被聖女的玉手抓住後,荊守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湧起了聖女那傾城傾國的容貌,畫面一轉,又是變成穿成睡衣的聖女畫面,他不由吞了吞口水,在血液上升的同時,身下能不受誘的傢伙居然開始有反應了,慢慢的漲大了起來,這個現象,讓他不禁在心中叫了起來。

    聖女並不曉得荊守現在的特殊狀況,她在抓起荊守的手後,另一隻手也遞了過來,然後用右手食指在荊守的手上寫了起來。那如蘭的玉指在自己手上輕輕的動著,就如搔癢一樣,問題是荊守的身不癢,是心癢,整個人的心神被聖女給撩撥了起來。

    「我的乖乖,都說修女也瘋狂,你是聖女也瘋狂啊!」荊守心裡叫道,整個人給弄的魂不守舍,不過他畢竟是在軍中守過嚴格訓練的人,這之中,他突然意識了過來,那就是聖女不是在挑誘他,而是在用這樣的辦法來說些什麼。荊守盡力的讓自己整個騷動的心靈沉靜下來,不過在這個時候,聖女的手也停止在荊守手上書寫了,荊守根本不知道聖女寫了些什麼,只有無奈的朝聖女傳聲道:「麻煩一下,能否再重寫一遍?」

    聖女那如蘭的玉指照做了,再一次書寫了起來。

    「剛才怎麼了,為什麼你會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在聖女玉指的書寫下,荊守在心中默念道,然後他傳聲給聖女,「被殺了個回馬槍,對方在侵襲你不成後來侵襲我,差點就被他侵佔了意識,不過好在我最後挺過來了。」

    聖女的手再一次在荊守手上寫了起來,「那你是怎麼抵擋住她的心靈術的?」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反正我沒事就好,另外謝謝你的關心。」荊守想起聖女那張純真的絕世臉龐,忍不住謝道,一路上的接觸,荊守對這個聖女有所瞭解,那就是這個聖女不僅像一個小孩,心靈更像一張潔白無瑕的白紙,不過她很沒有主見,經常是由赫本神官拿主意。

    聖女回復道:「是嗎?那你真的沒事?如果要緊的話,我可以過來幫你施展光明魔法。」

    「沒事,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要不了多久,就要到亡靈之地了,你的試練也就要開始了。」荊守傳聲說,說著把手給收了回來,當手完全從聖女那玉手裡抽出時,莫名的,他居然感覺到一絲失落。

    荊守望著面前的帳蓬壁,忍不住苦笑道:「人家是聖女,你居然還想著褻瀆,真的夠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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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防禦 第一百九十章 亡靈之地


    經過暗中的一次交手後,當隊伍再在野外露營的時候,夜裡就沒有荊守所忌憚的預言術攻擊,似乎赫本神官認為這個沒有作用了。不過雖然沒有預言術的攻擊,可是一路上卻並沒有因此就變的平靜了下來。

    在趕往亡靈之地的路程中,對聖女的下手一直沒有停過,一次食物下毒,一次利用無毒食物搭配下毒,更甚者,還有調虎離山計之類出現。作為一個出色的保鏢,荊守把這些下三濫的招數都一一接了下來,並成功護送聖女來到了傳說中的亡靈之地。

    亡靈之地,顧名思義,這裡就是亡靈的所在地。

    這裡到處都是墳墓和裸露在泥土外面的白骨,那白骨上的破碎的衣服和插在武器架上的碎步在風一來就隨風四舞,給人一股陰森之氣,而地上也到處分佈著泥沼,灰色的泥漿中不時冒出一兩個氣泡,不知是什麼生物的骷髏偶爾會浮上來,復又被泥漿吞沒。

    四周邊上,是一片早已失去一切生機的森林,參天的樹木只剩下那萎縮的樹幹,光禿禿的樹上到處都掛著絲絲縷縷的蜘蛛網,在那上面,掛著些許細小卻又不知何物的東西。

    陰冷的風夾雜著濕冷的氣息緩緩吹來,發出瑟瑟的聲音,揚起了邊上泥漿裡的惡臭味,讓人聞了不由胃發酸。由於荊守和隊伍此時站在亡靈之地的邊緣,所以他們並沒有看到有亡靈的出現,而來到這之後,聖女終於顯示出了她的與眾不同,在面對亡靈之地,她的身上赫然瑩瑩散發出一股聖潔的光芒。

    「這就是聖光嗎?」荊守心裡暗忖道,傳言教會的聖女擁有神一般的力量,她們能夠象地球地佛一樣普度眾生。灑下與佛光有著相同作用的聖光。

    在觀察了聖女身上的聖光後,荊守又不由把自己的心思放在了亡靈之地上,因為面對著面前的亡靈之地,他不由想起了娑羅身上地那股黑氣,他甚至覺得娑羅身上的黑氣和這亡靈之地的氣息沒有什麼區別。

    「貌似她曾離開過一陣。不會是來這修煉了吧?」荊守心道,他猜地沒錯,娑羅之前的確是在這裡修煉過。赫本神官此時適時地出聲道:「聖女。亡靈之地到了,從進入亡靈之地後。你將迎來你的試練,我們會在邊上保護你。」

    「我明白,赫本神官。」聖女點頭道,說著腳步一踏,整個人就朝面前的亡靈之地走去。她一進亡靈之地,整個人身上的金光就更加的明亮了。

    荊守看著聖女走進亡靈之地。倒是頗為好奇,他想知道,聖女地試煉到底是要做些什麼,想著,他不禁朝邊上的赫本神官詢問道:「赫本神官,聖女試煉到底需要做些什麼?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一下,因為我此行來地職責是負責保護聖女,所以我必須瞭解這個事情,免得聖女出事。」

    「聖女試煉很簡單,那就是提升她的聖力。她的聖力需要在亡靈之地和亡靈之氣抗衡。另外的話,她也需要淨化亡靈來鍛煉自己的聖力。我必須提醒你一點,在這亡靈之地裡,聖女將會遇上寒冰衛士和寒冰法師,以及寒冰射手,她必須獨力面對這些,只有當她能夠獨立面對精英寒冰三亡靈時,她的試煉才算正式完成,

    荊守哦了一聲,心裡卻不禁暗忖道:「這不是和網游中的任務差不多嗎?」

    想著,他不禁凝視著亡靈之地,她有聽過這個亡靈之地,據傳這裡是亡靈者的天堂,另外,在這裡還有著一個恐怖的存在,那就是巫妖王。在聖女進入亡靈之地後,當她和隊伍離開一定的距離後,赫本神官手一揮,眾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和赫本神官等人走到一起地荊守卻不禁皺了皺眉頭,原本很簡單,聖女現在和她地距離,已然是完全不在他保護的範圍之內,這個事情對於保鏢來說是大忌,要知道保鏢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能讓僱主離開自己所能保護地範圍之內。

    「赫本神官,我必須說明一下,聖女現在並不在我的保護範圍之內,這點是我所不能允許的,你們都清楚我的實力,所以出於對聖女安全的負責,我不能和你們一樣跟聖女保持這樣的距離,我必須要確保她在我所能保持的範圍之內,另外,聖女現在是來試煉,這個的話,我也會把握好的,絕對不會破壞聖女的試練。」

    荊守朝赫本神官說道,說著他身形一起,整個人朝如鬼魅般朝聖女飛去。懷特見此,不由朝赫本神官道「神官,他?」

    「讓他去吧,你們管他也管不著,沒看見他只是悄無聲息的跟在聖女身後嗎?」赫本神官冷道,從他的語氣裡可以感覺他現在頗為不悅,似乎是因為荊守擅作主張的離開。

    聖女試練的日子正式開始了,好在眾人來之前帶有足夠的乾糧,在亡靈之地裡,惡了就吃些乾糧,然後像跟屁蟲一樣跟在聖女的身後,而聖女,則每天面對著屍靈,重複著做著淨化。

    這之中,荊守能明顯感覺到聖女淨化的進步,從一開始聖女只能淨化半天,到現在能一直不斷的淨化一天。而且聖女的進步也可以從聖女身上的聖光可以看出,聖光比起一開始來,要亮上足足一倍。

    在不知不覺中,聖女已然進入到亡靈之地的深處了,在亡靈之地深處裡,碰到的已然不再是之前所遇到的那些低級的骷髏、喪失之類的亡靈,而是開始出現三大寒冰亡靈之物以及亡靈騎士和亡靈法師。

    三大寒冰亡靈之物不是別的,它們分別是寒冰射手、寒冰衛士和寒冰法師。荊守通過和保護聖女的聖騎士在一起吃乾糧的瞭解到,這三大寒冰亡靈之物乃是巫妖王的忠實地手下,他們的實力非同一般。

    據傳亡靈之地是上古戰場留下來的戰場,一開始時,是亞比斯大陸各個種族國在這裡撕殺,死的人數以億計。當戰爭的最後,神和魔出現了,然後又展開了撕殺,最終一場戰役以兩敗俱傷而告終,而這裡因為死傷了太多太多地人。也就成了死亡之地。

    傳說永遠是傳說,誰也不能確定個這傳說的真實性,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時。亞比斯大陸各個種族地軍隊都死在了這裡,沒有一個活口。而這裡則被死亡之氣所彌繞。

    慢慢的,死亡之地開始出現了亡靈,誰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出現地,大多數人猜測是暗黑法師的功勞,可是一個事實卻打破了這個傳說。那就是亡靈之地裡有巫妖王和三大寒冰亡靈之物的存在,三大寒冰亡靈之物暫且不提。巫妖王是個人都知道,那絕對不可能是暗黑法師所能弄出來的東西。要知道巫妖王是傳說級的存在,相傳巫妖王乃是魔神所製造出來地手下,其所擁有的實力相當地可怕。

    當荊守聽到關於巫妖王之類的事情後,自然就開始瞭解巫妖王和三大寒冰亡靈之物的特點,這之中他又知道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三大寒冰亡靈之物還有精英的概念,精英的概念就是指同屬三大寒冰亡靈之物,不過他們的實力卻比普通的要來的更怕,據說實力要比普通的強上三、四倍。

    荊守估算了下。如果提升三、四倍。那麼三大寒冰亡靈之物的實力,那差不多就是劍聖、法聖級別了。以聖女現行地淨化能力,應付起來會很吃力,不過這也只是預估,事實上,荊守並不認為區區一個淨化就是聖女地實力。

    聖女利用淨化對付亡靈,那是為了增加自己的聖力,誰知道她現在聖力是達到什麼地步了呢?更何況貌似每淨化一個亡靈,聖女地聖力都有增加啊!必須慶幸的是,三大寒冰亡靈之物的精英是稀少的,很難才會出現,這樣的話,就使得荊守的任務不那麼困難。

    話雖如此,荊守還是有些隱憂的,那就是巫妖王的存在,萬一遇到了巫妖王了呢?

    巫妖王的實力顯然在三大寒冰亡靈之物之上,倘若遇到,那又會是何種境地呢?他應付的過來嗎?作為保鏢,他必須要考慮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因為一旦等事情發生了再來考慮,那就是為時已晚了。

    緊緊跟隨在聖女的身後,荊守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精英存在,一個精英寒冰衛士出現了,和普通的寒冰衛士不同,這個精英寒冰衛士身上冒著寒氣,而它的體魄也要比普通的來的更加的強壯。

    精英寒冰衛士在見到發著聖光的聖女,整個身形飄浮了起來,就如現代世界傳說中的鬼一樣疾速朝聖女飛去,很顯然的,他準備對聖女發動攻擊了。看到這精英寒冰衛士朝聖女飛去,荊守不禁朝邊上的聖女望去,他倒想看看聖女是會如何應對呢?

    和以往不一樣的是,這一次,聖女沒有再簡單的使出淨化,而是張開了雙手,在她張開雙手的同時,她整個人那一襲雪白的衣裙頓時無風自動,神奇的,聖女的身形也飄浮了起來。

    精英寒冰衛士發動攻擊了,一大片冰霜在人未到時就率先朝聖女襲去,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的人來說,荊守一眼就看出精英寒冰衛士這一招的不凡,這一大片冰霜並不是魔法,而是寒冰衛士利用他手上的劍刃所製造出來的效果,事實上,精英寒冰衛士的劍已然破空而入,這有點想娑羅的黑氣一樣,通過空間傳遞。

    在普通人眼裡,精英寒冰衛士的攻擊是一個魔法,可是他們都錯了,因為他們所看到的精英寒冰衛士並不是真正的人,而是其所殘留的殘影,真正的本人則利用自身的能力,實現在空間遞進。

    這種空間遞進,無疑是要高於瞬間移動的,原因很簡單,空間遞進能夠讓人處於空間和現實的世界中,所以說就算你擊中他。也不可能只是幻影,因為他地身體可能在空間裡。

    聖女似乎早有準備,在她張開的雙手前,一道聖潔的光芒耀眼而出,赫然把她面前的空間完全覆蓋。

    荊守眼睛不由停在了聖女所發出的聖光上。這就是教會所獨特擁有地神的能力嗎?居然能夠把聖光滲透到空間裡面,這已然沒有了空間限制!

    這一刻荊守才意識到教會為何如此強大,他們的確有資格稱作是神地人。光是聖女這一個光,如果異地相處。荊守可以很肯定的說,自己根本擋無可擋,除了逃!

    荊守沒有再看聖女和精英寒冰衛士地攻擊,而是朝邊上遠處的赫本神官等人看去,他突然在想。這些聖騎士真的是聖騎士嗎?

    在心裡生起這個疑問後,荊守再一次把目光放在了聖女的身上。聖女的聖光似乎是精英寒冰衛士地死敵,讓精英寒冰衛士極為忌憚,有點頗為放不開手腳。看著那聖光,倏地,荊守整個人身形不禁一顫,他突然意識到一些問題,那就是自己的那一刀,據娑羅說,自己地那一刀使出來時,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如果整個世界都靜止了。那麼刀為什還能動?而且不會破壞這個世界的靜止?

    「難道我的刀是如面前的精英寒冰衛士一樣,是通過空間使出來的。在這個世界裡的,只是我使出刀的幻影?」荊守心道,不由細細觀察起精英寒冰衛士的攻擊來,可是這麼一看,他又覺得不盡然,因為精英寒冰衛士的攻擊根本讓他感覺不到這個世界的靜止。

    在荊守觀察與思考中,嗖地一聲破空而出,一支冰箭從旁邊疾速飛出,赫然射向了正和精英寒冰衛士交手地聖女。

    一直觀注著場上交手的聖騎士等人,此刻注意到那支疾射向聖女地冰箭,臉色都不由一變,這支箭去勢極快,聖女此時正和精英寒冰衛士酣戰,倘若射過去,那麼聖女……

    眼見那支箭到來,荊守沒有言語,整個人身形一起,已然躍到箭行徑的途中,伸手劈出了一刀,儘管他有思考,可是他怎麼可能會放鬆警惕呢?

    呃,荊守雖然劈出一刀,眼見自己的刀和冰箭相碰,可是他卻一點感覺也沒有,他立時明白了過來,迅速一個蝴蝶翻,然後再一次揮出了一刀。這一刀一出,和之前不一樣,這一刀赫然把空間給生生劈裂,只聽叱的一聲傳來,荊守的刀劈在了冰箭的尾處,冰箭立時改變了一下方向,朝另一邊飛去。

    遠處的聖騎士等人看到這一幕,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他們邊上的赫本神官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在荊守落地時,又是三支冰箭襲來,赫然分成了上中下三路朝他襲來,荊守沒有再出刀硬扛了,而是身形一起,整個人閃到了一旁,邊閃邊朝一旁的懷特叫道:「懷特,還愣著幹什麼,叫兩個人過來,一起來對付這精英寒冰射手。」

    雖然他能夠獨自對付精英寒冰射手,可是邊上還有同是保護聖女的人,為什麼不用呢?

    懷特等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懷特朝邊上兩名聖騎士一個吩咐,三人就來到了精英寒冰射手前,呈包圍之勢。

    只讓三人動手自己在旁看著,荊守也知道說不過去,道:「你們對付他,我則抓住空檔出手。」懷特等人畢竟是教會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自然明白荊守話裡的意思,當下和精英寒冰射手交起手來。

    精英寒冰射手雖強,可是在三大聖騎士的聯手之下,當場就顯得有些疲於應付了起來,而身處外圍的荊守抓住一絲空檔,伸手就劈出了一招帶有合一境界的一刀,叱的一聲,精英寒冰射手整個人就被荊守劈成了兩半。

    這之中,聖女那邊的打鬥也臨近了尾聲,精英寒冰衛士被荊聖女解決,不過聖女也不好過,她身上的衣裙少了一塊,而且看她的樣子,似乎顯得極為累。

    「聖女,沒事吧?」荊守和懷特等人走過去,懷特朝聖女詢問道。聖女搖了搖頭道:「沒事,不過我需要恢復。」懷特聽到聖女的話,立時朝邊上趕過來的別的聖騎士一揮手,頓時一群人就開始就地駐營了起來。

    對於這個荊守是見鬼不怪了,就算眾人不說,他也能夠大致猜到為什麼會如此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聖女要借助交戰疲勞後修煉,在最疲勞的時候強打精神修煉,的確是能夠更快的提升實力。

    荊守其實也挺希望駐營休息的,因為他必須好好想一想了,剛才的戰況,讓他聯想到自己的一刀,他必須要分析下。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8:21
完美防禦 第一百九十一章 將計就計

    在亡靈之地,是沒有白天黑夜之分的,因為這裡不僅地下,就是空中也被死亡之氣所彌繞,所以不管任何時候,這裡都只有幽暗。陰森的冷風呼呼吹來,讓駐紮在這裡的帳蓬列列作響,在帳蓬的四周,一群聖騎士則守護在這裡,提防著亡靈的靠近。

    好在這裡雖然是亡靈的天堂,不過在這裡並不是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亡靈,也許這得歸功於亡靈之地的寬廣吧,沒有人測量過亡靈之地到底有多大,不過以荊守的感覺來說,絕對不會遜色獸族帝國所在地生存的格拉馬的。

    此時此刻,荊守躺在床上思考著,這一戰他算是開眼了,如果他沒有領悟合一境界的話,那麼他面對著精英三大寒冰亡靈之物時,肯定是上手都上不起,就算現在領悟到合一境界了,在看到精英寒冰衛士的攻擊和聖女的攻擊,也讓他眼界大開。

    光是這些,就已經值得他花費大量的時間來好好想一想了。

    在荊守領壁的聖女房間裡,卻是另一番光景,此時此刻,聖女並沒有躺在床上,她整個人飄浮在空中,雙腳離地面有一個小腿那麼長,整個人更是張開著懷抱,瑩瑩的聖光從她身上發出,若是有人從旁邊看的話,定會發現她現在整個人像一個嬰兒般享受著身上的聖光。

    而在此時,和荊守以及聖女帳蓬相隔的比較遠的赫本神官的帳蓬蓬簾悄無聲息的拉了開來,赫本神官從帳蓬裡悄悄走出,他在觀察了一眼邊上後,身形一起,整個人離開了營地。

    赫本神官離開營地後,一個人徑直進入了亡靈之地的深處,他心無旁騖的穿梭在亡靈之地裡,頻繁的遇到亡靈生物。奇怪地是,包括有著生人莫近的三大寒冰亡靈之物在內,就算是他從身邊行過,也都對他視若無睹!

    「荊守,逼的我出這最後的殺招。也算你厲害啊!」穿梭中的赫本神官冷哼道,原本疾速飛行地他身形一頓,然後停在了一坐漆黑的大山前。

    在赫本神官面前的這坐大山是一座死火山。整個山黑漆漆地,這座死火山離荊守和聖女所在的營地大概有數十公里地距離。赫本神官來到這裡,究竟是為什麼呢?看著面前沉寂的死火山,赫本神官整個人的面色開始變的凝重了起來,他緩緩從衣袖裡掏出了一個水晶球,看整個人的樣子。顯得非常地小心慎重。如果荊守有在這的話,就可以看出一個問題來。那就是赫本神官在掏出水晶球時,有隱匿自己全身上下地氣息。

    如果有高級的預言師在的話,他們就能發現赫本神官的另一個特點,那就是赫本神官利用預言術讓自己的人從有變無,而這個能力叫做精神縫隙,就是讓人根本察覺不到你的存在感,是預言術裡一種極為高級的潛隱術法,更值得一提的是,這個精神縫隙對亡靈生物來說,可以讓大部份亡靈生物就算看見了人。也不會有反應。

    眾所周知的是。亡靈生物除非受人控制,否則的話。一旦有陌生地氣息進入到他們地身邊,他們都會發動攻擊,直道把對方消滅為止,而精神縫隙的使用,也是赫本神官為什麼能夠一路駛來都沒有遭到各種亡靈生物攻擊地原因。

    赫本神官在拿出水晶球後,雙手抱住水晶球,然後整個人閉上了眼睛,而在他這一閉,僅僅過了數十秒的時間,原本死寂的黑色死火山開始晃動了起來,那些在四周遊走的亡靈生物此時此刻臉上都露出了祟拜的神情,瘋瘋面對著死火山。

    「呼!」赫本神官長吁了一口氣,把水晶球一收,然後整個人身形一起,迅速沿著來路朝營地飛去,而當他飛走後,死寂的火山口噴出了一團烏黑的雲,一個巨大的身影更是從裡面飛了出來。

    荊守躺在床上思考著,可是突然之間,他心中一個咯噔,整個人不由從思考中停了下來,他疑道:「怎麼回事?」說著荊守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掏出了小綠,剛才他心中之所以會咯噔一下,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小綠產生的精神波動打斷了他的思維。小綠躺在荊守的手上,嗚嗚了一聲,然後整個人就又閉上了眼睛。

    「有一個強大的生物甦醒。」荊守默念著從小綠那裡所接收的信息,忍不住在心中疑了起來,小綠絕對不會無中生有,它這麼說,那顯然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這亡靈之地會有什麼強大的生物甦醒呢?

    心中想著,荊守腦海裡突然湧出了一個念頭,這一下,他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因為照他所想,在這亡靈之地裡,除卻亡靈生物外又還能有什麼呢?而這麼一想,他想起了之前聖騎士們所說過的巫妖王。

    如果小綠所說的是生物是巫妖王的話,那麼這個事情就有點棘手了。荊守從床上站了起來,他打算出去看看。帳蓬外,負責守護的聖騎士們認真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一切都很正常。

    旁邊守護在聖女帳蓬前的幾名聖騎士看見荊守站在他自己帳蓬前觀望四周,心裡都不禁好奇荊守是在幹什麼,經過多日的相處,他們也對荊守有了一定的認知,他們明白,荊守做事情,一定有著其用意,而絕對不會是因為無聊才做出來的。

    荊守並不在意旁邊守護在聖女營帳前的聖騎士們的注意,而是從帳蓬口出來,然後朝營地外的亡靈之地望去,在四周,一切都那麼平靜,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倏地,觀看著營地四周的荊守眼睛不由一頓,整個人的眼神看著赫本神官帳蓬那邊的營地外,在營地外,赫本神官正悄無聲息的從外邊朝營地這邊飛來。

    朝營地飛來的赫本神官似乎感應到荊守地眼神。原本一心飛的他抬頭朝荊守這邊望來,好在荊守警覺,在他抬頭的一瞬間,整個人腳步一移,就走在一個帳蓬後面。利用帳蓬擋住了自己的身影,然後用餘光觀察赫本神官。

    利用餘光觀看事物,這是非常重要的。要知道正常地情況下,當一個人看另一人時。另一個人就會心生感覺,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可是利用餘光就不會了。赫本神官並沒有察覺到荊守在看自己,只是略微一看,然後就繼續朝自己的帳蓬飛了回去。

    看著赫本神官進入帳蓬。荊守忍不住打量起赫本神官帳蓬四周的情況,而在他這數個奇怪地動作下。一旁守護在聖女帳蓬外的聖騎士們也不由把心神朝荊守所望地地方望去,在沒有見到什麼後,心中都不禁奇怪荊守到底是在幹什麼,為什麼顯得那麼莫名其妙。

    守護在聖女帳蓬外的聖騎士們沒有看出什麼,可是荊守卻看出了一些端倪,在赫本神官的四周,那些巡邏的聖騎士並沒有去那邊,而這樣子的話,就使地赫本神官進進出出根本沒有人發現,荊守這才意識到。為什麼從一開始的駐營起。赫本神官就不讓巡邏地聖騎士巡邏他那邊。

    「這赫本神官一定動了什麼手腳。」荊守心中暗忖道,不禁感歎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在這麼一想時,荊守注意到營地外發生的一個變化,那就是營地遠處的亡靈生物原本四處遊蕩,可是在這個時候,那些遊蕩的亡靈之物都停了下來,他們紛紛用一臉敬畏的神情凝視著之前赫本神官飛來的那個方向。

    而這個時候,荊守更是看到長著人臉的黑色巨型蜘蛛和完全是骨架子的龍朝這邊走來,看到這,荊守已然可以肯定小綠所指的那個甦醒的生物一定就是巫妖王了,因為照隊伍裡地人所說,巫妖王手底下有兩個嫡系手下,他們分別是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

    相傳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一開始並不是巫妖王嫡系手下,像地穴惡魔,它原本是地下王國地地穴領主,由於巫妖王顛覆了整個龐大的地下王國,而地穴惡魔則屈服於巫妖王那強大地黑暗力量,所以成為了巫妖王的手下。

    置於冰霜巨龍,據說那完完全全就是由巫妖王打造出來的所在,是巫妖王利用龍骨荒地上那些巨龍屍骸賦予新生命的一個物種。

    「是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在荊守凝視著遠處朝這邊疾速行來的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時,守護在聖女營帳面前的聖騎士們臉色都不由一變,而不單單是他們,那些巡邏的聖騎士也都發現了這兩個可怕的存在。

    很快,整個寂靜的營地就變得緊張了起來,聖騎士們紛紛開始站位,而那些睡著的修士們,此時此刻則邊穿衣服邊從營帳裡走了出來。雖然局面有些緊張,可是並不混亂,相反眾人都是有條不紊,充分顯示了他們的素質。

    在眾人忙活中,荊守則站在營帳前,他必須守在這裡,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在營帳裡修煉的聖女,除非修煉完畢,那麼是不可能移動,而且不單只這樣,外人也不能破壞,要不然會對她造成影響,讓僱主受到傷害,這並不是保鏢所樂意見到的事情。

    赫本神官很快就到了,不過他還沒有出聲,營地外就傳來了冰霜巨龍那震耳欲聾的龍嘯以及地穴惡魔尖稅的叫聲,隨即,戰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很顯然的是,聖騎士們已然擋在了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的前面。

    離戰鬥現場有些遠的荊守的視線並不受距離的影響,他仍然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在那邊廂,那些剛從睡夢中起來的修士們正配合著聖騎士們的戰鬥施放著魔法,形成一個團隊進攻陣型,以荊守的眼光來看,聖騎士和修士配合的進攻,那絕對是高水準的戰鬥力,配合之妙,讓他也有些自歎不如。

    可是在聖騎士和修士的聯手攻擊下,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卻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以荊守的角度而言。他並不能看到地穴惡魔和冰廂巨龍的發揮,不過他卻能通過聖騎士和修士陣形的潰散以及後退猜出來。

    「荊會長,看這個樣子,我們地人顯然撐不過多久,不知道你有什麼看法呢?」赫本神官朝凝視著戰鬥現場的荊守出聲詢問道。臉上不露任何表情。荊守瞥了一眼赫本神官,隨後非常肯定道:「堅持,堅持到聖女修煉完畢。」

    「這我知道。可是這個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並不是我們所能擋的……」赫本神官話到一半時赫然停了下來,因為就在他說話的這一刻。冰霜巨龍和地穴惡魔已然突破了聖騎士和修士所組成的防線,正疾速朝荊守和赫本神官所呆地這邊過來。

    看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的來勢,荊守不由朝身後對女的營帳看了一眼,然後朝邊上地赫本神官道:「赫本神官,你選哪一支?」

    「什麼?」赫本神官聽到荊守的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後他反應了過來。看著已然來到自己和荊守身前地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道:「我來對付冰霜巨龍吧。」

    「好。」在赫本神官話音一落之際,荊守身形一起,已然一刀劈上了地穴惡魔,他邊揮刀邊朝那被還剩下的聖騎士和修士們吩咐道:「你們趕快守在聖女的營帳前,另外的話,若有機會,配合我和赫本神官發動攻擊。」

    原本因上手沒多久就被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給攻的心驚膽戰地僅存的聖騎士和修士聽到荊守地話後,這才反應了過來,紛紛疾速趕往聖女的營帳前。呈一字形排開。他們畢竟是教會所挑選出來的人,儘管在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那可怕的攻擊力下受到打擊。可是在荊守的吩咐中,卻能及時清醒過來。

    但是誰也沒有注意到,荊守的吩咐並不簡單,儘管只是簡簡單單的利用鬥氣把聲音很大聲的喊了出來,可是暗地裡,荊守為了讓眾人從失常中盡快回過神來,利用自己對魔法元素的掌控,讓風元素給眾人醒了醒腦。

    荊守操縱魔法元素的能力並沒有達到爐火純青地地步,但是比上不足不下有餘,他現在操縱魔法元素地能力已然達到嫻熟的級別,所以自然能悄無聲息地使出,再加上包括赫本神官在內的眾人心神都放在巫妖王的兩個嫡系手下上,自然就沒有人發現到這一個事實。

    荊守的刀勢還沒有去盡時,類人型蜘蛛的地穴惡魔輕輕一躍,直接躍過荊守的一刀,用它的細腿掃來。「這!」荊守心中驚道,地穴惡魔的腿未到,那勁風居然撕空而來,讓他感受到一種很強迫的壓力,更驚人的是,在這股勁風下,荊守居然動不了。

    旁邊趕到聖女營帳邊的聖騎士和修士們看到這一幕,心裡面都不由一緊,他們剛才與地穴惡魔交手過,自然知道地穴惡魔的厲害,被地穴惡魔盯上,根本連動都動不了,只有待宰的份。而在眾人擔心荊守的安危時,地穴惡魔的腿已然掃到了荊守的身上,眾人只覺眼前一花,荊守整個人的身影赫然消失。

    「在地下!」一名眼尖的聖騎士看見荊守整個人縮進了地裡面,忍不住叫了起來,而他這一叫,眾人都不由把目光望了過去,果見荊守整個人在地裡面,只餘下一個頭。

    原來荊守見自己動不了,眼見自己就要喪命於地穴惡魔的手中,情急之下,他連忙鼓動全身的鬥氣往自己雙腿上一聚,達成了千斤頂的效果,頓時整個人陷進地裡面,躲過了地穴惡魔的致命一擊。

    眾人都不禁在心中暗讚荊守躲的巧,卻渾不知道這都是荊守平時注意的結果,自從進入亡靈之地後,荊守就有注意到,亡靈之地的泥土都比較鬆軟,倘若要不是他知道這一點,在剛才那種危急的時刻,他肯定是不可能躲的過了。

    相比於荊守這邊的凶險,赫本神官那邊則顯得平靜多了,原來赫本神官眼看冰霜巨龍攻來,他連忙使用了精神縫隙,這才使得自己躲過了冰霜巨龍的攻擊。

    雖然輕鬆的躲過了冰霜巨龍的攻擊,不過赫本神官心裡卻極為的不爽,已然把荊守罵個半死。他原本是想當一個坐上客地,可是卻想不到被荊守拖了下來,攪進了現在的這趟混水,要知道他這兩天才把自己之前所受的傷給治療好!

    但是現在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然沒有可能退縮了。唯有無奈應對,而在他想著時,叱的一聲傳來。他只覺身子一痛,整個人在一股巨力之下朝邊上倒去。卻原來是因為失去赫本神官氣息的冰霜巨龍在收了招之後,因狐疑,於是一尾掃在了赫本神官所站地位置上,直接導致赫本神官摔飛。

    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邊上觀看的聖騎士還在把注意力放赫本神官身上時。一旁呼嘯的聲音傳來,這讓他們不由自主朝荊守和地穴惡魔這邊看去。卻見地穴惡魔整個人旋轉了起來,帶起一股黑色地旋風朝荊守攻去,而在這股旋風下,整個地面都被撕碎了開來,留下一道深不見底的裂縫。

    更令人不可思議地是,在這股旋風下,轟隆隆聲響起,天空中的烏雲開始翻湧,雷電更是打了下來。這陣仗,簡直就是開天劈地。豈是一個驚人可以形容的!

    作為當事人的荊守。此時叫苦不堪了起來,他斷然料不到這地穴惡魔如此厲害。僅僅是躲過這地穴惡魔一招,然後劈了幾刀在它的身上,就把這地穴惡魔給惹毛了,居然一下子就來了這麼變態地一招。

    外人是只能從表面的現象來欣賞這一招,可是作為被攻擊地人,就不那麼簡單了,荊守現在整個人被一股死亡的氣息所籠罩著,這股死亡氣息讓他心裡面不由自主的彌生恐懼,更可怕的是,在那旋風下,明明他和其相隔一段距離,可是荊守卻覺得自己整個人仿若被那股旋風給吞噬,然後朝兩邊撕扯著。

    荊守並不是一個會受幻覺影響的人,心中彌生的恐懼對他造不成什麼影響,但是關鍵是後面被旋風吞噬的感覺,那並不單單是感覺那麼簡單了,確切來說,被旋風吞噬是一個事實,只不過這股黑色旋風是通過空間傳遞過來的。

    別說是地穴惡魔,就是面對之前的亡靈三大寒冰之物,荊守也不敢有一絲懈怠,隨時要謹防對方每一招攻擊都是利用空間傳遞的,但是現對現在地地穴惡魔,荊守謹防是有謹防,問題是沒有用啊,就算謹防了,地穴惡魔地攻擊還是能鎖定在他的身上!

    「真地變態,這些亡靈生物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看他們!」荊守心中叫道,苦力支撐著自己不被旋風給撕成兩半的他心中謀思著辦法,而在這當會,他已然看見地穴惡魔從旁邊爬了過來。

    看到地穴惡魔的走勢,荊守心中一個閃電劃過,他已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地穴惡魔的黑色旋風是從地底而起的,那麼肯定是在無形之間,地穴惡魔就編織了一道網,而他則正好處在這地穴惡魔的網裡,整個人被束縛著,只有等待被宰的份。若是要對付地穴惡魔,唯有先毀掉它所編織的網,可是要怎麼破呢?地穴惡魔所編織的網根本看不見啊!難道是利用空間傳遞,可這根本不可能啊!

    「慢著,該不會是這地穴惡魔所編織的網是在空間裡面?那這豈不是形成了空間與現實平行了!」荊守心中驚道,不過已然沒有時間了,因為地穴惡魔離他的距離越來越近了,好在地穴惡魔是爬過來的,要是照一開始的速度,那他早就成了地穴惡魔的嘴下喪魂了。

    看著地穴惡魔不斷逼近,荊守朝邊上的聖騎士隊長懷特喊道:「懷特,快點出劍,利用劍把我身邊的空間給撕破!」

    在眾聖騎士中,只有懷特一人擁有一劍撕破空間的能力,荊守現在也只能期待懷特能夠懂他的意思,如果他所猜的沒有錯的話,要想讓他恢復自由,懷特必須要做到一點,那就是把他身邊的空間給撕破,這樣的話,那麼他身邊的蜘蛛網就毀掉了,而他也能恢復自由。但這個前提是他對於地穴惡魔的網地理解沒有猜錯。

    懷特聽到荊守的話,看著荊守直視的眼神,他身形一起,赫然全力使出了劍,由於地穴惡魔是從空中爬向荊守身邊。所以速度很慢,這直接導致懷特的劍能夠先一步來到荊守的身前。

    叮地一聲脆響,荊守只覺面前的空中象漣漪般一晃。他的身體居然能夠感覺到繩索感,他下意識想動手腳。卻發現仍動不了,他連忙喊道:「懷特,朝同一個地方砍,用力!」懷特雖然不知道荊守要自己這麼做到底是什麼用意,不過聽到荊守地話。看荊守著緊的神態,他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用盡全身地力氣,照著之前所砍的那一處繼續使出了一劍。

    叱的一聲脆響傳出,荊守只覺身形一鬆,整個人在空中的姿勢不由自主的下傾,他知道,懷特一定使得地穴惡魔地網損了一塊。使著動了動手腳,荊守最終確定他現在的身形仍然動不了,能動地只是他的右手,不過右手能動,這對他而言已然足夠了。他伸手一舉。看也不看,直接朝自己身上砍去。

    邊上觀看的一些修士看到這一幕。心神都不由一緊,別說他們,就連一些聖騎士也是為荊守的自殺行為感到緊張。荊守的刀下去了,雖然砍在身上,可是在貼上身體的時候停了下來,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荊守如閃電般又是揮出幾刀,然後一個翻滾,整個身形一起,從地穴惡魔的黑色旋風中逃了出去。

    「原來如此!」懷特心中無比佩服道,他已然看出一些蹊蹺來了,也明白到為什麼在地穴惡魔下,包括自己在人的眾人都動不了的原因。聯想著自己剛才被束縛住時的事情,懷特心中不禁感歎荊守地應變能力,至少來說,在同被束縛下地情況下,他絕對不可能會想到這麼多的。

    荊守這邊在度過一個難關後,赫本神官那邊卻陷入了苦境,不停地節節後退,讓人一看,都能看的出他快支撐不下去了,那張本就臉色不太好的臉此時已然變的青紫,似乎是被冰霜巨龍所發出的寒意給冷凍的。

    在冰霜巨龍所過之處,那原本黑黑的地面上,此時已然增加了一些白白的東西,那是被冰霜巨龍身上所散發的寒意給冰成的冰塊,事實上,冰霜巨龍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寒意非常的寒人,在旁邊觀看的聖騎士等人,都需要運功抵寒,至於那些修士,他們大多都是利用魔法來抵禦冰霜巨龍的寒冷。

    魔法領域裡,魔法師們把預言師這一職業稱作是魔法裡最文雅的一種職業,蓋因預言師的攻擊或戰鬥世界中,都是處於無聲無息的,這和別的殘酷的戰鬥相比,誰比較文雅自然不需贅述,儘管預言師的攻擊雲淡風輕,可是他的殺傷力卻非常的大,為此,人們又把預言師這一職業稱作微笑刺客。

    正是因為如此,儘管赫本神官和冰霜巨龍一直在交戰,可是在場的人誰也不知道他們的交手是如何,他們只能通過赫本神官的狼狽猜測出赫本是堅持不了了。這之中,眾人注意到一個現象,那就是原本分開的荊守和赫本神官已然聚在一起了,而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也湊到一起,朝二人一起發動進攻。

    荊守看了一眼快支撐不住的赫本神官,心裡面卻並不認為赫本神官真的快支撐不住了,這赫本神官一直朝他靠近,而且是有意無意把冰霜巨龍往他身上移,這顯然是想讓他一人單挑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啊,其居心荊守又豈能不知曉呢?

    「該死的赫本神官,本來因為你是教會的人我還對你網開一面,想不到你居然這麼不知趣,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成全你了。」荊守心道,心中已然打算利用現下的這個險勢把赫本神官給幹掉了,這赫本神官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一直想幹掉聖女,留著終究是後患,現在除去,反而一了白了。

    在荊守躲閃著地穴惡魔的攻擊時,赫本神官被冰霜巨龍追的踉蹌倒在了地上,他並沒有因此就坐以待斃,而是躺在地上。開始作起了手勢,眾人只見他身上生起一縷瑩白的光芒後,那原本攻向他的冰霜巨龍居然一停,然後朝一旁的荊守攻了過去。

    冰霜巨龍一加入,荊守整個人的壓力頓時倍增了起來。他看著躺在地上嘴角不禁意露出一絲笑容的赫本神官,身形一起,裝模作樣地在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的攻擊下朝赫本神官的身邊躍去。而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又豈會放過荊守,在荊守躲閃的同時。緊隨而上,兩怪合擊,發出了翻江倒海的攻勢。

    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地攻擊是在荊守還在空中時所使出來的,荊守人在空中,根本無處借力。一落地,他就會遭受到海嘯般的攻擊。邊上觀看地眾人看到這裡,在如此緊張的情況下,不少人忍不住出聲提醒道:「小心!」

    「哈哈,這下我看你怎麼逃!」赫本神官看著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驚世駭俗地攻擊就要擊中落地的荊守,忍不住在心中喜道,他利用精神縫隙和精神轉移使得自己轉危為安,並成功把冰霜巨龍的注意力轉移到荊守的身上,為的就是這個時刻,只要荊守一死,他所要做地事情就好辦多了。

    眼看即將落地的荊守就要被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地攻擊轟中。荊守卻憑的一刀使出轟在地上。整個人藉著這一刀的彈力,也不落地。直接一個翻躍,朝赫本神官身後翻去,而在他一翻中,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的攻擊赫然變了一個方向,對準了赫本神官。

    赫本神官根本想不到會有此一變,原本一臉輕鬆的他,此時臉色大變,一雙眼睛只差沒有凸出來,他顧不得多想,慌忙朝一旁躲去,可是他快,地穴惡魔的攻擊和冰霜巨龍的攻擊更快,瞬間就把他淹沒在二怪的合擊下。

    啊----一聲慘叫傳出,眾人根本看不清場上的情況,就見肉沫四射,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踏過赫本神官所躺的地方繼續追擊荊守。眾人看著赫本神官原先所躺地地方到處都是肉渣血漬,不由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作為赫本神官被賤踏地「罪魁禍首」荊守,此時卻並沒有因為赫本神官的死而感到高興,他現在疲於面對面前緊追不捨地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根本沒有分心的機會。

    「這樣下去根本不行!」荊守心中叫道,面前的這兩個怪物實在太厲害了,別說兩個,就算是對付一個也夠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那麼被二怪所幹掉是遲早的事情,他必須要盡快想出辦法,因為在這樣的攻擊下,他也沒有多餘的精力來分析二怪的攻擊,能夠不被轟中就算是萬幸了。

    荊守終歸是經歷過無數次生死之戰的人,在明白到現在的處境時,他立即就有了辦法,他開始遊走,讓自己處於兩怪的中間,等待著最終的機會出現。

    「太厲害了。」懷特等人看著一直和地穴惡魔以及冰霜巨龍纏鬥的荊守,心中都忍不住叫絕了起來,如果異地相處,別說對付巫妖王的兩個手下,就是對付一個,他們也自問撐不了多久,畢竟剛才他們一大隊人馬可是和這地穴惡魔以及冰霜巨龍交過手,其結果是死傷大半而且根本抵擋不住啊!

    在眾人觀看著場上的狀況時,他們渾然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聖女的營帳帳簾拉了開來,聖女看著面前正和荊守糾纏不清的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色,低聲喃喃道:「想不到是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怎麼回事啊?」

    「聖女!」站在聖女營帳邊上的聖騎士中的一人注意到聖女的出現,轉過身來朝聖女行禮道。聖女恩了一聲,道:「赫本神官呢?」那名被問話的聖騎士猶豫了一下才道:「回聖女,赫本神官被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給殺死了。」

    「什麼!」聖女不可置信道,正說著,突然一聲巨響傳來,整個地面都為之一晃,聖女和那名被問話的聖騎士以及剛轉過臉來看聖女這邊情況的一些人紛紛回過頭去,卻見在邊上,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相撞在一起,而當他們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時,一柄黝黑的「劍」以奇快的速度從地穴惡魔身上刺了進去,隨後那柄劍又飛快的刺進了和地穴惡魔僵持的冰霜巨龍骨格裡的藍幽色光髒裡。

    聖女朝那持劍的人望去,卻見是荊守,心底也是感到一絲意外,不過意外歸意外,她卻並沒有因此就站在原地發呆,而是身形一起,整個人如仙女般飛到了被荊守幹掉的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面前,然後對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開始淨化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荊守看著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化作點點光粒,心裡忍不住一鬆,和這兩頭大怪的交手,讓他也是有些吃不消,很明顯的是,他現在全身已然被汗水給弄得濕透了。

    「神聖天光,是神聖天光!」在靜靜等待聖女淨化完畢時,聖女突然之間整個人開始變得明亮了起來,一旁的聖騎士和修士們紛紛叫了起來,在叫聲中,他們更是虔誠的行自己所能行的禮。

    象聖騎士,此時右手斜放在胸前,單膝跪地,一臉莊嚴肅穆的望著聖女,而那些修士,此時則站的筆直,嘴中唸唸有聲,讓荊守看起來覺得他們就像那些唸經的和尚一樣。

    荊守猜這神聖天光是聖女身上所發出的明亮的金色光芒,這個明亮的光芒就像太陽放出來的陽光一樣,區別就是聖女身上所放出的光芒柔和明亮,讓人看了會心生一股神聖的感覺。不過比起這個教會中所謂的神聖天光來說,荊守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情,那就是趕快離開這亡靈之地。

    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的出現,這說明了一個再明顯不過的問題,那就是巫妖王的復甦,雖然對巫妖王不是很清楚,可是這巫妖王乃是傳說中和神這些相提並論的反派角色,實力自然差不到哪裡去,荊守不認為自己等人有能力對付巫妖王,一旦巫妖王降臨,那麼事情就會變得非常的糟糕,所以他必須盡快帶著聖女離開這裡,這樣才能確保聖女的安全。

    慶幸的是,聖女淨化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在過了將近三分鐘的時間,聖女就淨化完畢,荊守當即立斷下命令道:「全隊聽我命令,現在立刻全速撤離亡靈之地。」

    「荊會長,能不能晚點再撤離,因為我剛剛淨化了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急需要時間來修煉。」聖女請求道,雖然她是整個隊伍裡的頭號人物,可是由於她並未完全成熟,所以心靈純淨的象張白紙的她並不能表現出聖女的獨擋一面。

    荊守很果斷的拒絕道:「不行,若再不撤離,等巫妖王到來的話,就算我們想走也走不了了。」眾人聽到荊守的話,這才意識到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是巫妖王的嫡系手下,當下沒有人再出聲否議,一群人以最快的速度開始撤離亡靈之地。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8:26
完美防禦 第一百九十二章 成長變化


    從亡靈之地出來後,荊守等人來到了距離亡靈之地百里之遠的斯坦堡城,此時正值傍晚,街上並沒有太多的行人,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人,這使得荊守等人的到來不致於引起太多的目光。

    眾人並沒有去旅館,而是徑直奔向了城裡的教堂,對於亞比斯大陸來說,不管任何一個城市,都會有教堂的存在,這是由於光明教會在亞比斯大陸的普及所致。

    荊守是不太贊同住教堂的,原因很簡單,若是住教堂的話,荊守擔心赫本神官已死的事情被傳了開來,到時說不定在赫本神官背後的人會另派人來對聖女不利,如果住旅館的話,這個問題就不需要擔憂了,因為整個隊伍很有紀律,隊伍中絕對不會有人私自單獨離開,當然,這一點是建立在隊伍裡沒有赫本神官的人的前提下的。

    這麼多天的相觸,通過觀察,荊守並不認為隊伍裡有赫本神官的人,這裡可以從幾個簡單的細節分辯而出,單不論別的,就拿赫本神官離開營地去引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的事來說吧,如果隊伍裡有他的人,那麼他完全可以讓他那邊的人在當晚巡邏,而不是直接要巡邏的人不要去他那邊。

    作為一個保鏢,荊守保護的許多人當中,其所要面臨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那些僱主的親人,他早就練就了火眼金睛,能夠很好的鑒定。以荊守在隊伍裡的地位,他有權命令隊伍不要去教堂,不過他卻沒有辦法,因為聖女堅持要去教堂,而聖女給他的理由也非常操蛋,那就是要去教堂禱告!

    荊守最終還是沒有拒絕聖女的請求,他看的出聖女眼神裡的堅持。所以也不想強人所難,至少來說,保鏢不是雇來管閒事地,而是雇來保護安全的,只有在特定的環境下,保鏢才能站出來命令僱主照其意思去做。

    到了城裡的教堂後。由於聖女的地位,眾人接受了隆重的接待,接風洗塵自然不在話下。而這之後,聖女並沒有回房修煉因淨化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所帶來地便利。而是在禱告了一個小時後才回房間。

    當聖女回房間後,荊守也進入了自己的房間裡,他本來想躺到床上回思和地穴惡魔以及冰霜巨龍的交手,不過人還沒有躺下,腦海裡就傳來了小綠地精神意念。「主人,我要出來。」

    荊守坐在了桌子旁。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小綠並放在桌子上,此時的小綠,才不過是一會沒見,全身上下居然起了極大地變化,身體赫然比以前小了整整一號,更奇怪的是它的四肢變成了烏龜的四肢,如果說一開始小綠是一隻模樣象烏龜似的生物地話,那麼現在的話,小綠就是一隻可愛地綠色小烏龜。

    在果子上的小綠並沒有如以前那樣老實,而是移動著四肢。朝荊守爬去。「小傢伙。怎麼了?」荊守看著朝自己爬來的小綠,忍不住出聲詢問道。小綠唔唔了一陣。在表達自己的想法後,便延著荊守的手朝荊守身上爬上去。

    「我想睡覺?」荊守看著朝自己身上爬上的小綠,忍不住疑惑了起來,這小傢伙既然要睡覺那還讓他把它弄出來幹什麼?荊守這麼一想,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問題,連忙詢問道:「小綠,為什麼不進空間戒指裡去睡呢?」

    「因為我想和主人在一起。」小綠邊爬邊唔唔道。

    荊守臉上露出了一絲疑色,如果小綠是想和自己在一起,那麼就算在空間戒指裡睡覺也是和他在一起啊,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玄機,荊守當下把心中的疑問給說了出來,不過小綠並沒有給他合理的解釋,小綠只是說它想和荊守在一起。像

    小綠用它那細小的四肢不停的往荊守身上爬,它地四肢穩定性極強,在沿著荊守地衣豎直往下爬時,居然也不滑落下,而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去。不一會,小綠整個身形就來到了荊守地肩膀上,它在打了一個哈欠後,就趴在荊守的右肩上眼一閉,然後整個人進入了睡眠的狀態。

    荊守看著熟睡的小綠,不由感到好笑,這小傢伙還真任性,睡覺還來到他的肩膀,平時呆房裡還好說,若是在外面的時候這樣,那還不引別人注意啊!好在這小傢伙是個聖獸,應該不會有感冒的現象出現吧。

    「還是把小綠放了空間戒指裡吧,要不然到時臨時有事再來處理這小傢伙就不好啦。」荊守心道,說著左手拿起了睡在自己右肩上的小綠,準備把小綠放進空間戒指裡,可是他才一拿起小綠,原本沉睡著的小綠就醒了過來。

    小綠抗議道:「老大,不在碰我,我就要碰在你的肩上。」在抗議的同時,小綠不用以輔以不滿的眼神,另外那細小的四肢更是晃動起來,整個小樣顯得甚是可愛。荊守看著不滿自己行為的小綠,道:「小傢伙,睡空間戒指裡吧,睡我身上這會讓我不方便的。」

    「不管,我就要睡老大肩上。」小綠一臉倔強道。

    荊守見小綠如此無理取鬧,原本打算給小綠好好做做思想教育工作,不過話到嘴邊他又停了下來,小綠並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壞孩子,這從它以前都乖乖睡在空間戒指裡的事情可以看出,可是現在,小綠卻堅持要睡在他的肩膀上,而且在肩膀上一睡著,當他把小綠從肩膀上拿開,小綠就立刻甦醒,這讓他不禁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想到這,荊守把小綠再一次放到右肩上,小綠一到右肩上,立時又打了一個哈欠,然後雙眼一閉,當場就入睡了。看著入睡的小綠,荊守再一次伸手把小綠給拿了起來。而這一拿,小綠當場又醒了過來,看到這,荊守已然證明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小綠肯定成長了,需要緊貼著他的肩膀才能入睡。如果他想讓小綠成長,就必須讓小綠在他肩膀上睡覺。

    這麼做是可以,可是讓外人見著不太方便。很容易讓人起疑的,如果一旦有了一個懂行的人看見小綠的話。當把他擁有聖獸地事情一說,那麼事情就鬧大了,就算不這樣,小綠睡在右肩膀上,這讓他動也不好動。

    荊守看著在自己右肩上熟睡的小綠。腦海裡不由浮現出小綠剛才在自己衣服爬的畫面,暗忖道:「這小傢伙的四掌象沾了膠水一樣。它現在平趴著睡在我的衣服上,不知道我一動會不會掉下來呢?如果要是不掉下來,事情應該會好辦一點。」

    為了測試自己的想法,荊守身形故意微微一傾,在他這一傾中,小綠地身體也隨著一傾,不過並沒有滑落的現象,他隨後加大了傾斜的角度,而這個角度加到絕對大時,小綠也沒有掉下。仍然是穩如泰山地在他肩膀上睡覺。

    「不知道我用力晃會不會掉下來呢?」荊守見小綠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身體傾斜就從自己地肩膀上掉下。忍不住用力一晃肩膀,這一晃。小綠仍然在他的肩膀上,他不禁一鬆,因為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

    當下,荊守伸手把小綠從肩膀上拿了起來,而小綠在這一拿中適時甦醒,然後又用極為不滿的眼神對荊守發表抗議。荊守微微笑道:「小傢伙,不好意思又打擾你睡覺了,你睡在我衣服裡面的肩膀上沒有問題吧?」

    「不知道,那要試試看。」小綠朝荊守唔唔道。

    荊守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拿起小綠伸手探進自己地衣服裡,然後把小綠放在自己的肩上,讓自己和小綠來了一個肌膚相親,而後,他則把手伸了出來,撐著衣領觀看在自己衣服裡面地小綠的情況。

    小綠被放進衣服裡面後,並沒有因為有衣服的遮蓋就變得不適,它仍然在打了一個哈欠後,然後很困的進入了夢鄉,看到這,荊守忍不住笑了。

    荊守並沒有因為小綠能在自己衣服裡的肩膀上睡覺就把這件事情劃上圓滿的句話,他接下來又試了下自己行動小綠會不會掉下來的猜測,在確定小綠不會掉下來時,他這才停止了行動,然後開始整理起衣服來。

    好在小綠整個身形很小,雖然趴在荊守的肩膀上,不過卻並不明顯,只是讓右肩上的衣服略隆了一點,這理應吸引不了別人的注意力。

    「好在快要回帝都了,到時候回到帝都把小綠地情況跟珍妮弗說一下,也許小綠是進階了,希望這小傢伙這次進階成長不需要什麼東西來催化了。」荊守心道,也沒有過多思考小綠地情況,而是翻身一起,來到了床上,然後躺在床上開始回想和地穴惡魔以及冰霜巨龍交手的情況。

    回憶戰況是荊守地必要課,他不會因為對手弱就不會回憶,無論對手強弱之分,對手就是對手,而戰鬥就是戰爭,只要用心去回想,總能從其中獲得一些寶貴的東西,甚至可以說是用來保命的東西。

    在對陣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時,無疑,這兩個巫妖王的嫡系手下是強大的,它們的能力也是匪夷所思的,特別是地穴惡魔,能夠空間與現行世界平行,這樣的能力已然不單單是用能力來概述的,那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了。

    荊守可以說這些都是因為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的特殊性所造成的,單不論冰霜巨龍,就是地穴惡魔來說吧,地穴惡魔是何方之物?那可是原本地穴王國的領主啊,只是在巫妖王的威攝下才最終屈服的。

    從戰鬥的狀況來看,荊守要想學習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的攻擊方式根本是沒有可能的,因為二怪的攻擊方式是融合了它們的天賦異稟的,不過就算能夠領悟,荊守也並不想去想這個,他現在所在意的是,在面對地穴惡魔時的感覺。

    那個感覺很清楚,當時他被地穴惡魔束縛住。整個人根本動彈不得,當是時,他就覺得自己被地穴惡魔給主宰了,不得不承認,荊守現在對於主宰這個字眼是非常敏感地,因為對陣穆多夫的一刀。娑羅就提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字眼,那就是主宰。

    多日的思考,荊守早就覺得那一刀是突破了合一的境界。合一的境界講究地就是所謂的天地人合一,可是那一刀既然能夠產生主宰的感覺。就不再是天地人合一了,因為一旦合一,是不可能有這種境界,所以最簡單地理論就是那一刀是跳出天地人合一這一個境界層次。

    跳出來後又是什麼層次呢?

    荊守思來想去,通過主宰這個字眼。覺得若是跳出天地人合一境界的話,那麼應該是製造出一個完全屬於自我地世界。那樣的話,就能達到所謂的主宰。

    要知道既然是自己製造出來的世界,那麼自然而然,這個世界就完全處於製造者的掌控之中,這就像魔法一樣,當利用魔法元素製造出一個被魔法元素包圍地空間,那麼無疑,製造者就是主宰者,這就像對魔法元素掌控力超強的穆多夫。

    荊守並不認為自己地那一刀就僅僅止於此,如果那一刀的厲害僅僅止於此的話。他是不可能會擊敗穆多夫的。而照娑羅所說,當時他使出那神乎其神的一刀時。整個世界都靜止了,而這個可能就是整個一刀的關鍵所在。

    倘若穆多夫能夠領悟這一個關鍵,也許穆多夫會有所突破,或許穆多夫會達到前所未有的法神境界!荊守並不覺得自己現在有資格去想這個關鍵,他現在必須掌握主宰這個層次面再說,以他現在的能力,並不能達到那種所謂的主宰。

    他回憶著當時面對地穴惡魔時的情況,覺得自己整個人是莫名其妙就被主宰了,這裡面一定有他所疏漏地地方。荊守把當時地畫面象放電影慢,一格一格的定住然後去捕捉,來回地播放著,期希發現到裡面的奧秘,不過非常遺憾的是,他卻一直沒有發現。

    在認真的思索中,一夜就在不知不覺中度過了,當窗外的太陽透過門窗灑了進來時,荊守這才從思索中回過神來,估算了一下,荊守覺得此時此刻太陽曬到屁股上來了,估計應該快正午了,想不到這一思索,居然這麼忘我。

    荊守整個人一頓,因為他並沒有感覺到聖女在隔壁,沒有多想什麼,他整個人一躍,從床上躍起後,開門就去找聖女,這一開門,他卻不由一鬆,因為聖女此時此刻正在離他很遠的花園裡的湖面站著呢,看樣子可能是在喂湖裡的魚吃食。

    聖女也發現到了荊守,她朝荊守露出了燦爛純真的笑容,那笑容似乎在對荊守說,「哈,想不到你也有起這麼晚的時候啊!」荊守心中不禁汗顏,這是他事隔很久很久以來的第一次疏漏,好在聖女沒有出什麼事,要是出事了,他真的會無地自容。

    「想不到我居然會思索的忘我入神,若是昨晚有人對聖女下手,我的分心二用就完全失去了效果。」荊守心道,當下朝聖女走去。聖女看著荊守走過來,朝荊守笑道:「荊會長,昨天你一個人獨立對付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你一定很累吧?」

    「還好。」荊守淡淡道。聖女道:「對了,荊會長,我得感謝你,因為是你殺了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讓我此次的試練成果比預期想要的要好上不少。」

    「不知道什麼時候動身呢?」荊守並沒有什麼興趣跟聖女聊東聊西,直接出聲詢問道。

    聖女微微一笑,和荊守一種的相處,她也知道荊守是一個講究效率的人,不喜歡浪費時間等,道:「如果要趕的話,等吃完午飯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動身回帝都了。」

    荊守哦了一聲,想起了赫本神官的事情,考慮了一下,他還是決定出聲,畢竟赫本神官的死可是牽扯到他的,早點瞭解下情況也能早點做好準備,他道:「聖女,我想請問你一件事情,那就是赫本神官的事情,不知道您是否已然把此事通告了上去?」

    「赫本神官是我們教會很重要的人,他的死我們都很難過,而由於他的身份,他的死已然是一件大事情,所以在昨晚,我們教會的人就已然把這事情稟告了上去。」聖女並沒有隱瞞道。

    荊守想不到聖女等人的辦事效率如此之快,道:「這樣也好,早點把這個事情稟告上去,我想也能讓你們教會的人注意到巫妖王的事情,希望不要讓巫妖王弄出什麼亂子,要不然的話,那就真的是一件不幸的事情了。」

    「放心吧,巫妖王可是非一般的存在,它若出現,我們教會的人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聖女天真無邪笑道。荊守心中忍不住歎了一聲,面前的聖女雖然有了聖女的外貌,不過心態還是太稚嫩了,要是他想套話,估計聖女就算有什麼也藏不住!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8:33
完美防禦 第一百九十三章 抽絲剝繭


    由於聖女要修煉,所以隊伍不得不留在了斯坦堡城裡,自然而然,荊守也跟著留在了教堂裡。

    教會的聖騎士和修士們的紀律性還是非常不錯的,在聖女一個人在房裡修煉時,他們並沒有出去遊玩,而是都老實的呆在教堂裡,這讓荊守不由想起了黛安娜,如果聖女換作黛安娜的話,也許現在,黛安娜已然給眾人發了糧餉催大傢伙去遊玩了。

    會享受的人才會賺錢,荊守不由在心中想道,黛安娜經商的能力的確有一套,不過更有一套的是她的人,她的大方和信任讓那些在她手底下做事情的人格外的賣力,生意想不火都難啊。

    荊守也是頗為感歎,才把黛安娜救出來,還沒有和黛安娜待在一起多久,想不到就又得離開她了,不過這樣也好,有離才有合。

    由於聖女在房間裡修煉,荊守也不需要走動,所以他也呆在房間裡,開始回憶著和地穴惡魔以及冰霜巨龍的一戰。這一戰有太多所要注意的地方,地穴惡魔以及冰霜巨龍的強大能力讓它們的攻擊變得匪夷所思了起來,許多時候,荊守並不能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他們的攻擊。

    回憶著,荊守更多的心思是放在主宰的上面,他突然想起了自家的狂風刀法。狂風刀法可以分為兩個層次,第一種層次就是普通型的,第二種則是螺旋勁型的。普通的層次就是把內力直接調出來,然後使刀法,刀法的特點就是會有幻影產生,當使到極致時,狂風刀法一經使出,使刀者身前就被重重刀影所繞,像風一樣,而且更會發出狂風怒號的聲音。而這也是狂風刀法之名的由來。

    而當狂風刀法經螺旋勁使出時,刀法使出來的效果則會截然相反,沒有之前刀法的幻影,只有凝重,而且也不會發出聲響,但是刀法卻更加地厲害,更狂了。到極至時,更能憑空產生出累似龍旋風的螺旋氣勁來,傷人於百步之外。

    荊守之所以會想起自家的狂風刀法時。是因為他想起自己在地穴惡魔那似乎是從地獄召喚出來的黑色旋風下被束縛住,憶到黑旋風。荊守就不由自主想起螺旋勁,要知道如果狂風刀法能夠達到螺旋勁的效果,刀法一經使出,原本凌厲的刀氣是會形成一個如龍捲風般的螺旋氣團地。

    這讓荊守心神不由一動,若論主宰的話。就需要創造一個空間或是世界,只有這樣才能主宰。當時地穴惡魔想用與現實空間平行的網束縛住他,為何又要費力不討好地使出那黑色旋風呢,會不會是地這們惡魔用它來創造屬於它的世界呢。

    這個突然生起地想法讓一直找不著北的荊守心中頓時有了思路,他現在認為,目前能夠唯一讓他探窺真理的行徑只有一個,那就是創造出一個空間來。

    但若論創造空間,那又談何容易,如果能創造空間,這個世界豈不混亂了,打算這麼幹的荊守這麼一想。當下就讓自己亢奮的興靜了下來。他必須要好好思考,這個空間僅僅是泛指。真正地創造空間不可能,若是能做到這個地步,那就是神了!

    荊守回憶著當時對陣地穴惡魔的情況,靈感是從上面而來地,他想答案也許能從上面找到,就算找不到,可能也能發現和答案有聯繫的東西。

    黎明前的黑暗總是非常難以褪逝的,荊守現在看到窺視真理的光芒,可是要想把真理握在心中,卻仍然不容易。其實不管是誰,不管是哪個行業,在剛開始的時期,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是做多想少,因為在一開始時,必須要用行動來替代思考,可是在後期,大量的思考就會取代行動了,就好比生意來說,一開始,只需要一個想法就要忙裡忙外做很長時間,可是到後期,由於生意的做大,做已然不再是難事,因為有這個能力了。

關鍵的是想法,想法一旦疏漏,就會導致生意崩盤,這也是為什麼許多在普通眼裡看似數百億地富翁能夠在一夜之間變為平民地原因。荊守現在就是如此,他擁有強勢的實力,而現在要更進一步,就需要思想地先行。

    大腦不斷的運作著,荊守終於停了下來,他想到了,地穴惡魔發出那個旋風的原因誠然是為了攻擊,可是更大的理由是為了撒網,撒那張可以與現實世界和空間平行的網。

    這說明了一個問題,他不需要創造一個空間或是世界,他只需要在現行的世界和空間下,去改造它們,而這無疑是等於自己創造了世界和空間。儘管明白了,可是接下來又是一個難題,那就是如何去改變現有的世界或是空間!

    這一次,荊守已然不需要象思考創造空間或是世界那樣冥思苦想了,他心中早就有了定義,從地穴惡魔的手法來看,他覺得要想改變空間或是世界,唯一的辦法就是領悟自家祖傳的狂風刀法的第二層。

    如果是單純的第一種境界,荊守不認為能夠達到改變世界或是空間的效果,因為第一種境界的刀法,是招數,那完完全全是這個世界或是空間裡的一部份,就像魚和水一樣,就算狂風刀法不是魚而是鯊魚,可終歸是適應水,不能改變水,可是第二種境界,也就是能夠放出螺旋氣,這就不一樣了,這相當於一艘軍艇,它能夠放出導彈或是別的攻擊,而這些攻擊就能夠使水變化。

關於自家刀法的第二層,荊守並不是沒有想過,之前在雪山之巔時,在從辛德裡奇手中得到那本原本是雪巨人一族的《冰炎鬥氣訣》,由於冰炎鬥氣訣獨具有的螺旋勁,荊守就曾想把冰炎鬥氣訣的螺旋勁這一特點也給自己修改過一次的蒼炎之氣弄上。

    不過由於太忙再加上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到現在,在借鑒冰炎鬥氣訣的前提下,荊守並沒有完成蒼炎之氣的稅變。到了現在這種關鍵時候,荊守自然是打算全身心的投入。務求把冰炎鬥氣訣地螺旋勁給改進去。

    對於冰炎鬥氣訣來說,荊守雖然還記的大部份內容,不過有些內容也是模糊不清了,當下原本躺著的他靠床坐了下來,然後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那本冰炎鬥氣訣的摘抄本開始觀看了起來。在荊守觀看冰炎鬥氣訣時,斯康城裡,喬治也正在房間裡觀看著和荊守手中拿著的摘抄本差不多的一本冊子。在冊子的封面上,赫本寫著冰炎鬥氣訣五個醒目地大字。

    喬治放下冊子,忍不住歎了一聲。道:「這冰炎鬥氣訣還真的難練,想不到練了這麼久。我居然連最基礎的都沒有掌握,若是讓會長知道我地進度,恐怕他會後悔把這鬥氣訣交給我了吧。」

    想著,喬治不由站了起來,他來到了窗前。伸手打開了窗戶,在看著窗外幽靜的夜外風景時。忍不住長吁了一口氣,冰炎鬥氣地修煉,有諸多的不順利,這讓他十分的困惑,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不適合修煉這個鬥氣訣了,因為許多他都看不懂。

    「要是會長能在上面加些註釋就好了。」喬治心裡忍不住感慨道,轉念一想荊守的性格,他又不由樂了,會長幫忙註釋?這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會長在傳授方面。他所要求地是個人領悟。按會長的話來說,當給了你條件你還不能掌握。那他會直接無視這個人!

    喬治回頭看了一眼那放在桌子上地冰炎鬥氣訣,猶豫了下,最終還是轉身來到了桌子前,然後拿起那本荊守叫索斯莉轉送給他的冰炎鬥氣訣繼續看了起來。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荊守在有過一次修煉蒼炎之氣的經驗後,現在再來修改,一切就變的簡單多了,不過他也只是照本搬科的把蒼炎之氣裡面一些低級的東西給換掉了,相當於換了個零件,可是大心臟卻沒有換。現在的蒼炎之氣比以前要更加棒一些,但並不具有冰炎鬥氣訣所擁有的螺旋勁。

    荊守在腦海裡思索著接下來的打算,讓蒼炎之氣擁有冰炎鬥氣訣所擁有的螺旋勁特性,這一件事非同小可,因為這將是對蒼炎之氣傷筋動骨了,他必須謹慎而行,稍有偏差,可能就會對他造成極大地傷害!

    伸手翻著面前地冰炎鬥氣訣的摘抄本,荊守當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個冊子和一支筆,把冊子放好,荊守右手拿著筆,左手則按住冰炎鬥氣訣地第一業,然後邊看邊在冊子上娑娑寫了起來。

    他這是在幹什麼呢?很簡單,荊守是在抽絲剝繭,他要把冰炎鬥氣訣裡關於螺旋勁的要點給摘抄下來。到時再具體分析如何把這個技巧加到自己的蒼炎之氣上去。這樣做,無異於是把事情簡單化了。

    抽絲剝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荊守必須一段一段的分析冰炎鬥氣訣的要訣,然後加以用自己的理解來寫下那些要點東西,這樣邊思考邊寫,到天亮的時候,荊守也僅僅分析了三分之

    雖然還想繼續下去,不過在聽到隔壁聖女起身所發出的動靜後,荊守還是把東西給收了起來,然後在聖女出門的時候,跟著從房間裡走了出去。「荊會長,早上好。」聖女也習慣了在早上出門的第一時間看到荊守,在看到荊守時,很甜美的跟荊守打招呼。荊守點了點頭,道:「聖女,請問你的修煉已然好了嗎?」

    「是的,荊會長,早餐過後就可以起身回帝都了。」聖女笑道。荊守哦了一聲,倒也沒有表示什麼,對他而言,若是不動身的話,他就會在這裡研究如何製造主宰的境界,若是啟程的話,他也沒有什麼話好說。

    聖女見荊守沒有表示什麼,沒有話題的她道:「好了,荊會長,我們去吃早餐吧,順便把早餐後啟程的事情告訴大家。」

    荊守點了點頭,跟在了聖女的身後朝一旁走去,誰也沒有注意到,當早晨太陽那柔和的陽光落在荊守的身上時,荊守的右肩隱隱升起一縷綠意,不過這絲綠意並沒有維持多久,只不過是一下,便再也沒有生起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8:38
完美防禦 第一百九十四章 靈氣互通


    火辣辣的陽光照射在地上,烘烤著整個世界,人們行走在陽光下,都能看見空氣中所蘊藏的滾滾熱意,路旁的小麥地裡面,已然看不到水的影子了,那些原本應該被水滋潤的土地,此時乾枯枯的,隱約可見地裡面的裂縫,顯然是因為沒水乾枯裂開的。

    路旁原本泉水叮咚的清澈小溪,在這個時候儼然沒有了往日的風采,整個一萎靡不振,只有一條細小的水流了無聲息的流趟著。

    總之一個字,那就是熱!在這酷熱的天氣中,荊守等人的車隊在轆轆的車輪聲中從遠方的森林處傳來,眾人之中,要麼是實力不俗的聖騎士,要麼是在魔法上有著一定境界的修士,雖然整個天氣熱的不行,不過對他們來說,倒也造不成什麼影響。

    一干眾人仍然精神抖擻的趕著路。

    和眾人一樣,荊守也坐在地龍上頂著火辣辣的陽光趕路,相比之下他更輕鬆,事實上,在這酷熱的天氣中,他反而感覺到極為的清涼舒爽,就算是旁人到他身前,也能感受到一絲清涼,在旁人眼裡,那是因為他強大的實力所致,事實上並非如此,荊守之所以會有現在這個感覺,他自己心裡最清楚,那完全是小綠所帶來的效果。

    自從從斯坦堡城的教堂動身後,到現在已然是第十天了,在他肩膀上睡覺的小綠根本沒有醒過一次,他現在倒是挺希望知道這小傢伙到底是怎麼了?好在此時已然離帝都不遠,只要到達帝都,他就可以去找珍妮弗詢問狀況啦。

    在這十天裡,荊守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趕路和在夜裡參悟,趕路的話,是非常風平浪靜的。並沒有荊守所擔憂的事情出現,或許是他想多了,想對聖女不利的人可能就是赫本神官,而赫本神官一死,整個事情就劃上了句點,當然,也有別地原因,反正對方不找上門來,荊守是不會花心思去追蹤這個事情的。

    置於夜裡參悟。事情進行的並不順利,荊守花費了數天的心血,最終把冰炎鬥氣訣的螺旋勁的要點一一抽絲剝繭給找了出來。然後又檢察了幾遍,確認沒有問題後。嘗試著把這些東西當零件般加在蒼炎之氣上,但是進展非常不順利,到現在為止,蒼炎之氣並沒有能和接受這些零件。

    這十天裡,荊守還有一個新發現。那就是他體內自動運轉的蒼炎之氣的速度加快了,他猜這可能是小綠所帶來的影響。畢竟他最近也沒有幹什麼,實在沒有別地事情能夠和蒼炎之氣自動運轉速度提升聯繫上。

    翻過一個山頭,帝都那龐大的身影已然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在通往帝都地路上,更能看到一些零零落落的路人身影。這之中,荊守眼神不由一頓,在遠方地路上,他看到了一個意外的身影,那是一個把自己全身都籠罩在黑色斗蓬衣服裡的人,這個身影是如此的熟悉。除了娑羅又還能有誰呢?

    「娑羅來帝都。看來是有事要找我履行承諾了。」荊守心中想起自己之前和娑羅熔岩城的事情,當時娑羅要她答應她。在事情完成後,要保護她三十天,顯然,娑羅現在來帝都,十之89是找他了。

    娑羅騎著地龍,很快就消失在荊守地眼界之中,荊守倒也沒有追趕,仍然護送著聖女朝帝都緩緩行去。一直都是繁華的帝都,在這酷熱地天氣下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街道上已然不再是人來熙攘,只有很少的一部份人在流動著,當然,這和別的地方相比,仍然算是多的了。

    荊守和整個隊伍都是便服打扮,進入城裡後,倒也沒有吸引什麼人注意,他們能很順利的朝帝都的大教堂行去。

    來到帝都大教堂,布萊恩神官已然等候在外面了,荊守看到這,對於教會的消息靈通倒是頗為驚訝,事實上,在進入帝都後,就算隊伍中的眾人都有一絲鬆懈,可他卻沒有,他仍然警惕著四周,他並沒有看到有任何探子之類的存在,但事實是布萊恩神官現在能夠及時出現!

    「荊會長,謝謝你了。」布來恩神官在隊伍停下來之後,一臉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荊守淡淡道:「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地。」

    聖女的車廂門在此時打了開來,一身潔白無瑕地聖女從地龍車上走了下來,朝布萊恩神官打招呼道:「布萊恩神官。」

    「聖女,恭喜你試練成功。」布萊恩神官一臉畢恭畢敬的朝聖女道。任務完成,荊守並不打算多呆留,不過他現在還不能走,因為還有一件事情未處理,他朝布萊恩神官道:「布萊恩神官,不知道你知道了赫本神官的事了嗎?」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們教會已然知道了具體的情況了。」布萊恩神官笑道,似乎知道荊守心中所想的,道:「等下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所以只能改日再向你道謝了。」荊守哦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辭了。」

    「荊會長。」聖女叫住了荊守,在荊守目光朝她望去時,她笑道:「荊會長,謝謝你一路上的照顧。」

    荊守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離開了。從帝都大教堂離開後,荊守並沒有回護衛協會,而是朝珍妮弗的家行去,珍妮弗的家在帝都大教堂的附近,荊守可以順道過去,不需要太多的時間。

    來到珍妮弗家門口時,荊守敲了許久的門後,裡面才傳來了珍妮弗那算是活潑的叫聲,「誰啊,來啦來啦。」在珍妮弗的話音中,門噠的一聲打了開來,珍妮弗看見站在門前的荊守。意外道:「是你啊!」說著雙手往環中一繞,然後一臉洋洋灑灑道:「大會長,找我有什麼事啊!」

    「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你嗎?」荊守邊說邊朝裡走去,也不顧珍妮弗擋在門口。珍妮弗眼見荊守放馬朝自己走來,連忙往邊上一讓,笑道:「能勞動你親自上門拜訪,要沒事才怪。」說著她把門一關,在看著荊守坐在大廳裡時,給荊守倒氣果汁。

    「謝謝!」荊守拿起珍妮弗為自己倒的氣果汁喝了一小口後。一臉悠閒道:「小綠現在又出變化了。」珍妮弗剛坐下,聽到荊守地話,也不禁好奇了起來。道:「出什麼變化了?」

    荊守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把自己右肩上的衣服往下一拉。露出了睡在自己肩膀上的小綠,道:「這小傢伙死活要睡在我肩上,我一拿起它,原本沉睡的它立刻就會醒過來,你說這是什麼回事?」

    「好事啊!」珍妮弗兩眼放光道。說著她停了下來,看她那神情。是人都知道她是想賣關子,調荊守的胃口。荊守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道:「說吧,到底好在什麼地方?」

    「嘿嘿。」珍妮弗特淫蕩的笑了,道:「小綠現在這樣,那說明它即將可以被你使用了。」荊守疑道:「你的意思是他的進階完成,接下來就可以進入自行成長地階段了?」

    「不是完成,而是快了,它現在要在你的右肩上睡覺是有原因的,因為它已然成長到了主寵靈氣互通地階段。這自然就不能再睡空間戒指裡了。另外的話,睡肩膀還有一個原因。那樣就是便於它吸收你地精神力。」珍妮弗解釋道。荊守哦了一聲,道:「這個過程大概要多久?」

    「這個我也不知道,因情況而論,而且各種魔寵的這個階段也會因寵而異,反正是快了。」珍妮弗搖頭道,說著不無羨慕道:「甦醒過來的小綠將是幼齡的聖獸,雖然是幼齡,可是聖獸就是聖獸,它一定會擁有強大的實力,你到時可就爽啦!」

    荊守並沒為珍妮弗地話就感到高興,仍然詢問道:「另外還有一個事情,那就是我最近修煉的速度提升了。」

    「這是好事,這是小綠對你地影響,你們現在靈氣互通,你也對它有影響,可以很肯定的話,小綠現在的成長速度也是加快的。」珍妮弗解釋道。

    瞭解狀況後,荊守伸手拿起了杯子,在喝了一口氣果汁後,道:「還有什麼關於聖獸的知識點,統統說出來吧,我想瞭解一下。」

    「有事求人家,說話也不會客氣一點。」珍妮弗看著荊守那副淡然的樣子,忍不住哼道,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荊守這神情,她感覺特不爽。

    荊守重新打量起珍妮弗,珍妮弗被荊守看的是心裡發毛,連忙叫道:「算啦算啦,本小姐大方一點,把知道的都說給你聽吧。」說著她把所知道的聖獸知識點一一講了出來,並且在荊守不時的詢問下做出詳細而且耐心地解釋。

    在花了近乎半個時辰後,珍妮弗長吁了一口氣,道:「好了,我講完了,這下你總該滿意了吧。」

    「滿意,為了表示我對你大小姐地謝意,晚上我請你吃飯如何?」荊守微微笑道,他知道他讓珍妮弗說出這麼多東西,總是念叨著生意經的珍妮弗肯定心裡不太樂意,要知道這些內容要是換以前地話來說,可是可以讓她和他進行交易了,這樣直白的說出來,珍妮弗心裡不心痛就謝天謝地了,還真別提樂意的事。

    珍妮弗白了荊守一眼,沒好氣道:「這還用說,走吧,我剛好沒吃午餐呢。」說著她就站了起來,道:「我先去換衣服,你等一下。」

    荊守點了點頭,繼續坐著喝珍妮弗的氣時汁,由於珍妮弗對氣果汁的情有獨鍾,可以說,珍妮弗家裡的氣果汁是非常純正而且非常高檔次的,再加上珍妮弗在杯子裡加了冰塊,在這個大熱天裡,喝上一杯冰的氣果汁,的確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8:48
完美防禦 第一百九十五章 年少輕狂


    在和珍妮弗吃了一頓大餐後,荊守直接把珍妮弗送回了家,在這個大熱天裡,別說荊守沒心想約珍妮弗去玩,就算有,珍妮弗也不樂意,太曬了,實在是太曬了,珍妮弗肯出來,還是給大餐面子呢!

    荊守徑直回到護衛協會裡,護衛協會倒是沒有因為天氣的原因生意就變得冷淡,相反,協會裡有不少的客流,協會裡的人都忙著做自己的手,就算有人看到荊守回來,也沒有專門上前來打招呼,這是荊守交待過的,在協會裡,眾人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不需要看到他進進出出就來打招呼。

    徑直進入到協會的裡屋後,護衛協會的一人就走了過來,道:「會長。」荊守點了點頭,道:「洛伊得呢?」

    「他出去應酬了,另外娑羅小姐剛到協會裡,現在正在餐廳吃東西。」荊守恩了一聲,道:「你去忙你的吧。」說著他就朝裡走去,走了一步後,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叫住對方,道:「對了,以後你叫我叫總會長吧,叫洛伊得為會長!」

    「是,總會長。」護衛也是學的快,一下子就接受了荊守的教導。

    荊守微微一笑,然後便徑直朝裡面的餐廳走去,在餐廳裡,娑羅正在斯文的吃東西,從娑羅那露出了幾縷頭發來看,荊守注意到娑羅的頭髮有些濕,顯然在來到護衛協會後,愛乾淨的娑羅在得知他不在的時候,肯定是先洗了個澡才再來吃東西的,要不然在他和珍妮弗吃完一頓後,娑羅不可能還在這吃午飯。

    娑羅似乎注意到荊守走近,回過頭來一看,見是荊守,倒也沒有露出意外的神情,而是詢問道:「你的任務做完了?」荊守抽開娑羅旁邊的一張凳子坐了下來。道:「剛在不久前交了差了。」

    「是嗎?那我倒是來的真巧!」娑羅微微一笑道。荊守看了一眼空蕩蕩地四周。直接問道:「怎麼?你又有事情了?」

    「是啊。需要你陪我去啊!」娑羅在吃了一口菜後。放下了碗筷道。荊守倒也沒有過多詢問是什麼事。道:「什麼時候動身?」

    「明天清晨吧。」娑羅聽到荊守地話後笑了。她知道。荊守這樣說。那麼事情就成了。她其實真地很喜歡荊守。喜歡荊守這樣直率地風格。這讓她感到很自在。荊守站起身。道:「我先去洗個澡。具體地事宜倒時再談吧。」

    娑羅點了點頭。然後朝餐廳地供應處走去。在這種熱天裡。她想喝一點冰地東西。

    當荊守洗完澡出來後,洛伊得挺著個略微有點鼓的小肚子出來了,一雙眼睛也有點醉意。看他這個樣子,荊守估計十足是被帝都地上流社會人士去做正常的**了,他還沒有打招呼,洛伊得就率先打招呼了,「會長。」

    「怎麼樣,洛伊得,被灌了不少酒吧。」荊守看著洛伊得有點鼓的小肚子,略表關心道。洛伊得嘿嘿一笑,道:「還好還好。」說著他一臉佩服道:「會長。看你的樣子,估計這趟的任務又順利完成了吧?」

    「嗯,完成了,洛伊得,桑達將軍的事呢,處理的怎麼樣了?」荊守倒是沒有忘記伊典娜所交待的事情,他想這事情應該不會有太大的變數。洛伊得回道:「沒有問題了,不過有一個小問題就是桑達將軍地愛子斯通一直找你,還讓我說你若回來。叫你去他們家一趟,說有事找你呢。」

    「是嗎?既然如此,我等下就去拜訪一下他們吧。」荊守沉吟一聲道,然後交待道:「對了,洛伊得,稱呼改一下吧,以後你是會長,我是總會長。」洛伊得哦了一聲,道:「知道了。總會長。」    「進去休息吧。」荊守拍了拍洛伊得的肩膀。然後自己拿著浴巾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洛伊得看了一眼荊守地背影,心道:「看樣子會長又有事情要做啊。要不然不會說等下就去拜訪斯通那小子,會長還真是忙啊,哦對了,應該是總會長。」
    在房間裡休息了一會後,荊守穿好衣服便又起身了,明天就要和娑羅起身去辦事,見斯通的事情自然不能拖,先處理好再說。

    頂著烈日驕陽,荊守來到了桑達將軍府,門衛看到他起初也不太在意,究其原因,還是荊守穿的太樸素,不過對方也終究沒有對荊守不理不睬,在聽到荊守說自己是斯通想要見的人時,門衛就還算客氣的叫他等候,然後進去通報。

    過不了多久,斯通和托馬斯就從裡面親自走了出來,看到是荊守,斯通少年老成道:「裡面請。」

    門口的守衛們看到斯通對荊守的禮待,心中都不由露出了一絲異色,他們的這個小少爺,除卻對將軍外,平素對旁人都是一副很拽的樣子,甚至乎對將軍地朋友們都是不理不睬,為何卻會對面前這麼一個平民如此尊敬呢?

    荊守跟著斯通和托馬斯進入了將軍府,在來到專屬於斯通的後院地盤時,和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的他直奔主題道:「我聽我們協會的人說你們找我,不知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呢?」斯通停了下來,然後很認真道:「我想挑戰你!」

    在一旁的托馬斯笑了,他看著荊守,想看荊守會做出什麼樣的回復。荊守並沒有因為斯通的話就感到意外,一臉淡漠道:「如果你想找一個對手,我勸你還是找別人,實力過於懸殊的戰鬥,這對你地成長並沒有多大的益處。」從斯通的話裡,他已然可以得知,自己成了這個好勝的小子的目標,一個所要邁過的大山,而作為斯通的師傅,托馬斯似乎是樂於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斯通卻沒有動搖道:「不,我覺得這很有必要!」

    「你認為你憑什麼跟我打?」荊守提出了一個很尖銳的話題,並道:「如果你回答地讓我滿意了,我可以跟你交手。」

    斯通看著荊守,道:「很簡單,因為你欠我一個人情,我替你擺平了我地父親!」他說這話時,語氣非常硬,似乎吃定了荊守。

    「你太自以為是了。」荊守淡淡道:「不要以為別人得依賴你,你沒有明白為什麼你的老師會讓你來挑戰我地真正用意,當你明白這一點後再來挑戰我吧。」

    斯通沉默了,隨後他出聲道:「我明白。」說著在托馬斯的注視下,道:「他是想讓你指點我,這樣的話,我就既能吸收他的優點,又能吸收你的優點了,那將會是一個完美的結合體。」

    托馬斯適時的出聲了,道:「的確是如此,這就是我的用意。」

    「你師傅不是想讓我教你我的技藝,他真正想要的不是別的,而是他丟失的狼牙,他的技藝對你來說,就已經足夠了,但你不能繼承他曾失去的狼牙,就算你學到了你老師的所有技藝,你也只是一隻軟弱的綿羊。」荊守看了一眼一旁的托馬斯,考慮了一下後出聲道。

    斯通聽到荊守的話,不由朝一旁的托馬斯望去,在看到托馬斯露出無奈的苦笑後,他明白到荊守說的話並沒有錯,他不由皺眉頭道:「老頭子,你失去了狼牙不代表我就不能學到狼牙,只要你把你以前如何學的過程放到我的身上,那麼我自然能擁有狼牙。」

    「不可能,我的狼牙是殺戳,也就是冷血,現在的你根本不可能照我的訓練方法來訓練。」托馬斯很肯定道,他是一個殺手,但斯通不是,而且他也沒有打算讓斯通成為一個殺手,那不是斯通所要走的路。

    荊守明白到托馬斯的良苦用心,其實他非常清楚,托馬斯之所以會如此,大抵是陷入了一個誤區,自己和他那一戰,利用他失去了狼牙的這一點擊敗了他,這讓他的心境有所變化,要不然以現在開始趨向於返璞歸真的托馬斯來說,是不可能會在教徒弟的時候還需要借助他的。

    「解鈴還需繫鈴人,既然整件事情是由我引起的,那麼就由我來處理吧。」荊守心中暗忖道,朝斯通命令道:「好了,不要浪費時間了,我答應和你一戰,你使出你的全力來攻我吧。」

    斯通在明白到托馬斯的用意後,要和荊守一戰的念頭已然不再那麼強烈,聽到荊守的話,也沒有搶攻,而是很冷傲道:「不用了,老頭子不能教的狼牙,我不需要外人來教導,我會自己找到它的!」

    「哈哈!」托馬斯很開心的笑了起來,無比欣慰道:「說的好,不愧是我托馬斯所看中的人!」

    「原來是曾經的殺手之王!」荊守聽到托馬斯的話,心中恍然道,之前和托馬斯一戰,讓他意識到托馬斯是一個殺手,但他想不到的是,托馬斯會是傳說中的殺手之王。托馬斯朝斯通道:「好小子,老頭子我就看你如何突破自己!」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8:54
完美防禦 第一百九十六章 目的地


    荊守雖然不需要再指導斯通,不過他並沒有立即離開,因為托馬斯留住了他,整個下午,他就在將軍府裡和托馬斯聊天,大抵是聊一些武道上的事情,相談甚歡倒是談不上,不過聊的還算融洽。  直到傍晚,在吃了一頓晚飯後,荊守這才從將軍府裡走脫。

    此時日落黃昏,已然沒有了火辣辣的陽光,空氣中更沒有滾滾的熱意,原本有些冷清的街道,在這個時候又再度變得繁華了起來,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讓人根本看不出此時已然是傍晚十分,要不是天色變得灰漆,任誰一看,都更容易覺得現在是在趕集。

    荊守並沒有直接回護衛協會,而是在帝都萊茵河畔散了一會步,到天完全黑下來時,他才回到護衛協會裡。

    回到協會時,洛伊得在處理協會的事情,至於娑羅,則一個人呆在房間裡,荊守在敲了幾聲娑羅的房門沒有得到回應後,便回自己的房間裡了,不用想,他也能猜的到,娑羅在房間裡因該可能是在修煉。

    娑羅這個女孩子,除卻心機重了點外,別的倒是還和他的性格有點像,就拿修煉這一點來說,娑羅也是一沒事就會呆房裡修煉。

    荊守直接躺到了床上,這一晚他沒有再思考,而是在床上修煉蒼炎之氣,總是一昧的思考,其實就算是意志力堅定的他也會感到厭倦,現在由於處在和小綠靈氣互通的階段,無論是修煉蒼炎之氣抑或是冥想,速度都比以前要快上許多。荊守不得不承認,修煉如果提升的功力快的話,整個人是會感到非常輕鬆愜意非常爽的,所以他選擇修煉冥想來讓自己放鬆。

    眼一閉一睜,一個晚上就如流水般悄無聲息的過去了,荊守醒來時,整個人的確感到非常輕鬆。看著窗外那灰濛濛的天被初升的太陽所發出地光輝染的就像一個害羞的女孩臉蛋一樣紅通通,荊守不由想出去走走。護衛協會的人都是荊守訓練出來的護衛,早起對於眾人來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習慣,荊守從房裡出來時,已然可以看見不少護衛在忙活了。

    荊守不由想起了一句話:人,要麼忙著活,要麼忙著死。這句話說的很對,不過荊守在想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卻不由苦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思考的太多,似乎比以前更容易感觸了。

    「在想什麼呢?」悅耳的聲音傳來,娑羅已然從一旁走了過來。嬌小玲瓏地她永遠是那麼的迷人,不過和之前相比。荊守覺得現在的她,變地比起前更加的有魅力了,那是一種說不出來地味道,荊守可以肯定,這一定是娑羅修煉所帶來的效果。荊守看著娑羅望著自己的眼神。淡淡道:「沒有,在發呆。」

    「是嗎?」娑羅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道:「這話從你嘴中說出來,就成了一個笑話。」荊守微微一笑,把轉向娑羅的頭收了回來,然後凝望著被太陽染了色彩地天邊,沒有再說話。

    「我叫洛伊得準備了兩匹快馬,等下我們就可以起身了。」娑羅說出了自己的計劃。荊守恩了一聲,道:「沒有問題。」說著轉過身來,朝娑羅道:「我先去洗淑,到時陪你去餐廳吃早餐。」娑羅點了點頭,目送著荊守離去。然後她走到了荊守所站地位置上。凝視著荊守所望的方向,然後笑道:「真不是別人所能琢磨的。」

    在一起用過早餐後。荊守和娑羅就一起乘著洛伊得按排的快地龍上路了,荊守並不知道自己此行和娑羅前往的地方是什麼地方,不過在行了兩天後,他卻不禁起疑,因為娑羅帶他去的地方,路線和他同聖女等人前往亡靈之地的路線是一樣的。

    雖然好奇,不過荊守並沒有多問什麼,而是和娑羅專心的趕路,到第四天時,當他和娑羅來到亡靈之地後,他才明白,原來世上就有這麼巧的事情。

    娑羅和荊守在一起地時間也不短了,雖然荊守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不過在看到荊守地眼神注視著亡靈之地時,憑直覺她能夠感覺的到,似乎荊守並不是因為意外來到亡靈之地而有什麼想法,她不由問道:「怎麼了?」

    「沒有,只是有些意外罷了,在前兩天我就從你地路線猜到你可能會來這裡,不過我想沒有那麼巧,誰想還真有這麼巧!」荊守並沒有隱瞞道。娑羅聽到荊守的話,不由感到一絲意外,道:「這麼來說,你之前接的那個任務也來到這亡靈之地了?」

    「是的,不但來了,而且還知道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在這亡靈之地裡的巫妖王可能醒了。」荊守道,眼神看著娑羅,想看看娑羅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會是什麼反應。

    娑羅臉上露出了一絲訝色,道:「你說巫妖王醒啦?真的假的?」

    「是真的,在不久前我才和巫妖王的嫡系手下地穴惡魔和冰霜巨龍交過手,如果巫妖王不醒,你認為它們會出現在亡靈之地嗎?」荊守反問道。

    娑羅點了點頭,道:「這倒是事實,不過巫妖王就算醒來,對我的事情影響也不大,只要不進入亡靈之地的內層,巫妖王是不可能出現的。」

    荊守哦了一聲並沒有再說話,而是等待著娑羅的指示。

    娑羅看到荊守的神情,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她知道,荊守是在履行一個護衛的職責,就是不會多管閒事,要是換作別人,恐怕此時早就詢問她來到亡靈之地有什麼事了,但荊守不會,不單單是荊守,還有荊守護衛協會訓練出來的護衛們都一樣,這是荊守交待的護衛準則之一,那就是沒有必要。不許插手僱主的事情。

    她和荊守並不是單純的僱主和護衛的關係,但是她清楚,在荊守心裡是,她瞭解荊守,那就是荊守是一個非常有素養的護衛,她記的荊守曾經跟她說過一個詞,那就是操守,荊守說,護衛必須要有護衛的職業操守。

    「走吧,我們此行前往地目的地是在亡靈之地裡黑暗之河的盡頭。」娑羅出聲道。說著騎著地龍率先朝亡靈之地進去。

    荊守見此,連忙跟上,而在他後腳剛跟著娑羅進入亡靈之地時。一團黑氣就從娑羅身上放出,環繞在他的身旁。娑羅的聲音適時響起,「這是亡靈之氣,能夠讓你不引起亡靈之地亡靈生活的敵視。」

    「你的亡靈之氣比以前又純了一分。」荊守看著面前的亡靈之氣,明顯能夠感覺到這亡靈之氣比娑羅以前放出的亡靈之氣要稀薄,忍不住出聲道。娑羅淡淡一笑。道:「比不上你的進度,你看看你。現在都是四級劍士了!」

    荊守聳了聳肩,道:「和之前沒什麼變化,只是功力比之前要高上一分。」這個外表實力地提升也是這兩天趕路提上去的,在路上時,有人曾對他指指點點過,大概的內容就是說他一個區區四級劍士地窮小子居然能夠泡到娑羅這樣級別的美女,而娑羅也是從別人嘴裡知道他現在是四級劍士了。

    其實荊守說地是事實,雖然外表的實力是由三級劍士晉陞到四級劍士,可是實力並沒有跨升多少,不向以前。每一級的晉陞。實力都是跨越性的邁步。

    「對了,你現在對那一劍的領悟怎麼樣了?」似乎是因為巫妖王甦醒。亡靈之地裡地亡靈生物比起荊守和聖女等人來時,已然足足多了數倍,這讓原本顯得空蕩的亡靈之地到處都是亡靈生物,幾乎是沒隔幾步就碰一個,而這樣地狀況,自然使得二人不能放開速度來趕路,只能騎著地龍緩緩前行,自然而然,娑羅也開始和荊守聊了起來。荊守搖了搖頭,道:「情況不是很理想。」

    「是嗎?」娑羅看了一眼四周,道:「我們還是下地龍吧,這樣的速度實在是太慢,而且目的地離這已然不遠了。」

    荊守恩了一聲,身形一躍,翻身就從地龍上躍了下來,娑羅雖然不能像荊守那樣瀟灑的躍下,不過她的下地龍手法也不差,但見死亡之氣從她身上泛起,她整個人就在死亡之氣的簇擁下飛了下來,飄浮在地面上。隨後兩人身形一起,各自朝亡靈之地的左斜上邊飛去,他們前腳剛走,那兩匹價值不匪的快地龍就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然後淹沒在了一干亡靈生物的包圍之中。

    二人在行了沒多久後,潺潺地流水聲傳了過來,在翻過一個山坡後,荊守只覺面前一個開闊,一個廣袤地平原出現在他和娑羅所站的山坡下。
    這塊平原上也有草,不過這草和普通地草不一樣,是黑色的,娑羅適時的介紹道:「這塊平原叫苔草平原,據說是受到詛咒的才會變的如此。」

    荊守沒有說話,而是把眼神放到苔草平原邊上的一條黑色河流,不用想,他也知道那應該是娑羅所說的黑暗之河。「走吧。」娑羅出聲道,率先朝苔草平原飛去,荊守自然緊隨其後。

    黑暗之河真的是一個奇怪的存在,它是呈黑色的,可是河流卻清澈見底,荊守更能夠看到在黑暗之河裡的魚物,這河裡有兩種魚物,一種是全身如刺蝟般帶刺的圓魚,一種則是長得扁魚,全身上下都是如傷疤一樣的凸凹,樣子十分的醜惡。

    荊守和娑羅沿著黑暗之河一直往下飛去,大概行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荊守看見不遠處有一幢黑色的石屋,這間石屋建立在河邊,陰森森的,讓人看了生不起多大的好感,而在石屋的旁邊,則是黑暗之河的盡頭,在那裡,黑暗之河沒有再延伸下去了,河裡的水紛紛流入地底的一個裂縫。

    值得重點介紹的是,石屋的另一旁並不一般,在那裡。堆積著如山的屍體,而屍體地旁邊,則是數不盡的白色骨骸。

    「到了。」娑羅出聲道,說著她停了下來,指著遠處那間石屋,道:「那裡就是我們的目的地,在那裡,有一個臭名昭著的女死靈法師,你看到沒,在她的房子邊那些屍骸和屍體。那些都是死在她手下的人,她利用這些來讓自己提升自己的實力。」

    荊守凝視著遠方,通過空氣中的魔法元素。他能夠感受到在石屋裡有一股邪惡的氣息存在,很顯然。這個邪惡氣息應該就是娑羅嘴裡所說地女死靈法師了。

    在這個時候,石屋的木門打了開來,一個披頭散女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這是一個五、六十歲地老太婆,她全身瘦的就剩皮包骨頭。她地身上穿著一件灰色的衣袍,手裡拿著一個骷髏頭的法杖。在她的胸前,更是掛著一個由骷髏頭所組成的項鏈。

    她朝荊守和娑羅這邊望來,冷冷道:「你們是誰,居然膽敢擅闖我地地方。」

    荊守倒也不在意自己和娑羅**裸的站在對方地視界中,因為對方就是娑羅利用死亡之氣給引誘出來的。

    娑羅身形一起,朝女死靈法師飛去,荊守自然沒有乾站著不動,不疾不慢的跟在娑羅身邊,然後和娑羅一起落在了女死靈法師的十丈開外。女死靈法師看著娑羅和荊守身上的死亡之氣,很開心的笑了。不過說實話。由於她長的丑,再加上沒有化妝。整個笑容讓人看的極為恐怖。

    娑羅淡淡道:「荊守,你先退到一旁去吧,她就交給我了。」

    荊守並不明白娑羅的用意,不過娑羅既然交待了,他也沒有再站在娑羅的身後,而是身形一起,就躍到了一旁,和娑羅以及女死靈法師保持了距離,不過就算保持了距離,娑羅仍然處在他地保護範圍之內,只要娑羅一出事,他還是能在第一時間救駕地。

    娑羅在荊守離開後,身上的死亡之氣開始不斷地提聚,這讓她整個人的邪惡氣息也不斷的上升。

    「哦,看樣子你是來報仇的吧。」女死靈法師感受到娑羅那不斷變的強大的死亡之氣的氣息,忍不住恍然道,她殺了很多很多人,不過她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儘管如此,在這麼多年裡,偶爾也會有個把兩個人找上門來,目的就是為了找她報仇,她見娑羅一上來就想和她動手,自然想當然的把娑羅當作了來找她報仇的人。

    娑羅微微一笑,道:「你猜對了。」說著她就動手了,而在她動手的一瞬間,女死靈法師也動手了。

    站在旁邊的荊守只覺眼前一黑,娑羅和女死靈法師就淹沒在了死亡之氣裡,隨後他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感受著邪惡的死亡氣息。

    荊守看著面前的狀況,突然想起了那天面對穆多夫時的情況,當時穆多夫明明要下手解決掉他和娑羅,不過後面卻和娑羅玩了起來,此時看著娑羅和女死靈法師淹沒在死亡之氣裡,荊守不由想起了自己這些天所思考的主宰和空間的事情,很顯然,娑羅的死亡之氣是有這樣的原理,而他也明白過來,為什麼穆多夫沒有直接下殺手,而是一直和娑羅玩。

    「死靈法師也叫暗黑法師,為什麼會有兩個稱呼呢?」荊守想起自己腦中以來一直不明白的問題,他覺得這裡面有名堂,其實縱觀暗黑法師的歷史,要以想像的是,暗黑法師的銷聲匿跡,並不是單純的邪惡那麼簡單。

    面前和娑羅交手的女死靈法師是邪惡的,因為她用人的生命來給自己修煉,可是娑羅不是邪惡的,她只是憑藉著自己單純的修煉,如果區分來說,一個是死靈法師,一個是暗黑法師,可是事實是,她們其實是同一個職業。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有好有壞,二者是相對立的,暗黑法師裡也有好有壞,但為什麼亞比斯大陸卻要把暗黑法師一棍子打死呢?從種種跡象來看,這都是因為光明教會在幕後做推手所致。

    「會不會是因為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呢?」荊守心中疑道,在他思考中,一旁的娑羅和女死靈法師已然分出了勝負,勝利者是娑羅,而女死靈法師,此時已然被她的那團死亡之氣所包圍,只聽慘叫聲從她嘴裡不斷的傳出,然後她和她的死亡之氣就都消逝了。

    娑羅長吁了一口氣,看著目光放在女死靈法師之前所站的地方,道:「不用看了,她死了,利用人的生命修煉暗黑魔法,是一個很不穩的過程,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導致反噬進而被吞噬。」

    「你此行前來不應該就是為了殺她這麼簡單吧。」荊守淡淡道,他必須得承認,做事情能夠讓他猜不著邊際的人到現在為止只有面前的娑羅一個,娑羅那嬌小的身軀裡藏著太多太多的事情,而且每一件事情跨度很大,可是卻又偏偏有一定的聯繫。

    娑羅笑了起來,道:「是的,我來這不是殺她這麼簡單,我是要冒充她,至於你,你得詳裝當我的僕人,現在我就給你化妝。」

    「是嗎?」荊守倒是有點期待這次和娑羅所要經歷的事情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8:56
完美防禦 第一百九十七章 宗教裁判所


    荊守看著面前的娑羅,也不禁讚歎娑羅的化妝能力,原本一個如花似玉的妙齡美女,此時此刻,已然變成了和女死靈法師幾乎差不多的樣子,披頭散髮,看起來就像一個瘋瘋癲癲的瘋婆子,而他,也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變成了一個有著鷹戾鼻的中年漢子,別說別人,就算是他自己,如果單憑外貌來看的話,也不認識自己了。

    娑羅在幹好這一切後,朝荊守道:「走吧,進去吧。」說著就朝石屋裡走去。荊守沒有多說什麼,跟著娑羅走進石屋裡。

    石屋被黑暗所籠罩著,如果是普通人進來的話,就是伸手不見五指,好在荊守和娑羅都不是普通人,他們能夠在房間裡視物,娑羅讓自己坐在了大廳裡的一張骷髏皮椅上,朝荊守吩咐道:「荊守,先坐下來調息吧,大概還需要等三個時辰上,到時若是有人來了,你就服侍我,並稱我為主人。」

    「明白。」荊守應聲道,說著盤膝坐了下來,然後開始冥想修煉。

    整個石屋瞬間恢復沉寂,誠如娑羅所說,在過了三個時辰後,石屋外果然傳來了動靜,荊守在第一時間感覺到聲音,心中暗忖道:「從腳步來看,當中可是有幾個超一流的高手啊!」

    荊守心中想著時,也注意到了娑羅朝他望過來的眼神,他沒有多說什麼,當下走到一旁,然後拿起邊上所放置的飲料來到娑羅旁邊,伸手替娑羅倒了起來,立時一股含有雜誌的血紅的液體從水壺裡流了出來,饒是荊守見過無數的世面,看到從水壺裡流出的東西,他也不禁感到一絲噁心。

    這哪裡是飲料,明明就是混合著肉渣的鮮血啊!

    「主人,請服用。」荊守畢恭畢敬道。在他說這話時,那朝石屋趕過來的人已然來到了大門口,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知道這群人正四散了開來,把整個石屋給包圍了起來。娑羅裝模作樣的拿起杯子,然後一頓,學著女死靈法師地口吻朝外面喝道:「誰。」

    「砰!」一聲巨響傳出,石屋的木門生生被踢了開來,只見在屋外,三個身著教服的人一前二後的站在那,當前一個穿著紅色教服的老頭。皮膚很白,更值得一提的是禿頭,身形略微有點發福。看到他身上的紅衣教服,荊守和娑羅就知道他應該是教會裡的紅衣大主教。

    能成為教會裡的紅衣大主教。那可就不一般了,在教會裡,是有著嚴格的等級制度地,由高到低分別是:教皇、紅衣大主教、紅衣主教、大主教、主教、祭司、牧師、傳道師、教徒。作為教會裡的第個檔次的人,那可就是資歷和實力並存地人了。

    當然。教會裡還有特殊的存在,一個就是聖女。聖女是獨一地,她不歸屬於任何人管,甚至乎,當一個聖女成熟,連教皇都必須聽聖女的,另一個就是神官,神官是稱呼,神官其實也是紅衣大主教,不過神官和紅衣大主教所不同的是榮譽,能成為教會神官的人。必定是為教會做出了傑出貢獻的人。只有這樣地人,才能授予神官的尊稱。

    在這紅衣大主教地身後。則是兩個聖騎士打扮的人,他們都是四十多歲的樣子,面無表情的站在紅衣大主教身後。紅衣大主教看著拿著杯子的娑羅,眼底露出一絲厭惡的神情,然後一臉冷傲道:「你是自己跟我們走還是要我們強行帶你走?」在他說話時,四周包圍的眾人紛紛露出了他們的氣息。

    從這些露出的氣息來看,加上面前的紅衣大主教三人,對方地人數一共是十三人,而在這十三人中,除卻紅衣大主教和他身後地二人荊守不能準確估算實力,那在暗中的十人他卻能道出個詳細地端倪來,十人中,有二個是劍聖級別上,有三個是涉臨劍聖的高手,另外的話,還有一個法聖和四個大魔導師,整體實力不可謂不強。

    娑羅用陰沉的聲音叫道:「想不到我居然能夠讓你們宗教裁判所動員這麼多人,倒還真是看的起我啊!」

    「宗教裁判所?」荊守心中疑道,關於宗教裁判所,他也是有聽說過的,傳說這宗教裁判所是教會的執法機關,旨在鎮壓一切反教會、反封建的異端,以及有異端思想或同情異端的人,當然,這僅僅是存在於光明教會盛行的時候,至於現在的話,教會的宗教裁判所就是教會的一個自我約束的法庭。

    他在想,娑羅明顯是知道宗教裁判所會找上門來的,為何還要來喬裝打扮成女死靈法師呢,她到底要做些什麼呢?

    「你值得我們為你出動這麼多人。」紅衣大主教淡淡道。娑羅歎了一聲,站了起來,極為坦然道:「好吧,既然我都被包圍了我又還有什麼話好說,好吧,你們來給我戴上封魔手銬吧。」說著她伸出了雙手。

    封魔手銬是一種極為珍稀的刑具,不管任何魔法師,一旦戴上這種刑具,都會失去使用魔法的能力,也只有教會的宗教裁判所抑或是各國的重型監獄才會有這個東西的存在。

    紅衣大主教並沒有出聲,而是看了一眼娑羅,隨即他才朝他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立時嗖的聲音一起,一個黑黑的大型手銬就直接從當中一人手中飛了出來,然後不偏不倚的銬在了娑羅的手上。

    在這個黑色的手銬上,還有數道封印,雖然荊守對封印只知一點皮毛,不過他卻認識其中的一個封印,那在開米洛的書籍裡中看到過,據說是封印裡頂端的存在。

    在讓娑羅戴上封魔手銬後,邊上暗中圍著的其他人都到了紅衣大主教的身後,隨即,那幾名魔法師手一甩,立時數道卷軸從他們手中飛了出來,化作顏色各異的光芒射向了娑羅。

    荊守並沒有出手阻撓,而是任憑那些顏色各異的光芒落在了娑羅的身上,以他對魔法的見解。他當然知道這些魔法卷軸地作用是什麼,不是別的,而是封印,既然娑羅願意接受封魔手銬,顯而易見的是,她也不會拒絕這些封印的,他可不會無知道去破壞娑羅的好事。^^ ^^

    娑羅在被封印後,倒也沒有什麼擔憂之後,反而冷笑道:「好了,現在可以走了吧。另外的話,把我的傭人殺了吧,帶著麻煩。」說著她直接朝門外走去。

    紅衣大主教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荊守。朝邊上的一人吩咐道:「給他服食散功劑。」

    「還真是小心謹慎啊,連我一個四級劍士也要散功啊!」荊守心道。從紅衣大主教的話裡他知道,對方是會把他也跟娑羅一起帶走地,很顯然,娑羅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畢竟光明教會可是宣揚正義地。不可能當著娑羅這個「邪惡」的女死靈法師對他下手,那不是宣傳正義地人所應該干的!

    一個聖騎士來到荊守旁。拿出一瓶藥劑後朝荊守命令道:「張開嘴來。」

    荊守照聖騎士的命令張開了嘴,而當他嘴一張開,聖騎士就把散功劑倒進了他的嘴裡,那散功劑一進入他的肚腑裡後,就順著他地喉嚨流了下去,瞬間,他就感覺自己身上自動運轉的蒼炎之氣消失了,不過值得一提地是,他丹田里的真氣並沒有消失。

    「看來這散功劑也只是針對於鬥氣所設,對於整個亞比斯大陸只有我獨具有的真氣來說倒是沒有什麼作用。」荊守心道。不過就算真氣不失。他的功力也算是被廢了,畢竟他的武技是需要用真氣模擬出鬥氣的。好在他是魔武兼修,不能動武,但是可以動魔法。

    如果給荊守足夠的時間的話,荊守還是能夠把自己身上的散功劑給去掉的,畢竟他可是一名有著不小能力地藥劑師,雖然不能自稱是宗師級別,可是自稱自己為藥劑高手,那卻絕對不為過。

    在讓荊守服食了散功劑後,聖騎士並沒有就此放過他,他們還給荊守戴上了束縛行動能力地獠銬,安全措施倒是做的很足。對方也沒有就此放心,在做好這些後,又派出一人對他和娑羅進行檢察,確認沒有事後,紅衣大主教等人才帶著荊守和娑羅朝亡靈之地外行去。

    來到亡靈之地外,荊守和娑羅被關押在不同地地龍車裡,從外表看,他們所呆的是正常的地龍車,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在車裡面,是一個由精鐵打成的鐵牢!很顯然的是,紅衣大主教等人要把他們帶到教庭的宗教裁判所去。

    接下來的幾天裡,荊守和娑羅都在黑暗中度過,值得一提的是,從始至終,牢車並沒有停過,而且每一天,都會有人來檢察他和娑羅的狀況。

    如果是平常人,當被關在被封閉的牢車裡時,是不可能知道在另一架牢車裡的同伴的情況,不過荊守並沒有真正失去自己的能力,所以他能聽到動靜,自然也知道,在自己被檢查的時候,娑羅也被檢察,而且從當時的動靜,他甚至可以知道,這群人中的魔法師們還有為娑羅加持身上的封印。

    對於宗教裁判所的人的行為,荊守是非常稱讚的,因為這群人太敬業了,在這樣嚴密的看管下,的確很難逃走,就算是他,也不認為在正常的情況下自己能夠逃走,雖然說他的實力並未真正的消失,可是在外面的人可不是普通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更何況,從每一次對方為他送飯時他所看到外面的有限情況,這宗教裁判所的人在四周可是形成一個圍堵陣形,堵截住牢車裡的犯人逃逸的路線。

    單憑魔法的話,荊守覺得要逃走是沒什麼希望,若是能夠去除身上的散功劑,只要好好計劃下,逃逸倒不是什麼難事,不過由於對方看的太緊,他也不敢從空間戒指裡拿出煉製藥劑的東西來煉製解散功劑的解藥劑,所以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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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楓

LV:4 遊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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