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大陸] 完美防禦 作者:高閒(連載中)

冷月楓 2009-7-1 04:45:45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5 146643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32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七十章 疑雲


    霍夫等人到來時,有調查過刺客的身份,不過結果是無果,刺客是一個陌生人,根本調察不出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來,最終是草草了事收場。而經此一折騰,天在不知不覺中居然亮了,眾人都開始洗淑,準備迎接法聖穆多夫的接見。

    但是荊守比較鬱悶,去見穆多夫並不是一個良策,到現在為止,他並沒有一定的把握和娑羅聯手擊敗法聖穆多夫,可惜的是昨晚被小綠折騰的忘記了想想有沒有別的辦法,現在再來想辦法,顯然不太現實,因為根本沒有時間了。

    似乎知道荊守的想法,一旁的娑羅朝荊守道:「不用擔心,走一步算一步吧,我想事情並不如我們所想像的那麼糟糕。」

    荊守點了點頭,朝邊上回過頭來的「小姐」珍妮弗道:「小姐,到了,小心撞門。」珍妮弗在聽荊守二人之間的話,也沒有注意到前面的情況,經荊守一提醒,她轉過身去,才發現自己面前赫然是門樑,慌忙伸手架住門樑,才沒有導致撞門事情的發生。

    在房裡面,斯文眼鏡男和另外幾個年輕人正等候在房裡,他們看到珍妮弗三人的到來,紛紛不由把目光放在了三人的身上,昨晚刺客被殺的事情,讓在場的眾人都知道了珍妮弗的存在,也使得珍妮弗成為了眾人的焦點。不過當他們看到一頭打扮像木乃伊以及嬌小動人的娑羅時,眼神都不由轉到了二人的身上。

    珍妮弗倒也不在意眾人地注視,逕直走到邊上的空位置坐了下來。荊守和娑羅則分別站在其身後。

    「你們也坐下來吧,不是說有兩人被刺殺了嗎?反正位置空著也是空著。」珍妮弗看著站著的荊守二人吩咐道,完全的一副小姐派頭。

    荊守和娑羅現在是珍妮弗的侍從身份,聽到珍妮弗地話,荊守應道:「是。小姐。」說著和娑羅坐到了旁邊空的位置上。

    眼鏡斯文男笑逐顏開道:「珍妮弗,有兩個人被刺殺,你剛好帶兩個人來,真的讓人可疑啊!」雖然他這話是開玩笑似的說了出來,可是這話一出。別的在場地人都不由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帥哥,我可是昨晚才到的,你認為我有這樣的能力讓我的手下在城主府肆意妄為,那你也太小看了城主府地戒備了,反倒是你很可疑啊。一般來說,做賊的人越是愛把自己置身事外裝清高呢。然後轉移大家地視線。」珍妮弗可是生意人,平素與人打交道都會換著法子尋找利益,自然不可能在言語上輸給別人。

    眼鏡斯文男和顏悅色道:「我當然也有可疑,不止止是我,在場的人都有可疑。」

    「切。」珍妮弗聽到眼鏡斯文男以退為進的說法,露出了不屑的神色,似乎沒什麼談話的興趣,很難得的安靜的坐在一旁。嘶的一聲,門適時打了開來。城主府的管家霍夫從外面走了進來,眾人慌忙站了起來,目光都注視著霍夫。

    霍夫負手而立道:「由於城主臨時有事,接見地事情需要推遲到三天之後。」

    眾人聽到霍夫的話,非但沒有責怪,反而感到一鬆,原因很簡單,法聖穆多夫是一個性格怪戾的人,一言不和。很有可能就被其打入大牢。這樣的事情是屢見不鮮,眾人要見他。雖然是來應徵徒弟的,不過在臨見前,也會感到一絲緊張,如今推遲見面,自然一顆懸著的心靜了下來。

    眼鏡斯文男道:「既然如此,那這三天裡,我們是不是可以先去別的地方,三天後我們再過來?」

    「不行,你們必須待在這,如果你們連等待的心都沒有,那麼這樣的人,我想城主是不屑見面地,所以你們誰若是離開你們所住地區域,那麼就是直接放棄這次面試。」霍夫一臉肯定道。

    眾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有再說什麼。

    「好了,有什麼事直接跟守在你們住處的侍衛談,現在你們回你們地住處吧。」霍夫說著轉身朝外走去。眼見霍夫離去,荊守突然想起了什麼,俯頭在珍妮弗耳根前道:「你去問下他,你被請進城主府裡的情況。」

    珍妮弗聽到荊守的話,也是一點即通,當下快步朝外走去,荊守和娑羅自然跟上。

    「等一等。」在霍夫和其侍從就要轉入邊上的走道時,珍妮弗出聲叫道。霍夫停了下來,看到趕過來的珍妮弗三人,淡漠道:「什麼事?」

    「我想請問下,昨天我被請進城主府,是不是每一個來應試的人都是這樣被請進來的?」珍妮弗詢問道。

    霍夫沉默了下,道:「不是,你是例外的。」

    「是嗎?那你們怎麼知道我在哪?」珍妮弗奇道,要知道她的請帖並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她從她好朋友天才魔法少女露西絲那順手牽羊過來的,所以她的資料根本不應該出現在城主府的人裡啊。

    霍夫重新打量了一眼珍妮弗,然後不溫不火道:「你別忘記你所在的地方是屬於我們熔岩城管轄,要知道你的所在有何難,不過這之中有一個人提供了你的消息,那就是比你早一步到來的希澤,嗯,也就是那個戴眼鏡的。」

    「是他!」珍妮弗略感一絲意外道。霍夫看著思考的珍妮弗,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帶著侍從徑直離開了。

    看著霍夫離開的背影,珍妮弗朝荊守道:「荊守,你怎麼看?我覺得我的錢包一定是被那眼鏡斯文男給偷走的,要不然他不知道我也是來應試的人。」

    「並不一定。」荊守沉吟道:「你別忘記霍夫剛才所說的,你是例外的,也許地主府的人想找你,而適時的被眼鏡……希澤所知道,本來你這個人就比較出眾,他在知道一些你的特點後,自然就把你的行蹤跟說了出來。」

    娑羅也出聲道:「的確,你是唯一一個被邀請進來的,這裡面肯定有什麼玄機。」

    「你們不說還好,說了就更加讓人搞不懂了。」珍妮弗當下把自己從好友那裡弄來請帖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荊守和娑羅面面相覷,有注意到旁邊有人觀看的荊守道:「這個事情還是先回去再說吧,這裡說話不方便。」

    珍妮弗恩了一聲,當下帶著二人朝住處行去。

    回到房間裡後,珍妮弗大大咧咧的坐在床邊,道:「荊守,整件事情很起疑,會不會是法聖穆多夫搞的鬼啊,要不然他怎麼好巧不巧延遲三天見我們呢。」

    「這根本沒有可能,你認為以法聖穆多夫的地位,他會有興趣對我們做這些事情嗎?」荊守反問道,他的話頓時讓珍妮弗語塞。

    娑羅在旁出聲道:「荊守,我認為這個事情暫時不用太放心上,要擔心的是珍妮弗的安危,她是唯一一個被邀請進城主府的,還有三天的時間,也許對方還會在暗中出手,另外的話,三天的時間,我想你有必要探察一下牢房的所在,看能否有希望。」

    「的確如此呢。」珍妮弗頗為贊成道,不禁佩服起娑羅的洞察力。

    熟悉娑羅的荊守倒是不意外,娑羅有著不少的秘密,她能看出當前最重要的二點,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他考慮了一下,說出了此果所面臨的困難,「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在城主府裡四周的魔法元素,是受到法聖穆多夫掌控的,一有異常,法聖穆多夫就可以感應的到,這讓我不敢在城主府裡亂動。」

    正說著,荊守不由停了下來,在他停下來時,一旁的娑羅臉上也露出了凝神的神態。

    「怎麼了?」感應到氣氛有點不對的珍妮弗忍不住出聲道。

    荊守沉聲道:「法聖穆多夫對城主府四周魔法元素的掌控沒有再維繫了,可能法聖穆多夫真的有什麼事。」

    「這麼來說,那你不是可以在城主府裡行動了。」珍妮弗道,心裡卻忍不住嘀咕道:「想不到這個娑羅看似弱不禁風,實力卻到了荊守的襠次上,還真是讓人意外呢。」

    荊守點了點頭,道:「今天晚上我就動手。」說著考慮到什麼,道:「不過到時候你跟娑羅在一起吧,免得到時出情況,兩個人也有照應些。」

    「放心好了,我會注意的。」娑羅出聲道。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34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七十一章 奇法


    由於有規定不能隨意在城主府走動,在等待夜幕降臨時,荊守和珍妮弗三人各自呆在了自己的房間裡。

    事實上,不是荊守和娑羅想回自己的房裡,而是珍妮弗趕他們回房的,珍妮弗在意識到娑羅的境界不低時,或多或少是受了一點刺激的。

    在和荊守獵捕雪山巨鷹後,珍妮弗得到了她心愛的神珠,神珠能輔助她達到元素之心的境界,而她自從得到神珠後,一直也有用心修行,在受到這一刺激後,她就想要好好努力了,自然就想趁著沒事做的時候拿出神珠來修煉。

    荊守和娑羅自然猜不到珍妮弗的心思,他們分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娑羅回房後,也沒有做到的,而是躺在床上冥想了,至於荊守,則是躺在床上開始檢視自己的身體。

    身體並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功力的話,現在就只剩下一成了,以這種狀態,晚上要想夜探城主府,那無異是癡人說夢。

    「該死的,怎麼會這個時候出這種狀況!」很少意氣用事的荊守在發現到這個情況後,也禁不住在心中咒罵了起來,要知道此時是關鍵時刻,功力損耗那麼多,要想恢復,沒個十天半個月根本是不可能的。

    可是時間留給他的並不多,三天啊,就只有三天!

    三天的時間並不算短,可是對於荊守來說,那實在太有限了,照荊守估計。三天的時間,頂多能讓他的功力恢復到六成,這還是因為開始恢復地階段容易,置於後面四成,少則半個月。多則個把兩個月。

    荊守頗為無奈,這事又不能怪小綠,倘若沒有小綠,恐怕他之前在參悟劍聖境界時就已然命喪黃泉,現在又豈能還有力氣在這埋怨呢?

    心裡雖然十分鬱悶。不過荊守也只能接受這個現實,老實的開始冥想了起來,不管如何,六成總比一成好,與其在這怨天尤人。不如多抓一絲機會在手中。

    鬱悶的心情在冥想中漸漸舒緩了開來,荊守整個人處於一種絕對寧靜的精神世界中。

    此時此刻。他能清晰的感應到空中光元素地跳動,窗外風元素的歡呼,土元素的靜謚,以及那遠處水元素喜悅的流動……

    這並不是荊守第一次清晰感應的到,事實上,在掌握了元素之心後,每一次冥想,他都能夠捕捉到大地中魔法元素地一舉一動,然後讓自己融入到魔法元素的世界中。而這一次。和之前冥想所帶來的感覺相比,也沒有什麼不一樣。

    靜靜的享受在冥想的世界中,荊守倏地一停,他突然靈光一閃,腦海裡湧現出黑色秘典裡地一副圖畫。

    那同樣是一副由共振圖案和點所構成的圖畫,所不同地是,那副共振圖是歪歪曲曲的,而魔法元素在共振圖歪曲中形成了一定規律的律動。

    荊守在冥想中,突然捕捉到了一絲契機。那就是那絲歪曲所代表的意思。在那歪曲下,那些點點是往相反的方向流動的。===

    由於點是小圓點。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看出它們流動的方向,不過心細的荊守卻看到圖案上的點有一絲偏向左地偏斜,現在在感悟著魔法元素活動時,他不由自主想起。

    正所謂一通則百通,這就好比做數學題一樣,當某個地方卡住時,一個題目就是打破腦袋也想不出,可是當關鍵的地方想通後,整個題目的思路就瞬間變的暢通了起來。

    同樣的,荊守現在的情況也是如此,當他意識到這一點時,他不由自主在想是不是那代表著讓魔法元素朝人的體內流進,而這麼一想,博學多才的他就想起莫西在跟他講醫療方面知識候所說的話來。

    「治療其實是以人為本,魔法治療其實未必就是以醫療師地魔法水平為準則,而是以其對魔法元素地理解能力為準則,真正的大師,可能魔法水平很低,可是他能利用其對魔法元素地瞭解和利用,利用少量魔法元素進入人的身體,就能達到匪夷所思的效果,在這一點上,我也是所知有限,因為我不是一個魔法師,不過我曾聽我的老師說過,能夠做到這種地步的人,基本上已然不再是一個實力很低的魔法師,而是一個修為無比高深的魔法師,級別至少達到法聖境界上,至於為何,他倒是沒有跟我說,你跟你說這個,是讓你知道其實我教給你的,並不代表就是一切,無論是醫療方面抑或是類如魔法等方面,都是學無止境的。」

    憶起這段話後,荊守就想這副圖案所代表的應該是治療方面的內容。^^^^

    回想著整副圖案,可以想見的是,共振圖的圖案後面是歪歪曲曲、緊緊湊湊,而前面卻恰恰相反,可以說整副共振圖是高開低走。

    如果說共振圖案的線代表著精神力,而點代表著魔法元素,整個圖案代表著治療,那麼很顯然的是,當照那樣做時……受益的應該是精神力。

    荊守做出了這個結論,他不是胡亂猜測,而是有理有據的,因為與這副治療圖案相比,別的共振圖案的起始處都要偏低上幾分。這麼一比較,荊守才敢猜測受益的應該是精神力。

    荊守並沒有立即就去嘗試,他反而是靜下心來,讓自己開始整理現在的思路,看看是否哪裡遺漏了什麼,抑或是哪裡想錯了。靜心的整理中,荊守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想法哪裡有問題,他當下就打算嘗試了起來。

    他並不是一個畏手畏腳的人,恰恰相反,他是一個非常敢放手一搏的人。所以在照著那共振圖案開始嘗試起時,他沒有一絲忐忑,整個人地精神都完全投入。

    眾所周知,使用魔法就是使自己的精神力和外界的魔法元素能量達成共振,從而在一定的空間範圍內產生相應的魔法效果。

    荊守開始嘗試時。就是照著那共振圖案地頻率嘗試。

    事情進行的並不順利,要想達到那共振的頻率非常困難,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但是有一個令荊守非常興奮的事實是,偶爾一次接近時。他可以清晰感應到一股異流傳來,讓他地精神感到亢奮,精神力不知不覺是旺了細微的一分。

    儘管失敗,可是這讓荊守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所以他不斷的嘗試著。

    在嘗試中。不知不覺赫然過了近兩個小時,此時已然是中午。在修煉中的珍妮弗和娑羅都已然停了下來,她們都奇怪荊守沒有準時出來和她們一起吃晚餐。

    看著荊守房間那緊閉地房門,珍妮弗道:「我去敲下門試試。」

    「不要!」娑羅出聲阻止住珍妮弗,在珍妮弗一臉不解道:「荊守是一個很守時的人,他這個時候沒有出來,一定是有事情,而他沒有跟我們說,想來有他地理由,我們最好還是先吃吧。」

    珍妮弗並不贊同道:「要是萬一他出事情了呢?」

    娑羅不由想起了荊守因為小綠影響會不受控制的睡覺的事情。沉默了會,道:「不用擔心,他現在的呼吸非常正常,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是嗎?」珍妮弗並不是愚笨之人,她從娑羅的話裡聽出其應該感應了荊守房裡的情況,道:「既然如此,那好吧。」

    在二女沒有管荊守後,荊守仍然處在嘗試的狀態中,要想達到黑色秘典裡的共振圖案地頻率。並不是一般的難。荊守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不過他並沒有放棄。

    有人在荊守的房裡時。可以看到荊守那木乃伊的頭上,那遮住臉臉的白布赫然被侵濕了,聯想荊守是躺在床上的事實,誰都可以知道,那應該是汗水。

    從這可以想像,荊守在挑戰時所帶來的累意是多麼大的!

    一次又一次地挑戰,在又過了近三個時辰後,荊守控制共振地頻率終於開始變得容易了起來,叱,荊守只覺整個身體一顫,在達到了黑色秘典裡的共振圖案地頻率時,一股異流湧了進來,在他四周的魔法元素開始沿著他所弄出的共振軌跡向他身體裡湧進。

    「怎麼回事?」荊守驚詫道,魔法元素的湧入,並沒有帶來精神力的提高,難道他的猜測錯了?

    在這之中,荊守顧不得多想,而是朝那朝自己體內湧去的魔法元素望去,試圖分析出解救之法,這一觀望,他轉憂為喜,那些魔法元素在進入他的共振頻率軌跡時,元素之間會產生共振,然後生出一種類似於人的精神力,這股精神力順著共振圖案,居然流進了他的體內,轉化成真氣。

    很顯然,他的猜測對了。

    但這是利用了什麼原理呢?

    荊守不由在心中疑道,他相信這個精神力的填充,應該不可能是無限的,要是無限的話,只要這樣弄,是個魔法師都能無限突破,當年黑暗精靈王所挑起的大陸戰爭也不可能失敗,畢竟把這修煉之法教給黑暗精靈族的各個法師,想想看,成百上千個魔力無限的魔法師,那將會是一個多麼恐怖的存在,試問整個大陸又有誰可以阻攔呢?

    整個魔法的過程一直持續著,過了將近三個鐘頭左右,荊守赫然發覺自己的實力恢復了,而同一時間,整個魔法過程也停了下來。

    「這是一個回復治療的魔法,而且是無比高超的技巧,它能夠讓使用者在短時間內恢復自己損耗的精神力!」荊守心中下意識的總結道,這個魔法知識點實在是太富技術含量和太實用了,難怪乎會載在黑色秘典裡。

    雖然不太清楚這個治療魔法的原理,可是通過這個魔法的作用,荊守不禁在心中猜測,是否黑色秘典裡的別的魔法圖案都代表著不同的驚人魔法呢?也許,那就是屬於法聖末期境界的高超魔法!

    思考著,荊守聽到外面傳來的敲門聲,娑羅的聲音適時響了起來:「訶首,在嗎?」由於來城主府荊守和娑羅都是以珍妮弗的侍從身邊跟來的,他們倆也分別擁有了一個化名,那就是訶首和娑拉。

    由於荊守一直沒有出,珍妮弗擔心荊守出事,所以和娑羅合計著要不要強行進入房裡看下情況,娑羅雖然不認為荊守有事,可是珍妮弗是個牧師,珍妮弗以一大堆牧師的理論說服了她,讓她不得不改變主意帶其進房裡看看。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力,娑羅詳裝在敲門,實則暗地裡已然放出一小撮象烏雲的黑團從門縫裡塞入,準備強行破門。

    荊守適時的醒了過來,看著那團湧進房裡的黑團,道:「在。」說著起身把門打了開來。

    珍妮弗看著一臉精神抖擻的荊守,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疑色,道:「荊守,你怎麼了?怎麼一整個天龜縮在房裡?」

    「沒有什麼,只是睡了一覺罷了。」荊守輕鬆道,他這話根本就不可能讓珍妮弗和娑羅信服,想二女都跟荊守有過不少來往,自然瞭解荊守的個性,她們絕對不會相信荊守只是會睡了一覺這麼簡單。

    娑羅試探道:「是它的影響嗎?」

    珍妮弗聽到娑羅的話,不禁露出了一絲疑色,隨即想起荊守當初詢問她一些事時所說的情況,她知道娑羅的這個它的影響肯定是意指小綠,想她知道小綠,那是因為荊守要向她請教聖獸方面的知識,而娑羅知道,這讓她覺得娑羅和荊守的關係絕對不簡單。

    「算是吧。」荊守看著二女的神色,不由點了點頭,他這倒不是違心之說,之所以會一直躺在床上,那可都是因為小綠這傢伙牽引出來的事情啊。

    珍妮弗笑了起來,道:「這樣的話,想來你應該還會有一陣子好受。」

    「難道她也知道聖獸小綠的事情?」娑羅心中疑道,忍不住看了一眼珍妮弗,不過她並沒有多問什麼。

    荊守並不知道二女心中相互的猜忌,他在看到邊上有別的人經過時,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力,他回道:「小姐,沒什麼,就是一點不舒服罷了。」

    珍妮弗哦了一聲,也注意到旁邊有人行過,裝模作樣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多休息吧,等下我會叫娑拉給你送吃的。」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35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七十二章 真兇


    在吃過晚餐後,夜幕如窗簾般拉了下來,讓整個世界都處於黑暗之中。

    荊守在跟娑羅和珍妮弗打了聲招呼後,整個人就如鬼魅般從窗前消失了,看著空蕩蕩的窗戶,娑羅和珍妮弗都不由面面相覷,她們想不到荊守的手腳如此利落,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啊。

    「這傢伙不去當賊真是可惜了。」珍妮弗半開玩笑道,她這話讓旁邊的娑羅不由為之一笑。

    娑羅道:「你若是和他呆的時間越久,你會發現他有許多讓人吃驚的地方,塵出不窮。」

    「這麼來說,你和他相處的時間很久了?」珍妮弗打順著娑羅的話刨根問底道。

    娑羅聳了聳肩,道:「說久不久,說不久也久。」

    「是嗎?那說些他的事來聽聽看。」珍妮弗感興趣道。

    在二女聊著時,荊守已然如夜貓子般在整個城主府穿梭著,由於沒有了法聖穆多夫對空氣中魔法元素的掌控,他已然不需要擔心什麼,儘管整個城主府裡的戒備森嚴。

    荊守試著去自己猜想牢房可能所在的地方,不過令他失望的是,他所猜想的地方根本沒有牢房的存在。

    他現在不期然想起了預言術,倘若他掌握了預言術,那麼他可以侵襲某個城主府的下人,然後從其大腦裡獲取所需要的資料,現在,他不得不用最笨的辦法尋找著。

    從搜查中,荊守可以知道地主府的牢房非常的鬆懈,因為在能有牢房的地方,根本看不到牢房的所在,可以想像地是。牢房一定是隨便建的,而且也沒有什麼守衛,要有的話,他早就發現了。

    荊守在城主府的四周沒有發現牢房,他當然就想到一個可能性,那就是牢房可能在地下,果不其然,在四處尋找了許久,荊守在城主府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發現到一個地下入口,這法聖穆多夫也忒有個性了。地牢的洞口居然是在城主府大廳邊上的灌木叢中的一堆亂石中。

    「難怪傳言這法聖穆多夫是一個性格怪戾的人,把牢房設在這種地方,真不愧是怪才一個,不過也真的讓人好找啊!」荊守心裡暗忖道,看著邊上嚴密地戒備。倒是不由感到為難了起來。

    地牢設在這邊,這個做法的確是有些怪,可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做法還是很實用,首先。牢房設成地牢,並且在大廳邊。這本來就是一個奇思,一般人很難會把牢房和府中的主大廳聯想在一起,再則,無論是哪個地方,主大廳是防備最嚴的地方,無論是牢房裡面的人想越獄,抑或是別人想進入牢房裡救人,都是非常非常困難地事情。

    荊守潛藏在暗處,想看看這裡的戒備有沒有什麼破綻。不過很顯然的是,法聖穆多夫似乎非常重視這裡的防備,根本沒有任何破綻讓他一闖地牢,而唯一闖地牢的地會只有一個,那就必須要吸引大廳前地守備們。^^ ^^

    思來想去想不到什麼辦法,荊守把這裡的地形和大致情況記在心中,然後整個人又開始在城主府裡自由穿梭,反正在這邊暫時想不出對策,不如回房裡選。那樣能避免到時出意外。

    回到自己等人所住地這片區域時。荊守正打算直奔珍妮弗的房間,卻意外的發現霍夫帶著侍從從旁邊走了出來。沒有一絲猶豫,荊守身形一起,就躲入邊上走道的房樑上,屏氣凝息著。

    霍夫等人並沒有察覺到躲藏著的荊守,而是徑直離開了,眼見他們離開,荊守也準備落身,不過只聽邊上嘶的一聲,一間房子的房門打了開來,斯文眼鏡男希澤從旁走了出來,然後來到荊守面前的這間房前敲門道:「比斯利,可以進來談一談嗎?」

    「可以,門沒有鎖。」一個架子蠻大的聲音在斯文眼鏡男希澤話音落後不久傳了出來。

    希澤哦了一聲,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那是……」荊守整個人地眼神不由自視著房裡,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不該看的東西,在叫比斯利的房間裡,他赫然看到邊上床上所露出的一個不易察覺的影子,他可以肯定,在那床邊,藏著一個十分高明的人,也是他現在藏身於房樑上,要不是以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他根本不可能會注意到那裡有人。^^ ^^

    當房間門關上後,原本是打算趁這個時候離去的荊守並沒有離去,而是凝神偷聽起裡面的談話來,他倒想看看眼鏡斯文男希澤會和叫比斯利地人談些什麼內容。

    一番偷聽下來,荊守並沒有聽到有什麼實質性地內容,二人大抵是隨意的聊一些瑣事,當然還有男人大都愛聊地女人,眼鏡斯文男希澤倒是重點談論了珍妮弗和娑羅,特別是對珍妮弗,似乎對珍妮弗頗為有興趣。

    那叫比斯利的人似乎沒多大興趣和眼鏡斯文男希澤聊天,只是偶爾應一聲表示自己在聽,基本上大部份的時間都是眼鏡斯文男希澤一個人在那說話。

    希澤也察覺到這一點,說了沒幾句,就以尿急的理由告辭了。

    看著希澤離開,荊守也打算離去,不過房間裡卻傳來了那暗中藏著人的聲音,「少爺,這個希澤不簡單啊,他似乎知道你是幕後黑手了。」

    荊守聽到這話,暗忖道:「想不到幕後黑手居然是他們!這個事情居然被我無意聽到,倒還真是意外啊!」

    「怎麼說?」比斯利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卑不亢的聲音響了起來,「很簡單,之前他來找你,跟你說那個珍妮弗如何如何,說了一大堆,就是讓你知道她可能會對你成為法聖穆多夫的徒弟最大的敵人。跟你痛陳其害,現在他又來你耳邊放風,你認為為的是什麼呢?」

    「這龜孫子借刀殺人,乾脆把他給幹掉算了,反正還有三天,豪蒙,以你的能力應該可以把可能給我競爭的人都解決掉。」比斯利在沉默會後出聲道。

    那暗中地人直接否定道:「少爺,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之前城主府的人不管行刺的事不代表現在不管,可是剛才地主府的管家霍夫出現了。那代表了什麼,那是在警示我們不要亂動,我不認為少爺有希望能夠成為穆多夫的徒弟,因為你和他們比起來差太多了。」

    一般情況下,作為少爺。比斯利在聽到暗中人說下這種話來,理應生氣,可是比斯利卻並沒有生氣,而是詢問道:「豪蒙,真的沒希望嗎?」似乎他對暗中之人相當的敬畏。

    「沒有!」暗中的人很肯定道:「先說那個珍妮弗。她能夠被城主府的人親自邀請過來,的確如那希澤所說。很有可能是被法聖穆多夫所看中地人,另外就是那個希澤,因為他是第一個找你談話的人,我曾經夜探過他的房間,發現這小子非常機敏,居然能在第一時間作出防備,而且其在魔法上的造詣驚人,絕對不是普通的魔法師。」

    那叫比斯利地人哦了一聲,道:「豪蒙。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照你所說的那樣,放棄這次行動吧,我退出,不過我有一個疑問,難道以你的實力,不能幫我解決他們嗎?」

    「不是不能,而是沒有意義,因為他們的能力都比你強。你在眾人之中排在倒數第二位。如果我殺的只剩下你和另一個人,以法聖穆多夫地怪異性格。也許他會把你給殺了也說不定,能成為他徒弟的人,只能是憑實力,老爺讓我跟著你來,是因為他知道只有我說地話才有份量,你也才肯聽,如果你不信的話,那麼倒時候看看,退出的話就不要了,既然來了,就見識一下,你和他們的身份不同,沒有必要一定要成為法聖穆多夫的徒弟,你只需繼承家業就好。」

    比斯利不高興道:「那還真是令人失望呢。」

    「少爺,你別不服氣,你心裡應該清楚,論天賦,你不會輸給任何人,你只是沒有認真學的,而且此次來應試,你認為你是真的想來應徵的嗎?以我對你的瞭解,恐怕你是來玩多於來應徵吧。」

    荊守心中不禁奇道:「聽這話,想來這比斯利不簡單,家底應該蠻好地,不知道又是什麼來頭呢?」

    「哈哈,豪蒙,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沒錯,剛開始我的確有興趣,不過這個穆多夫架子這麼大,本少爺可沒什麼興趣一直在這陪他,到時候見試一下面試我們就離開吧,老頭子可是希望我回去好好接手生意呢,我漢森家的人,還是以經商為重。」

    荊守聽到比斯利的話,倒是釋然了起來,由於黛安娜是個大商人,一直和黛安娜在一起的荊守自然聽過在商界名頭極響的漢森家族,漢森家族乃是亞比斯大陸的商業巨賈,他們世代經商,而且代代都能為家族帶來巨大的財富,傳言漢森家族的財產,佔據整個亞比斯大陸地十分之一,可以說是富可敵國。

    在接下來沒有聽到什麼實質性內容後,荊守當下悄然離開了。

    從窗外躍進珍妮弗地房間裡時,珍妮弗和娑羅正在桌前聊著天,大抵是一些女人在衣服著裝方面的見解,她們二人看到荊守回來,停了下來,紛紛把目光放到了荊守地身上,娑羅出聲道:「怎麼樣?」

    「探到了,牢房在城主府大廳邊,戒備太森嚴了,根本無機可尋。」荊守如實道,說著坐了下來。

    珍妮弗奇道:「在城主府大廳邊,這法聖還真能想啊!」

    「要這樣的話,不是需要想辦法引開城主府邊的戒備?」和珍妮弗不同,做事講求目的性的娑羅直接把話題奔向了救人的主題。

    荊守點了點頭,道:「原本我還沒有什麼辦法,不過回來的路上我卻有了辦法,但是今晚恐怕不行了,必須要等到明晚才行。」

    「什麼辦法,說來聽聽看。」珍妮弗感興趣道。

    荊守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道:「這個辦法和珍妮弗你有關,不過在那之前,珍妮弗,我回來的時候還意外的知道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刺殺你的幕後黑手。」

    「是誰?」珍妮弗被荊守的話給直接轉移了注意力,也不追問什麼辦法,而是直接詢問是誰想殺她。

    荊守當下就把回來時偶遇的情況給一一說了出來,慶幸道:「幸好我當時沒有放鬆,要不然只要一個不察,就能讓比斯利倚重的人發現我,也不可能發現到這裡面的情況了。」

    「想不到居然是他們,那個斯文眼鏡男看起來人不錯,心腸倒是歹毒的很,居然知道借刀殺人,改明一定要給他一個好看才行。」珍妮弗不爽道。

    娑羅沉聲道:「照這麼來看事情很可疑啊,為什麼珍妮弗會受到特殊對待呢?」

    「是啊,為什麼我會受到特殊對待呢?」珍妮弗也是疑惑道。

    荊守考慮了一下,道:「這的確是一個問題,不過法聖穆多夫是在三天後接見我們,時間對我們來說是絕對充裕,只要明天晚上把人從地牢裡救出來,我們就直接逃走,那樣一切就變的簡單了。」

    「話是這麼說,荊守,可你還沒有跟我們說辦法呢。」珍妮弗不滿道。

    荊守恩了一聲,當下就把辦法跟二女說了出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37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七十三章 難題


    日出日落,只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不過對於等待的人來說,時間無疑是過的最慢的。珍妮弗現在就是如此,她一直盼望著天快點黑下來好讓自己行動,可是等過來等過去,天遲遲不見黑啊!

    「哎,該檢討一下啊,只不過這麼一下,我居然就沒有什麼心冥想,難怪乎我實力這麼低啊。」急躁中的珍妮弗忍不住自我批評了起來,想著荊守和娑羅的實力,出奇的,原本不安份的她倒是靜了下來,然後躺到了床上,開始讓自己借助神珠進入冥想的狀態。

    在珍妮弗進入冥想狀態時,荊守也沒有閒著,他在分析黑色秘典裡的各副圖案,看是否能夠分析出別的圖案來。

    雖知每副圖案裡都暗藏玄機,可是這些圖案過於深奧,荊守並沒有收穫。

    在別人看來,他這是在做徒勞功,既然沒有收穫,為何還要一直冥頑不靈的堅持看和思考呢?其實他真正的意圖倒不是一定要破解這些圖案,想他現在之所以能夠恢復實力,最大的原因是他從這眾多圖案裡領悟了一副,要不然整個事情都會變的糟糕透頂。

    他現在多思考多看看,就算想不出來,可是能夠把這些圖案都記在心裡面,萬一到時候又如之前那副圖案靈光一現來了感覺呢?

    同樣的事情不可能再來第二次,可是這個幾率還是存在,荊守並不打算把這點很小的機率給遺棄,黑色秘典裡所記載的東西,那可都不是普通的內容,隨便一個都是驚人的秘法。在這不久前,他就利用了其中一個秘法恢復了自己的實力,要知道如果沒有這個秘法,他若想恢復實力,那時間可是夠久地。

    所以雖然機率小,可是能領悟一個出來,其所帶來的用途,卻無疑是間接把機率提高了很多。

    當然,最主要的是荊守現在沒事做,他有救黛安娜等人的計劃。可是計劃要等到晚上才能實施,而白天,對於他和珍妮弗們來說,所要做的就是等待時間流逝。

    既然有空閒,實力又恢復了。自然是來思考黑色秘典裡所記載的東西。

    天漸漸變暗了,而一直呆在房裡的珍妮弗三人,此時則適時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珍妮弗帶著荊守和娑羅二人,朝院子裡的庭園走去。然後便在庭園裡悠閒的散著步。

    在庭園裡散步地人,並不僅僅是珍妮弗三人。還有別的來應試的學生們,由於霍夫的規定,所以眾人算是暫時失去了人身自由,倘若一直在房間裡呆著,那著實太煩悶,所以大多人選擇在住房邊的庭園裡遊逛,至少來說,在這裡遊逛,並不違反霍夫地規定。

    在庭園裡散步的珍妮弗倒是想見見那個比斯利。不過來這裡的人和她都是學生,而且帶著兩個「侍從」的她若是和人交談,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力,出於不影響計劃地前提下,她也只得作罷,裝作一副大小姐模樣帶著荊守二人散步。

    「這不是珍妮弗嗎?」一個聲音從旁傳了過來,眼鏡斯文男希澤出現在珍妮弗三人的面前。珍妮弗微微一笑,道:「還真是巧啊,想不到到哪裡都能遇到你。」

    「珍妮弗小姐你可真是會說笑。我們所能活動地整個範圍就這麼點大。想不見到誰都難。」希澤風度翩翩道。

    珍妮弗打量了一下希澤,道:「還沒請教你的大名呢?」

    「希澤。希澤‧沙克。」希澤回道。

    珍妮弗哦了一聲,道:「你是什麼系的魔法師?說實話,從你的外表來看,我根本看不出你是一位魔法師,你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出來遊玩的大家之後。」

    「這算不算是對我的誇獎呢?」希澤笑瞇瞇道,眼鏡的鏡片在日落的餘光下,流轉著一絲光芒,道:「我是火系魔法師。」

    珍妮弗頗感意外道:「真看不出啊,看你文質彬彬地,我以為你應該是風系或是水系。」

    「很多人都這麼說。」希澤說著朝邊一的亭子一指,道:「珍妮弗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一起到那裡去坐坐如何,那裡可有我剛才所泡的鬱金香。」

    珍妮弗微微一笑,道:「求之不得。」說著在後者的帶路下,跟著進入了亭子裡。

    這眼鏡斯文男希澤的確有一套,所知甚廣,在進入亭子裡後,他倒是和珍妮弗聊的頗為投地,更是不時把珍妮弗逗樂。

    冷眼在旁的荊守把一切看在眼裡,也不僅佩服眼鏡斯文男希澤的善淡,像這種舌燦如花地斯文帥哥,對於女孩子們來說,最是有殺傷力了,看珍妮弗和其談地忘我就可以知道了。

    不過荊守並沒有出聲,這樣反而更好,因為那有助於計劃的展開!

    在荊守把目光從珍妮弗二人身上抽離時,他注視到邊上娑羅望向他地目光,娑羅看到他注意到她時,精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內有深意!

    荊守看著面前的娑羅,心中不由苦笑了聲,原本還以為娑羅是為了她們黑暗精靈族辦事,可是從其帶著他去黑暗精靈這一趟的所見所聞來看,娑羅的背後,簡直就是比謎還謎啊!

    那嬌小的嬌軀裡,到底藏著多驚人的秘密呢?

    荊守一直沒有吭聲,默默的跟著娑羅站在珍妮弗身後,直到天色暗下來時,不由看了看天,在珍妮弗和希澤相聊中,夜幕已然開始漸漸拉了出來,要不了多久,整個廣寬的天地就會被夜幕所籠罩,他看了一眼相談甚歡的珍妮弗和希澤,正準備咳嗽,一旁的珍妮弗卻適時的站了起來。

    珍妮弗笑盈盈道:「好了。我還沒有吃晚餐了,下次再聊吧。」

    「哦,珍妮弗你居然還沒有吃晚餐,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呢?要不然我就叫地主府的人把晚餐送到這亭子裡了。^^^^」希澤訝然道。

    荊守看著站起來地珍妮弗,忍不住暗忖道:「這小妞,還以為她被迷住了,原來是裝的啊,我倒是真的小看他了!」

    說著荊守不由想起了娑羅之前對她意味深長的一笑,忍不住苦笑了一聲,看來只有他一直被蒙在鼓裡。難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珍妮弗伸手拂了拂頭髮,露出了一個懶散的神情後,道:「不用麻煩了。」說著她朝邊上的荊守和娑羅道:「我們走吧。」

    「是,小姐!」荊守和娑羅異口同聲道。

    希澤見珍妮弗去意已決,也不阻止。大方道:「珍妮弗小姐,期望下次的再會。」

    「那要看有沒有緣了?」珍妮弗笑道,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逕直來到希澤面前,低聲喃喃了起來。隨即在荊守和娑羅的注視下,咯咯的笑著離開了。

    眼鏡斯文男希澤看著珍妮弗和荊守二人離開。臉上露出了一絲疑色,疑道:「這珍妮弗究竟是什麼人呢?」

    回到房裡後,一直大小姐扮調地珍妮弗伸了一個懶腰,一臉唏噓道:「和這希澤打交道真累,荊守,我剛跟他約好了,事成之後記得請我吃一頓好的。」

    「沒有問題。」荊守答應道,

    珍妮弗隨意的躺在床上,道:「哎。這次便宜你了,下午這陣仗還好說,晚上的陣仗就真的有點難辦了。」

    同是女兒身,娑羅知道珍妮弗是在述苦外加撒點嬌,以她對荊守地瞭解,她當然知道荊守肯定是木頭人,笑道:「我的好妹妹,放心好了,你的大功大勞荊守一定會記在心上的。」

    「管飯的來了。」荊守淡漠道。打斷了正欲說話地珍妮弗。

    夜色越來越深。大概八點多時,珍妮弗從房間裡溜了出來。而在暗處,荊守包著娑羅緊隨其之。

    他們這是要去幹什麼呢?

    珍妮弗一路繞個不停,然後來到了城主府主大廳不遠處的一塊草坪處,卻見眼鏡斯文男希澤早已等候在那了,她微微一笑,走了上去,道:「等了很久了吧?」

    「還好,就一會。」眼鏡斯文男希澤看到珍妮弗地出現,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讓他整個人顯得很體貼。

    潛伏在暗處的荊守看到這裡,忍不住偷笑了起來:「笑,你就繼續笑吧,好戲就將上演。」說著他朝被自己摟著腰的娑羅望了一眼,在對方點頭後,他鬆下了摟著娑羅的手。

    在這一瞬間,原本還滿臉笑意的珍妮弗突然尖叫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珍妮弗這尖叫聲非常具有穿透力,瞬間就吸引了在城主府大廳四周的防備,那些守衛們也在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能在事發的第一時間就趕到案發現場,簡接說明了這裡守備的強度。

    只是誰也注意不到地是,就在守衛們趕到珍妮弗那邊時,荊守整個人藉著夜色朝地牢潛去。

    娑羅看著荊守離開,忍不住道:「希望事情會順利!」

    「怎麼了?」守衛裡的一個管事的人看著面前的衣裳被撕破的珍妮弗以及一臉面無表情的希澤,不由出聲詢問道。

    珍妮弗哭了出來,走到那守衛前,哽咽道:「這位大人,他想非禮我。」

    「演技真好!說哭就哭。」暗中為防珍妮弗不測的娑羅看到珍妮弗一臉可憐兮兮的到那隊長前,並且加上眼淚,也不禁對珍妮弗佩服起來。

    就這麼一點時間,荊守已然來到地牢邊。地牢的鐵門並沒有上鎖,似乎城主府地人根本不在意地牢一樣,當荊守打開地牢鐵門時,他不由停了下來。在他面前是一條空曠曠通往裡地走道,可是他不能進去,因為在他面前有封印!

    如果他往裡走去,別說救人,很有可能會被封印給封住。也虧是他。要是換作別人,恐怕別說在硬闖前停下,就是被封印束縛住,也也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捉住的。

    荊守對封印所知也並不是很多,但關鍵點是他有時候警戒,在準備進入地牢時,他發現到一個奇怪地地方,那就是面前的虛空魔法元素的流動不規律,這魔法元素流動是有地,而且很像正常的規律流動。就算細瞧也發現不了。

    那荊守是如何發現的呢?

    很簡單,荊守是掌握了元素之心的人,甚至可以說掌握了法聖末期境界屋次的魔法高手,他在進地牢前,並不單純的是小心翼翼。他有讓自己注意四周的動靜,精神力更是擴散,一有魔法動靜能立即察覺到。

    正是因為精神力的擴散,荊守才會注意到面前魔法元素的不規律流動,而有這樣的變化。那說明這裡有魔法現象或是魔法元素被別人操縱了。

    以荊守在魔法上地修為,他自然會借助他所不知的周轉魔法特性來收集信息。也是火聖穆多夫因故放棄了對城主府四周魔法元素的控制,要不然荊守這樣做也估計得不到什麼訊息,不過事實是火聖穆多夫放棄了對城主府四周魔法元素的控制,所以荊守能從魔法元素裡得知道封印的所在。

    牢房裡,正躺在牢房裡地黛安娜只覺一種熟悉的感覺傳來,她不由興奮道:「他來了。」說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來到牢房的鐵門前。

    「小姐,怎麼了?」邊上的侍女椰美看到黛安娜出奇的狀況,忍不住疑惑了起來。正想起身到黛安娜身邊,一旁地索斯莉卻阻止住了她,道:「可能是荊守來了。」

    荊守看著面前的封印,試圖找到破解之法,可是以他對封印地一丁點所知,根本是沒有破除封印的可能性,而時間則在他思考中一點一滴的流逝。

    「只能到時候再說了。」百思不得其法的荊守歎息了一聲,伸手把鐵門一關,然後躍了開去。

    在荊守離開後。在牢房鐵門前正想呼喊的黛安娜忍不住停了下來。喃喃道:「他走了。」

    「小姐,剛才荊守真的來了嗎?」一旁不相信索斯莉的侍女椰美忍不住心中的疑問出聲詢問道。她就是這個樣子,年紀還小,有什麼事都藏不住,口無遮攔。

    回轉過身來的黛安娜點了點頭,道:「我地感覺不會錯的,他剛才的確出現過,只不知為何又離開了。」

    「可能是這牢房有機關或是埋伏,嗯,也可能是封印之類的,他應該是知難而退,不過既然他來了,我相信他一定會想辦法把我們救出去的。」索斯莉畢竟是以前長團傭兵團的團長,考慮大局的能力還是有的,一下子就做出了判斷。

    邊上其他人聽到索斯莉三女的話,都興奮了起來,其中一個侍衛道:「只要荊守來了,就一定會有辦法地,他以前做了那麼多不可能地事情,這一次他也一定會化不可能為可能的。」

    「是啊,是啊。」不少人紛紛喝道,從他們那興奮地神情,可以看出他們對荊守的信賴。

    黛安娜聽著眾人的話,不由想起荊守保護自己過往的事情,和荊守在一起的安全感再次湧現了心頭,她不由道:「是的,他一定會救我們出去的,他一定會的!」

    當荊守從地牢裡退出來後,珍妮弗這邊的鬧劇也以霍夫的出現而收場,雖然珍妮弗一口咬定眼鏡斯文男希澤的非禮,不過霍夫並沒有因此就對希澤怎麼樣,而是直接警告了一下,然後就讓其各自回房。

    當詳裝趕過來的荊守和娑羅護送著珍妮弗回房時,和其同路的眼鏡斯文男希澤朝珍妮弗一臉調侃道:「珍妮弗小姐,不知道你暗中進行的勾當是否成功了?下次如果還用的著我,儘管吩咐啊!」

    「眼鏡帥哥,別在意啊,大家是彼此彼此,你教唆比斯利的事情不也做的很好嗎?」珍妮弗做為一個經常念叨大家是生意人的人,毫不服軟,還以顏色道。

    眼鏡斯文男希澤聽到珍妮弗的話,也不由一愣,正想說什麼,珍妮弗哈哈笑了起來,然後揚長而去。

    希澤看著黛安娜幾人的背影,整個人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珍妮弗帶著荊守和娑羅回到房裡後,一臉得意道:「痛快啊痛快,這小白臉也不看看我是誰,竟然敢跟我來玩嘴上功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荊守和娑羅並沒有在意珍妮弗所說的話,關心著事情進展的娑羅朝荊守道:「荊守,怎麼樣?」

    「地牢裡有封印存在,無功而返了。」荊守淡淡道。

    珍妮弗聽到荊守的話,不由啊了起來,道:「怎麼會這樣,那下次要想去地牢,恐怕就不太可能了。」

    「知道地牢所在,要去地牢總會有辦法的,只是如果不能解決地牢裡的封印,就算去了也是沒用。」娑羅一語中的道。

    荊守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不過我對封印一無所知,要想進去的確沒什麼可能性。」說著他站了起來,道:「好了,夜深了,早點休息吧,我先回房去了。」

    「喂……」眼看荊守推門而出,珍妮弗忍不住叫道,不過話未說出來,就被邊上的娑羅給阻止住了。

    娑羅看著一臉疑惑的荊守,道:「不要打擾他,讓他自己靜一靜吧,在牢房裡的人對他而言很重要,他現在一定是想自己靜下來一個人想辦法。」

    「是嗎?」珍妮弗靜了下來,道:「難道有困難大家一起想辦法不更好嗎?」

    娑羅微微一笑,道:「要是那樣的話,他就不是他了,不如我們兩個討論一下吧?」

    「嗯。」珍妮弗點了點頭。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38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七十四章 鬥法


    法聖穆多夫不愧是一個反覆無常、脾氣怪戾的人,原本說好面試推遲到三天後,可是第二天,他又讓霍夫來通知眾人,說其等下要見眾人,並且開始篩選人,而且透露眾人到時將要比法,讓眾人做好心理準備。

    珍妮弗和荊守以及娑羅呆在房子裡,她朝荊守詢問道:「荊守,現在怎麼辦?」這種事情並不是小事情,到時候可是要比試,如果被淘汰了,那說不定就得捲鋪蓋走人,可是現在人還沒有救出來,捲鋪蓋走人的話,會令事情變得無比的困難,但真要去比,珍妮弗底氣倒不是很足,因為據她所知,來這裡應試的人,大抵都是實力過人的人,做為一個牧師,和別人鬥法,試問沒有攻擊性可言的她勝算有幾何?

    「的確比較棘手啊!」娑羅也知道珍妮弗是牧師的情況,忍不住在心中思索著辦法。

    荊守看著一臉憂慮的珍妮弗,非常輕鬆道:「珍妮弗,你不必擔心,你是牧師,這是你最大的弱點,卻也是你最大的優勢,但問題是你必須要讓別人知道你是牧師,那樣的話,別人和你鬥法時,就會開始輕視你了,你就有勝算了。」

    「要這麼簡單就好了。」珍妮弗並不太樂觀道。

    娑羅想起以前剛遇荊守的時候,那時候荊守還是一個一級劍士,在保護黛安娜去帝都時,荊守以一個一級劍士打敗白銀劍士打敗黃金劍士,在旁適時出聲道:「妹妹,你有聽過荊守的事嗎?當初他以一個一級劍士的實力,打敗了一個黃金劍士,你信嗎?」

    「當然不可……能了。」珍妮弗不假思索道。不過話說到一半時,又吞吐了起來,無他,底氣不足罷了。荊守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可是荊守在別人眼裡,只是一個三級劍士,三級劍士啊!想想其之前所表現的,就不論在林中和死靈法師一戰地時候,單就對付雪山巨鷹乃至去保護綠地龍瑪莉所表現出來的實力,那豈是一個三級劍士可以比的?

    婆羅笑了起來。道:「可是事實是可能,因為當初我親眼見荊守就這麼幹的,當時他可不像現在是一個三級劍士,你現在要去鬥法,他既然支持。我想他肯定會暗中幫助你地。」

    「的確如此!」荊守點頭道:「我不會讓你涉險,一旦情況不對。我也會讓你及時退出。」

    珍妮弗看著荊守和娑羅關注自己的神情,嘟嚷道:「好啦,我知道啦,荊守你的能力,我當然相信了,那你說接下來怎麼辦?」

    「當然是去見法聖穆多夫。」荊守很肯定道。

    珍妮弗猶豫道:「他會不會對你和娑羅起疑呢?」

    「肯定會的,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能讓我替你做苦差事的你,不可能會這麼衰吧?」荊守少有地調侃道。

    珍妮弗噓了一聲。道:「別激我,我不吃這一套,走吧,反正都來了,就去見識見識。」當下率先朝外走去。

    荊守和娑羅相視一笑,然後緊隨其後。

    法聖穆多夫接見眾人的地方不是在城主府主廳,而是讓眾人去其修煉房見面。

    修煉房在城主所住房落的後面,是依山而建,相傳這是熔岩城第一代城主修建的。最開始不是修煉房。而是比試房,主要是為了讓城主府的人比試。

    這個比試是熔岩城城主制訂出來地。目的就是為了製造競爭和培養人才,每隔三年,這裡會進行為期數天地比試大會,熔岩城主府的守衛等人馬,都可以比試,在大會上表現優異的,可以得到一定的嘉獎,這些獎勵包括升職、高額獎金以及修煉指點,當然,更為更要的是,通過這樣的比試,能夠讓那人出人頭地,受到城主府眾人的尊敬。

    所以一直以來,這裡都是廝殺的地方。

    後面,歷界熔岩城的城主由於顧慮到其空著地原因,偶爾會大材小用把這間石室用來當作倉庫堆放雜物。

    後面熔岩城一代城主年紀小時在這石室裡來玩,感覺這石室裡的火元素非常活躍,在這裡領悟了元素之心,於是把這間石室弄成了修煉房,只有在比試大會時才會對外開放,一般的時候,都是成為禁地,供城主修煉用的。

    荊守擁有火屬性,本身也是一個火系魔法師,進入到這修煉房後,他能夠感受到空氣中活躍的火元素,的確,這裡是適合火屬性魔法師修煉。

    整個石室向一個大殿一樣,雖然這裡沒有一磚一瓦,可是四周的石壁非常削平,地面亦是如此,不過平整的地面被人工的分成了八塊,每一塊上面都擺有一個擂台,顯然這就是比試大會衍生出來地產物。

    眾人來到這裡後,都小聲談論了起來,有人更是詢問霍夫法聖穆多夫地所在。霍夫一臉高姿態道:「你們不用著急,城主馬上就到。」

    城主穆多夫的確沒有多久就到了,在眾人等了大概三分鐘左右,穆多夫就帶著侍從從外面緩緩走了進來。

    看到穆多夫時,誰也不相信自己見到了傳說中地法聖穆多夫,因為那就是一個六、七十風的佝僂老頭,除卻他身上的火紅色衣袍讓他顯得醒目外,他實在太平凡了,平凡到讓人在大街上見到他根本不會怎麼起眼。

    可是事實是一干侍從一臉敬畏的跟在他的身後,而霍夫也適時的迎上,並稱呼其城主,所以所有人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在他們認為,能做為大陸排名前十的前者,理應是氣度不凡,誰又會把這麼一個強者和一個普通老頭聯想到一起呢?

    珍妮弗看到面前出現的法聖穆多夫時,只覺有點熟悉,似乎她在哪裡見過。倏地,她不由一頓,指著法聖穆多夫不可思議叫道:「鄉巴佬老頭!」

    「她不想活了!」邊上其他來應試的學生聽到珍妮弗的叫聲,都不由在心中叫了起來。他們哪裡知道,珍妮弗認識面前的法聖穆多夫。

    原來之前她來熔岩城時,由於神經大條走錯路,進入了另一邊,那時候她遇到了面前地穆多夫老頭,剛開始她還是老先生老先生的叫,可是在和穆多夫一起往回走時。聊著天的她無異叫出了鄉巴佬老頭,於是乎,在其不介意下,她也就心安理得的叫了起來。

    法聖穆多夫看著珍妮弗吃驚地神情,很暢快的笑了起來。道:「是我,想不到你還記的我啊!」

    「原來如此啊!」荊守聽到珍妮弗的叫聲和法聖穆多夫的話。心裡大抵明白到珍妮弗為什麼會被特殊對待的原因了。

    邊上其他的學生也感應到珍妮弗和法聖穆多夫之間地不簡單,不過眾人都沒有說什麼,而是靜靜的呆在原地。

    珍妮弗倒不在意別人望向她的眼光,而是朝法聖穆多夫道:「的確很出人意外,鄉巴佬老頭。」

    聽到珍妮弗的鄉巴佬老頭,法聖穆多夫笑得更歡了,他走到眾人地面前,道:「好了,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宣佈一下我的要求,來應試地人總共是十二人,這十二個兩個人一組,在擂台上比試,輸的人自行淘汰出局。」

    眾人聽到穆多夫的話,積極性並不是很高,這裡最主要的原因是穆多夫帶給他們的感覺,誠如珍妮弗所說的鄉巴佬老頭而言,法聖穆多夫給他們的感覺不強烈。對於一個平凡的老頭。他們很難信服。

    似乎感應到眾人的心理,法聖穆多夫在說完後。整個人身形一起,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時,一股強烈地氣息就憑空而起,讓他們都為之驚愕不已,而同一時間,一團雄雄的火焰就在邊上結成了一個由火焰所織成的椅子。

    「這!」眾人看著正朝火焰椅子走去的穆多夫,臉色不由一變,他們倒不是驚歎穆多夫所綻露出來的氣息厲害,他們驚詫的是穆多夫所結成的火焰椅子。

    來到這裡來應試徒弟的人,本身都具有一定的實力,他們看地出,穆多夫所集結成地火焰椅子,那可不是單純的魔法效果,而是利用萬千火元素形成地。

    在魔法領域裡,雖然掌握元素之心就能夠掌握魔法元素,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這話裡的意思並不是說能夠任意操控魔法元素,而是指能夠任意掌握魔法元素來施展魔法效果,而如果單純的掌控魔法元素,那已然是魔法裡面的巔峰之境了,也是元素之心的終究奧義。

    法聖穆多夫坐在火元素編製成的火椅上,看著驚呆的眾人,朗聲道:「我的時間有限,如果不想參加的話,那麼我會視為自動放棄,霍夫,替他們準備木簽,讓他們挑選對手。」

    「是,城主。」霍夫應聲道,說著朝一旁走去,由於這裡本身就是熔岩城城主府每三年一次的比試場地,這裡自然有用來抽籤的木簽,霍夫拿出十二根木簽,他把木簽拿到手中,朝珍妮弗一干來應試的學生道:「這裡有十二根簽,號碼是一到十二,相鄰的兩個號碼視為對手,有異議嗎?」

    珍妮弗眼見鬥法就要開始,想起之前荊守說要讓別人知道自己是牧師的交待,她連忙應聲道:「有。」

    包括霍夫在內的眾人,眼神都放到了珍妮弗身上,霍夫詢問道:「什麼?」

    珍妮弗理直氣壯道:「因為這樣的,我是一名牧師,所以並不適合比試,能不能用另外的考核?」說著她的目光朝邊上的法聖穆多夫望去。

    霍夫還沒有回答,邊上的穆多夫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女娃,不管你是牧師還是什麼系的法師,你都是和大家一樣來應徵的,所以這個鬥法你必須參加,我不可能為你改變規則,除非我自己想,但是我現在並不想!」

    「切。」珍妮弗一臉不屑道:「參加就參加。沒什麼大不了的。」

    一旁的荊守把珍妮弗的神態看到這裡,忍不住對珍妮弗地演技暗讚道:「不錯不錯,本色演出,很自然。讓人看不出一點作假的狀態。」

    在珍妮弗的事情解決後,十二個人開始去霍夫那選牌子,不一會,對陣的陣容就出來了,好巧不巧,珍妮弗抽到十二號簽,和比斯利對上了。

    「你地運氣還真不錯。」荊守在知道珍妮弗的狀況後。似誇非誇道。

    珍妮弗在知道自己的對手是漢森家族之後的比斯利,眼神一直盯著比斯利看,聽到荊守的話後,道:「荊守,我和比斯利都是生意人。你說要不要我跟他洽談一下,開個合理的價錢讓我退出算了。」

    「不錯不錯。比試前還有開玩笑的心情,那麼這場仗還是有希望能拿下地。」荊守知道視錢財如命的珍妮弗這話未必就不是心裡真的想這麼做,不過他當然不能就這樣讓珍妮弗離開城主府,因為黛安娜可還是被關在牢房裡受苦呢。

    珍妮弗不滿道:「老大,別給我戴高帽子,說吧,有什麼應對之策,到時再說可就來不及了。」

    荊守忍不住苦笑一聲,然後在珍妮弗面前細細指導了起來。說完後,道:「自己多想想,看看有哪裡沒記住或是哪裡做不到。」

    「明白。」珍妮弗嘿嘿笑道,美麗的臉上露出了好玩的神情。

    荊守懶得理珍妮弗,而是直接朝場上看去,比試並不是六場同一時間比,而是一場接著一場比地,為了預防比了一場後還要再繼續抽籤比,荊守不得不仔細觀察一下別的學生們。以便到時和珍妮弗對上後。能夠有針對性地佈署。

    來這裡應徵的學生的確能力不俗,個個在魔法造詣上。都有著以他們二十六、七歲年紀來說較為驚人的成就,當然,這之中最讓荊守在意的是眼鏡斯文男希澤,這個希澤的實力真的很不簡單,和他交手的對手是一個大魔法師,而且有著魔法輔助,可是僅不過一個照面,希澤就利用一個加了迴旋技巧的大火球出奇不意地擊敗了對手。

    希澤的勝利,讓在場的眾人都重新定位他起來,其實對於在場來應試的學生中,眾人都沒有把他當作競爭對手,甚至乎,眾人都沒有很在意他,因為希澤雖然斯文帥氣,可是在眾人裡頭表現的卻是很低調。

    但是現在不一樣,雖然希澤勝在出奇,可是其對魔法的控制力,絕對讓人佩服,更為驚嘖的是,他能一眼看出對手魔法的漏洞,在對方魔法發揮出威力時施以重擊,這樣敏銳的判斷力和意識,加上其控制力,就真地不讓人作為假想敵了。

    比賽一場接著一場,到最後,輪到了珍妮弗和比斯利了,眾人紛紛把目光朝珍妮弗投來。

    珍妮弗也不膽怯,大大方方地走到了比賽台上。

    說實話,眾人都有點期待珍妮弗和比斯利的這一場比賽,並不是因為二人之間地比試是強強對話,他們敢興趣的是珍妮弗是一個牧師,他們想看看珍妮弗這個自信滿滿的牧師會如何應戰,再者,珍妮弗是眾人之中唯一一個被特殊照待的人,本身就是焦點,所以這場比試格外的吸引人。

    珍妮弗大大方方的走上比試台,看著比斯利上台,她笑容滿面道:「帥哥,你好啊!」

    「好。」比斯利看著美麗大方的珍妮弗,大方回道。

    霍夫並不管二人之間的談話,而是冷冷道:「比試開始。」說著當下就離開了比試台。

    待得霍夫下台,比斯利就想動手,珍妮弗突的出聲道:「帥哥,等一下。」

    「怎麼?」比斯利一臉疑道。

    珍妮弗直接坐在擂台上,然後指了指腳上的靴子,道:「抱歉的很,我的靴子鞋帶松。」

    一旁坐在火椅上觀看這邊的法聖穆多夫看到正脫鞋子的珍妮弗,嘴角忍不住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然後出聲道:「這小妮子。」

    在法聖穆多夫說話時,突然整個擂台上空一白,瞬間整個擂台被熾烈的白光所充斥,正是光系魔法日耀。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看不到場上的狀況。

    「帥哥,你輸了!」當白光還沒有褪散時,一個笑吟吟地聲音響了起來,比斯利只覺身體一麻。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卻原來是珍妮弗對其使用了水系魔法醉神水,這是一個水系醫療魔法裡的必備魔法,能夠讓患者瞬間如打了麻醉劑一樣身體麻醉。

    白光漸漸褪散,珍妮弗一臉笑盈盈的站在倒在地上的比斯利旁,一臉歉意道:「帥哥,對不起你了。」

    「他使詐!」作為當事人地比斯利還沒有說話。邊上有的因為輸了比試而被自動淘汰的人看到這裡,心理不平衡,忍不住出聲抗議道。

    珍妮弗也不動氣,笑道:「兵不厭詐,難道你不知道嗎?更何況比試也沒有規定不能使詐?不是嗎?」

    「的確如此。這場比賽你贏了,不過還有第二輪哦。」一旁坐在火椅上的法聖穆多夫饒有興趣道。似乎想看看珍妮弗第二輪又會如何一番局面呢。

    躺在地上的比斯利原本就已然失去了對成為法聖穆多夫徒弟的興趣,被珍妮弗這一使詐打敗,他倒也不動心,反而是大方地接受的事實,道:「我輸了。」

    比斯利一句我輸了,讓原本對他沒什麼好感到的珍妮弗對他的感覺倒是變好了一點,珍妮弗笑道:「帥哥,謝謝你了,一看你就是幹大事的。不和我們這種小女子計較。」說著她就替比斯利解去了身上地醉神水。

    霍夫適時的站上擂台,一臉官腔調道:「第一輪比試結束,現在進行第二輪,第二輪地話,是由六個選手分成三組,同樣的,也是號碼相鄰的兩個人比試。」

    珍妮弗從台上走了下來,來到荊守身邊,一臉唏噓道:「可緊張死我了。」

    「重點是接下來這一仗。倒時候就沒有人會再對你疏忽大意了。」娑羅出聲道。不由把目光放到荊守身上,她倒是有些期待。期待荊守又是如何扭轉乾坤!

    作為當事主的珍妮弗似乎並不把第二場的比試放在心裡,笑嘻嘻道:「第二場嘛,那容易,隨便就能過關了。」

    「看來你把第二關過關的鑰匙也給她了。」娑羅朝荊守道。

    荊守沒有出聲,他的眼神已然再一次放倒了擂台上。

    擂台上,斯文眼鏡男希澤和另一個對手比試了起來,這一次希澤的對手是一個擁有水和土兩系的法師,而且對魔法地控制力也不俗,一直逼著希澤躲避,希澤則遲遲沒有出手。

    跟著荊守的目光到擂台上的娑羅看到希澤和其對手的戰鬥,也不由把心神放到了擂台上,希澤的對手實力真的不俗,所施的魔法一重接一重,可是希澤雖然被壓制著,但總能應付過去,而且從開始以來,希澤還沒有真正出過手。

    顯然的,整個戰局的局勢都在希澤地掌控之中。

    和希澤交手地對手由於當局者迷,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在適當的時候,希澤已然一個風之翼到了對方地身旁,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勾角,就把對方給絆下擂台去了,而比賽也就此結束。

    從整場比賽來看,所有人都意識到一點,那就是希澤很強!

    他的對手並不弱,那是一個九級魔法師大魔導師,這一點從來應證的另兩個似乎是和其結伴而來的人嘴中可以得知,而且沒有人說到這個,從其戰鬥時的表現來看,作為過來人的荊守和娑羅都能鑒定出其大魔導師的實力。

    對付一個大魔導師,能夠如此輕描淡寫、雲淡風輕,可以想像的是,斯文眼鏡男希澤在魔法上的造詣或許已然超越了大魔導師級。

    一直在旁觀看的法聖穆多夫發表了對這一場戰鬥的看法,道:「不錯,能力很強,以你現在的年齡來看,你應該又是一個被人稱作天才的人吧。」

    「在人們的眼裡我的確是天才,不過實力不是靠吹捧出來的,而是靠勤奮掌握過來地。」希澤並沒有否認。而是直接承認道,其實在剛才一場戰役後,就算他想否認他的傑出,那也是不可能。坦然承認,反而讓人覺得他對自己有著無比的自信,好感更深些。

    一旁的娑羅聽到天才這個字眼時,覺得極為刺耳,她不禁把目光望向了邊上木乃伊頭似打扮地荊守,心裡感慨道:「天才?如果你們知道有人僅用了一年不到的時間,就由一個菜鳥掌握了元素之心。不知道又會作何感想呢?」

    接下來是另一組的比試,這一組是兩個大魔導師之間的比鬥,他們的戰鬥和希澤那一場來比的話,就不再那麼平靜了,兩人打的是異常地激烈。簡直是可以利用火山撞地球來形容。

    來這裡參加比試的人,他們都有著不俗的實力。在魔法上有著極高的天賦,真正比鬥起來,很難分勝負的,就像現在比試地兩個人,二人在比試了近一個小時,最後才由其中一個險勝,而比完後,兩個人都是筋疲力盡了。

    說實話,這樣的比試眾人剛開始看時。還覺得不錯,可是時間稍微一久,眾人就覺得泛味了,如今見二人比試完,眾人不由把目光再次投向了這次比試地特殊人物牧師珍妮弗。

    作為當事人的珍妮弗和之前一樣,仍然是一臉的輕鬆,似乎根本不知道要發生戰鬥一樣站到了台上。

    在擂台上的霍夫象徵性的宣佈道:「比試開始。」說著整個人又撤到了一旁。

    「帥哥,等一等。」和之前同樣的是,珍妮弗再次叫停比賽。

    那名珍妮弗的對手冷冷的看著珍妮弗。道:「你又想怎麼樣?」

    「不用擔心。不用擔心,我不想耍什麼花樣。我只是想請你跟我換一個位置,這樣好了,如果你怕我耍花招,我在這裡宣佈,倘若我跟你換位置時我耍了花招,那麼這場比試我輸了,只有等到我和你換好位置,你說開始後,才能正式比賽,如何?這樣你該不會也怕吧?」珍妮弗笑瞇瞇道。

    眾人看著場上的珍妮弗,心裡都有點疑惑,不明白珍妮弗又打地什麼鬼主意。

    那和珍妮弗對持的人在略微考慮了一下後,最終才點了點頭,然後心中警惕的跟珍妮弗互換位置。

    與對方的緊張相比,珍妮弗非常的輕鬆,哼著小調直接朝對方走過去,邊走邊道:「該死的,都是站的方向不好,要是早早站到對面去,那樣就不用換位置了,哎,荊守這個死人頭也不說一聲,幸好對方肯換,要是不換的話,那不就麻煩了嗎?」

    在珍妮弗嘀咕的時候,她和她地對手已然交換了位置。

    珍妮弗看著對面站著地對手,笑容滿面道:「帥哥,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的話,那麼就可以開始了。」

    對方點了點頭,道:「開始吧。」說著已然開始施展魔法。

    「訶首!」珍妮弗在對手說開始後,大聲朝其身後地荊守叫道,在她這一叫中,在人群中的荊守身形一起,整個人如鬼魅般來到珍妮弗對手面前,然後伸手一拉,就把珍妮弗的對手拉下了台。

    「這!」在場的眾人都呆了,一時之間對於此時發生的突發狀況反應不過來。

    早就有準備的珍妮弗此時笑嘻嘻的對著她的那個對手道:「不好意思,你現在在擂台外了,所以你輸了。」

    「你!」珍妮弗的對手一臉怒意道,說著朝邊上一直坐在火椅上觀看的法聖穆多夫道:「難道這樣也算嗎?」

    「算,當然算!」珍妮弗照著荊守一開始的吩咐大聲叫道,在眾人的注意力都注意在她的身上時,中氣十足道:「大家都應該清楚,霍夫宣佈比賽規矩的時候,只是說掉出擂台或是被打敗就算輸,他又沒有規定別的規矩,為什麼不能算呢?」

    旁邊有一個被淘汰的人實在看不過去了,出聲道:「要這樣的話,比試還有什麼意義?試問有那次比試是像你這樣的?」

    「哈哈。」珍妮弗得意的笑了起來,一臉自信道:「你會這麼說,這也就說明為什麼你會被淘汰掉了,沒錯,比試是兩個人之間的比試,古往今來,一般比試都是二者之間的決戰,人們已然默守了比試的規矩,這個大家都知道,可是同樣的,霍夫沒有宣佈比試的規矩,我也可以說那不是規矩,要怪,你就只能怪霍夫,再說了,只知道一成不變和墨守成規的人,這樣的人怎麼配成為火神穆多夫的徒弟?」

    珍妮弗這番話雖然有點強詞奪理,可是細細想來,眾人倒也覺得不無道理。

    穆多夫也是哈哈笑了起來,道:「不錯不錯,在魔法的修習上,的確要講究變通和創新,這場比試,是珍妮弗贏了,沒什麼可以異議的。」

    「厲害啊!」娑羅聽到穆多夫宣佈的結果,不由朝身邊木乃伊頭狀的荊守望去,她知道,娑羅說的話,一定是出自荊守之嘴,心裡對其說不出的佩服。在淘汰人中的比斯利見珍妮弗連著兩場都矇混過關,心裡又氣又好笑,也不無一絲佩服,暗忖道:「早知道這樣,我就把豪蒙叫過來玩玩了。」

    那珍妮弗的對手見珍妮弗被判定勝出,心裡非常的惱火,要不是礙於穆多夫在旁,他早就對珍妮弗動手了,只是現在這種穆多夫開口的情況下,他卻不敢輕易動手,因為他清楚,若是動手傷了珍妮弗,那無疑是當著穆多夫的面給其一把掌,在熔岩城裡這樣做的後果是不會好到哪裡去的,所以他也只能恨恨的接受了珍妮弗勝出的這個結果。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41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七十五章 決賽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古往今來,這是恆古不變的定律,珍妮弗和斯文眼鏡男希澤以及另一名皮膚白晰的文弱男生成為了比試的勝出者,而與之相對應的是另九個垂頭喪氣的失敗者,九個失敗者在珍妮弗的比試結束後,被城主府的人給帶走了。

    場上,只留下了珍妮弗和希澤三人,當然還有跟在珍妮弗身後的荊守以及娑羅。

    穆多夫此時把目光放在了荊守和娑羅身上,朝珍妮弗道:「女娃娃,你說出一個讓我不趕走他們的理由吧。」

    珍妮弗回頭看了荊守和娑羅一眼,表面是如此,實則她是想看荊守會用眼神給她傳遞什麼,不過令她失望的是,荊守並沒有用眼神給她表達什麼,顯然,荊守是要讓她自己應付。

    她回轉過頭來,面對著坐在火椅上的穆多夫,笑道:「鄉巴佬老頭,我沒說不讓他們走。」

    「你很快鑽空子啊。」穆多夫笑道:「不過看在你叫我鄉巴佬老頭的份上,就算了。」

    邊上的希澤和那皮膚白晰的文弱男生都沒有說話,而是靜候在旁。

    皮膚白晰的文弱男生叫貝克姆,長相一般,身上的皮膚很白,整個人病奄奄的,似乎像是快病危的人一樣,就是這樣的外表,在不久前,他才和另一個人轟轟烈烈的比拚了一場。

    穆多夫看著三人,沉吟一聲道:「你們的表現都還不錯,不過比試並沒有就此結束,真正的考驗在下面一關。我要你們到時去火焰山裡的熔岩區拿一塊即將成形地晶巖,這晶巖是由熔岩火焰山的火氣形成的,形狀跟水晶差不多,不過是通體火紅色的,誰拿到這塊晶巖,那麼我就判定他獲勝,勝出的人。就算不當我的弟子,也可以向我提出任何一個要求!」

    珍妮弗三人聽到穆多夫的話,心裡面都不由生起了不同地想法。而荊守聽到穆多夫的話,則是感興趣了起來,如果真的這樣的話,只要幫助珍妮弗勝出,那麼他就可以順利把黛安娜給解決了,照現在來看。一切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

    一旁的貝克姆考慮了一下道:「不知道比試什麼時候開始?還有具體要求是什麼?」

    「比試明天早上開始,具體的要求沒有什麼,隨便你們怎麼玩,只要你們把火焰山熔岩區的晶巖給弄出來,甚至,你們可以讓別的人先去拿。然後半路劫殺,只要有人把晶巖送到我手中,那麼我就可以判定他勝出。」穆多夫看了一眼邊上地貝克姆,考慮到其剛才大戰需要恢復,把時間調到了明天早上。

    希澤適時的出聲道:「那能帶人一起進嗎?」說著他把目光望向了邊上的珍妮弗那邊。

    「當然不能帶了!」珍妮弗看著希澤投來的目光,索性自己大方道。

    穆多夫嘴角一揚,笑了起來。道:「的確如此,好了,你們回各自的房間吧,我期待明天地結果。」

    霍夫聽到穆多夫的話,當下讓下人帶著珍妮弗幾人離開。

    回到房間裡,珍妮弗一臉不爽道:「那個該死的希澤,簡直是太混賬了!」說著她就氣呼呼的伸手去那裝滿氣果汁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氣果汁。

    「這很正常,如果他不提出這個事情,那反而有點不正常了。」荊守一臉滿不在乎道。娑羅也道:「的確如此。雖然你不能帶人進去,可那不表明我和荊守不能自己強行進去啊!」

    正喝著氣果汁的珍妮弗眼睛一亮,站了起來,興奮道:「對啊,地確是如此啊,那個鄉巴佬老頭只點頭說不許我帶人進去,可沒規定你們不能強行進去啊,哈哈!」

    「不要說那麼大聲,要是被人聽到。那就完了。」荊守看著珍妮弗那張揚的樣子。沒好氣道。珍妮弗連忙道:「是,是。是,荊大人,你請喝氣果汁。」說著她就幫荊守倒了一杯氣時汁。一旁的娑羅看到這,不由笑了起來,她發覺,其實和荊守在一起,她整個人的情感會變得豐富起來。

    「當然,還有娑羅姐姐,嘿嘿,不虧是姐姐,居然能想出這樣的點子,佩服佩服。」珍妮弗邊幫娑羅倒氣時汁邊笑道。

    「雖然我和娑羅可以自己強行進去,不過你也不要大意了,在我看來,希澤他們未必就不會料到我和娑羅會強行進入火焰山區域幫珍妮弗你,他們一定會早早做好準備。」荊守適時的潑冷水道,提醒珍妮弗這個當事人不要疏忽大意。^^^^

    娑羅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連著兩次矇混過關,到第三次時,若是別人再犯同樣的錯誤,那就是傻子了,所以珍妮弗你不要以為由我和荊守在暗中幫忙,就能高枕無憂,只有時時刻刻保持高度警惕的心,那樣才能取勝,而且這事事關重大,容不得半點疏忽大意。」

    「放心好了,我也會注意地。」珍妮弗很肯定道。

    當下,荊守和娑羅在邊喝氣果汁邊聊了會後,便又各自回房了,等待著第二日的到來。

    日出日落,原本是一眨眼的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一大早,整個城主府就被大霧所瀰漫,濃濃的白霧讓人看不到遠方的景色,顯然,今天又會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

    在吃過早餐不久後,霍夫就派人來請珍妮弗和希澤三人,珍妮弗很大方很坦然的跟著希澤二男去大廳聚首。

    走在路上,斯文眼鏡男希澤看著形單影隻的珍妮弗,笑道:「珍妮弗,你到時候可要小心些,貌似這次比試可是不論生死不論手段,像你這樣的大美女,很容易讓人動心啊!」

    「你乾脆直接說你對本小姐意圖不軌得了,何必要搭上別人貝克姆呢,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樣人面獸心嗎?」珍妮弗毫不示弱,針鋒相對道。^^

    希澤倒沒有動氣,而是嘖嘖道:「喲喲,珍妮弗,怎麼?開個玩笑就動這麼大地氣可不好啊!你不知道動氣容易傷身嗎?」

    「關你屁事。」珍妮弗毫不給面子道。

    帶著珍妮弗三人去大廳地人也有點脾氣,見二人一直在這喋喋不休,不由煩道:「我說你們能安靜點嗎?」

    「沒有問題,如果你能把那個戴眼鏡的猥瑣男地嘴給封上,我想整個世界就會天下太平的。」珍妮弗笑瞇瞇道,說的那個說話的城主府下人也是無語。

    三人在帶領下來到大廳時,穆多夫正在喝早茶,他看著到來的珍妮弗三人,看了一眼三人後,眼神落在了珍妮弗身上,然後笑道:「你們應該做好了準備吧?」

    為了表示自己是此次行動的弱者,珍妮弗並沒有說準備好了,而是在邊上的希澤和貝克姆應是後,珍妮弗出聲道:「鄉巴佬老頭,我有一個請求,能否讓三人不要從同一個地方進?剛才在路上有個好的不能再好的好人對我說此次比試是不論生死不論手段,像我這樣的大美女,很容易讓人動心,要我小心些,我覺得也是,所以希望能夠不要同時進,不知道可以嗎?」

    珍妮弗說這話時,故意說的陰陽怪氣,這讓旁邊看起來病奄奄的貝克姆忍不住在心裡偷笑了起來,儘管他忍住,可是誰都能看到他臉上那一絲遮掩不住的笑意。

    「這個珍妮弗!」希澤想不到自己威脅珍妮弗的話轉眼之間就讓其給堂而皇之說了出來,反而顯得自己裡外不是人,雖然對珍妮弗有點不爽,不過不得不佩服珍妮弗在話語上的能力。

    穆多夫哦了一聲,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可以。」說著他轉身朝旁邊候著的霍夫吩咐道:「霍夫,你現在就告訴他們進火焰山裡的大概區域,讓他們自己進吧。」

    「是,城主。」霍夫應是道,然後他朝珍妮弗三人道:「好了,你們跟我來吧。」

    珍妮弗眼見霍夫朝外走去,率先跟了過去,而邊上的希澤和貝克姆見此,也連忙跟上。

    熔岩城有三個門口,一個是正門口,正門口筆直通向附近的斯普城,而另兩個城門口則是一左一右,右邊那個城門,出去後就是火山,在火山邊,有著一個光禿禿的坪,從坪往熔岩城後繞,可以到火焰山地帶,而左邊的城門,出去後則是一條山路,直接通往熔岩城之後的火焰山。

    霍夫帶著珍妮弗到城門口邊,向珍妮弗三人介紹了大概的地理位置,在三人都記下後,他則離開了。

    「你們先去吧,我回去品品氣果汁才。」珍妮弗笑瞇瞇道,說著就離開了希澤二人。

    斯文眼鏡男希澤注視著珍妮弗的離開,然後什麼也不說,邁開腳步,直接朝前面的大門行去。

    貝克姆眼見希澤離開,臉上不由露出了思索之色,片會,他移動身形,朝另一邊行去。

    「接下來怎麼做?」來到暗處的珍妮弗朝暗處道,在她話音一落,暗處就響起了荊守的聲音:「不用怕,跟在希澤的背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不要走快了,以免被發現,這樣好了,先回去喝杯氣果汁再說吧。」

    聽到荊守的聲音,珍妮弗朝四周打量了幾眼,實在揪不出荊守所藏的位置後,不由歎了口氣,照荊守所說的那樣,朝住處走去。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42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七十六章 奇勝(上)


    在房間裡坐了大概半個時辰後,珍妮弗這才照著荊守的指示動身,而出於周全的考慮,娑羅則沒有參加此次行動,畢竟作為法師的他,不可能像魔武兼修的荊守那樣能夠如鬼魅的跟在珍妮弗的身後,而若不能如此,娑羅跟著荊守和珍妮弗參加這次關鍵比試,也會成為累贅。

    延著斯文眼鏡男希澤所走的城門行去,珍妮弗一臉輕鬆的走去,她並不擔心晶巖會被希澤或是貝克姆他們先行一步躲去,在剛才坐在房間裡喝氣果汁的半個小時裡,荊守就跟她說了,要想得到這個晶巖肯定不是那麼容易,在路上一定會有大量的困難,所以在希澤和貝克姆獲得晶巖前,他們有足夠的時間。

    對於荊守的話,珍妮弗並不會懷疑,恰恰相反,她非常信任荊守,因為在和荊守的交識中,荊守一次又一次的證明了他是值得信任的人。

    從右邊城門順延而行,剛開始還好,可是越往裡走,溫度就越高,作為牧師的珍妮弗意識到溫度這一個問題好,沒有一絲猶豫,伸手給自己施展了一個光系魔法裡的光屏,光屏是一個較高的輔助性魔法,一經使用後,它能讓人的身體表面渡上一層薄薄的光,這層光具有吸附的作用,它能夠使用者不受外界像風、雨之類的自然因素的影響,另外的話,這個光屏還具有防禦性的作用,能夠承受住一個六級劍士的數擊。

    相比而言,珍妮弗更想施展一個水系魔法裡的水乳交融,水乳交融也是一個六級魔法,這個魔法一經使出來,在使用者的身體表面,就會有清澈的水珠環繞,不但能讓使用者感到清心透涼和具有防禦效果。更重要的是,這個魔法具有美化的效果,照現代眼光來看,漂亮的女性加上這個魔法,有點像天女下凡。所以這個魔法自然是女魔法師們地最愛。

    心裡雖然想,珍妮弗卻並沒有使用水乳交融這個魔法,她可不是那種只要風度不要溫度的人,現在她所要走的是溫度會更高的火焰山,毋庸置疑,火焰山裡,火元素氾濫成災,想火元素和水元素是相剋的,倘若她現在使用水系魔法。那會遭受到空氣中越來越活躍密集地火元素損耗,她可不會吃飽了撐的去做這種傻事情。

    不斷的往裡走,一直平穩的光屏開始產生了漣漪。開始顯得動盪不安,珍妮弗眼見此,抬頭看了一下遠處,不由出聲感歎道:「這火焰山還真恐怖,這才走了多久,這裡的溫度厲害的就能對光屏產生影響了。」

    「事情並非是你所想的那樣,那是火元素流動所造成的,這裡整個區域充滿了火元素,它們的流動。在碰到你地光屏的話,由於火元素本身所具有的衝撞性,遭到你地光屏的抵制,於是就出了你現在所見的漣漪狀。」荊守暗中出聲道。

    他並不是多嘴之人,只是一時突發奇想,於是就說出了這段話來。

    事情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荊守在見到珍妮弗一臉疑惑的時候,心想以自己現在的能力,是否可以用鬥氣傳聲或是借助對魔法元素的控制傳聲呢?這麼一想,他就想當然的借助空氣中的火元素傳聲。或許是因為他對魔法元素的掌控力有了一定地程度,居然一試便靈,自然就有了告訴珍妮弗的一段話。

    珍妮弗聽到荊守地話後。不無羨慕道:「不知何時我也能達到你這傢伙地境界。」她非常清楚荊守說這段話所代表地什麼?那代表荊守能夠隨時隨地知道空氣中地魔法元素地動靜。這種能力像她們是不具有地。她只能借助冥想才能知道空氣中魔法元素地動靜。可是一個正常地人。又有誰能夠邊冥想邊走路呢?

    說著。珍妮弗不由一愣。因為她注意到荊守地話並不是說出來地。而是傳過來地。珍妮弗反應過來。恨恨道:「你這傢伙!」

    荊守聽到珍妮弗地話。提醒道:「好了。注意點。繼續前進吧。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珍妮弗也知道荊守說地是事實。沒有再吭聲了。而是繼續朝前走去。

    火焰山一帶。到處都是被融漿所洗滌地奇形怪石。路崎崎嶇嶇並不平坦。行走在上面。偶爾更要擔心腳下地石頭。因為有些石頭一腳踩在上面。整個石頭居然變成粉末。珍妮弗不覺就吃了這個虧。好幾次都差點一**蹲在地上。好在她有暗中地荊守保護。每每在要掉地上時。都被荊守隔空放出鬥氣給拖住了。要不然她地小**準得開花。

    心裡雖然不爽。不過珍妮弗倒是越來越小心了。吃了那麼多虧。要是學不乖。她又怎麼可能成為一個商人呢?一路地行走。她發現那些顏色較深地紅褐色石頭多半是可以一腳讓人踏空地。每每遇見這種石頭。她就直接避之。這麼一做。她就再也沒有吃悶虧了。

    和珍妮弗不同,尾隨在暗中的荊守則在看到這種能一腳踩成粉末的石頭後,心神不由放到了斯文眼鏡男希澤上,一路下來,他並沒有見到類似被踩成的粉末,可以想像,希澤並沒有象珍妮弗這樣吃石頭的虧,這說明了什麼?

    很簡單,說明了希澤的能力!

    「希望這希澤不會那麼順利,要不然到時就得強搶了。」荊守心裡暗忖道,繼續尾隨著珍妮弗,火焰山既然為山,自然到處都是山和小山丘,以荊守的能力,要想在這種地方潛行,並不是很難的事情。不知不覺,又行了半個鐘頭,珍妮弗停了下來,以珍妮弗纖纖之軀,正常情況下,走半個時辰她就會吃不消的,到現在為止,她一共走了一個多小時,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為光屏,光屏這個魔法還擁有暗屬性,那就是能夠讓被加持者的敏捷性,因此珍妮弗走起路來,才不會累。

    就算現在停下。她也不是因為累,而是因為她不得不停,在她走到這裡時,光屏已然開始潰形。

    珍妮弗正打算繼續給自己加持一個光屏魔法,不過這個時候,荊守的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不要使用光屏了,那沒有用處,在你前面的範圍可能是火焰山的深處,火元素比之前更加的火。你若是使用一個光屏,進去後光屏瞬間就會被火元素給衝散。」

    「有這麼誇張嗎?」珍妮弗聽到荊守地話,有點不信道。畢竟可是六級魔法光屏啊,雖然她知道荊守不會騙她,可是也有點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為此,她駐足冥想了起來,開始感悟面前的魔法元素狀況,這一感悟,她赫然發現面前的火元素是那麼的強盛,倘若她真的只憑光屏進去地話。的確有些扛不住火元素的衝擊,因為裡面的火元素太密集了,密集到讓人恐怖。

    珍妮弗這時不由想起一個傳聞,那就是火焰山不准任何外人進入,也許,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決定,是不准外人進入火焰山裡來修煉,以火焰山裡的火元素來看,火焰山的火元素分為三種程度。而每種程度,其實都非常有助於火系魔法師的修煉的。

    「要是我是火系魔法師就好了。」珍妮弗心中不由苦笑道,腦海裡思緒萬千。

    一旁地荊守看到珍妮弗原地發呆,心中不禁奇怪,以珍妮弗的個性,發呆對於她來說實屬罕見,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沒有出聲打斷珍妮弗,他相信。珍妮弗心中肯定在想些什麼。

    珍妮弗略為遐思了會後。整個人的心神收了回來,看著面前那空氣中都有著滾滾熱意地她。臉色變得認真了起來,開始低聲吟唱了起來,已經見識了火焰山裡層的厲害,她就不得不認真對侍,要不然的話,小命可是不保啊。

    不過對於傳說中的火焰山,珍妮弗倒覺得真正的火焰山比起傳說中的還要更甚啊,難怪乎被列為大陸有名的奇景之一。

    在珍妮弗的低聲吟唱中,一道熾烈的光茫在珍妮弗頭頂上閃現,隨後,熾烈地光芒一散,一道比起之前更加明亮的光屏出現在珍妮弗的身上,而比起之前的光屏有著最大區別的是,此時此刻的光屏,整個光不再是靜止的,而是流轉的,這使得這個光屏看起來更加的明亮。

    而現在罩在珍妮弗身上地光屏不是別的,正是光系八級魔法魔法盾,防禦力是六級魔法光屏的五倍有多。

    魔法盾的使用是非常耗精神力的,它並不是單純的使用,在光屏出來後,需要精神力加持,而一旦使出魔法盾後,魔法盾會自我流轉,吸收空氣中的光元素來加持,這也是為什麼魔法盾的防禦力比起六級魔法光屏來,會差這麼的直接原因。

    荊守看著珍妮弗使出魔法盾,暗忖道:「這小妮子倒是不錯,這麼短地時間進步這麼快,使用魔法盾起來,居然造不成任何地影響,看來從雪山之巔收穫後,倒是一直有勤奮的修煉啊!」

    對於珍妮弗地實力,和其接觸那麼久了的荊守也是清楚,珍妮弗只是一個八級魔導師初級的水平,但是從雪山之巔回來後,現在其碼是魔導師中等偏上的水平,要不然她不可能在施展了魔法盾後一點也沒有影響,若是以前的她使用這個魔法,是不可能如此輕鬆的。

    在亞比斯大陸裡,魔法盾可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魔法,它並不是像那些網游裡面,很拉風的使出來,然後可以無比帥氣的使用別的魔法,事實上,一個初級的魔導師,在使用出魔法盾後,的確是能使用別的魔法,不過那之前,會有一個歇息期。

    使用魔法盾需要耗費大量的精神力,為此,初級的魔導師一經使出這個魔法後,精神力就需要緩衝,於是乎,這個停滯的時間就叫歇息期。

    到了魔導師中期偏上後,魔法師才能不會受限制的使用魔法盾,這看似是一個很短的過程,其實真要做起來,就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了。

    荊守雖然自己的進界一直很快,不過他並沒有因此就變得自大。無論是對於魔法或是武技,他都能夠擺正心態鑽研,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稱讚珍妮弗,並沒有因為自己進界快就看不起或是不屑珍妮弗的進步。

    珍妮弗並不知道荊守在心中讚她勤奮。使出魔法盾後,她便朝火焰山深層走了進去。

    往火焰山深處走沒多遠,火焰山四周的環境就來了一個翻天覆地地變化,這裡的火山不再高大威武,像殘花敗柳一樣,它們如樹一樣高,然後中間就是被人砍斷一樣,冒著騰騰熱氣,甚至有的火山不能再叫火山。因為火山只有房屋高,一邊還裂開了,可以看見裡面那緋紅的熔漿。

    更值得一提的是。這裡四周地地面都堆積著如雨天過後所形成的積水一樣的火漿,偶爾,地面突然砰的一聲,那堆積的火漿如噴泉一樣噴出了一道火龍,火花四濺,讓勁道一看就不上,雖然身上有著魔法盾護身,可是行走在熔漿上面,珍妮弗還是感覺到有點不踏實。

    不踏實的原因還有旁邊的火山。這裡面的火山,不停的發出火泡地聲音,還有火山爆發前的嚇人的「咆哮」,地面更是有些晃蕩,是個正常人來到這裡,都怕火山爆發,被那赤紅地火漿給淹沒了。

    「管你是再身經百戰的牧師,終歸是個小女子啊!」尾隨著珍妮弗的荊守忍不住在心中感慨道,他知道如果正常情況下。珍妮弗是不會不踏實,珍妮弗之所以會表現如此,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四周火山的咆哮再加上地面的輕微晃動,這讓珍妮弗的心神感到了壓力。

    他也不出聲,直接朝四周的火山望去,照穆多夫所說,這晶巖是在火焰山裡的熔岩區,從現在四周地環境來看,顯然。這裡應該就是熔岩區。那麼晶巖應該在四周的火山之中,確切來說。是在四周火山的火漿裡。

    可是在這茫茫熔岩區裡,尋找一塊深藏在火漿裡的晶巖,那無異於大海撈針。

    珍妮弗似乎也跟荊守想到一塊去了,在適應這裡的環境後,她喃喃道:「該死的,這晶巖在火山裡的火漿中,這不是大海撈針嗎,鄉巴佬老頭還真會出考題啊難為人啊!」

    說著,珍妮弗開始朝裡四處亂逛了起來。

    荊守並沒有出聲,而是跟在珍妮弗身後,在現在一無頭緒的時候,無疑,四處走走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或許能發現點什麼也說不準。

    作為一個擁有火屬性的魔法高手,在這滿是火元素地地帶裡,他理應借助火元素,但不是荊守不想借,而是火元素根本無可奉告,要不然他早就下手了。

    珍妮弗在熔岩區亂逛著,心裡卻在嘀咕著荊守為何不說話,正走著,她的身形一停,目光直視著不遠處。

    在那裡,一具屍體正在那焚燒,從那體形和服飾來看,赫然是貝克姆。

    珍妮弗不由自主的向後看了看,她清楚,這一定是斯文眼鏡男希澤下的手。

    「放心吧,有我在,他絕對傷害不了你的。」荊守適時的出聲道,借此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心裡也不免有些訝異,從貝克姆焚燒的屍體來看,顯然他被殺是不久之前,可是尾隨著珍妮弗朝這邊走來的他,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察覺到,顯然,希澤是很輕鬆解決了貝克姆!

    荊守開始感受四周地魔法元素,想借空氣中殘留地魔法氣息來瞭解當時的狀況,不過可惜地是,由於這裡的火元素過於密集,空氣中的魔法氣息被衝散的根本不足以讓人從這裡面瞭解到什麼。

    珍妮弗看著面前漸漸焚燒成縷縷黑氣的貝克姆的屍體,一時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她不由把手放到背後,曲起了右手食指,這個是她和荊守早就約好的手勢,是指她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的意思。

    荊守也是心領神會,連忙指示道:「不用擔心,朝裡面走去就行,看這樣子,顯然希澤不會跟你好商量的,與其畏手畏腳,不如放手一搏,所以碰著他最好!」

    珍妮弗大抵明白到荊守所說之話的意思,心裡也知道荊守說的是事實,當下繼續逛了起來。

    只是有點想不到的是,在熔岩區逛了半天,荊守和珍妮弗並沒有遇到眼鏡斯文男希澤,而他們對於晶巖仍然是沒有一點線索。

    藉著珍妮弗施展魔法盾的空檔,荊守開始在心中重新思索整件事情。

    很顯然的是,穆多夫並沒有留下太多信息給他們,只是簡單的要求要他們到時去火焰山裡的熔岩區拿一塊即將成形的晶巖,並告訴他們這晶巖是由熔岩火焰山的火氣形成的,形狀跟水晶差不多,不過是通體火紅色。

    要在這茫茫火焰山深處的熔岩區找到這塊晶巖,必須從穆多夫所提供的有限信息中去查找到重點。

    「哦,對了!」在荊守思索的時候,珍妮弗叫了起來,荊守抬頭一看,卻見這小妮子赫然朝一旁走去。

    荊守不禁疑道:「這小妮子想到了什麼了嗎?」當下,他尾隨著珍妮弗而去。

    跟著珍妮弗一路走下去,荊守意識到珍妮弗是專門朝那些會噴出氣的火山口走去,他大抵明白到珍妮弗的用意了,那就是抓著晶巖是由火氣所形成的這一點而發,不過就算如此,這個要點也是可有可無,因為整個火焰山裡會噴出火氣的火山可是不計其數。

    事實上的確如荊守所想,在半天的尋找中,他和珍妮弗仍然是一無所獲,而且他們也沒有碰到斯文眼鏡男希澤。

    眼見天色開始黯淡下來,就要到傍晚了,珍妮弗不禁有些洩氣,她不由停了下來,道:「這叫人怎麼找啊?」

    荊守知道珍妮弗這話是針對他而說的,其實從一開始,他也一直有思索辦法,不過他也是束手無策,因為穆多夫給的內容實在太少了,想想看,這晶巖是埋在火山的火海裡面,要知道這裡有不計其數的火山,而它又藏在火海裡,叫人如何找呢?難道用最死的辦法,一座火山一座火山的找來?

    「就算找到,那時間早就不夠了。」荊守苦笑道,原以為在穆多夫提出這個要求後,能夠順利救出黛安娜等人,想不到的是,這個考試還真的難啊,看來多半是要無功而返了。

    珍妮弗見荊守沒有回話,不禁嘮叨道:「晶巖晶巖快出來,快出來,快出來聽著珍妮弗的叫嚷,荊守腦海裡突然生起了一個想法,他傳聲給珍妮弗道:「珍妮弗,你知道晶巖嗎?」

    珍妮弗裝作思考的樣子,道:「鄉巴佬老頭說晶巖是火氣形成的,我記得曾經有一個煉金士跟我說過,晶巖是可以名列大陸的罕見原材料的一種物質,具有不可思議的魔法能量。」

    說著珍妮弗眼睛不禁一亮,而適進的,荊守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倒是可以用貪吃魔核的小綠試試,說不定它能感覺到晶巖的所在,你先等等,我拿出小綠來再說。」

    珍妮弗照荊守所說的去做,整個人站在原地詳裝思考,她這樣是因為在剛才亂逛時荊守有交待,要求她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要做出是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的樣子,而不要露出任何破綻,讓別人知道在她身後還有人。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43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七十六章 奇勝(下)


    關於這一點,荊守也是對事而論的,在火焰山裡的熔岩區這麼久,他和珍妮弗都沒有碰上斯文眼鏡男希澤,照他認為,或許希澤潛伏在四周,倘若他和珍妮弗不注意,那麼指不定會成為暗中希澤的獵物,畢竟他們在明希澤在暗。

    作為競爭上的對手,荊守不得不承認,這個希澤的能力的確出乎他的意料,要知道雖然他一直緊緊跟在珍妮弗的身後,可是他有注意四周的情況,甚至乎還會讓珍妮弗照自己的想法去行走,但是無一例外的是,都沒有希澤的痕跡留下。

    光是這一點,如果是對手的話,希澤足以讓荊守重視了。

    荊守在珍妮弗裝模作樣時,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小綠,小綠仍在沉睡,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不過比起救荊守之前,還是有不少差距的,首先,小綠身上的色彩沒有之前那麼鮮明;其次,小綠的身體要比之前瘦上一圈;另外的話,小綠整個人沒有之前那麼有活力,之前小綠沉睡時,怎麼看怎麼可愛,可是現在,小綠沉睡後,讓人人得有些憐憫。

    小綠在沉睡,那麼荊守好不容易想到的辦法就為之告吹,而此次任務的時間並不多,倘若就這樣的話,那麼明顯,他是很難救出黛安娜。

    荊守看著手中的小綠,腦海裡思索著辦法,最後他決定冒險一下,那就是用精神力叫醒小綠,或許這會對沉睡的小綠造成不利的影響,可是他也不得不為之了,畢竟小綠就算有影響,至少不會喪命,而黛安娜那邊就難說了。

    作為小綠的主人。荊守自然有研究過主僕契約,他當然也知道如何用精神力的呼喚來和自己的「寵物」小綠在內心裡聯繫,在想到強制喚醒小綠後,荊守沒有一絲猶豫的就開始使出精神召喚了。

    事情進展地並不順利,荊守連著召喚了許久。小綠都沒有從沉睡中醒過來,好在荊守並沒有因為這樣就放棄,又連著喚了數次,終於腦海裡傳來了小綠的精神波動。

    在荊守手中的小綠緩緩睜開了它那緊閉的眼皮,它用奄奄一息的眼神看著荊守,就像一個垂危地老人一樣,表露出一個意思:「主人。*有什麼事嗎?」

    荊守當然能讀出小綠內心的想法,看著此刻如此模樣的小綠,就算沒有小綠是因為救自己而弄成這樣的一環,他也是為小綠感到無比的心疼,好在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情緒化的人,他並沒有在此時跟小綠兒女情長,而是通過精神來向小綠表達自己的意思。

    用精神來表達自己地意思。這樣的事情荊守以前倒是沒有幹過,好在他剛才對珍妮弗嘗試了用魔法元素來交流,此時使用起來,倒是事功半倍,居然一擊奏效,把自己要表達的意思給沒差錯的用精神傳了過去,「小傢伙。在這附近有一塊充滿神秘魔法能量的晶巖,你能不能感應的到他的存在呢?」

    在荊守期待中,小綠赫然用精神交流地方式給了他回復,「主人,在這裡不遠處,的確有一種神秘的魔法能量氣息,快帶我去,我要服食它。」

    「小傢伙,那東西不能吃。因為我有用處,等我處理一些事情,倒時老大我給你吃魔核補償吧。」荊守苦笑道,要不是顧慮到黛安娜,他是不會拒絕小綠的。

    小綠也極乖,接收到荊守的話後,道:「這樣啊,那我不吃。」

    「你現在告訴我那神秘的能量是處於什麼位置。」荊守吩咐道,在小綠開始告訴方位後。他連忙通知還在那如呆站著「遐思」的珍妮弗。然後趕往了小綠所指地方向。

    很快,荊守和珍妮弗就來到了小綠所說的方位。同一時間,荊守和珍妮弗都似圖感應那股神秘的魔法能量氣息,可是意外的是,他們並沒有感應的到,這讓二人都不由又得指望小綠。

    「小綠,具體的位置在那裡?」藏在暗中的荊守對小綠詢問道。

    小綠道:「主人,他就在你前面的百米左右。」

    聽到小綠傳來的信息,荊守朝前望去,卻見在自己前面地百米左右是一座只有人高的火山,這個火山很大,從它那坐落地面的圓可以看出,不過現在的它並不能以火山來形容,在失去了上頭的構成後,這種火山就如築了圍牆的火池。

    荊守吩咐道:「小姐。把晶巖交給我吧?」

    「哦。」珍妮弗下意識地把手中的晶巖遞給荊守,遞到半途中,她突然醒悟了過來,不解道:「怎麼了?你怎麼突然之間變得好奇怪!」

    剛接過晶巖的荊守還沒有說話,場上就響起了第三者的聲音,「不是他奇怪,而是你沒有意識到狀況而已。」話聲剛落。在荊守和珍妮弗的對面,希澤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中。

    「你……」珍妮弗一臉不可思議道,有點不相信自己所見到地。

    希澤很瀟灑的一揚額前的頭髮,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淡淡微笑,道:「很簡單,我隱身了。」

    「隱身術!」珍妮弗驚呼了起來,作為光系魔法師。她當然知道隱身術,隱身術是光系魔法裡一門比較深奧和複雜的魔法,在大陸失傳多年,別說是她,就算是帝都學院的那些光系老師乃至魔法協會裡的光系高手,也沒有人會地,想不到會在面前的希澤身上出現,這自然讓她感到無比的吃驚。

    荊守倒沒有感到多少驚訝,反而頗覺釋然。暗忖道:「難怪乎貝克姆會這麼輕易被解決掉,原來是這樣,擁有隱身術,倘若再隱匿全身的氣息,的確能輕而易舉就幹掉貝克姆。」

    希澤沒有在意邊上一臉吃驚的珍妮弗,而是把目光放在了荊守的身上,道:「你是怎麼察覺到我地?」

    他不認為荊守能夠一開始就注意到跟蹤著他們的他的所在,肯定是在剛才哪裡出了問題,才會讓荊守醒覺。但是他覺得自己夠小心了。一路上跟隨珍妮弗和荊守二人,他意識到荊守的速度有多快。所以為了不讓自己下手露出動靜,他是憋足了勁的小心而為,可是還是在動手的一刻被荊守所破壞了,這讓他十分好奇,要知道,他還沒有失敗過。

    這算得上是他人生的第一次失敗,所以他非常在意,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現身,為的就是想要知道自己失敗的原因。

    荊守嘴角一揚,笑了起來,道:「從你一開始跟蹤我們,我就知道了,你認為當你試圖挾持珍妮弗,我會袖手旁觀嗎?」

    「不可能!」希澤很肯定道,他絕不相信荊守說地是真的。

    珍妮弗在旁冷笑了起來,道:「眼鏡男,別以你的能力去衡量別人,要不然怎麼你找不到晶巖,我們卻找到了?而你只配跟在別人屁股後面,說穿了,那就是沒有實力的表現。」

    希澤並不受珍妮弗話的激,而是一臉淡漠道:「我有多少斤量我清楚,你的侍從絕對不可能從一開始就發現我了,若是這樣的話,他絕對會抓個時機趁我不注意下殺手,絕對不可能讓我一直跟蹤到現在。」

    「這希澤倒是不錯啊!」對於希澤敏銳的判斷力,荊守倒沒有掩飾自己對其的認可,不由在心中讚道,心中贊歸贊,表面上他卻一臉自信道:「我家小姐不是說過叫你別用自己地能力去衡量別人了嗎?你以為我為什麼會留你到現在,那是因為我根本不把你放眼裡。珍妮弗哈哈笑道:「聽到沒?眼鏡男,這下你該有自知之明了吧?」

    「哼!」希澤冷哼了一聲,那俊逸地臉上露出一絲怒意,只見他右手一甩,立時撲的一聲,一道火龍從地面躍起,氣勢磅礡地撲向了荊守和珍妮弗二人,而同一時刻。地面晃動了起來。

    沒有一絲猶豫,荊守伸手摟抱住邊上的珍妮弗,整個人身形一起,赫然躍到了邊上火山上,在他這一躍中。他們原先所站的地方,赫然噴出了數道如樹幹粗的火束,這些火束交織成一個地網,聲勢之威,赫然像沖天炮一樣。

    珍妮弗不禁在心中暗叫乖乖,若是換作是她地話,別說躍開。恐怕早就在這火束下第一時間喪生了。

    在荊守二人站在火山時,那道火龍緊隨而至,而轟轟的聲音傳來,天空中赫然劈下了數道巨粗的閃電,火龍與閃光相約而至,對荊守和珍妮弗形成了夾擊之勢。

    說時遲,那時快。荊守在二道攻勢的夾擊下,鬥氣一使,生生把火山給震碎,在被擊中的那一瞬間,生生躲了開去。

    站在底下地希澤看到這裡,手底下不禁一緩,剛才對荊守發動的攻擊。他並不認為荊守不能躲過,恰恰相反,他反而認為荊守能躲,更是針對荊守要躲的方向發動了魔法,但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荊守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圖,居然躲了他一個措手不及,這讓他一時之間倒也忘記了使魔法。

    心裡驚詫於荊守的能力同時,希澤迅速停下了要使的魔法。而是借助腳底下地火漿,順勢一滑,整個人和荊守以及珍妮弗保持了距離。

    「還真夠機敏的。」作為敵人,荊守給了希澤相當高的評分,無論是從進攻的連貫上來看,抑或是對魔法的收放自如,甚至對戰局的判斷,荊守都覺得希澤是他訖今為止見過的最厲害地一人。

    從最開始的攻擊,希澤的出手速度之快。遠遠超乎荊守的想像。再加上對魔法的收放自如,很顯然的。希澤對魔法的掌控能力,已然達到爐火純青級別,另外一個魔法接一個魔法地使出,步步為營,每一步都針對而發,剛才若不是他用鬥氣強行震毀火山躲避,那麼在他躲開的同時,他將會陷入絕境,更值得一提的是,在他下落後,希澤能夠瞬間做出判斷和他保持距離,這樣完全掌控著局面。

    這些都是過人意識的表現,置於象諾裡克等人,那就不能比,那是境界的差距,而不是意識。

    「境界?」荊守不由叨道,臉上揚出了一絲自信的笑意,隨後他出刀了。

    這一刀似是神來之筆一樣,劃破天際,直追和其保持距離的希澤,正是荊守從黑色秘典領悟來的新境界的一刀。

    與荊守保持著絕對距離地希澤看到荊守的這一刀後,整個人不由呆了,這一瞬間,他只覺整個世界靜止了,那碧藍的天空中,完全被荊守的刀影所充斥,而他,則感到了一種無力感。

    痛意從身上傳來,希澤整個人從驚呆中回過神來,眼見荊守的刀就將完全劈進自己的體內,生死一發之際,他腦內精神力波動,瞬間,整個人沒入了地底裡面,然後消失在了空中。

    「怎麼回事?」眼見希澤就要被荊守的刀給劈成兩半,希澤卻意外消失,珍妮弗忍不住叫了起來,由於她並不是荊守一刀所攻的對象,作為旁人,她完全感悟不到荊守那一刀的精、氣、神,因此她也沒有象希澤一樣會被荊守地一刀所驚呆,自然就會有正常地反應。

    荊守站在希澤剛才所站的位置,開始感應希澤地存在,卻發現希澤赫然從地底逃出了數千米之遠,而且去勢極快,就算他現在追去,也是不可能趕得上希澤了。

    聯想到希澤剛才無聲無息沒入地面,荊守不由分暗忖道:「這麼看來,這個希澤應該擁有土屬性,如果這樣的話,他就具有火、土、光、雷四種屬性,這樣的人理應不是泛泛之輩啊!」

    珍妮弗見荊守一臉凝思,不由提醒道:「荊守!」

    荊守恩了一聲,伸手鬆開珍妮弗,道:「不用擔心,他已然逃跑了。」

    「逃跑了?」珍妮弗奇道。

    荊守點了點頭,道:「他應該具有土屬性,剛才沒入地面後,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逃走了。」

    「哇塞,這麼來說,那他不是具有四種屬性,真的是罕見啊!」珍妮弗忍不住叫了起來,說著又笑道:「不過就算這樣,還不是被你打的灰頭土臉的逃走。」

    荊守打擊道:「你別高興的太早,和這樣的人成了敵人,你應該頭疼了,要是他利用隱身術打擊報復,恐怕你是遲早會被他給報復的。」

    「不會吧?」珍妮弗被荊守這麼一說,也高興不起來了,道:「那怎麼辦?」

    荊守笑了起來,道:「我開玩笑的。」

    「未必就不會變成事實。」珍妮弗並沒有因此放下心來,而是有些擔憂道。

    「暫時不用擔心,剛才那一擊,他被我傷的不輕,光是調養恐怕就要不少時間,而且我並不打算放過他,他很有能力,很有心計,最主要的是,他剛才逃走時看了我一眼,那神情告訴我一個訊息,那就是他絕對會找我算賬的,以他的天賦,若是讓他成長起來,那就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所以在他來找我們算賬時,我會先解決掉他的。」荊守很肯定道。

    珍妮弗聽到荊守的話,不由重新打量了一眼荊守,道:「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像你這樣想的還真是異類呢。」

    「說這樣話的,你不是第一個。」荊守雲淡風輕道,腦海裡或多或少想起以前當中南海保鏢時的事情,當時他也是這樣的行事風格,最終因為這樣的風格而被開除了……

    往事不堪回首啊!

    珍妮弗想起了什麼,道:「對了,荊守,你是怎麼發現使用了隱身術的眼鏡男呢?難道真的是一開始就發現了?」

    「並非如此,使用了隱身術外加收斂氣息的他,我根本發現不了,我之所以能夠察覺到他,那是你的功勞。」荊守沒有隱瞞道。

    珍妮弗不禁疑了起來,道:「我的功勞?」說著醒悟了過來,道:「你是說我用神珠弄出的火漿?」

    「的確如此,你用神珠使得火池溢出火漿,而在火漿上,只有你和他兩個,我自然就注意到流出來的火漿中兩個類似的存在,當他走向你時,我才會適時的出手。」荊守解釋道,一臉的淡漠,對於這種靠注意細節而救命的事,他已然習以為常了。

    珍妮弗不得不佩服道:「你個傢伙,那個時候還能注意到這個細微的情況,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太不可思議了,大怪物。」

    「走吧,回去交任務了,時間可是差不多了。」荊守說著率先朝前走去。

    珍妮弗見此,連忙道:「等等我。」說著小跑的朝荊守追上。

    火焰山外的山上,希澤從地面鑽了出來,他氣喘吁吁的躺在地上,一張俊秀的臉龐此時充滿了勞累,汗水更是清晰可見。

    感受著身上傳來的刻骨銘心的痛意,希澤惡狠狠道:「該死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45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七十七章 變掛


    夕陽西下,通紅的色彩染滿了整個天邊,晚風徐徐吹過,給天空增添了一筆動人的色彩。

    荊守和珍妮弗行走在回歸的途中,吹著晚風,顯得格外的愜意。

    「荊守,小綠怎麼樣了?」珍妮弗想起此次尋找晶巖的功臣小綠,忍不住關心道。

    荊守淡淡道:「睡了。」

    「這小傢伙,還是沒有長大啊。」珍妮弗笑道。

    荊守應道:「是啊!」語氣裡頗有些感觸。

    「對了,把那塊晶巖拿出來看看。」珍妮弗並沒有察覺到荊守話語裡的感觸,而是提議道,對於那塊美輪美奐的紅色晶巖,她倒想仔細看看這晶巖。

    荊守倒是沒有多大在意,直接把晶巖拿了出來,對他而言,這塊珍巖就算你再寶到哪裡去,也抵不過黛安娜等人,就是因為如此,知道要用這塊晶巖救黛安娜的他,才對這晶巖沒什麼太多興趣,反正是要交上去的,這晶巖只不過是一個過手的東西罷了。

    珍妮弗接過晶巖,忍不住嘖嘖了起來,這晶巖越看,她越覺得愛不釋手,真的好像把這晶巖據為己有。

    走著走著,珍妮弗朝荊守道:「荊守,我剛剛想起,我曾經看過一本叫作《奇聞奇見》的書,那書裡專門講述一些稀奇的見聞和事情,那書裡講述說,這晶巖在大陸裡是一件無比貴重的物品,曾有一位法聖用神品交換晶巖,這晶巖雖然是不錯,可是為什麼會有人用神器換晶巖呢?那真的很不可思議。」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各取所需罷了。」荊守瞥了一眼拿著晶巖的珍妮弗,想起了什麼,道:「說不定是跟這晶巖裡的神秘魔法能量的神秘有關罷。」

    珍妮弗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地。可是這晶巖裡面地魔法能量是神秘在什麼地方呢?」

    「這個你去問你地鄉巴佬老頭吧。」荊守聳了聳肩道道。

    珍妮弗切了一聲。道:「你就不能自己想想嗎?難道以你地能力。猜不透這裡面地玄機嗎?」

    「猜不猜地透是另一回事。我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塊晶巖是要讓你交給那穆多夫地。然後並提出一個我們來此目地地要求。」荊守很公事道。

    珍妮弗呃了一聲。道:「難道你就不對這塊晶巖裡地神秘感到好奇?」

    「你認為呢?」荊守一臉高深道。眼見熔岩城快到了。提醒道:「好了。把晶巖收起來吧。別再多想了。」說著他就隱到了一旁。

    眼見荊守離開,珍妮弗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晶巖給收了起來,然後朝不遠的熔岩城行去。

    熔岩城城主府的書房裡,穆多夫正端坐在椅子上喝著讓他神清氣爽的茶,這個時候,敲門的聲音傳了進來。總管霍夫的聲音傳了進來:「城主,有消息了。」

    穆多夫放下茶杯,淡淡道:「進來吧。門沒鎖。」

    霍夫聽到穆多夫的話後,推門而入,站到了穆多夫書桌前的坪上。

    「什麼情況?」穆多夫不溫不火道。

    霍夫回道:「回城主,只有珍妮弗小姐一個人回來,希澤和貝克姆都沒有回來。」

    「哦。」穆多夫意外道:「居然真的是她!」

    霍夫應和道:「這個結果地確出人意料。」

    穆多夫哈哈笑了起來,道:「是嗎?那倒未必,在比試上,她能夠出奇制勝,本身就說明了一些問題。晶巖的所在,就算是我來找,也是沒有一絲頭緒,正正經經的去找,恐怕他們三個也找不到,只有不按牌路出牌,才能出奇制勝,所以珍妮弗勝出,倒也在我意料之中。不過可惜地是希澤,這小子天賦獨特,沒有能勝出實在是太可惜了。」

    「城主英明。」霍夫適時的拍上一馬屁道,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作為下人的他,自然要懂得拍上一馬屁取悅於主人了。

    穆多夫恩了一聲,微微笑道:「你下去吧,那小丫頭估計就要來了。看情況再說吧。」

    「是。城主。」穆多夫當下退了下去。

    這個時候,娑羅剛從修煉中醒來。來到城主府後,她是一有時間就抓緊修煉,這裡的原因主要是她是修習暗黑魔法,暗黑魔法和普通魔法不同,儘管她現在掌握了法聖末期的境界,可是要掌握好度,卻不能像荊守那樣輕易。

    當然,這個事情她並沒有說出來,直到現在,她才真正可以自如了,看了一下天色,她知道應該會有消息了,也許,事情成功後,她就不需要和荊守去面對實力強勁的穆多夫了。

    但是若是事情逼到非萬不得已的一步,她是絕對不會退縮的,儘管她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咚咚!敲門聲適時的響了起來,娑羅朝外道:「誰?」

    「是我。」門外響起了荊守地聲音。

    娑羅見是荊守,連忙起身替荊守開門,在看到站在門口的荊守,她直接詢問道:「怎麼樣了?」

    「現在就是等消息了。」荊守回道。

    娑羅心中的大石放了下來,道:「這樣就好,應該不會有問題了。」

    「那也未必,你不要忘記穆多夫是一個反覆無常的人。」荊守淡淡道,說著道:「不介意我進去喝杯氣時汁吧?」

    娑羅聽到荊守的話,這才意識到自己還讓荊守站在門口,白了荊守一眼,沒好氣道:「進來吧。」說著讓開了身形。

    荊守微微一笑,便走了進去。

    珍妮弗來到了穆多夫所在的書房,她看著端坐在書桌上的穆多夫,也不緊張,道:「鄉巴佬老頭,晶巖我找到了。」說著她從懷中那出了那塊好不容易得到的美輪美奐的紅色晶巖。

    穆多夫看到珍妮弗手中地晶巖,整個人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眼睛直視著珍妮弗手中的晶巖,沉聲道:「給我看看。」

    荊守在穆多夫的直視下。雖然其所直視的是晶巖,可是仍然被穆多夫地眼神所攝,一時也沒有想什麼,而是乖乖拿著晶巖走到穆多夫身旁,然後遞了上去。

    穆多夫接過晶巖,並沒有吭聲。而是直接觀摩了起來。

    也是珍妮弗實力不到家,倘若荊守在這的話,他定能感應到穆多夫有放出精神力來。

    珍妮弗站在底下,看著全部心神都在晶巖上的穆多夫,心中不禁嘀咕道:「看來傳說中大陸排名前十的高手也不過如此啊!」

    「想不到啊,想不到!」在珍妮弗等候中,過了足足半刻鐘後,站在書桌前鑒摩晶巖地穆多夫念叨了起來,頗有些感慨。

    珍妮弗出聲道:「鄉巴佬老頭。晶巖我帶回來了,我該履行你地承諾了吧?」

    「承諾?」穆多夫反問道,一臉饒有興趣道:「小丫頭。你倒是說說看你選擇什麼?」

    珍妮弗想也不想道:「我選擇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是嗎?」穆多夫拿著晶巖坐了下來,道:「你不想成為我地徒弟了嗎?雖然我是火系法師,可是在魔法上,我地所知絕對能夠讓你飛一般的提升實力。」

    珍妮弗露出了她那說大家是生意人口頭禪時慣有的招牌式笑容道:「不想。」

    「為什麼?」穆多夫追問道。

    珍妮弗搖了搖頭,道:「沒有為什麼,就是不想,如果你偏要我找個理由,不想就是我的理由!」

    「說說你的要求看看。」穆多夫並沒有繼續逼問珍妮弗不想當他徒弟的理由,而是轉移話題道。

    珍妮弗恩了一聲。道:「鄉巴佬老頭,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要你釋放被你關壓的黛安娜整個商隊地人。」

    「你從一開始就是抱著這個目的來的?」穆多夫注視著底下地珍妮弗道。

    珍妮弗搖了搖頭,道:「不算是,一開始我是想來見識下,後面知道這個消息才這麼做的。」

    「見識下?」穆多夫笑了,他很肯定道:「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你,不過必須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你必須做我的徒弟!」

    珍妮弗叫了起來。道:「怎麼可能,你不是說好了,誰若是帶回晶巖,那麼就可以向你提出任何一個要求!」

    「話是沒有錯,可是這並不是針對於你說的,因為你是在你的侍從幫助下才獲得晶巖的,所以並不算。」穆多夫笑容滿面道。

    珍妮弗頓時語塞。

    穆多夫見到珍妮弗語塞的神情,再此出聲道:「怎麼樣,沒話說了吧?」

    「慢著!」珍妮弗出聲道。然後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道:「鄉巴佬老頭,你說我是有我地侍從幫忙。可是你有證據嗎?你那只不過是猜測,而事實是我一個人獨自拿回了晶巖!」

    穆多夫倒也不動氣,反而一臉坦然道:「沒有證據又如何,既然這個複試的主持者是我,我就擁有隨時改變規矩的權力,要想讓黛安娜的商隊離開,必要的條件就是你成為我的徒弟。」

    「有你這樣的嗎?」珍妮弗哭笑不得道。

    穆多夫站起身來,道:「好了,事情就這麼定了,要麼你離開,要麼你成為我的徒弟,你自己考慮下要怎麼做,明早我閉關之前給我一個答覆,如果你點頭,到時候,我會帶你一起閉關,你現在才剛掌握元素之心,有我的指導,你一定會迅速提升自己地實力的。」

    珍妮弗見穆多夫態度那麼堅決,哦了一聲,道:「那我考慮一下,明天給你答覆。」

    從穆多夫書房出來後,珍妮弗徑直回到住處,由於娑羅房間的房門故意沒有關,大老遠,她就看到荊守坐在娑羅的房裡在那聊天,於是原本想先去荊守房間的她直接來到了娑羅的房裡。

    「怎麼樣了?」第一時間就察覺到珍妮弗過來並站起身的荊守詢問道。

    珍妮弗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走到邊上,拿起氣果汁瓶,給自己倒了一杯氣果汁後,一臉不爽道:「那鄉巴佬老頭變掛了。」

    「變掛?」娑羅不由朝荊守望去,想不到荊守所擔心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珍妮弗點了點頭,當下把剛才見鄉巴佬老頭穆多夫地事情給一一說了出來,末了,她不爽道:「這該死地鄉巴佬老頭,太沒有信用了。」

    「珍妮弗,你為什麼不想成為他的徒弟呢?」荊守並沒有理會珍妮弗地抱怨,而是直接詢問事情的重點。

    珍妮弗喝了一口氣果汁,老實道:「就是不想,我一開始來為的就是來見識和玩一下,根本沒有想過這個事情,還有就是要我一直停在熔岩城很乏味,所以就不想嘍。」

    「那要是沒有辦法讓你當呢。」娑羅一臉理智道:「現在這種情況下,只有你當他的徒弟,事情才會變的簡單,要不然想救黛安娜等人,根本不可能,而我和荊守同穆多夫交手,我可以很肯定的說,勝算實在是太小了。」

    荊守不禁在心中對娑羅的仗義相言感到感激,這個事情由他說出口,的確有些不妥當,畢竟他和珍妮弗是朋友,為了救黛安娜,而把珍妮弗推入「火坑」,這本就有些不太好,可是這話從娑羅這個局外人嘴中說出來,一切就順妥多了。

    珍妮弗望著看著他的荊守和娑羅,歎了一口氣,一臉無奈道:「大哥大姐們,我從了還不行嗎?」她這副神情,讓荊守和娑羅不由笑了起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46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七十八章 暗夜的洗禮


    翌日,珍妮弗在跟荊守和娑羅吃過早餐後,當下就帶著二人去城主府找穆多夫,穆多夫此時在大廳裡喝早茶,見到帶著荊守二人到來的珍妮弗,他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道:「珍妮弗,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答應你,鄉巴佬老頭。」珍妮弗一臉豁達道。

    穆多夫那張老臉笑的更歡了,他朝邊上站著的霍夫吩咐道:「霍夫,去把黛安娜等人從牢房裡提出來吧。」

    「是,城主。」霍夫應聲道,當下就退下去提人了。

    珍妮弗朝穆多夫道:「鄉巴佬老頭,那我可以坐下了嗎?」

    「不用了,我們還是去城外等吧。」穆多夫站了起來,道:「等黛安娜被放出來,你就直接跟我去火焰山裡的熔岩區閉關修煉。」

    珍妮弗奇道:「用的著這麼急嗎?」

    「當然用的著,估計是懷裡兜著的晶巖的問題吧。」站在珍妮弗身後的荊守心道,他能夠感受到穆多夫身上晶巖所傳來的神秘氣息,很顯然的,晶巖的氣息開始有些溢出。

    不單單是荊守,娑羅也察覺到了,第一次感覺到晶巖神秘氣息的她不禁有些訝異,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的訝異,而是默默的在旁,準備到時候選個時間問下荊守,看荊守有什麼見解,她相信荊守一定也感覺到這個神秘氣息地。

    穆多夫朝外走去。並沒有解釋什麼,而是直接掀下一句話道:「這是我的決定!」

    眼見穆多夫朝外走去,珍妮弗不禁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荊守,在荊守的示意下,她最終身形一起,朝穆多夫追去。

    跟隨著穆多夫,荊守等人來到了熔岩城右城門口邊。

    「鄉巴佬老頭,來到這裡等。你並沒有通知霍夫老頭子啊!」珍妮弗在停下身形後,朝穆多夫叫了起來。

    穆多夫凝望著遠處的火焰山,淡淡道:「他要是不能帶人到這裡來,那麼他就不會是我熔岩城城主府的總管了。」

    「是嗎?」珍妮弗停了下來,沒有說什麼了,而是耐心的站在穆多夫身後等待。

    在過了數分鐘後,一直有注意四周動靜的荊守聽到了從城門後附近傳來地繁鎖的腳步聲,顯然是有大批人朝這邊走過來,更值得注意的是。這些人的腳步聲跟正常人的腳步聲相比,是比較虛的,很顯然。是沒有力氣。

    「會是他們嗎?」荊守心中忍不住叫道,闊別多日未見的黛安娜等人就要出現,看似他不在意,其實他真的很在意。

    腳步聲越來越近,站在這邊的人已然注意到那裡地動靜,珍妮弗回過頭去,看見霍夫帶領著一群顯得有些髒的人走了過來,第一眼就看到了走在人群中前走的黛安娜和索斯莉,二人原本就是斯康城地城中雙美。雖然現在由於多日未洗浴加打扮,可是天生的靚麗仍然讓她們在人群中顯得異常的奪目。

    珍妮弗有向荊守打聽黛安娜的情況,自然認出二女,然後裝模作樣的嬌呼道:「黛安娜。」說著整個人朝霍夫身後的黛安娜奔去。

    黛安娜和索斯莉等人在熔岩城的牢房裡是受盡了苦,這麼多天裡,她的身形明顯比以前要瘦上不少,臉上也沒有了以前常見的健康爽朗地笑容了。

    「你……」看到珍妮弗走來,黛安娜正想出聲,珍妮弗卻拉出了她的手。笑道:「黛安娜,你不知道,小守跟我說他是多麼想你,還有小羅,我剛開始不知道你的事,直到最近才知道的,要不然也不會讓你受這麼大的苦了。」

    在黛安娜身旁的索斯莉可是受過荊守訓練的,她注意到邊上站著的娑羅和頭跟木乃伊打扮的荊守,當下用手輕輕推了黛安娜一把。

    黛安娜被索斯莉暗中一推。不由朝索斯莉望去。卻見索斯莉示意她朝前望去,她順著索斯莉地意思朝前望卻。看到了嬌小可人的娑羅,也看到了頭跟木乃伊打扮似的荊守,這一刻,她心中不禁高興了起來。儘管前面的荊守看不到臉形,可是那高大強壯的身體挺立在那裡,她就可以百分百肯定站著的人是荊守了。

    在地牢裡,雖然不希望荊守涉險,可是她還是會不時幻想著荊守救她和索斯莉等人離開地牢,如今,荊守真的出現了,她又豈能不高興。

    「小姐,她是?」邊上的椰美可弄不清狀況,她用她那固有的少女清脆地聲音問答,在人群中顯得無比地響亮。

    椰美那清脆的聲音一起,站在城門口凝思著遠處火焰山深處地穆多夫此時回過頭來,他看著椰美一臉純真的神情,笑道:「她叫珍妮。」

    「珍妮啊……」椰美哦道,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邊上故作踉蹌的索斯莉給撞到了。

    椰美扶住索斯莉,道:「怎麼了?索斯莉。」

    索斯莉還沒有回話,穆多夫就冷冷道:「珍妮弗,原來黛安娜根本不是你的朋友啊!」

    「怎麼可能呢。」珍妮弗勉強笑道,聽穆多夫的語氣,就知道穆多夫有點不悅了,她連忙解釋道:「黛安娜的確是我朋友,不過也認識不久,她是我一個好朋友的好朋友,所以我就把當她朋友了。」

    穆多夫冷哼一聲,也不回珍妮弗的話,而是直接面向了荊守。

    在穆多夫對著自己時,荊守就覺心中一凜,隨後只覺四周的魔法元素向他擠壓而來,意外地。他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更驚人的是,他居然動彈不得。

    饒是荊守見慣了大場面,在遇到這種情況,也不禁有點反應不過來。

    旁邊的娑羅和荊守挨的最近,她非常清楚的感受到空氣中魔法元素對荊守的擠壓,臉色微微一變。從來沒有在眾人面前露出「家底」的她,此時此刻,沒有一絲保留,疾速施放出了一團如被揉搓地麵粉一樣的黑氣,這團黑氣赫然撕開緊逼荊守的魔法元素,讓其產開了一個裂縫。

    荊守只覺身上的壓力突然一輕,身形居然能夠動了,來不及多想,身形一躍。從娑羅為他撕開的口子處逃了出去,只是在逃的過程中,荊守只覺空氣中的溫度驟然升溫。確切來說是他臉邊的溫度,他心中一個警覺,慌忙調整了自己。

    撲的一聲,荊守臉上地皮條奇跡般的焚燒了起來,這讓旁邊在觀看的黛安娜和椰美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就算是別的人,看到這一幕,心也不禁提到嗓子眼上,替荊守感到擔心。

    皮條在焚燒下。露出了荊守那張淡漠的臉龐來,這讓商隊中不瞭解狀況的人都忍不住咦了一聲。

    「暗黑法師!荊守!」穆多夫看著嬌小玲瓏的娑羅和露出真面目的荊守,眼底露出了一絲殺意,道:「看來你們是早有預謀。」

    在旁的眾人聽到穆多夫所說的暗黑法師四個字,眼神紛紛朝娑羅身上投去,充滿了好奇,在亞比斯大陸上,暗黑法師是一個邪惡的存在,他們實在不敢相信。嬌小可人地娑羅會和邪惡的暗黑法師掛上勾。

    珍妮弗見局勢緊張,連忙跳了出來,勉強笑道:「師傅,這個事情說來話長,要不先回府上坐下來再說?」

    「師傅?」穆多夫一臉不屑道:「你認為對於一個一直別有心計,把我當傻子玩的人,我會讓他當我的徒弟?」

    珍妮弗臉上仍然掛著她坐生意時那副百試不爽的笑容,道:「買賣不成仁意在嘛,鄉巴佬老頭。別這樣。」

    「珍妮弗。你就別在那蹦了,敢算計我們城主的人。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霍夫在旁出聲道,出來的時機倒是選的非常的適當,這樣不但不會讓穆多夫反感,相反還會讓穆多夫這個主人覺得滿意。

    荊守眼見此,知道一戰是避免不了地,他當下用內力模擬出來的鬥氣傳聲給娑羅,讓其等下掩護黛安娜和索斯莉等人離開,然後又把此事告知了當事人黛安娜和索斯莉,他可不敢用魔法元素傳聲,相比而言,在他們面前的穆多夫算是魔法裡的大師,倘若用魔法元素傳聲,那若是信息被其截獲的話,到時事情就難辦了。

    在荊守傳聲中,珍妮弗卻仍然無懼道:「霍夫,你算什麼,這裡那輪的到你說話,區區一個下人,沒有主人的吩咐,就擅自替主人拿主意,你算老幾?」

    「霍夫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穆多夫淡淡道,頓時讓珍妮弗語塞。

    珍妮弗正想說話,荊守地手搭在了她地肩上,荊守從珍妮弗旁邊站了出來,道:「穆多夫,既然如此,那就劃下道來吧。」

    穆多夫笑了,一臉不屑道:「難道剛才還沒有讓你有自知之明嗎?」

    荊守知道穆多夫的意思,剛才穆多夫利用其對魔法元素地掌控力,對他發動了出人意料的一擊,倘若單是魔法元素的話,荊守不認為自己會毫無反手之力,誠然,他對魔法元素的掌控力是不如穆多夫的,可是他也是掌握了魔法元素之心的人,對魔法元素也有一定的掌控力。

    在那個時候,他能夠利用自己對魔法元素的掌握,可以讓自己融入魔法元素,但問題是他不能,因為穆多夫的一擊並不單純是用魔法元素逼迫他,而是利用了魔法元素之間的不合,水元素與火元素會產生碰撞,光元素和暗元素會碰撞,風元素會助雷元素,就是利用這些魔法元素的相剋和相助,穆多夫對其使出了他有使以來覺得僅次於那地下城堡中疊加魔法的高超攻擊。

    再者。穆多夫在其退開地同時,能夠準確把握其動作,並且利用空氣中的火元素焚燒了他頭上蒙著的布條,這份能力,說明了穆多夫的可怕,荊守可以肯定,穆多夫若是真要殺他,恐怕他現在很難站在這裡和其對話了。

    雖知自己的實力與穆多夫的懸殊差距。可是荊守卻並沒有因此就束手待斃,反而一臉淡然道:「行不行,一試便知。」

    在荊守說話的同時,娑羅站到了荊守的面前,她面無懼色道:「穆多夫,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怎麼?你還要靠女人?」穆多夫看著並肩而立地荊守與娑羅,不禁調侃道。

    荊守知道娑羅沒有照原計劃做而是站出來的原因,那就是穆多夫表現出來的能力。讓他們沒有機會在護送黛安娜等人離開的情況下面對穆多夫,也正因為如此,娑羅才會站出來。顯然,娑羅是想跟他一起來一個破釜沉舟了。

    他毫不受穆多夫的激,而是一臉坦然道:「這原本就是我們的計劃,只不過珍妮弗的出現,讓我們改變了計劃罷了,只不過我們想不到的是,有人居然反覆無常到這個地步,一點信義都不講,枉他還是大陸排名前十的高手。」

    「那是你們地想當然。在熔岩城,一切都是城主說的算,他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霍夫冷冷道。

    「索斯莉,這場大戰不可避免,好在商隊裡有不少我們護衛協會的人在,等下你領著他們護送黛安娜離開,這裡就交給我和娑羅了。」荊守傳聲給索斯莉道,然後回頭看了一眼邊上站著地黛安娜,他毅然的回過了頭來。

    黛安娜有注意到荊守看她的一眼。在荊守的那一眼下,她整個人不由一呆,那還是她第一次看到荊守眼神裡充滿了一種……對,是一種情感,一種讓她覺得荊守對她有感情。

    她想起了穆多夫的名聲,心裡面突然意識到什麼,暗暗祝福道:「荊守,你一定要安全回到我的身邊!」

    「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在這裡交手。恐怕不太妥當吧?」荊守說著身形赫然一起。他用盡全身的力起,把自己的速度發揮到極致。然後伸手劃出了一刀。

    呃!底下站著的穆多夫臉上露出了一絲異色,他原本見荊守身形朝空中一起,一時不知道荊守要幹什麼,可是荊守突然在半空中使出其自己打造地暗羅刀,荊守那本就極快的速度,奇跡般的又加快了幾成,那刀就像是給荊守加了翅膀一樣,出刀不但不影響速度,居然還加快了速度,這自然讓他感到一絲意外。

    其實這一點,也是荊守才有的絕活,狂風刀法,講究的是狂和風,狂自不必多說,風就是指速度,荊守在半空中使出雷厲風行的一刀,揚起了風,給了他衝力,自然而然,他的速度就加快了,當然,若是以前,他這樣做肯定是行不通的,問題是,在跟著娑羅去了樹海後,他得到了黑色秘典,更是從中悟得了劍聖那驚人的境界,所以這一刀才會有如此般地效果。

    轟,就在眾人還摸不透荊守的意圖時,荊守居然凌空朝城門口劈出了一刀,這一刀一出,氣勁如海嘯時一排波浪撲騰下來般,虎虎生威,道不盡的驚人,而整個熔岩城的右城門生生被刀的氣勁給劈成了粉末,飄揚在空中。

    刀勁並沒有因為把熔岩城右城門給劈成粉末就嘎然而止,刀勁仍然繼續向前,赫然延伸進了熔岩城裡,所過之處,轟轟的倒塌聲不絕於耳,而地面上,更是出現了一道驚人的溝壑,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並沒有聽到什麼慘叫聲,只是有此起彼落的驚呼聲。

    這其實就是荊守從被開除出中南海保鏢後地改變,他剛才一刀,是有地放矢,考慮到不傷人的情況下,他特意把刀對準了熔岩城右城門進去所面對地一排用來堆放貨物的倉房。

    穆多夫看到荊守一刀如此,臉色不禁一變,荊守當著他的面這麼一刀,無異於給他扇了一耳光,更重要的是,荊守這一刀,把他們城裡所堆集地倉物和糧食等東西都給毀了。讓他們城主府損失慘重。

    荊守在使出這一刀後,朝底下的娑羅打了一下眼色,然後就率先朝火焰山裡縱去,而娑羅也是心領神會,在荊守起身的一瞬間,只見黑色氣體出現在她的身後,赫然形成了一對黑色的翅膀,然後翅膀一張。她整個人居然以不輸於荊守的速度朝荊守追去。

    穆多夫眼見荊守二人逃離,雖知荊守故意如此,可是他又豈能不追?他朝霍夫吩咐道:「看住他們。」然後身形一起,一條虎虎生威的火龍憑空出現在他的腳底下,在火龍龍吟一聲後,朝荊守和娑羅追去。

    眼見穆多夫離開,索斯莉立時朝商隊中地護衛們吩咐道:「突圍!」

    商隊裡的護衛都是護衛協會裡出來的,由於此次是黛安娜的商隊出行,作為護衛協會的管理人米歇爾。自然是把一些協會裡的精英調出來給索斯莉使用,之所以眾人會被活活給抓進地牢,那是因為他們面對著名列大陸排名前十的高手穆多夫。而這並不能說明他們實力不行。

    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人,也正因為如此,這群精英護衛在索斯莉吩咐後,立時就形成了陣形,緊然有序的護在商隊眾人邊,護送著眾人退離。

    霍夫眼見此,連忙命令邊上城門口地守衛阻止。

    城門口的守衛實力是不錯的,可是他們遇上荊守護衛協會訓練出來地精英護衛,就顯得不行了。在追擊中,不但沒有對逃逸的黛安娜等人造成什麼阻礙,相反還被殺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其實也是荊守護衛協會的訓練安排的好,對於護衛協會的護衛們來說,保護僱主的安全是在任何情況下都要擺在首要位置上的,所以護衛協會有教眾護衛們如何在不能力敵敵人的情況下,護送僱主安全逃離等種種應對之法,這之中,更是有團隊護送逃離的迅練。

    當然。還有另一個客觀地原因是霍夫無人可調,他從牢裡提著黛安娜等人過來,整個城門口只有守在城門口的守衛以及他帶來的一些人,就這點人力,自然不可能跟護衛協會裡的佼佼者們相比,而由於整個商隊退離的相當快速,就算霍夫在第一時間派人去城裡叫人來時,他也知道,他是不可能阻止黛安娜等人的逃離了。不過他可以追擊。

    熔岩城作為一個獨立的城市。自然不僅僅是因為穆多夫的存在,本身他就居有相當的實力。只要人馬一到,就算黛安娜等人逃離了,可是徒步地他們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所以,儘管看著黛安娜商隊在護衛們的護送下撤走,霍夫也並不急,他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侍。

    荊守帶著娑羅來到了火焰山中間地帶,而在他們停下後,穆多夫也緊隨而至。

    看著穆多夫到來,荊守沒有出聲,而是直接出手了,對於這種級別的高手,他不可能讓他出手了,讓他佔據主動的話,就像一開始那樣子,整個人被穆多夫給弄的動彈不得,那樣的話,就別替打敗穆多夫了,恐怕連上手的機會也沒有了。

    出於對主動權的認識,荊守自然不會讓穆多夫有出手地機會。

    「在你這個年紀上,能有這種成就,說實話,這是非常驚人地。」穆多夫看著荊守一刀襲來,並沒有放在心上,似乎荊守的刀對他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威脅性可言。

    一旁地娑羅看到場上的情況,已然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儘管境界提升了,可是她和荊守聯手一起上,那並不能使得己方的能力得到發揮,因為她和荊守都沒有絕對的把握自己二人的聯手能夠完全抗衡穆多夫。

    可是一動一靜就不一樣了,至少她能起到一個支援的作用。

    荊守的刀來到了穆多夫面前,不過眼看快要擊到穆多夫時,他卻收刀退了開去。穆多夫並沒有追擊,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站在原地看著落在地上的荊守。

    荊守面色相當的凝重,僅僅一招,他就覺得自己和娑羅二人對付穆多夫地勝算根本小到如沒有般。剛才他那一刀,是全力而發,而且使上了領悟了合一後的一刀,這一刀已然和以前的刀不是一個檔次了,可是攻到穆多夫面前,原本神奇的一刀卻失去了魔力。

    穆多夫僅僅是通過改變空氣中的魔法元素,就讓他一刀的合一境界給生生沒了,無疑。這一刀就相當於被穆多夫破了,他若再攻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招式的意境破了,再攻就是強攻了,這可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娑羅全部心神都在場上,自然知道荊守所面臨地困境,她從旁站了出來,道:「荊守。還是我來吧。」

    荊守聽到娑羅的話,不由朝娑羅望去,在看到她那一臉凝神的神態後。他突然釋然了起來,的確,面對穆多夫,娑羅先來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娑羅是一名暗黑法師,對於神秘的暗黑法師來說,就算穆多夫實力過人,可也不能像對付他一樣對付娑羅。

    原因很簡單,娑羅的暗黑魔法並不是依仗空氣中的暗元素。而是依仗她自身體內的黑氣,這一點荊守是非常清楚地,娑羅之前喚出黑氣幫他撕破穆多夫對他的一擊,那明顯就不在魔法元素的範圍之內,也不在魔法地範圍之內。

    同一時間,另一個地點,索斯莉也面臨著困難的抉擇,因為她意識到自己整個商隊只能徒步而行,而以這樣的手法來說。若是霍夫派來追兵的話,那到時只會讓她們一行人的處境變得更加的糟糕,她不得不終止這樣的行為,開始想辦法。

    「索斯莉,怎麼了?」黛安娜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等人的處境,不由朝索斯莉詢問道。

    索斯莉沉聲道:「我們不能再逃下去,再逃下去的話,一旦熔岩城地追兵趕到,到時以我們現在的人力來說。就會陷入絕境。」

    「那該怎麼辦?」椰美一臉擔憂道。她現在心裡充滿了自責,要不是她的多嘴。事情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作為椰美的主人,黛安娜當然知道自己侍女的心思,她勸慰道:「椰美,不用在意,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也不是你的本意,大家都不會怪你的。」

    「是啊!」索斯莉也安慰道:「現在我們所要做的是,如何脫出困境,荊守他們那邊,我們只能等待他們能夠平安歸來,置於我們這邊,我們也要平安逃離,要不然就枉費了荊守和娑羅的心血。」

    椰美並沒有因為黛安娜和索斯莉地話心裡就變寬心下來,她擔心道:「可是他們要是追過來怎麼辦呢?」

    「不用擔心,他們要麼不追,要是敢追過來的話,我一定會讓他們好看!」索斯莉一臉自信道,她這話,讓在旁的黛安娜和椰美都感覺到極為的好奇,不明白索斯莉想到什麼辦法了,居然會如此的自信。

    荊守看著面前正交手的娑羅和穆多夫,儘管一臉的平靜,可是他的內心裡,卻也因大陸傳說中的暗黑魔法感到一絲驚訝。

    從最開始在森林中地溪澗邊那一役開始,荊守再也沒有見過娑羅出手了,但是他清楚一點,那就是在他進步地同時,娑羅也在不斷的進步。

    以他地進界,再加上魔武雙修,倘若娑羅沒有修習暗黑魔法的話,他不認為娑羅會是他的對手,可是自從娑羅修習暗黑魔法後,娑羅的實力開始就是一個未知數。

    暗黑魔法在亞比斯大陸可是極為盛名,誰都知道,暗黑魔法不能以正常思維去看待,因為暗黑魔法經常能爆發超過自身數倍的實力。

    傳言終歸傳言,到現在,娑羅跳出來迎戰穆多夫時,荊守才真正見識了暗黑魔法。

    僅僅兩個照面,娑羅就逼的氣定神閒的穆多夫受了一點傷,就這個結果而言,娑羅的實力是強於他的,不過一直觀注著場上的他卻不這麼認為,娑羅的實力並不比他強,能對穆多夫造成這樣效果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暗黑魔法的特殊。

    娑羅的暗黑魔法使出來,根本沒有一絲徵兆,像娑羅使的第一個魔法一樣,他和穆多夫根本沒見娑羅怎麼樣。僅僅是在娑羅站出來地那一刻,穆多夫四周的空間就開始出現黑色的漩渦,然後朝穆多夫擠壓。

    雖然置身於事外,可是荊守卻能看出這個暗黑魔法的厲害,那黑色的漩渦不但把空間撕破,更厲害的是,他使得穆多夫所站的地方,赫然沒有了魔法元素。

    對於一個魔法師來說。如果身邊沒有魔法元素,那麼無疑,他就是廢了,因為他不能使用魔法。

    這一招換作是荊守來接的話,威脅倒不大,他終歸是魔武雙修,魔法不能使地情況下,他還能使武,可是對於穆多夫這樣的魔法師。這一招就相當致命了。

    更致命的是,在這一招的前提下,娑羅更是沒有間歇的使出了另一個暗黑魔法。一個荊守也出乎意料的魔法,那就是娑羅居然讓那被黑色漩渦所充斥的空間裡,出現了鬼,鬼若按亞比斯大陸的說法是幽靈。

    幽靈的出現,充滿了強大地邪氣和戾氣,攝人心魄,作為旁觀者,荊守都能感到那裡面的強大怨量,他雖不知道這兩個暗黑魔法的厲害。可是從穆多夫那凝重地神情他就知道不簡單了。

    穆多夫不愧是不世高手,在失去魔法元素的情況下,他並沒有束手待斃,他做出了讓荊守也為之佩服的反擊,那就是在不能使用魔法的前提下,他憑藉著自己的能力,生生把兩個暗黑魔法給破了!

    這很不可思議,可是穆多夫真真實實的做到了,儘管穆多夫也因為此受到了一個黑色漩渦的輕微攻擊。

    這樣的表現。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穆多夫已然達到了魔法大宗師的境界,讓荊守來形容,那就是傳說中地無招勝有招的境界,魔法對穆多夫來說,已然沒有界限,無論是穆多夫所不具有的屬性魔法抑或是暗黑魔法,對穆多夫而言,那都是魔法。他都掌控著。

    正所謂一通百通。穆多夫就到了此種境界,超越了魔法框框的限制。

    穆多夫看著娑羅。冷道:「很好。」在他說話中,呃的一聲呻吟聲傳來,娑羅整個纖小的身體居然一個不穩,向後連著退了兩步,兀自噴出一口鮮血來。

    「還好。」沒有察覺到穆多夫是如何對娑羅出手的荊守忍不住在心中慶幸道,穆多夫這一手,顯然就是對娑羅剛才對其的進攻加以報復的,也是穆多夫這(眥必報)地性格,要不然的話,穆多夫只要一下狠手,現在的娑羅就不止是吐血這麼簡單了。

    吃了一記悶虧,娑羅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只是這絲蒼白才起,意外的是,娑羅的臉開始快速的變黑,一股黑氣更是從娑羅身上散發了出來。

    看到這一變化,穆多夫倒是來了興趣,忍不住出聲道:「不錯,年紀輕輕就能達到傳說中的暗夜的洗禮,還算有點意思,要不然也太無趣了。」

    「暗夜地洗禮?」荊守看著被黑氣所縈繞地娑羅,不明白這個暗夜的洗禮又代表了什麼。

    似乎是猜測到荊守心中地不解,一旁的穆多夫出聲道:「暗夜的洗禮是暗黑魔法中的強化之術,這個魔法是利用其對空間魔法的掌握,從空間裡吸出早就煉化的暗黑之氣,然後讓自己整個人的意識與心歸為沉寂,達到類似於死靈的效果,然後經過暗黑之氣在身體裡的流動,進而使得其整個人和暗黑之氣融為一體,發揮出超過本身數倍的能力。」

    穆多夫說這話時,語氣裡頗有恥笑的意味,聽到正常人的耳裡,都會讓人感到不舒服,不過這話傳入荊守耳裡,倒對他造不成什麼影響,他心裡反而在想娑羅在學了暗黑魔法為何又空間魔法的原因,想來暗黑魔法和空間魔法是有許多聯繫,並不單純就是這個暗黑的洗禮有聯繫。娑羅暗黑的洗禮很快就完成了,這一刻,娑羅整個人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的臉仍然是那麼的美麗,不過臉不再像以前那麼白淨,而是變成了暗紫色,她的睫毛由黑色變成了綠色,而她那蓬衣下所流露出的一點黑色長髮,在此時也變了樣,變成了幽綠色,而這些只是容貌的變化,更重要變化是她整個人的感覺。

    此時此刻,娑羅整個人給人的感覺,說好聽點,像是一個不識人間煙火的仙女,說不好聽點,那就是一個沒有一絲生氣的屍體,確切來說,說幽靈來的更加妥當些,因為她現在整個人是飄浮著的,腳並沒有踩在地面上。

    黑色的氣體縈繞在她的身上,要是這些黑色的氣體換作是白氣,再加上她的衣服不是黑色的蓬衣而是白色的衣裙,荊守會說她是仙女,可惜現在不是,但荊守不得不承認,現在經過暗黑的洗禮之後的娑羅,雖然生氣全無,可是其本身的魅力並不減,讓人看來,仍然是那麼的迷人,反而因為黑氣變得更加的冷艷。

    作為娑羅的對手,穆多夫見娑羅完成了暗夜的洗禮,他的眼睛不禁瞇了起來,剛才因為被娑羅擊殺的一絲惱怒也已然褪散。

    想穆多夫作為大陸排名前十的高手,這麼多年來,別說傷他,連挑釁他的人也沒幾個,他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剛才兩招之下就被娑羅發出的暗黑魔法擊到,身為強者的他,又怎麼能夠受的了,自然會直接反手教訓娑羅來讓自己解氣。

    不過舉手之間就重傷娑羅,穆多夫倒是氣消了大半,畢竟作為一個強者,很少有人能跟他過手,而跟他過手的人,都是在他手底下上手都上不了的人,可是娑羅卻打破了這個現象,剛才兩記暗黑魔法,娑羅逼得他認真了一次,甚至讓他受了點傷。

    他很久沒有這樣了,剛開始的確惱怒,可是在看到娑羅使出暗夜的洗禮後,他就開始感興趣了。

    幾十年了,整整幾十年他都沒怎麼出過手,現在,他確信自己有機會好好玩一把。

    這對穆多夫來說,就是一個遊戲,所以他的心態很放鬆,想見識一下經過暗夜的洗禮後的娑羅,能夠使出些什麼驚人的暗黑魔法來。

    大戰一觸即發!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冷月楓

LV:4 遊俠

追蹤
  • 9

    主題

  • 125

    回文

  • 2

    粉絲

200 字節以內
不支持自定義 Discuz! 代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