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大陸] 完美防禦 作者:高閒(連載中)

冷月楓 2009-7-1 04:45:45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5 146632
古仔 發表於 2009-7-23 21:33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三十三章 黑洞


    天才是百分之一的聰明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這句出自愛迪生的名言,權釋著一個永恆不變的真理,荊守能夠憑借一時的成功,自然是和他平時的努力分不開的,雖然可以說是運氣,但他也不會妄自菲薄到否定自己努力取得的成就。

    組合疊加魔法的確是一種高超的魔法技巧,它的使用,讓荊守感覺到一種化腐朽為神奇的感覺,甚至乎,他會不期然想起諾裡克那神乎其神的一劍。

    一想到那一劍,他心裡就變得很玄妙,一下就整個人呆了。靈感,瞬間的靈感讓他捕捉到一些玄妙的東西,可是他試圖去分析時,那份靈感又飄無虛渺的離開了。

    「可惜!」荊守心中忍不住歎道,若是能夠抓住剛才的那份感覺分析出一些東西來,諾裡克那一劍的境界,將不再是他所不可觸摸的世界了,他整個人的實力也會為之上一個台階的。

    荊守心裡雖然覺得可惜,可是他絕對不會為此就多愁善感了起來,他現在的心神放在了洞窟外,因為他已然察覺到外面正有人趕來,而且是越來越接近。

    「看來剛才的打鬥把亡靈法師那群人給引來了。」荊守心裡道,知道還有硬仗要打,這樣也好,索性一併解決,那樣就可以順利完成這次任務了。果不其然,過不片會,幾道身影就出現在洞窟邊。

    「亡靈法師!」綠巨龍瑪莉亞看到來人,臉色不由一變,由於之前和亡靈法師交過手,在他手上吃過大誇的它自然是不能保持鎮靜,而之所以會如此。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瑪莉亞身上的傷在亡靈法師的到來後,腐蝕的速度居然加劇了,這讓它的心神不由為之緊張了起來。

    邊上的預言師阿莫言看到來人,也是露出了一絲異色,因為在亡靈法師身邊,赫然有著傳說中地石魔。「這下慘了!」珍妮弗在心裡暗叫不妙道,荊守剛經過和魔法師老頭的激戰,估計戰鬥力下降不少。現在又來勁敵,再加上邊上能力神秘的預言師阿莫言,形勢不太好。

    生意人終歸是精明,在暗道不妙時,她就開始在心裡盤算著如何讓阿莫言和亡靈法師來個你死我亡。

    荊守打量著亡靈法師一行人。確切來說,亡靈法師不能算是一行人,因為除卻亡靈法師一人外,其它的都是他所召喚出來的召喚獸,一個魔法免疫的石魔,幾個死靈法師,這份陣容。光是一個石魔就足夠令人頭痛了。

    亡靈法師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瘦扁老頭,他的身形很矮,不足一米六,以荊守的目測來看,大概在一米五五左右,他拿著一根用骨頭做成地魔杖,那骨頭很長。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肋骨,在骨頭上的上端,則有一個細小的骷髏頭,整根骨頭所制的魔杖,在他那黑色地衣袍映襯下。倒是十分的顯眼。

    他留著蓬亂的頭髮,一張滿是皺紋的干扁的臉看起來有點像死人一樣,或許是因為是死靈法師的緣故,使得他整個人都有著一種陰森之氣。

    在他邊上的石魔,個頭比他還要略高一些,全身都是有青灰色地石巖所組成,這石魔和荊守在地下城的城堡裡所見的石魔就有著極大的區別。因為他的眉宇之間有靈氣。不像地下城城堡裡的石魔一樣,面無生氣。

    這就是二者的區別。一個石魔有心智,另一個石魔沒有心智。

    在亡靈法師地另一邊,則是一字排開的三個死靈法師,三個死靈法師都是由屍體所生,他們跟亡靈法師還有石魔站在一起,是那麼的耀眼,原本很簡單,死靈法師的雙手都被一團顏色不一的光所簇擁著。

    其中一個手上地光團是綠色的,通過看書有著豐富的魔法知識的荊守知道,那代表著這個死靈法師是毒系死靈法師,專門施展一些毒法術,這個毒法師也只有死靈法師的召喚屍有,人類根本不可能也像毒系死靈法師一樣施展毒魔法。

    毒系死靈法師之所以能施展毒魔法,那是亡靈法師的功勞,亡靈法師先是尋找一具毒藥師的屍體,然後利用毒藥對屍體進行遂煉,再利用屍氣、戾氣等填充,於是這個毒藥師就成了一具毒屍,然後再利用高深地亡靈召喚術對這毒屍進行熏陶,那麼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毒系死靈法師過地死靈法師手上的光團是水藍色地,不用看也知道是水系死靈法師,水系死靈法師過去的則是一個手上擁有火紅色光團的死靈法師,很顯然,它則是火系死靈法師。

    死靈法師帶著他的亡靈軍團來到場邊,看著場上的情況,笑道:「這裡還真熱鬧啊!」雖然他的話再正常不過,可是由於他的聲音有些陰戾,聽在眾人的耳裡,倒是頗為的不適。

    「的確如此啊!」珍妮弗想接話,可是她的話根本傳不出去,她這才憶起自己是跟著荊守呆在熔漿裡,心裡別提多洩氣了,連話都不能說,還談什麼挑唆別人啊!

    預言師阿莫言看著死靈法師,笑了起來,道:「的確很熱鬧,不過我想這不是你所希望見到的,因為有人會阻止你對綠巨龍下手。「是嗎?」死靈法師毫不在意道,眼睛望向了在熔漿裡的荊守和珍妮弗,然後目光又轉到了邊上躺著的綠巨龍瑪莉亞身上。

    當他的眼神放在綠巨龍瑪莉身上時,荊守適時的拉著珍妮弗躍到了瑪莉亞身前。荊守拉著珍妮弗出來,也是情非得已,以他的眼力,他看的出,死靈法師準備對他的死亡軍團下令攻擊瑪莉亞,而應承珍妮弗要保護瑪莉亞的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管了。

    看到荊守的出現,死靈法師桀桀笑了起來。一臉輕蔑道:「怎麼?難道你想阻止我?」

    「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視他,這個年輕人不但魔武兼修,而且魔武兩方面的能力,都不簡單,我身邊地夥伴就是最好的例子,要知道他可是一名達到末期級別的法聖。」預言師阿莫言出聲提醒道。

    死靈法師露出了一絲訝色,道:「是嗎?真能魔武雙修?」在他說話之中,他邊上的石魔已然一溜煙來到了荊守的身邊,霍然朝荊守揮出了極為凌厲的一拳。

    石魔的身形是比死靈法師略高一點。它整個身形是和人類差不多的,不過它相當的強壯,就是一個普通瘦人地充氣版。眼見石魔的攻擊龍來,荊守腳步只是一移,就輕鬆躲過。而在他躲過一擊後,石魔又一溜煙回到了死靈法師身邊。

    亡靈法師略為驚奇的看著荊守,對於自己召喚出來的石魔的厲害,他是非常清楚地,剛才石魔那出其不意的一記偷襲,可以說相當了得,許多黃金劍士在這一招下。就算能夠應付下來,也不可能很輕鬆,可是看荊守輕鬆的神情,顯然其實力比起許多黃金劍士來說要高明。

    聯想到阿莫言剛才所說的話,亡靈法師對荊守倒是看重了起來,一個在武技方面有著如此不凡的身上,再加上在魔法上能夠擊殺一名達末期的法聖。這樣的對手,絕對不可能輕視地了的。

    他倒並不懷疑荊守在魔法方面的能力,畢竟來之前,他可是看到荊守摟著珍妮弗的腰從熔漿裡出來,那證明荊守的魔法能力能夠讓他融火於中。足見其魔法造詣不凡了。

    珍妮弗從熔漿裡出來,已然可以說話了,可惜的是剛才她並沒有機會說話,現在見亡靈法師停下了攻擊,連忙出聲道:「你不覺得你現在變成了一顆棋子了嗎?一顆被預言師操縱的棋子!」

    亡靈法師朝邊上地阿莫言望去,道:「想不到你居然是預言師,能夠和一個名到末期的法聖來這裡。想來自身的實力不錯。」

    阿莫言笑了起來。道:「我們的目標是綠巨龍,若是沒有一點實力。難道敢來嗎?這一男一女在這的目地是為了保護綠巨龍,而你我則是為了綠巨龍而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把他們解決掉,到時我們的事情再另說。」

    亡靈法師桀桀笑了起來,開心道:「不錯不錯,真的不錯。」說著他的臉色一沉,冷哼道:「不過我安德魯斯要的東西,又豈需要假手他人之力!」

    「好也好也!」珍妮弗在心中叫了起來,開什麼玩笑,這阿莫言可是神秘莫測的預言師,實力肯定不弱,若是他和亡靈法師交手起來,那麼等他們兩個人鬥個你死我活時,事情對他們就有利多了,她自然開心。 阿莫言笑了起來,道:「那樣地話,我退出如何?」

    「果然是個人物!」荊守看著阿莫言,心裡忍不住讚道,這個阿莫言對場上地局勢倒是看的十分透徹,知道留在這裡不但不能得到所要地東西,反而會搭上性命,居然直接退出。 亡靈法師安德魯斯毫不給阿莫言面子道:「快滾,少在這裡礙眼!」

    「你要是放走他,那就是給自己找罪受啊,萬一他到時從你背後捅一刀呢?」珍妮弗出聲道,她絕對不會相信阿莫言真的會離開,所以試圖說服亡靈法師安德魯斯。 亡靈法師安德魯斯一臉自負道:「那樣又如何?」 在他說話的時候,預言師阿莫言已然朝洞窟外離去了。

    「荊守……」看著阿莫言離開,珍妮弗不由朝邊上的荊守望去,荊守卻並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安德魯斯。

    砰!一聲爆破聲響起,阿莫言身邊的魔法師老頭如鬼魅般一個起身到了阿莫言的身後,阿莫言整個人被震發了出去,然後重重倒在了地上,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而他的後背,已然被爆的血肉模糊,卻原來是亡靈法師趁其不備。利用魔法師老頭的屍體施展了屍爆之術。

    「可怕的人!」荊守給亡靈法師安德魯斯下定義道,雖說安德魯斯手段有些卑鄙,可是這樣不按章法出牌地人,往往最難應付。安德魯斯桀桀笑了起來,朝珍妮弗道:「現在好了,沒有後患了。」不知為什麼,珍妮弗被安德魯斯看的心裡直冒寒氣,身形忍不住朝荊守靠了靠。

    亡靈法師安德魯斯桀桀笑道:「上次被你和綠巨龍逃走,這次可不會這麼簡單了。」

    說起上次事來。其實也是驚險的很,那個時候,安德魯斯在和綠巨龍瑪莉亞戰鬥,珍妮弗可是在旁邊的,她親眼看到瑪莉亞豁出老命和安德魯斯拚鬥。可是上手只不過幾下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好在瑪莉亞那個時候把安德魯斯誘到一個魔法陣裡,她和瑪莉亞這才逃過一劫,受了傷的瑪莉亞躲進洞裡,而她則回帝都尋找救兵。

    由於遭遇安德魯斯時那次,瑪莉亞為了保護珍妮弗而受了傷,珍妮弗並沒有畏懼安德魯斯。而是直接叫著荊守過來,畢竟荊守之前曾輕鬆對付過一個亡靈法師,她相信荊守的實力,只是之前他所見到安德魯斯,安德魯斯並沒有召喚出石魔和亡靈法師,所以她是大大低估了安德魯斯的實力。

    來到山裡後,前後兩次遇到的敵人都非常強勁。再加上聽到永恆之號的事,她這才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慶幸地是,這些困難都被荊守應付過去了,而且她也知道荊守是一個魔武雙修的高手。這也算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現在在感到害怕時,她不由把目光望向了面前的荊守,卻見荊守一臉的平淡,仿若天塌下來都由他頂著般,心裡不禁暗忖道:「看荊守地樣子,似乎並不懼怕對面那死傢伙,也許。他真的能夠應付對方也說不定。」

    「誰說過要逃呢?」打鬥一向很少說話的荊守此時冷冷出聲道。居然直接針對安德魯斯。

    安德魯斯聽著荊守的話,哦了一聲。道:「是嗎?不錯不錯,這樣最好,那樣這次我將會有一個新的收穫,桀桀,用一個魔武雙修的高手來煉製,那真的令人期待,只要到時我給你注入暗黑力量,你將會成為一個恐怖體,哈哈,當我擁有了一頭屍龍和一個擁有三種力量地喪屍,然後又有永恆之號,以龍族的力量,大陸又還有誰人能阻我呢?到時整個大陸還不是乖乖入我手。」

    說著安德魯斯狂笑了起來,笑聲說不盡的放蕩,說不盡的囂張,仿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就憑你個小矮子,還想妄圖稱霸大陸,真是癡人說夢。」荊守反諷道,他之所以會和面前的安德魯斯浪費口舌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試著激怒安德魯斯,安德魯斯有著魔法免疫地石魔,又有著亡靈法師,可以說是不容易對付的,再加上其對付阿莫言的手法,可以很肯定的說,安德魯斯是一個善於心計的人,那絕對不是一般難地對付,而是超難,甚至乎,一個不好就可能翻船啊,畢竟安德魯斯能夠召喚出石魔,那代表著他在暗黑魔法上的造詣絕不簡單!

    慢著!荊棘守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關於娑羅,娑羅現在修習的是暗黑魔法,這讓他不由自主的和安德魯斯爭霸大陸的事情聯想在一起,會不會娑羅也是和安德魯斯有著一樣的野心和目的呢?遙想數千年裡,黑暗精靈一族地黑暗精靈王挑起了整個亞比斯大陸地戰爭,荊守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極大。

    沒有給荊守多想地機會,安德魯斯出聲打斷了荊守的思緒,「年輕人,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嘴很厲害,我希望你的實力有你的嘴巴那樣厲害,那樣我就不置於太泛味了。」放心好了,矮子,不說別的,他會讓你見識為什麼你這麼矮,而他是那麼的高大的。」珍妮弗笑瞇瞇道。

    安德魯斯聽到珍妮弗的話,臉色不太好看了起來,冷哼道:「那我就試試。」在他說著時,他身邊的亡靈法師已然朝荊守揮出了魔法,石魔更是如鬼魅般攻向了荊守。

    「荊守!」眼見此,珍妮弗不禁朝荊守望去,可是她並沒有察覺。在這個時候,在她和荊守所站的前面,一道風牆出現在空中,卻原來是風系魔法風之壁,風之壁把亡靈法師所使出的魔法統統擋了下來。

    風之壁只是擋住了亡靈法師的魔法,不過卻沒有擋住石魔,因為石魔的速度太快了,眼見石魔攻上來,荊守拿出了暗羅劍。一劍迎上了石魔。暗羅劍削鐵如泥,他想看看是否能夠把石魔給廢掉。

    以荊守地見識,他當然知道由於安德魯斯的存在,要想對石魔造成傷害是不可能,就算石魔被砍掉一半。石魔也能夠利用和土相融的特性,然後快速從土地裡吸收土元素使得自己的身體復原,這就是有召喚主和沒有召喚主的存在,沒有召喚主的存在,石魔根本不可能吸收土元素復原,那樣就只要把石魔的身體給擊碎就好。

    明知道這樣,荊守還想仗著暗羅劍的鋒利幹掉石魔。是不是有點傻?答案當然是不了,狂風刀法有一個要點就是快,要不然不能體現風的特性出來,荊守出刀很快,他想看看自己在一瞬間就把整個石魔給廢掉。

    如果能夠廢掉,那是非常有利地,因為身為召喚主的安德魯斯要想再召喚出一個石魔來。^^ ^^那就不是想召就召的了,要知道召喚石魔雖然不是暗黑魔法裡的禁咒,可是所耗費的暗黑力量絕對不會亞於一個魔法師使用禁咒所耗費地精神力。

    所以一般的亡靈法師,都不會在和人打鬥時召喚出石魔,而是事先召喚出石魔來。一個召喚出來的石魔,能夠維持七天的時間,七天後,石魔將會消失,然後需得重新召喚。

    如果事情能真的發展到讓安德魯斯重新召喚一個石魔,荊守是求之不得的,他相信他能夠在躲閃著石魔時。順手幹掉已然失去太多暗黑之力的安德魯斯。只要幹掉安德魯斯,失去了召喚主地石魔。對他而言要除去那簡直是再輕鬆不過了。

    「想和石魔拚鬥,開什麼玩笑。」看著提劍迎上石魔的荊守,安德魯斯忍不住在心中冷笑道,他倒要看看荊守有什麼能耐才。

    荊守刀出到一半時,開始加速了,只見他那把黝黑不起眼的暗羅刀,瞬間在空間消失了。嗤嗤之色響了起來,但見荊守面前土屑四濺,龐大的石魔在一瞬間開始不斷變小。

    「這傢伙難道想……」看到這一幕,安德魯斯眼底露出了一絲驚色,利用速度,在一瞬間把石魔給廢掉,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安德魯斯甚至親眼見過,可是那至少是數一數二的劍聖級別的牛逼人物才能做到,他當然料不到荊守這個二十七、八歲地年輕人也會來這一手。

    安德魯斯始終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物,他迅速就下了指示,眼看著石魔只剩下一個小手那麼大時,石魔開始疾速復原了起來。

    「哎,想不到火候差這麼多。」荊守歎息了一聲,停止了對石魔使用的狂風刀法,這個時候,他所設的那個風之壁也被安德魯斯的三個亡靈法師給攻破了,只見火紅色、水藍色、綠色三種色彩地魔法朝他和珍妮弗以及他們身後躺著的綠巨龍瑪莉亞轟來,來不及多想,荊守再一次施展了風之壁,及時護住了那些攻來的魔法。

    看到荊守處於被動,珍妮弗不禁擔憂了起來,這樣下去,遲早會頂不住啊,對方光是耗都能耗死荊守。

    她是擔心,安德魯斯卻是吃驚了,剛才要不是他反應快,暗中輔助石魔,以石魔的復原速度,根本不能趕得上荊守對石魔的摧殘速度,儘管荊守沒有像他曾經遇見過的牛逼劍聖那樣一出手就把石魔給廢掉,可是荊守的實力,卻大大出乎他地意料之外,如果荊守在魔法上地造詣真的是掌握了元素之心,那這個事實實在是太驚人了。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荊守是整個亞比斯大陸的第一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天才,第一個能夠魔武雙修成功的人,第一個最年輕掌握元素之心的人,甚至可能是第一個在武力方面最年輕就達到最高成就的人。 他卻並不知道,荊守手裡地暗羅刀不是普通的刀。而是由隕石鐵打造的可以削鐵如泥的寶

    「這個荊守,只要今次能夠平安度過,恐怕日後必將成為大陸第一人啊!」綠巨龍瑪莉亞雖然躺著,可是它一直把場上的情況看在眼裡,心裡面也忍不住發出感慨道。

    荊守在使出風之壁後,並沒有停留,而是身形一起,躍出風之壁保護的範圍內,整個人朝邊上的安德魯斯躍去。而在他躍去的同時,那復原的石魔整個龐大地身體如影隨形緊跟著。

    雖然場上沒有激烈的打鬥,可是對於身處風之壁屏障後的珍妮弗來說,氣氛無疑是緊張的,她緊張的盯著場上地局勢。心裡為荊守默默祈禱著。「年輕人,不錯不錯,很有戰略眼光。」安德魯斯笑道,整個矮小的身形在一團黑氣的簇擁下,就像搭上了觔斗雲一般躍到了一旁,躲過荊守的攻擊。

    但是荊守並沒有因為一擊落空而停下身形,他的暗羅刀順勢一滑。赫然劈向了邊上的三個死靈法師,原來三個死靈法師才是他真正的目標!

    安德魯斯嘴角不禁一揚,在兩腮揚起一道弧形時,三魔死靈法師中地毒系死靈法師整個身體突然之間放出了一股綠色的氣體,擴散到它和另兩名死靈法師四周。

    不用想,誰也知道這毒系死靈法師所放出的氣體絕對是毒氣,荊守自然是收刀後退。而在他後退時,無數的風刃憑空出現在了三個死靈法師身邊,他則是一轉身又攻向了邊上的安德魯斯。

    「居然能夠分心二用!」安德魯斯不由讚道,一邊使魔法一邊又能進行強有力的攻擊,這可不是普通人就能做到的。必須要有極為縝密地心思才能如嘴啊!可以說,在他眼裡,荊守的確是一個不世的人才啊!

    安德魯斯終於親自使出了魔法,只見在他面前原本空空如野的地方,赫然出現了滿地的白骨,這些白骨不斷變多,圍住了荊守。

    「是骨牢!」邊上地珍妮弗叫道。骨牢那是亡靈法師極為實用的一招。專門用來困人,若想不被困住。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直接從骨牢裡砍一條路出來,相當於面前有一座山,讓人去砍般,而且更值得一提的是,這座山還不斷的變厚,越到越後越難砍。

    之所以會這樣的原因是,由於白骨不斷變多,白骨之間相互緊密的聯繫在一起,彼此間的密度變小,自然牢固度就不一樣了。

    安德魯斯這一招使地巧妙啊!骨牢困住荊守,荊守出不得,而一旁地石魔卻能融入骨牢裡,對荊守展開攻擊,可以說是一下子又把開守至於極為被動的局面。

    但是安德魯斯想不到地一個變數就是荊守手中的暗羅刀,削鐵如泥的寶刀又豈是普通的刀所能比的,荊守只是一用勁,那骨牢就被其毫不費吹灰之力給砍開了一條路,他仍然躍向了安德魯斯。

    在這個時候,咕隆的聲音傳來,卻原來是安德魯斯無心顧及的亡靈法師被風刃給擊碎倒地了。

    這些亡靈法師本來就是死物,他們需要安德魯斯的控制,可是安德魯斯現在面對荊守的進攻,哪裡有多餘的心思管他們,自然是被荊守所放出的風刃攻個正著,在風刃的摧殘下,三個死靈法師就這樣被解決掉了。

    在荊守的緊逼下,安德魯斯終於開始動真格的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從他身上傳出,黑暗開始呈現在他的身上,然後擴散了開來,使得他整個身體都籠罩在黑暗之中。眼見到安德魯斯整個人居然釋放出一團黑暗來,感覺到極大壓迫感的荊守放棄了進攻,而是選擇了後退,他必須得退,因為安德魯斯身上的黑暗所帶來的壓迫感實在太強了,這說明了安德斯魯所釋放出來的黑暗絕對不簡單,在不瞭解的情況下,荊守絕對不會冒然進攻,因為把安德魯斯逼到這個份上,安德魯斯不可能不出強招的。

    退,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在荊守這一退中,奇跡般的是,石魔沒有再如影隨形了,而是站在了全黑被黑暗所籠罩的安德魯斯身後。安德魯斯冷冷的看著荊守,道:「不錯,你總算逼我動真格的了。」

    「那應該是暗黑魔法裡面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它能夠吞噬任何一切東西!」在荊守打量著安德魯斯身上的黑暗時,一旁的瑪莉亞出聲道。

    荊守聽到黑洞,心中不禁想起了一則傳言,傳言科學家們稱黑洞可能是通往其他宇宙的蟲洞,他並沒有繼續想下去,因為就現在的情況而言,他沒有遐思的機會,因為在他面前有一個可能要他命的安德魯斯。

    現在最實際的是先解決掉面前的安德魯斯,否則不用去想回地球的事,恐怕他將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經瑪莉亞一說,荊守倒是覺得安德魯斯身上的黑暗倒有點像黑洞,但在這個時候,安德魯斯沒有再給他繼續思考的機會,而是驅趕著他身上的黑暗朝他襲來。

    眼看著那黑暗如潮水般朝自己覆蓋而來,荊守身形一起,慌忙躲了開去,而在他這一躲之中,一股強有力的吸引吸住了他,讓他根本動彈不得。

    「哈哈,在我黑洞面前,你就死吧!」安德魯斯桀桀笑了起來,這黑洞又豈是說能躲就能躲的,要知道它就算遇上光系魔法禁咒輝耀天堂,也照樣能把輝耀天堂給破除掉,對付荊守,自然不在話下了。

    在面前的黑洞下,經歷過無數次生死的荊守頭一次感到無力感,他來不及想辦法時,整個人就被那如潮水般而來的黑暗給淹沒掉了。「荊守!」珍妮弗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叫了起來,可是她的叫聲根本沒用,荊守被黑暗給徹底淹沒了。

    安德魯斯得意的笑了起來,道:「不用叫了,他已然死了,被我的黑洞給分釋了,化作了塵埃了,不信你問問你身後的那條綠巨龍。」儘管極不想承認這個事實,可是瑪莉亞卻知道安德魯斯所說的是事實,她看著邊上朝它望過來想確認的珍妮弗,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怎麼會?怎麼會?」珍妮弗喃喃道,神情說不出的難過。「哈哈,放心吧,他死了你不會死,我不捨殺了你的。」安德魯斯笑道,正說著,他的臉色突然一變,而邊上的瑪莉亞也發現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在荊守剛才所站的地方,也就是現在被黑暗所籠罩的地方,一道黝黑的光芒從那黑暗裡照了出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3 21:39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三十四章 鐵人

    「珍妮弗,快看!」瑪莉亞朝邊上心情難過的珍妮弗叫道,以它的閱歷,它非常清楚,從黑暗裡所發出的那道黝黑的光芒絕對不是安德魯斯弄出來的,要不然安德魯斯不可能會出現驚愕的神色,所以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被黑暗所吞噬的荊守!

    珍妮弗抬頭一看時,也發現到那從剛荊守所站的黑暗中發出的黝黑光芒,整個人呆呆看著那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許,荊守並沒有死。」瑪莉亞的聲音響了起來,這讓原本沒有神采的珍妮弗的臉變得一臉的期待。

    安德魯斯並沒有在意旁邊的珍妮弗和瑪莉亞,而是心神放在了覆蓋在荊守之前所站的那片黑暗上,忍不住疑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沒有感覺到他被分釋,反而感覺到一股能量在湧動。」

    在他低聲念叨著時,覆蓋著荊守的黑暗就如烏雲般朝四周褪散了開去,露出了那浮在半空中的荊守。此時的荊守,整個人處於昏迷的狀態,更為奇怪的是,現在的他,全身都被一個黝黑色的光球所包圍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在心中疑道,安德魯斯突然臉色不禁一變,看著荊守脖子前的項鏈,不可置信道:「怎麼可能,他居然會擁有黑暗精靈一族的暗夜守護項鏈!難道他是黑暗精靈的人!」

    如果和荊守一起去過地下城的格麗蕾絲等人聽到安德魯斯的話,肯定會看著荊守脖子前地那竄由細小光滑的黑色石子串聯成的項鏈而起疑,因為那竄項鏈據娑羅說是叫作護身項鏈,怎麼又成了黑暗精靈一族的暗夜守護項鏈呢?

    聽到安德魯斯地話。珍妮弗和瑪莉亞也注意到荊守脖子上的項鏈,她們大抵知道荊守為什麼沒有死的原因了,原因很簡單,荊守之所以沒有死。因該就是傳說中的防禦神器暗夜守護保護了他。

    對於暗夜守護項鏈,亞比斯大陸上的人並不陌生,因為他是傳說中的神器。相傳,數千年前,黑暗精靈一族的黑暗精靈王欲統一大陸,也是黑暗精靈王時運不濟,剛好遇到光明教會由一位主張和平的教皇當政,要知道在以前,光明教會並不會插手大陸戰爭的。甚至會在大陸戰爭中左右逢源。

    可是這個教皇可就不像歷任地教皇那樣做了,眼看黑暗精靈王欲發動戰爭,當是時,以光明教會教皇會首的亞比斯大陸數個高人相約一起,然後一起找上了黑暗精靈王,試圖阻止黑暗精靈王發動戰爭,以避免黑暗精靈王帶給大陸人們一場災難。

    只是黑暗精靈王性格極為孤傲,當時與教皇等一干人根本談不攏,隨後便打鬥了起來,黑暗精靈王作為黑暗精靈一族最傑出的人。不但雄才武略,手底下的實力也是不一般,他以一人之力,力敵教皇等人,最後在打不過時,受重傷的黑暗精靈王更是欲圖逃走。

    但光明教會教皇豈給就這樣讓黑暗精靈王逃走,當時使了一個禁咒輝耀天堂,重傷的黑晴精靈王自然承受不了,原本在教皇等人以為黑暗精靈王必定會死在禁咒輝耀天堂之下,誰想事實卻不然。黑暗精靈王得到了一股奇力的保護。

    後面教皇等人才發現,之所以會有一股奇力,是一竄由細小光滑的黑色石子串聯成的項鏈保護了黑暗精靈王。為了不讓黑暗精靈王逃走,另一名魔法師也對黑暗精靈王發動了禁咒,可是奇跡般的是。黑暗精靈王地項鏈卻保護了他。

    更令人驚奇的是,眼看黑暗精靈王要逃走時,另一名魔法師施放了第三個禁咒,結果黑暗精靈王還是憑藉著那串項鏈逃走了。後面世人才得知,黑暗精靈王的那串項鏈不是別的,而是黑暗精靈一族的族中之寶暗夜守護項鏈,傳說中的神器。從此。暗夜守護項鏈就聞名亞比斯大陸!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不但是魔武雙修。還擁有傳說中的神器!」珍妮弗看著被暗夜守護項鏈所保護的荊守,頗為高興道,有了傳說中的神器暗夜守護項鏈的保護,那就說明荊守絕不可能死,是地,不會死!

    這個時候,原本昏迷不醒的荊守睜開了雙眼,首先入眼的是邊上一臉驚愕的安德魯斯,他不禁感到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奇怪歸奇怪,多年生死之戰養成的習慣讓他不會錯過任何機會,在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地情況下,他毅然選擇了出手。

    快,前所未有的快,在安德魯斯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荊守赫然一刀朝安德魯斯頭顱劈去,刀沒有一絲阻礙的劈進了安德魯斯的頭,這樣的手法荊守還是第一次用,不過沒有辦法啊,安德魯斯整個人被黑暗所籠罩,就只有一個頭在外面,不對頭動手還能對什麼動手?

    「啊!」鮮血四濺中,安德魯斯的頭就被剖成了兩半,而看到這一畫面的珍妮弗被其血腥嚇地叫了起來,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不敢多看。頭被劈成兩半後,原本覆蓋在安德魯斯身上地黑暗開始逐漸褪去,在黑暗消失後,頭被劈成兩半卻沒有掉下來的安德魯斯身體一沉,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邊上的石魔此時則發了瘋的對荊守發動攻擊,可惜失去了安德魯斯的石魔已然喪失了靈氣,荊守又豈會把它放在眼裡,非常輕鬆的就把石魔給肢解了。

    整個洞窟內都平靜了下來,荊守輕鬆的把劍收了起來,長吁了一口氣,朝邊上的珍妮弗問道:「珍妮弗,剛發生什麼事了。我明明記的我被安德魯斯所放出地黑暗吞噬後,整個人無力,然後被弄的昏了過去了。」

    「怎麼,你居然不知道?」珍妮弗一臉驚奇道。別說珍妮弗。就連邊上的綠巨龍瑪莉亞也感到不解,不明白為何身為當事人的荊守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荊守看著珍妮弗那誇張地神情,沒好氣道:「我要知道我還問你什麼?」

    「噢,我的天啦,你要不知道你怎麼在剛才對那死矮子動手?」珍妮弗叫了起來。荊守很直接道:「很簡單,因為剛才是一個殺他的好機會,所以我就動手了。」「他應該真的不知道。」邊上的綠巨龍瑪莉亞出聲支援荊守道。

    珍妮弗聽荊守說話的語氣,看荊守認真的神情,也猜荊守是真不知道。解釋道:「你剛才被那矮子所弄出的黑暗給吞噬掉了,在矮子說你將要被分釋成塵埃時,奇跡般的是,你把他覆蓋在你身上地黑暗給驅除掉了,然後我們就看見被一個黝黑色光圈保護的你。」

    「是嗎?」荊守疑道。瑪莉亞點頭道:「的確如此,然後安德魯斯發現到你為何會如此的原因,原來你的脖子上戴著黑暗精靈一族的族寶,也就是傳說中的神器暗夜守護項鏈!」

    「暗夜守護!」荊守訝道,不由低頭朝脖子上望去,看到那一竄戴在脖子上的護身項鏈時。他想起了娑羅當時把這竄項鏈送給自己時的畫面。「這是護身項鏈,它不但對魔法有一定的免疫性,在項鏈裡,還有黑魔法中比較高級地守護魔法黑色守護,一旦配帶項鏈者身體遇到危險,這串項鏈就會自動護主。」

    娑羅的話在耳邊迴盪著,荊守心裡也是感到一絲意外,他自然是聽過暗夜守護的,他想不到娑羅這小妞居然會把如此重要的東西,確切來說是黑暗精靈一族的族寶送給自己。這份情意的確讓他有一些感動。

    「荊守,你是怎麼得到這暗夜守護項鏈的?它可是黑暗精靈一族的族寶,他們不可能送給你,你也不可能搶啊,難道是你意外發現到的?」珍妮弗十分好奇道。

    荊守當然不肯說這是娑羅送給自己的。而是點了點頭,道:「這是我小時候發現地,我圖它好看,就一直戴在項鏈裡,誰想到它會是傳說中的防禦神器暗夜守護項鏈呢。」

    「你倒真的是好運啊,有了這暗夜守護項鏈,你以後就是不死之身了。」珍妮弗不由感歎道。邊上的綠巨龍瑪莉亞笑了起來。道:「並非如此的。據我所知,暗夜守護項鏈不是一直可以對持有者進行保護地。相傳這條項鏈是可以對人起到保護,不過如果在抗衡了一次巨大的傷害後,那麼項鏈就會沉寂,需要在黑夜裡吸收暗元素補充好後才可以再一次發揮功用。」

    「是嗎?那恢復的週期是多久呢?」荊守詢問道。瑪莉亞道:「不知道,關於這個,恐怕就得去詢問黑暗精靈族中人了。」

    「那真是可惜,要不然有了這個暗夜守護項鏈,再加上荊守的本事,整個亞比斯大陸,恐怕沒有人能奈何的了荊守了。」說著珍妮弗看著荊守手中的空間戒指,意味深長的說道:「不過也真是地,你真地是一個……嗯,是一個怪物,什麼好東西都被你佔了。」

    荊守自然聽出珍妮弗的弦外之音,珍妮弗這話是針對他手上地空間戒指以及空間戒指裡的聖獸小綠所說,他裝糊塗道:「是嗎?可能我的運氣真的很好。」

    「有些東西注定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這是羨慕不來的,不過說真的,荊守,謝謝你,要不是有你在,恐怕這一次我們就在劫難逃了。」綠巨龍瑪莉亞真誠道。

    荊守灑脫道:「不用客氣,我這也是受人所托,你要謝就謝珍妮弗吧。」正說著,他的心神卻不由一緊,然後整個大腦痛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捂著頭啊的叫了起來。

    「怎麼了?」眼看荊守青筋暴現,神情變得猙獰起來,珍妮弗不由急道。一旁見多識廣的綠巨龍瑪莉亞想起了什麼。朝邊上望去,道:「是預言師,他一定在對荊守動手腳!」珍妮弗急道:「那現在該怎麼辦?」在她說話時,躺著地綠巨龍已然起身。朝邊上的阿莫言行去。

    阿莫言冷不丁出聲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對我怎麼樣,因為我現在正用心靈術控制他,他的精神被我控制著,倘若我一死,那麼他的精神將會錯亂,進而變成一個瘋子抑或是白癡。」「什麼!」珍妮弗一臉憤怒地看著阿莫言,心裡直把阿莫言罵的個狗血淋頭。

    心靈術是預言師中一種比較邪門的法術,預言師能夠利用此術,讓自己的精神進入到別人的大腦裡。然後感受對方大腦精神的波動,再讓自己的精神於其吻合,不但可以讀取對方的記憶,甚至還可以直接操縱著對方。這阿莫言的確厲害,居然能夠一直蜇伏,直到誰也不注意他時才出手。

    就事論事地話,荊守還是沒有放鬆的,可是預言術和魔法不同,預言術是一種借助精神力的偏門魔法,很難讓人感受到。而且越高級的預言術,越是無聲無息,所以荊守才會在不察覺的情況下,被阿莫言入控大腦。

    阿莫言心裡忍不住得意了起來,以他的能力,現在讓精神力進入到荊守的大腦裡,控制住荊守是遲早的事情,哈哈,要是能夠控制住這個荊守就再妙不過了,不但能夠得到傳說中的神器暗夜守護項鏈。更可以得到永恆之號!

    一切真是太美妙了!作為當事人,荊守是非常的痛苦,阿莫言地精神力的入控,讓他整個人的精神就像是腳痙攣一樣,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他覺得對方似乎是想……對。是融合他,他非常清楚,融合的意思是什麼,那就像他控制魔法元素一樣,對方能夠控制他。

    如果此時此刻換作別人,恐怕早就痛苦的死去活來,可是荊守卻沒有。他經歷了太多的生死之戰。在無數次痛苦中,他早就養成了越痛苦心越靜。所以在這種時候,他還能思考一些東西,只是阿莫言的預言術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招架。

    在這之中,他甚至覺得自己整個人的意識開始逐漸變得模糊。「該死,難道我就要這樣被他所控制嗎?」荊守心裡念叨道,強打著精神讓自己不要昏厥過去。

    珍妮弗看著場上痛苦不堪的荊守,心裡說不出的著急,她想幫荊守地忙,可是卻偏偏又幫不上,她只有在心裡不停的對自己叫道:「怎麼辦?怎麼辦?我應該怎麼辦?」現在的她,整個人可謂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了。

    阿莫言一邊操縱著對荊守的襲擊,一邊忍不住在心中讚了起來,被他地心靈術偷襲到,居然還能夠一直堅持並保持自我的意識,的確不簡單啊,這樣的人,光是憑著自己的意念就能做到這種程度,還是他見過最有毅力的人,他不得不給荊守一絲欽佩,只是再如何,荊守也是不可能擋得往他心靈術的,他堅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荊守苦苦爭紮著,他地臉上已然滿是汗水,汗水使得他的頭髮粘稠在了一起,在他那臉頰上,更是有汗水順勢滑落而下,然後落到了地面上。

    荊守堅持著,堅持著,他一直堅持著,他早已筋疲力盡了,可是他不能放棄,事實上,只要他一放棄心中地理念,邊上的阿莫言就能夠趁虛而入,進而能夠控制他。「瑪莉亞,到底應該怎麼辦?」看著筋疲力盡的荊守,珍妮弗焦急的詢問道,聲音中略帶一絲哽咽。

    綠巨龍瑪莉亞沒有出聲,因為它也不知道怎麼辦,在一開始時,它有過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阿莫言,因為這是最好的辦法,荊守被阿莫言用預言術侵入了,如果荊守被阿莫言控制,那麼整個情況就不妙了,到時,阿莫言可以讓荊守對它和珍妮弗下手,這就會使得永恆之號不保。

    可是殺掉阿莫言就不同了,荊守不會死,只是變瘋或者是白癡,而它的處境也安全了。只是面對著一個剛才奮力保護自己的人,綠巨龍瑪莉亞又哪裡狠的下心來,這麼一猶豫,她也是一時無計可施了。

    「想不到他居然能支撐這麼久!」阿莫言現在對荊守是充滿了佩服,放眼整個預言史上,絕對沒有人可以在心靈術上堅持這麼久的,一般的人堅持不了幾十秒就得屈服,而意志力堅定的,最多也就是一、兩分鐘,可是荊守現在卻堅持了數十分鐘,在和荊守的精神拉鋸中,就算是佔據主動的他,也感到了一絲吃不消,整個人極為的疲憊。

    這種情況,絕對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在荊守的精神世界裡,他現在已然開始感到困了,他發覺整個世界是如此的沉重,他一直在心底裡叫著不要放棄不要放棄,可是事實是,他的意識終於開始下沉,他看的到黑暗開始向他淹沒,可是他無能為力,他只能緩緩地,緩緩地被黑暗所吞噬。

    咚,荊守倒下了,在他倒下去的時候,邊上的阿莫言也倒下了,兩個人同時昏厥在了地上。綠巨龍瑪莉亞看到這一幕,一臉不可思議道:「噢,我的天啊,這孩子居然能夠憑借意志力把對他入侵的預言師給拼昏,這簡直太神奇了。」

    「是嗎?」疾疾跑到荊守面前扶起荊守的珍妮弗聽到瑪莉亞的話,忍不住疑道,她不是很相信瑪莉亞的話,這不是不相信瑪莉亞這個人,而是因為她在意荊守,她不希望荊守發瘋或變成白癡。

    瑪莉亞一臉肯定道:「孩子,相信我,我絕對不會看錯的,如果不是這樣,阿莫言不可能會昏倒的。」或許是因為快當母親的緣故,瑪莉亞稱呼別的人,總是呼作孩子,而以它的年齡,稱荊守或是珍妮弗為孩子絕對是夠資格的,因為它活了數百年了。

    對於龍族的人來說,高等的龍,基本上都可以活個上千年的,甚至有些龍可以活個幾千年,這也是龍族強大的原因,因為誰也不知道在龍族裡,是否隱藏著活了數千年的龍,也許他們以前不強大,可是歲月的積累,注定是會讓他們不平凡的。

    「是嗎,那就好。」珍妮弗看著瑪莉亞一臉肯定的神情,一臉希望道。在這個時候,瑪莉亞伸起了它那巨大的前爪,珍妮弗看到它的這個動作,連忙叫住道:「瑪莉亞,你想幹什麼?」「孩子,我現在要解決掉這個預言師,不能讓他在威脅我們。」瑪莉亞解釋道。

    珍妮弗猶豫了起來,道:「可是萬一他要是控制著荊守,到時他若是一死,荊守不是變成瘋子或是白癡了?」「孩子,我知道你關心荊守,可是你放心,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的,請相信我。」瑪莉亞一臉胸有成竹道。珍妮弗看著瑪莉亞那真誠的神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妥協道:「那好吧,瑪莉亞,我相信你!」她這話一出,阿莫言就走上了死亡之路。

    可憐的阿莫言,原本還想控制荊守,誰想卻偷雞不成蝕把米,他到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歸根究底來說,這裡面是要算上小綠的一份功勞,小綠是聖獸,荊守和它簽定了主僕契約,這裡面所隱含的契機,自然不那麼簡單。這個事情,也是荊守在日後才知道的……
古仔 發表於 2009-7-23 21:45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三十五章 變化


    「呃----」 荊守醒過來時,整個人感到頭昏欲裂,仿若就要爆炸了般,整個人說不出的難受,這讓他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趴在旁邊石巖上睡著的珍妮弗聽到荊守的呻吟聲,許久這後才慢悠悠的迷糊的醒了過來,待得看到一臉痛苦的荊守,她整人一醒,關心道:「荊守,你怎麼了?」

    「不用擔心,應該是和預言師比拚精神力的後遺症,過會就會好的。」同樣在休息的綠巨龍瑪莉亞出聲道,在黑暗中,它那一雙大眼睛顯得格外的醒目。珍妮弗擔心道:「是嗎?」

    「水,給我水……」荊守極為困難道,如果現在不是整個洞窟都被黑暗所充斥著,那麼珍妮弗一定會發現,荊守臉上的猙獰已然開始變得平緩了起來。

    珍妮弗連忙應道:「我這就去拿。」說著她已然起身朝一旁摸黑走去,她不是第一次來這洞窟了,所以對洞窟相當的熟悉,在進洞窟處,由於石乳滴水,那裡水自然不少,而在邊上一暗處,則有一個只及半人長的半圓水澗,那裡有著非常香甜的天然純淨水。

    由於以前珍妮弗找到一塊形似碗一樣的石頭,所以她能夠就地取材的端著一碗水從旁邊疾疾趕了出來,伸手來到荊守旁邊,用她那瘦小的手扶起了荊守那強壯的身軀,然後親手喂道:「水來了。」渾然不在意荊守左肩壓在自己的胸前。

    荊守現在非常的渴,在接觸到清涼的天然純淨水後,連忙飲了起來,一口氣就把那碗裡地水給喝光了。他虛弱道:「還要!」「我再去弄。」珍妮弗輕輕放下荊守,然後又去弄水。一旁的瑪莉亞看著躺在地上喘著氣的荊守,笑道:「孩子,感覺好多了吧。」

    荊守現在並沒有什麼力氣,本來就不怎麼說話的他也只是嗯了一聲。算是作答了。瑪莉亞也是明事理的人,知道荊守現在需要安靜地休息,並沒有再說話打擾。不一會。珍妮弗又端著一碗水過來,荊守一飲而尺,只是他仍然感覺到渴,於是珍妮弗再次跑去盛水,就這樣來來回回數十次,珍妮弗早已累的氣喘吁吁了。

    由於現在是黑夜,洞窟裡一片漆黑,珍妮弗又沒有起火,在這次端著一碗水跑過來的她,腳下一個踩滑。啊!她整個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呼聲,然後朝下滑落了下去。一直躺著的荊守聽到珍妮弗的叫聲,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倒在了荊守身上,而她手中端著的水也砸在了荊守的臉色,清涼的水頓時在荊守的臉上流落了開來。

    「對不起!」身體壓在荊守身上的珍妮弗慌道。 荊守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道:「沒有關係。這水灑在臉上讓我感覺很舒服。」「是嗎?」珍妮弗拾起地上的石碗,道:「我再去盛。」

    「嗯。」荊守應道,他現在很渴,整個人非常虛,全身更是軟弱無力,他需要水,他想喝水。不過現在已然不像之前口乾地嘴巴能冒出煙來,所以需要水並不是很迫切,交待道:「不用急,慢著點。」

    「知道了。」珍妮弗說著再給荊守去盛水。連著盛了二十碗給荊守喝下後,荊守才終於不再感到渴的不行了,他安靜的躺在地上,看著邊上累的半死的珍妮弗,可以清晰可見珍妮弗臉上已然滲出的汗水。知道珍妮弗很辛苦。道:「辛苦你了,謝謝。」「沒事啦。」珍妮弗笑道。不過話說地很勉強,因為她現在呼吸有點喘。

    一直沉默不語的綠巨龍瑪莉亞再次出聲關心道:「荊守,現在怎麼樣了?」「好多了,就是全身沒有力氣。」荊守如實回道。珍妮弗想起阿莫言當時所說的話,擔憂道:「沒有別的問題嗎?」「沒有。」荊守回道,不過很睏,想睡覺。瑪莉亞笑道:「這很正常,你憑藉著意志和阿莫言作了那麼久的鬥爭,累是正常的。」

    「阿莫言呢?」荊守聽到瑪莉亞的話,這才想起阿莫言,忍不住出聲詢問道。珍妮弗笑道:「他死了,他試圖用心靈術控制你,可是你憑藉著意志力把他耗暈了,所以瑪莉亞就順手除掉了他。」

    「是嗎?那這就好。」荊守淡淡道,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至少來說,現在已然沒有了威脅,他也不用擔心什麼了,因為若是山林裡還有欲對瑪莉亞下手地人,恐怕早就過來下手了,不會到現在還沒有一絲動靜的。

    瑪莉亞建議道:「荊守,你現在應該很累很睏,還是不要說話,先多休息吧,這樣對你的身體和精神狀態都好。」「是啊!」珍妮弗也是明事理的人,知道荊守現在需要的是休息,連忙也勸道。

    對於自己的情況,荊守心裡非常清楚,聽到二人的話,他嗯了一聲,道:「那好吧,我先睡了。」其實他有想借冥想來恢復,不過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實在是真地很差,他根本沒有那樣地 ,所以他選擇了睡覺。

    由於很困很累的原因,荊守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在他地旁邊,醒過來的珍妮弗已然再也沒有睡意,而是默默的坐在旁邊,看護著荊守。再次醒過來時,荊守發現仍然處於黑暗之中,他不知道自己這一睡睡了多久,也許一天,也許兩天,也許更長,反正至少是一天上了,要不然不可能還是黑夜。

    這一次醒過來時。他人是精神多了,也有力氣了,他坐起身,卻見旁邊的珍妮弗枕睡在他的所躺的如床地岩石邊,而綠巨龍瑪莉亞則躺在一旁睡著了。

    如果珍妮弗和瑪莉亞是他護衛協會的學生。他是一定會把二人罵個狗血淋頭的,這樣也大意了,什麼警戒都沒有。就算想睡覺,至少也設點機關,要不然萬一有人來偷襲了,豈不是會死的很慘?

    他並沒有叫醒二人,而是身形一起,悄無聲息朝一旁走去,他想去戰場上看看,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看能不能從阿莫言和安德魯斯身上搜寡一點秘籍出來。^^^^神秘的預言術,可能關乎到他找尋到回地球地暗黑之術。這讓他都想要學習。

    可惜的是,當來時當初的戰場時,荊守卻並沒有發現任何屍體地存在,不過這並難不倒他,作為保鏢,隨時都會帶離僱主安全撤離。而撤離的同時,是不可能給敵人留下雇下的行蹤的,也正因為如此,荊守能夠發現到地上屍體被拖走的痕跡。

    順著痕跡一看,結果發現痕跡所中止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地底的熔漿,他不禁苦笑。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被熔漿一化,屍體就毀滅的一乾二淨。

    沒有辦法,荊守只好回到他剛才所躺的地方,他躺地那塊如床的岩石可不簡單,是一個溫床,這岩石或許是因為地底下的熔漿的關係吧,居然一直是溫熱的。難怪乎珍妮弗會讓他躺在這。

    他現在並沒有睏意。不過他還是躺上了如床的岩石,原因很簡單。他需要吸收,他現在所需要吸收地東西真的太多了,和安德魯斯等人的戰鬥經驗、組合疊加魔法技巧、禁咒的感覺,乃至諾裡克那有若天外飛仙的一劍。

    如此多的東西,換作別人,恐怕早就讓那人想亂了,可是荊守卻能把這些東西條理分析清楚,並開始在腦中思索了起來。首先他考慮的東西不是別地,而是和圖布什等人的戰鬥,經驗是一筆非常有用的財富,他不可能會放過這筆財富的。

    由於一直養成這種習慣,所以分析當時場上的局勢和戰況,對於荊守來說,是再順手不過了,很快,他就對分析戰況上手了。一路分析,來到了和魔法師老頭對戰的那一役,當是時,他靈光一閃使用出了組合疊加魔法技巧,那是神來之筆,就算現在,連他自己想想也是覺得不可思議。

    當時的三種屬性的魔法地使用,那並不是單一地使用,而是一起使用出來的,三個魔法在一瞬間使用出來,然後利用上組合魔法疊加技巧,一切就那麼水道渠成地成功了,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組合疊加魔法,講究的就是組合和疊加,把不同的魔法組合在一起,然後又要疊加起來,試想想,使用魔法時,要做到這兩方面有多難,魔法與魔法之間有相排斥抑或相吸引,使用不同的魔法組合,這就相當於在算一個幾何數列一樣,複雜是肯定的,再有魔法的疊加。

    疊加同樣如此,許多擁有兩種屬性的魔法師,可以在使出一個某種屬性的魔法後,可以用另一種屬性的魔法輔助之前的那個魔法,進而提升之前那個魔法的威力,可是疊加在一起呢,那就相當於是壓縮啊,把兩個不同的魔法壓縮起來,這就相當於做爆炸試驗一般,一旦不慎,就會出現爆炸,更讓人在意的是,這種疊加魔法,甚至可能會出現反噬的現象。

    所以當時那個場面,能夠把烈焰鳥用三種屬性不同的魔法組合疊加生起,荊守現在想想,也覺得那是一個奇跡,畢竟在之前,對於組合疊加魔法,他有過經驗的就是把風刃組合疊加在小火球裡面。

    那時候的記憶很清晰,荊守現在仍能記的每一個細節,可是若叫他再重新來一次,他自己都可以肯定,他絕對做不到。技巧方面,他並不熟練,而且三種不同屬性魔法的疊加在一起,需要節奏,那種契和度達不到,就不可能製造出如烈焰鳥的冒牌貨出來。

    現在做不出,但是荊守相信不久的將來,他能做的出。他現在只需要分析,把那些感覺、技巧全部掌握,一切自然會水到渠成。這是一個漫長地過程,儘管這些都是組合疊加魔法技巧裡面的基礎,可是荊守理會的卻是相當困難。好在他有足夠的耐心研究,所以他也沒有在意,只是一直細想。

    在荊守細想的時候。珍妮弗卻為他擔心了起來,荊守不知道,可是他和瑪莉亞非常清楚,荊守已然睡了足足三天了,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怎麼能叫人不擔心,好在瑪莉亞提醒,作為牧師地她才記起自己是幹什麼的,於是她替荊守做起了全身檢察,一番仔細的檢察下來。珍妮弗這才鬆了一口氣,荊守一切正常,只是還在沉睡中。

    這之中,瑪莉亞卻開始愈發地痛苦了起來,因為它身上的傷口的腐蝕逐漸加劇,她現在也只能祈禱荊守快點醒過來。因為只有荊守才能幫她去毒。

    斯康城,黛安娜正和一名從帝都回來的商人談話,倏地,她的臉色一變,坐著的她不由站了起來,朝那名商人問道:「你說……你說德弗森伯爵入獄了?」

    「是的,聽說是被查克家族的小姐給告上了法庭。然後被告倒了,坊間傳言,由於德弗森伯爵仗著自己的勢力,得罪了太多有權之人,在那查克家族的小姐和其作對時,紛紛暗中幫助那查克家族地小姐,於是一個血案終於露出了真相,原來查克家族的人。都是被德弗森伯爵直接或間接給害死的。現在整個查克家族,就剩下那個小姐了。」對面那名商人喝著黛安娜府裡的茶。把所知道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心裡卻不禁奇怪,為何黛安娜在聽到德弗森伯爵入獄後反應這麼強烈。

    黛安娜心中歎息了一聲,坐了下來,解釋道:「真是想不到啊,那德弗森伯爵在帝都這麼有勢力,卻……」

    「這個事情的確有些讓人出乎意料,現在整個帝都都在談論著這件事情。」對方笑道:「不過說真地,你在帝都的護衛協會這一次也露了臉了,聽說暗地裡德弗森伯爵一直派人行刺,對那查克家族的小姐和其所找到的一些證人下手,可是都被頂住了,而且連查克家族的小姐也親自承認,若是沒有你們護衛協會的護衛在,或許她永遠也扳不倒德弗森伯爵,而這位小姐的話,讓你們護衛協會在帝都是如日中天啊,我曾經去你們帝都地護衛協會看過,真的是人山人海啊。」和黛安娜聊天的商人也是說的起勁,卻渾然沒有察覺,在他說這話時,一直以開朗和笑容聞名的黛安娜臉上鮮有的露出極為苦澀的笑容。

    黛安娜心裡非常的難過,她想不到事情會這樣,可是聽對方說那整個查克家族地人都被自己地父親害的只剩下一個人時,心裡卻也知道自己地父親應該有這個結果,因為她一直有去帝都做生意,知道這查克家族是一個大家族,想想一個家族只剩下一個人,那她父親害了多少人了,更何況還有那些沒有被知道卻被自己父親所殺的人呢。

    和黛安娜談話的生意人終歸是一個精明人,他察覺到黛安娜的臉色不太好看,道:「黛安娜,怎麼了?」黛安娜勉強一笑,掩飾道:「沒有什麼,只是頭有些痛,想休息。」

    「哦,既然這樣,那你先休息,我們改天再聊。」對方哪裡料的到黛安娜是有別的事啊,畢竟黛安娜在帝都和荊守合開的護衛協會可是在此次事件中大紅大紫,黛安娜聽到他所說的應該高興,現在不但沒有,臉色還很難看,想黛安娜一慣對人的真誠,對方自然不懷疑黛安娜,相反還很關心道。

    黛安娜點了點頭,道:「那我送你出去。」「不用了,大家都是老熟人了,用不著這麼講究,你現在不舒服就先休息,我先走了。」對方說著起身告別,也不跟黛安娜送的機會。黛安娜看著對方離開,然後十分難過的坐了下來。

    在她的心裡面,她其實一直相信自己的父親變好了,要不然不可能會讓她上次的生意談妥,可是想不到的是,事情卻這樣,儘管這個父親再壞再不好,但終歸是她的父親,她又豈會希望自己的父親落到這個下場?「還是去看看他吧。」黛安娜心裡胡亂想著,最終還是決定去帝都看看自己的父親,想著她站了起來,決定著手準備了。

    蘇菲瑪索一臉輕鬆的坐在府裡喝著濃濃的黑郁香,德弗森伯爵的事情終於解決了,她總算憑藉著自己替家族裡的人報了仇,她現在也不需要擔心有人會在她愛喝的黑郁香裡下毒了。想起之前那次黑郁香的下毒事情,她就不禁心有餘悸,幸好有荊守在啊,要不然她那有今天,到時要好好請荊守吃飯啊。

    「哎,可惜人不在啊,要不然今天就請。」蘇菲瑪索心裡歎道,前面她和護衛協會的人有過接觸,知道荊守外出後一直沒有回來。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新任管家克羅扎的聲音傳了進來:「小姐,福克皇子來了,他現在正在大廳外等你了。」

    「是嗎?我馬上就來。」蘇菲瑪索皺了皺眉頭道,在德弗森伯爵倒台後,這個隱藏在背後的七皇子開始浮出水面了,而且找她找的相當的勤,不知道為什麼,她對他非常沒有好感,她感覺福克心機太重,和荊守的耿直是不能比的。

    不過七皇子福克始終幫了她,出於禮節,她還是要對其以禮相待的,當下她放下手中的書,然後走了出去。

咳!咳!洞窟裡,躺著的瑪莉亞不住的咳嗽了起來,傷口處的暗黑之力腐蝕的相當厲害,它越來越感到自己有點承受不住了。邊上的珍妮弗也沒有再照顧荊守了,而是面對著瑪莉亞,一臉擔心道:「瑪莉亞,你要堅持住,荊守一定會及時醒過來的,他答應過我要保護你的,他一定做的到的。」

    「當然。」一個冷不丁的聲音響了起來,在珍妮弗回過頭時,卻看到荊守正一臉面無表情的站在那,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看到面無表情的荊守,珍妮弗覺得荊守特酷。瑪莉亞看到荊守醒過來,高興了起來,道:「荊守,你終於醒了。」

    「嗯,還是別說話,我先幫你煉製藥劑才。」荊守說著開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東西出來,在「沉睡」了三天後,他終於醒了過來,現在的他,已然可以說是吸收了組合疊加魔法的一些技巧,不過遺憾的是,對於諾裡克那一劍的境界,他卻仍然是捕捉不到。

    事實上,諾裡克那一劍的境界其實魔法師老頭也扯出一點,當時魔法師老頭在施展光系魔法禁咒輝耀天堂時,也帶給了荊守諾裡克那天外飛仙般的一劍的感覺,可是不管荊守如何回憶,始終是沒有半點理解,最後他只好直接從苦思中作罷。

    但這已經足夠了,經過這幾天的冥思,他現在在魔法上的造詣又精進了一步,儘管這是一小步,但是高手相爭,勝負只在一線間,而這一小步,能讓他勝很多高手!
古仔 發表於 2009-7-23 21:55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三十六章 神奇


    嘶!嘶!嘶……低沉的聲音從洞窟裡傳了出來,一條有若成年人一樣大的幼綠巨龍出現在荊守和珍妮弗的面前,而邊上原本臉色一直非常爭扎的綠巨龍瑪莉亞則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只是和剛才掙扎的臉色相變,此時此刻,它是一臉的安慰和開

    它累了,非常的累,經過了千辛萬苦,它總算是把自己的孩子給生了下來。「恭喜你啊!瑪莉亞。」等候許久的珍妮弗和荊守用荊守的一套衣服裹住了瑪莉亞產下的幼龍,珍妮弗朝瑪莉亞恭喜道。瑪莉亞虛弱道:「謝謝!」說著朝荊守抱以了無比感激的眼神。

    荊守煉製藥劑的能力大大出乎瑪莉亞的意料之外,只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荊守就把其所說的淨化藥劑給煉製了出來,然後它服了,傷口瞬間就好了,更驚奇的是,它整個身體都似乎起了一絲變化,應該是變好了。

    在發現這個事實時,瑪莉亞更感覺到自己那原本還要再過幾天才能孕下的孩子也即將要出生了,它知道,那可能是淨化藥劑催快了孩子的出生。於是,它在荊守和珍妮弗的觀注下,進行了艱難的生產,最終產下了自己的孩子。

    荊守道:「瑪莉亞,你看你的孩子,它的眼睛一直朝你斜視,呵呵,這麼小就這麼聰慧了,將來長大了,一定會成為你的驕傲的。」

    「看不出啊。居然這麼會說話!」珍妮弗露出一副誇張的神情,然後朝瑪莉亞笑道:「瑪莉亞,你看看,你的孩子地確在看你呢。」說著她就把懷中抱的幼龍往瑪莉亞臉前一放。瑪莉亞看到了自己的孩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意,朝幼龍發出嘖嘖的細微叫聲,逗著幼龍呢。

    幼龍聽到瑪莉亞的聲音。發出了嗯嗯聲,像是在回應瑪莉亞。「哈,這孩子這麼聰明,一定要給它取個好一點的名字!」珍妮弗叫了起來。瑪莉亞看著荊守和珍妮弗,笑道:「要不你倆給它取一個名字吧。」

    「沒有問題。包在我身上。」珍妮弗笑了起來,說著就沉思道:「嗯,該叫什麼好呢?」荊守看著珍妮弗積極地神情,道:「要不叫格拉迪吧?」格在亞比斯大陸有著積積向上的寓意,而拉迪在亞比斯大陸上則意指天之驕子。「不好不好,不好聽。」珍妮弗叫了起來,否定了荊守所起的名字。

    一旁躺著的瑪莉亞卻覺得荊守起的名字不錯,道:「我覺得荊守起地名字不錯,我也希望我的孩子能夠積極向上。」

    「叫三個名字太寒磣,起碼也要叫五個名字才行。那樣才顯的大氣。」珍妮弗大言不慚道,亞比斯大陸上不是沒有五個字的名字,不過非常的少,一般人最多就是選擇四個,兩個和三個的則較普遍,她凝思道:「嗯。讓我好好想想。」

    荊守和地上躺著的瑪莉亞互視了一眼,然後非常有默契的笑了起來。珍妮弗也察覺到二人的笑意,眼中一亮,笑了起來,道:「乾脆這樣,就叫格拉迪默守怎麼樣?瑪莉亞。」

    「格拉迪默守?」瑪莉亞念叨道,隨即看了一眼邊上的荊守。笑了起來,道:「不錯不錯,這名字念起來很順口,而且容易記,不過珍妮弗,默守代表了什麼呢?」珍妮弗被瑪莉亞這一問,頓時語塞,隨即她才大大方方道:「小龍能夠順利出產。荊守有著莫大地功勞。讓它取個跟荊守名字沾點光系的名字來表示對荊守的感謝啦,這傢伙平素很少說話。性格沉默,就添一個默守啦。」

    「虧她想的出!」荊守哭笑不得的在心裡歎道,實在是服了珍妮弗了。「那感情好呢。」瑪莉亞笑道:「那我將來讓孩子認你們作乾爸和乾媽。」珍妮弗很豪爽的點了點頭,道:「那好啊!」說著想起了什麼,不由朝荊守望去荊守笑了起來,道:「放心,我不會想歪。」

    「那就好,那就好。」珍妮弗額首道。看到珍妮弗地表情,瑪莉亞不禁笑了起來。由於瑪莉亞剛好生育,身體非常虛弱,深詣藥劑學的荊守在山林中採摘了一些補藥,然後又去抓了幾隻長樂鳥來,長樂鳥是一種身材極胖的鳥類,它的肉很鬆很軟,非常適合補身體,他是準備給瑪莉亞煮湯的。

    在洞窟裡照顧著小格拉迪默守的珍妮弗看到荊守帶著補藥和長樂鳥回來,認得那些補藥的她笑道:「荊守,你打算燉湯嗎?可是沒有鍋啊!」

    「誰說沒有!」荊守反駁道,然後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口鍋。珍妮弗無言以對,隨即一臉感慨道:「荊守,我服了你了,只有你這種鄉巴佬才會往空間戒指裡裝鍋和帳蓬等這種普通地東西!你這簡直是辱沒了你所戴的空間戒指。」

    「呵呵,空間戒指雖然是珍品,可是它的存在還是為了方便啊,珍妮弗,要是你能嫁個這麼體貼細心的老公,那你就有福氣了。」瑪莉亞在旁支持荊守道。

    珍妮弗一臉的不屑,道:「算了吧,要是嫁給他這樣的人,我估計我遲早會瘋掉!」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想想,卻忍不住在心裡嘀咕道:「其實嫁給這樣的老公也不錯,人好而且也有安全感。」就這樣,在珍妮弗的嘮叨中,荊守做出了一份非常美味地補湯……

    到第三天,虛弱地瑪莉亞在荊守和珍妮弗的照料下,已然恢復了過來。她站了起來,道:「總算是可以自由活動了。」荊守和珍妮弗聽到瑪莉亞地話,都不禁露出了一絲疑色,因為她們感覺的到,瑪莉亞似乎打算做什麼。

    二人正想著時,站起的瑪莉亞整個身形突然開始縮小,然後當著荊守二人的面。赫然奇跡般的變成一個風姿卓越的美麗婦人,在它的身上,穿著一件紫色地衣袍。「噢,我的天啦!」珍妮弗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張大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不可置信地看著風姿卓越的瑪莉亞,喃喃道:「怎麼可能?」

    荊守也是感到一絲意外,斷然想不到身為綠巨龍的瑪莉亞居然可以變成人形。

    瑪莉亞笑了起來,道:「很意外是吧,其實在我們龍族裡,只要高等龍或是實力達到一定境界的龍,都可以自由變成人形的,我之前一直是被體內的受壓抑著,所以才不能變成人形的。」她在說著時,扭了扭脖子。甩甩手踢踢腳,借活動來適應變成人形。「是嗎?」珍妮弗疑道。

    邊上的荊守想起瑪莉亞體內積蓄的舊疾,倒是覺得有些可能性,瑪莉亞體內的傷是由毒物所造成,能夠壓抑其實力,這有點像傳說中地化功散。在亞比斯大陸是叫做軟化毒,他在幫瑪莉亞尋找補藥用來做湯時,就找了一些藥草,然後又從空間裡拿了一些藥草練制了一份中和劑,把裡面的軟化毒給希釋掉了,這才使得瑪莉亞能夠開始恢復自己的實力。

    瑪莉亞臉上露出一絲和藹可親的笑容,道:「珍妮弗。你不要忘記了,像安德魯斯那些人找我是為了什麼?你認為能夠擁有龍族永恆之號的我會是一般的龍嗎?」「對呀!」珍妮弗醒悟了過來,然後一臉釋然道:「瑪莉亞,既然這樣,那你一定在龍族極有地位,要不帶我和荊守見識一下。」

    荊守在旁插嘴道:「最好不要,若是帶她去了,恐怕她會把你們龍族地財寶都給搜寡走的。」

    「切。我沒那麼貪財好吧。」珍妮弗不屑道。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暗忖道:「該死的。我怎麼沒有想到,到時去了,仗著瑪莉亞,每個龍那裡搜寡一點財寶出來,到時我不就發了,這真的是好生意啊,哈哈。

    瑪莉亞如實道:「現在不行,以後吧,我答應你們,以後有機會帶你們去龍族生活的地方。」「這樣啊。」珍妮弗剛心裡還打著小算盤,現在聽到瑪莉亞的話,有點失興道。

    荊守看到珍妮弗的神情,心裡估計自己十之是猜中了珍妮弗地心思,這小妞也不想想,龍族在亞比斯大陸這麼多年都沒什麼人知道,那肯定不是什麼人能和龍族扯上關係,知道龍族的人肯定不少,不過他們大多是或多或少和龍族有關係才能進去,自然不會把龍族的事情說出去,而別的知道龍族的人也不會亂講龍族的事情,以免得罪龍族,自然而然,在亞比斯大陸裡,一般的人就不知道龍族的存在了。

    他之前之所以會說珍妮弗去龍族為地就是搜寡財寶,其實不是真地針對珍妮弗愛財如寶這一個特點,而是期希借珍妮弗這個特點把珍妮弗從要瑪莉亞帶他們去龍族的話題轉走,不要為難瑪莉亞。

    珍妮弗想要和他一起讓瑪莉亞帶到龍族,瑪莉亞既然連快要懷孕都不呆在龍族裡,自然是有苦衷地了,珍妮弗提出這個要求,那是強人所難啊!瑪莉亞笑道:「珍妮弗,你和荊守幫了我不少忙,我平素收集了一些金銀財寶,就都送給你們吧,算是我對你們的謝禮。」

    「真的嗎?」珍妮弗頓時興奮道,變臉簡直比變天還來的快。荊守看到這裡,露出了無語的神情,這珍妮弗,上次屠地龍行就得了不少的財寶,那麼多財富了,難道還不知足嗎?似乎看出荊守的心思,瑪莉亞朝荊守道:「荊守,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和珍妮弗可不能不收哦。」

    「嗯。」荊守也不客套,他從來不是那種會多浪費口舌之人。他看的出就算不要,瑪莉亞也肯定會逼著他要,何必浪費力氣來客套呢?瑪莉亞朝珍妮弗道:「珍妮弗,孩子先給我吧。^^^^」

    珍妮弗這才記起自己現在還抱著小格拉迪默守,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把孩子遞給了瑪莉亞,也不知道瑪莉亞是用了什麼手法。原本和一個成年人一樣大的小格拉迪默守到了他地手裡就變成了和人類正常嬰兒一樣大小的嬰兒。

    「應該是龍氣吧?」珍妮弗不知道瑪莉亞怎麼做到的,荊守卻感覺到瑪莉亞輸給小格拉迪默守一股淳厚的氣體,忍不住在心中猜到,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安靜的站在一旁。珍妮弗卻驚奇的開口詢問道:「瑪莉亞。你是怎麼做到的?」

    「很簡單,我給孩子輸入了龍氣,幫它變化地。」瑪莉亞解釋道,說著用臉貼著小格拉迪默守嘟嘟道:「孩子,乖。」看著瑪莉亞逗自己的孩子玩,荊守和珍妮弗都不忍心打斷瑪莉亞。瑪莉亞並沒有忘情的和自己的孩子玩,它記的自己說地話,稍微逗弄了一下自己的孩子後,朝瑪莉亞和荊守道:「你們跟我來吧。」

    珍妮弗知道瑪莉亞要帶她們去找其所擁有的財寶,也不再多話。而是和荊守跟著瑪莉亞到了它藏放財寶的地方。「哇!」跟著瑪莉亞穿過一條山道後,珍妮弗心中興奮了起來,因為在尺頭處的山道裡,赫然整個山道被金光閃閃所盈滿著,顯然在山道盡頭過去的山洞,肯定有著超過想像的金銀財寶。

    荊守走在珍妮弗旁邊。能夠看到珍妮弗臉上那想笑卻又克制住的神情,在眼光觸及到珍妮弗嘴邊流出的口水後,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了起來:「愛財如命也不過如此了。」

    山道的盡頭左邊是一個山洞,在山洞裡,堆滿了整整一山洞金銀財寶,這裡地財寶,有用黃金打造的雕像。有流轉著瑩瑩光芒的夜明珠……看到這,珍妮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哈的叫了起來,然後跑進了金銀財寶裡。

    「呵呵,珍妮弗是一個好女孩。」在珍妮弗走進山洞裡讓自己躺在金銀財寶裡時,抱著小格拉迪默守的瑪莉亞朝荊守小聲道。荊守聽後啞然失笑,解釋道:「我和她不是你所想像的關係。」瑪莉亞拍了拍荊守地肩膀,道:「那你要加油了。我看好你們。將來你們婚後,我會邀你們到我們龍族去旅遊的。」

    「希望吧。」見自己解釋沒有用。荊守索性連解釋也不解釋了。

    在得了財寶後,荊守和瑪莉亞再呆了一晚上後,第二天,二人就去山下找到了他們所放的快地龍,也是荊守有心,安排的快地龍所呆的地方,有它們要吃的草,自然是餓不死,於是二人就騎著兩匹快地龍回帝都了。

    經過了長途的奔波,快到帝都時,到一個山口時,珍妮弗有些受不了了,於是讓荊守快緩了速度,荊守自然照做。「哎,要命啊,可惜這次回帝都不能休息,還要帶你去解決小綠地事情,真的命苦啊!」珍妮弗叫苦道。荊守並沒有說話,讓珍妮弗一個人在那裡嘮叨。

    「喂,荊守,你看我在這趕路趕的人都快不行了,也不懂得關心一下,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啊?」珍妮弗見荊守一聲不吭,忍不住埋怨道。荊守淡淡道:「你要真不行了,就不可能還有力氣對著我大呼小叫了。」「你!」珍妮弗指著荊守無語道,隨即無奈把手放下,故作大方道:「算了,懶得跟你計較了。」

    兩人說話間,已然翻上山頭,一到山頭後,二人都看到了在山下的馬路上,正有一隊人馬朝林中駛去。

    「那是?」荊守看到山下的那隊人馬,臉上露出了一絲疑色,以他的眼力,他出那隊人馬的來歷,那不是別的,而是黛安娜地商旅啊,黛安娜現在沒有做帝都地生意,她怎麼到帝都來了?難道是不放心自己在帝都開地護衛協會分會嗎?

    珍妮弗看到荊守一直望著山下地那隊人馬。不由問道:「荊守,怎麼了?難道那隊人馬有問題嗎?」「那是我認識的。」荊守淡淡道:「追上他們吧。」說著一揚地龍繩韁,然後朝黛安娜的人馬追過去。「等等我。」珍妮弗叫道,說著也跟著朝山下趕去。

    在隊伍裡,有護衛協會裡的人守護在四翼,荊守追上時,那守護在邊上的護衛看到是荊守。叫道:「會長。」荊守點了點頭,道:「你們護送誰去帝都?」

    「會長,是副會長。」那名護衛回道。邊上剛好跟過來的黛安娜聽到那名護衛地話,疑道:「怎麼?你們護衛協會還有副會長,怎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啊?」說著她想起了什麼。恍然道:「哦,對了,你們在帝都的協會是分會!」

    在荊守這邊問話時,邊上的其他人已然發現到情況,整個隊伍停了下來,黛安娜更是在索斯莉的伴同下,從前面的地龍車廂裡走了出來。臉色不太好地黛安娜看到荊守,臉上總算有了一點起色,看起來比之前稍微有點精神了,不過仍然不是太好。她朝荊守叫道:「荊守!」說著迎了過來。

    「不錯啊!」邊上的珍妮弗看到在斯康城有著城中雙美之稱的黛安娜和索斯莉,忍不住在心裡暗忖道,心裡卻在想黛安娜和索斯莉和荊守是什麼關係,因為她看的出,黛安娜對荊守非常熱情。荊守嗯了一聲,問道:「怎麼你們來帝都了?」「是他的事情。」黛安娜黯然道。

    荊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即才憶起在帝都裡,只有黛安娜的父親德弗森伯爵才能令其牽掛,不由問道:「出什麼事了?」說著他不由想起了蘇菲瑪索,也不知道蘇菲瑪索和黛安娜父親德弗森伯爵之間怎麼樣了。

    「這個他又是指誰呢?」珍妮弗一旁起疑道。黛安娜點了點頭,道:「他入獄了,而且被判了死刑,不久就要被執行了。」說話時。她這才注意到邊上的珍妮弗,看著緊貼著荊守的珍妮弗,她不由道:「荊守,她是誰啊?」

    「我叫珍妮弗,是荊守的朋友。」珍妮弗見黛安娜注意到自己,率先開口道。黛安娜哦了一聲,道:「你好,我叫黛安娜。」這要是換以前的她。早就一臉地燦爛笑容。可惜的是她現在心情的確不怎麼好,根本笑不起來。反而整張美麗的臉龐看起來有些憔悴。

    她在說著時,又指著邊上的索斯莉道:「珍妮弗,這是索斯莉。」

「你好。」索斯莉朝珍妮弗道。珍妮弗禮節性回道:「你好。」

    「還是先到帝都再說吧。」荊守出聲道。  黛安娜嗯了一聲,算是應答了。

    「那我們先上車吧,黛安娜。」索斯莉出聲道,說著扶著黛安娜朝邊上的地龍車行去,而荊守則騎著快地龍跟在後面。當下,眾人再次啟程,趕往了帝都。

    行走在路上,荊守朝珍妮弗交待道:「珍妮弗,等下到帝都後,你先回去,我明天再來找你,置於你地那份,我到時會給你,放心吧,不會少了你的。」

    「知道了。」珍妮弗好說話道,她倒是相信荊守的人品,絕不可能私吞她的那份財寶的。 荊守又想起自己被珍妮弗所知道的不少事情,

又交待道:「對了,還有我的事情你不要說出去,知道嗎?」    「放心吧,我有分寸地。」珍妮弗信誓旦旦道。

    荊守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了,他現在的心全到了坐在車廂裡的黛安娜身上,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黛安娜那麼不開心,他會為黛安娜感到心疼。到了帝都後,珍妮弗就告別了荊守,然後回自己的住處去了,而荊守則在前面帶路,帶著眾人朝協會趕去。

    此時的協會和荊守離開時的協會不可同日而語,現在的協會簡直是人山人海,要是從正門進去,肯定是不可能的,好在協會地房址是荊守所選地,對於房子的佈局等他再熟悉不過了,當下帶著黛安娜等人從協會地後門進入了院子裡。

    當荊守帶著黛安娜和索斯莉從車廂裡出來後,洛伊得迎了過來,道:「會長,副會長,團長。」「洛伊得,不錯。」荊守朝洛伊得誇獎道,換來了後者開心的笑容。

    洛伊得朝邊上一指,道:「我已然安排好了房間,會長,副會長,團長,這邊走。」說著他在前面帶路。把黛安娜和索斯莉安排好後,荊守正準備回房間,負責在荊守離開後保護黛安娜的喬治私底下朝荊守道:「會長,有我些話想和你說。」

    「是嗎?有什麼事?」荊守停了下來,看著喬治道。喬治把自己保護黛安娜時的一些如他不可取代的細節方面給一一說了出來,然後道:「會長,副會長對你……」「我知道了。」荊守道:「謝謝你,喬治。」

    喬治摸了摸後腦勺,咧嘴笑道:「這是我應該做的。」荊守拍了拍喬治的肩膀,意味深長道:「喬治,你沒有讓我失望,你現在在保護人的意識上,的確是可以說是我們護衛協會眾學生裡面的第一人了。」

    「我會努力的。」喬治聽到荊守的話,心裡面不由感到高興了起來,畢竟以他和協會裡的學生對荊守瞭解,荊守在這個方面是從來不會說什麼虛話的,這表明了荊守對他的認可。

    荊守點了點頭,道:「好了,你下去吧,好好休息,放你兩天假,到時候你仍然要幫我保護副會長。」「知道了,會長。」喬治說著離開了。

    看著喬治離開,荊守不禁回想起喬治剛才所說的話,他朝洛伊得幫自己安排在黛安娜隔壁的房間走去。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4:46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三十七章 情花


    歷經了不少天後,天空再次變陰,下起了陣陣小雨。    連綿的雨天,會讓氣氛開始變得壓抑,以至於在很多人的心中,都百渴望天能夠放晴,放亮。

    因為這樣陰沉的天氣對於大部份人來說,有點糟糕,因為阻礙了他們的出行,不過對於許多農民來說,這樣的天氣卻是希望看到的,畢竟他們所種植的農作物需要這些雨。

    細雨纏綿的天氣,總是讓人提不起勁來的,大多人都懶洋洋的,連身上來的力氣也像消失了一般,黛安娜正想出門去城裡找找關係,通過有門路或者沒有門路的人,尋找一些希望,以便讓她看望一下她的父親,荊守適時的阻止了她。

    現在的黛安娜不適合做這些事情,至少荊守這麼認為,在這樣的時刻,他還是希望黛安娜沉住氣,這樣的事情,本來就不應該爭朝夕,只有冷靜的處理,才有可能得出最好的結果。

    再說最近護衛協會在城裡很紅火,被荊守賦予重任的洛伊得在城裡很吃的開,和不少達官貴人都有著不錯的表面關係,所以荊守決定讓洛伊得出面處理這個事情。

    在這之前,為了瞭解情況,荊守還讓洛伊得打探了一下德弗森伯爵的事情,得知德弗森伯爵這次是徹底被整死了。

    德弗森伯爵得罪了太多的人,在蘇菲瑪索站出來和德弗森伯爵對著干時,暗地裡,七皇子福克的穿針引線。^^^^再加上蘇菲瑪索確實有把德弗森嚴伯爵扳倒的勢頭,終於,許多人都在暗地裡對德弗森伯爵出手。最終,德弗森伯爵淒落地倒台。

    而德弗森所幹過的醜事,在他倒台後一件一件被揭穿了出來。

    置於德弗森伯爵的「家人」,在事情發生事,挾帶著他地財寶潛逃了,已然不知下落。

    「你父親要是知道有這麼一個為他難過的女兒,我想他也應該欣慰了。」陪著黛安娜坐在客廳裡的荊守出聲道。

    黛安娜嗯了一聲。道:「我只是想不到他會有這樣的結果。」

    「政治的背後與之相隨的總是黑暗的存在,這也只能說明你地父親運氣不濟罷了,至少我認為,他對你這個女兒還是很在意的,要不然上次他就不會成全你的生意。」荊守安慰道。

    黛安娜喝了一口邊上荊守為她親自弄的用來提神的鬱金香,勉強一笑道:「希望吧。」

    「要不出去走走吧。」荊守建議道,與其呆在陰沉的房子裡,不如出去走走,那未嘗不是一個能讓人把情中的愁緒給發洩出來的好辦法。

    黛安娜看了一眼外面天空飄著細雨的天,道:「現在嗎?可是老天在下雨呢「打傘就好。」荊守笑道。希望自己的笑能夠帶給黛安娜地感染力,不過他並不習慣燦爛的笑,所以笑容看起來有些牽強。^^^^

    和荊守相處久了的黛安娜對於荊守非常熟悉,看到荊守臉上那有些牽強的「燦爛」笑容,她的嘴角不禁揚起一絲淡淡的笑意,道:「你地臉看起來好怪。」

    「是嗎?」荊守說著順水推舟把自己的臉又擠成了怪臉。然後變換了幾種怪臉。

    看到一直面色是正正經經的荊守做出這樣的怪臉,黛安娜也忘記了感傷自己父親的事情,整個人的心神被荊守的各種怪臉所吸引,一直黯然地臉上也開始有了一絲笑意了。

    荊守做鬼臉是做的真的不舒服,不過看到黛安娜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也覺得值了,怕黛安娜視覺疲勞的他停了下來。道:「走吧,出去走走。」

    「嗯。」黛安娜點了點頭,和荊守朝外走去。

    由於下雨,繁華的帝都大街上不再像天氣好那樣熱鬧,不過人流仍然不少,荊守撐著雨傘和黛安娜默默的走在街頭上,並沒有說話。

    要讓他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的確有些強他所難。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一直這樣沉默下去不行。開口道:「斯康城地協會最近怎麼樣了?經營地還好吧?」

    「還不錯。」黛安娜眼角瞥了一眼邊上的荊守,淡淡回道。

    荊守哦了一聲。道:「那莎拉莎妮兩姐妹呢?」

    「她們現在也很好,嗯,對了,她們也有點想你了。」

    荊守聽到黛安娜地也字,腦海裡不由想起了喬治跟他說的話,嘴角不禁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道:「是嗎?」

    「呵呵,她們是說漏嘴的,當時被我察覺,還嘴硬呢。」黛安娜微微笑道,說著眼睛朝邊上望去,在那角落裡,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正在那哭,她不由朝荊守道:「荊守,過那邊去看看。」

    荊守嗯了一聲,打著雨傘的他和黛安娜走到那名正在哭的小孩身邊。

    「小弟弟,怎麼了?為什麼哭啊?」黛安娜俯身探著頭對在哭的小孩詢問道。

    小孩看到有人關心自己,一邊擦眼睛一邊哭道:「大姐姐,我剛和朋友在萬花園玩,後面下雨我們就都回家了,在半路上我才發現,我媽媽送我的魔法手鏈不見了,我進萬花園找,可是怎麼也找不到。」

    說著小男孩又淘淘大哭了起來。

    「好啦,小弟弟,不要哭了,你想想看是在那一處丟的,姐姐幫你去找。」黛安娜好心道。

    荊守看著把幫小男孩擦眼淚的黛安娜,忍不住笑了起來,自己還需要別人的關心,轉眼間卻把自己的傷心給忘記的一乾二淨,轉而去幫別人了,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啊!

    「我記不清了。^^ ^^就在萬花園邊上一角。」小男孩哽咽道。

    黛安娜幫小男孩擦眼淚道:「好啦,不要哭了,走。現在我們就進萬花園裡去幫你找魔法項鏈。」

    「嗯。」小男孩點了點頭,然後牽著黛安娜朝萬花園裡走去。

    荊守看著不躲傘和小男孩一起行走在細雨中地黛安娜,不由搖了搖頭,他也沒有說什麼,而是跟著二人朝不遠處的萬花園裡走去。

    萬花園,顧名思義,是一個種滿了上萬種不同花的園林。雖然此時天空飄著細雨,可這絲毫阻止不了萬花園萬花地綻放,各種花仍然競相開放著,好不驕艷,不少男男女女更是相伴漫步在萬花園裡,也許,在他們心裡認為,雨中漫步在萬花園裡,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小男孩帶著黛安娜來到萬花園的一角,然後對黛安娜道:「大姐姐。我和朋友們就是在這邊玩。」

    「是嗎?那仔細找找。」黛安娜道,說著在小男孩嗯的一聲中認真的找了起來。

    看著二人認真的神情,荊守也四處觀望了起來。

    荊守看事物是非常細心的,他一處一處地找著,不一會,就在邊上花圃邊的泥土裡看到一竄用土黑色珠子做成的手鏈。那手鏈裡的系結鬆掉了,其中一顆黑色珠子更是快從繩子裡滑落出來。

    這手鏈被它面前的有若仙人掌的葉子給擋住,不仔細看還真難發現。

    「哎喲!」這個時候,一聲叫聲傳了過來,原來邊上幫小男孩找項鏈的黛安娜腳下一滑,整個人不由自主朝地上倒去。

    荊守雖說眼睛看著四周,可是一直有注意黛安娜。在黛安娜出事的第一瞬間,他整個人就若一陣風來到黛安娜身前,伸手扶住了眼看快要倒在地上的黛安娜,道:「沒事吧。」

    「有你幫忙,怎麼可能會有事呢。」被荊守扶正身體的黛安娜笑道。

    一旁地小男孩看到這一幕,朝荊守一臉驚奇道:「大哥哥,你好厲害哦,你到大姐姐旁。我都沒有看見你的身影。」

    「小弟弟。被你說對了,你大哥哥可是非常厲害的哦。」黛安娜微笑道。

    小男孩哦了一聲。道:「那我將來也要象大哥哥一樣厲害,那樣就不會讓我的朋友們跌倒了。」

    「那你加油吧。」荊守也被小男孩的天真給逗樂了,鼓勵道。

    小男孩重重點了點頭,道:「我會的。」

    「小弟弟,我們繼續找你地手鏈吧。」黛安娜笑道。

    荊守出聲道:「小弟弟,你能說一下你的手鏈是什麼樣子的嗎?」

    「我的魔法手鏈是土黑色的,由許多粒小珠子組成的,那是媽媽送我的生日禮物。」小男孩一邊想一邊形容道。

    荊守朝邊上地花圃走去,然後把那竄系結鬆掉的魔法手鏈拿了出來,朝小男孩一揚道:「小弟弟,是這竄嗎?」

    「是的,是的。」小男孩興奮的叫了起來,飛快來到荊守的面前。

    荊守伸手把上面的系結給繫好,然後遞給了小男孩,道:「那小弟弟你收好,可別再掉了。」

    「謝謝大哥哥。」小男孩伸手接過手鏈,然後想起了什麼,又朝邊上走過來的黛安娜道:「也謝謝大姐姐。」

    黛安娜微微笑道:「好了,手鏈找到了,那該回家了,你住在那,大哥哥和大姐姐送你回去吧。」

    「威爾斯!」一個叫聲傳了過來,卻見一個中年婦女從旁走了過來。

    小男孩看到走過來地中年婦女,叫道:「媽媽。」說著迎了上去。

    「你在這幹什麼,沃頓他們都回家了。」中年婦女詢問道,語氣裡有一絲責備。

    小男孩解釋道:「媽媽,你送我地手鏈掉了,所以我回頭來找手鏈了。」說著指著荊守和黛安娜,道:「是大哥哥和大姐姐幫我找到了。」

    「是嗎?」中年婦女看著荊守和黛安娜,朝二人感謝道:「謝謝你們,我家孩子一定給你們添麻煩了吧?」

    「沒有。」黛安娜笑道:「威爾斯很乖的。」

    中年婦女摸了摸威爾斯地頭,吩咐道:「還不快謝謝姐姐的讚賞。」

    「謝謝大姐姐。」威爾斯道。

    中年婦女道:「好了,那我們先走了,你們慢慢逛。」說著拉著威爾斯離開了。

    沒走多遠,威爾斯突然停了下來,從她媽媽的手中掙扎開去,在旁邊折了兩朵火紅色的花,來到了荊守和黛安娜面前,遞給二人道:「大哥哥,大姐姐,送給你。」

    黛安娜略微感到一絲尷尬,小男孩送給他和荊守的不是別的花,而是亞比斯大陸的情花,這情花是有門路的,那就是外人專門送給情侶的,表示祝情侶白頭偕老、天長地久的意思,想她和荊守只是僱主與護衛的關係,怎麼好收這情花呢?

    「謝謝小弟弟。」在黛安娜猶豫之中,荊守很坦率的收下了小男孩送來的情花,然後把其中一朵遞給了黛安娜,道:「收下吧。」

    黛安娜見荊守這麼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把荊守送上來的定情花給收了下來,不過收下花的同時,她的臉卻變的有些燙了。

    威爾斯在把花送給荊守和黛安娜後,朝二人揮了揮手,道:「大哥哥,大姐姐,再見。」說著就朝他母親走去,然後和其母親離開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4:48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三十八章 更年期


    在萬花園中逛了近一個時辰後,黛安娜心情確實變的好多了,當他們回到協會時,洛伊得也已然打理好關係了,午飯後,就可以去帝都的巴比倫監獄看人了。

    巴比倫監獄可以說在整個法倫國是非常有名的,就算是在整個亞比斯大陸,巴比倫監獄也是赫赫有名。

    在法倫帝國帝都的西郊,有著一座方方正正如同城堡的龐大建築物,它是帝都標誌性建築之一,這個標誌性的建築不是別的,就是巴比倫監獄。

    這座監獄是由法倫三世下令所建,而設計者不是別人,正是法倫三世。

    和別的君王不同,法倫三世偏好建築藝術,為此,他在帝都修建了萬花園、神宮等等建築,這些地方到後來都成為了帝都的名勝古跡。

    而巴比倫監獄則是法倫三世的最後一件作品。

    巴比倫監獄的建築風格是獨一無二的,甚至乎,有許多建築家會不遠千里來到帝都觀摩巴比倫監獄。

    坐著地龍車,荊守和黛安娜來到了這座帝都標誌性建築之一的巴比倫監獄前,以荊守的眼光來看,這坐監獄的確不凡,確切來說,建築風格真可以稱得上是一代大師的水平。

    這讓他不由想起了中國古時候的李煜,想李煜這個皇帝,倒是可以和法倫國的法倫三世有的一拼啊只不過一個是把心思放在文藝方面,一個則是把心思放在了建築藝術方面。

    在歷史的長河中,總會出現讓後人所津津樂道的某方面先人。

    想到這裡。荊守也有點想念地球了,正應了那句話,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在那繁華地地球裡,每天車水馬龍,可是現在,卻懷念那樣的大都市的氣息。

    「荊守,進去吧。」黛安娜在稍微打量了一下巴比倫監獄後,朝荊守道,她現在地心情好多了。她要感謝荊守,和荊守在萬花園中散了一下步,的確整個人變的輕鬆多了。

    巴比倫監獄不僅是帝都的標誌性建築之一,也是帝都最可怕戒備最森嚴的監獄。

    在巴比倫監獄裡,每一個獄卒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監獄所有的牆上都有魔法禁制,甚至乎,還會有高級魔法師輪值。^^ ^^

    更重要地是,監獄裡每一名犯人,全部會被封印力量。而且定期會補上封印,外加封魔手銬。

    跟著洛伊得帶來的那個關係人,荊守和黛安娜能夠很順利的向監獄裡行去,只是饒是如此,他也能夠感受到監獄的森嚴。

    德弗森被單獨的關在一間牢房裡,他整個人蜷縮在牢房陰暗的角落裡。披頭散髮,要不是他身上沒有臭氣熏天以及蓬後垢面,他這樣子就真的象足了荊守在地球的街上看到過的乞丐一樣。

    「麻煩一下,讓我們單獨說下話。」荊守拿起一錢袋銀幣遞給那個帶他們來見德弗森伯爵的人,詢求道。

    對方是洛伊得找關係地人派來的下人,他接過荊守手中的錢袋,掂量了一下。感覺重量不輕,在見荊守態度好,嗯了一聲,道:「最好快點,不能說太久。」

    「放心吧,我們有分寸。」荊守保證道。

    對方在得到荊守的保證後,當下朝邊上的獄卒一個交待,然後就只剩下了黛安娜和荊守。

    「父親。」黛安娜看著角落裡的德弗森伯爵。非常難過道。作為子女,看到父親如此淒慘落魄。她又如何能夠高興地起來?

    德弗森聽到黛安娜的話,身形微微一顫,原來把頭埋起來的他終於抬起了頭,今時今日的他,已然沒有了往昔伯爵那不可一世的神情,有的只是落魄。

    「你來幹什麼,是不是想來看我笑話?」德弗森朝黛安娜叫道。

    黛安娜搖了搖頭,嘴巴苦澀道:「我只是來看下我的父親。」

    「我不要你來看我,滾,給我滾!」德弗森怒吼道,他豈要黛安娜來看?他豈要他認為是雜種地人來看他?

    荊守淡淡道:「她為了你,這幾天難過的基本沒有吃什麼東西。」

    「那又如何?我從來就沒有她這個女兒。」德弗森冷笑道,話音一落,他卻看到了黛安娜眼中流下了傷心的淚水,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升起了一絲觸動,一絲間,他仿若再一次見到了那個身影,他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回想著家裡的人在自己一出事後就攜款私逃,德弗森忍不住有些心灰意冷,他歎了一聲道:「走吧,我不想再見任何人。」說著他把頭垂了下去,埋在拱起的雙漆中。

    荊守看著在哽咽的黛安娜,勸道:「好了,黛安娜,走吧。」

    在荊守的等待中,黛安娜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臨走前,她並沒有發現,德弗森目送著她地背影離開,而且是一臉地悔意。

    從巴比倫監獄出來時,陰沉的天空再一次下起了雨,雨水落在地龍車地車蓬上,發出了咚咚的聲音,顯得頗為的吵雜。

    黛安娜默默坐在地龍車上,沒有說話,只是望著車窗外的雨景,心神不由回想起以前小時候的事情來。

    荊守也沒有說話,他知道現在黛安娜需要一個人的世界,所以他選擇安靜的坐在黛安娜身邊。

    回到協會後,黛安娜累了,在荊守的護送下躺床上直接休息了,荊守則在把門關好後,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坐在桌前,荊守想拿《論組合疊加魔法的概論》一書來觀看,不過這個時候,他腦裡傳來了一陣感應。

    這個感應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小綠,小綠間歇性的醒來,然後又間歇性地沉睡。

    他不由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小綠。只見小綠那原本炯炯有神的雙眼,此刻所有的只是可憐巴兮地神情,整個人沒有一絲神彩,比起上次荊守看它時,狀態又要差上許多。

    咚咚,門外適時的響起了敲門聲,洛伊得的聲音傳了進來。「會長,珍妮弗想要見你,她說有急事。」

    荊守也懶得起身,直接吩咐道:「叫他來我房裡吧。」

    「是。」洛伊得說著離開了。

    不一會,珍妮弗就風風火火的來到了荊守的房裡,她伸手把房門關上,然後大大方方的坐在了荊守的面前,道:「荊守,你打算拖到什麼時候去?」

    荊守是聰明人,他自然聽得出珍妮弗話裡地意思。沉吟了一聲,道:「小綠的情況不是能撐二到三個星期嗎?以現在的時間來看,還有二個星期的時間,時間應該充裕啊!」

    「你知道小綠進階要吃什麼嗎?」珍妮弗反問道。

    荊守不溫不火道:「要知道你認為我會找你嗎?」「是雪山巨鷹的血,雪山巨鷹,你懂嗎?」珍妮弗叫道。

    對於雪山巨鷹。荊守當然聽過,雪山巨鷹乃是亞比斯大陸的奇物,和它的名字一樣,雪山巨鷹非常的大,甚至恐怖的是,一隻超大的雪山巨鷹能夠和一條普通地龍一樣大。

    這雪山巨鷹生活在雪山之巔,一般不輕易出現。據說是有沉睡期,而據接觸過雪山巨鷹的人所說,這雪山巨鷹雖然體積大,可是飛行的速度卻是快速無比,一旦雪山巨鷹真飛起來,普通人連看都看不清楚它的身形。

    「先不說我們從帝都到雪山之巔要十天左右,就是尋找到雪山巨鷹,也是相當困難。所以必須要有足夠的時間讓我們在雪山之巔尋找到雪山之鷹。雪山之巔那麼大,我們又不可能知道雪山之巔的特點。要想找到它是非常地困難,所以我們必須盡快啟程,否則的話,時間絕對不夠用的。」珍妮弗一副危言聳聽道。

    荊守沉吟一聲,道:「你先回去吧,最遲明天晚上我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

    「好吧,不過我希望你盡快。」珍妮弗說著笑了起來,道:「對了,我的那份呢?」

    荊守看了一眼珍妮弗,道:「明天我去找你時再給你,現在把你的那份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來,你也不方便拿回去。」

    「好好,那我先走了,明天晚上見。」說著珍妮弗起身告別了。

    待得把門關上後,荊守忍不住搖了搖頭,黛安娜現在這個情況,要是他說要離開,的確有些不合適宜啊,不過小綠也確實沒有時間了,看來只有等明天硬著頭皮和黛安娜說了。

    想著,荊守不再多想下去,他本來就是一個自控之人,於其在這為整件事情煩惱,他自然選擇去做別地。

    《論組合疊加魔法的概論》荊守有所理解,不過他還需要恐固,當下他就坐在桌前觀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荊守忍不住便想試試,可是臨出手時,他又停了下來,這裡不是在戶外,而是在帝都的協會裡,先不說施展組合疊加魔法會使得房子可能遭到破壞,就是使用組合疊加魔法發出的魔法氣息,也可能會驚動在帝都內的魔法高手,所以他並不能現學就現試驗。

    這讓荊守頗有點無奈,如果不能現學現實驗,那麼光是這樣觀看書籍,根本不能良好的吸收裡面的知識,所以他也打消了繼續看下去的念頭。

    荊守是那種閒不住地人,停下看書後,無聊地他當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煉製藥劑的裝備,開始煉製藥劑了起來,藥劑用過不少了,地確也是時候補給了。

    這讓荊守不由想起了住在蘇菲瑪索莊園附近的莫西,想他說好的,到時有時會拜訪莫西的醫療所並討教一下藥劑學,可惜現在並不是時候啊,畢竟黛安娜隨時都有找他的可能性。而和黛安娜去打招呼說自己有事,也是不好開口。

    搖了搖頭,荊守耐心的在房間裡煉製著藥劑。

    不知不覺中。半天地時間就過去了,到晚飯的時候,下人想叫黛安娜吃飯,可是能夠感應到黛安娜睡覺時所發出的呼吸聲地荊守阻止了下人的行為,既然黛安娜睡的那麼香,他不希望下人去打擾黛安娜。

    置於荊守自己,則是在房間裡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便又開始弄起了藥劑。

    待得煉了近十種藥劑後,荊守不禁停了下來,原因很簡單,空間戒指裡沒有煉製藥劑的原材料了,也只能到時等到時抽個時間去採購一些後再說。

    伸手把藥劑全部裝進空間戒指裡,荊守不由感到一絲無聊,他並不想修煉鬥氣,也不想冥想,這樣的狀態之前並不是沒有,偶爾會為之。這就像許多作者一樣,有時候寫著寫著,就沒了狀態,就算想寫也寫不下去,心裡堵的慌。

    用現代話來說,這種狀態叫更年期。這是心理狀況,最開始所遇到的更年期地話,對於荊守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影響,他會憑藉著自己的毅力克服,幾乎可以說是無視更年期的存在,可是隨著實力的增加。更年期的影響是越來越大。

    事實上,他現在所遇到的更年期在接觸到諾裡克一戰後,就一直存在了,只是和往常一樣,他仍然憑藉著自己的毅力無視,不過這一次不能稱作無視,只能稱作壓抑了,因為到現在。更年期的影響已然發揮出來了。最根本的證據就是他不想修煉也不想冥想!

    荊守躺到了床上,他是一個非常理智和現實的人。他非常清楚,自己之所以會如此,那全是諾裡克和在保護綠巨龍瑪莉亞時遇到魔法師老頭所帶來地。

    諾裡克的那毀天滅地的一劍,魔法師老頭施展光系禁咒輝耀天堂所散出發來的氣息,都讓荊守感覺到了天與地的差距,那是荊守不可想像的一個境界,帶給荊守地觸動非常大。

    無論是諾裡克抑或是魔法師老頭,一開始的話,都用出他們所擅長的境界和荊守來對打,荊守都認為自己在他們面前就是那渺小的螻蟻,隨時都可以被掐死。

    也許,諾裡克那一劍的境界,或者是魔法師老頭施展禁咒輝耀天堂的恐怖魔法氣息,都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二者並還沒有熟練掌握那個境界,要是他們掌握了那種境界,不可能和他一上手沒有使用上。他們一個是劍聖,一個是法聖,據荊守所知,劍聖和法聖並不像之前的級數一樣,一個等級裡面沒有什麼區分,在劍聖和法聖級別裡,有著三種境界,那就是初期、中間、末期,相傳末期就是無限接近神了,當然,這裡地神指的是劍神和法神。

    迄今為止,亞比斯大陸還沒有人達到劍神和法神的境界,也許,到了這兩個境界,已然不能再用人來形容,或許他們進入了光明教會一直宣稱的神的境界中,可這又有誰知道呢?至少來說,就算有知道的人也沒有人宣揚出來。

    荊守想起了在地下城裡通往城堡的地道中所遇到的通道,那些用組合疊加魔法技巧所衍生出來地奇景,已經遠遠不能用魔法來形容,那讓他感覺,就是天地之間地奇景,如果魔法師能夠做到那個地步,相當於呼風喚雨,稱為神也不為過了。

    這些所見,讓荊守想經來時,經常性的會思緒不寧,影響了他地心態,他清楚,若是能把這些東西看透,他的實力絕對會再進一步,也許直接進入法聖和劍聖的境界,但這並不容易,而且他所要的不是這個,他所要的是達到諾裡克那一劍的境界。

    在那一劍中,他覺得一切所學都變得那麼的不堪了起來,那一劍讓他感覺太玄妙了,玄妙到讓他為之神迷。一整夜,荊守都在混亂的想著這些東西,到第二天早上天亮後,直到他察覺到隔壁的黛安娜開門出去時,才停了下來,一個起身,躍到門前,第一時間打開了房門。

    黛安娜站在她的房門前並沒有動,她在看到荊守從房門裡出來後。朝荊守抱以燦爛的一笑,道:「早啊!」

    「早。」荊守看到黛安娜那燦爛地笑容,知道黛安娜調節了過來。整個人莫名的感到一絲輕鬆。

    黛安娜摸了摸肚子,道:「好餓,去吃早餐吧。」

    「呵呵,那走吧,現在這個時候,金燦燦的麵包應該剛好出來。」荊守說著把房門合上了。

    黛安娜笑道:「那我們去伙房拿麵包吃吧。」

    荊守點了點頭,和黛安娜朝伙房走去。

    果如荊守所說。伙房地人剛好把金燦燦的噴香麵包端出鍋來,看到荊守和黛安娜到來,連忙行禮道:「會長。」由於這些員工都是荊守到帝都後才雇的員工,所以他們並不認識黛安娜,自然沒有稱呼黛安娜這個副會長了。

    「嗯,給我盤麵包。」荊守吩咐道。

    一個員工非常知機,在荊守說話中,機靈的就拿著一個大盤子放了數個麵包上去,然後遞給了荊守,道:「會長。給。」「謝了。」荊守接過盤子,朝邊上的黛安娜道:「到後花園的亭子裡去吧。」

    黛安娜點了點頭,和荊守朝後花園走去,此時天才剛剛亮,按理後花園裡應該沒有人,不過此時在後花園裡卻有一個人坐在亭子邊失神的看湖裡地魚嬉戲。連荊守和黛安娜到來都沒有發現,她不是別人,而是索斯莉。

    「索斯莉,早啊!」黛安娜朝索斯莉打掃呼道,後者並沒有反應,直到過了會,回過神的她神色有點慌亂道:「早啊!」

    荊守把盛著麵包的盤子放在桌子上。道:「吃麵包吧,剛好蒸出來的,熱乎著呢。」

    「是啊!」黛安娜說著拿了一個麵包,伸手索斯莉送過去。

    索斯莉接過黛安娜遞上來的麵包,道:「謝謝。」

    「都是好姐妹,這麼客氣。」黛安娜大方道,說著自己也拿了一個麵包咬了起來,道:「索斯莉。看你的樣子。好像有什麼心事?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話儘管說哦。」

    索斯莉搖了搖頭,道:「沒有。只是想一些事情,不過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們說,那就是我要離開一段日子,因為我有些事情要處理。」

    「沒有問題。」黛安娜想也不想應承道:「要我們幫忙嗎?」

    索斯莉拒絕道:「不用。」

    荊守想起自己的事情,適時道:「對了,黛安娜,我也要離開大概兩周的時間,有點私事要辦。」

    「關於什麼事呢?」黛安娜好奇道。

    荊守隨口胡謅道:「算是去看一個朋友,他一直要我看他。」

    「哦,這樣啊。」見荊守不是很想說,黛安娜也沒有深究,而是笑道:「那你們都要早點回來,到時我們一起在帝都的各個地方遊玩。」

    索斯莉勉強笑道:「一定。」

    荊守也是點頭應是,不過他心裡面卻有點起疑,因為他發現到索斯莉有點不對勁,甚至乎,剛才他和黛安娜剛到亭子裡時,他看到索斯莉更曾偷偷擦過眼中所含地淚水,而索斯莉和他們說話,只不過是強顏歡笑罷了。

    只是荊守從來不是一個多嘴兼愛多管閒事的人,他也沒有對這個事情多說什麼。

    吃過早餐後,出於怕時間不夠的原因,荊守直接就說動身了,然後找上了珍妮弗,珍妮弗正在家裡吃早餐,看到荊守到來,不由疑道:「你怎麼來了?」

    「快點吃吧,吃完我們就上路。」荊守淡淡道。

    珍妮弗明白了過來,伸手把手中的麵包塞進嘴裡,道:「好了,可以上路了。」說著她眼睛一瞇,笑道:「不過在那之前,你先把我應有的那份給我才。」

    「那你還擋著路幹什麼?」荊守看著站在門口的珍妮弗,沒好氣道。

    珍妮弗笑了起來,道:「大老闆,請進吧。」說著打開了門,讓荊守進入了房裡。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4:51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三十九章 端倪


    對於荊守來說,他現在可以稱得上是和時間在賽跑了,小綠進階的剩餘時間並不多了,而照珍妮弗所說,就算是快地龍,也需要大概十天左右的時間,為此,這一次趕路,能不停留他絕對不會停留,像到中午,他並沒有在野外抓野外來烤著吃,而是直接坐在地龍上略微放緩一點速度吃乾糧

    珍妮弗對這頗有怨言,不過也只是發發牢騷,她仍然還是照著荊守所指示的做了,她也不想看到小綠死去,雖然小綠不是她的聖獸,可是聖獸只是在傳聞中聽過,她的確是希望看看聖獸完全進階後會成長到什麼地步,反正荊守和她是朋友,小綠成功進階,對她百利而無一害。

    照著正常地龍的速度前進著,經過一個路邊的小鎮時,荊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身影不是別人,而是索斯莉,索斯莉此時剛從一個小店出來騎上地龍揚長而去。

    珍妮弗也發現到這個事情,朝荊守道:「那不是你們協會的人嗎?」

    「她有自己的事要去處理。」荊守淡淡道,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由於鎮裡趕集,街上到處是人流,所以二人也沒有放快速度,而是以極慢的速度在街上穿梭著,這使得他們吸引了不少的目光,當然,這個吸引體多半還是在美麗的珍妮弗身上,荊守打扮的非常低調,頂多就是引來一些人對他高大的驚歎。

    出的鎮後,二人終於可以放開速度趕路了,只是讓荊守有些意料的是,索斯莉在他們前面,而且所趕往的方向和他們的方向一樣。

    索斯莉進入護衛協會,也有受到訓練。看起來有心事地她,最終還是察覺到身後的荊守和珍妮弗,她停了下來,朝荊守道:「荊守,怎麼你?」說著一臉疑惑的看著邊上的珍妮弗。

    「我們要去雪山之巔,不走這邊走哪邊?」荊守還沒有說話,珍妮弗出聲道。

    荊守心中暗叫鬱悶,他怎麼想的到,索斯莉會和自己走同一個方向。更巧的是還遇到一起,要是讓黛安娜知道了這個事情,不知道又會做何感想呢。

    「怎麼?你們也是去雪山之巔?」索斯莉頗為意外道。

    聽索斯莉的口氣,荊守不由問道:「索斯莉,難道你也是去雪山之巔?」

    「是的。」索斯莉點頭道。

    珍妮弗聽到索斯莉的話,哈了起來,邀請道:「既然這樣。那麼一起吧?」她是受夠了和荊守趕路地苦啊,要是多個索斯莉的話。那樣至少能夠有個說話的伴啊,如果只是和荊守在一起,一路趕路,別提多沒勁了。

    索斯莉猶豫了起來,並沒有立刻作答。荊守想不到珍妮弗會說出這話,話都說出來了,他也沒有什麼好責怪的了。只好出聲道:「既然都是去雪山之巔,那麼一起吧。」

    「是啊,大家一起也好有個照應。」珍妮弗笑盈盈道。

    索斯莉這才點了點頭,勉強道:「好吧。」

    當下三人就一起上路了,由於索斯莉所騎的也是快地龍,和荊守二人一起時,倒也不置於掉隊。

    到第九天中午時。三人來到了離雪山之巔百里開外的一個分岔口時,索斯莉停了下來,朝荊守道:「荊守,我要去附近的風中城,就在這裡和你們分別了。」

    「嗯,好地,那麼到時候見。」荊守點頭道。

    出奇的是,索斯莉要走。珍妮弗倒是沒有插話。這也怨不得她,她原本以為把索斯莉叫上。這一路上就有了一個伴可以聊天了,可是讓珍妮弗想不到地是,索斯莉和荊守一樣,都不怎麼愛說話,把她憋的難受啊,自然而然,對索斯莉就沒有什麼熱情了。

    「那我先走了。」索斯莉說著一揚地龍韁繩,然後朝邊上通往風中城的那條路駛去。

    看著索斯莉消失在自己和珍妮弗的眼裡,荊守臉上卻不由露出了疑色,因為他感覺的到,索斯莉在離開他和珍妮弗後,進入那邊廂的森林裡並沒有繼續前行了,而是潛藏在森林裡。

    想起索斯莉之前說要去雪山之巔,此時卻又突然改口說是去風中城,而且人藏在森林中,這就讓荊守覺得這裡面大有問題了,可是一是他時間也很緊迫,二是索斯莉不說他不好過問,他只是略一起疑,就和珍妮弗趕往了雪山之巔。

    在過了半個時辰後,索斯莉騎著地龍從森林裡走了出來,看著分岔口,她不由長吁了一口氣,然後她騎著地龍,從趕往風中城的那條路回到了分岔口,並象雪山之巔那條路行去。

    她要幹什麼?她到底有什麼目地?亞比斯大陸的奇景並不少,在荊守認為,雪山之巔也算是奇景。

    很不可思議的是,雪山之巔是一個如南極冰川一樣的存在,可是在那白皚皚的雪山下,卻是正常的存在。

    被雨弄得有些泥濘的鄉野之路,路兩旁仍然有著綠意無邊地樹木、草叢,甚至那開的極為嬌艷的不知名的鮮花,細小如一個五、六歲小孩手掌大小的鷹鳥會在悅耳的鳥鳴聲中四處嬉戲,林中也能聽到不知名的動物穿梭森林所傳來的疏疏之聲。

    這就是令荊守驚奇之處,這裡絲毫不受寒風凜冽地雪山之巔地影響,和別的普通地地方一樣,正常的溫度,沒有寒風凜冽,到處都是春天的氣息,可以說,白雪皚皚的雪山之巔和其山腳下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在雪山之巔山腳下,有一個雪山鎮,鎮裡有近千戶人家,分別圍著通往雪山之巔的路而建。

    雪山鎮並沒有象雪山之巔的天氣那樣冷清,還算熱鬧,在街上。能夠看到一些雪山之巔所特有的特產,例如很多鬚根的雪參,冰清玉潔地讓人賞心悅目的雪蓮,看起來極為可愛的雪絨兔……

    在街道的兩旁,有幾家酒店和旅館,一路上都是吃乾糧的珍妮弗看到酒店,吃起嘴白沒有味道的珍妮弗就強烈建議道:「荊守,現在是中午,先進酒店吃一頓再說吧。反正比預計的時間早到了一天,再說了,到酒店裡,也可以向酒店的店員打聽一下雪山巨鷹,說不定會聽到雪山巨鷹出沒的消息呢,那樣就不用我們去雪山之巔裡滿頭亂找了。」

    「嗯,你想去那家。直接說吧。」荊守也覺得珍妮弗說地在理,所以並沒有否定珍妮弗的提議。

    珍妮弗指著邊上一家叫做雪山酒店的酒店。道:「既然來到雪山之巔了,自然是進雪山酒店了。」

    「那走吧。」荊守淡淡道,說著從地龍上翻身下來,然後牽著地龍韁繩朝那家酒店走去。

    見此,珍妮弗也下了地龍,跟著荊守並肩朝酒店走去雪山之巔在亞比斯大陸,就像珠穆朗瑪峰在地球般的存在。所不同的是,雪山之巔不是由一個峰組成的,而是由數個如駱駝背上的駝峰一樣形成地,它比起南極洲來,覆蓋面積是絕對不會小的。

    據傳,雪山之巔分外圍和內圍,外圍地話。只是一般的冰天雪地,普通人身著棉衣,進裡面還是沒有問題的,內圍的話,那就不一樣了,在內圍,那裡寒冷的溫度普通人根本受不了,就算是穿著棉衣進去。要不了分把多分鐘。整個人就會被凍死,除非有著不俗的實力。方能抵抗著寒冷進入雪山之巔的外圍。

    由於雪山之巔面積很大,它地外圍相應的也是非常大,雪山之巔所特有的特產也是多,亞比斯大陸每年都會有不少的商人趕到這裡,做著地域差異的生意,而每年,也會有許多遊客來到雪山之巔,期希一睹雪山之巔的風采。

    這之中少不了一些實力不俗的人,他們想見識一下雪山之巔地內圍,據說在雪山之巔的內圍裡修煉鬥氣,能夠比一般情況下修煉鬥氣要有益的多,原因很簡單,在雪山之巔修煉鬥氣,由於修煉者要抗衡雪山之巔那非人的寒冷,所以有著外力的壓力督促,鬥氣的運轉確實被迫要加快。

    儘管這一點現在來說已然不是什麼秘密了,每年來雪山之巔修煉鬥氣的人也不少,只是鮮有人會在雪山之巔呆太久的,畢竟一個修煉鬥氣地人,他也不可能成天枯燥地在冰天雪地裡修煉。

    就是這些原因,導致雪山之巔山下的雪山鎮可以說是堪比一個小城了,而且雪山鎮地繁華,也是別的鎮所不能比的。

    雪山鎮的酒店和旅館服務的就是從外地來雪山鎮的人員,對於外來人,他們自然考慮到外來人到雪山鎮都是騎著地龍或者是坐著地龍車來的,所以酒店和旅店都有專門的接送員,他們負責把客人的坐騎安排好。

    荊守和珍妮弗來到雪山酒店前時,接送員就熱情的迎了上來:「遠方的客人,歡迎你們的到來。」

    珍妮弗也不是第一次來雪山之巔了,對這邊的情況她倒是瞭解,朝荊守道:「把地龍交給他吧。」

    由於隨時都有注意四周的情況,荊守自然能夠猜出面前接送員的職責,他只是哦了一聲,便把自己所乘的地龍交給了接送員,然後和珍妮弗朝酒店裡走去。^^ ^^

    習慣性的,荊守選擇了角落裡靠窗的一個座位,這樣不但能監視酒店內的情況,也能監視外面的情況,而且一旦出現狀況,這個位置也能在第一時間從前後兩個出口逃走。

    這些東西荊守不說,珍妮弗自然不知道,她一坐下來,就朝迎過來的店員道:「店員,給我來一份紅燒雪絨兔肉,一份雪參燉雞湯……」

    珍妮弗如數家珍的點著菜,隨後看了一眼邊上一直不說話的荊守,道:「荊守,要不要來點酒,雪山之巔的雪刀子酒在整個大陸都非常有名,而且其味道也非常厲害。喝進去後,後勁十足呢,男人不嘗一下這種酒的話,那可真的不是男人呢。」

    以荊守地習慣,他是不會點酒的,就算珍妮弗放下「狠話」也不可能激得了他,他從來不是那種能夠受激的人,不過聽到珍妮弗的話,他想起了燒刀子酒。也有一點興趣,倒想看看這傳說中的雪刀子酒是如何?道:「來點吧,不要太多。」

    「好的,請稍等,酒菜馬上就到。」店員非常有素質道。

    珍妮弗在旁叫了起來,道:「帥哥,快點啊!」渾然不注意淑女的形象。

    招待荊守和珍妮弗的店員的確配得上帥哥這個稱號。二十三、四歲地樣子,有著一張俊俏的臉龐。長得很紳士。

    一旁的荊守並沒有忘記此行來酒店吃飯的事情,眼見店員要離開,他叫住了店員,「請等一下。」

    店員停了下來,看著荊守,禮貌道:「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似乎是知道荊守要說什麼。一旁的珍妮弗搶先問道:「帥哥,我忘記最重要的一件事了,那就是有雪山巨鷹嗎?來雪山之巔不吃雪山巨鷹,真的是一大遺憾啊!」

    店員笑了起來,道:「我也希望有,不過很抱歉,不止是本店。就是整個雪山鎮地店家都沒有,雪山巨鷹太難捕了,除非有超級高手,是不可能會捕的到了,我在雪山之巔二十多年,也只是在十二歲時僥倖吃到過一次,可惜啊,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有實力強到可以對付雪山巨鷹地冒險者出現了。」

    「哦。那還真是遺憾呢。」荊守淡淡道,眼神卻不由朝邊上的珍妮弗望去。

    後者也是會意。繼續出聲道:「不會吧,難道最近都沒有雪山巨鷹的消息嗎?我聽人說,雪山巨鷹的價錢炒的很高,只要有確切的消息,就會有冒險者來捕殺的。」

    關於雪山巨鷹,地確會有許多冒險者想來捕殺,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一頭倘若捕獲一頭雪山巨鷹,就可以獲得一筆極大數目的財富,首先,雪山巨鷹的肉身,非常受歡迎,一旦捕獲,龐大的雪山巨鷹肉身能夠以高價賣出,其皮毛做成的皮衣,也是那些上等貴族們的最愛;其次,雪山巨鷹體內的魔核非常純淨,是魔核裡面地精品,一旦捕獲,其體內的魔核也能賣一筆天價;再者,雪山巨鷹的血,那是一種罕見的藥引,藥劑師可以利用雪山巨鷹的血,配以不同的藥材煉製出能夠增長元氣的藥劑,這非常有利用修煉斗者修煉鬥氣,而且其本身也會增加一些鬥氣。

    正是因為雪山巨鷹全身是寶,有不少冒險者會組隊來捕殺雪山巨鷹,可惜的是,雪山巨鷹來無影去無蹤,別說捕殺,就算是捕捉其身影也是難如登天,作為冒險者,他們也要生活,自然不會成天在雪山之巔尋找雪山巨鷹地身影,自然而然,就會放棄來捕殺雪山巨鷹地行為,而到後面,一旦雪山之巔下的城鎮聽說有雪山巨鷹地身影,就會有冒險者過來察看。

    「要是有就好了,雪山巨鷹鮮有出沒,就算是出沒了,以它的速度,一般人也發覺不了。」店員如實回道。

    珍妮弗哦了一聲,朝店員一笑,道:「既然這樣,那帥哥快點幫我們上菜吧,我餓的不行了。」

    「好的。」店員說著離開了。

    在店員離開後,珍妮弗看著荊守,無奈道:「看樣子,只有我們自己上山去尋找了。」

    「不,不是我們,是我。」荊守一臉肯定道。

    珍妮弗大抵能猜到荊守話裡的意思,笑道:「別忘記我是牧師,我可是擁有水和光兩種屬性,你認為我會畏懼寒冷嗎?」

    「這個我知道,不過你仍然不行,因為你去與不去,對整件事的幫助都不大,反而你不去的話,我會更輕鬆。」荊守淡淡道,雖沒有直說珍妮弗是累贅,可是只要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能聽出他話裡的意思。

    珍妮弗笑道:「原來你只是讓我來帶路啊!但是我有一個事情忘記跟你說了,雪山巨鷹對光系魔法可是有著一定的感情,確切來說,它喜歡讓自己沐浴光魔法,有我在。才能放出魔法吸引它出來。」

    「果然精明啊!」荊守似贊非讚道。

    珍妮弗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道:「我想這應該算是你對我地誇獎。」

    酒店的效率還可以,在珍妮弗和荊守說話的這段時間,店員就把碗筷弄了上來,緊接著,又是端著一碟紅燒雪絨兔肉外加一瓶酒上來。

    珍妮弗伸手拿起那瓶酒,替荊守滿滿的倒了一杯,道:「荊守,試試看這雪刀子酒。」

    荊守嗯了一聲。伸手接過那杯酒,然後小飲了一口,但覺這雪刀子酒入口香甜清涼,感覺非常解口,像飲料般,不過待得入肚後,立時一股灼勁襲來。酒勁卻是後冒,這讓他喝的頗有些不痛快。

    看到荊守的臉色。珍妮弗笑了起來,道:「你不要以為喝一口這個雪刀子酒就以為這是雪刀子酒的特點了,雪刀子酒的後勁不是用來沖的,而是用來衝你後面喝進去地雪刀子酒,不信你再喝試試看。」

    「是嗎?」荊守聽到珍妮弗的話,不由又喝了一口,這一喝。他只覺入口的雪刀子酒在自己肚腑內冒上的酒勁下,赫然起了不可思議的變化,正個雪刀子酒變得極為淳厚,喝起來真的是讓人過癮,他不由讚道:「這雪刀子酒的確不錯!」

    珍妮弗得意地笑了起來,道:「知道就好,邊吃邊喝吧。」說著自己就率先夾了一塊紅燒雪絨兔肉吃了起來。那副餓象,似乎早就想吃這紅燒雪絨兔肉了。

    菜一道接著一道的上,荊守在喝著雪刀子酒地情況下,吃的也頗為開胃,不過這之中,他卻注意到外面的情況,確切來說,是在雪山鎮附近的雪行山的情況。儘管雪行山離雪山鎮有數百丈。可是荊守仍能很清楚的看到在那山上有著一條山道,而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那山道中穿梭著。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和荊守分別地索斯莉!

    「她到底有什麼事了?」荊守心中疑道,從種種跡象來看,索斯莉是要去雪山之巔,而且有著不方便透露的事情,正因為如此,才會躲著他,先是和他分開,然後再為了不讓他發現選擇從雪行山趕往雪山之巔。

    荊守心裡思索著,決定跟過去看看,雖然他一直沒有說什麼,可是索斯莉的表現讓他非常起疑,他經常見到索斯莉會露出哀傷的神情,也會見到索斯莉失神後露出仇恨的目光。

    似乎和誰有深仇大恨般。

    想著,荊守心中一凜,因為他記起了一件事。

    這事還得從荊守考慮帝都協會分會的事情,當時荊守在想讓誰來管理帝都協會的重擔時,後面注意到了長風傭兵團地洛伊得,隨後他就去找洛伊得談話,也巧了,剛好他聽到長風傭兵團的一個手下和洛伊得的談話。

    具體的倒沒有聽到什麼,只是聽到洛伊得交待那人繼續打探一個似乎是叫刀疤臉的人的消息,然後那名手下應了一聲是就從房間裡出來,並看到了剛好走過來的荊守,打了聲招呼後,荊守就進房裡和洛伊得談話了。

    後面有一次,荊守去協會時,曾經聽一名長風傭兵團的人和協會地新生談論以前地事情,那名長風傭兵團的人說地是一名叫刀疤臉的強盜頭頭和他們針鋒相對的舊事。

    兩件事情現在和索斯莉的表現聯繫起來,荊守心中不由疑道:「會不會那刀疤臉是殺死索斯莉丈夫的人,然後索斯莉打探到刀疤臉在雪山之巔的消息,於是支身一人來雪山之巔找刀疤臉報仇的?」

    這麼一想,荊守覺得事情是如此的可能性極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就替索斯莉擔心了,以索斯莉現在的精神狀態,是很容易被人鑽空子的,再說了,索斯莉現在是一個人,如果對方刀疤臉真的是強盜頭頭,那顯然不是一個人。

    「珍妮弗,你先找個旅館住下,我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到時再來找你。」荊守說著已然起身,不跟珍妮弗說話的機會,就朝酒店外行去。

    珍妮弗見此,連忙叫道:「等等。」說著朝荊守追去,可是她才起身,邊上就有幾個剛好吃完的人起桌離開,生生阻擋住她的路,迫使她不得不停下來,待得她擠過面前的人過來後,卻已然看不見荊守的身影了。

    「該死的,去幹什麼,這麼急,也不跟我說下。」珍妮弗頗為不爽道,人是找不著了,也只好無奈坐下來繼續吃可口的飯菜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4:59
完美防禦 第一百四十章 暗助


    由於前兩天下雨的關係,地面是濕的,在這個沒有水泥地的大陸上,快地龍奔馳過後,除非特意去清理痕跡,不然是會留下很明顯的腳印的

    在雪行山山道裡,腳印不少,不過地龍印也就只有一支,荊守能夠尋著地龍印,一路追蹤下去。

    荊守快速的穿梭在雪行山的山道中,來到雪行山跟雪山之巔相交接的地方,卻見索斯莉的那匹快地龍被繫在邊上的樹叢邊。

    令他非常遺憾的是,由於雪山之巔裡風雪交加,這使得索斯莉的腳印生生被抹去,就算是氣息,也被風雪給清除,真是天助美人啊!

    凝思著風雪交加的雪山之巔,荊守試圖去感悟風雪裡的風元素和水元素,說實話,他也不確定能否借助兩種元素能夠感受到索斯莉的蹤跡,畢竟風雪太大了。

    沒有出乎荊守的意料之外,他並不能通過風元素和水元素感應到索斯莉的訊息。

    如果在雪山之巔找索斯莉,那無疑是大海撈針,可是若是索斯莉真的是尋仇,荊守會擔心索斯莉的安危,不管怎麼說,索斯莉是黛安娜的好姐妹,也勉強可算是他的手下。

    考慮了兩下後,荊守還是朝雪山之巔躍去。茫茫雪山之中,他想如何尋找呢?

    疾速的穿梭在雪山之中,荊守很快就躍上了一個山峰,但見山峰後,平川百里,白雪皚皚,卻原來這才是他之所以在明知沒有線索的情況下,還來繼續查找的原因。

    雪山之巔是由無數個山峰向駱駝的駝峰組成的,所以一個山峰過後,就會平川百里或更長。而居高臨下之下,就能俯視那平川的動靜了。

    以荊守的估計。若是索斯莉真的是想報仇,那麼她一定會行地很急切。速度不會慢,但是索斯莉不比他,索斯莉身手雖不賴,可不太高,在這樣風雪交加的情況下。索斯莉地身形會大大受阻,想快都快不了。

    可他不同,他是魔武兼修,如果他還沒有掌握元素之心的話,他也會受這強烈地風雪所影響而不能疾速行駛,但問題是他掌握了元素之心,掌握了元素之心後,能夠很好的控制魔法元素,甚至能和自身屬性相同的魔法元素達成融和,所以他可以讓自己的身體和風雪不排斥。沒有一絲影響的在空中全力奔馳。

    仗著這一點,他相信他還是幾成可能性追蹤到索斯莉地。

    他直接朝第二個峰頂飛躍而去,在第一個峰頂上望下面的情況,並沒有看到什麼動靜。可是在第二個峰頂上看,希望就很大,當然,就事論事來說,荊守也覺得只有二、三成的希望,這點機會跟之前的虛無飄渺來說,就顯得很大了。

    倘若索斯莉要做的事情是在第一個峰頂的凹處,那麼就沒戲唱了。荊守想管也管不了。這裡面有太多的不確定性。荊守不會一直在第二個峰頂的,他最多等一個時辰。一個時辰過後,那麼他會很乾脆的放棄管索斯莉的閒事。

    盡可能快地到達第二個駝峰時,荊守讓自己的身形隱在暗處,索斯莉既然繞開他,就是不想讓他知道她的事情,就算他要管,他也必須在暗地裡幫忙,這一點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乾等畢竟無聊,在這風雪交加地天氣裡,風元素和水元素是那麼的活躍,荊守試圖讓自己冥想。

    由於處在更年期的情況下,荊守冥想並沒有太大的積極性,甚至乎,他根本不想冥想,他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惜事與願違的是,一旦冥想,他的腦海裡不禁會浮現出諾裡克那不凡的一劍,以及魔法師老頭施展光系禁咒輝耀天堂時所感受的魔法氣息,這讓他根本入不了狀態冥想。

    無奈,荊守只有放下冥想,而是潛隱在暗處。

    他大抵知道自己現在地狀況了,那就是遇到了瓶頸,倘若不能突破現在地心理,他可能會一直停滯不前了,若是能夠突破,他則能更上一層樓。^^ ^^

    他非常清楚,要想突破,那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情,由於之前修煉地太順暢了,要麼不出麻煩,一旦出現麻煩,那相對的來說,將會是天大的麻煩,麻煩到就算他憑借自己的毅力想修煉都能放下,真可謂是不鳴則已,一鳴就驚人啊!

    這讓他頗有些煩燥,好在他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再加上強烈的風雪洗禮,他還是能夠讓自己冷靜下來,就像一個冬眠的冬物一樣整個人縮在暗處。

    風呼號著,雪繽紛落著,在荊守耐心的等候中,一個身影緩緩出現在了峰頂下被冰雪冰成冰雕的冰林邊。

    「果然!」一直有注意的荊守看到出現在冰林邊的身影,知道自己猜對了,來人不是別人,而是頭髮頗有些凌亂的索斯莉。

    索斯莉臉色很差,由於風雪的原因,她的臉龐上有著稍顯雜亂的髮絲,在她的身上,雪無情的覆蓋在她的身上,沒有一絲的惜香憐玉。

    噠,邊上的冰林中傳來一聲響聲,索斯莉沒有一絲反應,繼續向前。

    看到這裡,荊守忍不住歎息了一聲,索斯莉作為護衛協會的一員,荊守自然讓她接受過訓練,現在林中一隻風絨兔發出的動靜,卻根本讓索斯莉提起一點的注意,可以想像,現在的索斯莉整個人的心神不在,要想攻擊她,簡直易如反掌。

    歎息歸歎息,荊守還是能夠察覺到索斯莉一個細微的地方,那就是索斯莉的眼神,那眼神裡充滿著堅定,很顯然有著非做不可的決心。

    荊守無聲無息的跟在索斯莉的身後,倒想看看索斯莉到底是要做什麼。

    帝都護衛協會

    洛伊得在房間裡來回徘徊著,臉上頗為後悔。

    「哎,失策了,不應該啊不應該。」洛伊得歎道,心裡越想越不安。

    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洛伊得穩了穩心神。朝外面道:「進來。」

    門打了開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伸手把門關上後,道:「執事,兄弟們幾個已然準備好了。」洛伊得暫代帝都協會分會的會長職務,由於要和荊守會長這稱區別,所以在荊守的授意下。協會裡地人都稱他為執事。

    「那你們出發吧,盡最快的速度趕到雪山之巔。」洛伊得吩咐道。

    小伙子應了一聲,道:「沒有問題,不過團長……」

    「哎,這也是我所擔心地,我早不應該讓團長一人獨自涉險,也怪我一時糊塗,被團長一個請求,就答應下來了,現在去恐怕也來不及了。只能希望一切沒有我想像的那樣地壞。」洛伊得絲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懊惱道。

    小伙子也是露出擔憂之色,道:「這都怪我,沒有早探出這刀疤鬼獲得了一本鬥氣秘籍,要不然也不會讓事情如此了。」

    「別說這麼多了。你們快快起身吧。」洛伊得先一步從後悔中回過神來,慎重交待道。

    小伙子應了一聲是後,當下就出去了。

    看著對方的離去,洛伊得忍不住又歎了一口氣,感慨道:「希望團長吉人天相吧。」

    索斯莉不停的朝前行進著,荊守穩穩的跟在後面,在前進中,風雪似乎都累了般。雪停了。風小了,這使得索斯莉能夠極為快速地向前推進著。

    一路行了近兩個多時辰。索斯莉終於在一個山口處停了下來,在她面前不遠處,有著一個石碑,上面寫著斗大的兩行字:內圍之地,閒人免入。

    「難道這個山口裡面就算是雪山之巔的內圍了嗎?」荊守心中疑道,從他這個角度來看,雪山之巔的內圍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他猜想多半是要進去後,才能感受到內圍是什麼情況,這讓他對內圍有些好奇,如果真的內圍和外圍有著極為明顯的區別,那麼他也只能感歎大自然的神奇。

    索斯莉在入口處停了下來,然後開始調息了起來,顯然,剛才在風雪交加中趕路,讓她的鬥氣損耗了不少。

    荊守在旁看到索斯莉如此,心裡頗有點無奈,索斯莉現在是徹底把在護衛協會裡所學的東西給忘記了,居然這麼大膽的在外調息,這可是大忌啊!倘若現在有人路過,若是垂涎索斯莉這個熟女地美色,進而對其下手,索斯莉那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啊!

    「就算這裡是冰天雪地,四周了無人煙,也不能如此不注意啊!」荊守心道,安靜的守候在旁,等候著索斯莉的調息完畢。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索斯莉調息完畢了,她站起身,然後沒有一絲猶豫躍進了雪山之巔地內圍,眼見此,荊守連忙跟上。

    一進入雪山之巔的內圍,荊守就感受到了雪山之巔的神奇,和外圍不同,雪山之巔內圍雖然沒有風雪交加,可是驚奇的是,一股逼人的寒意立馬襲來,相當於一個三、四級劍士在放鬥氣了。

    「這股寒意是怎麼形成的呢?」荊守心裡疑道,暗想若是這在現代,恐怕科學家們早就研究了。

    雪山之巔內圍不再是和外圍那樣,呈駝峰狀,內圍的話,就是不折不扣的冰陸了,索斯莉來到內圍後,逕直洞著邊上地山脈順延而下,絲毫察覺不到,在她地身後,還有一個人緊緊相隨著。

    別說現在心不在焉的索斯莉,就算是平時地索斯莉,要想察覺到荊守的跟蹤,根本就沒有那個可能性,除非荊守故意暴露。

    和之前不同的是,現在的索斯莉顯然沒有之前那經的分心,她開始認真的觀看著四周的情況,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到底是藏在那呢?洛伊得明明說他是在這個範圍啊?」一直尋找著的索斯莉忍不住喃喃道。

    聽到索斯莉的話,荊守猜到索斯莉可能是在找藏到這附近的人,一直有打量四周的他當下伸手使了一個風刃。

    婆娑的聲音傳來,索斯莉朝發出聲音地地方望去,卻見在遠處冰林的冰叢正在輕微晃動,似乎有什麼小動物出沒。

    索斯莉也沒有在意。繼續朝山邊順延而下,只是她腳步剛一抬一落。腦內倏地閃過一個畫面,她不由自主回轉過頭來。卻見在剛才晃動地叢林上,有著一個印記,那印記明顯是衣服挨到草叢上的冰雪所致。

    沒有一絲猶豫,索斯莉走到腳印旁,整個人不由疑了起來。很顯然,這個印記一定是某個尋找獵物地人所留下的,很有可能就是他。

    想到這裡,索斯莉在林中認真的察看了起來,卻見在林中,有著一些淡淡的腳印,剛才她只顧一路順著山脈而下,並沒有注意到這邊廂的森林,自然沒有發現這些腳印,如今發現。忍不住興奮了起來,當下沿著那些腳印追蹤而去。「總算沒有浪費我地苦心。」荊守調侃道,隨即跟在了索斯莉的後面。

    索斯莉一路順著腳印追蹤,不知不覺來到了林中的一塊平地上。她打量著四周,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和索斯莉的思考不同的是,此時的荊守,整個人的注意力放在林邊的冰叢以及冰林,那些冰叢和冰林並沒有什麼異樣,值得他注意的是,冰林和冰叢下的積雪,顯然地是。這邊上的一些冰林和冰叢下的積雪明顯要比別的地方要高一些。

    這是一個細微地再也不能細微的差異了。許多人都不會注意這些,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會認為有什麼。荊守看到這裡,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原本這些冰叢和冰林下的積雪和別的地方的積雪一樣高,只是有人放了一些泥土上去後,積雪就變高了些。

    之所以會這樣想,那也不是荊守想像力太豐富,而是他剛才看到在腳印前面的積雪中,有著一丁點泥土。

    在這白茫茫的雪地中,雪是如此的厚,要想看見泥土,真地不容易,正是因為這一點,荊守才會「異想天開」。

    想到這個可能性後,荊守再把注意力放在了那雪地中地腳印,他不由鎖定在那腳印前面的雪地上。

    他覺得可能在下面有坑或是有地洞,這樣地可能性只有百分之零點幾的可能性,可他並不排除,從來,他都不會遺漏任何有可能性的細節。

    荊守在考慮如何讓索斯莉注意雪地前的那一丁點泥土,又如何讓索斯莉想到在其前面可能有坑或是地洞。

    考慮了下後,他開始操縱著空氣中的風元素,立時,原本無風的空中,生起了一股不小的寒風,寒風吹起索斯莉的長風飛舞了起來,也把索斯莉的衣服吹得列列作響。

    「奇怪?怎麼突然之間會有這麼大的風?」感覺到寒風是朝自己而起的索斯莉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疑色,而這之中,她只覺風詭異的對她頭髮一扯,她頭髮上的髮飾就掉落到邊上的地面上。

    索斯莉越來越奇怪,因為她感覺這風太不正常了,心中雖然奇怪,她還是朝地下彎腰撿去,那髮飾對她而言,不只是髮飾這麼簡單,那是她過逝丈夫送給她的禮物。

    伸手拾發逝時,索斯莉看到了髮飾邊的一丁點泥土,她突然一愣,在這冰天雪地中,積雪那麼厚,何以會有泥土含在雪中?這麼一想,她想起地上的腳痕在這邊就沒了,她心中不禁一動,把髮飾戴在頭上後,然後用劍開始挑面前地面的積雪。

    待得索斯莉把面前地面上的積雪給清除到兩邊時,她赫然發現,在面前的地面上,居然有著一塊木板,她不由把木板揭開,卻見在地下面,有著一個地下室,而木板的下面,則是地下室的入口。

    「你可別又犯大忌啊!」看到這裡,荊守忍不住在心中道,如果索斯莉像之前一樣腦袋不想的話,就這樣進去,若是裡面有人,藉著黑暗和地形,是很容易制伏索斯莉的。

    慶幸的是,索斯莉這次不笨。而是直接把手上的木板朝裡面扔去,這一扔。裡面不但傳出木板的動靜,還傳出了劍的風聲。

    「辛德裡奇。我知道是你,出來吧。」索斯莉冷冷道。

    裡面並沒有回聲,回答索斯莉的只有寂靜。

    「辛德裡奇?」荊守疑道,這個名字他有印象,略一細想。他就記了起來,這個辛德裡奇是一個臭名昭著地強盜,他作奸犯科,犯下的案子可不少,而且膽大妄為,做事情從來不計後果,手段狠毒,得罪人地可是不計其數,是被重金通緝的要犯。

    索斯莉見人不出來,冷哼道:「怎麼?老朋友來了連見面都不見嗎?」

    「哈哈。怎麼會呢?」爽朗地笑聲從地下室裡傳了出來,只見洞口處一暗,一道身影已然出現在雪地之中。

    這是一個身高只比荊守略矮一、二公分的人,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下腮留著濃密的鬍鬚,身上穿著一件袒胸的衣袍,盡顯草莽之氣,尤為醒目的是他臉上有著一道觸目驚心地刀疤,那道刀疤從左額頭斜下到右眼下,這道刀疤的存在,讓他憑添了幾分凶悍。

    他笑道:「索斯莉。我剛才不是害怕。只是奇怪,因為我剛才聽到你的聲音時。感覺在那聽過,隨後一想,才想起是您的到來,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在雪山之巔寂寞的時候,你居然能夠找上門來,看來當初我沒有白喜歡上你。」

    他這話,無疑是表明了他的身份,那就是他正是傳說中的大盜辛德裡奇。

    索斯莉絲毫不在意辛德裡奇的風涼話,而是冷冷道:「辛德裡奇,你殺了我的丈夫,這個仇我一直想找你算,想不到你居然藏在雪山之巔,倒真是令我好找,總算老天有眼,讓我們抓到了你的心腹,這才得知你在這裡,今天,我就要替我丈夫報仇。」

    「喲喲,索斯莉,想不到一直以來你一直惦記著我啊,倒真是令我感動啊,當初我殺了他,就是為了你啊,要不是遭到追殺,我倆也不會直到今日才在一起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待你地。」辛德裡奇淫笑道,絲毫不把索斯莉放在眼裡。

    荊守聽到二人的談話,暗忖道:「看樣子,這辛德裡奇和索斯莉以前似乎有什麼瓜葛啊?」

    其實辛德裡奇和索斯莉的確有瓜葛,而且這裡面的瓜葛還不小。

    辛德裡奇原本是索斯莉丈夫村子裡地人,年輕時,和索斯莉的丈夫是好朋友,後面出的村子後,由於是農村的人,一直被人瞧不起,到後面,他的心理就開始漸漸扭曲,於是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的大盜。

    後面有一次辛德裡奇路過斯康城通往漢默城的阿喀斯山地帶,遇到了被逼為強盜的索斯莉地丈夫,於是辛德裡奇被邀進山塞裡。

    由於索斯莉地丈夫佔山為王,信息是有些堵塞的,再者,辛德裡奇作奸犯科在是北部,在南部地話,他的惡名也不算太響亮,於是乎,索斯莉等人都不知道辛德裡奇所幹過的事跡,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沒有提防,要不然以索斯莉丈夫等人的為人,絕對會對辛德裡奇不恥的。

    辛德裡奇一進入山塞後,也是表現良好,和索斯莉的丈夫等人打成一片,表面上是如此,實則上是辛德裡奇看上了漂亮的索斯莉。

    依照辛德裡奇的習慣,只要他看上的東西,他都會不擇手段的得到,只是索斯莉本身會武,而她又一直跟在她丈夫的身邊,如膠似漆,辛德裡奇根本沒有機會,因為一旦他下手,就要面對索斯莉夫婦二人。

    自忖不是對手的辛德裡奇自然隱忍不發,後面他看準機會,在一天夜裡,對索斯莉夫婦的茶水中下了毒藥劑軟骨藥劑,這種藥劑一經服食,全身就會軟弱無力。

    那天夜裡,三人喝了放有軟骨藥劑的茶水後,索斯莉夫婦當場就全身發軟,癱倒在地上,而事先把解藥劑含在嘴裡的辛德裡奇卻沒有事情,他扶住了索斯莉夫婦,喪盡天良的他並且要當著索斯莉丈夫對索斯莉下手。

    也是索斯莉夫婦走運,那天晚上他們的手下剛好和阿喀斯山上的另一夥強盜起衝突,於是洛伊得等人找上門來。結果剛好壞了辛德裡奇的好事,救下了索斯莉夫婦。置於辛德裡奇,則落荒而逃。

    事情在這個時候。並沒有告一段落,辛德裡奇一直潛在阿喀斯山的另一夥與索斯莉夫婦強盜團有點過地強盜團裡,密謀對索斯莉這個熟女下手,可惜的是,經過之前地事後。索斯莉夫婦都保持了警惕,再加上二夫婦總是如影相隨,辛德裡奇也是無從下手。

    後面,辛德裡奇叫另一夥強盜團收賣了索斯莉夫婦強盜團裡的一人,讓其在眾人飯菜裡下軟骨劑,然後他則帶著另一夥強盜團裡地人潛向了索斯莉夫婦的山塞。

    辛德裡奇這一次栽跟頭了,他根本料不到,索斯莉夫婦所率領的強盜比他想像的團結,那名下人明裡是答應他做內奸,可是暗地裡卻早就把這事告訴了團裡的人。於是辛德裡奇等人成了甕中之鱉,並遭到了無情箭矢地勁射。

    事情到這算是圓滿的結束了,可是辛德裡奇也是精明,利用別人的屍體作掩護。然後一直裝死,待得未被箭矢射死的人和索斯莉這邊的人兵交手時,趁亂中,他看準機會,一刀擊殺了索斯莉丈夫,然後緊逼索斯莉。

    自己的帶頭大哥被殺,這反而擊起了索斯莉夫婦人馬的怒火,結果一干人馬紛紛不顧死活的作戰。生生把辛德裡奇逼走了。

    辛德裡奇哪裡會就此罷休。索斯莉丈夫死了,對他而言。要得到索斯莉是輕而易舉,但是辛德裡奇鬱悶的是,他的仇家在此時找上門來了,不得已,他不得不逃命,也就放了索斯莉。

    自己地丈夫被人殺死,索斯莉自然要報仇,可是這個時候,辛德裡奇卻如人間蒸發了般,根本找不到影子。為此,索斯莉一邊勤加修煉,一邊讓自己等一幹強盜漂白,並建立起了長風傭兵團。

    這個長風傭兵團是她丈夫所起的名字,也是她丈夫的心血,只差一步,她丈夫就能親眼看到長風傭兵團的成立,可是她丈夫卻死了。

    殺夫之仇,不共戴天,一直以來,索斯莉都有在尋找辛德裡奇地下落,直到到了帝都後,她才從洛伊得那裡得知道辛德裡奇的下落,由於加入了護衛協會,她被荊守培訓和指點過,對於自己的實力有信心,遂一個人來找辛德裡奇報仇。

    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如今殺夫仇人就在面前,索斯莉豈會跟你客氣,放下話來,直接提劍就朝辛德裡奇疾速攻去。

    「這娘們!」辛德裡奇看到索斯莉的劍,也是為之吃驚,對於索斯莉的實力他是清楚的,可是他想不到,士別三日,索斯莉的實力已然上升了一個檔次,隨手一劍,又快又狠,身上更是沒有什麼破綻。

    索斯莉的劍雖然讓辛德裡奇也暗讚厲害,不過他卻沒有畏懼,反而一臉輕鬆道:「不錯不錯,想不到這麼久不見,你地實力居然比以提升了這麼多,看來是有下過功夫地,不過這還遠遠不夠啊,我現在可不是當年的我了。」

    說著,他不退反進,一劍迎上了索斯莉劈來地劍,只聽叮的一聲脆響,索斯莉右手虎口一股,手中之劍居然握不住,掉落在了地上。

    「你……」索斯莉一臉驚道,不可置信的看著辛德裡奇。

    一旁的荊守看到這,倒並不感到意外,以他的實力,他能感覺的到,辛德裡奇並不如他表面給人的感覺一樣,僅是一個七級黑鐵劍士那麼簡單,這一劍震開已是八級白銀劍士的索斯莉的劍,顯然證明了他的猜想,那就是辛德裡奇應該習得了和他擁有著同一種特性的鬥氣修煉之法,那就是能夠隱藏自身真正實力的鬥氣修行之法。

    看著面前索斯莉一臉驚愕的神情,辛德裡奇哈哈笑了起來,道:「索斯莉,你由黑鐵劍士變成白銀劍士,難道你以為我就還是黑鐵劍士嗎?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早就變成了黃金劍士了,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躲到這雪山之巔嗎?那是因為我在這修煉,老天開恩。讓我得到了一本《冰炎鬥氣訣》,這鬥氣訣可是傳說中的高級修煉法之一。短短兩年的潛修就讓我快突破黃金劍士。」

    《冰炎鬥氣訣》在亞比斯大陸上倒是有名氣,傳言這是當初的劍聖炎亞迪的獨門秘法。據傳這門鬥氣極為特別,能夠破別人的鬥氣,和人對攻時,極為佔便宜,當年劍聖炎亞迪憑藉著這冰炎鬥氣訣。幾乎打遍天下無敵手。

    「難怪辛德裡奇如此自信,原來是仗著能破別人鬥氣的冰炎鬥氣啊!」荊守心道,也是索斯莉實力不行,倘若換作是他,在劍與劍相碰地一瞬間,感到不對的他就能順勢一撤,把劍一收,然後攻出另一劍地,只是他是他,索斯莉是索斯莉。所以索斯莉的劍被辛德裡奇一劍震裂在地上。索斯莉原本以為自己在加入護衛協會後,憑藉著荊守地指導,有了大幅度提升的自己能夠手刃仇人,如今聽到辛德裡奇的話。方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連辛德裡奇的一劍也擋不住,如今,就算想逃,一直垂涎她的辛德裡奇也不會放過她,她一咬牙,快速拾起地上地劍,朝辛德裡奇撲去,喝道:「我給你拼了。」

    「放心。索斯莉。我不會讓你拼掉命的,我說過要好好照顧你的。」辛德裡奇得意道。輕輕鬆鬆就把撲上來的索斯莉給擊退了。

    看到這,荊守忍不住搖了搖頭,知道索斯莉被仇恨給蒙蔽了心智,出聲提醒道:「仔細想一想,在處於劣勢的情況下,到底該如何反擊。」

    「誰!」聽到荊守的聲音,辛德裡奇不禁出聲喝道,嘴上雖然喊的響亮,可是心裡卻有一絲慌張,從來人的語氣中,顯然來這不是一時片會了,他居然沒有發覺,而且更可怕的是,對方出聲後,他試圖感知對方的所在,卻仍然是感知不到!

    和辛德裡奇不同,索斯莉聽到這聲音後,先是一愣,隨即她反應了過來,她聽出了這個聲音,她不由憶起之前自己發現腳印時地事情,那時候之所以會發現腳印,是因為冰叢有婆娑的聲音,如果是小動物,為什麼地上沒有小動物的痕跡呢?很顯然,這是荊守在幫她。

    看著對方的辛德裡奇,腦海裡迴盪著荊守剛才所說地話,她整個人靜了起來,因為她想起了荊守指點她時的教誨。

    和之前不一樣的是,現在的索斯莉,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沒有之前的不堪,相反,還給辛德裡奇一種逼人的氣魄。

    「這樣來看,就有好戲唱了。」荊守滿意道,現在的索斯莉,已然重新拾起他所教給她地東西,整個人處於一種生死之戰地狀態,他淡淡道:「辛德裡奇,放心好了,你和索斯莉交手,我絕對不會出手,你們之間的恩怨自己解決吧。」

    辛德裡奇不信道:「我怎麼可以相信你?」

    「我要出手地話,你恐怕早就死了,難道你認為你可以發現到我的存在?」荊守冷笑道。

    索斯莉心裡非常感激荊守,她清楚荊守為何說這些話的意思,那就是要讓她自己親手解決辛德裡奇,而事實上,這也是她所希望的。

    她長長吁了一口氣,對著辛德裡奇一臉堅定道:「辛德裡奇,廢話少話吧,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擔保,他不會出手的,若是你能贏得了我,我也可以擔保,他絕對不會對你下手!不過我相信,你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下的。」

    「是嗎?」辛德裡奇一臉輕蔑道,倒是放下了對荊守所說之話的懷疑,他和索斯莉相處過一段時間,自然知道索斯莉的為人,那就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

    在暗中的荊守倒是放下心來了了,索斯莉和辛德裡奇之間的差距是有,不過現在索斯莉抱著這份決心,再把他教給她的東西用上,應該有七成把握,要不是顧忌到辛德裡奇所會的是大陸一絕的冰炎鬥氣,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他是有十成把握現在的索斯莉能夠解決掉辛德裡奇的。

    整個場上,由於索斯莉的不出聲和不動手靜下來了,和之前不一樣的是,辛德裡奇現在也不像之前那樣輕鬆了,他感覺自己在索斯莉地直視下。就像一個獵物一樣,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不舒服。想他一直以來,何曾會如此。就算一直被追殺,但對方都被他牽著鼻子戲耍。

    「只要那暗中地人不出手,以她的能力怎麼可能殺得了我。」辛德裡奇心裡自信道,自從習得冰炎鬥氣後,他更是暗中挑了幾個人來試試手。結果都是輕鬆而勝,剛才一舉把索斯莉手中地劍給擊落,又是一個好的證明,他相信,他和索斯莉之間的實力差距,絕對不是只憑暗中之人一句話就能縮短的。

    一念至此,等的有些不耐煩地辛德裡奇率先出手了。

    「不耐煩了嗎?」索斯莉心中平靜道,和之前相比,她現在已然少了情緒化,更多的是冷靜。因為她記得荊守重中之重交待的一點,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首先要做的就是冷靜,如果這一點做不到的話。那麼別的就不用再談了。

    看著辛德裡奇一劍襲來,索斯莉沒有退,而是迎了上去,荊守所教的一個要點就是,要殺對手,必須要瞭解對手並掌握對手的弱點,實力高強的人,則可以自己為對方製造出弱點。顯然的是。她現在還不足以替辛德裡奇製造弱點,所以她選擇瞭解對手。並進而發現對手地弱點。

    「嗯,看樣子多半是會左手接劍了。」荊守在旁看著場上的情況,心裡忍不住分析了起來。

    錚的一聲響聲傳出,索斯莉和辛德裡奇的劍再一次相撞,而這一次,索斯莉地劍和之前沒區別的是,同樣從手中脫落,所不同的是,這一次劍沒有掉在地上,而是落在了索斯莉的右手上。事實上,索斯莉右手可以握住劍的,只是如果強行握的話,會震的已然裂開的虎口更痛,現在放下來,就不會造成這個效果。

    辛德裡奇也沒有像之前一劍震落索斯莉那樣退於一旁,而是劍一提,又是一劍朝索斯莉攻去,邊攻心裡還邊冷笑道:「想瞭解我地冰炎鬥氣,我是不會給你有瞭解地機會的。」

    「這個辛德裡奇洞察力不錯,難怪在被通緝和被仇人追殺地情況下還能逍遙法外。」荊守在旁認可道,並沒有因為辛德裡奇是索斯莉的對手,就否定了他的能力。

    索斯莉被辛德裡奇緊接著的一劍逼的有些凌亂,眼看那劍就要砍中她的身體時,她一個彎腰,然後整個人後空翻翻了出去,只是在這一翻中,空中一片碎布掉落了下來,赫然是索斯莉身上衣服被辛德裡奇的一劍給砍下一塊衣角下來。

    這充分說明了剛才一劍的凶險!

    辛德裡奇也明白到場上的局勢,現在不比一開始,一開始的索斯莉那狀態,對他而言,他可以把索斯莉操縱於手上,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現在的索斯莉隨時都有可能對他造成傷害,能夠一直在追殺中追生,他自然懂得許多東西。

    所以和之前不同的是,他現在沒有再調侃了,而是在索斯莉躲開的一瞬間,整個人手中的劍勢一變,趁著索斯莉落身未穩,又發動了避無可避的一劍。

    「看來要分出勝負了。」荊守看到這裡,忍不住做出點評道。

    在他說話的這一瞬間,剛好落地的索斯莉看到辛德裡奇迎上來的一劍,已然不可能避開的她嘴角一揚,居然奇跡般的笑了。

    「怎麼?」辛德裡奇看到索斯莉詭異的一笑,忍不住心中疑惑了起來,在他這一疑惑中,索斯莉赫然迎上了他攻過去的一劍,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只覺胸口一痛,然後就看到索斯莉退了開去。

    索斯莉的身上中了辛德裡奇的一劍,從她身上流趟出的血液就可以看的出,不過辛德裡奇卻能明白,索斯莉中的這一劍,並不是他想擊中的一劍,確切來說,索斯莉這一劍離他所要攻中的地方偏移了兩公分,就是這兩公分,索斯莉受重傷,而他則是死!

    明到這一點後,辛德裡奇整個人倒在了地上,當場死去,置於索斯莉,她則倒在了地上,在她倒在地上時,她在天空裡看到了她的丈夫對著她在笑,看到她丈夫的笑,她的臉上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後昏死了過去。

    荊守看到這,身形一起,從旁邊出來,先是確認了一下辛德裡奇的死後,再來到了索斯莉的身邊,伸手抓起了索斯莉的手脈一探,暗道:「果然,這辛德裡奇的冰炎之氣把索斯莉的內腑給震傷了,好在內腑沒有被震壞,要不然就沒救了。」

    說著,他開始把索斯莉的上衣給解了開來。

    索斯莉的上衣一解,頓時露出了她那豐滿的雙峰,不看胸下的傷口,只看胸以上,說實話,的確非常誘人,太熟了,熟到讓人一望就忍不住有點動心。

    饒是荊守,看著昏過去的索斯莉,內心也不由感到一絲渴望,不過他也沒有多加關心索斯莉的動人春色,而是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瓶止雪藥劑,把索斯莉傷口的血給止住,然後又從地上抓起一起積雪,用真氣模擬出來的鬥氣融化成水後來清新索斯莉的傷口。

    幹完這些事後,荊守從空間戒指裡拿出金創藥貼在了索斯莉的傷口上,並拿出一套自己的衣裳,替索斯利穿上。

    處理完這些事後,荊守則躍到辛德裡奇的屍體一旁,伸手在辛德裡奇身上翻找了起來,不一會就找出了辛德裡奇所說的那本《冰炎鬥氣訣》,然後往空間戒指裡一放,帶著索斯莉就朝雪山之巔外圍躍去。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5:01
完美防禦 第一百四十一章 雪巨人


    珍妮弗吃完晚飯,在街上閒逛了起來,街上的新奇花樣倒是不少,不過這讓她絲毫不起興趣,她現在整個人的心思是在荊守身上,荊守離開那麼久後,到現在還沒有一絲消息,到底是去幹什麼了?為什麼去的那麼匆忙?

    種種疑問讓珍妮弗非常不爽,這個該死的荊守,自己好心好意帶他來雪山之巔,他倒好,一個招呼不打,就直接離開了,難道他不知道,要是時間不到,聖獸小綠可就不保了嗎?

    「到底是去幹什麼了?他只是第一次來雪山之巔啊,除了雪山巨鷹外,還有什麼能值得他如此在意的呢?」珍妮弗心中疑道,倏地,她整個人一頓,起到了一個關鍵之處,那就是索斯莉一開始不是說是來雪山之巔,怎麼會去風中城呢?

    珍妮弗想到這,覺得事情多半和索斯莉有關係,可是有關係是有關係,誰知道他們去幹什麼了,難道跑大老遠來私會?那未免也太不沾邊了吧。

    她哪裡知道,此時此刻,荊守已然和索斯莉呆在了一間房裡。

    荊守並沒有用真氣模擬出鬥氣來弄醒索斯莉,和辛德裡奇戰鬥過後的索斯莉需要休養,自然醒對索斯莉來說無疑是有利於身體恢復的,所以他在邊上照顧索斯莉。

    他當然不會忘記珍妮弗,不過珍妮弗那麼大的一個人,他相信丟不掉。但是作為夥伴,他還是第一時間花錢請旅館裡地店員去街上找了,反正整個雪山鎮的大街就在路邊,也就那麼長。珍妮弗穿著別具一格的牧師長袍,要找還不容易。

    珍妮弗行走在街頭時。感覺到有人一直在跟蹤自己,像她這樣美麗的女孩,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數不清地目光注視,不過對方鬼鬼祟祟跟在她屁股後面,這就讓她感到可疑。

    她可不是省油的燈。雖然是牧師,可是一般地水系和光系魔法還是能使幾招,當然啦,在大街上就沒有這個必要,那樣太過招搖,反正那麼多人下,對方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不知道為什麼,珍妮弗突然想到對方到時給她下藥的可能性,她心裡忍不住咒罵了起來,道:「該死的。跟這荊守混久了,看到他煉藥劑煉多了,連這個也想到下藥方面去了。」

    「請問,你是珍妮弗小姐嗎?」在珍妮弗心中咒罵道。那個被她發現的跟蹤者來到了她的面前,詢問道。

    珍妮弗看著對方,疑道:「你是誰?」

    「我是順風旅館地店員,荊守先生叫我來告訴你,他住在順風旅館。」來人回道。

    珍妮弗聽到店員的話,道:「那你說說荊守的大概樣子看看。」

    「荊守先生真是神了。」店員聽到珍妮弗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當下把荊守的大致樣子給說了出來。然後末了還道:「大家都是生意人。^^^^有話好商量。」

    原來和珍妮弗見面可能發生的情況,荊守早早就猜到了。

    確認了後。珍妮弗這才相信店員,跟著店員朝順風旅館走去,邊走心裡忍不住不爽道:「死荊守,不就是愛說一個大家都是生意人嗎?至於這樣嗎?搞得天下人皆知。」

    不一會,珍妮弗就跟著店員來到順風旅館,在店員的帶領下,她來到了荊守的房間裡,看著坐在索斯莉所睡的床前,心裡暗忖道:「想不到被我猜中了。」

    「坐吧。」看著站著的珍妮弗,荊守出聲道。

    珍妮弗嗯了一聲,看著床上在睡著地索斯莉,道:「她怎麼了?發燒了嗎?」

    「差不多。」荊守淡淡道。

    珍妮弗哦了一聲,想問荊守和索斯莉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話到嘴邊,她還是忍了下來,道:「要不讓我幫她看看?」

    「哎,看來我也有犯糊塗的時候,居然忘記你是牧師了。」荊守突然一拍頭道,忍不住感慨了起來。

    可惜珍妮弗不是中國人,要不然她一定會適時的送荊守一句話----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珍妮弗非常意外道:「我以為你早讓她看過醫療師了。」

    「看是看過了,對方是個不會醫療魔法的醫療師,他說只要讓她每天喝一些藥劑就能調養好。」荊守掩飾道。

    珍妮弗這才釋然,雖然醫療師大都是會水系和光系魔法,可是魔法不是想學就可以地,需要天賦,而有的醫療師則是沒有魔法天賦的,他們是正常人,可是他們也能替人治病,那就是用藥劑。

    來到索斯莉旁邊,珍妮弗先是看了一下索斯莉後,才道:「她的傷很重,而且是內傷,用魔法根本不能治癒她,不過如果使用光系魔法裡的光之祝福的話,能夠幫她治個二、三成的傷,另外的話,光之祝福還有輔助作用,讓其在吃藥地情況下加快痊癒。」

    「那就麻煩你了。」荊守少有地露出了一絲笑容。

    珍妮弗看著荊守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好虧,似乎是被荊守擺了一道,但是看著荊守地笑臉,她也不好說多什麼,當下就開始吟唱了起來。

    在珍妮弗的吟唱中,索斯莉所躺的上方,開始出現了聖潔的光芒,這之中,旁邊的荊守甚至能夠看到一個女神的身影,這讓他感到一絲好奇,暗忖等索斯莉使用完光之祝福後,要詢問她一下這個光裡面所看到的女神身影才。

    那個女神在空中一個美麗的旋轉,然後如精靈般飄到了索斯莉地身上。只見索斯莉全身被一層瑩瑩的光芒所包圍著,就像大雨滴落在地面上所形成的水氣一樣。

    「好了。」珍妮弗拍了拍手道。

    荊守把目光從索斯莉身上收回,朝珍妮弗問道:「珍妮弗,剛才我看你使用光之祝福時。為什麼我在那聖潔的光裡面會看到一個女神地身影呢?」

    「那是祝福女神。」珍妮弗一臉輕鬆道。

    「祝福女神?」荊守疑道:「這個世上真的有神地存在?」

    珍妮弗聳聳肩,露出一個莞爾的神情。道:「也許有,也許沒有,反正我是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有人見過。」

    「是嗎?」荊守再問道:「是不是每一個光系魔法師使用這個光之祝福時,都會出現這個女神的身影?」

    珍妮弗點了點頭。道:「是的,怎麼?你對這個女神有興趣?」

    「如果你能把她帶到我身邊來,我倒是可以對她有興趣。」荊守將珍妮弗一軍道。

    珍妮弗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隨即才道:「你還打不打算行動了?」

    「等她醒來我們就上路。」荊守看了一眼邊上地索斯莉淡淡道。

    呃,一聲呻吟聲從索斯莉嘴中傳出,索斯莉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看到了在旁的荊守和珍妮弗,道:「這是?」說著她觸動了身上的傷口,只覺身上一痛,忍不住啊的叫了起來。

    荊守連忙扶穩她道:「你身上有傷。最好不要動。」「有傷?」珍妮弗疑道,看著荊守,她的腦海裡浮現出和辛德裡奇交手的畫面,這才憶了起來。一臉感激的朝荊守道:「荊守,謝謝你。」

    荊守淡淡道:「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

    「這兩人一定暗地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珍妮弗心裡嘀咕道,感覺到自己在這裡有些多餘,朝二人道:「你們慢慢聊,我先回去睡覺了。」說著也不等二人說話,然後就離開了。

    在珍妮弗離開的時候,索斯莉看到自己身上穿的是荊守的衣服。不由問道:「這是珍妮弗幫我換地衣服嗎?」

    「不是。是我,當時因為要處理你的傷口。所以不得以解開了你的衣裳,並幫你把上衣給換了。」荊守倒是豁達道,反正這是事實,他又沒有對索斯莉圖謀不軌,自然坦然。

    索斯莉哦了一聲,想著自己的身體被荊守所看到,整個人地臉不由羞澀了起來。

    荊守知道要再呆下去,氣氛非變尷尬不可,連忙道:「你還沒有吃晚餐,我幫你去叫點東西才。」

    被荊守這麼一說,索斯莉確實餓了,點了點頭,道:「那就麻煩你了。」

    荊守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索斯莉躺在床上,想著自己親手瞭解了辛德裡奇,大仇終於得報,心裡說不出的輕鬆,這兩年裡,她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現在仇報了,人自然就輕鬆了。

    只是略一想,索斯莉又覺得有點茫然,她很愛她的丈夫,在以前,她曾想過,只要替自己的丈夫報了仇後,就把團長的職務交給副團長凱莫,然後自己就下黃泉和丈夫相聚,可是現在她卻已然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執著。她猶豫了……

    在索斯莉腦內混亂的時候,荊守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她來到索斯莉的身邊,道:「你地內腑受了傷,所以吃不得油膩地東西,也消化不了米飯等食物,因此我只叫廚房幫你做了一碗雪蓮湯,你就將就點喝點湯,過了今晚,只要你身上的散一退,一切就沒事了。」

    索斯莉嗯了一聲,當下就想起身來吃飯,荊守卻適時阻止了她,道:「不要起身,那樣會讓你地傷口破裂,你的內腑也承受不了你的移動,就這樣躺著吧,我餵你就好。」由於早就考慮到這個因素,所以荊守讓索斯莉的身體是斜躺著的,在她的頭下可是塹了幾相枕頭的。

    「是嗎?難怪我剛才略一動,只覺痛的不行。」索斯莉釋然道。荊守用湯匙弄了一勺子湯。吹了吹,遞到索斯莉地嘴前。

    看著那湯匙湯,索斯莉有些難為情,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因為她看的出,荊守是真心的關心她。不帶別的想法,她若是拒絕,那就是違逆了索斯莉地一片好意,所以她也只好張開嘴接受荊守的關心。

    「這兩人……」從自己原來所住地旅館剛好退房過來的珍妮弗剛好和店員經過索斯莉的房前,看到荊守細心的照顧著索斯莉。忍不住一頓,心裡莫名的生起一股酸意,沒好氣地朝邊上的店員道:「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帶我去我的房間。」

    「是。」那店員見珍妮弗變臉比變天還變的快,見慣世面的他連忙賠笑帶著珍妮弗朝她想要的房間走去。

    喂索斯莉喝了不少湯後,又在索斯莉的房間裡陪她小聊了會,荊守終於輕鬆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他看著那床,腦海裡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諾裡克那一劍的感覺和魔法師老頭使用禁咒時的魔法氣息,心裡忍不住苦笑了起來。若是一直這樣下去,指不定哪天會走火入魔也說不定。

    「想不到我也有今天!」荊守心裡歎道,坐在了桌子面前,然後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小綠。

    現在的小綠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就剩下皮包骨了,和以前可愛地它完全不能比,感覺像個癮君子啊,要不是早就知道它是聖獸,更因見過它一面,如果初次見到小綠,荊守正眼都不會瞧一眼,就算現在把小綠扔到大街上去。恐怕也沒有哪一個人會對它有興趣。

    小綠在這個時候又醒了。它一臉快掛了的樣子看著荊守,那神情。要多淒慘有多淒慘,看的荊守也是頗為心疼。

    「小傢伙,再耐心等幾天,我一定會幫你弄到那血引的。」荊守溫柔道。

    小綠沒有出聲,只是白眼一冒,然後又沉睡了過去。

    「看樣子,明早就得動身了。」荊守心裡暗忖道,憶起辛德裡奇的那本《冰炎鬥氣訣》,當下把小綠放進空間戒指,拿出了這本傳說中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劍聖炎亞迪的獨門絕學來觀看。

    於他現在而言,只要不冥想不修煉蒼炎之氣,他的情緒倒是不會煩燥,當然,也不能太深入地想有關魔法知識或是武技,一旦深入地想這些東西,也是會不由自主過渡到諾裡克那一劍時的感覺和魔法師老頭禁咒地氣息,進而整個心情煩躁起來。

    不能深入研究,稍微看一下也好。

    說實話,若是能夠把冰炎鬥氣訣裡面破鬥氣的特點移接到自身的鬥氣裡面,那就是荊守非常樂意見到的事情了,要知道蒼炎之氣名字裡可是和冰炎鬥氣訣都有著一個炎字,而且二者都能夠隱藏修煉者的真正實力,想來是有共同的語言,應該好接洽吧。

    荊守當下翻開冰炎鬥氣訣一書觀看了起來,這一觀看,倒是與他所想的一樣,冰炎鬥氣訣完全與他的蒼炎之氣沒有一點相似之處,更值得一提的是,以荊守的所知來看,這冰炎鬥氣訣的確不愧是傳說中當時被稱為第一高手劍聖所遺留下來的鬥氣修煉之法,光是第一段如何起勢的內容,讓荊守看起來就覺得非常精妙。

    「嗯,雖然不能修煉冰炎鬥氣訣,不過只要把裡面的一些東西吸收,倒時再把我的蒼炎之氣改版,那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啊。」荊守心道,不由繼續往下看去。

    越看荊守越癡迷,整個人不由沉醉其中,只是看了沒多久後,整個精神迷在那高深鬥氣修煉之法裡面的荊守腦海裡卻又不由浮現出那該死的境界來了,這讓他不得不被迫停了下來。

    「看這情況,這鬼東西是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啊!」荊守歎道,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自己會如此的原因,會不會是和小綠有關呢?

    要知道他現在和小綠簽定了主僕契約,在精神上是有著直接的聯繫,小綠現在的狀況這麼差,或許小綠的精神力影響了它的精神力也說不定,畢竟他以前就算遇到了更年期,也能憑借毅力挺過。可是現在,卻發現自己如此不能自控了。

    詳加考慮了一會後,荊守認為小綠地原因不能說沒有,可是可以肯定的是。瓶頸也的確是個事實,他需要突破。朝著劍聖和法聖前進!

    想著,荊守躺上了床去,既然看書不能看,修煉不能修,冥想不能冥。那麼睡覺,養足精神明天去找雪山巨鷹。

    在荊守睡覺的時候,有一個人卻怎麼睡也睡不著,那就是索斯莉。

    索斯莉現在地腦海很混亂,混亂到讓她極為的心煩意亂。

    自從丈夫死後,她以團長地身份帶領著眾人,人前人後,她都要堅強,人前,她是團長。人後,她沒有人可以依靠,除了自己。

    在壓力的陪伴下,她帶著長風傭兵團一天一天的走了過來。然後遇上荊守,並進入了護衛協會裡。

    在護衛協會裡,荊守曾親自指導過她,可以說是悉心,鮮有和男人近距離的接觸,在被荊守指導的時候和荊守是有一些接觸,當然,那並不可能讓她多想什麼。她只是佩服荊守。佩服荊守地能力。

    可是到今天後就不一樣了,荊守看過她的身體了。更讓她感到複雜的是,荊守剛才餵她喝湯,那種關愛甚至連她的丈夫都未曾有,說實話,在荊守的關愛下,她有點感動了。

    她甚至想起自己和黛安娜在一起的進候,聽著黛安娜談其和荊守相處的甜蜜事情,她會感到心裡不是滋,到現在為止,她才發現,其實自己也有點寂寞了,只是她一直隱藏著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也許,她是對荊守有些動心了……

    意識到這個事實後,索斯莉覺得好害怕,因為她不能,她不能讓自己這麼下去,不說自己的死去的丈夫,就是想到黛安娜也不能,要知道黛安娜是喜歡著荊守地!

    這一夜,她失眠了。

    索斯莉思考著荊守的事情時,她的好姐妹黛安娜也在想荊守,黛安娜現在躺在床上,她的眼睛看著窗邊,在窗邊上,有著一個裝著兩朵火紅色情花地花瓶,那兩朵情花是當日荊守和她逛萬花園時,小弟弟威爾斯送給她們的。

    情花所代表的意思,黛安娜相信荊守不可能不懂,她在猜想,是否荊守心裡也有她。

    之前她和索斯莉聊天時,索斯莉曾告訴過她,若是喜歡一個人,那就不要把愛藏在心裡,而是要大膽的說出來,要不然的話,到時就會後悔。

    「哎,要不到時荊守回來後,和他說說。」黛安娜心裡猶豫道,一時做不了決定。

    天亮了,荊守習慣性的早起,然後就去敲珍妮弗的門。

    「誰啊?一大清早的就來敲門!」珍妮弗被敲門聲給弄地煩燥不已,躲在被子裡不滿地嚷嚷著,也不知道那個該死的傢伙,大清晨地來敲門,也不讓她睡個好覺。

    荊守淡淡道:「是我,該幹正事了。」

    「幹你的頭!」珍妮弗叫了起來,說著她想起了什麼,道:「荊守?」

    「嗯,快點吧,我先去吃早餐。」說著荊守就離開了珍妮弗,他之所以會來叫珍妮弗,那是因為他瞭解珍妮弗的脾性,來雪山之巔的路上,只要在城裡旅館住下來,珍妮弗在第二天總是會睡的很死,每每要拖兩個時辰左右,那還是被荊守催的,要不然更久。

    害得荊守後面直接是露宿荒外,這才解決了問題。

    從珍妮弗那邊過來時,索斯莉適時的打開了門,昨晚荊守和她聊天時,告訴了她,到第二天後,她就可以正常行動了,不過實力的話,則只能使出平時的一半,也正因為如此,在聽到鄰邊荊守的敲門聲時,醒過來的她則會穿衣起身。

    「早上好。」荊守打招呼道。

    索斯莉微微笑道:「早上好。」「一起去吃早餐吧。」荊守道。

    索斯莉點了點頭,跟著荊守朝邊上的大廳走去。

    旅館和酒店是不能比的,雖然會提供食物,可是相比酒店就要差上太多,不過荊守和索斯莉都不是挑食之人。所以在吃著味道並不是太好地麵包和喝著不是太純的牛奶時,他們也仍然吃的津津有味。

    「荊守,你來雪山之巔是要做什麼事嗎?」索斯莉早上聽到荊守朝珍妮弗說的要幹正事地話,忍不住詢問道。

    荊守點了點頭。道:「我要去雪山之巔找點東西。」

    「找什麼?難道是雪山巨鷹?」索斯莉不由小聲道,雖然此時因為很早。旅館大廳裡並沒有什麼人,不過現在沒有被仇恨給充斥的索斯莉也會注意一些細節來。

    荊守稍微猶豫了下,點了點頭,承認道:「是地。」

    「既然這樣,那能帶我一起去嗎?我想看看傳說中的雪山巨鷹是什麼樣子的。」索斯莉饒有興趣道。

    荊守很乾脆的拒絕道:「不行。你現在身上有傷,最好在旅館裡休養幾天。」

    「是嗎?」索斯莉一臉失望道。

    這個時候,珍妮弗從旁邊走了出來,她看著在談論的荊守和索斯莉,伸手抽開邊上地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好奇道:「在談什麼呢?」

    荊守打量了一眼邊上的珍妮弗,轉移話題道:「怎麼?今天怎麼沒有好好打扮,這麼快就出來了。」平時珍妮弗起床,光打扮就得花上個把時辰。

    「嘿嘿,正事要緊。自然不能拖沓,再說像我這樣漂亮的女人,就是不打扮,照樣也是美麗動人。」珍妮弗笑道。說著朝索斯莉道:「索斯莉,怎麼樣了,身體好點了吧?」

    荊守昨晚跟索斯莉提過珍妮弗替她施展神之祝福的事情,現在索斯莉聽到珍妮弗的詢問,連忙道:「好點了,謝謝你昨晚幫我治癒。」

    「應該的應該的。」珍妮弗笑道,說著朝旁邊的店員道:「給我來瓶氣果汁,再來兩個肉夾麵包。」

    「不好意思。我們旅館沒有氣果汁。只有肉夾麵包。」店員過來賠笑道。

    珍妮弗哦了一聲,道:「那就給我來兩個肉夾麵包吧。外加一杯水,謝謝。」

    那店員應了聲後,迅速就拿了兩個肉夾麵包上來。

    「荊守,你打算怎麼下手?」珍妮弗在店員下去後,朝荊守詢問道,和荊守相處久了,她也知道荊守是一個做事有計劃性的人,所以想看看荊守有沒有計劃。

    荊守也不忌憚索斯莉在旁邊,淡淡道:「沒有任何關於雪山巨鷹的消息,也只能先上雪山之巔碰碰運氣了。」

    「這樣啊,那也不錯,可以欣賞下雪山之巔地風景了。」珍妮弗開朗道,心裡卻也知道這種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要想有什麼好計劃的確有些不太可能。

    一旁的索斯莉聽到二人地談話,似乎想起了什麼,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我能提供一點幫助給你們,因為我收到一個消息,在雪山之巔深處,有一個神秘的小村,那裡住著一群雪巨人,他們前不久才受到雪山巨鷹的襲擊。」

    「這消息可靠嗎?」荊守詢問道。

    珍妮弗也疑道:「是啊,如果真有雪巨人的存在,怎麼大陸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們的存在。」

    「應該可靠,據我從辛德裡奇的心腹那裡得知,他和辛德裡奇曾去過那裡。」索斯莉肯定道。

    珍妮弗叫了起來:「辛德裡奇,那不是傳說中被通緝的惡人嗎?怎麼?你和他是朋友?」

    「你想歪了,他們是仇人。」荊守淡淡道,說著他朝索斯莉道:「那那個小村在雪山之巔什麼地方?」

    索斯莉並沒有直接說出來,道:「我可以說出來,不過前提條件是你們得帶上我去。」

    「不行。」荊守再一次拒絕道:「你現在地身體狀況根本不行,這是為了你好。」

    珍妮弗奇道:「怎麼?索斯莉不是和我們一起去地嗎?我還以為是的呢,不就是帶她一起去嗎?索斯莉現在地身體狀況雖然有些差,可是去雪山之巔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你看,珍妮弗都說我去雪山之巔沒有問題,那就應該沒有問題了。」索斯莉朝荊守道,心裡卻不禁奇怪,雖然自己的確是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雪山巨鷹,可是按道理自己不應該這麼使小性子啊,畢竟自己不是小孩了,自己這是怎麼了?

    荊守猶豫了下,最終還是妥協道:「好吧,既然你這麼想去,那就一起去吧。」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5:03
完美防禦 第一百四十二章 別洞天


    白茫茫的雪山中,萬籟俱寂。  遠方,傳來了霍霍的腳步聲,打破了雪山的沉寂。

    「你確定在這邊?但我根本沒有見到你口中所說的懸崖。」一個懷疑的聲音傳來,卻見三個人影從冰林那邊廂走了過來,來到了這邊空曠的雪地上。

    這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荊守三人,而說話的則是珍妮弗。

    索斯莉看著珍妮弗懷疑的神情,道:「我也只是知道去雪巨人那個村的幾個要點,那並不代表我就去過,所以這需要時間。」

    「我就是問問嘛。」珍妮弗灑道。

    荊守看了一眼四周,道:「這裡是平川,辛德裡奇的那個心腹有提及這個嗎?」

    「沒有,他只說要找到懸崖,在懸崖下,就是雪巨人生活的小村了。」索斯莉肯定道。

    珍妮弗沉吟一聲道:「這個消息我覺得有些離譜,雪山之巔裡山峰就有,怎麼可能會有懸崖呢?所以很有可能是他編造的。」

    「那倒不一定。」荊守否定道:「正是因為大家覺得沒有,雪巨人的小村才不會被世人所知,更何況,我們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尋找到雪山巨鷹了。」

    索斯莉道:「那現在怎麼辦?」

    「繼續走,踏過這塊平川再說。」荊守淡淡道。珍妮弗歎了一聲,道:「哎,早知道買個雪橇來就好了,走的人都累死了。」

    「那先休息下吧。」荊守說道,然後自己朝旁邊的冰林走去。

    珍妮弗也的確累了,聽到荊守的話。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反正剛來的時候,為了保暖,她可是買了一套厚厚地棉衣裳外加一套皮革,皮革穿在外面。也不會入水,坐下的她看到荊守朝林中走去。喊道:「荊守,你去幹什麼?」

    「應該是去做雪橇。」荊守沒有回答,一旁的索斯莉卻出聲道。

    珍妮弗聽到索斯莉的話,看了一眼荊守,想及荊守魔武雙修。而且實力都是一頂一的,再加上煉藥等,她忍不住道:「這傢伙沒這麼神吧,什麼都會?」

    在寂靜地雪山中,荊守自然是能夠聽到二人的談話,他也不作聲,而是打量著四周地冰林,然後選擇了合適的冰樹下手,這些樹被冰給冰成了冰樹,要砍下來是極為容易。就算不是如此,憑借用隕石鐵打造的暗羅刀,那也是輕而易舉啊。

    伸手用真氣模擬出鬥氣融化掉樹枝上的雪,然後荊守就開始製作了起來。

    「居然……真會!」看到荊守的手靈巧地製作著雪橇。珍妮弗好不容易才從嘴裡擠出四個字來。索斯莉雖然心裡知道荊守是做雪橇,可是看到荊守熟練的製作著,也是頗有些嘖服。

    不一會,荊守就把三個雪橇弄好了,他把兩副雪橇掀給了索斯莉和珍妮弗,道:「光在雪山之巔找懸崖也無聊,滑滑雪過過癮,你們應該都會吧。」

    珍妮弗二女都點了點頭。索斯莉道:「荊守。看不出你還是一個蠻有情趣的人。」

    「這句話我倒是贊同,平時總是擺著一副臭臉。^^ ^^以為誰欠他錢似的。」珍妮弗把雪橇弄上,一臉愉快道,說實話,被荊守一提,她也確實想滑雪橇。

    荊守淡淡道:「少廢話,走吧,別跟不上。」說著伸手一滑,整個人已然率先滑了出去。

    「哈哈,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那可是人稱雪中女神的珍妮弗。」珍妮弗說著,一個起勢,整個人也飛揚了出去,一個旋轉,更是追上了荊守。

    見此,索斯莉也來了興趣,雪橇一走,朝二人追去。

    珍妮弗的雪中女神雖然有點臭屁,不過她的滑雪技術確實不是吹的,整個人滑在雪上,有若雪中精靈般,或舞或跳著舞,動作好不炫麗,讓邊上的索斯莉看的眼花繚亂,讚歎不已。

    荊守倒沒有那麼花,其實他要想花俏,又豈會比不過珍妮弗,只是懶得現罷,老實地和二女滑著雪橇向前趕去。

    雪山之巔的內圍是有寒流襲身的,荊守和索斯莉是有鬥氣護體,置於珍妮弗,她則能夠通過給自己加持光系魔法暖化使得自己不受影響,所以三人在雪山之巔內圍滑雪,倒是不會受寒流的影響。

    由於珍妮弗地活躍,的確讓滑雪變得有趣了起來,不過荊守卻一直在意著懸涯和雪山巨鷹的身影,可惜都沒有發現。

    珍妮弗滑累了,放緩了速度和激情,道:「荊守,我們前進了不少了,可是還沒有看到有懸崖啊!」

    「誰說沒有?」荊守反問道。

    聽到荊守的話,珍妮弗和索斯莉都不由一愣,同時疑道:「難道這附近有懸崖?」

    荊守點了點頭,道:「跟我來吧。」說著就朝邊上滑去。

    「那邊是樹林啊,怎麼可能有懸崖!」珍妮弗叫了起來。

    受過荊守訓練的索斯莉倒是沒有多說話,而是認真看著荊守走向的冰林邊,那邊冰林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它與邊上的山峰相連,也沒有任何疑點,反正是橫看豎看都看不出有什麼懸崖所在,可是她清楚,荊守從來都不是那種會無地放矢地人,一定是哪裡她沒有看出來。

    「索斯莉,還愣著幹什麼?」朝荊守跟上去的珍妮弗見索斯莉沒有動身,連忙朝索斯莉叫道。

    索斯莉這才反應了過來,慌忙跟上。

    三人來到了冰林和山峰相連地地方,珍妮弗和索斯莉都露出了一絲異色,在冰林和懸崖相交的地方,赫然有著一斷裂縫,從裂縫往下看,底下似乎是另一塊雪地。

    珍妮弗二人這才明白荊守為何來此的目的。珍妮弗奇道:「荊守,你是怎麼發現這裂縫的?」這條裂縫是在地面上,而邊上又有樹木地遮蔽,除非到近前,光看。根本是看不出來的,但事實是。荊守在遠處就知道這裡的情況了,怎麼能不叫她驚奇?

    「自然有辦法了。」荊守高深莫測道,他之所以知道這有條縫,原因很簡單,他一直有利用自己在魔法上的成就感知四周。剛才經過冰林邊時,他感覺到這邊的氣明顯比別地地方要活躍,一個感知,就知道這裡有條真空地帶。

    當然啦,他不可能把這個事情說出來,畢竟還有一個索斯莉,他魔武雙修的秘密,那可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索斯莉看著下面,道:「看樣子,這裡離下面至少有數百丈地距離。若是稱這裡是懸崖倒也說的過去。」

    「下去看看就知道了。」珍妮弗躍躍欲試道。

    荊守反問道:「你打算怎麼下?」

    珍妮弗被荊守一問,頓時語塞,的確,這裡離下面有數百丈的距離。不是想下就能下了。

    「荊守,你應該有辦法吧。」索斯莉試探道。

    荊守點了點頭,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之前早就製作好的飛天鉤出來。

    「這是什麼?」看到荊守拿出來地飛天鉤,珍妮弗忍不住叫了起來。

    索斯莉道:「那應該是用來攀簷的工具吧。」嘴上說著,心裡卻是非常吃驚,因為她並不知道荊守擁有空間戒指,她非常清楚,空間戒指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到的東西。那是珍品。等閒人根本不可能擁有。

    「我先下去看看,沒事的時候你們到時再抓著這天飛鉤的繩子爬下去。知道嗎?」荊守吩咐後,把飛天鉤的鉤固定在被雪給覆蓋住的一塊巨石下,試了下牢固性後,然後整個人往裂縫中一鑽,就鑽了進去。

    看到這裡,邊上的珍妮弗忍不住道:「荊守。」在荊守回過頭來時,她道:「小心點。」

    荊守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往下攀爬下去,而邊下的時候,他則開始打量著四周,四周是了無人煙地冰天雪地,遠方,則有著一片冰林,在這裡,沒有看到人影或是動物的影子。

    倏地,荊守的眼神一緊,因為他看到遠方有一個黑點,那東西的速度太快,再加上距離隔地太遠,他根本看不清。

    在雪山之巔內圍,除了雪山巨鷹外,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飛行物出現,荊守猜那黑點應該可能是雪山巨鷹,就算不是,也非常有希望。

    落到地面後,他朝上方的珍妮弗和索斯莉喊道:「好了,可以下來了。」

    「你先下吧。」索斯莉朝珍妮弗謙讓道。

    珍妮弗點了點頭,然後把荊守的雪橇和自己的雪橇往下扔了下去,見此,索斯莉也把自己的雪橇也扔了下去。

    這還是珍妮弗第一次做這麼有挑戰的事情,不過她沒有膽怯,相反還興奮的緊,擦了擦手,然後抓住繩子,有樣學樣地學著地荊守往下的動作向下而去。

    看到珍妮弗下地樣子,索斯莉不由提醒道:「珍妮弗,當心點。」

    「放心吧,沒有問題的。」學著荊守下落時的樣子下落的珍妮弗由於感覺不錯,自信滿滿道。

    底下站著的荊守看著珍妮弗的樣子,也忍不住讚了起來,只是看一遍,能把他做的要點基本掌握,領悟能力還是不錯的。===

    珍妮弗始終是個弱女子,和實力本身就不凡的專業人員荊守相比,她下降的速度就要弱的多了,而且下了一半,開始顯得有些體力不支了,不時的下一點然後又停一下。

    荊守看到這,也有些無奈,早知如此,他應該摟著珍妮弗的腰帶她下來。

    「啊!」一聲尖叫聲傳來,卻原來是珍妮弗手底下一軟,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從空中掉落了下來,這讓她不由自主的朝地面墜落而去。

    索斯莉看到這裡,不禁為珍妮弗擔心了起來,不過想到底下還有荊守。也只有祈禱荊守能夠接住珍妮弗。

    看著長髮飛舞下墜的珍妮弗,荊守身形一起,整個人騰空而起,伸手抓住了珍妮弗的右手,然後順勢一轉。借此來化解珍妮弗下墜的巨大衝力,就用這個手法。幾轉下來,他伸手一抱珍妮弗,然後輕鬆地落到了旁邊的地上。

    「我沒死嗎?」珍妮弗氣喘吁吁的躺在荊守的懷裡,驚魂未定道,到現在。她的心臟還撲嗵撲嗵跳個不停,只差沒有撲出嗓子眼裡了。

    荊守看著懷中驚魂未定地珍妮弗,原本想放下珍妮弗,最終還是決定過會再放,他抬頭朝上面正欲下來的索斯莉道:「索斯莉,先別下。」

    索斯莉停了下來,一臉疑惑道:「怎麼?」

    「你地身體有傷,如果你獨自下的話,很有可能途中會牽動傷口,還是我來吧。」荊守解釋道。

    索斯莉不解了起來。問道:「你來?」「嗯,先等下。」荊守應道,說著伸手放出一絲用真氣模擬出來的鬥氣撫平了一下珍妮弗的情緒,然後在珍妮弗臉上的表情漸漸舒緩後。伸手把珍妮弗放在地上,道:「不要亂走。」

    抓起邊上飛天鉤地龍繩,荊守整個人就利索的朝上攀登而去。

    心有餘悸的珍妮弗看著朝空中攀登的荊守,忍不住感慨道:「人比人,氣死人啊!」

    不一會,荊守就來到了上面,他朝索斯莉道:「我帶你下去吧。」

    「怎麼個帶法?」索斯莉詢問道。

    荊守很自然道:「我揉著你的腰,然後攀下去。」由於根本沒有吃豆腐的想法。所以他再坦然不過了。

    索斯莉猶豫了下。終點頭道:「好吧。」

    得到索斯莉的肯許,荊守也不客氣。左手就摟上了索斯莉的腰,朝下攀延而去。

    自己整個人被荊守摟著,兩年多未和異性有過近距離接觸的索斯莉不禁感到一絲不自在了起來,整個人的心跳都開始加劇了起來。

    她不敢看荊守,她只有把頭瞥過去。

    雖然一隻手摟著索斯莉,荊守只有一隻手可以活動,可是這對他而言,倒也造不成多少影響,他很順暢地帶著索斯莉落地,然後把索斯莉放了下來,道:「好了。」

    一旁的珍妮弗看著有點羞澀的索斯莉,忍不住偷笑了起來,道:「索斯莉,在想什麼呢,魂都沒了。^^ ^^」

    索斯莉乾咳了兩聲,借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道:「沒……沒什麼。」

    荊守不是木頭,自然看得出索斯莉如此是因為自己抱了她,他也沒多大在意,女孩子有這樣地情況,只能說明這個女孩不是很隨便的人,轉移話題道:「這裡應該就是辛德裡奇心腹所說的懸崖下了,我剛才從懸崖下的時候,看見遠方空中有一黑點,可惜的是,離的太遠,不能確定是否是雪山巨鷹。」

    「應該是雪山巨鷹,雪山之巔內圍有寒流,飛禽除了雪山巨鷹外,再無別的了。」珍妮弗興奮道。

    荊守淡淡道:「那倒未必,也有可能是人,或許是來捕捉雪山巨鷹的冒險者也說不定。」

    「不管怎麼說,那都表明有希望了,我們還是先去那黑點所出現地四周看看吧。」索斯莉也被荊守地話題所吸引,忍不住插聲道。

    荊守點了點頭,道:「把雪橇裝備好吧,我們現在就動身。」

    當下,三人分別裝備好雪橇,然後朝邊上的冰林滑去。

    冰林地覆蓋面積還真不小,荊守三人花了半個多時辰才從冰林裡鑽出,這一鑽出,他們就看到在遠處有一個神奇的所在。

    那是一個用冰塊所建成的村子,大概有幾百戶人家的樣子,這些房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就像淋浴在聖光下的天堂般。

    「進去。」在珍妮弗和索斯莉打量著那個用冰塊所建成的村子,荊守朝二女吩咐道。

    索斯莉和珍妮弗知道一定有什麼事,也不多問,而是朝著荊守的指法,潛進了邊上的冰林中,在她們潛進去後。荊守利落的處理掉地上的痕跡,然後也跟著隱匿在一旁。

    在三人藏起身形後,沒過多久,腳步聲就傳了過來,三人望過去。只見二個毛茸茸地白色怪物出現在眼前,隱藏在冰林中的珍妮弗忍不住叫了起來:「噢。我的天啦。」

    「誰!」那二個毛茸茸的怪物一臉警惕的看著珍妮弗所站地地方。

    荊守從冰林中走了出來,道:「你們好,我們是無意到這裡的人,我們沒有惡意。」在看到二個毛茸茸地白色怪物時,荊守第一反應就猜他們應該就是辛德裡奇嘴中所說的雪巨人。

    這兩個雪巨人身高都至少在二米二以上。他們全身上下有著如松針的白色皮毛,甚至臉上都有,這有點像猩猩,所不同的是,他們那如松針的皮毛要厚實地多了,大概厚個三、四倍,而且它們整個人龐大的像一坐小山,

    當中一個雪巨人冷哼一聲道:「沒有惡意,誰信你們,之前有幾個人來我們這時。也說沒有惡意,結果呢,居然把我們族的寶典給偷走了。」

    「寶典?你們有什麼寶典?」珍妮弗疑道。

    兩個雪巨人看著珍妮弗那不似作假的神情,其中一個回道:「冰炎鬥氣訣。」

    「冰炎鬥氣訣?」珍妮弗說著不由朝索斯莉和荊守望去。

    荊守淡淡道:「如果你們的寶典是冰炎鬥氣訣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們找回來。」說著他想起了什麼,道:「這麼說來,大陸曾經的高手炎亞迪難到也是雪巨人?」

    「不錯,炎亞迪正是我們雪巨人一族曾經的驕傲。」兩個雪巨人坦然承認道。

    珍妮弗忍不住啊了起來,道:「難怪,相傳劍聖炎亞迪打遍天下無敵手,但是從來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樣的,因為看過他的人都被他殺死了。」

    兩個雪巨人都在打量著荊守。當中一名雪巨人問道:「你真能幫我們找回寶典?」

    「絕對沒有問題。」荊守一臉肯定道。說著他又道:「不過總不可能把寶典白交給你。」

    一旁地索斯莉聽到荊守的話,心裡猜想荊守應該是搜寡過辛德裡奇的身體或是地下室。進而得到了冰炎鬥氣訣,要不然不可能會說下這話來,至少她不認為荊守是那種會說空話的人。

    其中一個雪巨人應聲道:「那你想要什麼?」

    「很簡單,我們此行來雪山之巔,是來尋找雪山巨鷹地,你們要幫我們捕捉到一隻雪山巨鷹。」荊守開出條件道,如果冰炎鬥氣訣真是雪巨人一族的寶典,那麼這個條件並不算苛刻,畢竟雪巨人一直生活在雪山之巔,他們不可能不瞭解整個雪山之巔,也不可能不瞭解雪山巨鷹。

    兩個雪巨人聽到荊守的話,不由面面相覷,當中一個雪巨人出聲道:「這個恐怕不行,雪山巨鷹是我們雪巨人的剋星,我們見到它躲避都來不及,別說捕捉了。」

    索斯莉想起從辛德裡奇手下打探到的消息,道:「據說你們村最近遭到雪山巨鷹的襲擊,這是真的嗎?」

    「不是最近,是經常,雪山巨鷹經常會襲擊我們的村子,然後捕捉我們雪巨人當食物。」一名雪巨人一臉無奈道。

    珍妮弗釋然了起來,道:「難怪雪山巨鷹這麼難見,原來它們一直潛伏在這啊!」

    「這樣就好辦了。」荊守聽到雪巨人地話,道:「那讓我們進你們村吧,我幫你們對付雪山巨鷹,怎麼樣?」

    一名雪巨人看著荊守,道:「這個我們做不了主,自從上次來地那群人類偷走我們的寶典後,村裡地人對人類根本沒有好感,不過若是你能把寶典還給我們,我倒是可以向族長說說。」

    「不行!」珍妮弗毫不猶豫拒絕道,她可不能就這麼交易,冰炎鬥氣訣既然是雪巨人們的寶典,那自然得要雪巨人們拿能夠吸引她們的「東西」來換!她笑瞇瞇道:「大家都是生意人,要想拿回寶典,你們必須幫助我們捕捉雪山巨鷹,另外還得拿出讓人滿意的財寶,那樣我們才能把冰炎鬥氣訣還給你們。」

    看到原本反應強烈突然之間又變成笑臉好說話的珍妮弗。兩個雪巨人不由面面相覷,然後在旁低聲商討了起來。

    荊守頗有點哭笑不得的看著珍妮弗,這小妞,什麼時候都不忘撈一筆啊!

    一旁地索斯莉道:「荊守,冰炎鬥氣訣既然是他們的寶典。原本就是他們雪巨人之物,不如直接還給他們就是了。你看他們的房子都是用冰塊做的,再說了,在這冰天雪地中,他們又能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呢。」

    「總該有點吧。」雖然索斯莉地話在理,不過珍妮弗仍不死心道。

    這個時候。兩個雪巨人也商量出結果來,其中一個身形比起來略高一點的雪巨人道:「這個我先回村裡去稟報下族長再說,到時再給你們一個答覆如何?不過在這之前,能不能讓我們先看下我們村地寶典確認一下。」

    「可以。」荊守很肯定道,說著從空間戒指裡拿出那本冰炎鬥氣訣出來。

    兩個雪巨人看到荊守手中的冰炎鬥氣訣,都露出了激動的神情,當中更有一人想過來拿,不過荊守已然把冰炎鬥氣訣放進了空間戒指裡,道:「你們還是快點吧,我等候你們的消息。」

    見荊守把冰炎鬥氣訣收起來。兩名雪巨人這才平靜下來,較矮的那名雪巨人道:「你們先等著,我這就去稟報族長。」說著就離開了,至於另一名雪巨人。則留在這裡。

    珍妮弗看著速度如飛離開地那名雪巨人,咦道:「看不出啊,身形那麼龐大,速度居然如此之快。」

    「那是因為他們的腳掌有著雪橇的功能。」荊守淡淡道。

    留下來的那名雪巨人聽到荊守的話,不由朝荊守打量而來,佩服道:「好眼力!」他這話無疑承認了荊守所說。

    見雪巨人說話,荊守朝他問道:「能否跟我說下你所知道雪山巨鷹的一切嗎?」

    「開始瞭解對手了。」索斯莉在旁暗忖道,眼神也朝那名留下來的雪巨人望去。

    雪巨人看著三人期待的眼神。猶豫了下才道:「雪山巨鷹很大。它大概有我們三個雪巨人那麼大,它的速度很快。快到根本讓人無法形容,反正近千米的距離,它能眨眼之間就到你地身前,所以要想對付它極其困難,因為你根本不可能捕捉到它的身影。」

    「這我們有聽說過。」珍妮弗點頭道。

    雪巨人道:「這就是它們的可怕之處,我們雪巨人根本拿它們沒有辦法,因為速度比不上,一旦被它的雙爪給抓住後,它地雙爪將會放出超強的電流,能夠把人電的根本動彈不得。」

    「等等,電流,你是說這雪山巨鷹擁有雷系屬性?」荊守打斷雪巨人道,這個消息可是之前沒有的啊。

    雪巨人點了點頭,道:「沒錯,雪山巨鷹擁有雷系和風系屬性,訖今為止,我們族裡只有一個人能夠對抗雪山巨鷹,那就是我們雪山族的雪山之王炎亞迪,自那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夠對付雪山巨鷹了。」

    「居然是擁有兩種屬性的魔獸,我還以為只是變態的飛禽。」珍妮弗叫了起來,她當然不會懷疑雪巨人所說之話的真實性。

    荊守沉吟一聲道:「那說說雪山巨鷹在這方面地具體情況看看。」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們雪巨人在雪山巨鷹面前,除了躲閃,根本沒有什麼反抗能力,所以基本上,雪山巨鷹對付我們,根本不用使用魔法,關於這個所知,那還是我們地雪山之王傳出來的。」雪巨人把情況給說了出來。

    一直沒有出聲地索斯莉非常不解,疑道:「奇怪,你們明明有冰炎鬥氣訣,這是一門高深的鬥氣修煉之法,你們雪巨人學了他,應該有實力與雪山巨鷹對抗,難道這鬥氣的修行之法,是只有族長才能看的嗎?」

    「這個……」雪巨人遲疑了起來。

    荊守知道雪巨人心中有所顧忌,道:「是否是因為你們族裡的人因為某些關係,修行這個鬥氣訣並不能像人類那樣順利?」

    「你怎麼……」雪巨人說著意識到什麼,停了下來,可是就算停下來,他也知道已經晚了,索性大方承認道:「沒錯,的確是這樣的,我們雪巨人或許在修行方面有所缺陷,就算有高等的鬥氣心訣,修行進度也是極慢,一般花個二十多年的苦修,頂多就是個三、四級劍士,許多人到死,最多也只能到達五、六級劍士,只有天資過人的,才可以超過六級,不過最多也就到七級黑鐵劍士,就很難再上了,而雪山之王,那則是我們一族數千年裡才會出的天縱奇才,就算我們都是七級黑鐵劍士,那也不可能奈何的了雪山巨鷹的,因為它的速度太快了,所以我們一直活在雪山巨鷹的陰影下。」索斯莉也有些同情雪巨人一族,道:「那你們沒有想過要搬走嗎?」

    「不是不想,而是根本不行,我們雪巨人一旦離開雪山之巔到大陸裡,就會因為不適應大陸的正常溫度而死,除非能夠象雪山之王那樣達到劍聖級別,進而能夠掌控自己的身體,要不然想都別想。」雪巨人也是感受到索斯莉的同情,沒有隱瞞道。

    珍妮弗叫了起來,道:「誰規定你們一定要搬到大陸裡去,你們搬到雪山之巔別的地方去就不行嗎?」

    「如果雪山巨鷹天生是它們的剋星的話,那麼就算它們搬到雪山之巔別的地方去,也是沒有用,反而別的地方沒有這裡的生活條件。」荊守淡淡道。

    雪巨人對荊守一臉推崇道:「你說的非常準確,真的是厲害,的確如你說的,只有在這裡面,才有我們雪巨人賴以生存的雪果和雪晶等食物,一旦出去後,就沒有這個條件了,我們不可能老是爬懸崖進來,更何況,就算在別的地方,雪山巨鷹也能根據我們的氣息輕而易舉的找到我們。」

    看著雪巨人對荊守一臉佩服的神情,邊上的珍妮弗也不禁感歎荊守敏銳的洞察力和判斷力,道:「這麼來說,你們也只是對雪山巨鷹一知半解嘍。」

    「嗯,可以這麼說。」雪巨人道。

    荊守沉吟一聲,問道:「那你知道雪山巨鷹來你們這的規律嗎?」

    「雪山巨鷹有沉睡期和甦醒期,只要是沉睡期,我們就會沒事,不過最近又到了雪山巨鷹的甦醒期,所以它經常隔三岔五來襲擊我們的村落,而且一般是用餐的時間,為此,到這個時間點後,我們基本會躲在冰川或是洞穴裡不出,不過雪山巨鷹也學聰明了,經常是在我們所不醒覺的時候來搞偷襲。」

    在雪巨人的回話中,荊守朝遠處望去,在那邊,剛才離開的那名雪巨人帶著不少的雪巨人正朝這邊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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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楓

LV:4 遊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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