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大陸] 完美防禦 作者:高閒(連載中)

冷月楓 2009-7-1 04:45:45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5 146646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9:02
完美防禦 第一百九十八章 神棄之島


    在第四天裡,荊守所坐的牢車停了下來,而這個時候,牢車的車簾被打了開來,兩個聖騎士出現在牢車的門口,朝他叫道:「到了,出來吧。」說著就把牢車的牢門給打了開來。

    一直蜷縮在牢車裡的荊守從牢車裡站起,然後在看到車外射進來的光芒時,故意做出一種不適應的神態,借此來不讓兩名聖騎士起疑。

    對荊守而言,就算這四天裡,他一直和黑暗相伴,可是受過訓練的他,又豈可能在突見光明下眼睛就會不適應呢?

    好半會,荊守才「適應」了過來,然後他站起身來,在兩名聖騎士的注視下從牢車裡朝外走出,當他從牢車裡出來時,另一旁的娑羅也在兩名聖騎士的監視下從牢車裡走出。

    娑羅沒有看荊守,而是徑直走下牢車,荊守為了不讓邊上的聖騎士起疑,看著娑羅叫了一聲主人,隨後才在身上豬場叮叮聲中走下了牢車。

    在荊守等人面前的是一個由大青石所堆砌成的城堡,荊守還在打量時,邊上的一名聖騎士就推了他一把,在他踉蹌向前時,喝道:「看什麼看,還不給我快走。」

    荊守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很乖的在二名聖騎士的看守下朝裡走去。

    進入面前不遠的入口時,一個階梯出現在荊守的面前,呈彎形向上延伸而去,荊守邊走邊用餘光打量四周。

    樓梯的四周倒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要有,也就是從那樓梯上的黑影可以看出,在樓梯的對面,有著一個吊橋。顯然這個宗教裁判所的入口是吊橋式地,看影子,這個橋可是相當的長。

    順著樓梯往上走,拐了一個樓道口往上沒走多久後,荊守便在娑羅的後一步來到了一個大廳,大廳的前面空蕩蕩的,不過在左手邊的牆壁上,有著站樁式的刑具,而邊上放著一張桌子,上面更是擺滿了各種亞比斯大陸所擁有的刑具。

    在另一邊。同樣擺放著一張桌子,幾個穿著統一教服的人正坐在桌前,眼神注視著前面。

    在他們前面的幾米開外。左右兩邊是呈一字形地鐵欄房,每一間鐵欄房裡坐著或多或少的犯人,這些犯人身上都戴著刑具,而且大部份人的身上還有封印。

    鐵欄房地盡頭,則是一間間擁有鐵門的石室,想來那應該是石牢了。

    在這些鐵欄房和石牢的中間的走道上,則有幾個人不停的來回巡視著。

    不用想,荊守也知道這,就是傳說中著名的宗教裁判所的老窩。

    和一般的監獄不同,宗教裁判所裡並沒有常見的陰暗潮濕和死氣沉沉。相反室內相當的明亮。

    另外一個不同地就是牢房裡的犯人,他們的手上戴著封魔手銬,身上更是有著數量不一的封印。他們並沒有吵雜,都是老實的呆在牢房裡,偶爾的低聲交談幾聲,抑或是幾個人坐在一起雲淡風輕的聊天。

    這樣的情景,在別的監獄裡是很少能看見的。

    當然,也是荊守在亞比斯大陸交際地少,這些關在鐵欄裡的人,大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就拿其中最前的一個留著一臉鬍子的人來說,那不是什麼名不見經傳地人,而是聞名大陸的大劍師多雷,在劍法上的造詣,他可以說是獨樹一幟的大師級別的人物。而在他旁邊那個一頭火紅頭髮的老頭,更是當今大陸赫赫有名的火系大魔導師維納爾!

    他們見慣了大風大浪,儘管現在被關在鐵欄裡,可是他們卻都能以一顆平常心態來對態,所以倒也是顯得輕鬆自在。

    一群人見到荊守和娑羅的到來,都停止了聊天,紛紛朝荊守二人望過來,在旁打量起荊守二人,心裡猜測著二人的來歷和被抓進來的理由。

    聖騎士並沒有理會鐵欄裡眾人所投來地目光,直接押送著娑羅和荊守朝牢房裡走去。帶著二人來到一排石牢前後。分別把荊守和娑羅關進了相鄰地兩間石牢裡,然後就把門一關。鎖上門後就離開了。「娑羅冒充女死靈法師,絕對不可能是來坐牢的,難道她是想救牢房裡地某人不成?」荊守站在石牢的鐵門前,忍不住在心中疑道,但想想他又覺得不對,如果娑羅真是想要他幫她來這宗教裁判所裡救人,那麼娑羅絕對不可能隻字不提並如此托大,畢竟娑羅應該知道,宗教裁判所可不是普通的監獄,那可是教會關押重犯的地方,不可能等關進來才跟他提,也不讓他事先瞭解一下宗教裁判所做好準備。

    荊守不禁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己多慮了,娑羅其實和他差不多,都是一個理智型的人,娑羅來之前一定精心考慮過,所以這裡面肯定會有變數,而現在也不是娑羅要他派用場的時候,所以可以肯定的是,他現在所要做的不是別的,而是等。

    他相信娑羅一定有著精心的佈置!

    想到這裡,荊守也沒有再想這個事情,而是把心神放到了自己所要住下的石牢。

    房門左手靠牆處有著一張單人床,上面鋪著潔白的床單和疊的整齊的棉被褥,而在床頭則有著一個軟棉棉的靠枕,透過靠枕一處露出一半的羽毛,可以知道這個靠枕是用鵝毛所製。

    單人床邊那有著柵欄的窗口上擺放著一盆綠意無邊的綠蘭,在柔和的陽光下,綠蘭給這單調的房間增添了一分美色。而這邊廂則有一個小門,很顯然那是浣洗室。

    總的來說,這個石牢可以稱得上是雅致了,甚至可以說相對監獄這個環境來說,算是一個總統套房了。

    荊守忍不住笑了起來,以他一個區區的傭人,能夠享受這樣的待遇。估計也是托娑羅的福,不過福享了,接下來肯定會有苦受的。

    隨後,荊守徑直走到了床前,他可不是多愁善感地人,現在也沒有時間讓他多愁善感,要知道他現在身上可是吃了散功劑,若不快點解掉的話,到時一有什麼事情,那可就不妙了。現在練出可以解散功劑的藥劑,到時候有事情就好辦了。

    在荊守躺到床上後,鐵門外的走道上。巡視的人剛好經過,他們從鐵門的窗口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荊守後,便又朝前面走去,但他們並沒有發現,此時此刻躺在床上的荊守,正從空間戒指裡不斷拿出藥草來。

    在篩選了合適的藥草後,荊守已然摸清了來回巡視的人地節奏,當巡視的人從他旁邊朝前面走去時,他身形一起,整個人溜到浣洗室旁。然後從空間戒指裡把一些煉製藥劑的器材弄了出來,並開始安裝。

    利用巡視之人地來回時間差,荊守在這空隙裡開始煉製藥劑,很快的,中和散功劑的藥劑就煉製了出來,他把道具一收,然後就一臉輕鬆的躺到了床上。

    他現在可不敢服食藥劑,一旦服食藥劑,那很容易露出馬腳,畢竟他的蒼炎之氣可是會自我運轉。等需要的時候再服,那樣就妥當了。

    弄好藥劑後,荊守就沒有後顧之憂了,他再一次把自己的心思放到了如何改良蒼炎之氣的事情上去。

    在荊守思索中,天色很快就黑了下來。而監獄裡的獄卒也給他們送來了晚飯,晚飯還算可以,談不上壞,至少荊守吃起來是蠻香的。

    吃過晚飯後,荊守就尋思著到夜裡,宗教裁判所地人應該會對娑羅和他動手了,也許,他即將迎來刑問,對於這個,他也不是很在意。作為曾經的軍人精英。曾經的中南海保鏢,他自然是受過訓練的。那就是被抓後的,就算是嚴刑拷問也絕對不會透露什麼的。

    也正因為如此,對於要受到刑逼,荊守倒是一點也不在意。

    不過事情並不如荊守所想像的那樣壞,夜裡,監獄裡並沒有人來抓他和娑羅去問話,整個監獄平靜的一塌糊塗,靜謚的讓人不免想睡覺。

    不僅僅是當天夜裡,甚至接下來的第二天裡,也沒有人來抓他和娑羅問話,到第三天夜裡地半夜時,荊守正在床上思考,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聲慘叫聲,他身形一起,整個人躍到鐵門前,想透過鐵門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由於距離事發地太遠,他根本看不見外面的動靜,但是他能聽到外面發出的嗖嗖聲,在沒有打鬥的聲音傳進來的情況下,荊守認為一定是有很厲害地弓箭手對監獄裡的管理人員發動了襲擊,不過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慘叫聲一聲接一聲,很快,外面就消平靜了下來,過不了片會,站在鐵門前的荊守就看見走道外一道身影躍過,赫然來到了娑羅的石牢前。

    那是一個年輕的弓箭手,長的非常的俊秀,那一張俊秀的臉龐就像日氏風格的漫畫帥氣男一樣,讓人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他一伸手,只聽嗖地一聲,娑羅石牢地鐵門上的鎖就被生生射掉,隨後娑羅石室地石門打了開來,他朝裡面道:「一起走嗎?」

    「當然。」娑羅那陰戾的聲音響了起來。

    「原來如此。」看到這,荊守忍不住恍然了起來,難怪乎娑羅敢冒充女死靈法師,原來他早就知道會有弓箭手來救啊!

    在荊守釋然之時,披頭散髮的娑羅已然從石牢裡走了出來,她把手一舉,那名弓箭手就把她手上的封魔手鍺給射掉了。

    由於荊守是在鐵門上的窗口前側著頭看的,所以他能夠很清楚的看到邊上娑羅石牢前的一切狀況。

    而在這個時候,俊美到妖異的弓箭手並沒有停下,他又把荊守的鐵門給打了開來,然後也幫荊守把身上的獠具給弄掉了。

    荊守朝外面望去,卻見監獄裡的眾人已然都聚集到走道裡,妖美弓箭手手一揮,道:「走吧。」說著率先朝前走去。

    雖然心裡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荊守還是跟著娑羅和眾人朝外行去。

    路上又遇到宗教裁判所的人。不過那些人在看到一大群犯人逃出,哪裡敢阻擋,紛紛逃走,而眾人也沒有追擊,只是盡全力朝外逃去,偶有想阻擋的,也被在前頭的弓箭手等人輕易地擊殺掉了。

    由於弓箭手的帶路,眾人很順利的就逃出了宗教裁判所,而弓箭手並沒有停,仍然帶著眾人朝邊上走去。其間,有不少犯人則沒有跟上,而是紛紛四散開去。荊守見娑羅跟著弓箭手逃去,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緊緊跟在娑羅的身後,邊走他邊把早就練好的中和散功劑的藥劑拿了出來服食之。

    沒走多遠,荊守就聽到了大海的聲音,在躍過一排房子時,碧藍的大海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原來宗教裁判所是建立在大海邊。

    「快,上那艘船。」弓箭手朝不遠處海邊所停泊的一艘大船吩咐道,然後帶著眾人朝船上行去。

    或許是怕被宗教裁判所再一次抓回去地緣故。眾人都紛紛拚命的朝大船上擠去,娑羅朝荊守吩咐道:「快,荊守,帶我擠上那船。」

    原本跟著娑羅站在眾人身後的荊守聽到這話,也不回聲,直接抓著娑羅,然後朝眾人擠去,擠向船地眾人或許是因為身上禁制和散功劑的原因,都和正常人無異,去掉了身上散功劑的荊守略微一發力。就帶著著娑羅輕而易舉的擠上了大船。

    在二人上船沒多久後,不遠處一群人已然朝這邊趕了過來,正是宗教裁判所的人。

    「起航!」一聲叫聲響起,整個大船強行啟動了起來,而在岸上。則還有不少人沒有上船,他們瘋了一般朝大船上跳,大部份人都是跌落水中,只有少數的一、二個人能夠有幸抓著艦板,然後他們在船上的人的幫助下上了船。

    當宗教裁判所的人趕了過來時,大船已然遠離了岸邊,駛入了大海,而且正以非常快的速度疾速離開。

    船上地眾人看著岸邊上望塵莫及的宗教裁判所的人,都露出了高興的神情,當中一人更是興奮喊道:「他。總算是逃出來了。哈哈,看到這群龜孫子追不到的鳥樣。真爽。」

    荊守和娑羅站在角落裡的一旁,他看著站在艦板上的眾人,朝娑羅輕聲詢問道:「我們這是去哪?」

    「神棄之島!」娑羅迎著荊守的眼神逐字逐句道。

    荊守從來沒有聽過神棄之島,不過他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因為這個時候,俊美地弓箭手已然開始要眾人「開會」了。

    「我必須跟大家說清楚,從宗教裁判所裡出來後,我們都是在同一艘船上,所以我不希望大家在船上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我希望大家能夠和平相處,這是最低的要求,另外的話,就是請遵守秩序,置於你們身上的散功劑或者是封印,暫時我也沒有辦法,現在唯一地辦法就是等,到時到神濟之島後,自然會有人幫我們解。」

    弓箭手站在艦板的船頭處,他掃視了一下眾人後,繼續道:「另外的話,你們要是有什麼疑問,可以現在問我。」

    「我想問一下,我們到神棄之島後,會不會失去自由?」當中一人站出來提問道。

    弓箭手想也不想道:「不會,當然,就想你想失去自由,那也要你有這個能力,因為並不是人人都能進入神棄之島的,包括我在內,大家都必須接受考驗才能進入神棄之島,而一旦進入後,那裡將會是大家的天堂!」

    荊守聽到弓箭手的話,不由朝娑羅望去,娑羅的確厲害,腦海裡裝的東西真的是太不可估量了,這神棄之島想來就是她真正的目地地,只是不知道她去神棄之島為地又是什麼呢?

    「到了神棄之島後,我們會接受什麼樣的考驗呢?」一個人出聲說出了在場眾人中地大部人的心中疑惑。

    站在艦板上的弓箭手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要通過考驗進入神棄之島,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大家必須要做好心理準備,因為就算到了神棄之島,我們也有可能死去。」

    眾人都沒有說話了,能站在這裡的人,都算是有過案底的人,他們被宗教裁判所關壓,能夠出現現在的神情,這讓荊守不由想瞭解一下這個神棄之島。

    弓箭手見沒有人吭聲了,再一次詢問眾人有沒有問題後,見沒有人出聲,於是開始讓人幫眾人安排房間了。

    上船的犯人總共是四十五人,在這艘光是艦板就可以站下幾百人的大船上,房間絕對夠用,不過無規律不成方圓,為了不讓大家有分歧,所以弓箭手選擇了派人幫忙安排。

    荊守和娑羅當然是住在相鄰的兩間房間裡,當娑羅進入其房間裡時,荊守跟著走了進去,然後把門關上,朝娑羅詢問道:「什麼是神棄之島?」

    「那是大海裡的一個小島,可以稱得上是極惡之地,在島裡面,有很多恐怖魔獸出沒,而在島裡唯一的城鎮,裡面則全是罪大惡極的強者,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據說在那裡面有一個邪惡的法神,這個事情是不是真的,那就無從考證了。」娑羅侃侃而談道,說著開始卸妝,她冒充女亡靈法師的目的已達到,沒有必要再冒充下去了,而且這樣噁心的打扮,讓她並不是很舒服。

    荊守哦了一聲,意味深長道:「我很期待下一次你又會叫我去做什麼。」

    「到時候再說吧,這一次的事情我還不知道能不能辦成。」娑羅不無擔憂道,說著她詢問道:「你要不要卸妝?」

    荊守點了點頭,然後坐了下來,道:「我其實挺享受和你出來辦事情,因為每一次你都讓我眼界大開。」

    「我也很享受和你出來辦事情,因為每一次你都讓我感到安全。」娑羅真心道。

    荊守突然之間想起了自己一直忌憚的預言術,道:「對了,你能不能弄到有關預言術的書籍,我想瞭解下預言術,因為在預言術下,我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啊!」

    「沒有,不過如果你真的想瞭解的話,可以在船上問問有沒有人會,另外的話,就是直接進入神棄之島的小鎮,到時再找一個會預言術的人吧。」娑羅出謀劃策道。

    荊守恩了一聲,道:「這個倒時再說吧,另外去神棄之島要經歷一些什麼考驗你知道嗎?」

    「我也知道的不多,不過我知道的是,在進入神棄之島後,會有接引人,我們首先要過他這一關。」娑羅道,說著來到荊守的面前,道:「我先幫你卸妝吧。」

    荊守也沒有再說什麼了,而是端坐著,讓娑羅幫自己卸妝。.

    在娑羅幫荊守卸妝的時候,帝都大教堂卻亂開了窩,布萊恩神官正在教會的圖書室裡看書,聽到一名手下的稟告後,忍不住站了起來,搖頭歎息道:「哎,真是多事之秋啊,想不到宗教裁判所居然也會被血洗!」

    放下手中的書籍,他朝邊上的手下詢問道:「教皇那邊有什麼動靜沒?」

    「回神官大人,這個屬下不知,不過教皇大人似乎對這個事情非常的惱怒,勒令宗教裁判所的人一定要給他一個滿意的交待。」

    布萊恩神官哦了一聲,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神官大人。」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9:07
完美防禦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大功小成


    蔚藍的天空中,總會有白鳥飛翔而過,它們,總是會發出激亢的鳥鳴聲,與大海裡的海水聲交相輝應。海風迎面吹來,讓人倍感清爽。那碧波的海面上,海水溫柔的起伏著,就像一個溫柔的母親在給她的孩子唱搖籃曲一樣,說不出的安祥。荊守站在自己房間的窗前,看著窗外的這些景色,整個人露出了凝思的神色。

    這是自從上船後的第三天,在這三天裡,大部份的時間,他和娑羅都是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娑羅在房間裡幹什麼他不知道,反正他在這三天裡所做的事情就是思考,思考如何讓蒼炎之氣稅變。到現在,他已然進行了修改,不過他需要試驗來證明。

    在腦海裡思索了該如何做時,荊守整個人從凝思中回過神來,他的精神無比的集中,雙目如矩的看著窗外碧波蕩漾的大海。荊守的身形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提刀一劈,立時一股刀勁破空而出,砰的一聲,海裡面頓時揚起了齊船高的巨浪。

    此時此刻,艦板上有不少人在欣賞風景,聽到這邊的動靜,紛紛側頭觀望,在看到荊守房間前揚起的巨浪時,都露出了疑色,當中更是有人出聲道:「那發生了什麼?」

    在喧鬧中,弓箭手等一行人已然從旁走了出來。弓箭手看著眾人所關注地荊守的房間,朝邊上的手下一揮,頓時有幾個人就直接離開了,朝艦板下的房間行去。

    「差太多了。」荊守搖頭道,剛才一刀的境界離他所期望的差太多了,這一刀要達到的效果不是說能劈起多高的水浪,而是要劈出一個龍捲風來,另外更讓他不滿意的是,刀一出。刀勁雖然加了一點螺旋勁,可是卻發出了聲音,真正地螺旋勁一出,是不可能有聲音的!

    娑羅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看著站在窗前兀自思考的荊守,不禁疑道:「荊守。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在想招數。」荊守淡淡道,然後把暗羅刀收了起來,因為他已然感覺到幾個人正朝他這邊的房間走來,由於自己地房間是走道裡最末尾的一間。他當然清楚對方是衝著他來地,顯然是他剛才那一刀所引來的麻煩。

    果不其然。沒片會,幾個身影就出現在了荊守的房間,站在前頭的一人看著房中對站的荊守和娑羅,道:「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剛只是在試招罷了。」荊守淡淡道。那人狐疑地看了荊守和娑羅一眼,然後道:「你們上去吧,狩想見你們。」

    狩不是別人,是把荊守和娑羅從宗教裁判所救出去的那名長相俊美到妖異地弓箭手,由於眾人是他救出來的,所以他臨時擔當了船上的領導者。而現在站在荊守和娑羅面前的幾人。則是船上的維護者。

    他們也是宗教裁判所被關壓的犯人,由於和狩關係比較好。所以成為了狩的幫手。荊守和娑羅聽到對方的話,也沒有多說什麼,應了一聲好的後,兩人便在幾人的看管下朝艦板上走去。

    來到艦板上時,在艦板上地一大票人紛紛把眼神放在了荊守和娑羅身上,弓箭手狩看到荊守,更是露出了一絲異色,和在場地許多人不同,他並沒有失去實力,他一眼就憑荊守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看出荊守是一個四級劍士。

    這讓他感到很驚訝,要知道教會地宗教裁判所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能被關到裡面去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實在想不出荊守這麼一個菜鳥怎麼可能被關到宗教裁判所裡去,就算荊守是皇孫貴族,可是那一身質樸的打扮根本讓他不能把荊守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聯繫在一起。

    荊守和娑羅來到弓箭手狩的面前,狩收回了心思,朝荊守和娑羅沉聲道:「剛發生了什麼事?」

    「剛我在練招。」荊守淡淡道。邊上的眾人聽到荊守的話,心中都不禁起疑,不過都是老江湖的人物了,倒也沉的住氣,紛紛安靜的站在一旁。弓箭手狩哦了一聲,道:「你沒有服食散功劑?」

    眾人聽到狩的詢問,都不由著緊了起來,關於這個問題,在場實力被束縛的眾人自然是非常關注,因為他們並不認為宗教裁判所的人會疏忽到讓關壓在監獄裡的犯人沒有服食散功劑,要知道監獄裡的看管是非常嚴的,不管任何犯人,在進入前,實力都會被封住,而且每隔一定的時間,監獄裡的人還會定期替眾犯人補上封印或是散功劑。

    在嚴密的看管下,誰也不認為荊守能夠僥倖逃脫。由於坐的是狩的船,正所謂寄人籬下,荊守自然還是得給弓箭手狩一分主人的面子,解釋道:「我有可以解散功劑的藥劑,所以功力並沒有消失,如果沒事的話,我想回房裡繼續修煉。」

    狩注視著荊守,沉吟了一下,才道:「可以。」荊守見此,也不理眾人,而是直接離開了,置於娑羅,自然是和荊守一起離開。

    在二人離開時,艦板上的眾人忍不住談論起荊守和娑羅來,不過也就隨意聊一些,倒沒有多說二人什麼,船上的人本來就都不能算是正常人,性格古怪之類的對眾人來說,倒也算正常。

    和娑羅回到艦板下時,娑羅朝荊守詢問道:「荊守,你能不能解除我身上的魔法封印呢?」

    「不行。對於魔法封印我瞭解地並不多,只是略知一點皮毛而已。」荊守很乾脆道,說著想起了什麼,道:「娑羅,你需不需要秘典,我想你在房間裡時,可以拿去研究,這樣好打發時間。」娑羅微微一笑,道:「也好。我這幾天就在想秘典裡的圖案呢。」

    荊守伸手把黑色秘典從空間戒指裡拿了出來,在遞給娑羅後,便徑直回自己房間了,而娑羅看著荊守那緊閉的門。不由暗忖道:「看來穆多夫給他帶來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後,荊守開始在房中邊思考邊揮起刀來。不過由於他並沒有給刀加上氣勁,所以每一刀,也就略微發出一點呼聲,倒沒有多大的動靜。

    就這樣,他一想到不對的地方。然後就收刀思考,而思考過後又揮刀試驗。停停練練中,不知不覺又到了傍晚,娑羅的聲音適時地在外面響了起來,「荊守,該去吃飯了。」由於船上沒有傭人,自然也就沒有人送飯,所以吃飯的話,眾人都必須到船上的伙房去領吃的,不然就沒飯吃。

    其實關於吃飯,娑羅是想每一頓她去幫荊守領地。不過荊守拒絕了娑羅的好意。因為娑羅現在算是他地僱主,他負責娑羅的安全。所以他不能讓娑羅離開他的保護範圍之內,自然每一次,他都必須陪同娑羅一起去。

    娑羅知道荊守的性格,她非常清楚這個關於保護的事情是不可能拒絕地了,自然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每一次去領東西時,都是一起去的。

    停下修煉,荊守和娑羅就直接去伙房領食物,由於娑羅不想和眾人擠,所以每一次去伙房都是比規定地用餐時間要晚上數分鐘,等眾人領食物領的差不多再到,反正伙房的師傅煮的東西足夠,就算來的晚也不會分不到足夠的食物,

    荊守和娑羅來到伙房時,像往常一樣到伙房的那個上了年紀的胖伙頭那裡領食物,當胖伙頭替二人盛食物時,等候的荊守聽到旁邊傳來沙沙的聲音,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邊上傳出沙沙聲地地方,在那裡,一個年輕的小子正在那拿著一個用竹子製成地圓篩賣力的洗著大鐵鍋。

    看到那年輕小伙子手下的大鐵鍋,荊守整個人不由一頓。在那大鐵鍋裡,裝了不少水,或許是因為小伙子清洗鐵鍋的原因,一些菜的污垢混進了水裡,這水在小伙子那圓篩的攪動下,正急速的旋轉著,就如一個大漩渦一樣。

    「怎麼了?」接過胖伙頭遞過來的盛滿飯菜的盤子,娑羅正想叫荊守拿去,看到荊守整個人凝視著洗大鐵鍋的小伙子,忍不住出聲詢問道。荊守並沒有回娑羅的話,而是整個人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大鐵鍋是城,看著那滾動的水流,他腦海裡湧現出數個他使刀的畫面。

    「不就是洗鍋嗎?這有什麼好看的?」拿著盛滿飯菜的盤子的胖伙頭看到荊守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邊上小伙子洗的大鐵鍋,忍不住笑了起來。荊守適時的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道:「是不好看,不過那讓我想起了一些東西。」說著他就伸手去接胖伙頭手裡的盤子。

    「是嗎?」胖伙頭把手中的碟子遞給荊守,道:「看樣子你應該是個性情中人。」荊守接過碟子,微微點了點頭就和娑羅離開了,走到旁邊,荊守朝娑羅道:「娑羅,我們回去吃吧。」

    「可以。」娑羅心想荊守一定有什麼事,不過她也不多問,直接應允然後跟著荊守離開。回到住的地方,荊守在把娑羅送進房間裡後,自己這才回房間,一進入房間,他並沒有直接吃東西,而是把盛滿飯菜的盤子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拿出了暗羅刀。

    荊守調整了下自己的呼吸,然後他緩緩使出了一刀,這一刀很稀鬆平常,也沒有配上鬥氣,就算有明眼人在此,也不覺得會有什麼不凡之處,只會認為這是普普通通的一刀,但這一刀的妙處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當事人。

    這一刀的確沒有什麼特殊之處,是荊守用來練感覺的,無論是在宗教裁判所的監獄裡,抑或是在船上的日子裡,他都在思考如何讓自己的刀勢具有螺旋勁。

    他有具有螺旋勁的冰炎鬥氣訣,可是要把冰炎鬥氣訣的螺旋勁的技巧加到蒼炎之氣上並不是一件容易之處,他在上到船上後做到了,但問題是,儘管他把冰炎鬥氣訣的螺旋勁技巧加進蒼炎之氣裡面了,可是意外的是,蒼炎之氣卻不能像冰炎鬥氣訣那樣具有螺旋勁。

    同樣是一刀使出,現在和以前沒有任何變化。經過白天一刀的試驗,荊守就在尋找問題,可是卻並沒有答案,但在剛才,當他看到那小伙子洗大鐵鍋時那流動的水後,他就明白了。

    大鐵鍋裡的水在小伙子的竹篩下形成了一個以竹篩為中心的漩渦,而他體內的鬥氣也是如此,他必須要讓體內的鬥氣在身體內動起來,那樣在使用螺旋勁技巧後,出刀出放出的氣勁才會真正具有螺旋勁。

    正是因為一開始就疏忽了這一點,所以在之前對大海劈出的那一刀效果才會無比的差!在明白到這一個問題後,由於如何使用冰炎鬥氣訣有介紹,所以荊守通過在腦中的思考,然後以及剛才一刀的試感覺,他現在準備使出第二刀。

    荊守來到窗前,看著窗外碧藍的大海,他猛的一劈,暗羅刀以無比快的速度從空中劈下,在刀下落之際,一股氣勁悄無聲息的擊向了船下的大海,沒有任何聲響傳出,奇跡般的是,在原本碧波蕩漾的大海裡,卻突然出現了一個不小的漩渦,這個漩渦不停的旋轉著,帶著邊上的海水都為之動了起來。

    「成了。」荊守臉上少有的露出一絲喜色,這一刀為了不引起太大的動靜,他只是稍微用了點勁,等到時候把這個螺旋勁道掌握熟練後,他就可以正式試著製造出屬於自己的世界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9:10
完美防禦 第二百章 神秘


    在廣闊的大海裡疾速漂泊了總共四天後,在船上的人們已然可以看見島嶼的存在,而弓箭手狩適時的宣佈,神棄之島即將到達。聽到這個消息後,船上的眾人都非常期待,他們都想看看這個神棄之島是如何的,畢竟在這島上傳說是有一名法神的存在啊!

    荊守和娑羅並沒有再呆在房間裡了,照娑羅的意思是,她想看看神棄之島是在哪?從娑羅的這個意思來看,荊守猜娑羅應該想方設法找過神棄之島,但是沒有找到,所以頗有不服氣吧。

    能見識到大陸奇島的存在,對於荊守來說也是好的,想他還沒有穿越時,身為保鏢之神的他,由於在保鏢這一行上的翹楚的能力,有無數人聘請過他,一開始沒什麼,不過久了後,荊守就有點膩煩了,因為對他而言,一般的任務已然挑不起他的興趣了,他只會挑那些有難度的任務接。

    他喜歡挑戰!

    只有挑戰才讓他覺得有意義,沒有挑戰的任務對他而言,已然失去了價值,因為他接的任務太多了,而且每一項任務報酬都絕對不低,在這麼多任務下,他已然有了足夠多的錢。

    和娑羅認識以來,娑羅每一次的任務難度都會增加,這次去神棄之島,連娑羅都不是很有信心,這更是值得荊守期待了,儘管知道黛安娜等人還等著他回去保護。可是他體內那深藏著地冒險之心卻也蠢蠢欲動。

    在眾人期盼中,船穿過了一坐又一坐的島嶼,沒有人去注意繞過多少島嶼,不過荊守卻知道,自己等人所乘坐的船一共穿過了三十二坐島嶼!

    在穿過第三十三坐島嶼並想旁邊繞去時,眾人看到遠方有一片大霧的存在,那大霧是如此的濃,把整個海面都給遮蓋住了,遠遠望去。似乎這大霧有整個海面那麼長,無邊無境。

    而眾人也都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等人所乘坐的船此際正朝那大霧駛去。「難道神棄之島在那裡面?」有人出聲道,不過並沒有人回答他。在艦板上的眾人都開始談論了起來。

    荊守掃了一眼邊上的眾人,然後朝邊上的娑羅小聲問道:「娑羅。那弓箭手狩是什麼人?」他在一開始就注意到,在開始穿越眾島嶼時,狩悄悄替代了原有地掌舵者。

    「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他知道如何去神棄之島,僅此而已。」娑羅想也不想道。荊守哦了一聲。道:「你猜他會不會是神棄之島的人呢?」

    「不無這個可能,不過這對我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夠帶我們進入神棄之島。」娑羅說著想起了什麼,道:「對了,前面我一直能夠聽到你的揮刀聲,不過在這兩天裡,你地揮刀聲卻消逝了,你領悟了對穆多夫所使的那一劍了嗎?」

    由於娑羅知道荊守地刀是暗羅刀,而不是暗羅劍,所以她說荊守是揮刀而不是揮劍,但在她潛意識裡,她只知道有劍招不知道有刀招。所以她才會說荊守對穆多夫所使的那一刀是那一劍。荊守搖了搖頭。道:「進展是有,不過離領悟那一劍還是有很長的路要走。」

    「是嗎?那希望你盡快領悟。」娑羅祝福道。在二人談話的時候。他們所乘坐的船已然進入了大霧裡,不止是他們二人,就是在艦板上地眾人,只覺眼睛一茫,然後什麼也看不清了。艦板上的眾人都是見慣大風大浪地人,在眼睛看不見時並沒有慌亂,而是都安靜的站著,等待著視線的恢復。

    這邊廂的荊守和娑羅,當視線看不見時,娑羅整個人下意識貼在了荊守的身上,荊守也沒有推開娑羅,而是伸手抱住了娑羅那嬌小玲瓏的身體,然後他則開始動用自己對魔法元素的控制力來瞭解四周。

    令荊守奇怪的是,大霧裡有是有魔法元素,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魔法元素似乎被某種力量禁錮,這讓荊守無法與它們勾通,雖然如此,恢復了實力的荊守還是憑鬥氣能夠感應到穩穩駛行的船下並不是平穩地海水,恰恰相反,在船下面地海水是激流,只是船掌舵的好,眾人才覺得底下並沒有什麼變化。

    這些天一直在研究螺旋勁地荊守通過所感受到的底下海水的動感,他可以很肯定的說,底下的海水不僅僅是激流這麼簡單,確切來說,這些海水還是漩渦轉的。

    大船疾速運行著,但遲遲未能衝出大霧讓眾人恢復視線,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左右,疾速前行的大船終於速度變慢了下來,而眾人也發現到船支已然處在了藍天白雲下,在面前,仍是一望無際的大海,而在那天際之下,一坐龐大的島嶼挺然而立。

    在這個時候,弓箭手狩走了過來,他指著遠方天際之下的那個島嶼道:「那,就是神棄之島。」眾人聽到狩的話,心情都不由一鬆,不少人記起剛才經過大霧的事,紛紛往回看,卻發現在船的後面,那條橫跨大海的濃霧像一條白壁一樣豎立在海上。

    有人出聲詢問狩道:「狩,那道濃霧難道一直都在?」

    「是的,那叫星雲層,一直都存在的,如果不知道方向的人開船進入裡面,他們所有的唯一結果就是船毀人亡。」弓箭手狩一臉肯定道,迎面吹來的海風揚起了他那額前的碎發,露出了他那張俊美到優秀的臉龐,那張臉龐顯得那麼的冷酷,讓人無膽向他置疑。

    星雲層?荊守默唸了一聲,的確,這星雲層裡的水流是旋轉的急流,如果掌舵真的掌不好的話,若是裡面有暗礁的存在,船毀人亡是很容易的事情。

    人群中的一人又出聲道:「那你能否把如何穿越星雲層的方法告訴我們嗎?」

    「不可能。」弓箭手狩很肯定道:「因為我根本說不出,穿越星雲層,我那完全是用感覺的,你認為我能把這麼長的感覺用文字表述出來嗎?」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荊守身上的娑羅此際抬起了頭,朝荊守詢問道:「荊守,你是否記住了呢?」

    荊守嘴角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高深莫測道:「你認為呢?」娑羅沒有說話,不過她那張美麗的臉龐此際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然後讓自己的頭枕在了荊守的身上,享受著荊守的溫暖。

    看到懷中娑羅所露出的小鳥依人的神情,身為男人的荊守不由自主的摟緊了娑羅,彼此享受著擁抱所帶來的美好感,然後聽著艦板上的眾人的談論。

    在緩慢行駛中,大船來到了神棄之島的沙灘邊,沙灘邊,有一個專門用來停泊船的地方,在那裡,有數艘大船停靠在那裡,而荊守等人所乘坐的船也朝那邊上的空處停去。

    當船剛好停泊好後,兩個身著黑色衣服的中年人就從旁邊悄無聲息的趕至,他們來到旁邊後,左邊的那人出聲道:「你們中若是有受了封印的話,來我這,我幫你解,若是有人服食了散功劑,就由我身邊的人解。」

    眾人聽到這話,當下依照自己的情況去找二人。

    服食了散功劑的人,到了右邊那人的面前時,那人則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瓶藥劑給眾人,而被下了封印的人,到左邊那人的面前時,對方則會把手按在被下封印的人的身上,在緊閉上眼一會後,利用下封印的手法對到他面前的人動手。

    荊守看到這,心中不禁感歎這神棄之島的牛逼,不說別的,光是那個弄藥劑的人手上戴有空間戒指,由此就可見一般。

    很快的,眾人身上的封印或是藥劑都被解除了,而這個時候,那兩個憑空出現的中年人一聲招呼也不打,直接身形一起,就消失在了沙灘邊的樹林中。眾人看到這,都不由面面相覷,因為他們根本看不到這兩個中年人是如何離去的。

    相比於眾人,荊守倒是捕捉到兩個黑衣中年人離去的身影,他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兩個人的上身並沒有動,只是下肢略微一動,整個人就飄移了開去,這實在是太詭異了,如果說是身法,那說不過去,因為他們在空中根本不用換氣,如果說是魔法,他們身上並沒有魔法氣息的流出!

    一旁的娑羅朝凝視著兩個黑衣中年人消失方向的荊守詢問道:「荊守,怎麼了?」

    「說不確切。」荊守淡淡道,在看到邊上的弓箭手狩朝他和娑羅這邊望過來時,他收聲道:「到時候再說吧。」娑羅轉過頭去,也看到了朝她和荊守望過來的狩,她微微一笑,然後出聲道:「狩,還站著幹什麼,帶我們去神棄之島的地獄城啊!」眾人聽到娑羅的話,紛紛把目光朝娑羅投來,當中一人出聲道:「地獄城,那是在神棄之島的城市?」

    「是的,地獄城是神棄之島眾人所生活的地方,不過去地獄城之前,你們必須接受我給你們的考驗!」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眾人尋聲望去,卻見在旁邊的樹林中,一個如娑羅一樣穿著黑色帳蓬衣的人浮在一棵樹的樹梢上,他的頭蓬把他的頭完全包蓋住了,但詭異的是,在那頭蓬裡,眾人根本看不見他的臉,只能看見無盡的黑暗以及一雙如幽靈的眼睛。

    這一刻,在場的眾人都意識到一點,那就是神棄之島比他們想像中的還要來的神秘!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9:15
完美防禦 第二百零一章 考驗


    接引者並不在意眾人對他意外出現的感受,用他那冷冰冰的聲音道:「你們準備好了嗎?如果準備好了,那麼就上路吧。」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都沒有說話,他們是一群散兵,散兵又怎麼可能能夠齊心呢?這個時候,一直沒有出聲弓箭手狩站了出來,他朗朗道:「接引者,我們準備好了,請帶路吧。」

    「帶路之前我有一個事情必須申明,從你們踏上神棄之島的那一刻,你們必須尊守神棄之島的規則,否則的話,殺無赦!而在我帶你們走的時候,你們不能擅自改變路線,只能遵循我為你們所選定的路線。」接引者用他那仿若從地獄傳來的冰冷聲音對眾人慎重交待道,說完後,接引者身形一起,整個人如柳絮般飄向了林中。

    弓箭手狩看著沒有動身的眾人,知道眾人不能適應現在的情況,出聲道:「走吧。」說著跟著接引者朝海岸邊的森林行去。

    由於來神棄之島一直都是有狩主事,如今狩出聲,不少人還是聽從了狩的吩咐,跟著狩朝前行去,荊守和娑羅自然是跟上,而那些一時不想走的人見到眾人朝前走去,最終還是選擇了跟上。

    來這裡的人都是宗教裁判所的犯人,說實話,他們都非常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除了呆在神棄之島外,別無他途。要知道作為宗教裁判所所關壓地重型犯,他們被劫走,教會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作為亞比斯大陸最大的勢力教會,定會派出大量的人力追捕他們的,也許他們還沒有四散到亞比斯大陸的各地,就在宗教裁判所四周被抓。

    他們一開始都是逍遙法外的人,有的人甚至還在被抓之前和教會的宗教裁判所抗爭過,可是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抓。

    教會的實力地確很強。裡面的高手能人無數,更恐怖的是他們的信息網,當他們如果真想追蹤某人,那個人十之89是逃不了。當然,這也不排除有人能夠逃逸。畢竟教會雖然實力強勁,但也不是萬能地。

    在神棄之島的沙灘上看神棄之島,那就是一個風景迷人地度假之島,可是當眾人穿過神棄之島海邊的森林時,強烈的反差讓眾人都不由感到一絲意外。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不是別的。而是荒山峻嶺,甚至乎。這裡地天空都是灰暗的,陰森地寒風瑟瑟傳來,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生氣。

    「不用在意,只不過是要下大雨罷了。」走在眾人前頭的狩出聲道:「神棄之島位於大海裡的某個特殊位置,島上的天氣和海上的天氣可不一樣。」

    當中有一人實在不解道:「狩,你是如何知道這裡面的情況的?」    「看的。」狩淡淡道:「天上烏雲湧動,一看就是要下大雨了。」

    啪,在狩說話的時候,一道驚雷劈下,頓時。豆大的雨滴沒有一絲預兆地降了下來。落在地上發出啪噠啪噠地聲音。大雨一降,眾人臉上的神情都一鬆。然後跟著接引者朝前行去。

    荊守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對狩地能力也是非常欣賞,不可否認,狩的領導能力的確不錯,他能適時閱讀出在場眾人的心理,然後幫注眾人消除心理上的影響。

    自從上船後,荊守其實也知道眾人被關進宗教裁判所前是有頭有臉的人,可是不管他們被關進監獄之前到底有多輝煌,但是在監獄裡,實力被壓制的他們終究是被磨掉了原本應該屬於他們的銳氣,這就好比萬獸之王老虎一樣,在野外,它是萬獸之王,可一旦被捕並關進動物園裡,兇猛的老虎也會變的跟一頭溫順的貓一樣。

    可是就算如此,要想能夠對這些人進行干涉,那也需要干涉的人具有絕對的實力,否則根本不可能讓他們信服的。而狩,他具有這樣的能力。

    「如果這樣的人放到現代社會去,那一定是少女們的殺手!」荊守看著在前頭的狩那張俊美到妖異的臉,心中不由感慨道,想著他心中不禁一笑,好像最近一直都有事折騰,他都沒有什麼心思去懷念地球的生活了。

    在接引者的帶領下,翻過一座山頭後,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片山林,在嘩嘩的大雨聲中,林中能夠傳出不少動靜。狩適時的出聲了:「大家小心點,在這森林裡面,可能會有魔獸,要小心他們的攻擊!」

    娑羅聽到狩提到魔獸,似乎想起了什麼,朝荊守道:「對了,荊守,小綠怎麼樣啦?還沒有完成嗎?」

    「快了。」荊守淡淡道,他的眼神注視著林中,他可以清楚的感應到,在林中,有為數不少的魔獸的氣息,其中也有他之前解決過的雷霆豹。另外有一個值得荊守注意的是,接引者隱匿了他身上的氣息,這一點讓荊守覺得,接下來進入林中後,一定有事情要發生,也許就是狩所說的考驗。

    眾人雖然在宗教裁判所裡呆了不少時間,不過一些本能他們並沒有忘記,他們也能清晰感應到面前森林所傳來的危險氣息感,紛紛都開始提起精神警惕著,跟著指引者朝森林裡走去。

    吼,一聲叫聲傳出,數道如鬼魅的身影傳出,整個隊伍頓時亂了,荊守護在娑羅的身前,伸手一出,暗羅刀已然無聲無息在他的手中,並朝躍過來的身影揮出了一刀。叱的一聲脆響,朝娑羅躍來的魅影被荊守生生給擊退了。

    那是一頭黑色地雷霆豹。一雙眼睛極為光亮,在一撲被荊守逼退後,它嘴一張,發出了暴戾的怒吼,然後又以無比的速度擊向了荊守。「這雷霆豹比當初我們隊伍所殺的雷霆豹要兇猛的多,而且速度也要快上一個檔次,還真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啊。」面臨著雷霆豹的攻擊,荊守並不緊張,別說現在的他,就算是當初還在和索斯莉搶奪任務時。他也不會怕的。

    現在他不但領悟了合一境界,更是掌握了螺旋勁,而且在魔法領域上,他更是有著不俗的成就。他又豈會怕區區一個雷霆豹?看準迎面撲過來的雷霆豹,荊守連合一境界都不出。直接一刀迎上,在雷霆豹那雙尖利地爪子就要抓在身上時,他的刀不偏不倚擊在了雷霆豹的弱點肚腑身上。

    一旁整個人站在邊上一棵樹的樹枝上地接引者觀看著場下眾的情況,當他看到荊守和雷霆豹地交手時,他那雙在他那頭蓬裡的黑暗顯得格外醒目的雙眼緊緊的盯在了荊守的身上。只聽他淡淡出聲道:「居然能夠一劍擊在雷霆豹地心臟上,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呢?」

    荊守看著被自己一刀幹掉的雷霆豹。並沒有直接就把雷霆豹給甩開,而是把被自己刀給架著地雷霆豹往身前一放,左手往裡面一探,立時把雷霆豹肚子裡的魔核給掏了出來,暗忖道:「小綠這傢伙過兩下就要醒啦,我空間戒指裡的魔核被它斷斷續續的吃的也差不多了,這次正好補充一點。」

    說著,荊守也不在意邊上接引者的窺視,直接自己魔核往空間戒指裡一放,這才把暗羅刀上的雷霆豹給甩開。

    在荊守輕鬆解決掉雷霆豹的時候。邊上的眾人卻是和雷霆豹纏鬥著。他們不像荊守,能夠一上來就知道雷霆豹的弱點。畢竟他們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魔獸,所以一上手,自然就不能針對雷霆豹地弱點下手。眼見此,荊守出聲提醒眾人道:「雷霆豹地弱瞇在他的肚腑處。」

    荊守這話一出,頓時地上就多了幾頭雷霆豹地屍體,它們的共同之處是無一例外的肚腑被人用劍劃開。而在旁的弓箭手狩更是躍到一旁,然後搭弓射箭,嗖嗖數聲響中,數頭雷霆豹就都身中他的箭而亡,當真是箭無虛發。荊守見眾人沒有理地上的雷霆豹的屍體,當下身形一起,開始一頭一頭的搜集集起雷霆豹的魔核。

    當中有人見此,倒也沒有閒著,也開始搜集魔核,不過他們的速度那有荊守的快,荊守眨眼之間就搜集集了二十六顆雷霆豹的魔核,而在他停下搜集後,整個戰役也結束了,眾人之中沒有人死亡,只有幾個法師受了雷霆豹的爪傷。接引者這時再此出聲道:「走吧。」說著身形一起,已我朝前飄去。

    眾人見此,也沒有停留,紛紛跟上。從始至終,一直保持沉默的娑羅在這個時候朝荊守出聲道:「荊守,現在大家開始注意你了。」

    「那又怎麼樣呢?」荊守淡淡道:「在這樣的環境下,難道他們還有心思想著來對付我?而且這樣未嘗不好,至少我們會得到相應的尊重。」

    娑羅不無佩服道:「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嗯,這些雷霆豹都是難得之物,這樣殺了實在有些可惜,若是能夠和它們簽定契約,並訓練它們,那將會是很大的幫助。」

    「這只能說明在這個島嶼上魔獸很多,多到地獄城的人不會在意它們的流失。」荊守分析道,說著他突然想起了一開始見的那兩個人,他現在明白到兩個人是怎麼離開的,很有可能在他們的衣服下有魔獸的存在,他們只需用腳一動,那在他們底下的魔獸就能帶他們離開。

    這麼一想,荊守覺得事情多半是這樣,那兩個人離開時,他們只是腳一動,而在他們身下的褲退,則在那一動後,褲子有微微向前凸了一點,這多半是在他們身下的魔獸所帶來的效果。

    置於是不是,他倒也不是很肯定,畢竟猜測永遠是猜測!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9:23
完美防禦 第二百零二章 流民


    在經歷了雷霆豹的襲擊後,眾人原本以為接引者的考驗過去了,可是事實並非如此,在繼續往森林裡行去時,林中總會有各種各樣的高級魔獸襲出,這讓他們穿梭在林中非常不好過,甚至乎還有人不斷的受傷,其中有一人更是因為在受到重傷後又受到另一種魔獸的襲擊而身亡。

    雖然說這些人基本上都是高手,不過高手也僅僅相對於正常情況來說,事實上,無論是在魔法抑或是在武道上,論實力,絕對沒有一個人可以超過荊守!荊守現在的實力,在武道一方面,他已然領悟了劍聖末期的合一境界,而且現在更是掌握了威力強勁的螺旋勁,在魔法方面,掌握了元素之心的他也領悟了法聖末期的境界。

    眾人之中雖有法聖或是劍聖,可是沒有人達到末期階段。

    這裡面有一個人卻並不能統計在內,那就是弓箭手狩,他的出手基本是射箭,不過在箭的方面,實力卻也很是強勁,而看著他每次都能夠很輕鬆的射殺那些突襲的魔獸,眾人覺得如果面對著狩,他們也未必能討好到哪裡去。

    越往林中深處走,魔獸的襲擊越多,現在已然不再是間隔似的襲擊,而是不停歇的有魔獸輪番出來襲擊,這讓整個隊伍前進都變的十分困難。

    恐怖的是,這林中出來的魔獸都是不遜色於雷霆豹級別的魔獸,而且許多種魔獸實力甚至更勝,更是具有各自極為突出的特點。

    一種看外表象是用石頭做著地巨猿。別說眾人的劍,就算是荊守那把削鐵如泥地暗羅刀。砍在它們的身上也是不能傷它們分豪;有種黑絲雀獸,整個身體只有手掌那麼大,可是飛行的速度極快,總是能夠悄無聲息的用它那尖尖的嘴發動襲擊,這還不算,它還能施展出風系魔法……

    每一種魔獸的出現,都讓眾人有點疲於應付,這之中也有人很輕鬆的,甚至乎有的魔法師更是想和魔獸簽定契約。可惜的是,這些魔獸遠比他們想像地更加難以對付,一旦對付不了,魔獸就會快速逃逸,根本不給人建立簽約的機會。

    偶有魔獸被建立契約,只是契約才一生成,魔獸就當場暴斃,有的魔法師見此,以為能夠用契約幹掉來襲的魔獸。於是見著魔獸就使用契約,結果遇上那種沒有受重傷的魔獸,契約一念完,魔獸沒事,反倒自己遭反噬受到重傷。

    很快,就有近十人在魔獸不斷的襲擊中犧牲。

    相比於眾人的凌亂,行走在隊伍最後面的荊守和娑羅卻非常的安逸,就算有魔獸對他們發動襲擊。驍勇善戰地荊守也能快速解決或是擊退來襲擊的魔獸,而他,也沒有忘記在這種時候收集魔核,開什麼玩笑,不說小綠是它的魔寵,就是小綠救過他兩次命,關這一點。他也不能不對小綠好了啊!

    由於有荊守的保護,娑羅也是輕鬆自在,根本不用出手,只要站在旁就好,不過一直乾站著她也無趣啊,所以她也幫著荊守收集魔獸的魔核。

    眼看這樣下去傷亡越來越大,一直在旁用箭射殺魔獸的狩此時大聲叫道:「大家停下來。結成防禦陣形。」說著他把如何結成防禦陣形的要點給一一說了出來。

    在現在的森林裡。眾人是舉步維艱,他們也清楚自己等人現在所面臨地危險處境。所以在聽到狩的叫聲後,都知道這是現下最好的自救辦法,紛紛照著狩所說的那樣,開始結成防禦陣形。

    在旁的娑羅看到這裡,不禁朝荊守小聲道:「這個狩比你還是差了些,如果是你帶隊的話,我想不至於到現在才會叫眾人結成防禦陣形。」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不到現在這種情況,你認為眾人會乖乖聽他的話,不過如果換我地話,我自然會讓他們信服。」荊守一臉肯定道,神情說不出的自信。娑羅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挽著荊守的手照隊伍行去。荊守看了一眼挽著自己手的娑羅,少有的調侃道:「你現在倒是越來越有女朋友的范兒啦?」

    「范兒是什麼?」娑羅一臉疑道。荊守聳了聳肩,道:「你應該猜的出。」二人談話間,原本站在邊上射殺魔獸地狩來到荊守面前,朝荊守道:「你叫什麼?」    「荊!」荊守淡淡道,他知道,狩找上門來,一定是有事上身了。

    狩哦了一聲,道:「你負責看魔獸地弱點,只要來一種魔獸,就把那魔獸的弱點快速看出來,大家負責保護你和你地女朋友,可以嗎?」他在隊伍的前頭,有一次射避魔獸時躍上一棵樹冠上,意外的看到荊守輕鬆幹掉一隻襲身的魔獸,那個時候,他就開始注意荊守了,他發覺不管是什麼魔獸,荊守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魔獸的弱點並擊殺之,於是每次他都是先觀看荊守的戰役後再出手。

    但是現在這種魔獸密集的情況下,已然不是單兵作戰就能應付的了的,所以他必須把眾人給凝聚起來。「可以。」荊守淡淡道,其實他也清楚,狩雖然在隊伍的前面,可是為了看他與魔手,會故意躍到樹梢上,然後看他觀戰,在從他這裡知道魔獸的弱點後,再開始利用他那不凡的箭藝射殺來襲擊的魔獸。

    想著,荊守又補充道:「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必須幫我收集魔獸的魔核!」

    眾人看著荊守,心裡其實都有一些疑惑,因為他們都看出來一個事實。那就是荊守是四級劍士,由於荊守一直和娑羅走在眾人的最後面。眾人自然不察,如今見到,心中為之起疑倒也是正常的很,好在眾人見多識廣,只是略一疑惑,就估計荊守應該是修煉了能自我運轉地高級鬥氣之法才會如此。

    「好,沒有問題!」狩爽快答應道,說著開始命令眾人集結陣形。

    魔獸的襲擊仍然在繼續著,不過在狩地不斷糾正指導下。防禦陣形趨於是完善,整個局勢就開始穩定下來,隊伍也能以緩慢的速度繼續前行著。

    眾人在前進中,既佩服狩的指揮能力,又不禁佩服荊守獨到的眼力,不管什麼魔獸的到來,荊守都能準確的分辯出各種魔獸們的弱點,這讓他們能夠輕鬆把魔獸擊殺或是擊退,要不然隊伍是不可能前行的。

    在緩慢的前進中。大概前行了數十公里後,眾人總算走到了山林地末尾處,在山林的末尾處是一個斜波,斜波的下面,則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森林一直延伸向天邊的盡頭,讓人看起來感覺這個森林無邊無際一樣。天空中的大雨已然在不知不覺變成了毛毛雨,寒風卻並沒有消停。仍然使勁的吹著,讓森林發出了娑娑之聲。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都露出了噓唏之色,剛才從山林中一路捕殺出來,原本以為到頭了,誰想還有這麼一大片森林,看樣子。這森林是之前走過的山林的數倍之巨,要想通過,眾人想想都覺得頭痛,就算有荊守能給說出魔獸地弱點,可那樣也夠他們嗆啊!

    狩適時的出聲道:「接引者,現在差不多是午餐時間,不如先停下來吃點東西再說吧。剛我讓人收集的暴怒熊掌烤起來味道非常不錯。我想接引者你可以嘗一嘗。」

    「快點。」接引者冷冷道,說著身形一起。然後飄到邊上一棵樹上,整個人盤膝坐在了樹冠上,眾人雖然看不清他的臉,可是從他那黑通通的頭罩內,可以看到他那雙幽綠的眼睛此時已然閉上了,估及是在那修煉。

    狩朝眾人道:「大家停下來休息吧,至於烤暴怒熊掌的事,由我和另幾個人負責就好。」眾人這才明白狩要收集暴怒熊熊掌的原因,心裡面不禁對狩地遠慮佩服不已。

    「這可不是我的主意。」看著眾人對自己的佩服之情,狩不禁把目光轉向了邊上和娑羅在一起的荊守,要收集暴怒熊掌那可是荊守向他提出的建議!

    當眾人輕鬆下來時,狩就叫著幾個在剛才一直很輕鬆的魔法師幫忙烤暴怒熊的熊掌,在因熊掌上地油滴下而不時發出啪啪的聲音中,沒過多久,一股噴香的味道就在空中瀰散了開來,原地歇息的眾人聞到這股香氣,都感到了一絲餓意,紛紛把目光投向了那燒得金燦燦的暴怒熊的熊掌上。

    狩從旁邊走到了荊守的身旁,道:「你空間戒指裡應該有鹽等配料吧?」 荊守恩了一聲,伸手從空間拿出鹽等配料遞給了狩。

    「謝謝。」狩接過荊守送上地配料,然後便轉身離開了,為那已然烤地差不多的熊掌加料。

    不一會後,狩朝眾人道:「好了,每人一個熊掌,大家自己拿吧。」說著他拿起了一個熊掌身形一躍,到了那接引者地面前,把熊掌遞給了接引者,恭敬道:「接引者。」盤膝閉目的接引者在狩的等待中睜開了眼睛,伸手接過熊掌,冷道:「動作麻利點。」

    狩微微一笑,然後躍了開去。荊守拿著一個熊掌遞給正在看接引者的娑羅,道:「看出什麼了嗎?」

    「只是好奇他會怎麼吃熊掌。」娑羅笑道,伸手接過了荊守遞上的熊掌,事實上,不止他一個人好奇,在場的其他人也好奇,紛紛看著接引者。接引者拿著胸掌伸手黑漆漆的頭罩裡,眾人聽到了咀嚼的聲音,不過無一例外的是,大家仍然沒有看到他的臉。

    在看不出什麼來時,眾人也沒有再關注接引者了,而是紛紛享受起狩所烤的熊掌來。這暴怒熊的熊掌地確很美味,再加上烤的火候到。眾人吃地都直叫快哉。
    當中一人喊道:「他爺的,要是有酒就好了,那樣更痛快了。」他話音一落,一瓶酒就飛到了他的身前,他伸手一接,卻見是荊守。

    荊守沒有說什麼,而是淡淡道:「誰還想要要酒?」立時有數個人響應了起來,而在他們一要時,荊守已然給了他們每人一瓶。旁邊的娑羅看到這奇了起來。朝荊守道:「荊守,你不是不怎麼喝酒的嗎?怎麼空間戒指裡放了那麼多酒?」

    荊守解釋道:「這些酒原本是用來煉製藥劑的,反正我現在不煉,就給大傢伙喝了。」 「這樣啊。」娑羅恍然道。

    一旁的狩走到荊守面前坐了下來,道:「荊,你以前是幹什麼的?」別人看不出荊守給酒的用意,他卻看地出,荊守給眾人酒喝,那是為了給眾人緩和心態。讓這次休息有氣氛,這樣眾人接下來才有勁面對所要迎接的困難,要不然一直鮮有和眾人接洽的荊守,又怎麼可能會突然給眾人送酒呢?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對荊守的過去非常感興趣,因為他可以肯定,荊守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狩,你以前是幹什麼的呢?」荊守並沒有回話。而是直接詢問狩,他這一問,頓時讓狩啞口無言。 娑羅在旁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狩無奈的歎了一聲,道:「那算了,快點吃吧,吃完後動身。」說著他站了起來,回到了他自己的陣營中。和他相識的人聊天去了。娑羅看了一眼狩,朝荊守道:「荊守,你認為狩怎麼樣?」

    荊守並沒有回娑羅地話,而是朝邊上山坡的一旁望去,一直有警惕四周狀況的他可以清楚感應到在那山坡上,就在剛才多了一個人的蜇伏,對方並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和氣息。可是荊守通過空氣中的魔法元素卻能收到這個訊息。

    在他望去時。他可以看到一個黑影迅速埋下,然後從空氣中的魔法元素瞭解到。那個人已然離開。「會是什麼人呢?」荊守心道,不由朝邊上的接引者望去,卻見接引者也正在看他,兩人相互對視著,隨後接引者先一步收回了他的目光。

    荊守看著接引者,心裡猜想接引者一定也發現到對方地動靜,照這種情形來看,那應該不是地獄城的人。

    在荊守心裡思索著,接引者冷冷出聲道:「接下來你們有一個考驗,那就是除去附近的一個流民領域,並把那領域的域主殺掉,你們就可以進入地獄城,另外我提醒你們一下,在神棄之島裡,除非你們是在地獄城,否則不管在島的任何一個地方,你們都有可能受到魔獸的襲擊!」

    「能問一下,什麼是流民?」有人弱弱的提問道。

    似乎是受了狩一個熊掌地賄賂,接引者並沒有再保持沉默,而是解釋道:「流民就是那些沒有資格進入地獄城的人,如果你們通不過審核,那麼你們也將成為他們中的一員!」狩看了一眼已然吃的差不多的眾人,道:「好了,我們動身吧。」

    由於一路上都是狩在指揮眾人,眾人聽到他的話,倒也還配合,都紛紛站起了身形,然後再一次擺出防禦陣形。當中在隊伍前面的一人問道:「狩,朝哪邊走?」

    狩把目光望向了接引者,在沒有得到接引者地出聲指示後,他考慮了一下,不由把目光望向了荊守,朝荊守詢問道:「荊,你認為我們該往哪邊走?」

    眾人聽到狩地話,都露出了一絲異色,不明白狩為何會詢問荊守。荊守想起剛才邊上蜇伏的那人,伸手指向了剛才那人藏身地地方,道:「朝那邊走吧。」

    「很不錯!」一直沒有出聲的接引者突然出聲道,而他的出聲,也讓眾人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荊守的確指了一條明路。

    狩出聲道:「既然如此,那就朝那邊走吧。」當下,隊伍再次整裝齊發。踏入了茂密的森林裡。雨早就在狩等人烤暴怒熊熊掌時停了,樹林經過之前大雨的洗涮。整個煥然一新,在陽光下,更是因為身上地雨珠而不時流轉出閃亮的光輝。

    雨後地天氣總是那麼空新,遠方的天空中更能看到一道七色彩虹的出現,這把之前灰暗的天空的陰霾給一掃而空,眾人對於神棄之島也不再顯得敬畏,都是一臉輕鬆的行走在林中。

    唯一讓眾人感覺到不舒服的就是土壤,由於大雨的洗涮,這使得長滿雜草的地面非常地濕。而在這上面行走,會間接把褲子弄濕,另外就是土壤,土壤在雨後,非常的粘,這使得眾人的鞋子會不時沾上泥巴。

    會武的還好說,他們只需讓自己的步履變的輕盈,這個問題就迎刃而解,置於魔法師。則只能勉強接受了,如果他們能施展身形的話倒是好說,不少人都能夠利用魔法讓自己飛起來,但是這樣做是找死,在沒有邊上劍士們的保護,一旦林中有魔獸襲擊,那根本就是自找死路。

    若是他們有穆多夫那樣的境界,那就好辦多了。他們可以利用自己對魔法元素地控制,讓魔法元素在腳底形成一個「保護膜」,那樣不但可以不弄髒鞋,甚至可以行走如飛了,但是,事實是他們沒有那麼高的境界。

    穿梭在林中,林中不斷有魔獸的襲擊。但眾人已然形成了一個自我保護的模式,所以魔獸們根本對眾人形不成真正的威脅,隊伍得以很順利的前行。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麼眾人會很簡單,可是真正的考驗出現了,因為流民出現了。

    流民們都是一群中年年紀以上的人,他們隱匿於樹林中。然後看準隊伍在和魔獸們作戰時。在旁邊暗放冷箭,這些冷箭箭箭力道奇大。而且都是沖准眾人地漏洞所射,更可恥的是,箭矢上還有毒,瞬間就有數人受傷,二人死亡,讓整個情況顯得非常的窘迫。

    身為弓箭手的狩臉色不由變的凝重了起來,從林中射出來的箭矢,他看出這些弓箭手的能力不弱,在近有魔獸攻擊,外有實力不屬弓箭手地情況下,如果沒有奇招,他們的下場只能是被擊殺,他必須得盡快想辦法解決這個事情。

    邊上的接引者倒是輕鬆的很,當隊伍處於這種危險的境況時,他身形一起,讓自己站在邊上一棵樹的樹丫上,然後就和眾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荊守看到這,知道再這樣下去地話,隊伍裡地眾人絕對抗不住,他觀察了一下場上的狀況,迅速作出了一個命令,「全部到左邊那有草籐地地方去,不要管防禦陣形了。」

    在這種混亂的時刻,眾人又哪裡能把荊守的話聽進去呢,邊上的狩卻是聽了進去,他朝眾人喝道:「照荊的話去做,全部到左邊那有草籐的山洞裡去。」狩的話對眾人還是有說明力的,頓時,眾人紛紛躍起身形,朝左邊那有草籐的地方飛去。

    來到被草籐所充斥的山洞這邊,眾人這才明白到荊守的用意,那就是那些流民的箭矢射不進來了,因為在草籐裡面,草籐把整入口處給完全遮蔽了,入口處的草籐就像一個用竹子編織的網一樣,雖然有縫隙,不過很小,而且這些草籐的堅硬度也是驚人,那些極為有勁道的箭矢根本對它們造不成什麼影響。

    置於追擊的魔獸,眾人也就不怕了,反正知道弱點,再有限的空間裡,比魔獸更具有思想的人絕對是佔據有利的優勢。眼看奈眾人不何,那些追擊的魔獸紛紛退了開去,在眾人鬆一口氣時,他們就聽到外面傳來了打鬥聲,從草籐入口處的縫隙朝外看,卻見那些魔獸們正和流民在廝鬥。

    清點了一下人數,發現傷了數十人,而有五人死亡,加上一開始的十人,逃到神棄之島的四十五個犯人,到現在為止,只剩下了三十個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聽到這一個消息後,眾人心裡都不禁有些低沉,大傢伙都是見慣風雨的人。可是一直安逸的在宗教裁判所裡呆著,如今出來。卻發現自己已然有點不適應現在地打打殺殺了,他們都有點懷念在監獄裡安逸的生活。

    狩在此時徑直走到荊守地面前,道:「荊,接下來該怎麼做?」眾人聽到狩的話,紛紛把目光望向了狩,不明白為何一直強勢的狩會如此,居然有事就像荊守請教。

    「防禦陣形是荊告訴我的。」狩淡淡道,說出了一個讓眾人有點意外的事實。娑羅也是有些意外,她原本還以為那是狩的能力。卻想不到這防禦陣形會是荊守教的。眾人都重新打量起荊守,他們清楚知道狩話裡的意思,那說明他們能夠順利到這,都是荊守的功勞。

    荊守並不想出頭,不過狩這麼一說,他知道他被狩推到了檯面上,對於眾人地生死,他其實並不是很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娑羅的安全。可是在看到眾人被魔獸襲擊的混亂,他在看不下去後,最終用傳聲讓狩出頭。

    他看著眾人望向自己的眼神,朝面前的狩道:「很簡單,若想不重蹈覆轍,唯一的辦法就是佈置兩個探子,這樣我們不會再遭到襲擊。」

    「就算這樣又如何,一旦我們被魔獸纏住。那些流民來了,我們還不是照樣會被夾擊。」一人並不贊同道。

    荊守淡淡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在我們進入這草籐裡後,那些被擊退的魔獸返過身去就對他們發動了攻擊,這說明他們也需要擔心魔獸的攻擊,他們能夠對我們下手,是因為我們成為了吸引魔獸地目標。所以他們是先探知這裡的消息才過來的。」有一個事情荊守沒有說,那就是在遭到魔獸的大規模襲擊時,他有發現到邊上有探子。

    見眾人都默不作聲,荊守適時的出聲道:「你們有注意到沒,儘管我們一路上不停的遭遇魔獸的襲擊,不過襲擊度有大有小,我分析過了。之所以會如此的原因因該是森林地密度。森林越密的地方,魔獸越多。反之則越少,只要我們接下來盡量走疏的地方,事情就簡單多了。」

    「你們最好動作快點,天黑之前不能完成任務的話,那麼我將會視你們的任務為失敗。」接引者突然插聲道,說著身形一起,一個人呆在一角閉目了起來。

    狩適時的出聲道:「會治療的魔法師給受傷地人治療吧,休息下我們動身。」雖然他對眾人坦白了之前的事情其實是荊守暗中幫忙,但眾人並沒有因此就看不起他,相反,他們還是願意接受狩的指示。

    在治療的治療,體息的體息,狩走到荊守旁邊,和荊守商量道:「荊守,你認為誰應該做探子呢?」

    「邊上那名臉尖削的中年人和他對面那名肥胖的老頭吧。」荊守想也不想道,他隨時都注意著四周,所以在一路上,他看出臉有些尖削地中年人和那名肥胖地老頭的身形非常輕盈,能夠達到悄無聲息,是做探子地好料。

    狩看了一眼荊守所指的臉尖中年人和肥胖老頭,,詢問道:「為什麼是他們呢?」「他們的身形夠好,能夠做到探子所要的悄無聲息。」荊守淡淡道。狩哦了一聲,也沒有再置疑荊守的行為,而是徑直走過去和那兩人商量了。

    娑羅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在旁出聲道:「荊守,到時對付流民的域主,你是打算借助眾人的力量還是自己一個人去呢?」

    「我不可能離開你的。」荊守似答非答道。娑羅會心一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眾人休息了會後,再一次動身,這個時候,有一人叫了起來,道:「早知道剛才捉一個流民就好了,那樣我們就不用在森中如無頭蒼蠅般亂找了。」

    他這一說,眾人頓時紛紛附和了起來。狩適時的出聲道:「不用擔心,雖然我們沒有能抓一個流民,不過他們已然給我們指名了我們應該前往的方向,只要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一直走,總會碰到他們地。」

    「可是要是到天黑前都沒有找到流民領域呢?」一人很不合時宜道。他這一說,不少人都擔憂了起來。狩一臉肯定道:「不用擔心。既然在這片區域會有這麼多流民來襲擊我們,想來我們離他們所在的位置並不遠了,大家只需要用心找就是了。」

    他地眼神是如此的堅定,頓時讓眾人心中所升起的憂慮感為之放了下來。荊守不由暗自點了點頭,這狩所說的的倒是不錯,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流民的領域的確不會太遠了。

    當下眾人起身,然後繼續前行,由於眾人現在知道樹林疏的地方魔獸少。看準這一點後,眾人前行地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就算是遇上魔獸,也能很輕鬆的應付,這樣走下來,一切都讓眾人覺得開始變的順利了起來。

    在行了將近一個多時辰後,那被安排為探子的兩個人此時疾速回到了隊伍裡,稟報道:「前面有一大隊流民正朝這邊過來。」

    「來的好,也到我們撒網啦。」狩冷笑道。這讓他那俊秀無比的臉龐顯得異常的冷酷。眾人之前被流民的弓箭搞的好不爽,如今聽到狩地話,也是磨拳霍霍,準備好好收拾一下流民的人。這之中,狩走到荊守面前,朝荊守詢問道:「荊,你會不會排兵佈陣?」

    荊守沉吟了一聲,道:「要看具體情況。」說著他就朝邊上的那兩個由他選出來的探子詢問起朝這邊過來的流民的狀況。他問的非常詳細,細到流民們是如何走的,眾人都耐心地等候在旁,想看看荊守會說些什麼。

    在瞭解來這流民的大致情況後,荊守很肯定道:「流民們都是從空中過來的,而且從他們也有警惕,要想撒網並不可能。如果真想的話,必須要把他們引到那邊去。」說著他伸手往森林邊上的一片火黃的樹木指去。

    看到這,眾人都露出不解的神色,但是誰也沒有注意到,那一直似是外人地接引者在看到荊守所指的那邊樹林時,一雙幽靈的眼裡卻露出了一絲訝色。

    「具體要怎麼做?」狩沉聲道。荊守當下開始交待眾人細節,眾人一聽。都不由露出了佩服之色。隨後在荊守的帶領下,前往了火黃森林邊。凱特帶著手下穿梭在林中。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皮老在跳,這讓他感到有些不安。

    逃到神棄之島也有些年了,原本以為能夠在這裡安心過生活,誰想卻通不過接引者的考驗成了流民,這讓他或多或少有些意外。在成為流民後,憑藉著敢拚敢殺,他受到了黑鐵區域域主羅伯茲的賞識,成為了黑鐵區域地二把手,有了自己地棲身之處。

    在神棄之島裡,地獄城他不知道,可是在地獄城外的流民們,都不是好惹地主,這些人曾經都是大陸裡的惡人、犯人抑或有著別的原因來到這裡人,在這裡,大家為了象淡水等一些資源,每天都會展開撕殺。

    他和他的手下們也一直處於撕殺之中,每天為羅伯茲南征北戰,就算每天面對著生生死死,他也從來不會皺下眉頭,可是現在,他的眼神卻跳了。

    「難道接引者引來的這批人是不能惹的角色?」凱特心裡憂道,在不久前,他收到消息,又一批新人到來,按照神棄之島的規矩,只要在神棄之島裡的流民能夠擊殺新來的人,眾人將會破格獲得資格進入地獄城裡面。

    身為流民們,誰不想進地獄城裡,在地獄城裡,那裡有好吃的好喝的,最重要的是,那裡可以過正常的生活,並且還有美麗的女人,哪裡像地獄城外面,吃喝都成問題,更重要的是,經常要受到魔獸的攻擊以及這神棄之島那層出不窮的天災的騷擾,生命隨時都會死亡,最不能容忍的是,在地獄城外面,沒有女人,一大幫爺們成天廝混在一起打打殺殺,沒有女人那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一想到這些,凱特一掃心中的不安,整個人的心變的無比的堅定了下來,他必須要帶著手下進入地獄城裡,絕對不能再在這外面苟活下去了。

    「老大,他們在那。」行了許久後,凱特身邊的手下朝他出聲道。

    凱特放眼望去,卻見在遠處一片火黃的森林中,接引者正帶著一群人朝那邊廂離去,看樣子,人數在二十多人左右,想到自己此行帶來了近兩百多號人,凱特心中的底氣不由一足,伸手一揮,一行人如鬼魅般的尾隨在這群新來神棄之島的人的身後。

    當凱特等人進入到火黃的森林後,突然一聲尖銳的叫聲傳來,只見樹林底下躍出數個身影,然後那朝前面行去的人回過頭來,凱特等人迅速做出警惕。嗤嗤聲傳來,凱特等人放眼望去,卻見幾道火牆撲來,奇怪的落在地面上,正當他和他的手下迷惑不解時,砰的一聲巨響,整個火黃的樹林爆破了起來。

    在爆破聲中,大地都劇烈晃動了起來,荊守這邊的人抬頭看著被爆破所淹沒的火黃樹林,不由面面相覷。接引者冷冷的出聲道:「下手狠而利落,是個人物啊!」

    眾人都知道接引者說的是誰,紛紛把目光望向了邊上和娑羅站在一起的荊守,想看看他會對接引者說些什麼,不過荊守卻並沒有跟接引者說什麼,反而朝眾人道:「快走吧,要不然天黑之前完不成任務,我想大家都將成為流民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身為流民,恐怕連喝水都成問題。」

    「哈哈!」一直冷冰冰的接引者哈哈笑了起來,道:「不錯不錯,居然能夠知一解三。」眾人聽到接引者的話,都不由露出了異色,他們在猜荊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居然能夠讓沉默的接引者一說洩露口風。

    狩適時的出聲道:「好了,大家動身吧,別再耽誤時間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9:31
完美防禦 第二百零三章 天羅地網


    當眾人沿著凱特等人來的方向前進時,路上還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煩,不過影響並不大,在行了近一個半的時辰後,兩個探子來報,在前面山渠處下有一個凹口,那裡面住著人,而且有著極為森嚴的戒備。眾人聽到這,都不由朝邊上的接引者望去。

    接引者也沒有讓眾人失望,出聲道:「這就是你們的目標地了,那叫黑鐵區域,域主叫做羅伯茲,他正是你們的目標!」眾人心中都不禁鬆了一口氣,還差一步,只要邁過了羅伯茲,那麼他們就可以進入地獄城裡了。

    狩適時的提醒有點放鬆的眾人道:「大家不要放鬆,羅伯茲身為黑鐵領域的域主,那麼他的手底下並不缺乏能人,大家還是先商量該怎麼做才好吧,我首先提議一下,那就是把黑鐵區域的域主羅伯茲引出來,然後我們大家合而圍之,不過暫時之間,我想不到什麼辦法。」

    當聽到狩一開始的話,眾人原本想為狩的主意叫好,不過在聽到狩後面的話時,眾人則不由在腦中為之想辦法。正所謂人多力量大,眾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提議著,積極討論著整個事情的方案,場上,也只有荊守和娑羅以及接引者一臉無動於衷的在旁看著,不參於眾人的商議。

    接引者似乎對荊守頗為感興趣,朝荊守詢問道:「怎麼?對這個事情你沒有高見嗎?」荊守淡淡的看了一眼接引者,淡淡道:「你認為我有什麼高見?」

    「也只有他才敢這麼對接引者說話。」娑羅看著一臉淡漠的荊守,忍不住在心中想道,想想之前狩對接引者畢恭畢敬的態度,她不由朝邊上在討論的狩望去,這個狩和荊守還是差太遠啦。

    由於荊守和接引者的談話。邊上有人注意到這個情況。不由把目光放向了荊守。而這就導致大家想起了荊守從始至終都還沒有發表過看法和意見呢,不由紛紛把目光望向了荊守,狩適時的代表眾人出聲道:「荊,對於這個事情你有什麼看法嗎?」

    荊守很肯定道:「我沒什麼看法,因為我不瞭解黑鐵區域地情況。」眾人聽到荊守地話。都不由露出了失望之色,要知道他們原本都以為荊守會有什麼高見。
    狩倒是和眾人地感想不一樣,他沉吟一聲,道:「這樣說的話,要不我們先偷偷到黑鐵區域那裡去看一看,到時候再做具體的打算?」

    「我們這麼多人去,不太妥當吧,那樣容易讓黑鐵區域的人發現。」一人發表了自己與狩不同的看法。而他這一說法,也得到了不少人地支持。

    荊守也贊同道:「的確,太多人過去的話。會很容易讓黑鐵區域的人發現到我們的行蹤,如果讓黑鐵區域的域主羅伯茲知道,到時候他讓他的手下們來對付我們,那倒真不是一個讓人所希望看到的結果。」    「你應該有辦法地。」接引者冷冷出聲道。

    荊守看了接引者一眼,突然笑了,居然直接承認道:「不錯,我的確有辦法!」眾人看著荊守和接引者,能夠感受到二人之間一絲不和協的氣息,不知道為什麼二人會對上了。 狩可不想荊守和接引者對上,連忙出聲轉移荊守地注意力道:「荊。既然你有辦法了。那說來聽聽看。」

    「很簡單,既然這黑鐵區域的域主羅伯茲能夠乖乖呆在地獄城外。這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包括他在內的所有流民們,都不敢反抗地獄城的統治層,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何不如派一個人喬裝成接引者的樣子,然後把黑鐵區域的域主羅伯茲喚出來,再一起把他給。」荊守說著伸手在脖子旁做了一個卡嚓的手勢。

    包括狩在內的眾人聽到荊守的意見,眼神不由一亮,都在心中暗讚好辦法,地確,接引者身為地獄城地人,來神棄之島的人自然鮮有能和他對上地,若是冒充接引者,去了黑鐵區域,那樣就可以直接把黑鐵區域的域主羅伯茲引出來了。

    荊守適時道:「我本來沒有辦法,不過接引者的出聲倒是提醒了我。」「哼!」接引者冷哼了一聲,冷道:「接引者不是誰都可以冒充的。」

    「是啊,不光說接引者的臉,就是接引者的衣服,我們也沒地方找啊!」在接引者出聲後,不少人都意識到冒充接引者的難處。

    荊守把目光放向了娑羅,娑羅看著荊守的眼神,就知道荊守的意思,道:「衣服的話,我有,不過比較小號,要找一個身材矮小的人才行。」

    「既然如此,那麼不如由你去吧。」一個聲音從人群中響了起來。荊守直接拒絕道:「不行!」

    「為什麼,她的衣服她穿不是最合適的嗎?」狩不解道。荊守很肯定道:「沒有為什麼,不行就是不行。」

    「我來吧。」這個時候,一個身形和娑羅差不多的老頭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看起來很老了,那滿臉的皺紋讓人感覺到歲月的可怕,他的眼睛很有神,在荊守望向他時,他臉上露出的一絲笑意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很和藹,腮下的一小撮稀疏的山羊鬚在風中飄搖,讓人不由自主把注意力從他那鬍鬚放到了那瘦削孱弱的身子骨上。

    單論身高,他的確合適,不過讓一個如此老的老人家冒險,眾人大多數還是覺得這有點過分,這讓他們對荊守的印象由之前的好感變為反感。

    和眾人不同,荊守看到老人的出現,心中倒也滿意,他面前的這個老人雖老,可是論實力,地是眾人之中最強的幾個中的一個。差不多有法聖中期級別。但是眾人平素都在與魔獸打鬥。又豈會像荊守這樣能分心二用地注意著四周地情況?自然不曉得這個弱不禁風地老頭的底。

    老頭也適時的表態道:「大家別看不起我這把老骨頭,我絕對不會比你們弱的,與其讓別人纖弱的女孩去,我去更加妥當。」說著他身上地氣息一放,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頓時變了樣。眾人臉色紛紛一變。知道面前的這個老頭深藏不露,心中再也沒有一開始不滿荊守的想法了。

    狩贊成道:「既然如此,那就由你去吧。」

    「嗯,去是沒有問題,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如何隱藏我的臉?」老頭注視著荊守,等待著荊守的回答。荊守心中早有計較,聽到老頭的話。想也不想道:「很簡單,只要在你的臉上放一團黑氣就行,這個由……恩。我女朋友來解決。」

    娑羅聽到荊守說地女朋友,想著荊守剛才的一頓,心裡估計荊守剛才一定是詞窮,忍不住在心裡偷笑,適時的表態道:「這個應該沒有問題。」說著她就從手中地空間戒指裡拿了一套自己的黑色蓬衣出來。

    眾人看到娑羅拿黑色蓬衣的一幕,臉上都不由露出了一絲驚色,這一對年輕戀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兩個人都擁有空間戒指!老頭臉上也是有一絲訝色,不過他瞬間就恢復了過來,然後把娑羅的那件黑色蓬衣穿上。

    荊守朝老頭道:「你應該能模仿出接引者的聲音吧?」 「沒有問題。」老頭學著接引者那冷冷的聲音道。學的倒是惟妙惟肖。就仿若真的是接引者在說話一樣。 荊守朝邊上那兩名探子道:「你們先把黑鐵領域那的情況說一說吧。」

    那兩人聽到荊守的話,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把自己所瞭解地情況一一說了出來。在老頭說了一聲瞭解後,荊守又交待道:「你去黑鐵領域地時候要注意兩個方面,一是你的雙腳,不要張開,要併攏移動,另外地話,就是少說話,你放下一句話,要記住你的身份,你不必向黑鐵領域的域主說明。」

    「放心吧。」老頭繼續學著接引者的聲音道,顯然已開始進入狀態。邊上眾人都是老油條,在聽到荊守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交待,並沒有覺得荊守嗦,恰恰相反,他們反而還非常讚賞荊守的心細,暗忖象荊守這樣的年輕人能夠如此,實在是難的啊。

    荊守在得到老頭的應允後,朝邊上的娑羅一使眼色,娑羅立時伸手一揮,一股黑氣就直接飛入了那老頭的頭蓬裡,然後老頭的臉部也如接引者一樣是黑暗了。
    「是暗黑之氣,居然是暗黑法師!」雖然娑羅放出的黑氣沒有任何氣息,可是這之中卻有人從娑羅放出黑氣的手法認了出來,忍不住出聲叫道。

    這一叫,眾人臉上都不由露出了一絲異色,面前的這一對年輕戀人來歷實在太神秘了,不但都擁有空間戒指,男的能力過人,女的則是暗黑法師,不知道到他們到底是什麼人。荊守適時出聲打破沉默道:「去吧,我們會在這裡等候的。」

    老頭聽到荊守的話,當下身形一起,朝兩名探子所說的黑鐵區域飄去,他飄去的身形一開始還和接引者的身形有差異,不過只是片會,他就及時調整了過來,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眼見老頭離去,旁邊的狩出聲道:「荊,既然他去了,那麼接下來我們是否該佈置一下到時如何對付那羅伯茲呢?」

    「分內外兩層吧。」荊守淡淡道,說著解釋了起來:「劍士照我的佈置埋伏在四周,置於法師,則埋伏在邊上的樹上,而狩你呢,你則站在旁邊按情況適時移動身形來射擊,這裡面要注意的一點時大家的氣息,我不知道黑鐵領域的域主實力如何,不過既然成為了我們任務的目標,那實力絕對不低,照我猜測,最有可能是劍聖末期或是法聖末期。而到這種境界的人。我們埋伏在四周。只要稍微一分神,他絕對能夠視先察覺到的!」

    接引者冷不丁出聲道:「我必須得承認,你每一次地猜測基本上都是准地,如果你們最後失敗,那麼我或許可以破格讓你進入地獄城!」他地聲音還是那麼冰冷。但誰都能夠聽的出他話中對荊守的讚賞之意。

    「他爺的,我們這麼多人,又有佈置,豈會對付不了他呢?要知道我們中也有劍聖和法聖的存在!」之前那個吃暴怒熊熊掌要酒地人聽到接引者的話,十分不爽道。^^^^

    荊守聽到這人的話,心裡忍不住好笑,作為知情者的他非常清楚,這人之所以會如此說。是因為不瞭解劍聖這一層次的真正情況,想劍聖初期和中期,若跟劍聖末期的合一境界相比。那差別可不是一丁半點,而是非常的大,可以說,一個天兩個地。

    接引地得並不在意有人反駁他的話,只是冷笑一聲,身形一飄,然後落在邊上樹冠上,冷冷道:「那你看著吧,倒時候你就知道我地話的意思了。」

    眾人之中一名劍聖適時的出聲道:「暴牛,你還是少叫了。接引者地話並沒有錯。你應該知道我的實力吧,劍聖中期。可是我窮極幾十年的心血,卻無法領悟劍聖末期,那絕對不是你所能想像的境界,我們還是認真聽荊守的佈置吧。」

    「的確,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輕敵。」狩頗為贊同道。眾人之中又有幾人發表了高見,多半是反對那叫暴牛的,暴牛也是牛脾氣,直接一個暴喊:「他,算我錯了好吧。」看著暴牛那煩躁的樣子,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場上的氣氛頓時變地輕鬆了起來。

    狩適時地出聲道:「好了好了,還是聽荊守佈置吧,免的到時我們還沒有佈置完,人就來了。」眾人紛紛覺得狩說地是,都把目光望向了荊守,等待著荊守佈置。

    荊守也沒有多說什麼,然後開始佈置起人員了,除卻他和娑羅外,眾人都有參於這次戰役,有少數幾人意識到這個狀況,對荊守是有些不瞞的,不過這個事情是由荊守作主,就算不瞞,也沒有說什麼。

    當眾人紛紛隱匿身形後,那原本在樹冠上的接引者也適時的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瞬間,整個場地靜寂了下來,只有遠方林中那些魔獸行動時的婆娑聲響傳來。 過不過片會,兩個身影朝這邊走了過來,在前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冒充著接引者的老頭,而在他的身後,則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長的很高,有八尺之長,在嘴巴上面和嘴下,留著濃黑而密的鬍子。

    他身上更引人注意的則是他那變白的兩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操勞過度而變白的。他穿著一件灰色的衣袍,整個身體很勻稱,再加上他的高和他那一張成熟又不失滄桑的臉,倒算得上是一個成熟帥男人。

    而在他的腰間,則繫著一柄劍,那柄劍的劍套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巨龍,巨龍呈上仰之勢,似乎欲乘天而去,置於劍的劍柄,倒是有些特殊,因為那是一條龍。

    光看劍柄的外觀,只要稍微識劍的人就會認為這劍不行,可是在鑄劍上師承矮人米歇爾的荊守,卻能分析出這劍的精妙之處來,這劍的劍柄看似不好握,卻能夠最大程度的吸收從手中所傳過去的鬥氣,而且以龍的鑄造來看,那完全是有按摩的功效的。

    「設計這柄劍的人性情倒是跟米歇爾有的一比啊!」隱藏在旁的荊守心裡面不無幾分感歎道,米歇爾在鑄造上面是大師級別,不過或許在鑄劍方面成就太高了,米歇爾也經常愛弄些按摩之類的小花樣,也正因為如此,荊守在看到羅伯茲的劍柄才能一眼看出那具有按摩的功效。

    眼看著老頭就要帶著羅伯茲進入自己所佈置的範圍內,荊守連忙利用自己獨創的魔法元素傳聲給老頭:「等下我叫你開,你就馬上朝旁邊躍去。」

    雖然老頭的臉也跟接引者一樣成了黑暗,不過透過老頭那雙眼睛,荊守還是能看出他為自己的傳聲而感到驚訝,好在羅伯茲在他的身後,倒也不可能發現老頭的這絲變化。

    當老頭和羅伯茲進入預定地距離後。荊守一聲開。老頭想也不想直接傾盡全力朝旁邊躍去。而在他躍地同時,原本靜寂地空中突然一亮,五顏六色的魔法頓時齊齊攻向了羅伯茲所站的方向。羅伯茲眼見眾多魔法轟來,臉色並沒有變的緊張,而是身形微微一動。以如鬼魅的身形朝旁邊躲去。

    這一躲,羅伯茲那鎮定自若地臉色露出了一絲驚色,因為在旁四個人持劍襲來,而空中,更是有著三支箭呈上、中、下三個方位射來,作為當事人的他,一眼就看出這裡面的厲害來了,如果單是四個人持劍襲來。那對他而言倒算不上什麼,關鍵是空中那三支箭,那三支箭破空而來。生生把他四周的空間給撕裂,這影響他出劍的意境,無疑是限制了他的實力,他又豈能不吃驚呢?要知道到他這個層次,出劍的意境能夠讓自己的實力提升一個檔次啊!

    「幸虧我領悟了合一地境界,要不然的話,這次會著這羅伯茲,倒真的會陰溝裡翻船了。」荊守看著照自己所預想一樣又朝另一邊射去地羅伯茲,忍不住在心中慶幸道,他沒有猜錯。羅伯茲的確是達到了劍聖末期的境界。

    第一波對羅伯茲發動攻擊的劍士見羅伯茲以不可能的身形躲過自己等人的攻擊。都不禁露出了一絲吃驚的神色,要知道當時那個處境。換他們來說,根本是不可能躲的開啊,可是羅伯茲卻能輕鬆躲開,怎麼能不讓他們吃驚呢?這種實力實在太可怕了!

    在羅伯茲躲過第一波攻擊時,另一波攻擊又隨身而上,不過羅伯茲還是能夠躲過,而被羅伯茲躲過的眾人並沒有停下,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追到羅伯茲地身邊,並且配合著第三波攻擊把羅伯茲給圍住了。邊上,狩已然從暗處站了出來,他右手持弓,左手搭箭,以無比快地手速不停放著箭矢。

    那邊廂,魔法師們也紛紛使出各種魔法,形成了虎困之勢。 邊上,冒充接引者的老頭看到這一幕,不禁露出了一絲訝色,他想不到荊守等人佈置地這麼嚴密,這簡直是天羅地網啊!

    啊!一聲慘叫聲傳出,羅伯茲從旁邊踉蹌撲出,整個人落在了地上,他的左肩膀身中了兩劍,其中一劍深可見骨,鮮血從他那傷口處流了出來,流趟到他那灰色的衣袍上,浸漬了他的衣袍。

    眾人停下了攻擊,不是他們想停,而是羅伯茲擺出了他的劍,羅伯茲的劍只是這麼一擺,眾人的感覺就都起了變化,在那還未出的劍下,他們只覺自己是那麼的渺小,根本起不了反抗之。

    「不錯啊,境界比我要高啊!更具神髓!」荊守分析著羅伯茲的起劍勢,並沒有忘記幹正事,而是朝旁邊的狩和魔法師們做手勢,現在這個情況,那些對羅伯茲發動攻擊的人,都已然被他的氣機鎖定,自然反應不過來。

    各種不一樣的魔法和狩的弓箭射向了羅伯茲,這一次,羅伯茲沒有再向之前那樣躲,而是直接劈出了一劍,只見劍從空中劃過,那些擊向他的魔法和弓箭都被他的一劍給弄的偏離了既定的軌道。

    「不能這樣下去了,他的勢已然起來了。」荊守心道,朝邊上的狩道:「狩,快利用你的箭射向眾人面前,撕破他們身邊的空間。」

    狩聽到荊守的話,慌忙回過神來,涮涮,只見他的手連續搭弓射箭,數支箭矢破空而去,頓時把面對著羅伯茲的眾人身邊的空間給撕破了,而這一撕破,羅伯茲所施放的那股意境就被破壞了,呆站的眾人頓時清醒了過來。

    荊守適時的朝底下站著的眾人出聲道:「你們退後。」在說話時,他又朝旁邊的魔法師們打了一個招

    底下站著的劍士們也是心領神會,紛紛後撤,而在他們後撤的一瞬間,漫天的魔法就呼嘯著朝羅伯茲轟去。

    剛才由於有一幫劍士圍在羅伯茲的身邊,所以在旁的魔法師們都放不開手腳,如今眾劍士撤開,魔法師們少了顧忌,自然就放開手腳,這麼一放,那魔法的聲勢還真不是蓋的,饒是羅伯茲藝高人膽大,看到這種陣仗,臉色也不由變的凝重了起來。

    其實這也是和放魔法的魔法師有關,想這些魔法師都是宗教裁判所裡的重刑犯,手底下也不是吹的,基本上是大魔導師級別或是法聖級別,他們一起群轟魔法,威勢要是很弱,那就真的說不過去。

    羅伯茲看著無數的魔法襲來,不是擋就是躲,倒也不是很好過,躲閃著時,他心中已然打算逃跑了,他現在才明白自己中計了,因為這群人是生面孔,顯然是剛上神棄之島的人,肯定是接引者叫他們來殺自己當作考驗,以他對地獄城的瞭解,接引者絕對不會做出上門來設計他的勾當,所以那個讓他來這的接引者一定是這群新到之人所冒充的。

    現在這種情況再戰下去已然沒有必要了,對方那麼多人,而且那個指揮的人能夠事先設計出可以破他意境的佈置,顯然也達到了劍聖末期的境界,若不然的話,是不可會做出如此有針對的佈置,所以就算留下來,也只是自尋死路的份,可是逃走,以自己的勢力來說,情況就會逆轉過來了。

    他相信,自己一定是成了接引者給荊守等人的任務。想著地獄城的任務都是規定要在當天的天黑之前完成的限定,羅伯茲沒有一絲猶豫,朝邊上躍去,但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當他朝一旁躍去時,邊上站著的劍士們眼底都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羅伯茲飛身縱到旁邊的林中,可是一進入林中,他只覺面前一黑,一道網就以無比快的速度收縮了起來,並且生生纏住了他,他剛想用劍破網時,只覺左肩膀上的傷口傳來一陣奇怪的酥癢,然後整個人的身子居然麻痺了起來。

    「毒!」羅伯茲心中驚道,下意識朝自己的傷口望去,卻見在自己的傷口處,原本鮮紅的存在,此時已然變的有些黯黑,而這之中,他更是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開始變得迷糊了起來,他呃的一聲,整個人的頭一偏,當場就暈厥了過去。

    在邊上的劍士和魔法師們看到這一幕,心神都不由一鬆,對荊守的設計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們實在想不到,羅伯茲的一舉一動,居然一切都在荊守的掌握之中。這一刻,見識過羅伯茲厲害的眾人,沒有一人不服荊守的。

    之前不瞞接引者看不起自己等人實力的暴牛此時大大咧咧出聲道:「爺的,太厲害了,真的讓人不敢相信。」「殺了他吧,你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接引者從旁邊悄無聲息的飄了出來,適時的出聲道。

    狩聽到接引者的話,沒有一絲猶豫,搭弓射箭,直接一箭朝羅伯茲射去,只聽嗖的一聲,羅伯茲的身體頓時有了一個窟窿。接引者看了一眼荊守,隨後淡淡道:「走吧,我帶你們去地獄城!」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9:35
完美防禦 第二百零四章 入住


    神棄之島之大,遠遠超出荊守一行人中大部份人的想像,在接引者的帶領下,他們不停的翻山躍嶺,最終來到了一處有若世外桃源地方。在這裡,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和他們之前所經過的惡劣環境來比,簡直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

    事實上,在擊殺了羅伯茲時,眾人都不覺得神棄之島有什麼,僅僅是處於一個別人很難進來的地方,僅僅是比正常的小島多了許多的魔獸罷了,這就是他們對神棄之島的認知,但在跟著接引者穿梭神棄之島時,他們才意識到他們錯了。

    在神棄之島裡面,有著無數眾人所意想不到的天災,像飆風、沙塵暴、龍捲風,等等各種耳熟能詳的大自然災害在神棄之島裡不停的上演,這簡直是非人所生活的地方。

    而據接引者所知,羅伯茲原本是地獄城裡的人,因犯了錯被貶為流民,其後他在流民區域佔據了地理位置最好的區域,也就是神濟之島的邊陲,置於荊守等人之前所穿越的海攤、山林,那只能算是神棄之島的邊緣地帶。

    儘管有接引者的引領,可是一路下來,眾人還是夠嗆,在到達有若世外桃源的地方時,眾人才發現寧靜原來是那麼的可貴,他們是如此享受這個地方的寧靜。
    鮮有說話的接引者適時出聲道:「現在你們可以放寬心了,這裡是神棄之島的寧土,而地獄城則在這塊土地的中心處。」

    「真的是讓人期待啊!」眾人之中有人出聲道,說出了不少人的心聲。接引者沒有回話,而是在前方帶路。

    荊守心中也有感歎,事實上,在進入寧土的第一時間裡,他發現引領他們的接引者有暗中做手勢,這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寧土裡。暗中藏有人,但是他根本發覺不了,這說明藏著的人實力非常不俗,因為他觀察過四周,這四周沒有什麼特殊的暗樁之類,對方能夠暗中隱藏。除了實力別無其他的解釋。

    當然,還有一個解釋就是接引者是無聊動下手,但那不可能,接引者地手勢非常的複雜熟練,不像是隨意而為之才出現的東西。

    所以荊守感歎。無論是從一開始地兩個為眾人解散功劑和解封印地人。以及接引者。都可以看出一件事情。那就是神棄之島地獄城地掌管者們地強大。難怪乎能夠接納各種窮凶極惡地人。甚至乎連一個達到劍聖末期地高手也被當作難民一樣流放在惡劣地環境之中。

    經過了惡劣地環境。如今走在有若世外桃源地山林中。眾人都非常地輕鬆。而在這穿梭中。一坐巍峨地巨大城堡出現在眾人地面前。

    那是一坐由大青石構建地城堡。被高聳地城牆所圍著。而正是因為圍牆地存在。眾人根本看不到城堡裡地景色。

    在城堡地大門處。和正常地城池一樣。有著一群守衛守在那。不過和正常地守衛不同地是。這群守衛給人地感覺不一樣。他們給人地感覺是不他們很不一般。由於眾人看不出這群守衛地深淺。眾人無一例外地意識到一點。那就是這群護衛都是黃金劍士級別上地人物。

    這樣實力地人都來看門。這讓眾人自然覺得有點難以接受。進入城門後。眾人終於見識到了地獄城地狀況。論裡面地情況。其實和正常地城市差不多。所不同地是。街道上所走地人。「我的天,那個坐在酒館裡的人不是傳說中地暴怒之神狂戰嗎?想不到大陸排名前十的他居然會在這!」暴牛大跌眼鏡道。

    眾人也是被暴牛的話一驚,這狂戰可是一個高手啊,和穆多夫等人一個級別,在幾十年前,他可是一個非常轟動的人啊,因為他的每一次出現,都會和大陸有名的人打上一架。只是後面不知道為什麼。他卻突然消失了。

    傳言狂戰的臉上有一個從右眉毛斜下穿過鼻子到左嘴唇邊的大疤,眾人順著暴牛的目光望去時。正好對方朝他們望了過來,只見一道觸目驚心地大疤在那張國字臉上是那麼地醒目,不少人不可思議道:「想不到真的是他!」「那個不是泰德勒嗎?」這個時候,另一個望向旁邊街道地一人臉色大變道。

    眾人聽到他的話,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待得望過去看到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摟著兩個妙齡少女從一間紅磨坊裡走出來時,眾人看到他的臉,不少人都醒悟了過來,一臉驚駭道:「居然是泰德勒,這簡直不可思議!」「泰德勒是誰?」荊守看著一干人都露出驚駭之色,忍不住疑道。

    旁邊的娑羅咳嗽了一聲,道:「這泰德勒是大陸百年前的人物了,由於他一直姦淫擄掠少女,所以他被大陸通緝,不過他的實力很強,就算全大陸通緝他,他仍然不斷的作奸犯科,甚至乎,他為了向通緝他的各國挑畔,還姦淫了各國的幾位公主。」

    似乎感應到眾人正在注視自己,摟著兩名紅磨坊姑娘的泰德勒回過頭來望向了眾人,然後掀以一個笑臉後,便哈哈笑著去吻他左手邊那個姑娘的香頸了。「這麼老了還玩,真不愧是泰德勒啊!」眾人之中一人感歎道。

    接引者冷冷出聲道:「好了,不要再看了,在城裡的人大部份是罪大惡極的人,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們還是跟我走吧,來到地獄城的人,我們會給予相應的支助,以你們的條件,你們能夠獲得一間房屋。」說著他就朝一條街道行去。

    眾人見此,連忙跟著接引者走去,不過行走之中,眾人心裡卻也是有些忐忑,的確,在這神棄之島裡的人,大都是大陸赫赫有名的罪大惡極的人,雖然他們也算的是上宗教裁判所認定的犯人,可是大部份人比起這裡的人來說,要遜色幾條街。

    狩朝帶路的接引者問道:「在這裡,應該沒有人亂來吧?」「不會。」接引者很肯定道:「只要不惹什麼事,絕對沒有人敢對你們怎麼樣,另外的話,你們自己也規矩點,不要觸犯地獄城的禁忌,否則的話,下場一定會很慘的。」

    暴牛心有餘悸道:「這個自然,給我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接引者冷哼一聲,一臉不屑道:「要不是你們憑借整體的力量,其實你們能進這裡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不過這也沒什麼,反正每年都會有一些憑借身邊的人混進來的角色在。」

    眾人聽到接引者的話,心裡面都頗感到不舒服,他們明白接引者的話,可是寄人籬下,也不好多說什麼,而且事實的確是如接引者所說,就算想反駁也沒有反駁的理由。

    荊守少有的仗義執言道:「考核並沒有規定不能團隊協作,另外團隊協作的話,並不是一、二人的功勞!如果連這點都不知道的話,那未免眼識也太狹隘了。」

    接引者回過頭來看了荊守一眼,冷冷道:「你倒是聰明的很,能夠利用規矩為自己主張所應有的尊重,像你這樣的人,不應該來神棄之島的。」「可事實是我來了。」荊守淡淡道。接引者冷笑一聲,沒有再說什麼了。

    在穿過幾條街道後,接引者帶著荊守等人來到一排和一般普通平民的房間一樣的居房面前,道:「你們每一人擁有一間房,如果是情侶的話,兩人合選一間,至於鑰匙,就在門上掛著,裡面有你們的日常生活用品,夠你們用一段時間,另外的話,若是想買什麼,你們必須打工作,記住,這裡和正常的城市一樣,不過所不同的是,你們必須要遵守這裡的規定,不得生事。」

    接引者在說完後,身形一起,當場消失在眾人面前。眾人看到這,不由面面相覷,都在原地小聲談論了起來,到最後,才一一開始選擇自己的房間。

    荊守和娑羅一直在旁,他能注意到眾人臉上所露出的迷惘神情,他知道,眾人是對自己的未來生活感到迷惘,畢竟進入到一個陌生的環境當中,他們都需要適應,更何況他們不久之前還在宗教裁判所裡被關著,處境的轉變,終究會帶給他們不少的感觸的。

    「我們是選間房還是選兩間?」看著凝望著面前的荊守,娑羅不由出聲道。荊守看了一眼身前的娑羅,想也沒有想道:「兩間。」「果然啊!」娑羅微笑道,說著就欲朝一旁走去,不過走了一步,她又停了下來,道:「對了,我應該選那一間房?」

    荊守指向了邊上的兩間房,道:「那兩間吧。」在他說話時,望著他的娑羅臉色突然變的奇怪了起來,他不由回頭一看,這一看,他也感覺到一絲意外,暗忖道:「想不到會在這裡碰到他!」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9:44
完美防禦 第二百零五章 意外之人


    陽光下,一個俊逸的身影挺拔的站在那裡,他有著一頭飄逸的碎發,一張精美的瓜子臉,他的衣著很時尚,一看就知道是屬於上流社會的人。但他更讓人注意的是在他鼻樑上的一副眼鏡,那渡金邊的眼鏡在陽光下那麼的醒目,不但沒有影響他的帥氣,恰恰相反,還為他增添了幾分斯文之氣。

    眼鏡斯文男,希澤!

    荊守看到他時,立刻就認出了他,那個在火焰城所遇上的敵人。希澤朝荊守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緩緩從街道旁走了過來,在來到荊守的面前後,笑道:「娑拉,想不到這麼巧啊,居然會在這裡遇見你。」河首和娑拉是荊守和娑羅二人在熔岩城時用的假名,不過希澤並不知道。

    說著希澤又把眼神放到了身邊的荊守身上,道:「你的身形讓我看起來感覺到好熟悉,我記的我在哪見過,嗯,讓我好好想想。」說著他就做出了一副凝思的神色,隨即露出一絲笑意,道:「對了,你應該是訶首吧。」   荊守看著面前的希澤,面無表情道:「的確很巧!」

    「是啊,實在想不到會在這裡碰到你,我現在還記的上次你給我的那一劍,實在是太厲害了。」希澤一臉平和道,上次的那一劍,讓他嘗到了人生最恥辱性的一敗,他敗的是如此的徹底,就算是死,他也不會忘記的,

    荊守嘴角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道:「還好。可惜你走的太快,讓我根本沒有機會把我的劍藝展露給你看。」

    娑羅不知道當時地情況,不能聽出荊守的弦外之音,可是作為當事人的希澤又豈能聽不出,他知道荊守是在諷他逃走的事情,心裡雖然惱怒,不過他還是裝作心平氣和道:「我也很想再見識一下,我相信會有機會的。」

    「是嗎?那到時候希澤兄可別再像上次一樣一走了之啊!」荊守不溫不火道。說實話,他倒是希望能夠盡快和希澤一戰,上次在熔岩城深處弄火晶時,經過和希澤的交手,他知道了希澤驚人的實力,以及希澤具有火、土、光、雷四種屬性的驚人事情,很顯然地,希澤在魔法上的天賦絕對是驚人的,技巧的掌握,魔法的運用……一切都可以稱得上完美。如果給希澤足夠的時間,一旦希澤提升其實力,到時候交手,恐怕就算是他。也討好不到哪裡去。

    最主要的是希澤是一個小人,以希澤當時想要除去應聘穆多夫徒弟的事情來看,希澤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這樣地人,要麼不惹上,惹上一定要斬草除根,否則的話,只能徒留後患。

    可惜的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接引者一再交待,不准生事,這裡面地道理誰都懂。那顯然是說城裡的人不准毆鬥,若不這樣的話,以城裡面都是罪大惡極的強者,怎麼可能像一個正常的城市那樣和諧呢?

    希澤微微一笑,道:「訶首兄好生自信,不過我就怕到時候一走了之的人是訶首兄呢?」說著哈哈一笑,道:「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那我就不送啦。」荊守淡淡道,後者在他說話中已然離開。然後混入街道裡的人群中。

    一直沒有出聲的娑羅看到希澤離開。道:「荊守,他地真正實力怎麼樣?」之前荊守和珍妮弗去熔岩城深處找火晶的事。她並不是很知情,只是聽說了一點,現在再一次見到眼鏡斯文希澤,她自然就忍不住關注了起來。

    「很強,上次若不是有那麼一點運氣,恐怕我已經死在他的手下了。」荊守並沒有餐瞞道。

    娑羅聽到荊守地話,倒是感到一絲意外,那個時候,荊守已然領悟了合一的境界,而且在魔法上也同樣有了領悟,想不到居然還差點死在希澤的手上,這自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

    「好了,先進房吧,到時再說。」荊守注意到四周選了房間的人有不少人注意自己這邊,為了不讓別人起疑,適時出聲道。

    娑羅恩了一聲,當下和荊守朝其所選好的房間行去。地獄城所安排的房間,是正常的普通居民房間,各種傢俱之類的,一應俱全,荊守在拿起自己那間房的鑰匙後,便直接跟著娑羅走進了她地房間。

    娑羅在關好門後,為了防止別人偷聽,伸手一放,一股黑氣就從她手中飛出,如風一般飄散了開去,在看著黑氣如縷縷輕煙分佈在牆壁地四周時,娑羅伸手示意荊守坐下,然後出聲道:「希澤的事情倒暫時不用擔心,身在地獄城裡,他絕對不可能來挑事地。」

    荊守和娑羅在一起的時間可不短了,他看娑羅這陣仗,就知道娑羅肯定是想把來地獄城的目的給攤開來說,回道:「這個我心裡自然有數,你還是說你的事情吧。」

    娑羅會心一笑,道:「我來地獄城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去地獄城的禁域做點事情,聽名字你也應該知道禁域是什麼地方了吧,那是這個地獄城管理者所住的區域,只有內部人士才能進去。」

    「如果是偷偷進去的話,這個基本上沒什麼可能性。」荊守分析道:「你應該有別的法子吧?」

    婆羅也不隱瞞,道:「我的確有,而且這個法子必須要你的參加。」說著她頓了頓,然後道:「在地獄城裡,每隔十年的時間,地獄城都將會公開向城裡選人,而應徵的人必須要經過層層篩選,其實說篩選,就是比試,地獄城會把城裡應徵的人分組比試,最後勝出的人,就是選試的勝出者,而他們。則可以得到城市守護者的職位。」

    「他們,你是說這個比試是組隊地?」荊守聽出娑羅話裡隱藏的信息,不由詢問道。

    娑羅點了點頭,道:「是這樣的,比試不是以單人名義參加,而必須組隊,隊伍的人數最少不得少於二人,最多不得多於十人。這也是為什麼我要你和我一起來的原因。」

    「選人在什麼時候舉行?另外你打算和我兩個人組一隊?」荊守沉聲道,也不問娑羅為什麼要這麼做的目的,倒是秉承了他一慣實幹家的風範。

    娑羅很肯定道:「後天,後天地早上開始!至於組隊的話,在地獄城裡,我只能信你一個人。」

    「哦,明白了,也許眼鏡斯文男也有可能是來參加這個選舉的吧,要是是的話,那將會是很有趣的事情了。」荊守想起了剛才遇見的希澤。嘴角不禁一揚道。
    娑羅聽到荊守的話,也是一笑,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希望他能參加呢。」

    「還有什麼事?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房去了,因為小綠這傢伙醒過來了。」荊守正準備說話,腦內適時傳來小綠的意識,他知道小綠要醒了,當下詢問道。婆羅搖了搖頭,道:「沒有了,現行所要做的事情就是通過選拔,既然小綠醒了。你回去研究它吧,另外晚上我不準備吃飯了,因為我要進入修煉。」

    「那好。」荊守說著站起了身。然後徑直回自己地房間了。

    一回到房間裡後,小綠就傳來了叫聲,「老大,我餓了。」說著小綠一蹦,從荊守肩膀上蹦了出來,然後穩穩落在了房間的桌子上。

    荊守看著桌子上餓得可憐兮兮的小綠,忍不住笑道:「小傢伙,餓了就知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你要給我吃地東西啊。」小綠叫道,他的聲音不再像以前是唔唔的叫聲了。赫然是和人一樣的說話聲。

    荊守奇了起來。道:「小綠,你居然會說話了。看來成長的還不錯啊!」說著他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個魔核,還沒有遞給小綠,小綠就直接一躍,整個瘦小的身子就撲在了荊守手中有若拳頭大的魔核上。

    小綠的身形很小,小到只有一個小孩地巴掌大,以它的身形,根本不可能拿的起魔核,它是直接整個身子抱在魔核上,然後張開小嘴如猛虎下山般啃了起來,儘管它地嘴很小,可是它啃的速度很快,不過片會,一個大魔核就被它啃了近一半。

    荊守看著津津有味吃著魔核的小綠,心中不禁會心一笑,照珍妮弗所說,當主寵靈氣互通時,魔寵會有一個很大的變化,那就是原本不會說話的它們,開始會說話了,當然,這個僅僅限於聖獸,像魔獸,無論多高階,終究都不會說話,而聖獸的話,就算沒有主人可以形成靈氣互通,當它們完全成長後,它們也能夠自行學會說話。

    現在小綠說話,那聲音稚嫩的讓人聽了感覺格外的可愛。

    在娑娑聲中,小綠很快就啃完了一個魔核,它意猶未盡道:「老大,還有沒有?我還沒吃過癮呢。」

    「有,有。」荊守說著又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塊拳頭大小的魔核放在桌子上,後者直接躺在魔核上美美的吃了起來。

    荊守默默地坐在旁,也不說話,心裡卻想著珍妮弗所說地話,「如果聖獸會說話了,那代表著它基本成長完畢,只要再過幾天,它就可以展示它的能力了。」

    「不知道這小傢伙會有什麼樣地能力呢?」荊守不禁期待道,畢竟是傳說中威力無比的聖獸啊,他也想看看會驚人到什麼程度。

    小綠很快又吃完了一個魔核,它用那小掌摸了摸肚子,道:「老大,好好吃,再給我三個。」「幸好我在路上有收集,要不然那裡能夠解決這小傢伙的伙食。」荊守心中歎道,說著照小綠的請求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三個魔核。

    小綠見到三個拳頭般大的魔核擺在桌子上,眼睛不由一亮,也不說話,直接撲到魔核上就開始狂吃了起來,那瘋狂的樣子,讓荊守看了也不禁為之感到好笑。

    令荊守有些無奈的是,小綠在吃完三個魔核後,也沒有給他可以好好相聊的時間,直接往他身上一撲,然後又溜到他的右肩膀上睡了起來。

    「這小傢伙!」荊守感歎道,說著從空間戒指裡拿出自己摘抄的冰炎鬥氣訣相關螺旋勁的那本摘抄本來,然後坐在桌子前觀看了起來。

    儘管他現在已然掌握了螺旋勁,可是關於控制的技巧來說,他還需要完善,要不然以他現在不是很嫻熟高超的控制技巧,是很容易賣人破綻的。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9:48
完美防禦 第二百零六章 組隊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躺在床上控制體內鬥氣的荊守現在腦海裡湧起的就是這個感覺,剛才他坐在桌前仔細觀看了一下自己那本記錄了螺旋勁技巧的摘抄本,又有了不少感悟,所以在觀看完後,他直接就躺到床上開始適練了起來。

    螺旋勁的使用,並不單純是在使出的技巧上,事實上也在體內,真正完美的螺旋勁,必須要讓體內那原本常規流轉的鬥氣變的激情動盪,如果說體內正常流轉的鬥氣是一條河流的話,那麼加上螺旋勁的鬥氣,那就是一條奔騰不息的湍流,能夠隨時碰撞河裡的石礁並形成漩渦。

    前者正常走動,後者如脫了韁繩的馬一樣狂野。

    由於有之前對體內鬥氣的運轉調整,所以說荊守只需做出小幅度的修改就可以了,而這之中,荊守卻注意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丹田。

    丹田是他功力聚集之處,而丹田的存在,就讓它和體內的經脈形成了大海和百川的關係。

    可是觀看著這副場景時,荊守卻意識到自己加了螺旋勁後的蒼炎之氣的一個大弊端,這個弊端可以說是致命的。

    出螺旋勁並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經過觀察,荊守卻清楚的意識到丹田有問題,作為發出螺旋勁的引擎,丹田里面的真氣平靜如鏡,這樣一般情況下是沒有問題,可是如果他一旦和實力強勁的敵人交手,由於鬥氣使用過劇,那麼真氣供應鬥氣的話,就會導致供不應求的現象出現。

    這個供不應求並不是說鬥氣,而是說具有螺旋勁的鬥氣。

    要知道荊守使出鬥氣並不是直接使出,他在體內必須有一個過程,那就是先利用真氣模擬鬥氣,然後再使出來。真氣模擬鬥氣,這雖然是一個過程。可是過程很短,所以其影響可以忽略不計,可是現在鬥氣具有螺旋勁後,這個過程的影響就出來了。

    當鬥氣使用過劇。從丹田里利用真氣模擬出來地鬥氣就會沒有時間來形成螺旋勁。就算荊守記住要讓其富有螺旋勁。可這會造成他招式上地停滯。而這一變化。就完全可能導致戰局地變化。

    「原本還打算去想想主宰地事情。幸好及時地來溫一下故。要不然地話。等到時和人交戰地時候再發現這個弊端地話。那就真地是慘了。」荊守心裡慶幸道。心裡開始琢磨起如何解決這個因溫故而知新所發現地弊端。

    荊守思考地第一個反應就是同化。你真氣不是平靜如水嗎?我把你也弄成螺旋勁。那到時模擬出來地鬥氣也具有螺旋勁地效果了。

    這個想法一起。荊守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就拿百川和大海來比。百咱流向大海時都是動地。倘若當它們流進大海時。大海是靜止地。那麼百川固然可以因為其流進來地動力使得大海動起來。可這不會持久。因為大海地量大。最終地結果是。流入大海地百川會被靜謚地大海同化。也跟著變靜。

    但若大海是動地就不一樣了。流進大海地百川會在大海地帶動下。跟著大海地節奏動起來。

    要讓丹田里地真氣富有螺旋勁。這對於荊守來說並不難。畢竟他已然有了修改地經驗。所以當場他就對丹田里地真氣進行改造。這一改。他地臉色頓時變地難看了起來。原來丹田里地真氣一經旋轉。立時一股撕心裂肺地巨痛就從丹田處傳來。讓他簡直是痛地死去活來。不得不停下運轉。

    呼,呼,荊守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在丹田里的真氣停止旋轉後,他體內仍然隱隱作痛,這讓他甚是不好受。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這個效果?」荊守心裡叫道,不禁慶幸自己沒事,要知道到了他現在這種實力。如果練功走岔。那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但幸運的是。他現在並沒有出什麼岔子,只是丹田處痛。

    荊守試著內視自己的丹田處,可是細細觀察下,卻並沒有發現到哪裡有什麼不對勁,他不禁回思著自己剛才的整個過程,想分析出自己到底是哪裡疏漏了。

    靜靜的思索中,荊守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忍不住暗忖道:「會不會是因為是第一次,所以丹田有點不適應?」

    荊守想再一次嘗試一下,不過出於安全地考慮,他還是從頭開始檢察,這事情不是小事,一個不好,就有可能讓自己裁上一跟頭,還是慎重的好。連著檢察了三遍自己的思路,在沒有發現到問題後,荊守決定再試一試。

    丹田內的真氣再一次旋轉了,可是真氣只是一旋轉,一股痛意就從丹田處生起,荊守想也不想,迅速停了下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了呢?」荊守心中疑道,不禁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娑羅從床上站起了身,她來到窗前,看著窗外初升的太陽,整個人不禁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好半會,她才從思索中回過神來,歎了一聲,輕輕道:「快了,就要快了。」咕嚕,在娑羅說著時,一聲響聲從肚腑裡傳了出來,她這才記起昨晚自己還沒有吃,想著住在自己隔壁的荊守,她當下洗淑打扮了一會,然後推開了門。

    當娑羅推開門走出來後,她把頭轉向了荊守房門的那扇門,沒過多久,那扇緊閉的大門沒有令她失望地打了開來,高大地荊守如她所料從房裡走了出來。
    「怎麼?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娑羅注意到荊守地臉色有些蒼白,不禁疑道。

    荊守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只是練功出了一點小岔子,過會就好。」昨晚在第二次試驗發現丹田還痛後,他就一直在思索,到早晨起來洗淑時,他也意外的發現到自己的臉色有點差。

    丹田的痛不可能讓臉色變差,而一夜的思索也不可能讓臉色變差,這讓荊守自己也覺得有些不解。不過隨後一想,他就意識到這是小綠帶來的狀況,由於昨晚的兩次嘗試,第二次還好說,沒什麼影響,可是第一次的話。那強度可以達到生不如死啊。

    這本來沒有什麼,痛苦過後就好,但問題是他現在和小綠處於主寵靈氣互通的狀態,由於這一痛,肯定也把感覺傳給了小綠,照珍妮弗所說,主寵互通靈氣地階段,其實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那是會對寵物造成一定的氣血傷害。而相應的,這個氣血傷害會回潰給主人。

    要解決臉色有點難看的辦法不在荊守的身上,而是在小綠的身上。只要沉睡地小綠調節好了,荊守的狀態自然就好了。娑羅有點不放心道:「真的不要緊嗎?」 「沒事。」荊守很肯定道。    娑羅哦了一聲,也沒有再追問,道:「我去做早餐,你先等著吧。」

    「出去吃就好了。」荊守建議道。    娑羅笑了起來,道:「沒事,很久沒有自己做過早餐了,也想動動手。」說著她不給荊守說她的機會,就進房去動手了。
    荊守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娑羅的手藝談不上好,但也不算壞,不過從所做的都是一些帶補性質的菜,荊守倒是可以看出娑羅的用心,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向娑羅道謝,然後把娑羅做地菜統統吃光了,算了間接的回應娑羅的關心吧。

    當天,娑羅並沒有出去。一直呆房間裡修煉,只有到了吃飯地時候,才會出來做吃的,雖然娑羅不說,不過荊守覺得娑羅多半是為了他,看他氣色不太好,想讓他多休息,對於娑羅這種無聲的關愛,他心領但並沒有明著說。有時候有些東西既然大家心裡都明白。就沒有必要再說出來。

    在這一天有限的時間裡,荊守又不停的嘗試讓丹田里的真氣旋轉起來。不過可惜的是一直未果,他不是死磕之人,這個方法不行,他就思考別的辦法,但是一個一個的驗證,基本上都是以失敗告終,他當然不是一個輕易言放棄地人,只是他並沒有時間來思考了,因為在不知不覺中,他又迎來了新的一輪黎明。

    和往常一貫的日子一樣,荊守早早就起來了,然後在娑羅出門的時候,他又出現在娑羅的邊前。娑羅看著荊守,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氣色恢復了,看來是真的沒什麼大礙。」    「還準備自己做?」荊守問道。

    娑羅點了點頭,道:「這樣的機會很難的,我以前經常幻想著像一個正常女人一樣,只是卻一直沒有機會。」

    「你煮的東西很好吃,我等著。」荊守知道娑羅肯定想起了以前地傷感事,他不是一個會安慰的人,所以只有轉移娑羅的注意。

    娑羅聳了聳肩,在長吁了一口氣後,就開始去房裡做東西了,接引者為眾人所按排的房子,每一間房子裡面都備有做飯的原材料,所以娑羅不需要去買菜等就能直接做飯。「有個婆娘真好。」經過的暴牛看到娑羅端著青菜出來洗菜,忍不住叫了起來。

    荊守看了一眼暴牛那有些扁的肚子,知道他來這肯定沒吃好,微微一笑,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朝娑羅走了過去,然後幫娑羅一起洗起菜來。娑羅轉頭看了荊守一眼,也沒有說話,只是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然後默默的跟著荊守洗了起來。

    煮飯、做菜,吃飯,當做完這些事後,遠方原本不是很熱鬧的街道都變得擁擠了起來,喧囂之聲不絕於耳,而剛吃完地娑羅和荊守在房中休息時,就看見狩和之前冒充接引者地那個老頭等聚集在外面的場坪上了。

    「他們是想幹什麼?」看到狩等人聚集,娑羅忍不住疑惑了起來。荊守出聲道:「估計也是去參加選拔地。」聚集的人一共是十人,另外的話,這十人是隊伍裡實力最強的十人,由於一路上他有觀察,自然認的出來。「是嗎?」娑羅疑道,當下站了起來,道:「如果真是的話,那不妨上去打個招呼吧。」

    荊守恩了一聲,跟著站了起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娑羅和荊守來到眾人邊上出聲道。狩和眾人也注意到了娑羅和荊守的到來,狩淡淡道:「去參加地獄城裡的一個選拔活動。」「是嗎?」娑羅聽到狩的話,和荊守對視了一眼。一旁中的一人出聲道:「怎麼?你們知道這個選拔嗎?」

    「知道,是為了選城市守護者吧。」娑羅應聲道。狩一行人聽到娑羅的話,臉上都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神色,當中一人道:「你們既然知道這個事情,那你們願意參加嗎?」「菲爾。」一旁的狩叫道:「現在問這個沒有意義了,我們已然組成一隊了。」

    那被狩叫菲爾的人並沒有因為狩的話就不再出聲,繼續道:「如果他們倆參加的話,那是為了大家好,不然憑我們這群人,獲勝的希望要少一半,我早說了,叫你事先就應該問下他倆的,你卻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就算狩事先來詢問我們,結局也是一樣的,我們是不可能和你們組隊的。」一直站在娑羅身旁的荊守適時出聲道,來表明自己的立場。

    狩朝荊守抱以感激的眼神,然後朝那叫菲爾的人道:「菲爾,聽到沒?在這個事情上,我希望你不要抱有異心,因為這是組隊的任務,大家必須同心協力。」

    「哼。」菲爾冷哼一聲,倒也沒有說話了。 娑羅和荊守都是聰明之人,從狩和菲爾的談話中,他們大致能夠推出一些情況,娑羅道:「你們為什麼要去參加城市守護者的選拔呢?」

    「因為我們不想過這樣的生活。」狩簡單明瞭的解釋道,這群從宗教裁判所出來的人,以前都是個大人物,現在如一個平民一樣住在這裡,這讓他們感覺沒有味道,所以在知道地獄城有選拔城市守護者的事情後,於是一個合計,就紛紛有心組隊參加。

    娑羅哦了一聲,然後輕描淡寫道:「這樣啊,希望我們到時候不要碰見。」

    「什麼?」眾人聽到娑羅的話,都不由露出了一絲訝色,一旁的狩也是極為好奇道:「你們倆和誰組隊去參加選拔?」

    娑羅微微笑道:「這個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是嗎?那要一起去嗎?」狩出聲詢問道。 娑羅搖了搖頭,道:「我和荊要晚些時候去,你們先去吧。」

    「那好吧。」狩顯然是團隊中的頭,他朝另外九人道:「我們走吧。」 看著狩等十人離去,娑羅猶豫了會,朝荊守道:「荊守,你認為我們要不要和人組隊去參加選拔呢?」

    「不用。」荊守非常肯定道,其實在一開始知道要參加選拔的事時,他就有想過這個細節,作為軍人,又有哪個不曉得團結就是力量呢?但是他也明白,以娑羅的聰明,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問題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娑羅有她的理由,到現在,從娑羅的話裡,他聽出娑羅心裡的動搖了,顯然是在受到狩十個人組隊的影響,他必須得給娑羅信

    娑羅一臉感激的看著荊守,道:「荊守,謝謝。」  荊守微微一笑,道:「等完成這次任務你再說這個話吧。」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9:51
完美防禦 第二百零七章 玩一票


    在地獄城的中部,有一個相當醒目的角鬥場,它的存在,讓它身邊的所有建築顯得那麼的渺小,而它,就是地獄城裡赫赫有名的試練場。試練場並不是用來讓角鬥士決鬥的,它的存在,是為了每十年舉行一次的城市護衛者的選拔。

    城市護衛者的選拔對於地獄城來說,那是每十年一次的盛事,在這個選拔中,生活在地獄城裡的人幾乎都有參與進去,有的人選擇參加選拔,有的人選擇觀看,有的人則選擇下注……

    正是因為這個選拔倍受關注,所以在試練場的四周,當真是人山人海,蔚為壯觀。荊守和娑羅來到試練場時,看到這裡熱鬧的氣氛,也不禁有些意外,這實在是太轟動了,就算在繁華的帝都,號稱亞比斯大陸最繁華的帝都,這樣的場景也是不可能見到的啊!

    各種各樣吵雜的聲音從四周傳來,當真是人聲鼎沸,原本還以為晚來這裡人就會少點,看現在的情況,娑羅和荊守都覺得自己二人是有必要去擠一擠了,好在選拔的報名地點在試練場的門口,這讓二人省去了不少功夫。

    當荊守和娑羅來到報名地點時,那穿著黑色斗蓬衣的負責人正拿著記錄本欲起身離開,娑羅連忙出聲道:「等一等。」

    負責人停了下來,看著走到近前的荊守和娑羅,道:「幹什麼?」

    「報名!」娑羅清脆道,她這話一出,立時吸引了邊上大量人的注意力,要知道能進地獄城的人,都需要經過考驗,自然,在地獄城裡的人,都稱得上是高手,他們的聽力又豈會弱。自然能夠把娑羅的話聽在耳裡。

    那在娑羅面前的負責人態度倒是蠻好,聽到娑羅的話,直接把記錄本放下坐了下來,道:「團隊名稱,多少人,另外一一把姓名給報上來。」

    「守護神。兩人,娑拉和訶首。」娑羅漫不經心道。

    娑羅地話一出。在面前地一干負責報名地人以及四周地旁人都呆了。他們實在想不到這個事實。從地獄城有這個城市守護者地選拔開始。到現在為止。從來沒有出現過兩個人地隊伍。大家都是組隊來地。因為誰都知道如果不組隊。是不可能一路晉級直至獲勝地。就算曾經有過人少地。那也是因為選手找不到人。而且最少地數目是八人。

    可是現在。兩人。破天荒地天人團隊。這還是地獄城史上地第一次。這叫在這裡地人怎麼能不吃驚呢?

    待得眾人回過神來時。不少人都發出了嘲諷地笑聲。當中更是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這兩個年輕人一定是剛進入地獄城地吧。什麼也不懂就來報名。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你們以為就憑你們兩個人能行?那你們也未免太小看了地獄裡地人。」

    「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那名被娑羅叫住地負責人一臉笑意地看著娑羅。道:「這個事情可不是說著玩地。一旦正式入檔。那麼就不能更改了。」

    荊守淡淡道:「選拔不是規定組隊地人最少二人。最多十人。我想我們沒有不符合條件吧?」

    「好。既然你們這麼說了。那我也沒話了。」負責人說著拿起筆就在記錄本上娑娑寫了起來。待得寫完後。他把記錄本拿在手中。朝荊守和娑羅道:「我已經記錄了你們。你們現在就從參賽通道進去。到時候我們會在角鬥場裡進行抽籤。半個小時候後開始第一輪地晉級。」

    說著他朝邊上一個入口處一指,然後就和別的負責人離開了。

    荊守和娑羅轉身朝邊上的入口處走去,卻見邊上的眾人對他們都露出了嗤之以鼻的神色,二人也不在意,逕直走向了參賽通道。

    從參賽通道往裡走。荊守和娑羅來到了一個坐滿了人的大廳。粗一看,人數應該不少於四、五百人。似乎是因為就要面對比試,這麼多人居然沒有人說話,都極為安靜的坐在大廳裡的石椅上,讓整個大廳顯得非常的靜。

    大廳裡地眾人也注意到荊守和娑羅的到來來,他們的臉上都不禁露出了疑惑之色,不過誰也沒有過來搭訕,紛紛坐在他們自己的位置上。

    「那不是荊他們嗎?」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大廳裡響了起來,荊守和娑羅放眼望去,卻見是狩一行人,他們正在不遠處的角落處,此時都一臉意外的看著他和娑羅。

    娑羅雙手挽著荊守的手,道:「過去吧。」

    荊守瞥了一眼挽著自己手的娑羅,也沒有推開她,而是恩了一聲,和娑羅朝邊上的狩行去。

    才剛起步,兩人就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在他們面前,赫然出現了幾道衣著黑色斗蓬衣地人,最前的一人冷冷的看著荊守和娑羅,冷冷道:「難道你們不知道這裡閒人免入嗎?」很顯然,他們是負責這裡秩序的工作人員。

    「閒人免入?」娑羅微微一笑,然後逐字逐句道:「不好意思,我們是參賽者!」

    原本和諧的大廳在此刻氣氛頓時變的異樣了起來,大部份的人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荊守和娑羅,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就連那阻止荊守和娑羅前行地負責人們也都是露出了一絲訝色,疑道:「就你們兩個人組隊參賽?」

    「如果你願意加個我們地話,我想我們是不會介意的。」娑羅半開玩笑性質道,其實若是面前地人能夠加入隊伍,她倒真的想,可惜啊,她想對方卻不可能會參加。

    幾個負責人聽到娑羅的話,不由打量了一眼娑羅和荊守,隨後最前的一人手一揮,一群人頓時消失在大廳中。

    「地獄城還真是藏龍臥虎啊!」看著負責的人離去,荊守不禁歎道,訖今為止,幾乎每一個地獄城的人員實力都非常不俗,這些人按常理來說。應該是屬於地獄城的一般階層,在他們上面,肯定還有實力更強的人,想想就覺得可怕,看來地獄城裡有邪惡法神的存在倒不像是假的。

    想到這,荊守想起以前所認為的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在亞比斯大陸上,其實早就有法神或是劍神,只是沒有人知道罷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們兩個人居然敢就這樣組隊參加選拔,真地是讓人佩服啊!」眼鏡斯文男從旁邊走了過來打招呼道,臉上流露著調侃的微笑。

    荊守淡淡道:「想不到你也參加了這次選拔,希望我們到時候能夠碰面。」

    「我非常期待!」眼鏡斯文男一臉肯定道,說著他又笑道:「不過我估計是沒戲,因為某人可能會在第一個回合就被淘汰出局。」

    娑羅針鋒相對道:「是啊。我忘記某人曾是手下敗將啊!」

    「嘖嘖,一直都是沉默的娑拉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倒真是少見啊。」希澤並沒有因為娑羅的話就動怒,反而嘖嘖稱奇道。在這個時候,狩一行人從旁邊走了過來,他見此,道:「好了,既然你們的朋友過來了,那我就先告辭了,期待你們到時地精彩。」

    說著他哈哈笑著離去了。  「你們認識?」走過來的狩看著狂笑離去的希澤,不由出聲道。

    荊守淡淡道:「勉強算吧。」    「你們真的打算兩個人參賽?」狩身邊的一人半信半疑道。    娑羅很肯定道:「你認為我們是在開玩笑?」

    「你們太自以為是了,這個選拔大賽並不如你們所想的那麼簡單。就算你們真有實力,你們也應該再邀八個人組隊,單獨的兩個人,這樣根本就是希望渺茫。」狩非常肯定道,他和眾人參賽後,從認出一些曾經在亞比斯大陸名噪一時的人時,就知道這個城市守護者的選拔遠比自己所要想地難上數倍,才會說出如是的話。

    荊守淡淡道:「也許吧,對了。這個大賽有什麼規矩,說來聽聽看。」    「那先坐到旁邊去再說吧。」狩身旁的一人出聲道。

    荊守恩了一聲,當下和娑羅跟著狩等人坐到了旁邊地角落處,來到角落裡後,那之前出聲的人就開始跟荊守詳細講述起這場比試的一些規矩來,「比試的話,並不是一隊每一個人都要和對方比,例如本方挑出一個人,如果能夠連著六場打敗對方六人。那就就算勝……」

    娑羅看著認真聽著的荊守。本來想說點什麼,不過最終她還是沒有說出來。而是陪著荊守默默在旁坐著。在那人向荊守介紹選拔大賽的規矩時,邊上的其他人不時偶爾插上一句,同時,他們也會配上自己的感歎。    荊守在聽完後,朝眾人道:「謝謝,這些對我很有用。」

    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清晰的聲音,「抽籤完成,接下來開始正式比試。」這聲音一落,外面頓時傳來喧鬧地叫囂聲。

    原來城市守護者選拔大賽的規矩是,報名截止後半個小時後當著試練場裡坐著的上萬人抽籤分組,在分好組後,就開始正式比賽篩選,這也是為什麼試煉場報名時會出現人山人海現象的真正原因,那些沒有報名參賽的人,在平靜生活了十年,好不容易有此熱鬧的大會,又豈會不來觀看呢?

    儘管這些坐在試練場觀看的人都是些高手,可是他們也是人,在等到選拔大賽開始後,自然能忍心中的期待,以吹口哨或是狂呼來宣洩心中的壓抑情緒。

    「第一組比試兩隊,守護神和地獄使,請立即到我這裡來。」在外面地喧囂中,一個並不算響亮的冷漠聲音響了起來,清晰傳入了在大廳裡候著的眾人耳裡。

    立時,眾人就見在大廳的中央,十個衣著黑色斗蓬衣的人站了起來,緩緩朝邊上負責人所站的地方行去。

    娑羅朝邊上的荊守無奈笑道:「想不到來的這麼快,第一個就輪到我們出場。」 荊守嘴角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道:「這樣未嘗不好,走吧。」說著他站了起來。邊上地狩等人看到荊守和娑羅先後站起,臉上露出一絲訝色,道:「荊。難道你們就是守護神或者是地獄使?」

    「我們是守護神。」荊守淡淡道,說著拉著娑羅地手朝那進入比試入口地地方行去,而在他們行去後,大廳裡地人則在負責人的安排下,進入了試練場,坐在了整個試練場最下端的一些位置上。以便他們觀察比試。

    當荊守和娑羅跟著地獄使團隊走進試練場的比試地後,原本喧鬧的試練場瞬間就變地安靜了下來,緊接著轟然的笑聲響了起來。

    「天啊,這實在太逗了,他們居然敢以兩人參賽。」    「哈哈,他們以為他們是誰,以為兩人就可以了嗎?要真可以,還怎麼可能來地獄城?

    各種各樣的嘲笑聲此起彼伏著,讓整個試練現場氣氛變的無比的活躍。

    當然。也有人對荊守和娑羅的守護神隊充滿了期待,這之中還包括了盤口的莊家,盤口的莊家此時正坐在試練場的貴賓房間裡喝著大陸裡有錢都很難買到地瓊漿。這個瓊漿是用一種珍稀植物的果實熬成的,不論別地,單論這個珍稀植物要千年才結果就知道這個瓊漿的可貴。

    盤口的莊家叫依拉默德,四十多歲,身高不足一米六,可是體重卻有三百斤,臉上的肥肉堆積的,已然讓一眼眼睛徹底的變成了一條縫,他的皮膚很白嫩。白嫩的一看仿若能掐出汁一樣。

    他在看到荊守和娑羅的出現,原本一臉悠哉游哉地他整個人頓時來了神,一臉關注的看著場內的荊守和娑羅,然後臉上堆滿了笑意,得意道:「好好,想不到居然有人膽敢這樣組團參加,真是不錯,真是不錯,哈哈。」

    在依拉默德身邊站著一個極為恭敬的老人。他長的很瘦削,留著一個光頭,這個光頭的存在,讓他顯得非常的有特色,他叫帕拉伯,是依拉默德的心腹,充當著依拉默德的助手。

    帕拉伯在看到依拉默德看到荊守和娑羅時露出地精光和表現,跟著依拉默德多年的他立時就明白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荊守和娑羅成了依拉默德的搖錢樹了。其實就算不看依拉默德的神情和表現。讓他以一個生意人的角度來看,荊守和娑拉的天使團的出現。只要有能力,若是操作的好,就能讓這次的盤口有著很大地進賬,難怪乎依拉默德如會有這樣地神情。

    在地獄城裡,整個亞比斯大陸通用的貨幣在這裡並不適用,在這裡,地獄幣才是真正地流通貨幣,可是有一個沒有改變的事實就是,不管在亞比斯大陸還是在地獄城裡,有錢,就會有地位和權勢,而且在地獄城裡,這一點將會更加的明顯。

    「真是令人期待啊,希望不要讓我失望。」依拉默德伸手拿起手中的酒杯,細細品位了一口杯中的瓊漿道。帕拉伯連忙道:「老爺,他們有膽敢兩個人組團,那麼一定沒有問題的。」

    「這個倒是不一定,或許有別的原因也說不定,這個選拔大賽的難,你我心裡都應該清楚。」依拉默德一臉高深莫測道。

    帕拉伯連忙應是,道:「是的,老爺。」在依拉默德在暗中關注著荊守和娑羅時,荊守適時的出聲道:「娑羅,等下正式比賽後,不要出手,直接認輸,知道了嗎?」

    「怎麼?」娑羅很信任荊守,她相信荊守這麼做一定有緣由,可是儘管信任荊守,但荊守現在提出這個要求卻讓她非常的好奇,不明白荊守打的是什麼主意,她絕對不會相信荊守是臨時退縮的,若是這樣的話,荊守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就叫她不要參加這個選拔了。

    荊守淡淡道:「城市守護者的選拔有給失敗者一個機會,所有輸的隊伍將會再進行一次篩選進入大賽,參賽隊伍一共是四十二支,我算過了,如果進入失敗者的行列,我們將至少減少兩場比試,另外的話,在失敗者的行列裡把握更大一些,畢竟我們可以瞭解對手。」

    「是嗎?」娑羅聽到荊守的解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當她想問荊守為什麼會如此時,適時的,場上響起了主持者的聲音:「比試正是開始。」

    在主持者話音一落時,對方立時從隊伍裡站出了一個人,荊守適時的站了出去。比試的選手出來後,隊伍裡的其他人按規矩必須到旁邊的坐位上去,娑羅疑惑的看了一眼荊守,然後走到了旁邊的座位上,腦海裡卻在想著荊守剛才所說的話。

    儘管在試練場觀看的眾人都嘲笑荊守和娑羅,可是在看到比試要開始後,觀看的眾人卻不由期待了起來,嘲笑歸嘲笑,那是因為荊守和娑羅的大膽,要知道眾人都生活在地獄城裡,對地獄城的這個城市守護者的選拔是非常困難的,二個人組隊參加,根本是不可能的現象,畢竟這個比試是沒有休息的,對就用車輪戰都來耗死。

    地獄使派出的人並沒有浪費時間,在主持者喊了一聲開始後,一上來,就啟動了身形,可是在他身形一動時,荊守卻適時的出聲道:「我認輸!」我認輸三個字一響,全場眾人頓時嘩然,就連那對荊守進攻的人也是露出了一絲疑色。

    按照比賽的規矩,只要不是在交手酣戰時認輸,那麼比賽的對手必須停止攻擊,而在酣戰時,因為打的正爽,主持者也不會願意破壞這個精彩,畢竟比試是有上萬的觀眾在觀看的。

    荊守在對方停下來後,看也不看對方,直接一個轉身,就朝旁邊的座位走去。主持者對於第一場意外的結束,也是感到一絲意外,不過他並沒有因為這個事情就忘記自己的職責,出聲道:「下面各隊派另一個選手。」

    「你表現的很酷!」娑羅站了起來,然後朝前面走去,在她朝前面走去時,地獄使那邊也派了另一個人出來。

    主持者再此叫道:「比試開始。」

    「我認輸!」娑羅在主持者話音僅僅一落時,也大聲道。

    娑羅這一叫,四周來看戲的眾人就不滿了起來,當中更有人喊道:「搞什麼,你們是不是來玩人的,沒本事的話,就龜縮在家裡,不要出來現。」這樣的聲音越來越多,讓在場的氣氛顯得有些火藥味。

    主持者適時的出聲道:「第一輪比試結束,黑天使獲勝,另外,我必須申明,只要在不違反地獄城規定的情況下,任何人有選擇做什麼的權利,別人無權干涉!」在貴賓席上,依拉默德一臉凝思的看著比賽場上,他手一揚,朝邊上的帕拉伯道:「帕拉伯,你去查一下他們的底細。」

    「是,老闆。」帕拉伯應道,當下轉身離開了,而在他離開,當房間裡只剩下依拉默德一個人時,依拉默德嘴角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道:「看來整件事情會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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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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