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大陸] 完美防禦 作者:高閒(連載中)

冷月楓 2009-7-1 04:45:45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5 146645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49
完美防禦 第一百七十九章 神秘因素


    霍夫坐在地龍上,等待著手下的來報,他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因為珍妮弗一行人並沒有地龍,她們是不可能逃的走的。

    沒等多久,一名手下騎著地龍趕了過來,稟告道:「報告總管,在西邊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聰明啊,居然沒有朝斯普城逃,而是朝相反的方向逃走,看來是怕我率隊追擊啊!」霍夫心裡笑道,手一揮,命令道:「朝西邊給我追。」

    立時,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西邊趕去。

    熔岩城的西邊,先是一塊極為廣闊的平原,當霍夫帶著人馬趕過來時,正好看到珍妮弗一行人在平原的盡頭處朝山坡上走去,而他也注意到珍妮弗一行人開始顯得有些凌亂,顯得是有注意到他們的到來。

    霍夫嘴角一揚,心裡別提多痛快了。

    「這群混賬東西,剛才趁著城門口沒人,讓你們輕鬆逃走,這簡直可以說是我們熔岩城的奇恥大辱,現在城裡的人馬帶來了,我倒想看看你們是不是還這麼寫意。」霍夫心裡冷笑道,帶著人馬朝前追去。

    很快,霍夫等人就來到了坡邊,可是當他們來到山坡上時,啊的慘叫聲響起,走在最前面的人馬居然全部栽倒在地,看著面前的景色,霍夫臉色一變,立時知道他們碰到了陷阱,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只覺重心一失,身邊的護衛叫了起來,「總管,小心。」

    聲音響起的同時。霍夫已然被人抱起朝一旁躍了過去。待得霍夫落入地面後,他不禁傻眼,這是什麼情況,在他面前,居然有一個諾大的坑,坑的面積大到足以已然把他所帶地一千人馬給填了近大半,只餘下少數在最後面的人一臉木然的站在那。

    單是這個狀況不足以讓霍夫和安然無恙的人目瞪口中要,最重要的是,那些栽入陷阱裡面的人,他們和地龍的身體。都開始潰爛,那麼多人在潰爛之中發出了無比淒慘的叫聲。使得整個場面讓霍夫等人難以接受。

    「怎麼回事?」身為熔岩城的大總管,霍夫自然不是省油的燈,他瞬間反應了過來,尋找問題地根由,原本陷阱只是僅僅發生在前面。為何突然之間,包括他之前所站的地方也成了陷阱。

    這一看,霍夫不由一頓,因為他注意到陷阱中一條細小卻是筆直地線,略一分析,他就明白了過來。

    這些陷阱設計太狠了,和普通的陷阱不一樣,這裡的陷阱是一個連環計,當前面的人馬跌入陷阱中時。一條連著外面的線一拉,然後後面原本沒事地地面卻突然之間一個倒塌。於是一個小陷阱就變成了巨大的陷阱。更重要的是,對方下手真狠,在陷阱裡面居然放有一種綠色的液體,霍夫可以肯定,陷入陷阱裡面的眾人身體之所以潰爛,十之89是因為這陷阱裡面的綠液……毒液所致。

    其實他猜的沒錯,這裡綠液的確是毒液,由珍妮弗親自泡置,珍妮弗是一個牧師,對於治病救人他是很擅長。而在這個前提下。他有接觸藥劑,同樣的。他也有接觸一些毒藥劑,當隊伍在這設置陷阱時,討論陷阱地傷害根本造不成什麼實質性作用時,她就站了出來。

    她把這裡特殊的情況說了出來,那就是這裡地地表裡的泥土混合著一種叫作紅土的土壤,這種紅土只要和水一混合,就能生成一種能讓人沾上就會潰爛的毒劑,於是乎,就有了現在令人看的極為可怕的一幕。^^

    「看來他們早就預計到我會追擊他們了。」霍夫朝邊上的山坡看了一眼,忍不住感慨道,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大意了,或許是在熔岩城裡安居的太久了,久到他已然忘記了思考,珍妮弗一行人肯定是算準他會追擊,知道逃不了,於是索性不逃,而是直接對他們進行伏擊。

    珍妮弗一隊人馬,很顯然有很厲害的角色存在,因為從伏擊路線來看,這是一環套一環的,對方也知道不可能把自己地人馬全部給用陷阱就除掉,所以選擇了這邊,從山坡上去後,就是鳳巒山,在山裡面,加上那茂密地樹林,顯然是一個很好伏擊的所在,如果他現在不分析現在地情況,熱血沖頭的帶著剩下的人馬衝進去,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很好!」眼見裁倒進陷阱中的一些手下機靈的逃出來,再加上沒有裁進陷阱的數百人,加起來大概還有近五百的人馬,這些人馬比起對方一個小商隊,絕對是巨數了。

    霍夫並沒有直接叫眾人上坡,而是開始整理起隊伍來,從現在起,他不會再給對方任何機會。

    「會怎麼攻呢?」荊守看著已然經過暗夜的洗禮的娑羅,忍不住在心中暗忖道,從穆多夫那輕鬆的神情來看,他知道就算是經過洗禮的娑羅,也不可能會讓穆多夫生起危脅感,但是他不會任憑娑羅去送死,他會在旁相助,配合著娑羅一起進攻,可是關鍵是,他並不知道娑羅會如何攻。

    這和一開始說好的兩人聯手而攻的計劃完全不著調。

    荊守也清楚,儘管他們從一開始就把穆多夫這個高手擺放在很高的位置上,但是由於他們對於穆多夫這個層次並沒有接觸,所以他們一開始的計劃根本和事實就著不起調來,這也為什麼娑羅會義無反顧的獨自站了出來,那是因為娑羅已然認清了場上的局勢。也許,這個暗夜的洗禮會是娑羅最後的底限,現在被迫使了出來。

    娑羅動了,意外的,她沒有站在原地施展魔法,而是整個人突然憑空消失在空中,下一刻。娑羅出現在了穆多夫的身旁。

    「瞬間移動!」荊守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這四個字,而作為被攻擊的對象穆多夫在看到來到近身前地娑羅,只是意念一動,立時在他的身前,憑空豎起了一道由元素形成的元素壁壘,生生擋住了娑羅伸手揮出的黑氣。

    黑氣擊在元素壁壘上,只聽滋滋聲響起,那元素壁壘居然開始內陷,在元素壁壘後面的穆多夫咦了起來,似乎發現到什麼不正常。然後居然自形撤去了在他面前的元素壁壘,讓娑羅揮舞著黑氣對他進攻。

    荊守看到這裡。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疑色,他在猜測穆多夫這樣做的原因。

    很快,荊守就看出了穆多夫的意圖,原來穆多夫之所以撤去那元素壁壘,為的就是放任娑羅攻擊。從穆多夫那認真的神情來看,荊守當然不認為穆多夫是玩弄娑羅,而是在注意什麼,通過他地觀察,他可以確定穆多夫應該是在注意娑羅身上縈繞的黑氣。

    從娑羅經歷過洗禮後,荊守也看出了娑羅一絲最大地變化,那就是娑羅不再像一個魔法師那樣攻擊,而是像一個劍士樣攻擊,只不過劍士的武器是劍。而娑羅的武器是黑氣。

    「洗禮不應該會讓娑羅只是像個傻子樣攻擊,那樣暗夜的洗禮就不會如穆多夫所說那樣是一種強化之術。*****所以用黑氣攻擊並不是娑羅無意識做的動作,而是有意而為之,可是為何會這麼做呢?而且穆多夫為何又如此重視呢?」荊守帶著心中地疑問,試圖從場上找到答案。

    現在場上的情況是娑羅追著穆多夫打,而穆多夫則閒庭信步般躲著娑羅的攻擊,二個人就這樣一直耗著。

    「明白了。」一直注視著二人交手的荊守突然恍然了過來,他現在意識到娑羅為什麼會這樣近身戰了,很簡單的道理,娑羅雖然看似是像一個劍士攻擊,其實她還是在使用魔法。

    象娑羅的每一次移動。那都不是正常的移動。而是瞬間移動,只不過由於穆多夫躲避的小。這使得娑羅的瞬間移動看起來就跟正常地躍動一樣,這是穆多夫的聰明之處,躲避地小,使得娑羅的瞬間移動作用也變的小了起來。

    而娑羅身上的黑氣也是一樣的,通過瞬間移動來進行遞進式進攻。

    「這個叫荊守的小子倒是不錯啊,看出一絲端倪來了。」有注意四周情況的穆多夫看到荊守眼神所注視的地方,忍不住在心中讚了起來,不過他相信荊守是看不穿他為何如此的真正目的地,到現在為止,他才明白,緣何暗黑教會會被滅,緣何暗黑教會會開始消失在人們地視野中,因為那根本不能出現。

    他若是能窺破這裡面的關鍵,那麼他可以很肯定地說,他將會成為有史以來的第一個法神!一個他苦思近二十年也未能突破的偉大境界!

    想想穆多夫都覺得興奮,如果事情成功,他想他會放娑羅一馬的,置於荊守和珍妮弗他們,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戲弄他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結果。

    霍夫在整理好隊伍後,終於開始前進了,和之前不一樣的是,這一次他不再是讓隊伍前追,而是保持了防禦陣形才開始上坡,而在他們之前,兩個被霍夫信任的手下已然早就先行一步,開始堪察前面的山坡。

    喬治看著走在前走的兩名熔岩城的人以及後面整裝成防禦陣形的隊伍,不由皺了皺眉頭,然後整個人身形一起,朝身後的山林悄無聲息的躍去。

    山林之中,四周靜寂無聲,喬治快速的到達一灌木叢之後,只見索斯莉正藏在那裡。

    索斯莉看見喬治過來,道:「什麼情況?」

    「情況有點不太妙,那個霍夫派出兩個在堪察地形有一套的人打先鋒,而霍夫和剩餘的人馬則呈防禦陣形向山坡這邊追來。」喬治如實稟報道。

    索斯莉聽到這裡,倒是沒有太多的意外,她道:「這樣很好,如果他們不這樣,那反而有問題,畢竟是獨立之城熔岩城的總管和隊伍。不是簡單的陷阱就能對付的了地。」

    「接下來怎麼辦?要不要我直接埋伏刺殺霍夫?」喬治沉聲道,他說這話時,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刺殺霍夫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

    索斯莉聽到喬治的話,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苦笑,道:「喬治,我也希望事情能這樣,可惜的是行不通,霍夫在隊伍之中。而他的身邊也站著一大堆好手,之前的陷阱你我都看到了。在事情的第一時間,他的身邊有近五個高手搶救他,並把他帶到一旁安全的地方。」

    剛才她並沒有在林中,而是跟著喬治等人藏在山坡之後目睹了霍夫等人中了陷阱的場面,所以她才能說出當時的情況。****

    「這是最簡單有效地辦法。因為現時霍夫隊伍的紀律性,以我們一小隊伍地人,根本無法突圍。」喬治沉聲道。

    索斯莉看著面前的喬治,腦海裡不由想起了荊守,她看著喬治,道:「難怪乎你們會長說你是他最得意的學生,沒有之一,你的行事風格果然具有他的幾分神髓,可惜地是你習武的時間太晚。再加上本身的天賦讓你的實力受限,要不然……」

    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喬治聽到索斯莉的話。少有的笑了起來,道:「團長,我知道,有些東西是強求不來的。」由於索斯莉是長風傭兵團的團長,所以護衛協會地人,無論是原長風傭兵團抑或是別的護衛,都尊稱她為團長,

    「那倒不是。」索斯莉拍了拍喬治地肩膀,道:「論實力你在護衛協會裡並不算好,但你們會長為何會說你是他最得意的學生呢?甚至他不在的時候。把黛安娜都讓你保護。你明白這裡面的意味嗎?如果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只能說。你們會長也看走眼了。」

    喬治聽到索斯莉的話,整個人不由一顫,道:「團長……」

    「你若不說,我不會冒險,不過你既然提醒了我,我會叫大家撤走。」索斯莉一臉肯定道。

    喬治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可是他的心裡卻變得複雜了起來。

    索斯莉這個時候從灌木叢中走了出來,只見她一打招呼,然後原本寂靜的森林裡頓時出現數條人影,這些人影在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的情況下,井然有序的朝山林深處退去。

    「喬治,還有一件事我忘記說了,之前我和他去辦事時,他曾無意得到一份高級心法,我曾看到他有摘抄,我曾無意問過他為什麼這麼做,他說是打算送給你地。」索斯莉說完後,整個人也消失在林中,只留下了喬治一個人。

    喬治看著空曠地森林,腦海裡不由想起了當初在護衛協會頂撞荊守的事情,同時,他也想起了和荊守地那一戰以及荊守當時脫衣服的情況,他不由朝撕開了身上的衣服,眼睛注視到身上荊守留在他身上的傷口。

    看著身上的傷口,喬治腦海裡不由迴盪起一句荊守曾對他所說過的話來:「喬治,你將來一定會成為一名極為優秀的護衛!」

    喬治緊緊握了握拳頭,然後身形一起,迅速朝邊上林中的地面移去,開始撕扯林邊的籐條,隨後,他讓自己躺在邊上的地面上,開始給自己身上輔放籐條,讓自己躺進了那茂密的籐條裡。

    娑羅的攻勢終於沒有再繼續了,她停了下來。

    穆多夫卻沒有追擊,而是站在娑羅的對面,他並不想對娑羅下手,因為他想見識娑羅的暗黑魔法,他相信他能從中獲得所要的東西,在亞比斯大陸裡,暗黑魔法已然是傳說中的存在,現在能見到一個,而且暗黑魔法於他所要的東西有淵源,他自然是不會放過。

    他其實有過打算,那就是生擒娑羅,然後再拷問他所想要的東西,可是他想了想覺得這實屬是無智的行為,因為他想要的東西,只有娑羅動手才能有希望獲得,而能不能獲得他不敢肯定,若是這麼輕易就能的話,他也不會花費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到現在也未有所突破。

    荊守見到娑羅終於停了下來,不由出聲道:「娑羅。娑羅並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直直的看著穆多夫,也讓荊守不知道他是否聽到他的話。

    「不用叫了。她並不是完全狀態進行暗夜的洗禮,而是在未成熟地情況下進行暗夜的洗禮,所以她現在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我,別的對她來說,都是不重要的。」穆多夫笑容滿面道。

    聽到穆多夫的話,荊守心中不由一沉,他果然沒有猜錯,暗夜的洗禮是娑羅的底限,在被迫的情況下使出來的。

    可是他現在怎麼辦娑羅?

    他根本就幫無可幫。實力和穆多夫差的太懸殊了,使用刀法。穆多夫利用其對魔法元素地控制,能夠讓他由一個高手變成菜鳥,用魔法,他就絕對不是穆多夫的對手。

    荊守是一個理智地人,他清楚的知道。到了穆多夫這種級數的高手,已然不可能是用一點小聰明就能搞的定的人,必須要先有實力說話,若是沒有實力,那只能是成為穆多夫手上地玩物罷了。

    原本以為領悟諾裡克那一劍的境界後,就有的和穆多夫一打的實力,現在想想,其實還是不堪,不過好在把黛安娜他們救出來了。以城門口的那點守衛,想來黛安娜和珍妮弗她們能夠在索斯莉的帶領下安全逃走。

    現在的話。打是基本上沒有勝算,而人救出來了,既然打不過,就該考慮逃了,不過看來自己和娑羅已然是其手上的玩物,就算想逃,恐怕也沒有希望了。

    荊守心念直轉,在腦海裡思索著辦法。

    穆多夫並沒有過多的關注荊守,因為在這一刻,娑羅再一次動手了。

    和之前不一樣地是。這一次娑羅不再利用黑氣進攻。而是開始施展暗黑魔法。

    不同的魔法效果出現,穆多夫仍然是輕鬆地躲閃著。這之中他發現到娑羅的一個變化,那就是娑羅身上的黑氣突然停止了流轉。

    穆多夫很期待,娑羅的進攻越多越好,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呃!

    一聲呻吟聲從娑羅那已然變得暗紫的嘴唇中傳了出來,娑羅整個嬌小的身體倏地一顫,整個人如軟泥般朝地面上倒去。

    一直注意場上情況的荊守看到這一個情況,沒有一絲猶豫,身形一起,整個人躍到了娑羅身旁,扶住了下沉的她。

    娑羅躺在了荊守的懷裡,她身上地黑氣漸漸消失,而她臉上地暗紫色如潮水般開始褪逝,在這顏色完全褪盡時,露出了娑羅那張蒼白的臉龐,而娑羅地眼睛、睫毛等都開始恢復正常,她的眼睛不再像之前那樣深遂,而是變得虛弱。

    咳,咳……

    咳嗽聲從娑羅嘴中傳出,她的胸脯起伏著,她看著抱著自己的荊守,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斷斷續續道:「不完全洗禮果然還是不行啊!」說著她又是劇列的一咳,然後整個人噴出一口血來,灑在了荊守身上的衣服上,在陽光下,是那麼的醒目。

    「不要說話。」荊守看著虛弱無比的娑羅吩咐道,然後利索的抓起娑羅的手,開始放出鬥氣替其把脈。

    這一把脈,荊守的臉色不禁變得凝重了起來,娑羅施展暗夜的洗禮後所帶來的後果是她體內的細胞近乎大半壞死,更嚴重的是,連血液也壞死,確切來說,整個身體都是呈這種狀態,如果繼續下去,要不了半個多時辰,娑羅就會衰竭而死。^^

    他怎麼可能看著娑羅而死呢?

    如果此時換作是別人,恐怕早就急的束手無策了,可是荊守卻並沒有因此就變得慌亂了起來,他略一思考,就放下了娑羅。

    「他想幹什麼?」穆多夫對於現在的狀況倒是頗為意外,如今見荊守一臉凝重的放下娑羅,他猜多半是娑羅因為在不完全的狀況下施展暗夜的洗禮導致出了問題,倒是想看看荊守緣何在此時放下娑羅。

    轟,轟,震耳的雷聲響了起來,只聽叱的一聲,一道閃電從空中劈下,突然之間,荊守身邊就下起了大雨。

    「魔武雙修!」穆多夫察覺到是荊守控制雷元素施展了魔法,聯想到荊守之前對自己所使的一刀。他不由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

    雨下在荊守身邊,但並沒有落在地面上,而是聚集在空中,作為旁觀者的穆多夫倒是對於這個並不疑惑,因為他能感受到荊守身邊那受控制的風元素,是風元素把雷元素弄出來地雨水給接住了,這一下,他就不僅是意外了,能做到這樣的話,很顯然是掌握了魔法元素之心。作為一個魔武雙修的人,而且是如此年輕的人。能有這種境界,穆多夫自然是略有些驚訝了。

    驚訝之餘,穆多夫更加好奇荊守這樣做的目的,正是因為好奇,他才沒有破壞荊守的所為。要不然憑借他對魔法元素的掌控,荊守在他面前來說,可以說一切魔法,他都能夠輕易破掉的。

    荊守在收集足夠的雨水後,左手朝娑羅一揮,隔空御起娑羅,當娑羅來到他地左手掌前時,他伸手朝娑羅身上一拍,娑羅恩的一聲昏厥了過去。而他則伸手一揮,娑羅整個人飄浮在了空中。

    下一刻。荊守把收集地雨水往飄浮著的娑羅指去,雨水在他的掌控下,形成了一個把娑羅包含在裡面的水框。

    「這傢伙到底是在幹什麼呢?」穆多夫看到這個情況,愈發的好奇了起來,而這之中,他只見荊守面前那包含著娑羅地水框突然一白,赫然整個水框開始慢慢變成了一塊白冰,最後完全把娑羅冰在了冰塊裡面。

    這一下,穆多夫完全明白了過來,他知道娑羅可能是因為在沒有完全的情況下施展暗夜的洗禮導致身體遭到反噬。而荊守為了救他。則用冰冰住了娑羅,這樣可以暫時延緩娑羅現在的身體反噬。

    他不得不讚賞荊守的應變能力。而荊守在魔法上的技巧也讓他值得嘉賞,利用對雷元素的掌控制造出雨水,利用對風元素的掌控收集起雨水,然後利用其對火元素的掌控,把水框變成冰,整個過程一氣呵成,這種行事地能力就算是他自己,一個被稱為是熔岩城歷代最優秀最天才的他,在荊守這個年紀也不敢想像,可是荊守做到了。

    在許多人眼裡,一聽到火系魔法,就會想當然地認為是高溫,事實不然,火系魔法的出現有時候也是與低溫掛勾的,例如地獄火,地獄火擊中人後,其溫度就不是高溫,而是不遜於雪山之巔上寒冷溫度的低溫。

    穆多夫在掌握這個知識點時,是在三十二歲,看荊守的年紀,三十歲不到,他必須得接受這個事實,如果以年齡段來比,他是比不過荊守的。

    眼見荊守要把冰凍的娑羅放進空間戒指裡,穆多夫出手了。

    原本想把被自己冰凍的娑羅放進空間戒指裡,可是突然之間,他只覺整個人一滯,手上冰住娑羅的冰塊就從他手中滑出,然後迅速飛向了穆多夫,看到這裡,一直能處變不驚的荊守臉色也是不由一變,但,他已然無力回天,因為僅僅是一瞬間,冰凍娑羅地冰塊就落到了穆多夫地手中。

    穆多夫看著一臉著急的荊守,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不用擔心,她不會有事地,不但不會有事,還會被我治好的,因為他對我有用,你要擔心的還是你自己吧,因為她我會放過,可是你和珍妮弗她們,唯一的路就是死。」

    卡嚓,穆多夫話音剛落,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出,冰凍住娑羅的冰快就裂了開來,而在這個時候,一道明亮的火焰憑空生起,直接衝向了娑羅。

    「浴火重生!」荊守看到這裡,原本著急的他心靜了下來,作為火系魔法師,他自然看的出穆多夫使的不是別的,而是火系禁咒級別的魔法浴火重生,這浴火重生魔法法如其名,有著起死回生的治療效果,娑羅經此魔法醫治,身上的傷應該不會再是問題了。

    熊熊大火焚燒著浮在空中的娑羅,在那火中,隱隱可見一個鳳凰的影子在那娑羅的身上晃動,那個鳳凰開始向娑羅身體裡面沒入而去,一寸一寸的,到最後完全沒入娑羅身體裡,只聽一聲清吟悅耳高亢的鳳鳴聲傳來。在娑羅身上的火焰撲騰一下,居然沖天而起,而整個火焰的起勢化成了一個火鳳凰,飛到了天上去,同一時間,娑羅則在發出呃地一聲呻吟聲中悠悠醒了過來。

    「怎麼回事?」娑羅看著面前所站的穆多夫,不由低聲喃喃道,不明白發生什麼事了,她清楚記的自己在強行使用了暗夜的洗禮遭到反噬後是躺在荊守的懷裡,為何現在面對的卻是穆多夫呢?難道荊守出事情了嗎?

    荊守看著面前離自己有一定距離的娑羅。在看著在娑羅近前所站著的穆多夫,心裡面莫名的感到一絲不爽。

    他不是一個情緒化的人。可是看到娑羅,一個可以算是自己女人地女人居然在別人的掌控之中,而自己又沒有能力改變,這讓他感到份外地壓抑。

    「就現在的實力,就算不服氣又能怎麼樣?」荊守看著面前的狀況。在心裡自己對自己進行嘲諷道,如果這話要是說出來,鮮會在臉上露出表情的他十足是要露出苦笑的,而且語氣更是過多地無奈。

    畢竟大風大雨經歷慣了,習慣性的荊守會想現在還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面前的難題,這麼一想,他還真想到一個能讓自己扭轉局勢的因素,那不是別的,而是和娑羅一起去樹海裡從黑暗精靈禁地裡弄出來的黑色秘典。

    黑色秘典是縱橫馳騁亞比斯大陸的黑暗精靈王遺留下來的。裡面所記載的都是些高深地東西,就現在這種情況。他也只有這個黑色秘典還能幫得上忙,可是黑色秘典裡的東西不是明指明說,而是隱晦曲折地。

    這讓事情變得有些不切實際了起來。

    喬治氣喘吁吁的倒在地上,在他一倒時,邊上就響起了椰美的叫聲:「啊!喬治。」

    和椰美同藏在山洞裡的索斯莉等人都注意到了滿身是血的喬治,眾人紛紛朝喬治圍了上去。

    「快,替他處理身上的傷。」站在旁的索斯莉當機立斷吩咐道,心裡不禁長鬆了一口氣,儘管喬治滿身是血的回來,但是她相信。喬治成功了。喬治成功的解決了她們所面對的困難,如果喬治不成功。她相信,滿身是血地喬治絕對不會回到山洞中,因為喬治這樣回來,無疑是給霍夫他們帶路。所以唯一地可能性就是喬治成功擊殺了霍夫,讓對方隊伍變得混亂了。

    她絕對相信喬治的忠心。

    護衛協會裡地人都受過專業的急救訓練課程,所以在場的護衛能很麻利的替喬治處理身上的傷。喬治身上的傷雖然多,可都不是要害之處,經過眾人的處理,過不了多久,他就覺得好多了,也有力氣說話了。

    「喬治,什麼狀況了?」椰美一臉心疼道。

    看著椰美心疼的神情,喬治正想說話,然後他注意到邊上索斯莉投來的目光,他淡淡道:「幸不辱命。」

    「幸不辱命?什麼跟什麼啊?」椰美不解道。

    聽到椰美的話,喬治就知道索斯莉並沒有跟她說他的狀況,他解釋道:「我照團長的指示,成功擊殺了霍夫,現在霍夫的手下們亂作一團,想來不會再對我們進行追擊了。」

    「真的嗎?」椰美興奮道,只差沒有蹦起來了。

    黛安娜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讚道:「喬治,幹的好,這次多虧了你。」

    「是啊,喬治,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厲害啊!」邊上其他的護衛紛紛讚道,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因為他們都知道霍夫身前有高手相互,當時索斯莉還曾詢問過他們有沒有人在那樣的守護下擊殺霍夫,無一例外的,他們都不認為自己有那個能力能夠擊殺霍夫,可是在他們之中並不是很起眼的喬治卻做到了,他們並沒有因此就對喬治生起妒忌之心,相反還會為喬治的能力感到高興和佩服。

    在眾人高興時,索斯莉潑冷水道:「大家先別高興太早了,霍夫被殺,的確能夠給對方造成混亂,可是那並不代表追擊就結束了,你們都應該清楚,熔岩城是一個獨立城市,那並不僅僅是仰仗他們每一任實力超群的城主所換來的地位,他們城裡的兵力也都是精兵,我相信很快,他們的隊伍就會調結好,然後繼續追捕我們,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再這高興,而是如何利用這個機會佈置,對他們進行迎頭痛擊!」

    「索斯莉說的沒錯,現在我們都還沒有真正安全下來,是不能高興太早。」作為商隊的龍頭老大,黛安娜也適時的發話,對於整個商隊來說,她是極為有號召力的,她的話,無疑就是商隊眾人之中的「聖旨」。

    在出聲附和索斯莉的看法的同時,黛安娜不禁想起了荊守,現在的她們,遇到的困難不是一般的難,而荊守比起他們,所面臨的比她們面臨的還要難,雖然以前一直對荊守很有信心,可是這一次,她卻無比的擔心,也只能在心中不停的為荊守祈禱和祝福。

    「荊守,你一定要帶著娑羅平安歸來,我和大家也會克服困難,然後和你一起離開這該死的地方。」黛安娜看著山洞外的碧藍天空,在心中期待道。

    巴達城。

    一人騎著地龍疾速行進了城裡,然後如一陣風般趕到了城防區。

    地龍上的人被城防區的守衛們給圍住了,守衛朝他喝道:「邊塞重地,閃雜人等不得入內。」

    這一騎地龍停了下來,地龍上的人一臉威道:「你去稟告伊典娜將軍,就說國王有聖喻要傳給他。」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50
完美防禦 第一百八十章 破碎虛空


    娑羅看著穆多夫身後的景色,這才記起她現在和穆多夫仍然停在之前交手的地方,她不由回頭一看,見荊守正安靜的站在那裡,她心中不禁一鬆,可是一鬆後,她又不由感到擔憂了起來。

    雖不知道在這之前發生了什麼,可是眼看她現在整個人在穆多夫的掌控之中,荊守卻仍然默默的站在那,那並不是荊守冷漠,而是荊守根本沒有辦法搭救她。

    當然,令她比較疑惑的是到底發生了什麼,要知道她在強行使用未完全狀況的暗夜的洗禮並遭到反噬後,不是躺在荊守的懷裡嗎?為何現在又在穆多夫的控制下,浮在他面前的空中,還有,為什麼她沒有死?以暗夜洗禮的反噬,她相信自己整個身體迅速會壞死,但現在她並沒有感到自己身體有任何異樣,僅僅是她現在不能使用暗黑魔法罷了。

    難道是他救了我!

    娑羅看著面前的穆多夫,心中不禁叫了起來。

    她並不是胡亂猜測,之所以沒有猜是荊守救了她,是她清楚,在暗夜的洗禮下,她的身體會全身壞死,荊守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救的了她,而短時間內能救的了她的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使用禁咒級別的治癒術,而荊守暫時還不具備這種使用禁咒的能力。

    穆多夫看著娑羅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笑了起來,道:「強行使用暗夜的洗禮後,你本應該死亡的,不過你的夥伴用冰冰住了你,延緩了你的死亡,而我則把你從他手中強行搶了過來,用浴火重生救了你。」

    他並不屑抹殺荊守的功勞,所以他把荊守的的事情也一併說了出來。

    荊守站在一旁,他並沒有說話,他腦海裡在思索著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這樣的困境他不是沒有遇到過。之前他都挺了過來,但這一次,他能肯定的是,由於懸殊地實力,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黑色秘典。

    所以他現在開始在腦中回憶黑色秘典裡的所有內容,他試圖能找到對自己有所幫助的。

    「你有什麼企圖?」見荊守沒有吭聲。熟悉荊守的娑羅猜測荊守現在心裡肯定在想些什麼,很自然的,她決定幫荊守拖延時間,畢竟和荊守合作過那麼多次了,這點默契要沒有,那就真地對不住荊守了。

    穆多夫看著娑羅。不無讚賞道:「你很聰明。我地確有企圖。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先讓我解決掉邊上礙眼地某人吧。」

    「你在意地是我地黑氣!」眼見穆多夫要對荊守下手。娑羅急道。

    穆多夫停了下來。看著面前地娑羅。疑道:「你似乎知道些什麼?」

    「看來我果然沒有猜錯。」娑羅在心中長吁了一口氣。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倘若讓穆多夫動手。一旦荊守沒有準備。那麼荊守就將會被穆多夫了結。畢竟實力差距太大了。可是現在她猜對了。她就有繼續拖延下去地資本。儘管知道她和荊守翻盤地可能性很小。

    想著。娑羅迎上了穆多夫地眼神。道:「我當然知道。」

    「不。你並不知道。你只是在拖延時間罷了。」穆多夫淡淡道。在他話音還未有說完時。邊上站著地荊守就感到無比地壓力。

    荊守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四周空氣中魔法元素對他形成地逼迫,更讓他覺得可怕的是,在這朝他緊逼而來的魔法元素裡,他能感覺到魔法元素所帶起的一絲魔法現象的徵兆。這預示著這些緊逼而來的魔法元素到時在他身前,會幻化成各種各樣的魔法對他進行攻擊。

    可怕!荊守冷汗直冒,在魔法生成之前,他是不可能猜到會是什麼魔法又有多少種魔法,而以現在的合圍之勢,他已然成了甕中之鱉。

    怎麼辦?荊守在心中朝自己問道,如果不能突破現在的局面,那麼就只能是坐以待斃了。

    眼看著四周魔法元素地臨近,荊守知道除了硬扛已然別無他法。他一咬牙。心一橫,讓自己閉上了眼睛。然後開始放鬆自己的心靈。「呃。」在和娑羅說話的穆多夫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而這之中,砰砰的爆破聲從荊守身旁傳起,娑羅回轉過頭去,卻見荊守整個人已然被白茫茫的煙霧和爆破所淹沒了,根本讓人看不到他裡面的情況。

    「荊守!」娑羅叫道,想上前去幫忙,可是現在的她,別說幫忙,連身體動彈都動彈不得,也只能無奈的看著荊守被爆破所淹沒。

    穆多夫讚道:「他的反應能力還真地是驚人,這一招我根本沒有留有餘力,已然是打算讓他一擊致命,不過他居然在這種被動的情況下,還能保住自己的小命,這還是我近二十年裡的第一次失手,也算是死的光榮了。」

    在他說話中,爆破聲戛然而止,而荊守整個龐大的身軀此時已然重重的摔到了遠處,在他那壯碩的身上,此時已然是血肉模糊,讓人看了頗有一種慘不忍睹的感覺。

    荊守讓自己安靜地躺在地上,儘管身上受了許多傷,可是這些傷都還沒有傷及筋骨,他地實力還保存著,仍然有一戰的能力,不過他知道就算有一戰也沒什麼希望了,因為穆多夫現在正對著他笑呢,那笑裡面所表露地含意,讓他感覺自己根本逃不脫穆多夫的手掌心。

    「放了他和珍妮弗他們!」娑羅沒有再看倒在地上的荊守,而是一臉肯定的朝穆多夫叫道。

    穆多夫淡淡道:「你認為你能命令我?」

    「只要你放了他們,我會給你想要的!否則的話,你永遠也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娑羅並沒有因為穆多夫的話底氣就顯得不足,仍然是一臉肯定道。

    穆多夫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道:「從來沒有人能威脅我,你也不能。」說著他的心念一動,下一刻,一聲慘叫聲就從荊守嘴中傳了出來。

    「該死的!」從來都能讓自己保持冷靜的荊守在慘叫中也不禁咒罵了起來,他根本沒有一絲機會反應,就被穆多夫給操縱空氣中的魔法元素來了一記。就像胸口中了一劍一樣。

    劍!

    荊守倏地一頓,他突然記起了黑色秘典裡的一頁圖案,在那一頁裡,仍然是漫天地點點,可是他突然能夠清晰的看到那點點裡的一副圖案。

    在那無數的點點裡,鮮紅的血液把不同的點點聯合在一起。這一刻,他腦海裡赫然升起了一招劍式。

    荊守地手不自覺的拿出了暗羅刀,然後他整個人輕盈的飄浮了起來。

    「這是!」穆多夫看到荊守站起來,整個人臉色不由一變。

    同樣注視著荊守的娑羅也是臉色不由一變,因為她看到荊守居然感覺荊守整個人不屬於這個世界般,這實在是一種太過於玄奇的感覺了。

    荊守出刀了,和之前不一樣的是,荊守這一次出刀,娑羅和穆多夫都只覺整個世界靜止了。爾後,荊守的刀就已然來到了穆多夫的面前。

    穆多夫眼見荊守的暗羅刀攻到自己地面前,來不及多想。伸手就給自己使了一個火系禁咒法術火樹開花,但見滿天的火花騰空出現,護在了他的面前,這個魔法地防禦能力可是超強,就算是一個劍聖末期的高手全力一砍,也奈何不了它。

    荊守的暗羅刀碰到了火樹開花,只聽滋滋聲傳來,整個虛空居然裂了開來,然後那火樹開花生生被如從中砍開了來。

    「破碎虛空!」穆多夫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驚呼道,驚呼歸驚呼,他的手底下卻並沒有閒著,他赫然朝一旁逃去,可惜的是他快,荊守的刀更快,荊守的刀在他起身的一瞬間,已然碰到了他的身體,他只覺身體一痛。整個人在起勢地時候,一個不穩,身形不由晃晃跌跌的躍了開去。

    叱,一聲撕裂聲傳出,穆多夫右胸口處的衣服生生裂開一道刀痕,在這道刀痕出現後,他的胸前也裂了開來。

    啊!穆多夫痛苦的叫了起來,沒有人能知道他的痛苦,因為就在剛才。他的左肩骨等都廢了。可以很肯定的說,他現在整支右手都被廢掉了。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現在居然不能對自己使用治療魔法,因為他地身體被荊守剛才一刀給切斷了與空間魔法元素的聯繫。

    使出一刀後的荊守,整個人虛弱了,他如軟泥倒在地上,他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穆多夫,他豁然意識到,穆多夫在他一刀下,肯定出了什麼問題,要不然穆多夫又豈會不給自己使用魔法治療,當下他就想起身,可是他才發現,他根本起不來。

    荊守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他不由把目光放向了空中的娑羅,想說話,可惜的是,他根本說不出話,那話只能在他心中響起。

    娑羅本身就是個聰慧能幹的人,她雖然被剛才所發生的事情驚呆,可是在看到荊守朝她投過來的眼神時,她就意識了過來,她當下就想說自己被穆多夫掌控動不了,不過突然之間她想起了荊守剛才所攻過來地神乎其神地一刀,那一刀最開始可是砍向她的。

    她意識到那一刀也許是破除她身上地禁制,她不由試著動了下身體,果不其然,現在的她能動了,她當機立斷就朝一旁跌倒在地上的穆多夫望去,可是才一轉頭,她卻驚奇的發現穆多夫此時已然朝熔岩城逃去,速度雖然不快,可是以現在遭到暗夜的洗禮反噬的她來說,想追上是根本不可能了。「荊守,這筆賬到時我會再跟你慢慢算的。」痛的臉扭曲成畸形的穆多夫回過頭看了一眼荊守和娑羅所呆的地方,在心裡惡狠狠道。

    娑羅見自己追穆多夫是追不上了,不由來到荊守身前,扶起滿身是傷的荊守道:「荊守,你沒事吧?」說著吟唱了起來。

    由於暗夜的洗禮反噬的原因,娑羅現在的能力受到限制,已然倒退到一個四級魔法師的實力,她不得不借吟唱來使用魔法,這一吟唱,立時一道黝黑的光芒落在了荊守的身上,原本只是感到虛弱的荊守只覺全身一痛,整個人的臉不由青筋暴現,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問話時,痛苦萬分的他渾然沒有察覺到為什麼不能說話的自己能說話了。

    看著強忍著痛意的荊守,娑羅解釋道:「這是夜呻吟魔法,他會刺激你身上的傷口,讓你感到疼痛,不過過會後,這些傷口就會撫平。」

    荊守哦了一聲,在剛開始的強痛過去後,他果然發現身上的傷口開始慢慢的癒合,整個人也恢復了一些力氣,這才道:「暗黑魔法果然是邪乎,不按常理出牌,剛才我不能說話,被這夜呻吟一刺激,前面就能說話了。」

    「你現在怎麼樣?還有沒有什麼事?」娑羅一臉關心道。

    荊守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大礙,只是身體虛弱,現在動彈不了。」

    「那就好。」娑羅鬆了一口氣道,回想起剛才荊守那神乎其神的一刀,不由疑道:「剛才那一刀是你從黑色秘典裡領悟出來的?」

    荊守並沒有給出娑羅所期待的解釋,而是點破現在的危急情況道:「這個事情還是到時候再說,現在的話,我們還是快離開這裡,我相信穆多夫也瞭解我們的狀況,他逃走後,肯定會派人來這裡捕捉我們,如果我們現在不抓緊時間,到時要想逃走就難了。」

    「你現在不能動嗎?」娑羅看著躺在地上的荊守問道。

    荊守知道娑羅這個動是一語雙關,指的是他的實力和本身的體力,道:「都不能動,現在只有麻煩你帶我離開了。」

    娑羅哦了一聲,攙扶起荊守站了起來,然後又開始吟唱了起來,瞬間,一團黑氣就出現在他們的身下,然後兩個人快速朝一旁飛去。

    「想不到暗黑魔法還有這招,倒是跟觔斗雲有些想像呢。」荊守心中感慨道,指導著所行的方向,照他猜測,索斯莉現在肯定還沒有逃,一定是在熔岩城的附近,而在他最開始來熔岩城時,他曾做足過熔岩城的功課,所以對熔岩城乃至熔岩城附近一帶,他都非常熟悉。

    他相信,索斯莉他們一定會選擇反戈一擊,如果不這樣,只是單純的逃亡,那肯定是逃不了的,而就熔岩城四周的地形來說,能給索斯莉提供反戈一擊的地方,也只有熔岩城西邊了。

    二人一路飛到西邊的平原上,正好看到黛安娜等人駕著地龍從山坡那邊趕了過來,他們倆還沒有出聲,那陪著黛安娜行走在最前頭的椰美就叫了起來:「小姐,是荊守他們。」

    黛安娜看到被娑羅所攙扶的荊守,整個人也興奮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地龍的速度,而旁邊的索斯莉看到這一幕,心裡不禁長鬆了一口氣,道:「看來這次的難關算是挺過來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53
完美防禦 第一百八十一章 歸途


    一隊人馬穿梭在林中,地龍車轆轆的行駛在道路上,聲音在靜寂的森林中悠揚流長,所傳甚遠。這隊人馬不是別的人,而是荊守和黛安娜等人。隊伍的前頭,是喬治等護衛們,他們現在的心情是非常的高興,因為在經歷了坎坷後,他們總算能夠回斯康城了。

    不管對於誰來說,能夠回斯康城都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因為還在不久前,大家都需要為自己還能不能活下去而擔憂呢。

    在隊伍的中間,則是一輛又一輛的地龍車,地龍車裡坐著荊守和黛安娜等人,當然,中間也夾雜著一些騎著地龍的商隊的小伙子,這些小伙子騎在地龍上,有說有笑,一張臉也不像剛從熔岩城地牢裡出來時那樣沒有血色,現在都充滿了光彩。

    隊伍的後面,則是和前頭喬治等人一樣,也是心中高興的護衛們,稱職的負責著隊伍的安全問題。

    而隊伍的左右兩邊,也有護衛的存在。置於黛安娜等人,則分別坐在地龍車的車廂裡。

    這個時候,最中間的一架地龍車車廂的車簾打了開來,荊守從車廂裡走了出來,這幾天他一直躺著,也躺的有些厭煩了,此時感覺不錯的他自然是擅自從車廂裡走了出來透透氣。

    「你怎麼出來了?」和車伕並肩坐在車座前的黛安娜看到荊守從車廂裡出來,忍不住出聲道,語氣裡略帶一絲責備。由於她想照顧荊守。所以她並沒有坐在另一輛地龍車裡,而是自動要求坐在這車座前,以備她隨時能夠照夠荊守。

    荊守回道:「想出來透透氣。」

    「你身體不是還很虛,更何況醫療師說少讓你吹點風。」黛安娜一臉關心道。荊守一屁股坐在了黛安娜身旁。微微笑道:「你不要忘記了,我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名醫療師。」

    見荊守都坐了下來了,黛安娜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道:「餓了沒?」「有點,不過還不是很想吃東西,先趕段路程再說吧。到時和大家一起吃。」荊守回道。黛安娜哦了一聲,道:「荊守。你認為這樣做真地沒有事嗎?」

    她嘴中所說的事,其實是指從離開熔岩城並消毀一些有關可能被穆多夫所查到的相關信息。在那天,荊守在娑羅的攙扶下和黛安娜等人相遇了,然後眾人騎著地龍離開了熔岩城地範圍,當時作為隊伍裡的重要人物。荊守就有和黛安娜、索斯莉等人談論過這個事情。

    穆多夫不死,對他們而言就是一個後患。以穆多夫的能力,勢必到時會找上門來的,幸好黛安娜說過,她和穆多夫一直只是生意上的來往,穆多夫對她並不是很瞭解,僅僅知道她是海城的人,因為當初她生意起家,就是從冒險投資那些航海家從東方運來地貨品起家的,而近些年來跟穆多夫熔岩城地貿易,都只是單純的貿易往來。所以穆多夫對其的瞭解並不多。

    正是因為這一個關係。荊守才敢讓眾人放心回斯康城,因為穆多夫和熔岩城並不知道黛安娜的底。所以不可能會找上熔岩城,而是會找到海城那邊去。

    荊守做了萬全的應對之策,那就是讓索斯莉過去處理這些情況,使得穆多夫不會知道黛安娜已然到了斯康城地底細,另外,荊守又讓索斯莉選了三個護衛,交給他們一個任務,那就是混入熔岩城,監視熔岩城的一舉一動。

    他相信穆多夫遲早會找上門來地,不然穆多夫就不是大陸排名前十的高手,不過穆多夫要找上門來的話,恐怕也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他會盡量的讓自己提升實力,不會給穆多夫打擊報復的機會。

    「放心好了,照我估計,穆多夫受我一擊,就算不死也脫層皮,而且我猜測,他可能會調養個大半年,在這段時間裡,我完全有自信可以超越他。」荊守笑道,這話是他編出來的,在討論穆多夫找上門算賬的事情時,為了安定軍心,他才不得不說出穆多夫需要調養個大半年的慌言來,好在眾人也確實認為他有這個能力,所以倒也接受了他的謊言。

    黛安娜看著荊守,道:「半年之內,你要想達到穆多夫的境界,甚至超過他,你有什麼計劃嗎?」

    「有。」荊守很肯定道,計劃地確就是有,那就是盡快地領悟黑色秘典裡所記載的東西。

    黛安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在荊守不解中時,她身形朝荊守一靠,然後踮起身子,讓自己地嘴巴貼在荊守的耳前,輕輕道:「荊守,你知道嘛,你說穆多夫要調養半年的事情和你說有計劃的事情時,你出賣了你自己,我可以肯定前者是謊言,後者是真話。」

    荊守聽到黛安娜的話,不由一愣,看了一眼耳旁笑容滿面的黛安娜,露出了一絲苦笑,道:「是直覺告訴你的吧?」

    「不是,是對你的瞭解。」黛安娜很是開心道。

    在她說這話時,地龍車車輪輪到了一塊石頭上,整個地龍車受到這石頭的影響,晃動了起來,而踮著身體的黛安娜在這樣的情況下,重心一失,整個人的身形不由朝荊守倒去,半邊身子靠在了荊守的身上,而她的香唇不偏不倚吻在了剛轉過來說話的荊守的嘴上。

    二人眼對著眼,隨後彼此鬆了開來,黛安娜無比羞道:「對不起。」一顆心臟撲嗵撲嗵跳的如小鹿般亂撞。

    「沒事。」荊守灑脫道,為了避免尷尬,他站起身道:「好了,我先進去了,我想運功療下傷,你幫我看著點,不要讓人進來打擾我。」

    黛安娜恩了一聲,也不敢抬頭看荊守。

    荊守沒有再多說什麼了,逕直走進車廂裡。

    娑羅剛好從另一架地龍車的車廂裡出來,注意到荊守走進車廂裡,臉上露出了凝神之色,荊守的傷,以她的見識,倒不是很嚴重,並不足以讓荊守一直躺著,能讓荊守躺這麼幾天,很可能的原因就是荊守使了那神乎其神的一刀的原因。

    可惜的是,黛安娜對荊守相當的在意,這幾天一直在荊守身邊,讓她根本沒有機會接近荊守詢問當時和穆多夫一戰所生起的數個疑問。

    「看這個樣子,是差不多沒什麼事了。」娑羅心道,看了一眼天色,知道快要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心裡打算到時何要找荊守好好談一談。

    巴達城。

    伊典娜現在正在房裡收拾著東西,看她的樣子,不是整理東西,而是收拾行李,在她把所要的東西放進包裹後,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布馮的聲音傳了進來,「將軍,可以進來說下話嗎?」

    「等下。」伊典娜應聲道,起身為布馮打開了門。

    布馮走了進來,看到床上準備好的包裹,道:「將軍,真的不打算去護衛協會請一個護衛嗎?」

    「不需要了,又沒有什麼事。」伊典娜滿不在乎道。

    布馮道:「可是此次你去帝都,我總是感覺到有些不安,我想一定會有什麼事發生的。」

    「布馮,你多慮了,這次我去帝都,是國王陛下召見我,你認為又有什麼人會對我不測呢?再說了,我此行前去,不是還帶有侍衛們嗎?怎麼你認為他們沒有我保護的能力嗎?要知道以前我出行,不都是他們保護的,難道你還信不過?」伊典娜微微笑道。

    布馮搖了搖頭,道:「將軍,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有護衛協會的人貼身保護,那樣終歸安全些。」

    「那你有考慮過侍衛們的感受了嗎?」伊典娜反問道。

    布馮啞口無言,隨即歎了一聲,道:「也不知道荊守執行什麼任務去了,居然說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要不然由他保護你,我想侍衛們也不會有什麼不服。」

    「但事實是他執行任務去了。」伊典娜笑道,隨即一臉慎重道:「布馮,這次我去帝都,等我回來恐怕要有些時日,獸族的大軍雖然被我所破,可是那並不表示他們就沒有攻擊力,或許在我離開的這段日子,他們又捲土重來,所以你要多注意些,知道了嗎?」

    布馮聽到伊典娜的話,一臉認真道:「放心吧將軍,我一定會嚴加注意的。」

    伊典娜恩了一聲,道:「好了,沒什麼事了,那我就上路了。」說著她看了一眼窗外,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出荊守那高大強壯的身影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55
完美防禦 第一百八十二章 探討


    天漸漸黑了下來,黛安娜等人的隊伍停止了繼續前行,而是在林中選了一塊比較妥當的地方開始駐營。由於商隊裡的人都是經常跟著黛安娜往外面跑著做生意的,駐營這種事情早就是再上手不過,很快,營地就駐好了,而負責伙食的人則已然架起火架開始煮飯做菜了。

    荊守則是非常的清閒,一個人躺在帳篷裡,若不是黛安娜去幫其燉湯,現在的話就是黛安娜陪她了。想著黛安娜,荊守不由想起在路上跟黛安娜的親密接觸,聯想到黛安娜那無比害羞的神情,他忍不住笑了,像黛安娜這種大方開朗的女孩子,害起羞來還真的是格外的迷人啊!

    「可以進來嗎?」娑羅那清吟的聲音從外面帳蓬裡傳了進來,打破了荊守的遐思。荊守朝外面應道:「進來吧。」帳蓬的簾子被拉了起來,娑羅從外門走了進來,她看著躺著的荊守,道:「怎麼樣?」

    「和你的洗禮一樣,在使出那一刀後,我現在的實力僅剩四成,這還是這幾天才恢復過來的。」荊守淡淡道,說著又想起了什麼,道:「不過不用擔心,之前領悟那境界時,我也出現了這種情況,不過並沒有要很久就能恢復,因為我從秘典上面學到一記恢復的高深之法,只需要幾個時辰甚至更短的時間就能讓人恢復。」

    娑羅好奇道:「是嗎?那說說看。」

    「晚點吧,現在不是時候,黛安娜要進來了。」荊守說著然後故意道:「我很好,沒有什麼事情,現在好的差不多了。」

    在荊守話音一落,黛安娜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看到在荊守旁邊的娑羅。招呼道:「娑羅,你也在這啊!」

    娑羅點了點頭,道:「我是想來跟荊守談點事情,現在沒事了,我先出去了,你們慢聊。」說著她就朝外面走去,也不給黛安娜說話的機會。

    黛安娜看著被娑羅放下的簾帳,朝荊守疑道:「荊守,娑羅來找你有什麼事嗎?」

    「她來找我問關於和穆多夫交手地事情。」荊守淡淡道,說著看著黛安娜手上端著的熱氣騰騰的湯。道:「又燉了什麼湯,說了叫你不用那麼麻煩,你還偏不聽。」

    一個笑嘻嘻的聲音適時的傳了進來,「話怎麼能這麼說,這是人家關心你的表現嘛。」伴隨著聲音的響起,珍妮弗從帳蓬外一臉笑瞇瞇的走了進來,她嗅了嗅,極為感興趣道:「黛安娜。這次又燉了什麼湯。好香啊!」

    「是肥魚湯,他們剛才附近的溪裡捉的。」黛安娜回道,看起來並沒有和珍妮弗有生疏感,其實這並不奇怪,因為之前她為荊守燉湯。珍妮弗總會隨湯而至,然後在荊守喝湯地同時。她也弄上一份來喝,再加上珍妮弗的為人就是愛說話,自然而然,彼此就熟識了起來。

    當然,熟識珍妮弗的荊守知道為什麼珍妮弗會不要臉的來喝上一份湯,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商伙裡所做的伙食,肯定是讓珍妮弗覺得是豬食,要不然珍妮弗不會到這個地步。珍妮弗笑道:「肥魚湯啊,聽說這肥魚燉湯腥味極重。不過手底下功夫好的話。那麼肥魚燉的湯就是上品了,從這飄著的香氣來看。黛安娜你應該是大廚師級別啊。」

    「少拍馬屁了,她應該有燉你地份。」荊守看著黛安娜那笑瞇瞇地臉,沒好氣道。

    珍妮弗力爭道:「什麼馬屁,這是事實,難道你敢說黛安娜的廚藝不是大廚師級別嗎?」

    黛安娜笑道:「好啦,妹妹,坐下來一起喝湯吧。」

    「恩恩。」珍妮弗應道,一邊說一邊跟著黛安娜坐在了荊守旁邊。

    隨後,三人就分別喝起湯來了,黛安娜燉湯,那是純為了荊守而燉的,可是由於珍妮弗的出現,每一次,在珍妮弗的作用下,原本只有荊守一個人喝地湯都變成了三個人一起喝,所以黛安娜也漸漸適應了很融洽的喝著湯,在珍妮弗嘰嘰喳喳中,湯喝完了,而黛安娜收好碗筷便離開了,這個進候,喝湯喝地噴香的珍妮弗出聲道:「荊守,你這幾天有看小綠沒?」

    「怎麼?」荊守不解道,不明白為何珍妮弗會突然之間關心起小綠來。

    珍妮弗壓低聲音道:「照我的估算,小綠現在應該成長進化了,成為了一隻可以展現屬性的聖獸。」

    「是嗎?」荊守聽到珍妮弗的話,下意識的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小綠,不過小綠並沒有如珍妮弗所說的那樣進階,仍然是閉著眼睛沉睡。

    珍妮弗看著荊守手中的小綠,忍不住伸出了玉手來撫摸,當她的手碰到小綠的身體後,她不禁奇怪道:「奇怪,不應該啊。」

    「怎麼了?」荊守詢問道,對於聖獸來說,珍妮弗比他在行,他自然需要詢問珍妮弗情況。

    珍妮弗解釋道:「以我地估算,小綠到這個時候應該算是成長完畢了,不過現在並沒有,我剛才摸它地身體時,利用了一個測試成長程度的手法來測試,卻發現小綠地成長程度仍然還是起始的階段,真的是讓人奇怪。」

    「那是什麼手法?」荊守記起了之前小綠為了救他的損耗,不過他想先暫時瞭解了珍妮弗所說的手法後再說。

    珍妮弗沒有隱瞞道:「這個手法叫作聖手,是一種光系魔法,利用小綠體內的溫度探知其整個進階的境況。」

    「這樣啊。」荊守倒沒有因為珍妮弗說小綠有問題就感到緊張,作為小綠的主人,他當然知道小綠之所以未順利的完成成長,那是因為在不久之前,小綠耗心耗力救了他一命才會如此,把那件事聯繫在一起。一切就顯得正常了。

    荊守把小綠放進空間戒指裡,朝珍妮弗道:「好了,她來了。」

    珍妮弗自然知道荊守嘴中所說的她是指誰,笑著站起身來,道:「好了,那你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了。」

    珍妮弗走出帳蓬外後,遇上了剛欲拉開帳簾的黛安娜,微微笑道:「黛安娜,我先走了。」

    「不再坐下來聊會嗎?」黛安娜詢問道。

    珍妮弗搖了搖頭。道:「長途旅行有點累了,我想洗個澡早點睡了。」

    「這樣啊,那你去吧。」黛安娜道,說著走進了帳篷裡。

    待在帳蓬裡陪了荊守許久後,黛安娜也離開了荊守地帳蓬,荊守這才有時間打算利用從秘典上學到的那個恢復魔法恢復自己的實力,不過剛這麼一打算,帳蓬的門簾就被拉了起來。隨後娑羅那細小的身子從外溜了進來。

    「你的暗黑魔法還真行。把你的氣息完全掩蓋了。」荊守小聲讚道,於他而言,一直有注意四周的動靜,娑羅能悄無聲息的進來,顯然是利用暗黑魔法隱藏了自己的氣息。

    娑羅坐到了荊守地旁邊。道:「還好。」

    「你該不會是一直在外等候黛安娜的離開吧?」荊守看了一眼面前的娑羅,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娑羅笑道:「什麼都瞞不了你。我的確一直在等,怎麼樣?該把具體的情況跟我說說了吧,我的大少爺!」其實她要瞭解情況前幾天就可以了,只是在前幾天,她和荊守一樣都沒有什麼閒功夫,因為她身體受患,她必須要自我調養,否則的話,會在修煉一途上留有隱疾地,那可不是她所希望看到地。

    荊守看著娑羅。道:「你想從什麼地方開始瞭解?」

    「那神乎其神的一刀。」娑羅不假思索道。由於她知道荊守的刀叫暗羅刀,自然就沒有說是一劍。而是一刀了。

    荊守看著帳蓬頂,凝思道:「說實話,那一刀我也不懂,就那樣使出去了,等我反應過來時,我才意識到,我一刀重傷了穆多夫。」說著他轉頭望向娑羅,道:「能說一說我使那一刀時你的感受嗎?」

    「那一刀讓我感覺你成了一個主宰者,時間、空間,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了你地附屬,那一刻,在你的刀下,我甚至感覺到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只有你地刀還在動。」娑羅回憶道,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破碎虛空。」荊守想起了穆多夫當時所念叨的,忍不住在心中念道,然後出聲道:「那一刀我沒有感覺,不過我知道我是怎麼啟動那一刀的。」

    荊守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那本黑色秘典,然後開始翻了起來,最後翻到當時想起的那副圖案時,他放到了娑羅面前,道:「就是這張圖,當時我被穆多夫擊傷後,無意識的想起了這副,我覺得可能是你和穆多夫給我的啟發,你能說說看穆多夫想要的東西嗎?」

    娑羅苦笑道:「不知道,我只是猜測他想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也許是從我所使的暗黑魔法裡得到些什麼。」

    「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麼你地暗黑魔法一定有什麼能夠助他突破,要不然地話,我想沒有別的能吸引他。」荊守分析道,不由朝娑羅望去,而與此同時,娑羅地眼睛也望向了他。

    兩人對視了片會後,娑羅沉聲道:「我想我們應該心中想的是一樣的,你認為呢?」

    荊守笑道:「因該是一樣的,也許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大陸一直以來沒有法神或是劍神出現的原因。」娑羅點了點頭,然後朝黑色秘典上的那副圖案望去,邊看邊問道:「這副圖案的重點在什麼地方呢?」

    荊守朝圖案上望去,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一片空白,他奇了起來,道:「奇怪,當時我看見條條線線,可是現在來看,腦海裡卻一片空白……」

    「能擊敗穆多夫的一刀,我想這可能已然超越了劍聖這個級別,是劍神級別的一劍了。」娑羅一臉肯定道。

    荊守並不是很贊成道:「話是可以這麼說,不過這秘典裡所記載的東西誰也說不清,如果真是記載了劍神或是法神級別的東西,那麼為何會有法聖或是劍聖級別的知識點呢?它是你們黑暗精靈的東西,你有聽過相關於這個必典的傳聞嗎?」

    「沒有,我只知道它是我們黑暗精靈王留下來的東西,別的一概不知。」娑羅道,說著就把黑色秘典遞給了荊守。

    荊守並沒有接黑色秘典,道:「上面的圖案我都記住了,這個秘典還是你拿著吧。」

    「還是你拿著比較妥當,這黑色秘典裡記載的內容包括了武技和魔法,說不定要想窺破整個必典,必須要像你一樣魔武雙修,放在你手上,比放在我手上更合理些。」娑羅推脫道。

    荊守想想也是,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黑色秘典收進了空間戒指,然後道:「我還是先教你那個我從黑色秘典裡悟出來的快速恢復實力的辦法吧。」

    娑羅點了點頭,而後者在她一點頭時,則開始敘述了起來。

    這始終是一個高級的恢復魔法,娑羅雖然領悟力過人,不過仍然在上面有著許多不解,不時的詢問著一些細節的問題,荊守並沒有不耐煩,而是很認真的教著,他非常清楚,事物的作用是相對的,這個恢復的方法的確很好使,可是同樣的,一旦出了什麼差錯,所帶來的後果也是非常嚴重的,他當然不希望娑羅會因為對方法的不瞭解,最終導致其出事情。

    花了不少時間後,娑羅總算把整個方法給記住並領會了,當下她就離開荊守的帳蓬回自己的帳蓬去了,而荊守在娑羅離開後,則開始給自己自我恢復了起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6:57
完美防禦 第一百八十三章 約會


    一個星期後,荊守和黛安娜等人回到了斯康城,此次風波後,重回「家」中,商隊的人都是唏噓不已,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黛安娜考慮到這次生意眾人所受的苦,於是乎,在到家後,她就讓老歐路舉辦了一個宴會,讓眾人好好開心一翻。

    宴會過後,黛安娜又給商隊的眾人放了一個星期的假期,讓眾人好好休息下,她的體恤,讓商隊的眾人都非常的高興,眾人都高高興興的享受著回到家後的快樂,一掃在熔岩城受的苦的陰霾。

    珍妮弗初到斯康城,自然不想回帝都,所以要黛安娜和荊守這兩個「地主」盡地主之宜,二人倒也沒有拒絕,而是帶著珍妮弗天天遊山玩水。

    這天,荊守和黛安娜帶著珍妮弗剛從外面遊山玩水回來時,就在門口碰到了騎著地龍風塵僕僕歸來的索斯莉,椰美看到索斯莉,叫了起來:「索斯莉姐,怎麼樣?」

    索斯莉從地龍上翻身躍下,把地龍交給了迎上來的下人,笑道:「荊守猜的沒錯,熔岩城的人果然去海口調察了。」

    「照這樣來看,應該沒有問題了吧。」看到索斯莉臉上的笑容,珍妮弗笑瞇瞇道。

    索斯莉點了點頭,道:「海口離斯康城十萬八千里,他們要想找上來是沒什麼可能性,而且這次歸來,我還有另一個好消息。」

    「是什麼好消息?索斯莉姐,快說。」回到家裡後,椰美的心靈創傷終於彌合,沒有再因為都是自己害的大家的事情而整天活在愧疚之中,而是恢復了自己青春活潑的本性,如今聽到索斯莉的話,迫不急待問道。

    索斯莉微微笑道:「據潛進熔岩城的三個護衛打聽。穆多夫此次地傷極重,需要閉關半年以上。」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這個消息荊大哥不是說過了嗎?」椰美一臉不以為然道。

    黛安娜和珍妮弗以及索斯莉聽到椰美的話,三個女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一旁的荊守看到三女的笑容,心裡忍不住暗叫自己好衰,因為他看的出,三女之所以會笑,多半是他們都知道自己一開始說的穆多夫受傷要調養半年的事情是假的,貌似他演的很逼真,說地很真。為何就瞞不了她們呢?

    一頭霧水的椰美不解道:「小姐,你們笑什麼?」

    「沒有,我們是開心。」黛安娜笑道,說著道:「好了,索斯莉,快進去吧,你先去洗個澡,等下我們為你接風洗塵。」

    珍妮弗贊同道:「那是。」

    眾人說話音。一騎快地龍如風而至。荊守率先把眼光望過去,卻見一名邊防軍打扮的人從地龍上躍了下來,他看起覺得有些眼熟,略一想,這才記起此人好像是布馮參將下的人。

    那邊防軍打扮的人看到荊守。連忙過來行禮,道:「見過荊大人。」

    「你是什麼人?」椰美看著邊防軍打扮的人詢問道。

    邊防軍打扮的人道:「小的叫莫科。是布馮將軍地人。」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一封信件,遞到荊守面前,道:「布馮將軍要我把這封信件親手交給荊大人。」

    荊守看著莫科手上地信件,伸手接了過來拆開,拿出裡面的信函看了起來。

    這一看,荊守不由感到一絲意外,因為照信函上所說,伊典娜此次被國王召進帝都準備受勳,可是有人欲暗中對伊典娜不利,而這樣的事情讓荊守想到了一個事情。^^^^那就是獸族帝國在帝都有人。

    「怎麼了?」黛安娜看荊守看著信函不說話。不由出聲詢問道。

    荊守把信函一收,苦笑道:「沒有什麼。只是又有一個不能拒的任務上身。」荊守和布馮算不上深交,不過也算是朋友,朋友有事相求,本就能幫則幫,再加上伊典娜又算是他的女人,自然而然,他就不能不幫,所以才說是一個不能拒地任務!

    那叫莫科的人聽到荊守地話,道:「荊大人,布馮將軍曾交待過手下,如果沒有什麼問題,請盡快動身。」

    「放心好了,等下我就動身,你先下去歇息吧。」荊守說著朝邊上的下人道:「帶他下去,替我好好招待他。」

    「是。」那下人應聲道,帶著莫科就離開了。

    待得莫科離開,荊守朝邊上的索斯莉歉意道:「索斯莉,不好意思,看樣子我是不能替你接風洗塵了。」

    「沒事,正事要緊。」索斯莉笑道。

    黛安娜好奇道:「荊守,這次又是什麼事呢?」

    「是要我去帝都保護伊典娜將軍安全。」荊守並沒有隱瞞道。

    珍妮弗奇了起來,道:「怎麼?伊典娜將軍不是在邊塞巴達城嗎?怎麼要去帝都保護?」

    「自然是被召到帝都了。」索斯莉凝重道。

    荊守看索斯莉的神情,就猜索斯莉猜中了這裡面的意思,他道:「好了,你們進去吧,我先進裡面收拾下行李,然後我就動身了。」

    就這樣,荊守在收拾好行李後,在地龍廝選了一匹快地龍後,當下就騎著快地龍疾速趕往了帝都。

    當荊守離去後,娑羅正呆在房裡,通過荊守所教的恢復方法,她現在已然恢復了自己的實力,不過她並沒有因此鬆懈,而是在房中思考著那黑色秘典裡的圖案。與她相比,荊守從熔岩城回來後,也是相當的勤奮,為了突破,以應對之後找上門的穆多夫,荊守把事情地嚴重性告訴了黛安娜,然後把保護黛安娜地事情交給了喬治,另外關於護衛協會,他也打算完全放給米歇爾和洛伊得去做了。

    黛安娜也知道穆多夫不會就這麼放過她們,荊守提出要把時間用在修煉和突破上時。本就善解人意的她自然是毫不猶豫地全力支持。

    一股黑氣從娑羅身上閃發而出,在昏暗的房間裡,娑羅臉上露出了一絲疑色,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荊守之前對陣穆多夫所劈的一刀。

    由於情況緊急,荊守連夜趕路,好在所乘的是極品快地龍,原本需要數十天的路程,荊守只用了兩天半的時間就趕到了帝都。

    帝都永遠是那麼的繁華,只是荊守沒有心情去享受這裡的繁華,而是徑直趕到了帝都的護衛協會裡。

    洛伊得在得知荊守到來後。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看著剛打開房門的荊守,問道:「會長,怎麼樣了?」

    「沒事了。」荊守走進房間裡道。

    洛伊得聽到荊守的話,心中不禁一鬆,心裡也不禁佩服,這件事情攤上穆多夫這樣地高手,事情還能擺平真的不是尋常人能做到的。===要知道以穆多夫的能力。就算是國王去了,也得賣他幾分面子呢。

    「洛伊得,你幫我打探下伊典娜將軍的消息,我希望能夠盡快看到相關的資料。」荊守吩咐道。

    洛伊得哦了一聲,知道荊守又有事要忙。也不再跟荊守說閒話,道:「會長。那我先去處理了。」

    荊守點了點頭,然後想了一下,還是先去洗個澡再說,只要洛伊得帶回消息,到時他自然要去見伊典娜,他可不想風塵僕僕的到伊典娜的面前。

    把身體置身於溫水之中,荊守不禁感到一絲愜意,腦海裡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和伊典娜相遇地過程。

    想著,荊守不由笑了,他現在倒是有幾分期望與伊典娜的見面。

    伊典娜此時正參加一個宴會。來帝都幾天了。在接受了國王的授勳後,接下來就是一系列推之不卻的煩悶宴會。讓她略為有些煩惱的是,這些宴會根本拒無可拒,到現在,她才明白為什麼自己地父輩們不想再帝都舒舒服服的當大將軍,而是去邊塞當將軍。

    原因很簡單,在帝都太舒適了,再則那數不清地宴會會讓人煩惱不清,而且還會有不同的黨派人士來拉擾,這哪裡能和純淨的邊塞相比,作為一個將軍,在這樣的環境下,也許會漸漸的被腐化。

    「話也不能這麼說,也許是我不適合吧。」伊典娜心裡歎道,她相信這種情況再正常不過,只是自己不適合,與宴會比起來,她更喜歡四處旅遊。

    想到旅遊,她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一直受著高等教育的自己,也會做出那樣荒誕不經的事來,只不過見幾次面,就把自己的身子給了別人,要是讓自己戰死沙場的父親知道,不知道他又會作何想法呢?

    想到自己那戰死沙場地父親,伊典娜不禁有些想念,但她並不悲傷,對於她們世代都在帝國當擔將軍職務地家族來說,有一個很光榮的信仰,那就是作為將軍,戰死沙場,那是最好地歸途,沒有什麼可以難過的。

    宴會快結束了,她打算等下去護衛協會看看,她倒不是想去請人保護,畢竟他的身邊可是跟有身經百戰的侍衛,她去護衛協會的真正目的不是別的,是想看能不能和荊守見個面,貌似他們還沒有私人的在一起……約過會。

    「反正都這麼荒誕不經了,主動約一次會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伊典娜自嘲道。

    荊守洗完澡後,叫伙房做了一些菜解決了肚子的溫飽後,洛伊得就回來了,荊守坐在辦公桌上,手邊放著一杯熱茶,聽著洛伊得的稟報。

    洛伊得一直不停的稟告著,最後總結道:「從現述的情況來看,並沒有什麼人對伊典娜將軍不利。」

    「是嗎?」荊守放下茶杯,心中暗忖道:「如果是這樣,為何布馮又如此著急呢,他理應不會害伊典娜的,要知道他們兩個可以算是兄妹倆啊。」

    洛伊得見荊守沒有吭聲,說出自己心中的見解道:「表面上看是沒有可能,不過也可以把伊典娜將軍最近的行程考慮在內,伊典娜將軍來到帝都後,最開始是接受國王的授勳。其次是參加各種宴會,這樣的行程安排,對方並不好下手,因為無論是誰,都是帝國權赫一方的人物,一旦伊典娜將軍在他們地地盤出了事,勢必是連帶的得罪他們,所以可能要對伊典娜將軍不利的人選擇暫不動手。」

    「嗯,繼續說下去。」荊守淡淡道,知道洛伊得的話並沒有說完。

    洛伊得繼續道:「另外還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伊典娜將軍從來沒有站在帝都勢力的那一派,她與她的家族歷來都是我們法倫帝國的壁壘,他們眾來不需要高昇,只想要鎮守邊疆,法倫六世曾欽點伊典娜將軍家族為鎮防之族,並下過令,邊防的事務,任何人不得插手。」

    「照你的意思來看。是有人暗中下手。」荊守淡淡道。

    洛伊得點了點頭。道:「我不敢肯定,因為暫時所搜集地信息來說,是沒有人對伊典娜將軍不利,而且以他們家族的處事,我真的不覺得有誰會對他們手下。因為根本沒有這個必要,不過邊防的事務任何人不得插手。但現在伊典娜將軍卻被召到了帝都受勳,這裡面就的確有一點讓人不放心了,而此次托任務的不是伊典娜將軍本人,是他的手下參將布馮將軍,也正符合了這一點,所以很有可能沒事,也很有可能會有事。」

    荊守笑了,道:「洛伊得,你說的都是廢話,但又是實在話。我也覺得整件事情如此。也許事情不應想複雜,也許事情本來就複雜。人就是這樣地,這樣也只能說布馮在意伊典娜地安危。」

    洛伊得恩了一聲,道:「那麼會長,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呢?」

    「接下來的話……」荊守正想說話,外面卻傳來了下人的聲音:「稟告會長,外面有個叫伊典娜的人想見你。」

    荊守和洛伊得聽到這話,不由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荊守起身道:「告訴她,我馬上就出來。」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奇道:「難道伊典娜真的有事?要不然怎麼會找上門來呢?」

    洛伊得並不瞭解荊守和伊典娜地關係,直接說出自己對此次事件的見解,道:「會長,這麼來看,可能伊典娜將軍真地有事。」

    「這個到時再定論,還是先出去見見面再說。」荊守淡淡道。

    來到客廳時,荊守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廳裡的伊典娜,此時的伊典娜,穿著一件高貴的晚禮服,就像一朵沁人的紫羅蘭,清新、高雅,整個人給荊守的感覺是眼前一新。

    之前,荊守和伊典娜見面,伊典娜要麼是穿著便服,要麼就是穿著盔甲服,如今,伊典娜穿上合身的晚禮服,帶給荊守的視覺震憾太深了。

    這一刻,荊守的目光放在伊典娜身上再也收不回來,他的眼光是如此地灼熱,在場地任何人都能感覺的到他眼神地異常。

    「怪了,會長可不是那麼容易失態的人啊!」跟著荊守停下來的洛伊得忍不住在心中奇道,以他對荊守的瞭解,荊守覺得不會是那種會因為對方美貌而失禮的人,儘管穿著晚禮服的伊典娜是非常的美麗動人,可是荊守理應不該如此失常啊。

    伊典娜也注意到停在門外的荊守和洛伊得,看到荊守直視她的眼神,她微微一笑,起身道:「荊會長,好久不見了。」

    「是啊,好久不見了。」荊守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不過他也不是那種拘小節的人,瞬間就恢復平靜,一臉泰然的走到了伊典娜面前,道:「將軍,坐。===」

    伊典娜照荊守的指示坐了下來,道:「不會介意我冒昧上門拜訪吧?」

    看了一眼伊典娜身後的侍衛們,荊守笑道:「哪裡哪裡,將軍能夠親臨本會,那是我們護衛協會的榮幸。」

    「荊會長多日不見,想不到這麼客套啦。」伊典娜笑道,心裡卻在道:「荊守啊荊守,你也有如此失態的時候,看來我這個形象的出現,還是對你造成了影響啊。」

    荊守臉上恢復了正常,用他那一貫淡然的口吻道:「不知道將軍找我有什麼事嗎?」

    「荊會長。我找你的確有一些事情要談,不過可不可以出去邊走邊談呢?」伊典娜詢問道。

    荊守沉吟一聲,道:「這個沒有問題。」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出去再說吧。」伊典娜說著站起了身。

    荊守心裡摸不透伊典娜的想法,他也不去想,而是直接站起了身,和伊典娜朝門外走去,沒走幾步,伊典娜就想起了什麼,她停下身形。朝她身後的侍衛們道:「對了,辛吉你們就先留在這裡吧,等我和荊會長談完事情再來找你們。」

    「這……」那幾名侍衛露出了遲疑地神色。

    伊典娜淡淡道:「怎麼?有荊會長在我身邊,你們還怕我出事嗎?」

    「好吧,將軍。」辛吉等人終於妥協道。

    在得到辛吉等侍衛的回音後,伊典娜朝荊守道:「荊守,我們走吧。」

    荊守點了點頭,跟著伊典娜朝護衛協會外走去。

    雖然此時是夜晚。可是以帝都的繁華。大街上仍然到處都是人流,而荊守和伊典娜出來後,身著晚禮服的伊典娜自然成了路人注目的焦點,這讓伊典娜頗感不舒服,她朝荊守道:「荊守。幫我找個隱蔽的地方,我想把這套晚禮服換了。這樣出來實在不方便。」

    「你找我有什麼事?」荊守並沒有回伊典娜的話,而是反問道。

    伊典娜笑道:「找你出來一定要有什麼事嗎?」

    「不是。」荊守淡淡道。

    伊典娜考慮了一下,道:「沒有什麼事,就是突然想你了,想約你出來見個面,順便逛逛,不可以嗎?」

    「那是我的榮幸!」荊守嘴角一揚,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伊典娜看著荊守微笑的神情,歎了一聲,道:「算了。當我沒說。」

    「晚了。」荊守笑道。說著伸手一牽伊典娜地手,然後牽著她朝街口一條黑咕隆冬的巷子裡走去。

    伊典娜並沒有甩手。她知道以她的力道是不可能甩的開荊守那抓著她的寬大而又有力的手,所以她很平靜道:「幹什麼?」來到巷子裡後,荊守伸手一攬伊典娜的腰,然後身形一起,帶著伊典娜藏到了邊上一間房子的屋樑上,伊典娜不明白荊守想幹什麼,正想出聲詢問,荊守卻做了一個噓地手勢,並且朝下邊指去,這讓她生生把要說地話給吞了進去,然後朝荊守所指的方向望去。

    在伊典娜望過去的時候,荊守身形一起,然後消失在伊典娜的旁邊。

    伊典娜知道一定有事,果然,沒過多久,只見下面人影晃動,她和荊守剛才所站的位置上憑空出現了四個人,這四個人看著面前是死胡同地巷子,臉色都不由一變,而就在這會,只聽呻吟聲傳來,四個人中的三個人應聲倒地,而另一個人則被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持刀地正是消失在她身旁的荊守。===

    「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荊守淡淡問道,在他說話音,那人一個反身,赫然一劍朝他刺去。

    荊守冷哼一聲,用刀架著對方脖子的右手略一曲,於是乎,右手手肘就擊在了對方伸手的劍上,對方持劍的手一個承受不住,手中之劍立時鐺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而荊守反手一拍,就把對方的右手給架住了。

    「說,是什麼人指使你們來的?」荊守冷冷道,手底下一用力,對方的臉立時就變了形,不過對方也是一條硬漢,在荊守地用刑下,連聲都不吭一聲。

    在對方身後地荊守看到他的臉上地肌肉一動,一個醒覺,沒有一絲猶豫,荊守伸手往那人脖子上一拍,那人嘴一張,頓時吐了一呸黑色的液體出來,黑色的液體落在地上,在有著一絲寒風的夜裡,瀰散著一股極為難聞的腥臭。

    對方想不到荊守會有這麼一手,臉上露出了一絲吃驚的神情,正想有所動作時,他只覺頭一痛,情不自禁的呃了一聲,然後整個人如軟泥般倒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又是人影晃動,兩個人出現在了荊守的身後,伊典娜還在為荊守擔心時,兩個人朝荊守行禮道:「會長。」

    荊守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地下被自己敲昏的人,吩咐道:「把他帶回去吧,叫洛伊得好好招呼他,務必要在我回來之前把有關口供給套出來。」由於一早就發現了暗中有人跟蹤,所以荊守便暗中作了記號讓人跟來,自然而然。有護衛協會地人跟著過來讓他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是,會長。」那兩人應道,說著其中一人把地上那僅存的活口帶走,而剩下另一人則開始堪察起現場的屍體。

    荊守沒有再管現場的事情,而是身形一起,躍到伊典娜的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腰,輕輕道:「我們約會去吧。」

    伊典娜正想說話。荊守身形一起。就帶著她在夜色中穿梭了,速度之快,猶如飆一樣,讓她根本開不了口,也虧她不是現代人。不然在這種速度下,她會感覺就像是在飆車一樣。特刺激。

    在這種刺激下,伊典娜的精神特勁,而適時的,荊守的聲音傳了過來,「想叫就叫吧,放心,不會有人聽到的。」伊典娜也察覺到自己和荊守來到了郊外,當下她就放聲叫了起來,啊----

    荊守嘴角一揚,抱著放聲大叫地伊典娜來到了一塊草坪上。然後放下伊典娜。看著停下來的伊典娜,笑道:「感覺怎麼樣?」

    「好輕鬆。」伊典娜回道。不由朝面前望去,卻見一條清澈的河流在自己所站的小山丘下靜靜的流淌,那河水倒映著河兩邊的綠油油的綠坪,呈一片綠色,在夜裡月光的點綴下,如夢如幻,別提多麼幽美了。

    荊守看著一臉陶醉地伊典娜,笑道:「怎麼樣?漂亮嗎?」

    「漂亮,這裡簡直太美了,就像人間仙境一樣。」伊典娜毫不掩飾自己地讚美之情道。

    荊守笑了起來,莞爾道:「我不是說這裡的環境,我是說河裡面的她。」說著他指了指河裡面的伊典娜的影子。

    伊典娜笑逐顏開道:「難地啊,以冷漠著稱的荊會長居然也會如此風趣。」

    「那要看是對什麼人嘍。」荊守笑道,伸手抓起了伊典娜地纖纖玉手,一臉真心道:「和你在一起真開心,感覺什麼都不用想,就算想想也想不了。」

    伊典娜心裡很受用道:「是嗎?」

    「是啊,還記得我們的相遇嗎?雖然每次都那麼短暫,可是卻讓我那麼的記憶深刻。」荊守把伊典娜擁入懷中,然後輕輕的在她那額頭上吻了一下。

    伊典娜並沒有反抗或惺惺作態,她讓自己依畏在荊守那結實寬廣的胸膛裡,道:「有你這話就夠了。」

    「對了,你等一下。」荊守鬆開了伊典娜,道:「閉上睛眼,我說睜眼你才許睜眼。」

    伊典娜點了點頭,然後照荊守所說的指示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看著面前讓人心動的美人,荊守身形一起,就到旁邊草叢中去了,他拿起邊上草叢中的蔓籐,然後開始編織了起來,很快,一個由蔓籐所編織而成的頭環就出現在他地手中,他開始用邊上地野花點綴,讓整個頭環變得完美了起來。

    隨後荊守回到了伊典娜身邊,他並沒有馬上就叫伊典娜睜開眼睛,而是開始放出精神力,掌控著在他和伊典娜面前的魔法元素。

    又過了短暫地幾分鐘後,荊守出聲道:「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閉著眼睛的伊典娜一直在猜荊守叫她閉上眼睛是幹什麼,對於亞比斯大陸的戀人們來說,他們可沒有現代人那樣經常可以在電視或是書上看到那些愛情劇的機會,否則的話,她一定會猜到點什麼,但是現在來說,她是真的很好奇荊守叫她閉上眼睛是幹什麼,如今聽到荊守叫她睜開眼睛,她立馬就睜了開來。

    或許是因為閉上眼睛有些時候,剛睜開眼睛有些不適應,可是就在此時,一旁的荊守在旁出聲道:「伊典娜,你看。」說著指向了她們的面前。

    伊典娜看著面前。不知道荊守叫她看什麼,正想轉過頭去問荊守,突然嗤的一聲,在她和荊守的面前不遠處,美麗的煙花赫然絢麗的綻放了起來,不停地變幻著花樣,不但讓人看起來美不勝收,更是明寐了整個綠坪四周。

    「這……這是怎麼做到的?」伊典娜一臉不可思議的詢問荊守道,照她估計,她閉上眼睛只不過是幾分鐘,荊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去弄了煙花過來。這讓她簡直感到不可思議。

    此時的她,已然不再是一個女將軍,而是一個被煙花所深深吸引的女孩,她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的煙花,臉上別提多開心了。

    看著面前伊典娜那滿臉的開心,荊守心中不禁唏噓了一聲,在心中暗自低咕道:「總算沒有白費老子的心。」面前的這些煙花可不是一般地煙花彈所製造出來的效果,而是荊守利用自己對魔法元素的掌控力所製造出來的。要知道他還為此使用了魔法組合疊加技巧。

    雖然僅僅是幾分鐘就搞定的事。可是這裡面卻是花費了荊守極大的心血才做成的,「成本」是絕對的不低啊!

    在二人欣賞著面前煙花地時候,荊守察覺到邊上有兩個人正朝這邊走來,從對方那腳步來看,兩個人顯然沒有武功底子。而且在魔法方面有著不俗能力地他,也能辯別出其中一人身上所流露的魔法氣息。那因該僅僅是一個剛踏入大魔法師境界不久的、相對他的魔法境界而言是低等的魔法師。

    「也許是在剛好路過地人。」荊守心道,心中仍然保持著警惕感,但也沒有過多的在意,畢竟這樣地兩個人對他而言,他不認為能玩出什麼花樣。

    婆娑的聲音越來越大,荊守明顯可以聽到對方撥開草叢的聲音,而這之中,有注意對方的他,清晰的聽到了一個女聲:「原來是他們在這裡放煙花啊,他們的煙花還真奇特。居然放的這麼低。」

    「我的天啊!」在女聲響起的同時。一個男的聲音驚呼了起來,好在對方隔地較遠。再加上荊守和伊典娜身邊被煙花地聲音所充斥著,既不會武也不會魔法的伊典娜根本聽不到對方地驚呼聲,所以仍然一臉興高采烈的看著面前不停放出的煙花。

    之前出聲的那個女聲再次響了起來,「阿博薩,怎麼啦?」隱隱中,還有搖曳的聲音傳來。

    「那……那……」叫阿博薩的人吞吞吐吐道,顯示了他心中無比的驚訝。

    女聲不滿道:「到底怎麼了嗎?」

    「那煙花是用魔法做成的,實在太厲害啦。」男聲驚歎道,說著又補道:「我的導師曾經說過,一個魔法師能夠用魔法做出五顏六色的煙花,那絕對是實力驚人的魔法高手,在帝都有這種能力的人屈指可數,據我導師講,絕對不超過三個,而且根本見不著他們的人影,想不到我現在居然能夠親眼見到。」

    女聲恍然道:「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魔法師都能放呢,那麼你也可以幫我放了,你看別人,那樣子明顯就是戀人,為什麼別人的男朋友這麼浪漫為女朋友放煙花,而你就這麼衰呢?」

    「伊娃,雖然我沒有別人那麼有能力,可是我比別的任何人都愛你,你想要煙花是嗎?那我現在就去幫你買煙花。」叫阿博薩的人也是有心,說話的語氣讓有注意他們的荊守也感覺到他的真心。叫伊娃的女孩聽到阿博薩的話,心中不禁一甜,嗔道:「那還不快去,我可不想在這看別的戀人恩愛。」

    二人說著就悄悄離開了,並沒有影響到伊典娜觀看荊守為她製作的特製煙花。

    再精彩的電影終會有落幕的時候,而再炫麗的煙花,也會有消逝的時候,在燃放了許久的煙花後,煙花終於開始呈頹勢,到最後更是停了下來,而當伊典娜以為煙花結束後,嗤的一聲,一股火浪從地面衝出,隨後升到半空,又是砰的一聲,火浪四散了開來,變成了數個細小的火花,而在那火花之中,赫然有著六個字:伊典娜我愛你!

    伊典娜看著那火花,不由轉過頭去看荊守,而荊守適時的拿出了自己親手編織的花環,情深款款道:「這頂花環是我剛親手編織的,送給你,希望你會喜歡。」

    看著面前精緻美麗的花環,伊典娜心中感到無比的甜蜜,道:「謝謝,能不能幫我戴上。」

    「沒有問題。」荊守應道,說著把手中的花環給伊典娜戴在了頭上,然後拉著伊典娜的小手,指著面前清澈的河流道:「你看。」

    伊典娜看了一眼河中因戴花環顯得更漂亮的自己,身形一挨,靠在了荊守的胸膛上,道:「荊守,我也愛你。」

    荊守看著懷中的美女,情深意動,忍不住頭一俯,吻上了伊典娜那嬌艷欲滴的柔嫩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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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防禦 第一百八十四章 造星


    陪著伊典娜在河邊的綠坪邊看了一夜星空後,荊守帶著她回護衛協會了。

    其間,她們親熱過,但僅僅限於親熱,而且還是僅僅限於接吻相擁的這種,他們並沒有在野外野戰,荊守並不是那種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在那樣的情調下,他若是想對伊典娜做什麼,其實非常容易,就算不在那樣的情調下,他想要對伊典娜做點什麼,以他和伊典娜之間的關係,也是再輕鬆不過了。

    可是他並沒有,因為那個氣氛的基調定了,就是讓他們倆相依欣賞夜色和星空的,他沒有那麼沒情調。

    回到護衛協會時,伊典娜的一群侍衛們看到伊典娜安全歸來,緊張的神情這才放下,紛紛朝伊典娜行禮道:「將軍。」

    伊典娜恩了一聲,吩咐道:「不用多禮。」

    荊守看了一眼邊上趕出來的洛伊得,道:「洛伊得,怎麼樣了?」

    「嘴很緊,死活套不出什麼來。」洛伊得如實稟報道,並沒有因為套不出口供就因此擔心荊守責怪他。

    「是嗎?」荊守倒是並沒有因為這個事實感到有多少意外。

    洛伊得繼續道:「不過經過這麼久的審問,我感覺他像是接受過軍訓的。」

    伊典娜記起荊守留下的那個活口,建議道:「荊守,既然是接受過軍訓的,不如叫我的侍從他們和你們協會的人一起審問他們吧。」

    荊守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不過現在天晚了,不如在我護衛協會裡先休息吧,一切事情等明天再做打算。」

    「好地。」伊典娜也不反對道。

    洛伊得連忙出聲道:「既然這樣。那我先去安排房間吧。」說著在荊守恩地一聲中。就去忙活了。

    待得把伊典娜等人安排好後。荊守便回到了自己地房間裡。他躺到了床上。整個人並沒有進入冥想抑或是練功地狀態。而是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那本黑色秘典看了起來。

    前幾天。荊守天天在那想之前刺激自己使出那一刀地那副圖案。可是想來想去。根本想不出一點頭緒。他也不是那種死板地人。既然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什麼辦法。再想下去也只是回憶那副圖案。於是他就打算從秘典第一頁開始看起。

    開米洛大師所傳給他地回到起點地話。他可是記地清清楚楚。所以決定從第一頁開始看起。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自從得到秘典後。訖今為止。荊守從秘典上習得了四個知識點。一是武技境界地突破。二是魔法境界地突破。其後。他又悟得了那上乘地恢復功力魔法。再然後是對付穆多夫地一

    荊守翻秘典時想起這個。他在想這裡面是否有些聯繫呢?

    這是靈光一現地想法,荊守作為一個理智的人,應該會馬上就自我批判,然後說是自己想多了,可是他卻沒有單純的把自己的想法給斷了,而是試著思考。

    現在這種無頭緒的時候,其實有時候異想天開未必不是一種好辦法。

    荊守試著去打這四種知識點的聯繫,花費了不少時間後,他並沒有找到其中的任何關聯性。當下放棄繼續在這個思路上繼續探索。

    伸手翻閱著黑色秘典,荊守的眼神不停的在上面掃瞄著,這樣來來回回,不知不覺中,幾個時辰就在翻閱中流逝了,夜裡地風顯然變大了,外面的呼呼聲響個不停,風吹著樹木沙沙作響,讓荊守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荊守伸手打開了窗戶。這一打開,寒風立時呼嘯而來,不但揚起了他地頭髮,更是讓他上身的衣裳列列作響,被這寒風吹著,荊守感到格外的舒心,他凝視著遠處,讓自己的心神舒展,翻閱了一夜的黑色秘典。說實話。他的頭在這之中感到了一絲漲意。

    不知道有多久未出現過這種狀況了,荊守雖然不是一個樂於與書為伴的書生。可是當初為了讓自己能夠更好的保護人,他逼著自己學習了數不清的書籍,這之中,他也對書籍有了感覺,看書成了一種享受。

    現在看黑色秘典會累,凝視著遠處地荊守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既然他看不懂黑色秘典裡的圖案,為何他會感到漲和累?要知道作為曾經的中南海保鏢,他可是受過超嚴格的訓練,無論是體力和堅持力都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一句,就算是一整天拿著一本書認真的看,那也是毫不在話下。

    「我真的是神經過敏了,雖然只是翻閱,可是我有思考啊!」荊守想起自己不斷思考如何破解黑色秘典,忍不住自嘲道,他知道他太在意穆多夫會找上門的事情來,所以無形之間給自己地壓力太大,才會如此,什麼事都要想上一翻,這樣整個人不累才怪。

    心中的心結一想通,荊守不由長吁了一口氣,同一時間,他也注意到邊上守夜的協會護衛們,他不由朝那守夜的護衛微微額首,然後把窗戶給關上了。

    荊守並不打算繼續破解黑色秘典了,而是準備讓自己好好休息下,他是一個會自我調節的人,知道現在就算繼續想下去,也沒有什麼效果,索性放開手腳美美睡上一覺,不需要太過逼自己了,畢竟他所要思考的東西,那不是普通的東西,而是許多大陸頂尖的人窮極一生也領悟不了的東西。

    伸手把黑色秘典放進空間戒指裡,荊守就躺上床睡覺了。

    窗外,風仍然呼呼響個不停,不過卻影響不了荊守,很快地,荊守就進入了夢鄉。

    當太陽曬到屁股上地時候,荊守醒了過來,他睜開朦朧的雙眼,整個人感到一陣輕鬆,伸了伸懶腰,他就翻身起床洗淑了。

    從房間裡出來時。荊守徑直來到了辦公廳,洛伊得如他所料正在房間裡。

    看到荊守進來,洛伊得停下手中地事務,從辦公桌前走了出來道:「會長。」

    「嗯,怎麼樣了?」荊守淡淡道,他希望刺殺伊典娜的整個事情不要太複雜。那樣處理起來不是這麼容易完結的,更重要的一點時,若是複雜了,他怕牽扯到政治,政治這種東西對於他們保鏢來說,是不能牽扯的,但是伊典娜是他的女人,倘若有搞政治地人對她不利,他當然會插手其中。那樣就會趟入一趟混水中,這不是他所希望的。

    洛伊得如實稟告道:「調查清楚了,是城裡桑達將軍派的人。據他們的口供來看,是桑達將軍因妒生恨,因為伊典娜將軍和他們家族的存在,讓他一直無出頭之日,在這種有戰亂的情況下,他希望幹掉伊典娜將軍,然後取而代之,成為人們心目中地英雄。」

    「是嗎?這個事情伊典娜知道了沒有?」荊守詢問道。

    洛伊得聽到荊守稱呼伊典娜將軍為伊典娜,聯想昨晚荊守被約出去的事實。他猜荊守和伊典娜的關係應該不簡單,不過他也不露聲色,而是道:「這個我不知道,因為這個事情伊典娜的侍從知道,也許他們在吃早餐的時候她的侍從就把事情告訴了她。」

    「說到這個早餐,洛伊得你吃了沒?如果沒吃的話,一起吃吧。」荊守沒有再繼續追究伊典娜被行刺的事情,而是把問題轉到自己身上來了。

    洛伊得笑道:「吃過了,不過能陪會長吃飯。那可是很難得的事情,所以我不介意再吃一點。」

    荊守能夠感受地到洛伊得對他的尊敬,想起自己要把協會放手交給洛伊得的事情,心想正好可以借吃早餐談一談,連忙道:「走吧。」

    洛伊得恩了一聲,跟著荊守來到另一間算是食堂地房間裡坐了下來。

    下人很快就去幫二人安排吃的和喝的,荊守則道:「洛伊得,怎麼樣?在管理護衛協會上感覺怎麼樣?」

    「還好。」洛伊得回道,知道荊守應該有事情跟他說。而這當會。食堂的人已然給二人上了一杯熱牛奶外加精緻的蔬菜麵包。

    荊守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微微笑道:「那不好的地方是不是別人開口閉口要我保護?」

    「會長果然厲害。的確如此,帝都裡面,有權有勢的人太多了,不管是誰,如果遇到事情,他們都希望能夠得到最好的保護,而會長名聲在外,所以他們就會開口要會長保護,若是不答應,他們又會施壓,並且得罪人啊!」洛伊得不無幾分感歎道,說著也不客氣,捏了一小塊麵包放在嘴上咀嚼了起來。

    荊守恩了一聲,道:「這個問題就需要度了,協會裡面地護衛有實力的不少,一般能解決的任務,你必須要說服那些人相信他們能做的到,另外的話,像一些關鍵的任務,實在要我出馬了,才把事情推給我,而且這之中,你必須還要做一件事情。」

    「什麼?」洛伊得疑道。

    荊守一臉肯定道:「造星!」

    「造星,那是指什麼?」洛伊得雖然能力過人,可是對於這個從來沒有聽過的詞語,他根本猜不透荊守所要表達的意思。

    荊守解釋道:「造星就是推出名人,確切來說,是讓護衛協會裡那些表現優異的人在我們幕後地操縱下,成為世人皆知的大護衛。」

    「哦,這個我懂了,就像傭兵協會一樣,由於許多傭兵玩成的任務出色,一件一件的累積,他們就變得非常有名了。」洛伊得畢竟是聰明人,一點就通。荊守點了點頭,道:「就是這個意思,一開始的話,護衛協會一直在把我的事跡流傳來打響護衛協會的名氣,可是現在,我們護衛協會已然具有了一定的名氣,所以不需要這樣了,你必須讓人知道,我們護衛協會不只是一個人,要不然的話,那些有權有勢地人在想要給我們護衛協會下任務時,自然會第一個想到地人就是我,如果你拒絕,他們就沒有面子,所以就造成雙方的尷尬。」

    「會長,我明白了,到時我就開始籌劃這件事情。」洛伊得一臉興奮道。

    荊守繼續說出自己心中地計劃,道:「我們護衛協會是一個平台,而護衛則是我們的商品,你必須要把大家家良好的包裝起來……」由於這裡面涉及到大量的現代詞語,荊守不得不多費心的跟洛伊得解釋其中的意思。

    洛伊得越聽越是佩服荊守,道:「會長,你所交代的這些我都明白了,我們護衛協會現在的定位並不明確,但是通過你一翻話,我現在就明確了,我意識到我們協會就是一商業組織,我有一個提議,那就是聘請幾個有生意頭腦卻因沒有本錢做生意的人當顧問,那樣將會使我們護衛協會得到更大的發展。」

    「呵呵,洛伊得,你想到什麼就放手去做吧,我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那就是從今天起,帝都護衛協會的事情一切由你完全負責,你不需要像之前那樣,有些稍微大一點的事就來詢問我,通過這段時間的管理,我相信你完全能夠處理好任何事情。」荊守極為肯定道。

    洛伊得見荊守如此信任自己,心情激盪道:「會長,我一定會好好管理護衛協會的。」

    「你要是不好好管理,那我可不會放過你啊!」荊守笑侃道,說著二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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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防禦 第一百八十五章 神官


    在荊守和洛伊得一頓早餐吃的快差不多的時候,伊典娜和她的侍從們走了過來,荊守連忙邀請伊典娜入座。

    伊典娜也不客套,坐了下來,直接開門見山道:「荊守,我此次來是想和你討論我被刺的這件事情。」

    「嗯。」荊守放下手中的杯子,道:「我聽洛伊得說了,刺殺你的人的幕後之人是城裡桑達將軍。」

    伊典娜點了點頭,道:「桑達將軍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雖然在某些方面他的確存在著不足,不過我不希望和他的關係鬧僵,所以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聲張。」

    「這個沒有問題,不過你找我,應該不止於此吧?」荊守淡淡道。

    伊典娜恩了一聲,道:「這件事情既然知道是誰在後面搞鬼,就不能這麼算了,獸族帝國撤兵,並不是如傳聞中所說的一樣是被我擊敗的,事實上,我只是在他們撤退的時候對他們造成一些輕微的打擊,不過為了能夠提升我們法倫國的士氣,所以才會對外宣稱是擊敗了獸族帝國的軍隊,我不希望在這個動盪的時候有人在背後搞鬼,所以我想你去警示一下他,我想他應該不會亂來的。」

    「你還真是強人所難啊!」荊守露出了苦澀的微笑,無奈的說道。

    伊典娜露出歉意的神情,道:「荊會長,我也知道你們護衛協會是保護人的,不過這個事情我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出面,只能麻煩你了,希望你能幫我。」

    「好吧,這個事情我來處理,到時給你消息。」荊守應允道。

    伊典娜聽到荊守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開心的笑意,道:「荊會長,謝謝你了,置於消息的話。我想就不必了,我絕對相信你一定能做到地。而且我和我的侍衛們等下就動身回邊塞了,只能等下次遇見荊會長時再好好感謝你了。」

    「這樣啊。你們啟程未嘗不好,那樣能更加的震懾對方。」荊守表示理解道。

    就在這時,護衛協會裡的一個下人走了進來,聲稱有事稟報,適時地。伊典娜站了起來,道:「好了。荊會長,事情談完了,我也該走了,謝謝你們協會的招待,日後若是到邊塞了,有需要地話儘管找我,那我就先告辭了。」

    「我送你們吧。」荊守也沒有客套挽留,而是大方道。

    伊典娜推卻道:「不用了,荊會長,你忙你的吧。」說著她就帶著一干侍衛離開了。

    在伊典娜等人離開後。洛伊得這才朝旁邊來稟告地人道:「梵文。有什麼事嗎?」

    「回會長和管事,教庭的布萊恩神官想見會長一面。說有要事相商。」梵文如實稟報道。

    荊守和洛伊得面面相覷,他們都能看出對方心中的疑惑,要知道布萊恩神官並不是教會籍籍無名之輩,而是在教會有著極高的地位,拿現代用語來說,布萊恩神官在教會的地位就有若那些武林門派裡面地護法長老一樣重要。

    教會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它們有著極大地號召力,也有著極強的實力,一般來說,沒有什麼事是可以難倒教會的,但是現在教會找上門來,荊守和洛伊得心裡面都非常疑惑,因為他們都不認為教會找上門來是想請他們保護的,畢竟在教會裡面,高手是不會少的。

    「他有說什麼事找我嗎?」荊守朝梵文詢問道。

    梵文搖了搖頭,道:「布萊恩神官說這事需要親自跟你談。」

    「這樣啊,那就去見見吧。」荊守看著注視著自己的洛伊得道,說著和洛伊得幾人到了客廳。

    客廳裡面,布萊恩神官正坐在椅子上,在看到荊守和洛伊得到來,連忙站了起來,朝荊守客氣道:「這位想必就是傳說中的荊會長了吧?果真是年少有為啊。」

    「過獎。」荊守淡淡道,說著不由打量了一眼面前同樣是傳說中的布萊恩神官。

    布萊恩身高大概一米五七、八的樣子,長得很胖,那身上的肉,鼓乎乎地,就像充了氣一樣,他地肥胖加上他的身高,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地有喜感,那充滿了肥肉的大圓臉,看起來非常的和善,帝都傳聞他是教會裡最和善的人,或許也跟他的矮和胖有關係吧。

    若不是他身上穿著教庭神官的官服,恐怕沒有人會把這樣的一個矮胖老頭和教會鼎鼎有名的布萊恩神官聯繫在一起。

    荊守招呼著布萊恩坐下,在下人上好茶後,他朝布萊恩詢問道:「不知道布萊恩神官找我有什麼事呢?」

    布萊恩神官並沒有回話,而是把眼神望向了荊守旁邊的洛伊得。

    荊守知道布萊恩所要表達的意思,道:「布萊恩神官有什麼事儘管說吧,這裡沒有外人。」

    「是這樣的,我向僱傭荊會長。」布萊恩在得到荊守的話後,很直接的說出了自己此行前來的目的,雖然他說的輕描淡寫,不過他這話倒是讓荊守和洛伊得都感到了一絲意外。

    荊守和洛伊得想不到布萊恩神官真的要來尋保護,不過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職業操守還是有的,荊守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道:「不知道任務是什麼?」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教庭新的聖女要去亡靈之地試練,一路凶險無比,很容易出事情,所以我想請你保護她,因為我聽過你的相關傳聞,我想由專門保護人的你來保護她,比較讓人放心,至於報酬的話,我會開一份讓你滿意的價錢,另外的話,就是如果事情順利的話,我想我和荊會長可以算是朋友了。」布萊恩神官不溫不火道,他的聲音極為的有節奏,這彰顯了他的神官之儀。

    荊守聽到布萊恩神官的話,心中不由生起了一個巨大的疑問,聖女去亡靈之地試練,這絕對不應該是教庭第一次派聖女去亡靈之地試練,而應該是第數次,那麼之前的聖女去呢?很顯然的,這應該是一個既定的程序,為什麼這次卻要找上他?

    更值得一提的是,從布萊恩神官後面開出的條件來看,荊守覺得這應該是布萊恩私人的行為,因為要是是整個教會的意思,布萊恩神官不會說是其和他成為朋友,而應該牽扯上教會。

    稍微考慮了一會後,荊守詢問道:「布萊恩神官,接下這個任務沒有問題,不過我有幾個問題,希望布萊恩能夠幫我解答。」

    「有什麼疑問,荊會長儘管說。」布萊恩神官也是好商量道。

    荊守道:「很簡單,我想知道這次護送聖女去試練,是不是只有我一人護送去?另外的話,這個護送的事情是不是神官您個人的意願。」

    「荊會長真是敏銳啊,居然僅通過我簡短的幾句話就能讀出這麼重要的內容,不錯,這次讓你護送聖女去亡靈之地試練,是我個人的意願,另外的話,此次護送聖女的人,並不僅僅只有你,還有我們教庭的人。」布萊恩神官臉上堆滿了笑意,一雙細小的眼睛已然瞇成了一條縫。

    荊守並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道:「布萊恩神官,什麼時候啟程,另外還有什麼要注意的事情沒有?」

    「啟程的話是後天早上,至於要注意的事情,有兩條,一是護送聖女去亡靈之地試練的事情要保密,另一個要求則是盡量不要傷害聖女,聖女是一個純真善良的好孩子,我不希望那些壞東西影響她。」布萊恩神官一臉肯定道。

    荊守對於布萊恩神官後面的一句話很在意,很顯然的,這話裡面是有深意,看來十之89是護送聖女的那群人中有令布萊恩神官擔憂的存在,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也沒有過多的想什麼,而是應允道:「沒有問題。」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明天晚上我會派人來接你,因為聖女後天凌晨動身,這樣利於安排,可以吧?」布萊恩神官商量道。

    荊守點了點頭,道:「可以。」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布萊恩神官說著站了起來,笑道:「你們護衛協會的茶不錯,我想以後可能會經常來喝了。」

    布萊恩這話無疑表明了他把荊守當朋友來看,荊守也是機靈道:「我隨時歡迎神官的到來。」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7:46
完美防禦 第一百八十六章 狼牙(上)


    天好不容易黑下來時,荊守這才意識到現在已然是夏天了。

    這段日子來,他一直忙於奔波,為這為那,到如今才發現,時間在自己奔波中悄無聲息的流逝著,甚至乎,他現在都仿若覺得那個多雨的季節就在昨天一樣,這讓理智的他也不禁心生一種時間好快的感覺,

    夏天,總是黑的晚和亮的早,白天,由於火辣辣的陽光的問題,許多有條件的人都會呆在家裡或是陰涼的地方,可是由於帝都的繁華,所以這並沒有讓人感覺到白天帝都的熱鬧就有所下降,可是到了晚上,無比熱鬧的夜市和白天一比,人們就會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人變多了。

    荊守並不是一個很喜歡熱鬧的人,不過現在的他,卻是安靜的穿梭在熱鬧的街道上,就像街道的一個過客一樣。

    對於不起眼的荊守,街道上的人們並沒有過多在意他這個過客,可是荊守卻意識到有人在注意他,那是一個白髮蒼蒼且骨瘦如柴的老頭,一臉的蠟黃,整個人看起來病奄奄的,看起來就像一個病入膏肓的老頭,似乎離大限不遠了。

    可是並不盡然,雖然他的身子讓他看起來感覺沒有多少歲月可活了,但是他的精、神、氣讓人並不覺得如此,臉上表露出來的威嚴神情和那一雙眼睛裡的幹練,讓人不會在意他的年老在這個老頭地身前。是一個年僅十三、四歲的小孩,和同齡人比起來,這個小孩臉上沒有稚嫩的氣息,有的只是淡默,一與就算天塌下來也與他無關的表情。

    這一老一少站在巷子口看著荊守,老的對那少地道:「斯通。我叫你看的那個人,你看出些什麼了嗎?」

    「看出來了。他長得非常高大強壯,可是行走在擁擠地人群中時。其行走的速度沒有一點影響,儘管看似不起眼,可是細心地看的話,可以注意到一點,那就是他行走時。總是能夠找到人群中的縫隙。」小孩淡淡回道,語氣中不帶一絲感情。

    老頭微微一笑。一臉深意道:「只有這個嗎?」

    「是的,就算還有,我也看不出來。」小孩想也不想道。

    老頭哦了一聲,道:「你不是看不出來,而是沒有把我教你的東西學進去,我之前跟你說過,不管任何人,都可能是敵人,如果你忘記這一點,那麼這就說明了你失去了警惕感。^^ ^^你看我讓你看地那個人。你只是單純的觀察他,所以你不能發現到他一個值得讓人注意地地方。那就是他的警惕感。」

    「我承認錯了,繼續。」小孩把頭轉向了老頭,等待著老頭下面的話,他知道,老頭接下來的話,才是重點。

    老頭嘴角一揚,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道:「你說的並沒有錯,他的確能夠尋找到人群中的縫隙,不過他重值得讓人注意一點的是,他的每一步,都能讓自己處在那種情況下最有利地位置點,什麼是最有利呢,就是進可攻退可守,說穿了,就是說他能夠防備身邊地人對他下手,能達到這種境界,那已然是化境了。」

    說著老頭不禁感歎了一聲,道:「想不到他年紀如此之輕,就能達到這種境界,真的是匪夷所思,就算是我,窮極了盡五十年地時間,也才勉強達到這種境界啊。」

    「真有這麼神?」小孩一臉不信道,一雙明亮的眼睛裡終於露出他這個年齡階段的稚嫩氣息來。

    老頭抬腳一踹,把小孩從牆角踹出去,道:「自己去試試他吧。」

    小孩被老頭一腳踢在屁股上,整個人的重心不由一失,朝外摔去,眼看他就要率個狗吃屎了,說時遲那時快,他右手往地上一撐,然後整個人順勢一翻,在空中翻了一個根頭後輕鬆落在地上,掀下一句老頭到時找你算賬後,便溜進了人群間。

    「這一老一少是幹什麼的呢?」在注意到巷子裡盯著自己的一老一少後,荊守特意改了道,在沒有讓自己停下來的前提下,能夠以餘光看這兩人,當看到小孩朝自己走來時,他心中不禁生起了疑問。

    小孩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從人群中來到了荊守的面前,他沒有一絲停留,直接一撲,就朝荊守身上撞來。

    荊守自然不可能讓特意來自己面前的小孩撞著,只是身形微微一移,順著走路的姿勢就輕描淡寫化解了小孩的一撲,讓其落空了。

    旁邊巷子裡的老頭此時也從巷子裡頭走了出來,他看到荊守一奪時,嘴角不禁揚起了一絲笑意,在他邊上的路人看到他那老臉上的笑意,都感覺這老頭笑的好笑賊,禁不住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老頭。

    老頭也有注意到路人的怪異的目光,不過他也不在意,而是繼續朝荊守的方向走去。

    小孩在一撲落空後,臉上並沒有露出失望的神情,仍然是一臉的淡漠,他在落空後,身體撲到別人的身上,他順勢一倒,然後那相對大人來說細小的右腳朝荊守的腳上勾去。

    「這小孩是來找麻煩的?」荊守心裡想著,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一腳就直接朝小孩的右腳踩去,他可不是那種會因為對方是小孩就下不了手的人,作為一個從軍隊裡出來的人來說,只要對方發動攻擊,那就是敵人,既然是敵人,那就沒什麼客氣可言。

    小孩看到荊守朝自己右腳踩去,臉色不由一變,他明明算準了荊守抬腳的時機,可是讓他吃驚的是,荊守硬是改變了抬腳地時機。眼看荊守的腳就要踩在他的腳上,他連忙朝荊守叫道:「慢著。」只是就在他說話的時候,荊守的腳還是朝他的右腳踩去。

    「腳下留情好嗎?我們並無惡意。」和小孩一起地老頭及時出現在荊守的身邊,冷不丁地出聲道,而在他說話時,他的身形已然臨近荊守了。

    荊守身形微微一移。和老頭保持了一點距離,就算老頭不說。他也知道老頭沒有惡意,因為老頭剛才地一個近身。其實帶了攻擊的,不過這個攻擊只是象徵性的,只需要逼荊守不要踩小孩的腳,其實他若真想踩的話,就算老頭近身。他也能很乾脆地踩到的。

    小孩見荊守放過他地右腳,不禁長噓了一口氣。站到老頭的身邊,冷冰冰道:「老頭,他果然有時刻保持警惕。」

    老頭沒有理小孩,而是看著荊守,朝荊守笑道:「不好意思,我在訓練這小子,他一時想試試你,所以就對你下手了。」

    以荊守的眼力,荊守自然能夠看出面前的老頭是幹什麼的,那不是別的。而是殺手。一個實力非常強的殺手,能夠把自己隱藏在太陽底下的高手。不過這和他無關,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去做自己將要做的事情,他淡淡道:「沒什麼。」說著就朝一旁走去。

    看著荊守離開,老頭朝邊上地小孩道:「臭小子,怎麼樣,吃癟了吧,要不是老頭我及時趕到,恐怕現在你地右腳就廢掉了。」

    「老頭,我知道了,你認為他和你相比,你們誰更強?」小孩直視著老頭道。

    老頭一腳朝小孩踢去,在後者躲開時,他一本正經道:「在我們的世界裡,沒有強弱之分,不管任何人都有弱點,你只需記住,那就是能夠在任何情況下,找到對方地弱點。」

    荊守在發現老頭和小孩並沒有跟在身後時,他就改變了自己的行程,讓自己重新回歸正途,他現在要去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桑達將軍府。

    伊典娜離開時,曾請求荊守幫他告誡一下桑達將軍,荊守對這個事情的看法是很麻煩,世界上最複雜的東西就是人,如果伊典娜沒有說是要警示一下桑達,那麼事情就簡單多了,他直接把桑達將軍給做了,整個事情自然是一了百了。

    問題是伊典娜有交待,他不得不想一個好法子,畢竟伊典娜算得上是他的女人,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被人暗中給傷害。

    很快,荊守就來到了桑達將軍府,他翻身到了桑達將軍府附近的一家房子的屋簷上,然後開始觀察裡面的地形。

    和大多數達官貴人一樣,桑達將軍府裡也有著極為縝密的防守,不過這對於現在的荊守來說,根本不夠看,他能很輕鬆就進去,不過他並沒有因此就放鬆,而是仍然仔細觀察裡面的情況,對於經歷過無數次生生死死的他來說,他非常清楚,細節決定成敗。

    知道細節決定成敗的人很多,可是真真能做到的卻少之又少,而荊守則是這少之又少中的一個。

    在對於桑達將軍府裡的情況大致有了一個瞭解後,荊守身形一起,就開始往裡穿梭,在來到將軍府的房院時,荊守開始尋找桑達的所在。

    輕盈的腳步聲從走廊另一邊傳來,尋找中的荊守身形輕輕一起,就藏到了走廊的屋樑上,而在他藏好後沒多久,三個靚麗的身影就出現在荊守的面前。

    走在前頭的是一個極為美麗卻又帶著一絲嬌媚的少女,她的身上穿著一件菊黃色的淡薄衣裙,整個人凸凹有致,透過那淡薄的衣裙,隱隱約約可見其衣裙下的雪白肌膚,在她的身後,則跟著兩個資色一般的少女,看打扮就能知道她們的身份,那就是侍女。

    看到面前走過的嬌媚少女,荊守不由想起了相關桑達將軍的消息,從協會打探桑達將軍的消息裡,荊守得知這桑達將軍最近新收了一個女人,而且被其迷的死去活來,可以說是言聽計從。

    荊守並不能一眼就肯定面前經過的略帶一絲嬌媚的美麗少女就是傳言中桑達將軍新收地女人。不過從這個少女身後跟著的兩個侍女來看,想來因該是桑達的女人之一,因為桑達將軍並沒有女兒,兒子有是有,不過還小,只有十幾歲。

    在三女行過後。荊守翻身而下,不過到半空中。他的心中突然一個警覺,整個人一個起勢又飛到房樑上。因為他感覺到有人正朝他這邊望過來。

    「房樑上藏著的朋友,出來吧。」一個蒼老的聲音適時地響了起來。

    荊守聽到這突然想起的聲音,覺得這說話地聲音好熟,可一時之間,他又不記得是誰的聲音了。正思索之間,一個淡莫地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出來吧,讓我看看是何方神聖,居然膽敢擅闖將軍府。」

    「是他們!」荊守心中恍然了起來,這兩個聲音不是別人的,而是剛才他在街上遇到的一老一少,以老頭的實力,能夠發現他並不奇怪,既然已然暴露了身份,再藏下去也沒有必要,他當下身形一落。大大方方的現身。而在走廊地斜角邊,老頭和小孩正站在假山邊看著他這邊。

    小孩在看到荊守時。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訝色,呼道:「是你!」

    老頭那臘黃地臉上露出了一絲開心的笑意,道:「想不到還真是巧啊,居然在這又遇到你。」

    「是啊,我也想不到。」荊守淡淡道,心裡在猜測老頭和小孩的身份。

    似乎知道荊守心裡所想的,老頭笑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大陸中的一個流浪漢,你可以叫我老頭,我身邊的小孩則是桑達將軍的愛子斯通。」

    「哦。」

    斯通看著荊守,詢問道:「你潛進我們將軍府是來做什麼?」

    「臭小子啊,既然是潛進來的,自然是不可能來做好事的。」老頭在旁一臉侃道。

    荊守看著對面的老頭,不由皺了皺眉頭,因為老頭在說話間,已然把他地氣機全部給罩住,這很明顯就是發動攻擊地前兆。

    「我有我的用意,不過可以肯定地是,我對你們沒有惡意。」荊守淡淡道,並不打算跟老頭二人過多糾纏,伸手一出,從衣袖中甩出暗羅刀的他一劈,立時他邊上的假山整個就爆破了開來,碎石四處激射,這之中,他身形一起,朝旁邊飛去。

    由於荊守手底下有控制,所以假山一爆,並沒有發出砰的聲響。

    老頭看到荊守這麼一手,眼底露出了一絲贊意,隨後,他也身形一起,朝荊守所飛的方向飛去。

    「好快!」底下的斯通根本看不見荊守和老頭的身形,淡漠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這之後,只見空中兩道身影飄過,荊守和老頭分別各自歸位。

    荊守看著面前的老頭,腦海裡作著打算,在剛才他想離開時,老頭居然能夠後發先制,生生逼得他不得不停下來,實力倒還真是驚人。

    和荊守的平靜不同,老頭現在是非常的興奮,剛才為了堵截下荊守,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啊,看來荊守的實力,比他想像的還要高啊,他朝邊上的斯通出聲道:「斯通,你知道他為什麼要一劍劈向那假山嗎?」雖然荊守用的武器是刀,可是亞比斯大陸上只有劍士,自然而然,老頭就想當然的把荊守的刀當作是劍,一柄怪異的劍。

    「那是為了斷後路,避免你的襲擊。」斯通考慮了一會後出聲答道。

    老頭讚道:「不錯,正是如此,利用碎石來製造出逃離的空間,這個利用環境幫助自己可是一大學問。」

    荊守並不打算在這跟老頭耗下去,他決定速戰速決,所以他出手了,合一境界的刀適時的使了出來。

    老頭看到荊守使出合一境界的刀,臉上露出了一驚駭之色,不可置信道:「想不到你才如此年紀,居然達到了這種境界!」

    在他說話之間,他的手中赫然出現了一柄並不起眼的鐵劍,這柄鐵劍的樣式,看起來就像大街小巷那些商販所賣的劍一樣,可是就是這樣的一柄鐵劍,叮的一聲和荊守的暗羅刀一個相擊,卻一點事也沒有,而這個事實說明了這柄不起眼的鐵劍,絕對不是非凡之物。

    荊守一刀被老頭輕鬆擋下,並沒有繼續搶攻,而是身形一起,退了開去,重新打量起老頭來,誠然,面前的老頭讓他還是有些意外的,老頭出劍的速度很快,快到他的刀就要砍中他時才出的,這也是為什麼他的一刀會和老頭硬拚。

    而他退,那是因為在這一刀下,老頭已然把主動權奪過去了,所以他先行退下,這樣儘管不能把主動權奪回來,可是至少能夠穩定下局勢。

    「臭老頭,為什麼不追擊?」斯通見老頭反常的停下,忍不住出聲道。

    老頭並沒有回聲,而是一臉凝神的看著荊守,他不是不想回斯通的話,而是他現在整個人的精神都放在了荊守的身上,很專注的,事實上,他也希望能夠追擊,可是他看的出,荊守這一退並不是單純的退,在退之中還保持著進可攻退可守的形勢,倘若他追擊,那麼他剛才奪回來的主動權就被荊守所化解。

    對於他們這樣的高手,雖然現在都是站著不動,可是那並不代表著他的主動權就喪失,恰恰相反,主動權還在手上,那是氣機上的主動權,斯通這個小子是不可能看的出來的。

    而就是這點主動權,則可能決定他和荊守之間的勝利走勢。

    邊上有守衛朝這邊走過來,站在一旁的斯通沒有再看荊守和老頭二人,而是直接朝那邊的守衛走去,在守衛們叫他少爺時,他朝守衛們命令道:「這裡有事情,你們不要來這裡巡邏,另外的話,也通知一下別的守衛們,叫他們暫時別來這邊巡邏,知道嗎?」

    「是,少爺。」守衛們應聲道,不由朝荊守這邊望來,由於角度原因,他們所能看到的只有老頭一個人身影,置於荊守,則被假山給擋住了。

    斯通在交待守衛們後,當他轉過來時往老頭這邊一看時,他的視線裡並沒有看到荊守的存在,直到他走到剛才所站的位置時,他才看到荊守仍然站在那,他才意識到荊守被假山和樹木所遮掩住了,看著站著的荊守,斯通想起了老頭以前教過他的潛行的要點,他不由朝身後望了一眼,然後又朝另一邊巡邏要來的地方望去。

    考慮了一下,斯通朝另一邊可能有巡邏來的方向走去,這一走,他赫然發現荊守再一次在他的面前消失了。

    「這應該是老頭所說的肩點,難道從一開始,他就算準了這個嗎?」斯通忍不住在心裡想道,不由朝荊守望去。

    荊守仍然沒有動,他並不希望和老頭酣暢淋漓的打上一場,這不是他來的目的,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他所要做的就是逃離,然後再去找桑達將軍。

    對他而言,就算是贏了老頭,那也不會讓他覺得就能有什麼好處,可惜的是,事情並不如荊守所想的那麼容易,因為老頭看守的很死,讓他並沒有什麼機會。

    老頭面對著荊守,也是相當的耐心,和荊守同樣沒有動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沒有機會。

    沒有機會的時候,就必須要創造機會。

    荊守和老頭都明白到這一點,而當他們想創造機會的時候,他們居然非常有默契的同一時間動了。

    沒有辦法的,荊守和老頭纏鬥了起來,儘管這並非他所願。

    叮叮的脆響不時傳出來,在旁觀看的斯通看著和老頭交手卻不遜下風的荊守,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佩服的目光,和荊守不同,作為老頭身邊的人,他當然知道老頭的真實身份,老頭不是別人,而是亞比斯大陸赫赫有名的殺手之王托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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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防禦 第一百八十六章 狼牙(下)


    亞比斯大陸裡,殺手和刺客是兩種不同的職業,殺手就是殺人賺錢,而刺客一般都是有權有勢所培養出的人物,他們一般為其服務,而且生活在暗中。

    殺手不同,殺手只有在殺人的時候才是殺手,沒有任務的時候,他們就是一個普通人,可以很肯定的說,刺客是殺手的綠葉,因為大凡成名的殺手,都會有無數的刺客成為他們手底下的亡魂。

    殺手之王的名號是大陸給托馬斯取的,因為托馬斯所接的數千任務中,他從來沒有失敗過一次,而且他所接的任務,許多都是轟動一時的事情,光是劍聖,死在他手下的就不知其數。

    當殺手之王托馬斯風頭正盛時,他卻迎來了人生的危機,原因很簡單,當越來越多實力強勁的人死在托馬斯的手下時,許多人會擔心自己成為托馬斯的下一個目標,畢竟托馬斯只認錢不認人,而事實,正如許多人所擔心的一樣。

    這之中,就有一個大領主在被殺之前許下重金讓托馬斯幫其擊殺另一個領主,而托馬斯做了,這個事情傳出來時,有人就倡議幹掉托馬斯,而有數十名劍聖和近百名實力超群的刺客外加有法聖級別魔法師在內的組合就因托馬斯組成了。

    但是,他們卻並沒有成功擊殺托馬斯,在付出數人的代價後,讓托馬斯受重傷逃走。

    從此,托馬斯的殺手之王名聲更盛,只是在那一次圍剿後,殺手之王托馬斯卻仿若蒸氣般消失,許多人都在猜測托馬斯是怎麼了,有的人說他受重傷死了,有的人說他受重傷修養,有的人則說他仍在繼續做任務,只是開始變的收斂……

    總之,一個又一個的猜測。讓殺手之王托馬斯的事跡廣為流傳。

    斯通是托馬斯看中的學生,他要繼承托馬斯的衣缽,所以他知道托馬斯地身份,當托馬斯笑著對他說沒有強弱之分,只有弱點之尋時,在他心裡認為,沒有人會是托馬斯的對手,可是荊守做到了,居然和托馬斯打的旗鼓相當。值得注意的是,看外貌。荊守三十不到。

    「以你的資質,要想達到劍聖境界。只要勤奮努力再通過我的重點栽培,估計要三十幾歲才能達到。」托馬斯的話在耳邊迴盪,斯通心中忍不住變的不服了起來,不,他絕對不會在三十幾歲才達到劍聖境界。他要更早,更早。甚至要超過荊守。

    荊守和托馬斯交手,心中忍不住歎了一聲,這托馬斯無論從什麼地方來看,都是完美無解的,如果交手下去,除非他使用魔法,要不然局勢就是他和他一直打到筋疲力盡,誰地耐力長誰就獲勝。

    可是他現在能使用魔法嗎?

    儘管一心二用,但在托馬斯的糾纏下,他根本沒有心力去使用魔法。因為一旦他使用魔法。那就會讓自己露出空檔給托馬斯,以托馬斯地實力來說。勢必會趁虛而入的,那麼他地下場就是魔法沒有使出來,自己就敗了。

    長時間的交手,荊守可以肯定一個事實,那就是托馬斯應該是一個殺手,這完全可以從托馬斯所出的劍猜出,托馬斯的劍,招招致命,沒有多餘的動作,一切地一切,都符合殺手的特質。

    「殺手嗎?」荊守心中一動,看著面前地托馬斯,赫然發力。

    托馬斯和荊守交著手,心裡也是感歎自己老了,因為和荊守交手這麼久,他居然還沒有拿下荊守,要知道在以前,不管和誰交手,他絕對不會超過十招,可是現在和荊守交手,百招都有了,感歎歸感歎,他也知道,這裡面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荊守的實力很強。

    心裡盤算著如何扭轉戰局時,荊守的攻勢赫然變的凌厲了起來,而在他抵擋時,荊守突然門戶大開,使出了同歸於盡的招數。

    「看來他是被我逼急了。」托馬斯心道,一招一式的穩穩抵擋著荊守的進攻,並不慌亂。

    荊守看到托馬斯的反應,心裡笑了,打從一開始他沒有使出這個能盡快解決戰鬥的辦法,那是因為托馬斯地表現,讓他不覺得這有用,畢竟托馬斯地劍可是招招致命啊,那樣的劍中上一劍,他絕對會乾淨利落地掛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的話,他是在冒險。

    幸運的是,顯然他所冒的險成功了。

    荊守的狂法刀法本來就是要狂,他這般瘋狂的使刀,使刀手底下的刀變得更加的凌厲了起來,在一陣搶攻下,逼得托馬斯直直後退,而就是這一陣搶攻,荊守逃離的空間出來了,他沒有一絲猶豫,然後抓住這點空間,身形一起,赫然遁走。

    看著荊守逃走,托馬斯不禁訝然,待得回過神來想追,卻知道就算追上去,也不可能追得著了,只有無奈停下身。

    一旁的斯通眼見此,頗感意外,來到托馬斯身邊,道:「臭老頭,怎麼讓他逃走了?」

    「逃走了?」托馬斯念叨道,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道:「敗了,我敗了。」

    斯通詫異道:「臭老頭,為什麼這麼說?」

    「他從一開始就沒想和我交手,只是被我拖著才跟我交手,但是這麼久的交手,我根本奈何不了他,反倒被他逃走,你認為我是敗還是贏呢?」托馬斯反問斯通,後者頓時無言。

    荊守在遁走後,並沒有翻出將軍府,而是在將軍府穿梭,他相信,他這一逃,托馬斯等人絕對會以為他逃走了,可是事實不然,他仍然留在將軍府。

    不過這一次荊守可不敢有絲毫大意,儘管很大可能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可是以托馬斯的能耐,也不排除他能料到他返身的可能,之前被發現,並不是他沒有做好,而是事情太巧。

    在從房樑上飛身而下時,荊守就有考慮過被別人看到的可能性。所以他是順著樑柱而下,那樣除卻走廊前後能看到他的身影外,走廊外的人是不可能看到他的,但問題的關鍵是影子,這個影子並不容易察覺,因為它和邊上黑暗相融,但關鍵是來了托馬斯這樣一個有能耐的人,所以就讓托馬斯發現了行蹤。

    再來地話,荊守就絕對不會出現這種狀況。就算被托馬斯發現,他也會在第一時間逃走。

    在房裡穿梭著。兩個侍女從旁走了過來,當中一個侍女出聲道:「這瓦妮莎還真有能耐。天天讓將軍乖乖到她房裡。」

    「這有什麼,人長的好看呸。」另一個侍女滿不在乎道。

    那率先出聲的侍女不屑道:「你這樣說就錯了,長得好看的女人不少,可是能讓將軍如此沉迷的,要是沒有一點的手段還真不行。我看她一臉的媚氣,說不定是修習了媚術之類的。傳說修習了媚術的女子能夠讓男地流年忘返。」

    荊守看著兩名侍女端著的盤子,估摸著二女應該是從那瓦妮莎地房間裡走了出來,他當下順著二人走過來的方向走去,注意著四周地動靜。

    沒行多久,荊守就注意到其中一間房子裡傳出親吻的聲音,然後是癡癡的笑聲傳來:「將軍,看你猴急的。」

    「看來找到正主了。」荊守心道,朝那間房子面前走廊的屋簷躍去,到了屋簷上,他伸手掏出了暗羅刀。然後往邊上一遞。暗羅刀立時就在房間地壁樑上割出了一條縫,而荊守也能夠看到裡面的動靜了。

    只見在房間裡。一個略微有點胖地中年人正摟著荊守之前見的那個美麗少女,那中年人左手揉著少女的香肩,右手則在少女胸前使勁的揉搓,道:「瓦妮莎,再喂本將軍酒。」

    「嗯。」瓦妮莎在桑達將軍的強力揉搓下,伸手拿起邊上的酒瓶,往自己嘴上倒了一小口,然後把臉遞到桑達將軍面前,嬌滴滴道:「將軍,請品嚐。」說著她就做出了一副任君品嚐的羞澀神情。

    在暗中觀看的荊守看到這一幕,一眼就看出這個瓦妮莎是受過訓練的,的確有兩手啊,這種本身漂亮又有媚感而且還能裝地女子,地確是許多男人的殺手鑭,倘若沒點定力,很容易就會被其迷惑啊!

    桑達將軍看著瓦妮莎那迷人地神情,頭一俯,就吻在了瓦妮莎的紅唇上,然後貪婪的吸吮了起來,而他的右手並沒有因此停下,相反反而更用力的揉搓,而且適乎不滿足於隔著衣服的享受,手用力一撕,就把瓦妮莎身上那單薄的衣裳給撕下了一大塊,頓時瓦妮莎面前一白,露出了那被桑達揉搓的有些紅的半邊酥胸來。

    「那是……」荊守眼睛直視著瓦妮莎的酥胸,不禁在心裡叫道,他直視著瓦妮莎的酥胸倒不是被瓦妮莎的春色所吸引,而是被瓦妮莎胸邊的一個印記所吸引,那是一個月形的印記,在瓦妮莎那雪白的胸肌下,顯得那麼的醒目。

    這一個月形印記的存在,讓荊守知道這個瓦妮莎的一個底細,那就是瓦妮莎是狐族人。

    「難道這個瓦妮莎是狐族安排在桑達將軍的人?」荊守心中疑道,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之高,畢竟不可能會這麼湊巧,要知道桑達作為將軍,不可能不知道輕重,眼下正是帝國和獸族發生戰火的時候,桑達會選在這個時候對伊典娜動手?

    當然,荊守並不能排除桑達將軍想幹掉伊典娜,然後在帝國和獸族交戰時,讓自己建功立業的可能性,不管怎麼來說,對於軍人,戰爭永遠是他們陞官最直接的道路,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就是軍人陞官最鮮明的寫兆。

    荊守考慮著該如何警示桑達,他的腦海裡不由想起了最開始遇到的斯通,據他來之前所掌握的消息來看,斯通是桑達極為疼愛的獨子,因為斯通是桑達最愛的妻子艾蕾生下的獨子,由於艾蕾身體天生較弱,所以她在生斯通時不幸逝世,為此,桑達把對艾蕾的愛也一併放到了斯通的身上。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出生導致自己的母親從小就死去,斯通從出生後,就一直很沉默。非常地孤僻,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儘管斯通性格不好,不過斯通卻還是很懂事,而且斯通對他的父親桑達也非常孝順,在桑達累時,會替其端茶之類,而隨著斯通大後,他更會在他父親處理事情時幫忙想辦法。

    此時此刻。荊守覺得要處理好伊典娜交待的事情,以他一個外人來說。效果可能會不好,但若是能夠通過斯通。讓桑達醒悟到自己在做什麼,那麼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再說了,如果斯通能夠牽扯到其中,那無疑就等於間接在桑達身邊安排了一個監視器。

    考慮過後。荊守看了已經把瓦妮莎抱到了床上的桑達一眼後,身形一起。他就鑽入了夜色之中。

    要想找斯通並不難,荊守沒有收斂自己的氣息,開始在將軍府穿梭,果如他所想的一樣,沒過多久,托馬斯就尋著他的氣息朝他趕了過來。

    荊守站在原處等候著托馬斯的落身,道:「能否讓我和斯通見上一面,我有些事情要和他談。」

    「什麼事?」托馬斯詢問道,他地心裡也好奇荊守的目地。

    荊守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先自我介紹道:「首先我說一下我的身份。我叫荊守。是帝都護衛協會地會長。」

    「荊守?」托馬斯有聽過荊守之名,聽到荊守的話。他不由打量起荊守來,和傳聞中所說的一樣,面前的荊守,高大強壯,但並不起眼。

    荊守一臉肯定道:「是的。」

    托馬斯笑了,道:「如果你真是荊守,那麼你地實力要比傳說中的強啊!」

    「你是斯通地什麼人?」荊守看著面前的托馬斯,想及斯通和他的親暱,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或許是因為荊守的坦誠的因故吧,托馬斯並沒有隱滿,道:「他算是我的學生,我無意發現到他,覺得他的資質不錯,所以就在他們家留下來了。」

    「果然。」荊守心中歎道,如果托馬斯是斯通的師傅,那麼先把托馬斯說通,事情就容易辦了。

    托馬斯並沒有讓荊守繼續想下去,而是出聲道:「你還沒有說你找斯通有什麼事呢?「我想請他幫忙,讓他的父親明白到自己在做些什麼。」荊守開門見山道。

    托馬斯哦了一聲,道:「你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剩下的我必須要見著他才行,我想你應該明白,倘若我要是想傷害他,不會等到現在了。」荊守淡淡道。

    托馬斯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地確如此,好吧,那你跟我來,我帶你去見他。」說著托馬斯身形一起,率先朝一邊躍去。

    見此,荊守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緊隨其後地跟著托馬斯。

    來到一間偏僻的房前時,托馬斯停了下來。

    看著面前像是雜房地房子,如果不是托馬斯到來,就算是荊守也不認為作為桑達將軍的愛子會在這住在這裡,因為這樣的房間明顯是用來擺放東西或是讓下人居住的房子。

    托馬斯伸手推開了房,立時露出了被黑暗所充斥的房子內部,房子裡的黑暗並不能影響荊守的視線,荊守能很清楚的看到讓自己蜇伏在黑暗裡的斯通。

    看著那呆在黑暗裡的斯通,荊守大抵能猜到為什麼斯通會在這裡了,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托馬斯在訓練斯通,訓練斯通適應黑暗的能力,因為對於殺手來說,黑暗是他們的夥伴!

    斯通在看到跟在托馬斯身後的荊守時,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的神情,疑道:「臭老頭,這是?」

    「他有事找你。」托馬斯灑灑道,說著朝荊守招呼道:「去隔壁我房間裡坐下再說吧。」

    荊守恩了一聲,和斯通跟著托馬斯來到了隔壁的房間。

    托馬斯所住的房間非常簡單,一張桌子外加凳子佔據了房子大部份的空間,然後就是一張下人所用的床擺放在邊上,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坐吧。」托馬斯道,說著給荊守倒了一杯花水,花水是一種利用金香花所泡的開水,這是亞比斯大陸普通人喝的東西。

    荊守接過托馬斯遞上來的花水,客氣道:「謝謝。」

    「找我有什麼事?」斯通看著端坐的荊守出聲道,和同齡人比起來。他有著別人所沒有地少年老成。

    荊守小喝了一口花水,在托馬斯坐下來的同時道:「你知道你父親所帶回來的瓦妮莎嗎?」

    「知道。」斯通應聲道,倒想看看荊守會說些什麼,對於他父親所帶回來的瓦妮莎,說實話,他是沒有什麼好感的,雖然他印象中沒有他母親艾蕾的印象,可是早在很小的時候,他就盡可能的從旁人嘴中收集他母親的相關消息。

    通過自己地努力。他能夠在心中勾勒出他母親的形象,他地母親是一個溫柔賢惠的人。長地很漂亮,對人很好。就算是對方是下人,也能夠體諒對方並且關心對方,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心裡難以再接受父親所帶回來的別的女人。

    他並不介意他的父親有女人,也不介意帶回來。因為他地父親喜歡,他甚至跟他的父親說過這事。前提有一個,那就是他地父親必須要尊重他的母親和他,僅此而已。

    托馬斯聽到荊守的話,也挺好奇荊守的目的,不過他並沒有插聲,而是在旁靜心的等候。

    荊守順著之前的話繼續對斯通道:「那你知道瓦妮莎是狐族的事情嗎?」

    「狐族?」斯通疑道:「你說瓦妮莎是狐族的人?你有什麼證明?」

    托馬斯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一雙小眼瞇了起來,道:「估計你父親和瓦妮莎親熱時,剛好被他看見吧,傳言狐族的人有一個非常明顯地特徵。那就是在胸前有一個月形印記。」

    「地確如此。」荊守並沒有隱瞞道。心裡面對於托馬斯能夠猜出這個來,他並不感到奇怪。畢竟剛才一戰托馬斯還和他打的難解難分。

    斯通在得到荊守地承認後,倒是很坦然道:「瓦妮莎是狐族的人又怎麼樣?我只知道她是我父親帶回來的女人,別的並不重要。」如果只是這樣就好了,但你應該知道我們法倫帝國前不久還和獸族帝國在交戰吧?」荊守反問道。

    斯通似乎明白到荊守的意思,疑道:「你是說這瓦妮莎是獸族安排到我父親身邊的人?可他們這樣做有什麼用呢?」

    「在昨天,鎮守疆邊的伊典娜將軍遭到人刺殺,通過對其中一個所留的活口嚴刑逼問,我們知道了幕後的主使者,他不是別人,而是桑達將軍,而在剛才我照伊典娜的將軍來警示一下桑達將軍時,正好碰見他跟瓦妮莎親熱,意外的發現到瓦妮莎是狐族之人的事情。」荊守循序漸進道。

    托馬斯適時的出聲道:「如果這麼來看的話,這的確是一個棘手的事情,斯通,如果實情屬實的話,我想你應該出麵點醒下你的父親。」

    「這個事情我知道,不過我怎麼能確定他說的是真的呢?」斯通看著荊守,說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顧慮。

    托馬斯微微一笑道:「很簡單,他沒有必要騙你,而且我也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要騙你?」

    荊守心裡不禁感激托馬斯的仗義相言,因為托馬斯的幫忙,這使得事情變得簡單多了,他道:「我是護衛協會的會長荊守,如果你不信的話,到時可以跟我回護衛協會一趟。」

    「是嗎?」斯通聽到荊守的話,心裡的疑心倒是放了下來,他沉吟一聲道:「你告訴我這些,就是想讓我不要讓我父親被瓦妮莎妖言惑眾,這個簡單,我會做到的,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得告訴我,為什麼我師傅說他敗了,真正的原因是敗在自己的手下?」

    荊守朝邊上的托馬斯望去,估計托馬斯之所以不把敗了的真正原因說下來,十之yhzw.com 是因為托馬斯的自尊心讓他沒有心情說,如果他現在說出來,那無疑會令托馬斯難堪。

    托馬斯歎了一聲,朝邊上的斯通道:「臭小子,一點臉面都不給老頭我留啊,算了,荊守你就告訴他吧。」

    斯通聽到托馬斯的話,朝荊守望去。

    荊守是聰明人,他從托馬斯剛才的話,知道托馬斯同意他把事情說出來,道:「很簡單,因為他失去了作為一個殺手所應有的殺手之心,這就好比一頭狼失去了他最尖利的狼牙。」

    「是嗎?」斯通一臉恍然道,這才明白為什麼托馬斯會說其是輸給自己,他道:「謝謝,置於我父親的事情,我會處理的,另外,也謝謝你的提醒。」

    荊守站了起來,道:「既然如此,那這裡沒有我什麼事了,現在你可以跟我去護衛協會了,另外我必須申明一下,接下來我會派人注意你們將軍府的情況,並不是對你的不信任,只是因為我必須要對伊典娜將軍負責!」

    「這個事情我想就沒有必要了吧?」斯通皺眉頭道,語氣顯得比較冰冷。

    一旁的托馬斯出聲道:「臭小子,別太自以為是了,護衛協會的人是以僱主的安全為首任,他們不會讓自己的僱主開玩笑的,你應該體諒一下別人。」

    「好吧。」斯通見托馬斯出聲,這才應允道。

    托馬斯看著斯通有點不情願的神情,忍不住在心裡笑道:「臭小子,老頭我還不是為了你好,你以後就知道這樣做的好處了。」

    「既然事情談妥了,那麼現在我們可以一起去護衛協會了。」荊守起身道。
古仔 發表於 2009-7-27 17:52
完美防禦 第一百八十七章 實情


    荊守是一個無神論者,他沒有信仰,他所信的就是自己。

    他從來都堅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現在,他來到一個傳播神的信仰的地方----帝都教堂。

    他如約來到帝都教堂,自然是打算執行布萊恩神官所下的任務,置於伊典娜交待的事情,他並沒有完全辦妥,不過他相信那只是時間的問題了,有斯通這個將軍府的內人在,事情好解決多了,更何況斯通身邊還有一個托馬斯在,就算二人解決不了,洛伊得也會照他所預先做好的準備的去做,所以他能夠放心的來做事情了。

    帝都教堂是神聖的存在,它的血液裡流著法倫三世為其打造的氣息,這讓原本就出眾的它變的更加的不平凡。

    從法倫三世到現在,有著一千多年的時間間距,在這一千多年裡,帝都教堂從來沒有翻修過,可是整個建築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沉舊的氣息,它仍然是一個獨特的存在,而事實上,在這一千多年的時間裡,每一年,都會有不少的建築藝術家跑過來,為的就是觀摩這個神聖莊嚴的教堂,然後學習上面所用的到的建築手法。

    法倫三世被後世尊稱為天工,他所留下來的每個建築,都讓人歎為觀止,而每年都會有大量的建築藝術家特地來到帝都參觀法倫三世所留下的作品,可以說,是法倫三世的作品一手把帝都推到了旅遊第一城的地位。

    荊守現在就來到了帝都教堂,和帝都的另一個風景區,也是出自法倫三世之手的神宮相比,面前的帝都教堂原味更重一些,據一些建築藝術家分析,神宮其實和帝教的教堂是孿生兄弟,從法倫三世修建它們的時間來推算。教都教堂是老大。而神宮是老二。

    很自然地,人們都認為神宮是法倫三世在翻修了原有地帝都大教堂後,因有感悟。於是修建了有著奔放、神秘的神宮。

    對於面前可以稱得上是龐然大物的帝都大教堂,荊守並不感興趣。儘管他懂一點建築學,可是他沒有什麼閒心來欣賞,他地建築學,那只是用於辦正事的,可以說是專業性很強。更何況他現在來是有正事要做。

    帝都地教堂門戶大開,沒有守衛。只有那進進出出的教會人士,但是就是這麼一個看似沒有守備的地方,卻沒有人敢擅闖教堂。

    這得源於教會在大陸的地位,儘管隨著時代的發展,人們已然不再封建迷信,但是已然深入人心地光明教在亞比斯大陸裡,仍然有著數不清的教徒,而這就使得教堂地神聖成為了人們心中一個很正常的思想。

    再則的話,那就是教會的實力,教會的實力眾所周知的強。沒有人敢公然得罪教會。得罪了教會,無疑比得罪一個國家還要來的可怕。當然,那是公開的,如果是暗中的得罪,只要不被抓著尾巴,那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但這個地前提是,不能太得罪教會。

    看似溫文爾雅地教會,其實是一頭沉睡的獅子!

    荊守來到帝都大教堂時,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朝邊上一個剛朝裡面走去地教士道:「麻煩一下,能否幫我稟告一下布萊恩神官,就說他約的人到了。」

    那教士看了一眼打扮不起眼的荊守,一臉不信道:「布萊恩神官會約你?」看他那眼神,似乎打心底瞧不起荊守。

    「是的,麻煩幫忙通報一聲。」荊守一臉淡然道,心裡卻不禁感慨,看面前這個教士,明顯就是個渣啊,還會狗眼看人低。

    教士冷冷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布萊恩神官雖然平易近人,可是也不會邀請普通人到教堂,因為夜裡教堂要做禱告。」

    「你認為有人敢明著來教堂找麻煩嗎?」荊守知道自己所找非人,不過他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而動氣,而是直接反問道。

    那教士聽到荊守的話,想想也覺得是,正想說話時,荊守的頭適時的抬了起來,朝他身後望去,這讓他不禁下意識轉頭望去,卻見布萊恩神官正從裡面緩緩走出。

    「荊會長!」布萊恩神官人未到,聲音已經先到,那語氣客氣的,讓荊守面前的教士聽後也不禁臉色大變。

    荊守朝走過來的布萊恩神官點頭道:「布萊恩神官。」

    「在說什麼呢?我就是想到你要來,所以特意出來接你了。」布萊恩神官雙手放在身前,鞠了一躬,意味深長笑道。

    荊守面前的教士聽到布萊恩神官的話,臉色涮的一下變白,一臉擔憂的看著荊守,那副表情似乎在說,「這下死定了。」

    看到面前教士的神情,荊守心中禁不住好笑,不過他並不是那種會斤斤計較的人,教訓一下面前的教士也沒什麼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道:「沒有什麼,我只是想請我身邊這位教士幫我通報一聲,想不到神官就出來了。」

    心中擔心的要死的教士聽到荊守的話,整個人不禁一鬆,朝荊守抱以感激的眼神,心裡非常感謝荊守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

    布萊恩神官聽到荊守的話,看了一眼面前有點異樣的教士,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道:「還是先進去再說吧,等下我們要做禱告了,就不好走動了。」

    「嗯。」荊守應聲道,跟著布萊恩神官朝教堂裡走去。

    教堂裡人流聳動,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人,不過並不吵雜,除卻那細微的腳步聲外,並沒有多餘的聲響,這一點倒是說明了教士們的專業素養來。

    荊守跟著布萊恩朝裡走去時,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過或許是因為禱告的原因,他並儘管露出疑惑的眼神,但並沒有在旁議論,就算是私底下的交流也沒有。

    教堂很大。在穿過教堂後。面前地景像一空,荊守和布萊恩來到了一「聖女要出去試練,這算是我們教會地一個大事件。所以才會有禱告的出現。」在從教堂裡出來後,布萊恩神官解釋道。

    荊守哦了一聲。也沒有過多的追問,而是跟著布萊恩朝裡走去,他知道,布萊恩是要替他安排房間住下。

    穿過一個又一個大教堂地建築物後,迎面走來了一個七、八十歲的神官。荊守地眼神不由自主的和他來了一個交視。

    「赫本神官。」布萊恩神官跟迎面走來的老神官打招呼道。

    赫本神官恩了一聲,看了一眼邊上的荊守。道:「布萊恩神官,他是?」

    「他是荊守,護衛協會的會長。」布萊恩神官直接道。

    赫本神官重新打量了一下荊守,道:「你好。」

    「你好,赫本神官。」荊守地反應非常平靜,只是禮節性的回道。

    布萊恩神官若有所思地道:「好了,赫本神官,我必須帶他去他的房間了,要不然可趕不上等下的禱告了。」

    「那你需要快點。」赫本神官回頭望了一眼之後,在說話的同時。自己就朝一旁走去。

    待得赫本神官離開後。荊守正欲跟著布萊恩神官離開,不過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不由朝身後望去,卻見赫本神官正朝教堂裡走去。

    「怎麼了?」一旁的布萊恩神官看到荊守的異常模樣,還是按耐不住,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荊守目光一斂,輕描淡寫的說道:「沒有什麼,我感覺我好像在哪見過赫本神官。」

    「是嗎?」布萊恩神官爽快的笑道:「說不定在路上吧,赫本神官經常外出的。」

    荊守聽到布萊恩神官的話,心中一個咯噔,他記起來是在哪見過赫本神官了,不是別處,而是在珍妮弗家門前等候珍妮弗回家地時候,當時這赫本神官和另一個年輕地普通教士從旁經過,而這個赫本神官對他發動了預言術,要不是他空間戒指裡的小綠橫加阻攔,指不定他就中了赫本神官地預言術。

    心裡雖然憶起此事,不過荊守並不出聲,而是跟著布萊恩神官朝一旁走去,他並不會去詢問關於赫本神官的事情,畢竟他不能確定赫本神官和布萊恩神官的關係,不過在想起赫本神官的事情後,他心中不禁起了一個疑問,那就是此次他被布萊恩神官相請的事情,會不會和其有聯繫。

    在生起這個疑問時,本就保持警惕的荊守變的更加的警慎了。

    「對了,荊守,這個赫本神官將會和你一起護送聖女去亡靈之地,你要注意一些,盡量不要言語之間得罪他,因為他是預言師。」布萊恩淡淡的說道,已然帶著荊守來到一排房子前。

    荊守哦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跟著布萊恩神官朝一門房子走去。

    布萊恩伸手打開了一間房子,道:「你就暫時在這住一晚吧,另外不要睡太早,我禱告完後有點事情要和你談。」

    「明白。」荊守點頭道。

    布萊恩笑道:「那好,我就先走了,得趕去參加禱告了。」說著他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布萊恩離去,荊守心中不禁露出了一絲疑色,此行任務,讓他覺得殊不簡單,不過既然來了,他也只能隨機應變了。

    把房門關上後,荊守便躺在了床上,他沒有去思索這次任務的事情,而是在腦海裡思考著黑色秘典上的圖案,他必須要在這半年的時間裡領悟出那莫名其妙的一刀,否則的話,一旦等穆多夫閉關出來,到時就非常的被動了,更何況,穆多夫未必就會閉關半年,說不定一、兩個月就恢復了,到時更加的淒慘,所以能用最短的時間悟出來就要悟出來。

    對於那讓自己大腦一片空白的一刀,荊守覺得肯定是有玄機的,他不可能會在腦海裡浮現出那副圖案後,就能沒有理由的使出那神乎其神的一刀,一定是觸發了什麼,如果能夠找到這個觸發這一刀的原因,那樣事情應該就會變的簡單多了。

    夜色越來越深。在荊守思索中。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布萊恩神官地聲音響了起來:「荊會長,睡了嗎?」

    荊守在布萊恩神官來房間地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他起身應道:「還沒有。」說著給布萊恩神官打開了房門。

    布萊恩神官從房門外走了進來,待得荊守把門關上後。笑道:「我還真擔心你睡著了,因為我們的禱告時間很長。」

    「我明白,聖女外出試練是教會的大事,禱告自然也是大事,不可能一下子就禱告完地。」荊守表示理解道。

    布萊恩神官讓自己矮胖的身體坐在了凳子上。道:「你對我請你保護聖女地事情有什麼看法?」

    「沒什麼看法,我只需要保護她的安全就行。」荊守淡淡道。回答的很官方化。

    布萊恩神官微微一笑,道:「果如傳聞的一樣,你們護衛協會的人很公事化,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接說好了。」

    荊守並沒有回話,而是坐等布萊恩神官說。

    「事情是這樣地,此次聖女去亡靈之地試練,事情並不簡單,赫本神官你也看到了吧,他。其實是我們教會的一個紅衣大主教。此行他會一直跟著聖女,名義上是保護聖女。實際上,他是想對聖女不利,所以我希望你能保護聖女。」布萊恩似乎早就有所打算要把事情說出來,說到整個事情地時候並沒有停頓,置於為什麼赫本神官要傷害聖女,他卻沒有說,因為這是屬於教會的事情了,他並不希望荊守知道。

    荊守也是心理有數,哦了一聲,也沒有追問,而是肯定道:「我會盡全力保護好聖女的。」

    「這不是盡不盡全力的事情,你們護衛協會的事情,我打探過了,我當然相信你會盡力保護好聖女,不過有一個事情卻是你所不能控制的,那就是赫本神官,赫本神官是大預言師,他的預言術的實力已然臻至化境,你和他在一起,他甚至可以在你毫不知覺的情況下控制你,預言術我想你應該瞭解吧?」布萊恩神官說著臉上的笑容已然收了起來。

    荊守點了點頭,道:「有所耳聞。」

    布萊恩伸手拿出一個精緻地項鏈,這個項鏈地鏈條呈銀白色,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看材料,應該是由上等的銀晶石所打造而成地,銀晶石是一種專門用來打造鏈飾的礦物,它分上中下三個檔次,下等的可以用來製作普通的首飾,而中等的則是製作一些貴族們所喜歡的高級首飾,則於上等所打造的首飾的,那就是達官貴人也未必所能擁有啊,因為太稀少了。

    分辯這個銀晶石的檔次,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從其純度來講,這有點像現代世界的鑽石一樣。

    在用銀晶石打造的鏈條下,一個細小的心出現在哪裡,這個心也是用銀晶石打造的,整個就是一心型項鏈。

    布萊恩神官把項鏈遞到荊守的面前,道:「這個是心靈項鏈,我請一位老朋友給它加持了魔法,戴上它,它能夠讓你一個月之內心神不失,這樣就可以避免被赫本神官控制你了,不過這僅僅是能抵住心靈不被控制,卻不能抵禦住別的預言術,你認為有問題嗎?」

    「布萊恩神官應該知道我的答案,為何還要問這個呢?」荊守伸手接過心靈項鏈道。

    布萊恩神官哈哈笑道:「雖然我知道你們護衛協會一旦接了任務後就無所畏懼,乃至就算丟了命也沒關係,不過我還是想確認下。」「布萊恩神官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荊守並沒有繼續跟布萊恩神官在上個問題上糾節不清,而是出聲詢問道。

    布萊恩神官站起身來,道:「沒有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早上準時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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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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