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同人] 火影之縱情任我 作者:迷失之月 (連載中)

 
Oo魔星oO 2009-8-20 01:24:08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64 121067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8-20 20:23
第三十一章 代價

    白在第三十六天結束冥想時,一開眼,赫然發現不知不覺中,我的查克拉繭已經消失了,白急忙四處張望,尋找我的蹤跡。

    白之所以不認為是敵人的出現,是因為白發現查克拉繭具有非常強烈的攻擊性,曾有不知名的野鳥似乎想要停在其上,不料在靠近二公尺的範圍內,白親眼看到那支飛鳥,瞬間變成四散的肉沫,不過自己的靠近卻沒有事情,反而在查克拉繭附近修練查克拉的速度快上好幾倍。

    白取出我所送的項鏈,照著方位的指引,前往瀑布的方向。

    瀑布自幾十公尺高處飛奔而瀉,白花四濺,有若初雪乍到,洶湧而至的激烈水聲蓋過大部分的蟲鳥喧嘩,有一個身影正站在瀑布正下方,他踏在水面上,任由水花自頭上奔流而下,不過卻無任何一絲水漬沾濕其身,他全身濃蓋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哀傷,微垂的頭好似在替誰祈禱般,整個人彷佛要消逝於這個世界一樣。

    “大人……….”別走!白看到那副景象,不自覺中已然喊了出口,但是在看到那人聞聲轉頭走出瀑布範圍的臉後,咽下了後面的兩字。

    大人的頭髮轉變成一種摻雜著淡淡火芒的淺銀色,近乎白色,但是看到就覺得「銀」更加適合它,發色看起來很耀眼卻不刺目,有著一股無機質的特殊質感。

    蒼藍色的右眼與自己的左眼一樣,除了流露著一種深幽、無謂與難以抑制的漠然,更多了一股濃郁的哀傷。

    而左眼,竟然有眼睛,白猛一見到時,那枚眼睛的眼白部分儘是狂然的血色,而瞳孔則是一種殺意的金眸,整個左眼充滿一股無比獸性的噬靈凶襲,令白感到瞬間失神,但是白再一細看時,發現我的左眼好像只是一般的黑瞳,除了在轉眼間,似乎閃著幾乎不可見的金芒。

    而大人的臉留有之前的輪廓很深,但是原本淡淡的六道胡痕,現在已經完全不見蹤跡,四、五歲左右的臉上,並沒有那種非常帥氣的英挺容貌,但是,整體而言洋溢著令人難以形容的異然吸引力,就像是故事中所說的狐狸精的媚惑一樣。

    “白!”就連聲音都出現一種不分男女的磁性與慵懶,“多久時候了。”

    “三十六天,大人。”我幾乎以為大人會永遠這樣下去。

    “是嗎?”我陷入了沉思中,整理著處於查克拉繭中時的訊息。

    我的身體狀況已經恢復了,就連雙臂上的傷痕都變的幾不可見,後遺症也消除了,之前匆促而成的筋脈重整也被融會貫通,但是最主要的是,我現在對身體的操控狀態非常好,可以感受到每一條筋脈中每一滴血液每一絲查克拉的流轉,甚至是控制其逆轉也行。

    原本一直受身體況狀影響的無印忍術跟雙手分別結印也都可以使用了,只差了熟練度的問題。

    ………而我的左眼,是九尾妖獸玖的「噬靈之眼」,是凝聚玖給我的查克拉中百分之九十的半結晶化存在,玖的「妖」獸之名,很大的原因跟對視到九尾左眼的人,會不斷重複人生中最痛苦的回憶,直到心靈崩潰而死;而九尾的右眼則號稱「惑魂之眼」,會讓對視到的人陷入無窮的美夢過完一生中,在迷醉中短時間內衰老致死。

    對九尾而言,兩支眼睛的瞳術都是本能,那是因為玖有無限的查克拉,而我只具有最基本的功能「生命顯示」,我現在左眼的視野是黑白色,但是可以看到靈魂的波動,越強大的生命其波動越利害,以我現在可說是驚人的查克拉量,也只夠剛好使用兩次「噬靈之眼」就空了。

    ………這一切,卻是以玖的休眠換來的,我寧願不要,而這,就是玖想要讓我知道的,

    白也寧願不要自己左眼複明,只希望我的左眼能好,但是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移植時,移植者的器官為了完整性,一定會把器官周遭的神經弄斷,才好將器官取出來;同理,玖知道,我一但移植走了自己的左眼,那我的左眼就不再是普通的醫療忍術可以再次移植的。

    正如我不願看到白喪失一個眼睛,玖也是,但是玖用的方法是妖獸的秘法,將要移植的器官灌注自己極至的查克拉,使其半結晶化,就可以移植到自己身上,但是這種方法只能用在自體移植,而我的查克拉量遠遠不夠,而這三十六天來,玖所做的,就是讓我的身體儘量充滿玖的查克拉(身體的異變也是因為這樣),如此一來,才可以將九尾的眼睛,移植到共生者身上,而讓我複明的代價是玖的沉睡,我真的寧願不要。

    (就只因為我不能殺人!)

    (就只為了玖的擔心!)

    (我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了,這樣的代價太沉重,我沒有辦法再承擔………為了大人!)白心中發誓。

    (我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了,這樣的代價太沉重,我沒有辦法再承擔………為了玖!)我心中發誓。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8-20 20:23
第三十二章 竹取一族

    我和白在隔天就離開那個深谷,前往竹取一族的駐地。

    不用幾天,我和白到了一年多前,我們第一次來竹取一族時的丘陵。

    我和白在丘陵附近找了一個小洞窟以作暫時休息之地,因為竹取一族是很排外的種族,雖然有很多外來者來此雇傭,但是卻很少有人會住在這,連旅館也非常稀少,反倒是酒館之類的比較多。

    我讓白呆在山洞內修練,畢竟現在的白不夠強,要是跟我一起到竹取一族的駐地,沒有辦法一直保持長期的變身術或是隱身術,一個小孩在這種地方鬼鬼祟祟就已經夠詭異了,更別說是兩個,所以我是自己一個人潛入竹取一族的駐地,去尋找一些必要的東西。

    目前已經四月多,竹取一族決定攻打霧忍村的日子應該快到了,我沒剩下多少時間。

    我只是自學了針灸和穴道圖,但對治病病無經驗,君麻呂的病是跟遺傳有關,沒有竹取一族的過去病史和相關醫療資料,那君麻呂就無法逃過十四歲那一劫。

    綱手姬的醫術可能真的很厲害,但是我不能全賭在她身上,更何況,我沒有把握願意讓她幫我治療君麻呂,現在的她仍然將自己封印在過去的悲傷中,不願意再使用醫術,我不是綱手姬的什麼人,我更不是那個同時與她的戀人與弟弟相似的「漩渦鳴人」,我也不是為了看君麻呂在十四歲死掉才來救他的,我不想等到君麻呂受多年病魔糾纏後死去,所以得到這些資料,我可能就不用只執著於傳聞中擁有最高醫術的綱手姬,我的選擇會多了很多。

    我懷著高度的警戒與小心去探查竹取一族的過去病史和相關醫療資料所在之處,結果發現病史和相關醫療資料就放在倉庫,令我很是錯愕,除了早晚一班的固定巡邏,別說人影了,連老鼠都沒有,而且巡邏的人完美的詮釋了何謂「裝飾用」的意義,根本連透過窗子看一下倉庫內的舉動都沒有。

    不過這個倉庫中,那種充滿古書的味道,讓我覺得很安心,我喜歡這個味道,我決定在看完這些書之前,都要盡可能的呆在這裏,我跟白解釋一下我最近的行為所在,然後讓白在山洞那邊等我去找他,白倒是很乾脆地就說會好好留下修練,不用我多費一翻口舌,這幾天,白好像越來越主動去修練了,這真是好現象!

    然後我就開始的住在這個充滿灰塵與書的倉庫生活,那種醒了看書,看書看書看書到睡覺,再開始迴圈的日子,我覺得很平靜,而且在這種環境中,我竟然可以安然的入眠,我想大概跟「以前的事」有關吧!那時,我也是很愛看書的,不太對,我愛的不只是看書,而是看書時跟我在一起的………誰?

    我略一失神,發現手中的這本醫書已經翻完了,腦中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只得苦笑一聲,將這本書重新看起。

    已經快兩個多月了,竹取一族的人顯得益發興奮與暴躁起來,他們全村的人都越來越激動,可以令戰鬥狂興奮的,無非是與強者的戰鬥,加上時間因素換算,竹取一族自取滅亡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這些日子以來,我不是沒有尋找君麻呂的打算,雖然君麻呂是以秘密武器的身分被族人關到地牢,但是他的身分其實跟我愛羅很像,都是秘密武器。

    我愛羅因為風影之子的特殊身分,與尾獸的強大威脅性,所以得到的是受到監視的生活,直到風影覺得我愛羅的不可控制超出預期…………

    而君麻呂就只是被關到普通的地牢,地牢的位置雖然隱密,但是不算難找,畢竟君麻呂只是一個六歲的小孩,就算竹取一族已經多年來沒有人覺醒血繼限界,但是君麻旅的威脅性還是太低,我在一個多月時,就已經找到君麻旅的所在,但是,就算是普通的地牢,還是有人看守,就算我可以無聲無息的殺掉他們,但是帶君麻呂走的時候,一定會再與竹取一族對上,在這種情況下,我雖然擁有玖近乎全部的查克拉,但是我沒有與之相提並論的技能,我的身體也介乎妖獸、查克拉結晶、與人體之間,短短一個月,我沒有辦法完全通曉全部的身體構造,我現在只是以人體在使用我目前的身體,所以,沒有辦法帶著君麻呂殺出這群跟戰鬥起來瘋狗沒兩樣的竹取一族,當然智商我想跟狗比也差不到哪里去,五大忍者村之一,是區區一個小族可以抵抗的嗎?竹取一族就沒有一兩個比較正常的人能多思考一下嗎?。

    總之,現在的我,只有等!

    這幾天,竹取一族村中的外來者少了非常多,整個村子也彌漫著一種壓抑的瘋狂,我知道「那個日子」快到了,我拿了一些尚未看過和我覺得比較有用的書帶了走,其他的,我都已經全部背下來了,就不需要了。

    我提早了通知霧忍關於竹取一族進攻的消息,就算水隱不是很相信,但是多少也會更留心一點,我想霧忍的情報系統應該不是裝飾用的。

    因此,戰爭發生的比竹取一族族長料想的要早,沒有來的及將戰場移往別處,但是他們依然無所畏懼地與霧忍於自己的村中開始互相攻擊起來,真是令我敬佩。

    由於人手的不足,所以只有兩名竹取族人來領「秘密武器」,而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死來死去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秘密武器的消失」根本不會有人特別關注。

    我和白在關著君麻旅的地牢附近等著想要來領「秘密武器」的人,因為只有在殺了這兩人後,才可以多爭取一點時間,不然我若是先將君麻呂帶走,等有人來時,一定馬上發現問題,所以我才決定等出現這種人之後,殺掉他們,再帶走君麻呂才是最好、最沒麻煩的方法。

    我和白在那兩個人前腳進去地牢後,我和白也後腳跟進。

    我無視那些被白用冰千本射穿喉嚨的竹取族民,我走到了牢籠前,瞬間牢籠就有如紙糊的一樣,被我一戳就隨風飄逝,正如白當日看到查克拉繭對野鳥的攻擊相同。

    我一個人走進了牢龍中,看著那個萎縮在牆腳的身影,發現他偷偷注意著我和白的舉動,但是每在我想與他的雙眼對視時,就慌忙的移走視線。

    (是被打怕了嗎?)

    他的身型,比我想像中的來的瘦弱的多,特別是瘦小的四肢與幾乎不可遮體的破爛衣物,心中淡淡的殺意湧起,這讓我想到了「以前」!

    但是看到了他開始不住發抖的身軀,我很快地將心神鎮定下來,我拿出為他準備的熱湯倒了一杯,給他遞了過去,畢竟他應該長時間沒有吃過好東西了,所以我不給他準備一些乾糧或是肉幹,那會容易讓他消化不良,長期饑餓的人,還是比較適合一些粥食或是飲品,我考慮到這個地牢的陰冷濕氣,所以還是用了可以去寒的熱湯比較好。

    可是我將杯子離他越近,他就越往內縮,一不小心他的動作稍大,將杯子打翻,滾燙的熱湯灑到我的手上,他的眼神一瞬間轉為恐懼,而我只是拿出一塊布將手的湯痕擦了乾淨,病再倒了一杯要遞給他。

    這次,他的舉動卻不再那麼大了,可是依然以一種疑惑,好奇與害怕的眼神望著我手中的湯。

    (害怕?)是為了?

    我將手中的湯,喝了一小口之後,再拿向他的位置。

    果然,他緩慢地從我手中拿走了杯子,雙手不斷著杯子,似乎在感受著其中的熱度,我輕輕對他說一聲,“喝慢點,很燙的,我這裏還有。”

    君麻呂小心翼翼地喝起湯,默默地看著這個臉上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我,以及我身後的那名好像比自己大的小孩。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8-20 20:24
第三十三章 第三條項鏈

    好漂亮!頭髮好黑好光滑的樣子,就像是那種高級的絲綢般,很少看過這種顏色的頭髮耶!君麻呂心想著。

    而且長的好好看歐,而且,兩個眼睛的顏色竟然不一樣,黑色的眼睛看起來很溫柔,可是自己還是更喜歡那個藍色的眼睛,藍色眼睛有種感覺令自己感覺很熟悉,但是兩支眼睛好像都用盡全部的心力注視著自己前面的這個人,只是為什麼他的左眼好像有淚痕呢?

    君麻呂看著白的眼神感到一陣欣羡,那是有了最重要的人的眼神……….而自己還沒有找到生存的意義,沒有人需要自己。

    我有些好笑地看著君麻呂望向白的表情,他喝湯喝到都流光了,我亂無奈地說:“傻(灑)啦!”

    只見君麻呂整一幅被嚇到的樣子,然後就看到我伸手抓住自己的手腕的同時,眉頭也皺了起來,以為我在不高興自己灑掉了湯。

    我注意到了君麻呂略略顫抖的身軀,說道:“我不是生你的氣,我生氣的是別的事!”身體怎麼還這麼涼,我手抓住的部位仍是一片冰冷,不是已經喝了湯嗎?怎麼一點效用都沒有!

    我拿出準備好的毯子給君麻呂披了上去,“這樣有比較暖嗎?”

    君麻呂靦腆地點點頭,我露出淡淡一笑,他和白好像,都跟純粹的寶石一樣,只是白就像是瑩潤的暖玉,溫雅儒爾,越接觸越容易受其感動;而君麻呂則像是清冽的翡翠,澄澈透明,每個接觸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單純與執著。

    只是「火影忍者」中,雕琢他們的人,再不斬與大蛇丸…………

    白在再不斬手中,不管他人是如何看待,但是白本身毫無後悔過,即使是最後的死亡,不論敵我兩方都可以感受那股幸福的感覺;而君麻呂雖然在死之前,依然掛念著大蛇丸,特別是那一句話「現在的我是以精神力支撐;著」,令我感觸很深,我不想讓他再受到那種結局。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難道我遇到每個知道名字的「火影忍者」中的人,都要再這樣問一遍嗎?但是我又不能不問,有點鬱悶。

    “君麻呂。”

    “那,君麻呂,跟我走吧!”我遞出了手,我已經在這裏停頓太久了,這個地方不是個適合聊天的地方。

    我看到君麻呂做出跟白當初一樣的舉動,拼命地擦拭著自己的雙手,我輕笑一聲,抓住了君麻呂長期未梳洗且剛沾到了湯而顯得有些黏膩的手,將君麻呂拉了起來,我一轉頭,恰好對到白露出一絲笑意的眼神,我知道白也想到了當時的情景。

    那時的毯子跟被白凍成冰飾的剩下一小塊饅頭,,都給白當成是寶貝一樣收藏,我發現的時候,真的很無言,不過現在一想到君麻呂跟白的相似之處,我未來無言的程度應該更會加倍擴大吧!

    “你,要我跟你走?是因為你需要我?”君麻呂的眼睛閃出光芒。

    “當然!”我昂起頭,不自覺地露出一股媚惑的笑容,這是破繭之後的後遺症,九尾妖狐的一些特徵會不自覺地出現在我身上,“我需要你,跟我走吧,君麻呂。”

    “那………….我就會跟她一樣嗎?”我也可以擁有那種幸福而滿足的眼神嗎?可以為重要的人證明自己的價值嗎?“我重要的人就是你嗎?”

    “對,成為我的工具,為我證明你的價值,你要為我而活著,君麻呂,跟白一樣!”而我會盡我的一切來保護屬於我的任何人事物,你們對我做的一切,我將回饋給你們。

    君麻呂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他看起來比自己還小,但是自己卻無法用孩子來表示他,他的頭髮是自己從來沒看過的淺銀色,就像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顏色般,藍色的右眼跟那個白的左眼很相似,但是多了股看著自己的專注,令自己感到很溫暖,而那個特殊的左眼,裏頭閃爍著難以言喻的狂然、自信、與悲傷,兩個眼睛是那麼地相似又相異,君麻呂從來看過如此充滿矛盾的美麗存在,襯著那頭有如月光流泄般的發絲,更是忍不住想要接近的渴望。

    我好笑地看著說了好幾次,但是仍然不時摸著我的頭髮,和偷偷瞄著我的眼睛的君麻呂,還有一旁偷笑的白。

    (本來想等安全點再給他,不過看這樣子,不先給他,可能根本沒來的及到安全的地方,就被其他人發現了!)

    我以一手拉著君麻呂往外跑,另一手表演著單手解繩結的絕技,從我的脖子上取下了第三個血結晶項鏈,這條項鏈的串繩用的就是我現在的淺銀色頭髮。

    (好險我只做了三個,不然每個的繩子顏色都不一樣,要是我做的是十個,我不就要變頭髮的顏色十遍了嗎?)我被自己心中得到的結論給逗樂了,但是仔細一想,心裏還真有點毛毛的。

    我看著從我解下項鏈開始,一直盯著項鏈看的君麻呂,我拿往右,君麻呂頭轉向右,我拿往左,君麻呂頭轉往左。

    (真有這麼喜歡嗎?)我不禁心中暗笑。

    “君,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君麻呂。”我到一個比較隱密的角落停下,君麻呂和白也跟著停下,只不過白大概知道我要做什麼了,而君麻呂應該還一頭霧水,只顧著盯著項鏈。

    我無奈地看著君麻呂恍神地點著頭,輕輕彈了君麻呂的額頭一下,“轉過去,背對我,君。”

    只見君麻呂一聽到我說的話,整張小臉的表情跟被遺棄的小貓小狗一模一樣,我臉上出現三條黑線。

    (到底是誰教的啊!)

    我輕輕拍著君麻呂的頭,說道:“放心,你,君,已經是我的了,我死之前都不會拋棄你的,轉過去吧!”

    君麻呂顫抖地轉過身子,還一邊轉一邊回頭望向我,鬧了好長時間,直到我聽到白的笑聲後,我忍不住自己將君麻呂轉過身來。

    我輕輕地將項鏈幫君麻呂戴上,正如同我對我愛羅跟白的動作一樣地輕柔。

    “喜歡嗎?這個項鏈可全都是我自己做的歐!”我湊到君麻呂的耳邊問著,暖暖的呼氣吹到君麻呂的耳朵,沒料到君麻呂的耳朵一下就紅個通透。

    “生日禮物歐!我只會送出這一個,要好好收著。”

    “生日……禮物……送我?”君麻呂結結巴巴地說著。

    我離了君麻呂一點距離,不然這樣結結巴巴地,不太可能說的好話,“對啊!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嗎?六月十五日不是嗎?”這個巧合的確很巧,君麻呂的生日正是竹取一族滅亡之日。

    “恩!謝謝,大人,我很喜歡。”君麻呂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項鏈,繩子的觸感就跟他的頭髮一樣,而且墜飾的顏色好美歐,最重要的一點,這個項鏈是大人給的!

    果然!雖然沒想到會這樣突然,不過好險這次,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沒有露出什麼怪樣。

    “那就可以快走了吧!就不要一直拉著我的頭髮了,至少現在不是可以這樣做的時間,我們必須快離開這裏!”我掰開君麻呂沒握著項鏈,卻抓住我頭髮的另一之手。

    為了避免再次耽擱,我讓白走在最前面,而我殿后,準備穿過竹取一族附近的森林,以前往我跟白一開始發現的丘陵洞穴。

    不料才進森林沒多久,我就遠遠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8-20 20:24
第三十四章 再遇

    (是再不斬!)我心中警訊叢生,他怎麼會在這!

    我記得「火影忍者」中好像君麻呂曾經提過他在小時候見過白和再不斬,沒想到白沒有跟再不斬在一起,卻依然出現在這。

    (畢竟,再不斬的目標,好像也是對霧忍不利,難怪聽到霧忍被進攻的消息會來湊一腳!不過我都讓進攻的日子提前了,這也是蝴蝶效應的關係嗎?)

    我讓白和君麻呂先停下來,我思索一下目前的處境。

    再不斬絕對認的出白,就算一支眼睛的顏色不對,但是白的長相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而我雖然不至於讓再不斬認出我是誰,可是,我並不想在此再不斬戰鬥,這會引起很大的騷動,我不想引起正在戰鬥中霧忍與竹取一族的注意,這裏離竹取一族的駐地雖然不近,並沒有遠到可以讓我做出那種事情來,而且還有不知道到底在不在附近的大蛇丸,要是在這裏發生打鬥的話,我怕引起大蛇丸的注意,所以,我必須無聲無息地解決掉這戰鬥。

    我不能像「火影忍者」中,讓君麻呂一個人去面對再不斬,即使我知道他沒事的可能性很高,白和君麻呂都是我的,如果要冒險,也是我先!

    我讓白帶著君麻呂小心翼翼地往另一方向前進到溪邊,等我會合再走。

    雖然君麻呂對於我一個人去當誘餌的行為,一開始顯得非常不願意,我只好使出殺手招了,我摸上君麻呂的臉頰,異常靠近地對著君麻呂說道:“君,你是我的,要聽話,知道嗎?”我充滿媚惑的語氣對著君麻呂說道,然後就滿意地看著君麻呂紅著臉點頭答應了。

    (玖這招真是好用阿!)我不禁感歎道,明明對這種招式不是很喜歡,身體卻自然而然地用的這麼流暢,我心中還真是亂無奈的說。

    (玖除了幫我把身體都弄好外,到底還留了什麼在我身上阿!)我祈禱不要再出現一些奇怪的特徵。

    然後,我轉頭望向白,“白,我相信你!”我不想讓白覺得我有所偏頗,而且我真的一視同仁,不過就現在的情況,白確實比較能信任,君麻呂現在還沒有什麼系統化的修練過。

    “恩,大人!”白微笑著應道。

    我看著白與君麻呂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枝葉茂密處,也轉身準備面對再不斬。

    我變身成為君麻呂的樣子,我決定自己做出「火影忍者」中君麻呂與再不斬的對應,但是沒有了白在身邊的再不斬,希望不會對劇情有太大的影響,不然………我實在不太想現在就殺了再不斬,他算是我欣賞的人之一。

    我的變身術等級很高,幾乎算是我最精深的忍術,就連上忍也不容易分辨的出來,這點我在獵殺的日子中,已經證實過了。

    我慢慢地走向再不斬來的方向,望著出現在我眼前,已經一年半多沒見的鬼人,他依然是跟上次見面時差不多的打扮,眼神似乎多了一些狠辣。

    (他難道只有這一套衣服嗎?是都穿同一套?還是只穿這一種?)我心中胡思亂想的,不過不影響我的外在表情。

    我冷聲地問道:“你是霧忍村的人?”說完,我右手將查克拉擬形出巨大的實體化獸爪型態,表現出非常戒備的模樣。

    (上次的見面中,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戰鬥力,所以擬形查克拉應該沒有破綻,畢竟我不會竹取一族的血繼限界,只能這樣先將就了。)

    再不斬微微眯起雙眼,注意著我實體化的查克拉獸爪,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精光。

    (好奇怪的忍術?是血繼限界嗎?看他的樣子很像是竹取一族的人,不過竹取一族的血繼限界是跟骨頭有關,看他的樣子,好像也是對霧忍有敵意………

    這個小鬼看起來很像是會同歸於盡的樣子!還是不要做多餘的事?不然要是引起太多人注意就麻煩了。)再不斬總有一種直覺,雖然只是一個小鬼,但是一旦發生戰鬥,他卻覺得自己沒有平常那種勝卷在握的感覺。

    我們這樣對峙了一會兒,才聽到再不斬說道:“不,我不是霧忍村的人”

    我將故意皺起的眉頭,慢慢鬆開,“那麼……….多得罪了!”我按照君麻呂的臺詞說完一遍,然後收起擬型查克拉,向再不斬點點頭作為道歉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再不斬注視著我的背影,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總覺得有些怪怪的,算了,應該只是普通惹了霧忍的忍者吧!我還要趕路!一個小鬼而已,不要想太多了。)

    與此同時,白和君麻呂已經在溪邊聊天,等著我的回去。

    “白大人,你認識大人很久了嗎?怎麼認識的?”

    “我是六歲時,被大人救的,我跟君麻呂你的身分是一樣,都是大人的工具,所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大人」只是屬於大人的。”白看到君麻呂也有一條項鏈的時候,就知道君麻呂也是我所選擇的人之一,所以對君麻呂並沒有像是對水之國忍者學校同學那樣的態度,但是還是有點距離。

    “恩,大人沒有告訴你大人的名字嗎?”君麻呂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他現在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恩………大人從來沒有正面說出自己的名字,但是有給我一個大人自稱的稱呼,可是我不能告訴你,抱歉了,君麻呂。”

    “為什麼不讓我知道大人的名字!”君麻呂生氣了,甚至自手腕抽出一把骨刀指向白。

    看著君麻呂生氣的表情,白並沒有太大的反感,因為將心比心,自己可能也會如此失態,“首先,大人沒有自己先告訴你大人的稱呼,所以我不能違背大人的意思先告訴你,而且………….”白只是靜靜地解釋。

    “而且什麼!”

    “雖然大人告訴過我大人的稱呼,但是,君麻呂,你沒有發現到嗎?我對大人,依然都只是叫「大人」而已,那是因為我第一次叫出大人的稱呼時,我發現大人對這個稱呼異常的………敏感,

    大人聽到我說出大人的稱呼時,大人那時的表情,非常的令人難以忘懷。”白回想著我那時的神情,心中感到一絲哀傷。

    白看著君麻呂仍然有些不解的表情,一邊回想著詳情,一邊慢慢地說道:“那是一種想回憶卻發現自己什麼都不記得的感覺,又好像是想要確認自己的存在,卻發現自己根本不存在過的茫然,以及一股無意識的濃稠哀傷。”白似乎自己也陷入了那種感覺中,整個地失神了。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8-20 20:24
第三十五章 認同

    “你……你還好吧!”君麻呂搖了搖白的身體。

    “恩……….我沒事,君麻呂,你不覺得我和大人的眼睛都跟正常人不一樣嗎?”白決定將一些事情讓君麻呂知道,而就君麻呂的反應,看看他會不會傷害到大人,如果會的話,就要在大人還沒有放入更深的感情之前,在君麻呂還沒有傷害到大人之前,先消除隱患!

    “恩,你跟大人的兩支眼睛的顏色都不一樣,不過都有一之藍色的眼睛!”麻呂回答的很快,因為那個藍色的感覺他很喜歡。

    一聽到藍色眼睛,白的心中還是忍不住泛起一陣自責,提高了聲量,“我的左眼原本應該是大人的!可是,因為我的背叛,害大人失去了左眼!”白對自己沒有一開始動手殺了川上千代的行為,定義為對大人的背叛,白覺得自己背叛了大人的信任。

    君麻呂不是沒有對白自承對我的背叛而生氣,可是想到這已經是過去的事,而我依然讓白跟在身邊,就知道我一定沒有在怪白,所以也就不想再就這個話題下去。

    君麻呂收回了骨刀,發現了一個問題,問道,“可是,大人的左眼如果給了你,那大人現在的左眼是?”君麻呂記得第一次看到大人的左眼,那是一種歷盡蒼傷的血豔之紅,眼眸正中則是充滿傲然狂意的金色獸瞳,不像是缺了左眼的樣子。

    我當時站在瀑布中的景象,是白永難忘懷的深刻記憶,特別是當天夜裏,白看到了我對著朔月,而我口中喃喃自道著:“這是…………對你的哀悼嗎?”渾然不覺左眼流下淚來,流下鮮豔的血淚,落在河波中漸漸地散去。

    白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大人的左眼是怎麼復原的,但是,不要問大人有關左眼的事情,我只知道那個左眼,代表著大人心靈上非常大非常深的一個傷口,那不是我們可以過問的!我們也不應該過問!”

    君麻呂看到白異常嚴肅的神情,肯定地點點頭,“恩。”

    白在君麻呂做出回應後,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君麻呂,你要記得當大人露出某個表情的時候,一定要去打擾大人那時的思緒。”

    “為什麼要打擾大人?什麼表情?”君麻呂皺起了眉,不解地問道。

    “當你看到的時候,你會知道的。”當大人一個人的時候,就常常會露出那個表情,飄邈的好似隨時都會消逝在風中一般,像要拋棄這個世界的一切的神情,那個孤獨、高傲又悲傷的眼神,就是大人當時站在瀑布下的眼神。

    君麻呂沒有繼續問,他總覺得再深入下去,對白是一個傷害,君麻呂看到白脖子上的某個東西,問道“你的項鏈繩子的顏色跟我的不一樣,這又什麼分別嗎?”

    白定定情緒,拉出了自己的項鏈,卻沒有直接回答君麻呂的問題,“大人的發色,在我最先認識大人時,還是如陽光般耀眼的燦金色,可是大人給我項鏈時,已經是有如晨暮般的淡金色,而你的,就是在大人左眼復原後的發色,如清冷之朔月般的光澤!”而我從認識大人開始才不過一年半!大人在這段時間中,至少就承擔了兩次以上的重大傷害!重大到損害生命力的傷害,而且有一次就是我所造成的。

    可是為什麼變了這麼多次的發色?現在的君麻呂還不明白頭髮的顏色對一個人的意義為何,只是開心地握住項鏈,(難怪項鏈給我感覺就像是大人一樣!)

    白對視上君麻呂的眼神,凝重地問,“君麻呂,我問你,大人是你最重要的人嗎?是你唯一在乎的人嗎?你可以為大人做「任何」的事嗎?”川上的事件,絕不能再發生!

    君麻呂拉了拉我給他披上的毯子,散發著熱度的項鏈依著君麻呂的胸口,“當然,大人是我唯一能為他而死也不會後悔的存在!”

    白記得我曾在意識模糊中所透露出來的訊息,以及透露出訊息時哀傷表情,“就算大人不是人也一樣?”

    “大人是不是人很重要?大人是不是人跟大人是不是大人有什麼關係嗎?”君麻呂不明白白問的這個問題的意義,大人就是大人,不管大人是好人還是壞人,或是不是人,他都是大人,那個給自己存在意義的大人,那個自己最重要的大人。

    白聽著君麻呂的單純話語,覺得自己可能多操心了,或是君麻呂的單純,就是大人不計辛苦救他的原因。

    “即使你發現了大人對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真的?”白問著君麻呂我當初問他的問題。

    “不論大人對我的真正心意為何,但是大人為我做過的一切都不是假的!”而且大人的心,都是真的,當我看到大人專注地眼神時,我就已經知道了,就是他,我最重要的大人。

    君麻呂堅定快速地回應,就好像那些回答是他不用考慮的真實心意。

    白露出燦爛一笑,他找到一個可以一起保護我的同伴了!

    “正式認識,我是水無月白,又名原雪,這是大人取的,我最重要的人是大人,最重要的東西是大人送我的生日禮物-項鏈和第一次見到大人時,大人親手給我披上的毯子,我存在的目標是不再讓大人受到任何的傷害!”

    “你好,我是竹取君麻呂,大人沒有替我取名過(語氣突然低落),我最重要的人也是大人,最重要的東西也是大人送我的生日禮物-項鏈和第一次見到大人時,大人親手給我披上的毯子,我的存在目標是要消滅所有想要傷害大人的人!”

    白與君麻呂對視一笑,知道對方都認同了自己,相互伸出手交握著。

    這就是我繞了好多圈,確定沒有人跟蹤後,到了溪邊看到的情景,我挑了挑眉,心想著,(我記得一開始時,白對君麻呂的態度雖然沒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可是那種有些排斥的距離感,自己還是感覺的很清楚,怎麼自己才離開一下,他們兩個人就好的像是蜜裏調油一樣!)

    反正他們兩個感情好總比感情壞要來的好,我還是不要太干涉吧!我也不是那種霸道的人。

    我才一靠近,明明就沒有露出任何聲響和氣息,白和君麻呂竟然同時轉頭看向我,說道:“大人好。”,然後相視一笑。

    “呵呵,我說你們怎麼突然變的這麼有默契了啊?”這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嗎?我輕笑一聲,“剛剛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在做什麼?”我蠻想知道的。

    “大人,我剛剛在跟君麻呂聊天。”

    “大人,我剛剛在跟白姐姐聊天。”

    “姐姐!”我和白同時喊道。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8-20 20:26
第三十六章 大蛇丸

    我望向白,一頭烏黑亮麗的黑色長髮,清麗秀雅的長相,以及散發著溫柔氣息的異色雙眸,還有白特殊的中性聲音,難怪白到十五歲時,都會被「漩渦鳴人」認成是姐姐,不過白自己倒是很明白自己是男的,而且,要不是我跟白已經坦承相見過了,我也會很懷疑。

    但是明白理由,不代表不會笑出聲來,特別是很難得看到白平靜的臉上,冒出很多黑線的模樣,“呵呵呵呵!”我不禁發出清朗的淺笑,聽的白和君麻呂一陣臉紅。

    “大人!”白有些哀怨地叫著我。

    “呵呵,白,好啦,我不笑了,你不要那個樣子,看起來更像是女孩子了。”那張臉,配上那副表情,整一個女孩子樣。

    我卻完全沒有想到我自己現在的樣貌,精緻的淺銀色長髮,令人感到矛盾又深受其吸引的異色眼眸,加上不再有狐須破壞「漩渦鳴人」本來就不難看的長相,以及玖附予我的狐族的特有媚惑………………比起白來,我根本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要不是我一開始表現在君麻呂面前的姿態,讓君麻呂認為我「應該」「不太可能」是女的,那我現在一定笑不出來。

    君麻呂還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怎麼了?白姐姐,大人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你好像不太開心了?”

    白歎了一口氣,對著君麻呂說:“我是男的。”白其實不是很在意這件事,但是看到我笑成那樣,就忍不住辯解一下,看到君麻呂有些懷疑的臉,又開口說:“總之,你直接叫我白就好,不用再在後面放什麼稱謂了,我們的身分都是一樣的。”

    君麻呂對男的女的也沒有很在意,所以沒有做出像是「漩渦鳴人」知道白是男的時所做出的奇怪舉動,君麻呂更在意的,是什麼可以讓我笑的這麼開心的原因。

    此時,我心底突然傳出一股寒意,我向四處觀察著,看到不遠處有著一位一頭及腰黑髮,臉色異常蒼白的斯文男子,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像是生了重患的病人,但是一雙沒有瞳孔的深幽眼眸中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危險氣息,以及隨著他的到來,空氣中同時飄散著淡淡的、卻不可抹滅的血腥味。

    這就是大蛇丸嗎!

    確定是大蛇丸了之後,我反而不再有剛剛那樣的警戒,因為,大蛇丸並不是我警戒就能有效的物件,就算我在玖查克拉的幫助之下,用有不弱於大蛇丸,甚至是遠超過大蛇丸的查克拉量,但是大蛇丸的經驗、忍術選擇、與戰鬥意識卻遠遠不是現在的我可以比擬的。

    我儘量不動聲色的站到白和君麻呂面前,偷偷地在背後做個制止動作的手勢,說道:“你是誰?”我表現出在森林深處碰到陌生人時,會問的第一句話。

    “呵呵,孩子,你們是一起的嗎?”大蛇丸的聲音比我預料中的要來更有吸引性,跟我現在的聲音一樣,都有一股特殊的磁性,只是大蛇丸所具有的是成熟男子的那種略顯低沉的沙啞嗓音,而我的,則是一種不分性別的天然媚惑。

    “是。”我怕會多說多錯,只有簡短地回大蛇丸一個字。

    “孩子,你正在尋找自己的存在價值嗎?”大蛇丸的眼神突然變的很溫柔,並且注視著我。

    我以為大蛇丸會先想誘拐君麻呂的說,沒想到他的第一個目標竟然放到我的身上來。

    其實,我蠻喜歡大蛇丸的,他一直很堅定他的目標,他明確的知道自己想到什麼,而為了那個目標,不惜一切代價,當他認為他的過去會影響他的未來時,大蛇丸可以親自動手斬斷他的過去,也就是木葉,這種單純的執著或說是執念,令我很欣賞,即使他為了目的作出很多不被其他人所認同的行為,像是禁術、活人實驗等等,但是他依然堅定地朝向自己的目標,這種堅持,就值得我敬佩。

    不過這種敬佩跟我會對待他的態度是兩回事。

    存在……….價值嗎?我露出淺淺地冷笑,“算是吧!”畢竟玖是這麼希望地,也只是希望而已。

    這個小孩………好像有點不一樣,大蛇丸原本的注意力是放在那名好像竹取一族的小鬼身上,可是大蛇丸一靠近,卻發現自己好像更在意那名主動跳出來的小鬼。

    大蛇丸眯起雙眼注意起這個有著特殊發色的孩子,繼續誘惑的話語:“跟我走吧!不覺得一切都拋棄了你嗎?跟著我…………可以找到你生存的目的,你的存在價值!”

    “是嗎?那你………找到你的存在價值了?”我回問著。

    大蛇丸的目光在一瞬間淩厲了起來,不過很快地又回到剛剛溫和的眼神,“當然,所以,孩子跟我走吧!你可以得到你想到的。”

    我想要的?只有玖的蘇醒,這個好像不是大蛇丸能幫我的,不過……….“那你的要求呢?不要告訴我沒有……………這不是個善良的世界,說出你真正的目的吧!”

    大概是發覺自己的偽裝沒有意義,雖然不知道這個小鬼是怎麼知道的,大蛇丸在聽到我說的話後,本來友善的氣息也逐漸轉變為平常陰冷的邪氣。

    “做我的部下,孩子,而我將會給予你強大的力量,你會發現擁有強大的力量後,所有想要的一切,都將唾手可得。”大蛇丸的口氣中,不再充滿之前的那種哄騙的意味。

    “要我替你做事,是嗎?所以………….你是需要我?或是只是需要一個部下?”

    “聰明的孩子,你………很有意思!”大蛇丸咀嚼幾下就聽出我話中的含意,眼神透露出一股興奮,就像找到一個有趣的東西,“「你」能做什麼?「你」想做什麼?”

    跟聰明人說話真是簡單暢快,“你應該還收集了很多跟我類似的孩子吧!我會醫療忍術,我可以幫你治療那些孩子,這樣一來,你的「部下」的損耗率就可以下降,當然,我還會特殊的醫術-針炙,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留下一份相關的資料;我喜歡看書,希望你擁有足夠的書籍可以讓我閱讀,而且醫術是需要實踐的,我想,在你那裏會有很多我的實驗品,是吧!”我說出的都是實話,我確實有事需要大蛇丸的收藏品。

    “那「你」定位的身分是什麼?還有,我需要付出什麼?”大蛇丸繼續饒腹興致地看著這個小孩。

    “您只需要付出些微的指導與經驗,給您合作的友人。”我以非常冷靜地的口吻說著,一說完便微微彎身以示誠意,大蛇丸確實有令我彎腰的資格,畢竟,我還不夠強。

    “你確實是個很有意思的孩子,可是………….你又怎麼知道我一定會答應你的要求?”大蛇丸猛然放出駭人的濃烈殺氣,就像是談判不成要殺人滅口般。

    “`不會的!”我平靜地搖搖頭,“你需要我,而且我,不管達到什麼樣的程度,都不會對您構成威脅,所以你不需要因為忌憚我而要除去我,現在……….您可以收起您的殺氣了,有人已經站不住了。”我是可以把大蛇丸的殺氣當冷氣吹,可惜暫時被大蛇丸遺忘的白和君麻呂,已經快要站不住了。

    大蛇丸這時才再次注意到被我擋在後方不遠處的白和君麻呂,大蛇丸對於自己一時忘記這兩個小鬼存在的主因,歸因到自己對我的專注,和兩個小鬼的毫無威脅性。

    大蛇丸略帶愉悅;地收回了殺氣,他沒想到一次突然興起的例行公事,可以找到這樣的一個孩子,說不定還有附贈品,的確是十分有意思,“我答應,不過他們兩個?”

    “白,是我路上認識的,我和白一起結伴而行,最近才遇上君麻呂,君麻呂是竹取一族的人,我會學習醫療忍術就是為了治療君麻呂身上的竹取一族遺傳病。”我說了八成的真話,“我想您那裏不多兩個孩子吧!”

    “呵呵呵呵,很好,跟上吧!”大蛇丸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會如此好說話,就連自來也那個白癡都不曾得到自己的這樣對待,不過他的心情確實是不錯的,一個有意思的孩子居然會讓自己擁有一種特殊的熟悉感,就連對猿飛老師,自己都不曾有過這麼深的感觸。

    我各拉著白和君麻呂的一之手,不斷傳輸查克拉給他們,大蛇丸雖然沒有用上最高速,但是對小孩而言,要跟上確實是有一定的困難,我和白都會使用查克拉來增強趕路的速度和體力,我以眼神示意白教導君麻呂這個技巧。

    一路上,白和君麻呂都異常的沉默,我很擔心,可是一想到大蛇丸就在前面,我不方便跟他們說話,只有專心地在跑步的同時修練查克拉,希望可以減少查克拉的總消耗,所以,我並沒有注意到沒有牽著我的白和君麻呂的另一之手,都緊緊的握住到被指甲刺到流血。

    (我還是太弱了,我一點都幫不上大人的忙,又是大人在保護我,這樣的我要怎麼保護大人呢!)白心道。

    (我太弱了,一點都不能幫助大人,這樣弱的我,要怎麼幫大人消滅那些會傷害大人的人呢!)君麻呂心道。

    (我要變強!)白和君麻呂同時心中發誓。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8-20 20:26
第三十七章 基地

    “大蛇丸大人,這就是新來的孩子嗎?”一名三十多的男子問道。

    “是阿,川原,月君,川原是幫我管理整個基地的人,也是基地的醫師,你平常可以跟他一起在醫療室,等你的實驗品,呵呵!”我向川原點點頭示意。

    “你給他們安排房間,還有幫他們檢查一下。”大蛇丸對著一個類似管理人的男子說著,“還有,這兩個就跟其他小孩一樣,就照檢查結果,擬出一份合適的訓練計畫給他們。”

    “是的,大蛇丸大人。”川原恭敬地答覆著。

    大蛇丸原本已經轉身要出去,突然又回頭說了一句,“月君可是我的貴賓,只要是他想做的,你只要記得通知我就行了,不要干涉,小心被殺掉!”

    “恩,這位是月君吧,那另外兩位怎麼稱呼?”川原雖然也有三十六歲了,但是本身並不是戰鬥型的忍者,主要是修習醫術為多,所以對於這些都將完全進行戰鬥、甚至是殺戮為主的訓練的小孩,川原並不會,也不太敢對他們太不客氣。

    白和君麻呂在看到我眼神示意後,才回答。

    “白。”

    “君麻呂。”

    川原不是沒有注意到兩個小孩的行為,但是通常一起到來的小孩,大都較有認同感,會比較容易形成小團體,川原也沒有特別注意。

    “恩,那君麻呂就跟若殘君一個房間好了,白的話,我就安排跟其他落單的女孩子一起吧。”

    君麻呂很高興可以跟我同一間房,對於白的性別又被認錯的事,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則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聽了這話,想也知道,又是一個把白當成女孩的人。

    白有些無奈地說:“我是男的。”

    只見那個川原瞪大了眼睛一副見到鬼的樣子,我說道:“是真的,白是男的,所以就讓我們三人一間房吧!”

    不愧是替大蛇丸暫時管理基地的人,雖然眼神中仍然有著濃濃的懷疑,不過還是很快地回復過來,“可是,給月君的房間內,只有兩張床。”

    “沒關係。”我和白同時異口同聲,然後對視一眼。

    白心中有些忐忑,怕被我發現什麼。

    我回想著白有些奇怪地的眼神,白好像有事瞞我,“川原先生,你再替我準備一個吊床就好,其他的問題,我們會自己解決。”

    “那我現在帶你們參觀基地吧,順便跟你們解釋一下各個地點的功用,你看這樣可好?”的確只是一個小事而已,自己本來就不用太介意,畢竟是月君先開口的。

    “當然,走吧。”

    由於是第一天到基地,所以川原在帶我們去檢查一下身體後,介紹完基地,就讓我們回房間休息,訓練什麼的,等第二天再開始川原看過身體檢驗結果才制定訓練計畫,還有吊床目前基地內沒有,要等個幾天才會送來。

    這也是我們三個在兩張床面前對峙的前因。

    我說,我可以一天不用睡覺,反正自從玖沉睡後,我的瞌睡蟲好像都被玖給吸引過去了,所以我都不是很想睡。

    君麻呂說,如果我不睡床,他也不睡床,我不睡覺,他也不睡覺,床就讓白一個人睡。

    白說,我如果願意去睡覺,不管在哪睡,他就願意睡床,可是我不睡覺的話,那他也堅持不肯睡,床就讓君麻呂一個人睡,而且白堅持,我最好可以不要睡床。

    照我們三個人的結論而言,我不睡,白和君麻呂也會不睡,處於生長期的身體還是要多睡覺比較好,所以不行;我睡地板的話,白會睡床,可是君麻呂也會跟我睡地板,我睡床的話,白跟君麻呂都可以睡床,不過白會不開心。

    真是複雜,反正只要讓白跟君麻呂都有床睡就好了,最後在我和君麻呂的堅持之下,白的反對由於沒有具體原因,所以被否決了。

    當我隔天清醒的時候,看到白和君麻呂臉上的兩個黑眼圈,很是納悶。

    明明我們三個人身材不算大,兩張床並在一起睡,也沒有很擠,我記得我和白的睡姿好像都不太會亂動,君麻呂看起來也不像是會那種會在夢中翻身的人,怎麼都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不過在吊床來之前,君麻呂就不再阻止我去睡地板了,本來他還想要跟我一起睡地板,我勸阻了很久都沒成功,可是白才跟君麻呂交頭接耳一下下,君麻呂竟然就被說服願意去睡床了!

    白到底跟君麻呂說了什麼,真是令我好奇!可是看他們一副誓死堅守秘密的模樣,真是的,弄得我好像是壞蛋一樣,根本問不出口。

    算了,反正已經到大蛇丸這邊,暫時有個相對穩定的生活也不錯,不用賺錢,不用怕被殺,有供吃供住,剛好可以讓君麻呂先打下基礎,至於一年多後要回木葉的事情,就到時候再說吧,木葉那邊可沒大蛇丸這裏這麼自由,一堆監視的人,大蛇丸現在還忙著收集部下或棋子,不會常回來的。

    更何況,從查克拉繭出來之後,雖然我身上的病痛都已經消失,但是生命力的消耗並不是這麼容易回復的,而且我還需要更多更多的查克拉,以便讓玖早日醒來,在這個大蛇丸的地方,我就可以安心將自己的修練等級提到頂級,並且把修練時間拉到最長,而不用再怕在修練時,或修練後的虛弱期有敵人偷襲,因為當我處於自己極限的封印下,封印累積越久,解開後的效果也承倍數增加,而且封印下所進行的其他修練,雖然現在表現出的成效小了好幾倍,但是等到解開後,也會有直線的飆升。

    後遺症也小,頂多就是封印期體力減弱,外在查克拉的使用限制,以及嗜睡,要是在外面遊歷,我根本不敢進行這種程度的修練,畢竟這種程度的封印,不是說解開就可以解開的,

    再說,白和君麻呂也可先對這群小孩進行實戰試練,如果物件是這群小孩的話,有攻擊力無威脅性,還可以順便進行封閉五感的訓練。

    來大蛇丸這裏,最重要的,還是為了君麻呂的病!對現在的我而言,只有大蛇丸這裏,可以讓我擁有足夠的資料與實驗器材,讓我可以單獨研究竹取一族的遺傳病,其他忍者村的幫助,或是尋求綱手姬的醫治,對現在的我而言,都只是空談。

    人,唯一能幫助自己的,只有自己。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8-20 20:26
第三十八章 血繼

    我為了君麻呂身上的竹取一族遺傳病問題,經過了我在大蛇丸這裏長達半年多的研究與實驗,加上我從竹取一族的歷代病史、相關醫療資料、大蛇丸所集而來的醫學書籍、實驗手劄等,算是初步瞭解這個竹取一族所傳承的血繼限界-屍骨脈。

    血繼限界-屍骨脈,是一種能自由地操縱骨芽細胞和破骨細胞.還能控制鈣質濃度形成骨頭的血繼能力。

    擁有這種血繼限界的人,能夠從體內產生一種無窮無盡,專門用於殺戮的「力量」。

    能夠隨著血繼者的意志,改變形狀、硬度所生出來的骨頭,不但可以成為斬殺敵人的利矛,也可以成為保護自己的堅盾。

    可以藉由骨頭生成各種攻擊型態的能力,藏著能夠粉碎任何防禦的可能性`且只要能活用可改變硬度與形狀的特點,在防禦方面也能發揮強大的效用,隨著戰況或目的自由地改變外形,衍生出無限的攻防,不愧是擁有「最強的戰鬥型血繼」之稱的屍骨脈。

    血繼限界,雖然說越早覺醒,通常血繼之力就越強盛,可是君麻呂覺醒的太早了,儘管造就了君麻呂在「火影忍者」中,以一個瀕臨崩潰的身體,竟然可以連敗小李和擁有沙鶴尾獸的我愛羅,要不是後來身體撐;不下去,君麻呂幾乎是以絕對優勢的力量打敗他們的。

    血繼限界-骨流舞的力量增長幅度太快太劇烈,要是竹取一族的人是在身體成長完整後才覺醒,雖然血繼之力可能不會這麼強大,但是我想大多應該不會有這個發病的問題,或者不會這麼嚴重。

    但是,如此強大的力量,需要可與之相應的堅韌體魄才能承受,我相信君麻呂的個性一定會為了重要的人拼死努力修練,但是君麻呂仍然死在自己的病痛下,那就只能說,竹取一族的血繼之力太過強大,遺傳病不單是強大力量的代價,也是束縛的鎖鏈!

    可是覺醒時,是在身體根本尚未開始成長,體內肌肉、筋脈、骨骼都還在萌芽階段,血繼之力不但在這個時期,獲得超限界的發展,也破壞了身體內部的根基,所以君麻呂根本不太可能活過十年!

    血繼限界的改變通常要花上幾十年,甚至是幾百年,所以我想通過這條路來救君麻呂是不可能的。

    那我唯一能救君麻呂的方法,就跟我自救的方法是一樣的,「火影忍者」中,漩渦鳴人也因為九尾之力的使用,使得身體受創,這兩者間的共通解救方法,就是增強全身的強韌度,而且是要遠超過正常人訓練幅度的方法,就像我所進行的筋脈重整。

    筋脈重整-不單單只是我為了解決結印問題所找的方法,也是為了使用九尾查克拉時可以大幅降低其副作用,還有自我封印法,也是一個可以同時提升全身內外強度的方法,而玖的查克拉繭則讓我一舉完成這兩項修練。

    自我封印法是還好,在剛到基地時,我就已經教過君麻呂,經過八個多月以來,我不得不說,竹取一族的天賦真是好的嚇人,儘管白已經先有了一年的訓練,但是君麻呂現在平時就可以保持在五倍重力,並且已經在挑戰六倍,而白才從三倍剛進步到四倍。

    要知道這個倍數,可不是一倍、兩倍、三倍、四倍這樣計算的,而是一倍、兩倍、四倍、八倍這樣以平方計算的,更別說君麻呂可沒有九尾的恢復力。

    不過他們兩個打起來,通常還是白贏就是了,畢竟白的單手結印的進步速度非常快,已經在嘗試雙手分別結印了,而君麻呂這方面就…………,竹取一族的戰鬥天賦主要具現在近戰上,而白比較偏向是中遠距離型,白近戰的時候,通常都是快分出勝負的時候。

    總之,我所想到的最好方法,如果全部完成的話,或許可以根治,但是有一些必要的物品我沒有辦法現在得到,只能先奠定下基礎,之後我有機會拿到所有的必要材料,就可以馬上幫君麻呂治療了,而且還可以讓君麻呂擁有更強的力量,但是現在只有暫時先將就了,使用建堤防洪的第二好方法,也就是,我幫助君麻呂提升身體的強度,強到可以抵抗遺傳病的後遺症………若是根治的話,就可以完全消除病痛。

    我目前為君麻呂所做的,就是跟我自己做過的筋脈重組差不多,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我進行重整的物件是為了增強查克拉流量的筋脈為主,而君麻呂的目標是骨隨再造,當然並不是像我的筋脈重整一樣,震碎在重弄,脊椎是很脆弱的,沒有辦法照做,而是靠君麻呂運用血繼之力,然後在病發的時候才能進行,一個月最多只能弄一次,而且會有半天的虛弱期,雖然對根治的效果不高,不過對於減輕身體內部的累積創傷還是很有效的,以後病發的時候,就只有大量的痛楚而已,不再會造成君麻呂體內受創而吐血了。

    而且為了不顯示我有偏心,所以我也有對白進行的筋脈重整,不過由於身體因素的關係,半年多來,也只完成三條,而且看起來短時間內都不能再做,不然白的身體會撐;不住,他可沒有尾獸之力的幫助。

    主要而言白和君麻呂的訓練計畫`,我是讓白的主要目標放在忍術修練上,像是查克拉的流動速度,結印的速度,忍術的變化與時機考量等等,也有著重白的血繼之力的相關開發;而君麻呂,則是加強的開發,提高身體的韌性,挖掘血繼的潛力為主,當然這些都是白和君麻呂在完成我所要求的其他訓練後,再進行的加強目標,對於君麻呂的體術,我並沒有過多的插手,他的戰鬥天賦高的嚇人,不論是洞察力、觀察力、戰鬥直感都處於一個異常駭人的程度,對於這樣的人,還是讓他自我修練,更容易發覺自己的能力之所在。

    至於,額外的忍術指點,是一些針對各種忍術的變化,活用,以及特殊用法,這點,有些是我自己思考而得,或獵殺生活中,那些目標臨死前的特殊用法,以及和我與大蛇丸對戰時得到的啟發,不得不說,大蛇丸的指點真的很深切,他對各種中低級忍術的應用,非常的靈活,幾乎沒有滯怠的時間,它讓我身體所受的傷雖然很重,但是大多沒有傷到筋骨,在他下次回基地之前就會康復,並且有足夠的時間讓我恢復到完全的狀態,這種拿捏的掌握真是精准,不愧是經歷過忍界大戰的傳說三忍之一。

    當然,我比較覺得奇怪的是,大蛇丸竟然會答應與我對練,當時我只是一時興起,本來想說讓他指點一下而已,大蛇丸竟然會說實戰最能瞭解自己的缺點,還自己來和我對練。

    大蛇丸對我的態度,好的異常,但是不管他是以什麼樣心態如此對待我的,正如白對我說過的一樣,大蛇丸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一部分,這份情,我會還的。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8-20 20:27
第三十九章 平靜

    大蛇丸在這個基地裏的時候並不多,我記得大蛇丸是有好幾個基地的,他大概都在這幾個基地四處奔波吧!

    我大多靜靜地坐在醫療室看著大蛇丸所集而來的各種資料,順便等著有受傷的孩子進來讓我治療。

    當然我使用了變身術,將自己變成一個二十多歲黑髮黑眼的青年男子,主要是因為,原本還有川原先生在的時候,我一個小孩在旁邊看著,那倒是還好。

    可是,當我一個人當班的時候,每次有小孩進來都會盯著我發愣頗久,我想了想,一個四、五歲小孩不管醫術多高,治療手段多好,一個小孩呆在醫療室當值的情景確實很奇怪,所以之後我每次一個人當班的時候都會變身,而且,一個青年的身體做事也比較方便,沒不會有人盯著自己看,到後來,我連睡覺的時候都懶的解除變身術了,反正我身上已經固定維持好些忍術,不差一個變身術消耗的一點點查克拉。

    川原先生在五個多月前就把所有治療的任務都放給我了,他自己去專心處理大蛇丸撿來的孤兒的相關事情,最近,大蛇丸帶來越來越多的小孩,這個基地已經有五十六個的小孩了,更別說其他的基地,就算有人會認為大蛇丸只是為了利用他們才帶他們回來,而且他們以後還要為大蛇丸拼死拼活,但是,要是大蛇丸沒有帶他們走,這些戰爭孤兒的下場通常都是死路一條,更遑論成為忍者,就算他們之中有幸運的可以入住忍者村,難道他們就有得到力量的機會嗎?就像木葉後來著名的「十二小強」,有九成以上的人,都是家學淵源,其他的平民小孩,幾乎沒有出頭的一天,頂多就是像伊魯卡那樣,平淡的過一生,而大蛇丸所帶走的小孩們,所擁有的能力,絕對遠遠高過這些戰爭孤兒有命留在其他忍者村的成就。

    我會知道這麼精准,是因為我昨天才重新整理過所有孩子的身體檢查資料。

    現在,我不但取代了川原先生在醫療室的大部分工作外,不單是小孩的身體檢查,甚至連他們的訓練計畫也變成我的份內工作了,都怪我沒收好我對白和君麻呂設計的訓練計畫,才會被川原先生陷害的,不過,不能因為我看起有二十好幾就這樣對待我,我可是貨真價實的童工,這麼多事是超時的!

    不過,五十六個小孩,這還真像是育兒院,川原先生的頭髮也隨著越來越多的小孩,逐步遞減中,替他默哀一下,看在川原先生閃亮的禿頭範圍越來越大的份上,我還是幫幫他好了。

    通常,在上午我離開實驗室後,整個下午我都會呆在醫療室盡個醫療忍者的義務,雖然我並不算是醫療忍者,但是我對於大蛇丸的利用價值中,畢竟是有這麼一個身分的,食言而肥不是我的個性。

    話說回來,我不得不稱讚一下,這些資料,不論是廣度或是深度,都非常可觀,不論是各種忍術的卷軸、不同國家忍者的手寫心得、從身體到精神的相關醫術書籍、甚至是一些大蛇丸實驗後的資料都有。

    令我訝異的是,這些資料,大蛇丸全都有精深地研讀過。

    我和大蛇丸某天曾討論過有關這些資料的事,大蛇丸大多具有相當獨特的見解,他的切入點都是大部分正常人不會想到的位置,與大蛇丸的交談,總體而言,我算是獲益匪淺吧!

    其實大蛇丸只要不要做出一些詭異的動作,像是伸舌頭之類的,或是情緒平靜時,大蛇丸給我的感覺,倒是很有學者的氣質,挺熟悉的感覺的。

    當然最令我訝異的是,大蛇丸第一次到醫療室來,只是和我聊天而已!

    我不知道大蛇丸是不是有對其他的小孩這麼令我驚訝的寬容,他不但讓我可以翻閱所有他集而來的各種資料,就連珍貴的各國密傳忍術卷軸和禁術實驗資料都不阻止我看,甚至我將其中一些忍術交給了白和君麻呂,大蛇丸都沒有意見,雖然我表現的比正常小孩要來的好,但是真的有到可以讓大蛇丸如此另眼相待的地步嗎?

    在我感覺,大蛇丸並不是邪惡,儘管他的作為不為大眾所接受,但是對於他對木葉的堅決,對忍術的執著,對不死的渴望,我是非常欣賞且敬佩的,因為,現在的我還沒有任何一個可以讓我如此努力的目標存在。

    我聽說過瘋子不是偏執狂就是天才,而大蛇丸顯然兩者兼具,對他而言,忍術實在太沒有難度了,而且沒有辦法達到他的期望,所以他才會進而去研究禁術,而且是不擇手段的專研。

    大蛇丸要是願意將他的堅持全都放在音忍者村的建設上,說不定百年之後,音忍者村成為僅次於五大忍者村的存在阿!

    大蛇丸或許真的不是好人,但是他的心中仍然不全是邪惡的一面,就像是他曾經的弟子-御手洗紅豆,以大蛇丸的手段,他絕對有辦法哄騙紅豆加入他的行列,可是大蛇丸沒有那麼做,而是讓她留在木葉,甚至於中忍考試時,在死亡森林中遇到紅豆想要殺他,他也沒有對紅豆下殺手;還有在「木葉崩壞計畫」的重頭戲中,他扮成風影時,明明就可以偷襲三代目火影,如果那樣做的話,那個計畫的成功率一定大大的提高,可是大蛇丸卻選擇成功率最低的正面對決。

    在我感覺中,我對大蛇丸的厭惡僅止於他奇怪的舉動而已,我對任何人都是對事不對人的,只有對「人」才是對人不對事,就像我對木葉居民的所作所為,也只是僅止於自己不愉快而已,並沒有恨他們的意思,當然,要我現在就此對木葉有深厚的認同感,有點困難。

    我搖了搖頭,把腦袋中的奇怪想法搖了出去,我現在還欠木葉一筆賬,一個約定,我可還不是自由身,而且後來想宇智波一族的身體想瘋的大蛇丸,還是挺可怕的。

    我也不知道大蛇丸的這種恐懼到底是哪里來的,為了什麼樣的執著,他如此地改造、變換身體,不可能沒有後遺症,更別說那些過程中的痛苦,如果單單只是為了對死亡的恐懼,那麼「曉」中,多的是不死不老的怪物,可是大蛇丸依舊離開了「曉」,就為了區區一個鼬嗎?我不瞭解,也許就連大蛇丸自己都不瞭解。

    或許大蛇丸被自己無盡的給逼壞,沒有辦法看到救贖的深淵,才會讓他選擇以毀滅過去的激烈手段,只希望給自己找到新的方向。

    我不禁歎了口氣,不再細想這些事情。

    說真的,我也沒有想過在大蛇丸這邊的生活,比我想像的要平靜安穩的多,有吃有喝有地方睡,有書看有實驗做,跟我理想的生活只差上一點點,要不是我知道大蛇丸不久後想容器想到幾乎瘋掉,而我、白、君麻呂好像都是蠻不錯的容器候補選擇的話,我還真有跟大蛇丸混的意思。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8-20 20:28
第四十章 紅野

    “月先生!”一個有著刺蝟;頭造型的棕色短髮的男孩來到醫療室。

    由於我原來的樣子實在太不符合我低調的宗旨,所以,除了偶爾在房間內或是在外面散佈的時候我會變回來,平常的時候,我都是變身成一個普通樣貌大約十幾來歲的黑髮少年在川原先生那裏幫忙,川原先生也完全沒說什麼或問什麼,果然是聰明人。

    月先生是我變身後,基地裏小孩對我的稱呼,而我用原來模樣的時候,碰到人也都不說話的,即使是一開始在幫忙川原先生的醫療工作時也是,因此除了白、君麻呂和川原先生,其他小孩都以為「我」是個啞巴。

    “紅野祥那,你身上怎麼又這麼多傷阿!”紅野祥那,是一名與白差不多年齡的男孩,據大蛇丸的說法,他也是一個古老血繼的傳承者,“很有趣的血繼,潛力不錯,有重用的價值!”

    不過都來了一年好幾個月,一點覺醒跡象都沒有,因為比較瘦弱矮小,所以經常被欺負,對戰時往往也受傷累累,算是我除了白和君麻呂之外,少數比較熟的小孩之一,因為他常常到我這裏來治療,每次治療都頗長,難免比其他小孩會多閒聊幾句。

    話說他好幾次特別重的傷,好像都是君麻呂下的手。

    君麻呂似乎對紅野祥那不是很友善,他對其他小孩就沒有這樣………嚴重,我也問過他為什麼,但倒是白給我的回答:“我(們)覺得他會對大人造成危險!”是白回答的,所以這件是他們兩個都有份?

    “是因為大蛇丸?”基地裏的小孩大概都因為我們三個對大蛇丸的不夠尊敬而不滿吧!但是有達到會對我造成威脅的程度嗎?

    他們兩個搖搖頭,我也聳聳肩:“算了,不要再像上上次那樣弄一堆半死不活的給我增加工作量就好,但,我不是說就可以殺人!大蛇丸跟我抱怨過了,你們兩個,或是你(我手指向某個敢給我轉頭的傢伙),害他將近一個月的「收穫」都白搭了,所以動手時多注意一些!”畢竟是……….寄人籬下,多重視一下屋主的意見吧,何況這個屋主不收租。

    我拍拍了頭,讓自己清醒一下好給紅野祥那一個全套、正確的消毒兼包紮,說道:“還是老樣子,怎麼不看到他們找你「陪練」就快閃遠點阿!不然就早點先找別人對練呀!”至於他們是誰,就不用細問了,反正除了他自己之外的,都有嫌疑。

    “不行,為了大蛇丸大人,不管是怎樣的困境我都要可以克服,這麼一點小事才不算什麼!一切都是為了大蛇丸大人!”紅野祥那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看的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這算雞同鴨講嘛!

    (大蛇丸洗腦洗的真成功,這也算是天賦才能嗎?)

    紅野祥那的忠誠度就跟「火影忍者」中的君麻呂差不多,都是對大蛇丸死忠型的,每次我表達出對大蛇丸的不夠尊敬,紅野祥那都會非常生氣指責我的不是(在第一次動手時,被我一招送他一星期靜養後,就只有「指責」而已。)。

    他說大蛇丸是多麼多麼的禮遇我,對我如何的特殊對待,可是我竟然完全不把大蛇丸看在眼裏(其實我還蠻尊敬大蛇丸的,在剔除一些他的個人癖好後),又看到我慵懶不以為意的模樣,紅野祥那都只有把氣吞下去,因為他又打不過我,大蛇丸這裏的孩子,最早學會的就是「弱肉強食」和「強者生存」。

    當然了,我已經儘量不在這些小孩面前說任何有關大蛇丸的事了,因為我不管說大蛇丸什麼,他們都有意見,而且醫療室又只有這一間,紅野祥那只好默認我的所作所為。

    紅野祥那也是一個單純的孩子,我並無討厭他,只是大蛇丸不太可能會對他多一些專注,大蛇丸最愛的人只有他自己吧!或許他連自己也不愛,他愛上的是那個不可能達成的夢想。

    “沒有傷到筋脈,沒有扭到,沒有骨頭裂傷………不錯,有進步,這兩天傷口不要碰到水,一個星期內就好,不然很容易發炎。”我淡淡的說。

    “恩,謝謝,月先生,再見。”紅野祥那很有禮貌的低頭跟我道別。

    我隨意的揮了揮手,除了紅野祥那每次來的時候,都會一股勁想對我洗腦去效忠大蛇丸,平心而論,跟其他小孩比起來,算是比較好的了,至少沒有動手動腳,不過他眼神中對我的不滿,我還是感覺的出來,但那不是我在意的,反正幾乎所有的小孩都對我不尊敬大蛇丸感到不滿,不差他一個。

    呼,有些累了,一直看書對身體不好,就算我身上一直都有在修練,但是還是到基地外面休息一下好了,就掛個牌說我去散步,反正也沒人有意見,沒人敢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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