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同人] 火影之縱情任我 作者:迷失之月 (連載中)

 
Oo魔星oO 2009-8-20 01:24:08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64 121068
geleixiya 發表於 2009-9-15 18:56
第七十二章 清晨

  當我到達木葉東邊的森林時,我已經不是金發藍眼的漩渦鳴人,也不是黑髮黑眼的月,而是恢復成擁有月色長發,與紅藍異瞳的,若殘。

  (原來我心緒不定時,特製變身術會失控啊!真是意外的發現,呵呵。)

   我靠著一棵大樹半攤著,冷冷的雨無情地淋濕我毫無防護的衣物,濕透的衣服很重,但是沒有比我的心更沉重。

  『玖,我以為我早就釋懷了,原來都是假的。 』我平靜地問著。

  『…………』

  『放心,我很好,非常好。 』不得不說,直接面對問題,雖然很痛,痛徹心肺,但是,也是最好最快的治療方法,只要你可以忍過那陣痛楚。

   將結痂的傷口血淋淋地扒開,很痛,但是也這有這樣才能將藥下到最深處。

  『玖,我明白了,原來我一直告訴自己那段日子是夢,是假的,我不曾經歷的………我告訴自己是夢,所以我每天都作「夢」…………』

   那些我不曾擁有的東西,又怎麼會失去呢?既然不曾失去,我又為何要為「失去」而痛苦呢?

  『我面對了,我了解了,我理解了,我諒解了,

   所以,這些疤不會再發作了,現在我只要在相同的地方再受一次相同的傷,這次,就能痊癒了,不會再留任何疤痕下來了! 』領悟就在那一剎那,我都明白了。

   舊的傷疤不會復原,但是只要將舊傷弄成新傷,就可以了。

   我試了一下,果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成光滑的皮膚了。

   還有整整兩支滿是傷痕的手臂阿!

   一刀一刀似乎太慢了,而且「線」怎麼會比「面」來的快呢?

   我幻化查克拉手術刀,整形手術開始了。

   我拿出隨身攜帶著的醫療繃帶,將患部包了起來,儘管恢復的速度很快,但是流的血並沒有因此而少,我看著渲染著多處紅花的繃帶部位,決定明天再去找白他們吧?

   我跳上一個我中意的大樹,沒過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今天,對我的精神消耗實在是太重也太痛了,我幾乎可以說是昏迷,而非睡著。

   心理,加上生理的因素,我整個人的氣息更是衰弱到不可思議的低靡。

  ※※※

   當我感到臉上微微刺痛而醒來時,發現有幾之不知名的小鳥正在輕啄我的臉頰。

   我移動一下身驅,調整成坐姿,那幾支小鳥並沒有因而驚走,反倒是飛到我的手臂和肩膀上蹦蹦跳跳的。

   這種與動物親近的氣質,據姐姐的說法是「智商差不多的生物會彼此靠近」,真是過分,哥哥的說法就好聽多,「動物總是喜歡接近清澈的心靈」,而…………… ……

   (這是你的本能…………………也是,我們的本能!偽裝的本能!)

   我正伸出手指逗弄著一之青綠色的雀鳥,突然發現腳步聲傳來,我身邊的小鳥都被驚飛。

   我看了看天色,雖然仍然很暗,但是東方已經隱隱約約泛出白光,些許的鳥鳴也正騷擾著我的耳朵,但是,不討厭這個感覺。

   我將右腳曲起,右手靠在其上支著我的下巴,左手食指則帶著節奏地輕擊盤著的左腳膝蓋,並微微地側彎著頭坐在一棵大樹的枝間,看著正在做手裡劍練習的某人。

  (為什麼偏偏就選這棵呢?)

   我已經忘了自己單獨一人時,都會不自覺地收斂氣息以配合周遭環境,尋常上忍沒有留神也會沒發現到我。

   “請問,你可以選另外一棵樹做練習對象嗎?”打個商量,現在頂多也才四點半多,我沒有這麼早起的習慣。

   白和君麻呂都知道,只要是沒事,不用趕路的早上,我通常都會一直睡,睡到有人叫我才會醒,當然,我不睡覺也無所謂,但是這種睡懶覺的感覺讓我覺得很愉快。

   所以,我本來是不想打擾他的,我也很懶的開口,可是他用來作手裡劍訓練的標靶,貌似就是我原本準備睡回籠覺的本大樹,雖然手裡劍射中這棵樹徑約有半公尺的大樹所引起的震盪不大,但是對五感極端敏感的我來說,無異於地震一樣。

   而對我開口所得到的回應是,四支撲面而來的暗器。

   我心中默默嘆了口氣,難道讓我睡個回籠覺有這麼難嘛!

   攻擊角度不錯,而且雖然暗器數目不多,但是明顯經過思考,前兩支對准我的要害,後兩支則是一左一右攻往我最有可能閃躲的方位,可惜阿!

   我伸出右手,引動查克拉護盾,透明的實體化查克拉將攻向我的四支手裡劍全擋了下來,其實不揮手也可以控制我身邊圍繞的查克拉護盾,這只是一種習慣而已。

   (看來應該是不能睡了!)我拍拍自己的臉打起精神來,我還有一點迷迷糊糊的。

   我緩緩地自高達五、六公尺高的大樹枝間飄下,落到那個打擾我睡覺的人面前。

   那是一個十多歲左右的少年。
geleixiya 發表於 2009-9-16 15:00
第七十三章 少年上

   “請問你是誰?”少年內心充滿戒備地,望著這個無聲無息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的小孩,第一句話剛說完,臉上馬上轉變成平和的淡淡笑容,“抱歉啊!我沒有想到樹上會有人。”

    少年習慣性地觀察第一次見到的人。

    那個小孩的頭髮很長,不像是一般忍者常見的簡潔髮型,而且髮色很特別,介於白色與銀色之間,帶著一股無機質的透明感,而且好像有不知名的紅色光澤流轉其上,可能是特殊血繼或是密術的傳承者。

    還有那雙眼睛,右眼的藍瞳彷彿漾著天空的色彩,左眼卻是完全的相反,充滿狂然的血色,並且透著駭人的金芒,比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還要更具有凌駕感,本來是很突兀的感覺,但是卻與他本身的淡漠氣質相融,表現出一種,很陌生的氣息,一種與大自然很相稱的氣息………

    莫非,這個他,是森林的精靈?

    少年猛然地搖著自己的頭,想把自己的這個想法給排除腦外。

    少年心道,我什麼時候也跟個孩子一樣,有這種天真的想法?精靈?神?這世界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我只要做好該做的事情就夠了,自從那一場戰爭之後。

    “請問你到底是誰?”少年又問了一次,要不是自己根本沒看出這個小孩剛剛擋下自己的手裡劍所有的招數,一時好奇心使然,自己早就離開這裡了。

   “我在這裡出生。”

    很好聽的聲音,沒有一般孩童慣有的軟儂腔調,而且,沒有帶有那種天真的味道,反倒是有一種磁性的感覺。

    “那你幾歲了啊?”少年想知道可以這樣輕描淡寫地接下自己不小心全力射出的暗器的小孩有多大。

    “六歲。”

    “你都是一個人?”

    沒想到意外地配合,少年有些吃驚,看小孩的面貌,不像是這麼坦白的人,或是,洩漏這些事情,對他毫無影響?

    “不。”

    “歐,那你住在這裡嘛?小朋友。”少年以大哥哥的溫和口吻問道。

    “或許吧!那你呢?還沒天亮就到這裡來打擾我睡眠?”小孩的語調中沒有埋怨,只是單純的陳述。

    一點也不像是個孩子,這是少年的第一個印象。

    態度很配合,但是完全沒有贅詞,口語中的可用訊息極少。

    年齡不像假的,但是他的表現卻完全不合,總覺得有一股濃霧籠罩著這個人。

    這個人,無法辨別。

    他離自己不遠,看起來很隨意,但是並沒有因而放鬆戒備,雖然落到地面上,但是他的腳卻沒有著地,似乎是有一層透明的東西扥住一樣,還有他下樹時的姿態,明顯違反了重力原則,可能具有風屬性查克拉的掌握,但是自己沒有得到過這種忍術的任何訊息。

    少年一面對眼前出現的陌生小孩進行分析,一面與其交談,希望可以取得更多情報。

    “睡覺阿!那還真是抱歉啊!在這睡覺似乎對身體不是很好吧!夜晚的森林裡濕氣很重,應該多關心一下自己的身體。”少年巧妙地將話題由自己為何出現在這,轉移到對小孩身體的關心。

    “不用擔心這種事,不在意的。”

    貌似沒有威脅性的樣子,應該沒有註意到我剛才的舉動。

    “這樣阿!但是自己的身體還是要好好注意才是,畢竟身體是一個人最重要的資產嘛。”少年正打算再交談幾句,就肆機走人,可是,那個小孩卻突然走近自己。

     少年依然維持著笑容,卻不著聲色地摸著腿上的手裡劍袋。

    “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威脅性?可是又擔心我對你不利?”

    “什麼威脅?我怎麼可能會擔心這種事呢?”少年心中滴了一滴冷汗,但是在臉上沒有出現任何破綻。

    “看不出我的能力,雖然可能擁有特殊的力量,理解不了我的言談,但是卻容易帶開話題,分辨不出我的個性,可是沒有威脅你的資格,是這樣吧!你對我的評價,原本的評價?”小孩的語調微微上揚,不是因為得意,反而是確認的感覺。

    少年心中震驚了一下,但是沒有讓這種情緒浮出臉面太久,以一慣地溫和微笑:“沒那種事,您誤會了。”少年沒有發覺自己竟然不自覺對那個小孩使用敬語。

    “是我誤會了?還是你誤會了…………我的智能?還有,有個人說,你的笑容很假,臉笑皮不笑的,很難看,這點我是不予置評,畢竟沒有好老師要學會這種偽裝是難了點,不能對你太苛求。”小孩冒出帶著無奈的語氣,但是臉上卻充滿淡淡的笑意,“假笑,至少要這樣才是。 ”

    小孩說完最後一句,頭微微一側,眉梢悄悄上揚,左眼的金芒突然大盛,露出了充滿邪氣的笑容,明明是看似不到八歲多的小孩,此時,卻讓少年覺得這個小孩擁有著一股邪異的、凌駕在性別之上的特殊誘惑,這股吸引力似乎緊緊地抓住少年的心臟,讓少年幾乎不敢換氣,唯恐打擾了這個場景。

    那個小孩好像發現了自己的狀態,金芒大幅度地收斂下來,小孩的表情整個突然淡漠了下來,嘴角只剩下一個輕淺的彎度,隨之而變的,還有剛剛那股濃密的媚惑氣息也轉成一股清冽無塵的感覺,少年看到的同時,彷彿感到一股清風吹過心靈一樣,整個人都楞住了。

    “怎麼了?一下就呆了啊!”

    少年感到額頭上一陣微痛,才回神過來,這才發現那個小孩不知何時站到自己面前,一根剛剛彈了自己額頭的手指都還沒收回。

    “您……這個……。”少年忽然發現這個小孩的威脅根本大的難以想像,自己竟然讓其它人靠自己這麼近,心裡卻都沒有抵觸。

    “何必怕成這樣,我只是給你弄個示範而已,還是,你怕的是別的事!”小孩最後用的又是肯定句。

    少年心有點慌了,連平常擅長的裝飾用笑容都快維持不住。

    “要想騙過別人,就要連自己都騙下去,這是我姐姐告訴我的。”

    “你已經習慣了偽裝,偽裝幾乎成為你的本能,可是,你根本不適合騙人,你的眼神都洩底了嘛!”

    “您在說什麼?我不是很明白。”少年強烈感到不安,但是又下意識地不想離開。

    “是嗎?那就算了,希望你多精進一些吧!只有連自己都騙過的謊言,才能讓其它人也深陷其中。”

    少年從小孩的語氣中,察覺出「離開」的念頭,竟然不自覺地開口,“您………。您要走了?”少年沒有發現自己的口吻中帶著多少挽留的意味,還不自覺地伸出左手來抓著小孩的的手。

    “恩。”小孩沒有出現排斥的神情,反倒舉起了被抓住的手,充滿興味地觀察著,似乎是很好奇少年竟然會對他作出這種舉動。

   “阿!”少年低聲驚呼。

    少年這時才自己的唐突行為,驀然放了開來,短短的瞬間,便已經習慣了溫度的左手頓時覺得似乎有點冷,少年放開的手不由地輕輕的握了握,似乎想要留住餘溫。

    已經多久了,已經多久沒有體會到人的溫暖過了,久的讓他差點忘了人的溫度。

    “你沒事吧?”小孩彷彿發現少年的異樣,問了一句。

    少年搖了搖頭,而後看到小孩往著某個方向望去,臉上露著微微的笑意。

    “怎麼了嗎?”少年感到一絲忌妒,對那個可以引起眼前之人笑容的人。

    “他們在找我。”小孩一直淡然的眼神出現一絲絲的溫度。

    “是誰?”少年沒有發現自己現在追究的行為跟平常低調的宗旨相衝突。
geleixiya 發表於 2009-9-18 19:25
第七十四章 少年下

      小孩此时露出了一个饶富兴致的笑容,好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物一样,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望着自己,说道:“你想知道?是单纯的想知道?还是收集情报?”

    “…………怎么了?小朋友。”少年觉得这句话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说多错也机率也多,但是,不回答也更显得有问题,只有飞快地以模糊的口吻带过。

    少年发现自己平时流利的口才,现在几乎派不上用场,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

    “真可爱,没想过你也会出现这个表情,这种困窘的表情。”

    小孩轻轻笑了出来,那个笑声很悦耳,跟「他」完全不一样。

    少年分析着小孩话语中的讯息,那个「你也」,是表示这个小孩之前就认识我吗?总觉得这个小孩对自己好像很熟悉,但是外型这么显眼的人,自己若是见过,不可能会忘记的。

    对,一定不会忘记!

    “您…你知道我?我们之前有在木叶见过?”少年迅速地改正自己言语上的异样。

    这个孩子所说的是,「在木叶出生」,而不是说「住在木叶」,是否是表示他待在木叶没多久,甚至比不上不在木叶的经历,这个小孩可能早年就离开这里,木叶只是一个出生地。

    少年总结一下,但是觉得「小孩」跟「早年」有些怪异。

    而且,他的年纪这么小,难道是一个人外出?若是与人随行,但是最近木叶并没有离开多年的忍者回来,难道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可是又为什么不回到村里,而是跑到森林来,是跟木叶村里的人有发生什么冲突吗?

    如果是最近才回来,那是不是他的过去跟木叶村的人有冲突?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这种没有人迹的地方。

    “我是第一次见到你。”小孩停了一下,才回答,但是少年觉得小孩的停顿,并不是在思考怎么回答自己,而是,给自己思考的时间。

    还有,少年总觉得小孩好像把重音放在「见到」两个字上。

    「见到」………而不是「知道」?普通人与陌生人第一次见面,说「见到」很正常,但是这个小孩,每句话都有潜意在,会这么强调「见到」,就表示,除了「见」,他一定有由其他途径中「知道」过自己!

    自己应该没有任何地方露出破绽过,中流的成绩,普通的性格张露,不过份的待人处世,低调的日常生活,不该会有人注意自己才是。

    自己似乎停顿太久了,必须赶快另外想出个话题转移焦点,不过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不能继续这个话题下去,这个小孩,感觉其心智上远比他的外表还要来的深邃神秘。

    “对了,你不是说有人在你吗?他们人勒?”少年快速地回忆起刚刚与小孩的对话,挑起了一个最容易接下去的话题,但是,少年此时才想到,他是怎么知道有人在找自己?自己明明没有察觉这附近有任何人存在,就算有,他又是怎么知道是「找」他的?

    自己已经拥有接近上忍的能力了,都没有发现附近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的踪迹?

    但是,那些对话,是否表示这个六岁的小孩具有的感知范围远比自己还要广泛,………。或者可能是有特殊的忍术或能力可以辨别远处的来者?

    而且,自己的眼睛一闭上,就彷佛连眼前的小孩都不存在,就像之前,自己就没有发现到那棵树上竟然有人在,莫非是密传的藏踪术、或是特殊的血继限界之类的吗?那些找他的人也具有相同的能力?可是没有听说过木叶具有这样能力的家族,这几年,也没有新加入的家族……………。

    不过,以这个小孩的年纪来看,也该进学校了,那些木叶「名门」,好像也有不少适龄的孩童,还有那个天才的弟弟……………。

    看来这届忍者学校的新生,似乎很有趣,自己或许可以找机会都回去,多「关心」一下学弟学妹。

    “其实你想知道什么,我不介意直接告诉你,只要我能回答的,所以不要问这种我需要思考一下才知道你………到底想问什么的问题,可以吗?”那个小孩此时打了一个浅浅的哈欠,整个人散发一股懒意,“想太多,我怕等下就睡不着了!”

    ………这个小孩的性格一直变幻着,几乎没有规律,是本质?还是刻意?不管是哪个,他身上的神秘………依旧不可捉摸,自己每次以为好像触到底了,却又发现还有更深的一层。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正准备再次发问时,小孩方才还有些慵懒的神情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小孩的眉头轻挑,下巴微抬,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自己。

    明明自己的身高比小孩要高,但是此时,少年却有一种小孩正在高处俯视自己的感觉。

    “不闹你了,其实,是我的…………工具在找我,呵呵呵。”小孩语毕,又是一阵轻笑,刚刚的那种压迫感,就好像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但是,少年发现小孩的笑声,并没有存在多少笑意,这个笑声,就像是语助词一样的感觉。

    “工具?”他所谓的「工具」是指?还有说到「工具」之前的停顿?

    “我唯一的工具,彼此之间约誓不背叛,不遗弃的工具。”

    明明「工具」是很冷绘的辞汇,但是从小孩口中说出,少年却能发现小孩对「工具」的关怀与淡淡的依恋。

    或许成为小孩口中的「工具」,会比「部下」甚至是「朋友」还要更幸福吧!

    少年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结论。

    那个小孩站在那里,正对着他,那样淡淡地笑着,不过是六、七岁的样子,晨曦的曙光透过稀疏地叶间洒入,在地面上打出斑斑驳驳的影子。

    他空着手站在那里,月色长发垂下来,遮住了上半部的脸,却没有遮住尖尖的下巴,以及那微挑起的,轻笑的嘴角。

    他背光而立,拂晓的光芒却依旧献殷勤一般给他的衣裳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与他的泛着红光的长发相呼应。

    不会真的是精灵吧?少年再次怀疑自己刚刚所下的结论。

    自己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这种感觉?

    光是与他独处,没有什麽;进一步动作,也会感觉到一种名为幸福的喜悦。

    少年心中泛着一阵冷笑,自己竟然还会想到「幸福」这么虚伪的东西。

    但是,仅仅是这样淡淡地闲聊,他的脸上没有写出任何欲望,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就像当自己是相等的存在,不是下属,不是同学,什么都不是,他所看的,只是单纯的,自己这个人。

    就有一丝淡淡的愉悦无声的渗进少年心里,像雨丝溶进水面般,荡出透明的涟漪,慢慢的扩散开来。

    “呵呵,真的要走了,不然要是被找到就不好玩了,呵呵咳。”听小孩的话语好像很急迫,但是看到小孩淡定的表情却让少年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您………。等等。”少年觉得小孩最后的笑声似乎有点异样。

    “嗯?”小孩一听到自己的出声马上就将目光转向自己。

    少年走近小孩并伸出手来,小孩眼神中虽然流露出疑惑,但是并没有因而退后。

    他相信我不会伤害他吗?相信一个善骗者?

    少年猛然摸往小孩的脸颊,少年觉得小孩要是发觉自己是想试他的体温的话,一定会退开,所以这一出手,已经是少年的极速。

    (刚刚就觉得额头所接触到的温度高的有些异常,果然不是错觉!)

    “您发烧了。”少年没有察觉到自己口中的怒气。

    “你干麻生气?”小孩没有在意少年说出发烧的事,反倒是更在意少年怒气的缘由。

    “您发烧了!”

    “我知道阿,你干麻再说一次?”

    “你怎么会发烧?昨晚一整晚都在下雨,你穿着湿衣服在森林睡觉,睡了一整晚!”少年根据小孩前后的言词,一下子就分析出原因所在。

    只见小孩目光透着一些奇怪,“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对阿,我这么紧张干麻,这个小孩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他?少年不断扪心自问着。

    “这样真不像你!”小孩突然发出一个感慨。

    这样真不像我?“你又凭什么认定我像谁?”少年口中出现怒意。

    他所认为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也是一个自己的伪装吗?

    少年没有想到小孩马上道歉,并且还…………。

    “对不起,这是我的错。”小孩略微退后,并微一弯身,以示歉意。

    少年听的出小孩语调中的诚恳,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生气很没必要。

    少年发现自己对这个小孩的分析,每多相处一下,就推翻一次。

    “还在分析我阿!这不会真的是,你的本性吧!”小孩轻声地说道,还带着淡淡的调笑,但是少年却一点都不觉得不愉快。

    当然不………。等等,自己好像被引开原本的话题,自己原本是在想说什么的?“您现在发烧,需要吃药,而且湿衣服还穿在身上,也要换掉,跟我回去。”少年第一次自动且主动邀请其他人到自己的家来,明明平常自己都会百般推托的,但是今天自己却………。巴不得他过来。

    这不像平常的自己,少年发现在这个小孩面前,自己已经有些失常,但是自己对这种失常却一点也不以为意,这才是少年最害怕…………或者说是惊慌的地方。

    “你在怕我。”小孩平静地说道,他用的是肯定句。

    “连你都会怕我,我是不是该很得意呢!呵呵。”小孩低声地自嘲着。

    “算了,我怎么会对你说这么多呢?真不像我,或许,这跟你那一双充满算计与虚伪的锐利眼神有关吧!那是一双很令我怀念的眼神,「他」总是用这双眼睛看着其他人,不过「他」的等级比你高多了,呵呵。”小孩似乎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普通人应该不会像我一样,喜欢这种眼神吧!而且,这样会泄漏出你的真实想法,不是吗?既然在骗人,就做好一点,不然被别人发现怎么办?内在条件不好改,就从外在条件下手,找个东西遮一下吧!例如,戴个眼镜?”

    “眼镜是吗?”少年已经将小孩的意见纳入考虑,少年第一次这么单纯地、直接地接受别人的建议。

    “那我就离开了,至於到你家拜访,有机会再说!不然,这里也是一个很好幽会的地方。”

    (幽会?)“…………你的烧………。”小孩的思想跳跃性显然不是跟少年同一个层级的,少年第一次碰上这种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常规的应对,完全跟不上这个小孩的节奏。

    “还有,放心,我的烧没事,你不用在意,这已经是很常有的事了,呵呵。”

    “你的笑声很难听!”对付这种非常规的人,只有用非常规的应对才能奏效。

    只见,小孩脸上终於出现了比较真实的表情,先是微微惊愕,接着露出笑容,这次的笑容明显比之前的轻笑来的真诚。

    “我的笑声很难听,是吗?那我就当做赞美收下了,谢谢。”

    “……………”少年突然觉得自己说话艺术和理解能力的水平,原来都是如此地严重不足。

    少年一向对任何事都很有把握,只有这个「人」…………跟「他」一样难以预测,一样的…………疯狂,只是「他」的疯狂显露於外,而,这个小孩他…………虽然他的每个举止都很正常,但是整体下来,就是令少年觉得他的言行,有一种无意识的潜在狂态,那是一种「无谓」的感觉吗?少年也不是很确定这种陌生的感觉?

    “最后,给你一句话……………如果,不能把假的当成真的,那就让真的成为假的,还有,我不介意,但是希望下次手法能更漂亮一点,你弄成这样,我想当做没看到都不行。”小孩一说完这句话,就在少年眼前直接消失了。

    怎么回事!这不是遁术,也不像是瞬身术,刚刚的小孩自己有接触过,不是分身术,那到底是?自己根本没有过这种忍术的资料,那个小孩到底是什么身分?

    少年发现跟这个小孩在一起,自己根本不能专心思考於某一件事上!

    还有,最后那段话,「我不介意,但是希望下次手法能更漂亮一点,你弄成这样,我想当做没看到都不行。」

    原来他都注意了!被发现小动作时,自己明明应该是觉得遗憾、懊恼或是再仔细试试才对,可是自己现在却满是「果然有被发现」的心思。

    不是没有想过灭口,但是,两次悄悄摸上手里剑袋时,右手似乎都被什么给制止了,而双手一有结印的迹象,小孩都露出一种怪异的神情,就像是…………不屑与淡淡的嘲讽!

    是耻笑自己明显的动作吗?少年望着自己的双手,不禁如此想着,或许自己应该多专研一些手法更快速、施展更隐密、结印更简便、效果更实用的忍术!医疗忍术的攻击化是很好的方向!自己之前或许重视的还不够!

    下次看到他,绝对不会再像这样,让他轻易离去,少年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在期待下一次与那个小孩的会面。
geleixiya 發表於 2009-9-18 19:26
第七十五章 意外
         我在瞬移過程中同時變換為「漩渦鳴人」的樣子,出現在白他們的面前。

這是我的希望,也是我原本的目標,可惜,現實總是不如人意。

這個忍術的基礎是在於我給予白、君麻呂他們身上的血結晶,與我自己身上的共鳴,然後瞬移到標的物的附近。

由於這個忍束還是我以那個滾動條上的資料為基礎,剛開始開發沒多久的忍術,因為還處於草創階段,很多地方都尚未完善。

因此目前施展這個忍術的不確定性很大,還會對我的身體造成損傷。

(果然,只曾經有一個成功者過,仍然屬於理論上的忍術,我現在就只能做到這樣了!)

看來我還需要更多資料才可以完善這個忍術。

照我原先的估計,我應該是要出現在白或是君麻呂兩個面前,畢竟他們兩個是離我最近的血結晶擁有者,可是,我現在到底是在哪?

周圍的樹木,已經大多是針葉木類,這是屬於溫帶或是寒帶才會有樹種,畢竟我想我應該沒有運氣差到來一個跟木夜的死亡森林一樣的氣候錯亂地帶。

而且我往四周望去,地面則是深色的黑腐土。

明顯跟火之國或是木葉附近的,以黃土為主的地形有顯著的差異。

『使用未完成的忍術擺闊,我還真是孩子氣阿!我想他一定有被嚇到吧!玖玥。 』我嘲笑自己難得出現的天真行為。

  『……………………。我是很希望你多點孩子應有的行為,但是你就沒有對自己身體好一點的選擇嘛! 』玖玥怒氣大發。 『你又不是不會瞬身,遁術也可以阿!不然變化術也行,你用這個忍術,而且是完成度根本不到百分之十的忍術是想怎樣! 』

『我只是看他還有一點對我是不是人質疑的樣子,要是真的使用瞬身或是遁術,一定會有查克拉洩漏出來,畢竟我身上的封印還在,而那個人,又是變態級的會分析,只有這個忍術,我才能不流露任何一絲查克拉的氣息出來阿! 』但是,其實說到底,就只是心血來潮,更白話一點,就是突然有想玩的念頭。

『……………如果你詢問我有關那個四代的飛雷神之術的事情和具體情況,是想自己開發類似的忍術就算了,可是,你就憑我對飛雷神之術的描述和術印,以及那個滾動條上的簡略記載,竟然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就能夠施展出來效果類似的忍術,這,的確令我很訝異……………。把你臉上的表情收斂一下,我不是在誇獎你! 』玖月最後一句有些沒好氣的回道。

『我是想說,你就不能等對這個忍術完善度高一點的時候再試用嘛!不然怎麼會弄成這樣!你是一段時間沒受重傷,會不習慣是不是! 』玖月碎碎念的樣子好破壞他的形象歐。

  『事事總是不能盡如人意。 』我忍著淡淡的笑意,想安慰玖月。

  『你安慰我個鬼阿! 』玖月破口大罵。

『新的忍術總是需要實驗一下。 』我努力地辯駁著。 『成功總是需要伴隨失敗而生。 』

『你這次純粹是想耍帥,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阿! 』玖月飛快地吐嘲我。

  『呵呵呵。 』除了傻笑,我也不知道該有什麼動作了。

『真是的,算了,還不知道你現在人在何處,你還是早點探查一下自己人在哪哩,離木葉多遠吧!我記得,不到一個月就要開學了,而且你的那些工具也都還在木葉里。 』那些工具對玖月而言,當然沒什麼重要,但是提起他們一下,如果可以讓若殘往回木葉的進度快一些,不再在外亂惹事的話,玖月也不介意提起一些「螻蟻」的存在。

  『他們嗎! 』我確實很在意他們,也關心著他們現在的處境,但是,卻又總覺得,有一個自己脫離了原本的立場,以旁觀者的角度在諷刺著自己……………。這是,錯覺,是嗎?

“咳喝,咳阿咳。”我突然忍不住用力咳嗽起來。

“果然!完成度太低了。”我冷靜地看著剛剛摀住嘴巴的手心,其中有一縷黯紅。

(這種跟空間有關的忍術,果然一個不注意,就很容易讓內臟受損。)

真不知道四代火影是怎麼樣才能夠將這種忍術作為戰鬥時常備的能力呢?看來我還缺少很大的一個關鍵點,不過,那也是回木葉之後再開始的研究議題了。

我望向四周,觀察一下周遭的環境,一邊是森林,一邊是小鎮規模的村落。

我不佳思索地直接往著森林的方向前進。

在森林中,我會比較安心一點。

我並沒有走到裡面,只是在森林的外圍區域中,選了一個看起來蠻舒適的位置,靠著樹幹坐了下來。

會嘔血,可能是因為有肺出血的機率比較高,所以我現在還是先不要亂走動好了,這樣也比較有利身體的恢復。

『我很懷疑,因為我讓你得到這種異於常人的恢復力,是不是你會這樣對待自己身體的主因? 』玖月總覺得自己的強大恢復力,跟若殘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無視自己身體強度有關係。

  『怎麼會呢?你太多心了,玖月,跟你沒有關係的。 』雖然我現在也已經在盡力修正自己的價值觀,但是,我對待自己身體的態度,是跟「他」有關,即使我知道,那不是個正確的方式,但是刻劃在靈魂深處的烙印,沒有那麼容易消除。

『算了,我進入深睡一下,我完全熟睡後,你身體內部的回复力可以再增加一些,等你身體全好了,我就會醒來。 』

『不要,我寧願受傷時間多一點! 』我不要玖月又去深睡!就算平常玖月也不是很常跟我對談,但是我知道他是醒的,跟他是睡著的,是完全兩樣的!

  『不要!這次的受傷明明就可以完全避免掉,你是自找的,下次再發生這種情況`你就多想一下吧!嘿嘿。 』玖月留下一串奸笑聲,就這樣消失了。

可惡,真不愧是狐狸,完全抓住我現在的弱點……………。

那下次還有這種情況就……………多考慮一下下下子好了,我對自己的行為也不是很有把握。

我明顯地感受到體內痛苦的降低,雖然還是很痛,但是確實比之前好一些。

我不會對玖月道謝,因為那樣的話,就褻瀆了他。

我們之間沒有說謝的必要,這種口頭上感激,太空泛了。

現在的重點是,以我身體的內部狀況,恐怕不能在兼顧身體狀況的情形下,進行趕路。

所以,我現在唯一該做的,就是減少身體的多餘活動,以盡快恢復身體機能,這才是最重要的。

我靜靜地坐在樹下,調整呼吸,讓自己進入接近假死的狀態,也是,最不會讓傷勢惡化的狀態,剩下的,就交給我身為九尾人柱力的變態恢復力。

這也是我恢復身體機能到達最佳狀態的最快方法,照我對身體的估計,保持假死狀態兩三天,應該就可以讓我回復到可以連續使用瞬身的狀態,那樣的話,回木葉應該就快了,而且大概回到木葉沒多久,在那個時候,玖月也差不多該醒了。

到木葉,跟讓身體恢復到最好狀態,希望可以達到最有效率的平衡點。

  ※※※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是晚上了。

可惜,我不知道是第幾天的晚上,即使是想從飢餓程度來推測,但是對於一個幾乎將進食當作習慣而非本能的人來說,這個,有點難度。

我站起身來,感受一下四肢與身體內部情況。

(還不錯,應該有最高水平的五成了,可以維持基本的修練消耗,那麼,身體的問題就暫時解決了。)

現在應該做的,就是確認目前的所在地。

如果不知道起點,那就不能往終點邁進。

我緩緩地步向這附近唯一的人群聚集處。

而為了避免引人注目,我將自己變身成一個比較普通相貌的黑髮黑眼的小孩。

恩,這個城鎮的規模比我剛剛預料的要大很多,那麼,就可能會有那個組織的分部。

這樣的話,如果順利,我回木葉的事情,應該可以比我原先估計會快不少。

我在這個城鎮裡搜尋半天,發現了最明顯的忍者分部是屬於岩忍的,這麼看來我現在的所在地應該是屬於接近土之國的勢力範圍吧!

那大概就是位於木葉的西北方左右。

而除了正規的忍者分部之外,我還看到了我的目的地-地下會社,也就是主要由叛忍、無村別忍者、等等沒有認證的忍者,或是基於某原因不願意透露自己真實出身的忍者來提供服務的地下組織。

這裡也是當年,沒有身分證明,沒有殺戮經驗的我,最容易的賺錢途徑,當然,也是最危險的。

他們所提供的服務,大多都是以黑暗面為主,像是暗殺、刺殺、屠戮等等,這種任務類別,只要是A級以上的任務,成功率都頗高,因為,地下會社對於這種跟人命有關的任務,都是先收錢後,將目標列出來,等到有人拿殺掉目標的證明到任何一個地下會社分部,就可以領錢,不過,地下會社的服務人員可不會管那個人頭或是屍體之類的到底是誰殺的,他們只認拿那個證明給地下會社的服務人員的人。

有不少人就是專門做這種黑吃黑的,他們沒有足夠的力量或是情報去追殺目標,但是勝在人夠多,一哄而上。

當然,那些較有知名度或是兇名遠播的對象,他們就不會去碰。

想要花錢,那也得有命在才對,不是嗎!

不過呢!還是有不少大意的獵人,就是在高興地想要去領賞金前死在地下會社的門口的。

沒有人會同情的,不管是樂極生悲的菜鳥獵人還是圍毆不成反而永眠當場都是。

……………憐憫,對我們而言,太諷刺,也太虛偽了。

至於其它的任務類型,護送、護衛之類的就要看有沒有人要接。

但是,其它種的任務出現黑吃黑或是被黑吃黑的比例高的嚇人,是殺掉雇主,或是被雇主殺掉都有可能。

這裡唯一的好處,就是不像申請正規的忍者任務,需要身分證明。

地下世界裡,只看最現實的東西,錢。

我在那段時間也常來,不過,我殺的目標等級大多不高,畢竟賞金高的,行踪都不是很好找,而我那時候,最需要的,不是解放了自己所有限制後與強者之間的戰鬥經驗,而是需要和我被封印後,仍然水平差不多的對象,進行殺戮。

我記得那一年,中忍等級的叛忍幾乎都被我壟斷了一大半,偶爾距離不遠,而且有確實消息的話,也會接一下落單的上忍叛忍,我那時候是很不挑的,反正都只是練習工具而已。

  …………。現在不是我回憶我的過去的時候,我應該多思索一下正規和非正規之間的優缺比。

正規的忍者任務,要身分證明,要付訂金,B級以上還要相關文件,另外要進到木葉里的分部登錄已確認任務完成,安全,但是麻煩,後續的麻煩也多,因為「若殘」根本沒有身分,現在臨時要弄假文件我也沒空等,而「漩渦鳴人」是不能有紀錄留在外頭的,除非我現在去殺一個人,頂替他的身分來進行任務,不過,之後的一些細節處理,我想到就又煩了,那種事情,一次就已經很夠我受的了,當然也還有其它的方法,不過就更麻煩了,真要那樣的話,我寧願上學遲到。

而去非正規的,不用證明文件,跟正規的一樣要有訂金,只不過訂金高達一半以上,非人命相關的任務,他們只幫你「介紹好」忍者,後頭就不管了。

反正他們收了中介費,至於我們是黑吃嘿,還是被黑吃黑都跟他們無關,當然還是有那種比較有口碑的,但是收費更是貴的嚇人,有錢,不是這樣拿來亂花的。

被雇傭者的佣金可先付完,或是完成在直接付給被雇傭者,全憑當事人之間的決定,雙方不會管對方的身分,可是,有可能被黑吃黑,我是不在意這種事情,但是那是在我沒有時間限制的時候,我現在可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

地下會社里被雇傭的忍者水平非常不一,特別是那種沒名的,好壞差距大的驚人。

要是我請的忍者跟別的忍者有私仇,我說不定還會被捲入,畢竟非正規的里面,偶爾也有叛忍來換個口味,或是來賺外快,至於賺的是佣金還是其它什麼… ……我就不清楚了

真是麻煩!

  ※※※

我站在地下會社的某一個服務台前思考著我的任務定位。

不選正規忍者的原因,只是很單純地,這裡剛好離我那時的位置比較近而已。

雖然正規與非正規的收費金額差距頗大,但是基本上其任務的定位區分,還是大致相同。

我這個只是個普通護送任務而已,沒有可能的敵人………

(我那一年中殺人,沒記得有讓任何人看到,而且沒有失手過,就是被我殺掉的目標的親朋好友,頂多也只能知道兇手在賞金獵人工會的代號「啞月」而已,就算知道這一點,我當時的形象可是黑髮黑眼的青年外型,還帶了面具!跟現在,差的可不是一點兩點而已,要是真有人還能認出來,那………那一定不是人!)

另外就是時限比較趕,以普通下忍等級而言,根本不太可能做得到這段趕路的行程,所以作為D級任務的可能性不高,加上從這裡到木葉的普通人的路程可要兩個月左右。

忍者當然是會比較快,不過還要帶著「手無縛雞之力」的我,速度會被拖累………

(我可不想以一個六歲小孩趕路可以與中上級忍者比肩,那太注目了,而且……………那樣會很累!)

所以總結上言,我的任務定位應該是C到B級,而且基本上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從各方面來考量,加上我賞金獵人的戶頭里還有的是錢,在回木葉後,我短時間內也不可能用到這些錢,乾脆這次要難得浪費一次好了!

  ※※※

“請問……………。”由於櫃檯太高,我是站在椅子跟服務人員交談的。

“小朋友,你迷路了嗎?這裡不是小朋友可以來玩的地方歐!快離開吧!”地下會社的服務人員看到一個六歲多的小孩出現在這種地方,難得善心大發地想要勸阻他離開這個危險的場所。

  “我是想說……………”

“好了,小朋友,不要在這裡鬧了,小心有壞人把你抓走歐!已經很晚了,再不回家,你爸爸媽媽會擔心的歐!”

那個服務人員完全以應付一個小孩的態度對待我,雖然這很明顯,但是,就不能讓我說完一句話嗎!

我飛快地將這句話講完,“我來發任務的。”

“小朋友,要是你家小貓小狗遺失了,還是請你父母來發任務啦!而且是到正規的忍者分部去,我們這裡可不收這種任務呢!小朋友你是不小心進來的吧?還是趕快離開吧!”服務人員就認定我一定是家裡寵物失踪,然後可能聽過父母講過忍者的事,所以才想到來找忍者幫忙找寵物,然後「不小心」找到這個類似的地方。

我一個巴掌拍在自己臉上,完全蓋住我的表情。

地下會社的服務人員素質,還不到兩年,怎麼會差這麼多勒?地下會社的位置,有簡單到可以讓普通六歲小孩「不小心」找到嗎?

在這種地方,有四種人是不能隨便碰的,老殘婦孺,敢進來的,大多都一定有某個水準之上的能力,或是密術,不然,他們敢來嗎?

這裡的管事是腦筋有問題,竟然讓這種菜鳥站在領服務台,他不怕出事嗎?

而這個人要是再用這種態度對我,我想我的心情是不會很好的。

尤其,我極端討厭有人不聽完我要說的話,就擅自定論我的意見,就像現在!

“我說,我有任務要發,你就不問清楚情況嗎?”我的口氣益發地和緩,這是我最後一次詢問這個人。

“所以啊!小朋友快走吧!這裡不是你能待的地方,再不走,我就要趕人了,遮什麼臉,哭也得給我出去再哭。”服務人員的善心來得快,去得也快,原來還勉勉強強還能看的嘴臉,如今已是面目猙獰,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準備伸手抓住我衣領的位置。

看來想相信「這種東西」能聽的懂人話,還真的是我太苛求了,這,是我的錯,但是,想動手的話……………!

我從手掌縫間,露出左眼,瞪向那名已經伸出手來,距離我只剩下半公尺的服務人員。

  (噬靈之眼開啟。)

一道妖邪的紅光閃過那名服務人員的眼前,馬上,這名不知道是下忍還是中忍的服務人員就昏了過去,直接撞到桌上,還因為體重的關係,將整張桌子給弄倒,人也摔到地上,頗大的聲饗,但是除了少部份人悄悄望了一眼之後,就馬上回頭,沒有任何人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當然更不會有人來打抱不平。

這裡,是黑暗法則執掌的領域,只看「錢」和「力量」。

不小看任何人,也不讓自己被任何人小看,就是在黑暗世界存活的第一法則!

我冷眼地看著這個服務人員從椅子上衰落地面,心中沒有任何起伏,反正沒有死人,就沒差了。

算他運氣好,要不是現在殺了他,會對我回木葉的行程造成影響,。

至於會不會醒?或是醒來之後,是頭痛、失億或是白痴,就看他的福分了。

我平常不會這麼激動的,看來太久沒有孤身獨處在外,我的心變弱了,要嘛不殺,要嘛殺死,這樣暈了過去,不該是「我」正常的性格顯現。

突然我感到右後方有人急速靠近,正準備好攻擊時,他的聲音適時阻止了我的舉動,“請問,你是來發任務的嗎?”

看來總算是有人員的態度不錯,我抬頭望去聲音的方向,“是的,我有任務要發,請幫我辦理全部的手續。”

我只看到這名服務人員完全沒有理會暈倒的那名服務人員,直接請我到另一邊的櫃檯辦理手續。

看樣子,這個服務人員就還蠻專業的,有點經驗。

在那種情況下,誰都知道暈倒的服務人員一定是被暗算的,只是不是很確定是誰動的手。

可是,他的呼吸還在,就表示暗算的人並沒有下殺手的意思,而那個服務人員最後面對的人是我,所以讓那個服務人員暈倒的主因,有八成跟我有關,不管是不是我做的,但是只要處理好我的事,應該不會有誰再對那個暈倒的服務人員做任何動作了。

這是在地下會社的潛規則之一,看不出來這個過來的服務人員也知道這個地下法則。

我也不再理會那名被我弄暈的服務人員,對我面前的這位服務人員說道:“我要發一個護送任務,我說出我的限制,然後你告訴我任務的等級跟佣金,可以嘛?”

“是的,先生,我已經準備好了。”

“我要找人帶著我回到木葉附近,時間限定,越快越好,最多不能超過三個星期,人數不限,但是需要處理我的行走速度問題,實力也沒有限制,然後,越快出發越好,大概就是這樣!”

“我看一下,限定時間的護送任務,路徑從土之國邊境到木葉,需要有能處理雇主行走的能力,作戰實力不限,時間越快越好,是這樣嘛?”

  “恩。”

“另外,我還有個疑問要處理,請問先生有跟人結怨,在護送路途上,是否會遭遇忍者的攻擊?”

“不會,我確定。”我跟忍者有關的,幾乎都是當年當獵人的時候殺的,不過大多是叛忍,叛忍之間應該沒有什麼情誼會找我報仇,而且我跟當時完全不像,我兩張臉都是變身術變的。

“這樣阿!請問先生有預算限制嘛?”

“一百萬,只要及時送我到木葉,一百萬,我可以先全付,要是比我預計的更快,我還可以加錢。”

“一百萬!那已經是接近A級任務的賞金了!”服務人員有些驚訝地看著我自包裹中拿出一疊疊的鈔票,看的是目瞪口呆,一百萬以上的任務不是沒有看過,但是第一次看到現金出現在自己眼前。

一時間,無數貪婪的目光或明或暗地望向我…………手中的錢!

  ※※※

本來在這種地方露出錢財應該是非常不智的行為。

不過呢!當一塊肉放到一隻餓瘋了的狗前,那隻狗會馬上吃了它;而有兩隻這種狗時,則會互相爭奪,勝者拿走那塊肉,三隻、四隻亦然,只有勝者才能拿走;但是當狗有一大群時,反而卻不會有狗馬上靠近那塊肉,因為沒有把握自己不會是下一塊肉,除非,那隻狗有足夠的力量威嚇其它人………………。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10-6 16:41
第七十六章又是意外

我有些無奈地看著那個誇口,不出意外的話,可以在十天之內送我回木葉的某不知名村的忍者………。

他現在倒在地上,肚子開了一個大洞,眼見是不活了。

雖然他趕路的確蠻快的,一個中忍等級的查克拉量,可是在帶上我的同時,速度不比普通上忍慢,那個可以藉著風力行走的技巧,的確很厲害,可惜戰鬥力很不足阿!竟然被人秒殺。

或許這就是術業有專攻吧!

我一邊研究著那個我還不知道名字的忍者的屍體傷口,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道:“我以為你打算直接殺人滅口搶錢,而不是在那邊看我玩死人的屍體。”

我想這大概就是在地下會社那裡把之前當賞金獵人時賺的錢,領了二百多萬現金,並且當場都露出來的惡果,可是不把錢露出來的話,根本沒幾個人相信我有足夠的錢出B級任務…………

我本來還想說,在這種情況下,還有把握接的人,好歹至少可以帶我個幾天路程,沒想到才一個日程就結束了,好險,我是跟他說好到了再全額付清。

  “……………”

破壞我原先計畫的兇手完全不說話。

要是我時間允許的話,我不介意跟他比沉默誰強,可惜,我現在最少的,就是時間。

趕去木葉,保養好身體,我的事多著呢?沒空去猜那個人的心思,既然不想對我怎麼樣,那就趕快離開吧!

我站了起來,準備往著下一個城鎮的方向前去,到了那裡再找人帶吧!幸好我之前有問過行進的方向位置。

反正,那個兇手不打算對我做什麼,那我就要去做該做的事了。

不料,在我走了一些距離後,那個兇手突然在我背後冒出一句令我有些訝異的話,“你身上有變身術。”

什麼!他怎麼會知道我有使用變身術,“你在說什麼?”我旁若無事地轉身看向那個人。

他身穿黑色的大衣,將全身都給蓋住,就連唯一出現在外的頭,也只有半張臉露出來,連耳朵都看不到。

很高阿!可能有兩百多公分,而且臉上的皮膚是淡藍色的,最特別的,是那個人的眼睛,眼白部分竟然是暗紅色的,然後瞳孔則是綠色的,這也是種特殊的血繼嗎?或是血統嗎?

長的跟普通人不太一樣,我粗略地觀察一下,得到這個結論,畢竟更怪的「人」我都看過,像這樣還有個人樣,的確沒什麼。

“你把變身術解除。”我聽的出來那個人的語氣非常肯定我身上有變身術,而且他身上的殺氣,明確地告訴我拒絕的下場是什麼。

唉,難道我跟木葉這麼不合,每次到木葉都出現一堆麻煩!

我冷冷地望著那個人彷彿無焦距的綠色瞳孔中,看到了「堅決」。

這個人,很強,剛才只是一個照面,就把我僱用的忍者瞬間秒殺了,好歹也是長年在外奔走的中忍,竟然這麼不堪一擊,更顯示出兇手的強大。

這個人的實力…………說不定有到達影級,不是現在受傷未癒,玖未醒、且封印未除的我可以對抗的,或者說,就算我處於最佳狀態,頂多也只有能勉強「當時」「全身」而退的把握,事後一定會有後遺症出現。

我乾脆地解除一層變身術,變成與原來的面貌有七成相似的臉孔,不過是黑髮黑眼的狀態,而且沒有玖在,我現在是屬於一種很淡然的氣質在。

我一向都維持著兩層以上的變身術阿!真是個好習慣!我也照要求解除了變身術。

正如我常跟白、君麻呂講的,只有擁有力量,才有說話的資格;弱者的權利掌握在強者的手中。

“你……………”那個人似乎在打量著我的全身,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停駐在我的雙眼以及頭髮上很久,最後眼神盯向我的左手,“你…………有左手?”他的語氣流露出一股疑惑和遺憾。

“我,一直都有左手。”雖然不知道他問這種問題幹麻,但是我還是配合地回答。

  “恩。”

我只聽到那個人深深嘆了一口氣,我可以從那個嘆息中,聽出濃濃的疲憊。

那個人又盯住我許久,我不客氣地回瞪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先開口了,“你走吧!”

……………你把我的「座騎」殺掉,就是為了問我這點事?不殺人滅口?

力量真是一個好東西,我從來沒有對這句話有這麼深的感悟。

正在我決定要走的時候,看到一個很打擊那個人冷繪形象的事情。

我看到那個人走到我的「座騎」的屍體旁,開始收刮財物,包括我先給我的「座騎」的訂金二十萬元整。

原來是問事打劫兩不誤……………………

  “你很缺錢,是嗎?”

“…………………”那個人聽到我問他話後,只是默默地看著我不發一語。

我直覺地認為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我原本還以為他會掉頭就走,難道是我的估計錯誤?

“帶我到木葉,我身上還有快二百萬的現金,可以馬上給你,只要你在至少叁個星期內到就可以了。”

  “木葉嗎?”

“恩。”我確定我看到他的飛速地皺了一下,要不是我眼尖,又一直專注他,說不定也沒能發現。

“…………….不夠,反方向。”

這麼說是答應了,只是酬勞不夠羅?但是我身上沒有多的錢了。

不過,竟然真的答應了,我原本也只是想說問問看而已,而且總覺得他好像不是很甘願,那又為什麼要這樣說?

“這個東西你收不收?”我將身上僅有的一條查克拉結晶項鍊拿了出來。

這是我身上唯一可算是有價值的東西了。

不料,那個人一看到項鍊,竟然瞬間到來我的面前,奪了而去。

“這個東西你是哪來的!”那個人一反原本無生氣的腔調。

“這是我的。”這個人一直問我奇怪的問題,要不是看他實力夠高,而且感覺上對我沒有惡意,我早就離開了。

只見那個人將項鍊拿到他自己的眼前,專注地盯著上面的結晶,久久不發一語。

“如果你要接我的任務的話,我把這個當作酬勞。”這只是身外之物,雖然我所做的結晶之一,但是對我而言沒有什麼很大的實質意義在,我需要的話,再做就可以了,只要玖答應,我之前已經答應過他不隨便做這個東西了。

“這是「承認」,這是「承認」,你怎麼可能會有這個?你為什麼會有這個!是你父母留給你的嗎?你父母是誰?叫什麼名字? ”

那個人給我的結晶項鍊取了非常奇怪的名字,難道還有其他人也做過類似的東西,以致於他搞錯?

還有,為什麼要問我的父母,我根本不知道。

我不喜歡有人問這個,所以我就隨口應他,“那個項鍊我有很久了。”擁有這條項鍊的時間,佔了我目前生命的一半,算是很久了吧! “至於我父母,我好像出生前後沒多久,父母就都死了吧?”

“…………你的姓……………是「原」嗎? ”那個人突然脫口而出令我吃驚的事情。

雖然我沒有確實回答他,但是我的表情已經給了他明顯的答案。

我可以對任何事都做好偽裝,但是,只有這個,我根本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我的姓!就算在白、君麻呂、十六夜面前我也沒有真正承認過,在我能解脫身上所有承諾之前,我也不打算讓自己擁有這個姓,那這個人是怎麼知道的?

“你的眼神跟那一位很像,非常像,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我根本就沒在其他任何人臉上看過這種眼神,這種蔑視生死的漠然,還有…………… ….”那個人似乎是想到什麼不愉快的回憶,眉頭一皺。

“給我。”那個人蹲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來。

我愣了一下,便會意地將身上所有的現金和項鍊都交到他手上,不過那個人只收下了現金,卻將項鍊又交還到我手上。

不解地看向他,他不是表現地很想要這個項鍊嗎?還給我幹麻?

似乎是看出了我眼中的疑問,那個人竟然有回答,“不是那位大人親手戴上給的,就根本沒有意義。”

我懂了,我不再多說什麼,將項鍊重新給自己戴上。

“你為什麼要回木葉?你住在那邊?”

“不是「回」木葉,而是「到」木葉,這只是承諾。 ”我頓了頓,“木葉,目前,還沒有讓我背棄我的原則的份量,僅此而已。 ”我看著那個聽我說完這段話後,便望向我發呆的人,心中不禁嘆道,不知道他說的那位大人,到底跟我,或是這個身體有什關聯存在呢?

“那走吧,我………….帶你。”

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基於什麼原因這樣對我,但是既然我沒有感受到他任何的惡意,就安心接受了。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10-6 16:41
第七十七章歸途

“你任務完成之後,不直接回基地,還以為你又不知道跑去哪殺人賺錢,沒想到你在這里當保母。”明明是調侃的話語,那是出自那個人口中,卻充滿陰森的語調。

“成員不是還不夠,而且,我現在是自由活動。”言下之意,你管太多了。

“只是好奇你為什麼會做這種事情?讓我來看看而已。”

“看看?你跟了我多少天了,這也算是看看嗎?”

“你不是很討厭木葉嗎?當然更奇怪的,你也會接這種任務。”

“你話很多,想去地獄繼續說嗎?”

“奇怪的是誰,你多少年沒讓其它人接近你了,除了死人,這個死小鬼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你不知道的。”

“你不會想在這個死小鬼身上得到什麼吧?不要忘記,你也早就是個怪物,怪物就不要尋求正常人的感情。”

“閉嘴,不然我殺了你,我不記得組織裡有規定成員做任何事都要報備,快說,到底找我什麼事?”

“有新人加入了,他希望沒事的成員都回基地認識一下,畢竟以後計畫開始時,基本上是兩個人一組。”

“哼,希望是個生命力夠長的傢伙。”

“等你親自回去自己試試看吧。”

“終於走了,還是那副陰陽怪氣的死模樣,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找來,神出鬼沒地………….醒了。”

“恩,從那個人出現時,我就是醒著的。”我一直都是醒著的,從那個人出現到你們兩個間的對話,都完完全全地聽到了。

  “你不好奇那個人是誰?”

我輕輕地搖頭,沒有足夠的實力,多知道一件不該知道的事,也就離死亡更近一步。

當然,我更好奇的是,你竟然沒想要殺我滅口!不過嘛……….“與我無關,你不睡的話,我們繼續趕路吧!”他前幾天趕路明明都很沉默的,一天說不到一句話也是常事,怎麼現在話這麼多。

  “那,走吧!”

他習慣性地蹲下,讓我坐上他的肩膀,不知道為什麼,他不願意用背的,但是秉持著出力的人最大,我沒有意見。

我完全不是那種會得寸進尺的人。

他行走的很快,但是卻是在現在的我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我幾乎沒有什麼看到他吃東西,所以我也沒怎麼吃,好在我身上還有很多兵糧丸,我一天吃一顆,身體的需求也就足夠了。

而且他的精力很驚人,我本來以為我不睡的功力已經夠利害,碰到他,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果然身體素質還是有差的,看來我還需要訓練。

本來以為可以維持這種平靜的路程到木葉,沒有想到,倒是我奢望了。

我就知道這個身體吸引事端的體質不比那個柯南來著差!

雖然我沒有被捲入,不過看來那些想要領我的新座騎的懸賞的人還是頗多的,而且也蠻有本事,或者也有些人是覬覦一個六歲小孩身上帶這個多現金,重點是,還知道他的路線,我嚷嚷了頗久,會社里,大概一半以上的人都有聽到。

兩相綜合之下,攻擊我們的人,越來越多,質量也越來越好,還有不少也是通緝榜上的人呢!

我也不時看到有些或許是身兼通緝犯和賞金獵人的傢伙,在打到一半時,被身後的人偷襲,真是有趣的畫面。

我是沒怎麼加入戰局,畢竟我現在要全力調整身體,所以有人攻擊的時候,我都是自己一個待在一邊,等這一切結束,然後再上路。

基本上,那些人可能也是看的出來誰有威脅性,誰看起來沒有威脅性,而且又只是「乖乖」待在一邊,沒有逃走,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是去圍毆我的新「座騎」,偶爾有一些不長眼的,我想殺一點人不會對我的調養造成太大的影響,不是說適當的運動,有利於身體的恢復嘛。

終於,第四次的攻擊行動,我的新「座騎」就被殺死了,然後我就看到他從身體增生出奇特的分身,開始進行反圍毆工作,最後,我親眼看到他從某個偷襲者身上「搶」了一個心臟回他自己的體內。

我平靜地等他將所有分身和所有………….離開自己軀體的某些四肢重新結合在一起,還順便把離我很近的……某個部位拿去還給他後,才對他開口說話,“請問你可以教我嗎?這種……….技巧。”我實在想不出用什麼形容詞來描述這個技能!

真的是很有趣的技巧,要是我學會了的話,或許就可以把白臉上的傷痕給去掉了,並不是普通的外科技巧,那種直接憑藉著血液就可以「活動自如」的器官,是怎麼影響活動,明明肌肉和骨胳都是完全的分離,竟然還可以結印!真是深具研究意義!

看他的臉似乎是完全沒有想到我看過他的戰鬥型態後,所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雖然可以讓我察覺他內心的部位並不多,但是我還是看到他的瞳孔有明顯放大的趨勢,“………………”

雖然沒有開口,但是眼神中卻流露出「你不怕我?不驚訝嗎?」的懷疑意味。

我的心理當然有驚訝到,只是你沒看出來而已。

“我為什麼要怕?”我飛快地回他一句,“你認為自己可怕嗎?又或者,你後悔過自己這麼做嗎?沒有的話,那不就好了。”

他沉默了下來。

“那與我無關,我只是問你教不教我,不過我身上已經沒錢了。”我言下之意就是要免費傳授。

  “這是教不會的。”

“那讓我研究研究也好!不同性質的查克拉都處於同一個身體,就算擁有不同的心臟,是怎麼承受的?還是,也被視為可替換的零件?”很特別觀點,就像是機器人一樣,不同的馬達,不同的外插組件,以兼容性特高的主腦為歸依,不太像是這個世界的人會有的先進觀念。

“………….等我們下次休息吧!”他的口吻異常的平和。

我倒是沒有想過他會答應,不過嘛,所謂技多不壓身,何況是這種性命攸關的技能,“恩,你不願意背我是因為你背後的那些臉?”我從剛剛的戰鬥中看到的,凹凹凸凸,要是背我一定不舒服,不論是對我還是對他。

他冷冷地看著我,我不以為意地再次說道:“那我們走吧!我想你應該還沒累吧!”既然知道他有這麼多心臟提供動力,而且,停留在這個地方的氣味也不好,很可能會有其它人來發現,畢竟剛剛發生這麼大的騷動。

  “恩。”

“你剛剛自己對自己的手腕的縫合真是利害,竟然可以直接用血液做線連起來,真是利害!那個血液可以給我一點嗎?”我想應該很有繼續深入的潛在價值,這种血液的強度,應該就可以支持很強的吧!那個擁有最強之名的一族的身體。

“你下次又想問題想到要殺人,可不可以到沒人的地方再說,不然我們又要被正規部隊追,雖然不是殺不死,但是就跟蟑螂一樣。”每個經過的鎮都來一批,難道是之前殺的那些追殺我們的人中,有哪個人的身分很高貴?

“而且殺那麼多沒有賞金的,你不覺得很浪費時間,還有下次去賞金所的時候,不要再叫我不要亂跑,那裡很有趣,我一直很想逛逛。”而且我很久沒去了,那邊的氣味還是老樣子,我只去過兩次,我通常殺的都沒到那個水準。

“你都不回我話嗎?嫌我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看不到他的表情。

  “不會。”

“呵呵,我們走吧!”我拍拍他的肩膀。

他倒是完全沒有生氣,反倒是多了一隻手來穩定我的坐態,速度也加快了。

我伸出另一之手摟住他的頸項,他略一顫抖之後,也沒有反對。

“如果連自己都害怕自己,那麼要如何活下去呢?你說,是不是?不想死只是一個理由,只能是一個理由,而不是目的。”就像大蛇丸追求不死,是為了了解世間所有的真理,包括忍術、生命,我不知道你為了什麼理由而不想死,但是那一定是很重要的理由,重要到可以讓你無視親人的死去,重要到可以讓你孤獨地在人世間活著。

“我知道,但是我一定要這麼做,我要找到「他」,我一定要再看到「他」一眼,只要計畫成功,我就可以找到他。 ”他的語氣充滿了堅決與執念。

我不知道他怎麼會跟我說出這種這麼私密的事情來,這不像是他的個性,還有………….

  「他」是誰?為了一個人,放棄正常的壽命,將自己變成非常人者也不後悔,他,也是一個執著的人。

一個執著的人,通常沒有好下場的,是吧?哥哥姐姐,就像你們的執著傷害了彼此,那一族的執著,造就了多少罪惡,明的執著,建立在多少事物的毀滅下……………

當然成為被執著的目標也是一樣,不是嗎?我低聲回問著自己,臉上露出嘲諷的神情。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10-6 16:43
第七十八章白、君麻呂、十六夜(番外)

我遲疑了一會兒,還是繼若殘的腳步之後,離開了荒井女士的房子,君麻呂和天狩君也跟著我離開。

儘管荒井女士再三誠懇的熱心挽留,儘管荒井女士是多麼和藹與友善,但是一想到若殘身上的傷,就是出自這著面帶慈祥的大嬸身上,我,幾乎都快無法維持臉上溫和的表情。

天狩君就算了,可能她畢竟是與若殘相處時間不長,很多事都不清楚。

但是君麻呂僅僅是知道我所曾說出的一點訊息而已,他現在的殺意已經是濃烈瀕臨界點。

我想,要不是若殘進木葉前,曾經千交代萬交代君麻呂絕對不能在木葉殺人,而且剛剛在荒井大嬸家,我感到若殘有阻止他的行為,我想荒井大嬸可能已經死了。

畢竟要不是我現在還留有一點理智,知道荒井女士要是現在死去的話,一定會對若殘在木葉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影響,那麼,先被若殘阻止的,一定是我。

我們先跑去了正要歇業了的一樂拉麵店,果然,兩支雨傘都還在那裡。

雖然天色已經頗晚,但是我還是婉拒了拉麵店老闆的借宿邀請,因為,不知道若殘他在哪,我們根本沒有心思去休息,至少現在是這樣。

我們三個小孩在大雨的夜裡,在木葉里到處奔走著,不知道為什麼,結晶的反應異常的低落,只能大略察覺出若殘在木葉周遭的範圍內,不論是我的還是君麻呂的都一樣。

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情形發生過!

冷靜!我一定要冷靜,這個時候要是我一表現出慌亂的話,君麻呂和天狩君也一定會跟著慌亂起來的,若殘說過,他不在的時候,要君麻呂跟天狩君都聽自己的。

而且,若殘也說,只有冷靜,才能看到下一步,越是緊張的時候,越要讓心神維持鎮定。

若殘最後的話的語意,是讓他一個人,靜一下,雖然沒有時限,但是也並沒有說有不回來的意思,而且我一直都知道若殘對於在木葉待上幾年,是與某人的承諾,若殘是一定會遵守承諾的人,所以他一定會回來,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不能讓木葉的人發現若殘的狀況,不能讓木葉發現我們的任何異狀,我們甚至不能明顯表現出找人的踪跡,因為我不能讓若殘被木葉關注太多,我不知道若殘為什麼要變身成最初時的形像在木葉生活,但是若殘一定有他的用意,我所要做的,就是在若殘不在時,幫助他隱瞞住。

至於住所的問題,我想我們不是沒有在野外過夜的經驗,就算不出木葉村,其周遭的森林,也是很好野宿的地點。

我將我的想法說給了君麻呂和天狩君聽,雖然我不太高興天狩君剛才對「怪物」的言談,但是既然若殘初步接納了她,我就要給予她基本的信任,這個信任是緣自於若殘大人,而非我對天狩十六夜的看法。

要是她真的出問題的話,我想,我,已經不害怕殺人了,只要是為了若殘好,就算若殘怪我也無所謂。

就算若殘的希望建立多少人的生死上,我所要做的,只有支持他,完善他,排除任何的阻撓,其它的人,都與我無關。

只要若殘所希望的可以實現,就是最重要的!

  ※※※

從到了這個房子之後,我就直覺地認為若殘不對勁,不論是態度、還是表情,都很正常,但是這就是不正常的地方。

不論是若殘看到那個廢墟時的表情,還是在聽著那個女人說著「怪物」時的若殘的表情,儘管若殘一直沒有褪去臉上的微笑,但是那個笑容給我的感覺,就好像若殘不是跟我處在同一個世界一樣。

雖然曾在與白第一次獨處時,簡略知道了一些有關若殘的事情,但是這樣直接由………當事者說出,給我的衝擊很大,特別是在那個女人破口大罵的同時,若殘的表情,幾乎讓我以為那個女人說的「怪物」,不是他,如果,我沒有聞到自若殘掌心傳來的淡淡血腥味的話……………

接著,我知道了若殘以前竟然是被這個女人養的,還是用那種………食物,餐桌下,我左手的骨刃已經伸了出來,就在我要動手的時候,發現整個左手完全動彈不得,彷彿周遭的空氣都凝固住一樣,我望向若殘,看到他眼中所出現的無謂與自嘲之後,我將骨刃收了回去。

不管若殘想做什麼事,不管世間對若殘的評價是好是壞,不管若殘想做的事,他人認為是正義或是邪惡。

若殘想對無辜的人下手,我就做為他面前的刃;若殘不想對傷害他的人反擊,我就成為支持他背後的盾。

我只知道,只要是若殘想的,道理、原則、規範、人倫都不能約束我。

若殘的意願對我即是唯一的真理。

  ※※※

我忽略白和君麻呂警告和帶著殺意的眼神,繼續向著荒井大嬸問著,傷害若殘的話語。

從看到這個房子開始,若殘整個人就非常不對勁,就算他表現出來的行為幾乎都跟我們差不多,但是,這就是最大奇怪的地方。

雖然我一直都知道我的眼睛跟正常人不一樣,或者說,跟正常的生命體不一樣,即使在被那一夜之後,我過去的記憶知道的不多,我的眼睛似乎也覺醒到另一個階段,沒有最初的那種不授控制的強大,我現在,僅僅擁有一個小小的技能,我可以看到人的靈魂,只有人的,但是一旦使用前,沒有經過若殘的允許,我的頭就會非常的痛,非常非常痛,就像是被若殘封印住一樣,不過我問過若殘,他說他沒有對我做這種事,那會是誰?

總之,那不重要,只要我一想到我的能力要經過若殘的許可才能使用,就好像這個能力是我們兩個共有的一樣,這讓我很開心,一點被束縛的感覺都沒有,因為他是若殘。

除了最初發現這個能力時,我馬上跟若殘說,若殘給我的這個能力取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冥視」,我不知道這個名字到底有什麼意思,但是既然是若殘取的,所以一定是個好名字。

這個所謂的看到,其實並不像普通的看到,就實質而言,更像是「找到」的感覺。

我看向普通人時,就是直接看到那個人的靈魂顏色,而心思越細膩,越深沉的人,也越難看到,所要注視的時間也越長,甚至還看不到,隨著那個人的情緒波動還會有變化。

君麻呂的顏色,只有在我們四個人在……….或是說若殘在他身邊,跟他說話的時候,才最容易看到,平常在人群中趕路時,都幾乎有一層厚重的骨灰色物體覆蓋住,而當若殘與君麻呂聊天時,就會發現這層物質完全的消失,他的靈魂顏色,就像是清澈的翡翠一樣,孤高芳潔。

而白大哥也是,白大哥對誰都很溫和,但是就是對若殘不一樣,最容易看到白大哥靈魂顏色的機會,反而是白大哥在一旁靜靜看著若殘的時候。

那個時候,才能看到白大哥的靈魂顏色,跟白大哥的能力完全相反,白大哥的內心,那種溫潤的深色,異常的溫暖,就像是萬年的暖玉一樣,跟白大哥的人一樣,我們在路上,碰到強盜或是山賊,往往都是君麻呂下的手,看是要斷手斷腳還是斷腰斷頭都有,弄得君麻呂的衣服都是血淋淋的,這點,要到後來若殘說這樣不太好之後,君麻呂才去鑽研改進他的柳之舞,而偶爾白大哥也有下場,通常都是打昏了事,所以我最先還以為白大哥是不會殺人的,直到某一個不知死活的………山賊甲,好像對若殘說了一些不是很乾淨的話,還做出了一些不好的舉止,這是我後來聽君麻呂說的,因為當時我的耳朵跟眼睛被若殘摀住了。

總之,那個山賊甲的下場,就跟……….伯勞鳥串蜥蜴的方式很像,當時,我望著從肚子穿過一根大冰柱,四肢都被凍碎,卻還有掙扎的人串,問著白大哥說:“怎麼了?”

當時白大哥的內心就有如萬年冰峰一樣,臉上卻依然平淡地說道:“誰叫他用出那種臟東西污染了若殘。”

我記得那時我們聽到這句話之後的表情各異,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若殘臉上出現嘴角抽緒的神情,而我和君麻呂則是馬上開始回憶起我們到底有沒有說過什麼不該說的話,可憐我連個標準都不知道,根本不記得自己說的哪些算不算白大哥的允許範圍內!都怪君麻呂害我沒聽到。

更令我吃驚的是,在若殘搖搖頭,苦笑道:“我們走吧!白,別管這種東西了。”

若殘只是對白大哥說一句話,我就發現白大哥的靈魂顏色在瞬間就由冰陵變為溫暖的大地之色,真的是………….!

最後是若-殘,若殘的心,很特別,我沒有看過這種的,或者說,看過,但是卻是完全不同的東西。

我原本以為若殘的內心會很難尋找,沒有想到,根本是意外的明顯,我一眼就可以發現。

完全反映著觀看者的心,就像是鏡子一樣,我原本以為那種可以完全對照出觀看者的內心,一定是那種澄澈,就像是至清的水面一樣。

可是,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不是只有最清澈的水可以作為鏡子之用,當水參著了過多的雜質後,所形成的那種最渾濁的黑水,亦有同效,兩者乍看之下,幾乎沒有區別,甚至後者要比前者來著好的多。

但那是後話了,現在的我還沒有發現這件事情,我所察覺到的,只有若殘越是接近這間屋子,若殘的表情越發地平靜,與之相反的,是若殘的內心彷彿是正在強自壓抑著………….,就像是爆發前的火山。

所以,我知道這個屋子,或者屋子裡的人,跟若殘的過去有關,更準確點說明,是跟若殘過去的傷痛有關,才會有這種反應,而且是很習慣地壓抑,當那位荒井大嬸開門出現時,我注意到若殘的內心已經跟平常差不多了。

看著若殘對荒井大嬸的話語無動於衷,可是眼神卻一反平常時的淡漠,越發地偏向荒蕪的感覺,我幾乎將嘴角也咬破了。

這樣不好!

這種症狀,我過去也有,過去「我」還有多個人格的時候,曾有一個我將傷痛不斷地壓制住,到最後無法再承受時的下場,往往就只有毀滅一途。

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若殘走上這條不歸路,但是看的出來,若殘已經累積了太多,不是普通溫和的開解可以治療的。

所以,我能做的,只有讓那個傷口提早引爆,在這個傷痛還沒有壞到最極至時,在這個傷痛還不會與若殘的命僅僅相連時,提前將它挖出來。

只有這樣,這個傷口才有好的可能。

只有讓若殘再次正面面對它,這個傷口才有好的可能。

最不濟,至少也可以拖延距離終點的時限!

我不是沒有看到白大哥和君麻呂對我不滿的眼神,以及他們的殺意,但是,對我而言,只要對若殘好,讓我當黑臉也無所謂,我一定能在最少的話語中,刺激若殘的傷口提早崩潰,因為,若殘跟我的過去這麼像,像到,只要我將自己作為假設對象,我就能知道若殘大概的心理感受

只要,最終的結果對若殘是好的,要我怎麼做都可以。

若殘的存在,就是我存在的理由!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10-6 16:44
第七十九章再回木葉

“放我到這裡就可以了。”比我預計的兩個星期還要短,只花費了不到十天就從土之國邊境到了木葉忍者村附近,真是太利害,特別是後來幾乎是日夜不歇的趕路,真是太感謝了。

他默默地看著我。

我輕輕一笑,“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不會再見面的。”

真是的,不想我跟他扯上關係,也不必使用這種態度,一個搞沒不清楚的人,還以為他討厭我。

我們之間很有默契地都沒有問對方的姓名,因為我們知道這段旅程之後,我們可能不會再見面,再見面最好也不要說是認識。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基於什麼原因討厭木葉,只隱隱約約知道好像跟兩個人有關,但是深入地內情我就沒有過問,那是他的。

  “請閉上眼睛一下吧。”

“…………恩。”他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麼,但是還是老實地照我的話做,他不覺得這個小孩會害他,至少現在是這樣。

我將自己的那條項鍊戴到他的脖子上,這條項鍊我自一開始就已經準備做為酬勞了,沒有留下來的打算。

“這是說好的酬勞,雖然我不是他,但是我當初就已經決定要給你了,你不要的話,就自己拿去銷毀吧,不要還給我。”

他突然愣神地看著我,半響;開口道:“……………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收下。”

“恩,可以阿!”他雖然一路上面無表情,殺人偷襲者如麻,但是沒有傷害我,而且節省了我一半以上的時間,只要不過份的小要求,我可以答應。

“你…………….不是黑髮黑瞳的吧!”

“……………恩。”我就覺得他一路上,常常在盯著我的頭髮和眼睛,原來是覺得有問題,我的變身術應該沒這麼差吧,連叁代目火影都沒有辦法察覺,等等,叁代目不能察覺的好像是叁層的特製變身術,我現在只有一層而已,就因為這樣,明明普通上忍也沒有能耐可以察覺我的變身術的阿!真不愧是那個組織的成員。

“果然,這點你也跟那位大人很像,都用黑色做偽裝,即使是我們都已經知道那個外表是假的,他還是習慣那樣。”

又是那位大人,我一直覺得他會接下這麼任務,根本不是為了錢或是其他什麼,好像單純地只是因為我跟他口中的那位大人有某個程度上的相像,就因為這樣,他可以浪費這麼多天,載我穿越半個大陸,畢竟我給的錢雖然不少,但是絕對比不上那些懸賞的金額。

  “那就不說再見了,不見。”

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就使用瞬身消失了,直到最後,他都沒有問起我的真面目到底是什麼!

正如我沒有問起他身上的那些臉孔的由來,詭異的戰術,他也這樣地對待我。

玖也差不多要醒了,大概再有個一天的完全休息就可以了,離木葉也只剩下一天的路程,真是可喜可賀。

我跑到最近的一棵大樹上躺了下來。

現在也已經是晚上了,既然只剩下這麼一點路,不如到早上再到木葉吧!這已經是我最後的「自由」日子了,到了木葉,就不能這麼隨性了,至少,漩渦鳴人不是這種個性。

我在胡思亂想中,伴著月光,漸漸睡去。

當我隔天醒來時,不出意外地,看到樹下叁張熟悉的臉孔。

“果然,我就知道一定可以等到你們,白、君、還有十六夜。”我露出微笑。

看到他們心中所出現的喜悅,比我想像的要大的多!

我忍不住,把他們叁個每人都抱了一下,不出我意料外地,每個人都臉紅了,尤其是君麻呂!

我的笑意漸漸擴散到嘴角。

“我回來了,白、君、十六夜,你們是不是也該跟我說些什麼?”

“歡迎你回來,若殘。”白以他溫和的笑意回應著我

君麻呂還是臉紅的說不出話來。

“看不出你這麼害羞阿!君。”我湊過去在君麻呂面前低聲笑道,果不其然,君麻呂的臉更紅了。

調戲完君麻呂,接著,我轉向似乎畏畏縮縮,而且主動站的跟白和君麻呂有些距離的十六夜,我打量了幾下,大概就知道了原因。

白和君麻呂是不高興那一天十六夜的發言,是吧!

不可否認,如果不是十六夜適時地推波助瀾,我想我應該是不會失控到獨自一人跑到木葉外圍的森林,自然也不會有後續的事件發生。

但是,也因此讓我解開心中的一個結,以我原本的態度來看的話,或許還是死結。

我不是很清楚十六夜說出那些話的用意,可是我明白,她說出那些話來刺激我內心的傷痛時,她自己也承受相同的痛,因為,那些話,十六夜不只是提問者,也是被問者,同時還擁有與「怪物」相同的背景。

她說出那些話,不只傷害我,還同時傷害了自己,而且還要面對白和君麻呂指責的目光。

“若殘,你沒事了吧!”十六夜抓著我左手腕的雙手,有著微微的顫抖。

我反手一握,同時伸出沒有被抓住的右手,在十六夜頭上輕輕地揉著,說道:“放心,我沒事,「之前的事」也沒事了!放心,我沒有怪你,十六夜。 ”

“可是……………我…………那天…………我是故意那樣說話的……….白大哥和君麻呂他們,…………我……不能說………”十六夜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知道,我沒有怪你。”這種痛,只要我們這種人自己知道就好,沒有讓他們兩個知道的必要,要是他們自己察覺也就罷了,但是讓我或是十六夜主動說出口,那麼,這種痛,還會再傷害說的人與聽的人一次,所以,真的沒有必要。

“真的,真的嗎!”十六夜現在的神情很激動。

“放心,我明白,我真的,真的沒有怪你……………….所以,你可以放心了。”我看的出來十六夜這幾天我失踪的日子,可能心理上真的很不好過。

所以,我一說出諒解她的話,她馬上就鬆懈下來,昏睡了過去,口中兀自喃喃念道:“太好了,您果然沒事………………父上。”

原來,你心裡還是這樣叫我的,我還以為你已經改了。我心中一道冷汗滴落。

………….要不是我是在十六夜說出最後兩個字之前,就已經抱好十六夜,不然的話,以我聽到那兩個字時,雙手的抖態,現在十六夜可能就摔到地面上了。

我一手抱著十六夜,另一支手則輕輕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這兩個字對我的精神攻擊,比我想像的要大的多,而且,應該很難有抗性,我對稱謂的執著,遠遠超過正常人的反應。

我淡淡嘆了口氣,努力了一會兒,發現還是沒有辦法好好抱住十六夜,身型的限制啊!

一個六歲小孩要抱起另一個六歲小孩,難度還是頗大的,重點是那個姿勢很奇怪,重量倒不是問題,還是用背的?

我看看白,又看看君麻呂,雖然白年紀比較大,不過看起來君麻呂的身體比較壯。

“君,幫我背十六夜到木葉。”我完全沒想過要自己來背。

君麻呂臉上露出淡淡地不滿,但是還是聽從我的話照做。

白則是幫忙著君麻呂更好地背著十六夜,卻不發一語。

“白,君,我知道你們對那天十六夜所說的話,感到非常不滿,或者說,如果不是我的製止,你們可能已經就動手了,但是,十六夜那麼說,並沒有存著惡意,或是故意那麼說的。”我怕我要是不解釋一下,白和君麻呂可能心理會有一個疙瘩在。

“可是,十六夜她……………….真的很過分阿!”君麻呂辯解道。

“若殘,我也同意君麻呂的看法。”

“重病要下猛藥,你們,只要知道這點就好,剩下的,我不想說,也不能說,不然對我和十六夜都是一種傷害,或許還會傷害到你們。”解釋到這個程度,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我………明白了,等天狩君……等十六夜醒來,我會跟她道歉的。”

連稱謂都改了,看來白也願意接受十六夜了,而不再是像之前那樣只是當十六夜是個暫時的同伴。

那就只剩下…………………

看到我和白都望著自己,君麻呂將臉轉向一邊,結結巴巴地說道:“恩,我……….我也會…….會道歉的。”

“不用道歉的,道歉,只是再提醒她回憶起她做過的事,什麼都………不用說,就回到之前的態度就好,只要這樣就好了。”

我們漫步朝向木葉忍者村的方向前進著。

“若殘,您這幾天都有正常吃飯吧?”

  “若殘,您有睡好嗎?”

  “若殘,您這路上辛苦嗎?”

瑣碎而略顯多馀的關心將笑容在若殘的臉上綻放出來。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10-6 16:44
第八十章開學前夕

“……………總之,就是這樣決定了,十六夜給夕日紅老師收養,她是幻術高手,對十六夜很有幫助的,畢竟你不是說過你比較喜歡幻術嗎?三代火影答應了我,可以讓我選擇一名上忍或是特別上忍做為寄養對象,夕日家也是木葉比較有年代的家族,雖然規模不大,但是藏書的品質確實很好!你這幾天不是過的蠻好的?”十六夜的眼睛,或者她特殊的血繼絕對跟幻覺有關,幻術不同於體術跟忍術,我沒有辦法做很好的指導,所以只有讓十六夜待在有幻術專長的忍者的家中會比較好。 “當然讓十六夜跟夕日特別上忍住,我還有另外的考量,不過還是先別跟十六夜說。

我只是希望夕日紅,這個木葉算是最有女人味的忍者,可以把十六夜教的,比較淑女,也許我太奢望了…………只要不會再「直接」認定為男孩子,十六夜只被懷疑是男是女,我就偷笑了。

“至於白和君麻呂,一來你們年紀比較大,而且三代火影答應我的寄養名額也只有一個,畢竟不能三個人都在同一個,家庭,所以就給十六夜,她的基礎比較缺乏,跟在夕日特別上忍邊,可以比較好學習,二來,白和君麻呂身上都有血繼限界,雖然我並沒有說出來,但是能隱瞞還是盡量隱瞞下去的好,你們單獨住,應該比較好修練,不用在意被屋中其它人發現,你們有血繼限界這件事,沒有到逼不得已的地步,最好都不要用,十六夜的眼睛也是一樣!可是修練不能少。”

“可是,若殘,我們不能跟你住在一起嗎?您的那間房子應該足夠大的吧?”十六夜搶先發問,白和君麻呂雖然沒有問出口,但是明顯對我的決定感到不滿。

“十六夜是已經確定的,我跟三代火影談好這件事了,十六夜要想早點脫離寄宿家庭,就快點成為忍者,從忍者學校畢業吧!好了,十六夜,別這樣哭喪著臉,你不是還跟我同一個年級嗎?我們兩個在班上還可以碰到面,白和君麻呂可是在三年級呢!他們都…沒….像…你…這…樣… ….….好啦,這又不是我害的,不要又用那種眼神看我,君,白…………你怎麼也這樣,真是的!那天你們自己報了年齡,三代火影就這樣申請了阿!然後我不在了時候,三代就通知我說,白和君麻呂兩人通過了三年級的入學測驗,所以,八、九歲就是上三年級!六歲以下是一年級,這又不是我決定的。”

我有些無奈看著他們三個。

十六夜,我就說你別哭了!

君,我說過很多次,不要再用那種眼神看我!

還有你,白,怎麼也跟他們兩個一樣!你平常不是這樣的。

…………………………真是的!

“我說,這件事已經確定了,我不是在詢問你們的意見!”因為你們一定沒有「自己」的意見,這次我學乖了! “我是在告知你們,既定的事實,僅此。”

“我再說明一次,不准去找我住的地方,知道也不行來,除非我有是先說過,平常在學校時,也盡量不要跟我接觸太頻繁,木葉高層,是不會希望我交太多朋友,特別是很有潛力的朋友………我也沒有辦法,你們要是跟我接觸太密切,也會落入暗部的觀察對像中,這對你們平常的訓練會有影響,你們的很多訓練都是最好不讓其它人知道的,這件事,除非有人在暗部幫我協調,不然我一定是重點觀察對象的。”

我看了看他們三個的表情,鬆了鬆口,說道:“至少,不要突然表現太熟悉,一兩年後,還是可以多點接觸。”只要循序漸進,應該還好吧!

“以上,是指我是「漩渦若殘」的時候,我平常也是會找你們去修練的,練的晚,說不定就直接住你們那裡的,而且木葉大部分區域都有被監視的可能,你們最好盡量都不要在木葉村中,修練血繼限界,也不要透露出異於常人的訓練程度,這點很重要! ”

“另外,我教你們的封印法,盡量將等級提升到把自己維持在跟其它同學差不多的水準,這樣比較不容易引人注目,我是這樣希望的,不過,當然,如果你們有其它的想法,我也沒有意見,只要你們覺得開心就好。”能快樂渡過的,也就只有這幾年而已。

“總之,我只有幾個重點希望你們做到,其它的,我並不強求,第一,不要太突然地接觸「漩渦若殘」;第二,盡量不要透露出你們已經覺醒了血繼限界, ;第三,顧好身體……….幹麻全都盯著我看?好啦,我不會天天吃兵糧丸度日,可以了吧?好,我每天都會喝牛奶,君你也是一樣,你的血繼需要大量的鈣質支持!我還會吃水果…….餵,再要求就太過分了!白!不要逼我歐!好了,就到這裡吧,明天就要開學了,就先回各自住的地方吧! ”

大略上的總結就是這樣了。

我看著兀自不離開的白和君麻呂,他們眼中的倔強明白地顯露出來,我低聲嘆了口氣,說道:“………….雖然你們都算是我的工具,你們的世界是以我為中心在轉動著,但是,我不希望,一旦沒有我,你們的世界就會停止,知道嗎?”我看著他們兩個抿著的下唇,心中想道,還是不認同,是嗎?他們是跟誰學的,怎麼會這麼固執?

那個被眾多暗部監視的地方,實在不適合讓小孩居住和成長,讓最小的十六夜跟上忍同住,雖然有可能被夕日特別上忍監察,但是,應該不會太過分,畢竟她看起來只是一個剛好跟九尾人柱力順路結伴來木葉的孤兒。

其實木葉的女忍者不算多,高級的就更少了,而且性格似乎都挺……豪放的,沒那麼細膩心思。

我沉默了一下,思索自己有沒有用詞不當。

其實原本我還有御手洗特別上忍可以選擇的,不過一來我認識木葉的女忍者很少,二來,十六夜已經是夠不像女孩子了,就像我們之前發生過的,每次去住旅館,我們這四個人都至少被認為有兩個以上的女孩,但是十六夜從來不屬於其中………………

我一想到這就一陣頭痛。

說到被認錯性別,白跟十六夜是半斤八兩,只不過,一個是男的被認為是女的,另一個則相反,而他們兩個的最大差別就是,白至少會否認自己是女的,可是十六夜被別人認錯卻會很開心………….

因此我對於寄養對象的選擇,當然其所擅長的忍術是很重要的考量因素,但是我更擔心十六夜的人格發展,要是她跟御手洗紅豆一起住………………….我還真是不敢想像!

而白和君麻呂則可以年紀較大,且有抗拒心裡,讓他們兩人單獨住在一起,兩個不到十歲的小孩,木葉的人力資源再多也不會浪費在他們三個身上,那些暗部會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例如,監視九尾人柱力在離開木葉三年之後回來,是否對木葉懷著不良企圖等等。

不過,既然這個觀點不能說服他們的話,就換個方式吧!

我不動聲色地運起擬形查克拉,飛速地聚成兩隻實體化查克拉手,抓住白和君麻呂的脖子,將他們控制在離我五公尺距離的地方,正是我擬形的極限範圍。

  “若殘!”

  “怎麼了!”

白和君麻呂的眼神中沒有出現驚慌與害怕,他們不擔心我會傷害他們,或者,就算我傷害他們,他們也不在意,因此白和君麻呂的臉上,只有淡淡的錯愕,與不知道我舉止含意的疑惑。

“你們看,現在的你們連我一擊都接不下來。”我是有取巧,你們的訓練都是我制定,我或許比你們更清楚自己的能力,而且,白的強項是在忍術分析與判斷,君麻呂則是近戰體術,我完全是以自己的長處攻擊白和君麻呂的短處,自然能出現這個效果,再加上,“我知道你們沒有想過我會突然攻擊你們,也知道僅僅這個程度的實體化查克拉,還無法使你們重創,但是牽制你們還是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得到一點時間,自殺的時間!”

我反手翻出一隻苦無頂住我自己的喉嚨,白和君麻呂同時發出一聲驚叫。

“你們,沒有辦法來得及製止我吧!不是嗎?至少在我自殺之前,你們如果跟我住,對我而言,無亦為對我做出相同的舉動!”

我看著還有些許猶豫的他們,只有下更重的藥!

“現在的你們,別說保護我,就連制止我自殺都做不到,你們,還太弱了,弱到,不能在木葉跟我一起住。”當然我也是,我也太弱了,沒有辦法保護你們不被刑訊,所以,我絕對不會讓你們跟九尾人柱力住在一起的,至少在你們沒有足夠的實力對抗之前。 ”

我們三個對視許久,我終於看到白和君麻呂眼中的強硬軟化,我將原先抑制住他們行動的實體化查克拉手收了回來。

“我明白了,若殘。”白將情緒鎮定下來之後,很快就理解了我這麼做的原因。

“…………”君麻呂沉默不語,我知道他是默認了。

我看著他們兩個一臉彷彿我要死掉似的沉重表情,眼角微微抽動著。

“我說,又不是不會再見面,又住在同一個村子,又在同一個學校上課,又在相同的地方修練,真要說的話,嚴格算起來,就只有睡覺的地方不同而已,小小的睡覺問題,有讓你們表現成這樣好像是生離死別一樣!”真是的,搞不太懂他們到底還擔心什麼?

我看著他們兩個欲言又止的奇怪神情,搔了搔臉頰,算了,不管了,他們能明白就夠了。

“最後一個測試,如果六年後,你們沒有穩殺一名上忍的實力,如果連一個上忍都解決不了,那,你們就待在「木葉」吧!這已經是最低最低的要求了。 “不然的話,不論是大蛇丸、曉、還有木葉之根,可都不是易與之輩阿!而且在木葉做一名普通的忍者,也不算是個不好的結局。

我相信白和君麻呂都聽的出來,我口吻中的決絕。

我轉身離去。

“你們………要變強阿!”我沒有辦法回頭,我的生命與我的實力緊密相連著,我已經答應了玖玥不能死,因此,就連稍停下腳步來等你們,都無異於消耗我的壽命……….

追上來吧!拜託你們!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10-6 16:45
第八十一章開學當天

  『終於,早上了,早安阿!玖玥,沒有想過我也會有緊張到睡不好的時候。 』

『………你明明就是在屋頂修練了整個半夜。 』根本半點緊張都沒有。

『沒辦法,待在這間屋子,我實在很難入睡,不過我平常也很少熟睡就是了。 』而且是誰說我修練時就沒有緊張了。

若殘聳聳肩,從窗戶外翻進主臥房,看了看衣櫥裡的衣服,清一色造型的衣服,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還真不是普通的沒有品味的衣服,還有左臂上的那個輝白色螺旋圖案是什麼?看起來有點像是木葉的標記,但是這麼多圈,而且好像是反向漩渦的樣子,還每一件衣服上都有……………這不會是所謂的「牢服」的記號之類的東西吧! ”若殘心中經過一番天神交戰,最後決定把這個上衣當作輕便外套穿,其它的衣物,還是穿自己以前買的好。

若殘看了看滿櫃子的相同衣服,定下等等放學去買衣服的計畫。

雖然還不太確定忍者學校的位置,但是今天是開學典禮,村里,到處可以看到不少家長牽著自己的小孩,往著某個方向前進,若殘只要跟著人群走就好。

若殘漫步著走向木葉忍者學校,細細地觀察著木葉的建築與周遭的人們。

很平和的村子,平和到不像是號稱第一大忍者村的木葉里,或許,這種平和也是一種實力的象徵吧!

這種氣氛,就跟那一族的感覺很像,一種茂盛到極點,即將開始的感覺,要是沒有外來的強大刺激,或許不到二十年,木葉就要沒落了。

如果沒有大蛇丸的刺激,或許木葉的新一代根本來不及成長到足以繼承先輩的余澤,木葉真的就從內部腐壞了,這麼說起來的話,大蛇丸還是木葉的救星呢!

阿,那個與自己無關,若殘拍拍自己的腦袋,不讓自己繼續去想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已經快到木葉忍者學校了。

雖然現在的若殘在負重封印和特製變身術的影響下,所能用的能力不多,五感的敏銳度也大幅下降,畢竟訓練還不夠。

但是十來個男女孩圍繞在大門口鬧哄哄的情形,實在很顯眼,特別是處於風暴中心的,還是自己認識的人…………….

白、君…………只不過是第一天而已,那些家長都不管事的嗎?

若殘大概也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站在大門口當門神的原因,為了等自己,可是現在這種情況,自己要是上前打招呼的話,若殘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且大概也不會有所謂的低調的校園生活。

若殘站在遠處,不禁露出苦笑出來。

真沒想到白和君麻呂在木葉待沒幾天,就有這麼大的人氣,不過,為什麼有男的在?

若殘沒站多久,似乎就被白髮現了,若殘只看到白拍了拍君麻呂的肩膀,悄悄地跟君麻呂說了些話,就見到他們兩個朝自己的方向略一點頭後,便往開學典禮的會場前去了,那群人也跟著他們的腳步離開大門口。

看來白還是很機伶的,君麻呂好像越來越聽白的話了?不過……………….

要是每天早上都來這樣一段……………….若殘覺得自己還是每天早上先去跟白和君麻呂打過招呼後再去學校吧!他們不能隨便己住的地方,所以才在這個自己一定會經過的地方等自己。

但是若殘可沒說自己不能主動過去找他們,若殘內心偷偷吐了個舌頭。

若殘在那群人離開之後,便往著目的地前進著,一旁的家長與小孩也越來越多,若殘四處張望了下,發現這些小孩跟他們的父親或是母親,相像的程度真是高的嚇人,若殘有一種走在模仿秀會場的感覺。

若殘伸出手指對準特別相像的幾對指認著,來打發時間,看四周座位的空隔,大概還有四分之一左右的空位。

那是秋道丁次和他爸!果然是最明顯的,那個體積想要不先發現都不行。

往旁邊一移,奈良鹿丸這對父子黨的懶散勁真是像到嚇人!

然後是,應該是山中井野吧!記得這一屆新生中,只有山中家的頭髮是淡黃色的,不過似乎沒有像蝶、鹿、兩家那麼像,還是因為是父女的關係?

若殘側著頭,思考著性別對於親子間相像程度的差異比進行分析。

可供比對的樣本不足,若殘轉向另外兩對家長和小孩,日向父女與犬塚母子……………

    似乎是母子之间的相像程度要比父女来的高。

那種犬塚家的興奮勁明顯比日向家那種沉悶好的多。

然後是大熱天的,還有一對父子剛走進來,身穿高領大衣,戴墨鏡,連髮型都一樣,一滴汗都沒流,真是利害。

若殘心中想著毫無誠意的誇讚,同時觀看著這些家長與期小孩之間的互動,這種陌生的氣氛讓若殘有一種無所適從而且微微壓抑的感覺,但是若殘臉上依然維持著開朗且略帶傻氣的大裂裂笑容。

突然背後被人輕拍了一下。

咦!我明明沒感覺到有人到我後面,雖然我現在能力被封印很多,不能完全發現上忍等級的忍者,但是也不至於毫無知覺,所以,只剩下一個可能…………

“阿!原來是三代火影大人阿!”

若殘裝作被大嚇一跳的樣子,往前碰倒一個椅子,一時間,惹得不少家長與小孩向著我的方向張望著。

似乎是引起眾人注目,出乎三代火影意料外的大,原本好像要與若殘說什麼的三代火影,在欲言又止的表情中,以及他人的焦點中,前往演講台上進行預定的開學演講。

  …………………

演講比若殘原本預估的要短的多,內容大致上就跟勉勵、你們是未來的希望、我相信你們一定能變強保護村子之類的無趣主題,不過配合上三代火影感人涕下的生動演出,依然是不少小孩淚眼婆娑地,緊握小手,一臉地堅定,若殘自然也表現出一副感動不已的面容。

事實證明,要能像藥師兜一樣,完美表達出自己想要表達的感情給自己想要其知道的人,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不旦要求對顏面神經的高強操控力,而要小心不能笑場,以及眼神中不能透露出不應該出現的情緒,例如,不屑、狂笑、淡漠等。

所以有些事,果然是用說的很簡單,自己真要去做就很難,對於不透露出自己的真實情緒,以及不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這兩點,我的等級可以達到宗師級,可是要讓別人明白我所想要表達的情緒,看來我的進步空間還很大,另外,上次那樣對兜說那種話,確實過分了點,下次再遇到,一定要道歉,他竟然可以抹煞自己的真實感情這麼久,實在太令我佩服了。

……………等若殘回神過來,已經隨著其它小孩的腳步走到了教室門口,他們的家長都已離開。

看己恍惚的技巧似乎有進步,這是若殘看到教室大門時的第一個念頭。

若殘楞楞地站在大門口,直到感到背後有人接近,而且好像要拍自己的肩膀時,這才正式回神。

“漩渦……….鳴人?”一個略帶遲疑的二十多歲青年的聲音自我背後傳來。

鳴人?

若殘眉頭一皺,不動聲色地向前一跌,正好避開那隻想要接觸自己身體的手,而表面上看起來,就像是若殘被後面突然出現的聲音給嚇的跌倒一樣。

看來三代並沒有將我在木葉紀錄上的名字改掉,這令我感到不是很愉快。

不過轉念一樣,一來,現在不是個抗議的好時候,二來,在三代那裡時,我確實是激動了,當時的思考深受情緒影響,特別是在對「我」的稱呼的堅持,可是後來冷靜下來,其實我根本沒有堅持的必要,畢竟我跟「漩渦鳴人」已經不一樣了,那麼被稱呼為「漩渦鳴人」,就跟我變身為二十歲的黑髮黑眼青年「月」是一樣的道理…………都不是真的我,我何必對偽裝的稱呼如此在意,我確實不該對這件事放太多堅持,沒有那個必要,也沒有那個資格。

就像我在當賞金獵人時,被稱作「啞月」或是在大蛇丸那裡叫做「月」,我也都完全沒有不滿,所以,我的確是應該把「漩渦鳴人」跟「啞月」和「月」放在同一個標准上,不該對「漩渦鳴人」有特別待遇才對。

而且,被稱呼為「鳴人」,能夠更提醒我,我現在是「漩渦鳴人」,不要露出太多的「若殘」出來。

稱呼,可以用來提醒我,我是誰!

開朗熱情的「漩渦鳴人」也好、沉默嗜殺的「啞月」也好、溫和平靜的「月」也好,還有………「若殘」都是一樣的!

“怎麼了?站在教室門口發呆?”

若殘望向聲音的來源,是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額頭上帶著木葉護額,長的並不帥氣,但是另有一種開朗的溫和笑容掛在他的嘴上,格外給人有好感,鼻樑上的一道橫疤,也沒有破壞他的氣質。

“你就是漩渦鳴人吧!三代大人有跟我提過你,現在你就先趕快去教室坐好,已經上課了。”

若殘點點頭後,便往教室內看去,教室內分為兩排,一張長桌,基本上可以坐三個人,有好幾排,其中某個區塊的小孩特別密集,而那個中心,就是我剛剛沒有註意到的宇智波佐助,一左一右,一黃一粉紅,正好是山中井野和春野櫻,其它前後兩排的女孩子就沒我認識的人了,我算了算,本班八成以上的女孩都坐到宇智波佐助的周邊範圍。

若殘往另一排看去,明顯空了許多,但是前面幾排也是大多坐滿了二到三人,其中以犬塚牙中心也圍了一小群人,不過,這裡的中心是牙抱著的小狗-赤丸,看的出來,小朋友,不論男女,大部分都是很喜歡小動物的。

剩下的,是油女志乃,一個人坐在倒數第二排的內側,前兩排都沒有人坐。

這也難怪,儘管相處不久,但是大多是幾個小孩聚在一起時,都已經開始開心的聊起天來,只有志乃,沉默,面無表情,說話老氣,身上穿著遮住臉一半的高領衣服,再戴個遮住剩下一半臉的一半的墨鏡,看起來就跟普通小朋友不一樣,加上,蟲師幼年時,由於蟲子的關係,身上常有著一股特殊的味道在身上,雖然味道不算強烈,但是對於這些或多或少有訓練過的其它小孩而言,感到不對勁也是正常的,怪不得其它小孩都不太敢接近,正好與隔壁排的宇智波佐助做對比。

再後面,就是,坐在最後一排的鹿丸和丁次,他們從小就是好朋友了,難怪會坐在一起,不過會坐那裡,應該是鹿丸的意思。

不過這些與自己無關,若殘所第一個想到的,是一塊區域感覺起來是個很安靜的地方,油女志乃、奈良鹿丸、秋道丁次都不是愛說話的人。

「若殘」喜歡安靜,而且「漩渦鳴人」在那個位置,也很好偷睡覺!

於是,若殘便走了過去,坐到志乃旁邊的位子上。

若殘看的出來,志乃確實有出現意外的神情,只是是從原本非常僵硬的表情,變得只是很僵硬而已。

畢竟還是孩子,不管是多麼早熟的小孩,對於其它人排斥的行為,總是會不開心的,不管有沒有表現出來。

我伸出了左手。

“嗨,你好,我是漩渦鳴人。”

志乃似乎有楞楞地對著我的手發呆,但是在那副墨鏡的遮擋下,若殘很難從他的眼神中看出真正的情緒。

  “………….油女志乃。”

接著,一道聲音出現。

“好了,各位同學,回到位子坐好,準備開始上課了,我是你們的級任老師,我叫做海野伊魯卡。”伊魯卡看著明顯分成好幾個集團的學生,心中不禁感嘆。

怎麼這一屆的學生,不少的身分都是木葉的高層小孩,奈良、秋道、山中三家,還有木葉名門,宇志波和日向兩家族長的次子和長女,還有蟲師以及擬獸師………最後是三代大人特別叮嚀我要多關心的,那個寄宿著當年毀滅木葉的九尾妖狐的,漩渦鳴人。

伊魯卡看著圍繞著宇志波佐助,和犬塚牙跟他懷中小狗,兩個吵吵鬧鬧的兩群小孩,以及教室最後面那裡,除了不斷咀嚼著零食的聲音外,沉默地異常詭異的四個小孩,伊魯卡開始覺得胃都痛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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