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史民國】山窩裏的科技強國 作者︰康一沐 ( 連載中 )

P9722 2009-8-26 20:35:03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 83293
P9722 發表於 2009-8-26 21:24
第一百一十三章 推門登台

西南軍隊和日軍的戰斗就這麼突然轟轟烈烈地展開,如火如荼地乒乒乓乓地打了一陣又突然這麼嘎然而止,短促的戰斗讓很多人起先並不注意這麼短暫的戰斗,相比動不動就打上一兩個月的大型戰役來說,這才不到十天的戰斗實在是無趣。

  隨著戰況的逐漸傳開,很多人又開始抱以恥笑的心態去看西南政府,殲滅日軍兩個師團以上?!笑話,就是徐州會戰也才是堪堪將日軍的一個主力師團給打殘,殲敵一萬一千多人。全殲兩個以上的日軍師團?吹吧你!

  但是更多的報紙開始刊登出一幅幅日軍尸體堆積如山的照片,一排排被擊毀的日軍車輛,一堆堆繳獲的槍支彈藥後,很多人開始又一次跌碎了有色眼鏡,他們無法相信,雖然西南政府軍隊的戰斗力在國內是不錯,但沒有人能想象的到居然強悍到如此地步,兩個以上的日軍整師團,三萬多人啊!!說吃掉就吃掉了?!

  而最終等第一計劃結束時所統計出來的戰報又一次給了所有人一次震驚,在殲滅前兩個日軍整師團後,西南政府軍再次殲滅兩個日軍師團,而且是兩個甲種師團,是兩個老牌的甲種師團,更是有著累累血債的第五、第六師團!!

  消息傳出,整個中國興奮了,國人們奔走相告,第一時間傳遞著這個振奮人心的大好消息整個日本震驚了,自從甲午戰爭以來,日軍就從未有過如此慘敗的記錄,雖然在日俄戰爭中傷亡巨大,可那次戰斗最後還是勝利了,但這樣付出了巨大的傷亡代價卻一無所獲讓所有日本人都無法置信。

  一時間,西南政府再次成為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不過這次相比上次31年的焦點來說更讓人好奇也更讓人關注。\\\\\這一次,所有的人都恨不能把西南調查的清清楚楚,了解的詳查透徹。現在報紙上如果不刊登關于西南方面地有關新聞,見聞,那這份報紙基本上就沒什麼銷路,任何有關于西南的新聞消息都能引起讀者的最大好奇心。而為了報業的生存,更多的記者紛涌而至,書寫著一篇又一篇的新聞和見聞,套取讀者們口袋中的每一分錢。

  而在平果縣的西南政府所在地,一浪又一浪要求采訪段國學的請求書堆積著西南政府宣傳部的辦公桌。

  “總指揮。您是否也該出面露個頭了吧,現在不僅是記者,還有很多學生、民主人士、政黨人士及國外人士都希望能見您。”黃智忠小心地向著段國學提議。

  “恩,是差不多夠火候了。也該露個頭,讓大家認識認識我了。”

  “那我這就去安排。”黃智忠很高興。一直以來,他總是以西南新聞發言人地身份出現在人們的眼中,現在終于可以介紹出自己身後的大佬。

  “等等,你先讓想采訪我、會晤我的所有記者、學生、民主人士去我們西南走走看看,到時候我們再集中進行召開一個見面會。”

  “恩。有必要這樣嗎?”

  “有,我不想浪費時間。如果在我們地地盤上還沒有看出一些我們西南為什麼強大和富裕的原因和問題,那麼他也就沒有資格浪費我地時間。”

  “好的,我明白了。”

  “時間定在一周後吧。”

  “恩,對了,日本方面派出人來,說要和我們進行協商談判。\\\\\”

  “談判?有什麼好談的?而且這應該是德林或者是桂平他們部門的工作吧,怎麼冒到你這來了?”

  “沒辦法,李部長和陽主任都不願和日本人打交道,日本人就通過新聞單位弄到我這新聞單位來了。”

  “哈哈,看來鬼子是急病亂偷醫了!!不用管它們。先晾著一邊去殺殺它們的銳氣。這幫畜生。被打成這麼慘肯定還趾高氣昂不可一世地。”

  “總指揮判斷的真準,您是沒看到來地那兩個鬼子。說是過來談判,卻絲毫沒有一點談判的誠意,開口閉口地就要我們進行巨額賠償,真不知道是它們打勝了還是我們打勝了?要不是新聞單位有著自己的規則,我真想轟它們出去。”

  “放心,先再忍忍,到時候我讓你好好地出這一口惡氣。”段國學爽朗地向著黃智忠承諾到。

  “恩,我相信!”

  一周後,所有通過審核允許參與采訪、會晤的人士早早地就來到西南政府的新聞發布中心,在經過一系列的安全檢查後才允許進入中心的會晤廳內,對西南安全機構的檢查,很多的人表示了理解,但這並不代表著所有的人都能夠理解,而且這些人中還有著帶著某些不可告人地目地前來地家伙。

  “我說你們的最高長官怎麼這麼怕死,他以為他是誰啊?就這麼小小地一個見面接待會要弄得如此興師動眾的嗎?我看就是總統會面也沒有這樣的。”一個戴著眼楮,留著小胡子的記者在檢查台前發出了質疑的聲音。*****

  “請問,您是哪個報社的記者?”一個工作人員不卑不亢地回問到。

  “《中央新聞》”小胡子記者很高傲地回答著。

  “哦,中國第一官方媒體,幸會!幸會!”這名工作人員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與對方握手,但小胡子記者看到對方伸出手來,本並不想和他握手,但出于眾目睽睽的禮節,他還是很不情願地伸出手來象征性地握了一下,但臉上那種不屑和厭煩明顯地表露在眾人面前。而那名工作人員臉上則看不出有任何的不愉快,反而很熱情地抓握住小胡子記者的手對他說︰

  “《中央新聞》哦,國內第一官方媒體,作為對貴報社的敬意,我在這里專門告訴您一個特別的消息。”听到有特別的消息,小胡子記者的眼楮頓時睜大,滿是熱切地灼熱渴求盯著這名工作人員。而只見這名工作人員神秘地笑笑後說道︰

  “是這樣的,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需要創造他地價值才能換取他生存所需要的條件,因此每個人都有他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價值;你說是不是?”小胡子記者頻頻地點頭認可著。

  “象您這樣的一流大記者,其生命的價值肯定要比那些不入流的小記者所創造的價值更大更多,對不對?”小胡子記者的頭點的更加頻繁了。

  “因此,在我們看來,總統現在一沒多少兵二沒多少地三沒多少錢四沒多少能力,而我們的總指揮一兵強馬壯二來坐擁四省之地三來財源滾滾四來領導有方;所以啊,總統地身價肯定沒有我們總指揮的大,所受到的重視程度和要經受的威脅程度也要比總統先生大多了。*****這才沒辦法把這個安全措施和排場弄地比總統先生還要大,這個請您多包涵著點。”這位工作人員一臉誠懇地向著小胡子記者請求著,絲毫沒有受到小胡子那象吃了蟑螂一樣尷尬而又滑稽的表情影響。

  在場受檢地記者和其他人員看到此滑稽情景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而笑的最厲害的是一些小型報刊和地方報刊的記者。看來他們也沒少受《中央新聞》這位大牌記者的氣,現在有人狠狠地讓這位記者吃了個癟。大伙自然很開心。

  “這位先生,請把相機打開接受檢查。”

  “不是吧,連相機都要打開檢查?”要受檢地記者有些吃驚

  “對!因為對于一些有心的暗殺者來說,相機是可以作為隱藏武器地優良工具。”負責檢查的工作人員仍然微笑著解釋到。

  “那好吧,不過我相機里面已經裝好了底片。這可怎麼辦?”

  “沒關系,我們這里有暗袋和暗房。您可以選擇在這兩個地方進行卸裝底片的工作。”安檢的工作人員指著身後的暗房和桌子上的暗袋說明著。

  “那好吧,請稍等。”攝影記者無可奈何地妥協。

  “謝謝您對我們工作的支持。請下一位。”

  開包,驗證件,對身份,等一切檢驗完成後就可以通過一個奇怪的門進入到會晤廳內,只是奇怪的是在經過這個奇怪的門前,所有地人需要將身上地金屬物品給放到旁邊的盤子里,很多人並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遵照了這個規定通過了這扇奇怪地大門。*****

  終于,當一個人走過這扇奇怪的門時。門上的喇叭發出了”嘟嘟嘟”的警報聲。

  “這位先生。請把身上的金屬物品給放出來再通過里。”負責這里的安檢工作人員再次禮貌地示意著這名闖關者所需要做的事,而在前面不遠處。一直座在桌子後面的一個人已經把他的手放在了桌下,如果從桌子的後面觀看,就可以看到這個人扣在桌板下的是一支自動手槍。

  “我說你們整這玩意是啥破東西,前面的那個女的經過時沒有任何動靜,咋輪到我過的時候就整這出名堂來,你們是存心找碴是吧?!”長的高高大大的壯漢非常不開心地說到。

  “這位先生,我們這個東西不是什麼破東西爛玩意,這是我們西南科學院最新的發明----金屬探測門,如果您身上有金屬物體,這個探測門就可以探測得到而發出警報,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將身上的金屬物品放置在這里。”安檢的工作人員繼續微笑著解釋著,同時為了消除誤會和誤解,他還專門用著一把匕首和手槍扔過了探測門,而探測門則及時地發出了警報。

  “如果您身上有什麼不方便當眾解除的物品,您可以到這件房子里去解下金屬物品,請放心,只要不是什麼危險物品,在通過這道檢查後您就可以立即取回您的物品。”

  “那……請稍等。”壯漢見狀只好選擇了進入房間脫取讓探測門發出警報的東西。

  “謝謝您對我們工作的支持,請下一位。”

  新奇的東西讓在場的人有些震動,相互低聲交談的聲音一直嗡嗡地回蕩在檢查大廳內,所有人都被這種新科技產物給好好地上了一課,這里很多記者、民主人士在去采訪、拜訪軍、政界大鱷時多少都有著被搜身的經歷,很多時候這種搜身讓這些人即感到屈辱也感到無可奈何,但在這里,雖然同樣是檢查,但這里的工作人員和藹,笑容可掬對人客氣,而且根本不用搜身就可以完成檢查工作,這讓很多人不僅產生了對西南政府對人格尊重的好感,也同時對西南政府所擁有的新奇高科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而正當采訪會晤人員正通過檢查時,李德林、楊桂平等人正等待著段國學更換衣服。

  “MD,穿慣了隨意的工作服,現在突入穿的這麼正式,真***有些不習慣。”段國學拉拉中山裝領口的扣子讓他感覺有些不舒服。

  “總指揮,等會你這些粗口可別說出來,雖然很多軍閥大佬們平時都是髒話連篇,但在這種場合下,千萬別要說粗口髒話。”李德林見段國學有些不爽,急忙提醒著他。

  “我知道了,這不長期穿隨意的便裝,要不就是工作服,這樣的正裝這幾年來還真沒穿過幾回。”

  “嘿嘿,總指揮,今後我估計你得要經常穿這些正裝了,要知道你現在可是我們的最高領袖,最高領袖可是代表著我們整個西南啊。”

  “最高領袖就要受這份罪,早知道我就不答應了。”段國學拼命地將衣領用力拉伸幾下,好能讓自己舒服一點。

  “國學。”旁邊的楊桂平突然說出了很久沒有使用過的稱呼。

  “啥?”段國學也有些驚異,自從28年後,已經很久沒有听到有人這麼叫他的了。

  “你還記得那年你和我在黃林家認識的嗎?”

  “記得,那是1918年春節的事,一轉眼就快二十年了。”

  “是啊,一轉眼就二十年了,你為這個西南付出了二十年的青春和熱血,默默地付出,默默地忍隱著,看到前面那扇大門了沒有,當我們推開這扇大門時,你將不再是一個幕後忍隱的大佬,你將是要逐鹿天下的王者!以前你可以錯,可以傻,但是如果你一旦走出這扇門,你就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因為你的一言一行都會影響著更多的人,中國人剛從封建社會中走出來,但是很多人還擁有封建社會時代的奴性和盲從性,你不能在和以前一樣隨心所欲,你更要擔當起整個民族復興的擔子,雖然我們可以在旁邊幫助你,輔助你,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問你----你,準備好了嗎?”

  陽桂平的話讓房間里的人沉寂了下來,目不轉楮地看著段國學。段國學深吸兩口氣平撫一下自己的心情;

  “如果說準備好了那是假話,我一直以來都很任性地將政治的這些東西丟給你們,因為我實在是不想裝這種面笑心毒的逼樣,但是現在我不能再躲了,我躲著,隱藏著二十年,其實一直一來我也在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所以說我沒有準備好也是假話。”

  在寂靜的可怕房間里深深地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對我的支持,也容忍著我這種任性,我在前二十年一直更喜歡當個科學家,但是今天,我想我要改變我的身份了,不管前面的道路是什麼,我都將毫無畏懼地去面對!桂平你說的好,你們幫我推開的門太多了,但是這扇門----我自己來推開!”
P9722 發表於 2009-8-26 21:29
第一百一十四章 初識其人

        那天,當那扇大門被推開時,會場里所有的目光一下子全部都集中在了那里,走在最前面的是個穿著一身藏黑色中山裝的中年人,短短的頭發,寬闊的額頭下有雙濃濃的眉毛,還有一雙深邃的眼楮,高挺的鼻梁,歲月沒有給他的臉龐留下太多的痕跡,嘴唇上和下巴的胡子被刮的干干淨淨,只留下一片青青的胡根。從相貌上看,他不是那種很帥的人,是一個長相很一般的普通人。

  身高大約一米七,但是在廣西這種身高普遍偏矮的地方,這種身高已經是偏高的了;身板偏瘦,但肩膀很寬,總的來說,這個人如果不是走在最前面,如果不是因為後面的人有著一種堅定跟隨的神情,見多了國內各式各樣的軍閥、政界巨鱷的我是無法將這個貌不其揚的人與西南的實際掌舵人聯系在一起。

  這個會晤會場很大,巨大的山水壁畫背景下面是一個圍成半圈的單人沙發,這個人徑自走到了最中間的沙發位上座了下來,而我所熟悉還有認識的李德林、陽桂平、白建生、黃智忠、孫立達等人也自行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隨著那個人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上,會場里有一些騷動,因為這個位置很明顯地告訴著所有人,這是今天主角所要坐的位置。

  會場的另一半是坐的都是各報刊記者,學生代表,民主人士還有其他通過審核的與會人員,我坐在第三排座位。這個位置雖然不是最好地,但是由于這半區是一個階梯狀的逐層漸高台,也能很清晰地看到坐在主區的人地一舉一動。

  “各位。首先很榮幸今天請到大家來到這里,我是西南政府的新聞發言人----黃智忠,相信大家都認識我;今天請大家來不是來听我廢話的,相信大家也都猜到了,坐在正中間的正是我們西南的最高行政總指揮----段國學。等會段總指揮會回答各位地一些問題,為什麼只是是一些問題。因為也許有些問題會涉及到一些機密,在此我先向大家說聲抱歉。現在,大家可以提出自己想要的知道地問題。”做完簡短的介紹,黃智忠很快地回到了自己的沙發上。

  “段先生,請問您今年貴庚?”第一個搶到機會的記者提出的這個問題雖然問地很沒有水準。****但是卻是在場的很多人想知道答案地問題,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神秘了。神秘到太多本應公開的東西卻一直無人所知。

  “我?今年47歲。”他的聲音很一般,而且透過話筒轉到擴音箱後聲音可以說不是那麼的好听。

  “段總指揮,我是華晨報的記者,我自從32年被派駐到西南已經在這邊生活了很久,雖然我一直在申請采訪您但都被婉拒,請問您為何一直都不願接受外界的采訪,同時也請問,為什麼您現在又願意接受外界的采訪呢?”

  “你是從32年就被派駐到我們這,那請問你在我們西南哪些地方生活過。”他並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反問著這名記者。

  “我去過雲南生活工作了幾個月。在貴州生活了將近一年。在四川生活了近兩年,剩余的時間就是在廣西的桂林、柳州、南寧。還有現在這里的平果。”

  “去過地地方挺多嘛,那既然你去過我們西南這麼多地方,那在這些地方生活工作了這麼久,相信你也對我們西南行政人員有過很多地接觸,不知道你注意到我們西南行政工作人員有一種共同的特點嗎?”

  “這個……請恕我人笨眼拙……”

  “呵呵,不知道沒關系,我可以很準確地告訴你,這種共同地特點就是----多做,少說!”

  很聰明的回答,很簡潔的回答,很耐人尋味和琢磨思考的回答,沒有用大篇大篇的說辭來解釋,而是引導提問人走到自己下的圈子里,只用了兩個詞四個字就回答出了問題。

  “段總指揮,您的智慧讓我折服,但您似乎只回答了我前面的問題,我後面的那個問題您還沒有回答。”這個記者雖然被他“陰”了一下,但卻沒有絲毫的不快,相信這位記者會從這兩個詞四個字中寫出很多的東西。

  “這個,有句俗話,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即使我再怎麼躲著藏著,但躲的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我終歸要走出來讓大家看看,這個幕後人到底是何許人。”他輕輕地笑了一下,他的表情似乎有些自嘲,也有些滑稽,但他冷幽默的回答卻讓會場的氣氛輕松起來。\\\\\\

  “謝謝您的回答。”

  “不客氣,請那位先生。”他很有禮貌,輕輕地點頭致意剛才的那位記者,並示意著下一位。

  “段先生,請問您當這個幕後的總指揮有多久了?我調查詢問過這里的當地人,他們有些人甚至早在1916年時就接受您的領導。您從那時的一名小鄉長、小老板開始做起,到現在成為一方勢力的實際掌控人,您的經歷和心情是什麼樣的?”這個問題問的好,所有的人第一次來到平果縣西南政府總部時,都會被這里那繁榮的景象所震驚,那巨大的工業區,車水馬龍的商業區,還有不同于中國其他地方人那精神飽滿的人群,一切的一切都讓人好奇這個人是怎麼做到這一步的。

  “有二十年了,但是當這個幕後隱身人只有十年。可以說這二十年來,我經歷的故事有很多,在這里就不能和大家詳談了,以免浪費大家的時間,關于這一點,等會晤結束後,大家會得到一份資料,這上面記錄了我們西南還有我個人旗下興民公司發展的過程和一些故事。相信大家在看過之後會有一定地了解。至于我的心情,人生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全都有。”又是一個不是回答的回答,我有些著急,現在前面地幾個問題他都只是蜻蜓點水般地點了一下。

  “段總指揮,我是燕京大學的學生,我受我同學的委托來到這里。來到這里後我很驚奇地看到,這里有著良好的教育基礎和優秀的大學。我作為學生同他們進行了交流,我發現他們更感興趣地是他們的學業和那些科學技術,他們對救國救民沒有太多地興趣,因為學業的好壞和科研發明能讓他們獲取更多的收入,但是段總指揮。如果一個民族的未來精英只重視他們口袋里能賺多少錢,那這些學子所學的又有什麼用呢?還有。段總指揮是支持獨裁還是支持民主?”很尖銳地問題,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髒有些因為緊張而加速跳動起來。

  “這位同學,首先要糾正你一點,我們西南沒有一所所謂地大學,你所說的大學實際上也就是高等技術學校。\\\\\對于你所提出問題,我這樣回答︰你只是看到了其中的一部分,我們西南的學校從小學起就開始設置了思想教育課,目地就是教育我們的學生愛黨愛國愛人民,我們所強調學習的不是空著肚子唱革命的曲調。我們更注重解決目前西南最嚴重的社會矛盾之一…………低下的生產力和人民生活所需的生產物資。誠然。在你們眼中,救國救民是你們很多人心中地第一己任。但這里地學生也是,只是我們追求的方向不同,你們是希望先有著一個完整、民主地中國來推動我們中國社會的進步,但是我們不一樣,我們的學生更注重的是工業、產業、實業救國為第一己任;在這點上,我相信我的解釋無法令你滿意,因為這個問題其實也是一個無限假設的問題,是先有雞還是現有雞蛋?是先有民主還是先有社會進步發展?這個問題真的不是能很簡單的回答出,不過從我們西南這里能給出我們自己的答案是----不管是什麼方式優先,只要真心地心系底層的勞苦大眾,認真真實地去改善人民的生活,不管是獨裁也好專制也好多黨輪政也罷,誰能真正心系人民的,誰就是正確的,而我們西南政府就是為這樣的目標而去努力奮斗著。最後,每一個人都需要有著自己生存的價值,中國社會的落後不知道你去了解和研究過沒有,先將政治體系放置一旁不談,我個人認為很關鍵的一點就是從明清開始,中國就不再尊重那些對未知事物研究探索的工匠應有的尊敬和認可;大家注意下世界的列強,他們不同于我們中國,他們更認可和尊重那些對未知事物和研究新事物工匠及科技學者,他們用著金錢和地位鼓勵著創新,鼓勵著讓人們的生活更加美好,激勵著人們研究減輕勞動生活的強度,這使得更多的人去追逐著新事物的探索和研究;反觀我們中國,那些酸儒墨客一邊追逐追捧享受著國外科學技術的產物,卻信口雌黃地用著奇淫巧技的辭藻貶低勞動人民的創新和努力,我很生氣,也很憤怒。勞動者光榮!因為他們用著自己的血汗不僅養活著自己也養活著其他人;而未知事物的開拓者更光榮!因為他們在努力地開拓我們人類生存的空間和生存壓力!為此,我對我們西南區域任何的發明創造都是持鼓勵激勵態度的,這種鼓勵和激勵,不僅是要從精神上的鼓勵,更要更現實實在地獎勵這些在未知領域上付出自己汗水和心血的人!!!”

  第一次听到他說出這麼多的話語,雖然那個學生的表情已經告訴著大家他並不是很滿意這個答案,但是這個模糊的答案似乎又是最好的答案。^^ ^^

  “段總指揮,我打听到貴政府與歐洲的德國政府非常的親密,請問這是真的嗎?”下一位記者正在提出自己的疑問。非常的親密??其實也沒有什麼很親密,無外乎就是一些以物易物的合作方式。”

  “段先生,貴軍前段時間和日本人交戰,不僅沒有輸。反而還全殲日軍的四個師團,那我想請問你,既然你有這麼強大地實力。為什麼你在徐州會戰和南京保衛戰上卻毫無作為任由日本人在中國的大地上肆虐?”一位民主人士提出自己的問題。

  閉上眼楮沉默了一會,他睜開了有些紅地眼楮.

  “南京,一個被屠殺30萬人以上的恥辱柱,真的需要大家好好地思考一下。在戰斗前,我派了一個團過去參加戰斗。這是我能最大支持的兵力,因為一些原因。大家知道我們中國目前的實際狀況,各路軍閥各自為政相互防備相互猜疑,事前我曾讓德林和建生準備派出一個軍地兵力前去支援,可卻被各種原因所婉拒。現在有很多人在指責著我,既然有著這麼強大的武裝力量卻放任慘劇地發生。但是大家放眼堪堪,不僅僅是南京、徐州。還有山東的濟南,東北的撫順,河北的趙家莊等等,日本人在我們中國境內所犯下的一切慘案,這些慘案地發生難道都要計在我不作為的頭上嗎?”

  他說到這里頓了一下,雖然他試圖用喝水來掩飾自己,但我能看得到,他眼角有著那麼一絲閃光“先放著國內地各種猜忌和不合不說,我只想說,要想先被別人救。首先就需要自救。自身沒有著強烈的生存欲望,別人的努力也是白費。我們從繳獲的一個日軍日記中看到。這名日軍士兵和另外的一名士兵與部隊走散,它們來到一個縣城外,它們本只是打算從城外走過去尋找自己的部隊,但是讓它們沒想到的是,整個縣城的人開門出來投降;整整一個縣城的人啊,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近萬人,居然就這麼一槍不放一絲努力不做地就向著兩個日本士兵投降,大家摸著心口問問,這樣的人,我們為什麼要過去救他們?再有,現在日軍勢頭正盛,有些被佔領地方地人由于害怕日軍地報復,甚至拒絕抵抗部隊,更有甚者投敵賣國,出賣抵抗部隊的行蹤,為地,就是好在他們認為的皇軍眼中成為順民,這樣的人,憑什麼要去救?救人不曾反被害,這種事情我不會讓我的士兵去做!”

  他有些激動,他說的事我們都知道,在北方的淪陷區,這種事情發生的太多了,有人曾就此形容到,中國人----太麻木了!

  “段先生,我是國大黨的代表,我此次前來是想問您,您還準備听從國民政府的指令和共同進行抗日大業嗎?”一個梳著大翻頭,頭油摸的蹭亮的人起身問到。\\\\\

  “國民政府?你覺得這個內戰內行,外抗自毀城牆的國民政府還有什麼東西能讓我听從他們的指令?至于抗日大業那就更不用要用這樣的說辭來糊弄大家了,你自己難道還看不出,蔣總統現在所做的事哪件不是在處心積慮地分化、削弱各路抵抗勢力,好讓他的中央軍佔領更多的地盤,象這樣的抗日,我看我就不再參與了,我還是自己自行抗日比較舒坦。但是在這里我也告訴大家,我們歡迎有識之士前來與我們一同真心抗日,而不是蹭點好處出工不出力。”

  說的好,但是我也為他擔心,他只是一個地方軍閥,難道他的力量比其他人都大?再大,也大不過整個日本啊……

  “段先生,你好,我是社民黨派來的代表,我想代表我們黨詢問貴政府是如何看待和對待各路勢力和各個黨派,同時也想問一下段先生是準備用武力一統天下呢?還是和平協商統一?”

  這個人提出了最關鍵的問題,話語一落,所有的人都平息靜氣,等待著他的回答。

  “首先我們要做的是抗日,也就是驅逐倭寇復我山河,剛才我也說了,我們歡迎一切真心抗日的力量加入我們共同抗日,我們也會和大家攜手抗日,對待各路勢力和各個黨派,我們的政黨之前已經給出了明確的答復---平等交流,平等對待。至于這位先生所提出的統一中國的問題,我們還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和實力,暫時不能給予你答復。”

  听完他的回答,我對他有些失望,他的回答不僅模稜兩可含糊不清,同時也在自相矛盾。我發現我看不透他,如果說我之前所見過的各種軍閥人物,政界巨鱷都有著明確地思想或者是突出的人格特性。但我眼前的這個人卻絲毫讓人摸不清,如果說這樣地人我都會認為要麼是一個平庸無為的普通人,要麼就是前後行為不一致的小人,難道他就是這樣的小人?

  “段先生,您有些逃避我的問題。我參觀了你們很多地工廠,我很震驚貴黨派在這麼二十年的時間里建設起如此龐大地工業體系。但是我想知道,對于你們這麼一個政黨,一個有著這麼強大工業實力和武裝實力的地方軍閥勢力,我相信很多人都對你們的方針政策非常的關注,這也不僅僅是一個簡單小問題。這同時也是關系著其他勢力未來生存甚至是我們中華民族未來走向的大問題。”

  問地太好了,的確。很多人都很關注這個突然展現出如此強大實力地地方派系,他未來會怎麼做,對其他的勢力和黨派,是殺?還是和?

  他沉默了很久,我們都看的出他在思考,因此誰也沒有打擾他;我不知道他現在正在想什麼,我只知道從他的表情中我可以看出,他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良久,他終于從思考中走出來。

  “這位先生,你的問題很尖銳。也很關鍵;的確。大家都對我們西南突然冒出來的強大實力而感到震驚的同時也感到害怕,害怕我們會象一些勢力一樣吞並其他的勢力。這種擔憂是可以理解地,所以大家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最終地答案;我剛才考慮了很久,就是在思考是否我們的方針政策會引起不必要地猜忌和恐慌。現在我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因為看來如果我不回答出這個問題,會有很多人睡不著覺的。”

  他說完這句冷幽默的話他自己也輕笑了起來,笑容很爽朗,也有著一絲地頑皮和狡黠。

  “對于各民主黨派,我歡迎大家前來我們西南生活工作,對我們西南政府、民業黨黨員進行監督,對我們的法制建設進行諫言和幫助,對于我個人來說,不管是帝制也好專制也罷輪政都行,但是我們西南的前期建設已經確定了我個人和我們民業黨在西南一黨專制的基礎,這個現狀已經在西南成為了一種既成事實,而這種事實也初步證明了短期內一黨專制在某些方面的優點,但是不管是什麼事物和制度,長期一層不變就會僵化腐化,我們西南政府和我們民業黨需要監督,一種客觀公正從民眾利益角度出發的監督,這種監督會讓我們的政府和黨員保持高度的活力和必須的廉潔,這里就是我所希望的法制建設,用著系統完善健全的法律來制約、監督我們自己和震懾各種犯罪的產生。”

  “這是對各民主黨派民主人士我們的態度,我準備將司法審判部門逐步地向其他民主人士開放。當然,這是一種嘗試,我不能很肯定這樣做就是對的,但現在也沒有東西能證明這樣做就是錯的,一切,我們在摸索中前進。至于各方武裝勢力……”

  他頓了一下,我不知道他是為了整理思路還是口干,他的這一頓讓很多人的心髒提到了最高點。

  “至于各方的武裝勢力,現在我們可以一起攜手打日本人,但是在將來,這種武裝勢力將會被清除,一個國家,只需要一支軍隊就可以了,而這支軍隊所效忠和保衛的不是某一個政黨,而是效忠這個國家,保衛這個國家,只有這樣,我們國家才不會陷入再次分裂和動亂之中。因此,其他的武裝勢力在驅逐出日本後一同成為我們西南政府的對立方,放下武器接受整編的,我們熱烈歡迎,而頑抗到底的,我們將毫不猶豫和絕不留情的消滅!”

  之後有很多人又問了很多問題,但是大多都沒有能讓我感興趣的問題提出,我一直在思考他剛才的話語,他在說完那段話後很多人的表情有不屑,有鄙夷,有震驚,有緊張,也有著欣喜和興奮,我不知道他憑什麼就可以這麼豪情地說出這樣的話,但是我心里隱隱約約地感到他能做到的,而且比我以前所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做的好。

  以上,就是我對段國學他第一次會面時的回憶,還有一些對他的看法和想法。

  本文摘選《我所接觸過的中國政壇人物》P207頁。作者︰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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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個人問題

        在段國學的窩居里,西南政府的巨頭們正討論著今天段國學的表現,時不時地歡笑聲透過敞開的窗戶飛出。

  “你們看,這張照片怎麼看也不象我啊,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找的攝影師,技術怎麼這麼差。”段國學不滿地說著,手中揮舞著一張照片,照片中的人正凝視著鏡頭,透視出一種威嚴和凝重沉穩。

  “我們覺得都不錯啊,很有氣勢,很符合你的身份啊。”

  “你們覺得這張照片象我嗎?我怎麼感覺一點都不象我。”段國學嘟噥著。

  “別抱怨了,也許是你習慣了平時的便服樣,一下子穿著這樣的服裝不適應吧,還有,平時大家跟你接觸你都是西哈慣了,現在突然弄的這麼威嚴嚴肅大家也是用了點時間才習慣的。”陽桂平解釋著說道,他的解釋讓大家紛紛點頭認同。===

  “就是,你們是不知道,為了幫總指揮拍好照片,我可是把部里最好的三位攝影師都給拉過來了,他們听到是給總指揮拍照,可沒少費神費工夫。”黃智忠出言提醒著段國學。

  “好了!我知道大家都很滿意,也都很費神,我認了。”段國學見無法改變什麼,便只好同意通過這張照片。

  “那照片的事就這麼定了,我這就讓人大量印制。”“等等!智忠,你要大量印刷,做什麼用?”

  “印出來發啊!!!”

  “等等!!你們是打算用這東西發給誰?”段國學有些急了。

  “發給誰?發給民眾啊,你是不知道,很多老百姓都希望得到您的頭像圖,好放在家里供奉著。”

  “別。\\\\\你們是打算把我的照片當門神啊?”

  “是啊,怎麼,總指揮不願意?這個你就是不願意也得同意,要知道,這是政治宣傳和民政工作的一部分,你不能拒絕。”黃智忠第一次向段國學齜牙壞笑著,同時他腳步也沒停著,挪動到陽桂平的身邊。

  看到陽桂平堅決地樣子,再看旁邊黃智忠得意的樣子,段國學終于知道又要被他們“陰”了一次。仰天長嘆。

  “好了,現在基本上很多事情都解決了,但是有一件事還沒有解決。”陽桂平再次挑起一個話頭。

  “啥事?”

  “總指揮你的婚姻大事。”

  “我的婚姻大事?你們怎麼又提出來了?我不是同你們說過,這件事你們不用為**心,我可不願意弄什麼相親和做媒的,愛情對我來說。===是追求而來的幸福。”段國學瞥瞥嘴,心不在焉地說到。

  “我們一直是知道你的這條要求的,可是用你的話來說,你就是一宅男,超級老宅男,天天麼在研究所里。你不也看看,研究所里不是比你更瘋狂的研究瘋子就是超級宅女,身邊地圈子太小了,你怎麼能踫到你中意的女孩子。”陽桂平出言指出段國學的毛病。

  “就是!就是!我這經常舉辦各種舞會和酒會,里面有很多名援和漂亮的女孩子,可總指揮從來就不願去,好不容易去了一次,可沒到半個小時就溜了,弄得我特意請了幾個女孩過來卻找不到他,我那是叫一個尷尬和痛恨啊!!!”李德林訴說著自己所遭遇過的血淚史。

  “少來。我就去了那一次,一進去我差點沒被里面的香水味給燻死,你那哪是搞舞會。你那就是在弄毒氣室。”段國學也急忙抗爭辯解著。

  “毒氣室?!!我怎麼就不覺得呢,而且你看軍隊那幫王老五們哪個不天天求著我讓我多辦幾次這樣地舞會。”

  “那是他們,我和他們不一樣!!”

  “都別爭了,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想辦法解決總指揮的個人問題是頭等關鍵大事。”

  “啥?結不結婚沒有那麼嚴重吧……”段國學不以為然地揮揮手說到。

  “如果是以前你還沒有露面時這件事還不怎麼的,但現在你已經是全國的名人了,到時候你還沒有妻子的話,會帶來一些麻煩地。”

  “不是吧……不就是單身一個人,用不著上綱上線的扣這麼大的帽子吧。****”

  “有,你想想,以前曾經有人就此事惡意中傷過你。雖然我們用了技術手段處理了這件事情。但他的中傷還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這樣的事。預防永遠比事後滅火的好。”陽桂平一一地說著,大家也頻頻地點頭認同著。

  “還有,雖然在今後,很多人會有心地介紹、推薦著自己的女兒或者是什麼女人到總指揮你的身邊,你是拒絕還是答應?”

  “當然是拒絕,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擇偶要求,那就是自己去尋找自己喜歡地,堅決不要那些介紹和媒婆引見的,在我看來,愛情是追求來的最甜美和穩固。”

  “話是這麼說,但是你考慮過沒有,你就這麼拒絕,會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地麻煩和誤會呢?”陽桂平繼續分析著這樣做的利弊。

  “那就不那麼直接咯,婉轉點總可以吧。”

  “婉轉地一次兩次還可以,但是就我們大家所了解你的那性格,十次八次你不會嫌煩,而且十次八次後,肯定還會有百八十次地,你又會怎麼辦呢?”

  “………………”段國學無語了,就憑他現在的身份,日後這種事情絕對只會多而不會少。

  “沒話了吧,老老實實地準備你自己的婚姻大事吧。而且以前我們也問過你,你自己是這麼回答的,現在還不是時候,等火候一到,自然能找到心儀的另一半。”

  “對啊!我還記得,總指揮還說過一句天下誰人不識君,何嘆前路無知己。”黃智忠也在一旁附和著。

  “天下誰人不識君,何嘆前路無知己。”

  想到自己前世那段痛苦的戀愛史,段國學不禁想起了自己在受到感情重創打擊時爬上一座險要的高山時意外地在山頂的石頭上看到地這句話,就是這句話,改變了他地一生,他不僅重新找回了生存下去的意義,而且就在那里,他被掠上了外星人地飛船帶到了這個時代。

  看著段國學沉默不語,屋子里的人也沒去打擾他,大家都在靜靜地等著他從思考里走出來。

  許久,段國學才回過神來,環視一圈屋子里的各位,段國學說道︰

  “那麼,你們怎麼想讓我解決我的婚姻大事?”

  段國學松了口,那麼剩下來的就好辦了,而且也不用他操心,自然有著人會幫他打點好一切,短短的三天,段國學就參加了數次舞會、酒會。也不知道李德林還有那些好事的人從哪找來那麼多的女孩,段國學這三天似乎把廣西的漂亮女孩子全看了一遍,但是讓所有人失望的是,段國學似乎沒有對其中的任何女孩子動心,這讓所有的人為他著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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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出逃偶遇

“唔啊…………”一個中年人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絲毫不介意慵懶的樣子暴露在路人的眼前。

  “老板,出來兩天了,您玩也玩夠了,是不是……”中年人身邊一個雜役裝扮的人小聲地建議著。

  “不急,不急,這才出來兩天,著什麼急啊,讓我再回去受那份相親的罪,我是絕對不能忍受了。”中年人堅決地拒絕著,頭象撥浪鼓一樣不住地搖動著。

  這個中年人就是出逃的段國學,前幾天趕鴨子上架搬地出席了N多舞會和酒會,讓他不僅身心疲憊,而且飽受環肥燕瘦各式美女騷擾之苦。雖說憑他的身份,想上哪個只要一個暗示對方肯定就會一同共赴春宵之夜,可是段國學對這樣送上門的貨雖然有心品嘗卻深怕事後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煩惱,只能強行憋著生理需求應付著,最後他實在是不能再忍受這樣的折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丟下一干人等,帶著兩個人跑了出來。

  要說象這樣的出行是很危險的,因為他的身份現在非常的敏感,但是段國學卻並不害怕,雖說自己的照片已經公開出去,但是照片上為了保證他的形像與氣質狀態,照片上的著裝是中年人的裝扮,而其實他個人外型容貌還是很年輕化的,這很簡單,因為畢竟有著一台合成機在,弄個高效美容面膜、護發生發黑發水什麼的都是很容易的事,這也使得段國學一直有著很年輕的外表,而他的心態由于經常和學生們在一起,也一直保持著年輕的心態。^^^^

  “MMD,不就是沒結婚嗎,用不著費那麼大的口舌來咒我吧,而且貌似女人都是麻煩的代名詞,雖然生理需求是有。但老子也沒禁止紅燈區地特殊服務吧。”段國學咕噥著,這是一個秘密,一個雖然一直沒有找到他中意的對象。可並不代表著他沒有生理上的需求,只是這種需求多在商業區里地一些特殊服務地處理,當然,要化妝的。

  段國學沒有禁止特殊服務的存在是因為這個職業太古老了,從人類存在伊始妓女和打手這兩個最古老的職業就一直誕生並且存在著。而存在即為合理,段國學也一開始也沒能力取消這個行業,因此這種行業暫時在此地保留了下來,不過通過一些灰色途徑和渠道,段國學只是警告著所有的經營者。笑貧不笑娼。誰願意做這種皮肉生意的可以出賣自己,為娼可以,逼良者---殺!!!

  走在桂林的灕江邊上,段國學欣賞著灕江的美景,段國學以前去過桂林,是和之前那個女孩一同去的,但是回到這個時代再走著相同地地方。^^ ^^景色還是那麼地美麗,但人,卻已變化太多了。順著灕江邊逆流而上地走著走著,段國學就從象鼻山走到了王城,這時候的王城還沒有淹沒于周圍的房屋中。遠遠地還能看到一些城牆,段國學心血來潮地往那邊走了過去。

  漫步在王城內欣賞著明清時期的建築,段國學享受著這不是休假的休假,而當他正享受的正開心時,天空卻很不做美地下起了大雨,無奈段國學只好先溜到一所房子的門廊下躲雨。

  雨下地很大,而且看樣子短時間內還不會停,段國學正咕噥著準備通過通訊器讓後面的警衛員送雨具過來時,房子里卻響起了一段熟悉的音樂。

  “人家的閨女有花戴,你爹錢少不能買。扯上了二尺紅頭繩。幫我家喜兒扎起來……”推開門,大房子里面是一個簡易的劇院。舞台上正在排練著經典地故事----《白毛女》。

  要說《白毛女》的故事實在是太經典了,他活生生地再現了這個時代地主與佃戶們之間令人發指搬的盤剝和血淋淋的吃人歷史,段國學自然不會放過那麼好的題材,在回憶了以前在大學時代的表演過程後段國學復制了這部經典的話劇。\\\\\\劇本一出,當即便被黃智忠給搶走,交于宣傳單位組織編排了同名話劇,話劇一出,立即受到了熱烈的反響。而劇本更是被迅速翻印傳發至所有的學校及各地文工團,看來在這也正準備著同樣的事情。

  段國學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靜靜地做在那里欣賞著。

  應該說,這些人演出地很業余,象勻台、走位、站位、身位都很可笑,但演員們都很認真、很專注、很投入,這使得至少看上去還不那麼地另人乏味。

  正當段國學正看著好玩時,一個學生摸樣的人發現了他地存在,禮貌地想請他離開時,一個女聲傳了過來。

  “先生,請留步。”

  一位剪著這個時代流行的女學生劉海頭的女孩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請問您剛才看了我們的表演,您覺得我們的表演怎麼樣?”女孩很認真地問到。

  “很好啊。”段國學回應著這個女孩。

  “那您有什麼意見嗎?”女孩繼續詢問著段國學。\\\\\

  “沒什麼意見,大家都很努力。”

  “不,我看的出來,我們的節目在表演時,很多人都全神貫注地看著我們的表演。”

  “那不正是代表著你們表演的非常好嗎?”

  “不是,我知道我們的表演還很業余,還很幼稚,但是大家能這麼專心地看我們的表演,主要是因為這個劇本寫的實在是太精彩了。”

  “哦,這和我有關系嗎?”

  “有,因為我剛才就注意到你了,你一直在那里觀看,卻不象其他人那樣發出喝彩聲,同時你還在不住地搖頭,你肯定對我們的節目有著自己的看法,我想請你指點指點。”開玩笑,在前世看過了那麼多專業演員的表演,眼前的這些業余中的業余演員當然不能讓段國學能專注地欣賞。再說了,在平果,那里可是有著專業的演出隊伍進行表演。段國學自然不會和其他人一樣的表現。

  “我?算了吧,我萬一說地不好誤了你們表演的大事可不好。”

  “求你了,先生。真的求你了,我們很想演好這台劇,我們不想讓戰士們失望。*****”

  “戰士們?”

  “對,我們學校組織去前線慰問演出,後天就要出發了,我們真地很想拿出最好的表演出來慰問戰士們。”

  “你們是什麼學校。”

  “廣西師範學校。”

  沉了口氣,段國學思考了一下,最終在女孩熱切期盼地眼神中回答到︰

  “好吧!我答應你。”

  夜晚,在王城外的擔子米粉攤上。段國學正和幾個剛才的主要演員及工作人員吃著他們慰勞他的簡單“晚宴”。

  “林先生。今天真的謝謝你。”拿過擔子老板冒好的米粉,出言留下段國學的那個女孩端來兩碗米粉。

  “沒什麼,不客氣。”段國學被他們稱為林先生是自己一直以來在外出訪時的化名。

  “今天你說地那些東西太專業了,林先生是專門從事演出工作地嗎?”

  “恩……算是吧。”

  “那林先生明天還有空嗎,如果有空,我們想讓你再次指導我們一天的時間。”

  “時間……還算有吧,明天幾點開始。”

  “如果能早點就最好了。明天八點怎麼樣?”

  “八點,我這邊沒問題,但是其他同學們呢?他們可是累了一天了。”

  “林先生請放心,我們大家肯定起的來。”負責表演王大春的學生非常的興奮,經過段國學一個下午的指導。大家對表演中的很多問題都得到了很好地解決及藝術化的處理,這使得他們對未來的演出充滿了信心。

  “放心吧林先生,我肯定起的來,而且明天照樣是精神百倍,好狠狠地欺壓揚白勞。”飾演黃世仁的學生也脫開了心結,一直以來他都對自己表演黃世仁沒有什麼感覺,今天在段國學那句只有壞人越壞,才能體現出好人越好地鼓勵下放開了自己,徹底地將自己融入了這個十惡不赦的壞人角色中去。

  “那好,明天早上八點。今天的老地方。現在已經是晚上的九點了,大家吃完米粉回去要好好休息一下。蓄好精神明天繼續排練。”

  “沒問題!!!”

  吃過學生們答謝的晚餐,段國學徑自向自己的駐地走去,身邊很自然地靠過來兩個人,三個人不緊不慢地回到了旅館。

  “老板,這是今天的公文,你看一下。”回到房間,警衛員遞上來了幾張紙,雖然出逃休假,但由于便攜式的通訊系統及辦公系統隨身攜帶,倒也不會耽誤重要的事情。

  “恩,對于那些想過來打秋風的其他勢力軍隊,可以到我們指定地位置進行輔助攻擊,但是也要防範他們做些小動作,MMD,其實根本就不用他們來參與進攻,他們來了反而麻煩,但是又不能直接拒絕著他們,誰讓我們已經放話出去共同攜手抗日呢。告訴黃林和他們地參謀部,別讓這些人壞了我們的水。”

  “好地。”

  “再通知他們,對日軍的偵察要再詳細一些,等吸引完日軍剩余的部隊後就要打個更大更狠的了。對長沙機場暫時不要再破壞了,給他們修起來,下一階段我還要用上它的呢。”段國學看完幾張紙上的內容後一一做出回復。

  “好的,我這就回復他們。”警衛班的班長接過了幾張紙片轉身就走,可走到門口前,他突然轉過頭來對段國學說道︰

  “老板……”

  “啥事,說!”

  “我說今天那個女導演長的還不錯哦。”

  “我去你MD!!”一只鞋子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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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臨時演員

    “陽總務,這是總指揮剛發過來的最新指示,上面對我們匯報的問題做了批示。”在辦公樓的走道上,黃林追上陽桂平遞交給他一個文件袋,後者打開後快速地掃過又將文件放回了文件袋。

  “黃總參,軍事上的東西我們不懂,排兵布陣的事就交給你們了,政務這塊你們放心,我們這里一定能處理好。”

  “那就辛苦陽總務了。”

  “不客氣,哎,總指揮現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就是唱唱小曲,演演小戲。”

  “啥?!”

  黃林四下張望一下發現沒人,拉著陽桂平的來到欄桿邊上。

  “總指揮現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情是保密的,但按級別你是可以知道的,總指揮他現在在…………”一陣耳語後,陽桂平臉上的笑容是越來越燦爛。

  “真的?!能成嗎?”

  “不好說,負責警衛的那幾個家伙都是單身漢,對這方面沒經驗,看不出什麼苗頭,我已經向商統局申請派遣有著相關經驗的情報分析人員過去了,相信現在那幫家伙正在緊急往那邊趕。”

  “希望他能把握住機會。”

  “我們也希望啊……你是不知道,喬老板那個家伙,一听到總指揮的事情後在電話里就蹦跳起來了,他說他會調最好的心理情報分析員過去的。^^ ^^”黃林眉飛色舞地說到。

  “心理情報分析員,用地著這麼大的場面乜?”

  “不管他了,用不用的上先調過去再說。”

  “這倒是。不過你們軍事上不受影響嗎?可別因此誤了大事。”陽桂平出言提醒著黃林。

  “放心,絕對誤不了,老陽,別跟我說你到現在還看不出來總指揮這次外出的用意嗎。”

  “用意?呵呵,你也看出來了。”

  “還看不出來我也不用在參謀部混了,回家抱孩子去吧。”

  “呵呵,總指揮是故意的外出的。表面上是用著被舞會酒會折騰煩的借口,當然真實情況也是夠煩地了,現在一甩手溜號了,留下一攤子的事給我們處理,其實還不是要借這個機會鍛煉鍛煉我們。”

  “恩,是啊,我們長期以來都過多的依賴他做最後的決斷了,但是未來有什麼不測時,我們這些高層的領導和決策能力就顯得極為重要了,這樣吧。從明天起。沒有什麼絕對的大事就不要打擾他了,讓他安心在那邊追女孩子。”

  “行!!不過這件事還需要保密。小範圍內可以擴散。”

  “好的。^^^^等忙完這一段時間,我上你那喝酒去。”

  “沒問題,茅台伺候。”

  “哎呀!!!”一聲慘叫,舞台上表演穆仁智的學生由于表演太過于投入,一下子沒注意到腳下,一腳踩到一個翻轉的道具馬扎凳腳中。身體由于重心突然變化而摔倒,而他的腳也狠狠地崴了一下,大家急忙上去查看,脫下鞋襪,就看到這個學生地腳踝向吹起一樣迅速地腫了起來。

  “趕快送到醫務室去。”一干人等迅速地將受傷地學生送到學校的醫務室里。在進行了緊急的處理治療後,大夫很負責地告訴眾人,至少幾天內,這位同學將不能再進行高強度的表演。

  “都怪我,是我走位錯了,把凳子給弄倒的,要不然他也就不會受傷的。”飾演喜兒的演員哭了起來,淚珠子象脫了線地珍珠刷啦啦地落在地上。

  “大家都沒有怪你,別難受了。”導演許悅妍上前安慰著。

  “許悅妍說的對,大家都沒有怪你。倒是明天就要出發了。現在最關鍵的是找誰來頂這個角色,你們誰演過這個角色。”段國學出言詢安慰並詢問著。

  大家紛紛地搖著頭。段國學有些急了。“那你們誰願意上來頂這個角色?”

  同學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沒人敢頂這個角色。\\\\\\林老師,不是我們不敢演,而是這個角色我們大家都曾經試過,也就李學長能演這個角色,所以我們都沒有準備。”一個同學出言解釋著,經過昨天半天和今天一天的接觸,大家都把段國學之前的林先生地稱呼改成了林老師。

  “該死,現在找誰上去頂!!!”救場如救火,雖然現在還沒有到那麼緊急的時刻,但現在天已經快黑了,明天早上大家就要出發前往一線演出,時間是實在太少太緊急了。

  “要不,林老師你上。”導演許悅妍突然說出驚人建議。

  “我?不行!不行!!”

  “怎麼不行,我看林老師就你最行!你不僅有著豐富的舞台經驗,同時還對劇本這麼的熟悉,台詞也記得很熟悉,我看林老師你最適合!!”開玩笑,劇本就是段國學盜版過來的,台詞能不熟悉嗎。

  “就是!就是!林老師,你來演這個角色吧!”學生們就像找到了救星一樣紛紛鼓勵、懇求著段國學出演。

  “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

  “林老師,要說我們大家現在都是學生,救國救民的事我們現在幫不上什麼忙,但是我們都有著火熱的心和沸騰的血,大家都想為抗日做點什麼出份力!!學校里老師們要求我們專心讀書好為以後建設國家出力,但是我們這些人哪個不想現在就抗著槍去打鬼子,現在我們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個機會做點我們認為能直接為抗日出點力的事,請你,一定幫這個忙。”

  “如果是其他人來表演這個角色。我肯定會寧肯這下半生瘸著這條腿也會拼死表演完這個話劇,但是如果是林老師你我就放心了,如果是你表演,我相信你演地比我更好,節目也會更加精彩,所以我相信你,林老師。你不能讓我們地一片苦心就這麼因為我而泡湯啊!!這樣我會恨我自己一輩子的!!!”

  點上一根煙,段國學深深地將富含尼古丁和煙堿焦油地煙氣吸入肺葉中,等待著吸收交換借助著血液輸送到自己的大腦中。

  “曾經,這麼相似的場景,曾經,這麼類似的故事,似乎,我----要再次回到這樣的角色和情景下呢。”自言自語地說著別人听不懂地話,段國學的思緒回到了自我封閉的那個封點。

  良久,當香煙燒盡最後的尺度時。段國學在自己未被香煙灼燒前丟下了煙頭;“有時候。是應該丟棄一些東西了。”

  段國學繼續自言自語地說著莫名其妙的話,脫下外套走上舞台;

  “如果換我上舞台,今天晚上大家都別想睡了,今天晚上大家通宵排練,明天早上我們在車上休息,如果大家真的想去,那就給我滾上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黑貓呼叫垃圾堆。\\\\\\黑貓呼叫垃圾堆,你們再派兩個人過來,我這需要支援,一個通宵,明天還要裝司機開車。大家行行好,幫個忙。。。。”在外面監視的警衛員用著無奈的語調對著通訊器呼叫到。

  “垃圾堆收到,只怪你們命不好,抽簽抽到這個時候出去,我同情你們。”

  “你同情我們我鄙視你們,等我換完這個班,我相信你們更加的無奈和郁悶。”

  “算了吧,如果老板真地看上了老板娘,或者說未來地老板娘願意嫁給老板,大家也就謝天謝地哦咪佗佛地不用這麼被心血來潮的老板折騰了。”耳機里錯傳來老上司那無奈的話語。

  “各位兄弟。雖然大家都是無神論者。但是我建議大家一同祈禱,祈禱老板快點結束這單身又瘋狂的生活吧。”語不驚人死不休。耳機里繼續傳送著各式各樣地話語。

  “兄弟我支持你!MMD,在這里分析著這些東西,我也快瘋了!”

  “兄弟,需要什麼支援就說一聲,我絕對站在你這一邊。”

  “天啊,各路大仙,請一定要保佑使這段姻緣成功吧!!!哎!!對了,負責愛情的是哪個神來著?”

  “好像是丘比特吧……”

  “我呸,那是西方的小豆子,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我們中國的愛神是月老。”

  “噢,尊敬地月老閣下,同時也尊敬的丘比特射手,請你們一定要將他們兩人的紅線和愛情的目標給連接上,我們未來的幸福人生就靠你們了…………”

  “我就當沒听到過這段通話不記錄上報了…………”

  乘坐在前往一線地卡車上,段國學沒有象其他學生那樣在卡車上昏睡休息,他正靠在車尾欄透過不斷晃動的車身欣賞著車外的景色。

  “睡不著嗎?”許悅妍挪移到段國學的身邊問到。

  “還行,昨晚和剛才喝了太多的濃茶,現在睡不著,等會困了再休息。”段國學晃晃手中的酒壺回答著女孩的提問。

  “大家對你很有信心,這兩天來,我們學到了很多的東西,我相信有你的加入我們會表演的更好。”

  “希望如此吧。”

  “真不好意思,我們這麼耽誤你地時間。”

  “說那麼客氣做什麼,反正我暫時也閑著沒事做。你不睡一會嗎?昨天晚上通宵排練,睡眠不足可是美麗地第一天敵哦。”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可願意不那麼地漂亮。”女孩臉上涌現出一種憂傷和厭惡。

  “怎麼了?女孩子們可都是希望著自己越漂亮越好的。”段國學有些奇怪這個清新的女孩這麼會有著這樣的想法。

  “沒什麼,就是煩躁一些事情。”

  “我能理解。”

  “你能理解?!”女孩有些驚訝。

  “有什麼好驚訝的,別忘了,我都活了這麼老了,接觸和見到的事當然很多,你的那點煩惱我可以猜測的出。鮮花鮮艷美麗了,自然會有著很多的蜜蜂蒼蠅來圍繞。”段國學點上一根香煙,看著後面跟隨著的車輛。

  “恩,幸好那些人不在這輛車上,要不然我會被他們煩死。”

  “有些人可很是羨慕你這樣的煩惱呢。”

  “算了吧,她們是不知道那些蒼蠅有多煩人。不說這些事了,說起心煩,對了林老師,你說你去過平果和百色,哪里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啊?”

  “那里,有人說它是奇跡之地,也有人說他是中國的工業未來,反正說法很多的,你想從哪听起?”

  “就從工業區那里說起吧。”

  “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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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二次布局
“軍長,先頭部隊已經進入到西南指定的區域,是否就在當地駐防准備。”中央軍第六十七軍參謀長正向著軍長姚恩慎匯報。

“用不著,繼續往合底村方向開進,從來都是地方聽中央的話,什么時候輪到他們指揮我們了!!”軍長的話語里透露出濃濃的傲意。

“軍長,這樣不好吧,無端挑起爭端,我怕會出事的。”參謀長有些擔心地提醒到。

“放心,我就是要挑起事端,來的時候校長已經給出指示了,就是要試探他們一下,看到底這個姓段的小鄉長的底氣。”

“原來如此,是我多慮了。我這就讓部隊以最好的精神狀態前進,讓他們看看我們中央軍的威風!”

“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拿出我們中央軍的氣勢和威風出來,讓那些土軍閥們看看,什么才叫做軍隊!!”

“總參謀長,中央軍的人已經欺負到我們鼻子上來了,打不打?!”

“打!打!打!你就知道打,他們是什么部隊你又不是不知道,能隨便打嗎?!”黃林惡狠狠地訓斥著電話另一頭的家伙!

“可我們以前也沒少跟他們打過,再揍他們一次也沒事!!”

“以前是以前,那是內戰,現在是一致抗日,你少給我找麻煩事來煩我。”

“那打也不能打,命令上又讓我們駐防那里,總參謀你可得給我個出路吧,你是不知道,中央軍那伙人的德行,這仗還沒打起來就各個拽的象螃蟹一樣,我們窩在這里受氣啊!!”

“你們先從合底那邊退出來,反正他們不是要去那邊嗎。就讓出來給他們,既收縮了我們的防線又集中了我們的兵力。”

“撤?!那好!我知道怎么做了。”

“等一下,你們撤出合底后你們就近在附近合其他的部隊混防,但是如果中央軍還不滿足想繼續擴大地盤挑起矛盾,你給我打他個狠的!要地盤駐扎自己有本事去找前面的鬼子要!!”

“是!!!”

放下電話,黃林就看到楊文生坐著個輪椅被人推了進來。

“楊老,您怎么來了,醫院地那些人怎么可以讓您出院?!”黃林急忙迎上去。

“沒事,傷藥很有效。我這傷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傷口再怎么好您也需要休息靜養!!!”

“沒事的。而且你不知道,前面打的這么激烈,我在醫院里實在也不能安穩地休息。所以就逼著醫生放我出來了。行了,小黃你就放心吧,我這老家伙死不了!!”

“楊老……”

“廢話少說,現在的情況是怎么樣了?!”楊文生毫不客氣地阻止了黃林想繼續的勸阻。

“唉…………”無奈的嘆口氣后。黃林只好推著輪椅來到沙盤前,將最近發生的情況和戰況敘述給老將軍聽。

“恩…………總指揮好大的布局啊!!”楊文生聽完黃林地介紹后嘆言說到。

“噢?!楊老,您還看出點什么嗎?”虛心是黃林最好地優點。

“總指揮為什么打到半途就暫時停止了對日軍的攻擊,其實中途的修整是一個原因,但修整用不了這么久。”楊文生死死地盯著沙盤上地各方勢力旗幟說到。

“那總指揮還有什么意圖?”

“釣魚,還有震懾。”

“釣魚和震懾?!楊老,我有些不明白。”

“你看看現在的局勢,在衡陽到長沙一帶。這里不僅有著鬼子和我們西南的軍隊,而且還有從各地趕過來想打點秋風的各地方勢力軍隊,現在已經進入到位地是中央軍,但是還有著其他三股勢力的部隊正加緊往這邊趕,其實以我們自己的實力,根本就用不著其他軍隊前來幫忙就可以將日軍的這几個師團給連骨頭帶渣地給吃掉,但總指揮并沒有這么做,反而在有意地等待著其他勢力軍隊的到達,這說明什么?”

“有兩種可能,第一是總指揮想連鬼子帶這些地方軍隊一起吃掉。但這不太可能。因為這么做會給我們政治上帶來很多負面的影響和不必要的麻煩事,還有一個就是總指揮經常說的那句話……”

“自己稱贊自己一百句。不如別人稱贊你一句。”在旁邊一直不出聲地白建生突然開口發言。

“對咯,在所有人面前用最強勢的一面讓所有的國內勢力知道,擺在他們面前的選擇是什么,建生經歷過一次這樣的選擇,他最能理解這樣的心態。”楊文生瞟了一眼身邊的白建生。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恐慌、彷徨、沮喪、不甘、不知所措還有一絲期待,我知道這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出來的感覺,十年前我就經歷過了一次,但是我相信,等第二計划戰役打完之后,現在其他的人比我當時要承受地壓力和復雜心情要強烈十倍以上。”

“哈哈,為什么是十倍以上?”

“因為總指揮手中地力量比起那時,現在不止十倍以上。”白建生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和感受。

“是啊,這就是我們和總指揮地差距所在,他看的更遠,而且他所考慮的更多,黃林,總指揮對海軍那邊有什么要求嗎?”

“每艘潛艇只允許攻擊兩艘日軍民用船只,而且除自保可以攻擊具有反潛能力的軍艦之外絕對不允許攻擊日軍的巡洋艦以上的艦只,可以說,除了練兵之外,海軍几乎就沒有什么事可做。為了這點,呂萬洋可沒少在我這發著牢騷。”

“知道原因嗎?”

“大概猜測的到一點。”

“總指揮的野心更大,他的最終目標不是那個小島國,他只是需要利用這個島國來拖地圖上那半邊的人下水,而要想拖他們下水。把鬼子打的太慘了就不好動手了。”楊文生把目光從沙盤轉向了作戰指揮室牆壁上地世界地圖。

“齊步----走!”一個西南軍上尉把手一揮,已經列好的部隊開始向外行進,而他們的身邊,是穿著中央軍軍服的部隊正向他們反方向前進著。

“走了,早就該走了。”不遠處,一個中央軍的軍官怪聲怪氣地說到。

“就是,就這么點人,就這么些破槍,還想和鬼子打。笑話!看看這是什么。德造步槍,見過嗎?用過嗎?!”另一個軍官拍著身邊一個中央軍戰士手中的步槍猖狂地叫囂到。

聽到這么猖狂的話語,所有西南軍的戰士臉上露出濃濃的怒意和屈辱。他們想不通,憑什么要讓自己撤離這里。

“西南軍地戰士們都聽好了!!我們沒有用德造地步槍,我們用的是自己生產出來的步槍,我們手中地步槍是用來打鬼子的。而不是耗子抗著洋槍在窩里橫,老子用手中的槍干掉了四個鬼子,大家模模褲襠里的東西,這片地盤是我們打下來地,而不象有些沒卵蛋的人,只懂不要臉的向別人要地盤!!有本事,自己向鬼子打地盤去!!!!”上尉也惱火了,一通連損帶打的話讓西南戰士的腰杆直了起來。

“你***說什么?!”剛才的那個中央軍軍官惱羞成怒就想掏槍。

“夠了!!”身后傳來一聲威嚴的訓斥!!

“軍長!!你看看這些人……”轉頭看到來人是這支部隊的最高長官。軍官還想說些什么。

“叭”地一個巴掌過來,這個軍官捂著臉茫然不知。

“你還嫌丟地人不夠多嗎?!”參謀長出言訓斥著這個不知道為什么挨打的軍官。

看著驕傲地抬著頭離開的西南軍隊,軍長姚恩慎臉上透出濃濃的怒意。

“軍長,我看我們到了合底后就不要再向其他地方擴張了,西南的軍隊給我們來了這一手,士兵們感到很憋屈,傳出去對我們六十七軍的名聲不好。”參謀長看著低下頭顱的中央軍士兵和那邊揚著頭離開的西南士兵輕聲說道。司令官閣下,陸軍軍部對你之前無能的表現十分憤怒,鑑于你所匯報上來 西南軍隊的情況,陸軍軍部決定不追究你失職地過錯。現在聖戰已經進入到了關鍵階段。從南京登陸地增援部隊已經上岸,而從浙江抽調前來支援的部隊也即將來到這里增援。軍部希望你知恥而后勇,打出我們大日本陸軍地威風出來。”

“嗨依!我將全力以赴!”

“司令官閣下,拋棄對 人的偏見,現在我以個人的身份問你,你對他們了解多少,有多大把握打贏這一次的會戰?”

“從前方發回來的報告上看,我們面臨的對手很強大,而且裝備很精良,但是他們卻很愚蠢,他們居然放任 的其他部隊前來參與會戰。”

“噢?!其他的部隊?這樣不就增強了他們的兵力和整體實力嗎?”

“不!!我不這么認為, 人善于內耗內斗,如果是與單純的西南軍隊作戰交手,我還是很擔心的,但是西南軍隊的指揮官居然放任其他軍隊前來共同作戰,這代表著他們已經缺乏了持續作戰的后勁。”

“恩,我很欣賞你這么判斷出目前的局勢。你准備怎么開展后面的會戰?”

“我會抽調出一部分兵力牽制住 的西南軍隊,畢竟他們目前是實力最強的部隊,不便與他們硬拼;我會集中大部分的兵力來進攻 的其他軍隊,我相信在我們的進攻下,其他軍隊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利用擊潰其他軍隊的勢頭我們可以順勢攪亂西南軍隊的部署,從而降低他們的威脅。”

“很好,我現在很期待著后面的會戰!”
P9722 發表於 2009-8-26 21:30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表演受
“楊白勞,今兒是不是把賬給結清了?”

“東家,我這實在是拿不出這錢還賬啊……”

“少廢話,楊白勞,今天無論如何也得把這賬給結了,要不然,拿你家的喜兒上門抵債!”

“使不得啊…………”

舞台上表演的正精彩,而在下面觀眾卻發生著一件事情。

“往下傳,把子彈和彈藥全部傳遞出去。”一個正聚精會神看著節目的戰士突然被自己的排長給叫醒。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戰士們還是悄悄地把身上的彈藥給傳遞了出去,在操場邊上,有著專門的戰士正拿著箱子裝著傳遞過來的彈藥。

“軍長,你看這些人……”前來會晤西南軍隊高層的姚恩慎及其他一些軍官也被邀請前來觀看慰問演出,而身邊的參謀長注意到身后的動靜。

“我看到了,退下彈藥,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在搞什么鬼名堂,但是他們至少沒有惡意,安心看節目吧。”

“我明白了。”

“連長,我們干啥要收繳戰士們的彈藥啊?”

“我哪知道,這是師部下達的命令,通知下去,只要是觀看演出的部隊,一律不允許攜帶武器彈藥觀看演出,等觀看完后再返還武器彈藥。”

“好的,我這就通知下一批的部隊。”

交待完事情地連長繼續欣賞著節目。但是他的不象其他人那樣全神貫注地盯著舞台上的演員,他的眼睛時不時地看向后台。

“准備,下一場馬上就要開始了。喜兒,到你上場!”許悅妍在后台緊張地提醒著各個演職人員和相關的幕后人員。

“扇子扇子,快拿扇子扇扇風。”許悅妍看到段國學几人下來。急忙遞上來几把扇子。因為表演地是冬天年關里地故事,演員們都穿著厚厚的冬裝,楊白勞、喜兒還算好,身份的特性注定了他們的棉衣不會很厚實,但黃世仁和穆仁智卻肯定會穿著厚厚的皮襖。雖然現在天還不是很熱,但一段演出下來,也能讓演員熱出一身汗。

“觀眾們地反映如何?”許悅妍一邊幫段國學扇著風降溫一邊問到,剛才段國學跑前跑后,還要拉著楊白勞強按手印,這使得他的運動量增加。出的汗也明顯比黃世仁多。

“很好,你沒聽到戰士們的掌聲嗎?”段國學點上一根香煙,一邊降溫一邊說到。

“我這聽的不是很清楚,也看不到觀眾的表情,真想上去感受一下。”

“會有機會地,等會節目結束不是要一起上去謝幕嗎?到時候你會感受得到的。”

“恩,准備下一場吧,老林,等會搶人要狠點噢。”兩人之間的關系接近。稱呼也變化了起來。

“放心吧,當好人我還真不知道怎么演,但壞人可是我的專長。”段國學回想起以前自己反面角色專業戶的經歷。

舞台下前排,几個師長、軍長正小聲地交談著。

“你說,我怎么就不相信那個演穆仁智的居然就是總指揮,貌似他以前沒這么猥瑣的啊?!”

“小心你的話語。”

“口誤!口誤!是表演的那么出色。”

“你們是不知道,之前我找過黃林,他告訴我如果表演喜兒地演員換成另外的一個,我估計總指揮絕對會搶著演王大春這個和喜兒談戀愛的角色。”

“不是吧……是哪個?”

“現在看不到,人家在后台呢。”

“噢。那等會我一定要去看看是哪個漂亮的仙女。”

“對了。大家都留點心,雖然你我這些高層知道總指揮來到下面。可其他的人不知道,都收斂著點,那些喜歡找事消遣的刺頭們都看緊咯。”

“放心吧,那些喜歡找事的刺頭我早就扔他們到前線去了,剩的他們精力過剩的鬧出什么鬼名堂出來,再說慰問團也不可能到一線去吧。”

“知道就好,還有一個,大家多找點機會,把慰問團慰問的時間拉長,反正現在地任務是拖著不打,多給總指揮創造點機會。”

“沒問題!!”

“繼續看表演吧,能看到總指揮上台表演,而且是飾演這樣地角色,這種機會錯過了可真沒下次了。”

“喜兒,我告訴你,我們家老爺可是有頭臉的人物,別說你爹地是自盡死在外面的,就是你爹死在老爺家里,那也和老爺沒有任何一點關系!!我勸你還是乖乖地從了我家老爺!”舞台上,段國學面目猙獰地威脅著喜

“不!!!我誓死不從!!”說罷喜兒欲走,段國學上前拉住喜兒,想強行搶人!

“我打死你這***走狗!!!”一聲呼喊,從舞台下飛上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段國學由于在舞台上太專注表演,沒注意到下面的動靜,下面飛過來的東西愣生生地砸到了他的頭上,段國學感到被襲擊后急忙趴在地上躲避,而定眼一看這才發現,襲擊他的是只軍靴。

下面扔靴子的戰士很快就被旁邊的戰士給攔住了后面的舉動,但是節目還得要繼續,救場如救火,舞台上只要表演開始,就不能亂也不能錯,段國學靈機一動,對著觀眾席就開始大罵:

“剛才誰砸我的,站出來!!你們這些泥腿子,連我都敢砸,信不信我把你們都拉進牢里讓你們吃牢飯!!”一段威嚇言語后,段國學再次拉起喜兒接著下面地內容繼續表演。而受到驚嚇和干擾的演員們也回過神來跟著段國學繼續表演著。

“老林,你沒事吧,剛才可嚇死我了。”許悅妍遞上扇子心有余悸地說著。

“沒事,能讓觀眾有這種反應,那就証明著我扮演的這個角色已經到位了。大家接著努力。千萬別破壞我們精心創造出來的效果,要不然我白挨了一靴子了。”

而舞台下,几個心臟狂跳不已的師長、軍長剛剛擦完頭上地冷汗。

“MD,幸好收繳了戰士們地彈藥,要不然就不是靴子而是一槍過去了。”几個人感覺到背上是濕漉漉地。

“那個士兵是哪里的人。”

“好像是我部隊里的兵……”

“趕緊地。快點讓人通知下去,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再發生了。雖說總指揮不會計較這些,可萬一真出了什么岔子,我們可就麻煩大了!!!”

几個高級長官已經沒有什么心思再欣賞節目,急忙將自己的副手叫到身邊叮囑吩咐著。

接下來的表演很成功,有了段國學地出色帶領表演。各個演員都非常富有激情,觀眾的掌聲一陣比一陣響亮和持久,終于,節目結束,當所有演職人員上台謝幕時,經久不息的掌聲是對他們成功的最好証明。

夜晚節目演出完畢,在慰問團的駐地,大家一邊吃著部隊提供著的夜宵一邊興奮地相互敘說今天發生地故事,而作為今天故事的主要發生人。段國學卻默默不語地坐在一旁吃著炊事班精心做出來的飯菜。

“你怎么不說話呢?”許悅妍坐到他的身邊開口問到。

“沒什么,你剛才不是坐那邊那桌嗎?怎么過來了?”段國學看到她把自己的碗筷都給端了過來。

“沒事,那邊有點蒼蠅。”

“哦……”

“今天你辛苦了,來,多吃兩口菜,而且你這么瘦,要更多吃一點。”女孩幫段國學夾上一大堆的菜。

“用不了這么多!我吃不完的,浪費!!”段國學急忙端著碗躲避著那一塊肥肥的扣肉。

“悅妍啊,他不吃我吃吧。”旁邊突然冒出來一個聲音。段國學轉頭一看,認識。這個人就是許悅妍口中所說的蒼蠅中地一只。高高的個子,身體也還挺壯實的。長的還挺帥氣,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許悅妍就是不喜歡他。

“你就沒必要了,來小虎,今天你當楊白勞被打的夠慘的,吃塊肉補補。”

“謝謝悅妍姐。”來小虎沒心沒肺地接過了這塊扣肉,三口兩口地就消滅掉了。雖然近几年生活條件有所改善,但部隊為慰勞這些天之驕子們可是精心准備了最好的飯菜。

吃了個冷釘子的帥哥沒有任何不快的表現,反而徑自坐下與大家一同吃起飯菜來。

“知道嗎?明天上午我們要去參觀部隊,而且是甲種部隊呢,他們可是剛消滅了四個日本師團的部隊,這可是了解部隊地一個大好機會。”帥哥突然發布著最新地消息,這個消息一出,大家的好奇心果然被他點燃了。

“參觀部隊?”段國學眉頭皺在了一起,要說現在自己地甲種部隊雖然馬上就不再神祕公開作戰,可必須的保密性還是需要的,但是再想想也覺得沒什么了,安排這樣的參觀軍方肯定會保持一定的神祕性,再說了,這些學生能看的出什么,估計就是打打槍看個隊列什么的。

吃過夜宵晚飯,大部分的學生們都選擇去睡覺休息好養足精神准備明天的參觀活動,而段國學則跑出集體宿舍躲到外面來吹風,習慣一個人睡的他現在一下子要和這么多人通鋪他有些不習慣。

“你還沒睡啊。”這几天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段國學也沒回頭就回答道:

“還不困,習慣晚睡了。”這是實話,由于生活條件很好,段國學經常是12點后才休息的。

“你總是抽煙,還喝酒,這樣對身體不好。”女孩走到他身邊,拉過一個板凳坐下。

“習慣了,總也戒不掉。”

“借口,只要想戒,肯定能戒得掉的。”

“也許吧,但是我沒有那么大的恆心。你怎么還沒睡?”

“我也睡不著,是興奮的睡不著。”女孩黑夜里的眼睛忽閃忽閃著。

“哦?為明天的參觀嗎?”

“恩,我從小就喜歡英雄,你想想,明天我將要見到那么多打鬼子的英雄,我睡的著嗎?”

“呵,英雄配美女,很正常的呢?”

“只可惜……”女孩的眼光又黯淡下去。

“可惜什么?”

“我父母不喜歡當兵的……”

“也許是之前當兵的做了太多不是當兵應該做的事,所以引起你父母的反感吧。”接觸了几天,段國學當然已經從各種渠道了解到了她的各種信息。

“也許吧……希望我們西南的軍隊能改變一下我父母的這種看法。”

“事在人為,我相信一定會的。”
P9722 發表於 2009-8-26 21:31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身份謎團
“各位同學你們好,我叫趙國杰,大家可以叫我趙連長,我首先對大家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昨天大家精彩的表演我欣賞過了,很欽佩大家在文藝工作中付出的努力,今天,我在這里將帶領大家一同參觀我們的部隊。”一個上尉做著自我介紹,但眼光在許悅妍身上多停留了一會。

“哇,趙連長好帥氣。”慰問團中的女孩們有了一些騷動。這是當然的反應,良好的飲食和營養使得西南的軍人長的不僅健壯而且富有血色,同時筆挺合身外加帥氣的軍服更能彰顯軍人的英姿,女孩們有這種反應是很正常的,只是這種軍服今年過年后才發放更換,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保密。

跟隨著參觀的部隊一同地走著,段國學漫不經心地觀看著對他來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東西。雖說段國學現在已經不怎么經常到部隊中走動,但是并不代表他不經常去另外的一支部隊中走動----西南近衛師!

西南近衛師從32年組建伊始就走的是精兵強將的路線,兵員是從几支主力甲種部隊中所抽調出來的菁英,可以說近衛師的新兵都是在主力甲種部隊中服役三年以上的優秀老兵,頭腦靈活技戰朮過硬,同時最重要的是近衛師的士兵具有絕對的忠誠度,組建這只部隊當初還讓段國學有些嘀咕是否會降低其他部隊地戰斗力。但白建生還有李德林楊文生等人卻強烈要求組建這支的部隊,為的就是作為奇兵和威懾性武裝部隊使用。

可以說,如果甲種部隊讓所有的人感到新鮮好奇的話,那經常接觸的更精銳更強大地西南近衛軍的原因則讓段國學對保密需要隱藏起來很多東西地此次參觀感到無趣,更不用說他還掌握著一支指揮部直接管理下更神祕的暗影部隊。

就和段國學所估計的那樣,參觀的都是些比較沒什么保密性的東西。不過這也讓所有其他地參觀者感到新鮮和開心,而和一些士兵交流更讓所有的學生們興奮不已。參觀活動的最后,讓學生們歡呼雀躍地是居然臨時增加了新式槍械的體驗射擊。

參觀的學生和剛才交流的那一個排戰士來到新開辟地射擊場,其實也就是在一個突起的山包隨意弄出的射擊場,在這里,戰士們有的跑到靶位那邊裝靶。有的在清理射擊位,而那個上尉連長趙國杰正在趁此機會講解著新式步槍的一些特性和等會要注意的安全事項。

拿到新式步槍的學生們很激動也很幸福,上下把玩著步槍,段國學也被分到了一支。不過對于經常玩槍的他來說,32杠還真不能提起他太大地興趣,因為32杠不能連發射速上不如跨時自動步槍。而論精度雖然也不錯但還是遜于專門的狙擊步槍,因此這32杠他還真沒玩的太多。有心掩飾地檢查著手中的步槍,段國學發現槍械的做工很出色,零件的加工痕跡很小,很多毛坯已經不像以前那樣粗糙難看,這說明了西南整體的加工技朮水平相比几年前有了很大的提高,對于這種需要大量裝備的易損武器,生產工藝越簡單,關鍵的第一次零件成形精確。后期加工流程環節越少,就代表著這種武器已經成功了一半,雖然追求了數量而犧牲了槍械地精度上地質量,但有的時候拼比地還就是數量上的差異性。而且槍支的保養很精細,這說明在這個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的部隊中,認真負責的作風態度已經根深蒂固地成為了一個優良傳統流傳了下來。

趴在射擊位上,負責在一旁指導和保護安全的戰士再次強調了射擊安全后才將手中裝有實彈的彈匣交予射手,這也是安全的一種需要,要知道,在西南控制區的學校里。所有學生每年都必須參與一次軍訓。而軍訓結束的最后一項訓練內容就是實彈射擊訓練。而為了保護學生,很多學生第一次射擊時教官們都是直接坐在學生的身上強行壓住身體進行保護射擊。

不過好在這些學生大多都已經經歷過几次這樣的軍訓。放眼過去沒有一個學生被人壓住,倒是那個趙國杰正在親自指導著許悅妍,而且看那個樣子,女孩子很興奮也很開心。

沒有理會太多內心里的感受,段國學也不再是那個見女人就兩腿走不動的初哥了,他知道在女孩的這個年齡段,很多新奇的東西都是能吸引著她們的興趣和注意力的,而且英雄人人愛,更何況英雄還很帥氣,段國學自然知道這時候自己應該做什么。

由于沒有什么心情,而且段國學對射擊也沒多大的興趣和其他的一些原因,段國學沒有去射擊,而是將步槍還給了身邊的那個戰士,不過段國學這才注意到這個戰士的肩章只是一底一杠的新兵。

“你是哪里的人?”段國學出言問到。

“我是廣西柳州人。”小戰士對這個被稱為老師的人是很尊敬的,雖然他似乎有這么一點的高傲,但也許正是因為他老師的身份沒能象其他同學那樣一樣容易接近交流吧。

“這槍你保養的?”

“恩。”小戰士點頭承認著。

“保養的不錯。”

“沒有,也就是和老兵們學的,不太會弄。”

“不用謙虛,雖然動作上肯定不如老兵們熟練,但我看的出,你很用心去精心呵護這支槍。”段國學剛才在檢查槍的時候就發現到,這支步槍被精心呵護過,每一個零件都是被仔仔細細地給擦拭過。

“老師你懂槍?”小戰士眼睛一亮。

“還算懂點。你槍打地怎么樣?”

“不……不太好。”小戰士神色有些黯淡下來。

“沒關系,哪里打的不好,告訴我,我看我有沒有辦法教教你。”

“真的?你可別騙我。”

“騙你我有好處嗎?”

“嘿嘿,那倒是……”小戰士撓著頭嘿嘿地笑了起來,兩人的距離一下子便被拉近了許多。小戰士便將自己射擊中出現的問題一一對段國學說出,段國學也都一一分別做著解釋。

兩個人的交談一直到射擊完后還沒有結束。而這時有些人也注意到,相比射擊位上許多大呼小叫地興奮,段國學這里的談笑和淡定顯得是那么地另類。

“林老師,你怎么沒有射擊呢,這是多好的機會啊。這可是無殼子彈呢,全世界都沒有的無殼槍呢!!!”女孩很興奮,大家也都很興奮,相比以前訓練使用的98式手拉栓動步槍,小口徑的無殼彈半自動步槍不僅后座力小,同時還有著可以持續發射地特點。這讓所有的參觀著們興奮不已。

“沒什么,我和這個小戰士聊天聊的正開心,而且我肩膀有點不舒服,所以就放棄了。”段國學笑著回答到。

“太可惜了!!你真的應該去體驗一下的!!”女孩的表情很遺憾。

“李興家,你和這位……老師在聊些什么呢?”連長趙國杰也隨著女孩走了過來,而他身后地不遠處,是那個昨天過來發布消息的小“蒼蠅”。

“報告連長,我在和這位林老師聊怎么才能打好槍。”李興家一個立正便回答著趙國杰的問話。

“哦?難道林老師也是個射擊的高手?!”趙國杰很驚訝,面前的這個人昨天他見過。就是那個被靴子砸中的狗腿子演員,雖然卸妝后這個人身上已經看不到那種猥瑣和狗腿子的氣質,但這個人現在身上的那種淡定和從容讓他感到前后差異的巨大驚奇。

“高手談不上,只是有些自己地心得罷了。”

“哦?!那真是難得,能否勉強林老師一下,讓我們見識見識?”趙國杰說出這話時就有些奇怪,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是心里對這個男老師在吃驚之余還有著這么一絲說不出來的感覺。

“林老師,剛才你跟我說了這么久的心得,也打兩槍讓我學習學習好嗎?”李興家請求著段國學做著示范教學。

“是啊。老林。你真的要去體驗一下的嘛……”女孩一著急,把他們兩人私下才使用的稱呼給喊了出來。她這一聲不要緊,就見有人臉色瞬間變化了。

看到周圍人臉色不一的眾人,這里現在所透露出來的情緒太多了,段國學暗自嘆了口氣,只好再次接過李興家手中的步槍和子彈走向自己地射擊位,走到射擊位后,段國學在地上用腳后跟斜著在地上用力地踹了几下,借助著皮鞋后跟地硬度和沖擊力將地面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凹坑出來,而段國學在沖出這個凹坑后很自然地就這么趴了下去,而男人兩腿間地東西正好處于這個凹坑中。

看到段國學此舉的在場所有女孩們都有些臉紅,而男孩們有些不明就已,但所有的老兵們卻眼睛一亮后就緊緊地盯著段國學了。當過兵的人都知道,這個凹坑在軍中俗名“鳥巢”或者是“鳥窩”,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在長期趴臥的時候讓自己的鳥兒不被長期壓著舒服些,但能享受到鳥窩待遇的都是些老兵,因為新兵這點苦都吃不了厥著個屁股想被子彈爆花啊?!而且最讓他們感到驚訝的是前面的這個老師居然只用了四次就將一個合適的鳥窩給踹出來,沒有點真功夫是絕對不能這么快和這么准確地踹出一個鳥窩的。

段國學將子彈匣順著彈尾的方向輕輕地在左手臂上磕了兩下,深吸兩口氣后快速地裝上半自動步槍槍下,拉動槍栓上膛、出槍、射擊。

“叭!叭!叭!叭!叭!”地連續速射就象一面急速敲打地大鼓震撼著眾人的心臟。

這種連續的射擊對于這些老兵來說這種人要么就意味著是見人就慌張亂打一氣的新兵蛋子。要么就是有著絕對實力使用感覺和概念射擊的高手,雖然這個人名不見經傳地只是一個老師,但從槍靶后不斷單一在一個子彈落點上冒出來的塵土卻告訴著眾人,這個人絕對不是前者!!

而更讓大家吃驚地是快速地打出十發子彈后,段國學一個手肘一支無手撐扶地起身站立,快速而又不失目標使得手中的槍一直瞄向目標。段國學就這么用著站姿繼續射擊打了十發子彈,而還沒等所有人回過神來。段國學動了,他一邊走動、跑動晃動一邊繼續向著目標靶射擊,雖然還不知道他地最后的射擊成績,但所有老兵都可以估計得到,人家既然前面有著這么強烈的自信。那么他這樣移動中射擊的成績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三十發子彈雖然很多,但對于段國學這樣連續的射擊來說就是很短暫地事情了,很多人還沒來得及在震驚的心情中恢復過來段國學已經打完了彈匣中的二十九發子彈。將空彈匣給卸下,再將槍膛里的最后一發子彈給拉動槍栓退下,子彈垂直向天空中飛彈出半自動步槍,還沒等落地就被段國學一手給在空中抓住。而眼睛注意著空中那顆飛舞的子彈的人是沒有看到段國學很自然隨意地將步槍給很輕松和熟練地轉背在身后,流暢利落地動作有著說不出來的瀟灑。

許久,等負責報靶的戰士用著不可置信的聲音報出二十九發子彈全部上人形靶,其中有8槍命中胸、腦致命部位。

報靶的成績讓所有的學生***了,紛紛上前與段國學交談,而段國學在向李興家扔過步槍和手中最后的一發子彈后這才解答和編造著新的謊言,而所有的戰士包括趙國杰都被這樣地成績給震驚的什么都說不出,只能用著敬畏和崇拜的目光向著強者投以致敬。

要說段國學的槍法有這么准是因為他的一些個人愛好和他的身份所提供的便利用了二十年練就出來的。

是男人的都對刀槍劍炮什么地都很感興趣,在前世由于國家治安的需要段國學也就只觸碰過一次槍支。因此段國學穿越來到這里后,一有條件他便跑到靶場練槍,而在后期他更是在他居住辦公地地方弄了一個地下射擊場,只要一有空閑便跑到射擊場練槍,可以說他個人地實彈射擊量是一個很恐怖的數字;更何況他還可以經常借調暗影部隊地射擊教官來指導自己射擊水平,再加上和這些射擊高手不斷的交流,可以說段國學經過這二十年的訓練,其高超的射擊水平是用著恐怖的實彈射擊量及長時間的浸淫所練就出來的。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學生們只是驚嘆于段國學那精准的射擊和瀟灑的動作,但作為老兵們卻從里面看出來不少的東西。這個林老師展現了高超的射擊技朮水准。而且不管是射擊時的動作還是移動規避動作都極為的漂亮。同時他更能在射擊時一心二用地默數著射擊的次數,在最后一發子彈時便停止射擊。雖然沒有彈匣給他更換,但見過他前面的動作就知道,只要給他足夠的彈匣,他可以用著精准的射擊和快速無比的動作成為一個恐怖的戰場殺手。

“那個,林老師,不介意的話能否指點一下我們這些戰士呢?”趙國杰按耐住自己心中的疑問和震驚出言邀請著。

“這個就免了吧,大家都是內行人,有些東西大家也應該清楚,我的這種射擊是在無危險無壓力下的表演射擊,動作漂亮是漂亮,可到了戰場上就不知道還是不是象剛才那樣准確了,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這些戰朮動作是一些部隊總結出來的經驗,而這些戰朮動作沒有長時間的訓練是無法完成的。”段國學含糊的話語提醒著趙國杰一些事情。

“那可真是遺憾和可惜呢。”趙國杰也不是傻子,他從段國學的話語還有行為中猜測出一些東西出來,作為軍人的他深知不應該知道的就不要知道的道理。

中午的午飯是在軍營里吃過后慰問團的人有急忙趕到下一個地方進行慰問演出,裝車、轉移、卸車、搭台、調試、表演、收工,一切都在緊張而又有序的進行著,而很湊巧的是,趙國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成為了作為跟隨慰問團一路工作生活的協調工作人員,他帶了一個班的戰士負責協調、幫助和保護這些慰問團成員。

經過几天的工作生活,戰士們和學生們打成了一片,關系好的不得了,而趙國杰和許悅妍的關系也在升溫著,一個英雄帥氣,一個芳心初動,關系自然很容易升溫,而另外的一個陽光男孩就能感覺到他有些明顯的沮喪,但是還有一個人----段國學,卻一直不溫不火地一直這么從容淡定地演繹著他的各種角色。

這天表演完,許悅妍回到宿舍,躺在床上還沒睡著,在一旁的飾演喜兒的女孩就拉著許悅妍悄聲說到:

“悅妍,你說林老師到底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他不是早就告訴大家了他的身份了嗎?”

“我們大家私底下討論他,都認為他的身份不是那么的簡單。“哦?說來我聽聽?”

“聽那些戰士們說,他很多的時候對軍隊里的一些東西非常的熟悉,熟悉到就象是自己身邊的戰友和長官一樣親切。還有啊,前天不是我們的車有一輛壞了嗎?你看他一下子就修好了,聽車隊里的老師傅說,這技朮就是在他們那也是屬于大師傅級的水平。”

“那又怎么樣呢?”

“這點東西當然不算什么,我們曾經聽說,昨天的表演前,有人看到他和几個師長在一個角落里,那几個師長居然向他敬禮呢。”

“吹牛吧……”

“你還別不信,今天的表演前發生了一件事,我們來到表演場地時,看到有几個長官嘴巴長的大大的,一臉驚訝的表情。”

“這個我知道啊。”

“那你知道他們是看到誰后才這么驚訝的。”

“誰?”

“林老師,他們几個長官是看到林老師才有這么驚訝的表情的。”

“不會吧……”

“騙你是小狗!!”

“………………”女孩一陣沉默。

“哎,對了,趙連長和林老師,你更喜歡哪一個?”喜兒突然問出這一句話。

“要死了你!!”女孩臉頓時就紅了,掀開被窩就要去報復喜兒。

一陣打鬧后,兩個女孩終于停止了折騰。

“悅妍,這兩個人你到底喜歡哪個?”

“要死了,還說!!”許悅妍再次准備發威。

“別鬧,我是說正經的,其實這兩個人真的很讓人難以選擇。趙連長年輕有為陽剛又帥氣,但是林老師溫文爾雅學識又多,而且身份又神祕,換成是我我也很難做出選擇。”喜兒憧憬地幻想著。

“…………”許悅妍聽著身邊女孩的自言自語,眼睛盯著房梁,腦子里也在思考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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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為你而來
每天的慰問演出雖然很勞累,每到一地都會受到熱烈的歡迎也讓學生們自發地保持著高度的表演**,雖然這種日子真的很開心,但總會有一天結束,昨天表演完最后一場后,學生們終于結束了表演任務,開始打包返程,昨天表演的地方是靠近中央六十七軍的駐防地,按照行程路線,車隊將通過六十七軍的一塊防區。

在卡車上,許悅妍正和趙國杰聊著戰斗中的故事,這種故事永遠聽不膩,而段國學這段時間則已經習慣了卡車的晃動,正靠在里休息著,不過今天段國學沒有和他們兩人同一輛車,而是乘坐車隊后面的一輛車上。

突然,几聲爆炸聲連續響起,而同時一陣三八大蓋和歪把子機槍的槍聲也在同時響起。還在休息的段國學一咕嚕地就醒了過來,一直別在后腰上的****也出現在手中,而車上另兩名成員----警衛員也靠了過來。

“怎么回事?”一個警衛員問著前面負責開車的警衛員。

“前面的車輛遭受到了襲擊,襲擊者應該是日本人,准備跳車。”負責開車的警衛員和副駕駛已經將身上藏著的武器給拿了出來。

“老板,我看鬼子是沖著車隊來的,我們得要趕快撤離這里。”跳下卡車,几個人將段國學給包圍在一起,一個戰士打開一個隨身的箱子,拿出了一件件防彈背心還有頭盔,這些頭盔還有防彈背心都是用著合成機合成制作高新材料制作而成,輕便小巧,但是頭盔由于體積的原因只有段國學的頭盔是半圓帶耳罩的,其他的人的頭盔是以平板型式存放以減少占用空間,使用時拉動頭盔的內索將其快速拼成一個簡易的頭盔。

“前面的情況怎么樣?”穿戴好頭盔和防彈背心后,段國學一邊問著從前面返回來的一個警衛員一邊往自己地防彈背心口袋中裝彈匣。

“很亂,攻擊車隊的有一個中隊的鬼子,估計是從中央六十七軍的防線滲透過來的,前面人手不多。就兩個班的人,再加上些司機什么地,有些吃不住了。”

“MD,准備戰斗!”段國學將另外兩把沖鋒****裝上加長彈匣后發布著命令。

“戰斗?!不行,總指揮,你現在要保護好自己。你的生命是最重要的!!”警衛班班長急忙阻止段國學。

“你是讓我躲起來看著他們被殺?!”段國學冷冷地問到。

“如果這樣能保証你地生命安全。犧牲是必要地。”警衛班班長也冷冷地回答著。

“操!!很多年前我躲了一次。那一次讓我失去了自己喜歡地人。但這一次我不會再躲。老子要用自己地方式去奪回來!!!”

“………………”警衛班班長沉默了。因為他雖然看不出段國學有多喜歡許悅妍。但是他從以前地老長官哪里知道。段國學酗酒地毛病是怎么得來地。

“打吧。如果不打這一戰。我想老板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自己地。”另一個警衛員將手中地縮小版地自動步槍裝上彈鼓后勸解著上級。

“不就是兩百多個小鬼子嗎。沒什么可怕地。”

“干。豁出去了!!保護好老板!!”几個人迅速地形成攻擊隊形。貓著腰躲避著飛舞地子彈向前車隊沖過去。

“李竹勝,你帶著一個人頂住左邊!”趙國杰緊急調動著手中的那一點點兵力,這次的突襲太突然了,完全沒有一點的預兆,突然受襲使得戰斗很被動,而且由于這里是中央六十七軍防線的后方,車隊沒有跟隨多少保護部隊,而且突然受到襲擊使得學生們亂哄哄的到處亂跑,戰士們不僅要作戰還要分心照顧亂跑的學生。這使得戰斗進行地更加吃力。

“廖水有,你帶著學生們向后撤離,我帶著人在這里阻擊鬼子!!”

“是!!大家不要慌,低下身子跟著我走!!!”

只可惜學生們現在驚慌失措,而且趙國杰又要組織抵抗日軍的進攻,他一個人根本就不夠控制住這樣的場面,亂哄哄地組織不起來有效的撤離。

“大家不要亂,大家不要亂!!”許悅妍站起身來想組織起有效的次序,只可惜她剛呼喊了兩聲便被趙國杰給推倒在地上。

“你不要命了!!”趙國杰大聲訓斥著許悅妍。

“我是組織人。我來帶領大家撤退!!”許悅妍倔強地想站起來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不行!”

“為什么不行!!”

“要去也是別人去!!有我在,你就別想!!”關愛之情流露而出。

“你混蛋!!放開我!我要去做我要做的工作!!”許悅妍想掙脫趙國杰按住她的手,只可惜柔軟女子哪可能掙脫的出強壯軍人地制控。

“都什么時候了,別在小孩子脾氣了!!”趙國杰十分的惱火,在這種緊急的情行下,這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卻不再言聽計從。

“轟!”一發擲彈筒發射出來的****在不遠處爆炸,一個戰士和兩個學生被炸傷,爆炸和傷亡使得場面愈發混亂。

正當大家束手無策時,從車隊的后面傳來急促的槍聲。大家轉頭望去。只見几個身著怪異服裝的人正利用著各種掩護快速地向著這邊靠近。

“是林老師!是林老師!!”一個眼尖的學生認出了這几天一直相伴地人。

沖過來地正是段國學和他的几名警衛員,只見他左右雙槍不斷地交差連續開火。精准和猛烈地火力一下子便將日軍攻擊的勢頭給壓制住,而在他身邊,前几天還是司機、搬運工的几個人也手持各式武器不斷地射殺、壓制著鬼子。

終于,在學生們的注視中,段國學沖過最后的距離來到大家的身邊。

“大家都沒事吧!!!”段國學靠著一塊石頭后面詢問著大家,退下已經打空的彈匣。

“我們沒事!!几個同學受傷了!!”學生們紛紛回答著段國學,段國學和几個警衛員的到來使得火力一下子增強了不少,壓力頓時減輕了很多。在一旁地趙國杰注意到。段國學他們身上的背心很奇特,這種背心他見過,是一些特殊的部隊裝備的防彈背心,但是他所見過的背心和眼前的這些人不同,那些背心很厚而且很重,但是這几個人地背心雖然厚實但貌似很輕巧。而且極為的合身,多出來的護肩和護襠不僅增加了防護的面積,而且似乎絲毫不阻礙這些人的戰朮動作。

段國學將褪下彈匣的空槍彈倉口對著肋下的備彈彈匣准確地套進去,極為迅速地便完成了重新裝彈。

看到段國學暫時控制住了局面,趙國杰的制住許悅妍的手松了不少,而女孩子也趁機脫開了制控來到了段國學地身旁。

“老林,你終于來了!!”女孩見到段國學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淚水嘩地一下流了出來。

“好好的,哭啥!”

“沒事。就是高興!”

“鬼子只是被我們短時間壓制住,等會肯定會有更加猛烈的進攻,抓緊時間。准備撤吧!”

“嗯!!”

“李忠義,你組織帶領著學生撤離!”

“不!!”警衛員李忠義和許悅妍一同大聲反對著!!

“為啥?!”段國學沒有問李忠義,而是詢問著許悅妍。

“我是這里地學生干部,我來組織大家撤離!!這是我的職責!!”許悅妍再次聲明著自己的身份和自己應該擔負起的責任。

“那好,還記得怎么用****嗎?”段國學記得趙國杰曾經教過許悅妍怎么用****。

“嗯,我知道怎么用!”女孩肯定地回答著他。

“把這個穿上,拿著這個防身,注意安全,我來掩護。”段國學將一件防彈背心套在女孩的身上。摸出自己隨身的****交給女孩,這把****由于是為了方便隱藏攜帶的****,體積很小而且很輕薄。

“嗯!你也注意安全!”女孩突然感覺到這個人身上一直吸引自己而自己卻一直忽略的另一的地方,這個人不像其他人,他們總是想讓自己聽從他們地號令做這做那,而眼前的這個人對她卻沒有那么強烈的控制**,他一直在默默地在身后支持著自己做自己喜歡的工作,而當自己遇到困難時,他會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為自己排憂解難。而一直安然享受這種關懷的她卻一直忽略了這一點。

“大家不要慌,不要亂,來小虎,帶著女孩子們先撤離,喜兒,你學過緊急護理,去幫傷員止血,張全全,你組織几個男同學。負責運送傷員撤離。”女孩子感覺到段國學的到來使得自己的后背再次有了堅實的依靠。這種依靠讓自己有著足夠的勇氣和力量去面對前面地一切困難。

有了良好的領導者,學生們開始有效地組織起撤離。女學生和傷員優先被掩護向車隊后面撤去,雖然這樣的撤離速度不是很快,但是總比亂哄哄地到處亂跑要來的有效的多了,這樣也讓負責阻擊的戰士們能分出身來更好更專心地戰斗,更何況,這樣做能拖延鬼子進攻的時間,因為就憑這么些人馬要頂住鬼子的攻擊是不太現實的事,但是段國學還有后招將至。

早在第一聲爆炸之后,眾人跳下車輛后就有一個警衛員將一個永遠都有人隨身攜帶地小匣子上地紅色按鈕給按下去了,一個特別的信號立即不間斷地發送出去,這個信號在第一時間就將特別防衛中心車地那盞紅燈點亮,同時急切的警報聲也立即振動著中心人員的耳膜和神經。

“特級警報!!特級警報!!全體特衛人員立即進入作戰位置,戰斗人員立即登機出動,電子小組立即確認信號來源方位,通訊組聯絡目標人員,協調小組立即呼叫空軍附近的飛機緊急飛抵目標上空,命令最靠近的陸軍部隊立即開動出發增援!!”設在戰役指揮部的特衛中心的指揮員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最快的調度和派出增援人馬。

而在指揮部的外面不遠處,有几輛很神祕的貨箱式拖車第一次展現了它們地作用,只見它們拖斗上的大鐵箱子頂蓋的几個邊的接口處發出几聲輕微的爆炸聲,眼尖的人可以看到這個鐵箱子連接鐵皮地固定栓被非常精確地給炸碎。隨即在箱蓋剛剛發生爆炸的一邊,三條火焰和刺耳的尖嘯聲,三枚小型火箭將頂蓋給向另一個方向推動,在頂蓋最后連接邊的活頁的作用力下,頂蓋被掀開,而四周的鐵板也隨之向四周倒下展開;一頭頂上有著奇怪槳葉的東西出現在大家面前。當槳葉舒展開來開始轉動時,十几名裝備精良武裝到牙齒的護衛戰斗人員也正好跑到其身邊并快速地推開滑門進入內部,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越來越大,槳葉所產生地氣流越來越讓人睜不開眼時,大家終于知道,原來螺旋槳還可以使飛機這么飛。

“殺給給!!”隨著一個軍曹的嘶喊,又一輪猛烈的進攻開始了。

“學生們都撤到后車隊了,大家也向后撤!!”趙國杰看到戰場地局勢變化,也知道邊打邊撤才是最好的方法。

“哎呀!!”撤退中許悅妍慘叫一聲。身體向前扑倒,在旁邊的段國學急忙扑過去抱住女孩。

“怎么了?!”

“腿!!我的腿!”女孩指著自己的腿,段國學一轉頭才發現。女孩的左腿被子彈打穿了,兩頭正不斷地往外冒著鮮血,段國學急忙將防彈背心上的緊急救治包撕開,特效的傷藥很快地便將出血給止住。

“沒傷到骨頭,沒事,過段時間你就又能活蹦亂跳了。”緊急處理完傷口段國學輕松地寬慰著女孩。

“你們先走吧,我估計我走不動了。”許悅妍發現自己的腿雖然已經好了很多,但一動肌肉**便一陣劇痛。

“傻瓜,我要先走地話我早就走了。還會過來找你嗎。”

“是我不好,拖累你了……”女孩剛才腿部受傷的劇痛都沒有哭,但現在眼淚卻馬上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傻樣,我們是受過專門訓練的,知道怎么容易躲子彈,你就沒有受過這方面的訓練,當然容易被打中,再說了,你受傷不是也有我沒有掩護好你的責任在里面嗎。”段國學的話語讓女孩的眼淚更加止不住。聽慣了出事后的指責和推諉,但女孩第一次聽到這樣勇于承擔責任的話語。

“好了,難道你想在這里繼續哭把鬼子們都用眼淚給淹死啊,如果可以這樣我陪你一起哭。”段國學一邊揶揄著女孩一邊從女孩地防彈背心的肩膀、腰間及護襠處拉出几條帶有挂鉤的東西。

“你在做什么?”女孩剛被段國學的話給逗樂,就注意到段國學的新舉動。

“做什么?當然是帶你走啊!!”段國學貼近女孩,貼近到一個從來沒有過的近距離,女孩雖然突然有些心慌,但是并沒有阻止他的動作也沒有開口詢問,只是眼睛睜的大大的。一直盯著對面這個讓她看不懂地男人。

段國學先將女孩子地兩腿分開貼近。把女孩防彈背心襠部拉出的挂鉤與自己腹部上地挂鉤相扣,然后將從腰部拉出的長帶分別穿過女孩的兩條大腿扣在自己的腰部挂鉤上。并將她的雙腳環扣在自己的身后,這個姿勢非常的微妙,不管是什么時候,這個姿勢都是十分地能讓人有種沖動。

將女孩的雙腳扣在身后,段國學看著女孩的眼睛,微微地一笑:“相信我!”

說完便將上身伏在女孩的身上,雖然段國學盡量側著頭,但女孩還是能聽到段國學那男人特有的短促呼吸聲,不管女孩是否能知道這種姿勢是什么姿勢,但是兩人這樣近的距離卻還是讓女孩感到了臉上開始發燙。

將女孩防彈背心上雙肩的挂鉤與自己肩上的挂鉤相扣,段國學在女孩的耳邊說了一句:

“抱著我的脖子。”女孩雖然真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可出于信任還是環抱住了他的脖子。

“起!!!”

段國學雙手一撐地,借助著手臂和腰部力量,段國學帶起了女孩站了起來,并迅速地躲在了一輛卡車的后輪胎后。這時候女孩才知道段國學剛才在做什么,几個挂鉤將女孩的身體給懸吊在了段國學地身上,而腿部由于挂帶的緣故也很舒適地吊在了兩旁。

“准備好了嗎?”段國學詢問著女孩。

“恩!”

段國學將女孩的頭靠向自己頭部的左側。女孩也意識到這樣不會遮擋住他的視線,很主動地緊緊環抱著他。

“這個姿勢是負責保護我的這些人想出來地,這樣即不損失緊急時刻的戰斗力,也能更好的保護需要保護的人,把你放在前面第一是我能第一時間地看到你,第二是因為我們是跑路。更多的子彈是從身后射來,我不想你挨子彈,聊天結束,我們走!!!”段國學發動自己的身體,開始急速奔跑起來,這輛車和下一輛車有著大約三十几米的距離,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沖過這條沒有遮蔽掩護的死亡線,而他地警衛員們也同時進行著火力壓制掩護他沖過這段生死線。

沖過生死線前段國學起手打死了從車隊后方攻擊車隊的兩個鬼子,速射的沖鋒****所發射出地子彈在其身上綻放出鮮艷的血花。雖然大部分鬼子都在進攻前面的車隊,但并不代表著后車隊就是安全的。

躲在這輛卡車的發動機后面,段國學掩護著其他人員沖過這段生死線。個人的能力再高,也高不過集體的力量。

“悅妍!!”段國學突然開口說到。

“什么事!”女孩松開環抱著的手,兩人再次面對面的看著。

“我喜歡你,嫁給我,好嗎?!”突如其來地問話和隨后馬上隨手一甩的一串子彈讓女孩有些不知所措,但一發子彈打碎了卡車的反光鏡的聲響讓她反應過來。

“現在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吧。”

“這是我最后的機會了!!!”一個轉身,帶著女孩躲開更多密集的子彈退下了簡易修建的公路。

“二十年前,我錯過了一次,我不想在我人生中又錯過一次!!”男人的話語連同****中地子彈噴發而出。

“你討厭我這個快50歲的小老頭嗎?”男人一邊退下空彈匣。一邊盯著女孩的眼睛。

“不討厭!我從來就不覺得你有47歲!!”女孩突然很開心地笑了。

“很好!!”男人裝填好新的彈匣,很孩子氣地開心笑了。

“做我的老婆很吃力的,我人又老,又沒有什么特長,而且人又懶不懂做家務,你愿意照顧我這樣的一個小老頭嗎?”槍口不斷地游走,火焰在不斷地閃動著。

“至少你要洗碗!我討厭你吃完后擦嘴就走!”女孩大聲地回答著自己的要求。

“沒問題!”男人抬手將一個即將沖到對面路基的鬼子****。

“就象剛才那樣,我喜歡你在工作上地獨立和主見,我要管地事情很多。很多事情都是你沒聽說過的,你愿意幫我分擔,為我解憂嗎?”對面地子彈打在旁邊飛濺起眾多泥塵碎石,伴和著硝煙代替了求婚浪漫中的飛雪花舞。

“我喜歡挑戰!!”沒有鮮花和戒指,女孩手中的那支小****代替了鮮花,而板機護環則代替了戒指,小****開始噴吐著子彈和火焰,填補著男人身后的火力空白。

“太棒了!!”一個鬼子倒在小****下。

“我沒有父母親人,你不用擔心婆婆的問題。但我知道你父母親戚家都是香門第。我是個粗人,而且身份也特殊。他們會同意嗎?”槍聲和爆炸聲替代了掌聲。

“不管你是誰,只要我喜歡就可以了!而且我相信我和你有辦法讓他們接受你的!”女孩堅定地看著男人的眼睛。

“最后一個,我被很多人討厭、憎恨、甚至是仇視,經常要遇到危險,你也愿意嗎?”一枚甜瓜手雷落在不遠處,男人急忙轉身用著自己身體去阻擋著爆炸后的破片。

“有今天危險嗎?”女孩急切地問到。

“有!!”男人說話有點吃力。

“不管你遇到的將是什么樣的危險,我都將和你一起去面對!”女孩堅定地答復著,剛才的爆炸讓她知道了這個男人對她付出的一切,她甚至可以摸到他身后防彈背心上那些的凹洞。

“有你在身邊,不管有什么,我都會用我一生去愛你!保護你!”

“我也是!”

“弟兄們!!!有人愿意成為了我們的老板娘了,你們***快點過來趕場子慶賀一下啊!!!”警衛班班長大聲地對著通訊器大聲地呼喊著。

四架最先趕到的飛機成為了求婚進行曲中的禮樂隊,轟鳴聲、機槍機炮的聲音預示著求婚進行曲將進入到最華麗的篇章,最后一架飛機所投擲出的凝固汽油彈不僅將后續的鬼子阻隔在火焰之外也象焰火般地慶賀著求婚的成功。

樂曲最后的篇章是由第六軍的炮兵們完成的,校射射擊后炮兵弟兄們便精准地將炮彈落在日軍攻擊后續部隊隊伍中,同時象著禮炮一樣宣告著求婚的成功而慶賀轟鳴。
P9722 發表於 2009-8-26 21:32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作戰格調
“軍長,這是西南軍那邊對我軍玩忽職守放任日軍軍隊滲透到防線后方發來的責問文書,上面的措辭極為的不滿和強烈,您看……”

“看個屁!!!”姚恩慎把參謀遞過來的文書輕輕一扔,面露鄙夷之色的說道:

“一個地方軍,仗都不知道怎么打,他們憑什么就一口認定這股日軍是從我們的防線上穿過的?一派胡言!!”

“軍長,可是對方拿出了日軍從我方防線上滲透的証據,這是從繳獲的日軍軍官日記的照片,上面詳細地記錄了這股日軍是什么時間什么地點滲透過我防區的,日記上甚至記錄了我軍滲透區內的防御部隊的番號和指揮部所在地。”

“什么?!有這種事!!”姚恩慎從坐位上猛地站了起來,力度之大甚至將身后的搬動翻倒。

接過重新遞過來的文書,姚恩慎仔細地閱讀了一便,閱畢,姚恩慎狠狠地將文書拍在桌子上,面露怒意地狠聲說道:

“去把那個營長給我斃了!!這種廢物,留他何用!!!”

“軍長,請息怒,你看這件事……”

“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對那些受傷和死亡的學生,我們出些錢,安撫一下,額度可以大一點。^^^^”

“好的,那西南軍那方面……”

“同樣處理吧。不過金額可以更大些,對方提的條件盡可能地滿足,雖然都是吃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飯,但這件事也是因我們而起。”

“我明白了。不過軍長,從這件事情您是否從中看出些什么嗎?”

“看出些什么?西南軍居然能憑借一個排的兵力頂住日軍一個中隊兵力的攻擊,并且能迅速調集增援部隊。這個速度就是我們所做不到的。”軍長姚恩慎坦言說到他自己地心得。

“軍長,是否我們把西南軍想的太過于簡單了,雖然以前我們對他們的裝備、人員還有后勤等一切都不了解,可目前隨著我們對他們的接觸越來越多,我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他們。同時也對自己越來越沒有信心了。”參謀很誠實地說出自己的憂慮和心得。

“走一步是一步吧……”姚恩慎說出了人生中第一次沒有把握地感言。。。。

“總指揮,這時六十七軍發過來的處理意見函,他們現在難得低頭了些許呢。”黃林向剛剛回到指揮中心的段國學匯報著最新的進展情況。

“切,真把我們當成地方軍的叫花子來打發了。\\\\\”段國學掃過處理意見函中那簡略地話語,那少少的賠償數額和條件后和姚恩慎一樣輕輕地一扔。

“我看現在這個姚恩慎也是拉不下臉面認錯。這才發來個低調的處理意見函,雖然賠償的東西少了點,但對那些玩忽職守的人他們卻是一個都不留的全槍斃了。”

“嚴律成強軍,沒有嚴格的紀律和懲罰措施,他姚恩慎的六十七軍也不會能在贛州頂得住鬼子的進攻。”段國學掃了一眼整個沙盤上最新地敵我態勢。

“從一些最新的情報和參謀部的分析來看,日軍這段時間不斷在六十七軍、其他勢力軍隊的防御地區滲透、交火這些情況我們看出,我們認為日軍下一步的攻擊重點不是我們,而是六十七軍這些其他勢力軍隊。”

“柿子要找軟的捏,這個可以理解。”

“我們參謀部針對此狀況。已經調集了第六軍剩余的部隊在中央六十七軍側翼進行駐防,目的是為了防止六十七軍的潰散和日軍從結合部中做文章。”

“第六軍,剩余地兵力不是很多啊……防御剛剛足夠,但攻擊乏力啊……”

“總指揮的意思是……”

“既然已經判斷出下一部戰斗重點是鬼子會集中兵力突擊中央六十七軍,那我也沒有理由讓六十七軍出大風頭啊,命令西南近衛師向此地調動集結。**

“總指揮打算動用近衛師!!”黃林還有楊文生都吃驚不已。第二計划就是要展現最大地實力震懾國內勢力,不把所有人的下巴給弄脫臼了怎么做到這樣的效果。而且近衛師裝備比甲種部隊更好的裝備也需要讓他們在戰場上練練手啊。日軍現在從江浙、安徽一帶調動的三個師團已經進駐集結到這次戰役的主戰場,而從日本本土和東北緊急征調的五個師團正在南京緊急的登陸集結,這樣目前在湖南會戰中日軍已經在戰場上集結了六個師團。同時還有五個師團正准備向這一帶集結,大手筆啊!!日軍現在的目的很明確。進行一次大決戰,打贏了日軍就可以控制我們整個西南,因為打了這么久,日軍多少已經知道了我們西南地實力,同時也在情報系統地滲透調查下初步了解了我們西南的整體工業實力,現在日本軍部就是在賭,賭這一場決戰能打贏,打贏了日本地工業實力將會大大跨升几個台階。”

“打輸了呢?”黃林問著日本的后路。

“在日本人特別是日本軍部看來,日本就不會賭輸,從一八九五年的甲午開始。*****再到日俄戰爭、滿洲事變、愚人事變。日本哪次不都是在賭,但這個爛賭鬼卻因為對手比他更爛而僥幸地贏了几句重要的賭局。現在日本仍然在賭,賭這次決戰能贏,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考慮過賭輸了會怎么樣。”段國學深知日本這几十年來從國民到天皇身上被賭勝后各種好處所刺激的血紅的雙眼下那顆瘋狂的心臟。

“十一個師團……再加上前面的那四個師團,這次要品嘗一下賭輸后的苦果了。”黃林看著插滿藥膏旗地沙盤。

“用不著這么貪心,先吃掉已經集結的這六個師團吧,三天后,等近衛師集結完畢后即開始發動第二計划戰役總攻,同時出動空降師。在江西的宜春、湖南的長沙兩地空降,堵死這六個師團的后路。務必將日軍在湖南地這六個師團給徹底殲滅。吃掉這六個師團,我估計日本也不會有太多的心思來找我們的麻煩了。黃林,海軍那邊情況怎么樣?”

“由于每艘潛艇的任務只有兩艘民用船只,這幫人意見很大。不過礙于命令,這幫人現在都憋著勁專挑日本的大型民用船只打,小于五千噸級地船只他們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些海底殺手,都憋了這么久還沒有磨掉他們的性子嗎,命令呂萬洋。增派潛艇到台灣海峽巡邏,我要在這里給日本海軍極大的壓力,好讓他們知道就這么些巡洋艦戰列艦也并不是可以在中國海域橫著走的。”

“明白。”

“打了這么久,部隊現在還出現什么問題嗎?”

“基本上部隊都已經適應和與日軍交過手了,部隊已經基本上適應了日軍的戰朮和對其凶殘度都有了一定的了解,相信在第一計划時出現的問題在今后不會再出現了。”

“很好,不會學習總結經驗的軍隊不會成長成為世界的強軍,大家能認真正視自己地不足和學習到任何對手的優點才是永遠要走的路,后勤方面呢?”

“后勤部門經過總結第一計划中出現的問題學到了很多。我們參謀部也認識到了很多,象之前沒有體會到民眾的支持和其強大的支援力量,今后我們將更多的考慮依靠民眾的力量來增強我們后勤的保障力。不過目前我們戰斗地位置是在非控制區域內,由于這里生活條件沒有我們西南民眾那么的富裕,能提供地幫助不多,象戰士們每天所需要的蔬菜和肉類我們就無法在當地獲得到足夠的補充,必須要通過從廣西控制區域內運輸到這里,這增加了我們后勤的保障壓力,現在我們后勤總參部正研究如何在解決這個問題。”

“恩。這個我在前几天實地慰問演出時了解到這個問題,由于這類補給有限。戰士們很多人都是去挖野菜掏鳥窩抓老鼠套蛇來解決口感問題,不過你們也不要太自責,至少我們部隊里的口糧是充足的,只是戰士們天天這么吃白米飯配咸菜炒午餐肉嘴里實在是淡出鳥來。我們中國人的飲食結構和西方人不同,這導致我們軍隊對蔬菜這些新鮮食物的需求較大,而目前正是春季青黃不接的時候,后方也沒有太多的蔬菜供應所造成地,今后也會注意到這類食品地供應問題。”

“現在我就希望著那些蔬菜大棚能多弄點,大家也都能在任何時候吃到不同季節的新鮮蔬菜。”李德林總惦記著酸黃瓜地美味。

聽著這個不是笑話的笑話大家都會心地笑了起來。

“總指揮,其他几股勢力怎么處理?”楊文生問起了另外的一個問題。

“怎么處理?中央軍除了目前趕到的六十七軍還有一個剛剛裝備起的德械軍也快趕到這里。不過看他們的速度基本上來到這里也只有撿彈殼的事給他們做了。打完這一戰役直接告訴他們,接受我們的整編。要不然就從哪里來的回哪里去,湖南歸我們了!!”

“總指揮,我們費了這么大的力氣就只要一個湖南,收益太少了點吧。”李德林有些不滿意段國學的胃口太小。

“哈哈,湖南好啊,中國的糧倉之一呢,本來我想直接把江西和湖北也給拿下,可想想如果拿下這兩個省蔣總統可就沒什么地盤了,所以先留著江西給他有條路向北轉移,你以為他不知道日本的登陸能力嗎,之前是中央軍潰退的太快沒給他太多的時間往西退,現在他正發愁如果日軍在廣州登陸他拿什么部隊和日軍作戰。我留下湖北就是想讓他往湖北河南那邊轉移,有他們在那一帶做緩沖,我們也好在湖南進行我們的建設工作。”

“現在這個局勢,越打越亂了。”楊文生有些皺眉。

“亂?!的確呢,而我就是要它再亂點,我還需要時間,我們至少還需要四年時間來統一中國,如果我估計的沒錯,一年以后我們就可以統一中國長江以南地區,到時候我們要面臨的問題會更多。而且要和世界列強交手……才這几年的時間,太短了。”

“我們明白了。不過總指揮,什么時候吃你的喜酒啊?”

“嘿嘿,這個……還需要老岳丈答應才行……”段國學很不好意思地搓搓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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