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史民國】山窩裏的科技強國 作者︰康一沐 ( 連載中 )

P9722 2009-8-26 20:35:03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 83299
ricklay1225 發表於 2012-1-8 20:12
第一百四十三章 難民人潮

    “孩他娘,動作快一點。一個中年男人將一塊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破毛巾搭在肩膀上,回頭向著簡陋無比的窩棚裡喊了一聲。

    男人的催促並沒有讓窩棚內的女人有什麼行為表示,女人正幫著自己的兩個孩子準備著行裝。

    從日本入侵安徽那時起,由於恐懼日本鬼子的殘暴,一家人從安徽一路跑,一路做著短工,一路要飯才來到廣西的桂林,來到這裡,一家人總算是能不用再擔心日本鬼子的淫威,日本鬼子終於在北邊幾百裡外吃了敗仗終止了一路南下的腳步。

    和一家人一同跑到這裡的還有很多人,在這裡這些飽嘗顛沛流離生活之苦的人總算能歇住這樣流落的生活。在桂林的救濟所處領到了幾斤安置口糧和被幾個人帶到桂林東面的一片荒地上,這幾千難民在這裡用著能找到的各種材料搭建成了一個個容身的“家”。

    “娃,等會娘和爹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你們不要亂說話,聽娘的話,娘讓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

    “恩,我們聽娘的話。”兩個瘦弱的孩子點點頭。

    女人和男人帶著兩個孩子離開窩棚,來到這一片窩棚外不遠處的一所用紅磚修建的大房子前,大房子很大,而且有圍牆圍著,圍牆上還有著閃耀著太陽光芒的碎玻璃,這裡已經圍滿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人同樣帶著他們的孩子在這裡等待著什麼。

    女人牽著孩子跟在男人的後面排著隊,一點點的向前挪動著,不時地聽著前面的動靜。終於,鐵柵欄門裡的人向她和她的孩子打開旁邊的小門時,女人地心臟一陣劇烈的跳動。穩住心神,女人牽著兩個孩子走過了小鐵門來到裡面的一間房屋的外面,這間房屋的門口用兩張書桌給欄住,書桌的後面正坐著幾個人在詢問著前面進去地那對母女。很快,那對母女歡喜地領到了一張紙欣喜地向二樓走去。

    “唷。雙胞胎,少見。”桌子後面的一個短髮女性工作人員看到女人身邊的兩個長的極為相似的孩子驚訝地說到。這個時代雖然同樣有著雙胞胎、三胞胎的誕生,但是能將孩子一同撫養長大並躲過各種饑荒疾病能長這麼大的卻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短髮女性工作人員的話語讓其他正寫著什麼地幾個人抬起了頭。

    “真的哦,幾歲了,看樣子有八歲了,真是難得。”

    “虎頭虎腦地挺機靈地。來。阿姨這裡正好有兩顆糖。一人一顆。”一個面相老點地中年婦女更是從口袋裡拿出了兩顆糖來遞給兩個孩子。

    “謝謝阿姨。”在得到母親地肯首後兩個孩子接過了禮物。但是兩個孩子都沒有剝開糖紙去品嘗自己從未享受過地美味。而是小手緊緊地糾住手中地這份禮物。

    “你們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地?現在住在哪裡。”經過短暫地小插曲。幾個工作人員再次開始了她們地工作。

    “我叫蔣滿鳳。我男人叫鄭守家。兩個孩子大地叫鄭大。小地叫鄭小。我們從安徽逃過來地。現在住在丁一百六十九號。”女人不卑不亢地回答著。只是在回答臨時住址時有些結巴。她並不識字。由工作人員一個字一個字地教念地號碼讓她這麼死記硬背著。

    “家裡有人讀過書嗎?會些什麼手藝?”

    “家裡沒人讀過書。都不識字。手藝……我也沒什麼手藝。但是會做木工。老家地傢俱就是我打地。我老婆能補能繡。會種地。在出來時進過一個工廠幹過兩天地活。”這次是男人回答著問題。

    “你們確定要領居住證?要知道領到居住證後就代表著你和你們家的人就不能再象以前一樣亂跑,要聽從我們政府人員的指揮和安排,如果有什麼外敵入侵,就像鬼子打過來,你們也要在我們地統一安排下行動,明白嗎?”

    “……明白。”男人有些猶豫,但還是肯定的回答著。

    “那好,我在這裡跟你再說明一下,領到戶籍居住證後你和你的家人就是我們西南的一員了。在這裡我們會儘量安排照顧你們的生活,當然也需要你們自己的努力,西南不養好吃懶做的人。明白嗎?”桌後的中年婦女很嚴肅地對女人說明解釋著他和家人將要擔負起的責任和所要享受到地利益。

    “我明白。”對面地女人話語很簡短,為的就是能讓這些缺少文化流落地難民能理解和明白,但是男人在理解上還是有些困難,不過這並不代表著他從其他人那先期獲得到的消息中自我理解出裡面的一些含義。

    “那好,你們先在這裡按個手印,然後到樓上去照個像,在到後面的那所大房子裡去領五斤的糧食。三天后再來領取居住證;兩個孩子你們拿著這張表下午去學校那邊辦個入學手續。讀書是不要錢的,而且還管兩餐飯。如果運氣好辦的快下午兩個孩子還可以在那邊吃上一餐。至於你們兩個大人,等居住證拿到後看有什麼安排,你們注意以後每天早上到河邊的那個菜市場去打聽一下,不過這期間你們也可以自己去找門路,你不是會木工活嗎?可以去木工廠或者是竹品廠去看看有什麼機會,你家女人我建議可以去被服廠或者是紡織廠去碰碰運氣。”對面的那個女人一通話說完後從旁邊的一個人手中接過幾張紙遞給了對面的幾個人。

    幾個人拿著幾張薄薄的紙片就像是寶貝一樣小心地護著。

    一家人在拍照、領出成*人一人五斤兒童一人三斤的臨時口糧後急忙趕往學校,剛才的那個婦女已經很清楚的告訴了他們,如果動作快點搞不好還能得到一餐飯吃,雖然只是孩子們才有得吃,但是能省下這十六斤口糧中的任何一兩都是十分寶貴的。

    在學校裡的入學手續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困難,學校裡的工作人員在看過交上來的表格後迅速地辦理了入學手續,在校醫處做了簡單地體檢後確認沒有什麼傳染型疾病和重病症後便帶領著兩個孩子向最初的補習班走去。在這裡他們倆將從拼音開始學習各種知識。

    晚上,當女人領著孩子回到窩棚時男人已經做好了一餐簡單的飯菜,同其他人一樣,那十六斤糧食被男人看護著。在沒有更好的居住地前,這些最寶貴的財產將一直有人看護著。不過讓他們放心的是,在這裡,偷盜搶劫很少,前幾天幾個持強淩弱地混混想奪取他人的財物和糧食時被趕來的治安警察給抓走,其中的兩人已經是第二次被抓。而就在昨天這兩個人便被當著眾人的面執行了槍決,嚴厲的刑罰讓其他人有心動歪念頭的人斷絕了想法。當第一天被安置在這裡時所有的人就被告知:在這裡,憑藉自己的努力去生存去勞作地人都會受到保護,而想用著非常手段來獲取他人勞動果實的人將予以嚴懲。所有的人不要動什麼歪念頭,一旦被抓住等待著地將是極度嚴酷的懲罰,那兩具屍體也讓所有的人知道了在本地人口中這種懲罰有多重,那就是死。

    一家人圍坐在用廢磚木板拼建起來的床上,用著簡單的餐具分享著食物,由於兩個孩子已經在學校裡吃過了晚餐。孩子們更多的是講述著在學校裡吃的是白米飯大肥肉還有蔬菜的口感,簡單的晚餐後,兩個孩子從學校發地書包中翻出了上午得到的禮物----那兩顆糖。

    母親小心的剝開被孩子緊緊攥握而緊緊貼在糖果上的糖衣。並將這些已經有些破爛的糖紙放到嘴裡去品嘗著那一絲淡淡的甜味。再將其中的一顆小心地給分成了四份,在孩子們期待的目光中將最大的兩塊分給了兩個孩子,而將剩下地兩塊中較大的一塊遞給了一旁的男人。

    “甜,真甜。”孩子們和男人用舌頭品味著糖果的滋味,女人也在口齒口腔中體會著這難得的香甜。從孩子們的解說中女人得知這是廣西南方的糖廠生產出來的糖果,這種糖果自己只是在出嫁時得以品嘗過一次,現在再次品嘗到了這種香甜,女人不禁嚮往著未來的日子也能有這麼甜。

    西南現在要面對地另一個問題就是湧向西南各省地難民潮,短短的幾個月。從各個方向、各個省份湧進上百萬地難民,如何妥善安置他們也成為了西南民政部門面對的大難題。

    好在這些人潮中大多數都是青壯勞力,在吸收掉部分符合條件的青年進入軍隊後,剩餘的人就使得西南憑空得到了大量的勞動力,可是這些勞動力絕大多數都是缺乏文化還是生產技能的勞動力,他們很難在西南的高技術工廠中所獲得高收入,但是西南正在擴張的下游企業卻可以吸收這些人員,簡單單一的技術要求也能很快地讓眾多勞動力得到適當的安排。

    這些下游工廠如雨後春筍般地迅速建立起來,速度之快讓人咋舌。也讓段國學回想起後世中的深圳特區中的那些勞動密集型工廠;這些工廠不需要什麼高科技,依靠著先期建設的完善水電交通基礎設施,這些工廠能迅速地投入生產,將原料迅速地加工成各種基礎零件,在提供了大量的基礎零件同時也解決了大量的勞動力就業的問題。

    雖然這種企業在管理、還有待遇上和以前的工廠有著巨大差異,勞動強度大,工作環境惡劣,收入低,管理嚴格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些工廠也是解決巨大勞動力就業問題和這些勞動力素質低下問題的最好辦法。

    這些難民缺乏文化甚至根本就是文盲。總不能讓這些文盲去操縱那些需要一定知識才能開動的機器,總不能讓只能寫出自己名字的人去看圖紙或者是生產手冊吧;這種不需要什麼文化的單一生產模式配合上西南原先培養出來的各種人才就爆發出極大的生產效率。大量的初級成品也刺激了上游企業的生產量。

    人工成本在投資商的壓搾下得到了最大限度的降低,而每天工作時間長達十二個小時以上也得到了默許,從離開崗位上廁所不許超過三分鐘的規定讓人都是跑著去廁所這種野蠻的條例規定使得勞動強度放大數倍,而惡劣的工作環境雖然損害著這些低級工人的身心健康但也被刻意地忽視。

    段國學也無法去阻止這種現象,因為正如後世中國改革開發當初一樣,有著巨大的初級人力資源需要得到有效的緩解釋放,這些下游勞動密集型工廠企業正是解決這種問題的最好辦法,不需要什麼文化,不需要什麼知識,只要是手腳健全有眼睛有耳朵的就可以上崗就業,在這種工廠裡,生產速度和效率是他們收入高低的唯一指標。而段國學自己能做的就是用著法律手段讓這些沒有特長的工人收入低的不是那麼的離譜。

    好在現在的老百姓對生存的需求遠遠大於對其他的需求,能有一口飯吃有地方住已經是謝天謝地的好事了,至於勞動強度這些東西,普通工人也可以看到和請人算出自己一天勞動下來按計件形式工作後的勞動收入,多幹多得的這種生存本能也促使著這些沒有文化的工人加快手中的速度和延長自己工作的時間來獲取更多的生存所需。

    生存大於一切的需求讓這種隱性的矛盾被這個混亂時代的社會需求給沖淡了很多,段國學明白這一點,因此他僅僅只是強調了勞動收入不要太低這一條,要收穫肯定需要付出,這些難民不同于西南的本地原住民,本地原住民特別是廣西已經在多年的培養下得到了大量的中、高級技術人員和科技人員,但是這個數字還是太小,相比世界列強們還是少的可憐,因此段國學只能依靠這些難民潮所帶來的巨大低級勞動力來輔助自己夢想的建立。

    如果說是依靠更不如說是犧牲,犧牲掉這些低級工業勞動力的利益和身心健康,段國學也深知十多年後這些人所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各種職業病或者是隱性疾病,但是他只能犧牲。不犧牲掉這些人的這些利益段國學就要面對這些難民潮所帶來的更大矛盾,如果簡單的分置土地種田勢必會在土地上埋下這些人與本地原住民之間未來的矛盾,這不是段國學所想要的。

    既然這些人已經失去了原本在家鄉的土地,那麼自己必須利用起他們加入到西南工業發展的腳步中去,擴大產業工人的數量。中國人對土地的渴望導致中國工業產業的進度異常的緩慢,段國學不需要這些難民成為新的農民和新的地主,他需要這些難民成為西南工業發展中的強大助力。
ricklay1225 發表於 2012-1-8 20:13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戰爭血液

    一艘懸掛著美國國旗的油輪正緩緩地靠向碼頭,這艘命名為“月亮”號的一萬六千噸大型油輪從1930年起就被西南設在美國的公司所收購,從美國或者是從澳大利亞運送著石油來到西南的欽州港進行卸載。

    船長威爾是一位年過五旬的老船長,當初因為大蕭條時自己所購買的股票將自己下半生養老的錢全賠進去了,眼看著自己一生的心血都化成了烏有讓這個風裡來浪裡去大半生的老人幾乎崩潰。不過好在現在的這個公司在自己決定準備自殺了卻殘生時找到了自己,自己也重新地走上了工作崗位,經過幾年的航行,船長又找回到了自己未來的希望。

    加入新公司的老船長駕駛著油輪往返與幾個港口,從美國或者是澳大利亞的某個港口處裝滿原油,再駛往中國的北部灣的某個港口進行卸載。這艘滿載排水量一萬六千噸的月亮號油輪是1929年初才下水的新船,只是剛剛完成了幾次航行後便遇上了金融大蕭條時期,各行業都極具地萎縮,航運業也是如此,大量的航運公司由於沒有足夠的收入而破產,月亮號的船主也因為兩年前對市場的美好前景而蒙蔽,貸款建造了這艘油輪,只是沒想到連成本都沒收回來就只能低價轉賣了出去。

    老船長知道,現在很多的船隻雖然還是懸掛著美國的國旗和在一些美國公司的名義下在太平洋上航行著,但從這些船隻上出現黃皮膚黑頭發黑眼睛的中國人身影中老船長已經感覺到這些船隻的真正東家絕對不是美國人。

    不過不管東家是不是美國人,這並不妨礙老船長從他們手中領取和以前一樣的薪水,至於發薪水到底是誰,老船長已經感覺無所謂了,關鍵是這些人能讓自己渡過目前的危機和看到未來的希望。

    “韋,等會靠岸後你負責油料的轉卸,我到岸上去走走,幾個月沒來,我感覺我自己的胃又開始懷念岸上聚福樓的美味了。”老船長向自己地二副說著。這幾年這艘船上來了不少的中國人,老船長從剛開始的輕視再到接觸後的認同逐漸轉變了一些態度,不過不管態度是不是真心的轉變,但他自己卻誠懇地承認自己的胃已經愛上了中國餐館裡地美食。

    “好的船長。”二副的皮膚被海上的陽光曬的有些黝黑,但烏黑的眼睛閃爍出自信的光芒。

    當輸油管被套上管口,壓力泵開始向碼頭後面半埋式油庫輸送著石油時。幾個西南海關人員走上月亮號油輪。

    “辛苦了,你們這一來可緩解了我們現在油庫的緊張。”來到駕駛室,一個海關人員微笑著向二副伸出了自己的手。“不客氣,現在國內很缺油嗎?”與來客相互握手時二副有些驚異地問到。

    “具體情況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們碼頭的油庫基本上都是空的。你也知道前段時間和日本人打仗,很多船隻為了避免受到損失就中止了前來送貨和送油,現在碼頭上地倉庫還有堆放原料的場地全空了,更不用說那些暫存油庫了,這些地方的東西早就被裡面的工廠給拉空。”

    “原來如此。這次我們還是運來了一萬五千噸的石油,這些我想可以緩解部分壓力。”

    “恩。一萬五千噸。是夠緩解很大壓力了。不過你們過來時沒遇到什麼麻煩嗎?”

    “沒有。我想是因為我們地船隻懸掛地是美國地國旗吧。畢竟雖然這艘船是公司地。但註冊國籍還是美國地。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這一趟我們是從澳大利亞那邊過來地。到南海後我就感覺有些怪怪地。好像總有什麼在跟著我們。”

    “哦。我想應該是潛艇。我們自己地潛艇在幫你們護航呢。”

    “是這樣啊。如果可以。請你轉告他們。我們謝謝他們地護航。”

    “不客氣,我會向海軍部門轉告你的感謝的,請在這上面簽字。”海關人員遞過來一份入關清單。“好的。”二副在看過清單上的內容後在確認欄中簽下了自己地名字。

    而在西南的四川盆地,幾台剛修建好的油井正開始不斷地上下起伏地從地下抽取著黑色寶藏,在這幾口油井的旁邊,有著更多的鑽機正將鑽桿突入地表中去,它們要再一次鑽透到黑色粘液才能停止它們的探尋。

    離鑽機不遠的簡易工棚裡。幾個滿身油污的人正換班回到了自己的簡陋地蝸居裡,而在蝸居簡易地牆壁上,懸掛著一條“大幹快幹巧幹,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油田建設!”地橫幅。

    “老王,你們吃過飯了沒有,後勤處的人送來了半頭豬,食堂今天可是加了菜。”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探頭說到。

    “等會再去,這不身上又是油又是汗的,不洗個澡哪有心情吃啊!”炎熱的天氣又在太陽底下露天工作一整天。再加上穿著厚實的工作服。每個人身上都粘乎乎地難受,而且還散發著一股汗酸味。

    幾個人端著臉盆來到工地上的水管邊。脫下衣服就穿著條短褲開始相互用著膠皮管向身體上澆水,反正施工隊裡沒女人,幾個老爺們也不怕自己走*光。

    “哎,你們說今天的加菜,食堂的老王會怎麼**這半頭豬?”一個年輕人貪婪地用著膠皮管給自己淋著水降溫。

    “我想吃紅燒肉,最好是特別肥的那種。”另一個年輕人說的時候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只可惜他舔到了嘴唇外面的香皂泡沫,嘗到異味的他急忙又吐了幾口唾沫。

    “我覺得老王做扣肉比較好,以前在桂林那邊的時候配上那裡的荔浦芋頭,那叫一個香。”

    “但是現在這裡沒荔浦芋頭,我覺得粉蒸肉更好吃,而且更下飯,你說呢老王。”

    “我看只要是有肉吃就已經很不錯了,你們這幫小子,不知道我們以前搞野外作業的時候連吃青菜都困難。更別說肉了,能抓到耗子都讓人興奮。”幾個人中頭髮有些花白的中年人笑駡著幾個年輕人。

    可就在幾人正討論著今天的加菜會被食堂地老王做成紅燒肉呢還是粉蒸肉時,從鑽井台那裡傳出了不正常的轟鳴聲,同時淒厲的哨子聲也隨之響起,幾個人一聽到聲音臉色都變了。

    “cao!!!出事了,操傢伙!!”

    幾個人扔下臉盆連衣服也不穿就這麼穿著短褲跑了過去。甚至連身上的香皂泡沫都沒有沖掉。

    沖到施工工地上,現場的工作人員正緊張地操控著機器,現在有著說不出的緊張氣氛。

    “怎麼回事?!”那個頭髮有些花白,被稱為老王地中年人糾過一個人大聲地詢問著這裡的情況。

    “張工,地下壓力突然增大,我們估計是鑽到了一個隱藏層,現在機器正在給加壓,但是壓力還是不足,馬上就要發生溢流了!!”這個人看到是鑽隊中的老王工程師後立即彙報了目前的情況。

    “md。溢流後就要井噴了!!!”作為資深的鑽井工人,老王深知井噴將意味著什麼,井噴往往會攜帶著有毒氣體和著火。會給環境和人員帶來巨大的危害和傷亡。

    老王扔下這這人跑到鑽機台,旁邊的發動機由於事故的緊急而被開到最大的馬力,嘶鳴地吼叫聲刺激著所有人的耳膜同時也刺激著所有人的神經。老王來到顯示兩個壓力地壓力錶處,兩個壓力錶在不斷相互擠壓著對方的讀數。

    “老王,壓力機頂不住了,準備封井吧!!”聽到警報聲後,鑽井隊的副隊長也第一時間地趕到了井架前指揮。

    “不行!就這麼封井損失太大了!!”老王一口回絕了副隊長的建議,由於中國的地質結構特殊,每一口油井的開鑽難度和成本都很大。老王不想讓這寶貴的財產就這麼流失。

    “準備所有的灰漿,用最快的速度往泥漿坑裡倒準備高密度地泥漿加壓!!你們兩個,等旁邊的壓力機一到立刻開動增壓!!”在仔細地檢查和判斷出壓力的態勢後,老王迅速地拿出了搶救方案。

    得到命令後現場的很多人跑到泥漿坑旁,將存放在旁邊的灰漿粉包用牙齒、用手、用石頭、用刀劃開或者是破開,一袋接一袋地往用來調製泥漿的泥漿坑裡倒去。

    “灰漿混合的速度太慢了!!!!”眾人倒灰漿的速度很快,但灰漿在泥漿坑中混合的速度太慢,老王見狀後二話不說拿起身邊地一件衣服便跳進了泥漿坑中,用手中的衣服、用自己的身體做著原始的攪拌機。

    見到老王如此。更多的人跳進了泥漿坑中,學著老王同樣用著身體加快攪拌混合著泥漿。

    當增援的壓力機和更多的人趕到時密度更高的泥漿也在老王和其他人的人體攪拌機下加速形成了,有了足夠地物資資源,終於顯示地面壓力地壓力錶再一次地壓制住了地下壓力錶的指針。

    而當老王他們被拉上來時,幾個人渾身上下都被灰漿覆蓋地嚴嚴實實,這種灰漿在與水混合時會放出熱量,對人體皮膚有一定的灼傷性,幾個人渾身不自覺地在顫抖,輕輕地退開一點泥漿。可以看到裸露出來的皮膚被灼傷的紅紅的。而老王由於剛才在洗澡只穿了一條短褲,誰都知道只穿了一條短褲跳進這樣的地方意味著什麼。沒有多廢話幾個人被迅速地送往最近的醫院進行緊急救治。

    石油,這個地下蘊藏的液體黃金,從人類的工業文明發展到第一次世界大戰時開始逐漸地顯現出它的巨大價值,特別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和大戰之後,人類文明上的很多此戰爭都是圍繞著它所展開的,而埋藏著世界60以上石油的中東地區,荒漠下的巨大寶藏也使得這裡充滿了紛爭和戰爭。

    而對於剛剛打過一場戰役的西南來說,石油就是戰爭的血液這個詞彙第一次讓所有地高級軍事主官清晰地意識到這個既是寶藏也是魔鬼的東西對西南未來的發展起到什麼樣的重要性。

    因為之前的訓練對各種車輛、各種坦克、裝甲車、自行火炮、戰鬥機、運輸機、轟炸機、艦隻等一切消耗油料的裝備都採取了小規模使用,保密性使用地原則,這使得油料的消耗被盡可能地縮減下來。而缺乏了大型集中的各兵種合成演練也使得戰役初期產生了一些不必要的錯誤。

    但是隨著戰役的深入,越來越多的車輛、坦克、裝甲車、飛機、運輸機等耗油大戶們解封投入戰場,螞蟻搬家式的油料消耗便成為了一個可怕的數位,這個數位不僅讓兼管後勤的黃林感到揪心,也使得其他主官能直觀地感到石油地寶貴。如果沒有油料,他們就不能得到坦克和裝甲車的支援和掩護。不能及時地得到飛機的空中支援,得不到後勤車輛及時運輸上來地彈藥。

    雖然西南的軍隊並不是不能脫離這些耗油武器就不能打仗,只是習慣了這種機械化部隊和在空軍支援下的高效率戰鬥,又有誰願意再拿著手拉拴動步槍去和鬼子們練對挑呢?這就好比一個人乘坐慣了小轎車,習慣了轎車的速度和平穩的舒適性,突然讓你去坐一步三晃的驢車,你受的了嗎?

    西南的四省雖然擁有著很多礦藏資源,但是唯獨缺少戰爭的血液石油。在百色地那塊油氣田早在1930年時起就已經開始不能滿足西南軍、民各方的需求了,不過當時好在美國陷入了大蕭條時期。西南趁機在其中收購了大量的物資,其中也包括了石油,內產外購再加上貴州、雲南的幾處小油田的建設開發也足夠於西南的使用消耗和存留出多餘的進行儲備。

    只是這一次戰役的消耗量實在是有些大。大到讓所有人都有些吃驚,所有參戰單位所消耗掉將近六年的儲備地四分之一,這個巨大的數字將所有高級主官們震的是目瞪口呆,因此對於所有的戰爭物資來說,西南目前將石油列為了第一戰略儲備的物資資源,加快自己的開採量和從國外購買的數量。

    可中國國內雖然也有油田,但絕大多數都是集中在中國北方和中國西北,南方的油氣田少的可憐,四川盆地油田雖然是響噹噹地在後世地教科書上顯示著。但是四川油田產地最多的不是石油,是佔據國內一半產量地天然氣。

    況且四川是從1930年後才納入西南的勢力範圍的,光是進行拉網式的勘探就花去了兩年的時間,更何況還要建設起相應的煉油廠和煉化廠也是需要時間的。

    “派遣專機,將幾位英雄給接到平果這邊來,派遣最好的醫生和護士進行救治,這些人所做的事情,不亞于前線戰士們的英雄事蹟。”段國學將礦業部部長潘定水的申請報告一簽遞回給他,對於英雄。段國學從不吝嗇於物質獎勵和精神獎勵。

    “這個是對於地質隊前期工作中對地質情況調查不詳細的處罰報告,因為地質隊的前期工作不細緻,導致了幾位鑽井隊的英雄受傷,地質隊請求處分。”潘定水又遞上來了一份文件。

    段國學接過文件後略微掃了一遍後便遞回給潘定水。

    “處罰就不用這麼重了,畢竟地質隊的工作任務也很重,對任何情況也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完全掌握,出現不可預知的疏忽也是可以理解的,這點鑽井隊的人也表示能理解,你們內部處理就可以了。沒必要這麼興師動眾的。這樣會給地質隊的工作帶來壓力。”

    “可是我總覺得心裡難受,我能想像得出王工現在所要忍受的痛苦。那滋味絕對不好受!”潘定水深知被全身灼傷是多麼的痛苦,被灼傷的皮膚任何的觸碰都是非常的痛癢,象王工這樣的全身灼傷,不管是站著還是趴著還是躺著都是一種非常痛苦的事情。

    “我知道你心中的這種難受,這樣吧,對於地質隊的處罰僅做書面批評,讓負責這一地區的地質隊探望一下王工,從直觀上讓所有的人感受到自己工作責任的重要性,這樣不僅能讓你心裡好過點,也能讓地質隊的人得到一次很好的教育和體會。”段國學並不想打擊地質隊的工作熱情,因為對於科學未知領域的探索,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的完全理解和掌握。

    “好的。”潘定水帶著深深的歉疚離開了段國學的辦公室,對於這個也已經是而立多年的人來說,強烈的責任心也是他能成為西南行政機構中要員的一個因素。

    “石油啊,石油!如果你不是那麼的迷人,我想這個世界上的戰爭會少很多。”段國學半躺在大班椅上,看著牆壁上懸掛著的世界地圖輕輕地說著。

    段國學也知道自己的很多行為和舉止並不是一個很合格的政客,但段國學自己也在學習,前世自己只是一名三流大學裡的學生,畢業後走入社會摸爬滾打了幾年。來到這個時代這個地方後,段國學知道自己沒有什麼王八氣,也沒有什麼出色的言談舉止,沒有高尚的人格魅力,因此段國學只能慢慢地利用手中的資源慢慢地積攢著自己的實力,用著另外的一種方式方法去構件自己心中的夢想。

    ps:一沐不是專業的地質隊員,對於鑽井的描寫只能憑藉著手中的資料和想像進行描寫發揮,如有不對之處請諒解。
ricklay1225 發表於 2012-1-8 20:13
第一百四十五章 人心所向

    八月末的一天下午,太陽毒辣的灼烤著大地,村口的大樹下,一群還未到讀書年齡的孩子們沒有去水塘邊戲水,也沒有摘草帽到山間去嬉戲,而是眼巴巴地坐在大樹下正在翹首以盼地盯著村口的小路。

    這條小路是村裡響應號召村裡集體在冬休的時候一起出工鋪建的,為的是能更好的將村裡的收成給運送出去,現在村裡有這麼幾戶已經購買上了三輪車或者是28寸重型載重單車,而原先的馬車牛車也可以更加舒坦地將東西來往運輸。孩子們並不知道修這條路的故事,但是孩子卻知道每隔三個月,就會有著三個人蹬著三輪車來到村裡,展開一塊大白布,在夜晚時會在白布上投放出色彩斑斕的世界。

    終於,在知了知鳴了不知道多久後,當一輛三輪車順著村子的土路轉出路口的那個塊巨石出現時,孩子們爆發出驚天動地的歡鳴聲。

    在孩子們七嘴八舌的簇擁和跟隨下,三輪車來到了村口那一塊空曠的曬穀坪上。

    “大叔,今天還看大海嗎?”一個年歲略大的孩子問著摘下草帽扇風的年輕人。

    “小朋友,如果你去幫我找到你們村長,我就第一個告訴你今天晚上看什麼?”坐在三輪車旁邊的另外一個中年人對這個小朋友回應著。

    “那你等著,我這就去找村長。”撂下話小傢伙立刻跑了出去,可沒跑幾步路就突然停了下來,轉身大喊著:“千萬等我,我一定第一個找到村長。”

    “周哥……”蹬三輪的年輕人有些不明就以。

    “很簡單,這些小孩子好奇心很重,但是也可以依靠他們來幫助我們尋找到村委,這樣我們能省很多事,你第一次出來,經驗不豐富,這種事還是讓這些孩子們去做最好。還有,等會注意一下零碎的東西,特別是設備不要給這些小傢伙們亂碰。”年老的老周介紹著自己的經驗。

    “哦,好的。”年輕人雖然似乎有些理解,但又似乎有些不理解。

    “再告訴你一條,現在村裡很多人家都富裕了。養狗的人也變多了,我們是生人,我可不想滿村亂竄找人時被狗咬。”

    “原來是這樣。”年輕人恍然大悟。

    果然。沒過多久。幾個中年壯漢來到了曬穀坪。

    “老周。幾個月不見。身體如何啊?!!”走在前面地一個頭上同樣帶著草帽卷著褲腿赤著腳地人上來就是一陣擁抱。

    “還好!還好!來。這位是這個村地村長。老李。這個是我們縣電影大隊新來地工作人員。小孫。”

    “你好。”小孫一一與老周介紹地幾個人相互握手問候。

    “怎麼。老周。你又帶新人。一年前帶地那兩個新人呢?”二十年地經營。現在西南很多地村都已經換上了經過本地學校培養出來地村幹部。這些村幹部不僅更富有朝氣。同時由於在學校中受到過一定地教育。這給西南在進行鄉村工作時帶來很大地便利。

    “剛打完仗,很多電影隊沒有結婚的年輕人被調到新地方去工作了。”

    “哦,原來是這樣。”

    “大叔!大叔!你還沒有告訴我今天看什麼呢?!”剛才跑去找村長老李的那個孩子開始提醒著對方要履行著自己的諾言。

    “哦,謝謝你啊。今天不看大海,今天看打仗。”

    “嗚噢!!!今天看打仗!!!”男孩子們一聽就炸了窩,紛紛尋找著道具去玩打仗遊戲去了,他們知道,看會動會發出聲音的東西要等天黑後才能看得到,因此他們還有時間去折騰一下。

    “今天要放打仗的東西?”老周有些詫異,因為這些年來,平時放的最多的是電影開始前地一部農業教學片,再有就是西南政府對各種政策和各地建設的一些介紹。但關於戰爭介紹的也就僅僅是幾部民兵建設地宣傳片。

    “對,上面大量發放了膠片,今天放的就是前兩個月和東洋鬼子打仗的東西。”老周拍拍還捆綁在三輪車上的設備。

    “那好吧,你們先忙,我家地裡還有些活要幹,梯子什麼的你都知道找誰要的,缺什麼你就找旁邊的人家借,傍晚我叫人送飯過來,晚上我們再喝上半斤。”

    “好的。你先去忙吧。”

    目送走老李。老周帶著新人小孫來到曬谷坪周圍的幾家人家裡,家裡有老人在。老周很熟絡地和老人打著招呼,而老人也用著茶水招呼著二人。這種茶是村裡人用樹皮和地草煮地,茶水很清涼,而且入口有些甘甜,沒喝過這種土制茶水的小孫一口氣喝下了三大碗才過足了乾渴和初次體驗的癮。

    在借出梯子和桌子凳子這些東西後,兩人抗著借來的東西走回了曬穀坪。卸下三輪車上的裝備,小孫在老周的幫助和指揮下將這些設備一一給搭建起來,而最難掛的電影布則在兩個村民的幫助下才掛上。

    將投影設備安置穩定,接好聲音轉換器和聲音設備,在三輪車裡最重也是最大個壓車底的設備----發電機並沒有被卸下來,而是隨著三輪車被推向了曬穀坪地外面,這個將要發出噪音的東西如果不是電線長度的原因,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去吧。

    太陽落山后,天色並沒有立即黑下來,經驗豐富的老周告訴著只有進到九月後,電影的放映時間才能提前到下午的七點半左右,而到了十月初,由於是二季稻收割的時候,放電影的時間還要推遲甚至是中止。

    趁著這個時間,兩人最後調試了一下設備,以確保等會的放映效果和成功,順便也測試了一下新發電機地噪音對電影聲音地干擾,不過看老周的表情上小孫感覺老周很滿意這種新發電機。

    “你是新來地不知道,以前的那種發電機不僅巨大,而且噪音也大;以前來放電影的人數有四個人兩部車,其中地一部車就只拉發電機和長長的電線,而且是改裝過的雙人踩的那種。就是你在縣裡看到那種有兩個蹬位的那種三輪車,蹬那玩意真tmd是件苦差事;這個好,又輕聲音又小,而且又省油,以前拉油也要拉不少出來才夠後面用。”老周拍打著只有805060釐米的發電機贊許地說到。

    調測設備前村長老李讓自己家地老人做了簡單的飯菜送了過來,飯菜真的很簡單。也就是放置在竹簍裡的一些糯米飯和裝著酸蘿蔔酸豆角酸筍和鹹菜的一個瓷碗。

    第一次見到這些東西的小孫有些不知道如何吃這東西,只見老周很熟練地將竹簍中的那碗酸菜和鹹菜取出放置在反相放置的竹簍蓋上,將用隨身攜帶的鋁制水壺裡地水洗過的手伸進竹簍裡糾出一坨糯米出來後用筷子和手指攤平,再將酸蘿蔔酸豆角酸筍給按他的口味喜好攤在糯米裡,左手一攥緊糯米,一個簡單地手抓酸菜糯米團便出現在他手上。

    小孫學模學樣地做了一個酸菜糯米團,放入口中吃了一口,可能是酸菜放的太多了,入口的糯米感覺有些偏酸。

    “這是這裡當地人白天進地頭出工的午餐。別小看這些糯米,這些糯米煮熟後在他們特殊的保存下可以一個星期不變質,你也看到這些竹簍了。這樣的攜帶很方便。看到這周圍的山了沒有,他們出工種田經常需要走很遠,有些甚至需要走一兩個小時才能到地頭,早晨出去後中午是不會回家吃飯的,所以這東西就成為了他們在田間地頭吃飯的最好方式。”老孫一邊吃著一邊解釋著這種獨特地飲食方式。

    “很新鮮,但是我覺得很爽口。”小孫再吃幾口後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口味,興致勃勃地再次糾出了一團糯米開始製作第二個糯米飯團。

    “你現在看到的糯米是白色的,如果遇到逢年過節,例如象清明、端午、重陽、中秋和他們本民族的特定節日。象山神、盤王、祭祝這些節日時,他們會用山上的一些不同植物一起煮這些糯米,這樣糯米就會有著紅、黃、綠、紫、藍、黑這些不同的顏色,攙合在一起就是五色飯或者是七色飯,那時候還會配上他們醃制的酸肉和用米粉、米漿醃制的臘肉,到時候你就會品嘗到不同地特色飯菜。”

    “真的嗎?”小孫已經明顯地被挑起了興趣。

    “如果你在這裡待上兩年,你就會體會到我所說的這些東西,當然還有更多的特色體驗暫時還沒辦法告訴你,等著吧。有些東西我在這裡待了十幾年也才是見到一、兩次而已。”

    “嗯!!”

    天色終於黑了下來,當小板凳坐滿曬谷坪時老周和小孫兩人按照慣例先播放了三十分鐘的一部農業科教片,然後再放映出這次的重頭戲----湖南戰役中的一些剪輯片段。

    “面對著如此殘暴的入侵者,全中國人民應該團結起來共同抵抗外國人再次的欺壓,西南人民更需要團結起來,農民種好田讓前線地戰士能吃飽,工人兄弟們加快工作生產出更多地產品支援前線…………”

    電影的前半部分是講述了日本入侵後地一些令人髮指的各種暴行,當然為了保證兒童看後的心理衝擊承受力,很多東西已經被弱化了;但就是這麼一點東西也使得所有的人看後怒髮衝冠。義憤填膺。群情激奮。

    而同樣的內容也在軍隊中播放著,只是相比民眾的反應。軍隊內的反應有著兩種不同的反應。

    一種是新兵,新兵們的表現多是和普通老百姓民眾一樣,但是有所不同的是情緒更加激昂,口號聲此起彼伏,很多人誓要將日本軍隊趕出中國的大地上。

    而與新兵的激動相比,老兵們就很穩重和冷靜了,在西南,特別是在軍隊和工廠裡,空喊著口號已經不再能讓這些人心潮澎湃,他們更注重強者,更注重自身的實力,因為如果喊喊口號就能將日本打敗,收復失地振興中國,那麼這些人早就各個放下武器去學習獅吼功,到時候只要獅吼功一出,日本也不用打了,列強們也會乖乖地吐出以前在中國身上的得利,世界各國都來抱中國的大腿,地球也太平了。但是----這可能嗎?

    實力,一切都需要真正的實力來說話,就象湖南戰役時期在西南的潛艇攻擊下,日本的航運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雖然真正被擊沉的並不多,但是對民營船運業產生的心理恐懼效應卻非常之大,很多船主把將廣東、福建一帶的水域稱做為死亡海域,特別是臺灣海峽更是魔鬼海域,在此被擊沉的船隻占總數的一半;由於恐懼未知的襲擊,很多船員船主在航行時救生衣隨時穿在身上,提心吊膽地四下張望,緊張兮兮地航行在海面上,更多的是想盡辦法推脫這種令人神經崩潰的出航。

    為此日本國內受到了很大的影響,糧食運不進來導致糧食價格增長,物資原料減少導致各工廠產能不足,各行各業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而日本海軍又無法有著任何措施來保護自己的海運業,最後在各方的壓力下,日本派出專人於西南協商,達成了一項沒有任何文字內容的協定相互默許:日本海軍不攻擊向西南運送物資的輪船,西南也不攻擊日本的海輪。

    這種私底下的默許得到了相互的認同,日本暫時的收斂是為了蓄積實力和找到有效的解決潛艇攻擊的辦法,而段國學也需要時間從海外獲得各種資源特別是石油,這種私下的協定成為了不是辦法的辦法。

    相信實力就是話語權的這些老兵更多的是觀看電影最後部分的各嘉獎單位,這部分是軍隊單位觀看時的特別膠片,看他們是如何獲得到嘉獎,軍人重英雄,也有著不服輸的勁,他們內部之間都在相互比拼著,努力成為軍中的翹楚,兵中之王。

    而且軍隊中還有一項宣傳內容是對新兵們效忠物件的洗腦宣傳。這是必須的,西南的槍口要對著不僅有著日本鬼子,也會有其他國內的勢力,槍不需要太多的思想,只要無條件的服從。

    西南的宣傳建設起步很早,從剛開始的躲躲藏藏到與陸榮廷撕破臉皮後的公開明朗,再到後面大張旗鼓地在各地進行補充性和引導性的宣傳,目地就是讓西南的百姓群眾知道這些落入他們自己口袋裡的利益和好處是誰給的。

    工農業由於比較直觀的體會使得西南新政很受百姓歡迎,西南新政的好在落入自己家中滿倉的糧食,收進自己口袋裡的鈔票這些實際的收入和利益下得到無限的放大,而西南新政一些不好的地方也在這些一片歡呼聲中在民眾心中得到無限的縮小,這就是這個時代特有的社會矛盾,老百姓只要能生存、能有一口飯吃,能攢得下糧食和金錢,誰能給他們這樣的生活他們支持誰!而宣傳單位也告訴他們,引導他們,如果誰要來掠奪自己現在的糧食和幸福生活時要怎麼辦---跟著西南政府一起反對打倒誰!!

    ps:那段關於糯米飯的吃法是一沐在柳州三江、融水、貴州黔東從江縣幾地03年自己一個人徒步三百公里時的見聞,很懷念那段獨自孤獨行走在山麓河流間的瘋狂時光。
ricklay1225 發表於 2012-1-8 20:13
第一百四十六章 試探底線

    時間進入到1937年末,在中國大地上發生了自1936年愚人事變以來第二大規模的一次戰役後,中國的這片土地似乎又安靜了下來,雖然這次的一個主角日本仍然強大,但是更多的人將目光投向了另一個突然冒出的主角----西南。

    不過在經過此役後,西南再次埋首低調地擺弄著自己的新地盤,可誰都已經看出來,雖然這個小縣長表面上很隨和,很好相與,但是這個小縣長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一個人。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躲在幕後,他自己介紹所言是因為他不諳政治之事,從這半年多來緊急收集和翻出以前收集到的各種情報匯總後也分析此人的確不諳政治投機之道。

    這個還是小縣長的段國學至今沒有接觸過中國國內其他任何勢力的實權人物,更無任何溝通交流可言,倒是他的“下屬”---仍然頂著桂、黔、滇、川、瓊五省督辦兼參議院參議員頭銜的李德林仍然活躍在中國的政治舞臺上,這實在是一件很令人費解和恥笑的事情,你可以想想看,一個數省大督辦居然只是這個幕後小縣長的傀儡,這不能不讓人難以理解。

    可自從湖南戰役以來,雖然這個神秘的小縣長多次露面,但總是盡可能地匆匆結束,以至於很多得到消息後前往趕去的各路人物先後撲空,他似乎與這些人物們喜歡玩這種捉迷藏的遊戲,總是樂此不彼地出現、隱身、再出現、再隱身。

    這種捉迷藏遊戲讓人一直無法能捕捉到他,也一直無法瞭解他真實的想法,可對於中國的一個人來說,這種捉迷藏的遊戲已經讓他感到神經崩潰。

    蔣總統自從夫人前往西南一直留在那邊,不是被扣留住,而是一直無法能與段國學會晤繼續逗留著等待著機會,雖然國內很多勢力同樣也沒有得到會晤的機會,但是政治嗅覺敏銳的蔣總統似乎已經察覺到段國學的一些真實想法----那就是不會晤是因為根本就不需要會晤。

    蔣光首從國父手下的一個排長做起,不斷地利用著自己敏銳的目光和政治嗅覺一步一步地走向權利地巔峰。如果說他僅是憑藉著政治投機、善於作人這麼簡單的話也就太小看他了。

    蔣光首不僅是個會投機的聰明人,也是一個梟雄。他還在當一個排長時就不僅善於在各方各派中游走於其中獲取足夠的人脈及各種利益,而且還很有遠見地拉攏著自己未來所需要的人才。特別是軍事人才和經濟財源,在當軍校校長時他以一個校長的身份與軍官生們同吃同住,不僅噓寒問暖還慷慨解囊資助很多學生,並經常以中華復興地高度發表著演說。使得軍校中三分之二以上的學生最終投入了他的麾下。

    而經濟財源上更是大膽與當時還不是很強大的宋、付、龍三個家族聯姻聯手結盟,在蔣光首的權利光環下賺取著最大的經濟利益,逐漸形成了共同進退、利益均衡、內部分歧很小的四大家族。在經濟上和財力上都不斷地給予著蔣光首足夠的支援,使得蔣光首能在政治舞臺上不斷獲取更多更大的權利以良性迴圈地獲得到更多地經濟利益。

    軍事上人才不斷,經濟上又底氣十足,政治上更是投機成功,使得蔣光首穩步地走到了現在的這個政治最高峰上----總統!

    雖然這個總統並不是能號令整個中國。很多軍閥都只是敷衍著他。但他並不著急。他深知飯是要一口口地吃。地盤是要一塊塊地拿下這個道理。他憑藉著自己在政治、軍事、經濟上所獲得到地各種資源。慢慢地統一了十個省份。可就當他要大展身手統一中國地這個時候。日本發動了四一愚人事變。一路攆鴨子一樣將自己地軍隊攆走。將自己苦心統一地北方數省攻佔。這樣突如其來地變化讓他倍感難受。

    雖然在抵抗日本入侵這個問題時。他犯過一次錯。讓東北地少帥放棄抵抗一路狂奔退入關內。可到了這個時候蔣光首發現先前與日本達成地秘密協定根本就靠不住。他大大低估了日本地對領土地野心和對資源地渴望。他原先認為只要有著日本數倍地東北領土日本就可以滿足。日本就需要花很長地時間去消化這些地盤。

    可是事實證明了他錯了。日本要崛起地野心已經在數十年間一次次用未來國運賭博獲勝下迷紅了所有牲畜地雙眼。蒙住了所有牲畜地心智。所有地牲畜已經失去了理智地判斷。它們要勝!大勝!完全地大勝!!!為了這個目標。它們放棄了道德放棄了人類地思想放棄了人類地行為準則。為地就是用著最快地速度來達到這個偉大地目標!!

    認識到自己錯誤地蔣光首收拾擺正了自己地態度。在徐州展開與日軍地會戰。只可惜。他忽視了各路人馬對他地戒心。他忽視了中國人抱守自己一畝三分田地小農思想。這些軍閥所派出來地部隊大部分都是出工不出力。要錢積極打仗落後;他更忽視了日本軍隊地強悍戰鬥力和忙命決死地職業軍人戰鬥作風。徐州會戰表面上是勝利地但真正地苦水卻只有蔣光首地中央軍才知道。牙齒和血水苦水都往自己肚子裡咽了。

    一路潰退。甚至連南京都拱手相讓於日軍。只是他再一次地低估忽視了日軍殘暴地程度。三十萬地冤魂也深深地刺痛著他地心。只是他不能不讓。他當時雖說手中還有軍隊。但大多都是剛剛徵募地壯丁。槍支、彈藥甚至是糧餉還有糧食都不足。怎麼打?

    如果說蔣光首是梟雄也就是這裡。他也能捨棄。捨棄掉一個南京卻能挽救他自己地命運。潰退到廣東、福建、江西地軍隊再次集結起來。夫人從美國那遊說地資金和各種物資正好抵達廣東重新武裝起了自己地中央軍。終於在江西地贛州頂住了一路潰退地頹勢。並且漂亮地打了一個小反擊戰收復了剛剛失去地江西。

    可是好死不死的一直是自己另一大敵的西南桂系又冒了出來,不過這次西南地主唱不是一直和自己作對、競爭的李德林,而是他身後的那個神秘小縣長!!

    雖然在政治上看不到這個小縣長有任何的投機舉動。既然說明了投機那就證明代表著他需要別人的助力,就是可以相互利用,有弱點可循的人。但這個小縣長卻擺出了另一種舉動讓人不寒而慄。

    實力!強大到令人髮指變態般地強大實力!!

    自己中央軍剛剛在江西贛州打了一個小勝仗,殲滅日軍三千多人,可還沒有大肆鼓吹不到一個月,西南殲滅兩個師團的消息就傳出來了。要說這個小縣長和李德林玩的這一手實在是高明,他們並不是找國內的報紙電臺媒體報導此事,他們是在等日本報紙透露傳達報導了四個師團的全滅後才正式報導發佈著消息。這種給予旁人甚至是作戰對方證實的消息讓人感到這個小縣長的心機比有點功就吼上天的各路軍閥們要來的高明幾個檔次。

    在目前現在打死一個日軍官兵都要吹噓成十人、百人地政治鼓舞宣傳下,從交戰對方那裡所證實的消息反而是打死十人對方才報導一人的反向宣傳更能讓人相信其真實度。

    日本地《讀賣》、《朝日》等幾大報紙都承認了日本此次戰役的失利,同時也承認了傷亡的師團數字,因為沒辦法不承認,十幾萬人的消失不是十幾、幾百、幾千、幾萬個牲畜的消失,而是十幾萬牲畜的消失,隱瞞是絕對隱瞞不住的。不如趁早公佈以安定人心同時再圖謀他意,日本雖瘋狂,但是卻有著務實和實利的作風。

    西南有著這樣變態的實力。卻一直忍隱不發,這個小縣長明裡暗裡都向著其他擺出了自己強大地一面,目的是什麼?是在警告著國內所有人不要去招惹他,還是有著其他更深遠的含義?

    蔣總統現在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他沒辦法消停下來,中國的各路軍閥讓自己一直沒有安心過,現在又冒出個這麼強大的對手,這能讓他停得下來嗎,思想想後。他覺得要做點什麼,要用著另外的方案試探些這個小縣長的底線。“這光頭,終於忍不住了!!現在派出兵力逼近了四會、肇慶這兩個地區。”李德林開心地看著老對手忍受不了這種長時間的折磨,終於派出了中央軍開始試探著西南地態度。

    “總指揮,要頂回去嗎?”白建生也有些興奮,打完湖南戰役後就一直沒有什麼仗打,這可讓白建生有些難受,剛剛體會到機械化、科技化作戰甜頭的他現在愛上了這種欺負人一直壓著人打的感覺。

    “不用,只要蔣光首的中央軍不突破廣東雲浮、大雲霧山、陽春、陽江這一條防禦線。我就暫時不會動他,但是如果他敢試探這條我們的防禦線,給我往死裡打!!!”

    “是!!我明白了!!”

    “還有一件事,軍隊準備一下,趁著蔣光首的這次試探,我們回答他們一個比較明確的答案,看到地圖沒有,我很討厭湖北伸進四川、湖南的這施恩區,這個地方就向是一個突出部隔斷著我們四川和湖南的直接接壤。你們準備一下。看到長江地這條線嗎?給我從中央軍地手裡拿過來!!”

    “是連成一片嗎?”

    “是的,但是更重要地是。在荊州附近,好像有石油。”

    段國學出門前撂下了這一句話,就是這一句話已經能讓這些軍事大佬們眼睛賊亮賊亮的,現在西南最缺什麼----石油!
ricklay1225 發表於 2012-1-8 20:14
第一百四十七章 暗影出擊

    夜幕即將籠罩著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雖然剛剛是九月的初秋,但黑龍江作為中國北方最北端,初秋的夜晚也開始變得有些寒意。

    在一家旅館裡,店夥計剛要準備上門板關門時,三個男子走帶著略微寒冷的晚風走了進來。

    “老闆,住店。”三人一進來就自報需求。三個的男子年歲不一,但大多都是二十五六到三十一二這樣的歲數,衣著簡樸,手中不僅提著行李,身上更是背著一個大包,看樣子就知道是走生意的。

    “三位來的可正是時候,這不馬上就要宵禁您就趕來了,要不等會門一關您可要再外面受罪不說,萬一被……”店夥計見有生意上門,急忙招呼著。

    “小五,還不趕快幹活去!!”掌櫃的喝止住嘮叨的小夥計,這年頭,言多必失啊。

    小夥計伸了下舌頭趕緊把還沒有裝上的門板給拼上。

    “三位是要單間還是通鋪。”掌櫃向三位客人詢問著對方的需求。

    “最大的通鋪有多大,人多了擠的慌。”三個人並沒有放下自己提著的行李詢問著價碼。

    “最小的也有個七八人,最大的有十來人,擠擠還能擠更多。”掌櫃的見過的人多了,通鋪雖然睡的條件差了點,但還是勝在便宜,而且由於結夥走生意的腳夫、馬夫、車隊的人手多,住在一起也能相互有個照應,再加上東北冬天酷寒,晚上大夥擠擠也能相互取個暖。

    “噢,那現在通鋪有比較空點的沒有,我們兄弟幾個是南方過來走生意的,和北方的兄弟可能睡不習慣。”

    “喲,剛好湊巧,有個通鋪正好住著幾位也是從南邊過來的生意人,要不……”

    “那就和他們一起吧。”

    “那成。您是交軍票還是現錢。”

    “現錢。”三個人中地一個人將兩張錢幣放在了櫃檯上。掌櫃地掃了一眼紙幣。只見兩張紙幣兩個不同方向上都折起了一個角。而且剛剛好把上面地數字給隱去一個角。而且兩張紙幣地擺放也很巧妙。上面地一張頂角剛剛對著下面一張紙幣地角呈四十五度地擺放。

    旅館老闆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將兩張錢幣地折角伏平。用食指在錢幣上輕輕地點了三下。

    “小五。帶客人門去後房。”做完這一切後掌櫃讓夥計送三位客人向旅館後面走去。

    來到後房時裡面地幾個客人都在。但是沒有點燈。黑乎乎地什麼也看不到。夥計只好折回去取過一盞油燈再推開房門。

    裡面的幾人似乎都沒睡,注視這門口的動靜。

    “幾位,對不住,來同房地客人了。”夥計用著手中的油燈引燃了房間裡的油燈。

    “沒事。”裡面的房客並沒有介意。這間通鋪可以睡十個人左右,先來的人也就五六個這樣,還可以再睡幾個人。人家生意難做自己也沒錢去享受單間的福份。

    “那幾位好好休息,洗漱的水就在院子裡,各位先告辭了。”說完夥計就離開了這間房子,不知道是怎麼的,他只要一靠近這間屋子就不舒服,而進去後感覺更是不舒服。

    “洗把臉洗個腳就睡吧。”三個人也沒和屋裡裡的人打招呼,而屋裡地人也沒和新來的打招呼,大家似乎都當對方不存在似的。

    第二天早上,後屋地這兩撥人幾乎同時起床。但卻似乎很有默契地輪流進行了簡單的洗漱,然後分成自己的小圈子前後離開了旅館,而在他們離開旅館時,他們眼睛都掃過了掌櫃的在櫃檯一個小包裹上寫著的幾個字----“城東碼頭”。

    中午,在碼頭附近,三三五五地人經過了檢查後乘上渡船渡過了松花江的對岸,在這邊碼頭上,這些人分散而又巧妙地找到了一所大倉庫裡隱藏了起來,在這裡。已經彙集了近百人,只不過這些人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大多是靠在角落裡休息著,只是在新進來的人走近身邊時才睜開眼睛,看到對方後微微一笑繼續假寐休息著。

    太陽落山,夜幕即將降臨,這時一直在休息的這些人們都象被鬧鐘吵醒的人一樣準時醒來,他們不再休息,而是利用著僅有地空間活動著身體和關節。

    “各位同志都聽好了。我們暗影很少出動。但是只要是我們出動的任務,就是別人所不能完成的。大家也都清楚這一點,周隊和老韋這裡交給你們,一隊去把傢伙都拿出來。”一個面色老成的精壯漢子用著不大的聲音向在場的人說著。

    精壯漢子的話音一落,十來個人走向幾個大箱子,將箱子推開後在拉開地板上的一個暗格走了進去,沒過多久,一個個箱子被從裡面運送了出來。

    在場的人傳遞著箱子好將搬運速度提快,不一會這些箱子便被全部傳遞出暗室;這些箱子大小體態有些不一樣,而且外包裝上也有著不同地痕跡,有的外面是水果的腐爛物,有些是服裝的線頭衣角,有些是沾滿油污,看來這些東西被運進來是花費了很大的心思才一個個地偷運進到這裡來的。

    幫忙轉運完箱子後大家在剛才傳遞箱子時眼睛也都掃過了箱子上的一些特殊標記,很多人在看到一個特定的標記後就將箱子放在了自己的身邊,傳遞結束後基本上所有人身邊都放著一個箱子。

    傳遞完畢後這些人熟練地打開箱子,確認箱子裡地東西就是屬於自己地武器裝備後很多人脫掉了衣服和短褲,從箱子裡取出自己的內衣內褲和迷彩服,再將防彈背心、防護護肘、護膝、護腿、軍靴給穿戴上。

    將個人著裝護具穿戴好後眾人才不緊不慢地將個人地武器裝備給取出,不同於甲種部隊裝備的制式跨時式自動步槍,這些人大部分裝備的是一種更奇特的武器裝備,槍支上沒有槍托,彈匣口置於主握把的後面,短巧的槍身使得這種槍支可以適應除拼刺外的各種地形和作戰環境。而且大部分人都使用著圓形地彈鼓,圓圓的彈鼓裡面前後裝填著6毫米276發無殼彈。槍身很流線,整個槍身形成一個整體。沒有跨時式木材和鋼鐵的組合感,而是儼然一個一次成型的整體件。

    槍身機械瞄準具上方都裝有一個雙倍光學瞄準具,但是這個瞄準具並不僅僅只是簡單的光學瞄準具,而是帶有內紅點瞄準裝置的單顯瞄準具。這些瞄準具不像西南特種員警使用地紅色光點瞄準具,紅色的光源體在戰場上就是告訴對方這裡有一個不想活的笨蛋。這種內紅點單顯瞄準具不僅有著光學瞄準具的放大功能,而且特殊材質生產出來的鏡片會只顯示自己瞄準具上所發射出肉眼所看不見的光點。這樣即避免了己方的暴露也避免了眾多紅點照射在目標的身上時找不到自己的紅點。這種經過改良出來地內紅點光學瞄準具由於產量問題目前只裝備了段國學的警衛衛隊和暗影部隊。

    而少部分人使用了7.92毫米手動拴動消音狙擊步槍和15毫米反器材步槍,在暗影這個各個都是槍法如神的團體裡,狙擊步槍通常只是負責遠距離狙殺地掩護作用,至於更遠的距離----實戰證明,除非是對方已經確知隱藏的位置使用飽和炮擊,一般的攻擊根本對這些兵中之王的王中王不產生什麼威脅。

    各種輕武器和輔助輕武器裝備及彈藥被這些人從箱子中取出裝備在身上,一個個從穿著普通平面粗布服的平頭百姓變成了武裝到牙齒的殺人機器,更何況,還有更多的輔助裝備在往他們身上裝備著。

    在將箱子中的各種主力攻擊、防護裝備裝上自己地行裝後。很多人將箱子中的頭盔檢查了一遍戴了上去,頭盔上有很多東西,不僅有著單一的防護功能。而且還擁有著通訊器及夜視紅外兩用儀安裝在上面。

    “所有人注意,測試通訊器。”場中的精壯漢子發佈著最新的命令。只見所有人將通訊器的耳機給放入耳中,傾聽著耳機中傳來的命令。“對時!”一聲令下,只要耳機沒壞收到命令的人都看著手腕上的特製手錶,這種手錶不僅能計時,而且還具備有著防水、防壓、太陽能自充電地先進性能。

    “十八時二十一分。”場中精壯漢子統一了在場的時間。

    “各位,這一次的戰鬥雖然不同於以前的任務,但是我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這次的任務不會那麼的困難。”精壯漢子環顧了一圈身邊的戰士說到。

    “張忠華隊長,這次是什麼任務,我有些好奇,居然能讓以前最多不超過三十人的任務集結了我們上百人?”問話地是一個新戰士,他一邊和大家一樣在臉上塗抹著油彩一邊問到,雖然大家都知道他已經當兵服役了超過八年,但是能進入到核心地暗影部隊成員,又有哪一個不能感覺得到一些隱藏人員正在對外監視著呢?

    “任務還需要暫時保密,不過可以告訴你。能讓我們這麼多人千里迢迢的從廣西來到黑龍江,這個任務肯定是個大任務。都準備好了?”默寒看了外面越來越黑地天色。

    “準備好了!”

    “收拾好場地,準備出發。”

    將大倉庫內的的所有東西按原樣放好之後所有隊員按著隊形靜靜地在倉庫的門口等待著命令。

    終於,當夜幕完全籠罩大地時,從倉庫上方隱藏的監視隊員那傳來了周圍安全的信號,倉庫的小鐵門輕輕地被打開,一眾隊員依次魚貫而出,而在倉庫附近負責警戒的隊員也從高處滑落下來歸隊。

    有了夜幕的掩護,眾人只是需要躲過一些日軍巡邏隊。而打著手電筒四下照射的巡邏隊又怎麼能發現刻意隱藏身形還有高處負責監視的情報人員?就這樣有驚無險。這一百多人離開了城鎮,進入到了曠野叢林中去。

    走到一處指定的集結地時。這裡已經聚集了三百多人,而後來的隊員看到已經彙集了如此多的隊員有點吃驚,而先到的隊員看到仍有這麼一百來號人參與此次行動更感到這次行動的重要性。雖然暗影部隊這種特種菁英們很少有著這麼多人共同參與同一次作戰任務行動,但並不代表著在訓練營裡就沒有這樣的專門演練。

    看到這麼多人的到來,很多人開始回憶前段時間的一項特殊訓練,訓練的內容就是深入敵後進行作戰,但是對於這項訓練更有針對性,暗影部隊的訓練營中甚至是專門修建了一棟大院,在大院裡面不僅有著各種房屋,同時也修建了各種地下室和監獄、毒氣室、甚至還類比修建了資料室、焚燒室、宿舍區還有兵營區,只是這些建築物在每一次集中演練訓練完後會拆毀重新修建,再集中訓練和再拆毀,一次一次地訓練、一次次地修建再拆毀,為的就是在不同方式下演練攻擊一個僅獲得有限情報甚至是沒有情報的情況下用最小的損失做到最大的收穫。

    特種部隊雖然所接受的任務都是些九死一生的任務,進來這支部隊的成員都深知這樣的結局,但是仍然有著大量無怨無悔的軍中菁英申請一次次的淘汰賽加入這支兵王中的兵王部隊。不過九死一生並不代表著所有的人員成為敢死隊,特種部隊和敢死隊最大的區別在於同樣要完成任務,但是敢死隊是以死殉職,而特種部隊不同的是在完成任務後要儘量全身而退,每個人都要有著在逆境中最強烈的求生意志和本能,每一個士兵都是經受過殘酷的海選淘汰賽存留下來的驕子,他們不僅擁有著強於其他人的體能和各種作戰技能,更有著強烈求勝、求生存的意志力。

    經過最初的小馬幫行動後,暗影部隊的建設就越發神秘和隱蔽還有科學化,經過二十年的建設,從當初一根繩子一把刀,從飛刀、長短跑、神槍手這些單項技能轉向更高學歷更高素質的科學化建設。所有的隊員要求看過一遍的任務說明便能記下,看過一遍的目標照片或者是任務地圖便能牢記於心;不僅是手中的武器要能熟練地使用,飛機坦克大炮汽車輪船也需要學會簡單的駕駛,而且還要學會使用三八大蓋等國外各種輕武器;至於傘兵傘降和直升機機降更是要熟練到可以做到夜間完成。

    一支全面而又有個人特色特長的特種作戰部隊在經過二十年的建設,現在的特種部隊已經具備有了後世現代特種部隊的作戰理念和作戰思想。

    而在西南的科技支持下,特種部隊的裝備也在一代一代地更換著,從最初的跨時和98狙擊步槍,散彈槍單管榴彈槍發射具,再到現在更短更精巧更高精度的無托自動步槍,複合材料耐磨防刺的大面積防彈護具、頭盔,小巧省電的隱蔽式耳麥通訊器,各種更高更精的裝備也在輔助著這些兵王們去完成一個又一個在常人看來是不可完成的任務。

    ps:大家猜猜是什麼任務會出動這麼多的特種部隊成員?還有默寒,下兩章都有你喔。
ricklay1225 發表於 2012-1-8 20:14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夜襲黑日

    四百多人的部隊在黑夜裡迅速地疾行著向目標靠近,而在離目標幾公里外的一個小土坡上,一架只有不到一人長,翼展卻寬達三米的飛機小型無人機正在簡易地發射架上待命,指揮員盯著手錶上的指針走到八時五十五分時輕而有力地說道:“起飛發射!”

    “嗚嗚”的發動機被啟動,聽聲音就知道是經過特殊製作的發動機,不僅輕巧而且噪音極低,而在運轉十秒後發動機便帶動高速旋轉的螺旋槳賦予了無人機前進的動力,而正在想向天空中飛翔的無人機下面的發射架上的彈簧在旁邊操作員的控制下脫離阻滯的束縛,猛烈地彈回自己剛強的身姿,而借助著彈簧強勁的助力,無人機獲得到了足夠的起飛速度飛向空中。

    而在地面上,發射架上的一個指向天線也對準了無人機,在發射架的旁邊,剛才的操作員正戴著夜視儀用著吊掛在胸前的操縱器操縱著它爬高飛向那一大片平房。

    無人機在地面的操控引導下向著前面飛去,聲音低沉的發動機使得無人機飛在兩百米的天空中毫無聲息,而深藍黑色的塗裝也在黑夜中得到了大自然的保護,很快,無人機便飛抵那一大片的平房上空,機腹下的防護口在指令下打開,機身下大地上的景物透過微弱的星光傳入光感片上,再經過一萬倍的放大後在指令下拍攝第一張照片並開始向指揮中心傳遞著無線資料。

    這些資料在經過發射架上的信號接受機接收後,被資料線傳輸到旁邊整個西南僅有的兩台筆記本式電腦中的一臺上進行解碼還原。很快,一張張照片被顯現出在黑色雨布所做成的臨時操作室中的螢幕上;兩位元唯一會操作筆記型電腦的操作員很快地選擇出最好的照片,將其一張張地下達著列印指令。

    “現在高度多少?”在看過第一批從高空中所拍攝下來的全景照片後,指揮員詢問著無人機操作員。

    “高度五百五十米。”操作員並沒有轉頭,他的目光一直注視著無人機地飛行,因為無人機飛的有些遠,而且在夜晚中這麼遠的距離需要將特製配給他的夜視儀開大變焦,輕微的晃動都有可能失去目標需要再花時間尋找目標。

    “高度降至三百米,同時開啟五倍光學變焦。拍攝局部照片。”情報指揮員下達著最新的命令。

    “明白。”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渡過,一張張平房區的照片在通過超時代的科技下傳到了情報中心,而當時間走到十點四十分時,在附近警戒地哨兵發現了從遠處摸過來的大部隊。

    很快,情報中心和趕來的大部隊匯合在一起,時間緊迫大家沒有什麼寒暄,開口就問著具體的情況。

    “這裡是照片。大家都看一下。”情報指揮員迅速地將手上地列印照片分給幾名隊長。

    借助著情報官在照片上用特殊夜色筆標注地記號。大家很快地分辨出哪些建築物是兵營、哪些建築物是實驗室、哪些建築物是未知區及猜測建築物。這次深入敵後這麼。

    “把這個傳下去。我們幾個確認一下作戰分工。”張忠華將手上地列印照片傳給身邊地戰士對這其它幾個人說。

    “按原定計劃。現在是十一點十二分。原定各大隊攻擊區域不變。注意相互支援。還有。告訴戰士們注意安全。特別是搜索證據和負責收集病菌樣品地戰士。”張忠華告誡著自己地戰友們。

    “明白!”

    “這次行動任務除了特定目標之外。其餘所有在此日軍目標一律消滅。如果還有實驗體存活。注意保護和集中。時間緊迫。如果一切順利我們也必須在明天早上七點鐘前結束撤離。最後。這次任務總指揮高度重視。大家一定要做地漂亮些。”

    “明白!”

    負責向其它幾個方向攻擊的部隊開始繼續向著那一片平房的兩翼賓士而去,而張忠華回到自己所帶隊地隊伍中,輕聲地告訴著大家:

    “現在我可以告訴大家這次任務是什麼任務了,據情報分析,日本在我們中國某處設立了一個非常機密的研究機構,建設時間不詳,估計是在1931年末至1932年末利用當地地一些原有建築物開始興建。這個研究機構研究的是病毒。也就是我們人類面對的鼠疫、瘟疫、傷寒、炭疽、霍亂等高致病高死亡率的病菌。除此之外,這個研究機構最令人髮指的是使用中國人來做人體實驗。利用活體人受不同病菌感染後進行活體解剖,以獲得最全面的實驗效果資料。”張忠華的聲音很輕。但是話語地內容卻讓很多早已見多日軍殘暴罪行地戰士們心中有些起伏。

    “大家都是滲入作戰的老手了,現在大家地任務是盡可能的不驚動敵人攻佔這一片地區,同時搜索證據還有證人,在搜索時大家注意點安全,如果被實驗器皿劃傷要及時彙報,我們這雖然沒有什麼特效藥,但是也並不是沒有藥品進行緊急治療。明白了嗎?”

    “明白!”

    “行動!!”張忠華一聲令下,一百多人借助著夜色向著幾公里外那以關東軍給水部隊命名地黑太陽731部隊本部摸去。

    由於哈爾濱是日本建立的滿洲國腹地,又靠近東北重要戰略地的哈爾濱市,再加上十五公里外駐紮著關東軍的一個半機械化旅團,因而731部隊的本部基地在週邊並沒有安置警戒力量,這使得張忠華心中狂喜不已。

    很順利的滲透到目標週邊,這裡也只是簡簡單單地設置了一些明哨在進行防禦,透過專門配置的中型紅外探測設備,張忠華看到除了明哨並沒有配置暗哨,從紅外成像的色溫區域顯示,很多的日軍正在不遠的房屋裡排成一行熟睡著。這個情況讓張忠華對此次行動成功的把握又大了一點。

    “注意,前方在崗哨裡有一個明哨,在後面80米外有另外的一個明哨,為了搶時間。狙擊組同時幹掉這兩個傢伙。最後崗哨後面的房子是警衛宿舍,裡面有18至26個哨兵,氣體組注意釋放定時毒氣,所有人攜帶上防毒面具。”張忠華看了下時間,雖然現在剛剛過了十二點不久,但是每一分鐘對他們來說都是寶貴的。

    “噗楸!噗楸!”幾聲輕微地槍響,巨大的消音器雖然降低了槍聲,但並沒有降低多少子彈的威力。子彈很乾脆地將這兩個明哨給幹掉。一行人快速地穿過最後空曠的區域進入到目標的邊緣區。

    在哨兵們居住地房間外,戰士們將還開著的窗戶慢慢關上,並在最後一扇窗戶關上前取出身上的兩個直徑四釐米長度六裡面左右的六稜柱體,左手抓住短短地底座右手旋開了長長的保護帽,露出了釐米一個直徑約三釐米粗的圓球,圓球被一根三毫米粗的鐵絲穿透與底座連接著。扔下保護帽,右手揪著圓球將它與底座分開,穿透圓球的鐵絲破壞掉兩頭的密封蠟退出圓球。這個戰士迅速地將圓球往房間裡面的過道上一扔;

    這兩個小圓球落地的時候表面地橡膠吸收了衝擊力使之沒有發出聲響,隨後順著慣性一路滾至到一名日軍士兵的翻毛靴前被其阻擋住身形,而小圓球裡的膠狀物質開始通過兩個孔洞與空氣中的二氧化碳和氧氣進行化學反應,十秒鐘後膠狀物體開始劇烈的融化通過兩個孔洞散發出混合反應後地氣體----西南暗影特種部隊才裝備的四級甲種毒氣---“如花姑娘”。

    如花姑娘這個惡搞地名字是段國學在研究了各種未來產品後所選擇的一個惡趣味產物。就和星爺電影裡面如花姑娘一樣,沒有看見其人就無法體會到如花姑娘獨特的魅力。這種毒氣就向如花姑娘所帶來的強烈效果一樣,只需要一個針尖大小的完全吸收量便可致人與死地。而這種毒氣也和如花姑娘一樣比較單純,他只由呼吸系統吸入人體後產生作用,對皮膚接觸沒有任何人體影響。

    過量的如花進入呼吸系統吸入肺部後會立即引動心臟每分鐘超過三百七十次以上的跳動給人體內部血管瞬間增壓,瞬間增壓地效果所帶來地作用就是直接將體內血管爆裂、腦部血管爆裂充血而死。因此房間裡的屍體都是皮膚曾醬紫色,眼口鼻耳七竅流血。而如花還有一個作用是刺激肺葉細胞增強血液中地含氧量,只是超大量的氧氣分子無法能被血液中地紅細胞所吸收,超大量的氧氣被急速跳動拍打的心臟給撞擊成無數的小氣泡。阻隔了血液的流通也帶來二次死亡的優秀保證效果。

    三釐米的小圓球所攜帶的如花是按空間大小來設計的。一個三釐米小圓球可以保證在十十三米的封閉空間內釋放出足夠的如花毒氣來殺死空間內未防護的生命體,而在此投入兩個是因為這間房屋不僅大而且房屋的上面還存留著通風窗無法關閉。

    不過雖然如花姑娘的反應力的確很強。但是如果稀釋得當,其實它也是一種良好的興奮劑和搶救生命的良藥。適度加速心跳和增強血液中的含氧量所意味著什麼大家都很清楚,只是科技產物絕大多數都是第一優先於使用在軍事的殺人用途上,就像以前使用的戒毒戒煙戒酒小石子一樣被使用在了非救人而害人的用途上。

    週邊邊緣的房屋基本上沒有搜索的價值,所有的寶貝絕不會這麼輕易地放在遠離中心區的地方。只是越進入到731部隊本部的內圈,房屋修建的是越來越密集,同時也有著更多的哨兵和警戒力量存在。

    “二十六號房屋區域外部安全。”在從牆壁邊上的排水管摸上房頂清除掉崗哨的隊員傳來的訊息中,幾名戰士迅速穿過房屋的間隔來到二十六號房屋的旁邊,再次往房屋裡面扔著如花姑娘開路。

    撬開二十六號房屋一層的一間房間門鎖,搜索隊員發現這裡居然有著一個巨大的鐵皮櫃,這個鐵皮櫃不同于普通的鐵皮書櫃,巨大的體積和輕敲鐵皮厚度地聲響告訴著探訪人這個不僅巨大而且厚重的鐵皮櫃不是那麼的簡單。

    “二十六號房屋一層發現資料疑似目標,請求專人前來處理。”負責搜索這間房屋的戰士在確認這個大鐵皮櫃的厚重性後立即通過通訊器呼叫了支援。

    “明白,四十秒後將有人到達你們那。”負責人力調度的調度員立即向負責處理這種問題的隊員請求增援。不一會,一名肩膀背部背負著兩個大罐子的戰士出現在了這間房間地門口。看到房間內巨大的鐵皮櫃,這名暴力開鎖員向著鐵皮櫃上的密碼鎖頭噴射低溫液氧。低溫迅速地破壞著鎖頭內部的分子連結結構。而當低溫破壞了內鎖結構槓閥後,旁邊的戰士用著暗力將門給打開,內鎖的槓閥在低溫下變得發脆,發出輕微地斷裂聲後失去了它的作用。

    鐵皮門被打開露出裡面厚厚的卷宗,這時負責翻譯地士兵上前快速翻閱著這些檔卷宗,以確定卷宗的價值。不一會,這名士兵輕聲地說道:

    “確定是人體試驗紀錄資料資料,資料價值三級(高級)。”確定了資料的重要性後便有士兵開始將各種卷宗裝進專門準備的袋子中去。以方便轉運。

    而在外面,一棟棟樓房正在逐個被清除著,張忠華帶領著隊員們逐漸靠近了最核心的居住區,從照片上看他們地負責的這個方向有著幾個高級住宅,估計是731部隊高層核心居住地區域。

    而正當張忠華帶著人摸到住宅區旁邊時,不遠處其他小隊搜索的區域發出了一聲槍響。

    “作戰暴露!改第二套作戰方案!”第二套方案就是強攻,身邊的戰士開始不再躲躲藏藏地刻意隱蔽身形,而是快速大開大合地開始進入到攻擊搜索。

    張忠華一腳踢開這一層的唯一大門。這麼大的一所房子這一層只有這一個大門,裡面居住地肯定是高級大人物才能有著這樣的待遇。沖進房內透過夜視儀張忠華迅速地判斷著房間的內部結構和下一個搜索目標。很快,從類似主臥室地房間門後傳來一些聲響。

    “混蛋,你們在做什麼!”主臥室地房門被打開,一個中年男性呼喊著日語走了出來。只是等待他的是肚子上地一拳加一套擒拿動作。

    “啊!”從房屋內傳出一聲女人的驚呼。而一個戰士沖進去搜索,一個女人卷在被窩裡。這個戰士也沒客氣,只見掀開了被褥,一具有些豐滿地裸體出現在他的面前,但是這個戰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眼光首先掃過裸露的身體手中是否具有攻擊武器,裸體女人被驚嚇住了,剛想喊叫便被這個戰士一槍托過去擊昏。

    張忠華沒有管臥室內的動靜。而是借助著夜視儀上的判斷。檢查著這名疑似目標。外貌、體態、還有各種特徵。

    “拿嗎耶?!”張忠華用著簡單的日語詢問著對方,對方雖然有些慌亂。但並沒有回答。

    而這時負責搜索臥室的戰士在遞出了從衣架上掛著的外衣中翻出來的證件,張忠華將證件上的照片和目標一比對。

    “石井四郎。我們抓到一條大魚。”張忠華心中有些驚喜,能抓住這一個主犯,那麼這次搜索任務就已經成功了一半。

    “負責搜索這一區域的所有戰士注意,這一區內很有可能有其他主要目標。”張忠華通過通訊器向戰士們提出要求和警告。

    而相比張忠華所帶領的攻擊隊來說,其他的兩路就沒有這麼幸運的了,負責搜索病菌培養樓的隊伍遇到的情況並不輕鬆,雖然有一定的警衛人員,但這些人員安逸時間太久了,無心被有心的特種部隊輕易地給做掉,只是在菌苗搜集時需要十分地小心因而拖延了時間。

    而剛才的那一槍是負責搜索攻擊試驗區的隊伍沒能及時處理掉一個意外警衛員而使得讓對方得以開槍示警。

    這一區雖然名為試驗區,但是這裡是關押著幾百名在日軍口中所稱為的“馬路大”,原意意思就是剝去樹皮的原木,為此這裡的武裝力量要比其他區域要強不少,警戒性也高不少,當第二聲三八大蓋的槍聲響起,這次的隱性搜索變成了戰鬥強攻。

    將關押區外駐紮的鬼子打死後戰士們接近到關押區的大鐵門處,這個大鐵門不是簡單修建地鐵門,而是採用粗大的鐵條和專用的鋼條來製作和固定。就是要用炮轟也需要費些工夫。不過戰士們並沒有慌張,而是由爆破組的兄弟們將身上攜帶的象角鋼一樣的爆炸物給粘在大鐵門的鐵條上。

    這種爆炸物是專門爆破快速切割鋼架的定向爆破裝置,安裝完爆炸物後爆破組地弟兄們在爆炸物上安裝無線電引爆裝置撤離到旁邊按下遙控鍵,定向爆破的聚能流形成高達8000度的高溫和每秒三萬米的急速熱流,就象燒紅的利刃切割黃油一樣輕而易舉地切過了粗大的鐵條。爆炸過後,在所有人眼中結實無比的鐵條大門上被切割出一個大洞出來。

    “振盪彈!!”隊長一聲令下,幾名戰士將手中準備好的振盪彈扔進地下關押室內,這種振盪彈並不會殺人。而是用著衝擊波將室內地人振盪內臟使其無比難受暫時失去行動行為能力。畢竟這裡已經確認還有著可營救目標,不能簡單地使用殺傷性武器進行殺傷。

    幾聲輕微爆炸聲響過後,戰士們打開槍上的手電筒進入房間,這裡有著光源,單憑夜視儀去觀察很容易被突如其來的光源閃白夜視儀失去視覺。

    幾聲經過消音器減低的槍聲響起,幾名還在忍受掙扎振盪彈效應的鬼子士兵被射殺解除痛苦。進入到半埋式地關押處,這裡的關押條件還算比較好,接近看守室地幾個牢房被關押著的人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身體同樣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而長廊式分隔的鐵門將所有實驗品關押在裡面,距離比較遠的人抓著鐵欄桿,頭張望著向著這邊觀望,看著這些身著怪異服裝,端著怪異槍支的天兵天將。

    “是中國人的都不要說話。我們雖然是來救大家地,但是如果大家亂喊亂叫想害死我們。我會毫不猶豫地將他殺死。”小隊長突然出聲喊著。

    “關押地下室安全!!”

    “開始營救!!”

    雖然試驗區地攻擊受到了前期的不順,但是一旦能放開手進行強攻,裝備精良、槍法準確、配合默契地攻擊也高效地完成突進。只是張忠華這邊經歷過了前期的順利後開始進入到後期地困難。

    張忠華他們攻擊的是居住區,在這裡居住著一千三百多日軍研究、警衛員,前面利用著如花毒氣放倒了不少還在熟睡的牲畜,可一暴露後沒有清除搜索的房屋便開始湧出大量的日本鬼子。

    “左邊安全。”一個戰士輕描淡寫地兩發子彈將一名想沖出房屋樓道的鬼子射殺,精確的射擊根本不用去查看射擊的準確性。

    而另一名戰士換下了自己攜帶的步槍。換上了一支比較奇特的槍支。對著房屋的窗戶逐個射擊,粗大的槍管所發射出的彈頭撞破窗戶的玻璃射入房屋內衝撞到另一個物體撞碎自己。迅速地釋放出大量的如花毒氣。

    很快,這些發出各種聲音的房屋迅速地安靜下來。面對如花毒氣,普通的防毒面具是沒有用的,如花必須需要特殊的物質進行吸附和中和才能失去效應,除非房屋內的牲畜有著足夠的氧氣瓶立即隔斷呼吸。

    這些宿舍區基本上都是日本細菌研究員,既然不如那幾個大魚巨鱷來的有價值,那麼乾脆地將其毀滅於世界上也是一件功德無量的添福積壽的大好事。

    等宿舍裡的動靜全部結束後兩名戰士進入搜索這幾間房間,雖然這些研究員價值是不大,但他們個人的日記有時候會紀錄下一些非正式紀錄檔所不會紀錄的東西,這些更能從另一個角度去證實著日軍那殘暴的罪惡行徑。

    “差不多了,大家動作要快點!”看著手腕上已經指向五點三十的手錶,張忠華看了下東邊深深的夜空。
ricklay1225 發表於 2012-1-8 20:14
第一百四十九章 精巧配合

    蒙古,這個被蘇俄趁著中國有求于它時肢解了這片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這一片有著豐富資源和戰略縱深緩衝的戰略土地。

    而在位於喬巴山以南數百公里的紮爾加蘭圖附近,有著一片平坦的土地,半年前,上百個漢人來到了這裡,他們對這裡由於堅硬而無法長出牧草的土地很感興趣,用著上好的雲南磚茶和黃金白銀首飾買下了這片眾牧民都不喜歡的土地,用著從外面運過來的大園石頭套上馬匹來回地碾壓著,漢人們的舉動雖然很奇怪,但是卻沒有多少人感到好奇,因為這些漢人經常需要購買牧民們的羊群還生存,他們手中的那些磚茶是牧民所需要的生活物資之一,再加上這些漢人買賣還公平倒也沒有什麼口角事情發生,畢竟誰都需要他們手中的那些磚茶,雖然也有牧民曾打過洗掠這些漢人的主意,但是這些漢人們用著大量的金銀首飾討好了附近的部落,這些部落承諾對他們予以保護而打消了這種念頭。

    而今天,這些漢人們站在簡單的帳篷外,各個眼睛都看著南方的天空,似乎要在夕陽的餘輝下尋找到些什麼。

    “來了!!飛機來了!!”一個視力很好的漢人最先看到了天空中的那幾個黑點。

    “終於來了,一百七十六天的苦日子,終於tmd要到頭了。”在這群漢人中,一個手持望遠鏡的漢人也從望遠鏡中看到了這幾個黑點。

    其實在地面上的人最初用肉眼是看不到這四架飛機的,因為飛機飛行高度在一萬米的高空中。而之所以地面上的人能看到飛機是因為第一領航機上的機長及領航員那高超的駕駛技術和精確的導航計算使得飛行航線一直保持在預訂的飛行航線上。第二是因為在天空中飛行地領航機也接收到了地面所發出來的指向無線電信號,負責監聽信號的特別第二領航員在搜索了信號頻率和大致方位後向第一領航員示意已接近目標。第一領航員則負責即使向機長彙報第二領航員所判斷出來的位置降低飛行高度以更好的確認目標。

    在地面人員不斷地引導和導向後,四架飛機地機群也看到了地面上特製的標識,這是在簡易跑道中心線上臨時貼嵌的反光鋁箔,依循著地面標識和地面導航人員的引導,四架大型運輸機借助著夕陽最後的餘輝降落在這個簡易機場上。

    “麼西麼西!!麼西麼西!!!!”電話機旁,一名日本軍官歇斯底里地搖動著電話後對著電話話筒大聲地呼喊著,只可惜回應它的只有微微的電流聲。

    “巴嘎!肯定是電話線路被剪斷了。立即使用無線電呼叫!!”日本軍官喝令著通訊員使用更有效的通訊手段,只是它不知道到,在它所在的房屋上,兩個矩形傘翼下地人正操控著滑翔傘準確地降落在其水泥頂上。

    這兩個人身上的滑翔傘與普通的降落傘不同,它可以借助著人員的操控進行一定的滑翔飛行。而這兩個人身後還背負著與傘具連在一起的單人推進器,這個小型汽油機帶動象電風扇保護罩內的槳葉轉動產生推動力,不僅解決了滑翔傘具起飛需要一定坡道的限制,使之可以在平地起飛,同時還可以在一定風力的情況下進行更多更精確準確的操控動作降落位置更準確。

    只見這些人遠遠地便關閉發動機輕巧地降落在水泥屋頂上將自己地傘具給卸下,操起一直掛著的武器首先將天線給搗毀,雖然無線電仍可繼續利用其本身的天線進行發送,但是效果卻遠不如經過放大器放大到天線上地信號傳輸。

    從天而至地特種兵共有十四人。而還有兩人仍在天空上進行著觀測通報。同時如果攻擊失敗。這兩個人將負責引爆前面降落地十四人身上和設備上地膠基炸藥。

    負責攻擊頂樓通訊室地戰士從燈光及呼叫聲中判斷出是哪一間房間。雖然樓頂不和樓梯連接。但只見一個戰士面向樓外腳靠在水泥房檐邊上站立。將束縛於身後地繩索交於身旁地另外兩名戰士。抽出消音手槍。以雙腳為中心人體直接做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地翻轉。而當屋內地日軍士兵突然發現窗戶一黑轉頭查看時。這個頭朝下臉朝屋內整個人倒掛站立在屋簷邊上地戰士手中地消音手槍沒有給它們機會知道是什麼事情地發生。

    消滅完屋內三名日軍官兵地戰士雙腳一曲離開水泥屋簷。在地心引力和背部繩節地扭動下這名戰士地身體迅速回到頭上腳下地狀態。勾過窗戶邊緣這名戰士靈巧地鑽進房內。整個動作過程乾淨利索沒有一絲慌亂和失誤。時間、力度、角度都恰巧合適。全套動作中不管是轉身還是進入屋內手中地槍一直保持指向屋內。這不僅是負責攻擊地戰士有著千百次訓練磨練出來地精湛戰術動作。也是屋頂上地戰士在千百次地訓練中練就出來地默契配合。放繩長度、拉力力度。繩索角度、松緩程度都是需要大量地訓練後才能練就出來地下意識感覺。

    特種兵不能慌亂。更要避免失誤。精良地裝備是為了輔助戰士們能更好地發揮出自己千錘百煉出來地技戰術。而沒有長期大量地吃苦訓練也只是有著精良裝備地平民。這句話是暗影部隊裡地座右銘。

    “通訊室已被控制。”這名戰士在確認屋內安全後一邊警戒一邊通過通訊器通報著最新地消息。而另一位戰士正在順著繩子進入房間。

    日軍最後地防禦部隊將精力全部集中在了地面入侵者地身上。誰都沒留意從天空中悄然而至地特種兵們。直到有兩具滑翔傘飄落下樓房這才有鬼子發現有不明物體降落在身邊。

    只是這種察覺來的太晚了,十四名戰士除了四名去控制通訊室其它十名戰士已經進入到戰鬥位置。開始從鬼子的背後射殺下面的鬼子。

    兩面夾擊不僅使得鬼子措手不及,黑夜也使得鬼子尋找目標變得不僅困難。更要命的是這些躲在黑夜中的屠殺者們槍口幾乎沒有火焰!!!

    在電影影視作品中所看到的那種長長地火舌確實好看,但在戰場上就是找死的催命符。

    深知這個道理的所有戰士都希望子彈的推進藥在出槍管前已經燃燒完畢來降低槍口火焰的程度,但是這種情況直到二十一世紀初都無法能解決,段國學也沒辦法解決。因為這種精確度只有推進藥地更新變化後才能獲得突破性的進展,段國學選擇的塑化膠基發射藥是經過鈍化處理後的以控制威力不會過大,而即使是這樣也只是將槍口火焰降低到了一個比二十一世紀初期先進火器減小一半的程度,火焰再小除非是手工精確控制製作出來的特種子彈,這種需要超大批量生產出來的產品在經過消音消焰器的削弱下已經足夠使用。

    而要在黑夜中隱藏自己的位置。還有一種辦法可以掩護隱藏自己,那就是短促而又迅速地點射更換身位。

    短促的射擊不會造成持續的槍口火焰,而更換身位後迅速地尋找到最有威脅和最有價值的目標並快速而又精確地出槍射殺也是能保證自己安全的一個有效的攻擊保護方法。但是這種方法不是輕易地說說就能做到的。

    暗影部隊的戰士們在射擊上的造詣早就達到了登峰造極的標準,沒有一個人一次射擊會超過兩發子彈,而且沒有一個戰士會對兩百米內暴露出來地目標射擊超過三次,因為在前兩次的打擊下就會保證命中目標,超過三次射擊的目標不是目標運氣超好就是一個值得重視地超人。因為所有的暗影部隊士兵必須要做到在目標步兵肉體運動下各種情況下首發命中率不低於80,二次射擊命中率達到90,可以說人的速度和動作再快也已經是被這些人所熟悉。他們深知一個人運動的速度、方位角度,甚至還可以從旁邊的地形去預判斷目標下一個動作是趴下還是轉彎而下意識地做好預先的提前量射擊。而這些,也是需要長期的訓練和實戰磨練才能練就出來地本事。

    “麼西麼西,這裡是731部隊聯絡室。”在剛剛佔領地通訊室內,一名暗影部隊的士兵等待著外面地牲畜被屠宰的慘叫聲減少後開始通過無線通訊電臺進行繼續地聯絡,夜晚的槍聲會傳出去很遠,與其被動地等待著日軍增援部隊的質問,不如提前提出回答讓對方來的放心。

    在樓下幾聲振盪彈傳來的低沉爆炸聲後,整個兵樓安靜多了,而也就在這時。日軍其它部隊的質問電訊傳了過來。

    “你們哪裡是什麼情況?”

    “報告,是馬路大暴動,現在已經被控制住了。”

    “巴嘎。你們居然會讓馬路大暴動!!”

    “實在萬分抱歉,詳細的情況我們會明天將詳細的報告給您!!”

    “需要增援嗎?”聽到誠懇的道歉和以控制住局面的彙報,對方的語氣緩和了一點。

    “馬路大現在已經被控制住,只有少部分還在利用地形反抗,如果您能派遣部隊過來,我們將萬分感激。”如果說不要反而會讓對方起疑心,這種回答是經過研究日本牲畜心理的心理研究者們研究出來的回答方式。他們的語言是一種需要學會直接承謝。婉轉拒絕的東西,直接的拒絕對方的好意是一種非常不禮貌的行為。雖然它們只是在外表上的禮貌而根骨裡面的垃圾和齷齪。“喲西,我天亮後會派人前去查看。對於此次馬路大的暴動,你們要立即調查,我不希望有類似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嗨依!!”
ricklay1225 發表於 2012-1-8 20:15
第一百五十章 黑日末日

    夜晚十點十五分,傍晚降落在蒙古紮爾加蘭圖的運輸機其中的一架預備領航機帶領著另外一架飛機在降落後卸下機身內的油料品後再次飛向天空向南飛去,按照計畫,它們將在四川的機場降落後裝填滿燃料和內容物後再次準時地起飛向著紮爾加蘭圖臨時飛機基地。


     這種大型運輸機整個西南只有五架,而且是剛剛經過試用驗證的大型運輸機,頭批試驗生產的六架中有一架已經拿去做疲勞破壞性試驗而損毀,這種從頭到腳都龐大的運輸機看上去就讓人感到畏懼。

    這種飛機的研發並不僅僅是為了這次特種部隊遠襲而設計的,只是段國學提出要研製儲備大型運輸機的先期科技戰略研究;在研究初始就是按照作戰半徑超過3000公里的遠距離要求設計,而且還需要能在簡易的臨時機場降落,四台發動機的運輸機光機身自重就超過26噸,裝滿燃油和貨物後起飛重量可以高達6噸;為此,每個主起落架上的機輪都超過了十組以確保飛機降落時的衝擊力不那麼過大。

    第二天淩晨三點二十一分,從西南四川機場起飛的兩架運輸機再次返回降落在紮爾加蘭圖的臨時機場,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休整和注滿攜帶而來的燃油後,淩晨五點,四架飛機先後起飛,編隊飛往一千多公里外的哈爾濱。“大孫,你們那裡得手沒有?”張忠華通過通訊器詢問著仍在搜索病菌資料和菌苗的中隊長。


     “還差點。我還需要三十分鐘。”耳機中傳來對方很乾脆地回答。


     “我們這邊任務已經結束,現在正在對設施內部進行拍照存證。需要我們增援嗎?”負責攻擊試驗區和營救實驗人體的攻擊中隊彙報著他們這邊的進展。

    “不需要了,實驗區的土質如何?”張忠華詢問著情況。


     “不是很理想,距離有些短,而且有一段土質太鬆軟,無法承受飛機的降落。”

    “那好,改第二套撤離方案。大孫,你們現在只有十五分鐘。”由於撤離方案有變,只有壓縮搜索時間來爭取撤離時間。

    “明白!”大孫也深知計畫不如變化快的道理,面對一大堆的資料和寶貴的證據。大孫也只有捨棄和放棄。

    “所有第一中隊的隊員注意,加快搜索進度。”張忠華向著自己中隊的隊員下達著加速命令。


     “隊長。這幾個呢?”一名隊員示意著幾名被抓地目標身後地女性和孩子及幾個老鬼。

    “這些人是目標們地親屬嗎?”


     “有些不是。多數是高級慰安婦。”“那就斃了。飛機帶不下這麼多累贅。”

    幾聲低沉地槍響後。幾名主要目標和有利用價值地目標親屬被帶到了兩輛卡車邊扔上卡車。沒辦法。因為各個捆地就像個粽子一樣。而且還拼命地掙扎反抗。乾脆直接打昏了扔上去來到快捷。

    戰士們將整個營區所能弄到地車輛集中在了一起。不過即使731部隊在怎麼受到軍部地重視。這裡地車輛也不過就是十來輛卡車和兩輛轎車。


     三十分鐘後。其它兩個中隊也從其它地方向趕到了彙集點。不過讓張忠華有些意外地被準備當作實驗品地人有些多。居然有著三百多人。這讓張忠華有些意外。


     “這些人先上車,大孫,你們帶著收集到的資料證據還有傷患負責一起趕到第二降落區,記住動作要快!!”


     “明白!!”


     “一隊和三隊地其它的隊員跟我跑步前進!!”雖然乘坐卡車更快捷更省力。但是讓這些在看押處裡這些平民跟隨行動反而會滯後撤離的速度。

    在731部隊和哈爾濱市相通的一條公路上,十幾輛卡車正最後的夜色中打著車燈行使著,這是日軍派出來的增援部隊,雖然在電臺中暫時迷惑住了日軍高層,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日軍都是傻子,對方該派出來地部隊還是會派遣過來。況且日本關東軍第七三一部隊,是日本軍國主義準備細菌戰的特種部隊。在戰略上佔有重要地位。日軍所謂的“小小的哈爾濱。大大的平房”,在某種意義上正說明了這一點。就其規模來說。實屬世界上最大的細菌工廠。就其地位來說,它歸屬日本陸軍省、日軍參謀本部和日本關東軍司令部雙重領導。可見731部隊的份量之重。


     只是這支重中之重地部隊所研究地東西實在太讓人心驚肉跳,以至於該研究中心附近不敢設置太多的兵力進行保護,生怕哪天萬一一個不小心讓裡面地病菌跑出來這麼一些……那樂子可就大發了。因此只派遣了少量的部隊駐紮在裡面進行著警衛工作,而更多地部隊是駐紮在十幾公里的週邊,因此這中間的空隙也就成為了暗影部隊此次攻擊的跳板。

    “來的挺快的嘛……”一個趴在公路邊的戰士看著從遠到近車燈光柱和聽著越來越清晰的發動機噪音輕聲說到。

    “有車當然快,而且如果它們真不來,我們不就白來一場了?”他身邊的另一個戰士拍拍手中的40火箭筒說到。


     “嘿嘿,準備戰鬥吧,至少這一次不是空手而歸。”前面的那個戰士將手中的撕裂ii式機槍打開保險輕輕地上膛待發,由於任務的不同,攻擊部隊需要精准的武器,而這邊負責阻擊增援日軍部隊則在精准武器外還需要高射速的壓制性武器進行屠宰。

    當車隊進入到伏擊陣地後,兩枚40火箭彈帶著白煙和火焰向著第一輛和最後一輛卡車飛去。八十多米地距離使得卡車沒有足夠的躲避時間,兩枚火箭彈準確地命中目標車輛,轟然的爆炸聲和火光瞬間將兩輛卡車吞沒;而與此同時,機槍和自動步槍還有38毫米榴彈槍也開始向這些車輛傾瀉著金屬彈丸。

    “呲呲呲呲呲呲……”操控撕裂ii式機槍的戰士一個長達十秒的連續射擊,高速的射速使得他所瞄準的第二輛卡車在射擊中佈滿了彈洞,而帆布所掩罩著的車廂裡在鋼芯被甲穿心彈的威力下很快便沒有了鳥語喊叫的動靜,而其它兩挺撕裂ii式機槍也沒比它差,超高地射速噴射出的子彈木制車激濺起大量的血花和飛屑。

    十六輛卡車上的日軍士兵甚至還沒有多少跳車便被這種無差別地飽和射擊給送上回去尋找天照大嬸尋找答案的黃泉道上。

    這次的狙擊增援部隊目的就是給負責攻擊731部隊的戰友們爭取時間,爆炸聲、撕裂油布般的密集機槍聲,喊叫聲通過空氣向四周傳去。只要不是聾子,誰都聽到了這裡發出激烈的戰鬥聲。


     突然的阻擊使得戰鬥進行的異常順利和快速,高效地武器和戰士們精准的射擊沒有給被伏擊的日軍任何機會,六十多人負責在這裡的狙擊。平均一輛卡車要經受4個人的攻擊,在這樣使用自動火力的飽和射擊下日軍幾乎沒有什麼抵抗便一一被屠,絕大部分士兵連車都沒來得及跳下便在車內被四周所射來地子彈打死在車內。


     “動作要加快了!!”張忠華也聽到了幾公里外那比爆豆還要密集的槍聲和爆炸聲,催促著眾人加快著速度。

    負責攜帶證據和菌苗樣品及傷患被解救人員的十幾輛車被塞的滿滿的,裝載證據和菌苗及傷患的車還算好,空間比較大,而且傷患不多,就四個在此次攻擊中受傷失去戰鬥力的隊員,雖然有一個是重傷患。但在強效地藥品初步救治下情況倒也穩定。


     而其他裝載被解救人員地車就被擠的滿滿地,日本的卡車較小,而且發動機功率也不大,但是好在路況較好,起步慢慢加速後倒也跟地上前面的車輛。

    車輛開到預定的第二撤離區----幾公里外的一片空曠土地上,這片土地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修繕過。預計是以前最初的飛機坪,但是可能考慮到731就在附近的原因最終還是放棄了這裡改到哈爾濱市西郊修建了新的機場,而留下了這一片空曠的土地。

    “你們,全部下車,清理這裡的所有雜物清出跑道!!!我們要轉飛機撤離!!”車輛到達目的地後,一個戰士指揮著被解救人員跳下車輛清理已經長出寫雜草的跑道。


     “不要,什麼飛機我不相信。我們可以繼續坐著車跑。你們這是要丟下我們不管自己逃跑!!”一個面色比較紅潤,穿著比其他被解救者要好很多的人說大聲到。聽到他的話,正準備下車的人有些猶豫。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伎倆。你們……”


     “叭”地一聲槍響終止了他的煽動,只見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胸口那不住向外流血的洞口,身子慢慢軟下。

    “聽著,我沒空跟你們解釋太多,我讓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跟著幹的能活,不幹的我們同樣會打死他!!現在全部給我下車!!!”戰士的話語很有震懾力,還在卡車上猶豫的人慌忙跳下車來,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麼,但是剛才的那具屍體已經很明白地告訴所有人,在這些人面前----順者昌逆者亡。

    剛才那個戰士的話並不是單純的警告,如果這些人不合作同樣會遭到射殺,因為這些人看到了暗影部隊隊員、戰鬥過程和一些武器裝備,留給日軍就會被日軍審問,套取他們對這些人的全部回憶,從裝備、動作、體貌特徵等一切點點滴滴,因此對於這些會危及洩露一些秘密的人,殺掉是必須地。這就是他們已經註定了的命運。

    這些人跳下車在一些戰士的帶領下清除著跑道上的石頭、較大的灌草這些阻礙起落的障礙物,而原先裝載著他們的車輛繼續沿著公路向不遠處的無人機指揮所和負責狙擊增援的小隊開去接運他們。


     而在此同時,哈爾濱西郊的飛機場五公里外,幾所平民所居住地簡易房間外,從昨天晚上時,這幾間房間就被十來個人不斷地從地下室裡搬運出一個個用著標準鋼筋和鐵皮製作出來的鐵架子,這些鐵架子很簡陋,甚至很粗糙,但是這並不妨礙著它們可以隨意地放置在各種地形上。從屋子裡不斷地將這些鐵架給放好,這些人甚至連門板、床板、桌子這些只要是有一定平面寬度的家什給搬出來。用著鐵絲、石塊、木條等各種手段方式方法將這些物體給以同樣傾斜角度設置好。


     在將這些簡易的不能再簡易地發射架設置安裝好後,大部分人開始從地窖裡向這些簡易的發射架上搬運著一枚枚107毫米火箭炮炮彈,而剩餘的幾個人則拿出已經準備好的電線開始分配連接著一個個的發射平臺。並用著一個極輕便的卡尺式瞄準具,利用著上面的距離和方位刻度。把它卡在火箭彈殼體上那一條與火箭彈飛行方向一致的白色標線對齊,最原始的“三點一線”精確瞄準,這樣就可以在簡易發射時保證實射擊精度。


     這些人**了足足三個小時才將所有地東西給準備齊全,而就在他們將所有火箭炮準備好後天色也剛剛微明。

    六時三十分,第一枚107毫米火箭彈被簡易的發射控制器所引燃發動機,渦輪旋轉發動機使得火箭彈在發射時會產生一定的旋轉,這種旋轉能保證著火箭彈在飛行中的穩定性和射擊精度。

    與此同時,在哈爾濱飛機場幾公里外的另外兩個地方,同時也升騰同樣的火焰。持續不斷升騰地火箭彈一枚枚飛向天空,劃過一道道美麗的軌跡後降落在飛機場上,220枚火箭彈18公斤的彈體自重中那7.68公斤的塑化膠基炸藥撕裂著彈體脅裹著一切飛向四周,帶來破壞和毀滅的旋風。

    “md,放了這麼大的煙花,真tnd過癮!!娃兒。還有孩子他娘,你們都看到了嗎?”房屋的主人,也是一名情報機構啟動地原百衣幫地幫眾老人看著這樣燦爛的焰火後開心地笑著,身邊是幾個微微隆起地土包。

    “老人家,該撤了!!”旁邊一名滲透進來的暗影部隊戰士準備背起老人撤離。

    “走?走哪去……”老人地言語有些讓戰士們吃驚。

    “我老了,走不動了,我和養父母在這裡生活了五十多年。這裡早就已經紮下了我的根了。你們走吧,留下下炸藥。我幫你們把這些東西給清理乾淨,也好為我那被鬼子活活打死的兒子和媳婦多討回點本錢。”老人指著眼前地上擺放著的各種簡易的發射架。眼睛卻死死地看著遠處不斷爆炸、起火的飛機場。

    戰士們沒有多廢話,只是向著老人行敬個軍禮後留下一些炸藥快速地離開。

    “動作快一點,飛機馬上就要來了!!”張忠華有些著急,因為運輸機所需要的跑道距離有些長,這讓工作量有些大,即使是有著三百多人加入進來參與這項工作也有些顯得進度緩慢。


     “大隊長,我們回來了。”去接在道路上狙擊增援日軍的戰士們跳下卡車報導。

    “回來就好,留下什麼東西沒有?”

    “除了要留下來的炸藥禮物之外,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戰士很自信地回答著。


     “那好,去那邊幫忙吧。”


     “是!!!”

    終於,上午六點五十分,天空中出現四個黑色的黑點,這些黑點在眾人的眼中迅速地變大,同時隱約地也傳來發動機的轟鳴聲。


     兩名戰士登上一輛卡車,一直沒有熄火的卡車開始啟動,沿著被清理出來地跑道一路狂飆。而車廂後的戰士每間隔三十米便丟下一個染色彈,染色彈爆裂出大量的紅色液體一路形成了一條紅色的起降指示線。

    三架運輸機很快地便注意到地面上指示的起降線,第一架飛機沒有多餘的動作,甚至連盤旋都不需要便直接對準了指示線滑去,體現出駕駛員那精湛的駕駛技術。


     “兄弟,就看你的了,一定要成功啊!!”張忠華看著由於不斷降低高度而變的越來越大的運輸機心理期待著。


     “高度300,速度220。”運輸機副駕駛通報著飛機最新地飛行資料。

    “速度降至180,放起落架。”機長沉著地操控著巨大的飛機,他很相信這種外表巨大的運輸機能完成這次任務。因為這種運輸機有著四台最新式的渦輪螺槳發動機,發動機地尾流吹過副翼、襟翼、方向舵和升降舵,可使飛機失速速度減小到137千米/小時。空機起飛時,起飛滑跑距離可縮短到370米。著陸滑跑距離縮短到400米。


     “高度200,起落架還沒放完!”副駕駛繼續通告著飛機的狀態,由於飛機的機輪太大太多,使得收放速度比較緩慢。

    “放心,等到50米的時候就會放完的。”機長無比自信地說著,眼睛緊緊地盯著跑道上的那條指示紅線。

    就和機長所說的那樣,飛機在離地面五十多米高的時候巨大的起落架完全伸出,巨大地飛機在機長的操控下輕巧地先在地面上蹭了一下減緩著衝擊力,然後再次舉重若輕地降落在土質跑道上。


     “嗚呼!!!”見飛機輕巧地降落成功。所有人歡呼起來。而戰士們雖然也很高興但是卻也不忘記自己各自手中的工作。


     當第一架運輸機成功地降落後沿著跑道迅速地減速滑行到跑道的另一頭調轉機身,而這時第二架運輸機也開始著陸滑行,它將在這邊的另一塊平地上完成轉身。

    “按計劃上飛機。”張忠華指示著將搜集到的資料、證據、樣品、還有傷患、部分戰士和五十多名被解救地平民從機尾登機。


     而在第三架運輸機在十五分鐘後降落滑行時,第一架運輸機已經完成了各自物品和人員的登機。在第三架運輸機滑行完跑道後第一架著陸的運輸機那一直沒有停下來的渦輪螺槳發動機再次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強烈的氣流引動著飛機開始進入到跑道開始滑行起飛。

    “撤離的隊員將多餘地彈藥留下!”張忠華地命令讓這些被解救的平民有些感動,因為剩下來地兩架運輸機裝載下剩餘的平民便已經很擁擠了。他們正尋思著這些當兵地會不會打死他們以騰空飛機上的位置。而這個當頭的一句話讓這些人的心放回到了肚子裡,看來他們不打算拋棄自己;隨同這兩架飛機撤離的戰士向飛機下的戰友們扔去一個個彈匣和其他武器彈藥。


     “三號撤離方案!你們先走!!”張忠華知道,這些平民雖然作用並不大,但是西南扔需要他們出面作證日軍731部隊的暴行,畢竟這些人是在這裡面生活了一段時間,口傳耳聽眼目睹了很多事情。面對如此的情況,只有啟動第三套撤離方案來保證這些人的存活。撤離的戰士多是些技術性較強的戰士。他們懂得操縱各種機械和設備。但是相比留下來的人,他們的戰鬥技能是在這些兵王裡面較差的。

    運輸機一架架地離開地面再次向天空中爬升而去。由於哈爾濱的飛機場遭受到了火箭彈的打擊,跑道、機庫、飛機、油庫、宿舍等設施遭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壞。哈爾濱飛機場短時期內是不能再使用的了,因此這幾架運輸機可以有著足夠的時間來爬升至足夠的高度躲避攻擊,再說了,這附近除了哈爾濱機場外還真沒其他的機場。

    張忠華看著離去的三架運輸機,通過地面上的背負型通訊器向天空中一直盤旋的第四架運輸機傳出一個新的指令----毀滅黑日。

    下達完命令後張忠華帶著留下來的戰士乘上各種車輛撤離此地,他們先要去接應匯合襲擊飛機場地兄弟。然後在到下一個預定的地方等待著運輸機的再次到來,雖然這期間可能會有各種戰鬥,但是戰士們相信沒碰上算日軍走運,一旦碰上和這些兵王們面對面的交手,留下來的這肆佰多人也會讓所有的日軍部隊吃盡苦頭。


     一直在天空中盤旋的運輸機接到張忠華的命令後開始降低高度,飛抵731部隊平房區時運輸機從機身扔出了三個巨大的物體,這三個物體借助著降落傘的緩衝降落在731部隊地幾個核心區。


     當這三個每個重達五噸的物體碰撞到地面時有一聲輕微的爆炸聲響,物體隨之破裂開來,向著四周散發著大量的氣體,三分鐘後。這些比空氣略重地氣體充斥著核心區的大部分建築物,而這時,第二次爆炸引爆了這些比空氣略重的氣體,從塑化膠基炸藥轉換生產出的雲爆彈在湖南戰役的試用後再次體現了它那變態到極致的威力。而這次由於每個雲爆彈重達5噸,威力比第一次試用時要更加明顯和威力巨大,高達6000度的高溫燒毀著一切,巨大的衝擊波甚至讓幾公里外的運輸機都晃動不止。

    在這架運輸機上,乘坐著一位年逾60多地老者,他就是第一代的暗影部隊創建者----李柱子,剛才的三個雲爆彈就是他按下投擲的按鈕,他這次前來有兩個任務,也是這架飛機的兩個預定任務。第一個是在順利攻擊撤離後摧毀731部隊的大本營,第二個預定任務就是如果任務失敗,這架飛機也將投擲巨型雲爆彈,只不過要摧毀毀滅地是暗影部隊的成員。如果需要執行第二個任務,老人絕對不會讓其他的人來完成這項工作,暗影是他和段國學一手建立起來的。即使要毀滅,也要他自己親手去送這些孩子們上路。

    不過柱子很欣慰,因為這些好兒郎們再次證明著他們的實力,雖然他們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返回西南大本營,但是柱子很相信這些戰士們的實力。不管是單兵作戰技術還是裝備的各種武器裝備,他們都有著足夠讓人信任地地方,相信他們能迅速地脫離日軍地包圍。只要讓他們進入到東邊廣闊的叢林中去。那裡就是他們地天下!!

    就和柱子所預計的那樣,張忠華帶領著隊伍一路狂奔。在乘車開出幾公里後預上來前來追擊負責襲擊哈爾濱機場地那三十幾名戰士。

    追擊的鬼子有些多,居然達到了上千名日軍。不過讓張忠華感到寬心的是這些戰士沒有人受傷,因為現在撤離的路上最怕受傷,這樣會拖延撤離的速度。

    “打!!”張忠華一聲令下,戰士們快速而又精准的射擊迎頭通打了一陣追擊的鬼子讓它們猝不及防地躺下了一百多,而且這些鬼子並沒有死,張忠華是命令往腿上打的,這一百多被打傷腿腳的鬼子因為疼痛發出淒厲的呼喊聲,而即使是有著足夠的硬氣咬牙不出聲也會被時不時再次打在傷腿上的子彈再次發出哀號聲。

    這種二次打擊很有效,一百多鬼子真正死的沒有幾個,但是擺在日軍軍官面前的有兩條很難的抉擇,繼續追擊?有些困難,對面的人槍法打的不僅特准而且還不浪費子彈,心理素質極佳,特別是一個照面下來連對方張什麼樣的都不知道就折損了一百多號,再來這麼兩次怎麼打?而且現在還需要分出兵力對這些傷兵進行救治,一加一減三百多兵力就沒了。


     終於,負責追擊的日軍軍官終於再次派出小規模的兵力向前追擊,只是這一百多鬼子沖到剛才開槍的地方時沒有受到任何的打擊,這讓負責追擊的日軍軍官看到了一絲的希望,這時示弱的表現,可是這種喜悅的希望剛剛升起不久,兩枚被引爆的闊刀ii型定向扇面地雷不僅放倒了十來名士兵,也讓所有追擊者們失去了追擊的欲望,誰都不希望在追擊的過程中,踩到絆到什麼東西將自己炸死炸傷。

    就這樣,日軍失去了最好的機會使得張忠華帶領著隊伍迅速地脫離了戰場,走進了茫茫的深山老林中去。
ricklay1225 發表於 2012-1-8 20:15
第一百五十一章 民族歧視

    十天后,按照第三撤離計畫的暗影部隊所有隊員隨同在蒙古紮爾加蘭圖臨時機場的建設工作人員一同乘坐運輸機分批次撤離回到四川的某秘密基地;和之前的所有人一樣,飛機一停在停機坪上就圍上來了穿著密實防化服的消毒部隊進行人員、裝備的徹底消毒,這種消毒僅僅只是初期的,這些人還需要被隔離觀測7小時之後才能確定為安全而解除隔離。

    此次命名為黑日計畫的深入敵後特種作戰其實早在1930年便開始籌畫策劃,當時派遣的百十來人的特種部隊成員和情報機構成員就是為了此次行動所提前鋪設的暗樁。

    作為從後世來的人,段國學清楚地知道黑太陽731部隊的神秘性和可怕性。小蝴蝶的翅膀使得這個原本應在1937年才開始建設的單位提前了數年,早在1932年時西南的對外諜報機構人員商業調查局就發現了哈爾濱平房區的一些隱秘性和特殊的保密性。而報告返回後得到了段國學的高度重視,歷史雖然有些變化,但是也是有些類似和相同的,哈爾濱郊區的平房區的地形、地理位置都是建設這麼一個除核彈生產基地外最好的非本土秘密生化武器研究基地。

    而為了此次的行動,西南專門籌建了一個秘密的黑日計畫行動指揮、研究單位。這個單位就是不斷地策劃和演算這次行動所需要的各種物資和兵力分配及撤離方案計畫,從最初的調動三百多人自殺性的毀滅攻擊,再到後來的調動暗影特種部隊進行推演攻擊,從剛開始的不考慮撤離的自殺性毀滅攻擊再到推演步行撤離至幾百公里外延吉附近海上撤離,每一種戰術和撤離方案都包含著指揮中心的捨棄和犧牲誰的爭執。

    這種爭執直到半年前五架“駝鳥”型大型運輸機的成功研究才使得指揮中心統一了作戰計畫和撤離方案,因為有了這幾架可以在簡易機場上起降地大型運輸機,就使得原先爭執中的核心關鍵問題得到了有效的解決。----它的出現不僅能保證攻擊部隊的撤離,同時也可以攜帶731部隊很多關鍵的證據和樣品甚至是證人、戰俘回來。

    這次地行動將暗影部隊的成員派出了60以上的作戰精英,從負責主攻的三個中隊四百多人,再到負責阻擊的六十多名隊員。還有二十多名空中有動力滑翔傘降隊員和二十多名技術負責隊員,再加上負責攻擊哈爾濱飛機場的近四十名隊員,整次作戰計畫出動的暗影部隊戰鬥精英高達五百六十多人,這也是在多次討論、試驗訓練中所得出的最低保證有效人員數量,因為光負責攻擊搜索將近6平方公里的核心區域就需要四百多戰鬥人員,這個數量是最低能保證不僅是暗襲還是強攻都可以在兩小時之內完成搜索突擊任務。雖然很多人都想派遣更多地戰鬥人員一同投入戰鬥。但是這不現實也不太可能。

    因為兩次運輸機突擊日軍控制區一千多公里運送撤出人員,第一次可以是讓鬼子措手不及,第二次可以打個日軍空軍力量暫時失效的時間差,但是誰也不能保證第三次的成功,不要輕視一切敵人,在戰術上要重視敵人地一切力量。

    每增加一名攻擊隊員就意味著要增加一個撤離的名額,在此次任務中只能出動四架大型運輸機的前提下,不僅要考慮到暗影部隊戰鬥人員的撤離,還要考慮到此次行動中所暴露的情報機構成員的撤離。

    從1931年情報機構便開始向東北滲透。輸送著各種人員、武器和情報,在這裡,由於西南的原百衣幫幫眾已經很稀少。因此這一地區的情報機構建設很困難。但是情報機構仍然頂住了壓力,1932年注意到平房區的特殊性後從1933年開始,利用走私、隱性滲透、明面材料地輸送等各種手段運輸進來此次任務所需要的各種裝備和武器彈藥,其時間之長數量之大成為情報機構中的一項專項工作進行。

    而考慮到此次行動後日軍將在東北進行大規模的反諜掃蕩,因此參與此次行動的主要情報機構成員、間接參與可能暴露成員均從各種管道進行撤離,可以說為了此次行動,西南在東北的整個情報機構體系都調動起來,此次行動之後西南在東北的情報機構體系也受到了嚴重的破壞,不過好在這種破壞僅是自我人為的保護性破壞。沒有給日軍留下什麼把柄進行更大地搜索和破壞的機會。

    可以說,這一次的行動是一次很完美的行動,不僅毀滅掉了日本戰略細菌生化731部隊的主要病毒菌苗研究生產基地,同時也擊斃殺死了上千名相關的研究員,使得日本不僅在硬體設施上損失了數年的苦心經營,同時更損失了需要十數年才能培養建立出來的相關高級人才。此次行動共抓捕731部隊的主負責人石井四郎,還抓捕了研究凍傷、昆蟲、鼠疫、病理、效能等十一名731部隊中各部門地主要負責人。

    而這次地行動西南付出了攻擊時四名戰士地受傷。撤離過程中一名戰士地受傷之外還有十多名情報人員地折損。如果從人員地傷亡上和日軍傷亡地數字上看。這是一次近乎完美地特種行動作戰。

    在此次行動後地半個月後。西南地一些主要負責人開始對此次行動地效費比進行著討論。

    “總指揮。從收集攜帶回來地各種資料上看。日本731部隊對病毒地研究與我們相比起步較晚。但它們地進度卻由於使用了活人人體試驗而進展迅速。相比我們這邊只能使用小白鼠、猴子等實驗體。雖然它們研究出來地病毒穩定性很差。但卻勝在實效上。”負責研究病毒武器地李長息彙報著兩方產品地差異性。

    “鬼子地病毒武器真地這麼厲害?”與會地高級軍事主官有些吃驚。他們無法想像得出。這麼肉眼所看不見地病菌居然能產生這麼大地威力。

    “是地。按照我們目前地研究和日軍731部隊地資料。只要在一定特定地環境下。例如水災、地震、戰爭戰場這些防疫重災區中釋放一定數量地病毒菌苗攜帶體。象跳蚤、老鼠等。一旦病毒進入這種地區。群居和惡劣地環境衛生會使得所有人很容易患上各種特定培養出來地疾病。例如霍亂、傷寒、炭疽、鼠疫、瘟疫這些群死群傷地疾病。”

    “嘶…………”李長息地話語讓不管是負責軍事還是負責民生地官員們都感到可怕。

    “大家可以想像得到,如果在戰爭中,象上次的湖南會戰中。如果日軍使用上這種病毒戰,那麼我們將受到的損失和打擊。”李長息有些皺眉頭,因為雖然他深切地知道這些病毒的危害性,但是他說不出這種群死群傷的效能有多巨大。

    “長息不是負責戰爭這塊的,他無法形象地解釋這種細菌特種作戰所帶來地危害性和巨大的收益性和效費比,我來和大家解釋一下。”一直沉默不語的段國學這時候出言說到。

    “在計畫這次行動地過程中,我們動用了很多的資源和人力物力,光是為了賄賂蒙古的那些老爺們肯准我們秘密修建臨時機場就花費近兩百萬元,更別說為這次行動中我們所損失的那些情報機構人員和前期建設情報體系所投入的人力物力和財力。損失巨大啊!!但是在我看來。這種投資值得,非常的值得。”

    “大家從各種角度上來看,就像長息所說的那樣。如果在上一次戰役中,日軍在我方防禦陣地體系中投入一定數量的病毒,利用特殊環境下所創造出來的人群群居性和環境地不潔性造成我們人員的感染,我們將會採取什麼樣的措施?”

    “隔離、大量的隔離被感染的軍隊,這些軍隊由於受到感染會喪失一定的戰鬥力,這時候我們需要調派額外的軍隊去保護他們,同時也需要更多的人來救治他們。病毒戰的死亡率雖然在百分之十五至百分之四十左右,但是感染率卻可以高達百分之八十以上,這意味著如果是一個師受到感染。那麼將有上萬人需要救治和隔離,即使是我們利用良好地醫療手段將死亡率降低至百分之十五以下,那麼也意味著會有著一千多名士兵的死亡。而且這還是得到有效控制的預計效果,如果感染人群擴大,那麼我們的傷亡會更大。”

    “這還是直觀的傷亡數字,更不用說在隔離中所要重新調動的軍隊、隔離人員所需要的物資和各種醫療設施,這些東西將消耗掉我們更多的人力物力和財力,而日軍只需要這麼幾十個人發動自殺性攻擊將病原體帶入我方的防禦體系中去,如果有了象它們剛剛研製出來地陶瓷載體。它們一次空襲只需要丟下幾百公斤地陶瓷裝載的病原體就可以讓我們損失巨大。”

    “病毒戰地最大效能不僅僅是低投入高回報,它的更大功能是嚴重拖滯住對方的軍事行動和大量消耗對方的人力和物力。假如我們有一個師的人受到了感染,那麼我們不僅有一個師的部隊不能調動使用,同時我們還需要同樣一個師的人去保護他們,更要另外一個師的人去接替他們的攻擊任務,還要再配置兩個師的人去救治這些人。這樣,一個受感染的士兵就可以拖滯住我們四個人的直接行動,而且還沒算上為了保證多出來的這三個人的後勤生活,這樣一個傷病就拖累住我們多大至少5個人的行動“就和暗影部隊在這一次戰鬥中最後脫離戰場的戰鬥一樣。張忠華很聰明。他指揮戰士只擊傷鬼子的追擊部隊,傷患會活生生地拖滯住追擊部隊的腳步。但反過來想想。這次的脫離張忠華的部隊中僅有一名不能行走的傷患,如果張忠華帶領的部隊中這種傷患越來越多,那麼就會導致他們撤離的速度越來越慢直至被日軍追上全軍覆沒,這是一種非常有效的戰術手段。”

    “而且以上還是能有效控制住的軍事紀律部隊受感染的舉例,如果在災區、例如水災、地震這些災區,受感染地是一些普通老百姓,他們可沒有部隊這樣完善的醫療措施和紀律性,如果這時候有別有用心的情報人員在裡面進行造謠和煽動,這些老百姓一旦到處亂跑亂串。我們可就需要更多的部隊去圈管、更多的醫療單位去不斷地撲火救治。你們自己算算,這種非正常的攻擊手段將會給我們帶來多大地損失和不必要的麻煩。”

    段國學將利害關係一條條的說出,從軍事、民生、政局穩定、民心等各個方面的闡述讓與會的各方主官們頻頻點頭。

    “雖然這次我們行動所失去了很多,但是大家眼光要放遠點,我們這次行動損失的最大的僅僅是財力和物力,而不是人力。我們的精英戰士和情報機構人員都沒有受到什麼損失,這是最萬幸的,而且更值得慶賀地是,我們毀滅了731部隊的主要病毒生產基地和獲得到了它們的試驗資料和資料,雖然日軍仍有其它相關地基地和設施,但是731部隊主研究基地的毀滅會直接將它們在病毒研究的進展至少損失了十年的時間,光建立這個包括巨型培養槽、培養菌室、菌苗這些設施就花去了鬼子五年的時間,而且更不用說,我們擊斃了上千名這方面的研究員。要培養出這麼多的研究員,沒有十年也做不到!!”

    “那總指揮,我們是不是將這些資料向世界公開。讓日本置於輿論的壓力和各方的制裁。造成日本地退兵,我們好統一全國。”李德林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不!!暫時沒這個必要。”段國學語出驚人。

    “為什麼?我們可以聯合世界列強給予日本極大的壓力,這可是一個統一全國的好機會啊!!”

    “不為什麼,就是因為我們現在在世界上還沒有話語權!”

    “話語權?!”與會的很多人不明白這個詞的含義。

    “現在世界的主流新聞媒體大多掌握在西方列強國家的手中,在這些國家的控制下,黑地也可以說成是白的,白的也可以被說成是黑的。一切,都是在為著它們的國家利益而服務,一旦需要。任何的真相都會被它們所掩蓋,任何實事都會被它們所隱藏,一切光輝人性的東西在它們嘴裡就成為了作秀和虛假,一切錯誤失誤在它們口中就會成為無限放大而又永遠糾住不放的東西。”

    段國學深知話語權的重要性,明明是不法份子分裂地暴動,卻將照片做了處理說成是軍隊地鎮壓,明明是軍人自衛保護卻在它們的報導下成為了血腥鎮壓。

    “如果我們現在公開這些資料,世界各國不會對我們中國報以什麼同情,它們只會警惕日本地這種做法。但是更重要的是----它們會用著各種手段來逼迫我們交出這些資料和菌苗。不要認為它們索要菌苗會銷毀造福人類,它們只會拿著這些菌苗去繼續培養,成為它們手中的另一項殺手鐧武器,我可不想受到其它國家的生物病毒武器攻擊。所以我不會公開這些東西,至少暫時不會公開,要等到我們中國有足夠的話語權和實力再給日本一個狠狠的落井下石踩上一腳狠的機會。”

    “大家要注意一點,不要拿我們中國人的道德倫理來衡量判斷西方人的強盜邏輯道德,在它們的道德觀中,強者欺負弱者是天經地義的。因此在沒有用我們中國人的拳頭打得世界列強知道我們的強勢前。我們是弱者。是可以隨時犧牲和忽視的犧牲品,它們不會對日本這種用活人進行試驗做任何的制裁。它們更會對我們手中的菌苗和試驗資料感興趣,它們只會為獲得到這些東西而制裁我們。因為我不會給它們,因為我不會讓它們有機會去研究這些既成研究成果,我會研究這些既成成果成為我手中的另一種殺手鐧武器。它們狠,我們就要比它們更狠!!更毒!!”

    段國學深知在後世中,美國與731部隊的秘密交易,雖然交易內容並不知道,但是就憑藉著731部隊中的戰犯沒有得到相應的制裁就可以讓讓猜想到其中的貓膩。

    “…………”會議室裡的氣氛有些壓抑,大家都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段國學所說的西方列強們的行為舉動雖然已經讓大家對西方人地強盜邏輯很清楚,但是放著這麼好打壓日本國際形象的巨大機會不用讓大家感到可惜。同時也為段國學口中那利用這些用著我們中國人自己人的身體得出來的既成試驗成果來繼續做研究,這讓所有的人的心裡有這麼怪怪地感覺。

    段國學感覺到了這些情緒。喝了一口水,抽出一支香煙後拉開了會議室的投影布,示意工作人員打開最初的膠片幻燈片說到。

    “大家開看看,這是這次行動中所搜集到的資料。這些照片是從資料庫裡提取的,這些屍體、這些被活活解剖死去的死難者,大家看出什麼了嗎?”

    “日軍對中國人民的殘酷迫害。根植于其對中國人的嚴重民族歧視。按照現在的資料,在實驗中,曾有數以萬計地中國馬路大被以各種手段殘害致死,但日本畜生卻無動於衷,反而對死去的試驗馬和試驗鴿子格外牽掛,立了馬魂碑、鴿魂碑以作紀念。在位於瀋陽的南滿醫科大學,在用中國人進行細菌戰活體實驗地同時,日本人竟為在實驗中死去的老鼠之類的小動物建了個群靈碑,而那些木頭的最終歸宿。只有731部隊為他們準備的焚屍爐。”

    看著這些被強光燈泡所發出來的光芒將膠片上的內容通過放大鏡組放大到牆上,段國學的聲音有些冰冷。

    “西方列強不會去體諒這些死難者的無辜,但它們會非常有興趣去瞭解這些死難者生前在這裡所遭受地一切痛苦。不要曲解它們心中的好奇心,它們不是想瞭解過程去指責日本畜生的行為行徑,它們更想瞭解的是是什麼樣的病毒讓這些死難者經受什麼樣的痛楚。”

    段國學手中的控制器輕輕地按一下,就有著一張試驗效果照片,就意味著照片上至少有著一名中國人的生命在消失。“看看這張,它們肯定會很好奇是什麼樣的性病能使感染後生殖器腐爛流膿,沒有醫治地特效藥,患者的生殖器很快就會出現大小不一的膿包流出膿血,同時會伴隨著強烈而又難以忍受的刺癢。如果用手去抓癢止癢,那麼就會破壞傷口導致更多皮膚感染化膿,最後患者就會活生生地將生殖器給抓爛,噢,不僅是生殖器,還有全身都長滿的膿包。它們根本不會去想為什麼這幾個人會遭受到這樣非人的殘酷對待,它們只會希望從這些活體試驗資料中去研究開發出更有效,更加猛烈的性病病毒。”

    “再看這張,這張是鼠疫感染群體的照片。在日本731部隊的改良下,這種鼠疫病菌殺傷性更強,感染率更高,只需要在非佔領區放置這麼幾十隻攜帶病毒地老鼠,如果控制不當,就會造成一個城市地毀滅,西方列強肯定會對這種強效的病毒非常感興趣。”

    “西方列強它們不會認為日軍這些行為有什麼不妥,如果需要,它們也會在中國地領土上建立741。751甚至是761部隊。它們會很自然很理所當然的繼續使用中國人做活體試驗,因為在它們眼中。中國人不是人,是長著兩條腿可直立行走的猴子,是可以隨便拿來使用的直立行走的實驗品,在這個星球上,拳頭大是唯一判定是人還是可隨意宰割牲畜的真理。”

    “長息,我會將手中的日本俘虜交與你使用,日本畜生怎麼對待我們的同胞,你也可以用怎樣的手段對待它們這些畜生,雖然有人曾經形容,狗咬你一口你會不會也變成狗咬回去?但是在這裡,我會說,我會!!!因為我的手腳還不健全,我的手腳沒有力量去打死傷害我的狗,因此我也只有用我唯一的牙齒武器去攻擊它,是等我的手腳成長健全,我會一點點地將它活生生地撕成碎肉,因為我比它更狠!!!人性道德這東西----我沒有。”

    所有的人都看到,段國學兩眼流淌出的淚水,但是段國學沒有擦拭,他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牆壁吊掛著銀幕上投放出來的照片,雖然在後世能看到部分的照片。但是那都是九牛之一毛地證據材料,更多的材料已經作為交換品交換到了美國人的手中,直到段國學回到這個時代前,731部隊的一切真實資料和試驗材料、試驗效果,中國人所受到的這些無辜的悲慘苦難,都被美國地世界霸權主義服務的特性而刻意地掩蓋住了。現在他看到了這麼多真實的試驗照片。真實的人體試驗資料材料,他感到自己心中的那道傷口和血痕再次被現實給撕開。

    他仍然用著輕輕地聲音說著,手中的幻燈片控制器仍然滴答滴答地一下一下地按著,配合著幻燈機中的降溫風扇的嗡嗡聲,給著所有人心裡帶來著強烈的震撼和不安。

    “總指揮,我想,我們用不這樣過激地手段吧。”李德林有些不忍,他知道段國學做出這樣的決定有多困難,因為這是對中國人善良的道德心進行慘無人道地摧殘。他不想看到自己的總指揮受到這麼嚴重的心理創傷。

    “謝謝你,德林,我知道我的選擇是什麼。用著自己同胞的苦難來鑄就這樣的基石去完成我的夢想,我只是很難受,從我走向這一步起我就一直在承受著良心和道德的譴責和拷問,今天說出來,好受了點。我也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也想阻止南京大屠殺地發生,但是我不能,我的目標不是那麼的小,大家也看到了。世界上的人都在譴責德國人對猶太人的迫害和殘害,但是卻沒有多少聲音在為我們中國人呼喊,甚至是抱成一氣同流合污捏造假像來污蔑我們,質疑著我們證據的真實性,因為我們是孱弱的中國人,是黃皮膚的猴子,我們所說的一切在它們眼中都是不可信需要質疑地,只有它們認為是白的就是白的,是黑的就是黑的。因為我們沒有話語權,這他媽的叫什麼事!!”

    “這是因為我們中國積弱百年,這是這百年來世界對我們中國人的民族歧視!!這種歧視不是別人給我們的,而是我們中國幾百年所積累下來的,我不知道儒家地思想是否是正確地,我也不知道中國傳統文化對我們中國這種積弱產生了什麼影響,但是在我這裡,我需要改變,改變這一切。我不需要什麼仁義道德。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私立主義分子。”

    “一切民主大義在我面前只是些狗屁不通地東西。我有救國的心,但是我沒有當爛好人的高尚情操。一切皆為我所能利用的價值,如果為救南京三十萬人要讓我將整個西南給拖尚未準備好的戰爭,我不會,一個只有38萬平方公里的小日本不是我的終極目標!!我要讓世界向我們中國這個重新崛起的強者致敬,而要讓它們向百年歧視的弱者致敬,那就需要有足夠實力和足夠強力的拳頭打得它們知道原先的東亞病夫已經不再是那個弱者了,民族的歧視,就要用民族的血債來償還!!”

    最後一張幻燈片放完了,空空的銀幕上透射著白白的照明燈所發出的光芒。段國學站了起來,環顧一圈與會的人員,輕輕地說到:

    “總之,在我們中國沒有實力和整個世界叫板對抗前,我不會將手中的資料交予世界,也不會公開這些證據。相反我也會用極端的手段來繼續研究這樣的試驗,只不過研究物件是日本畜生。

    各位,若干年後,當事實被披露出來時,我段國學將承擔一切指責的罪名。因為我拋棄了我自己的道德。

    因為如果我存留著對列強們的幻想,還有中國人那一絲道德,我大可以帶領著大家用著身體用著血肉去打鑄一個鐵血的國家出來,但是這個國家需要用幾千萬人的犧牲來抵禦世界各國的大炮和子彈,我不想這麼做,因為鐵血不是我的風格,我在儘量避免用這樣千百萬人的生命去換回中國的尊嚴。儘量避免,如果避免不了我也不會害怕,因為我身邊有你們在,有著接受系統教育教育出的高素質人才,有著軍隊訓練出的精兵強將,還有強大工業體系生產出的優良武器,還有完善的農村農業建設生產出的高產量糧食,如果要碰到和全世界開打的那一天,我們不用害怕。

    只是在與世界列強一起為敵的那一天前,我需要我們手中有更強大的力量儲備!!!

    還是那句話,中國一旦統一,不管是用著什麼政權什麼制度,肢解中國和分裂中國手段甚至是公開武力入侵中國的戰爭就會打起,我需要更多的時間,更多的高科技武器,更多的工礦企業來準備這場戰爭,所以我不會這麼快的統一全國,我們還需忍還需等,深入消化我們現有手頭上的資源,一切資源,人力、物力、財力,做好用半個中國的實力來對抗世界列強的準備,最初我們可以敗、可以拖,等我們再用幾年的時間將整個中國的資源調動起來時我們就有了獲勝的把握。我可以向你們保證,當我們宣佈統一的新中國成立的那一天起,世界列強針對我們中國重新崛起的戰爭就已經註定要打響了!!”
ricklay1225 發表於 2012-1-8 20:16
第一百五十二章 摩擦背後

    轟轟烈烈的一年,問題多多的一年,初上舞臺的一年,矛盾紛爭的一年,充滿漏*點的一年,充滿自豪的一年,充滿責問的一年…………

    還有很多評論家,政客,民主人士,國際友人,阿伯阿嬸口中形容出的各種各樣圈圈叉叉的一年。

    作為今年大唱主角的西南,一舉一動都受到了各方的關注,而這種關注有的時候成為了一種無限放大的放大鏡,任何優點缺點都會被各方從外到裡恨不得再進入骨髓裡將事件的點點滴滴全部展現出來。

    年底,有件小事在西南與西北交接軍閥的緩衝線上發生。

    四川青川縣,西南的一個班戰士正在這一帶巡邏,這裡是西南與甘肅交界的地方,自1932年起,西南將勢力範圍拓展到這一帶,這裡是大巴山脈和岷山的交界處,地形雖然複雜但自古就有一條小道與甘肅接壤,久而久之便成為了一處兵家必爭之地。

    西南將勢力範圍伸至這一帶後便沒有再向前推進,這讓西北三馬略有放心,同時在聯合議會上,李德林也向西北三馬大拋繡球,也使得雙方關係雖不至於融洽但也不那麼的緊張。

    “原地休息。”老班長命令一下,幾個兵便一屁股坐了下去,舌頭伸出老長老長的,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雖然行走在山間的這些小路上不如那條大路來的舒坦,但是為了防止走私隊的滲透,因此巡邏便專門往這種只有走私犯、山間獵人才選擇地道路。

    “md。累死了,每個月每個班都要這麼巡邏一次,我說這有啥好巡邏的,向這種地方,只要卡死一條路,就是鳥都別想飛過去。”一個老戰士將自己的98式步槍放在一邊,卸下背包坐在旁邊喘著粗氣抱怨道。

    “算了,老韋。大家都是吃兵糧的,上面要我們出來難道你還想抗命不成?”老班長的年歲也很大,四十多歲的人了,風吹日曬的以至於他的臉上顯現出濃重地歲月痕跡,兩鬢有些花白的頭髮也代表著這位年歲已高的老兵。

    “md,我只是發發牢騷,老吳,給點煙絲。來一鍋。”老韋年歲也不小,只見他抽腰帶處抽出一桿約七寸長的煙斗,伸向他的老兄弟。

    “又抽我的?”

    “這不你是二級士官。我才是一級。軍餉都比你少一大節。不抽你地抽誰地?”老韋似乎對這種事情毫無一點害羞之心。

    “tmd。就知道打我這點煙絲地主意。”老吳咕噥著。但是手裡還是將剛拿出來地煙絲袋中地煙絲塞滿了伸過來地煙鍋。

    “這才是老兄弟做地事。別看你官比我大。但小時候在村裡。我還是個頭。”老韋得意地劃燃火柴。一邊將火柴靠在煙鍋上點著一邊揶揄著老兄弟。

    “這十年兵齡自動升任一級士官。我這也不就是多識兩個字才比你大一級嗎。”

    “大一級就了不得了。md。大這麼一級每個月都可以多這麼兩塊。有這麼兩塊。我可以讓我家那婆娘少嘮叨不少。你是不知道。每次我回去。我那婆娘為這事沒少在我耳邊嘮叨。弄得我親熱都不帶勁。”老韋抖落著自己地家事。大家都是十多年地老弟兄了。也沒什麼見外地。

    “熬吧。十六年兵齡自動轉成二級士官。在熬兩年。你日子也就出頭了。”老吳安慰著老韋。

    “是一年零四個月。”老韋糾正老兄弟多出來地那八個

    “哦,是一年零四個

    這個班的兵大部份都是李德林、白建生的老部下。十年前被打散重新編制成了四個二線乙種戍衛軍。雖然在裝備上遠不如甲種部隊,但是80都是兵齡長達六年以上的老兵。只不過這些老兵基本上都是些技戰術薄弱、身體素質偏差。還有些失去生活技能而不願放下槍的老兵。還有些是在整編新軍時新兵訓練淘汰下來的新兵,有一些是吸收沒有文化的本地人員進行同化融合。因為是戍衛部隊,對本地人的需求略微要比主戰部隊要強一些,畢竟本地人在語言、地形上要比新部隊熟絡的多。

    “這次的部隊擴編,輪得上我們嗎?”老韋咋吧著煙斗問著老吳,聽到這一句,班裡地其它老兄弟也靠了過來。

    “就是,當兵四年多,如果能在這一次轉個一級士官,我家裡也有面子,龜兒子的,老子當兵時年歲大了點,又不識字,現在村裡的幾個娃都到主力部隊裡當兵去了,上次有一個回家,別了個軍功章,牛氣的很!md,如果給我上去打鬼子,老子我不比他差!!”一個本地老兵有些不服氣地嘟噥著。

    “算了吧,老牛,大家都是三十老幾的人了,就憑你以前抽過半年的煙槍,如果不是憑著你對本地地形熟悉,而且進之前就已經戒了煙槍,能進來領這麼每月一塊半的糧餉已經不錯地了。”旁邊地另一個本地老兵同樣用著川話數落著他。

    “唉,這煙槍害人啊……”被數落的老牛耷拉下頭,如果不是老牛以前當過獵人經常在這些山道上行走,而且還戒掉了大煙,他還真地進不了部隊,進到部隊後他經受了嚴格的訓練,良好地飲食和沒完沒了的訓練使得他擺脫了以前那種頹廢的身體和精神面貌,但是由於錯過了年齡和文化水準,老牛最終只能呆在邊防戍衛部隊。

    感覺到老牛的失落,老牛自帶入伍的巡山狗過來舔舔老牛的手。

    “老牛,雖然這次的整編不一定能輪得到我們,但是大家也別氣餒。我們這些戍衛部隊是連著其他地方勢力的,說不定哪天就要和這些人幹架,到時候表現好點,肯定能得到相應地提拔和獎賞的。”老吳前一句話將所有人的希望全部擊碎,但是後面的話又讓大家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的希望。

    “就是,老牛,你我兄弟當了這麼多年的兵,論槍法雖然不如那幫主力軍的小兔崽子們。但是論耐性,肯定是我們強。”

    “謝了各位弟兄,家賣了,老婆孩子跑了,槍也為抽大煙當了,戒了大煙也沒出路,村裡的人也看不起,幸好還有著這麼一條巡山狗和以前地老本事。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能幹什麼。”老牛眼睛有點紅,這幾年的辛酸苦水讓他鼻子有些發酸。

    “算了,別難受,至少老牛你現在有口飯吃,有幫老兄弟陪你。”老吳拍拍老兄弟的肩膀,將煙鍋裡的鍋灰給在石頭上磕出來用腳踩滅。“休息結束,出發吧。”

    眾人熄滅各自的煙斗,重新提起行裝。這些行裝加起來共有50斤以上,每人一桿98式步槍,150發子彈,4枚27式進攻/防禦雙重手榴彈,一挺剛轉換裝備不久的撕裂式機槍,每人一條250發子彈鏈,水壺、救護包,行軍帳篷,毯子,繩索。10天內換洗的內衣,多用型工兵鏟,巡邏十天的口糧,還有部分輔助武器彈藥,平均下來每個人都分到了50斤左右地裝備。雖然裝備重了點,但是好在弟兄們都是窮苦人家出身的人,這點重量倒也能接受的了。只是巡邏時要不時休息一下。

    翻過兩座山。這裡有一處靠近水源的小山坳,是個走山道的各自人喜歡休息的地方。而在這裡,獵戶出身的老牛發現了問題。

    “有多少人?”老吳問著在查看腳印數量的老牛。

    “很多。至少上百以上,而且由於是重複踩壓,數字不是很可靠。”

    “走過去多久了。”

    “半天左右,清早過去地,是朝我們那邊走去的。”

    “是馬幫還是什麼,分辨的出嗎?”

    “不是馬幫,隊伍裡很少牲畜,沒有多少牲畜的腳印和糞便,而且你看這邊,這些人靠石頭邊撒尿時把槍靠在了旁邊,這些是步槍槍托壓出來的淺淺印記,而且數量很多。可以說是人手一槍。馬幫裡面的馬夫一般是不配槍的,我擔心是那邊的人。”老牛頭看向西北方向。“追的上嗎?”老吳一聽也急了,雖然雙方大家一直相處的比較安生,但是也避免不了一些小摩擦,但是大多數也就是十來個人相互拿槍比劃對峙一下,可象這麼上百人地滲透還是第一次出現。

    “追是追的上,但是我們肯定落在他們後面,得要抄近路趕在他們前面到山羊跳堵住他們。”

    “山羊跳?!那地方可險著呢。”老吳一聽眉頭一跳,這個地方他在老牛的帶領下路過一次,道路很險要,有些地方甚至不是人能走的,只有山羊才能安全跳過故得此名。

    “沒別的路,而且要連夜趕路才能堵住他們。幹不幹?”老牛看了一眼老吳,再看了一眼其他的老兄弟。

    “我幹,當兵這麼多年,老子不想天天爬山走道,老子想殺鬼子!”老韋第一個表態,他在班裡面算排行老二,見他表態後有幾個老兵也一同表態要這麼幹。

    “媽的,老子也不是沒卵蛋地人,但醜化話先說出來,誰不想幹我不勉強,這次活,不是以前那種太平日子兵,顧及家小地現在退出去來得及。”老吳解釋著最後的要求。

    “操,當兵起就沒想過當太平兵,死了也不怕,反正我孤身一人。”老牛拍拍自己身邊忠實地巡山犬。

    “我死了至少還有撫恤金,夠我家娘兩過幾年的了,而且在村裡還可以評上軍烈屬,我也幹。”那個出言揶揄老牛地本地漢子也同樣表態。

    “操!!那就老兄弟們一起幹,卸下不要的裝備,只留彈藥水壺還有一天的口糧,其餘的全扔掉。”老吳見狀果斷地下達了命令,只見老兵們紛紛將自己行囊中那些毛毯、衣服、帳篷、多餘地糧食這些東西全部給丟下。

    “幹他娘的。出發!!”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而這裡的山道更不好走,如果說這還是一條山道的話。近乎80度的傾斜坡道上兩個巴掌寬的凸台就是大家的落腳點,而且很多地方從這個落腳點到那個落腳點是斷開的,需要人跳過去或者是跨過去才能到達下一個大小不一地落腳點。大家用繩索相互之間給捆上,雖然這樣做非常的危險,一個人出事很有可能全軍覆沒。但是多年來的生死感情讓大家一同決定了不扔下一個老兄弟,要死也要一起死。

    趕在太陽落山前大家一路驚險地越過了山羊跳,縮短了將近五個小時的路程,但是他們發現,不遠的山麓對面有著一條火龍,看數量至少有著四五百人,老兄弟們一看就急眼了,四五百人。如果給這些人穿過小道從出去,後面只有一個排的人根本頂不住這樣多人的攻擊。

    老兵們一合計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抹黑跑過最後地三十裡山路,趕在下一個落陽線這個必經之地堵死這些人。老兄弟們摸著黑,一路磕磕絆絆,有人被荊棘刮傷,有些人被絆倒撞在小道上的石頭於腫一大片,有人甚至被絆倒磕斷了門牙。但是沒有一個人喊疼叫累,這些老兵們只有一個念頭,趕在對面的人到達落陽線。

    成功總是留給那些付出最多心血的人,終於,老兵們提前對面的人在清晨時分趕到了落陽線。

    “老牛,讓你的狗把這個送回去。”班長老吳借助著清晨的曙光在紙條上寫了幾行字遞給了老牛,老牛也沒含糊,直接將紙條裝進了巡山犬的項脖圈裡,輕聲在巡山犬地耳邊說了幾句話,巡山犬撒開腿便向後面急奔而去。

    “兄弟們。不管這一次能不能得到嘉獎,首先我們是個兵,我們沒有讓對方從我們的防區順當的通過,老兄弟們沒有給排裡的安全錦旗抹黑,就這個,老兄弟們都是硬漢子!!但是剩下的,我希望大家也別拉稀軟蛋。”老吳的動員很簡單。

    “靠。你什麼時候見我軟過!!”老韋第一個駁斥著老吳不信任的發言。而其他老兄弟們也紛紛指責老吳這種不信任的態度。分開,準備作戰!!”

    很快。對面的部隊終於露出了他們的真面目,從著裝上看。果然是西北三馬地部隊,但是不知道是哪一支部隊。

    “站住!!你們是哪裡的部隊,不知道這裡是西南的地盤嗎?”老吳突然大喊一聲站了出來。

    被突如其來的喝令給嚇了一跳,對方的人馬在吃驚之餘並沒有慌張,只見領頭的那個人手背在後面,和著自己的人馬慢慢地繼續向隘口走去。

    “這位兄弟,我們是做生意地。”

    “做生意地我怎麼沒看見馬和貨呢?而且人手一條槍,我看你不是做生意的吧。”

    “兄弟好眼力!!”只見那人見無法蒙混過去,右手從背後一亮摸出一支駁殼槍就要打。

    “叭!”“叭!”“啊!!!”只是這人沒有想道,至少有兩支步槍一支在瞄準著他,他手還沒有抬完便被兩發子彈給擊斃,僅留下人生中最後一個感歎詞。

    “給我沖!!”後面地一個聲音大聲響起,聽到這個聲音,對方所有的人開始爭先恐後地沖向隘口,誰都看得出,只要衝過去就能活下去,而且還可以發大財。

    兩邊不斷響起短促地步槍聲,有經驗的人都聽出來了,就這麼不到十個人的步槍,雖然隘口路越來越窄,可就憑這麼幾條槍還真留不下他們的。

    只可惜就在他們離隘口不到30米時,突然從對面的一個矮包後面突然架起了挺機槍,這種機槍的聲音很怪,不是重機槍的那種突突聲,而是一種“呲呲”的聲音,這種機槍一下子便壓制住了洶湧的人潮,密集而來的子彈打的前面的三十幾人是人仰馬翻手斷腸飛腦,噴濺的鮮血一下子便染紅了隘口的四壁和路面。

    初次攻擊不利讓後面的那個軍官紅了眼,他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快速的殺戮,就是用重機槍突突也要這麼十來秒的工夫對面居然只用了不到一半的時間,而且看這些人幾乎都是斷手斷腳的,他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慘景。

    “弟兄們,殺過去,過去殺漢人啊!!”眼紅腦熱下,這位指揮官下達了死命令。

    “殺呀!!!殺漢人啊!!!”

    對面的部隊也被激起了血性,吆喝著各種口號和宣語分批沖向隘口,這個命令是正確的,因為在對面佔據了絕對地形優勢的情況下,這種亡命的攻擊是最有效的方法。

    “老子我不是漢人,老子我是壯族的!!”負責機槍的老韋大聲的呼喊著,子彈隨同他的喊聲飛向對面。

    “老子我是本地羌族的!!”老牛扔出了兩枚手榴彈。

    “老子我是漢人,龜兒子的,你倒是到爺爺這來啊!!”一直和老牛在一起的川音漢子也不甘示弱。

    “總指揮,西北三馬的部隊今天上午滲透到我四川青川縣邊境一帶,被我一個班的戰士堵在了一個隘口,雙方交戰一上午,對方滲透進來的部隊傷亡大半,而我方也有兩人重傷,最後由於在青川的戍衛部隊及時的增援,對方最終被全殲。”黃林彙報著今天上午發生的衝突。

    “確定是對方滲透我地?”段國學眉頭有些緊。

    “沒錯,據彙報,這個班的戰士在巡邏時發現對方的滲透,急忙抄最危險的小路堵住了這批人馬,當場抓了個現行,而對方見滲透偷襲不成,立即改為強攻,最後用手榴彈炸傷了我們的兩名士兵。”

    “把事情的經過發給德林,讓他來處理,但是要注意措辭,如果三馬那邊認了這事倒也就算了,大家不要公開這事私下解決,但是三馬那邊如果不認,那就公開屍體和證據,你們找點藉口,往回打這麼一段距離,告訴他們不要來試探我們,這是試探的下場,順便佔領些前哨站。”

    “那如果對方再次反擊呢?我可知道那三馬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啊。”

    “嘿嘿,再次反擊?那就有足夠的理由出擊將他們滅了,練了這麼久的兵,也該出去磨合磨合,先拿他們煉煉手。”

    “是!!我明白了。”

    黃林逕自離開了段國學的辦公室,段國學看著西北甘肅那一個個標注著石油、煤鐵等各種礦藏標識,嘴裡出了一句。

    “東邊人口眾多經濟發達打下來太招人眼紅,但西邊沙子又多人口又少又窮,誰都不願要,嘿嘿,你們不要,我要!!!”

    段國學看後在地圖上一個標注著羅布泊的地方用紅筆重重地畫了一個五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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