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三國厚黑傳 作者:小鳥02(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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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31002 2009-11-16 09:12:57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80 361696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17 10:12
第三七四節 登基(四)

    “!”再次睜開眼楮,看見一個女人埋頭趴在床沿,我就一腳踹了過去,SM你老姆!管你是神仙還是妖怪!踹死你再說!

    腳剛伸出去就發現情況不對了,四周的景色明明是在自己的臥室里,趕緊硬生生的收住力,不過還是一腳把趴在床頭的女人給踹翻了出去。

    “啊!”

    “啊!”

    兩聲慘叫,我蹬出去的那條腿整個就象被碎剮了一樣,冷汗瞬間就從全身冒出,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身上被包得象木乃伊。

    被踹翻的居然是文姬,正躺在地上兩眼驚喜加恐懼迷茫的望著我,“老爺,你……你……?”

    我想起身,但那種凌遲碎剮的痛感已從大腿傳到了全身,稍微動動就讓我感覺如同撕心裂肺,看看身上包滿的布和濃重的藥味,我這才想起之前被雷劈過,那前面看到的女媧和無腿巨龜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做夢?怎麼會有如此清晰的夢?

    “老爺?老爺?”

    “恩?”我從走神中清醒過來,管他夢不夢,反正現在我已經回來了,讓女媧自己去玩SM吧,“剛才做了噩夢,你沒事吧?”

    文姬的眼淚立即流了出來,想過來抱我,但手伸到一半又怕弄疼我,只能趴在床邊泣不成聲的哭到,“妾身沒事,老爺醒了就好,不然妾身可怎麼活……”

    剛說到這里,文姬的丫鬟大概是听到了響動,已經推門跑了進來,“夫人,怎麼……啊……老爺,老爺醒了?奴婢馬上去叫大夫來!”

    “慢著!嗷~”稍微說話聲音大點,臉.::剛才文姬說的話突然讓我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我真的死了。文姬會怎麼樣?我其他的老婆會怎麼樣?我的手下會有什麼樣地反應?我的敵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制止住丫鬟往外跑,我輕聲的對文姬問到,“夫人,我昏迷多久了?最近襄陽的情況怎麼樣?各地的情況怎麼樣?”

    文姬只是流著眼淚在抽泣,“老爺已昏迷三日了,襄陽和各地的情況……妾身不知,自老爺出事那天起,妾身每天都是守在這里,應該還好吧,要不妾身叫貂禪春蘭她們來問問?只要老爺醒來就好了。還是趕緊讓華老神仙來看看吧,老爺的身體要緊……”

    後面絮絮叨叨的話我沒有再听。雖然文姬每天守在我床前讓我很感動,但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僅僅只听了文姬前面幾句話我就已經發現不對勁,蔡>:.沒人告訴她?貂禪春蘭只是妾氏,但她們卻掌握著兩個情報部門。在我昏迷、兒子又還小地情況下,家里自然是文姬主事,而文姬對外面的事情卻一無所知,貂禪春蘭想干什麼?劉愛雲對虎豹騎有影響力,那她這段時間又會想干什麼?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很恐怖地事情,貂禪是歷史上連環計的主角。心計不低。現在又長期主管一個情報部門。春蘭本來是美色間諜,同樣不是簡單的角色。變態妹妹是刺客出身,隨我征戰多年,在軍中影響力不小,恰恰相反的是文姬這個正室雖然詩詞歌賦、文章典籍無一不通卻偏偏是個溫室中最純潔地花朵,一旦我真的出了什麼事,或者說不要等我出事,只要她們各自的孩子長大以後,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根本不難想象,揚堅之揚廣,李淵之李世民,朱元璋之朱……雖然我並不在乎將來是不是長子繼承正統,但我不希望在我死後或者說是還沒死的時候就鬧得後院起火,家里分崩離析!我知道這種情況很難避免,但我卻絕對不希望發生!

    當然,也許現在情況並沒有發展到我想象的那樣,往好一點地方面想,也許她們是在竭盡辦法彈壓自我昏迷後外面地各種騷動,不想讓文姬更加擔心而已。

    記得以前看過或听過一個故事,某個皇帝為了讓潛伏地敵人或者有野心的手下暴露出來,故意三番兩次地假死,最後等到他真的死亡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再敢趁機做亂,生前定下的繼承人順利登位,金筆下的王重陽為了阻止歐陽鋒奪《九陰真經》也玩過假死,我要不趁現在這個機會也玩上一把?

    仔細想了想我昏迷之前的局勢,算了,目前顯然還不是時候,在我沒有正式登上帝位、周圍的敵人還沒肅清前就這麼做顯然只是自找麻煩,說不定還會動搖我現在的根基!

    黃忠的東征兵團還沒回來,襄陽軍方資歷威望最高的文聘如今是如此的扎眼,如果我現在就裝死,萬一他有了野心怎麼辦?文聘有野心還是小事,畢竟文聘最多只是在襄陽附近的軍方有影響,巴蜀、交州和江東他根本就沒辦法!更可怕的是如果現在賈詡有了野心,只要他控制了朝堂上的官吏,再假傳我的手詔更換各地將領,不長的時間內就能順利掌控我的所有地盤,當然,想完全掌控朝堂上的官吏不會那麼容易而已!最可怕的是賈詡和文聘聯手,那後果將不可想象,所以,現在顯然不是適合裝死的時機。

    這些還是等我順利登基以後再慢慢來吧,想通了這些關節我才對丫鬟說到,“去,先把典韋、許褚、趙雲幾位將軍叫來!”在現在對外界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還是先把比較信得過的人召集過來保障自身安全為前提。

    沒一會兒,典韋首先就一陣風式的沖了進來,看到我已經清醒,張開兩只臂膀就撲了上來,“大哥!”

    “站住!不要!嗷哦哦哦哦……”我要死了被女媧SM了,老子現在全身皮膚估計都被電焦了,絕對的深度燙傷,他居然整個人人都撲了上來,我前面都想錯了,有野心的是典韋,***根本就是在趁機謀殺,“啊啊啊啊……”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17 10:13
第三七五節 登基(五)

    小強,真正的小強,居然沒有死在典韋的熊抱之下,不欲生,但俺還是堅強的活下來了!在詢問了典韋、趙雲這些人襄陽最近的大概狀況後,我總算稍稍放了點心,畢竟我只是昏迷了三天而已,襄陽暫時在明面上還沒出現不該出現的異常現象。

    其後我接著一邊招來了華佗、張仲景給我檢查身體,一邊叫來了貂禪她們,對于之前腦袋里的那些想法,我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聲的安慰她們,雖然我盡量希望仍然能象以前一樣,但腦子另外一個聲音卻不停的提醒著我,你要防備她們,你應該防備她們,你如果把她們的忠誠寄托于對你的感情上,那就象將官員的廉潔寄托于個人的品德上一樣可笑。

    我忽然發現我的思想從醒來以後就徹底變了,變得連我自己都恐懼起來,充滿了懷疑,充滿了不信任,甚至對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妾也失去了安全感,我不由得懷疑之前那個夢是不是真實的?是不是女媧在我腦子塞進了某些東西讓我從此生活在一個周圍全是人卻偏偏孤獨的世界中,通過這樣的方式在精神上達到SM我的目的?或者說夢就是夢,不過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過是我一夜之間徹底成熟不再幼稚,完全溶入爾虞我詐狀態過程中的衍生品?

    越想我就越感到頭痛,簡直就象腦子突然分成兩半在辯論先有蛋還是先有雞,甚至突然想到典韋剛才是不是故意借著一貫粗魯的行為真的想殺了我再代而取之,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甚至讓我自己都感到可笑,卻偏偏又有一個聲音仿佛在不停的提醒我,典韋是聖人嗎?典韋不是聖人,那你又怎麼知道他會不會想將你取而代之?

    “丞相!丞相?”

    “恩?”

    華佗在關鍵時刻打斷了我那可怕的思路,只見他從隨身的葫蘆里倒出些黑糊糊的東西在一個碗里,用水調稀後遞給文姬。輕聲吩咐到,“丞相已無大礙,只是目前需要多休息,這藥能安神止痛,讓丞相安睡!”

    看著那黑糊糊地東西,腦子那奇怪的想法再次蹦了出來,華佗是聖人嗎?華佗也許是聖人!那華佗會不會為了維護漢室正統而下毒殺你?張仲景雖然沒出聲,那會不會是兩人合謀?

    文姬拿著藥親自嘗了一口,等了片刻後才捧著碗伸到我嘴邊,“老爺。喝吧,不苦。可以睡個好覺!”

    文姬顯然是以身試藥,以防有毒。只不過當著華佗的面不好讓下人來試免得華佗面子上下不了台,才故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用夫妻間的親昵話語動作掩飾,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我捧著文姬捧碗的手將藥一飲而盡。然而腦子里奇怪的想法再次跳了出來,蔡>膩,又如何會被貂禪春蘭所蒙蔽?她之前對你說的話會不會是故意將你誘入歧途來打壓其他妾氏以進一步鞏固自己的地位?你這麼快就把藥喝了?蔡>:;.藥,她會不會收買了華佗在藥中下毒,而自己卻早已吃了解藥?

    瘋了!我要瘋了!我真地要瘋了!

    眼前越來越黑,越來越黑……

    再一次睜開眼楮。還好。依然是在我自己的臥房里。沒有做奇怪地夢,沒有胡思亂想。這一覺睡得真好,我從來沒有如此喜歡過這種腦袋空空感覺。

    “來人!”

    八個丫鬟立即走了進來,端著臉盆毛巾,繃帶藥膏,準備為我換藥抹身,只是……她們中間會不會有刺客?

    我日!又來了!

    完了!我絕望了!難道將來的日子里,我要在懷疑所有人地日子里恐懼加孤獨的活著?這一刻,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部電影《英雄》,電影中的秦王坐在空曠地大殿之中,任何人不能靠近百步以內,電影里的秦王給我的感覺不是橫掃六合的英雄,而是一個孤獨的可憐蟲,難道我的下半輩子要象他一樣?

    我要睡覺!我要睡覺!!!!!!!!!!!!!!!

    只要睡著了,就什麼都不會想了!“出去!所有人都出去!沒我地命令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我將自己徹底封閉在了房間里!除了處理一些緊要地事務,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有時候,象豬一般地生活的確很幸福!雖然,身上好象有點發臭……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

    我出關了!看著銅鏡中地自己,焦黑的皮膚已一層層脫落,重新長出細嫩的新皮,玉蘭油廣告告訴我,這是白里透紅、與眾不同,整個人就象年輕了十歲。但,眼楮,我的眼楮卻被這幾個月瘋子一樣的胡思亂想折磨得滄桑而憂郁。

    我的腦子里依然會蹦出將每一個接近我的人朝最壞最不可信任的方面引誘的想法,但那又怎麼樣?我已經習慣了、麻木了,當然,同樣也屈服了!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腦子里的想法可能已經超過了神,因為我以萬物為餓狼,但我更懷疑是間歇性精神分裂,老子很可能被那幾個雷劈傻了!

    既然出關,起碼看起來是病愈了,而且是大病初愈,那自然是件值得慶賀的事,同樣,也是有必要向我的敵人我的朋友我的手下宣布我陳某人依然健在的事。所以,第二天,丞相府再一次門庭若市。

    接受一個個賓客的祝賀,我一邊用最誠摯的笑容表示歡迎,另一邊卻惡毒的猜想著每一個靠近的人可能帶有的敵意,天才和瘋子之間只有一線之隔,我是天才還是瘋子?

    歌照唱,舞照跳,除了我自己,世界好象什麼都沒變,一切都依然在按照原來的軌跡在運行,所以,當賓客都到得差不多的時候,有人站了出來,“請大人登基!”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17 10:14
第三七六節 登基(六)

    個人我並不認識,估計是某人推出的馬甲,但既跳出來了,自然就會有跟風的,跟風的多了,牆頭草自然也明白了該往哪邊倒,大勢所趨之下,即使原本有那麼點保留意見的在一片請願的人群中為了不太顯眼,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吼兩聲。

    “請大人登基!”

    現在已經不是幾個人在喊,相府里外已成片的喊起,而且不一會兒,從遠處都響起了呼喊聲,“請丞相大人登基!”

    里里外外猶如山礦中的回響,猶如千軍萬馬的口號,仿佛整個襄陽城都呼喊了起來,“請丞相大人登基!”

    “民心所向,萬眾所歸,請大人登基!”這次是賈詡帶著一群文官已經圍逼了上來,那架勢……絕對是逼良為娼……

    我感覺現在的我就好象是A片里的女優,一面喊著“不要……不要……別這樣嘛……”一面在心里喊著“要……我要……快……”

    而當典韋、文聘等武將圍上來的時候就不是逼良為娼,而是霸王硬上弓了,幾個身強力壯的猛男一邊喊著“丞相,得罪了!”一邊不知從哪里找來的一件龍袍強行套在了我身上。

    當一眾猛男將我身上的龍袍拉平抹直並將我整個人抬過頭頂舉起來的時候,相府里的人群瞬間爆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然後如同傳染病一樣,由里而外,四面八方原本請丞相登基的聲音越來越小,“萬歲!萬歲!”的歡呼聲越來越大,整個襄陽都呼喊了起來……

    而我被一群猛男舉著,在一眾高官名士的拱衛下被抬出了相府,相府外的街道上早已擠滿了人,一眼望不到頭,當我被抬出來的時候。歡呼聲更加響亮,帽子、頭巾、手帕漫天飛舞,所有的人,包括我,血在沸騰、血在燃燒!

    我就這麼被眾人架著排開人群一路前進,一直前進,一直走到皇宮門前,不知道是誰居然把龍椅給搬到了皇宮門口的宮牆上,我被眾人抬上了宮牆,然後按在了龍椅上。皇冠被強行戴在了我頭上,象征著皇權地傳國玉璽被強制塞到了我的手上。這一刻……山呼海嘯……

    “萬歲!萬歲!萬萬歲!”

    ……

    建安十年(公元205),五月。有五色神光屢升于相府,百官請漢丞相劉平應天命以繼帝位,平不允,戶曹張昭曰︰不應天命。必遭天譴。當日即有巨雷落于襄陽,平重傷。

    八月,平愈,百官並襄陽百姓以龍袍加平身,強推為帝,改元貞觀。

    ……

    貞觀元年(公元205)。八月。

    “貞觀?”李世民的年號被我搶先注冊了。算是為了圖個吉利吧。國號依然是漢。而我,劉平。大漢第二十五帝!祭宗祭祖依然是進劉氏宗廟,只不過我有點惡毒的想,如果劉邦、劉徹這些人真的地下有知,會不會從墳墓里爬出來找我拼命?

    既然已經上位了,當然就要推行我蓄謀已久的改革,第一步就是個人造神運動的延續,征集上千的畫師將我的個人畫像臨摹,然後將這些畫像擺進全國所有的衙門和軍營,讓所有基層地人知道他們的最高元首到底是誰,讓所有基層地人都知道是誰在付給他們薪俸,讓所有基層的人都知道他們應該為誰效忠、為誰賣命、為誰服務!

    改革貨幣制度,廢五銖錢,鑄大漢通寶,讓所有人在潛意識里明白,他們地國家叫大漢,他們都是大漢的子民!而原來那些散碎的流通金銀也用標準一兩重的銀幣金幣替代,金幣鑄上我個人地頭像,其上還有八兩(半斤)重的金銀元寶和一斤重的金磚銀磚。至于金銀銅之間的價值互換,全部由市場調節,國家不強制規定。

    改革軍制,龍旗為國家勢力的代表,所有衙門軍營全部掛龍旗,廢原先以將領姓氏為旗號,全部改為龍旗加番號,軍隊是屬于國家,屬于我的,不是屬于各級將領地!所有大漢爵位自貞觀二年起,子嗣必須在邊境軍隊中服完兵役才能繼承,這一條是強制性規定,特別注明子孫後代不可更改,包括皇位!也就是說包括太子在內地任何爵位必須在邊境服完兵役才能繼承,避免年幼者或者體智不健全地人登上皇位,如果子嗣中不具資格,則由兄弟繼承!這麼做的好處很明顯,起碼邊關將士地裝備、俸祿、補給沒人敢輕易克扣、以劣充好!當然,還有補充條款,軍中不看爵位只看軍餃,新入軍營者如果沒從皇家軍校畢業則一律從士兵做起!設立憲兵部、軍事律法部,軍事律法部的人必須曾參與過實戰,再把原先由太尉總領的軍事分為總後勤、總參謀、總政務、總軍四部,由皇帝直轄。至于新出的這個總政務,我想的是逐步在軍中推行義務教育制,現在天下讀書人不多,能讀書識字在老百姓眼里那是驚為天人,所以先從軍校中選出一批擔任所謂的政務官,教導中層、基層將領識字,同時也教導這些中基層將領是拿誰給的俸祿、應該向誰盡忠,給這些中基層將領每天洗腦,將來讀書的人多了,再逐步推向全軍,對外宣傳則是當兵能免費讀書習字,提高百姓自願參軍的積極性!當然,其實也就是教教日常用字和加減乘除,相當于小學文化,能夠寫信讀信算算自己的俸祿而已!各皇家學校優先錄取現役和退役軍人!

    改革官制,廢原來的一丞相,改為四丞相,每天一個休息,三個當值,不斷輪換處理政務,並強制規定,丞相任職不可超過十年,年限一到必須下位,避免專權。設御使言官,加農桑畜牧部、教務部、外事部,國庫財務也分成入、存、出三部分分隔管理,刑獄也同樣刑名、司法、檢控分離。嚴格禁止軍政一統,凡敢提出軍政一統的人先亂棒打死。

    立蔡文姬的東西廠統領和變態妹妹的虎豹騎統領,改東西內三廠為國家安全部(文官可分級查閱)、帝國情報部(武官將領可分級查閱)、皇家錦衣衛,相互監督!

    最後一條——不以言罪人,不以武犯禁,永不加賦!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17 10:14
第三七七節 改制

    不能一步到位,必須慢慢一步步的來,中央的改換個官職再劃分一下管轄範圍就很簡單了,但推行到地方,卻不可能一躇而蹴。

    打個最簡單的比方,老百姓眼里不貪不擾民的清官就是好官,甚至在很多基層官員和部分高層官員里也是同樣認為,在這個時代,很多官員都信奉無為而治,但在高層眼里,在我的眼里,我花錢養著一個無為而治的官員干嗎?吃飽了撐的?

    在漢朝的基本官制里,最低的就是縣令和縣尉,一個管一縣的政務,一個管一縣的軍備,縣尉就不去說了,相當于現代各縣的武裝部長。而縣令,權利就相當大了,一個縣的司法治安、賦稅徭役、農桑畜牧等等全都由縣令掌握,甚至歷史記載里的張仲景居然在衙門開醫館治病。一個縣小有數千人,多有數萬人,一個縣令帶著十來個衙役真的管得過來嗎?當然也有管得過來的,比如央視里的龐統,雖然龐統也算百年難得一遇的人才,但龐統也僅僅只是處理了一縣的司法而已,充其量不過一合格的縣法院院長,但農業畜牧、商業市集他理都沒理。所以有時候我對這些地方縣令的行為感覺很可笑,你行醫的就去行醫、斷案的就去斷案,別霸著一個縣令的位子好不好?的確,你們這些在衙門能行醫、能斷案又不收賄賂的官員的確爭取了民心,但我要你們這些縣令不是去行醫、斷案的,這些專業的事應該由專業的人去做,要不要那些人干嗎?

    在我的眼里,縣令或者說郡守、太守應該做的是提高治下百姓的生活水平、提高百姓的收入,再而提高朝廷地稅收!所以我提出了九品中正制,縣令、縣尉同為七品,但縣令之下卻設八品、九品官。戶籍治安、司法刑獄、徭役賦稅、農商畜牧、宣傳引導五個八品,縣轄之下村長、里正為九品,戶籍治安的引入犯罪率的概念,你轄下多少人,每年的刑事罪案發生多少,比率越低功績越高;司法刑獄的則看破案率,冤假錯案率評定功績,但是,司法刑獄不歸縣令管,而由朝廷司法部直轄。與行政分開;徭役賦稅則看征收上來的稅賦相比往年的增長比率;農商畜牧則是看百姓相比往年的平均收入提高多少,牛、馬的數量增加了多少;村長、里正則是配合這些部門管好各自村里。什麼都管也什麼都要負責,畢竟人比較少容易管;縣令則協調各部。綜合考評。卸任的時候同品同級同部門地官員對比,掃尾的降級,領頭地升遷,降到九品就滾蛋。而且為了進一步制止官員的貪念。引用養老制度,只要朝廷官員能安全混到退休年齡,將由朝廷發放一筆不菲地養老費,看你是想戰戰兢兢的貪還是安安心心的等養老。

    所以,雖然我推行的地方官員改制雖然遭到一些推崇無為而治之人地腹誹,不過養老制卻讓所有官員歡欣鼓舞。高唱贊歌。

    九月。

    曾經在四月的時候。我隨意點取了各地三千士卒三個月之內趕到襄陽。因為我被雷劈,這三千人就一直留在襄陽無所事事。

    現在終于騰出空來了。我要好看看這三千士卒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只不過我的演武與其他將領想象的列陣演武不同,襄陽和樊城之間很近,只隔了一道襄江,而且這段水勢非常平穩,所以歷史上大軍南下,襄陽都是必爭之地,而北上,樊城則是北方的門戶,兩城緊緊的扼住了南北地交通。我讓那三千士卒早幾天就去了樊城,而今日,他們要全副武裝趕過來,過了河之後在河邊還有三千匹馬,每個過河地人自行選擇一匹,不管他們用什麼辦法,我只看他們到達地先後名次,簡裝版的鐵人三項!

    速度快地人中午就趕到了,而速度慢的人到傍晚被水軍抬了回來,有些是不會騎馬,摔傷或被馬踢傷,而有些則不會水,為了趕到隨便找了根木頭抱著渡河,結果有一部分被水沖走差點淹死,幸好早等在下游的水軍給撈了上來。我什麼都沒說,只讓人把名次給記下來。

    三天之後再把這三千人自己到兵器庫各領一張弩十只箭,帶到襄江邊,讓水軍在上游放砍好的木頭,這三千人輪流上前把十只箭射完,再把命中成績給記下來。

    第四天,襄陽城外有座荊山,雖然不大但也夠深,曾經我在上面建了個孤兒院,這次的任務很簡單,全副武裝外帶三兩鹽兩個急救煙花,去山頂取一個任務物品回來,吃的東西自行在山里解決,如果遇到危險可以點燃煙花請求急救,山里有我的私人精銳孤兒營,不過點了煙花以後算棄權。

    等了三天,所有人都回來了,不過有五百多人是被送回來的,有的被蛇、野獸咬傷,有的食物中毒,有的生病,有的摔傷,再次記好名次後讓這些人休息。

    讓這些人歇養了十天,最後一個任務,全軍自行挑選演習武器械斗,決出名次。

    哼哼,三千人各項成績綜合起來,排在最後的三百人直接開除軍籍,其直屬軍官降為士卒,上級軍官降一級,再上一級的將領杖責十,高級將領罰俸一月,若有三名以上開除軍籍的士卒來自同一部隊,那高級將領同樣要降一級;前三百的士卒官升一級加賞一月俸祿,直屬軍官同樣升一級,上級將領記嘉獎一次,再上一級將領發雙俸。如果前三百的士卒有和後三百士卒來自同一部隊,可功過相抵,成績全軍通報!被開除軍籍的人要直接通報到其家鄉!

    這種結果出來在軍隊中引起的震撼是難以想象的,雖然前三百士卒所在軍隊的高級將領沒獎勵,但是倍有面子,後三百士卒的高級將領那根本是無地自容。而且那些駐扎在內地的二線部隊也看到了不通過軍功升遷的希望,練兵不再是敷衍了事!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17 10:15
第三七八節 經濟的本質

    報陸續發了回來,因為本州島多山,掃蕩困難,東征州島一樣橫掃前進,而是通過斥候和本國商人的指引,直接用水軍運兵圍剿倭人的聚集地,七月鏟平了大和部,俘虜十數萬倭人,九月蕩平出雲部,再次俘獲數萬,東瀛四島的倭奴聚集點被全部消滅干淨,只剩下一些零散的倭人逃進了深山里,東征已大獲全勝,下個月將拔寨回國。

    剩下的就是朝廷如何處理東瀛四島,現在那個鬼地方只有幾大豪族派去的幾千礦山監工和部分商人加黃忠留下的一萬士卒長駐,顯然空曠了點,那里畢竟還是有不少土地良田的,不開發簡直是浪費了!

    但是想往那邊移民很困難,這時期的漢人鄉土情結十分嚴重,沒多少人會為了幾塊土地願意飄洋過海跑到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強制移民?我可是才剛剛上位,民心不可失啊!

    所以我想到了美國的西部大開發,黃金!

    當初讓幾個豪族自願去東瀛給我探路就是因為那里有大量的金礦,不過這麼些年來受東瀛部落勢力分割的影響,找到的金礦並不多,現在正好發布一個法令發動百姓自發去那邊挖金子,而且十年之內不用交稅。當然,話說回來,羊毛出在羊身上,跑去挖本該屬于我的金子又不交稅是不可能的,只不過做得稍微隱蔽點罷了,大家都是去那邊挖金子,必然沒多少人從事生產,生活必須品肯定要從這邊補給,朝廷只要在十年之內壟斷去東瀛的航線,將生活必須品的價格提高,等于間接收取了稅金,而且還會逼得那些去了又沒挖到金子的人自覺開發土地從事生產來保障生存,嘿嘿。我是不是有點過于陰險無恥?

    “干什麼笑得這麼奸詐?”

    變態妹妹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進來,去掉面具穿上宮裝再涂脂抹粉後,整個人都變樣了,以前是野性潑辣,現在卻跟著文姬她們學母儀天下,只不過學了個四不象,每次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我就想笑。

    “還笑!還笑!都是你害的,做什麼貴妃,什麼都要講規矩!”變態妹妹看到四下無人。整個人就撲了過來。

    “以前是你自己每天想著當貴妃!現在當了又怪我,那不當貴妃繼續當我的性奴隸好了!”

    “去死吧你!”

    所以說女人變臉比翻書快。剛才還不顧形象的變態妹妹馬上站了起來整好衣服,重新擺起了她那四不象地宮廷儀態。看得我又想笑!

    “不許笑!”

    “不笑!不笑!哈哈哈……”

    “你!”變態妹妹終于放棄了努力,提起裙子坐到了我對面,學著我的樣子把腳擱在了矮幾上,“對了。問你,你打算什麼時候讓社會形態更進一步?”

    “啊?”我耳朵沒毛病吧?“你說什麼?”

    變態妹妹再次環顧四周,確認周圍沒人後,湊到我耳朵邊上很認真的告訴我,“我們現在是半奴隸半封建社會對吧?為了提高國力,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進入封建社會。廢除奴隸制度?”

    “噗!咳咳……”不行了。我要死了。笑死了!“你沒受刺激吧?”

    變態妹妹憤怒了,跳起抓我耳朵大喊到。“我再說一遍,不許笑!”

    “好好!不笑!你怎麼會想要進封建社會?現在這樣不是很好?還好你沒說進民主社會!”

    “當年的教科書上不是說,生產力決定生產關系嗎?現在的生產力當然進入不了民主社會,但應該可以進入封建社會啊!你想啊,讓那些奴隸都自由了,他們肯定會提高生產積極性對不對?短期內對國力提升肯定會有巨大的幫助,而戰爭取決于國力,如果短期內我們的國力對劉備馬超他們有了壓倒性優勢,那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

    到底是初中沒畢業的,不過我今天心情好,可以慢慢給你解釋,“以生產關系來講,你認為已知的歷史中分為哪幾個階段?”

    “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和社會主義社會!”

    “那是按歷史學家的劃分,其實我告訴你,從經濟角度講,已知地歷史一直都是奴隸社會!地球幾千年的文明史中,雖然科技生產力發展巨大,但社會關系其實只前進了很小地一步!現在,我們用鐵鐐銬和皮鞭刀槍管理奴隸,兩千年後,上層社會依然是用鐐銬和皮鞭刀槍管理奴隸,唯一的區別是鐐銬地原料換成了一種叫美圓、日圓的東西,皮鞭刀槍換成了飛毛腿、愛國者!我們現在的社會構成是什麼?奴隸、平民、貴族!兩千年以後,全球經濟一體化,你實際上可以把整個地球看成一個國家,而把原本的國家看成一個個地家族,而這個叫地球的國家的社會結構依然是奴隸、平民、貴族,美國、歐盟、日本就是

    層,中國、巴西、印度等等是平民階層,非洲、東南的人就是奴隸階層,奴隸是沒有私有財產的,曾經有個叫伊拉克的奴隸撿到了一塊叫石油地稀有珍寶,他以為他可以翻身做貴族了,但有個叫美國地貴族老爺說這個叫石油地珍寶是屬于他的,必須交還他,叫伊拉克地奴隸不肯,所以這個叫美國的貴族老爺拿著拿著鞭子把他抽了個半死,再把那個叫石油的珍寶給搶了過來!而兩千來社會關系唯一進步的地方就是現在奴隸可以任意打殺,兩千年以後只能打不能殺,打還要編個理由而已!”

    “你這跟我說的增強國力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西方經濟學家講一個國家的最佳經濟結構應該是紡錘型,也就是少部分富人、少部分窮人、大批的中產階級!你所謂的進入封建社會無非就是想朝這個方向前進,妄圖消除掉最底下的奴隸階層!但我告訴你,那個西方經濟學家其實是騙人的,任何國家的經濟結構都是金字塔型,所謂的紡錘型只是這個金子塔內的一部分而已,也就是這個國家國內民眾組成的那一部分有可能成為紡錘型,但其實,這個國家的經濟體系仍然是金子塔!以美國的經濟體系為例,他國內的經濟結構接近于紡錘體,但那僅僅只是他國內而已,他整個國家的經濟體系仍然是金字塔,而他看不見的那部分塔基在哪里?在中國、在中東、在非洲、在南美!是龐大的被剝削者築成的塔基頂起了那個叫美國的紡錘型經濟體!打個很簡單的比方,一個美國制衣公司的紡織工人月薪幾千美圓,一個中國紡織工廠的工人月薪一千甚至才幾百人民幣!同樣是技術含量不大的紡織工人,難道美國工人的勞動價值比中國工人高那麼多嗎?那是不可能的!那為什麼一個美國工人和一個中國工人從事同種工作的收入會差別那麼大?”

    “為什麼?”

    “呵呵!很簡單,就說我現在的官員體系吧!同階層同職位的兩個官員,一個是平民一個是有爵位的,他們兩的收入相同嗎?”

    “不同!一個只有官員俸祿,另一個除了官員俸祿還有爵位俸祿!”

    “對!同工同職,收入卻相差甚遠,這就是美國工人和中國工人的差別!美國在整個世界經濟體系中處于貴族階層,美國工人的收入實際上除了他自己的勞動收入外還有整個國家經濟體系剝削下層奴隸國家血汗後再分配的利潤,這才是美國工人和中國工人收入差距之間的本質!整個世界其實依然是奴隸社會,只不過隱蔽了很多,可以欺騙過絕大多數無知的人而已!我現在是皇帝,我要維持我的國家,那麼最好的辦法是什麼?用利益保持貴族對我的忠誠!但同時又要拉攏民心,取得百姓的支持!那我就不能過分剝削他們!那麼我拿什麼來養我手下的貴族?奴隸!我只能轉嫁矛盾,將原本壓在平民頭上的負擔轉嫁到奴隸的頭上!在現階段,交通通訊不發達,隨時有戰爭的情況下,世界經濟一體化不可能實現,那麼我只好在國內蓄養奴隸,通過壓榨他們來維持我的帝國運轉並保持強大!現在你明白了吧?”

    “照你這麼說,那世界豈不是永遠消除不了貧富差距?”

    —

    “也不是!如果有一天,機器人能完全代替人類從事低層工作,並且資源充足的情況下還是有可能實現的!只要資源不充足,人類社會永遠都只會是金字塔型,因為無法滿足所有人的需求,想要佔據更多的資源就只能不斷的向高處爬!同樣,如果無法讓機器人完全代替人類從事底娜鹵澈囊扭作總是要人來做的,誰來做?沒人做就必然要用武力壓迫一些人去做!”

    “資源充足?你搞笑?人類的欲望無止境,資源永遠不可能充足!”

    “所有我有時候懷疑孔老夫子和佛教創始人其實未來穿越人,看透了這一點才會發展存人性滅人欲的學說,也許哪天地球一統,這些滅人欲的學說再發展到顛峰,這個世界就真的消除貧富差距了!”

    (本節與其說是小說不如說是經濟論文,只不過是我今天在搜狐看到一則新聞有感而發,一個中國員工被一個日本管理人員“無緣無故”煽了一個耳光,這個中國員工首先想到的不是反擊或要求對方道歉,而是擔心失去這份工作!我相信,這份工作的收入應該不錯,如果是在一個瀕臨倒閉每月拿幾百塊的中國工廠,這個員工同樣被一個中國管理人員無故煽了耳光會有什麼反應?錢,有時候的確能使鬼推磨,呵呵!我們很多人,其實,依然是奴隸!)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17 10:15
第三七九節 宏圖霸業

    一月。

    黃忠東征兵團返回,封威武侯。

    貞觀二年(公元206年),五月,各州建立平災倉儲糧。

    六月,全國軍制、官制改制完成。

    劉備滅袁尚,與袁譚反目,聯孫策以攻譚。

    七月,韓遂傳檄天下,誅討國賊陳平,聯西北各部二十余萬眾南下,潼關告急!

    ……

    “韓遂!不自量力!”我將檄文狠狠的摔在地上再踩上兩腳,媽的,老子沒去打你,你還P鵠戳耍  

    “陛下,臣願領軍十萬擊賊,取韓遂項上首級!”黃忠這個老暴力分子第一個就跳了出來,有仗打就爽啊,去年在東瀛打得根本不過癮,這跟韓遂打可就有的玩了!

    “陛下,臣只需五萬精銳,盡滅韓賊!”資歷和黃忠相同的文聘跟著就站了出來,雖然和黃忠一起出道,但文聘卻一直沒機會領兵出戰,眼看著黃忠已經封公,文聘怎麼能不急?

    黃忠胡子一吹就扭住了文聘的衣領,“你什麼意思?我喊十萬人你就喊五萬!”

    文聘一邊使勁去扭黃忠的手,一邊大喊,“上次東瀛就是你去的,這次怎麼也該輪到我了!”

    “別吵了!我親自去!”每天悶在宮里人都快起霉了,現在正好有機會出去。

    “不可!”我話音剛落,張昭這老家伙就跳了出來,“陛下萬金之體豈可輕動?”

    “我……”

    “陛下!”不等我開口分辨,張昭接著又喊了起來,“潼關固若金湯,韓遂不過一跳梁小丑,命一上將領兵數萬據關而守足已!”

    “我……”

    見我還要分辨,張昭整個人突然趴在地上哭起來了,“陛下,大漢中興之希望全在陛下一人。陛下豈可一身犯險?”

    暈!I服了YOU!::了你!

    那派誰去好?看看下面的武將,因為黃忠和文聘這兩個老資格的人跑了出來,其他人都站在了原地沒動,顯然是不想跟這兩個老將軍爭,既然這樣,為了平衡起見,還是讓文聘去吧,黃忠脾氣火暴,讓他去守關搞不好會沖出去一頓亂砍。他砍了別人還沒關系,就怕他被別人砍了!而文聘冷靜的多。並且他的副將是霍峻,極擅防守。我倒是很看好他,“那就文卿去吧,我只給你五萬人,不是因為你剛才說五萬可斬韓遂。而是讓你據關死守足已,拖到冬天,其軍自退!”

    黃忠很不高興的哼了兩聲。

    “好了,各位還有何事?”

    滿朝文武不再有人說話。

    “那就退朝,幾位丞相留下來!”

    現在的四個丞相分別是荀攸、郭嘉、賈詡和張昭,張昭雖然封相。但張昭無爵位。其他三人都已封一等伯。也就是同工不同酬,“各位對韓遂此次提兵而來有何感想!”

    “蚍蜉捍樹。不自量力!”這是郭嘉說的。

    “自取滅亡!”這是荀攸地話。

    “他要多來幾次,我們就不用去打了,可以直接派兵接收西北!”這是張昭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的。

    “張愛卿,寡人不是已經答應不去了,你怎麼還哭?”

    張昭愕然的望著我,“沒哭啊,人老了,見風流淚而已!”

    “我……*#”媽的,老不靠!

    賈詡的總結發言打斷了我用眼光殺死張老頭的設想,“韓遂也是沒辦法,再不動武,他就堅持不了幾年了!”

    收回怒視張老頭的目光,我望向賈詡,“怎麼說?”

    “臣下出身西北,西北之地,各族混雜,雖說此次韓遂聯合各族而來,但平日里各族之間糾葛不斷,小規模的戰亂頻繁,人口增長緩慢,甚至在不斷減少,生產難以自保!羌族雖說害怕馬超不敢大舉來犯,但每年秋冬之季糧食緊張,小規模的劫掠根本無法避免!打仗需要錢糧,以西北如今如此少地人口和糧食產量,卻支撐著韓遂的二十多萬軍隊,他還能堅持多久?再過幾年,他自己地軍隊都會把他吃垮!想不垮,只能減少軍隊數量,但軍隊數量減少就無法震懾西北各族,到時候他自保都難!所以臣下估計,韓遂這次跑來根本就是求敗的,唆使各族共同舉兵來犯,一旦此戰失敗,其他各族地勢力將一起被削弱,韓遂也達到了安全裁減軍隊的目的,當然,萬一韓遂踫到狗屎運,成功破關,那他可以佔領整個南陽地區,兵鋒直指襄陽和我們隔河對峙,南陽龐大的人口和巨大地糧食產量將可以完全支撐他的西涼軍!所以說,這一戰不論勝敗,韓遂都能再  延殘喘的多拖上幾年!而且韓遂的年齡大了,他幾個兒子沒一個爭氣的,偏偏馬超又年輕力壯還虎視眈眈,韓遂必須趁他死之前把家族在西北的地位給穩固住!”

    賈詡分析地地確很有道理,我也總算明白了歷史上諸葛亮為什麼九伐中原卻屢敗屢戰,直到把蜀給拼得一干二淨,不是諸葛亮無能,而是諸葛亮無奈,失去了荊州,蜀國地經濟條件已經無法支撐蜀國自保的軍力,拖得越久死得越快,不如臨死前拼上一把!“那對韓遂地挑釁怎麼辦?”

    賈詡望了望其他三人,“不怎麼辦,就象陛下前面說的,據關而守,高掛免戰牌!我們才幾萬人,韓遂的兵力二十幾萬,拼補給拼糧草,最後把韓遂活活耗死!如果將來幾年他還多來幾次,就象張大人說的,我們可以等著直接接收西北!”

    “呵呵……哈哈哈哈……”五個人都是一副陰謀得逞的竊笑。

    “咳咳……”郭嘉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我們幾的竊笑,“陛下,雖說西北只需守不需攻,但河北卻應該早圖,河北人口眾多,產糧豐富,關內又無外族騷擾,趁此時河北三分之際,陛下當起一軍各個擊破,若時日長久,萬一河北一統,出現第二個袁紹就比較難辦了!”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河北,孫策、大耳怪、袁譚!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17 10:16
第三八0節 江山北望

    劉備起兵十萬連下高陽、任丘、河間數城,兵鋒袁譚遣大將文丑領兵五萬相拒,孫策引兵八萬東進,壺關告急。

    ……

    十月。

    袁譚的日子很不好過,而我這個人樂善好施,最怕看到別人難過,所以我很友好的派遣了使者前去河北,詢問袁譚需不需要援助?比如糧食、武器,當然,只有一點點小小的要求,就是把黃河渡口北邊一個叫黎陽的小城借我用個幾十年就好!如果這些援助不夠,我還可以直接派遣軍隊幫他打仗,只要借我一條過道就行了!

    很可惜,袁譚很委婉的告訴我,說我有前科,他不想成為第二個劉璋。唉~這年頭好人難做啊!

    韓遂的日子,估計也很難過,眼看就要入冬了,他的二十萬大軍立在潼關門口卻難以寸進,任他怎麼挑釁,文聘對他理都不理,只要再堅持十幾天,北風吹過來,他就是想賴在那里也賴不下去了!

    我已經借著建平災糧倉的機會在黃河沿線儲存糧草,並借著韓遂來攻的機會在洛陽聚集兵力,只要等到來年開春,兵出虎牢直撲官渡,袁譚……準備好棺材吧!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袁譚一定要支撐到明年開春,千萬別今年就被大耳怪給掛了!

    在我YY著天下一統的時候,賈詡聯決其他三個丞相一臉凝重的)進來,“陛下,潼關急報,文聘……戰死!”

    “什麼?”我蹭的一下就跳了起來,文聘戰死?搞笑啊?我一把扭住賈詡的衣領,“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文聘戰死?文聘怎麼可能戰死?難道潼關已破?”老子明年就要打河北了,這個時候讓韓遂打進來,南陽豈不又完蛋了?那明年還打個毛啊!文聘!文聘是豬啊!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其他三人立馬跪了下來,還是荀攸趕緊解釋到。“潼關未破!陛下勿急!據潼關來的消息所說,前幾日韓遂領兵撤退,文聘認為有機可趁,領兵三萬出關追擊,結果遇伏,被馬超斬于馬下,韓遂引兵復返,幸虧霍峻以剩余兵力死守潼關,未讓韓遂得逞,現潼關告急。請陛下速派援軍!”

    文聘啊文聘!我放開賈詡後頹然的坐倒在龍椅上,使勁的搓了搓臉。貪功冒進,為敵所趁。司馬懿,一定又是司馬懿出的鬼點子!

    “陛下!”賈詡見我不說話,重新開口建議到,“小不忍則亂大謀。如今潼關仍在,韓遂進不來,陛下當以河北為重!”

    我狠狠的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讓我心痛地不僅僅是文聘,還有那三萬精銳啊!三萬!撫恤費都不知道要出多少!“從洛陽撥兩萬兵力支援潼關。告訴霍俊。只許死守。不許出擊!將此戰案例通報全軍,各級將領檢討其中得失!文聘。不遵軍令,擅自出擊,剝奪其爵位!以儆效尤!霍峻臨危不亂,指揮有方,官升一級,賜二等伯!”不過文聘畢竟是跟了我二十年的老將領了,雖然是借此機會殺雞警猴,但也不能讓其他老部下寒心,“另外,以皇後的名義,賜文聘家眷金五百,帛五百匹,良田百畝以慰撫恤!”壞人我來當,好人就讓文姬當吧!

    ……

    十一月,韓遂兵退,霍峻再次引兵三萬出關,斬邊章、誅侯選,獲首萬余級。

    拿著這份軍報,我哭笑不得,霍峻的膽子還真夠大的,不久前文聘才因追擊遇伏,霍峻竟然敢再次違令引兵出擊,還連斬韓遂兩個垃圾將領。

    賈詡幾人看著這份軍報也很尷尬,罰吧,霍峻這一仗功勛卓著,連斬對方兩員大將,還擊殺對方萬余兵力,獎吧,霍峻又是違抗軍令,而且還是頂風做案!

    這對我來說倒是簡單,“擬兩份聖旨,其一,霍峻違抗軍令,剝其爵位、收其將印;其二,霍峻殺敵有功,賜二等伯、後將軍!”

    張昭寫完聖旨疑惑的望著我,“這不是等于沒寫?”

    “錯!是賞罰分明!”

    ……

    貞觀三年(公元207年),三月。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不是從東邊吹來的風,而是在等劉備、孫策、袁譚再次開戰。

    自去年入冬以後,河北三方就已各自罷戰,現在開春了,我在等他們再次打起來,不然在他們打起來之前我就北上的話,他們迫于壓力很可能會擰成一股繩,我可不希望後世記載來一次和赤壁差不多的案例

    不過干等著他們打起來絕對不是我的作風,機會不但是給有準備地人把握,同樣可以被有準備的人創造,既然他們現在還沒開打地意思,那我就給他們之間點把火!

    幾年前我就曾派沙悟靜的一個虎豹騎小隊潛去了黑山收攏黑山賊殘部,趁張燕出山地機會重建黑山賊當山大王,現在正好是用得上他們的時候了。

    ……

    沙悟靜在去年年底就已經接到了襄陽傳來的密報,今年三月,也就是現在,如果孫、袁、劉三者之間還沒開戰,那就在他們之間點把火。

    —

    沙悟靜這幾年其實過得並不怎麼順利,雖然同來的一眾同伴都武藝高強,但過江龍難壓地頭蛇,人生地不熟地加上當初張燕還沒死,他們幾個在黑山上別說扯大旗,自保都很難,東躲西藏的在山里過了一年多生不如死的日子,不過這段日子也沒白過,起碼幾人把山里的地形都摸透了,也摸清楚了山上的各種勢力形式。

    張燕並不是黑山上唯一的老大,只不過是個總瓢把子,在張燕之下還有幾十個大大小小地寨主,分別霸佔了黑山地各個山頭,雖然對外統稱黑山賊,但其實內部組織非常地松散,甚至互相之間都有矛盾,只不過遇到大事的時候由張燕來調節、統領。

    張燕出山打地盤後雖然帶走了大部分地黑山賊,但其實還是有那麼幾個膽小怕死沒什麼志向的寨主留了下來,美其名曰看守老窩。當然,他們也確確實實看住了老窩,一開始就把原本以為能很輕松開山立寨的沙悟靜幾人逼得在山里東躲西藏、朝不保夕。

    但沙悟靜挺下來了,一直挺到了張燕被關羽砍了的消息傳回黑山。

    張燕掛掉了,黑山沒老大了,原本幾個留守的寨主自然都打起了當老大的主意,所以,本來還算合作愉快的幾個寨主開始兵戎相見,沙悟靜的機會終于來了。

    沙悟靜趁著幾個寨主火拼不再注意他的時機,迅速收攏張燕兵敗後逃回黑山的零散賊寇,靠著手頭硬,幾個虎豹騎出來的兄弟敢打敢拼,短短半年時間內,他們就聚集了三千多賊寇,成了黑山里一個不大不小的勢力,原本攆著他們到處跑的幾個寨主也不再敢向他們輕易挑釁,但成功的同時也付出不小的代價,同來的八個兄弟掛掉兩個殘廢一個。

    站穩了山頭,剩下的事就好辦多了,通過不斷與內廠的人聯系,這幾年陸陸續續從襄陽又偷渡來了幾十個虎豹騎,個個都是狠角色,對其他的賊寇則說是前來投靠的老鄉親戚,其後通過這幾十個虎豹騎的幫助,沙悟靜又迅速吞並幾個小山寨,部眾發展到了八千多人,雖然比不上張燕當年一呼百應統率整個黑山賊,但在黑山上也成了跺一腳抖幾抖的人物。

    最近兩年,孫策、劉備、袁譚都曾派人來向沙悟靜示好、收買,沙悟靜來者不拒,有好處照收,出山投靠某一方則免談,對于躲在山里的黑山賊,自身周邊還沒肅清的孫策、劉備、袁譚也只能徒呼奈何!

    而現在,丞相,不,是皇帝陛下終于要出兵河北了,點把火而已,這種事對沙悟靜來講很容易!

    毛城,是個很小很小的縣城,一個袁譚治下靠近黑山的小土旮瘩圍起來的人口聚集點,主要的生活來源是進山采藥和打獵,人不多,連年的戰亂加上前幾年黑山賊的搶掠,現在只剩下幾千人口而已,加上不是前線,守備的兵力連三百都不到!

    沙悟靜把第一個目標就定在了這里,將幾十個虎豹騎的弟兄聚集起來,再從賊寇里挑選了五百敢打敢拼的山賊,全部換上孫策軍的軍服,這年頭各方的軍服很好弄,隨便在某個戰場就能扒拉個幾百上千件,洗干淨補好再套上就成了官軍。

    等到天黑下山,摸到毛城附近,一個響亮的口哨一吹,事先潛伏進去的兄弟奪城門,這邊五百人一沖,守備兵力不足的小城一個照面就被拿下,將城里的官員全部格殺,再搶了些富戶後拍拍屁股走人,剩下的那些平民百姓會告訴袁譚他們看到是誰在這里搶劫。

    過了幾天,沙悟靜又帶著一票人換成袁譚的軍服,溜到劉備治下的石邑縣,再次里應外合,以多擊少,殺光官員搶光富戶,拍馬走人。

    小發一筆後自然就躲回山寨,悶聲發大財,不管我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繼續……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17 10:17
第三八一節 延津之戰

    終于開打了!這邊袁譚剛點起五萬人馬兵出壺關,跟著就起兵猛攻博陵,河北再次亂成一片。

    剛出發第三天就听到壞消息,強攻多次不可破,現在前面的部隊已經堵在了官渡無法前進。

    “拿地圖來!”因為之前定下了丞相及朝廷各部之長在位不可超過十年的規定,所以這次荀攸、郭嘉、賈詡都沒帶,為了培養後繼人選,帶的諸葛亮、陸遜、龐統、徐庶,只不過徐庶跟著黃忠軍團跑了。

    延津與官渡相對,但延津並不是渡河的唯一地方,在延津東北方黃河沿岸還有一個歷史有名的渡口,白馬!《三國演義》里關羽在那個地方斬了顏良!

    龐統首先說到,“張  乃河北名將,短期之內只怕難以強攻得手,是不是繞過延津而攻白馬,然後再前後夾擊延津?”

    諸葛亮搖了搖頭,“誰去?繞過延津如果短期之內沒有攻下白馬,一旦敵人反應過來前後夾擊,將很可能全軍覆沒!”

    陸遜說到,“那虎豹騎呢?”

    我只能搖頭,白馬同樣是軍事要地,駐軍不會少,而且離前線這麼近,警戒性不會很低,虎豹騎才五千人,全部都是我的寶貝。虎豹騎最大的作用是奇襲敵人後方沒防備的要地,而不是強攻白馬這種軍事要塞,萬一全軍覆沒那我非吐血不可,“看樣子我們只能強攻張  了!”

    “陛下!”陸遜繼續勸到,“我們現在是趁袁譚調集大量軍隊對抗孫策、劉備的機會北伐,若不能在短期內過河,一旦袁譚將北方的軍隊調過來堵住渡口,那時我們損失的恐怕就不是幾萬人了,而且還未必能順利過河!”

    “不一定!”諸葛亮反駁到,“如果真象伯言所說。我們將吸引袁譚大量兵力,而黃忠所部這兩天恐怕已經在碣石得手。其後可以攻打樂陵、南皮,一旦攻下南皮。則信都危已,到時無論黃忠所部是佯攻信都逼袁譚撤軍回援或者沿河而上與我軍夾攻袁譚調來堵渡口的大軍,主動權都將掌握在我們手上!”

    陸遜顯然對諸葛亮地看法不贊同,“但你這都是假設。如果黃忠所部無法打下南皮怎麼辦?到時戰事陷入對峙狀態,一旦拖到冬天渾水河結冰凌,沒了水軍的支援補給,黃忠所部就必須退軍,等到來年開春,孫策、劉備、袁譚已經有了準備甚至可能達成聯盟。那時候就沒這麼容易北上了!”

    “好了!別爭了。讓我想想!”諸葛亮的性格偏于穩重。陸遜的性格好走偏鋒,兩個人說的都有道理。黃忠所部雖然由黃河入海口發動奇襲,但我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而且現在文聘身死,典韋又是個二愣子,黃忠既總領過水軍現在又是路陸軍中的第一將領,在軍中的威信除了我以外,他已經是一支獨秀,從政治平衡的角度來看,現在這種情況很不好!這次之所以我不听張昭勸告要親自帶兵出征,就是因為我手下有足夠威信帶領如此大規模軍事行動的只剩下了黃忠,但讓我把軍隊完全交給他……不管黃忠會怎麼樣,我卻要防範于未燃!但我又不放心在我外出的時候把他留在襄陽,只好讓他另領一軍開闢第二戰場!現在我地兵力足足是黃忠的三倍,如果我被堵在這里,卻被黃忠打開局面,那別人會怎麼看?一旦黃忠在軍隊地威信比我還高,那情況就很不妙了,我不希望出現兔未死狗先烹的局面!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召中軍所有將領議事!”

    魏延、夏侯淵、高順、太史慈、趙雲、張遼,典韋、許胖子忽略不計,這就是我這次帶的人!把剛才和諸葛亮他們商量的簡單的跟他們說了一遍後問到,“我們不能把所有地希望寄托在黃忠所部,所以我決定派一支兩萬人的部隊繞到延津之後強攻白馬,危險你們都知道,一旦不能短期拿下白馬,讓敵人反應過來,繞過去的這只部隊恐怕會凶多吉少,所以我不強求各位,你們,誰自願領兵前往?”

    在我心目中,其實干這種事最合適的是甘寧,可惜甘寧要總領水軍,不可能讓他去。這里剩下的人里,高順是最擅長正面強攻的人,可為人過于方正,不懂隨機應變,這種半偷襲性質地強攻顯然不合適;典韋、許胖子就不說了,超過三千人以上地部隊交到他們手里,不用敵人打就會自己先亂起來;而太史慈,強攻比不上高順,為人也同樣過于方正;剩下地人里面魏延倒不錯,可這家伙正勾著腦袋裝死狗,顯然不願意去;夏侯淵倒是機靈,偏偏強攻力不足;只剩下了趙雲和張遼!

    “末將願往!”最後還是張遼站了出來!張遼也是沒辦法,半路投靠過來,寸功未立卻封了將軍,平常經常遭同僚白眼,現在難得有個機會,必須要抓住證明一下自己的價值!

    “好!”雖然我不知道張遼地本事到底怎麼樣,但史書記載他能八百破孫權十萬,希望盛名之下無虛士!

    “末將亦願前去!”就在我準備給張遼軍令的時候,高順突然站了出來!

    我看看高順,又看看張遼,最後看著高順問到,“在呂布軍中之時,張文遠曾是你的部將,但這次張文遠為正,你為副,你可願意?”

    高順眼都不眨一下就答到,“末將願意!”

    “好!很好!”我鼓勵性的拍了拍高順的肩膀,“陷陣營已經編入虎豹騎,但你們此次前去凶險萬分,高愛卿,原陷陣營的人馬這次全部編入你的麾下,祝你們馬到功成!”

    高順、張遼同時單膝跪地,“末將領命!”

    等眾將散去之後,諸葛亮湊到我聲邊小聲問到,“父皇,高順、張遼俱為呂布久部,那陳宮、劉備亦為呂布舊部,此次父皇讓其二人單獨領軍,還把原陷陣營的人馬全部發還,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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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二節 強襲白馬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雖然口頭上這樣說,但我又何嘗遼、高順趁機跑路投敵?我的腦子里現在可是時時刻刻提醒我每個人都可能出現的歹毒念頭,現在我的腦袋整個成了警報裝置!只不過現在大戰之際,與其到時候軍中有將領三心二意,不如給他機會自己走人,免得將來千里之堤潰于蟻穴,反正派出去那兩萬軍隊我就已經做好了肉包子打狗的準備,虱多不怕癢,債多不用愁,再多點風險也無所謂了!

    ……

    “你干不干?”

    “不干!”

    “真的不干?”

    “就是煮的也不干!”

    “你信不信我掏家伙出來捅你?”

    “就是捅死我也不干!”

    在沒有航標燈的時代,夜間在黃河行船是很危險的事,特別又是夜黑風高、多雨水急的春季!

    而現在,水軍偏將凌操就正以一副看著白痴的神情望著張遼!

    “我要你現在就開船!”張遼已經想跳起來殺人了,任他好說歹說,面前這個甘寧臨時調用給他的水軍將領居然@疾  潘   

    雖然這已經是張遼第三次對凌操下令了,但凌操依然是一副不為所動的神情,盡管早上水軍都督甘寧把凌操這只船隊臨時調給了張遼使用,但張遼是什麼人?凌操听都沒听過!何況還是下的這種相當于送死的命令,“我也再跟你說一次,第一,我不是你的部下;第二,夜間在渾水河行船,還是在這種刮風下雨的天氣,那跟送死沒區別,你不要命。我手下的兄弟可還要命!”

    雖然這種天氣里夜間行船風險很大,但同樣機會也很大,天亮之前就可以借著雨勢阻擋視線的機會摸到白馬渡口,這種天氣里一般人的警戒心都會降低,一舉拿下白馬渡的機會要高得多,但這些都是軍事機密,張遼不可能跟眼前這個叫凌操的水軍將領解釋,更不可能還跑去把甘寧找來下令,忍無可忍地情況下張遼一下抽出配劍擱在了凌操脖子上,真的掏家伙想捅人了。

    周圍的水軍見狀同樣立即抽出了隨身兵器。

    還好高順帶的陷陣營都是老部下。在高順的示意下,陷陣營的人也抽出配刀圍了上來。

    張遼見到陷陣營上來幫忙。心里塌實了不少,朝高順投過一個感激的眼神後才對凌操說到。“我已經立了軍令狀,如果我完成不了任務,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但我死之前可以先拉你上路!你可想清楚。軍規之中違抗軍令者斬,你雖然不是我的部下,但現在你已經臨時調到我的麾下,雖然是臨時的,但我完全可以以違抗軍令將你斬殺,讓你地副手代你下令。他不听命令。我可以繼續殺。直到全部殺光或者有人听令為止!如果你現在開船,雖然有那麼一點危險。但你還有很大機會能保住命,就算出了事也是算陣亡,你家里可以得撫恤金,如果我現在殺了你,你是違抗軍令,死了也是白死!”說著張遼把劍往凌操的脖子上比了比,“想清楚點!”

    凌操瞟了眼張遼手上地劍,很想做出大義凜然狀,奈何想起家中孤兒寡母,只能深深的吸了口氣,狠狠地瞪了眼張遼後,命令手下水軍收起了武器,雖然被張遼威脅著听令很沒面子,但張遼所說的都是事實,凌操還不想無緣無故因為違抗軍令被砍了,等張遼把劍放下後,凌操對手下水軍無奈的揮了揮手,“準備開船!”

    等到開船後,張遼主動來到了高順的船艙,“大哥,剛才謝謝你!”

    高順只是微微地笑笑,“兄弟之間說這些干什麼!”

    張遼很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沉默了片刻後問到,“高大哥,這次你完全可以不來的,要知道此行的風險很大,為什麼……”

    高順擺了擺手,“什麼風險不風險的就不要說了,瓦罐難免井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打仗哪有不冒風險的!文遠,我這次跟著來,第一,我知道你對呂布地死還有心結,我不放心你,怕你……”

    “我……”

    見張遼要開口分辨,高順再次擺了擺手,“如果不會就最好!第二,我們都是降將,聖上卻對我們信任有加,並沒把我等閑賦,我是過來人,如果你沒有想做傻事,那麼想地就一定是立功心切以求表現自己,但是你在荊州軍里沒有根基,剛才你也看到了,那些人根本不服你,在這種時候做哥哥地自然要拉你一把!第三,你在我手下這麼多年,我對你

    底,說到用奇用險用謀,哥哥不如你,嘿嘿,這樣的也敢夜間行船……但說到攻城拔寨、斬將奪旗,你還嫩了點。今天晚上如果能順利摸到白馬渡口,這次強襲白馬你就可以佔據一定優勢,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但也僅僅只是優勢而已,而哥哥我有把握幫你將這種優勢轉為勝勢,讓你學學什麼叫摧枯拉朽!”

    “大哥……”張遼緊緊地握著拳頭,想說聲謝謝,但“謝謝”這兩個字分量實在太輕……

    一路上風大雨大,加上黃河剛剛解凍不久,水流很急,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雖然都是大型運兵船,但同樣顛簸搖晃得厲害,沒過多久,透過風聲雨聲中時不時傳來的低沉磕踫聲和斷斷續續的模糊呼救聲,誰都知道有船只相撞並且翻沉了。

    “救人!馬上救人!把火把都拿出來!”

    甲板上慌亂的腳步聲不斷響起,張遼迅速沖了上來,看到凌操正指揮著水軍從船艙取出很多火把,用油布遮著準備點燃,張遼馬上沖上去把一支剛點燃的火把搶了過來丟進水里,“你要救人我不管,但不準點火!”

    凌操馬上跳上來指著張遼鼻子破口大罵,“你腦子進水了?這麼黑的晚上不點火把怎麼救人?”

    張遼只是冷冷的盯著他,“我看是你腦子進水了,我們現在已經走到什麼地方了?兩岸全都是敵人,你點火想暴露行蹤害死所有人嗎?”

    凌操被張遼一番話給嗆住,愣了半天才強辯到,“難道看到同僚落水都不救?你就不管手下弟兄的死活嗎?”

    —

    張遼依然是一副死人臉,“我沒說不讓你救!”

    “你……”烏漆嘛黑的,不點火哪里看得到落水的人?凌操強忍著一口氣的反問到,“那你告訴我怎麼救?”

    “那是你的事!”

    凌操指著張遼半天說不出話,食指氣得發抖,最後拿張遼也沒辦法,只能無奈下令,“拋些木板下去,盡人事听天命,希望有落水的弟兄能抓到!”

    張遼其實根本已經放棄了救人的打算,只是作為主帥,這種令將士寒心的話不能說出口而已,就連凌操丟木板入水這種消極辦法,張遼同樣也不認同,因為這些無法救上船的士卒僥幸抓住木板漂流到兩岸也會淪為俘虜,同樣有可能暴露行蹤,只不過時間會延後很多,給整只部隊帶來的風險不大而已。當然,話說回來,現在才開春不久,天氣還非常冷,在水里泡了這麼久,即使漂到岸上能不能救活還是問題,所以張遼此時最終選擇了沉默,不過心里也在不斷念著一句話︰一將功成萬骨枯!

    沒過多久之後,凌操黑著臉一副臉找上了張遼和高順,“馬上就快到白馬渡了,你們做好準備,不過我要告訴你們,白馬的防御極其嚴謹,為了防止我們荊州水軍的強攻,沿岸堆積了大量的投石車和弩車,可以完全封鎖整個河面,而且這個渡口基本上已經被廢棄兩年了,渡口前的水里堆積了大量的障礙物,大船吃水太深根本無法靠近,只有小船能夠靠岸!延津那里之所以攻不進去,就是因為和這里一樣,我們水軍的大船無法靠近渡口,能夠提供的投石弩箭支援有限,小船被投石一砸就翻,在小船上士卒也無法躲避箭石,還沒靠岸就先損失了六七成!等下你們自己多保重吧!”凌操說完轉身就準備走。

    “等等!”張遼一把拽住了凌操的胳膊,“前面你說夜間行船風險很大,等于自殺,我們一路過來損失了多少艘船?”

    “你也會關心損失了?哼!”凌操回過頭來給了張遼一個鄙視的眼神,稍稍想了想後才回答到,“不知道,外面伸手不見五指,什麼都看不到,又不能點火把,前後根本無法聯系,老實說,我們現在到底還剩多少人都不知道,根據一路上呼救聲的起落,我估計大概損失了三成左右!”

    三成!兩萬陸軍士卒加五千水軍,也就是說還沒開戰就非戰斗損失了七千五百人左右!僅僅靠剩下的一萬四千陸軍強攻一個估計有一萬守軍且防御設施完善的渡口,顯然力量稍顯薄弱了點,所以張遼很親熱的把手搭在了凌操的肩膀上,摟成了哥倆好。

    “你……你想干什麼?”凌操看到張遼的反常舉動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17 10:18
第三八三 強襲白馬(二)

    盡量把面容放友好點,很溫柔的對凌操說到,“你看,船這麼危險,我看你還是別回去了!等下你什麼都別管,開著船對著渡口沖就是,等撞到障礙物的時候你再放下小船,大船在沒沉之前不停的往岸上投石放箭掩護小船上岸,等到大船完全沉了的時候我們陸軍估計也成功登陸了,到時候你們水軍就跟在我們陸軍後面往渡口里沖就是,回去了功勞也算你們一份怎麼樣?這可是白揀的功勞!”

    凌操把眼楮瞪得溜圓的望著張遼,他很想知道張遼是把自己當傻子還是白痴!主動去撞渡口的障礙物?跟著他們去打白馬渡口?自己真的傻了還差不多!水軍最大的優勢就是陸地上的敵軍打不到,進可攻退可逃,雖然連夜回去危險了點,但從來路看起碼還有七成生還的機會,現在讓自己把船撞沉後去當陸軍?贏了固然好,輸了在這敵佔區逃都沒地方逃,腦子有病還差不多!何況自己的任務只是運送張遼到白馬渡,之前文聘才因為違抗軍令被剝奪了爵位,霍峻因為違抗軍令,即使有功也只是功過相抵!沒有接到命令的情況下跟著陸軍去打仗?輸了搞不好連撫恤金都沒有,贏了也沒功勞,哪有張遼說的那麼好听?凌操當即就把張遼的手甩開,“我的任務只是把你們運送到這里,現在我任務完成了,不必再听你調遣!所以,我告訴你,看著我的口型,不——去!”

    “真的不去?”

    “還是那句話,就是煮的也不去!”

    “不去也得去!”

    “老子打死也不去!”

    “那老子現在就打死你!”

    “嗷~住手!來人啊~救命啊~殺人了……嗷……”

    ……

    聖人曰︰威武不可屈,富貴不能淫!凌操可以很驕傲的宣布,他已經達到了一半聖人的境界,雖然頂著兩個熊貓眼還在流鼻血。但他成功的對張遼說出了“不”!

    白馬渡已經越來越近,不遠處渡口箭塔上的火光已經透過雨幕朦朧可見,高順帶著數百陷陣營地兄弟坐上了小船,隨時準備松開大船上的掛銬沖向渡口。

    正當凌操以為任務即將完成,可以松口氣的時候,一個水軍屬下從船艙沖了出來,“凌將軍,不好了!那個陸軍的將軍帶著一幫人在船底鑿船!”

    “什麼?”凌操要殺人了,凌操真的想殺人了,抽出隨身短刀就往船底沖去。只見一堆水軍正圍在底艙門口朝里面呵斥,“讓開。都給我讓開!”凌操撥開手下,只見幾個陸軍拿著武器擋在底艙門口。里面不停的傳來撞擊敲打聲。

    凌操直接就沖了上去,大聲喊到,“你們都給老子閃開,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張遼的腦袋從里面冒了出來。“原來是凌將軍來了!別客氣,進來坐!來來來,給凌將軍讓路!”

    擋路的陸軍閃到兩旁,凌操透過人群終于看到了里面的情景,只見還有十幾個陸在不停的鑿船底,鑿開一個洞就用衣服堵上。雖然暫時堵著。但水還是透過衣服地縫隙往里面冒水。凌操當即就傻掉了,“我的船!我地船!我的船啊!”

    反應過來地凌操舉起刀就朝張遼撲了過去。“你媽的,老子要殺了你個雜碎!”

    只是凌操哪是張遼對手,被張遼拔劍一拖一絞,短刀就已經脫手而出,接著就被劍頂在了脖子上,“凌將軍,冷靜點!”

    “冷你媽啊!”

    凌操還想撲上來抓張遼,張遼立即用劍脊敲了敲凌操的脖子,提醒他現在是誰佔主動。凌操只能咬牙克制自己的憤怒,“你到底想怎麼樣?”

    張遼聳了聳肩膀,“不想怎麼樣!你看,現在船已經漏水了,你們肯定是回不去了,不如按照前面我告訴你地,直接往渡口沖,掩護我們上岸,等船沉了再跟我們一起上岸搏一把!”

    “你!你……”凌操已經氣得不知該說什麼了,這個叫張遼的一定是自己的災星,上輩子真***是欠了他的,踫上他絕對是倒了八輩子霉,天啦,听說你上次落雷劈了聖上,這次也落個雷把眼前這廝給劈了吧!

    張遼可不在乎凌操在想什麼,不過時間不多了,他可沒空在這里耗著,“想好沒有?沒時間了!”

    “算你狠!老子記住你了!”凌操用手狠狠撥開了張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再看了眼底艙里地洞,強忍住砍人地沖動重重哼了聲,轉頭對部下喊到,“所有人做好戰斗準備,告訴舵手,向渡口沖,把投石車、弩車、強弩全部拿出來!”下完令,凌操再次鼓起金魚一樣地眼楮瞪著張遼,“你滿意了?還有要求沒有?”

    “

    張遼好象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沖突,收好配劍,再次把凌操肩膀上,不管凌操怎麼掙扎,都死死地箍著他,“你看,黑燈瞎火的,你後面船上的兄弟還沒知道你的命令,你去準備好火把,等下我下令你就舉火打旗語讓他們一起往渡口沖,掩護我們兄弟上岸!等這仗打完,哥哥我請你們水軍喝酒賠罪!”

    “哼!當不起!沒別的事我就上去了!”凌操終于甩開了張遼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

    在船上還在爭吵的時候,高順帶領著陷陣營已經推離大船,劃著十幾艘艨如離弦之箭一樣朝渡口沖了過去,靠近渡口時,所有人抱著一塊木板貼近水面跳下了船,輕微的落水聲被水流聲輕易掩蓋,任由空船向下游漂流,跳下船的陷陣營抱著木板游上了岸,等人重新集結起來後,觀察了一下渡口的防御工事,馬上分成數個小隊借著雨幕悄悄的摸向了渡口前的幾個箭塔和哨卡。

    “噗!喀嚓!”沉悶的撞擊聲和木板碎裂聲在黑夜中響起,渡口前的哨卡首先發現不對勁,但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負責的隊長喊到,“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射幾只火箭!”浸透油的火箭在雨中還是能短暫燃燒的,應該能發現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不必了!”

    隨著一個低沉的聲音,哨卡的門被一腳踹開,一群黑衣人沖了進來,舉刀就砍,“敵襲!敵襲!”

    伴隨著報警聲響起的是接連不斷的撞擊聲和木板破裂聲,還有隱藏在雨里隱隱約約的破空聲,所有老兵都知道,那是投石砸下來的聲音。

    —

    袁譚方的箭塔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雖然外面什麼都看不見,但渡口就那麼百來步寬的地方,所有箭塔都在警報響起的第一時間把早已經裝在努車上的巨箭點燃朝那個方向射了出去,“天啦!敵襲!敵襲!荊州軍打來了!”借著巨箭射出去的火光,所有箭塔上的哨兵都看見外面的渡口離河岸三五十步不等的地方已經擠滿了荊州的巨型戰船,而在這些戰船和渡口之間,密密麻麻的小船載著荊州兵正瘋狂的向渡口靠近,速度快的都已經上岸了!

    箭塔上的守軍趕緊給弩車裝第二排箭,但從箭塔下方突然飛上來的箭支把他們一個個穿透,這時候他們才知道敵人原來都已經沖到腳下了!

    高順帶領的陷陣營順利的搶佔了敵軍營寨門口的幾個箭塔,馬上拔下箭塔里的火把向渡口方向打旗語以免被水軍的投石車和弩車誤傷,同時迅速拆下箭塔里的弩車調轉方向朝敵軍營寨內射擊。

    不得不說,守軍的警戒性還是很高的,報警聲剛響起不久,守軍各營房就沖出了全副武裝的士兵,顯然守軍是枕戈待旦、衣不卸甲,只不過守軍的素質比起荊州軍稍微差了點,沖出來後就一片亂哄哄的,高順他們都奪取完箭塔了,守軍才在中層軍官的呵斥下理清隊伍,朝渡口這邊沖來。

    而荊州軍,已經有數千人上岸,往守軍營寨這邊沖!

    高順的陷陣營解決了營寨門口附近零散沖來的巡邏兵後已經聚集在各個奪取的箭塔下,“穩住!穩住!護住箭塔,後面的弟兄馬上就沖過來了!”面對如潮涌來的守軍,高順大聲呼喊部下守住箭塔下方,“放箭!放箭!射死他們!”

    箭塔上這種從荊州偷學來的連弩一次可以射出十支巨箭,巨大的沖擊力可以射穿好幾個人,輕易在對方整齊的陣型中撕開幾道口子。

    唯一遺憾的是裝填速度太慢,一輪箭雨過後,沖過來的守軍首先和守在箭塔下的陷陣營撞在了一起。

    “砰!”盾牌與盾牌的巨大撞擊聲響起,營寨門口的相對數千人馬來說狹窄的地域根本沒給雙方肉搏的機會,最前面發生踫撞的雙方已經跳起了貼面舞,但別說搏斗,現在雙方最前面的人動彈一下都是奢望,就算是死了也倒不下來,後方的同僚在使勁推著不斷往前壓,守軍想把陷陣營擠離箭塔,擠出營寨,陷陣營則死頂在原地毫不退讓,只可惜陷陣營的人少,在守軍千軍萬馬的擠壓下,即使鞋底磨穿也站不住腳,整個的陣線被擠得一點點向後退,部分背靠著箭塔的戰士已經快被壓得窒息。

    “穩住!穩住!不準後退!塔上的人用弓往下射!”高順看到是心中大急,奈何現在的局勢根本就不給下面陷陣營戰士發揮肉搏的實力,純力量的比拼,人數處于絕對劣勢的陷陣營已經難以改變步步倒退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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