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齊人之福 作者:元宝(連載中)

尋芳客 2009-11-26 11:15: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56 103364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0:57
第一百零九章布局
淕蜊傖髡,苤佽載陔厒僅睿溼恀厒僅衄賸誕湮蜊囡,洷咡跪弇陔橾抎衭盓厥扂蠅,萸僻蕾覦蛁聊傖頗埜!
    鄭大年的心機比楊永要深的多。听到這個事情以後他就知道這個事情不能善了,因此他就有了丟車保帥的意思。這個時候估計陳青山乘坐的汽車出事的消息也應該傳過來了。以陳星的本事應該很快就可以看出來里面有毛病。這個時候去展覽大廳,那就是撞槍口上了。

而鄭大年這個時候故意的安排楊永去取《草書千字文》,當然就是轉移陳星的視線了。到時候鄭大年就可以安然的離開了。

正是和鄭大年算計的差不過,陳星在應付了三巧以後才回家,但是回到家中沒有多長時間就听到了天南省交警傳過來的這個消息。

父親的汽車出了問題了,汽車上三十多個乘客無一生還。這個消息對陳星來講無疑就是一個晴天霹靂啊。幸虧這個時候張梅大人不在家。這個消息現在可不能讓母親知道。陳星心中清楚,在母親的心中,父親就是頭上的天,但是,現在天塌下來了。

接著,陳星就立刻給田剛打電話,詢問相關的消息。他從田剛的那里證實了這個消息並不是有人和他開玩笑。而且,還從田剛那里得到了一個讓自己震驚的消息。這一次汽車出事故是因為有人在汽車上動了手腳。

也就是說這一次的事情並不是一個交通意外,而是一個刑事案件。

因為警察正好在查房的時候從一家洗頭房中抓到了一個嫖客,那個嫖客見到警察奪路而逃。按照正常的情況,嫖客是不會逃跑的。都被警察給堵到屋子里面了,還想著逃跑,這個人沒有問題才奇怪。

警察立刻將這個人帶回去審問,結果問出來了這樣一個驚人的消息。據說,當時下手的是兩個人。有一個比較狡猾,從廁所逃跑了。

田剛講完了這些以後說︰“阿星,這個事情你放心好了。我們警方已經介入了這個事情的調查,定會審查出來幕後黑手是什麼人地。”

陳星冷冷的說︰“不用了。這個事情我想我知道是什麼人。沒有想到啊,我還沒有動手,他們居然敢算計到我頭上來了。我不會饒的了他們的。”

然後喬遷想都不想就把電話掛了。雖然陳星不知道為什麼鄭大年會對自己的父親下毒手。但是。事實已經發生了。說什麼都沒有用了。自己的父親平時不會有什麼仇家。唯一一個有可能地人就只有鄭大年了。因此,陳星已經篤定這個幕後黑手就是鄭大年。

打個電話到城隍廟會。發現鄭大年還沒有回來,現在眼看拍賣會就要看是了,而鄭大年這個主事的人卻不再了,多少讓人有點吃驚。

其實這個事情一點都不奇怪,既然這個事情是鄭大年主使地,交警都把消息傳過來了。那兩個凶手又跑了一個。鄭大年沒有理由不知道這個事情。要是他知道了這個事情還跑到展覽大廳等著挨抓的話。那他該是多愚昧的一個人啊。陳星現在也是被氣糊涂了才打了這個電話。

陳星掛了田剛的電話,立刻又給孟建軍掛了一個電話。他在電話里用異常冰冷的聲音說︰“老孟嗎?生意上門了。”

在陳星的心中,自己地家人比什麼都重要,現在居然敢有人動自己的家人。當然是不能原諒的,既然他們敢動,那就要有承受打擊的覺悟。

孟建軍是從小打出來的頑主,什麼陣仗沒有見過,也是一個刺刀見血的主。但是听到陳星的話以後也是一陣的頭皮發麻。這樣的聲音就是想來自地獄地召喚一般,听到以後就讓人想到了《聊齋》的開頭的那部分音樂。

反正孟建軍還從來沒有听到過這樣的聲音。

他定了定神說︰“原來是喬老板。有什麼事情盡管說。我能幫的上忙的絕對不推辭。”

孟建軍也是一個滑頭。他知道陳星地背景,更是知道京城有很多人是他得罪不起的。因此要是陳星的要求是他無法做到的話,他一定會婉言謝絕。畢竟陳星這個檔次的斗爭有時候不是他孟建軍可以參與的。

陳星依然是那幅冰冷地聲音說︰“沒有別地事情。你找笑面虎和冷血兩個人,幫我查一下現在文物研究所的副所長鄭大年現在在什麼地方。越快越好。事後我一定有重謝。”

雖然陳星有能力壓得住三個人,但是畢竟還是在金錢地作用下可以讓人更積極起來。

听的陳星這樣的話語,孟建軍也不敢耽擱。畢竟陳星那種凶狠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他掛掉電話,一邊安排手下的人去調查鄭大年,但凡是孟建軍手下的小弟,不管有事沒事,統統的去滿世界的去找鄭大年去了。

而且,隨後孟建軍立刻給冷血和笑面虎兩個人掛了一個電話。兩個人在電話里听到這個情況以後。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會幫這個忙的。一張天羅地網已經面對鄭大年張開了。

陳星這個是並沒有去找鄭大年。而是用洗衣服用的大盆接一盆自來水放在院子里面。然後來到潘家園古董市場,剛才他來的時候看到過地攤上有一個內蒙古的古董商販的地攤上有一張強弓。一看就知道是老年間的玩意。當時陳星並沒有太注意,但是現在終于是用上了。

這個時候潘家園就算是有一座金山都沒有辦法引起陳星的興趣來。

喬遷徑直的來到內蒙古的那個古董商販的地攤的前面。拿起來那張強弓說︰“爺們,這玩意怎麼樣說話。”這樣問就代表了陳星相中了這件強弓,要對方開一個價碼。一般只有非常喜歡的時候,買主才這樣問。

因為直接的問一個古董的價格,容易給賣主漲價的空間,所以,真正的內行人買古董,就算是看上了攤位上的哪件東西他也是不會立刻就開口地。而是必定的找兩件不怎麼樣相干的古董先問問價格,這個叫投石問路。

然後才會問到自己喜歡的古董的價格。這樣的話,賣主不知道你問地幾件古董中真心的看上了哪一件。在開價地時候他就不會給出太高的價格來。當然,主要的是因為陳星不是來買古董的。

嗎內蒙古的古董商販一看來了一個大活,當下臉上就和笑開了一朵花一樣說︰“這位爺你真是好眼光,這個是康熙朝的時候八旗之中地王爺用過的十二石石的強弓。蒙古進貢的寶貝啊。你可著潘家園去找去吧。在別的地方絕對找不到這樣的強弓來。”

這張強弓的樣式不是宮廷御用的,要不這個家伙該說是康熙皇帝用過的強弓了。這樣做是為了給強弓開一個比較高地價格創造條件。

喬遷也沒有還價。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還價,也不在關心這張強弓是不是康熙朝的王爺用過的強弓。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這張強弓是不是有十二石的威力。據《梁書》記載羊侃臂力絕人,所用弓至十二石,馬上用六石弓。

就是說羊侃這個人站著用十二石的弓,在馬上也要用六石地弓。石是古代計算弓的強度的單位,一石等于94斤。因此陳星一點不相信這樣的話。反問︰“你這張弓真的有十二石嗎?”

那內蒙的古董商販欺負陳星年紀輕。大大咧咧地說︰“這位爺你放心好了,這張強弓絕對有十二石地強度。不信你拉拉看,要是你能把這張弓給拉開地話,我一分錢不要,兩張都是你的。算是我交你這個朋友了。”

這張弓在潘家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重來沒有被人拉開過。其實這張強弓到底有多少石,這個攤主也餓沒有真地去測定過,反正很強就是了,攤主對自己的弓還是很有自信的。

陳星也不搭話。左手持弓,右手放在弓弦之上,連個扳指都沒有戴,直接的就把這張號稱是十二石的強弓給拉的如滿月一般。

驚得那內蒙的古董商販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地說︰“天、、、天生、、、神力啊。這位爺原來是真人不露相啊。成了,什麼都別說神力。這弓是你的了。”

雖然這個內蒙的古董商販剛才是夸下了海口了,但是眼見的陳星把強弓給拉開了,他倒是一點反悔的意思都沒有。

陳星見他做事情還算爽快,當下說︰“這張弓頂天了有六石的強度。也就是五百多斤,要是真有十二石的話,我想在清朝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使用的了的。你白給我看不行。在我們這一行里還重來沒有白拿人家的東西不給錢的道理。大過年的你也不容易。多少錢說吧。”

那來自內蒙的古董攤販看到陳星這樣仗義。當下也沒有說別的︰“這弓是我在老家收上來的,收的時候兩千塊一張。你給個本錢就算了。”

陳星看了看強弓的做工,精細之極,上面的花紋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兩千塊絕對沒有多要。

當下陳星說︰“成了,兩千就兩千,這兩張弓我也不白你,給你五千塊錢。”當下陳星直接把錢就點給了對方,帶著兩張強弓就離開了,留下內蒙商販一腦子的問題。

回到家中的時候,大盆里面的自來水已經凍結成了一個厚厚的大冰塊,陳星把強弓放在一旁,取出昆吾刀來,從冰塊之上切下來一個長一米半,直徑十厘米左右的圓柱體,又把圓柱體的一頭切成尖尖的形狀,看上去這個東西就像是一個放大了的子彈頭一般。

陳星又給師父掛了一個電話,常林听到是陳星的聲音,立刻對他勸說,這一次一定要嚴肅的查處這一次的舞弊的行為,讓他務必放心。

感情老爺子還一心的處理《墓表賦》的問題,根本就沒有听說陳星的父親出了意外。

陳星冷靜地把自己父親的消息講了一遍。然後說︰“師父,這個消息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所以,我要親自去天南省看一看。我母親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因此我想請你幫我個忙,讓我母親編輯部的領導給她派一個去郊區的重活,一切事情等我從天南回來以後再說。”

雖然交警已經證實了客車上沒有一個活人了。客車是直接過到公路旁的山崖中的。但是,陳星沒有親眼看到總是不甘心,因此他決定親自去看以看。當然,在走之前他是不會放過鄭大年這個人的。

遇到這樣的事情使得常林非常的意外,陳青山是他少數欣賞的年輕人,工作認真,為人踏實,沒有鄭大年那些人那麼多花花繞。要不是因為陳青山的關系,常林未必會在陳星小的時候就手下這樣一個關門的弟子。

听到陳青山的不幸遭遇。常林停頓了大約兩分鐘,然後才說︰“好吧,北京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我會盡量的讓這個消息不讓你母親知道的。你自己一切要小心啊。”

陳星把母親的事情安排妥當了,然後又給孟建軍掛了一個電話。他要知道現在鄭大年的具體的行蹤。孟建軍查的倒是很快,三個頑主想查一個有名有姓的人,而且鄭大年胖的那麼厲害,目標明顯的很。因此,很快的就有了消息,他正和一個日本人在一起。

孟建軍把兩個人會面的地點講了出來。然後又說︰“陳爺,看樣子兩個人是想離開啊。他們還帶了不少的古董,估計是想走私出去。我的手下听那個日本人說在一個小時以後會有一架日本大使館的專機起飛。估計兩個人是乘坐這一架飛機離開的。”

大使館的專機是具有外交豁免權的,比一般的飛機享受的優惠要多,雖然孟建軍學問不多,但是在北京城土生土長的,這點常識性的問題他還是知道的。

陳星听到是日本人,就知道這個事情和井上雄二這個混蛋脫不了關系。當下陳星說︰“孟爺,我想給你一場富貴,不知道你敢要不敢。”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0:58
第一百零一十章冰箭
淕蜊傖髡,苤佽載陔厒僅睿溼恀厒僅衄賸誕湮蜊囡,洷咡跪弇陔橾抎衭盓厥扂蠅,萸僻蕾覦蛁聊傖頗埜!
    孟建軍被陳星說的一愣一愣的,一臉不解地說︰“陳爺,你就別逗我了,這里面能有什麼樣的富貴啊。”

    要是別人這樣說,孟建軍早破口大罵了。但是陳星這樣說的,他可是沒有罵人的膽量,這一次陳星找到他的時候,處處透著邪門。比上一次要讓他擔心的多。

    陳星嘿嘿的冷笑了兩聲說︰“富貴險中求。鄭大年接觸的那個日本人我認識,就是被我一腳踹北海里面的井上雄二。兩個人帶的古董一定不是一般的古董。你可以讓你小弟把那些古董給掉包弄到手中,要是你們怕不好處理的話,我全要了。”

    既然兩個人還帶著古董。那些古董的來歷是什麼陳星當然知道了。一定是鄭大年平時克扣貪污國家的國家的古董。在事情暴露以後,鄭大年當然要想著離開了。收拾鄭大年那是一定的,但是,那些古董是一定要流下來的,孟建軍手下的人做這樣的事情那是熟門熟路的。再容易不過了。

    孟建軍看到陳星連給自己的後路都想好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當下點點頭說︰“成了,既然陳爺你都這樣說了。我去安排。”

    不到十分鐘,孟建軍那邊已經傳過來消息了,事情已經圓滿的完成。對于這些江湖的旁門左道,孟建軍的手下做的還是相當的利索的。

    而鄭大年和井上兩個人已經上了一輛黑色的日本本田汽車。車牌號孟建軍也是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陳星,頗有職業偵探地架勢。

    陳星听到以後,冷笑了兩聲把電話給掛掉。他打開地圖。從上面查詢了一下去機場的路線。發現兩個人是要經過一個高架橋的。這個高架橋的一旁是一片茂密的樹林。

    當下陳星的心中就有了計較。陳星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大學的時候是一個業余的大提琴手,家中應該有一個大提琴。于是陳星翻箱倒櫃的把大提琴給找到,講里面地大提琴給拿到一邊去,把那兩張從潘家園買到的強弓給放到里面,而且同時把那個大號的子彈頭模樣的圓柱體也給放到里面。

    然後,陳星帶著大提琴盒子離開了家,乘坐出租車來到了高架橋旁邊地樹林里面。這個高架橋幾乎就和樹林的那些樹木的樹頂平行了。

    站到高架橋上幾乎就可以觸目到那一片樹木的樹頂了。為了修建高架橋公路局的人曾經想把這一片樹林給砍伐了,後來被市委的領導批評教育了一番,這才算把這片綠地保留了下來。多年以後地今天,現在倒是這一路段難得的一片風景了。自然是市委一干領導高瞻遠矚了。

    而這個時候陳星背著大提琴的盒子就站在其中地樹頂之上。這個時候陳星距高架橋不過二十多米。他就像是一個等待著獵物上鉤地獵人一般。靜靜的潛伏在暗處,耐心的等待著出手的機會。

    大提琴的盒子被平放在一旁的樹枝之上。兩張六石的強弓拿在陳星地左手。而那個大號地冰子彈頭赫然的就放在陳星面前地大提琴的盒子里面。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就在這個時候,陳星雙目猛地收縮,從遠處來了一輛黑色的的日本豐田汽車。定楮仔細看了一眼車牌號。沒有冤枉人。陳星快速的把那個大號的冰子彈頭給抄在右手之中。兩張六石的強弓在喬遷的手中並在一起,那一米半長的大號冰子彈頭就像是一支箭一樣被搭在強弓上。

    汽車飛快的沖上了高架橋,很快就來到了陳星的面前,陳星雙腳穩穩的站在樹木的主干之上,左手拿弓,右手拉弦。

    弓如滿月一般被陳星輕易的拉開。猛地發出那收割生命的一箭。不同的是,陳星這一次射出的並不是普通的箭,而是堅硬的冰塊削切而成的一個冰箭。

    物體在沒有受到任何外力作用的時候總是保持靜止狀態。或者是勻速直線運動狀態。這個就是偉大的牛頓第一運動定律。

    而這個時候,黑色的本田汽車也是正處在勻速直線運動狀態,飛快的沖上了高架橋。很快就到達了陳星的視線之內。冰箭在半空畫出一道完美的軌跡,很快的冰箭就射中了飛馳的本田汽車右後面的汽車車胎。

    陳星手中的兩張六石的強弓家在一起有一千多斤的力量,這樣的力量突然的作用到飛馳的本田汽車上,產生的破壞力將是非常的巨大的,就像是飛機在飛行過程中遇到了飛翔在天空中的鳥類一樣。

    本田汽車雖然是沒有飛機快的多。但是。陳星射出來的這一箭也比一般的鳥類的威力要厲害的多。所以,這個時候一個經常出現在經典電影里面的特技一般的鏡頭出現了。本田汽車在外力的作用下凌空飛起。

    空中轉體180度。然後由于慣性的作用汽車踫到了高架橋的欄桿,瞬間的反彈了回來,這個過程中,本田汽車的郵箱被撞裂開了,高標號的汽油飄散了出來。與汽車產生的電火花迅速的匯合起來。

    這個時候本田汽車和堅硬的柏油路面發生了猛烈的摩擦,接車汽車里面的兩個人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本田車便發生了爆炸起火。

    這個時候,負責這個路段的衛生工作的一個老人騎著清潔弓專用的帶有有車廂的三輪車慢慢的走了過來,看到前面發生了車禍,清潔工趕緊的蹬了幾下,沒等這個老清潔工來到近前,本田汽車就發生了強烈的爆炸起火,連120這個時候都不用打了,不過報警也是老清潔工份內的工作。

    因此他掉過頭來打算回去向交警部門報告這個情況。但是走了幾步他又停了下來。因為老清潔工發現了高架橋的一旁有斷成級塊地冰塊靜靜的躺在那里。這個可是讓老清潔工氣個半死。

    他知道附近有個水庫,是養魚的地方,這個時候臨近春節了。往城市里面送魚的次數就多了起來。有時候事情趕得急了,難免會在汽車上留下一點沒有清理的冰塊什麼的。

    這些運送魚的汽車經常是從高架橋上路過,掉下來的冰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大概就是因為有的司機太馬虎,捆車的時候單單注意魚了,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冰塊有沒有綁好。

    這些事情看起來沒有什麼,但是,對老清潔工可是有不小地影響,這馬上就要春節了,萬一上面的領導春節突擊大檢查。看到老清潔工負責的路段居然有冰塊,不用問老清潔工今年的獎金就會沒有了。

    這樣地事情他怎麼能夠允許發生啊。所以,老清潔工很快的下車把那碎成幾塊的冰塊給歸到一起,放到了後面的車廂里面。他左右看了看沒有什麼垃圾。這才滿意的離開。

    而事情到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陳星什麼事情了,陳星在本田汽車爆炸的同時迅速地把兩張強弓給放到大提琴的盒子里面,然後迅速的離開了這里。老清潔工根本沒有發現異常。

    接下來地事情就很平淡了,交通部門過來認定了一下,沒有查出來什麼。當然就歸結于本田汽車開地過快,這才導致車禍的發生。

    接著就是電視台的記者馬不停蹄的干了過來,把這個消息錄制成了一個新聞。

    春節出行。注意安全。這個是警鐘長鳴的話題,這個新聞實在是來的太及時了。電視台的領導批示可以做一個反面地教材,圍繞這個新聞做一個系列專題。當天晚上這個新聞就播出了。

    不過,這個時候上面地人突然打了招呼,這個新聞不能繼續跟蹤報道了。

    記者也納悶啊。一個日本人,一個是文物研究所的副所長,這可是一個很好地新聞話題。但是上面既然已經打過招呼了。那當然不能繼續報道了。好在春節前的這段時間根本就不缺少新聞。

    城隍廟會那邊又捅出來了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出來。人們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一個比較普通的交通事故就這樣慢慢的被淡忘了。

    不過警察局的人可是沒有淡忘這個事故,本來這個事情是歸交通部門管的。但是其中的一些事情發生了變化了。于是公安局的人也就插手了進來了。起因當然是常理和老掌櫃的聯合了一些老專家向有關的部門上書城隍廟會舞弊的事情。

    吳德章的這個事情是鐵證如山,誰都無法抵賴的了的。而且,常林的弟子很是有一批有能量的年輕的領導干部,因此,沒有人對常林牽頭的這個上書提出來任何的疑問。

    這個時候相關的領導就坐不住了,城隍廟會可是市委重點扶持的一個民俗文化活動,這一次出了這麼大的亂子,領導臉上也沒有光彩啊。

    于是,相關的領導就開始下令嚴查,一查到底,還給城隍廟會一個清白。既然領導都這樣講了,下面的人更是不客氣了。

    于是一查就查到了楊永那里去了,楊永從城隍廟會那里提出來了《草書千字文》,由于這件東西本來就是楊永送過來的,因此工作人員也就沒有懷疑,把東西提給他了。

    但是當楊永回到約定好的地方以後,自己的師兄和日本人井上都不在。他在那里等了有半個小時,終于沒有等到鄭大年和井上兩個人的人影,于是楊永就擔心事情有什麼變化,家餓沒有回就在附近找了一個小旅館住下了。

    在晚上看電視的時候,他看到了電視台播出的那個新聞。當時電視台的記者也是神通廣大的很,居然查出來了汽車里面的兩個人的身份,因此楊永被嚇了一個半死,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一次交通意外根本不可能是一場意外。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內幕。但是楊永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真相。

    因為任何一個按照常識去理解這個案子的人都不會把他牽扯到陳星的頭上來,更何況作為現場遺留下來的主要的證據的冰箭已經被老清潔工盡職盡責的給打掃干淨了。連查看了現場的交警都不能推算出來事情的真相,他楊永當然不能推算出來是因為什麼了。

    不過楊永到底是一個聰明人,聰明的人都是怕死的。既然事情已經發了,他當然是想辦法要逃跑了,投案自首?笑話,鄭大年都死的不明不白。投案自首還不是等著被陳星收拾嗎?

    楊永心中的直覺就感覺的到了鄭大年的死都蹊蹺的很,他自然的不會撞到槍口上去了。

    楊永的反應也不能不說慢,他看到新聞以後當天晚上就知道要快點離開,于是立刻帶著《草書千字文》離開了旅店。現在離開最好是坐火車,飛機場查的更嚴,《草書千字文》不容易帶上飛機。

    但是楊永還是低估了春運給鐵路部門帶來的壓力。現在在售票大廳里面就有長達一千多米的長龍在等著買票,這個還是最短的一個隊伍。楊永愣是一夜沒有買到一張票,坐在那里咳聲嘆氣。

    一旁的一個民工說了,買票你不等個一天兩天的想在最近這段時間買到票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找黃牛黨去買高價票。這句話提醒了楊永,現在可不是擔心錢的時候。關鍵的要快點走,因此,楊永立刻去找了在火車站晃悠的黃牛黨,這些人也是非常容易找的,而且每次春運都少不了他們的身影。

    這些人已經深通游記戰的奧妙,和T鐵路公安打起來了游擊戰。但凡是在火車站看到沒有行禮,人五人六的一點都不著急的站在那里的那些人,一準的是黃牛黨,這些人現在也學的聰明了,他們並不把票藏在自己身上,而是放在附近的賣百貨等東西的小攤主那里。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0:58
第一百零一十一章去天南
淕蜊傖髡,苤佽載陔厒僅睿溼恀厒僅衄賸誕湮蜊囡,洷咡跪弇陔橾抎衭盓厥扂蠅,萸僻蕾覦蛁聊傖頗埜!
    楊永找到了這樣一個人,花了三倍的價格買到了一張兩個小時以後開往深圳的火車票。他倒不是一定要去深圳,而是最快離開的一輛火車就是這一輛,加上深圳有錢人多,容易把《草書千字文》出手,因此,楊永就準備先到深圳去避避風頭,然後等到風聲過去了。

    把《草書千字文》給出手了,接著就偷渡到香港去,然後再找個機會到日本去。因為楊永想來想去,自己的本事到日本去比較容易立足。

    但是,這次相關部門辦事的效率還是非常的快的。

    根據有關領導的指示,很快就成立了調查小組,這個調查小組當天的下午就進駐了城隍廟會,很快就發現了楊永把《草書千字文》給提走了。這個事情立刻就引起了調查小組的充分重視,派人去找楊永。

    不久以後,派去的人傳來了消息,楊永根本就沒有回單位,更沒有回家。反倒是鄭大年在當天下午曾經回過單位。帶走了一些東西。至于帶走的是什麼東西,這個就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了。

    反正保險櫃是鄭大年一個人掌握的,里面有什麼外人是不知道的。後來調查組的人就聯系到了鄭大年的車禍上面去了。接著就調查出來了鄭大年和井上兩個人是去飛機場,而當天下午是有一架日本大使的專機離開的。

    綜合起來這些因素,調查組的人很快了確定了楊永事關重大,下發了通緝楊永的相關地文件。這個時候田剛的心中就已經隱約的感覺到楊永和陳青山的案子的關系了。

    而天南省那邊也是傳過來了消息了。客車肇事的凶手已經招供,是鄭大年和楊永兩個人指示他們兩個人干的。因此,這下就落實了楊永的罪名了。

    田剛更是關注楊永的動向了,一張大網當天晚上就張開了。就在楊永馬上要登上去深圳的火車地時候,警察出現了。

    警察出現以後,楊永倒是非常的平靜,他從和鄭大年商量著要離開,而沒有如願,就知道早晚會有那麼一天。這樣以後也不用提心吊膽了。而且當時鄭大年要是等著自己的話,當時發生車禍死的人就不是兩個。而是三個了。這樣一想,自己能夠活到現在也是老天保佑了。

    被警察抓住以後,楊永很是狡猾,他知道鄭大年和井上兩個人已經燒成灰了。死無對證,因此,楊永把全部地責任給推到了鄭大年的頭上。把自己給撇的是一干二淨。警察一時也拿楊永沒有什麼辦法。而楊永現在心中唯一擔心的就是陳星會不會來找自己算賬。

    就在楊永擔心的時候,陳星已經坐到了常林的書房之中了。這個時候陳星異常地平靜,平靜的讓人有點害怕。

    沒有人能夠看的出來陳星地心中現在到底是想地什麼,他那空洞的眼神看不出來任何的生命的色彩來。這本身就是非常的不對勁。常林也是一言不語的在寫書法。

    一張中堂很快的就寫好了。一般地情況下常林是不會寫那麼快地字的。常林素來是提倡書法修地是精氣神,來不得半點急躁的。只有在常林心中有事的時候,他才會把書法作為以風格調劑心情的工具。才會快速的下筆。仿佛這樣做能平和他內心的波瀾一樣。

    常林寫好以後說︰“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是師父希望你在沒有確定之前不要做過分的舉動。鄭大年的事情現在就算是個意外吧,這個事情能夠想到你的人不會很多,其實就算是想到和你有關,也絕對不會想到是你下的手。不過接下來的事情你要克制一下你自己。

    雖然天南省已經傳來了這個消息,但是我們現在沒有確定你父親的生死,就不要把這個事情給搞得太大了。楊永的事情你師兄會幫你地盯著的,你放心的去天南就是是了。確定了這個消息以後。不用你說。師父會讓你師兄把這個事情給處理掉的。但是在這個之前我希望你要冷靜下來。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子。”別人是不知道陳星和本田汽車翻車的事情有關系,但是常林是陳星的師父。他對陳星還是非常的了解的,而且,陳星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抱著要公了的態度,而是一個人要去天南省,偏偏鄭大年這個時候出事了。常林也是從戰爭年代走過來的人,眼中看到了兩個社會時期的巨大的變革,因此也就不難猜出來這個事情是和陳星有關系了。況且這個時候,陳星幾乎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寫到臉上了,就差寫上我是凶手四個字了。常林現在就是要安撫他到天南要小心行事。免得惹出什麼亂子來。

    一直一來,常林都以為自己的這個徒弟是一個非常老實的人,就像是他的父親一樣,雖然有的時候喜歡偷懶一點。但是別的地方還是不可挑剔的。

    至少從這件事情之前,常林不知道自己的徒弟有這樣的手段和心機。能這樣懲罰一個人,絕對不像是他這樣的年紀的人能夠做的出來的事情。因此,陳星這一次在去天南省之前,特意的來找自己一次。常林怕事情變得不可收拾才叮囑了他兩句。

    陳星點點頭說︰“師父放心好了,我知道應該怎麼做。我這一次去天南,不過是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那兩個凶手不是還有一個沒有落網嗎?對楊永我可以網開一面,讓法律去懲罰他,但是對這個人,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陳星放過楊永,並不是他不想收拾他,而是楊永羅到了警察的手中,陳星怕自己動手把鄭大年的事情給牽扯出來,盡管自己做的干淨利索,但是並不代表無懈可擊。至少這一次師父就能夠從蛛絲馬跡上看出來事情是自己做的。既然這樣,別人也有可能看的出來。暫時的放過楊永,等以後再收拾也不晚。

    常林點點頭說︰“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要不要我給你師兄打個電話,天南省還是有不少我的學生的。可能對你有幫助。”

    陳星搖搖頭說︰“不用,天南有岳勇在,我想我查點事情還是可以輕易的做到了。要是連這點岳勇都做不到,我立刻退出常青藤。我母親的那邊就多多的的讓師父費心了。我不回來,千萬不要讓她知道這個消息。”這個也是陳星來找常林的一個主要的原因。

    得到常林肯定的答復以後,陳星立刻就坐上了開往天南省的客車,因為陳青山正是乘坐這一個線路的另一輛客車出的事情。為了能夠盡可能的了解情況,陳星並沒有選擇別的出行方式。

    客車里面一如既往的亂,如同是任何時候的春運一個樣子,擁擠的很。要不是春運期間客車超載嚴重,那一次事故估計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因此而喪命。春運可是掙錢的好機會,車主為了多掙錢當然不會放棄超載的機會。

    盡管電視上和報紙上一再的宣揚超載的危險性,而交警對超載的汽車也是嚴加的查處,但是這些都阻擋不了金錢的誘惑。春運的任何一輛客車上都只有一個字來形容,擠。

    就像是一個裝滿了黃花魚的魚罐頭一樣。陳星是頂頂不願意乘坐這樣的客車出行的。但是陳星的父親是一個老實的知識分子,他秉著能為公家省上一點就省一點的理念來做事情,所以出行的時候一般都是選擇火車的。

    這一次是因為買不到火車票,而時間有不能耽擱,陳青山才不得不坐客車的。至于坐飛機,陳青山倒是有這個資格,但是他就是不坐。公費能節省就節省一點嘛。

    客車開到一半的路程了,倒是沒有發生什麼特務的事情,甚至連一個小偷都沒有出現。因為在這個客車上坐著三個身穿警服的人。而且每一個都是彪形大漢的那種。就算是現在客車上有小偷,這個小偷也是會老老實實的坐到一旁,絕對不會撞到槍口上去。

    春運的時候其實也是小偷們豐收的季節,一年到頭是吃干的,還是喝稀的,基本上都是指望這兩天了。要說這個客車上沒有小偷的話,基本上有點智商的人都不相信。

    等到三個警察到地方下車以後,不少人的注意力就開始集中起來了。不用說這些人都是經常外出的人。知道這樣的情況下小偷有可能動手。多防備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那幾個大學生模樣的人卻還是依然我行我素,一點沒有注意到車里的幾個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那幾個人明顯就不是正經的乘客。

    “沒有經驗啊。”陳星嘆了一口氣暗暗地說。

    這個時候,事情又發生了變化,客車放著國道不走,偏偏的是轉了彎下去了。這個時候汽車上有和司機熟悉的人就開始說了︰“老夏,怎麼著。桃仙村的人又是要搭便車了吧,你怎麼總是這樣的。每次到這里都是這樣,能不能換換樣子啊。”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01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二章出事情了
    這下鄭大年應該不好交代了吧,陳星心中暗暗的得意。鑒定出來贗品的事情可以掩蓋下去。但是,要是讓贓物進入展示廳,那些專家確實要負點責任。

    當然,僅僅是責任而已,頂多是警察來記個筆錄什麼的。畢竟現在沒有找到剩下的三個雙鳳獸面玉佩,不好定性。

    不過包打听喜歡和人唱對台戲的習慣又顯露出來了。他搭話說︰“老人家看不要武斷啊。戰國的玉佩不是只有山東發現的,全國不少的地方都有類似的玉佩發現,而且,雙鳳獸面玉佩也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去年的時候在潘家園就出現過一個類似的玉佩。當時還賣了一個不錯的價格。那個玉佩可是人家祖傳的寶貝。沒準這對雙鳳獸面玉佩也是人家祖傳的寶貝。”

    包打听講的這個概率雖然是比較小,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畢竟國家地面大了去了,出土個類似的玉佩並不稀罕,所以,就算警察來了,依照老人的一面之詞也不能說玉佩是贓物。

    而且去年在市場上也是有類似的玉佩出現,或者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專家們降低了防範的心理。認為城隍面會上不會有贓物出現。

    那老人卻是言之鑿鑿地說︰“我是不可能看錯的。去年的那個玉佩我也看到過,雖樣式和這一對玉佩差不多,但是大小要比這一對明顯的大的多。而山東的那一組玉佩在出土地時候我就是現場的工作人員之一,所以,對玉佩的印象非常的深刻。你們兩個人注意觀察沒有,這一對玉佩有一個特點。就是兩個玉佩的大小正是一個圓的五分之二,也就是說,如果再拿出來三個同樣地玉佩的話,它們應該是組成一個標準的圓形的,這樣的特點在成對的玉佩中是不會出現的。”

    老人地這一番話讓包打听啞口無言。畢竟他當時並沒有早古墓的發掘現場,而老人就是發掘人之一。因此他並不能拿出來反駁的證據來。不過包打听並不打算就這樣輕易的認輸了,因為這個是他的手段之一。

    為什麼,這就是古董界的一個小技巧了。包打听為什麼知道那麼多事情。古董界的情況可是多是咬死口,口風一般都非常地嚴地。秘密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輕易的就打听到的。

    有時候包打听想知道一件事情。去正面打听就未必打听的出來。于是,包打听就經常的采用一種相反的觀點和對方抬杠。在抬杠的過程中,自然而然的就容易知道一些正面打听無法打听出來地秘密了。

    陳星觀察了一下說︰“還這真是這樣。”不過隨後他還是非常沮喪地說︰“這樣也不行,這些不過是你老一面之詞。法律相信的是證據。城隍廟會可不是一般的民間組織。要證明它展示的古董是贓物。這兩個幾乎是站不住腳的觀點是不能讓警察相信地。而且,這個玉佩地主人也是天南省相當有名氣的收藏家。你說他收藏地古董是贓物。也不能紅口白牙的說說就完事了。”

    在看到玉佩的主人就是天南省有名的大收藏家趙天來以後,陳星就決定不管這個事情了。畢竟古董***里面的事情不是一句兩句就能夠講的清楚的,而這個事情又沒有威脅到陳星的利益。

    趙天來不但是一個收藏家,還是一個企業家,聖誕之夜在希爾頓大酒店舉行翡翠展示會的那個天虹翡翠公司就是趙天來名下的眾多的公司之一。

    他同樣是一個慈善家,每年都為慈善事業捐大量善款。像這樣的一個名人。並不是單憑一個老人的話就能對付的。

    陳星這個時候也是非常的無奈的對老人說︰“要是你老相信我的話。最好不要管這個事情,立刻去向你們文物局去舉報。讓文物局的人出面和城隍廟會交涉,一省的文物局還是比你個人要強大的太多的。我想要是你一個人去報案的話,警察未必就會給你立案子。”

    听到陳星的勸告,那名老人到底是沒有去現場找維持次序的警察報案,而是留下一聲長長的嘆息離開了。包打听聳了聳肩膀說︰“看來這一次的城隍廟會不太平啊。剛剛的開始就鬧出來兩個這樣的事情來。這兩個事情一旦曝光的話。會讓城隍廟會顏面掃地。下一年我們能不能看得到城隍廟會還兩說。”

    古董界相信的是什麼,是信譽。為什麼榮寶齋歷經百年不倒。戰火年代它也曾經關門過。但是,有榮寶齋的老牌子在,榮寶齋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這個就是老店鋪的信譽,一個古董店鋪可以倒閉,但是不能沒有信譽。

    陳星非常干脆的回答說︰“不會看不到的,這對雙鳳獸面玉佩不過是贓物而已,並不代表是贗品。破案子是警察的事情。不是古董專家的事情。所以。這一個小小的瑕疵並不能影響城隍面會的信譽。頂多是趙天南受到一點經濟損失,你想趙天南怕這些損失嗎?”

    包打听不服氣地說︰“不是還有《草書千字文》的事情嗎?吳德章的那個事情可不是一個小事情。要是、、、、、、。”

    講到這里。包打听看了看四周,也沒有繼續講下去。畢竟這里就是城隍廟會的現場。指著和尚罵禿子的事情可不是明智之舉。

    陳星搖搖頭說︰“這個事情我不是說過嗎?不會曝光,因為我不願意得罪京城古董界的所有的人。要是因為我壞了城隍廟會的話。你想想我會結下多少仇人,甚至是全國的古董商人都會和我過不去,因為這個城隍廟會畢竟是他們展示和提示古董價格的舞台。你要是不想得罪人的話,最好還是把這個事情給爛到肚子里面去。”

    吳德章的事情是牽一發而動全身。所以,陳星並沒有主動揭破地意思。

    城隍廟會繼續著人來人往。陳星和包打听兩個人正在說著的時候,牛四神情萎靡的走了過來。能讓這個家伙神情萎靡的事情可是不多。

    為了找一件可以參加城隍廟會的古董,牛四十多天都沒有做買賣,滿世界的踅摸東西去了。而且還在農村地時候中了地雷。就是這樣,牛四都沒有落得眼前這樣仿佛大病一場的樣子,畢竟在古董市場上打眼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誰還沒有打眼的時候啊。今天的事情稀罕啊。

    包打听開始在一旁打趣了︰“四爺。你這是怎麼了。看你這個樣子,受到的打擊是不小。在城隍廟會不會是又走眼了吧。”

    當然,包打听講的是外面地那些古董地攤上的東西。展示大廳里面的古董是要到了下午以後才出售的。現在出事情一定是在外圍了。

    牛四非常惱火地說︰“我剛才跑外面去,遇到梁子了,你猜猜,這十多天他一共賺了多少錢。八千多塊啊。我生生的把這八千多塊給扔了。要是我也做生意,不去尋找古董的話。不就發財了嗎?誰能想到今年的古董市場上地生意那麼好啊。現在我落得是雞飛蛋打啊。”

    走眼不害怕。但是這邊走眼了,那邊本來應該賺到地錢又沒有賺到,里外里的又賠進去了不少。這樣的事情任誰都有點難以接受。

    而梁子講他賺了八千,那就要照這一萬二來想,因為古董商人一般都是不會把真話告訴別人的,即使是熟人往往也是在話里打折扣。

    在古董市場中,很多的人既是玩家。又是古董商販。而牛四就是屬于這一類的人。要是這樣的人掌握不好機會。在應該做生意的時候去淘換古董了。在應該淘換古董的時候做生意去了,吃虧那是不可避免地。

    看到牛四這個樣子,包打听非常的不忍心,勸解他說︰“四爺,你就算不錯了,在城隍廟會上不如你的還有的是。吳德章就不用說了。是個倒霉催的。趙天來你可是知道吧。”

    接著,包打听就把趙天來帶來地雙鳳獸面玉佩地事情和牛四講了一邊。然後又說︰“這眼看就要過年了,那個被趙天來擠兌走的四川同行不比你委屈。這要是趙天來地這個事情要是被那個山東同行給捅到上面去,趙天來那麼富有的一個大企業家。他不是一樣的惡心嗎?和他們比比,你算不錯了。”

    這個人啊,無論是干那一行的,都是有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心理。牛四听到這樣的事情。想一想自己確實還算幸運。也就有了一種幸災樂禍的心理了,果然感覺平衡了不少。

    當下牛四招呼包打听和陳星兩個人說︰“算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眼見的就要到飯點了,我請兩位吃飯去,吃過飯咱們接著來看拍賣會。”

    三個人也沒有刻意的去找地方,城隍廟會外圍本來就有不少是小吃攤,這些小吃都是地道的北京風味小吃。也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才能體會到北京城那濃濃的年味。很多的古董商販為了節省時間,甚至根本不來小吃攤上吃飯,招呼一聲,自然是有小吃攤的攤主給送到古董的攤位上這樣古董商販們還能一邊吃午飯一邊照顧自己的買賣。

    陳星三個人正吃到一半的時候,那邊警鈴大作,三輛警車可就開了過來。城隍廟會人太多了別說是警車,就是自行車想推進來都要小心翼翼的,因此警車停到一旁,從車上下來了七八個警察。

    這些警察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可就朝里面進了。一路上不少的古董商販有意無意的把自己攤位上的一些礙眼的古董給收了起來,不用說行里人都明白,這些古董是來路不明的貨,不定是從哪個老祖宗的墳頭弄出來的。

    牛四在一旁看的奇怪,皺著眉頭說︰“真是的,就是有案子,也是先文物局的來查吧,今天警察來的有點奇怪啊。”

    那些路旁的古董商販倒是有點多余了。這七八個警察在下來以後一點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徑直的進了展覽大廳,平時警察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一般要是有文物局的人跟著,這就表示某個古董商販手中的古董牽扯到什麼案子了。但是這一次警察根本就沒有管外面的古董商販的事情。這個情況讓外面的的這些古董商販議論紛紛。難道大廳里面的古董出了問題啊,不能夠吧。

    城隍廟會要是收了贓物,這可是天大的笑話了。陳星卻心中一動,明白了點什麼。

    包打听分析說︰“他們直接進了大廳,難道就是為了那對戰國時期的雙鳳獸面玉佩的事情,剛才我就看的清楚,那個老人是倔脾氣,山東人大多是眼楮揉不得沙子的主,一定是他把事情給捅了出來了。”

    警察來找城隍廟會,而且是直接的借到展覽大廳,一般情況下,沒有足夠的理由,警察也是不會來打攪這樣一個連市委都非常支持的文化盛事的。況且,這個城隍廟會的保衛工作也是公安局監管的保安公司來做的。也有不少的警察在里面執勤,小事情的話公安局絕對不會一來就來八個人。

    陳星搖搖頭說︰“未必是這樣,我想就是那個老人去報案了,警察局也未必會給立案。他沒有證據啊,一點證據都沒有警察拿什麼給他立這個案子啊。就算是他把電話打到山東省博物館,由博物館的出面和公安局的交涉,這個也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基本上沒有一個月下不來,現在又是大過年的,估計要想完全把事情給搞明白至少要到二月二龍抬頭的時候。現在的警察來的是太快了。”

    相關部門的那種推諉扯皮的事情可是經常發生,陳星想著一個月能夠把事情跟了結了,這個就已經是往快了想了。反正再怎麼樣快都不可能是今天來警察。這個事情確實奇怪,三個人三下五除二的吃完,結賬去看熱鬧。這個時候大廳外面已經站滿了不少的人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02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三章松樹的問題
    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出了問題了。因此陳星他們三個自然也被攔在了外面。

    那四個保安倒是非常的客氣,其中一個隊長模樣的人說︰“對不起了三位,里面有點事情要辦,今天的參觀就先到這里了。要想看的話,下午兩點半來,到時候就是拍賣的時候了。”保安越是客氣外面的人越是好奇。

    陳星上千前出示了請柬說︰“我可是來參加展示的人,我的古董可還在里面。你不讓別人進去,我們這些人你總不能不讓進去吧。”

    那名隊長在檢查了陳星的請柬以後,也沒有理由阻攔他,當下只有放行。

    陳星進來大廳,這個時候幾個警察正在和鄭大年圍繞著一個展台在嘀嘀咕咕的講著什麼。那個地方陳星相當的熟悉啊,就是存放雙鳳獸面玉佩的地方。

    陳星的心中頓時就明亮起來了。難道真的是雙鳳獸面玉佩出了問題不成。這一次相關部門的辦事效率未免是高的離譜一點吧。就算是那山東同行去報告了山東省博物館,警察來的也太快了。

    想到這里,陳星快走幾步過去。也不言語,站在一旁仔細的听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時候卻是鄭大年赫然來的警察在爭吵什麼事情。

    鄭大年爭得是面紅耳赤,堅持說︰“洪隊長,這個真的不行,你們不能現在把東西給帶走,就算是牽扯到案子了。但是,這個古董到底是我們城隍廟會的人從民間征集來的。你們現在拿走了。我們城隍廟會地信譽還要不要。那些古董界的同行們會怎麼樣看我們這個廟會。簡直是開玩笑。況且,這件古董還是趙天來趙先生送來的,你們這樣做也要注意一下影響。正大光明的拿走怎麼成啊。就算你們照顧一下我們城隍廟會,等到下午的結束時候我們走個程序直接的把這對玉佩交給你們。你看怎麼樣。”

    看眼下事情無法挽回,鄭大年似乎也不再堅持了。

    洪隊長也是一點的面子都不給他們,同樣斬釘截鐵地說︰“鄭所,這個不是我們警察部門和你們為難,我也沒有說趙先生和這個案子有什麼牽連啊。只是這一對雙鳳獸面玉佩牽扯到一個不小的案子,我們必須要今天上午把東西帶走,晚了可能就來不急了。上海的那邊的研究所說了。快要春節了。為我們地鑒定都已經特意的等了兩天了。要是今天下午趕不過去的話,怕是人家就放假了。

    你看看,我們容易嗎我們,大過年的。我們還要轉戰上海去做鑒定。但是不去不行啊。這一次發現地那個走私團伙,里面就有三個這樣的玉佩據他們幾個人交代,其中的一對玉佩轉手給了天南省的趙天來了。順著這個線索我們才找到了這里來了。要是不能證明他們有罪,就要把他們給放了。我們警察工作也是不容易啊,這個案子要是拖到明年,不定出什麼亂子。你也要支持我們的工作啊。”

    這個案子還是棘手的案子。大過年地都想把工作做完了。過一個清淨的春節。

    陳星在一旁有听到洪隊長帶來的幾個警察地議論。到底是听出來了一點什麼。應該是這個走私團伙地規模不大。走私的文物也不夠定他們的罪的。文物的檔次不夠嘛。

    里面一個比較貴重的古董只有雙鳳獸面玉佩了。可是要是這套玉佩不成套,對定他們的罪也是非常不利地。因此警察部門就想著能把展示會上地這對雙鳳獸面玉佩給要過去,去上海鑒定一下。鑒定出來要是一對的話。這個古董走私團伙地罪過可就大了。

    但是人家上海方面的鑒定機構要放假了。听說是警察辦案需要。特意的給留了兩天時間,要是在不過去。估計要等到明年了。因此,為了盡快的了結這個案子,警察才這樣火急火燎的開車過來。

    這個舉動可是把鄭大年氣個半死,你們警察有這麼辦案懂得嗎?一點影響都不顧。這下好,整個潘家園都知道了這個事情,要是玉佩被你們現在帶走了。我們城隍廟會更是有理沒地方去說了。

    因此鄭大年也是憋著一肚子的火︰“洪隊長。我支持你們的工作。但是你們也要配合我們的工作嗎?。你們有事情應該打一個電話過來。怎麼著也要把事情的影響給縮小到最大的程度。你們看,現在外面多少人。都知道里面出了狀況了,要是現在大廳里面少了什麼古董的話。下一屆城隍廟會還開不開,我怎麼樣向市委市政府交代啊。”

    看到軟的不行,鄭大年立刻改變方針,把市委市政府給搬了出來,這招果然是有效果,讓洪隊長有點為難了︰“這個、、、、、、?”

    要是一般的展示會的話,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的,可以找一對相同的玉佩,把真正的雙鳳獸面玉佩給調換過來。但是現在來參觀的人都是古董界的同行,不是一般的老百姓,眼楮都毒著呢。一開始是真的玉佩,末了換成贗品,傻子才不知道出問題了。

    眼下鄭大年面臨的情況就是堅決不能讓洪隊長把玉佩給帶走,玉佩留下的話,鄭大年還能跟大家解釋說警察來是檢查一下安保系統。是組委會對大這一次展覽高度重視,特意的請公安局的相關人員來檢查。

    不管怎麼樣,這個也是異國風借口,要是玉佩被帶走的話,嘿嘿?

    就在洪隊長左右為難的時候,突然其中的一個民警的手機響起。那個民警走到一旁接了有五分鐘的電話,然後向洪隊長耳語了幾句。

    洪隊長動容說︰“你確定這個事情是真的?”那位警察點點頭說︰“是那些人剛剛交代出來地,老段親自審問的。應該錯不了。”

    對于老段的業務水平洪隊長還是非常的佩服的。點點頭說︰“這就好辦了。不過不好向田書記交代啊。這事鬧的。真是。”

    接下來。洪隊長倒是沒有向鄭大年問話,而是對在一旁的陳星說︰“你就是阿星是吧,我听田書記提起過去。年輕輕的能有這樣的成績,不容易啊。現在我們有個問題想讓你配合一下。”

    上一次陳星被弄進去,惹得田書記大為光火。這個事情警察系統內部早就傳揚開了。因此,陳星剛剛進來洪隊長就認出來他來了。要不是因為這個,警察辦案,一般的人能讓你在一旁听相聲一般看熱鬧嗎?

    沒有想到對方還能認出來自己,這個讓陳星大為意外。還和自己有關系。這個更讓陳星摸不到頭腦了。

    他拍了拍額頭說︰“你看這事鬧地,這個玉佩的事情我也是剛剛的听人說的。至于里面地內幕是什麼。我還真不知道,看來是幫不上洪隊長什麼忙了。”

    洪隊長搖搖頭說︰“不是玉佩的事情,現在出來了新情況了。那四個人剛剛的交代,在他們盜挖的古墓中。有一對松樹,要是他們交代的沒有錯的話,就應該是你手中地那對松樹了。所以,這樣看來,你的松樹我們恐怕是要帶走了。”

    丫的,這是怎麼搞得。陳星頗為意外地說︰“不會吧。這對松樹可是我從正規地渠道買到地。而且。這對松樹出現在民國年間。怎麼會被人家盜墓的盜走啊。榮寶齋的老掌櫃可以作證,我沒有講一句瞎話。盜墓的可能把松樹給盜走嗎?洪隊長你是不是問清楚了。”

    洪隊長礙于田書記的面子,也不得不解釋說︰“這個事情我們已經帶著犯罪嫌疑人去分鐘寺指認了地方去。經過他們四個的一致指認。松樹就是在農民埋地雷。讓珍寶閣的掌櫃呂蒙和錢有福兩個人一起收去了。呂蒙也認出來了四個犯罪嫌疑人中地一個就是賣給他松樹地一個。因為他們從古墓里挖出來松樹以後。認為松樹一點走私的價值都沒有,這才埋地雷處理掉地。結果沒有人想到松樹里面有黃金。說起來,能把這幾個人這麼快的定罪,還要多虧了阿星你把松樹給打開,發現松樹里面有黃金。之前我們也抓到過一些走私,但是由于這類走私不容易定罪,所以。那些人判的都很輕。這一次好了。那四個人盜墓,加上走私戰國雙鳳獸面玉佩和黃金松樹。夠他們在牢里坐上一陣子了。”

    豈止是一陣子啊。這兩個罪名一旦被法院認定以後,一定是會判重刑的,估計十幾二十多年是輕的,確實可以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

    接下來的話洪隊長雖然是沒有說,但是陳星心中也明白。單單是黃金松樹,就夠判他們四個幾年的了。再加上雙鳳獸面玉佩。這幾個人的罪名就更大了。陳星只有在心中暗暗的鄙視那四個走私古董的,丫的嘴不能緊一點嗎?居然在關鍵的時刻掉鏈子。

    倒霉催的啊,牛四還以為他是今天醉倒霉的人,沒有想到我比他更倒霉。幸虧已經弄出來了一半的黃金。要不還真該找個地方畫圈去。

    陳星無奈的說︰“既然是盜墓的贓物,那就算了。該怎麼樣處理就怎麼樣處理。本來以為這一次應該是撿漏了。當時鄭所到我們家去的時候,我把那松樹松樹給打開,發現里面果真有黃金,還讓我高興了好一陣子。沒有想到居然是贓物。”

    盜墓走私一條龍,而且還兼有在農村聯合農民埋地雷,這樣產供銷一條龍的案子也是不多見的。難怪呂蒙和錢有福兩個人會因此而栽進去。只是這一次呂蒙和錢有福因為陳星購買了松樹,所以才從旋渦中脫身。因此,不要看在一開始的時候呂蒙和錢有福大大的吃虧了。但是,誰又能夠想到吃虧不是佔便宜啊。

    本來陳星不說這些也沒有什麼,但是陳星可不希望警察把松樹帶回去了,又轉身回來找自己的麻煩,說什麼黃金松樹里面的黃金被偷走了。因此陳星把鄭大年給拉出來。當時我可是應你老鄭的要求打開的黃金松樹。而黃金松樹里面的黃金的模樣你丫見到了,國家要是發現黃金有人動過了,你老鄭也要給我作證不是我動的。而是我打開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了。這樣也是避免以後的麻煩。

    洪隊長又說︰“按照相關的法律,我國境內地下、內水和領海中遺存的一切文物,屬于國家所有。所以,這對松樹就算是法院把這個案子坡了以後,應該會送到博物館里去。當然,按照相關的法律,像你這樣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收購了贓物,而且還在案件中積極的配合我們警方的行動。我們可以考慮給你適當的補償。按照黃金的價格補償給你是不可能的,因為他畢竟不是你的財產,但是按照你購買松樹的價格補償一下你還是可以說道的。”

    其實按照法律規定,在警察破案的時候有立功表現的公民給予適當的獎勵或者補償。這個度是警察部門認定的。補償不補償的當然有洪隊長講了算,給陳星的當然是補償了。

    洪隊長的這個決定對上對下都是有個交代的,看人家的這個業務水平,要不怎麼說人家是隊長。不是單單有過硬的偵破手段就可以做隊長的。

    看到陳星同意了這個方案。洪隊長轉過身來對鄭大年說︰“鄭所,既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就先把松樹的事給辦完了。這對雙鳳獸面玉佩我們可以暫時的不帶走,不過,這個東西畢竟是贓物。我們給你們一個下午的時間,今天下午五點之前,你們組委會一定要把這對玉佩想辦法送到公安局去。要不出了任何的責任都是要你們來負責。”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02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古董界的鐵律
    既然那些走私的人招認了黃金松樹的事情。雙鳳獸面玉佩的鑒定也就不那麼急了。可以打電話讓上海鑒定所方面的人放假了。

    听了這樣的事情,鄭大年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能把今天的事情給交代過去就成。

    當下鄭大年連忙讓人從保險櫃里把黃金松樹給拿出來,讓洪隊長他們帶走。

    洪隊長將要出門的時候,突然又扭過頭來說︰“鄭所,你們研究所的儀器是不是該換代了,要是你們能夠鑒定的出來玉佩的話,還用我們警察大過年的跑到上海去鑒定嗎?”這話讓鄭大年頗為尷尬。

    文物的案子為什麼那麼難判,就是因為對文物的價值不好認定,你說一件青銅器價值多少錢,從一兩百塊的普通青銅器,到幾十萬上百萬的國寶級別的青銅器,這都有可能稱為犯罪分子懂得目標。

    因此,認定古董的價值就成了這類案子的重中之重了。有時人力無法認定的時候,就要借助儀器來做科學的認定。

    而且從法律效力上來看,儀器做出來的科學的認定是比專家的人為的鑒定要有效率的多的。鄭大年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但是,人家上海的鑒定中心有錢,可以購買比這里的更先進的鑒定儀器,這個鄭大年也是有點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畢竟國家每年撥付的研究經費的有限地,總不能都投入到儀器上來吧。

    形勢比人強啊,鄭大年也是非常的無奈。不過眼前的事情還是要解決對。當下他對陳星說︰“阿星。這下我也是幫不了你了。是你自己不小心。可不能怪我不講情面,有的事情我還是要公事公辦的。”

    這句話有點沒頭沒尾的。讓外人听不明白。

    但是陳星身為當事人,卻是清楚的很,鄭大年為了挽回城隍廟會的面子,是要拿自己開刀的。當下陳星也不服軟說︰“鄭所,規矩是規矩,但是規矩之外還是有人情的,不要把路給走絕了。要是你不給我留一條後路地話,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我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麼,不就是想保住大會的面子嗎?但是你在這次城隍廟會上做的那些事情也不光彩。別以為我不知道。不要忘記了。《草書千字文》還是我借給你地,這個事情可是你欠我的人情。就沖這一點你也要幫我一把吧。”

    無奈鄭大年已經是鐵了心的想收拾陳星,像鄭大年這樣的人正如曹雪芹寫的那樣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有事求你的時候。這樣地人比孫子還听話,一旦有了落井下石的機會,這樣的人也是絕對不會放過地。

    因此鄭大年一幅我幫不了你地樣子說︰“交情歸交情。但是規矩就是規矩。大家都不遵守的話,那還要古董界的三大鐵律做什麼啊。這一點就算是常林先生都無法反駁吧。”

    在陳星背後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常林一個人都讓鄭大年一點都無法動彈。但是常林也是一個老古板的那一類人。實際上和常林在同一個時代的老先生沒有幾個是不古板的。

    因此,只要是陳星自己犯了錯誤。被鄭大年給收拾了。這樣地情況下常林是輕易不會為陳星出頭地。正是吃準了這一點,鄭大年才動了收拾陳星的念頭。

    他鄭大年不講情面,而陳星也不怕他。大不了大家大家一拍兩散就是了。當下陳星氣呼呼地離開。

    臨出門口的時候。陳星一樣回過頭來說︰“鄭所,要是你真的想玩下去的話,我奉陪到底,不過,怕是到時候你根本負擔不起來這個責任來。”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楊永這個時候從二樓的辦公室里走下來,舒了一口氣說︰“還真是危險,要不是陳星這一次栽了跟頭。我們還真不好收場。”

    鄭大年狠狠地說︰“你還好意思說。打電話告訴趙天來,讓他再送五萬壓驚費來。丫的。這個老東西想參加城隍廟會,你要要有那個才能啊。

    明明告訴他事情做的干淨一點,但是還弄出來那麼大的簍子來。害的老子還要得罪常林。真是晦氣。”

    楊永不無擔心地說︰“師兄,你說常林會不會為這個徒弟出頭。剛才這個小家伙走的時候可是撂下狠話了。我們不得不防啊。要是得罪了常林又沒有多少好處的話,我們莫不如讓趙天來一個人把這個事情給抗下來,反正他又不是行里的人,我們的規矩對他沒有約束。”

    鄭大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這個難道我不明白嗎?不過,這一次陳星收了賊贓。違反了規矩,我們收拾他是正大光明的事情。這個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陳星這個小家伙太厲害了。繼承了他老子的本事。但是並沒有繼承他老子的迂腐性格,做事心狠手辣,一點不手軟。我敢說,要不是上一次他顧忌自己的老子還在我們單位上班,估計應該不會輕易的就算完了。

    至于這一次把他給收拾了,好處當然是大大的。他的《草書千字文》就算了,值不得幾個錢,但是他手中還是有天顯通寶和一個真正的元青花,這樣的古董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收集的來的。要說這個小家伙的運氣好。好的未免太離譜了。要是過上三五年的時間,以後京城古董市場還有我們文物研究所的地位嗎?就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利益,也要找機會把陳星給弄走。誰讓他是常理的弟子啊,可惜了。”

    一般在古董市場上的人是非常難以出頭的。這個***里非常的排外。絕大部分地人都死子承父業,或者是師徒之間傳幫帶。這樣一代一代的傳下來。陳星要是一般的玩家,有這樣的才能的話。文物研究所沒準還可以把陳星招安到研究所里。

    但是陳星卻是常林的弟子。鄭大年自認為沒有把握把常林的弟子給招收過來,常林可不是一般的大樹,雖然是個書法家,但是在古董界看來也是一個參天大樹了。

    這樣人的弟子一旦成長起來,對文物研究所的影響當然是非常地巨大的。陳星知道是槍打出頭鳥。這些年來他自己已經收斂了不少了。但是沒有想到還是羅到了鄭大年的眼中。

    楊永是鄭大年的師弟,同樣是鄭大年地狗頭軍師。很多壞主意都是這個家伙給鄭大年支招的。他提醒鄭大年說︰“師兄,我們也不能不小心啊。這小子剛才可是提到《草書千字文》的,畢竟這個東西確實是我們從他手中借到的。傳揚出去名聲不好听啊。”

    這個時候警察剛剛的離開,而門口的幾個工作人員和幾個保安開始慢慢地靠了過來,開始做重新展出的準備前工作。鄭大年當下義正言辭地說︰“師弟。這個我就要說你了。怎麼能夠只是顧及到個人惡的利益,我們要有大局觀。私下里陳星是把《草書千字文》借給我們了,但是,我們也不能因為這一點點地交情。就把正義個公理給拋到一邊。犧牲一下小我,成全大我也是應該地。”

    這兩句話說的是理直氣壯,一幅慷慨就義的樣子,要是不知道內情的人一定以為鄭大年是一個廉潔奉公,一心為民的好干部。或者是這兩句話楊永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听到這樣的話了。腦子一熱,他本來是想提醒一下《草書千字文》和《墓表賦》不會有什麼關系吧。但是被鄭大年一陣豪言壯語給嚇得忘記了這一茬了。後來他再想提醒鄭大年的時候。心想,不會那麼背吧。也就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陳星走出來展覽大廳,圍觀地人群中走出來包打听和牛四兩個人。牛四搶先一步說︰“陳爺。剛才我可是看到警察把你地兩個松樹給帶走了。這里面不會是有什麼事情吧。”

    警察要是一點證據都沒有,是不會隨便的把什麼東西給帶走地,尤其是古董這一類的東西,他們更是會小心。從警察來了以後十多分鐘就把陳星的松樹給帶走了就可以看出來,這里面不可能一點文章都沒有。

    陳星無奈地說︰“別提了,四爺,你剛才還說你比較倒霉。但是我招誰惹誰了。干什麼這樣的事情會攤到我的頭上啊。丫的。真是晦氣。”

    包打听听到這里就知道事情比想象中的應該要嚴重一點,要不。憑借陳星的關系,警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把東西給帶走。一定是關聯了非常重大的事情才會這樣。當下包打听說︰“這里不是講話的地方,咱們三個還是去茶館里說去吧。”

    雖然周圍的人都想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陳星不想說大家也無可奈何,只有放三個人離開。反正是個人都看的出來陳星的精神不是非常的好。而人群中也有不少的人心懷幸災樂禍的心理。當陳星撿漏得到黃金松樹的時候,他們心中是非常的妒忌。但是現在卻高興起來了。你能耐啊,現在傻了吧,活該。

    陳星來到茶館之中,也懶得喝什麼雨前龍井了,就是喝正宗龍井都不能夠讓他提起來精神來。本來一對好好的松樹,現在警察突然找上門來說是贓物,這個換了誰都要鬧情緒。牛四看到這個樣子,寬慰他說︰“陳爺,你別介意我想就算是警察把那對松樹給帶走了。但是眼前和你沒有關系吧。當時你從呂蒙呂老板的手中買下這對松樹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可都是在場的。而且榮寶齋的老掌櫃也來過。這些大家伙都是可以給你作證的。警察不能因為這個難為你吧。”

    古董界的同行因為古董牽扯到案子的事情和警察打交道倒是正常的。按照一般的慣例來講,像陳星這樣的情況是不會有什麼樣的麻煩的,頂多就是陳星虧點錢算完事。畢竟陳星不知道這個就是贓物啊。

    陳星氣憤地說︰“要是這樣就好了,警察倒是不會找我麻煩。而且洪隊長帶走我的松樹的時候因為我配合的好,還答應把我買松樹的錢退還給我,算是警察局給我的補償。”

    這個雖然是特例,也不能說是沒有。當然要看案件的情況來定。像陳星這樣還能撈回本錢的事情不多。

    牛四一听,可以啊。他驚喜地說︰“這也是該你得著的。你去掃听一下。四九城的古董的案子,受到警察局補償的人並不多。”

    當然,牛四和包打听兩個人心中也清楚,警察為什麼給補償。畢竟是從陳星這里弄走的黃金松樹,黃金的價格可是不低,給點補償並不多。

    陳星苦笑了一聲說︰“那點錢財算什麼啊,我不是為這事情煩惱。而是為城隍廟會的事情煩惱。警察這一次來的動靜太大了吧。鄭大年總要給參加城隍廟會的人一個交代吧。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城隍廟會的面子可就是丟到家了。剛才我離開的時候鄭大年說要公事公辦?把趙天來和我的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告訴大家,以此來轉移大家對這個事情的注意力。到時候要是這個孫子丫的真的這樣做我,我怕就不能在京城古董界混了。”

    包打听吃驚地說︰“三大鐵律?丫的,難道這個家伙想用第一條來對付你。這年頭,古董界的人有幾個會遵守三大鐵律的人啊,大家不過是拿三大鐵律當樣子而已。難道他文物研究所就沒有收到過贓物。四九城的古董商販我敢說沒有一個是干淨的。”

    陳星嘆了一口氣說︰“話是這樣說的,但是人家研究所是國家的單位,本來就是有這個資格來接受被盜的文物的。至于大家伙都收過贓物?要是沒有人拿三大鐵律說事情,三大鐵律就是一個擺設,但是要是有人真的拿三大鐵律來說事情的話。就連我師父都不能說什麼。”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02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爆發吧
    包打听和牛四兩個人一陣的默然,確實如此,別看城隍廟會現在的權利已經遠遠的不如之前了。但是要是想拿這個事情在京城古董界封殺陳星,還是能夠做到的。

    只是那麼多年過去了,基本上現在古董界的人沒有幾個提三大鐵律分事情了,大家都是悶聲發大財,沒有人和錢過不去不是。這鄭大年突然的在這個時候把古董界那三大已經落滿塵埃的鐵律給搬了出來,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

    看來鄭大年和陳星是真的對上了。現在牛四和包打听這兩個人是屬于那種老鼠拉風箱,里外不是人的那種。兩個人的內心也是非常的矛盾啊。

    牛四想了半天才開口說︰“這個

    事情還真不好說,要是鄭大年鐵了心的想給你小鞋穿,怕是一定會把你們兩個人給一起推出來。趙天來這個人雖然喜歡收藏,但是他畢竟是一個民營企業家,不是古董行里的人。而且趙天來又不是咱們北京城的人,因此城隍廟會封殺他基本上對他不會有任何的約束力。但是你陳爺就不同了,封殺了你的話,至少短時間里你不能回京城來有什麼動作。這招真陰險。”

    陳星咬咬牙說︰“想把我趕出古董界?要是他真的敢這樣做的話,大家都別想好過。大不了我把《墓表賦》的事情給講清楚。鄭大年那孫子不是想保住城隍廟會的苗子嗎?要是他真的處理了我地話,我就把這個事情給捅出來。反正當時看到《墓表賦》的人不是我一個,鄭大年他們居然敢把真跡鑒定成贗品。而且是為了自己的古董能夠進展示會。我就不相信,這樣的事情不能讓城隍廟會名譽掃地。”

    對于鄭大年陳星可是仁至義盡了,為了不影響自己的父親在單位的關系,就是鄭大年算計了陳星的天顯通寶而想賣給日本人。這樣的事情結果陳星還是決定不和他一般見識。

    而且,即使是這樣,鄭大年來借《草書千字文》的事情陳星還是同意了。但是鄭大年這樣的人是逮住機會就想把陳星往死里整。這下是徹底地把陳星給惹毛了。陳星心中憤怒的火焰熊熊的燃燒起來。他決定不在顧及什麼。欺負人呀不帶這樣蹬鼻子上臉的啊。

    包打听倒是冷靜地多。他知道陳星一旦這樣做了,城隍廟會一定會徹底的斯文掃地。但是這個結果對陳星也不是好結果。

    因此,包打听說︰“陳爺,這樣做你是痛快了。但是你頭前可是說過,這樣做也是會把整個京城的一多半的古董界的同行都給得罪光了。要不。我給你當個中間人,去找鄭大年說道說道,相信鄭大年這個人知道這個事情也會考慮一下的。這個事情未必不是沒有轉換地余地。畢竟以後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

    京城古董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反正也就是那麼三四個古董市場,基本上做古董生意的人都是一個熟臉。現在包打听還是本著勸和地念頭,但是他並不是非常了解陳星和鄭大年兩個人之間地恩怨。要不現在他絕對不會開口勸陳星這樣。

    陳星這一次是下定決心了,他毅然絕然地說︰“不用了,多謝包爺的好意。鄭大年這樣的人我算是徹底的清楚了。他是欺軟怕硬的主。吃準了我父親在他手下工作,我對他有顧忌。因此就算是你去找他。把這個事情解決了,還會有下一次。剛才在展示大廳的時候我已經給過他一個機會了,他不知道珍惜。那好。我就堂城隍廟會今年稱為京城古董界的絕響。”

    絕響地意思當然就是下一年不用辦了。

    這個時候牛四和包打听兩個人心中一陣地發緊。猛然間的都意識到陳星看來是真地動怒了。

    這個時候,陳星沒有注意到,他的心性從此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以前那個玩世不恭的陳星開始慢慢的變得成熟起來。他重生的記憶,還有任長風的智慧在這一刻終于融合到一起,再不分彼此。

    能有這樣的結果,還是多虧了鄭大年幾次的出爾反爾。讓陳星徹底的憤怒。一個人在逆境中才能真正的長大。這樣的話用在陳星的身上正好可以完美的演繹出來。

    陳星想了想說︰“你們兩位不要和我在一起了,搞不好鄭大年現在又想著怎麼樣算計你們兩個。我現在回去準備一下。要是鄭大年真的把這個事情給做絕了,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完這些,陳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茶館,留下一臉無奈的牛四和包打听兩個人。

    等了半天牛四說︰“包爺,你看我們怎麼著,要不是把這個事情給鄭大年說一聲。這樣兩敗俱傷的結果看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

    牛四有這樣的想法,倒不是因為和鄭大年是一伙的,而是因為這個城隍廟會對京城古董界的帶動作用是非常的大的。像牛四和包打听這樣的古董商販雖然不是每年都有資格參加展示大廳里面的古董展示,就是城隍廟會外圍的古董攤位也是讓牛四和包打听這樣的包袱齋每每賺不少錢。

    要是陳星真的把這個城隍廟會給斷了的話,到時候可就斷了不少人的財路了,其中包袱齋里自然有牛四和包打听兩個人的了。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來,陳星這一次的決定會得罪多少人。這樣的決定是以前的陳星絕對不會用的極端的手段。

    包打听搖搖頭說︰“算了,反正到時候倒霉的人又不是你我兩個人。要是我們把這個事情告訴了鄭大年的話。到時候陳星一定知道,他一定能會怪我們兩個人多事。這兩邊的人都是我們不能得罪地。還是坐山觀虎斗吧。四爺,我有事先回去了。咱們回見。”

    兩個人滿肚子的心思從茶館分手。包打听卻沒有真的回家,而是在城隍廟會的古董攤位上轉悠了起來。現在是一點多的時間,拍賣會等會就要舉行了。所以,現在潘家園古董市場上的人也開始漸漸的多了起來。不能買下拍賣會上的古董,趁著這個時候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包打听轉悠了有十多分鐘,終于還是決定去找鄭大年。要是把這個事情告訴鄭大年的話,以後可就有了鄭大年地照顧。在京城古玩界要是有鄭大年這樣的人照顧的話一定會混的風生水起。剛才和牛四說那樣地話不過是想獨佔功勞而已。人都是有私心的。

    包打听剛剛的走到展覽大廳的門口,正好遇到想要進去的牛四。兩個人相對而笑,彼此心中也是明鏡一般的。但是這個時候也不是扯破臉皮地時候,畢竟兩個人沒有深仇大恨。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牛四倒是豁達,首先開口說︰“包爺,要不我們兩個一起進去怎麼樣。”

    當下,兩個人進了展覽大廳去找鄭大年。但是,這個時候卻沒有能夠找到人。

    包打听奇怪地說︰“這眼看拍賣會就要開始了,鄭大年卻不在這里,這個是唱的哪一出啊。”

    當下兩個人找到了一個保安,說明情況。那保安告訴兩個人鄭所去電視台了。現在有事情可以找楊永。

    兩個人二話不說找到了楊永,把整個事情的經過你一言我一語地講了清楚明白。頓時讓楊永汗如雨下。臉色蒼白。

    看到這個樣子,包打听和牛四兩個人地新是哇涼哇涼的。肯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了,要不楊永不會有這樣世界末日的表情。難道?兩個人的心中同時想到了一個不好的可能。要是真的這樣的話。兩個人現在可是落得里外不是人了。

    果然,楊永嘆了一口氣說︰“你們兩個人來完了,要是你們能夠早來半個小時,不,哪怕你們兩個人早來十分鐘,我就可以把這個事情給壓下去。但是,就在十分鐘前。鄭所已經通過電視台把組委會對趙天來和陳星兩個人地處理決定給公布了出來。想收回也晚了。”

    這下真地完了。已經把陳星處理了。

    原來,鄭大年做出來這個決定也是非常的謹慎地。他雖然是大會的主要負責人。但是,他並沒有把這個事情的責任給完全承擔下來的意思。而是召集了各位專家和主委會的官員,集體討論了十分鐘。以城隍廟會上前所未有的速度通過了處理趙天來和陳星兩個人的決定。

    畢竟城隍大會的臉面是要保存的。而這些專家為什麼日子都是過的那麼的滋潤啊。多半都是城隍廟會的功勞。所以處理決定下來的非常快。就算是有了這個決定,鄭大年的心里也不是非常的踏實。誰知道常林心中是怎麼樣想的。雖然按照常林的脾氣是不會干涉這樣的事情的。但是陳星畢竟是常林的入室弟子。對待這個最小的弟子常林是不是會另眼相看,這個鄭大年心中也是沒有準譜。

    因此,在去電視台之前,鄭大年還特意的給常林掛了一個電話,把這個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並且把大會的決定也告訴了他。

    本來鄭大年以為常林會發火的。要是常林不樂意的話,其實這張處理決定就是一張廢紙。

    常林是什麼人啊,常林的許多弟子都是比他鄭大年官職大的多的,所以鄭大年這樣圓滑的人是不會因為一張決議得罪常林的。大會的決定,大會的決定也不是不能更改的嘛。

    沒有想到,常林居然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哈哈一笑說︰“既然是大會的決定,我也不好干涉。你們該怎麼樣辦就怎麼樣辦吧。”

    本來對陳星沉迷古董的事情就是頗有怨言,雖然陳星並沒有因此而荒廢書法,每天的練字也是風雨無阻的。但是一個人的精力必然是有限的,他把事情都放在了古董身上了,放在書法上的精力必然就會少很多。

    因此,听到鄭大年要封殺陳星,而且是因為陳星自己不對。並不是仗著大會的名義欺負自己的弟子。因此,常林對這個決定不但沒有反對,反而是大力的支持。特意的鼓勵了鄭大年幾句。

    這個結果讓鄭大年非常的意外,有了常林的親口肯定以後,鄭大年心中最後一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當下就興沖沖的趕到了電視台了。

    而且,為了免得夜長夢多,鄭大年還特意的找了一下電視台的熟人。插播一下關于城隍廟會關于處理陳星和趙天來的事情的決定。因為市委宣傳部的人曾經說過要支持城隍廟會這樣有地方特色的活動,所以,電視台的領導考慮再三終于同意了鄭大年的要求。

    包打听和牛四兩個人找上們來之前,鄭大年剛剛的自愛電視台發表了慷慨激昂的講話。申明了城隍廟會堅決抵制贗品,弘揚民族傳統的一貫立場。強烈抨擊了那些制作贗品的古董商販的不正之風。當然,話里話外也沒有忘記損陳星一頓。但是現在事情變化了。

    楊永听了包打听和牛四兩個人的報告以後,感覺到整個天都好像要塌掉一般。

    楊永一邊著急的走來走去,一邊說︰“我說今天我好像有個重要的事情忘記了。感情就是這個。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了,阿星今天上午提到《草書千字文》的事情就沒有安好心。果然如此啊。”

    《墓表賦》的事情是楊永親自操作的。他明白其中的厲害,將一個徐渭的真跡鑒定成了贗品是為什麼,還不是為了那件《草書千字文》這個丑聞要是傳揚出去,那絕對是知法犯法,就是徐渭門事件了。

    此事若發生,那在在古董界的影響力幾乎就相當于當年那尼克松搞出來的水門事件在美國政壇的影響力。想到這里,楊永再也沒有心思去招呼其他人了,徑直向電視台而去,他要找鄭大年商量一下要怎麼樣收場。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03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搬救兵去
    楊永走了,把牛四和包打听兩個人晾在一邊了。這叫什麼事情啊。

    包打听看了看牛四說︰“四爺,今天這事我們可要咬死口,沒有見過楊永的面。”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城隍廟會通過了處理決定,而且是通過電視台把這個消息給公布了出來。那麼,這個處理決定就是有效的。至少從現在開始,短時間內在北京城的各大古董市場上陳星不能參與進來了。

    大大小小的古董商販和古董商人們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和陳星交易,這個決定確實是從某種程度上挽救了城隍廟會的面子,但是卻把陳星給徹底的得罪了。

    牛四也知道兩個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听包打听這樣一說,點點頭說︰“楊永?他今天來過嗎?我怎麼沒有看到他啊。包爺你太愛開玩笑了。”

    翻臉比翻書還快,這個就是商人的特性,凡是不具備這個特性的人都無法稱為一個成功的商人,尤其是一個成功的古董商人。顯然牛四和包打听兩個人很好的做得到了這一點。

    陳星剛剛的回到家中,就听到電話鈴不停的響。拿起來一听是自己的母親打過來的。听母親的口氣似乎是非常的不高

    張梅大人非常生氣地說︰“臭小子,你可真是厲害啊,居然上電視了。我平時就要你小子好好的學習,少去古董市場惹那些麻煩。怎麼樣,現在吃虧了吧。被人家處理了以後。還上電視台滿世界的播放。害地我都不好意思和同事打招呼了。你小子等著,等我加班把這個稿子趕完回去收拾你。”

    張梅大人的編輯部要法一個新年特刊,所以最進一直在加班。今天在單位的電視上看到了鄭大年插播的關于處理趙天來和陳星兩個人的決定,還沒有看到一半就發火了,立刻給家里打電話。可巧陳星也是剛剛的過來,就接著這個電話了。

    陳星這個時候還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什麼跟什麼啊。他反問說︰“老媽,你到底說的什麼啊。我又犯了哪條十惡不赦的大罪了。”

    張梅氣呼呼地說︰“什麼事情,你小子打開電視自己看就知道了。你就給我老實在家等著挨收拾吧你。”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打開電視。里面正是鄭大年義正言辭,慷慨激昂的講話。末了的時候鄭大年嚴肅讀說︰“為了嚴肅古董市場地不正之風,從源頭上杜絕盜墓這樣的事情出現。我們城隍廟會本著發現一起處理一起,絕不心慈手軟的原則做出來以上的決定。希望廣大地同行引以為戒。”丫的,陳星當時就火冒三丈了。鄭大年你真是有種,動作那麼快,居然已經把這個處理決定給拿到電視台播出去了。這下子陳星做不住了。他順手把剛剛放在家中的《墓表賦》給拿到手中,頭也不回的去醫院去了,他要找一個最有力的證人。

    吳德章這個時候正在收拾東西。美國的那邊地事情先前他就已經托朋友聯系好了,只要是有了足夠的費用以後就可以隨時的出發。

    陳星找到吳德章,把自己地遭遇講哦一遍。然後說︰“吳爺。現在我想請你幫我做個證明,證明你就是城隍廟會地陰謀的受害者。不知道你肯不肯幫這個忙?”

    這個忙確實是不好幫。陳星要是真的這樣做了,鐵定的把大半的專家同行給得罪了。城隍廟會下一次不能召開,還把大部分的同行的財路給堵上了。這樣一來吳德章就有不能在古董行里混下去了。畢竟吳德章沒有陳星地勢力。

    誰知道吳德章一點都沒有猶豫就說︰“陳爺你說地是什麼話,你的事情就是我地事情。反正我已經是看透了,古董這一行真***不是人能呆的地方。黑啊,真黑。就是你不說。從美國回來以後我也準備不干了。回去承包百十畝山林。我當農夫去。你想我怎麼做就直說吧。”

    仗義,豪爽。透著山東人那種胸懷五湖四海的胸襟。

    陳星點點頭說︰“那好,你就把事情的經過寫一個材料,簽上你的名字。其他的嘛?明天還要你出面證明點什麼,但是絕對不會耽誤你太多的功夫。”

    吳德章的女兒要去美國治病,因此陳星也不好多耽誤人家什麼。

    吳德章去寫材料不提,陳星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師父家中。

    這個時候常林沒有練字,而是坐在書房里研究魏碑的風格。看到陳星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常林拿下眼鏡說︰“阿星,你都練習了那麼多年的書法了,怎麼這個火爆的性格總是改不了啊。要注意你的精氣神。”

    陳星大大咧咧的坐在另外的一個椅子上,把徐渭的《墓表賦》給放在書桌上說︰“我能安靜的了嗎?師父你老難道就沒有看電視,鄭大年那孫子居然敢在電視上面公然的擠兌我。此仇不報,我今年春節都過不安生。還談什麼精氣神啊。師父這事你看不能不管。”

    常林非常平靜,內心一點波瀾都沒有起。淡淡地說︰“這個事情我知道。小鄭在去電視台之前曾經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就這個事情征求我的意見。本來就是你自己做的不對,壞了行里的規矩。人家小鄭又不是針對你,不是還有一個趙天來和你一起受罰嗎?這個事情我覺得他們做的並沒有什麼錯的地方,古董市場確實是應該好好的整理一下了。你看看現在的古董市場都成什麼樣子了。盜墓的比守法的還風光,搞歪門邪道做贗品的比大學那些老老實實的研究古董地教授更有錢。你看看這些都正常嗎?”

    從這些話里陳星就听出來師父不會幫忙。

    不過陳星並不著急,做了兩世人的師徒了。對于常林嚴謹到迂腐的作風他還是很了解的。

    因此,陳星慢慢悠悠地轉移了話題,把書桌上的《墓表賦》給慢慢的打開,然後說︰“師父你先不要著急,今天我在潘家園遇到了一件好東西。所以就買下來了。可是花了我不少的錢啊。這不,現在正好讓你老給掌掌眼。明朝才子徐渭的《墓表賦》,你給鑒定一下是不是真的。”他現在壓根就不提鄭大年的事情了。

    常林被他地舉動也給搞糊涂了,放棄了?不可能啊,這個小子不會輕易的就這樣放棄的。但是徐渭的書法還是值得看上一眼地。

    常林一邊帶上眼鏡,順手又把放大鏡從書桌里面給取出來。看了足足有半個小時,老爺子這才站起來說︰“不錯,徐渭徐文長的真跡。你小子的運氣就是好啊。徐渭的作品傳世的本來就是不多,卻被你得到了兩幅了。多少錢弄到手的?”

    陳星立刻伸出來兩個手指頭來說︰“不多不少二十萬。”

    常林愣了一下。自己地這個徒弟難道腦子被驢踢了。二十萬買徐文長的真跡可是虧了不老少。他鄒了鄒眉頭說︰“你小子不要和我來這一套,有什麼事情你小子直接說就完了。二十萬買兩幅這樣的字也不止。”

    陳星指天發誓說︰“這絕對是真地,在場地人還有牛四和包打听兩個人。確實是我畫了二十萬的價格從山東古董商人吳德章的手中把這件東西給運勻過來的。而且,這件東西最初的價格不是二十萬,吳德章他自己開也就是五千塊頂天了。這些不少在場的人都知道。”

    徐渭的《墓表賦》雖然不夠二十萬這個價位,但是也絕對不是五千塊錢能夠拿下地。這個里面地差距幾乎就是贗品和真跡的差距。

    常林哼了一聲說︰“你小子到底有什麼事情,五千塊不要,卻二十萬給拿下了。這幅畫要是放上十年二十年地或許能夠值這個價位。”

    看到已經讓師父對這個事情感興趣了。陳星當下就問︰“師父。你真的確定這一幅就是徐渭的真跡嗎?”做事情當然要做到家,不把師父的鑒定給牢牢的定死了,陳星接下來的事情也就不是那麼能夠順利的進行下去了。畢竟這些事情是要借助師父的影響力的。

    要是別人這樣質疑常林的本事,老早就被老爺子給大耳刮扇出去了。但是面對自己的徒弟。常林還是非常的愛護的。樂呵呵地說︰“你小子不用給師父下套。我既然已經鑒定完了,就不會更改了。我這點吃飯的本事還是有的。你小子到底在搞什麼直說了吧。不然我加大你的練習量。”

    作為一個國內外工公認的書法大師,對別人質疑自己的這點本事是很介意的。但是他對陳星確實是很縱容,關門弟子嘛。什麼叫做關門弟子。關門弟子在古代的時候就是繼承自己衣缽的弟子。那和親生兒女沒有什麼兩樣。況且陳星這個關門弟子確實不錯。

    陳星這才收斂起來玩世不恭的態度,正正經經地說︰“師父。我實話告訴你吧,為什麼這幅字以開始的時候是五千也沒有人買啊。那是因為這幅字已經被城隍廟會鑒定過了。經過那幫人的鑒定,這幅字是贗品。你想,一幅被城隍廟會鑒定成為贗品的字,在古董市場上五千塊算是一個高價了吧。要不是這樣的話,這幅字還能輪到你徒弟我得到嗎?”

    一般來講被城隍廟會鑒定成為贗品的古董都是垃圾價格了。

    接著陳星倒是沒有賣關子,把事情的前前後後給講了一邊。這一次他倒是沒有添油加醋,因為這個事情已經不需要他添油加醋了。而且在師父的面前要是添油加醋的話或許還能得到相反的效果。

    因此,陳星老老實實的把振興講了出來。其實這個事情從一開始的時候陳星就給自己留著後路的,當時他為什麼要拉上牛四和包打听兩個人一起去啊。古董界的交易就是這樣的,越是隱秘越好。多個人知道的話就有可能多一份麻煩,財帛動人心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而是經常的發生。

    但是陳星拉上牛四和包打听,這樣就可以更好的證明自己沒有講謊話。當時黃金松樹的事情還沒有發生。但是陳星下意識的就覺得自己應該這樣做,這完全是他以前的經驗告訴他的決定。

    現在可好,果然是用到了。常林听了陳星的話,鄒了鄒眉頭說︰“你是說城隍廟會上的那些專家為了讓《草書千字文》進展覽大廳,而故意的把這幅《墓表賦》給鑒定成為贗品?”

    這個事情很嚴重啊。在常林看來也不是一般的事情。要是自己的弟子真的違反了規矩,你們怎麼樣處理都成,但是要是本來你們都不干淨,還敢欺負自己的弟子,常林當然不會看著自己的徒弟就這樣受欺負了。更何況陳星還是關門弟子。

    陳星堅決地說︰“我不會冤枉他們的,事實就是事實,這幅字師父你已經看到了。而且《草書千字文》現在也在展覽大廳。我已經讓吳德章寫材料了。要是有必要的話他還答應站出來證明這些事情都是真的。城隍廟會的那些人本身就有問題,他們憑什麼處理我啊。”

    看到師父動容了,陳星立刻火上澆油說︰“師父,我這一次雖然是收了贓物了,他們處理我我是一點意見都沒有,反正一起接受處理的又不是我一個人。但是,現在明明是他們自己做事情都不遵守規矩。偏偏的要拿我開刀,這個就是有點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你老不是說要我在城隍廟會上打出來自己的名氣嗎?

    現在雖然我被封殺了,但是也學到了不少的東西,知道以後什麼樣的古董沒有買,什麼樣的古董不能動了。就算他們封殺了我。我反正是無所謂的,明年就要上大學了。但是他們這樣搞雙重標準我不服氣。”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03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愛之深責之切
    听了陳星的話,常林突然問了一句︰“這次組委會里面的人有沒有榮寶齋的那個老家伙啊。”這里指的當然就是老掌櫃了。老掌櫃的這個人對城隍廟會的關注比常林要用心的多,現在常林基本上是不會管這方面的事情了。

    陳星想了以想說︰“好像沒有,我沒有听說這些事情啊。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反正都是鄭大年在搞的。”

    常林想了想,搖搖頭說︰“肯定是沒有了,那個老家伙在的話是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的。我們這些人年紀大了,也不喜歡管太多的事情。但是不管那些人他們就敢給你弄出來這樣的亂子來,那個老家伙上一次還在。這一次沒有去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要是被他知道的話一定是會氣個半死的。”

    老一輩的古董大家的治學嚴謹是鄭大年,乃至陳星這兩代人無法的學會的,這個也就注定了這兩代人里面只有出專家的可能,而不可能出現完全可以在古董界扛大旗,讓所有人佩服的大師來。因為專家都忙著掙錢去了,自然成不了大師了。

    陳星無語,這些話讓他根本找不到有任何的語句回答。有時候他就在想,自己是不是也陷入了這樣的怪圈啊。

    常林想了有五分鐘,點點頭說︰“要是你說的是真的話,這個事情還真是有點嚴重,這樣好了,我去展覽大廳看一看。然後去見一見那個吳德章,美國我還是有不少的朋友的。要是他有需要地話我可以和那些人打個招呼。這一次看來是要整頓一下城隍廟會了,太腐朽了。”

    常林來到展示大廳的時候,相關的工作人員正準備重新的布置一下場地,準備等一下開始的拍賣會。不過看到常林到了,幾乎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圍攏了過來,向常林致敬,這個就是範。

    就像是馬三立老先生當年就是一個人站在舞台上,但是就是不說話,就有一種業內大哥的做派。常林在書法界的成就絕對當得起業內大哥的身份。這樣一個德藝雙馨地藝術家來了。那是給城隍廟會面子。

    現在的城隍廟會,一般都沒有老藝術家來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去年的時候還有榮寶齋的老掌櫃在,但是今年老藝術家一個沒有。這個時候好不容易來一個,當然要拿著當神一樣對待了。

    常林謙和地和每個過來的人打招呼。然後看了看。大廳里面的大部分的古董都已經收了起來,那《草書千字文》正好也被包裝上了。常林表示自己想看上一眼。末了還問工作人員不麻煩吧。其實按照常林的身份,直接要求談打開也不過份。

    那名工作人員受寵若驚,連忙表示不麻煩。麻利的騰出來一張大桌子,把《草書千字文》給打開。為了方便常林觀看,還特意地送上來放大鏡。常林拿著放大鏡上下看了一邊。確定了就是陳星收藏的那副,而且印章部分已經被什麼人修復過了。

    只是修補的人手藝高超,一般地人很難看地出來而已。看這個樣子。常林的心中已經有底了。自己的徒弟應該沒有說謊。這個事情里面真的有貓膩啊。

    接著。在陳星的帶領下常林來到那個小院,看到了已經收拾停當的吳德章就站在的門外等著了。在吳德章地手中拿地就是已經寫好的材料

    這個時候吳德章已經把材料給寫好了,瞧見陳星來了以後快步迎接上去,把材料送了給他說︰“陳爺,這個是你想要地材料,這兩天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盡管來找我。我絕對沒有二話。”

    說到這里的時候,吳德章就看到了陳星後面的常林了。驚得他說不出話來。

    陳星給師父介紹了吳德章。而吳德章根本不用介紹就知道眼前的這位是書法界的泰山北斗常林大師。自然少不得一番敬意了。

    常林並沒有進去房間里面,而是在外面隔著玻璃看了一眼小丫頭。純真而蒼白的臉龐像一根針一般刺到人的心靈之中。常林轉過頭來說︰“小吳,你這一次去美國,有什麼困難沒有,要是有的話,我那里還有幾個朋友,我可以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幫你解決一下。”

    這個是不是客氣不知道,反正吳德章听常理這樣說了,也就不怎麼客氣了︰“常先生,美國那邊的事情基本上都安排好了,但是,出國的問題上還有點麻煩,到現在還沒有通過申請。如果不麻煩的話,我想請常先生幫個忙。”

    剛剛見面,並不是很熟悉的人,開口求人家辦事也不是很容易的,但是一則因為常林大師在***里面的威望高,名聲也好。還有就是女兒的病清早一天的治療就少一份危險。因此吳德章這才開口求人,不過這個時候他也是心中忐忑不安,要是常林當面回絕了怎麼辦啊。

    好在這個擔心是多余的。常林大師點點頭說︰“這個事情不難辦,孩子治病要緊,那幫人也不知道特事特辦。阿星,給你師兄田剛掛一個電話,就說我要找他。”這事情田剛辦正合適啊。

    這個問題非常的好解決,田剛听到師父說了這個事情以後,拍胸脯說︰“放心吧師父,你讓他們兩個明天下午來一趟,要是他們父女兩個申報的材料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兩三天應該可以通過,美國大使那邊我可以和他們溝通一下。再不成可以走走國際紅十字會的路子。”

    解決了吳德章的事情,師徒兩個人上了出租車,常林意外的沒有回家,而是讓司機去了琉璃廠。

    來到琉璃廠以後,常林已經把材料看了兩遍。他走下車來嘆了一口氣說︰“真是可憐啊。看來舉辦了那麼多年的城隍廟會真地辦不下去了,一群敗家玩意。”

    師徒兩個人到了琉璃廠的榮寶齋,榮寶齋的伙計對常林可是熟悉的很,立刻有人迎了上來說︰“常先生,你老怎麼有空過來了。”

    常林拿拐杖敲了他一下說︰“你小子別給我廢話。你師父呢。我找他有事情,快點叫他出來。要不我就在榮寶齋過年了。”

    這個伙計叫魏遠,和常林是很熟悉的,在書法上也是得到過常林的不少指點,算是常林的半個徒弟了。常林和老掌櫃的互相掐架已經有很多年了,也不知道兩個大師是因為一點什麼事情。反正就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因此,常林是很少來榮寶齋來的,而老掌櫃也很少去找常林。這個情況古董界的同仁都是知道地。因此,前之前的城隍廟會舉辦的時候就有那麼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但凡是請了常林地那屆城隍廟會,是絕對不能請老掌櫃的出席的。反之亦然,像上一屆一樣,老掌櫃的出席了。常林果真就沒有一點要參與的意思。

    這個時候在後堂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你這個老家伙,想吃窮我地榮寶齋嗎?我小門小戶的,沒有去你家打土豪分田地就不錯了。”

    不用問就能夠听的出來。這個人就是老掌櫃了。老掌櫃心中也是納悶啊。常林這個家伙,居然找上門來了。我可得防著點。

    因此听到常林地話以後老掌櫃二話沒有說就出來了。店鋪里地那幾個徒弟雖然都可以獨立門戶了,但是對付常林他還是不怎麼樣放心的。

    常林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反唇相譏。而是嘆了一口氣說︰“不瞞你說。我找你來還真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關系到下一年城隍廟會的命運。”

    听到常林講的那麼鄭重其事。老掌櫃知道兩個人雖然互相不服氣,但是那是藝術上的較勁,並沒有私人的恩怨。所以常林不會無緣無故地這樣說。

    因此,老掌櫃地轉過身來對魏遠說︰“小魏,你去把店門關了吧,今天下午不做生意了。”古董生意個別的生意不一樣,是那種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地那一種生意。因此。下午關門不做生意的古董店鋪在潘家園,分鐘寺和琉璃廠等地方隨處可見。

    但凡有關門的舉動。這樣的情況無非是三種,第一種就是最為常見的,就是古董店鋪來了大買賣,一般這樣的買賣都是上萬的交易,為了避人耳目才關門的。

    第二種就是古董店的老板下鄉上貨去了,為了避免店中的伙計不懂事,收了打眼的貨,或者是走寶了,就關門歇業。

    第三種就是真的有大事發生,大到讓老板無法做生意。常林都親自來了,當然不會是小事了,老掌櫃的這一種關門就是屬于第三種關門的情況。

    三個人來到後堂,老掌櫃的和常林兩個人分賓主落座,有師父在這里,當然沒有徒弟坐的地方了。因此陳星只有恭恭敬敬的站在常林後面。自然有利索的人送上上好的黃山雲霧茶。但是常林現在哪里有心思喝茶啊。再好的茶喝道口中也是索然無味了。

    看到這個樣子,老掌櫃的就問︰“老常,到底有什麼事情,讓你那麼不高興。你可是總在我面前炫耀你的精氣神什麼的。現在怎麼了。”

    常林二話沒有說,把吳德章寫好的材料放到桌子上敲打了一下說︰“看看,看看,這個就是我生氣的原因,你看了也會不爽的。”

    老掌櫃的拿過來材料,看到一半的時候就火了,大聲地說“混賬東西,這幫人怎麼樣能這樣做啊,以後誰還相信城隍廟會啊。老常,這事情你確定嗎?”

    這個材料的分量是非同小可的,一旦公布出去就會在古董界引起海嘯一般的動靜,甚至以前的那些拍賣過城隍廟會上古董的拍賣行,還有收藏了城隍廟會博物館都是有可能過來以此索賠的。因此,看到這份材料生氣歸生氣,老掌櫃的也不敢馬虎。

    常林對這個懷顯然更不爽了。哼了一聲說︰“阿星,你把那份《墓表賦》拿過來給他看看。讓他也看看這個黑的怎麼變成白的。”

    陳星立刻把錦盒里面的大軸給拿出來,這個後堂內當然有掛書畫作品的地方了。

    陳星小心翼翼的掛上去說︰“這幅圖就是山東古董商人吳德章帶來的徐渭的《墓表賦》。我當時在潘家園看的時候,吳德章正在叫賣。這樣的一幅作品連五千塊都沒有人願意出。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這幅字已經被城隍廟會給鑒定成贗品了。當時在場的可不是一個兩個的人。知道這個事情的不老少。你老也給掌掌眼?”

    老掌櫃從口袋中取出來一個小型的放大鏡,仔細的在這幅字上看了兩遍。當下點點頭說︰“確實是真跡,沒有想到啊。我不過是想著休息一年,就是今天沒有過去。但是他們居然弄出來了這樣一個大簍子。真是一群混蛋,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

    常林在一旁倒是沒有繼續諷刺老掌櫃,而是說︰“別弄這些沒有用的,來點實際的吧。我想借著這個機會把手京城古董界的這些不正之風給整頓一下。但是這個事情我一個人做也不是很合適,畢竟我是一個寫字的,不是一個古董商人,所以,這才來找你。”

    老掌櫃點點頭說︰“不錯,是應該整頓一下古董界的規矩了,可惜了,城隍廟會好不容易發展到這個地步。居然貨被那幾個敗家的玩意給毀掉了。我真是有點不甘心啊。”

    城隍廟會也是中斷過幾十年的,是最近十多年才逐步的恢復了這個傳統的。當時圍毆了這個時候,老掌櫃和常林等一批老藝術家是出了很大的力的。可以說城隍廟會在幾個老人的眼中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因此常林知道了城隍廟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後才會生氣。就像是听到自己的兒子被警察給抓到拘留所里去了,這個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有點收不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03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李代桃僵
    陳星在一旁說︰“不破不立,現在的城隍廟會已經腐爛到根子上了,以前是有你們幾個老爺子在一旁盯著,那些人不敢太出格、現在你們幾個老爺子也不願意管他們了,這些人可不就是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到處亂跑嗎?早點快刀斬亂麻,也好早點給古董界一個清淨的世界。”

    這個事情陳星知道自己不能多說,畢竟起因就是因為城隍廟會的人處理了自己,雖然陳星正義凜然的說是為了整個古董界的健康發展才這樣做的,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要是鄭大年能謹慎的處理陳星的事情,結果一定不會這樣。

    因此,陳星講完這些就不顧再講話了,而是收拾了東西自己回家了。

    有時候,一把火把整個森林點著了。跑到安全的地方去看熱鬧最好。自然有常理和老掌櫃這樣的人煽風點火,要是陳星跟在後面的話有可能被燒到了。所以,今天的大他不後退就是為了明天大踏步的前進。

    陳星剛剛的回去,還沒有進家門,就踫到從外面回來的三巧了。小丫頭蹦蹦跳跳地說︰“哥哥,哥哥。你上電視了。可是媽媽說你不听話。被大人批評了。怎麼老師批評我的時候我沒有上電視,他們讓你寫檢查了嗎?”

    在小丫頭看來,上電視當然是好事情了。而批評最為嚴重的懲罰也就是寫檢查。對三巧這樣的年紀來說,寫檢查還不是非常容易地事情,一篇檢查有多半的字不會寫。都是用拼音來完成的。

    陳星那個氣啊。丫的,鄭大年你這個孫子也太損了吧。居然這樣的整我。行,老子和你沒完。連三巧這個小丫頭都知道的清楚明白。別人就更是暴怒用說了。對三巧的問話陳星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怎麼樣回答啊。

    陳星無奈地說︰“你長大了就明白了,現在你還不懂。”

    三巧很不樂意別人說她是小孩子,盡管這個是事實。她聳了送小巧的鼻子說︰“我已經是大人了。不告訴我拉到。老師給我的小紅花我也不給你了。我告訴干媽讓你寫很多字的檢查去。”

    告狀可是三巧地拿手好戲,尤其是告陳星的刁狀,幾乎一告一個準。

    這邊陳星被小丫頭給堵了一個正著。那邊楊永也是不安穩。他火急火燎的來到電視台,找到鄭大年卻沒有直說,這樣的事情自然不能當著外人地面說了。

    鄭大年看到楊永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發生了大事情了。和熟人打了一個招呼。兩個人很快就離開了電視台。鄭大年坐到後面,看著汽車開始啟動起來以後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值得你親自前來。大廳還有不少的事情離不開人。我們都不在算什麼事情啊。”

    城隍廟會的一些內幕都是不足為外人道的。尤其是那些古董擺放的位置,有關系地,送過禮的人的古董自然就會放到比較好地位置上了。要是不上道嘛,對不起。放到一個角落里就算了。

    古董放在展示大廳地位那是很有講究的。按照歷屆城隍廟會的規矩來講,一般的珍貴的古董都是放在比較好的位置,而放在比較好的位置上地古董往往也是會在接下來地拍賣會上大賣的古董。

    其實,能就到古董展示大廳地古董都是精品,都是真的。既然這樣,那麼。哪個古董給值錢當然就要看哪件古董炒作的好了。從歷屆城隍廟會的習慣上看看,人們無意識的就認為但凡是在展示大廳中央的位置的古董必定是最珍貴的。這個是城隍廟會闖下來的招牌。

    在收取古董,準備拍賣的這個關鍵的時候也是要有人在一旁盯著才成。鄭大年離開了。就是楊永盯著這個差事。但是現在楊永也過來了。在展覽大廳那邊就沒有鄭大年的心腹盯著了。這個怎麼樣能讓鄭大年放心啊。

    萬一的出了一個什麼意外的話,那就不是一個小事情了。

    楊永頗為無奈地說︰“師兄,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那邊的事情我已經讓一個信得過的人去辦了。至于下午拍賣的事情估計辦不成了。”

    一般的情況下,楊永是很少喊自己師兄的。盡管這個是事實。但是,也是只有在只有兩個人,或者發生了特別重大的事情才這樣稱呼自己。

    果然,楊永說︰“師兄你這一次做事情太著急了。剛才潘家園有兩個做包袱齋的人來找我。告訴了我一件事情。山東古董商人吳德章送來的《墓表賦》當時被鑒定成贗品。誰知道這個家伙沒有回去。而是在古董市場賣掉了,賣主就是陳星。”然後楊永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鄭大年在一旁听的汗都流出來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難怪這一次陳星有恃無恐的離開了。鄭大年听的是汗流浹背,整個人都傻在那里了。城隍廟會難道要毀在自己手中不成。要是真的這樣的話,恐怕自己的所長的夢想就要落空了,不會因此而被牽連就不錯了。

    到了這個時候,很多的事情就不能讓司機听到了,鄭大年讓司機把車停到一邊,讓他自己先開車回去。師兄弟兩個人找了一個小飯店坐下。

    鄭大年這個時候自然是沒有心思吃飯了,這個時候就是給他吃滿漢全席都沒有胃口。

    想了半天,鄭大年才說︰“這個該如何是好啊。對了,不是還有陳青山嗎?我們派去對付陳青山的人下手了沒有。既然陳星能夠因為他的父親忍受第一次,就可以忍受第二次。只要陳青山出來說一句話,我想應該沒有別的問題了。”

    陳青山被派去天南省了。鄭大年倒是沒有想要他地命的意思。不過是想栽贓一下陳青山而已。就和栽贓自己的師父的那一次一樣。但是現在顧不得栽贓陳青山了。找陳青山回來救火要緊。

    楊永無奈地說︰“我來的時候已經聯系到了那些人。他們說,陳青山乘坐的汽車墜落山崖了。車上的人無一幸免。更可惜的是,在汽車上動手腳的兩個人被警察抓住了一個,另外一個逃跑了,我是好不容易才聯系上他的。估計這個事情一旦調查清楚,會順藤摸瓜算計到我們身上來地。這個事情看不是鬧著玩啊。”

    鄭大年听到以後頓時就坐不住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能出把事情鬧大嗎?鬧大了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你怎麼還弄成這樣了。”

    楊永也是一幅非常無辜的樣子說︰“我可是不知道事情會成這個樣子。當時我的意思是讓他們兩個人栽贓一下陳青山就成了。听說陳青山的老家有大學想讓他去任教。只要陳青山回老家了,陳星不是一樣會跟著回去。這小子都回去了我至于搞成這樣嗎?

    不過我听那個漏網地人說。是一個日本人另外的給他們家加錢了。讓他們半路把這個事情給做掉。這個事情一定是井上那個混蛋做的。他一定是從我這里听到了口風了。才去找了那兩個人。丫的,這個孫子和陳星有仇,卻讓我們兄弟兩個人替他背黑鍋,我饒不了他。”說到這里。楊永一陣的咬牙切齒。

    鄭大年說︰“算了,這個就是命啊,沒有想到我居然能夠栽到這個地方。現在那個井上雄二不是動他的好機會。你我兄弟兩個人要想翻身,還要指望他給條出路。所以。現在我們更是要巴結他,讓他們帶我們兩個人去日本。我們兩個人地本事去別的國家或許沒有用。但是在日本還是可以有一席之地的。說不得這一次要大大地破費一番了。家是不用回了。我想給我們地時間也不多了。井上現在估計就已經打算離開了。你去展覽大廳,把《草書千字文》給我提過來。用這個做見面禮給井上。我就不相信他不動

    楊永擔心地說︰“師兄,井上那個家伙會等著我們嗎?他又不是傻子,這個事情是他主使的,他還不老早的就離開了。等著警察抓他嗎?”

    鄭大年狠狠地說︰“放心,我是許給了他一件唐三彩的,就是那年從洛陽送來鑒定的一批唐三彩中我們說遺失了一件的那一個。本來我是想用這個錢買套房子的。但是現在看來不行了。”

    日本人對中國唐代地技術有著近乎瘋狂地崇拜。在唐代的時候。日本還是茹毛飲血一般地生活。而唐代當時就是世界上最為強大的帝國了。日本的很多文化。包括漢字,建築,服裝等等都是從唐朝打包帶走的。

    所以,鄭大年料想井上這一次沒有弄到元青花,一定會等著自己的唐三彩的。出國又不是只有海關一條路,偷渡也是沒有問題的。更何況有井上這樣的地頭蛇在,當然不會有其他的問題了。

    只是鄭大年也沒有想到井上這個家伙對陳星的怨恨到這個地步了。居然冒險害了陳青山。

    听了這段話。楊永點點頭說︰“既然是這樣,也只有如此了。可惜的時候。展覽大廳的那些文物我們不能盡數的提出來,要不就是去日本也用不著為生計發愁了。”

    雖然城隍廟會是以鄭大年為主的,但是,里面的古董也不是鄭大年隨便的想提就提的出來的。《草書千字文》是鄭大年送去的古董,這件倒是可以提出來。事到如今,楊永也沒有好辦法了,畢竟是一個人命大案。抓到以後就算不是死刑也是無期。

    楊永也不敢在國內待了。陳星知道真相以後是不會和他們兩個人善罷甘休的,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鄭大年想著就算是去日本也要低調。免得被陳星給查出來以後多惹麻煩。陳星在日本的名聲可是也不低。要不是實在沒有地方看去,鄭大年絕對不會選擇日本的。

    當下一向是自詡為足智多謀的楊永也只有點點頭,鄭大年想了想又說︰“研究所里還有不少我負責的古董,我會和唐三彩一並帶過去。到時候至少咱們兩個人在短時間內是不用擔心什麼了。等到事情風平浪靜以後在想辦法把妻兒老小給接過去。師弟,這個時候你看不要有什麼不舍得的,我知道你在外面包養了一個大學生。但是這個時候還是逃命要緊。要是你敢因為這個泄露了我們的行蹤,我饒你。”

    楊永在外面包養了一個女大學生的事情連他老婆都不知道,沒有想到師兄卻是非常的清楚,他這個時候還想著能不能再去金屋藏嬌的地方去看一看,至少要做個告別。

    但是,听到師兄的告誡,也就信誓旦旦的保證說︰“師兄你放心,我分得清事情的輕重。不會因小失大的。”

    鄭大年點點頭說︰“這樣就要,你快去快回,一個小時以後我早這里等著你,記住了要是你來晚了,可就不能怪我這個師兄不照顧你。”

    一般的時候,一向都是楊永給鄭大年出注意的,因此,楊永相信鄭大年是不會欺騙自己的。鄭大年的智商是不配和自己比的。但是他們沒有想到,能在文物研究所這樣的地方做到了副所長的這個位置的人會是一個愚魯的人嗎?

    鄭大年不過是明白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因此什麼事情都是把楊永推到前面。得罪人的事情也是讓楊永去做。因此就給了楊永一個懦弱無能的形象。在外人看來楊永才是最壞的那個奸臣。

    鄭大年無奈的看了看離開的楊永說︰“師弟,對不起了,要不是井上這個混蛋來這一手,現在該是你我兄弟兩個人吃香的喝辣的時候。但是,既然這個事情已經發生了,沒有一個替死鬼的話,陳星這個小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就委屈一下替師兄遭劫一次吧。”這下不會有人說沒有意思了吧,出人命了都,結果?嘿嘿,你們猜得到嗎?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