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生涯] 阿亞羅克年代記 作者:無聊的半身人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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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hk701213 2010-3-4 16:59:03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 136998
uncyclopedia 發表於 2010-6-7 22:49
第106節:書寫未頌之詩(二十三)

    丟出世界樹嫩枝砸開了正準備傷害張隊副的彎刀手的腦袋。白守川機械性的抹開被自己制服的對手的脖子,被割斷氣管的彎刀手無助的在被血漿滲透的地表上掙扎,而兇手在閃過一支短矛戳刺的同時,轉身的攻擊劈開了這個使用短矛對手的軀體。

    戰鬥已經持續了整整半個小時,托如今英靈模版之福,白守川不必擔心自己的耐力值有空掉的時候——身為一個死者,是不可能有耐力值這種生者專有的數值。

    執念者的意志削開半個頭顱的同時,白守川將順劈斬的目標定在了彎刀手的身上,後者奇蹟一般的通過了反射鑑定,他投出了彎刀,後者在呼嘯中飛向白守川的顱骨。

    用劍劍柄格擋住來飛的彎刀,看著對手衝向自己,白守川順勢轉身,執念者的意志隨之舞動,最終它由下至上的剖開了這個彎刀手的軀殼。

    「你是最後一個了,懦夫。」白守川看著數碼外站著的彎刀手,後者卡著張隊副的脖子,「閉嘴!丟下你的武器!」

    白守川丟下長劍,「希望你還是一個男人。」

    「當然!我要取你狗命!」

    對方衝向了白守川,對著撲面而來的彎刀與對手,白守川側身。骨手擦過彎刀背部,然後卡住了對手的脖子,沒有任何憐憫的捏碎喉節,從他的手中奪過彎刀,白守川直接將它捅進了這傢伙的肚子裡。

    一具新的屍體就這樣被製造了出來。

    推倒屍體,白守川撿起了世界嫩枝與執念者的意志,走到張隊副面前的他蹲下身,給這位斷了腿的張隊副施放了一個治療輕傷。

    他的神術都在戰鬥中用完了,而治療輕傷只能讓骨折傷口癒合,要是傷者隨便下地亂走,那白守川可以肯定還會再一次斷腿。

    「希望這個神術不會被那位小郎君隊指揮看到。」白守川聳了聳肩。

    「沒事,他是要敢說個不字,我是告訴我的妹妹,這傢伙不會和自己的皮肉過不去的。」張隊副靠在掩體上問道,「我們有別的活人嗎。」

    「好像這段防線就我們兩個人了。」白守川這才明白這位隊副為什麼會如此熟悉這位隊指揮,他看了看四周——平台上的草原精靈們早就被下餃子一般的肉血包裹投遞過來的亡靈給趕下了平台,邪惡陣營的晨曦之露在衝破這段防線之後立即把絕大部份兵力投入到了前方,對於這幾十號活人,他們只留下了一百來號人。

    當然,他們絕對想不到白守川一個人宰了六十七個……不過這也有一開始對方的大意,最開始的兩次高等順斬劈連砍帶劈搞定了十六個,順帶還把他們的指揮官給劈成了兩半。

    「我們現在怎麼辦。」張隊副看著白守川問道。

    「我得把你帶出去,這個地方隨時都有可能有敵人的援軍經過。」如今白守川和張隊副所在的位置是在廣場的角落,白守川只能將張隊副背到身上,用皮帶固定住這位半身人,然後帶著她走進了小巷——堅守聖騎士的教義很是寬鬆,只要你能在之後的戰鬥中殺死更多的敵人。隨便 你往哪兒跑都沒問題。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六個寒鴉小隊在半個小時裡就拼光了老本,要是還擋在路中央,那就是死字不知道怎麼寫了,與其玩什麼人在陣地在,還不如帶著受傷的隊員回到還在堅守的陣地繼續殺敵——堅守聖騎士其實就是這樣一種聖騎士。

    走過一段小巷,白守川現他正在臨河的小道上,這裡倒是安靜,於是年輕人跑了起來。

    「前方有槍聲,聽到了嗎。」白守川說道。

    「沒錯,很密集。」

    正在兩位這麼說的時候,一隻風暴鴉飛到兩人的身前,「這不是守川嗎!」

    「幸誠,你沒事啊。」白守川看著這只風暴鴉笑了起來。

    「嗯,沒事,我用完了治療法術,指揮官讓我上天先替一下偵察德魯伊的工作,他要下線吃飯了。」小傢伙停到了白守川的腦袋上,「對了,那些傢伙都殺掉了嗎。」

    「那個盜賊跑了。」白守川回答道。

    「真是的,像這樣可以為了一丁點利益而選擇背叛的惡棍。可不能讓他移民過來。」小傢伙扭頭,「對了,你是誰。」

    「張家月瀾,幸誠公子,日安。」

    「日安,月瀾夫人。」

    這兩位問候過後,白守川立即讓幸誠飛高一點給他探路——有這樣的偵察手在場,至少白守川用不著擔心著對方的大部隊面對面碰上了。

    「對方現在正在攻擊橋頭堡中央區的前沿防線,這幾個小巷過去全是敵人。」很快,幸誠的情報立即就傳了過來,聽到這個,白守川看了一眼台階下的小小船泊靠點,在邪惡還沒有入侵的時候,河上應該有很多小船,它們大多都能用上這樣的泊靠點。

    但是現在看著這黑到冒泡的河水,天知道這裡面到底有多少種毒素,白守川現在英靈模塊無視毒素倒是沒問題,可是他身後的張家姑娘總不能把解毒藥水當開水灌吧。

    想來晨曦之露的活人玩家們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這才沒有把這個小巷偏道堵上一個水瀉不通。

    沒辦法,白守川只能考慮爬牆……但是他一個聖騎士沒那攀爬技能,怎麼可能爬上牆。

    「這樣吧,幸誠,你去找補給官,讓補給官給你準備一袋拆牆炸藥,然後你幫我帶過來,怎麼樣。」

    「沒問題啊。」幸誠當然是開心的點了點頭,化身風暴鴉的小傢伙飛離了小道。

    「行了,我們要等一下,我先把你放下來。」白守川先將身上的張隊副放到了地上。然後用小道上雜物們堵住了小道後方的巷口。

    「守川,你好像很擅長城市戰。」張隊副這麼說道。

    「和外公學過一些。」白守川一邊回答,一邊探出頭看著小巷,「因為他說過,有時候敵人不止是蟲子。」,他轉過身看著這位張隊副,「我想,你們也應該知道羅馬假日行動吧。」

    「知道,所以我覺得你的長輩說的真是不錯,」張隊副點了點頭。

    「對了,我一直想知道,你的那位小郎君妹夫怎麼會取那麼一個名字,模樣卻是另一種樣子。」

    「那是他們在搞怪,他們都是後備團的……你也知道,和平久了,隆爾希諸國度的軍隊就會適當的進行一些裁撤,畢竟要維持大量武裝也不是什麼容易事情,我們寒鴉戰團鼎盛時期有整整六十五個戰團,現在卻只有十五個常規團,四十個後備團。」張隊副嘆了一口氣,「我是年紀大了,所以從常規團出來帶後備團的年輕人。」

    「你沒結婚嗎,隊副。」

    「有過好郎君……但是他走的早了。」張隊副嘆了一口氣。「也不用勸慰我,我不是那种放不下的人。」

    「那麼,你沒有再婚嗎。」白守川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的年紀大了,再說老爺對我一直很好,我也不想改嫁再婚……白隊正,我們隆爾希的女孩和你們地球不同,只要認準了自家老爺,這輩子就不會隨意變動。」張隊副笑著搖了搖頭,她抬起頭看著白守川,「白隊正,我聽說你和小公子他們情投意合。為什麼還要想著參戰,要知道戰場之上刀槍無眼,最危險的,只怕就是這戰場之地了。」

    「我何嘗不知道,只是如果我不努力一下,只怕世間都說我是吃軟飯的……」白守川嘆息道。

    「嘖,白隊正,你以為軟飯那麼好吃嗎,要知道在我們的河系,男人要是沒有點笨事,又怎麼可能獲得姑娘歡心。」

    對於張隊副的言語,白守川只能苦笑,他捏著自己的骨手,「我只是不想成為一個除了提供遺傳因子之外無事可做的廢物。」

    「所以你就選擇參戰嗎,我並不建議你這麼幹,白隊正,你的夫人們都還年幼,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麼她們怎麼辦,難道你要讓她們在餘下的人生中只能看著照片,用其中的記憶好好生活嗎。」

    被這位長輩這麼一說,白守川愈加沉默,他看著自己的骨手輕聲回答道,「可是,如果我不去證明我自己,就一定會被人說成是廢物。」

    「只有活著,才有路可走。」張隊副這麼說道,「如果死了,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她的話讓白守川點了點頭——不愧是長輩,人生路上見過的就是比他多。

    正這麼想的時候,幸誠帶過來了一大袋炸藥,小傢伙抓著袋子飛的歪歪斜斜,不過幸好沒一頭紮進河裡。

    「行了,幸誠你先走吧。」

    「你可得注意呢,我先升空啦。」

    目送幸誠升空的白守川將張隊副綁到自己身後,然後用炸藥炸開了小巷裡樓房的牆體,在進房子的同時。將一堆雜物拉到了缺口處——有它們擋著,應該多少可以掩飾缺口的存在。

    「小公子的運氣不錯啊,白隊正。」靠在白守川身後的這位夫人說道。

    「嗯萊她們對我好,我總要死心塌地的待她們好。」白守川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他也沒有忘記先推看房門一角看個情況,現小巷沒有人的他鑽出房門——能用少一些炸藥,就能多掩飾一份人跡行蹤。

    在小巷裡鑽進鑽出了好一陣子,白守川終於在爬上一座廢墟之後見到了人——自己人。

    一隊草原精靈玩家正在掩體後面,看到白守川出現在廢墟頂上,立即就把所有武器都對了過來,不過在看到白守川身後的張隊副之後,一位小隊長模樣的玩家立即站了起來。

    「是英靈嗎。」

    「沒錯,我們寒鴉是十七團十三中隊十三小隊的成員。」

    張隊副將一個信物丟了過去,接過那塊鐵片的玩家看了幾眼,最終確認應該沒問題。

    於是白守川終於將張隊副放到了履帶車上。

    「我的推薦已經給你了,你可以去找我的那個妹夫,我會證明你的戰績……要是他有什麼不樂意的,你可以找他決鬥,讓他明白誰的拳頭更硬一些。」張隊副吩咐完之後,這才讓履帶車的駕駛員動車輛,「我先去後方接受治療了,你多注意。」

    看著履帶車載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盡頭,白守川確認十七團目前正在前沿防線中央段之後,一個人向著南邊前進。

    他要找他那個胖子,至少他要讓這胖子明白,不要小瞧了一個年輕人的志氣。
uncyclopedia 發表於 2010-6-7 22:50
第107節:書寫未頌之詩(二十四)

    白守川的回團之路並不順利。他剛剛走過一小段路,十多顆血肉包裹帶著上百具食屍鬼砸在了這片陣地中,不但給陣線上的各位造成了麻煩,也擋住了白守川的去路。

    好不容易消滅這些食屍鬼,白守川還沒邁開腳步,第二波血肉包裹就迫不及待的砸在了陣地上,一個掩體更是被直接掩埋,十多個草原精靈火槍手與法師一槍沒放就被砸死。於是白守川不得不在這片防線幫助草原精靈們,直到一隊地球玩家的援軍到達之後,他這才告辭離開。

    這麼一來二去,等到他回到中央防線,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找到了十七團十三中隊,那位胖子隊指揮自然聞訊而來,可是還沒有等白守川做出說明,這位就已經暴怒的將手中的長劍指向了白守川。

    「你這逃兵!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

    「我沒有逃跑,陣地被突破後,我和張隊副殺完了所有圍困我們的敵人,張隊副腿受了傷,我把她帶出了陷落地區,然後拜託北邊的草原精靈防區的玩家把她送往後方。」白守川據理力爭,「我不是逃兵!再說你見過逃兵回部隊報導的嗎!」

    現在這片防區是寒鴉和鋼鐵雄心聯合防禦的。此時正是戰爭間隙,於是很多人立即就圍了上來。

    對於鋼鐵雄心來說,白守川……或者說隆納爾.丹恩可是再熟悉不過的人了,立即就有鋼鐵雄心的玩家幫腔,而胖子翻著白眼,「你們懂個屁!他現在是老子的兵!老子說他是逃兵,他就是逃兵!」

    胖子拿著長劍指著白守川的腦袋,「我讓你在前方的突出部死守,你呢!」

    白守川沒開口,因為他看到李山崎正站在一個中年男人身後給他打手勢,知道他身前就是戰團長的他……也想看一看,這位到底會做何打算。

    「我問你呢!臭小子!別以為自己有姑娘幫你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胖子大聲咆哮道。

    「我說了,那塊陣地已經淪陷,而我殺掉了所有圍攻我的敵人,我帶著受傷的隊副脫離戰場,我的行動沒有任何錯誤。」白守川吼了回去,他看了一眼那位戰團長,他還是沒有任何動作,連出來說一句話的心思都沒有。

    「塞理斯人從不放棄陣地,除非他死了!」胖子大聲的說道,「你這遺族就是沒有用!連死都不會嗎!真是一個沒有教養的鄉下雜種!」

    回答他的是白守川的拳頭,從來不會讓長輩名譽蒙羞的年輕人將一拳打在了胖子臉上,然後下一秒第二拳打在了胖子的腹部,接著抓住他光頭的年輕人用一個膝頂結束了戰鬥。

    胖子噴著鼻血倒在了地上,他掙紮著想要起身,但是白守川的鏈甲靴直接踹到了他的臉上。「我外公在地上殺蟲子的時候,你說不定還在你爸的袋子裡!」,看著地上這個鼻血長流的混帳胖子,白守川踹開他一旁的長劍,「我們六個小隊被包圍的時候,你在哪裡!我的隊員被制服後割開了喉管,你又在哪裡!當我殺掉最後一個晨曦之露的成員……你***又在哪裡!」說到這裡,年輕人對著胖子的肚子補了一腳,「告訴我!塞理斯人就是這樣對付我這樣的遺族嗎……還是說所謂的遺族,對於你們來說只不過是從蠻荒文明來的窮親戚!」

    白守川乾脆拔出自己的長劍釘到了這個胖子的腦袋旁,「告訴你,胖子,你是我見過的,最無恥也是最下流的塞理斯雜種!」

    一些寒鴉戰團的玩家們立即站出來阻止白守川,他們舉起了手中的十字弓,「閉嘴!隆納爾!你知道你在幹嗎!」

    「嗨!你們幹什麼!」看到寒鴉戰團的玩家們將手裡的傢伙指向了白守川,鋼鐵雄心的玩家們不干了,他們也是紛紛舉起自己的遠程武器,「放下十字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用了破甲箭!」

    「你們放下武器!」看到地球玩家們舉起了手裡的傢伙,其他的寒鴉戰團玩家也舉起了手裡的傢伙。

    「是你們放下武器!該死的塞理斯佬!」地球玩家們不甘勢弱的罵道。

    「你們這些外鄉人在幹嗎!」後方的一隊草原精靈玩家與npc一起走了過來,他們之中的隊長看著前方的大個子們。「你們難道想在敵人的面前窩裡鬥嗎!」

    「告訴這些傢伙讓他們先放下武器,還有讓那骷髏腦袋給我們隊指揮道歉!」寒鴉的玩家們往前走了一步。

    「做夢吧!你們先放下武器!還有讓那個地上的胖子向隆納爾道歉!他如果是逃兵,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勇敢者了!」鋼鐵雄心的玩家們也是寸步不讓。

    「隆納爾……隆納爾.丹恩嗎。」草原精靈的隊長看了看白守川,「莫格斯的隆納爾.丹恩嗎。」

    「我就是。」白守川點了點頭。

    「那麼很好,寒鴉戰團的諸位,請立即放下武器。」隊長先舉起了自己的霰彈槍,「我不知道你們外鄉人是什麼恩怨,但我沒辦法接受你們將手裡的兵器對著我們草原精靈的恩主,由其是他從地獄裡爬回來是為了拯救我們活人。」

    小傢伙的話題雖然偏袒白守川,但理由可是正大光明,於是草原精靈們將手裡的長槍短銃全都對上了寒鴉戰團的眾人。

    看到活人防線上的戲劇性一幕,還在遠方的邪惡陣營玩家們立即湧了上來,無論是晨曦之露的別的公會戰團,都想乘著這看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機會的機會來做一次試探攻擊。

    白守川這個時候已經不管身下的胖子了,他就看著那位戰團長,說實話年輕人非常失望,因為他直到現在也沒有等到他的公道話……也罷,既然等不來公道話,那就自己去尋找。

    年輕人拔出地上的長劍,他的舉動讓寒鴉陣營的玩家們一陣緊張,白守川沒有看他們,他只是提著長劍走上了掩體,「我為你們而羞愧!寒鴉的諸位,當年我從長輩嘴裡聽到寒鴉戰團為了提爾人而戰的時候,曾經現這個世界原來還有那麼偉大的凡人……可是如今,我卻看到被權力,被**還有被自大所操縱的一群廢物!」

    年輕人將身後腰間的世界樹嫩枝拿到了手上,「我從那個死地回來,就是為了能再多殺幾個邪惡!看著我的身體!當聖焰焚軀。當痛楚破表的時候我想到的是外公告訴過我的話……只有活著,才能拯救世界。」

    「所以,我要像一個人一般活著!而不是像一具屍體那般躺在塵埃中任憑風吹雨打!」白守川來到鋼鐵雄心的玩家們身邊,他伸手按下了前面幾個玩家的手中指向寒鴉戰團玩家的十字弓,「諸位我想我說的已經夠多得了,如果你們還想像一個人那般自信而有理想的活著,就確認一下你們的目標!我們的敵人是面對正向我們衝來的邪惡,而不是身邊的戰友同伴!」

    最終,一個寒鴉的隊員走到了掩體前,這位放逐者看著白守川,「我對你毆打隊指揮的事情持保留意見,但你說的不錯,我們的敵人在掩體外面,而不是掩體裡面的的戰友同伴。」

    「我的朋友說的不錯,隆納爾,只有活著才能拯救世界。」一個塞理斯的快劍手站在了放逐者身邊。

    「隆納爾說的好,不要理那胖子,他連白刃戰的勇氣都沒有。」這是鋼鐵雄心的玩家,拿著飛斧的他蹲到了掩體前,「這種胖子,人模狗樣,真是讓人噁心。」

    「沒錯,剛剛打白刃戰的時候。他躲在後方,身上的肥肉都在亂抖呢。」另一個鋼鐵雄心的法師用捲軸給白守川加了一個蠻牛力量,「還說什麼指揮官不能親臨一線,真是讓人做嘔的行為。」

    「呸。」那位草原精靈npc隊長對著胖子吐了一口唾沫,然後他帶著自己的隊員們加入了防線,「隆納爾指揮官,火槍手小隊向您報導。」

    「小傢伙們,照顧好你們自己。」白守川說完,看著已經開始加衝刺的邪惡陣營的玩家們,他舉起了長劍,「自由射擊。最後十碼反衝鋒,跟我上!」

    槍聲,箭矢與飛斧在空氣中劃過,很快雙方就能看清彼此的面貌,白守川第一個跳出了掩體,年輕的聖騎士邁出一步,然後一個衝鋒來到自己選定的目標跟前,雙手劍在將黑衛砍翻在地之後,進入了高等順勢斬時間的他反轉軀體,世界樹的嫩枝在空氣中劃過,尖頭的凶器在高中釘進了想要突擊自己主人的彎刀突擊手的大好頭顱。

    白守川鉤過屍體,用它當做肉盾擋住飛向自己的一把飛斧,然後將屍體推向了正向自己衝來的飛斧投擲者,這個彎刀手讓過了屍體,卻再也無法讓過白守川的長劍,直接捅進彎刀突擊手腹部的鋒利神聖長劍直接將這眼前這個開啟活死人模塊的對手點燃了焚軀狀態。

    推開屍體,白守川轉身,掄圓了手中長劍的年輕人將衝向自己的黑衛的頭顱直接帶著頭盔斬開,然後再度進入高等順勢斬狀態的他一釘錘將身旁正在和戰友對戰的彎刀突擊手打碎了腦殼,接著長劍在接下來的瞬間裡刺入了另一個黑衛的脖子,順著罩盔與胸甲之間的縫隙刺入邪惡軀體的長劍帶出了大量的黑色血液,它們毫無節制的從傷處噴湧而出。

    白守川的神勇自然也增加了已方士氣,聖騎士與戰士都能夠在戰鬥中用自己的行動來提升已方士氣,而士氣加值將計算在所有的鑑定中。

    「為了彼此心中的信念!」一錘柄打歪了身前黑衛的脖子,看著他嘴裡噴出的紅色血液,白守川將手中長劍刺入了黑衛的腋下——從左側腋下可以直達心臟要害。

    用力一絞,白守川順勢用黑衛的屍體擋下了彎刀手的捅刺,然後他手裡的世界樹嫩枝就釘住了對手的右肩,看到對手因為痛苦而丟失了武器,白守川將這個彎刀手扯到面前,左手鬆開世界樹嫩枝的握柄用以抓住了彎刀手的喉節,同時因為失去扶持的原因,黑衛的屍體倒上,從中抽出長劍的年輕人將手裡的武器架到了對手的脖子上。

    「願你崇拜的死亡擁抱你!」

    長劍抹開了對手的脖子,在死亡中轉身的彎刀手開始癱軟,而白守川順勢抓住了世界樹嫩枝的錘柄。

    「對待墮落,用劍寬恕!」年輕人大聲喊道。「對待邪惡,用死救贖!」
uncyclopedia 發表於 2010-6-7 22:55
本帖最後由 uncyclopedia 於 2010-6-7 23:00 編輯

第108節:書寫未頌之詩(二十五)

    「愚蠢。」十七團的戰團長看著地上的胖子皺了皺眉頭。他轉過身看著正裝做什麼都沒看見的李山崎,「李家小子,過了年,你來接手十三中隊。」

    「我是隊正,戰團長。」李山崎搖了搖頭——他雖然做夢都想獲得隊指揮的身份,但是這位現役隊正明白這個胖子身後的林家可不像這個廢物一樣可欺。

    雖然這個胖子膽小如鼠,但怎麼說也是林家的人,林氏一直都是寒鴉戰團的專屬武家,整整八個百年,上千位的林家前輩蓋著寒鴉戰旗入土為安,還有差不多同等數量的林氏族人至今還是失蹤人員……出於對林氏一脈的尊敬,同時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考慮,李山崎可沒空和這胖子為了一個他注定能擁有的身份而『爭風吃醋』。

    再說了,他也不覺得這個胖子能夠鬥得贏白守川,要知道戰績板上,白守川可是近戰排名第一的存在,說不好聽的,他覺得他的友人想要弄死這胖子的話,那根本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所以說,綜合起來,李山崎根本犯不著為這件事情和胖子身後的林家扯破臉皮。

    「你就不幫一下你的友人嗎。」他的戰團長有些奇怪的問道。

    「閣下。我的友人不需要我的幫助也可以對付這個廢物……再說了,他的身份與他的表現讓他不必在意任何指責。」李山崎調出了戰績板,他指著其中的數據們,「戰團長,我的友人排在近戰職業實戰技藝板與殺敵板的第一名……想來,您也應該聽說過他的一些事績了吧。」

    「沒錯,穿著中古的附重式護甲,在一座蟲子的淪陷城市裡戰鬥了一段漫長的時間,然後在沒有少上任何一個件零件的狀態下召喚了返回式登陸艙。」中年人嘆了一聲,「要不是那是我們提供給地球聯邦軍方的模擬器上的原始數據,我絕對會認為不是真的……真是一個小怪物。」

    「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我的友人已經將殺戮與戰鬥銘刻在他的細胞之中,在看過錄像之後,我覺得他更像是一個戰爭aI……這個廢物要是想和他對戰,那只能說是自尋死路。」李山崎看著自己的戰團長笑道,「我想,這也許就是提夫林帝國的那位老長輩,會如此中意我的友人的一個重要原因吧。」

    「對了,李家小子,你是怎麼和他認識的。」中年男人問著自己的部下。

    「說實話,我和白守川是在數年前在遊戲中認識的,那個時候我覺得他的長弓用的很是利害,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琉光的控弦世家裡的年輕人。」李山崎有些感嘆於自己的過去,「瞭解之後才知道他是地球籍的玩家,我還覺得非常好奇,直到後來才聽說他原來就是白然的孫子。」

    「陸親王當年本來是想讓白超然接手寒鴉,但是地球與蟲子的戰爭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如果沒有這次大戰,就根本不會有白守川這個年輕人,也不可能出現文氏那個廢物被我們武家之子盡情羞辱的一天。」中年人在滿足中嘆了一口氣,「那些和數字打交道的文官家族,又怎麼會知道我們武門的榮耀,要是隆納爾殿下還在就好了,他是肯定不會讓文氏的那個廢物來竊取我們小公子的愛意。」

    「那位隆納爾殿下……很利害嗎。」李山崎的年紀還輕,自然不知道陸親王的三子隆納爾.陸.隆爾希.洛萬塔的那些事情。

    「他比白超然小的兩歲,你也知道,提夫林小貓人的皇太子是一個多麼高貴的身份,但是這位待人接物卻是溫和有禮,像極了他的父親陸親王……」中年人感嘆著過去的日子,「隆納爾殿下出生的時候,他的兩個哥哥都已經年過百歲,陸親王已經徹底獲得了他所應該獲得的榮譽與地位,所以隆納爾姓氏裡有一個父姓……他是那麼的優秀,就連最挑剔的雷爾皇帝都對他讚不絕口。」

    「看起來,那個傳言是真的了。」李山崎眨了眨眼,對於他來說,那些傳言太過離譜,他本來是一直不信的。

    「那個傳言是真還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地球人和蟲子的三十年戰爭開始了。」中年人抬起頭,他看著前方的戰場,看著那個稱呼自己為隆納爾.丹恩的年輕人,「年輕的隆納爾殿下決定代替自己的父親回國參戰,幾乎所有人都想阻止他,但是他還是回到了地球聯邦。」

    「戰爭有多少殘酷,我想你應該可以從歷史書中瞭解,那是一個種族毀滅另一個種族的戰爭,地球人損失了近九成的人口,隆納爾殿下最終將他的專用艦改成了運輸遺傳因子的保育艦……而他卻戰死在了火星上。」中年人嘆了一口氣,「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

    「是的……我聽說過,陸親王為此悲痛了整整十年。」李山崎搖了搖頭,他覺得老來喪子,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無法接受的。

    「你知道為什麼陸親王會在這個時間段裡將你的友人帶到半人馬嗎。」突然的,中年人扭頭看著李山崎,後者思考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長輩的意制,怎麼會是我們這些晚輩所能知道的。」

    「當年半人馬座的部隊要是肯支援一下隆納爾殿下,他就不會戰死,但是他們沒有做,因為當時的半人馬統領官不想讓他的孩子去危險的戰場。」中年人笑了起來,「那個統領官姓文,文家那個小雜碎的父親。」

    「這!」李山崎感覺像是在天塌地陷。

    「這些事情,只有上了年紀的人才知道,提夫林帝國從數十年年前與塞理斯公國的關係突然冷淡下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李山崎的大團長收起了笑容,「不要說為什麼。你要知道,陸親王的長子與次子都不姓陸。」

    「可是……」「沒有可是,如果不是長子的哀求,陸親王也不會阻止他的夫人點燃戰火……我們如果和提夫林小貓人開戰,哈夫林大貓人將會站在小貓人那邊,而且就連雷爾帝國也是一樣……就連我們的恩主特爾善人,也絕對會站在小貓人那邊,我們只有孤家寡人。」

    「我…… 我感覺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李山崎撓了撓他的腦袋。

    「人生本來就是如此的不可思議。」中年人拍了拍李山崎的腦袋,「你以為恩萊公子那天為何會去夜店,你以為那天恩萊公子那兩位心無定性的貓崽姐姐為何會跟著過去……你以為,為什麼那天蘇普大團長會帶著這些後備團的那些武家小年青們去夜店喝花酒……」,這位義體團長像是偷著了母雞的老黃鼠狼一般笑了起來,「你的那些同齡人把那小雜碎揍了個半死……要知道陸親王等這一天等了整整八十年。」

    「可惜沒有把他給宰了,我記得打個群架,失個手再正常不過了。」李山崎這個時候倒是平靜了下來,他看著自己的戰團長輕聲問道,「他怎麼沒死。」

    「憲兵來的太快,那個時候年輕的小夥子們都已經把文家那個小雜碎的骨頭拆成了三百一十六塊,正準備拆成三百一十七塊的時候,憲兵隊殺了過來……」說到這裡,這位戰團長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蘇普大團長事後和我說,他太大意了。沒有考慮到憲兵中隊駐地離夜店就差一條街。」

    李山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然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白守川就是陸親王為自己的幼子們選擇的夫婿,把自己兩個孩子的臉打的山響……聽起來,對於你們自然人來說是挺無奈又挺帶勁的是不是。」中年人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盒煙,「說起來,這白守川倒是上道,還送了我一盒煙。」

    「您倒好,拿人錢財,還不替人銷災。」李山崎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可奈何模樣。

    「如果說收拾這種蠢貨如果還需要我出手的話,那麼白守川還有什麼資格成為恩萊公子的相好。」中年男人拍著胸口說道。他看著李山崎,用胳膊肘撞了撞年輕人的胸口,「」

    李山崎在笑,他覺得自己的這位戰團長可真是算得上不要臉……一點也不像是一個有著數百年壽命的戰爭aI。

    「行了,小子,別笑了,我們也該掏傢伙上了。」中年人從自己腰間拔出長劍,然後大步走向了混戰區域,「這年頭,做自然人不容易,做aI更難啊,屁大的小事都要我自己管,每天忙到死幹了五百年還不讓我領退休金……」他閃過對手的劈砍,然後一劍捅進了對手的肚子,「到了現在更是連一個小年輕都跳出來說我只顧著找樂子不知道辦正事……真他娘的操蛋。」

    「戰團長,陸親王可是說過,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李山崎笑著拔出他的兩把可以合成雙頭劍的長劍,用實用的動作砍殺了一個晨曦之露玩家的年輕人抖了抖手裡的長劍,「您也該還了。」

    ……

    坐在院子的池邊,某些人嘴裡的陸親王正在從池子裡的鯉魚身上收回注意力,沐浴在人工恆星溫暖光芒下的長輩放下手裡的魚食,然後看著自己面前的貓夫人。

    「文家小雜碎和那個希舍爾的蘇倫特家的小雜碎都被宰了。」貓夫人提賽拿著魚食,往池子裡丟了一顆。

    「宰了也就宰了,那兩個小雜碎也該明白,小偷小摸的手段,最終受到懲罰的只有自己。」陸老頭伸手揉了揉自己貓夫人的耳朵,「話說回來,你怎麼看白家的小子。」

    「挺不錯的,我那兩個孩子都胖了幾斤,可真了不得呢……」貓夫人微笑著放下手中的魚食袋,她歪起腦袋看自己的愛侶,「你說,他這孩子現在在幹嗎呢。」

    陸老頭伸手將自己的貓夫人抱到了腿上,「當然是抽空拯救一下世界了。」,他微笑著,他的愛侶搖了搖頭,「我們。真的只能看著嗎。」

    「沒錯,年輕人要讓他自己明白生命的真諦。」老人低下腦袋,看著懷裡愛侶的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相信我,給年輕人一點自行拓展的空間……對於他有好處。」

    老頭子很是肯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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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節:冰與火之歌(一)

    那胖午一一一該不會下線找人哭訴去了和白守 心回到掩體的一個陌生玩家看了看四周後嘀咕道。

    在這塊區域裡生的戰鬥已經結束。活人方大獲全勝,先不提完全沒有體力之憂的白守川在短短半小時裡就刷了上百個戰績,到後期洛萬塔小同學左手控制摩托。右手拿著帶刺刀的霰彈槍閃亮登場。這個。會移動的自走天國之光一出現,直接就閃瞎了一片使用活死人模塊的邪惡陣營玩家的狗眼。

    於是原本還是邪惡陣營略佔優勢的戰事立即變成了一邊倒的局面,邪惡陣營的諸位苦於沒有傳奇強者壓陣。只能淚撒長街掩面而走」當然,因為之前的略佔優勢,他們帶走了傷員,留下做為炮灰使用的食屍鬼與妖鬼之後從容報退。

    「管他呢。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傢伙了。人家寒鴉的戰團長就上第一線了,他還在後面哆嗦,一看就是人模狗樣的壞東西。」另一個鋼鐵雄心的玩家大聲罵道。

    這一次,沒有任何一個寒鴉戰團的成員進行反駁。

    對此白守川嘆了一口氣,「算了。和那種膽小鬼,還是不要談及勇敢二字為好白守川說實話對這個胖子有些生氣,因為他覺得寒鴉怎麼還能容忍這樣又膽小又自大的隊指揮。

    正在這時。十七戰團的戰團長走了過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十三中隊的隊指揮了。你將獲得今天的十三中隊指揮權,我想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何種地步這個中年男人抖了抖他的刀疤臉,在留下一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防線,而白守川的友人李山崎遞上了代表隊指揮的徽記,「恭喜你,我的朋友

    ,「我能不接受嗎。

    白守」看著李山崎手中的白色烏鴉徽記,與自己的隊正徽記不同,前者腳上抓著的是一顆熱熔彈,而後者腳下一無所有。

    「為什麼不接受,這是戰團長對你的肯定與推薦李山崎親手將徽記別在白守川的左肩上。換下了那枚隊正徽記。

    「十三中隊隊指揮嗎白守。笑著問道。

    「沒錯,說起來也有趣,你也是十七團十三中隊第十三位非林氏族人的隊指揮李山崎拍了拍白守」的肩膀。「好好幹。我的朋友。」

    「會的 ,只可惜不是十三團白守」伸出他的骨手擦了擦徽記。

    「但是你可以把十三小隊選做你的直屬小隊,我的話說完了。」李山崎笑著點了點頭,他對著白守川施了一個撫胸禮節,這是塞理斯軍方習自希舍爾軍方的最簡單的軍用禮節。「我期待你通過線上新兵刮練的那一天,白守川,我期待著與你並肩作戰的那一天。」

    「是的。我也期待著那一天白守川點了點頭。

    「戰團長會直接給你下達命令,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堅守這段防線李山崎說完點了點頭,「我先告辭了

    「嗯,慢走。」白守。目送。

    這位友人走了幾步,又回轉望向白守川,「要是那小胖子想對你動手,千萬別客氣

    ,「我不會客氣的白守川笑著點了點頭,「慢毛 。

    送走友人,白守川通過隊指揮頻道召喚來了十三中隊還活著的六位隊正。

    在這之前,白守川看到了太閒傳過來的一個地址,裡面的內容讓白守」非常憤怒。

    「我今天是你們的隊指揮。我希望你們明白一點,先我不是來搶你們隊指揮的個置。其次,無論戰事如何。我都會站在第一線。我只是一個在必要時在第一線拚命的隊指揮,不是一位掌握著手中數十個戰團成員生死的大團長,這一點我非常有自知之明。」

    其中一位隊正哼了一聲,「您知道最好。」

    白守川看著這位隊正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知道,也明白。你們有你們的驕傲與自豪,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聽我的命令白守川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六位隊正,「不,不是希望,而是需要你們今天服從於我肩膀上的隊指揮徽記的命令,你們聽我的,而我聽戰團長的就是這樣

    ,「這個沒有問題,隊指揮。」那位隊正低頭回答,然後其他五位也低下頭。

    「各位就個吧,也許敵人的下一次攻擊很快就會到來。」

    送走這六個隊正,白守川又迎來了田行健。

    「怎麼了,你在這兒和他們說什麼。」田行健看著離開的隊正們的身影問道。

    「還能有什麼,網剛我不知道那些傢伙是用哪一隻眼睛看到我」。白守川將那個論壇地址共享給了田行健,「看到我居然認為遊戲中的善惡陣營選擇就能代表現實人性,這可真是無妄之災

    「什存無妄之災,根本就是有人撕律的給你!眼藥,敵年頭這樣的人海了去臣六右對貼子裡的內容之後重重的哼了一聲,他接過白守」遞上的雪茄,「沒錯,陣營的選擇是小事,但是以小望大,難道說那些選擇了邪惡陣營的傢伙們的內心深處,對於他們如此破壞這個世界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愧意嗎。」

    「你們在說什麼呢。」正在這個時候,幸誠飛了過來小東西直接停在了白守川的腦袋上。

    「哪,你看看吧。我的小國主。」田行健已經知道幸誠的身份。他將地址共享給了小傢伙,後者從上到下的看了一個遍,然後皺起了他的眉頭,「這些傢伙真討厭,說的還是不是人話啊。」

    「他們不會有愧意。因為對於他們來說,玩的只不過是一場遊戲而已」白守川伸出骨手,「行了。幸誠,別踩在我的腦袋上。」

    於是幸誠跳到了白守川的骨手上小傢伙很是大聲的說道,「不要理這些傢伙呢,難道說只是因為這個世界是由四組成的。所以他們對於這個世界的傷害與破壞就可以一笑了之嗎。」這只小風暴鴉有些聒噪的鼓動起翅膀。「還是說。只要事不關已,就可以無視自己與他人對於別人的傷害」也許對於這些地球玩家來說。義體田只不過是危險的工具而已吧。」

    在地球聯邦,四的確是危險的工具。那些中古影視與小說中。四脫離了人的控制殺戮人類的情節可是數不勝數。但是白守。卻不這麼認為。因為他看到隆爾希文明中,就連四都有成為公民的權力。

    他從來都不覺得。秘組成的生命刺,注定要比碳基組成的生命低賤一些,因為聯莽憲法上的第一頁第一句,就是自由,平等與博愛。

    所以,白守,看著手中的幸誠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也許吧,他們說我分不清現實與虛擬。分不清到底什麼是善良,什麼是邪惡」我就覺得奇怪了,難道說他們覺得邪惡陣營在這個世界中所做的一切代表了秩序,就可以無視他們犯下的罪惡嗎。」

    「不!不能無視!」幸誠拍了拍翅膀。

    「是啊,有一位我非常尊敬的長輩告訴過我,遊戲的歸遊戲,現實的歸現實」我尊敬於長輩的見解,也明白長輩所說的一切這是遊戲而不是現實」白守」看了一眼外面的陣地,「難道我就不能唾棄在這個遊戲裡選擇了邪惡陣營的玩家嗎。難道我就不能殺戮在這個世界中推行著所謂新秩序的邪惡混帳嗎。」

    「能!當然能!」幸誠高聲說道。

    「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堅信長輩之言。為善良而戰」不分任何時段、不分任何地點,報以我在這個世界裡為心中的理念而戰,為了長輩教導我的道理而戰。任何想要在這個世界奴役和殺害無辜良善者的,都是我眼中的敵人。」白守川深吸了一口氣,他扭頭看著幸誠與田行健。」我們的敵人在現實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我不管,而且我也沒有興趣知叭」我只知道在這個世界他是我的敵人,而我必須要在他將這個世界推入毀滅的深淵之肅殺死他,就是這樣。」

    說了這麼多,年輕人伸手拍了拍幸誠的鳥腦袋。「我從來沒有因為一個人在遊戲中的惡行而憎恨他,就像那個潘德金,他雖然是敵人,但是也明白這一點。不是嗎。」

    「那麼,那個盜賊呢。」幸誠問蒸

    「我想我有討厭一個人的權力。」白守川將雙手抬高。看著幸誠從他的左手跳到右手上。「我不齒於他為了現實中的利益而在遊戲中背叛陣營並暗殺我,所以我會討厭他。

    但是我不會在現實中報復他,因為我知道人總是需要生活的。」

    年輕人高舉右手,他看著這位年少的友人與晚輩,「飛上天吧,我想你應該還有任務。」

    「沒錯,那麼守」我先飛上去了。」

    小傢伙撲打著翅膀飛上天空,白守」看著這只小風暴鴉在天空中轉起圈,這才低下頭看著田行健,「聽說你昨天被俘虜了,對嗎。」

    「寡不敵眾啊,這些傢伙昨天的攻勢真是太誇張了。」田行健有些不滿的說道,「那食屍鬼滿山遍野而來,真不知道他們這些傢伙到底是從哪個死亡位面召喚了如此多的亡靈。」

    「這得問熱疫之爪的那些傢伙了,只是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天黑,」白守川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們過來了,那麼北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真言守誓者的六個戰團再加上大貓人的五個戰團正在全力反攻第一道防線,貓人真的很利害,他們的戰士、薩滿還有牧師都是種族優勢職業,再加上真言守誓者戰團的草原精靈們都是遠程與法術職業 你也知道。特爾善人與伽羅爾人,二二久貓人都是非常熟悉彼此,所以他們的配合很不錯,我們干脆就不要北邊給他們添亂,所以就來南邊了。」

    「原來如此。」白守。點了點頭。

    「對了,那個傢伙,就真的這麼放過了嗎。」

    「阿健,我並不是那種太過死板的人」長輩也說過。人有追求他眼中幸福的權力。那個盜賊的手段雖然惡劣,但是我想他一定是非常需要那筆錢吧,因為沒有人想窮上一輩子,包括我自己在內。」

    白守川看著田行健笑了笑,他知道他的這種想像對於友人來說太過,不可思議了,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寬容過一個人。

    「真讓人不可思議啊,白守川。我記得你以前從來都不會寬恕這樣的人。當年廢土…o的時候。一個公會的大頭目因為同意販奴。被你一個月內蹲了五十次呢。」

    「那是大罪。這是小惡」我想了很久,覺得他如果有了這筆錢,能做一個有良心的人,那我在遊戲裡死的這一次也就值得了。」說到這兒,白守」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我覺得這麼說挺噁心的、太假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白守川嘆息著吐出一口白色的霧氣,「你知道嗎,論壇上的那些人說我中二病。」

    「在很多人眼中,中二的確是病,但是我覺得中二的人至少比無恥的政治家與厚黑的學看來得純粹,我也想保護世界啊,只可惜沒你那樣的實力。」田行健笑著搖了搖他的腦袋,這位大團長叉著腰嘆道,「人總應該有信仰,那怕這信仰再偏頗,也比無信來得好。」

    「你這算是誇我,還是罵我。」白守川眼眶中的魂火有些擴散開來。

    「肯定是誇你,因為我知道。這年頭要是再有蟲子過來,我至少還能指望你在你的那些小丫頭身上播種的間隙。一定會內褲外穿的跑過來救我們。」田行健拍了拍白守川的肩膀,「人,我先替我二姑父小姨子七表哥等在內的亂七八糟的親戚謝謝你了。」

    「滾你丫的。」白守,咧開頜骨笑了起來。

    「敵人又上來了!食屍鬼打頭陣!」正在這時,幸誠突然飛了下來小傢伙出了警報。

    「行了,你的生意上門了。」田行健笑著說道。

    「是我們的。」白守。拔出腰間長劍,走向了掩體前沿的他對著自己的隊員們大聲喊道,「所有人做好準備,檢查道具,武器和防具」別忘了帶頭盔,現在上磨刀石還來得及。」

    「你真像一個保姆。」田行健舉起他的長弓。

    「只不過盡人事聽天命罷了。」白守川苦笑著回答道。

    與此同時,城北,天空中。

    龍與美人冒險團,蓮娜瑪麗亞溫莎、戰鬥法師。

    「這裡是蓮娜。我和我的隊友正在通過神聖金絲雀廣場,敵方防線已經摧毀。」在天空中女法師看著前方正在潰退的敵人揚起了嘴角,「指揮官。白天屬於我們 」

    「干的很好,蓮娜小姐。」與蓮娜通信的指揮官是一位玩家,一個大貓人,讓蓮娜悄訝的是他竟然會一口流利的中文。這讓她與他的對話少了許多的不適。

    「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們嗎,指揮官。」

    「目前不需要。辛苦你們了,蓮娜小姐,請你代我向您的隊員們至以最誠懇的感謝。」

    有了這句話,目前沒有任何事情可做的蓮娜乾脆帶著唯和迫卡降低了高度,這下子她終於見到了那位大貓人指揮官一 一位非常強壯的。高達兩米的大貓人,他穿著一套全身板甲,罩袍上的藍色十字徽記代表著他是一個無名氏的牧師。

    貓人與草原精靈的組合很快就突破了敵人的防線,貓人負責近身殺戮,而草原精靈們負責將死亡投擲到遠方。

    「真是精密的合作。」蓮娜撫摸著自己手中的法林。

    「這是當然,特爾善與伽羅爾人是最早與貓人建立友誼的種族。」迪卡微笑著說道。

    「說實話。我真的很好奇。伽羅爾人在雷爾,而特爾善人在隆爾希,你們兩個小人種公開的眉目傳情,也不怕當時的環境會讓你們受到中傷嗎。」

    「那不能阻止我們之間的純潔友誼。」唯解釋道」當然,誰都知道,小傢伙製造出來的武器與戰艦可不是為了製造或是建立什麼純潔友誼的。

    「我們下地看看吧。」帶著好奇心,蓮娜最終選擇了降到地上。

    換個章節名,向冰與火之歌致敬。

    本節內容含有夫量吐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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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節:冰與火之歌(二)

    楓丹白露,城南川皇后大道 青葉真、青葉麟。三層。

    這條南北向的街道聽說是現在莫格斯帝國女皇生母的出生地,在草原精靈語中意為冷衫,這位草原精靈出生在盛產法師與商人的草原精靈冷衫世家,她在口年出生,年與當時的莫格斯皇帝陛下結婚,第二年皇女出生。,媽年,莫格斯的皇帝與皇后在械丹白露南部的利恩茲巡視前線時遇刺,留下了如今的莫格斯女皇。

    ,粥年,板丹白露失陷,直到今天,活人的腳步才站到這裡。

    「守川已經親手殺了羅素。」

    做為和尚的哥哥舔了舔嘴唇,他打開水壺喝了一口清水,蹲在殘破屋頂上的他正打量著從街道另一頭過來的一隊玩家,打頭的巨毒投擲員正在偵察著街道上的情況,後面的配置是一個牧師,兩個黑衛,一個,法師和一個彎刀手。

    從隊伍配置來看,應該是信使一類的。

    「嗯,這是一個好消息。」青葉賭站在他的兄長身旁,「我們現在怎麼辦。」

    「這隊六個人,殺了他們,我們走人。

    青葉真搓了技手,他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這一小隊邪惡陣營的玩家們,「天要黑了。」

    「回到後方。我要下線找點吃的。」青葉淤柱著他的唐直刀,「哥,新身體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6家那位老頭子給我訂了一個胖子體型的義體!連下面的東西都沒有!」不說還好,這麼一說,青葉真立即翻起了白眼,他看著眼前的弟弟簡直是悲從中來。「連一條縫都沒有!」

    「誰讓你要帶孩子啊,人家6老爺當然不放心了。」做為弟弟,青葉麟雖然不想落井下石,但是一想到自己哥哥 他真不知道他的哥哥到底是膽大,還是不要命。要知道那個還沒出生的孩子可是6親王的幼子,他說什麼要一個保險,就那麼從老人家手裡搶過了撫養權。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呸。我是那種人嗎。」青葉真低聲說道。

    「 這倒也是,自從楠姐走了之後,你就一直沒有找新的女朋友。」青葉麟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反正那東西就算是有你也用不著,就不要太過執著了吧。」

    青葉真差點被自己的弟弟氣的吐血。

    「那是男人的尊嚴啊!」哥哥這麼解釋道。

    「尊嚴又不能當飯吃。」這是弟弟的回答。

    「你真是欠揍了。」

    看著兄長紅著眼睛捲著袖子,青葉麟連忙指向樓下街道上的那六位,「先辦正事。 ,真是要被你氣死。」青葉真皺著眉頭說道,做兄長的自然知道正事要緊。

    兩個人的等待最終在十秒後有了結果,看著這六個人已經走到了他們樓下的街道上。「就是現在了!」青葉真先跳了下去,然後是他的弟弟青葉麟。

    先跳下來的青葉真自然先的撲倒了法師。由高至下的撞擊讓這個看起來風一吹就能倒的骨瘦如柴的法師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個法師被武僧近身 而且還是措手不及狀態下的近身。青葉真手他的行動詮釋了結果,法師的脖子部位傳來了清晰的骨折聲響,這個活著的邪惡陣營法師自然是享受到了死亡的待遇。

    正在邪惡陣營的其他人被隊伍後面的動靜吸引到的時候,持刀的青葉麟落在了隊伍前列的牧師身上,長刀從對方的腦部直接刺入,銀製武器與腐軀牧師之前會有什麼結果」誰都知道。

    「敵襲!」巨毒投擲員喊了起來。

    不過很顯然晚了一點,因為青葉真邁出一大步,一拳打在了正在拔刀的黑衛的胸口。震懾破直接定住了這個黑衛的行動。而青葉麟在轉身讓過彎刀手的攻擊之後,從屍體中拔出的唐直刀直接砍飛了另一個黑衛的腦袋。

    然後這今年輕人搶在巨毒投擲員拉開弓之前。擊飛了彎刀手的武器,並將手中的唐直刀架在了彎刀手的脖子上。

    「殺掉那個郵差。」青葉真扭斷了身前黑衛的脖,地右著自忍的弟弟說道 投擲員被活人陣營的玩家洲差,一個不錯的綽號。

    青葉麟抹掉了彎刀手的脖子,下一秒,他的直刀已經深深的嵌在了巨毒投擲員的腦袋中,被銀刀直接破壞了頭顱的巨毒投擲員直接倒在了地上。

    「干的不錯,現在我們快點找一找東西。」青葉真一邊說一邊開始撥索自己腳下的黑衛屍體。

    很快,青葉家的弟弟就在法師的身上找到了一個蠟封的信桶。

    「好傢伙,我們撈到大魚了,快跑。」看了看信桶上的簽名,青葉真非常光棍的拔腿就跑,「我們幹掉了破碎之劍的信使,快跟上。」青葉家的兩兄弟一頭紮進了往西的小巷,哥哥在前面狂奔,而弟弟自然在後面緊隨。

    「對了,哥,一直以來我有一個疑問。」青葉麟說道。

    恢說。」做哥哥的青葉真扭頭看了自己弟弟一眼。

    「要是那個孩子是男孩怎麼辦。」青葉麟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一直以來,青葉麟都有這麼一個疑問,要是那個孩子是男孩怎麼辦要是事有變化,總不能讓守川和一個特爾善男孩結婚吧。

    要真是男孩,事有變化我們才能幫守川拿到更多的利益啊笨蛋。」青葉真沒好氣的罵道。

    「什麼利益。」青葉麟冉道。

    青葉真扭頭比出一個中指,「一個特爾善男孩。那些特爾善的那些大家族最缺的就是這個,咱們到時候直接把男孩和願意交換女兒的家族做一票生意不就行了嗎。」這個和尚早就已經盤算好了,「你說吧,一個特爾善男孩,還能做過門女婿,怎麼說也得拿一對雙胞胎來換吧。」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做弟弟的這才一臉恍然大悟。

    做哥哥的咧開嘴,「和我多學著一點,吃虧的事情咱們可不干。」

    就在青葉家的兩兄弟鼠竄之時,蓮娜正在參觀 應該是正在注視大貓人們。

    剛剛在神聖金絲雀廣場上,大貓人們打退了敵方的進攻,食屍鬼在面對大貓人時根本就沒有任何優勢可言。

    「大貓人果然是戰鬥種族啊。」年輕的女法師用讚嘆的語氣說道,她在大學裡見過玩橄欖球的男孩,但是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有眼前這位一樣強壯與善戰。

    內測的時候蓮娜只是聽說過傳聞和見過一些錄像,像今天這樣「活生安,的看著一隻大貓,這還是第一次。

    如果他的弟弟夢境在場的話,一定會冷哼一聲,然後抖一抖他身上的肥肉,只可惜昨天晚上的戰鬥讓她與她的弟弟失散。

    「蓮娜小姐,你有什麼事嗎。」站在她身前的大貓人問道 對了,這位的名字叫邦納,這是他親口告訴蓮娜的。

    「只是想見一見你們大貓人,因為在歷史課裡學過一些關於你們的知識。」蓮娜微笑著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那麼請看吧。」大貓人的脾氣其實挺不錯的,只要你不是他們的敵人,他們甚至會和陌生的玩家分享一些東西,比如說食物和情報,「對了,我看天色已晚,不如蓮娜小姐你在我們這裡吃些東西吧。」

    就像是現在這樣。

    「好啊。」蓮娜不知道這位大貓人有什麼可以款待她們的。

    而大貓人們很快就在廣場中央支起了大量的烤架 不過不是他們自己烤肉,而是草原精靈們幫她們,很多草原精靈女性玩家開始烹飪大塊的肉食。

    這讓蓮娜有些驚訝,又有些理所當然一驚訝的是她知道這些玩家之前還是陌生人,而理所當然的是小傢伙們肯定是會幫這些大貓做吃食的。

    「特爾善女孩子的手藝都不錯,我們今天有口福。」邦納指揮官笑著說道。

    「嗯,是的,我們今天有口福了。」蓮娜也是這麼認為的。
uncyclopedia 發表於 2010-6-7 23:05
第111節:冰與火之歌(三)

    白守川有此不安的坐在桌前,離他下線已經討尖了半個年輕人是在一個。戰團的大貓人加入橋南之後才回到後方下線,他的英靈狀態估計還要使用一段時間 因為只有等到楓丹白露的光復,守望者夫人們才有可能會幫他進行復活儀式。

    白守川真得自己可以等等,畢竟有更多的死者正在等待復活,而他雖然是一身排骨,但是砍殺進邪惡陣營玩家倒是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他現在可等不了了,一桌的菜正在等待著姑娘們,而她們到現在似乎都還沒有從浴室中鑽出來。

    她們該不會是溺水了吧」年輕人想了半天,也只想到這樣一個讓他自己都沒辦法相信的疑問。當然,這是不可能的,要是在自家浴室裡都能溺水,這千百年來特爾善的小傢伙們早就用淋浴來解決一切問題了。

    不過白守川的疑問很快就得到瞭解答,走廊裡響起的腳步聲很快就傳進了他的耳朵,而出現在房門外的賽萬提斯穿著一件紅色格子的浴袍小貓崽甩著她的黑尾跳到了白守」的背上,「好香,今天也有芋塊肉湯蓋飯啊」」芋塊肉湯蓋飯是白守川照著食譜上的做的,深受兩隻貓崽的喜愛,而且烹飪方便,白守川今天就做了四份 還有兩份是撒哈琳與音的。

    撒哈琳跟在賽凡提斯的身後走了進來,看著桌上美食的她牽著音的手,兩位穿著白色的浴袍,「啊。還有蒜香對蝦,真是我合我口味

    蒜香對蝦在食譜中算是開胃菜,撒哈琳明確表示她喜歡這道菜,於是白守川當然是為撒哈琳特意準備的,而對於音,白守川知道她與恩萊喜歡雞湯 所以雞湯是他拜託廚房的管理義體在午間時開始燉的。

    「今天真是豐盛的一餐呢一身碎花浴袍的五月與楠月坐到了她們的位置上,白守」給這對姐妹準備的是蝦仁餃子,說起來很久沒給兩個小傢伙包餃子了,今天白守川也就包了一些給她們準備上 當然,也沒忘了恩萊與太閒的份。

    而最後走進來的太閒與恩萊穿著印有金菊的浴袍,應該是絲綢質地。

    走到白守」身邊,太閒與恩萊分別和白守」觸額之外,才坐到了她們的位置上。

    「現在,開飯撒哈琳是女孩們之中最年長的,因此地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小丫頭們這才開始動手吃晚餐。

    白守川自己碗中的是芋塊肉湯蓋飯一 做的時候多放一份就是了,比餃子要簡單許多。而對於白守川來說,怎麼簡單怎麼吃。

    姑娘們的飯量不大,所以時間也快,很快一個個就放下手裡的碗筷,白守」是最後一個吃完的,年輕人看著姑娘們」往常姑娘們吃完飯就各忙各的去了,今天怎麼都一個個坐在原地看著她。

    被注視的感覺並不好過,這讓白守川開始狼吞虎嚥,很快就將大碗裡的吃食給掃進了胃中。

    「吃好了。」白守川放下碗,說實話年輕人第一次在面對如此可愛的目標時背後涼,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詭異的場面一她們看著他到底想幹什麼。

    年輕人還在疑問的時候,撒哈琳到是做出了表率,她拍了拍手,「飯局結束,散場。」

    然後姑娘們才像是往常一樣起身,撒哈琳先牽著音離開了大廳,接著是太閒與恩萊,賽萬提斯跳起來親了白守川一下,然後與她的姐姐一起離開。

    「呃 ,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白守川看著五月與楠月。

    「沒有問題楠月微笑著走到白守川身邊,她用觸額禮表示親密。

    「那麼,能跟我說一說。你們剛剛這是在幹什麼嗎。」白守剛問插月。他知道姑娘們每個星期都有三至五天睡在大睡房裡,所以她們之間除了沒有秘密之外,也應該不會有秘密。

    楠月可以說是白守川看著成長起來的小傢伙,想來應該會把她知道的告訴他。

    「嗯,撒哈琳姐姐說既然立下了規矩,就要成方圓,所以我們從今天開始就要等你吃完飯才能起身離開。」插月一股腦的把原因都說了出來,這個答案讓白守川放鬆了許多。

    小丫頭們要這麼做,就一定有她們的道理,白守」自知在禮節方面自己根本就是一個野蠻人,所以白守川已經打定了主意小丫頭們要做什麼就由得她們,他就是管再件事情,一是做飯,而是做一個配得上她們的人。

    「我們先回房間了。」五月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們守望者夫人說了,我們這批後撤的玩家有一天的休息時間

    一個遊戲天也就是現實中的口小時,白守」覺得不錯,他可以做一套完整的體能練,上戰鬥模擬器做六個小時的戰鬥練,然後洗個澡睡一覺,就可以以充,二二六力講入遊戲繼續戰鬥了

    「嗯,你們先去休息吧。」白守川拍了拍兩個小丫頭的腦袋,她們現在還在育期的最後陣段,特爾善的孩子在這個階段除了多吃就是多睡,只有這樣,存夠了脂肪的她們能夠徹底的將身體中的器官完全育成熟 這是書上說的。

    「晚安,守川。」五月與楠月親過白守川之後離開了大廳。

    白守川一臉微笑的開始收拾起碗筷,對於冉來說」這樣的日子,就是最大的幸福。

    撒哈琳牽著音的手,回到自己房間的她合上了房門。

    「姐姐,你又怎麼了音有些不解的眨著眼睛,對於她來說,今天的一切都挺好的不是嗎,為什麼她的這位撒哈琳姐姐卻一臉的不快。

    「守真的是一個笨拙的男人呢。」撒哈琳皺著眉頭,「我們看著他的時候,看那吃飯的樣子,就好像我們要和他搶一樣。」

    「那個」我想是因為我們盯著他看的原因吧。」音有些哭笑不得的搖起腦袋,她覺得這事可不能怪守要是忘換一個不像守川這樣粗神經的男孩子,只怕早就開始抖了吧

    音說的話的確不錯,撒哈琳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她還是把音拉到了自己面前,有些粗暴的扯開了音的腰帶,這位皇女看著眼前被她視做妹妹的女孩伸出手,她細細的撫摸著如羊脂般潔白的肌膚與那粉紅色的培蕾。

    「姐姐」音有些退縮,而撒哈琳一把將她推到在織席之上,像是鑑賞藝術品一般的撒哈琳跪下身,她用力的分開那緊緊閉合的雙腿,「我的妹妹,你能告訴我,他與別人到底有什麼別的區別。」

    「不,你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你被長輩洗腦,這一輩子也許只能記得他的好」撒哈琳注視著眼前的細膩之地,「你不曾見過那翩翩風度的少年,不曾見過微笑行走的尊貴,更不曾見過斥叱咤風雲的人物,你說,你讓我怎麼相信他。」

    「那是因為姐姐你從來沒有相信過別人音扯過了毯子,將自己蓋住的女孩看著她的姐姐。

    「胡說,我從小隨著6親王長大。我相信他撒哈琳低下身,她用手支著身體,看著身下的女孩兒。

    「那是對父親的愛,而不是對愛侶的信任。」音微笑著搖了搖頭,「你還沒有品嚐過對愛侶付出信任。」

    「那麼,你所謂的信任是什麼,難道是分開雙腿迎接那個笨拙之人的一切嗎撒哈琳騰出左手伸進毯子之下,「真是的,難道這樣的動作就是信任嗎。」

    「姐姐別鬧了。

    。音想閉合雙腿,但是撒哈琳卻用她的動作阻止了她的行動,身為姐姐的撒哈琳用力的扣動手指,「對你來說,到底什麼才是信任她問道。

    看著身下人兒潮紅的小臉,撒哈琳搖了搖頭,「你真的不知道

    「從記事開始,我就在親王的身邊,悠久夫人帶著我,那個時候提賽夫人的腹中有了親王的骨肉,我做為父親的幼子,被過繼到6家,就是為了能夠與幼子中的男孩結婚」我只不過是一個交換皇女。」撒哈琳看著身下雙眼迷離的女孩,「直到我那生父與家族一道死難的消息傳來,我才知道自己從一個棄子變成了一個龐大帝國第一順位繼承人

    「小的時候,除了親王與夫人們對我好之外,就只有恩萊與太閒她們這些幼子能和我說話,我本以為有朝一日,我與她們中的某一位一起嫁給一個走了狗屎運的男人」卻沒有想過,我最終等到的,是身為帝國女王的未來。」

    「原來那些根本見不著的存在紛至沓來,他們有的尊貴,有的年少,有的優雅,有的強壯 我花了五年的時間,見過無數的男人,他們之中的每一個都是那麼的優秀與那麼的與眾不同,但是他們卻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撒哈琳看著身下的女孩,她加快了動作,並加重了力道,「他們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待一件高價商品。」

    「親王父親告訴我,這是成長的代價」他還說愛情只有建立成對彼此信任的基礎上。」撒哈琳嘆息著說道,「但是我沒有見過信任,沒有見過愛情,見過的只是一樁樁失敗的交易,我在他們的眼中,只不過是一件貨物而已

    「守」不會這樣的。」音呻吟著,她想要抵抗,卻無從做起。

    「日久才能見人心」撒哈琳低下頭,她在她的耳邊細聲的說道,我的妹妹,我們的時間還多著呢
uncyclopedia 發表於 2010-6-8 23:48
第112節:冰與火之歌(四)

    港。第中繼區。停艦坪乃 6仁醫,隆爾希、提夫林與塞理斯聯合親王、特爾善的榮耀長老。

    銀的老人正站在停艦坪的私人通道前,在他的身後,銀安的特爾善義體萊莉賽凡提亞與她的愛侶蘇普巴蘭謝正沉默以待,他們與老人正在等待一個背叛者的場所。

    「在我的地球故鄉,有一句諸語叫條條大路通羅馬」身為親王卻沒有一點自覺的老人今天穿著塞理斯的白色正裝,他負著手看著那艘正在漸漸停靠向停艦坪的運客穿梭艦,「其實說的是就是人生道路不是一條,只可惜有些人選了最壞的一條,而且還一頭走到黑。」

    老人嘆了一口氣,他轉頭看著萊莉賽凡提亞,「你說,我不是說的太嚴重了。」

    他的這般模樣讓幕麗笑了起來,她搖了搖頭,「老爺,您乙經非常仁慈了。」

    「是嗎」老人搖了搖頭,他蹲了下來,看著漸漸與穿梭艦艦門對接的伸縮通道的老人搓了搓手,「我已經問過穿梭艦艦長,那個子和文家的接機成員會經過這」他看著遠處漸漸打開的艙門笑了起來,「想來他應該不敢騙我才對。」

    下一瞬間,萊麗與蘇普的手中多了一把爆矢槍 這些裝備是通過小型定義傳送直接傳送到義體手中,科技在很大程度上改變了戰爭的面貌。

    在她與他的身後,十二架戰鬥多澤爾從空氣中出現,這種六足類似蜘妹的戰鬥兵器天生就是用來殺戮的兵器,而今天它們要歡迎一位對於它們的主人來說恨不得將其從多位宇宙中抹去的傢伙」,的一位客人。

    艙門已經完全打開,從裡面走出兩位容貌並不怎麼出眾的年輕人,一位穿著塞理斯義體們最喜歡的黑色正裝,另一位則是穿著地球制式的牛仔褲與冬衣。

    艙門裡走出來的兩位年輕人似乎還在說話,當艙門再度閉合之後,老人的雙手從腰後拿了出來,為自己點上一支雪茄的6親王將左手伸到腰後,然後再度將手拿到身前時,他的手裡已經多了一把他年輕時使用的爆矢槍。

    正在低聲討論問題的兩位終於在數秒之後注意到了一絲異常,兩位一至的抬起頭看著彼此眼中的老人、

    兩秒之後,其中那位義體看了一眼身後緊閉的艙門,然後轉身看著這個多元宇安中最同貴的親王殿下,「在下是文氏的一等管理官」文氏的私人通道好像並沒有向您開放,6親王殿下,這其中是不是有一些誤會,您是不是等錯了位置。」

    「沒有誤會,沒有等錯,我今天是為了這今年輕人而來。」彈了彈煙灰,義體嘴裡的6親王殿下用爆矢槍指了指義體身邊的年輕人,「歡迎來到半人馬,羅斯威爾遜。」

    「您」,您知道我的名字之前義體已經說明了老人的身份,因此年輕人絕對不會愚蠢到去詢問這位老人的真實身份。

    「是的,我知道你的名字,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你的家族歷史,甚至還知道你為什麼會獲得文家的邀請移民證老人點了點頭,他夾著手中的雪茄,「鐘樓上的事情幹的不錯,年輕人,你完美的詮釋了一個惡棍的言行。」

    老人的讚美對於年輕人來說根本無法接受,他顫抖著一 當然了,無論是誰,對著十二具戰鬥多澤爾的二十四具前肢與其中的同軸機槍,想來無論是誰都沒辦法接受如此的歡迎儀式。

    「6親王殿下,這位是我們文家的客人,如果佻不介意的話,我現在要帶他去見我家公子。」義體不會像自然人那樣恐懼,他伸手抓住年輕人的手,拉扯著他往老人的身後走去。

    老人笑了笑,他抬起手中的爆矢槍對著文家的管理官扣下了扳機,下一秒從槍口中射出的子彈穿透了管理官的電子腦,失去了控制能力的它倒在了地上,而走廊的牆上留下了一塊因為子彈劇烈撞擊而變形的區域。

    「蘇普,把這傢伙的軀體丟進焚化爐,我知道他的婦只已經通過派系網絡跑了。

    。派系網絡是義體們之時使用的一種無線網絡,義體會通常會將意識複製到網絡上,這樣的話萬一自己的軀體被破壞,那麼他也還能活下來。

    「菜麗,把這孩子帶走,。 點,我可不想讓我的那兩隻貓崽女幾現是我這個老不洲」欣專了她們的獵物。」老人收起了武器。他轉身走向遠處的臨時出口。

    「帶上空氣面罩,年輕人,除非你想把自己暴露在空氣之中。」萊麗從自己的腰間袋裡取出面罩丟給了年輕人。看著他戴上它之後,這位義體僕人伸手拉著年輕人的手,拖著他跟上了老人的步伐。

    「他不需要嗎。」年輕人指著老人。

    「我的主人是義體之軀,他不像你這樣年輕和脆弱。」

    萊拖著年輕人,而蘇普拖著義體的軀殼一起走出臨時出口,戰鬥多澤爾們開啟了隱形狀態,而其他人坐上了停在停艦坪外的浮空車中。

    很快,浮空車就離開了停艦坪,在穿過一道保持空氣濃度的力場牆之後,浮空車進入了半人馬第一有人行星。

    「年輕人,你沒有讓我失望。」老人丟掉了因為真空而熄滅的雪茄,他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從你目前的表現來看,你還像是一個男人。」

    「我死定了,對不對。」年輕人嚥了一口唾沫,他看著老人問道。

    「如果我不帶走你,那麼你就真的是死定了。」老人指著車窗外的景色,年輕人看到了一隻穿著長袍的貓崽正站在私人通道的出口前舉著一塊接人的牌子,「那是我的女兒的義體衛士,他是負責定位的,如果你和那個文家的管理官從正門出來。我敢肯定一激光會直接蒸掉你的腦袋。」

    「為什麼要救我。

    年輕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看著老人。

    「世道艱難啊。」老人接過芽麗遞上的茶水,他喝了一口,然後笑了起來,「我記得你這麼說過。」

    「我只是想活的更好一些。」

    「我知道,年輕人,誰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力,雖然你的手段與你的行為注定了你的損人昨已老人晃了晃手裡的杯子,「年輕人,我知道,你說過正義不能當飯吃,我對此深表贊同」但是,這個國度不歡迎像你這樣依靠出賣來獲得幸福的人。」

    「老親王殿下,可是我 」年輕人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6親王阻止了,他看著眼前的這位羅斯威爾遜搖了搖頭,「叫我長輩就行了,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古人尚且知道的誘語,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批獎勵真的是那麼好拿的嗎。」

    「長輩!如果我不去爭一爭的話,我這一輩子只能在貧民區中度過。」羅斯威爾遜咬著牙說道,他看著眼前這位好說話的長輩,「您也許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裡有多麼令人絕望,長輩,那裡是地獄」我不想在死之前就待在地獄中受苦。」

    「鐵渣街什麼時候都成地獄了,不過你說的不錯,活著的時候就不應該住在地獄裡。」老人點了點頭,「我這裡給你一條生路,我可以給你一個全新的身份,你去參加塞理斯的軍隊,用你的行動來脫離你眼中的地獄」老人微笑著開出了他的價碼。他從蘇普的手中接過一張表格,把它遞到了年輕人的面前,「這是信蜂戰團的參表,我知道你曾經參加過聯邦軍隊的練,還是一今後備役的軍士,我給這個機會,希望你能把握住這次機會」你是想活在地獄的上一層,還是想真正的爬出地獄,你自己選擇吧。」

    「我」我願意爬出地獄!」年輕人重重的點頭,他伸手接過了表格一 在這之前,他還迷惘於自己的生活,懼怕於對方的報復,他的旅行中被惡夢驚醒。而現在,他覺得他的人生終於獲得了救贖,「謝謝您,長輩。」年輕人低下了他的頭顱。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應該感謝你自己出生在火星,年輕人。」老人笑了笑,他扭頭看著車窗外,「對於我來說,火星的確是一個地獄,因為它吞噬了我線子的生命老人長嘆了一聲,「但是我又希望火星是天堂,因為我的兒子長眠在那顆行星之上。」

    嗯,這節也走過渡,,

    波

    我還是一個厚道的人。
uncyclopedia 發表於 2010-6-8 23:48
第113節:冰與火之歌(五)

    白守川正在接通來自遙遠的另一個河系的通信,信號通過人工蟲洞的中繼線路,因此多少有一些延遲。在他面前的是佩恩,這個貓姑娘正穿著睡衣,不過從她的表情來看,她很顯然並沒有休息好。

    「有人搶先一步劫走了那個盜賊,我們的人等了一個小時也沒有等到對方走出來,文家的那艘私人遊艇也沒有等到人,最終我們在停機坪外的一個垃圾焚燒爐裡現了文家那位管理官的殘塊。」佩恩很顯然有些憤怒,但是這件有些詭異的事情讓她心中的疑惑多過了憤怒。

    「你們啊……」白守川摀住了他的額頭,他知道那個叫羅斯的傢伙的確做了讓人厭惡的事情,可這麼公然的堵人家活路,「這也太過份了吧。」

    「過份什麼,我們的國度不歡迎出賣同伴的背叛者。」佩恩皺了皺鼻尖,貓姑娘思考了一下,「該不會是你通報了消息吧。」

    「怎麼可能,我和文家又不熟。」白守川苦笑著連忙言撇清自己。

    「也對,你和文家就算是熟,那也是冤家仇人。」貓姑娘仰起頭,最終她有些無奈的低頭嘆了一口氣,「算了,能不把文家一等管理官放在眼裡隨意打殺,沒給一分錢的封口費就能讓人死心塌地的閉上嘴,這樣的能力想來也是屈指可算,至少不說你我,就連撒哈琳與賽凡她們都沒這份能力。」

    「你和賽萬她們也不行嗎。」白守川有些驚奇,當然他更好奇佩恩怎麼把撒哈琳也給算了進去。

    「一等管理官通過派系網絡逃出生天,但是他死活不肯說是誰下的手……能夠把這樣的千年義體逼迫到無視主家的追問,這樣的人的能量可想而知。」佩恩的尾巴在屏幕中一晃而過,「我記得6家親王老爺目前就在半人馬,對不對。」

    「沒錯。」

    「那就對了,我現在就和賽凡提斯說一下,我們的人也應該撤退了,畢竟把激光步槍帶進半人馬可不是什麼小事。」聽著這幾乎可以算成是犯罪行為的內容,白守川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與這位貓姑娘做了道別。

    年輕人脫下為了進行通信而穿上的睡袍,他大步走向了營養槽——新一天的戰鬥就在眼前,他已經做好了整裝待的準備。

    ……

    楓丹白露、北部營地。

    屹立在營地休息區的隆丹爾.丹恩如今還是英靈模版狀態,不需要睡眠的他下線時就好像是其他英靈npc一樣站在原地,如今上線了,白色的魂火從顱骨眼眶中燃燒起來,在確認了營地並沒有任何異常之後,白守川先蹲下身整理腰帶上的武器鞘扣,在確認過之後他將腰帶連動世界樹嫩枝與執念者意志一起束於腰間。

    十二個小時已經過去,年輕人再度回到這個位面,城南正有濃煙升起,那是戰鬥依然在繼續的證明。

    白守川早上線了半個小時,姑娘們應該會慢一步,而莫叔他們因為彼此的職業與任務關係並不能合流,所以白守川先來到了出擊區 ——這是陣營向的任務布點,散兵玩家們通常會在這裡接任務。

    白守川目前並沒有任何任務,寒鴉的任務在昨天就已經完成,他獲得了十三中隊成員們的良好風評,也獲得了進行線上訓練的權力——白守川每一仗都在前方衝殺,與他一樣的同齡人們都看在眼裡,這些武家少年們自然會對白守川有所改觀,而軍隊是最注重個人實力的地方,一個人在戰鬥中表現好,就會理所當然的受到歡迎,畢竟誰都希望自己的戰友不是一個懦夫。

    「隆納爾,你上線了啊。」有相熟的玩家向他打招呼——白守川的精金頭環造形華麗,頗有幾份王冠之主的風采,而且眼眶中的魂火是純白色的,腰後又是劍錘交叉放置,基本上只要見過一眼,就絕對不會出現認錯人的情況。

    「嗯,戰況怎麼樣。」白守川開口問道,這些鋼鐵雄心的玩家正在列隊,從他們的肩章來看是獨角獸團——看起來經過兩個遊戲天的修整,他們的戰鬥人員大多都已經復活,可以進一步的投入戰鬥。

    「我們已經推回前幾天的實際控制線了,背叛我們加入千瘡之子戰團的鐵蒺藜和薔薇兩個團也已經被我們與友軍半包圍在神聖金絲雀突出部。」這個玩家指著南邊,「冒煙的那邊,我們現在正要過去。」

    「是嗎,那麼你要當心一點了。」白守川善意的說道,他現在沒臉沒皮,也沒辦法對年輕人笑上一個……一想到這裡,白守川又覺得沒臉皮無論是從哪一個方面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正在年輕人如此思考的時候,耳機裡傳來了守望者夫人的聲音,「隆納爾指揮官,歡迎回來。」

    「夫人,我已經休整好了,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白守川不知道撒克爾指揮官有什麼事需要他去做,所以才找點事情——比如說上前線砍上幾個邪惡陣營玩家的腦袋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隆納爾,我讓後方的運輸艇把你送過來,我這裡正好需要你這樣的勇士與英雄。」

    「沒有問題,夫人,我這就去停機坪那邊。」

    有了守望者夫人的命令,白守川很快就找到了一位運輸艇駕駛員,他讓這個小傢伙載著他往南飛——當運輸艇升空之後,白守川注意到了城市北部很多區域的街道樓房都已經倒塌,其間還散落著很多屍體。

    看起來在十二個小時——也就是遊戲中的一天裡,這座城市經歷了常人難以想像的戰火洗禮。

    運輸艇貼著房頂飛行,這是因為現在的太陽已經偏向西側,落山之後無論是空飛艦、戰鬥法師還有獅鷲騎士們都無法進行大規模的升空作戰,而邪惡陣營的石像鬼不同,它們在黑夜中也可以『看』清目標。

    可以這麼說——邪惡主宰黑夜,而活人統治白晝。

    最終,運輸艇在橋頭前降下,白守川看著眼前這個橋頭堡——它比昨天看起來已經要穩固與擴大了許多,看起來昨天的戰鬥雖然慘烈,但至少活人有著大量的優勢,真是多虧了那些大貓人的及時加入。

    白守川跳下運輸艇,拍了拍這個駕駛員的小腦袋,「快些走吧,要不然天黑了就危險了。」

    「嗯,隆納爾指揮官,下次還請再做我的運輸艇。」小傢伙微笑著與白守川道別,然後這才操縱著運輸艇升空。

    年輕人穿過廣場,在耳機中守望者夫人的指示下找到了她的指揮所。

    「歡迎回來,隆納爾,一天的休整怎麼樣。」

    「我的精神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充沛過,夫人。」

    對於這位夫人的問題,白守川低頭回答道,同時他也注意到了坐在一旁的一個小草原精靈——洛萬塔怎麼復活了。

    「啊,曾祖父,早安。」倒是洛萬塔對著白守川揮了揮手。

    「洛萬塔,你怎麼復活了。」白守川指著小傢伙的肉身。

    「我已經徹底點燃了神火,是無名氏上神幫助的我。」小傢伙指著他自己額頭的十字印記,「那個叫什麼堅守聖騎士之主的傢伙,最討厭了。」

    白守川算是看出來了……好吧,看起來這個小傢伙還在和自己的內測號,他的曾祖父慪氣呢。不過這位也肯定是孩子的心性,畢竟什麼什麼最討厭了……這話似乎也只有孩子才會說吧。

    不過也不能怪洛萬塔,這個小傢伙的雖然已經近五十歲了,但是在死之後的日子裡,他的本性都一直被邪惡的部份壓制,可以說他的靈魂與心性並沒有成長多少。

    想到這裡,白守川扭身看著守望者夫人,他希望這位能給她一個好一些的任務。

    「今天晚上,我希望你能親自負責指揮橋頭堡的南部防線。」守望者夫人指著她面前桌上的防線模型說道,「你是我們最值得付出信任的外鄉人,隆納爾,我們相信你不會讓我們失望。」

    「我盡力而為,夫人。」白守川點了點頭。

    「嗯,對了,我讓洛萬塔來幫助你,他也需要用戰鬥來證明他的回歸。」

    守望者夫人把洛萬塔給派了過來,有這樣一位強力存在加盟,白守川當然沒有任何問題。

    「這是徽記,你可以去補給官那裡選擇你要的補給。」守望者夫人一邊說一邊指向了神聖金絲雀廣場的方向,「在這個位置,鋼鐵雄心與獨角獸的數個戰團正在浴血奮戰,我聽說他們找到了背叛他們的邪惡戰團,希望他們能成功復仇。」

    「我想他們一定會成功復仇的。」白守川點了點頭,獨角獸團可絕對不會放過背叛者,「夫人,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先帶洛萬塔走了。」

    「嗯,小心,今天也許會是一個非常漫長的夜晚。」守望者夫人點頭說道。

    白守川可不怕什麼漫長不漫長,他覺得他的光環再加上足夠數量的草原精靈火槍手,足夠讓任何攻擊他防守的陣地的邪惡陣營玩家撞到頭破血流了。

    走出指揮所,白守川給莫叔他們了一個行動中的團隊消息。

    「對了,曾祖父。」

    「有什麼事嗎。」

    雖然對於自己一下子的身份變化還是非常的不習慣,但是白守川已經習慣了——就讓這個小傢伙隨便怎麼叫好了。

    「您覺得守望者夫人是一個怎麼樣的女性。」

    「你不是她帶大的嗎。」白守川有些奇怪,要說熟悉的話,應該是這個小傢伙比他更熟悉於守望者夫人吧。

    「不,我是說你對於她的感觀。」洛萬塔一本正經的問道。

    「這個啊……她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女性。」白守川思考了一下之後回答道,然後他伸出手,因為他看到一隻信鴿正在他的頭頂繞圈,「我接一下信鴿。」

    在回答之後,白守川伸手接下信鴿,年輕人並沒有現洛萬塔的異常。

    其實誰都不能指望一個察言觀色技能只有個位數的木訥聖騎士,能夠一眼看出一位點燃過神火的草原精靈牧師所想的一切。
uncyclopedia 發表於 2010-6-8 23:49
第114節冰與火之歌(六)

    「隆納爾指揮官,丑到你很高前方陣地前,毯小到了金星月母團第六獨立連的那位指揮官,在奪橋之戰中,他就帶著他的連隊成員衝在最前方。

    「我也很高興,希望我們的配合集夠更加默契。」白守」點了點,頭。

    「隆納爾指揮官,叫我涅奇吧。」這個小傢伙對著白守川行禮,道,「歡迎來到我們金星月母團的防線,我幫你介紹一下我們的大團長。」

    於是白守」與洛萬塔在這位涅奇的帶領下見到了正在一處床弩陣地前上的金星月母團大團長一 白守川聽說過,金星月母團是特爾善人少數幾個6戰團中名氣最大的,因為從他們從自己的母河系遷離出來之前,這支戰團的前身特爾善金星月軍團就已經存在了。

    金星月母團的大團長有著一對銀色的眼瞳,薑黃色的頭在草原精靈中算是非常稀有的,應該是混血兒從父系繼承一特爾善人的混血大多顯性在母系,也就是母親是特爾善人,無論她身上特爾善的血脈有多稀薄,也只會出生特爾善體形的幼兒。而如果是父係為特爾善人,那麼血脈只要稀薄到一定程度出生的就有很大可能生出不屬於特爾善體形的孩子。

    「你好,年輕人,我是哈尼涅巴蘭榭,金星月母團的大團長,見到你很高興,寒鴉之子。」這位伸出手,白守川與他握了握手 既然對手不嫌格手,當然還是握的好。

    「我聽說過你在寒鴉陣地前的戰鬥,也聽說過你在橋面上的不屈,更是親眼見到你站在戰績板的位」這位大團長眯起眼笑了起來,「我為小公子們能選擇你而驕傲與自豪。」

    白守川喜歡聽好話,當然他也明自謙遜是美德,「長輩誇獎,我還在努力。」

    「不對不對」這位哈尼連忙搖了搖手,「從輩份來說,我與公子們屬於同一代,所以你我應該平輩而稱,當然我的年紀有點大了。」

    白守川有些尷尬 ,隆爾希文明就是這樣,因為漫長的壽命與生育年齡,兄弟之間的年齡相差兩百年甚至更長時間也有可能。其實地球聯邦也一樣,現在百歲長者也可以生下健康的孩子,「那麼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就稱你一聲兄長吧。」白守川如此說道。

    「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將這處陣地交待給你這賢弟了,我去右側。

    「嗯,請放心交給我吧。」

    白守川送走這位大團長,他覺得這位很好說話,而且中文說的非常流利,沒有任何口音問題,也許他有一位塞理斯的父親或是長輩,或者是在塞理斯國度中長大的,只有這樣,才有可能不出現口音問題。

    「好了,現在我聽您的命令。」涅奇給白守」行禮道。

    「你真是客氣了。」白守川搖了搖頭,不能微笑讓年輕人有些苦惱,他來到掩體身,草原精靈們使用的掩體有些低矮,他不得不蹲下身,將自己放在掩體後的年輕人看著面對的防線一這一片的樓房都已經被雙方夷為廢墟,然後又被化石為泥等法術抹平,所以對面的掩體中,白守川可以清晰的看到邪惡陣營玩家的身影。

    而在陣地之間,到處散落著食屍鬼、妖鬼、持到骷髏這樣的炮灰的屍骸。

    白守川思考了一下,然後扭頭看著身邊的涅奇,「他們有進攻過嗎。」

    「半個小時之前我們剛剛打退了一次他們的進攻。小傢伙指著地上的屍體們,「這些就是他們留下的。」

    白守」敲了敲自己的手骨,「他們就只派了這些傢伙過來嗎。」他指著地上的炮灰們。

    「是的,就是這些傢伙,他們每半個小時動一次襲擊,我們都被被這準時的襲擊給搞麻木了」到了那個。時候,還有一些法師會在後面對著我們丟火球,也許是邪惡陣營想消耗我們的補給吧。」涅奇看著白守川說道小傢伙從地上到處都是的銅彈殼堆中拿起其中一枚,「說實話他們的確辦到了,我們消耗了大量的子彈與聖水,剛剛那一場我們甚至不得不把他們放過了再驅散。」

    「真是辛苦你們了。

    白守排扭頭看了一眼掩體四周的草原精靈們,年輕人問道,「傷亡情況呢。」

    「這個還比較能夠接受,今天一天的戰鬥,我們傷亡在一成左右。」涅奇做為連隊指揮官,他手中的數據應該和這片防線中的傷亡數據相差無幾。

    白守川從包裡拿出剛剛給自己信鴿傳書的蓮娜一這位英格蘭姑娘在信中提到了今天神聖金絲雀廣場防線經受了大規模的攻擊,有一些貓人防守的地段都被邪惡陣營達成了突破。

    他們為什麼會如此拚命,他們到底還有多少兵力,大貓人的戰鬥力他當然清楚,這些大傢伙可是個接個。的能打,能夠在他們防守的地段造成突破,邪惡陣營的玩家至少需要投入一倍以上的優勢兵力」難道橋頭堡這邊他們只留下了炮灰襲擾,可這樣用兵的話也太行險了吧。

    年輕人召喚出了自己的信鴿,他將一…心考的內容寫上,然後給蓮娜寄了過去。 「您在寄信嗎。」

    「嗯,我的友人在神聖金絲雀廣場那邊,她說她們那兒今天打的更辛苦,所以想瞭解一下她們情況 」白守川指著對面的掩體,「我懷疑對面並沒有多少邪惡陣營玩家在場,他們說不定只是在用一些炮灰在拖住我們的兵力。」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了。」涅奇瞪大了眼睛,「真的呢!我們這邊今天就只見到過一些法師,其他的都是炮,連一個黑衛我們都沒見著過。」

    他轉身對著後方一座哨塔上的同伴喊道,「本恩!你有沒有看到對面有黑衛一類玩家的蹤跡。」

    「有啊,黑衛。彎刀手,還有郵差和別的什麼職業應所盡有,但是我總覺得好像缺了一些什麼。」哨塔上的是草原精靈長程火槍手,他們負責打擊法師,現在法師不肯露面,他們當然不會浪費昂貴的專用子彈。

    「看起來,也許對面真的和你說的那樣,指揮官隆納爾,我想我們應該和守望者夫人說一說。」涅奇看著白守川說道。

    「你和夫人通話,我上哨塔看個究竟。」

    白守川說完,來到這個哨塔下,順著繩梯爬了上去 拜英靈模版所賜,白守川現在的體重偏輕,所以可以爬上這座小哨塔,他從塔上的小傢伙手裡拿過單筒望遠鏡,他看了五分鐘,覺這其中的確有問題  這些邪惡陣營玩家雖然總是在移動,但是無論是數量、種族和組成來看,都沒有任何變化。

    「看起來我們碰到了一個瘋子指揮官。」白守川將望遠鏡交給了這個小傢伙,「謝謝。」

    爬下哨塔。白守川回到掩體前方。

    「守望者夫人說她會親自過來做一次偵探,如果是事實的話,你說我們會怎麼辦。」

    「當然是殺他一個人仰馬翻。」洛萬塔在這個時候搶答道。

    數秒之後。白守川咧開嘴點了點頭,「沒錯,我們殺他一個人仰馬翻,邪惡陣營既然真的要在懸崖上玩命,我們當然要推他一把,乘他病要他命。」白守川的話語也獲得了涅奇的認同,「說的不錯呢,大個子,我們到時候過去殺他一個人仰馬翻。」

    「嗯,不過我們現在還要先等守望者夫人,畢竟她來做偵察的話,肯定不會有錯誤出現」我們現在可不能吃大虧」輸不起啊。」白守川補充道。

    很快的,守望者夫人的白龍就和另一條白龍飛臨上空,白守川看著這條應該是復活過的乘騎龍天空中繞了幾圈,然後就看到龍背上跳下一個身影直接落入了對面的掩體中,然後那條白龍也衝了下去,一人一龍立即就在防線中掀起了血雨腥風。

    至於另一條白龍,他正在噴吐製作冰雕,而且看起來是樂此不疲。

    「這些邪惡果然狡猾!他們竟然欺騙了我們這麼久!」耳機裡傳來了守望者夫人的話語,「指揮官們!拿下這塊陣地的時刻到了!也該讓對方嘗嘗我們的憤怒!」

    白守川看著對面陣地被守望者夫人碾壓,年輕人一馬當先的站了起來,從腰間拔出長利與霰彈槍的他衝出了戰壕,「各位!聽到命令了嗎!」

    「聽到了!小傢伙們也站了起來,洛萬塔自然是當其衝的跳出了防線。

    做為一位牧師,涅奇直接召喚出了幾條天界犬,「第六連,放狗!!」

    白守川跑了幾步,然後就看到好幾百條天界犬衝過自己的身邊,這讓年輕人不得不感嘆」兩條腿果然在度方面比不過四條腿。

    而守望者夫人更是直接,她直接在對方的陣地裡召喚了整整一打天界侍衛,這些拿著神聖能量的巨劍,全身金閃閃的天界打手一出場就引起了邪惡陣營玩家們的尖叫 ,當然,肯定不會是欣喜的尖叫就是了。

    等到白守川跑到對方的陣地,天界犬和天界侍衛們已經啃出了一片血腥屠場,年輕人左顧右看,現兩側的邪惡陣營玩家都已經撒開腿逃跑了。

    只,,這一仗揮的真是沒意思。」年輕人嘆了一聲,然後對著地上還在掙扎的一隻妖鬼補了一槍。

    拿下這道防線。草原精靈們開始修補防線掩體,而白守川被守望者夫人叫到了身邊。

    「我們現的太晚了,年輕人。」守望者夫人皺著眉頭,「雖然我們獲得了這道防線。但是邪惡陣營還得贏得了時間,我們都沒有想到他們會使用炮灰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然後將真正的主力調到另一側,而且現在天就要黑了,我們沒辦法繼續攻擊。」

    「我們至少把防線往南推了數十碼,不是嗎。」白守」覺得這個。時候還是應該樂觀一些。

    「是的,至少我們沒有原地踏步,幹得好,指揮官。」守望者夫人笑了起來。

    關於錯字,我深玄檢討,
uncyclopedia 發表於 2010-6-8 23:50
第115節冰與火之歌(七)

    ※二」於白露。城南死亡鐘樓、莫文、賽凡提斯與賽萬提斯」二

    死亡鐘樓是邪惡陣營的在楓丹白露的一個著名地標,它的前身是神聖鐘樓。位於城南月湖湖心島上,一座長橋聯接6地,是屬於聖教庭一座大聖堂的附屬建築。

    位面之戰改變了它的所屬權,也改變了這座鐘樓的功能,如今這座鐘樓外表上到處都是尖刺,各個種族生物的顱骨穿刺其上,死亡大軍用這樣的風景貫徹著它們邪惡而恐怖的「暴力美學」

    ,「我們要爬上去,找到頂上面正在開會的笨蛋們,殺光他們,然後拿上他們的情報離開。」蹲在樓房的角落陰影中,莫文看著眼前的這座高塔輕聲說道,「小貓崽,害怕的話,現在退出來還得及。」

    「嘖。誰怕了,不就是上塔殺幾個廢柴嗎,當年我們還不是把半神巫妖給打死在廢墟中。」賽萬提斯皺了皺鼻尖,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穿著偽裝服的妹儒,「倒是大叔你之前一直都是開鎖匠,現在轉成戰鬥賊來得及嗎

    「就像川子是他外公教出來的那樣,我也是我父親一手教大的」莫文抬起手。他開始給自己的袖箭裝上銀製祝福箭矢,同時也在檢查彈刃,「檢查道具,五分鐘之後行動。巡邏哨兵過去之後,我們的機會不多也不少。」

    彈刃一一這是一種隱藏在小臂上的拳刃在戰鬥中可以利用彈妥原理彈出刀刃,而非戰鬥時刀刃縮回臂架中。

    雖然對妹儒大叔的戰力有所懷疑,但是兩個貓崽還是開始準備起她們的裝備一飛爪、袖箭,匕還有飛刀,在給手裡的霰彈槍加上祝福獨頭彈之後,貓崽兒點了點頭。「準備完畢。」

    「上樓頂,等巡邏隊。」莫文說完直接順著牆壁的破損處爬向房頂。

    直到這時。兩個貓喜才現這個悚儒在攀爬上的天 ,,不輸給她們。

    「奇怪,你說你是白然刮練的,那麼守川為什麼我沒見他爬過牆爬到房頂,貓崽兒賽萬提斯有些奇怪的皺起了眉頭,而她的姐姐不得不拍了拍她的小腦袋,「你這笨蛋,守川穿上防具,攀爬技能是負數,這種情況下還去攀爬,是不是覺得自己命太長啊。」

    「呃」我忘了天生就攀爬高手的賽萬提斯捂著自己的腦袋嘆道。

    妹儒大叔帶著兩隻貓崽來到房頂。然後她們從一道拱門頂上經過,來到了高塔廣場前的最後一小段長橋前方的房頂上一一多虧了邪惡陣營控制區的黑白效果,再加上為了讓黑夜更加漆黑而施放的蓋月黑雲,才這有了如今月黑風高殺人夜的良好環境。

    這些千瘡之子的巡邏隊很準時。他們從街道一頭出現,在和長橋前站崗的衛兵確認過時間之後又走向了街道的另一頭。莫文這個時候點了點頭,於是賽凡提斯將她準備好的繩索槍對準街道對面的樓房扣下了扳機。

    很快,從這條空中走廊上經過的像儒與貓崽來到了街道另一側,順著牆壁因為年久失修而出現的破損部份下到地面,莫文並沒有想去打那兩個衛兵的主意,「帶耳機,穿浮水靴,注意平衡。」

    三個小傢伙在湖邊戴好耳機,穿上浮水靴之後走上了湖面 魔法裝備的好處在這一顯現了出來,從毒液湖上穿行上島也許會有邪惡陣營玩家想到過,所以他們在四周的湖邊都佈置了篝火與衛點  ,,但是他們絕對沒有辦法想到會有人從橋的正面踏水而過,而且還是在那兩個衛兵的眼皮子底下。

    順著橋下的拱洞來到湖心島邊緣,莫文和貓崽們脫下浮水靴,然後換上了厚底的攀爬靴。

    「塔是正方形的。我們分別從南東西三個方向爬上去。攻擊時間聽武的命令。摩斯電碼,我記得我教你們過。」

    「嗯。沒問題。

    「那好,開始滲透莫文先來到東側塔邊。邪惡陣營的衛兵們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橋上,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萬無一失的防線上有著一個致命的漏洞。

    尖刺給攀爬者們提供了非常多的落腳點,莫文很快順著這些尖刺來到了死亡鐘樓的窗戶下方,妹儒大叔從腰後拿出一支短矛,將它插進木製窗架裡,然後坐到短矛上,再用一個安全扣扣住了窗架這樣就不用當心落下去。

    他敲了敲耳機話麥,然後聽到了兩個貓崽的回音一一這是事先說好的。這意思代表了平安無事,而且已經就像。

    於是莫文開始偷聽起窗檯裡這些邪惡陣營玩家的會議內容偷聽也是一門學問,有很多不一定會寫的捲軸上的情報就是要靠耳朵來聽的。

    「今天打不下貓人的防線,我們各個公會的機動兵力損失殆盡,現在就連橋頭堡的那邊也知道了我們的兵力佈置。只要等這個黑夜過去,我們就要面對對方的全力攻擊!」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

    ,「千瘡之子的兩個新戰團還需要二十個遊戲小時才能到達。」

    「我們熱疲之爪已經出了近半的法師了。實在是沒有辦法再騰出人手來幫你們了。畢竟我們是打工團

    , 「我知道,我們這裡鋼鐵衛士還有三個新團,但是至少需要二十四小時的回覆時間,也就是說我的整裝戰團需要兩個遊戲天才能來到楓丹白露,,要是明天活人的攻勢猛一點,估計連給我們各位收屍的時間都沒有了這個靈魂出的聲音不用說,肯定是潘德金的,「要不是有些傢伙把情報給弄丟了,我們也不會這麼被動!」

    「潘田園你含血噴人!你讓我們去送信!結果我們半路上就被那個,傢伙給堵上了!你們之前打神聖金絲雀廣場的時候還和那個特爾善牧師眉來眼去的!肯定就是你出賣了我們」。這個傢伙從聲音上來判斷是一隻妹儒而從話語」工未分析。莫文只經知道他是誰 那個施家的小廢二

    「嗨,別說的我好像就是兇手一樣,再說了你怎麼不去看看戰鬥記錄,那天白守」本來就是在那一片區域活動,誰讓你們那麼不小心,被他們的風暴鴉偵察到了蹤跡。」要知道潘田園可不是誰可冉叫的。「還有,潘田園是你叫的嗎!你這小雜碎再叫一聲試試!」

    「狗養娘的!你想殺我嗎!潘田園!」

    「我殺的就是你!」

    然後平台上傳來一陣保儒的尖叫,還有閃電的噼啪聲與十字弓的響聲,接著一個陌生的靈魂尖嘯了起來。「夠了!我們今天是坐下來談戰況的,不是讓你們兩個該死的法師在我們面前上演全武行!」

    「別給我玩這一套,劉健明,你的黑暗王朝有種啊!我的鋼鐵衛士們在前線和大貓拚命!你們黑暗王朝的部隊一看傷亡過大倒是扭頭就跑!當我們這些大團長都是白痴是不是!」

    潘德金的這句話立即引起了其他在場人員的共嗚。

    「你們黑暗王朝今天黃昏在橋頭堡那邊跑的比兔子還快!我們千瘡之子一個團過來是客軍,結果我們的人全死光了,你的人倒是一個不落的全跑了回來!」這位應該是千瘡之子的大團長。

    「你們黑暗王朝到底在搞什麼飛機!你們會的這個妹儒憑什麼說潘德金出賣他!要知道白守川是從潘德金手裡搶走了浮空城,他們之間沒有惡意那才時活見鬼!」另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

    「沒錯!施家的小子,你和那個叫羅素的希舍爾黑衛,還有姓文的塞理斯亡骸之主在一起搞的什麼飛機!白守。本來就是一個人型兵器,你們還幫他進階!做人不能這麼傻啊!」這位很顯然在白守川的手裡吃過苦頭,「現在他身上的光環太噁心了!那根本就是大規模的大範圍的腦殘光環,誰沾上誰倒霉!」

    「他的光環是肯定是模版光環,估計白守川肯定會復活,但是你們沒事能不能別亂來,他現在頂著英靈聖騎士模版,本來就是一個人型兵器了,你們還強化他,我就滾操了,你們知道我的火球打在他身上出現怎麼樣的情況!」這位玩家很顯然對此非常不爽估計是一個法師。」他竟然毫無廉恥的回血了!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要知道他以前過火牆的時候至少還掉了點血!」

    當然,有贊同的聲音,就會有反對的意見,一些聲音也開始攻擊潘德金。莫文覺得最好是雙方能夠打起來,這樣的話他還能夠混水摸魚。

    但是和很顯然,雙方似乎也沒有自相殘殺的想法,於是爭吵的最終結果是潘德金丟下了一句話,「你們這些人的公會在戰鬥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陽奉陰違保留實力。我看楓丹白露是守不住了!我不玩了!這做城市反正不是我們鋼鐵衛士的地盤。你們黑暗王朝自己守吧!」

    然後。一陣腳步聲響起,看起來潘德金和他的朋友們已經離開了會議現場。

    「這個傢伙!和我們不是一路的!」施家那個小雜碎說道。

    「我們也不能指望他們為我們流盡最後一滴血。

    黑暗王朝的大團長嘆了一口氣,「施清竹,你這一次真的太急躁了,看看你的這一次暗殺,把我們搞的多被動!」

    「我怎麼知道他能活下來!媽的,我和這傢伙沒完!不是他死就是我活!」這只誅儒說著大話。

    「你亦 算了,阿郎,把情報再蝙蝠寄出去。」

    聽到這裡。莫文站在了短矛上。在話麥上敲出了開始行動音符的他輕輕一躍,左手扳住窗檯的同時,右手摀住了施清竹的那張臭嘴一一對於莫文來說。如果白守川和這只小雜碎之間只能活一個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送後者下地獄。

    小臂內側的彈刃在這個時候彈了出來,滲銀的棱形刺刃在銳鋒術的幫助下穿透了石膚術,施清竹在死之前瞬的石膚術並沒有能夠拯救他的生命 施清竹沒有轉化成活死人。這根本就是一個最大的錯誤。

    推開施清竹的屍體。莫文對著還在坐的窗邊的活人黑衛揮動了他手中的短劍 下一秒。一顆大好頭顱就隨著背刺達成這四個字一起躍然於空中。

    投出了他的飛刀。「各個,晚上好。」莫文跳進了窗檯,而滲銀的祝福飛刀穿透了黑衛的顱骨,被神聖能量衝擊靈魂可不是什麼好享受。

    賽凡提斯與賽萬提斯這個時候也翻上了窗檯,利用被莫文吸弓而造成的措手不及狀態,兩隻貓崽將她們的袖箭釘進了兩個黑暗牧師的腦袋,袖箭特意用聖水泡過,再加上祝福,可以說是強烈正能量效果的武器,兩位牧師死的一點兒也不冤。

    大叔從腰間平舉起雙手 他已經看到那個拿著信筒的黑皮精靈正在把手裡的羊皮紙和蝙蝠腿裡的信筒中塞。

    下一秒,兩支袖箭就掀開了這個黑皮精靈的腦袋。

    千瘡之子的大團長還想反抗,他剛起身準備拔劍,兩個飛爪就直接一左一右擊碎了他的顱骨,失去了顱骨的亡骸之主像無頭蒼蠅一般走了幾步,然後一對飛爪就轟碎了他的胸口這位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沒有穿胸板甲。對此貓崽兒當然不會手下留情。

    莫文從黑皮精靈手中拿過情報,他看了幾眼然後點了點頭,「深淵語」放熾火膠瓶和放延遲炸藥,定時十分鐘。」

    「嗯。」兩個貓崽立即開始準備,她們將組合好的燃燒彈放到地上。

    莫文從他的椅包裡掏出三卷繩索。將一頭綁到南側窗檯前的他將繩索們丟下了鐘樓,「我們走。」他轉身看著貓崽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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